[緋色]仙童下地獄 作者:獵槍 【十八禁】(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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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unami2201 2014-5-11 11:33:12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0 884924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14 23:45
第五章 花園大戰

  因此一戰,讓身為娘子的陸小珊對自己的相公更為佩服。要知道,在武學上,不用內功而跟高手過招,那是以卵擊石。

  在一朗子的手裡,奇跡出現了,他擊敗了勁敵石中玉。

  要是換成陸小珊,不許她用內力而跟武功相仿的人決鬥,肯定必敗無疑,這件事使陸小珊對他的愛意又添了幾分。

  當晚在床上,陸小珊主動出擊,又得到一番狂歡蜜愛,無休無止,直到累得一動也不動。

  陸家有一個後花園,佔地寬廣,裡邊栽種各種名貴的花草,這個季節正當旺季。

  草綠得像要流水,花開得分外燦爛,五顏六色,爭奇鬥艷,朵朵叫人留戀。不但花園裡香氣飄飄,連前院和院外都可以聞到。

  白天,一朗子常伴著陸小珊來花園遊玩。這是陸小珊從小就喜歡的地方。這裡不但有花,還有涼亭、假山,還有她從小玩到大的鞦韆。

  這日,他們二人又攜手來到。陸小珊身穿一條白裙子,面帶新嫁娘的笑容,艷光勝過跟前的百花,讓一朗子看不夠。

  一朗子說道:「小珊,為什麼沒讓鳳竹跟來呢?她讓你不高興了嗎?」

  陸小珊腮幫子一鼓,說道:「不高興倒是沒有,只是我不太喜歡有別的女人看著我和相公親熱。」

  一朗子笑了,說道:「不對吧,我記得新婚之夜你還說過,要幫我得到誰誰誰呢,怎麼轉眼之間,連個丫環都容不下了?」

  陸小珊嘻嘻笑,說道:「我就是今天不喜歡她跟著,也許明天又改主意了呢。」

  一朗子噢了一聲,說道:「你別這樣。今天你喜歡我當你相公,明天搞不好嫌我煩,把我給休了。」

  陸小珊白他一眼,說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表現不好,我就不要你了。」

  說罷,胸脯一挺,一副高傲的樣子。

  一朗子看著那隆起的酥胸,眼睛放光,伸手摸去。陸小珊早有防備,一個滑步躲過,嗔道:「你個色鬼,大白天就毛手毛腳,有能耐,晚上用啊。」

  一朗子見她神態嫵媚,便笑道:「好啊,晚上咱們好好享受了。」

  陸小珊向他燦然一笑,艷光照人。她見那架鞦韆寂寞地停在那裡,便走過去,雙手抓著繩站上去蕩起來。衣袂飄飄,風度翩翩,恍如仙子下凡。

  一朗子看得過癮,很自然地想到月宮裡的嫦娥和八姐妹。她們在天上飛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是那麼美麗、那麼迷人!不知道何時以跟她們再相聚。

  一朗子站在她的正前方的一段距離處,說道:「娘子,我來保護你,萬一你飛出來,我就抱住你。」

  陸小珊在空中搖蕩,嘴上說:「相公,又在胡說了,我怎麼可能飛出去?這鞦千是我從小就玩的,很結實的。」

  正說著呢,只聽喀嚓一聲,繩子真的斷了一根,小珊如斷線的風箏,朝牆外跌去。

  一朗子一看不是跌向自己,而是跌向牆外的大街,便叫道:「我來救你。」

  陸小珊在空中叫道:「我沒事。」

  好個陸小珊,在空中柳腰一扭,人便站直了,再翻兩個跟頭,又返回花園,向地上落去。

  一朗子忙上去將她接住,誇道:「娘子,你的輕功不賴啊?」

  陸小珊靠他寬厚的懷抱裡,感覺特好,說道:「那當然,不然我怎麼能名列江湖八艷呢?又怎麼配當你的娘子?」

  一朗子將她打橫抱起,陸小珊沒有掙紮,只是嬌嗔道:「相公,大白天的,要是有人闖進來多不好啊?」

  一朗子親了一口她的臉,說道:「娘子啊,咱們是夫妻,別人管得著嗎?再說了,這花園有誰敢亂闖啊,是不是?」

  抱著她,來到涼亭裡。

  涼亭的位置在花園最高的位置,坐在裡邊,花園裡的一切一目瞭然。涼亭蓋的四個翹簷上還掛著風鈴。有風時,便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一朗子坐在一個石凳上,讓陸小珊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陸小珊雙臂勾著他的脖子,肉體相磨,郎情妾意,無限美好。

  一朗子就問道:「娘子啊,對於江湖上的掌故,你一定都熟悉吧?」

  陸小珊柔聲說:「只知道一點。」

  一朗子說道:「那你告訴我,江湖八艷裡除了你和柳妍之外,另外六個人是誰?」

  陸小珊想了想,說道:「那六個我也不大熟悉,有的見過幾面,有的只是聽說過。」

  一朗子問道:「她們都叫什麼名字?都是什麼人?」

  陸小珊說:「她們有多數是白道,也有黑道上的。我們雖然齊名,可是彼此沒有多少往來。這些人裡,我只跟唐曉青熟悉些。」

  一朗子搖頭道:「沒聽說過。」

  陸小珊解釋道:「她是當今蜀中唐門的暗器高手,新一代的年輕人裡以她為最。她那一手暗器使出來,我也沒把握躲得過去。」

  一朗子笑道:「那她也一定長得好看了?」

  陸小珊看看相公的臉,說道:「好看是好看,只是……」

  接著瞪他一眼,大聲道:「喂,色鬼相公,你什麼意思啊,是不是對我的朋友也有色心了?」

  一朗子在她的紅唇親了一口,說道:「小氣鬼,我只是隨便問問罷了。有了你,我哪裡還有別的想法。」

  陸小珊哼道:「那就好。」

  也不再往下講了。

  一朗子又問道:「她既然和你關係好,為什麼這次她沒有來喝咱們的喜酒?」

  陸小珊歎口氣,說道:「是因為她想削髮為尼。」

  一朗子啊了一聲,說道:「好端端的,幹嘛要當尼姑?」

  陸小珊直搖頭,說道:「一言難盡。」

  一朗子又問:「其他人你也見過嗎?」

  陸小珊回答道:「除了唐曉青之外,還知道索蘭卓瑪。」

  一朗子說道:「這名字怪怪的,不像中原人。」

  陸小珊回答道:「對,她是藏族人,一桿叉子相當了得。你以後可別見她啊。」

  一朗子不解地問:「為什麼?」

  陸小珊吃吃笑,說道:「像你這麼色的男人,她要見了,不給你兩叉子才怪。」

  一朗子笑道:「我色我的,關她屁事,我又沒色她。」

  陸小珊用指在他的頭上點了一下,說道:「你呀,以後少勾引江湖俠女啊。你要是得罪了她們,你的好日子可就到頭了。比如賀星琪,要是沒有搶她的意思就別再惹她了。萬一惹急了,傷著她,她一氣之下真會殺了你的。」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知道怎麼辦的。」

  心想:要是把我殺了,估計星琪一輩子都不會快樂的。她心裡有我的。

  一朗子又問道:「我還聽說過什麼南北四仙,又都是誰啊?」

  陸小珊回答道:「南北四仙我也只是聽說過,是南方和北方的四個名女人,不全是江湖人,但都有過人之處。南邊的有一個不在大陸上,而在海島上。北邊的兩個我倒是知道,不過她們兩個你也見不到。」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呢?」

  陸小珊說:「你要去皇宮見她們嗎?」

  一朗子猜測道:「難道她們是皇帝的妃子?」

  陸小珊格格笑了,說道:「傻子啊,皇帝的女人會排名到江湖榜上嗎?告訴你,那兩個是公主。」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皇帝的女兒也走江湖?」

  陸小珊回答道:「聽說有時候她們會在江湖上走動。」

  一朗子問道:「她們有沒有嫁人?」

  陸小珊一瞪眼,加大了嗓門,說道:「相公,你想幹嘛?想當駙馬嗎?」

  一朗子連忙說:「沒什麼,只是隨便問問。那她們長得怎麼樣?」

  陸小珊說:「傳言說像仙女一樣美,我也沒見過。誰知道真假?」

  一朗子笑道:「還有啊,絕代三嬌除了賀星琪和烏其娜之外,還有一個是誰?」

  陸小珊一怔,望著一朗子,疑惑地說:「這你都不知道嗎?江湖你算白走了。」

  一朗子眨著眼睛,說道:「這第三個很出名嗎?」

  陸小珊回答道:「那是當然了,名氣比賀星琪還大呢。」

  一朗子大感興趣,說道:「這麼厲害?武功好嗎?長得好嗎?」

  陸小珊說:「那還用說嗎?論相貌,也許賀星琪勝過她,論武功,賀星琪不如她。」

  一朗子叫道:「是啊,你快告訴我,這人是誰?」

  陸小珊面帶不悅地說:「你想幹什麼?這個女人已經有丈夫了,你不要動什麼壞心眼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小珊,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想拜訪人家,請教一下武功罷了。」

  陸小珊哼了一聲,說道:「你連賀星琪都打不過,還請教她幹嘛?還是省省,在家跟我練吧。」

  一朗子見她嬌媚含嗔的樣子很是誘人,便在她的胸脯抓了一把,壞笑道:「我更喜歡在床上陪你練。」

  陸小珊聽得春心一蕩,瞪他一眼,說道:「死色鬼,大白天就胡言亂語。」

  感覺下邊被硬東西頂著,便又瞪著他,說道:「是不是一談別的美女,你又來勁了?」

  一朗子趕忙解釋道:「我懷裡坐這麼一個大美女,我不硬才怪。娘子啊,你瞧這個環境多好啊,百花盛開,花香襲人,不如咱們在這裡銷魂一次吧。」

  說罷,抱她站起來。

  陸小珊滿臉羞紅,慌張地說:「相公啊,萬一有人闖進來,豈不是羞死了嗎?」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誰會那麼不知趣?」

  說罷,走出涼亭,去找最佳的歡樂所在。

  一朗子陸將小珊抱進一排花樹之間,站在這裡可以看到花園門。他讓陸小珊雙手扶著樹,彎下腰,翹起屁股,他要從後邊幹她。

  陸小珊羞道:「相公啊,這姿勢太羞人了吧?我做不出來。」

  幾日來的歡愛,都是採取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一朗子嘿嘿直笑,說道:「習慣就好了。來吧,娘子,聽我的,保證你快活無邊。」

  說著,硬按著她彎下腰來。

  說不過一朗子,陸小珊含羞帶辱地彎下腰,雙手扶著樹,美目卻望著樹後遠處的園子門。站在園門處看向這裡,只能看到一部分,要直起腰也來得及。

  一朗子從後邊抱住她的腰,雙手握住她的胸部,揉來搓去,捏她的奶頭。大嘴在她的耳朵和脖子上亂親,親得她哧哧直笑,癢得直躲。沒過一會兒,陸小珊便被弄得嬌喘呼呼,呻吟出聲。

  一朗子急不可待地扒她的褲子,因為他的棒子已經硬得要頂破褲子,不住地隔褲捅著她的下體。

  褲子扒到膝蓋下,露出白花花,圓滾滾的屁股來,在白天看來,是那麼悅目、那麼清楚,還飄著肉香。下面迷人的雙孔展示著銷魂的色彩,菊花在顫動,小穴張開嘴,流著長長的口水,這情形誰受得了?

  一朗子急匆匆地掏出棒子,照穴口就是一頂。

  陸小珊啊地一聲叫,回頭嗔道:「相公,輕一點啊,好疼。」

  一朗子歉意地笑了笑,說道:「有點急了,我溫柔點。」

  扶著她的屁股,緩緩將全根塞入。小穴真好,包得肉棒緊緊的、暖暖的,爽得他啊啊叫。他親眼看到自己的肉棒插在美女的小洞裡,憑視覺都夠叫人沉醉。

  陸小珊回頭笑,說道:「相公啊,來吧,動起來吧,我已經不疼了。」

  一朗子說聲好,便摟著她的腰,噗哧、噗哧地幹起來,幹得美女屁股前推後聳,屁股肉不停顫抖,比周圍的白花還白。

  陸小珊被幹得爽,忍不住哼道:「相公,真硬啊,像鐵棒似的,哇,要把小穴都幹破了。」

  一朗子意氣風發地抽插,一會兒摸屁股,一會兒抓奶子,說道:「小珊,一會兒你就知道這姿勢的好處了。」

  陸小珊嗯了一聲,說道:「相公啊,這姿勢插得好深呢,我覺得好像插到我肚子裡了。」

  她回頭時,美目含情,俏臉紅艷,那神情真叫人發狂。

  一朗子越插越快,越插越猛,恨不得將蛋蛋都塞進去。蛋蛋有節奏地撞著陸小珊的下體,讓陸小珊不停喊著好舒服啊。

  隨著一朗子動作的加快,陸小珊越來越忍受不了了。她剛開始還注意自己的音量,後來由於肉體的刺激,再也顧不得淑女形象,忘情地浪叫起來:「相公啊,真好啊,感覺真美啊,我感覺我像要飛到雲朵上了。」

  原本拘束的屁股也沒命地晃起來,晃得人眼花心醉,菊花也更急促地收縮。

  一朗子看她如此迷人,便急風驟雨地幹起來,幹得啪啪直響,那是腹部撞屁股的聲音。淫水更是流個沒完,把陸小珊的褲子都弄濕了。

  這還不算什麼,旁邊那棵花樹也像被大風吹著,搖搖晃晃的,雖然未斷,也使落花紛飛,一片片的在空中飄,飄到地上,有的還落到兩人的身上。那花全是紅的,有幾片還落到陸小珊的秀髮上、後背上、屁股上,讓一朗子見了大爽。

  不一會兒,陸小珊便達到第一個高潮。一朗子還沒有爽夠,就脫光陸小珊的下身,讓她轉過身來,一手摟著腰,一手抬高一條玉腿,面對面,將肉棒子又挺進去,新奇的感覺令陸小珊瞇起美目,摟起男人的脖子浪哼不止;充足的淫水順著美好的玉腿向下淌去,在陽光的映襯下,非常清晰。

  一會兒,一朗子又將陸小珊掛在自己的身上,而他則雙手托著美人的屁股,挺腰猛插,插得陸小珊啊啊直叫:「相公,你的花樣好多啊,小珊快活死了。」

  一朗子大為驕傲,說道:「跟著相公,讓你一輩子都樂。」

  有時候全拔出來觀察一下那小洞的形狀,然後再噗哧一聲插進去,插得陸小珊都要從他身上掉下來了,幸好兩臂摟著他的脖子,玉腿盤著他的腰。

  雙方的叫聲混在一起。男人叫是因為春興大發,女人叫是因為交合之樂。幹到後來,一朗子乾脆將陸小珊的裙子捲起纏在腰上,讓她掛在一個樹的橫杈上,像蕩鞦韆一樣前後擺動,而他站在她的前方,當她的身體蕩來時,便將大肉棒插入她的小穴裡。

  這種玩法太有意思了。光是一個美女光著下身打鞦韆就夠新鮮的了。試想,她在半空中搖蕩,雙腿張開,粉穴開花,水光閃閃,搖到男人跟前,被抓住雙腿,再被幹進去,讓粗大的棒子進進出出,男人樂,女人也舒服極了。

  畢竟陸小珊被幹得身子發軟,堅持不了多久,很快就從樹上掉下來,自有一朗子接住。他往花樹下的綠草上一躺,將陸小珊的小穴往自己的棒子下一壓,那多汁的小穴便將粗壯的玩意再度吞下。

  陸小珊雙手按著他的胸脯,不住在扭動擺臀,盡情地玩著男人,讓男人在自己的穴裡使勁地動著,讓自己的春情盡情地釋放著。男女交歡的快樂太好了,她覺得自己好喜歡這種感覺,幾日不歡愛都有點不習慣。

  她很慶幸自己找到一位能幹、會幹,又會玩的相公,對於他有別的女人的事,一時間也沒心思再追究。畢竟自己現在才是她的娘子,唯一的娘子,沒有人跟自己爭,誰知道他以前的女人在哪裡呢?

  陸小珊在男人的身上活蹦亂跳的,一個白屁股又扭又晃的,從後邊看去特別誘人。兩個迷人的小孔早已經狼藉一片,讓人愛憐。

  當她第二次高潮時,她不時趴在男人的身上,嬌喘不已。一朗子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將她的玉腿扛在肩上,又是一陣衝刺,才將精華噗噗噗地射進去,射得陸小珊發出幸福的叫聲。

  陸小珊叫道:「相公啊,小珊一輩子都跟著你,一輩子都侍候你,讓你也快活。」

  一朗子又在她的穴裡捅了幾下才停止,說道:「我的娘子,咱們要當一輩子的夫妻。」

  他們四目相投,情意無限,緊緊地擁在一起。

  過了良久,才幫她穿好褲子,扶她出花園。只見鳳竹正站在花園門外,臉色紅紅的,有幾分忸怩,想來是剛才的事都被她看到了。

  一朗子不以為然,滿不在乎的,反正她也是自己人。陸小珊臉上則有點發燒,回頭瞪了他一眼。

  二人一左一右將陸小珊送到房裡躺下,很快她就進入夢鄉。一朗子跟鳳竹出了屋,問道:「你都看到了?」

  鳳竹低下頭,目光看著別處,說道:「姑爺說什麼?我不明白。」

  一朗子嘿嘿笑,在她的屁股上抓了兩把,說道:「小丫頭,不說實話,哪天我就把你給幹了。」

  鳳竹躲得遠遠的,轉動著美目,說道:「姑爺,你要是用強的我也沒辦法,但是我不喜歡。」

  一朗子衝她壞笑道:「那我就等著你往我懷裡鑽了。」

  鳳竹說道:「我進屋服侍小姐了,我不理你了。」

  說罷,果然進了屋,再不肯理他了。

  這時候,一個僕人上來稟報:「姑爺,有兩個客人送禮給你。」

  一朗子問道:「是什麼人?在哪裡?」

  僕人回答道:「他們是一男一女,不說名字,說是你見了就知道是誰。他們二人現在小客廳等候。」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你去做事吧。我現在就去見他們。」

  心想:是誰要送禮物給我?是不是星琪想我了,要送我新婚禮物呢?一想到星琪,他的心就跳得厲害。

  他先看一看自己的衣服,見沒有什麼不妥,便向小客廳走去。一推門,只見裡邊果然是一男一女坐在那兒。

  男的眉開眼笑,女的一臉氣苦。男的是個黑皮膚的瘦子,一看就是混江湖的。

  女的身材玲瓏,一張瓜子臉,一雙美目又純淨又明亮,不過此時帶了點霧氣。

  當她一眼看到一朗子時,一股氣忍不住,咻地跳起來,唰地拔出劍來,就要殺向一朗子。

  那漢子連忙攔住女的,說道:「憐香,你這是幹什麼?朱兄弟娶了美貌嬌妻,難道你不高興嗎?」

  原來這女的正是憐香,而男的則是李鐵。

  憐香瞪視著一朗子,說道:「朱一朗,我恨死你了!」

  說著,淚水忍不住流來。

  她轉過身去,擦著眼淚。

  一朗子根本沒想到會是他們兩人,看到憐香這樣子,心裡有些苦澀,但當著李鐵的面,也沒有說什麼,向二人拱拱手,說道:「李大哥、憐香妹子,近來可好?」

  憐香哼道:「誰是你妹子。」

  跑一邊站著,沒個好臉。

  李鐵則還了禮,說道:「好好好。朱兄弟,咱們青龍寨聽說你在這裡成親,都為你高興呢。這不,寨主和夫人備了禮物,特地叫我們送來給你慶賀。」

  一指地上的兩個禮品箱子。

  一朗子說道:「這可叫寨主和夫人費心了。」

  一朗子請他坐下,又叫僕人上茶。

  憐香始終站得遠遠,不理一朗子。

  一朗子心想:也難怪憐香會生氣了,我娶娘子,她怎麼會開心?

  寒暄一番,閒談一陣,李鐵告辭,憐香一聲不吭地跟在後邊。

  一朗子豈能讓憐香就這麼走了?連忙追上來,說道:「李鐵兄請在外邊稍等,我跟憐香說幾句話。」

  李鐵心情極佳,很大量地說:「好啊。憐香,我在門外等你,快回來啊。」

  說罷,他出去了。

  屋內只剩下兩個人,一朗子便露出討好的笑容,拉著憐香的手,說道:「怎麼了,我的小娘子,誰又惹你生氣了?」

  憐香氣惱地甩開他的手,哼道:「除了你這小淫賊,還能有誰?口口聲聲說喜歡我,要娶我,結果怎麼樣?我都跟你那樣了,叫我以後怎麼嫁人啊?你這個大壞蛋,毀了我一輩子。」

  一朗子一把將她拉進懷裡摟住,生怕跑了,嘴上說:「只不過是娶了一個娘子,這也沒什麼啊。」

  憐香沒再使勁掙紮,一臉幽怨地說道:「你說得倒輕巧,怎麼叫沒什麼?你娶了她,我怎麼辦?」

  一朗子笑道:「這有什麼難辦的,把你娶進來就是了。」

  憐香賭氣地說:「你這個淫賊,想幹什麼啊?學人家皇上搞三宮六院?我只想你娶我當娘子。」

  一朗子問道:「憐香,你希望你的男人是有出息,還是當一個普通百姓?」

  憐香回答道:「那還用問嗎?就是用屁股想也要嫁給一個出眾的人物,有本事的人物啊,嫁個普通百姓有什麼意思啊?」

  一朗子說道:「這不就得了?你看那些出類拔萃的人物,有哪個不是三妻四妾?有幾個只有一個娘子呢?」

  憐香哼道:「你不怕在床上累死啊。」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你捨得我累死嗎?我見不到你的日子經常想起你,回憶咱們一起過的好日子,還有咱們在床上的快活,直叫人一生難忘啊。你的身子好香、好軟啊,叫人留戀忘返。」

  說著話,大嘴親上她的俏臉,一隻手不老實地來到她胸前,放肆地撫摸。

  這動人的甜言蜜語、這突然的襲擊,都使憐香既心醉又著迷,嘴裡卻說:「少來哄我,我才不上你的當。」

  之後,聲也沒了,因為嘴被封住了。

  一朗子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兩條舌頭沒命地糾纏著,唧溜溜直響。兩隻手在她的胸上盡情地玩著,把奶子抓成各樣形狀,那兩粒奶頭被捏得硬起來了。憐香的鼻子發出哼哼聲,呼吸漸漸粗重了。

  她大膽地將手伸進一朗子的胯間,一輕一重地按著那裡,那裡早硬成一根棒子了。這還不算,她還試探著將手伸進他的褲子裡,直接握住棒子,一揉一抓,抓得一朗子很舒服。

  一朗子也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拍著,抓著,在她的秘處色色地樞著,旋轉著,爽得憐香細腰直擺,屁股也向前一拱一拱著,美目瞇起來,鼻子浪哼著,好不迷人。

  一朗子春興大發,說道:「憐香,我想操你,現在就操。」

  憐香滿臉緋紅地將他推開,咬了咬紅唇,說道:「你這個小淫賊,就知道佔我的便宜。我告訴你,你可是說過要娶我的。一年之內,你要是不娶我,哼哼,我就嫁給李鐵。」

  一朗子只好信誓旦旦地說:「好,我在一年之內一定娶你,要是不娶,你找我罵個夠。」

  之後又說道:「你們沒告訴我現在青龍寨怎麼樣了?寨主和夫人好不好?」

  憐香回答道:「青龍寨現在挺好,官兵已經被打退了,暫時不會再進攻。我們這陣子已經聯絡了不少人,準備聯合在一起一同對付官兵。時機成熟之後就舉起義旗,推翻這個狗皇帝,讓百姓過點好日子。」

  一朗子輕輕點頭,說道:「想法是不錯,可是有沒有想過,就算是推翻這個狗皇帝,下一個皇帝就會比他好嗎?就算下一個好,再往下都會好嗎?萬一出個昏君,百姓又命苦了。」

  憐香嗯了一聲,說道:「這方面我不大懂,我書讀得少。依你看,怎麼辦最好?從古至今,不都是皇帝把持江山嗎?難道還有別的花樣?太平時,大家都好;不太平時,就官逼民反了。」

  一朗子沉吟著說:「可不可以設計出一種制度能保證皇帝總是明君呢?可不可以把皇帝管起來。皇帝治天下,有那麼一批人幫著治天下。一旦皇帝做的不對,可以及時糾正過來;一旦皇帝不行、不是那塊料,這批人又可以換一個皇帝,也不需要流血就做成了,就像換衣服似的。」

  憐香聽了,咯咯笑起來,臉上還有淚痕呢,令人憐愛,說道:「你這番話真有意思,有空應該跟我師父說說。我來的時候,她很不高興。」

  一朗子問道:「是因為我成親的事嗎?」

  憐香沒好氣地說:「可不是嘛。你成親了,我師父會高興嗎?她好歹也是你的女人,跟你好過的,你成親也應該告訴她一聲啊。你知道嘛,聽說你成親了,有好幾個晚上她都睡不好覺。」

  這使一朗子大為感動,說道:「不必這樣吧?有那麼嚴重嗎?她是有丈夫的人,難道讓我一輩子打光棍陪她嗎?」

  憐香瞪著她說:「別說師父了,就連我、血痕都不舒服。」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還有血痕?血痕怎麼了?她不是一直想找我報仇嗎?怎麼會這麼在乎我?」

  憐香說道:「你少在那兒裝傻啊。雖然血痕口口聲聲要殺你,可是她早就把你當成她的男人,不然的話,上次到金陵的途中,也不會主動進你房裡和你睡覺。」

  一朗子一驚,說道:「什麼?這事她都跟你說了嗎?怎麼可以說呢?」

  憐香哼道:「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們姐妹間的感情好著呢。告訴你,要娶我的時候,也要把她帶上,總不能讓她一輩子都不清不白地跟著你吧?」

  一朗子一拍手,說道:「你回去的時候告訴她,我會同時把你們兩個娶過來,讓她放心好了。記得告訴你師父,我永遠都喜歡她,不管我娶多少娘子,只要她願意,我隨時都可以幹她。」

  憐香伸手在他的臉上捏了一把,笑罵道:「你可真不要臉啊,娶了娘子還不安分。你娘子嫁給你,真是有眼無珠啊。」

  一朗子嘿嘿笑,雙手摟著她的細腰,說道:「這你可說錯了,她經常說嫁給我是幸運呢,要一輩子服侍我。」

  憐香歎息道:「女人吶,真傻,嫁給了一隻狼還當好事。對了,你娘子陸小珊和我師父齊名,我還沒有見過她呢,你把她叫來,我想看看她有沒有比我好看,武功又怎麼樣?」

  一朗子皺眉道:「這不太好吧?你們兩個人見面,我怎麼辦?你們可都是我的女人。」

  憐香滿不在乎地說:「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啊?你怕我們倆打起來嗎?為你這個負心的男人打架不值得。得了,我走了,不跟你廢話了,我一見你就有氣。」

  一朗子說道:「不如留下來住吧,我家地方大著呢。」

  憐香撇撇嘴,說道:「你要是敢當著她的面和我睡一個被窩,我就服了你。怕只怕你沒有這個膽子。」

  說著,向外走去。

  憐香在出大門時,無限留戀地看著一朗子。那分深情和真意就是石頭都會被感動,何況是人?

  一朗子送出大門,目送二人離開,心裡一下子輕鬆不少。他回過頭來,只見一身大紅衣裙,髮髻高挽的陸小珊和一身綠裙的鳳竹站在他的身後。

  一朗子忙笑著迎上去,說道:「娘子啊,你睡醒了?」

  陸小珊不滿地瞪著他,說道:「你的朋友不少啊,連土匪都是你的朋友,你也不怕招來麻煩。」

  一朗子哼道:「我還殺過不少官兵,也殺過東廠的人,我才不怕麻煩。」

  陸小珊連忙摀住他的嘴,說道:「相公,不要亂說話,就是有也不能說。要是讓官府的人聽到了,咱們全家都得遭殃。」

  一朗子這才閉嘴。

  陸小珊拉著一朗子的手,走到客廳,說道:「這個小卞頭和你有什麼關係?」

  一朗子笑笑,說道:「也沒有什麼關係啊,只是認識。」

  陸小珊一頭鑽進他的懷裡,將他抱得緊緊的,說道:「相公,我不是瞎子,那丫頭臨走時看你的眼神,誰看不明白呢?」

  一朗子撫摸著她的秀髮,說道:「你心裡難受了嗎?」

  陸小珊搖搖頭,說道:「沒有啊,我已經習慣了。你這樣的風流人物怎麼可能一天到晚守著我一個人。我現在想開了,只要你心裡有我就行了。」

  說到這裡,她咬了咬牙。可見能說出這種話真的很不容易。

  一朗子說道:「放心好了,我不會離開你的。不管有多少女人,你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咱們一輩子都在一起。」

  陸小珊含著淚,嗯了一聲,心裡好像挺不好受的。

  次日,陸小珊的一個親戚家裡有事,她隨著父親去探望,說是晚上恐怕不能回來,要一朗子老實點,不要欺負女孩子。

  一朗子笑著答應了,心想:放在嘴邊的肉,誰會拒絕?那麼漂亮的女孩子在你跟前晃,要是你無動於衷,那還是人嗎?

  一朗子滿口答應陸小珊的要求,心中暗笑,等他們父女走了之後,他樂得連蹦帶跳,忙不迭地將鳳竹叫到跟前來。

  鳳竹穿著一套青衣裙,俏麗可人,說道:「姑爺,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一朗子獻著左右沒人,拉住她的小手,說道:「鳳竹啊,今晚小姐不回來了。」

  鳳竹瞅著他一臉壞笑的樣子,芳心忤忤猛跳,忙甩開他的手,故意板著臉,說道:「這個我知道。今晚不回來,明晚也會回來,姑爺你不必惦記的。」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鳳竹啊,他們不在家,這裡可是咱們倆的天下了。」

  他指的是他們住的庭院,這裡只住著三個人,陸小珊不在,只剩下他們兩個。鳳竹住在他們隔壁,隨叫隨到。

  鳳竹臉泛紅潮,說道:「你是姑爺,我只是小丫環,差距太大了。」

  一朗子抓起她的手,親了一口,說道:「在我的心裡,你和你家小姐一樣重要。她是我的女人,你也是。」

  鳳竹抬頭望他,說道:「姑爺對我的心思,我很明白,也很清楚。我只是擔心,萬一老爺和小姐不同意怎麼辦?我這輩子是不是就是當丫環的命了?還有,萬一他們把我嫁出去怎麼辦?」

  一朗子微微一笑,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你多心了。如果我提出要收你,他們不同意,我就想辦法讓他們同意;要是他們想把你嫁出去,我不會答應的。我會想法子留住你。實在不行,就把你偷偷弄出去,讓人以為你失蹤了。」

  鳳竹感激地一笑,說道:「姑爺,你對我真好,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一朗子將她摟在懷裡,說道:「咱們是一家人嘛。想當初你第一次跟我說話,透露著好感的時候,我就動心了。當我上臺比武時,我的心裡就想著,我是為了你家小姐和你上臺的,一定要勝利,不能輸;萬一輸了,什麼都沒了。」

  鳳竹抬頭笑著,說道:「姑爺啊,我第一眼看到你時,也把你當成自己的男人。你站在人群裡,我也覺得你是最好的,跟那些只圖錢和美色的男人不一樣,你跟他們相比,就是一塊價值連城的美玉啊。」

  一朗子聽了,大為高興,說道:「我哪裡有那麼好啊?既然這麼喜歡我,咱們今晚上就成親好不好?」

  鳳竹吃吃笑,從他的懷裡出來,搖頭道:「不好,不好,我可不想幹對不起小姐的事,小姐可一直當我是姐妹。」

  一朗子說道:「那就什麼都不做也可以。」

  鳳竹指指前邊,說道:「我到前院看看有沒有什麼事要做。」

  一朗子怎麼肯放她走,說道:「少操心了。前院有的是人,用不著你。你只要服侍好小姐和我就夠了。」

  說著,逼近她。

  鳳竹心驚肉跳,真怕他會像狼一樣撲過來,繼而扒光衣服佔有她,那是她無法反抗的事,也不能反抗。

  還好一朗子並沒有那麼做,說道:「咱們白天沒有什麼事,你就陪著我吧。來,咱們練武好不好?」

  一聽這話,鳳竹面露喜色,拍手說道:「好啊、好啊,姑爺,你的劍法好棒,比小姐還厲害。我得讓你指點指點我。」

  一朗子瞇眼一笑,說道:「那沒有什麼,只要你肯學,我一定幫你。」

  鳳竹很興奮,痛快地從房裡拿出兩把劍來,二人便在庭院裡比劃起來。天氣很好,天清氣爽,半空不時飛過幾隻鳥。

  別看鳳竹年紀不大,劍法也有一定的造詣了。一朗子在幾十個回合之內,愣是不能擊敗她,大聲稱讚:「好、好,這一招好,角度好準確啊。」

  二人兔起鶻落,打得熱鬧,不時發出叮叮鐺鐺的響聲。一邊打一邊還說著話,一朗子針對她的劍法中不足之處加以點撥,使鳳竹在理論上得到一定的提高。

  中午二人在一起吃飯,一朗子還在講述劍法的奧妙之處和最佳練習方法,聽得鳳竹非常著迷,感覺自己一下子進步了好多。

  到了天黑之後,吃到晚飯,鳳竹想起今晚只有他們二人,想起今早一朗子的話,心跳就有點加快了,生怕姑爺會變成一隻大色狼將她吃掉。

  到了睡覺時,鳳竹在小姐的房間裡替一朗子鋪被子,臉紅得像桌上的蠟燭。

  一朗子在旁邊看著,微笑不語。那小巧的身材,俐落而耐看的動作,以及在不同動作下,她身體不同部分呈現出來的不同風韻,都叫人著迷。

  鋪完被子,鳳竹低著頭說:「姑爺,你睡吧,我出去了。」

  一朗子嗯了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

  鳳竹拉開門,走了出去,雖覺得心裡踏實,但仍然有點失落感,心想:他不是想對我下手嗎?為什麼又不肯要我了?

  來到門外,回看著房門,一陣子發呆,心想:莫非是我早上的話讓他不高興了?

  這時,門突然開了,一朗子走了出來,一把將鳳竹抱進屋子,關好了門。

  鳳竹又怕又喜,雙手推拒著他,嬌聲說:「姑爺啊,你想幹什麼?」

  一朗子皺眉道:「我啊,晚上沒有女人睡不著覺,你陪我睡覺吧。」

  一聽到「睡覺」鳳竹便覺得曖昧,知道那是什麼意思,連忙說道:「不好、不好,要是讓小姐知道了,我可死定了。」

  一朗子將她抱上床,說道:「鳳竹,我答應你,既然你不肯做那事,我就不做,但今晚你不准跑,就和我在一個被窩睡覺,這總可以了吧?」

  鳳竹臉上發燒,說道:「姑爺啊,我怕、我害怕啊。我怕咱們會做出那事來,讓小姐生氣,以後會不要我的。」

  一朗子幫她脫了鞋子,自己也上了床,說道:「我說沒事就沒事。」

  三兩下將衣服脫了,只穿了條短褲。

  鳳竹的心都提到喉嚨了,下意識地屈膝抱胸,美目帶著慌張。一朗子覺得好笑,說道:「你也脫啊,難道想這個樣子跟我睡覺嗎?」

  接著,又歎口氣,說道:「你要是實在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勉強你了。只是以後,我不會再對你有什麼野心了。」

  說著話,他鑽進紅緞面的被子裡,側過身,不再理她。

  鳳竹聽得心裡一酸,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咬了咬牙,便雙手滑向裙帶,開始寬衣解帶。

  一朗子聽到聲音,心裡暗笑,心想,不逼她的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和她睡在同一個被窩裡呢。對於這樣單純而可愛的姑娘用手段,實在不應該,但這也是不得已的啊。

  稍後,一個溫暖且帶著幾許顫抖的嬌軀像蛇一樣的鑽進被窩,從他的後邊貼了上來。憑感覺也知道她並沒有脫光,而是留著肚兜和褻褲了。

  一朗子轉過身子,將她摟住,見她光光的肩膀映著紅色的肚兜,雖不如小珊的豐腴,但也有著光滑的皮膚,優美的弧度。那胸脯隔著肚兜,雖不豐滿,也有可觀之處。

  一朗子嫌自己看得不過癮,將被子揭開,只見鳳竹腰細腿白,連腳子都很耐看。此時,鳳竹的臉已經紅似蘋果,美目也閉上了,雙手有點不知所措。

  一朗子一摟她的腰,說道:「鳳竹,不要怕,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不願意幹的事,我不會逼你的。」

  說著,又用被子將二人蓋上了。接著一揮手,將屋裡的蠟燭都揮滅了,屋裡一片黑。

  被窩裡的鳳竹似乎覺得安全一些了。一朗子將她摟緊,說道:「這回感覺怎麼樣?」

  鳳竹柔聲說:「好多了。」

  一朗子摟著她的腰,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感受著她的身子,說道:「不想做什麼的話,那就睡覺吧。我說過的,只是叫你陪我睡覺,不幹別的也可以,沒有人會逼你。」

  鳳竹貼在他的懷裡,漸漸適應了,覺得很溫暖、很寬厚,男人的氣息讓她覺得異樣而好受,還有他胯下的棒子頂著她的小腹,讓她又好奇又不安。她聽過小姐的叫聲,卻實在想像不出是怎樣的情形。

  一朗子怕她不好受,便調整一下姿勢,跟她並肩躺著,只是伸出一臂給她當枕頭,像一對恩愛夫妻一樣相伴。

  鳳竹說道:「要是小姐看到咱們倆這樣子,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大喊大叫,拿劍砍人。」

  一朗子笑了,說道:「以你家小姐的聰明,她會想不到今晚的情景嗎?她應該也早想到了,也許她是故意給咱們倆製造機會?」

  鳳竹說道:「這可能嗎?哪個女人會有那麼大的胸懷,給自己的男人找別的女人?我也是女的,我可做不到。」

  一朗子說道:「她知道我喜歡你,知道我要你是遲早的事,因此就有意成全了。」

  鳳竹哦了一聲,說道:「要是這樣的話,小姐她可太不了起了,做了別人做不到的事,讓我有機會搶到你。」

  一朗子將她摟得緊緊的,說道:「沒人搶得了我,得看我的意思。好了,睡吧。」

  心裡琢磨著,要不要今晚把她給幹了。

  請續看《仙童下地獄》9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14 23:52
本集簡介:

  沉浸在艷妻美婢的伺候,一朗子婚後似乎又增添了有夫之婦的緣分。

  無意間到了某座隱密深山之中,迷了路的一朗子,在渺無人煙的湖泊見到正在沐浴的美人魚,曼妙的嬌軀讓一朗子忍不住上前挑逗,想來段露水姻緣,卻沒想到意外纏入一段陳年秘事……

  告別美人魚的一朗子,來到賀星琪家中,遇上一名新婚的嬌嫩少婦。酒過幾巡之後,少婦模樣越發的誘人鮮嫩,藉著朦朧酒意,讓一朗子能否嘗到少婦的滋味呢?


第九集

第一章 三人銷魂

  一朗子果然是個君子,沒有出手。這一晚風平浪靜,連他自己都不禁感慨:我根本不是當淫賊的料。

  這一夜下來,滿懷芬芳。大多數女子都喜歡香料,久而久之,香氣成為她們身體的一部分。一朗子摟過那麼多美女,香氣個個不同,但他還無法只憑著嗅覺分辨出她們各自的特色。

  一朗子醒來時,天已經濛濛亮。映著窗外的光線,他盯著鳳竹,越看越好看,雖不像陸小珊那般絕色,也叫人怦然心動。白嫩的臉蛋、俊俏的眉眼,偶爾動一動的睫毛,都說不出的可愛。

  一朗子色心癢癢,再度尋思到底要不要出手,把她變成自己的女?這麼想著,一隻手伸過去,在她的胸脯上揉起來,哦,夠軟、夠暖、夠有彈性。

  鳳竹呻吟了兩聲後醒來,推開一朗子的色手,俏臉紅撲撲的,說道:「姑爺,天亮了,快起床吧。要是讓人看,我可沒法做人了。」

  一朗子嘿嘿直笑,說道:「這是咱們的天地,咱們的洞房,誰要是那麼不知趣,我掌他嘴。」

  鳳竹掙紮著鑽出被窩,急忙穿衣,說道:「我得到前邊看看,讓他們知道我早就起來了。」

  如玉的四肢、悅目的雙肩,將肚兜頂得微隆的胸脯還有微亂的秀髮,都令一朗子大過眼癮。

  他壞笑道:「你的膽子就是小,就是你家小姐回來也沒什麼,她那麼喜歡我,會不知道我的心思嗎?」

  就在這個時候,鬥打開了,一個人像小貓似地溜了進來。

  鳳竹叫了一聲,說道:「小姐,你這麼早就回來了?」

  慌忙之中,連上衣扣子都扣錯了。

  來人正是陸小珊。她穿著白色衣裳,披著紅色鬥蓬,神采奕奕,精神煥發,一張傾國傾城的俏臉上帶著旅途疲勞上的紅暈。

  她的美目帶著嘲諷之意看著鳳竹,微笑道:「鳳竹,昨晚把姑爺伺候得挺舒服吧?他一定愛死你了。」

  陸小珊將目光落在一朗子臉上,他仍然臉上帶著壞笑,絲毫不亂,只是由躺著變成半躺半坐,正盯著她兩眼發光。

  鳳竹趕忙看向一朗子,見他沒有解釋的意思,連忙自己說道:「小姐,你不要誤會,我跟姑爺之間什麼事都沒有。是姑爺太想念小姐了,要我陪他說說話。但我們什麼都沒有做。是吧,姑爺?」

  一朗子只是嘿嘿直笑,不做什麼說明。陸小珊瞪著一朗子,噘起紅唇,哼道:「相公,你又怎麼說?」

  一朗子眨眨眼,說道:「娘子,咱們三個都是自己人,都是一個被窩裡的人,還需要多說什麼?說多了,反倒生分了。」

  鳳竹長歎一聲,說道:「姑爺,你可害慘我了。」

  急得要落淚了。

  一朗子見她如此,只好說:「她說的沒錯,是我要她陪我的。我們睡了一夜,不過該做的事沒有做。我是不是挺正經的?」

  陸小珊忍不住噗哧一聲,春光燦爛,說道:「你要是正經,太陽都能打西邊升起了。」

  鳳竹見小姐笑了,心裡一寬,看了一朗子一眼,匆匆出房。

  她一走,陸小珊便又對一朗子瞪眼,說道:「相公,你沒點正經,成親沒幾天,就要偷我的丫鬟了。」

  一朗子拉住陸小珊的手,說道:「說什麼偷,我要是想幹她,早就幹了,還用得著偷嗎?來,過來。」

  一扯陸小珊的手,讓她跌進他懷裡。

  陸小珊俏臉一熱,說道:「相公,你想幹什麼?」

  一朗子笑道:「自然是做昨晚我沒有做成的事啊。」

  陸小珊嬌哼道:「我不要。你跟別的女人睡覺,把我的地盤都弄髒了。」

  假意掙紮著。

  一朗子說道:「我根本啥事都沒做,哪裡髒啊?」

  雙手齊動,很熟練地脫她衣服。

  衣服一件件落地,轉眼間,一個香噴噴的裸體美人出現了,一身的白肉令人眼前一兩具裸體糾纏著,呼吸加快、溫升高。他們在床上翻來滾去,都覺得非常愉悅。

  二人嘴唇碰在一起,舌頭纏在一起,胸脯蹭在一起,下體也觸在一起。慾望使得房間的溫度迅速上升。

  陸小珊在這個時候,也不忘了問:「相公,你昨晚真的沒幹她嗎?不許騙我。」

  一朗子將陸小珊壓在身底下,雙手揉著兩團奶子,大嘴親吻著她的臉,抽空說道:「不信的話,你回頭給她驗身,我可沒有騙你。」

  陸小珊主動親他一口,說道:「想不到我相公這麼君子啊。」

  一朗子笑道:「我本來就是君子嘛,是你不瞭解我的本性。」

  陸小珊嘻嘻笑,說道:「相公本性風流。」

  一朗子一隻手探下去,花瓣已經濕淋淋,便說道:「娘子,是不是很想插進去啊?」

  陸小珊俏臉如火,嬌哼道:「相公,插進來吧,我裡面好癢啊。」

  一朗子用肉棒子摩擦著她的下體,突然起個念頭,說道:「小珊,要我插你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你答應了,我才能表現得更好,才能讓你爽得暈頭轉向。你要是不答應,咱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陸小珊挺一挺屁股,讓下體觸著他的肉棒子,嬌喘著說:「相公,你真是壞透了,這個時候還威脅我。你快說是什麼條件,太難做的,我可不答應。」

  一朗子狡猾地轉著眼珠子,說道:「娘子,你看你的嘴唇多美,就像鮮花一樣好看。如果用來吃棒子,相公一定爽死了。」

  陸小珊頓時羞得滿臉發燙,忍不住雙手捂臉,羞怯地說:「相公,你要羞死人了,棒子那麼髒怎麼吃?你還是放過我吧,我做不了。」

  一朗子哄她說:「你也知道這幾天我天天洗澡,怎麼會髒?來吧,給相公吃吃看,吃一下就好。」

  說罷,挺著肉棒,跪在陸小珊的頭旁邊。

  陸小珊哼了一聲,將身子轉過去。一朗子笑道:「娘子,來嘛,可憐可憐相公,你瞧它餓壞了。」

  說著,伸手扳她的肩膀。

  陸小珊轉過身,見那根大肉棒正在眼前,那麼粗、那麼大、那麼長、那麼硬,根根青筋凸出,盤纏在棒上。

  龜頭呈暗紅色,像雞蛋一樣大,馬眼處還沾著一滴黏液。

  陸小珊呼吸間都能聞到那肉棒子特有的氣味,雖不反感,但也不大喜歡。

  她回想棒子曾帶給她的銷魂與甜蜜,芳心亂跳,春情蕩漾,不禁伸手握住,感受著它的熱量和粗壯,嬌聲說:「相公,讓小珊給你摸摸吧。」

  一朗子瞧著她說話時像花瓣綻開的紅唇,感到了強烈的誘惑,說道:「小珊,求求你了,幫我舔幾下吧。」

  陸小珊一臉的難堪,小聲說:「我還沒舔過這東西,我可做不好。」

  一朗子笑道:「就像吃香腸,沒什麼難的。」

  陸小珊的玉手套弄著肉棒,讓它更強壯,說道:「相公,我有個主意,保證你宜口歡。」

  一朗子說道:「娘子,那你說說看。」

  陸小珊說道:「不如讓鳳竹替我幫你舔吧,她一定會做得很好的。」

  一朗子問道:「她會舔嗎?」

  手也不老實,在她的奶子上撫弄著,在她的胯下摳弄著,害得陸小珊扭動如蛇,下體淫水氾濫,口鼻呻吟著:「相公,你害死我了,流了好多水啊。」

  一朗子的大指撥弄著小豆豆,食指和中指塞進花徑裡,小指還騷擾著菊花,弄得陸小珊的屁股不住上挺著,雙條玉腿一下高,一下低,一下直,一下曲,淫水多得流到床單上。

  一朗子嘿嘿笑道:「你要是不答應,我就讓你繼續『下流』。」

  陸小珊哼叫道:「相公,我的好相公,人家都說了,讓鳳竹幫你啊。」

  一朗子笑道:「可她現在也不在跟前,怎麼辦呢?」

  說罷,兩手同時伸向陸小珊,一隻手抓上邊的奶子,一隻手樞下邊的小穴,害得陸小珊實在受不了,嘴裡浪叫道:「相公,相公,再別摳了,小珊的骨頭都要軟了。」

  當春情實在忍無可忍時,陸小珊猛地跳起來,將|朗子一下子推倒,然後跨上去,像蹲馬步一樣蹲著,手執肉棒子,屁股急急下落,一下子觸到大腿根,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一朗子哈哈笑,說道:「娘子,你好猛啊,想幹什麼啊?」

  頭一次看到娘子這麼瘋狂、這麼主動的,沒想到女人瘋起來,也挺可愛的。

  陸小珊穴口對準棒子,屁股緩緩下沉,一邊說道:「你勾引我,讓我癢癢的,我就要幹你。哼,我一定要幹得你再也不敢威脅我。」

  當肉棒全根而入,頂在花心,陸小珊長出一口氣,一臉沉醉和美好。美麗遠勝過平時,眼角、眉梢都是春色,一雙美目也瞇了起來。

  她雙手按膝,急速地抖動屁股,讓肉棒子在穴口快速抽動。由於淫水充足,下邊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使交歡的二人都覺得過癮。

  一朗子被女人騎在下面,雖覺得有失男子漢氣概,但看到陸小珊這麼熱情也就忍住了。

  尤其是看到陸小珊兩團白乳房的顫動,大腿的屈動,大肉棒在美妙的小穴裡時隱時現,還有被夾的快感,真令人發瘋啊!

  一朗子見兩團乳房跳得激烈,比波浪還美,忍不住一手一團地把玩、捏弄奶頭,又引得陸小珊不時發出尖叫。

  一朗子笑道:「娘子,你今天好狂野,是不是一晚不見,想我想壞了?」

  陸小珊改蹲為騎,自由地動著,妙穴夾著肉棒,說不出的美爽,嘴上說:「相公,跟你成親之後沒有分開過。一時分開還真不習慣。天一亮,還沒有等爹回來呢,我就先騎馬回來找你。」

  一朗子聽了歡喜,說道:「娘子,原來你成親之後變騷了。」

  陸小珊聽得害羞,眨一下長長睫毛的美目,嬌聲說:「我才不騷,你的賀星琪才騷。」

  放慢動作,細細感受著大棒子帶給身體的快感。

  一朗子心裡一酸,用手捏了兩下奶頭,說道:「好端端提她幹什麼?再說,我和她也沒有那關係,不知道她騷不騷。按她的性格,應該沒有你騷。」

  陸小珊聽了不依,猛夾幾下肉棒子,俯下身子,在一朗子的耳朵上輕咬兩口,恨恨地說:「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別看那個賀星琪表面上一本正經,心裡一定騷得很。」

  一朗子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陸小珊笑道:「想當然的。有人說過,表面上越是正經的女人,骨子裡越是風騷。」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小珊,你當初給我的印象也是很正經,越看越正經的。」

  這話又引起陸小珊的一陣嬌嗔,說道:「你娶我了當娘子,還護著那個小騷貨、小婊子。跟你說吧,你要是不把她搶過來,她就要被扇公子娶走。

  「到那個時候,她就要被別的男人摸、被別的男人親、被別的男人操了,你受得了嗎?」

  這話刺激了一朗子,他心裡又氣又急,激動得像是猛地竄出一股邪火,使他大吼一聲,倏地將陸小珊推倒,壓在身下,一陣猛幹,跟瘋了似的,急風暴雨都不足以形容他此時的瘋勁。

  陸小珊被幹得又美、又暢、又有點害怕,浪叫道:「相公,你幹什麼?你要把我幹死啊?」

  身子又扭又顫,又挺又晃的,使雙方得到更多快感。

  一朗子一邊大幹,一邊吼叫道:「不准你罵她,你才是婊子、才是騷貨。」

  大肉棒子脹到極點,猛進猛出,幾乎要把陸小珊的下邊給幹腫。

  沒幹多少下,陸小珊就有高潮的跡象。她的玉腿抬高,一夾一夾的,浪叫道:「你幹死我好了,我就是你的婊子、的騷貨。我只跟你一個人好。」

  這話同樣很有效,向來能幹、持久的一朗子,覺得好像是趴在賀星琪身上似的,好像自己的肉棒子在進出賀星琪的蜜穴,銷魂至極。對賀星琪的小穴,他還算熟悉,雖說只接觸過一次。

  在一陣猛烈地衝鋒之後,一朗子噗噗噗地射出,跟陸小珊一同達到高潮。

  陸小珊高聲叫道:「好燙啊,相公。我要幫你生孩子。」

  將玉腿舉高纏在男人的腰上,雙臂將他摟得緊緊的。

  之後,雙方一起呼呼地喘氣,此起彼伏,像兩條被衝到沙灘上的垂死之魚。陸小珊在他的耳邊輕聲說:「相公,我罵她,你生氣了嗎?」

  一朗子回答道:「我哪有那麼小心眼,沒事的。」

  說罷,要從她的身上爬起來。

  陸小珊摟住他,說道:「相公,你不是要我吃棒子嗎?」

  一朗子心中一喜,抬頭說:「娘子,你想通了嗎?你同意了嗎?」

  陸小珊微微一笑,俏臉帶著滿足的緋紅,說道:「還是那句話,讓鳳竹先試試吧。」

  隨即叫道:「鳳竹,進來一下。」

  外邊答應一聲,門一聲,鳳竹進來了。她知道二人在幹什麼,因此不好意思抬頭,低頭進來了。

  陸小珊也有點害羞,忙抓過被子將二人遮住;說道:「鳳竹,你告訴我,你喜歡姑爺嗎?你想像我這樣被他壓在身下嗎?」

  鳳竹芳心一顫,抬頭看一眼,見二人仍然重疊著,只是身子看不到,看到的是兩人的頭一上一下的,可以想見,他們的身體也是這樣的狀態,二人的玩意應該還結合在一起。

  想到香艷處,鳳竹忙把頭低下,嘴裡說:「姑爺是小姐的,不是鳳竹的。」

  陸小珊嘻嘻一笑,說道:「鳳竹,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你就直接說,想不想嫁給姑爺?」

  一朗子想從陸小珊身上下來,但陸小珊摟著他不讓他離開。一朗子的棒子還未全軟,就順勢在穴裡動了起來,陸小珊便啊啊地呻吟起來。

  鳳竹好奇地看起頭,見小姐一臉舒暢,紅唇張開著叫,被子也一起一伏,也明白是怎麼回事,芳心又亂又怕,說道:「小姐,我還是先出去了。」

  陸小珊在一朗子的肩膀上輕咬一口,嗔道:「相公,不是剛幹過嗎?怎麼又來了?你真是只色狼啊。快停下,你忘了我剛才說的了?你自己說。」

  又朝鳳竹說:「別走,別走,有你的好事。」

  鳳竹聽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真想看看,被子下邊隱藏著的風景是啥樣的,畢竟從小到大也沒有看過,只是略有耳聞。

  一朗子苦笑道:「小珊,你不放開我,我怎麼對她說?」

  陸小珊呵呵笑,說道:「相公,既然你那玩意又硬了,你得再插我一千下,我才讓你放開,不然我不要。」

  一朗子聽了直笑,在她的耳邊說:「小騷貨,我操死你吧。」

  陸小珊聽了好刺激啊,說道:「好啊,好啊,你只管操死我好了。」

  一朗子打起精神,在她的身上沒命地幹起來,幹得陸小珊一會兒高叫,一會兒低吟,騷浪的聲音和粗話讓鳳竹大開眼界,又大感刺激。

  鳳竹想不到一向自愛的小姐會發出那樣的聲音和言語。小姐成親之後,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見二人幹得那麼熱烈、那麼激情,鳳竹抬頭看,只見被子晃得厲害,床顫動不已,她真擔心二人再激烈一點,會把床震裂。

  隨著一朗子的猛烈的進攻,陸小珊也是全力配合,這才叫龍飛鳳舞。伴著雙方的喘息聲、大叫聲、啪啪聲,被子也漸漸下滑,終於落到腰部以下,男人結實的屁股露了出來,肌肉鼓鼓的,一鼓一縮;縮時是肉棒子在深入,鼓時是肉棒子抽到穴鳳竹接著又看到被子全落到一邊,二人裸體完全露出來。

  從鳳竹的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姑爺的大肉棒子在小姐的毛茸茸的小穴裡活動著。

  小姐的淫水都流到屁股上。

  這一幕春光,看得鳳竹的春情蠢蠢欲動。再看小姐臉上銷魂的快樂笑容,更是動了好奇心,她覺得自己的下邊也濕了。

  正這個時候,一朗子開始最好的衝擊,一直到將陸小珊幹到高潮為止。

  一朗子將大肉棒子抽出來,坐到床沿上,一指肉棒子,說道:「鳳竹,快來,快來吃棒子。」

  鳳竹一愣,以為聽錯了。她羞怯地看著那根剛從小姐穴裡拔出的玩意,濕淋淋的,散著腥味。這就是男人幹壞事的東西啊!

  陸小珊有氣無力地說:「鳳竹,姑爺要我幫他舔幾口,可我不會。鳳竹,你替我服侍服侍他吧。」

  說著,闔上美目。

  陸小珊的臉上是滿足的桃紅,說多美就有多美。再加上一身赤裸,玉腿大張著,穴口還流著淫水,是男人都會受到誘惑。

  鳳竹聽了小姐的話,臉現為難之色,說道:「小姐,我也不會。那東西怎麼能吃呢?」

  小姐笑了,說道:「相公,能不能讓鳳竹服侍你,就看你的本事。」

  一朗子朝鳳竹一笑,說道:「鳳竹,你過來。」

  鳳竹猶豫著走上前,離大肉棒子更近些,連陰毛上的水都看得清楚,肉棒上有層像鼻涕似的東西,腥味也更重。

  一朗子拉著鳳竹的手,說道:「鳳竹,你不是喜歡我嗎?不是想一輩子和我在一起嗎?你只要好好服侍我,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絕不讓你嫁給別人。」

  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翹翹的大棒子上。鳳竹啊了一聲,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她見小姐又蓋上被子,像是不知道什麼似的,便大著膽子將肉棒子握在手裡。

  那麼大的東西,幾乎不能完全握住。

  一朗子安慰著說:「不要怕,鳳竹,這東西也是你的。多摸摸吧,摸過再用嘴含著,用舌頭舔它。你會很舒服,我也會很好受的。」

  鳳竹大羞,蹲下身子,妙目盯著那玩意,說道:「姑爺,這東西可以用嘴吃嗎?那是很不乾淨的。」

  一朗子笑道:「小丫頭,什麼都不懂,會服侍男人的女人都喜歡用嘴含,用舌頭舔。你沒用嘴的時候,可能不喜歡。等用嘴玩過,以後不給你添都不行。」

  鳳竹聽了,臉上直髮燒,白他一眼,說道:「姑爺,你又在耍我了。我才不上你的當。」

  將手縮回來。

  一朗子嘿嘿一笑,站起身來,挺著肉棒,挺到她的嘴邊,說道:「好鳳竹,姑爺沒有哄你。不信的話,咱們就試一下吧。如果真的滋味不好,下次咱們就不這麼玩。」

  說罷,將肉棒子觸到她的紅唇上。

  強烈的男人味令她幾乎停止心跳了。鳳竹本能地說:「姑爺,不要,我不行的。」

  一朗子勸導說:「你家小姐都願意為我吃棒子、舔棒子。她是向著你,才叫你打前陣。你要是不願意,我可要把棒子給她了。」

  鳳竹立刻伸手抓住它,一臉的緋紅,說道:「姑爺,小姐已經不能再陪你了。」

  一朗子趁機說:「那就你來吧。你表現得好,我就讓小姐馬上答應你嫁給我,好不好?」

  鳳竹對他一瞇眼,表示感謝。一朗子又將肉棒挺一挺,說道:「鳳竹,咱們開始吧。你看它多想進入你的小嘴。」

  鳳竹大窘,顫著手說道:「姑爺,該怎麼做,我一點都不會啊。」

  一朗子大喜,一臉的笑容,說道:「鳳竹,你不會不要緊。我可以教你。你按照我說的做就行。記住啊,一定要聽從指揮。」

  接著,一朗子發號施令。在他的指揮下,鳳竹邁上吹蕭的學習之路。

  她以單手執棒,另一手溫柔撫摸著蛋蛋,伸出粉舌舔著龜頭,從上到下掃蕩著,把棒上的污跡全部清除,淫靡的畫面就足夠叫人丟魂。

  想想,一個嫩得能掐出水的俏丫頭,張開小嘴,用靈活的舌頭服務男人肉棒。

  男人說什麼,她做什麼。臉上是羞澀、慌亂、窘迫,還帶點竊喜、興奮、喜悅。很快,一雙美目便射出動情的光輝來。

  她把肉棒子舔得乾乾淨淨,還把大龜頭往裡塞,一套一套的。由於塞得太深,碰到喉嚨,還發出幾聲咳嗽。雖說是新手,技術太差,但有一朗子這樣的行家引路,她飛快進步著。

  作為幸福對象的一朗子,享受著俏丫頭最細緻的服務。

  他不時地啊啊叫出聲,不時粗喘著,不時抖著身體,有時還愛憐地撫摸著鳳竹的秀髮,有時還誇獎她:「鳳竹,好姑娘,你學得真快,瞧啊,你舔雞巴舔得多好啊。」

  一會兒一朗子又說:「好啊,把雞巴全吞到嘴裡去,用舌頭頂它。啊,我簡直受不了你的嘴,真會吃啊。」

  鳳竹被一朗子的反應給感染,被他的語言給刺激,更加賣力地玩著肉棒。一頭秀髮隨著腦袋的動作抖顫著,不算豐滿的胸脯也跟著抖動。

  瞧著鳳竹小巧的身材,俊俏的臉蛋,欣喜的神情,半瞇的美目,張開的紅唇裡含著根大肉棒子。

  一朗子爽得不時歡叫出聲:「真好、真好,就這麼幹。好姑娘,我好喜歡你。我真想扒光你的衣服,使勁兒操你,操你的小嫩屄。」

  旁邊的陸小珊說:「相公,哪天咱們舉行個儀式,讓鳳竹給你當小娘子吧,那時候你再操她好不好?」

  一朗子轉頭一看,陸小珊已經坐了起來,身上還繫上肚兜,一雙美目正盯著鳳竹看,看著她的小嘴含著大肉棒子。陸小珊也被這一幕給吸引住。她從未看過這麼刺激的場面。

  一朗子向她招手,說道:「娘子,來啊,一塊玩。」

  陸小珊翹了翹紅唇,嗔道:「你這個色狼,我都叫你給幹得全身發軟,不和你玩了。」

  一朗子笑道:「來吧,娘子。玩一玩,你就會全身充滿力量。」

  陸小珊爬出被窩,來到一朗子的身邊坐好。原來她已經穿上褻褲了,她這個打扮比裸體更有|番魅力。肚兜蓋住豐滿的奶子,褻褲遮住方寸之地,肩膀、細腰、大腿、胳膊都露在外邊,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一朗子將陸小珊摟過來,吻住她的紅唇,兩手在她的身上亂摸,主要是摸奶子和小穴,還把手伸進褻褲裡去摳。不一會,陸小珊便雙腿緊夾,鼻子哼了幾聲,推開一朗子的嘴,說道:「相公,我還想要,我要你幹我。」

  一朗子笑道:「娘子,你想怎麼幹呢?」

  陸小珊瞇著美目哼道:「只要相公喜歡,怎麼幹都行。」

  一朗子說道:「娘子,不如你也像鳳竹一樣,給我舔幾下吧。」

  沒等陸小珊回答呢,一朗子便將她推下床。

  陸小珊一瞧鳳竹,跪在地上,嘴邊沾著一根陰毛,小嘴微張著,似乎在回味著剛才的滋味。由於鳳竹就在跟前,陸小珊顯得特別害羞。

  一朗子鼓勵道:「小珊,你看什麼?鳳竹也是你的好姐妹。你們以後沒事時,可以一起商量一下怎麼吃雞巴、怎麼服侍男人。以後,咱們三個一起睡覺好不好?」

  陸小珊白了他一眼,說道:「相公,只要你高興,小珊沒有不願意的。」

  這話樂得一朗子簡直要蹦起來,激動地將肉棒子插進小珊的嘴裡。

  陸小珊剛開始還顧忌重重,怕這怕那的,等到她舔了一會兒,就忘記一切,也忘記大肉棒子的腥味。

  陸小珊像鳳竹一樣,用舌頭舔著,用嘴套著,還津津有味地玩起蛋蛋,毫無反感。

  見相公被自己舔得大呼小叫的,隨時都要暈過去,內心大有成就感,越發賣力。

  一朗子見鳳竹閒著,便說道:「鳳竹,你跟小姐一塊舔我吧,看誰舔得好。」

  於是,一根肉棒被兩個美女競爭著,一會兒進這個嘴,一會兒進那個嘴。四隻手也在這個肉棒上忙碌著,探索著。三個人都感到無比快活。

  尤其是一朗子,不只過足眼癮,還過足被舔的癮。兩張俏臉擠來擠去,兩個小嘴吞來吸去,虛榮心大為滿足。尤其是他坐在床邊,二女都跪在腳下,更使他覺得是人上人。

  當他實在受不了這個刺激時,便叫道:「不要再舔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

  陸小珊連忙說道:「你不行射,我還要玩呢。」

  這時候也顧不得鳳竹在旁,便附地一聲跳起來,騎在男人的大腿上,抓著肉棒往裡塞,痛得一朗子啊地一聲,說道:「娘子,你的褲子還沒有脫。」

  陸小珊這才意識到問題所在,忍不住吃吃笑了,說道:「相公,我把這事給忘了。」

  一朗子苦著臉說道:「你可真是個急色女啊。」

  陸小珊急不可耐,伸手一抓,便將褻褲抓個稀碎。

  鳳竹趕緊上前將殘片收拾掉。

  陸小珊一抬屁股,便將大肉棒子收在穴裡。那充實的快感令她大叫一聲:「相公,這下插得真深,好像小穴都被你刺穿了。」

  雙手扶著一朗子的肩膀,一個白屁股不住地晃著,讓大肉棒在穴裡橫衝直撞。

  一朗子雙手扶著她的腰,生怕她不小心掉到地上。鳳竹親眼看到二人交歡,既驚喜又羞怯。她親眼看到姑爺的大肉棒子塞進小姐的穴裡,塞得那麼深,從後邊看,只見兩個蛋蛋露在小穴下邊。

  小姐的屁股十分淫蕩,扭來扭去,連菊花上都是淫水。小姐還不時地浪叫著:「相公,我好美啊,我要變成小鳥了,飛起來了。」

  一會兒,在一朗子的要求下,陸小珊又換個姿勢,改為背對男人,還是坐懷。

  這下子鳳竹看得更清楚了,毛駕鶯的小穴對上粗壯大肉棒。小姐握住它,一臉春情,急切地往自己穴裡按去。

  只見龜頭一進去,兩片嫩肉便左右分開,小穴便像吃雞蛋似的鼓起來。肉棒一節節地進去,直到根部。看小姐的那個急勁,像是想把蛋蛋也塞進去。

  接下來,便是小姐的扭動,兩團豐滿的奶子不停的顫動搖晃,就像兩團白棉花在風口亂舞。小姐伸出雙手抓著乳房、捏著奶頭。小穴裡的水無聲流著,沿著大腿流得好長、好遠。

  一會兒,小姐大聲叫起來:「相公,我要來了,要不行了。」

  姑爺笑道:「小騷貨、小婊子,這麼不經幹。看相公我怎麼讓你高潮。」

  說著,抱起她的身子,身子一轉,將小姐放在床上,一按她的腰,小姐便雙手扶床,屁股翹了起來,肉棒子也沒拔出來。

  於是,姑爺從後邊幹起來,小姐的屁股翹得好高,大肉棒子將小姐的嫩穴插得紅腫,小姐卻根本不在乎,沒命地向上聳動著屁股。屁股肉顫著,菊花一鼓一縮的,迷死人了。這姿勢好羞人,也好刺激。

  姑爺不單只是猛幹,還伸手抓那兩團搖晃的大奶子。一手一團地握著、揉著,小姐不時地浪叫著:「幹死我了,操死我了,相公,我真的完了。」

  在大肉棒子的猛刺下,小姐的的小穴一開一夾。在最關鍵時,姑爺突然將肉棒抽出來,只見小姐的小穴裡猛地噴出一股水到地上。這樣的奇景真是前所未見,看得鳳竹大為過癮。

  姑爺哈哈大笑,說道:「娘子,你好厲害。人家說女人也會噴水,原來竟然是真的,真好看。」

  說罷,又把肉棒插進去,雙手握著乳房,又大力地幹起來。

  在小姐的一聲聲浪叫中,姑爺也噗噗噗地射了,射完之後,他趴在小姐的身上喘息著不動。

  鳳竹見沒戲唱,自己胯下也濕漉漉,估計裡面可能也濕得不成樣子,連忙躡手躡腳地出去,回自己房間換衣服。今日發生的美事,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接下來幾天,一朗子大享艷福。白天到陸家的商行裡看看,或者和陸小珊、鳳竹逛街、練武,晚上就是抵死纏綿,常常是三人同樂,三人同眠。每天早上醒來,望著懷裡的兩個美女,心裡樂得無法形容。

  樂歸樂,也有鬱悶之處,那就是經常惦記著的身世還有恢復無為功的問題,最重要的是放不下賀星琪。從那天知道她要趕赴追魂島追殺鐵拳頭,自己總擔心她的安全,生怕她有個閃失,萬一出了什麼事,他無法接受。

  他開始想著離家去找賀星琪,最好和她一同去,或者悄悄保護她。作為喜歡她的男人,絕不能看她孤身冒險。在他的心目中,她早就是自己的女人。

  他在想要怎麼跟陸小珊開口,萬一她反對怎麼辦?萬一她要跟著去怎麼辦?那將是很頭疼的事。偷跑又有點對不住她,不管怎麼說,她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娘子。

  這天早上,二女還在酣睡。一朗子從二女玉體的纏繞中掙脫,穿上衣服,佩上劍,替她們蓋上被子,無聲出了屋,想出去透透氣。再不出聲,時間上只怕來不及了,也許賀星琪已經上路,往大海去了。

  他一個人出了院子,來到大街上。由於時候早,太陽還沒有出來,街上靜靜的,幾乎看不到人影。他一邊散步,一邊考慮著賀星琪之事。

  這時候,身後傳來一陣嘈雜之聲,只聽到一個男人叫道:「快攔住它,快攔住他啊,我的錢袋啊!」

  一朗子回頭望去,只見一團黑影跑來,嘴上叼著什麼東西,帶著一股涼風從自己的身邊擦過。後邊一個男人追著。當他們跑過去,他才醒過來,那團黑影應該是一條黑狗。

  他朝前邊看去,發現男人跑得很快,可是狗跑得更快。人狗比快,狗將人落得越來越遠。男人在後邊越來越慢,都快出聲了。

  一朗子也算是一個俠客,急人所急,幫人所急,乃江湖人本色。他連忙追上去,說道:「我幫你把錢袋找回來。」

  說完便展開輕功,追向遠處的狗。

  那狗的速度相當快,轉眼間就出了城門,向附近的亂山跑去。

  一朗子緊緊跟在後邊,並沒有馬上追上。他想跟這條狗比一比腳力,並不想使出騰雲駕霧之術,看看這條狗到底有多強、有多厲害。

  追了一陣子,那條狗速度不減,依然保持原速。一朗子大為吃驚,心想:這是哪來的狗啊,這麼邪門?這哪裡是狗,簡直比馬還出色。

  那狗一路曲曲折折的跑,直到跑上山道,往山中進發,一朗子毫不猶豫就跟上去。山中岔道很多,那狗彷彿像會認路似的,從一個岔道拐進另一個岔道,再從另一個,拐到下一個。

  這麼拐來拐去,很快把一朗子給拐暈,沒多久便失去狗的蹤影,連他自己都好像迷路了。他打量一下周圍的環境,群山環繞,林木茂密,倉翠無邊,天空都變小了。

  自己腳下是一條小毛道。離大路不知道有多遠。他想到那條狗就非常生氣,自己一個人難道還追不上一條狗嗎?那狗似乎是在前方消失,就往前追好了。

  他沿著小徑奔跑,腳下的雜草胖人。跑著跑著,隱隱聽到前方有嘩嘩的水聲,越跑聲越大,想必前方有大水流吧。

  到了盡頭,他眼前一亮,只見不遠處是一道瀑布,白花花的寬寬一匹,從高而落,從崖上下注到湖裡。他沒有看清楚湖有多大,因為右前方有樹礙眼。

  好奇心使他的腳步向前進。湖越來越大,越來越長,湖水又藍又清澈,把天空、山林都倒映其中,不提多美多壯觀了。

  突然,他發現湖中心水花一開,打水中冒出一個人,濕淋淋的黑髮,一張艷如牡丹的俏臉上有著幾道水流。她帶著矜持的笑容,美目那麼黑、那麼亮,鼻子那麼直,嘴唇那麼鮮艷、那麼肉感,連脖子也是那麼修長動人。

  看年紀,應該有三十歲上下,那肩膀是那麼豐腴、那麼誘人。只要是個男人,都會對她感興趣的。

  發現一個美女於清晨洗澡,對於一朗子來說,是意外的喜事。他和所有的男人一樣,心中湧起一陣竊喜,心想:臉蛋、脖子、肩膀都夠美的,不知道其他的部位是不是也同樣經典?尤其是胸部和臀部,那可是女人最有魅力之處。

  一朗子以一棵大樹為掩體,屏住呼吸,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著她向岸邊遊來。

  看來,她是想上岸了。一朗子心想:快點上來,讓我瞧瞧你的奶子大不大,陰毛多不多。他像獵人看著獵物似的盯著這具玉體。

  美女緩緩往岸上走,一朗子的心跳都要停止了,心中叫道:快呀,快點上來。

  奶子要露出來了,陰毛也快了。

  美女身子緩緩出現,漸漸露出胸脯來。那是一雙巨乳,看來一手都抓不住一團。

  圓滾滾的球體,黑紅的乳暈,大大的奶頭。一朗子玩過的美女雖多,但從未見過這麼大的奶子,連魚姬和柳妍的奶子也沒有這麼大。

  一朗子的目光在上邊貪婪地「舔」一口,忍不住感慨道:「真大啊。」

  這話一出口,馬上後悔,連忙轉身跑。

  他以為他的聲音不大,又有流水聲遮蓋,對方不會聽到。

  哪知道,對方的聽覺相當好。聽到人聲,立刻一手捂胸,一手捂下邊,身子快如離弦之箭,向岸邊射去。

  落地之前,一隻秀足在岸上一勾,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猛地向一朗子飛來,比一般武林人士用手擲的還快、還准,擲向一朗子的後心。

  一朗子也非等閒之輩,聽到身後風聲,想閃身已來不及,便向前一撲,頭上生風,石頭飛過,將前方一棵碗口粗的小樹攔腰擊斷,斷掉的部分又將前方的一棵樹砸歪。

  這一幕令一朗子大驚,心想:這女人這麼厲害啊?那她的手勁該有多大?還是快跑吧,要是讓她給追上就不好了,不死也脫層皮。

  他爬起來,撒腿就跑,由於著急,也忘記自己還會輕功,還會騰雲駕霧。沒跑上十步,身後香風襲來,想必是美女追來了。

  只聽身後有人叫道:「小淫賊,給我站住。」

  聲音又尖又軟,充滿了憤怒。

  一朗子加速跑動,頭也不回地叫道:「站住的是傻子,除非你請我喝酒。」

  美女一個空中翻身,便如仙女下凡般落到地面,正好攔住一朗子的去路。一朗子只好停步,再看對方時,已經穿上衣服了,一身綠色衣裳,頭髮還沒來得及梳,隨意披散著。看那身材很勻稱,不算很高,也不算太豐滿,可是怎麼會長一對那麼大的奶子?

  一朗子情不自禁看了一眼那美女的胸脯。那美女下意識地一捂胸脯,厲聲問道:「小淫賊,你看到什麼了。」

  一朗子連忙雙手一捂眼睛,說道:「美人姐姐,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只看到那瀑布挺大的,風景挺美的。」

  心想:人比風景更美啊。

  美女近在眼前,與遠觀不同,更有真實感。一張牡丹般美艷的臉蛋,配上標準的身材,再加上不俗的氣質,果然是美得動人心魄。

  美女睜圓美目,瞪著一朗子,冷聲說:「像你這種油嘴滑舌的小白臉,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看你的長相跟容,就知道你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肯定欺侮過不少良家女子。」

  一朗子只覺得她憤怒時也很好看,一時間忘了害怕,說道:「姐姐,你冤枉我了。我雖說很有女人緣,也有不少相好的美女,可是她們都是喜歡我的,我可沒糟蹋過任何一個。」

  美女哼道:「還在狡辯。不殺你,難消心頭之恨。」

  說罷便上前,十指如刀,刀刀刺向一朗子的要穴。

  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幾個回合過去,一朗子就感覺對方無時無刻都可能要他命。對方不但招數精妙,身法也是飄來飄去,像風吹似的。

  要是自己的無為功不被禁錮,還能抗拒一下子,在此情景下,只怕堅持不到二十回合。自己應該想法子逃跑是;只是要是跑了,以後還能見到這位美女姐姐嗎?

  這麼一猶豫,便失去最好的逃跑機會。

  對方一招快似一招,一招緊似一招,招招不要要害,隨時都要弄死他。恐懼之下,一朗子不失時機地抽出長劍來。他認為自己的劍術肯定能支撐一陣子,只要得空,就可以遠走高飛。

  他展開追風劍法,再不敢大意。一招連著一招,全力反擊。追風劍法的奧妙被他發揮得淋漓盡致。這種情形使對方也大吃一驚,想不到淫賊如此不凡。剛開始以為十招、八招能解決問,看來要多費一點工夫。

  美女心想:不管怎麼樣,有多大的難度,也要殺死他;即使不殺,也要抓住他,狠狠懲罰一番,自己的身子可不能讓他白看。這個小屁孩太過分了。我都可當他的長輩了!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15 15:56
第二章 湖邊春色

  美女這麼想著,手底下的招數越發凌厲激烈,逼得一朗子連連後退,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

  美女冷笑道:「淫賊,今天非得讓你付出代價不可。我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容易占的!」

  一朗子一邊舞動長劍,進行艱難的抵抗,一邊解釋道:「其實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的眼睛不太好。」

  美女呸了一聲,說道:「胡說八道!小淫賊,你能看到瀑布,自然能看到我了。要是沒有鬼,你跑什麼跑啊?還敢抵賴?」

  說罷,脹紅著臉。

  一朗子當然不肯承認,說道:「不怕姐姐笑話,我是突然覺得肚子痛,想馬上方便,一下才著急走啊!」

  美女嘿嘿冷笑,說道:「騙鬼!我才不信你那套。等會兒抓住你,非得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十指變掌,向一朗子的臉上和胸部連擊。

  一朗子憤憤不平,大聲道:「你這個女人怎麼能這麼不講理?就算是我看到你的身子,也不用這麼激動吧?你也不是什麼黃花大姑娘,被看一眼就嫁不出去。

  「再說了,我也是無意中走到這裡,也不是故意要占誰便宜,為什麼纏著我不放?家裡還有兩個娘子等著我回去陪伴呢!」

  這話更激起了美女的怒火,高聲叫道:「你這個小淫賊居然還有娘子?」

  一朗子哼道:「我這麼出類拔萃,不知道有多少美女爭著搶著嫁給我,只有你一個人對我這樣。由此可見,你是個不正常的女人。」

  美女氣極了,脹紅了臉,回罵道:「你媽才不正常!」

  一朗子笑道:「你就是我媽啊!」

  美女被他的話堵得啞口無言,氣憤之下,連腳都飛起來踢他了。

  一朗子見危機越發嚴重,他不停地後退,尋思著逃跑的機會。一個不小心,一腳踩到一處土包,將他絆倒。

  美女哪會放過這個良機,立刻騰身而上,像母豹子一樣撲向一朗子。

  一朗子在地上打了個滾,讓美女撲了個空,但她身手相當了得,雙手一撐,又向一朗子撞來。

  美女的一舉一動不失優雅和利落,連身在危境中的一朗子也暗暗叫好。他心想:這美女身手真棒,長相也棒,只是有點不講理。不就是無意中看到了她的奶子,有什麼大不了,哪個女人身上沒有啊?

  美女幾次撲來都被一朗子躲開,可是一朗子想站起來都找不到機會。美女逼得很緊、很急,一朗子氣喘呼呼地說:「我說姐姐,咱們到此為止吧。再鬧下去,我可跟你不客氣了。到時候吃虧的肯定是你。」

  美女停了一停,冷聲說:「小子,不要自吹自擂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如果不是為了抓活的,你早就死在我的手底下了。」

  一朗子嘿嘿笑,笑得挺邪氣,在美女的胸脯上掃了一眼,說道:「跟漂亮女人在一起,向來都不是我吃虧。要是不信的話,咱們可以試試。不過要是吃虧了,也不要怪我,那是你自找的。」

  美女大叫道:「聽你在亂放狗屁。」

  激動之下,她也顧不得平時的風度和形象了,只覺得這傢伙像自己以前最討厭那個男人一樣可惡,不收拾這小子,實在對不起自她調整戰術,不急於求成了,而是一點點地消耗對方的氣力。一朗子心裡暗暗叫苦,心想:她要是心浮氣躁,自己還有機會;這般冷靜下來,自己哪有活路啊?

  思考了一下,便壞笑道:「姐姐啊,你長得這麼漂亮,真叫人垂涎三尺。反正這裡沒有其他人,不如咱們倆結段露水情緣,這樣我樂了,你也舒服。」

  這話一下子使美女再度被激怒了,她氣得啊啊直叫,大罵道:「你這個小淫賊,殺千刀的,這種不要臉的話也說得出口?我的年紀都可以當你媽了,你對你媽也這麼說話嗎?」

  一朗子笑道:「我從來沒見過我媽,看你倒很像我媽。媽呀,兒子想吃奶。」

  美女像瘋了似的,再也不多想,惡狠狠地發動進攻,因為激動、衝動,招數之中便有破綻可尋,一朗子心中暗暗高興。

  當她再度撲來時,一朗子故意不躲,等著對方的雙掌一拍來,一朗子奮力往外一擋,雙手抓向對方的胸脯。

  「啊」的一聲,飽滿的奶子落到了一朗子的手裡。他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抓著不放,還不懷好意地捏弄著,只覺得手感好棒,又大又軟,好有彈性。

  美女何曾有過這樣的經歷,像傻了似的,壓在一朗子的身上,準確地說只有下身壓著,上身被觸地的雙肘撐著。沒想到這個小淫賊這麼陰險,看準自己要撲上來。

  一朗子是調戲美女的高手,豈會放過玩弄的機會?心想:反正是你先惹我的,就算我玩了你,也是你自找的,後果自負吧!誰叫你瘋了似的想殺我,想殺我的美女不被我佔便宜才怪。

  一朗子雙手抓著肉球,大拇指撥弄著奶頭,雖然隔著衣服,憑他的豐富經驗也能準確判斷出奶頭的位置。那個手勁、分寸把握得恰到好處。美女覺得微疼,又覺得微癢,還有點麻酥酥的,不禁發出了一聲呻吟,聲音好輕、好迷人。

  一朗子可是箇中高手,聽到美女的呻吟,立刻分出一隻手在她的背上、腰上、大腿上撫摸著,又大膽地在她的屁股上滑行。她的屁股同樣不小,摸起來圓滾滾的,隔著布也能感覺到那裡的彈性,在心裡稱讚:這屁股真大、真厚實、真圓,要是脫光了感覺一定更美啊!

  沿著屁股溝,一朗子的壞手來到美女的神秘處,在那裡按、點、撓、頂、摳著,對那隱藏著的小豆豆有節奏地旋轉著,弄得美女忍不住一陣陣呻吟和浪叫,一雙美目也像被催情地瞇起來。

  美女活了半輩子,還沒有遇上過這樣的御女行家,她的丈夫在這方面自然差得遠了。她的嬌軀顫抖著,胳膊也軟了,身子隨時都會軟掉。

  一朗子見到鮮艷的紅唇微微張合,便動了品嚐之念,手在她的後背上一按,美女身子一軟,連上身都趴了下來。這樣一朗子摸不到大奶子,但是可以親她了。

  一朗子大喜,一。手抓弄著她的大屁股,一手在她的胯下放肆,大嘴親吻著她如陶瓷般光滑的俏臉,又一口吻住紅艷艷的嘴兒,先是摩擦,繼而舔著,感受著那兒的柔軟和芬芳。

  沒過一會兒,一朗子就感覺自己的那手濕了。原來美女流出了淫水,濕透了衣裙。一朗子心中大樂,心想:敢對我無禮,看我怎麼對你,一定讓你回味一輩子。

  一朗子親夠紅唇之後,試探著將舌頭往裡塞。美女畢竟還殘存著一點理智和矜持,堅決不張嘴。

  一朗子在她的下面狠抓一把,美女一疼想呼聲,便張開了嘴,一朗子的大舌頭便長驅而入,找到小香舌,美美地品嚐起來。又是頂,又是吸,又是舔的,玩得那美女玉體酥軟,鼻子不時發出哼聲,呼吸是那麼火熱。

  她這輩子,哪受過這般細緻入微的玩弄、這般刺激異常的調戲啊?肉體的享受上進入一個新境界,芳心不時發出命令:快反抗吧,這是個淫賊啊!但她的肉體卻不願意反抗。

  這可樂壞了一朗子,又是親嘴咂舌,又是撫弄下體的。當一朗子將舌頭縮回時,美女還忘情地把舌頭伸到嘴外。兩條舌頭在嘴邊纏起來。

  別看美女已經不算年輕了,在男女歡愛方面卻不是行家。何曾遇到一朗子這樣的小淫賊?她在房事上都是規規矩矩的,沒一點越軌。

  一會兒,一朗子衝動摟著她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大嘴和雙手更是佔盡了便宜。下體直豎起來,很想立刻插進去銷魂。一隻手往下伸,要去解美女的衣裙。

  不知怎麼的,這個下意識的動作,使得美女驀然清醒,猛地雙手一推,叫道:「不可以、不可以,你這個淫賊害死我了。」

  一推之力雖非要命,力量也不小,一朗子被掌力推得倒飛出去,掉到數步之外的亂草上,要是掉到石頭上,不骨斷筋折才怪。

  一朗子也從艷夢中醒來,心想:今天看來是沒法得手了,這麼好的女人,有點可惜,不過總算小小報復剛才對我的野蠻態度了。得了,我還是快跑吧。

  一朗子一想到此,從地上跳起來,衝著美女笑道:「美女姐姐,今天咱們沒有玩徹底,改日我一定要餵你棒子、讓你滿足。咱們後會有期了。」

  說罷,還留戀地向她的胸脯和下體上瞧瞧,回想那滋味,真叫人依依不捨。

  美女也定定神,從地上跳起來,咬牙切齒地罵道:「你這個小淫賊,不准走!我要跟你算賬!你偷看我,我可以不殺你;可是你剛才羞辱我,一定不能放你走,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一朗子哈哈大笑,說道:「剛才咱們倆不都挺舒服的嗎?我不親了,你還把舌頭伸出來,可見你也很想啊。」

  美女被戳到痛處,立刻叫起來:「混蛋、流氓,我要你的命。」

  對旁邊的一棵樹隨意拍了一下,只見那棵樹就像長眼睛似的撞了過來,還帶著新鮮的泥土氣息。

  一朗子見狀,大叫道:「我的媽呀,謀殺親夫啊。」

  身子往後一仰,緊貼地面,才躲過了要命的一劫。

  沒等美女再度出手,他已經「媽呀」幾聲,以最快的速度窟進旁邊的林子裡。

  美女氣急敗壞,大罵道:「不要臉的淫賊,別想跑。讓我抓住你,非得把你的醜東西割了,讓你當太監。」

  嘴裡罵著,也展開輕功向林中追去。她不曾吃過這麼大的虧,豈會善罷甘休?

  可是她進了林子裡之後,只見綠意甚濃,鴉雀無聲,似乎落針可聞,再想找那個淫賊,卻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美女在林子裡徘徊、張望一陣,見對方果然銷聲匿跡,便長歎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這個小混蛋,別叫我再遇見你,要是遇上了,有你好看的。」

  說罷,美女出了林子,又向湖邊走去。

  一朗子進了樹林後,便使了騰雲駕霧之術逃脫。到快接近城門時,才停下來,大口喘氣。回想剛才的經歷,真是又刺激、又緊張。心想:這個美女的長相一流,不比柳妍差,只是脾氣也太大了點,我不過是無心之過,就對我又打又殺的,這樣的母老虎哪個男人敢要啊?

  然而一回想起她的風采,只覺得她無論是在湖中游泳、露胸、穿上衣服,還是對自己橫眉豎目,都有一種難以言諭的誘惑。再加上自己對她上下其手時,連唇舌都親了,真是飛來艷福啊!可是這樣遠遠不夠,連她的衣服都沒有脫掉,還是挺失敗的。

  媽的,這娘兒們真夠味,雖不像那些少女充滿青春活力,但她的誘惑力比她們都大。那大奶子、大屁股,真叫人愛死了。要是分開她的大腿,把棒子塞進去,只怕魂都要飛了。

  想到美妙處,一朗子的棒子又不可控制地硬了起來,將褲子撐得好高。他本想進城回家,可是那娘兒們的魅力讓他留戀忘返。他心想:不如我再回去看看她,說不定會有新的收穫。只要我小心點,不讓她發現就不會有危險,對,就這麼辦!

  這麼想著,一朗子轉個頭,見周圍沒人便跳上半空,向剛才的湖邊飛去。他心想:美女啊,我的美女啊,你可別走,別叫我失望。你要是走了,茫茫人海,大千世界,叫我上哪裡尋你的蹤影?

  一朗子的運氣不壞,離湖邊還有段距離時,便看到美女的身影。與剛才不同的是,現在的她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她身邊多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是誰?是她的丈夫?還是她的相好?

  一朗子趕緊落下雲頭,躲在隱蔽的位置,躡手躡腳地向他們所立之處靠近。他們二人站在湖邊的一片草地上,離他們最近處是一片小樹林。一朗子便溜進小樹林裡,躲在一棵樹後,側耳偷聽他們的聲音。

  只聽那美女說道:「二師兄,咱們以後不要再見面了,我已經有家有兒女了,咱們這樣見面,對我的生活不好。」

  那位二師兄說道:「師妹,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我也沒有什麼要求,只求每隔幾年能見你一面,也就知足了。」

  語氣憂傷、謙卑,令人鼻酸。

  一朗子心想:這個人還真夠癡情,明知道人家有夫有兒女,還對她一往情深,這種境界可比我這凡夫俗子高多了。換作是我呀,你不跟我在一起就就算了,世上兒女千千萬萬,不缺你一個。

  他悄悄探出半個頭,想看看那位二師兄的長相。但他只看到美女面對綠油油的湖水,給自己一個背影,她的屁股很美,隔著衣裙也能感到極其誘人。

  那位二師兄看著他的師妹,正好讓一朗子看到他的長相。一張方臉,劍眉圓目,鼻直唇紅,再加上一身白衣,是位不可多見的美男子。只是他的頭髮全白如雪,眼角也密佈著皺紋,跟他的長相不太協調。

  美女肩膀微顫,幽幽地說:「二師兄,以後咱們還是不要見面吧,這樣對我、對你都好。」

  那位二師兄悲歎一聲,雙眉緊皺,說道:「對你是好事,對我是愁事。要是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美女眼望著師兄,說道:「二師兄,都二十多年了,我跟你說了不知道多少次,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天下很大,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以你的條件選一個不難吧?當年可是有好多的俠女都對你著迷啊。」

  二師兄苦笑兩聲,說道:「任他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美女的肩膀顫抖著,慨歎道:「你這又是何苦?」

  二師兄目光移到寬闊的湖面,說道:「師妹,咱們從小一起長大,難道你還不瞭解我嗎?我就是這樣子的人,就算有下輩子,也是不變的。」

  美女深受感動,低聲說道:「要是有下輩子,我一定嫁給你。」

  二師兄雙眉一展,又一皺,說道:「師妹,謝謝你。我知道,你是想補償我,可是我不需要你可憐我。」

  美女平靜地說:「我不是在可憐你,只是在說心裡話。」

  二師兄的目光又轉回到師妹的臉上,說道:「師妹,這些年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為什麼當年我沒有成功娶到你呢?你又為什麼會嫁給大師兄?

  「咱們已經訂了親,相愛了那麼多年,跟他有什麼關係?只因為他發現了那杯子裡有藥,就有資格娶你嗎?」

  這番話使美女的臉色一變,向旁邊挪了一下,說道:「二師兄,不要再提這事了,一想起來我的心裡就不好受,還會對你起反感的。」

  二師兄臉上一下子變得難看,幾乎是撕心裂肺般地大吼:「事隔多年,難道你還堅持認為是我在水裡下藥嗎?」

  美女板著臉說:「那天晚上你約我到你房間,這件事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大師兄他們兩個都到師父跟前練劍去了。」

  二師兄辯解道:「就算這樣也不能說藥是我下的。再說了,咱們相愛多年,又訂親了,我有必要用那種卑鄙的手段得到你嗎?」

  美女甩了甩手,說道:「這件事我們不要再談了。每次一談咱們都會鬧翻。好了,二師兄,咱們見也見了,話也說了,還是走吧。」

  說罷,轉身要走。

  二師兄連忙攔住她,央求道:「師妹,多陪我一會兒。有些事我必須要跟你說明白,不然的話我死不瞑目。」

  美女怒瞪著二師兄,幾乎要罵出來,但是看他滿頭白髮,神情落寞的樣子,心裡一軟,說道:「好吧,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二師兄點點頭,說道:「小師妹,那天晚上我讓你喝水,結果你沒喝時,大師兄闖了進來,還把水給喝了,想不到,就出現了春藥的症狀,大喊大叫的,然後師父和師弟他們聞訊趕來。

  「這下可好,我就背上了黑鍋,大家都以為我對你不懷好意,要用春藥對付你。我還被師父打了兩個耳光,差點被逐出門戶,連師門繼承人的位置都丟了。後來是師弟坐了掌門位置,而大師兄娶了你當娘子。」

  美女眼中含淚,說道:「你說的沒錯,當時是這樣的。要不是出了下藥的事,我就是你的娘子了。」

  二師兄問道:「師妹,你現在明白那件事的真相嗎?」

  美女搖搖頭,說道:「現在已經沒有明白的必要了。就算明白了那又怎麼樣?現在我已經嫁給大師兄,有了孩子,已經人老珠黃。真相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二師兄跺腳叫道:「對我來說絕對不一樣!我要洗清我的冤,還我一個清白。沒有做的事,我是不會違心承認的。」

  美女定定地看著二師兄,沉吟著說:「好吧,一師兄,我相信不是你做的就是了,以後不要再在這件事上費心了。一切已經成為定局,咱們還是好好活著吧。」

  二師兄輕輕點頭,說道:「可是我還是想查出來,到底是誰在搞陰謀,在水裡下藥,使我臭名遠揚,丟掉了本該屬於我的一切。」

  美女彷彿也起疑了,說道:「那你查出來是誰了嗎?」

  二師兄心事重重地望著他,說道:「最大嫌疑自然是師弟了。他平時就很狡猾多端,幹起這種事來最合適他不過了。」

  美女一臉的迷惑說:「要是他幹的,又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圖謀一個掌門位置嗎?不可能吧,他並不是一個沒心肝的人,會為了掌門之位而不顧手足之情?在我心裡,他一直是很重感情的人。」

  二師兄沉默一會兒才說:「但我覺得這件事很可能就是他幹的。是的,他平時不是個壞人,可是一個好人有時候也會為了達到一個目的而幹一件壞事。」

  美女失聲道:「藥難道真的是他下的嗎?不能吧?你可不能隨便冤枉他。」

  二師兄哼了一聲,怒道:「不是他下的,難道還是大師兄不成嗎?」

  美女重重地搖頭,說道:「絕對不可能。我們成親之後,他一直拿我當寶。二十多年過去了,他一直是大仁大義的,沒做過一件壞事。」

  二師兄點點頭,說道:「這件事很複雜,到底誰是兇手?我覺得十之八九就是師弟。如果是的話,我一定找他算賬,不能平白受這個窩囊氣。我要得到一個公平對待,不然,我實在沒臉活著。」

  美女嗯了一聲,說道:「被你這麼一說,我也開始懷疑了。我要去找他,要他解釋清楚。」

  四目相對,都同時點點頭。

  這時候,從對面的樹林傳出一個聲音:「不用找了,我已經來了。」

  聲音又尖又沙啞,異常難聽。這聲音不但使湖邊的二人大驚,也使一朗子吃驚,想不到對面的樹林子裡也有人,跟自己一樣。

  從地勢上看,湖邊的東西兩邊各有一片樹林,都是林繁葉茂,不同的是,東邊的那片離二人稍遠一些。

  一朗子由於緊張,生怕對方發現自己,急忙把頭縮了回來。背靠樹幹、屏住呼吸,生怕露了馬腳。

  林外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顯然那人已經跟二人會合了。

  只聽見二師兄說:「小師弟,你怎麼會來?師門離這裡很遠呢。」

  那沙啞的聲音笑起來,說道:「二師兄,師門離這裡是很遠,但離你們也不近。可是你和小師妹不也照樣來嗎?你們可以來,我為什麼來不得呢?」

  美女冷冷地說:「三師兄,告訴我,你何時來的?我和二師兄的話你都聽到了嗎?」

  三師兄嘿嘿幾聲冷笑,比狗叫還難聽,說道:「該聽到的都聽到了,不該聽到的也聽到了。以前以為小師妹是冰清玉潔,不可侵犯,想不到多次背著丈夫跟別的漢子幽會。」

  美女激動起來,大聲道:「你住口。我和二師兄見面是出於同門之誼,彼此根本沒什麼關係,你不要血口噴人!」

  三師兄大聲質問道:「既然沒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你們要背著大師兄?為什麼不當著他的面相見?」

  美女為之語塞,接著說:「我是怕大師兄他多心,引來諸多不便。」

  二師兄急了,說道:「小師弟,多餘的話我也不想問了,只想問你,當年在我房間下藥的事,是不是你幹的?」

  美女也高聲問:「快說,是不是你幹的?」

  三師兄聽了,哈哈大笑,然後發出悲聲,說道:「二師兄、小師妹,咱們是同門,從小一塊兒長大,那種事我會做嗎?再說了,我只對掌門感興趣,對男歡女愛的沒興趣,我又怎麼能對小師妹做那種事呢?小師妹花容月貌,風情萬種,要是我下春藥,我怎麼會放過你?我可不會自己費了心思,白白便宜別人,你們說對嗎?」

  一朗子在樹後,心想:這傢伙倒是牙尖嘴利,不知道是個什麼長相的傢伙。他大著膽子,又把半個頭伸出去,想看看詳情。

  只見在綠油油的草地上,現在站了三個人,二師兄和美女並肩站著,背對著湖泊,而那個陌生人就站在他們的對面,從一朗子的角度瞧,正好可以看到他們的側面。這個陌生人的相貌實在叫人失望:矮個駝背,骨瘦如材,一件黑袍子穿在身上,飄飄蕩蕩的,彷彿其中沒有實物。而他的長相也不行,生著一個大鼻子、一對老鼠眼,怎麼看怎麼彆扭。

  一朗子心想:這樣長相的傢伙對男歡女愛不感興趣,也很可以理解的,不知道當年下春藥的人到底是誰。

  三師兄的對面,兩個人都陷入了迷惑,異口同聲地說:「不是你幹的,那是誰幹?」

  三師兄嘿嘿冷笑,說道:「既然你們非得要知道,那就看看這封信好了。」

  說著,探手入懷,抓起一件東西向二師兄擲去。

  二師兄本能一接,卻見那封信裡突然冒出一股煙,瞬間擴散。

  二師兄只覺得頭重腳輕,奮力叫道:「毛興旺,你暗算我!這是毒氣。」

  說著話,撲通一聲向後栽倒。

  美女倒是個靈敏的人物,在三師弟一擲時,已經飄然閃身,閃到數步之外,因此並未受到這股煙的影響。

  三師兄仰天大笑,說道:「二師兄,你錯了,這不是毒氣,這只是迷煙。只不過它不是一般的迷煙。一般的迷煙豈能迷倒你這個高手?這是為了對付你而特製的,費了我不少心血呢。」

  二師兄栽倒後,神智清醒,並沒有馬上暈倒,只是全身沒勁,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

  他有氣無力地說:「毛興旺,原來當年下毒的就是你。你現在迷倒我究竟想幹什麼?」

  毛興旺低頭瞧著二師兄,說道:「二師兄,別冤枉我。我可沒有下毒,下毒的另有其人,不過藥是我的沒錯。媽的,本來我以為掌門位置屬於我的,連小師妹也是我的,可是他媽的的人算不如天算,我還是失去了美人。」

  二師兄躺在地上罵道:「毛興旺,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對小師妹也有野心。你果然不是人。」

  毛興旺一臉的悲傷,咬牙叫道:「趙書棋,你才不是人。你和大師兄喜歡小師妹,我也同樣喜歡她,只是我長得醜,不討人喜歡,不但小師妹不喜歡我,連那個老死頭子也不喜歡我。」

  那邊的美人氣得跳起來,怒罵道:「毛興旺,不准罵我爹,他也是你師父啊!你這是欺師滅祖。」

  毛興旺仰天狂笑,說道:「小師妹,雖然你是在你爹身邊長大的,但他的為人你根本不瞭解,真是傻得可愛。好了,多餘的話咱們不說了,咱們今天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做。」

  說著話,面帶淫笑地向美女走去。

  美女芳心發毛,不禁退了一步,說道:「你想幹什麼?」

  毛興旺瞇著鼠目,嘿嘿淫笑,說道:「我自然想幹你了。幹完之後再帶你回師門,以後就是我的人,不要再陪大師兄了。你陪他這麼多年,已經夠便宜他了。」

  美女叫道:「少在那邊亂放狗屁,下流無恥。」

  毛興旺伸舌舔舔嘴唇,像一條飢渴的狗,說道:「我馬上就讓你『下面流』。」

  美女笑了笑,說道:「毛興旺,你有那個本事嗎?你的本事比我大嗎?」

  毛興旺很自信地說:「以前咱們四個的武功是在伯仲之間,不過嘛,現在你們就不如我了,因為我已經練成了地火神功。」

  美女一愣,接著又笑了,說道:「你唬弄誰啊?我爹練了一輩子都沒有練成,你怎麼可能練成?難道你比他聰明?」

  毛興旺洋洋得意地說:「現在沒空跟你解釋這些,等咱們快活之後,再慢慢把一切都告訴你。」

  美女咬著牙說:「你這是作白日夢。看招!」

  說罷,掄起雙掌,一個跳躍,就殺了過來。

  毛興旺見了,嘿嘿直笑,說道:「小師妹身材真好啊,還是奶大、腰細、屁股圓,真美死大師兄了,事到如今也該我享受、享受了。」

  美女雙掌擊頭,冷哼道:「該你去死了,我替爹清理門戶!」

  毛興旺笑道:「還是讓師兄我幫你清理一下下面的門戶吧。」

  一邊閃身躲過,一邊回了一掌。

  那掌離身幾寸,美女已感覺到陣陣灼熱,心裡大驚,心想:難道他真的練成地熱神功嗎?據說練成之後,只要運功於掌上,不用觸到石頭就可將石頭烤裂。

  美女心有顧忌,忙退後幾步,從懷裡取出一條紅綢,手腕抖動,綢子彎曲如蛇,一道道彎纏向毛興旺。

  毛興旺叫道:「來得好、來得好。我以前會怕你這功夫,不過現在嘛,不怕了。」

  雙掌對綢子揮一下,綢子便燒了起來。

  美女歎了口氣,猛地一轉手腕,將綢子向毛興旺擲來。毛興旺只是將掌向綢子一晃,綢子就化為烏有,連灰都沒有留下。

  美女大急,雙腿在地上踢了幾下,幾塊石頭便帶著凌厲之聲,向毛興旺飛去。

  毛興旺笑道:「這只是小意思。」

  還是晃了晃掌,石頭沒等近身,就已經化掉了。

  美女怕起來,心想:照這麼看,我和他比,武功已經差得太遠,還是走為上策。

  可是還沒等得及離開,那邊的毛興旺說道:「我也讓你嘗嘗我的暗器吧。」

  從懷裡掏出一把小豆子來,黃澄澄的,煞是好看。

  他隨手向美女一揚,說道:「這些全是好東西喔。」

  只見豆子像雨一樣撒下,將美女罩在其中。美女的身子如蝴蝶一般,一一避開。

  毛興旺見狀,生怕她跑掉,又向懷裡掏一把便彈手擲去。美女窮盡平生所學,盡力閃躲,最終還是被一粒東西射進嘴裡。她張嘴咬住,止住它的去勢。

  那東西一咬即破,帶著一股甜味和苦味,這哪裡是黃豆啊?但到底是什麼東西?

  美女下意識覺得不好,想把它吐掉,哪知道那東西極易融化,一瞬間已經化了。

  美女往地上猛吐了幾口,然後怒視著毛興旺,說道:「這是什麼鬼什麼?你給我吃了什麼?」

  毛興旺拍手大笑,說道:「小師妹,那可是好東西,是千金難求的好東西。那東西叫『神仙樂』。神仙吃了都會覺得無比快樂,何況是人呢。」

  美女心往下沉,全身都變得冰涼,顫聲說道:「是春藥嗎?」

  毛興旺點點頭,說道:「真聰明,就是春藥。為了增加咱們的樂趣,就讓你嘗嘗我新製成的春藥,保你一下子就樂得忘掉老公、忘掉孩子。」

  說完話,像一隻惡狼似的朝美女撲來。

  美女身處逆境,仍然不肯就範,不放過一絲逃脫的機會。她心想:你練成地火神功,武功遠勝於我,但並不等於你輕功也勝過我,我還是有機會逃跑的。這麼想著,她雙足一點,身子如射箭般,朝一朗子藏身的樹林飛來。

  毛興旺一見,放聲大笑,說道:「小師妹,你往哪裡跑啊?你可能不知道,練成地火神功之後,輕功也會突飛猛進,我現在追你就像貓捉老鼠一樣容易。」

  美女聽了更是害怕,幾乎腿都要打顫了,但還是拚命飛奔。毛興旺不急,待她要進入樹林時,才拔腿追趕。他沒有說謊,他的一步可以趕上美女的三步遠。以此計算,他很快就可以抓住她。

  一朗子見狀,心裡很矛盾,不知道該不該救她?按理說,大美女遇險,應該毫不猶豫的出手,可是一想到她對自己的態度就有點生氣。自己萬一救了她,她不領情,反而恩將仇報怎麼辦?

  他這麼猶豫時,美女已經竄進了林子。一朗子忙將身子一轉,轉到樹後她看不到的地方。

  後面的毛興旺哇哇大叫,猛追猛趕著,轉眼間也進了林子。二人越來越近,幾乎要追上了。

  毛興旺大為興奮,喊道:「小師妹,就從了我吧,難道我還不如大師兄好嗎?他都是一個老頭子了,哪有一點吸引力?跟了我,我會和大師兄一樣把你當祖宗供著的。你要是不從,那我只有霸王硬上弓了。」

  美女時左時右地逃竄,總在關鍵時刻閃過他的追擊。毛興旺一點都不惱,反而笑嘻嘻的,像貓戲老鼠似的,他吃定這個大美女了。

  美女見自己無論如何都躲不開他的糾纏,便站定身子,嬌喘著說:「毛興旺,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拿我當寶貝,那你回答我幾個問題。」

  毛興旺以為她要就範,樂得連跳了幾下,一張瘦臉泛起了紅光,說道:「師妹,有問題僅管問啊,不過不要拖時間吶,可不要耽誤咱們快活。」

  美女睜圓著美目瞪著毛興旺,高聳的胸脯一起一伏的,非常誘人。她問道:「告訴我,二師兄他怎麼了?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毛興旺長歎一聲,說道:「原來你還是關心他。這樣可對不起大師兄啊。」

  美女冷聲說:「對不對得起是我的事,與你沒關係,只要回答就是。」

  毛興旺回答道:「好。他沒事,就是單純的迷藥,明天就會恢復正常的。但是我不會讓他活著離開這裡的。既然他已經懷疑了,對我是一個後患,也顧不上什麼同門之情了。」

  美女芳心稍安,說道:「還啊,告訴我,當年到底是誰在水裡下春藥?誣陷二師兄,還破壞了我們的婚事。」

  毛興旺臉現為難之色,說道:「我看吶,還是不要說了。我答應過別人,還發過重誓,有生之年絕對不會說出來;要是說出來,會不得好死。」

  美女冷笑幾聲,說道:「原來你說喜歡我都是假的,騙我的啊?」

  毛興旺歎息幾聲,雙手互搓著,說道:「我說喜歡你自然是真的了,只是不能失信於人啊。」

  美女哼道:「就你這麼一個無恥的小人,還講什麼信用啊?」

  毛興旺很認真地說:「我毛興旺是無恥不假,可是向來講信用。」

  美女斜視著他,說道:「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算了,也休想得到我。我寧死也不會從你。」

  毛興旺乾笑幾聲,說道:「小師妹,不說也是為你好。要是真說出來,只怕你心裡受不了。再說,我不會讓你死的。你現在是不是感覺身上熱得厲害?」

  大美女何止是身上熱得厲害啊,連俏臉都變紅,額頭上都要流汗了,更嚴重的是一種慾望從小腹升起,使她很想跟男人幹那事,很渴望有一根肉棒插進去。但她是貞潔的女人,要與自己的身體抗爭。雖身受慾望的折磨,可是嘴上絕不向敵人示弱。

  美女咬著貝齒,說道:「不要太得意了,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如意的。我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毛興旺望著她燒得通紅的臉,說道:「小師妹,這又何苦呢?你年紀已經不小,不是黃花大姑娘了,就是跟別的男人偶爾干幾次,也沒有什麼。只要不讓別人知道,又怕什麼呢?來吧,讓我爽一次吧。我從小就喜歡你,都怪那個糟老頭子,非得把你嫁給大師兄,他哪配得上你?還是我最好,為了你什麼都不顧。」

  美女向後退了兩步,說道:「你有什麼好的?要長相沒長相,要人品沒人品,我憑什麼跟你啊?」

  毛興旺聽了小眼睛睜得極大,最後他笑了,說道:「小師妹,不用刺激我,我不會上你的當。我怎麼會衝動得殺你?二師兄說沒有你,他活著沒意思。我呢,要是殺死你,這輩子也不會活得舒服的。」

  美女身上熱得好厲害,真想把全身的衣服都脫個光。她費力地說:「滾開,給我滾,我就是給豬給狗,也不會把身子給你的,死了這條心吧。」

  她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心想:可怎麼辦好?難道真要自殺嗎?老公和孩子一定會傷心的。要是不死,又要受這傢伙的凌辱,還不如死了好?自己的身子可是清清白白的,不能任人玷污的。

  毛興旺嘿嘿笑幾聲,說道:「小師妹,不用有自殺的念頭嘛。我告訴你啊,你就算是自殺了,我也會幹你的,然後再把身子送給你男人,讓他親眼看看你光溜溜的樣子。」

  美女大聲罵道:「你簡直豬狗不如。」

  毛興旺哼道:「就算是豬狗不如,我也要得到你!我已經等了二十年吶,就為了這一天。為什麼要等二十年?因為我的武功不行,不敢輕舉妄動,直到近日練成了地火神功,才敢來找你。」

  美女疑惑地說:「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毛興旺嘿嘿一笑,說道:「當然是找人打聽的。再說了,你們每次見面都在這裡,我總能找到你們。對我來說,不是做不到的事。」

  美女大叫道:「我一直看錯了你,一直以為你是個好人,哪想到你竟是個衣冠禽獸!人吶,有時候太可怕了。」

  毛興旺仰天大笑,笑聲在林中迴盪,說不出的可怖,比鬼叫狼嚎還難聽。笑罷說道:「告訴你,小師妹,有些人比我還可怕。要是感興趣的話,有空講給你聽好了。現在嘛,咱們得幹點大人們愛幹的事。」

  美女咬著銀牙直響,說道:「你是指誰?」

  毛興旺笑道:「小師妹,不要打岔。咱們先干正經事吧。」

  說著話,向美女撲去。

  美女勉強閃開,腳步有點不穩。她體內的慾望把她折磨得簡直想一掌拍死自己。

  那種慾望使她快變成一隻發情的野獸,她心裡感到一陣絕望,心想:誰來救救我,救救我啊?難道我要死在這裡了嗎?

  那邊的一朗子實在不忍心了,明知道不是這個毛興旺的對手,也不能袖手旁觀。

  他從樹後跳了出來,高聲叫道:「大美女,你不要害怕,我來救你。不過咱們可有言在先,要是救了你,你可得報答我。」

  二人同時一驚。美女看見是這個小淫賊,心裡很失望,覺得他跟毛興旺一樣,都不是好人。毛興旺更是吃驚,但也只是瞬間,又恢復了陰沉和狠毒。

  他輕蔑地瞧了一朗子一眼,說道:「年輕人,少管閒事,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這事你管不了,何苦搭上自己的一條小命呢?」

  一朗子笑道:「咱們沒交過手,怎麼知道死的人是我,不是你呢?」

  這時,只聽到撲通一聲,原來美女已經站不住了,一下坐在地上,雙腿緊閉,相互蹭著。一張俏臉已經佈滿汗珠,一雙美目也瞇了起來,嘴也張開,大喘著氣,可見她此刻是多麼需要,又忍受得多麼辛苦了。

  跟前的兩個男人見她如此,都是心裡癢癢的。但此時二人是仇敵,只能有一個人能碰她。毛興旺自然認為除了自己,別人都沒有資格。

  毛興旺實在受不了,便罵道:「小王八蛋,活得不耐煩了,我要宰了你!」

  說罷,一步竄來,一掌劈下去。

  一朗子自然知道他的厲害,不敢硬接,飄然閃身,說道:「姓毛的混蛋,我聽說你輕功不錯,咱們來比輕功。誰勝了,美女就歸誰。」

  毛興旺罵道:「放屁、放屁!要是等咱們比完輕功,我的小師妹早被燒成灰了,我那春藥可是霸道得很吶。」

  一朗子笑了,說道:「咱們可以速戰速決啊,也就是吐口唾沫的工夫。」

  毛興旺心知若不把這傢伙擺平,自己是達不到目的的,便說道:「好吧,你快說,怎麼比。」

  看了一眼小師妹,見她已經躺在地上,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胸脯,估計撐不了多久。

  一朗子指指林外的湖泊,說道:「咱們從這林子往那湖邊跑,誰先到湖邊,誰就勝了。」

  毛興旺被激起了好勝之心,說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小王八蛋有什麼本事。」

  一朗子笑道:「老王八蛋的本事應該也不怎麼樣的。」

  地上的大美女則哼道:「你們兩個都是王八蛋,都不是好東西。」

  她說話時嬌喘呼呼的,聲音嬌媚,眼波放蕩,迷死人了。兩個男人同時嚥了一口唾沫。

  二人站在一條線上,一朗子喊聲開始,二人便同時向湖邊飛去。 本帖最後由 Tsunami2201 於 2014-5-19 21:09 編輯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15 16:01
第三章 遭遇強暴

  二人並肩向前,你爭我奪,互不相讓,到底一朗子快了半步。

  毛興旺見一個小伙子比他快,驚詫之餘,也被激起好勝之心。他猛地運足內力,將全部力量都用在腳程上,因此,在一朗子跑到一半時,他很驚險地超過一朗子,並向湖邊繼續跑去。

  當他到湖邊後,急忙收步,以免跌落湖中。他暗自得意,心想:小子,你的輕功是不錯,可是你畢竟還年輕、還太嫩。

  也不知道一朗子是誰的弟子,年紀輕輕的,輕功有如此水準,也算了不起。不過,嘿嘿,還是我勝了,小師妹是我的了。

  可是等他轉頭看向一朗子時,意外發現一朗子沒跟過來。趕忙向樹林飄去,速度比剛才更快。但在自己發愣時,對方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樹林口。

  毛興旺氣得哇哇大叫,忍不住罵道:「你他媽的混蛋,太不是人了,敢耍老子;等老子抓住你,非把你變成餃子餡不可。」

  林中傳來一朗子的笑聲:「老傢伙,我跟你的小師妹洞房去了,你要是有興趣可以過來看看喔。」

  毛興旺大罵道:「我看你個媽個逼。」

  沒命地趕向林中。等他到林中時,人去林空,只剩下一片翠綠景色,偶爾傳來幾聲鳥叫。

  毛興旺不甘心失敗,憑感覺向前奔去,他一定要抓住這個用詭詐之術耍了自己、搶了小師妹的小混蛋。他不敢想像小師妹慘遭蹂躪的情景。

  回頭再說一朗子,在比輕功時成功耍了毛興旺一招,讓他能中途趕回美女身旁。

  不這麼做的話沒空救人。那個毛興旺的武功邪門得很,要在他跟前搶人,無疑是癡人說夢。

  一朗子回到樹林中,看到那個大美人時,不禁一呆。原來大美女已經羅衫半解、酥胸半露,被肚兜包裹的冰肌玉膚實在叫人難忍。

  而且大美女已經張開腿,在自己的下面使勁地活動著,紅唇大大張開,不住地浪叫道:「我好熱啊、好想要啊、想要男人啊!」

  聲音又騷又媚的,誰能忍得住?

  一朗子熱血沸騰,壞笑道:「大美女,男人來了。」

  說著,彎腰將她打橫抱起,腳尖一點地,向空中飛去。

  這時候,時間就是生命,毛興旺是最大的威脅,當一朗子抱著大美女上升到高空時,看見毛興旺跑進樹林子。

  一朗子心想:老不死的混蛋,大爺玩你就像玩小孩一樣。

  這時候,一股熱浪噴到一朗子臉上,一張火熱的臉貼了過來,用紅唇堵住他的嘴。兩條玉臂也纏住他的脖子,兩條玉腿也踢蹬不已,想來也渴望用實際得行動大大舒解一下。這是美人動情的表示,她已經失去理智了。

  美人的主動和火熱,令一朗子心跳加快。他一邊享受著大美女的溫情,一邊尋思著辦法,難道就在空中玩嗎?空中的風咻咻涼涼的,不太適合交歡。再說,萬一高興過頭,忘了控制飛行,誰能保證不會高空墜地、粉身碎骨啊?還是找個妥當的地方好一點。

  帶回家肯定不行,當著陸小珊的面幹別的女人,雖屬特殊情況,也對兩位娘子傷害太大;去客棧也不行,自己在這一帶好歹是個名人,會壞了陸家的名聲,也不想來想去,最好的辦法還是找個沒人的地方最安全。哪裡最好?最好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

  他在空中轉了一圈後,又飛回湖邊,不過這次他落到了對岸。對岸也是山清林密,草坪寬闊,很適合男女偷情。這裡儼然是世外桃源,連個人影都不見。推測那個毛興旺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自己又回到這裡了。

  當他落到地面,美女已經像只八爪魚一樣將他纏個結實,二人的姿勢就像猴子掛樹頭。大美女扭著細腰,用自己的私處摩擦他的下體,把一朗子磨得大棒子幾乎要頂穿褲子,深入美人兒的蜜穴。

  美女性急了,不等他站穩,便野蠻地將他推倒在地,然後撲了上來。一朗子長這麼大,何曾遇到這樣的陣仗?

  向來都是自己對女人採取主動,連哄帶騙的,讓對方心甘情願被自己插,萬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被女人「強姦」。這算什麼啊?

  一朗子見大美女要脫自己的褲子,叫道:「姐姐,別急,我自己脫吧。」

  大美女哪會聽他的啊!依舊固執地解開一朗子的腰帶,將褲子下拉,露出擎天大柱,威風凜凜的,散發著陽剛之氣。

  美女像見了寶貝似的,迷茫的雙目頓時一亮,雙手抓住它,猛櫓猛推,使一朗子有點疼,忙叫道:「美女姐姐,輕一點啊,別扯斷了。你不是很想被男人幹嗎?來,我現在就干你。」

  美女忘情地說:「我要干你。」

  雙手收回,三兩下脫去自己的衣服,轉眼間,一具迷人的嬌軀便展現在一朗子的眼前,看得一朗子呼吸都要停止了。

  這美女的身材真好,脫光了才能體會得深刻。奶子好大,腰細、毛多、腿長。

  一身皮膚也是沒得說,白嫩嫩的,一看就是平日養尊處優,貧寒之家不會出這樣的貨色。

  美女的脫衣動作帶動了兩團大奶子的跳動,搖搖晃晃的,幻化著誘惑的波浪,看得一朗子直嚥口水。

  美女只想著早點行好事。張開大腿,一手執棒,便向一朗子的肉棒上坐去。

  一朗子清楚地看到對方的毛很長,兩片花瓣是紫紅色,而且已經微微打開,倘著黏黏的大量淫水,早把她的大腿地帶弄得水光閃閃的。

  兩片蚌肉套上大龜頭,藉著淫水的潤滑,「噗哧」一聲就進去大半根。裡面好寬廣,但大肉棒夠大,將小穴充塞得嚴嚴實實的,二人同時發出了啊的一聲,都覺得好爽、好舒服。

  大美女盡顯風騷本色,也許是平時過於壓抑,此時雙手按著一朗子的肚子,成為一個剽悍的女騎士,在男人的身上盡情馳騁,無所顧忌。

  美女伊伊呀呀地呻吟,大聲浪叫著,一頭長髮披散著,遮住她的半邊臉,露出的臉蛋也盡顯紅暈和風情。

  兩團大奶子歡快地跳舞,跳得一朗子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

  一朗子伸出雙手,一手一個地把玩。他在享受小穴夾弄的同時,貪婪地玩著大奶子,一會兒抓起,一會兒按扁的,旋轉、推弄,佔盡了手上的便宜。女子也在顛狂的同時,被他玩得不時叫出幾聲。

  那美女的小穴真不錯,雖說生過孩子,小穴不算緊致,可是水多、夠深、溫暖,大棒子泡在裡面的滋味可以跟美女吹簫的滋味相比了。

  因此,一朗子在享受著兩路的美感時,發著粗喘,不時地讚歎:「姐姐啊,你的奶子真大,摸著又滑又軟,你的小洞真好,小弟真有福氣。」

  美女經過一陣發洩,理智恢復了一些,只是沉醉在風流之中,早忘了是跟誰瘋狂,浪叫道:「小弟啊,你的大肉棒子也好大啊,姐姐也很美啊。成親這些年了,從沒被這麼大的棒子插過,真好啊。」

  闉著美目,更猛地套弄著。

  一朗子不得不提醒她:「我說姐姐,可千萬當心啊,別把小弟我的玩意折斷了。」

  美女浪笑道:「小弟,我才捨不得呢。你的肉棒子叫我好舒服啊,姐姐從來沒有這麼好受過。」

  又是一陣子激戰,美女連洩了兩回,身子軟軟的趴在男人身上。而一朗子的肉棒子還沒有軟下,很倔強地深入美女的穴裡,充足的淫水把大肉棒子整個淹沒。

  一朗子撫摸著香噴噴的、香汗浹背的大美女,不住地誇道:「姐姐的身子真好、真香啊,和你好上一回,這輩子都不算白活了。」

  美女唉了兩聲,說道:「你這個小淫賊,雖說從毛興旺那惡賊的手裡救了我,可是你糟蹋了我,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啊。」

  一朗子大驚,說道:「姐姐,你醒過來了嗎?啥時候的事啊?」

  美女喚聲歎氣,說道:「現在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已經來不及了。我失身於賊,怎麼對得起我的丈夫和孩子啊?」

  一朗子生怕她再次發威,說道:「姐姐,這裡是世外桃源,沒有第三個人,只有我和你。咱們倆才是一家人,正在洞房花燭呢。」

  美女幽幽歎息,說道:「要是能把一切都忘了就好了。人生的惡運怎麼總是找上我呢?」

  一朗子勸道:「姐姐,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咱們能夠相遇,進而相交,是天賜的緣分。我以後會好好待你的。」

  心想:美女姐姐武功好、長相好,奶子和穴更好,要是天天晚上享受,才叫美吶。

  美女抬起頭來,流淚不止,惹人憐愛,說道:「咱們這叫孽緣。今天之後,咱們不要再見面了。我可是有家室有小孩的,不能當一個無情的人。再說了,我跟你也才剛認識。」

  一想到剛認識就肉體相歡,實在是個悲劇,都是那個毛興旺搞的。

  好在不幸中有大幸,失身給這小子,總比失身給那惡賊要好吧?

  一朗子聽了黯然,說道:「好吧,我會尊重你的決定,只要你覺得開心就好,我不會勉強你的。」

  美女用手撥撥長髮,又擦擦眼淚。這個輕微的動作引起二人下體的微動,交合的快感再度傳來。四目相對,均是一陣偷情的興奮感。

  一朗子一翻身,將美人壓在身下,奮起大肉棒,猛地幹起來。這樣的大美女,不操個夠實在對不起老天所給的緣分吶。

  美女被他的猛烈攻擊弄得浪叫不已,剛剛出現的理智再次被情慾的浪潮淹沒。

  一朗子雙手握著兩團大奶子,猛搓猛揉,大嘴親吻著她的俏臉,品嚐她的舌頭,下面的大肉棒更沒命地往裡插,插得「噗哧、噗哧」直響。

  樂得美女大叫道:「你這個小淫賊,大棒子這麼長,想要我的命啊?唉,這一下幹得真深。」

  肉體的美爽使她積極配合著,大屁股亂挺,細腰狂扭,雙臂也勾住一朗子的膀子,急促地嬌喘著,有生以來,從未這麼瘋過。

  一朗子狂叫道:「我操,我操死你,大奶子姐姐。」

  美女也忘了羞恥,哼叫道:「你操吧,你操死我好了,反正我已經變壞了。」

  二人抵死纏綿,足足又干了半個時辰,一朗子才把憋了好久的精液射進去,燙得美女長聲浪叫道:「真好、真好啊,年輕人真厲害。」

  而她自己早已高潮了幾次,身體軟得像棉花。

  風雨之後,二人仍然重疊在一起,一動也不想動,相貼著喘氣。

  美女先張開美目,伸手拍拍他的後背,說道:「小弟啊,快起來吧,咱們已經好過了。」

  一朗子抬起頭,望著那張艷似牡丹,仍留著情慾殘紅的俏臉,瞧著那雙迷人的眼睛,說道:「姐姐,我不想起來。我怕起來後,以後再沒有緣分趴在你身上了。你的身子真好、真軟、有彈性,皮膚也很白嫩,跟個小姑娘似的。」

  美女燦然一笑,說道:「小弟啊,別哄我了,我已經不年輕了。聽話,快起來,至少得把你那個東西拔出來。」

  說到後面,無限柔媚、誘人。

  一朗子看得心動,微笑道:「姐姐,我不想拔出來,泡在裡面真暖和、真緊湊,我想一輩子都泡在裡面。」

  美女紅唇一翹,拍拍他的屁股,說道:「你怎麼這麼賴皮啊?都佔了我的便宜了,你還想怎麼樣?」

  她的笑容一下子消失,變得憂傷了。

  一朗子不想傷害她,便起了身,肉棒也從穴中拔出。他一下子就看到美女的小穴,被茂盛的絨毛圍繞著兩片肉唇,已被肉棒撐成一個圓洞,牛奶般的液體從穴中流了出來,流到緊巴巴的菊花之上;甚是迷人。

  一朗子低頭觀察她的下體,稱讚說:「你這玩意長得真好看。」

  美女大羞,連忙站起來,摀住下面,羞怯地說:「不要看我這裡。」

  一邊說著話,一邊朝湖邊跑去。

  一朗子在後面叫道:「大奶子姐姐,你去哪啊?別想不開啊!」

  看著她扭動的細腰和大屁股,心裡癢癢的。

  美女回頭說:「全身是都是汗,我得洗一下,還得洗掉……你的髒東西。」

  到了岸邊,身子一縱,頭上腳下,像條美人魚一樣鑽進水中……

  一朗子看到美女在水中游著,潔白的肌膚映著碧水,非常動人。

  他也有了興趣,也朝水面一撲,跳到水裡,隨後追上了美女。

  美女回頭瞧他,說道:「小弟你來啊,來追我啊。」

  一朗子笑道:「好,我要抓住你,摸你的奶子。」

  美女臉上一熱,嗔道:「小子,有本事你試試看。」

  一朗子嘿嘿笑道:「我當然要試,我連你的屄都要摸。」

  美女罵道:「你說話真粗俗,真下流。」

  一朗子笑道:「只要快樂,我管它上流還是下流?」

  說著,奮力追去。

  美女水性了得,比魚還快,一會兒左,一會兒右的,無論如何一朗子就是追不上。

  有幾次要拉近時,她便沉入水裡。稍後,又從別處鑽出來,弄得一朗子無可奈何。

  見實在追不上,一朗子叫道:「不玩了,不玩了,我不是你的對手。」

  美女從水上露出肩膀和俏臉,笑道:「你呀,在水裡笨得像豬。」

  一朗子自吹道:「可是我在被窩裡像一條龍啊。不信,你再試一下。」

  美女呸了一聲,又向遠處游去,不再理一朗子。游到對岸,她自水中走出。一朗子看見在陽光的照耀下,她的玉體熠熠生輝,屁股碩大飽滿,雙腿筆直圓滑,黑亮的秀髮披在後背上,一切是那麼美好。

  一朗子心想:媽的,她男人真有福,天天可以摟著她睡覺。我怎麼就沒有這個福氣?一會兒我應該跟她說,再和她睡一個晚上,反正彼此都有那種關係了。

  這時候只聽那女子哎了一聲。一朗子忙游過去,問道:「怎麼了?姐姐。」

  上了岸,來到她身邊。只見她彎著腰,正在看綠草坪。

  見她的屁股圓美誘人,一條溝將屁股分成兩半。那條溝好深吶,迷死人了,兩半屁股肉像玉山一樣美。

  一朗子從後面摟住她的腰,雙手抓住大奶子揉搓,肉棒子在她大腿上蹭著,說道:「姐姐,又怎麼了?」

  美女回頭瞪他一眼,說道:「別鬧,小賴皮鬼。我發現我二師兄不見了,他明明被毛興旺迷倒在這的,怎麼會不見了?」

  一朗子才懶得理這事呢,說道:「可能是被狼叼走了吧。咱們別管他,他會武功,應該沒事的。」

  雙手捏著奶頭,大佔便宜。

  美女被捏得呻吟一聲,恨恨地說:「你這個淫賊,哪個女的要是嫁給你,不得被你折磨死啊?」

  一朗子嘿嘿笑道:「應該是幸福才對,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

  美女明顯感覺到在自己的屁股上亂蹭的肉棒子又硬了起來,硬得驚人。她啊了一聲,說道:「小子,剛剛幹完不久,你怎麼又硬起來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長得這麼好看,我一見就想幹。快點,姐姐,我又想幹你了,今天讓我干個夠吧。你放心,我以後不糾纏你就是了。」

  兩隻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只覺得又滑又膩的,根本不像是生過孩子的人。

  美女幽幽一歎,說道:「咱們不該再做這種事的。剛才做了是不得已,畢竟我中了春藥;可是,現在咱們都清醒了,不能再亂來了。我自信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活了四十歲,只跟我男人幹過。」

  一朗子啊了一聲,嘴張得多大,說道:「什麼?你四十歲了?」

  美女擺脫他的糾纏,轉過身來說:「是啊,都可以當你媽了。」

  接著又說道:「我是不是很老啊?」

  不知怎麼,讓對方知道年紀後,總覺得心裡不安。她覺得好笑,自己早過了思春的年紀,何必在乎他的感受。

  一朗子的目光從臉到胸脯,從陰毛到大腿,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嘖嘖讚歎道:「姐姐啊,你怎麼看都像不超過三十歲,當我的姐姐還差不多。」

  美女被他貪婪的目光瞧著,芳心很不自然,連忙一手擋胸,一手擋胯下,說道:「這回知道失望了吧?」

  那對超級大奶子仍有一部分白肉露在外面,更顯得勾人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你已經被我幹過了,一點也沒叫我失望。不但臉蛋沒超過三十歲,連身體裡面也那麼年輕。」

  說著,低下頭瞧瞧她的胯下,雖然被她捂著,仍有一些毛從手掌外露出。

  美女臉上不禁笑了,美目斜視著他,哼道:「你真下流,這麼會哄女人,真是女人的災星。」

  一朗子辯解道:「錯了,我是女人的救星。比如說剛才,我不是救了你嗎?」

  說著話,得意的大笑,笑得那根肉棒子搖頭晃腦的,像是在向美女致敬。

  美女也瞧見了,臉上發熱,忙將目光移向一朗子的臉,說道:「你呀,是我見過的男人中臉皮最厚的。你明明佔了我便宜,還說風涼話。」

  一朗子一臉的委屈,說道:「我那不是為了救你嗎?」

  美女腮幫子一鼓,說道:「第一次是為了救我,可是我的春藥已經解了,你怎麼又撲上來了呢?」

  一朗子乾笑幾聲,揚了揚胳膊,說道:「誰叫你生得太好看,哪個男人見了能忍住?」

  美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傢伙,跟那個毛興旺一樣,都不是好東西。」

  一朗子大叫冤枉,說道:「他怎麼能和我比呢?」

  美女哼道:「你偷看我洗澡,他給我下春藥;他想禍害我,你也不懷好意。你們不是一路貨色嗎?」

  一朗子很正經地解釋:「我看你洗澡是無意的,我正好經過這裡。」

  美女搖搖頭,說道:「我才不信。這裡這麼偏僻,除了本地的老人,一般人根本不知道這裡。我問你,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一朗子實話實說:「我是被一條狗引到這裡的。」

  接著,便把來龍去脈說給她聽。

  美女聽罷,陷入深思,美目不時瞧著一朗子的臉,似乎想知道他是不是在說謊。

  一朗子微笑道:「咱們都是自己人了,我何必向你說謊?這是天意。老天知道你會遇到災難,所以叫我來解救你。你不必感恩戴德的,我這個人做了好事不留名,更不喜歡人家感謝我祖宗八代。」

  美女被他說得臉上露出笑容。一朗子見了,湊上去,將她摟在懷裡。

  一朗子的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著,還有再干的意思。美女阻止道:「小弟啊,不要再干了,再干,我連路都走不了。」

  一朗子笑道:「你走不了,我可以背你啊。」

  美女堅決地說:「你要是再逼我的話,我現在就走了。」

  沒奈何,一朗子說道:「好吧,我不逼你了,咱們說說話吧。」

  摟著她坐在草坪上,聽著瀑布的響聲,肉體相貼,再情話綿綿,也是人生一大享受。

  一朗子瞧著美女艷麗而不俗的臉孔,說道:「姐姐啊,咱們今天認識以來,還沒有問你的名字。咱們的關係這麼近,你應該告訴我了吧?」

  美女伸手在他的臉上捏了一把,說道:「你這個小色狼,就知道幹哪事,也沒有問我的名字啊。」

  一朗子笑笑說:「現在問也不遲,快告訴我吧。」

  美女想了想,說道:「你就叫我貝姐吧。」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這是你的姓,還是你的名?」

  美女微微一笑,說道:「你別問我那麼多,好嗎?對了,你別光問我,你姓甚名誰啊?」

  一朗子也猶豫一下,說道:「就叫我朗弟弟吧。」

  美女叨念著:「朗弟弟,貝姐姐。」

  一朗子突然笑道:「咱們這兩個字要是放在一起,可不怎麼好聽啊。」

  美女一怔,說道:「怎麼了?」

  一朗子解釋道:「一朗,一貝,合在一起,是朗貝,多像狼狽為奸啊?」

  美女聽了,臉上一熱,朝他呸了一聲。這個小動作,帶動大白饅頭般的奶子一陣顫抖,看得一朗子的眼睛發直,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美女提醒道:「不准再亂來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看看還不行嗎?」

  美女瞧著他年輕面俊俏的面孔,說道:「你經常出來佔女人的便宜嗎?你娘子管不管你啊?」

  一朗子立刻變得正經起來,說道:「我這個人臉皮最薄了,對娘子還是很忠心的。只是要有別的大美女勾引我,有時候也會把持不住會背叛一下。不過我娘子當然能理解。」

  美女不禁笑了,說道:「你這個人的臉皮可真厚的了。她嫁給你也是她的不幸,是災難啊。」

  一朗子很認真地糾正道:「貝姐說錯了。我娘子喜歡我,經常說嫁給我是她的福氣。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嫁給我試試看。」

  美女一呆,臉色一暗,說道:「這事豈能試呢?而且我也是有丈夫的。」

  說著話,目光抬起,向遠處望去。目光像起了霧一樣,有不盡的憂傷。

  一朗子看得心中一涼,將她摟緊了,說道:「貝姐,你怎麼了?」

  美女看向他,說道:「沒事。」

  一朗子說道:「貝姐啊,你跟我講講你的經歷和家庭好不好?我很想知道你的人生是怎麼樣的。」

  貝姐猶豫了一下,伸手撫摸著一朗子的頭髮,說道:「朗弟啊,你打聽這些幹什麼啊?你要是對我有一點喜歡的話,就不要多問。難道你不希望我活得平靜和舒服嗎?」

  一朗子點頭道:「我自然是為貝姐想了。」

  貝姐嗯了一聲,說道:「這才對。你不要問我什麼,我也不要問你什麼,這樣挺好的。咱們今天的緣分就像天上的流星一樣,一閃而過。分開之後,就是彼此不相識,以後都不要見面。這樣對你我都好,你說這樣不是挺好嗎?」

  一朗子聽了,大起留戀之心,將她緊緊抱住,說道:「咱們認識時間很短,可是我已經喜歡上你了。我好想經常見你,抱你,親你,干你。我捨不得你走。」

  貝姐微笑道:「小子,你這哪裡是喜歡我啊,分明只是對我的身子感興趣。

  「你啊,是個天生的色狼。好了,別再孩子氣了,咱們也該走了,以後大概沒有見面機會。」

  一朗子搖頭,說道:「怎麼可能啊?上天給我咱們第一次的緣分,就一定不會不給第二次。我想,咱們第二次見面也不會離現在太久的。」

  貝姐固執地說:「我倒希望不要再見。那樣的話,你我都會很為難的。我可不想我的家庭受到影響,也不想我的孩子知道當媽的出過牆,跟一個毛頭小子有了肉體關係。」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貝姐,你好狠的心。」

  貝姐說道:「你難道想看到我被丈夫休了,被孩子大罵,好好的家庭散掉嗎?」

  一朗子凝視著她成熟美艷的臉蛋,說道:「當然不會了。我喜歡你,自然想讓你過得快樂。」

  貝姐聽了一笑,大膽地在他的臉上親一下,說道:「這才乖,才是我的好朗弟。好了,我該走了。」

  說罷,從他的懷裡掙脫。

  一朗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說道:「貝姐啊,在咱們分開之前,我有個請求,請你答應我好不好?」

  貝姐說道:「好吧,你說。」

  一朗子壞笑著,說道:「我想摟著你睡一個晚上。」

  貝姐笑了,說道:「小子,你想摟著我在湖邊在草地上睡一夜嗎?就算不被冷死,也會被蚊子吸乾血啊!」

  一朗子笑道:「貝姐,我哪會是那麼狠心的人,怎麼會讓你受苦?咱們到城裡找一個客棧住一夜,好不好?」

  貝姐沉吟著說:「好吧。不過,我先去,你晚點再到,這樣才不會惹人注意。」

  一朗子笑道:「好啊,這個我同意。」

  貝姐美目轉了轉,說道:「城裡有一間偏僻的客棧,叫高昇客棧。我先去訂一個房間。你半個時辰以後去找我,你說好不好?」

  一朗子聽了大喜,想到晚上時間可以享受這美妙的肉體,真是心花怒放。他說道:「好啊、好啊,好極了。」

  貝姐在陽光下裸露著玉體,美不勝收,香氣飄飄。豐胸、細腰、玉腿,配上美艷、成熟的臉蛋,都叫一朗子心癢癢,要不是極力克制,險些會強迫她再爽上一回。

  二人來到湖邊,貝姐望著綠汪汪的寬闊湖水,說道:「咱們過去吧。看你的功夫如何。」

  說罷,身子一縱,向湖裡落去,在腳接近水面時,再一縱,身子升高,又向前飛起。如此這般,縱了三次,最後一下輕巧地落到對面。

  整個過程,把一朗子看呆了。自然為她的輕功叫好,這麼寬的湖面她都能過去,可見輕功之棒。

  更重要的是看裸體美女玩「燕子三超水」,更有看頭。細腰扭動,玉腿屈伸,大屁股的游移,雪膚在陽光下的閃失,都叫人著迷。

  她輕巧地落到對岸後,來個驀然轉身,一朗子不但看到了她微笑的俏臉,還看到了她胸前兩團大奶子的跳動,把人的魂都勾走了。

  貝姐朝一朗子招招手,叫道:「朗弟,你也飛過來,要不要姐姐返回接你啊?」

  一朗子一拍胸脯,說道:「貝姐,你放心,我不會叫你失望的。要是飛不過去,我就下水游過去,反正我還沒穿衣服。」

  貝姐望著他健美而結實的肉體,芳心也一陣子沉醉。雖說年紀大些,可是女人的虛榮心並沒有完全消失。她也喜歡年輕、英俊、結實男人,何況這小子已經和她那個了,可以說,從肉體上講,他們已經是自己人了。

  一朗子也像她的樣子,一縱一縱的連縱三次,迅速而流暢地飛到對岸。當他落地時,胯下的玩意還抖個不止。

  一朗子笑道:「貝姐你看,它在向你問好呢。」

  惹得貝姐一陣的嬌笑,兩團大奶子又跳起舞來。奶頭、乳暈和潔白的球體形成了鮮明的顏色對比,看得一朗子回不過神。

  貝姐又羞又得意,嬌嗔道:「你呀,真不是個好東西。」

  跑到衣邊去穿衣服。

  一朗子也去穿自己的衣服。片刻之間,貝姐的綠裙子又回到自己的身上,一朗子也變回了衣冠楚楚的大好青年。雙方一瞧對方,四目相對,都是又興奮又甜蜜的。

  只是貝姐心中更多了一些愧疚和不安。

  貝姐梳好頭髮,臨水照了照,見自己又是端莊的淑女模樣,這才放心。她看到自己的臉上多了幾分水靈和紅暈,是被男人滋潤的結果。她越發感到,對女人來說,男人真的是澆水的。如果久不澆水,花就乾枯了,沒有生機。

  她仔細地看了一朗子一眼,說道:「我去了。」

  一朗子心情大好,說道:「快去吧,在高昇客棧等我。我半個時辰後就會趕到。」

  貝姐嗯了一聲,快步離去。一朗子望著她娉娉婷婷的背影,一陣陶醉,心想:我真是艷福不淺吶,今天吃掉這麼一條有份量的美人魚,只是以後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和她親近。

  見不到貝姐的身影,一朗子可謂度日如年,看了幾回太陽,都覺得沒勁。他在湖邊煩躁地亂走,亂叫,有時還撿起石子打打水漂,盼著時間快快過去。

  想到貝姐在床上的風情,他實在等不及了,便跳上半空,騰雲駕霧而去。進城之後,找個不顯眼的地方落地,又找人打聽到高昇客棧的準確位置,才匆匆忙忙往那裡奔去。想到貝姐很可能羅衫半解地等著自己,他的心裡像長草似的。

  趕到那裡,一說貝姐的相貌,老闆便遞給他一張紙條。一朗子打開一看,上邊只要幾個字:小弟,緣分如夢,一切成空。多多保重,後會無期。

  一朗子長歎一聲,心痛得厲害,可是轉念一想,也不能怪她。她是個有夫有兒女的女人,自己對她的要求不該太高。有這麼一次緣分應該心滿意足了,為什麼還要索取個沒完?

  只是「後會無期」四字,太叫人難過。這麼好的女人,難道今後再也見不到了?

  上天不會這麼殘酷吧?早知如此,又何必安排今日之緣,惹得我情緒波動。

  他失神地走在街上,心想:我現在要回家嗎?現在賀星琪也許已經走了,自己在家能活得安心嗎?唉,先把貝姐之事放下,專心去處理賀星琪的事吧!對於家裡也該有個交待的,不能對不起小珊和鳳竹。

  他到路邊一家熟悉的店裡,簡單地寫了張紙條,托人送去陸家,然後往城外趕去。到了城外,見四周無人,便騰空而起,向江蘇方向而去。他想,如果賀星琪沒走,自己可以到她家找她,然後一起去追擊鐵拳頭。

  踩著一朵白雲,迎著獵獵勁風,環視大千世界,一顆心急得厲害,生怕撲個空。

  到了金陵城,恰好落到玄武湖畔。舉目望去,好一個大湖啊,溶溶漾漾,波光粼粼,好些個畫舫在水上寫意地縱橫著。

  水上飄著管弦聲、歌聲。岸邊走著好多遊人,三教九流的,什麼人都有。

  一朗子特別注意年輕男女,發現俊美之人時時可見。人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看來不假。

  因為急著見賀星琪,他也沒有心思多去欣賞風景。他向路人打聽了中原大俠賀北風家,便匆匆忙忙趕去,心裡嘀咕著:星琪啊星琪,你可別走,我來找你了。要走咱們一塊走,別把我扔下。

  到了府門前一看,賀家的門又高又大,裝飾一新,並不像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尋常。向守門的兩個家丁說明來意,家丁不讓通報,一個說道:「公子,你沒有請帖,是不能隨便進的,我家老爺不隨便見外人。」

  一朗子耐心解釋道:「我不是外人,我是你們家老爺的熟人。我跟你們家老爺一起喝過酒。」

  家丁笑了,說道:「有不少江湖騙子還說跟我們家老爺一個房睡過覺呢。」

  一朗子說道:「是啊、是啊,我真的跟你們家老爺在同一個房間理睡過覺的。」

  兩個家丁相互瞧了一眼,都哈哈大笑,直捂肚子。

  這情景使一朗子大為不爽,臉色脹紅,大聲道:「我說的是實話,快讓我進去。」

  那個家丁說:「那些沒請帖的人都是這麼說的,你沒有請帖,還是回去吧。不然,休想進門。」

  然後往門兩側一站,不再理他。

  一朗子火了,心想:我大老遠地來找星琪,是一片好意,還被她家的僕人說成是江湖騙子,真是太令人生氣了。就算他們不讓我進去,我也要進去。

  一朗子想到這裡,也不再客氣了,抬腿就往裡走。兩個家丁同時叫道:「站住。」

  一朗子豈會聽他們的,照闖不誤。

  甲家丁見狀,叫道:「賀府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乙家丁也叫道:「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一邊一個,揮拳就打。

  一朗子心想:不就是兩條看門狗嗎?打發你們還不輕鬆?出手如風,分抓他們一隻手腕,雙臂一揚,想把他們扔出去。但想不到,兩個家丁也不是廢物,雖被甩出去,都是翻了兩個跟頭就站定,只是其中一個的帽子掉在地上。

  一朗子心想:行啊,真是看走了眼,連兩個看門的都有這樣的身手,賀家真是不凡,難怪賀家三人都那麼驕傲。

  兩個家丁起來後,也顧不得戴帽子,氣勢洶洶又衝過來,一個攻擊上盤,一下負責下盤。一朗子笑道:「來得好,咱們好好玩玩。」

  這時候附近圍著一群人在看熱鬧。

  一朗子不再大意,在兩個家丁的進攻中,進退自如,暗暗觀察著他們的武功,發現他們並不是普通花架子,確實是練過,受過高人指點。

  大概打了五、六個回合,一朗子又一次抓住他們手腕,先把一個甩出,又把另一個甩出,嘴裡笑道:「咱們玩個疊羅漢吧。一個壓一個,挺好玩的。」

  手上一點也不含糊,又快又準。

  然而,意外發生了,第一個要落地、摔個四腳朝天之前,一根長鞭驀地甩來,在家丁的腿上一抽,那家丁便穩穩站直了身子。第二個人也是如此。鞭子的力道和角度把握得相當好。

  一朗子一愣,看那持鞭人時,不由得眼前一亮,原來是個娘兒們。

  二十五、六歲的年紀,身材豐腴,身穿火紅的衣裙,臉蛋艷如玫瑰,帶著一股潑辣之氣。紅紅的嘴唇和飽滿的胸脯,真叫人垂涎三尺。

  她握著鞭子,充滿敵意的盯著一朗子。兩個家丁齊向女子行禮,說道:「大俠女,這小子欺侮人,您可得替我們出氣。」

  大俠女望著一朗子,說道:「你是哪兒來的野小子?居然敢來賀家撒野?」

  一朗子見她雖美貌出眾,但盛氣凌人,心裡不舒服,說道:「我是來拜見賀老爺的,這兩個傢伙不讓我進去。」

  大俠女追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找賀老爺幹什麼?」

  一朗子瞧著她的俏臉,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下大胸脯,心裡癢癢的,語氣很正經地說道:「我叫朱一朗,是賀老爺的朋友,也是星琪的朋友。」

  大俠女的美目閃過一道寒光,說道:「你就是朱一朗嗎?那個到處吹牛,說賀星琪是你小娘子的朱一朗嗎?」

  一朗子弄不清對方的意思,便說道:「我是朱一朗沒錯。但那個傳言只是一個誤會,不能當真的。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大俠女目光中露出不滿來,說道:「什麼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可知道,就因為你的一句話,兩家都要鬧翻天了,扇公子和星琪的婚事差點就搞砸了。」

  一朗子聽了失望,不由得說道:「怎麼了?他們倆的事還沒搞砸啊?」

  這話不但令大俠女怒目圓睜,連她旁邊那兩個家丁都吹鬍子瞪眼,咬牙切齒的。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戲言,戲言。要是賀老爺不在,我改日再來好了。」

  說著,就想離開。

  大俠女冷笑一聲,說道:「賀家可不是隨便叫人欺侮的。你不是說想見賀老爺嗎?你不是想當賀家的女婿嗎?又何必走,用實力證明一下你比扇公子強。」

  一朗子朝她抱抱拳,說道:「我又不認識你,不想在你面前證明。要證明也得在賀老爺和星琪面前。」

  大俠女上上下下打量著他,說道:「你敢這麼稱呼星琪,好,你挺有種的。你不是要進賀府嗎?來,跟我進來。」

  一朗子猶豫了一下,說道:「請教美女,你又是誰?是這家的什麼人?」

  大俠女哼了一聲,一揚手裡的鞭子,說道:「有膽就進來。只要你有本事,很快就會知道的。」

  說著,也不再理一朗子,當先向門裡走去。

  兩個家丁一齊喊道:「大俠女,這小子他……」

  大俠女頭也不回地說:「讓他進來。他惹得賀家天下大亂,名氣受損,我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嘴上沒把門的野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敢跟扇公子叫陣。有什麼本事能叫星琪為了他跟扇公子、跟家人吵架。這小子有膽子進來嗎?」

  一朗子聽到她的話,心裡一暖,心想:星琪為了我跟扇公子、跟家人吵架,真的嗎?我太幸福了,這說明她心中真的有我。我可不能放過與她家拉近關係的機會,讓星琪和扇公子的婚事快點完蛋。他們之間的關係一天不斷,我要往哪裡擺啊?

  想到這裡,一朗子笑了,說道:「這是星琪的家,也就是我的家,我有什麼不敢進的?哪怕進去之後粉身碎骨,我也認了。為了星琪,我什麼都不怕;為了星琪,做什麼事都行。」

  大步向前,向大俠女追上去。

  大俠女回轉頭,冷笑道:「小子,你倒挺有種的,還算條漢子。」

  一朗子瞧著她肥厚被包裹的屁股,色心直動,心想:媽的,這娘兒們是誰啊?

  大概是賀家的近親吧,不然的話她怎麼能對我說這些話?我應該和她搞好關係,這樣,對我以後得到星琪有太多的好處。

  他的嘴上說:「我本來就是條漢子。星琪她經常誇我,還說要不是因為訂婚了,就要當我的娘子。」

  大俠女停下步,斜視著一朗子,一臉質疑地說:「星琪會跟你說這種話嗎?胡扯吧。她是什麼性格我會不瞭解嗎?不像我有什麼話說什麼話,她喜歡把自己藏得深一些。」

  一朗子向她拱手,說道:「美女姐姐,請問,你到底是哪位高人?跟賀家是什麼關係?」

  大俠女聽他叫美女姐姐,心裡一暖,臉色有所緩和,說道:「小子,你的嘴挺甜的嘛。你猜猜,我應該是這家的什麼人?」

  一朗子轉了轉眼珠,說道:「我猜……你一定是她的表姐或者堂姐吧?不然的話,你怎麼可能這麼瞭解賀家呢?」

  大俠女淡淡一笑,說道:「小子,我想你想破腦袋也猜不出我跟賀家的關係。」

  一朗子一臉苦笑,說道:「美女姐姐啊,我實在猜不出來了,請問你的芳名?」

  大俠女的美目一瞇,微微一笑,艷光照眼,令一朗子不禁一呆。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15 16:05
第四章 以武交流

  大俠女見了一朗子的呆樣,得意地一笑,向前走去。一朗子忙跟在後面,看看她要將自己帶到哪。

  他以為從待客之道上講,應該是引向客廳才是,然後上茶、攀談。等到了地方一看,不是客廳,而是演武場。挺大的一個院子,擺著兵器架子,沙袋、石球、梅花樁等物一應俱全。

  大俠女停步,指了指兵器子,說道:「朱一朗,選一樣吧。」

  一朗子瞧瞧兵器架,又看看大俠女,說道:「美女姐姐,這是什麼意思啊?你要考驗我的武功嗎?」

  仔細看她,越看越美,只是她秀髮梳成髻,顯示已是少婦了。

  大俠女注視著一朗子,說道:「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星琪是你的小娘子嗎?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能這麼吹牛,是不是武功絕頂?」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美女姐姐,我的武功平平,沒必要較量的。我向你認輸不行嗎?」

  大俠女俏臉一沉,說道:「不行。要是武功不行的話,我現在就把你趕出去。我家可從來不允許廢物進來。」

  一朗子陪笑道:「美女姐姐,我不是廢物。」

  大俠女說:「那好,選一樣兵器吧,不必囉嗦。」

  一朗子望望兵器架,說道:「美女姐姐,兵器不長眼睛,萬一傷到姐姐,我這輩子都不能原諒我自己,我一定會痛苦得想自殺。」

  目光回到她臉上,觀察著她的臉色。

  大俠女臉上一熱,圓睜美目,哼道:「臭小子,少來甜言蜜語。我可不像星琪,那麼容易上男人的當。我可是有丈夫的女人。」

  說到這兒臉上一暗,又咬了咬紅唇,像是想到了什麼傷心事似的。

  一朗子見此,說道:「好吧,美女姐姐,那我就得罪了。」

  走過去,挑了一把劍握在手裡。還好,這把劍不像自己想像得那麼低劣,握著還頗順手。

  大俠女臉色瞬間恢復正常,說道:「小子,你嘴巴挺甜的。我不想為難你,只要能在我的手裡走上三十個回合,我就讓你拜見賀老爺。」

  一朗子分腿弓步,橫劍當胸,說道:「好,美女姐姐,你也挑樣兵器,請進招吧。」

  心想:你也太小看我了,以我的追風劍法的威力,有幾個人敢說這樣狂話的?

  只怕到時候你吃敗仗,臉上很難看。

  大俠女向一朗子一招手,說道:「來吧,不必客氣。」

  仍然氣定神閒地站姿。

  一朗子不再猶豫,一個滑步,手腕一抖,刺向對方肩膀,看看她的反應如何。

  只見大俠女不閃不避,當劍尖要觸及肩頭之前,突然伸指向劍身夾過去,動作看似尋常,卻又快又準。

  一朗子連忙變招,劍一翻,橫削她的手腕。大俠女相當敏捷,頭一低,當劍過去後,伸指向劍身彈去,正彈個正著,一股強力由劍身傳來,震得一朗子手腕生疼?

  一朗子大驚,想不到美艷少婦是個高手,真是人不可貌相。

  當下不敢大意,展開追風劍法,連綿不絕地發動進攻。他攻得有張有弛,有板有眼,處處憑智慧應付,絕不冒險、蠻幹。

  女子的反應和應變能力,也令一朗子暗暗敬佩。只見她在劍網中飄來蕩去,瀟灑自如,不但應付恰當,使自己不能前進,而且身法極美,令人沉醉。那扭腰、抬腿、曲臂、聳肩,在柔美之中還透著幾分剛勁,真令人服氣。

  一朗子覺得和她交手,不是在武鬥,而是在欣賞藝術。因為過於陶醉,一個不慎,被大俠女再度彈到劍身,握不住劍,咻地一聲,劍脫手向半空射去。

  大俠女直起腰,斜視他說:「好色之徒,你不要命了。」

  一朗子一呆,心想:我可不能隨便就被打敗啊!要是敗了多沒面子。這麼想著,雙足一點,朝劍追去。劍速雖快,但一朗子更快,不等那劍力盡,已經抓在手裡,並像片樹葉似的落回地面。

  身形之快、之美,令人刮目相看。

  大俠女看得一呆,長呼一口氣,望著一朗子說:「不必再打了。」

  一朗子眨了眨眼,說道:「美女姐姐,難道我輸了嗎?」

  大俠女直視著他,目光中多了幾分欽佩,說道:「你已經通過我的考驗,可以見賀老爺了。」

  一朗子聽了大樂,隨手一拋,劍便穩當地落回原位,像沒有動過似的。

  大俠女瞧著他,說道:「朱一朗,你的武功不錯,年輕人達到如此程度的,也是難得。只是有致命弱點。」

  一朗子說道:「謝謝姐姐誇獎,我知道自己的弱點是什麼。」

  大俠女嗯了一聲,說道:「可惜啊、真可惜,你要是內力不被限制的話,我敢說,在江湖上的年輕人裡你是第一高手。就是把全天下的人都算上,能打敗你的人也不會太多。」

  一朗子聽了這話,心裡大爽,向大俠女深施一禮,說道:「謝謝姐姐誇獎。」

  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和身上,不想挪開。越瞧這女子越美,身材惹火,長相絕色,再想到她不同凡響的武功,更叫人著迷。她究竟是誰啊?是星琪的什麼人呢?是她的親戚嗎?

  大美女被他的目光瞧得芳心亂跳,臉上發燒,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說道:「朱一朗,你看女人總是這樣嗎?一會兒看臉,一會兒看胸脯,一會兒又看下面嗎?這是君子所為嗎?」

  一朗子乾笑幾聲,說道:「我這個人雖然算不上君子,但算是好人。我對女子還是挺尊重的。只是一見到姐姐這樣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就忘了有什麼顧忌,想怎麼看就怎麼看,想怎麼想就怎麼想。這樣我心裡才痛快。我可不是那種當面像君子,背後是淫賊的男人。」

  大俠女聽了忍不住一笑,又像玫瑰花開般,艷光照人,令一朗子大飽眼福,心想:這是星琪的姐姐嗎?最好能天天見到她,就算不能上床,心裡也舒坦。

  大俠女臉一板,說道:「你倒是真坦白,果然是與眾不同的男人。這種話還沒有幾個人敢在我面前說的。你倒是真有膽子,不怕我殺了你嗎?」

  一朗子很坦然地說:「我只是說了心裡話,難道姐姐會亂殺無辜嗎?會亂殺一個誠實的男人嗎?」

  大俠女歎息一聲,說道:「星琪遇上你,也是她的命。相比之下,你的嘴可比那小子會說多了,星琪不變心才怪!」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姐姐說的『小子』是扇公子嗎?還有,星琪真的變心了嗎?喜歡上我了嗎?最重要的是,她現在在哪裡?在家嗎?」

  心裡暖洋洋的,只覺得離賀星琪越來越近了。

  大俠女淡淡一笑,說道:「小子,想套我的話?門都沒有。你想知道什麼,就等見到主角再問吧。不過看在你武功不錯,也很會耍嘴皮子的分上,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吧。」

  一朗子鼓掌道:「好啊,小弟恭聽芳名。」

  大俠女像是有幾分羞澀,雙掌互搓一下子,說道:「我叫賀星玖。」

  一朗子聽了,叫道:「好名字,好名字,我很喜歡。不知道姐姐跟星琪是什麼關係。」

  賀星玖面帶微笑,說道:「你不是挺聰明嗎?倒是猜猜看。」

  一朗子摸著頭,試探著說:「從名字上看,你應該是星琪的親姐姐。」

  賀星玖掠了一下秀髮,搖頭道:「錯了。許多人開始也都是這樣猜的,結果還是猜錯了。」

  一朗子又猜道:「那你一定是星琪的妹妹了?」

  賀星玖呵呵直笑,笑得花枝亂顫,胸脯起伏,看得一朗子兩眼放光。她發現了一朗子的目光,便止住笑,橫臂擋胸,嗔道:「你這小子真不老實,星琪遇上你,算是遇到剋星了。」

  一朗子笑了笑,像是沒聽到,把目光移回她的臉,說道:「既然不是她的親姐姐,也不是親妹妹,那一定是堂姐妹了。」

  賀星玖擺了擺手,說道:「我看吶,還是別猜了。你就算想破腦袋,也猜不到我和星琪的關係。」

  一朗子苦著臉,說道:「姐姐這個問題太難了,能不能給點提示啊?」

  賀星玖笑著搖頭,說道:「我先不告訴你,就讓你猜不到,這樣才有意思,就像你追一個女人一樣,追上之前,她像一件珠寶;追到之後,她就成一塊石頭。要是你永遠追不上,她永遠是寶,對吧?」

  一朗子笑了,說道:「姐姐啊,我這個人和別人不同。我要是喜歡一個女人,無論是能不能得到她,在我的心裡她永遠是寶。」

  賀星玖問道:「你對星琪也是這樣嗎?」

  一朗子堅定地回答道:「是的。她永遠是我的心肝寶貝,永遠是我的寶。」

  賀星玖瞧了一會兒一朗子的臉色,說道:「你這小子,我也看出來了,就會用甜言蜜語哄人。要是女人真跟了你,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拋棄了。」

  一朗子一臉的委屈,說道:「姐姐,不要亂說啊,哪有這事啊?」

  賀星玖緩緩地說:「你剛娶了蘭花妙手陸小珊,就出來找星琪,這是不是背叛呢?」

  一朗子一愣,解釋道:「我跟小珊打過招呼的,她同意我來找星琪。她是個好娘子。」

  賀星玖歎息道:「這要是真的,陸小珊也太傻了,哪有讓自己的丈夫去找別的女人的道理。」

  一朗子瞧著她的臉,不敢亂說話,生怕被抓住什麼把柄,說道:「姐姐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小珊。」

  賀星玖一笑,說道:「小子,你拿我當傻子?好端端的,我問她這個幹嘛啊?」

  一朗子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說道:「姐姐,既然已經通過了你的考驗,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見賀老爺子了?」

  心想:主要是得打聽出來星琪的下落,是在家呢,還是已經去大海了?

  賀星玖瞧著他的俊臉,說道:「真不巧啊,朱一朗,賀老爺子今天有事出去了,可能晚上才能回來。你要是沒有耐性的話,就請便吧。」

  |朗子連忙說:「我等他好了。」

  星玖嗯了一聲,喊:「李媽,進來一下。」

  很快,一個青衣老婦人走進來,說道:「大俠女有什麼吩咐?」

  星玖說道:「找個住處給他,再準備些吃的。」

  一指一朗子。

  李媽答應一聲,說道:「朱公子,請隨我來。」

  一朗子望望星玖,說道:「姐姐,那你去哪裡啊?一會兒能見到你嗎?」

  星玖呵呵一笑,說道:「我啊,要回房間換衣服,你要不要跟呢?」

  向一朗子拋了個媚眼,雖然美極、艷極,但一朗子也不敢吭聲了。碰上這樣的火辣美女,他還真有點顧忌。

  離開演武場,拐了幾道彎,走了好一會兒,才進入一個房間,寬敞、乾淨,裡面的擺設很質樸、很耐看。

  當李媽正要出去時,一朗子忙說道:「李媽,我有一事想請教您。」

  李媽停住腳步,一張生滿皺紋,但很慈祥的臉對著一朗子,說道:「朱公子有事只管吩咐。」

  一朗子行個禮,說道:「李媽啊,我是您的晚輩,吩咐可不敢當。我想問一下,星琪小姐在家嗎?」

  李媽聽到星琪的名字,臉上露出愉快的笑容,說道:「她不在家,前些天就已經走了。」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您知道她去哪裡了嗎?」

  心裡有點發涼。

  李媽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聽僕人們說,小姐好像去扇公子家談婚事去了,說是和太太一起去的。」

  一朗子說道:「太太?」

  李媽說道:「是啊,就是我家小姐的媽。小姐跟扇公子訂親好久了,前些天那邊又催著成親了,太太才帶著小姐去談婚事的。」

  聽到這個消息,一朗子只覺得眼前一黑,都要摔倒了,心想:她要是嫁人了,我還有什麼希望啊?最好是去阻止這親事,只是我該怎麼去阻止?難道僅憑我的反對就能阻止嗎?

  李媽出去了,稍後才端著飯菜送來。

  一朗子一邊吃著,一邊想著心事。飯後,他意識到自己不該再待在這裡了。星琪不在這裡,自己留下也沒有什麼意義,不如去扇公子家,想法子阻止他們的婚事。

  他想到此,就想告辭而去。沒等他走出房門,迎面香風乍起,只見賀星玖快步而來,二人差點撞上。

  一朗子根本不想躲,最好讓她撞到懷裡才好。

  但賀星玖反應靈敏,像羽毛般飄到一邊,嬌嗔道:「小子,想佔我的便宜啊?」

  一朗子連忙一臉正經地說:「豈敢,豈敢。」

  抬頭再看賀星玖,已經換了套衣服,現在身上是一套粉紅色的勁裝,越發顯得嫵媚、妖嬈。尤其那誘人的身材,被包裹得起起伏伏的,惹人犯罪。

  一朗子看得眼都要直了。賀星玖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說道:「小色狼,你還沒有看夠嗎?」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像姐姐這樣的大美女,我一輩子都看不夠。」

  賀星玖淡淡一笑,美目掃了一朗子一眼,說道:「小子,又來灌迷湯了,對我沒用的。我不像星琪那樣的小姑娘那麼好騙。」

  一朗子微笑道:「姐姐,我看你也比星琪大不幾歲啊。」

  賀星玖抿嘴笑,說道:「你有什麼想法嗎?」

  媚眼直在一朗子的臉上打轉,使他的心都加快跳動了。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說句老實話,面對姐姐這樣大美女,如果沒有一點感覺,那這個男人不是太監,就是木頭。」

  賀星玖聽了,笑意更濃一些,說道:「那你說實話,我和星琪相比,誰更美一些?」

  說著,她一手掐腰,下巴微揚,還挺挺胸脯。

  一朗子假意地上下瞧瞧,故意不出聲。賀星玖哼道:「小子,別往我身上亂瞧。我會喊非禮的。」

  一朗子苦著臉說:「姐姐,像你這樣的武功,咱們倆在一起,吃虧的會是你嗎?」

  賀星玖聽了,一指一朗子的鼻子,笑罵道:「臭小子,又拐彎佔我便宜。我實話告訴你,我對你這麼大一點的小毛孩子沒什麼興趣。」

  一朗子順勢說道:「這麼說,姐姐是對糟老頭子感興趣了?」

  賀星玖不禁嘻嘻笑了,又呸了一聲,說道:「你少噁心了,姐姐我除了忠於自己的丈夫之外,不會理睬別的男人的。」

  一朗子鼓掌,誇獎道:「姐姐,你真是三貞九烈的好女人。姐夫他太有福了。想必姐夫一定是一個相當優秀的男人了?」

  賀星玖聽了,不由得歎口氣,擺擺手,說道:「得了,別提他,提起他,我就有氣。」

  一朗子對這事很感興趣,說道:「不知道姐姐為什麼生氣?說出來,讓小弟我幫忙排解一下苦惱。」

  賀星玖想想,揮了揮手,說道:「好端端的,提那事幹什麼?不是沒事找事嗎?咱們還是談點別的吧。」

  說著話,她坐在桌旁的一張凳子上。

  一朗子也坐在她的對面。面對如此絕色的美人,一朗子真有秀色可餐之感。

  賀星玖盯著一朗子,眼波微動,說道:「小子,剛才那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一朗子問道:「什麼問題?」

  賀星玖提醒道:「就是我和星琪比美的問題啊。你說老實話,我倆誰好看?」

  這可叫一朗子有些為難,想了想才說:「你們倆都是絕代佳人,可以說是各有千秋,難分高分,美的風格不同,就像詩中的李、杜,文中的韓、柳一樣,都一樣的優秀。」

  賀星玖大為愉快,滿面春風,說道:「小子,你倒是有眼光的男人,不像許多男人,有眼無珠,非說什麼她比我好看。」

  一朗子笑道:「還好,我不是有眼無珠啊。」

  心想:這兩個美女美法不同,一個是少女的風采,一個是少婦的風韻,如何能比?星琪屬於清新秀麗的,而星玖屬於艷麗嫵媚的,各有各的誘人之處啊。不過嘛,相比之下,星玖這樣的女人更吸引男人。

  一朗子盯著迷人的少婦,一會兒看胸,一會兒看臉,心裡樂陶陶的,說道:「姐姐,我也問你一個問題。」

  賀星玖眨著美目,說道:「問是可以,不過不能問那種粗俗下流的問題。」

  一朗子立刻變得臉如苦瓜,說道:「怎麼,在姐姐的心目中,我就是個粗俗、下流的人嗎?」

  賀星玖嘻嘻笑,說道:「反正至今沒看出來你是正人君子。」

  一朗子說道:「以後會慢慢看出來我的君子面目的。」

  賀星玖一笑,露出滿嘴白牙,說道:「但願吧。」

  一朗子說道:「姐姐,你說我跟扇公子,我們倆誰更出色?」

  賀星玖不馬上回答,說道:「小子,你的臉皮夠厚,敢拿自己跟扇公子比較?」

  一朗子傲然道:「有什麼不敢比較的?他是人,我也是人;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有什麼不敢跟他比的呢?」

  賀星玖的妙目在一朗子的臉上和身上轉著,緩緩說道:「你們兩個,在身材和相貌上,應該說都是一流的,都很俊;不過論風度,他是富家公子哥,你呢,像是貴族少年;論氣質,他比較斯文,你比較瀟灑;論武功,要是你的內力能發揮出來,他肯定不是對手。」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姐姐說得好。」

  賀星玖又說道:「要論人品,你好像不如他。他是一個標準的正人君子,至於你,依我看,是個好色之徒。」

  說著,白了一朗子一眼,但並未表現出反感。

  一朗子自我解嘲道:「古人都說過,食色性也,男人不好色,肯定有毛病。」

  賀星玖沉吟著說:「他是個君子,由於正經過頭了,就有點呆板了,少了吸引力。你呢,能說會道,很會哄女人開心,相比之下他的魅力就不如你。但他有他的優勢,除了現在武功勝於你之外,還有他顯赫的家世、不同凡響的名聲,這些都是你比不了的。」

  一朗子並不因此而喪氣,而很爽朗地笑著,說道:「姐姐說的是實在話。姐姐,如果你是星琪的話,你會喜歡我們哪一個?」

  賀星玖笑了笑,說道:「我不是星琪,沒法說出她的感覺。」

  一朗子又問道:「那姐姐喜歡我們兩個哪一個?」

  賀星玖尋思一下,說道:「依我看,如果他能再靈活一點,你再正經一點,那就算完美了。」

  一朗子追問道:「那你喜歡誰?」

  賀星玖瞪了他一眼,說道:「我是個有丈夫的女人,只能喜歡我男人了。」

  說著,她的臉上現出愁雲來,令一朗子一肚子迷惑。

  一朗子正要往下問,想不到,賀星玖站起來,說道:「不說了,我走了。」

  一朗子不解其意,也站起來,說道:「美女姐姐,你怎麼說走就走啊?誰來陪我啊?」

  賀星玖說道:「你又不是小孩子,幹嘛要人陪?得了,你在屋裡歇會吧。晚上賀老爺子回來了,會派人來叫你的。」

  說罷,長歎一口氣,便快步而去。

  一朗子望著賀星玖的細腰圓臀,一陣陣地蘇口水,心想:她的身子可比星琪的更誘人。但我相信等以後星琪變成少婦了,不會比她差的。

  賀星玖走了,一朗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腦子裡亂糟糟的,一會兒想的是賀星琪的事,一會兒想的又是自己身世的事;一會兒想月宮眾美,一會兒又想柳妍、憐香她們,一會兒又想陸小珊和鳳竹。

  實在等得無聊了,便在房外自己練起武。每次需要運用無為功時,照例是無力可用。一朗子忍不住長長歎息一聲,心想:也不知道師父那個老不死的師弟還活著嗎?他要是死了就糟了,今後我只能以這樣的身手在江湖混,小命沒有保障,說不定哪天遇到強敵就廢了。

  直等到晚上掌燈時分,一個洪亮有力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朱一朗,是你來了嗎?」

  隨著聲音,一個魁梧的老漢大步走進來,紅光滿面,精神飽滿,一部黑鬍子由於興奮而微微抖著。

  一朗子一見,可不正是賀北風!連忙要跪下磕頭。

  賀北風將一朗子扶起,說道:「小子,咱們不是外人,行什麼大禮?我一聽說你來了,趕緊過來。看看,連刀都沒放下呢。」

  一朗子一瞧,可不是嘛,大刀還在背上,紅穗子那麼醒目。

  一朗子說道:「前輩對一朗真是太好了。我到這裡就跟到自己家一樣;見到前輩就像見到自己的父親一樣。」

  說著話,心中一酸,淚光閃閃。倒不是演戲,這是真的,他很渴望有這麼一位父親。

  賀北風一拍一朗子的肩膀,說道:「小子,你說對了,這就是你的家啊,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們都是你的親人。好了,別像個娘兒們似的哭哭啼啼,走,咱們去喝酒。我已經讓星玖準備酒菜了。今晚上咱們爺倆一定要喝個痛快!誰也不准裝假啊。」

  一朗子微笑道:「我這點酒量像小河而已,哪比得了老伯的海量?」

  賀北風放聲大笑,說道:「小子,你真會說話。我跟你說啊,雖說我酒量不錯,但在我家我可不是最好的,我家可有一位出了名的酒中聖手。」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前輩啊,這位高人是誰啊?我能見見嗎?」

  心想:他們家還有這樣的人物,沒有聽說過。

  賀北風神秘一笑,說道:「小子,你不用急,到時候我一定在酒桌上介紹給你。現在咱們去喝酒吧。」

  他將一朗子引到一個寬縛的飯廳,僕人將酒菜上齊,香氣撲鼻,使人食指大動。

  一朗子請賀北風上主位坐了,自己陪在一邊。

  賀北風指著滿桌的好菜,說道:「小子,想吃什麼吃什麼,不用拘束,我家沒有那麼多的規矩。」

  一朗子笑道:「那可謝謝前輩了。」

  替賀北風夾了菜後,自己才嘗了嘗,連連稱讚,果然是行家水準。

  賀北風對他很喜歡,用慈愛的眼光瞧著他,說道:「小子,新婚生活不錯吧?陸小珊也是出了名的美女,你當了陸家女婿,可是大喜事。不在家好好陪娘子,怎麼會跑到金陵呢?不是吃著碗裡,還望著鍋裡的吧?」

  一朗子收起玩笑的臉,很正經地說道:「前輩,自從上次跟你相識之後,很惦記你,很想來看看你,也想見見星琪,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賀北風望著他的臉,歎息一聲,說道:「小子,你倒真是個多情種子。星琪能遇到你是她的福氣,只是你們相遇得太晚了。她她媽去扇公子家,去談婚事了。

  「我老頭子拜託你,都到這個地步了,就不要去破壞他們的婚事了。再說,你不也娶娘子了嗎?難道還對星琪有什麼念頭嗎?」

  一朗子一臉苦澀,說道:「前輩,如果星琪很高興嫁給扇公子,我是無話可說。我喜歡她,當然希望她過得幸福快樂。要是她不同意嫁,或者嫁了一肚子不高興,我可看不下去啊!」

  賀北風輕拍他的肩膀,說道:「小子,你倒是一個性情中人。但她的命運已經定下來了,只怕你也改變不了什麼。要是她死活都不同意嫁,我也不會勉強她的。一句話,看她自己的選擇。」

  一朗子說道:「能聽到前輩說這句話,我很高興。來,前輩,我敬你一杯。」

  二人碰了一下杯,都一飲而盡。

  這時候,一朗子想起他說的酒中聖手來,說道:「前輩啊,你不是說有酒中聖手嗎?在哪裡?他家離這兒遠嗎?」

  賀北風哈哈一笑,說道:「馬上到了。」

  朝外喊了一聲:「快叫『酒中聖手』來。」

  話音未落,一個美女飄然而入,一身紅色衣裙,髮髻高挽,艷光照人,正是賀星玖。

  一朗子一愣,說道:「星玖姐姐?她就是『酒中聖手』嗎?」

  賀北風哈哈大笑,說道:「是不是,一會兒就知道了。我來替你介紹一下吧,可能你還不認識呢。」

  一朗子瞧著賀星玖的俏臉,掃了一下高胸脯,說道:「我知道美女姐姐的名字,但是不知道她跟賀家是什麼關係。」

  賀星玖一臉的笑容,說道:「他很笨,猜了好幾回都沒有猜到。真是個笨小子。這麼笨的傢伙還想娶星琪當小娘子,肯定腦袋被門給擠了。」

  說著,捂嘴呵呵笑,風情動人。

  有賀北風在場,一朗子可不能多看,讓人家留下壞印象。

  賀北風笑道:「你看,這女人就是調皮,在晚輩面前還這麼不嚴肅。」

  一句晚輩,讓一朗子迷糊,弄不明白怎麼回事。

  賀北風一指一朗子,說道:「不用介紹了吧?」

  目光在二人臉上一掃。

  賀星玖語聲清脆,說道:「不用介紹了,我已經認識他了。他叫朱一朗,是蘭花妙手陸小珊的男人,剛成親。這小子說過狂話,說我家星琪是他的小娘子,真是做夢做瘋了。」

  賀北風笑罵道:「你這個女人才瘋,也不怕晚輩取笑你。」

  目光轉向一朗子,說道:「她叫賀星玖,並不是星琪的姐姐,雖說名字上挺像的。實際上她是我的親妹妹。」

  這可使一朗子大驚,目光落到星玖的臉上和身上,瞧個沒完,似乎想知道她是前輩的秘密。

  賀星玖朝他白了一眼,說道:「小子,亂瞧什麼,再瞧我也是你長輩。」

  臉上擺起長輩的威嚴來。

  一朗子拱起手行禮,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晚輩拜見姑姑。」

  心想:沒聽星琪說過她還有位姑姑啊!既然你已經嫁人,還待在賀家幹什麼啊?不回家去陪自己男人?

  賀星玖一臉不悅,連忙擺手,大聲道:「小子,不准叫我姑姑,我有那麼老嗎?就像剛才一樣,你還是叫我姐姐。我最不喜歡人家叫我前輩了,我才多大啊。」

  一朗子為難地看著賀北風。賀北風倒也開明,說道:「各論各叫吧,反正你也不是我的姑爺,叫她姐姐也成。」

  一朗子便叫了一聲:「星玖姐姐好。」

  賀星玖聽了,眉開眼笑地說:「這個我愛聽。這才是好孩子。」

  目光在一朗子的臉上打著轉,歡喜不盡。

  賀北風介紹說:「她是我父母晚年生的,雖是我妹子,但她是我養大的,在感情上她像我的女兒一樣。所以替星琪取名的時候,就跟她的名字有些像了。」

  一朗子噢了一聲,說道:「是這麼回事啊!對了,星玖姐姐這麼美貌,武功又那麼好,在江湖上一定很有名氣吧?不知道綽號是什麼。」

  賀北風打趣道:「她的綽號是『喝酒無敵手』賀星玖。」

  說罷自己都笑了,一朗子也跟著笑。

  賀星玖噘了一下嘴唇,哼道:「哥哥,哪有這麼取笑自己妹子的。」

  賀北風清了一下嗓子,說道:「好吧,哥哥就把你在江湖上的美名告訴她。」

  賀星玖又擺了擺手,說道:「哥啊,別說這個了,沒什麼可炫耀的。來吧,咱們喝酒。我是後進屋,追追你們的進度。」

  說罷,倒了一杯,一飲而盡。接著,又連乾兩杯。喝了三杯酒,眼睛都不眨一下,臉色也沒變。

  一朗子不禁鼓起掌來,說道:「星玖姐姐,你這麼厲害啊?難怪前輩說你是『酒中聖手』。」

  賀星玖微笑道:「我這是天賦啊,你比不了的。」

  賀北風介紹說:「她的名字被有些江湖人改了,明明是王字旁的玖,有些人硬改成喝酒的酒了。」

  一朗子聽罷笑了,說道:「這些江湖人真是無聊啊。」

  賀星玖喝了酒之後,臉雖沒有變色,但是眼神多了幾分朦朧,更有誘惑力,瞧著一朗子,說道:「朱一朗,你在江湖上是什麼綽號啊?」

  一朗子笑道:「小弟我行走江湖日短,還沒有綽號呢。」

  賀星玖手拄下巴,作沉思狀,說道:「我送你一個綽號吧,就當見面禮。」

  一朗子連連擺手。他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賀北風擺擺手,說道:「星玖,我看你還是別說的好,你那脾氣我還不知道嗎?怎麼可能會幫人取個雅致的稱呼?」

  賀星玖笑嘻嘻地說:「我取這個名,保證好聽。」

  一朗子替彼此斟滿酒,說道:「星玖姐姐,咱們還是喝酒吧,綽號的事,咱們就別提了。」

  賀星玖不端杯,笑瞇瞇地瞧著一朗子,說道:「那不行。我跟你說啊,要是不說出來,我會憋壞的。你說,你讓不讓我說啊?」

  賀北風歎口氣,說道:「得了吧,星玖,別難為一朗了。」

  賀星玖哼了一聲,固執地說:「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

  一朗子硬著頭皮說:「好吧,星玖姐姐,你想說就說吧,我聽著就是了。」

  心想:萬一她給我取個臭狗屎、癩蛤蟆、小流氓等外號,怎麼辦呢?

  賀星玖瞇了瞇美目,說道:「我給你取的綽號是『花間猛虎』,怎麼樣,好聽嗎?」

  一朗子長呼一口氣,說道:「還好,還好,不是採花大盜。」

  賀星玖用手點指一朗子,說道:「你呀,比採花大盜厲害。」

  賀北風白她一眼,說道:「丫頭,不要損人。」

  一朗子苦著臉說道:「星玖姐,你又在損我。」

  賀星玖說道:「我哪裡是損你,是誇你。你想,採花大盜對女人下手,屬於強迫性的,不干也得干,霸王硬上弓。你呢,專門對女人的心下手,非讓女人自己心甘情願上鉤不可。」

  賀北風聽了,都捋著鬍子大笑起來。

  一朗子長呼短歎的,說道:「聽姐姐這話的意思,好像挺瞭解我的,但咱們才剛認識啊。」

  賀星玖不客氣地說:「別看剛認識,我一眼就看出你什麼樣的人了。」

  一朗子噢了一聲,說道:「這麼說,姐姐看人一定很準囉?」

  賀星玖得意地說:「多數時候挺不錯的。像你這個人,還沒見到你之前就聽人說過了;再加上星琪回家以後,不時說起你,我就能斷定你是什麼類型的男人。」

  一朗子大感興趣,說道:「姐姐,不知道星琪是怎麼說起我的?是好話還是壞話啊?」

  轉頭看賀北風,並沒有什麼不悅,才放下心來。

  賀星玖哼了兩聲,說道:「想套我的話,門都沒有。來,喝酒。姐姐我要是喝高興了,守不住口才會喔。」

  三人舉起杯,一朗子和賀北風都喝了半杯,而賀星玖卻是一口氣幹掉。放下酒杯,殘滴從嘴角滑下,盡顯豪放之風。映著艷媚、成熟的俏臉,別有一番風味,令人傾倒。

  大家邊說邊談,不知不覺,一朗子和賀北風喝下去五、六杯,而賀星玖喝了十杯,還是沒事,只是臉上浮起一層緋紅,更為動人。

  一朗子感覺有一點頭暈,總算清醒著,而賀北風則睜不開眼睛了,不時打嗑睡。

  二人一見,連忙上前,一左一右扶著,將他扶進一個房間,就在一朗子那間的附近,同屬一個院子。

  交待僕人照顧之後,一朗子想回去休息,哪知被賀星玖攔住,說道:「姐姐我還沒有喝夠呢,你再陪我喝好不好?姐姐還有不少關於星琪的事要說。」

  本來已經入夜了,對方又是極具殺傷力的美少婦,一朗子再好色,也想和她保持距離,萬一自己情緒失控,做出點無禮之事,可壞了大事,於得到賀星琪之事可是大大不利。

  他本不想去的,可是對方說到賀星琪,使他拒絕的立場動搖了。他說道:「好吧,星玖姐姐,就再坐一會兒吧,太晚了可不好。」

  賀星玖藉著屋外的燈光,嫵媚地白了他一眼,說道:「有什麼不好的?怕我吃了你嗎?」

  一朗子誠實地回答道:「不怕你吃我,我是怕自己忍不住吃了你。」

  賀星玖聽了格格直笑,笑得嬌軀亂顫,哼道:「毛頭小子,你有那個本事嗎?我賀星玖長這麼大,認識的男人多了,想吃我的男人多了,可是到頭來,我只有一個男人,就是我丈夫,怎麼樣,你還敢吃我嗎?」

  一朗子被逗得心裡癢癢的,情不自禁地回答道:「只要你願意,我就敢吃。」

  說著話,伸出一手想摟她的肩膀。賀星玖伸手在他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子,身子一閃,嬌嗔道:「小毛孩子,不能佔姐姐便宜。」

  一朗子笑道:「我只是嚇嚇你罷了,哪敢摟你啊?我的武功怎麼樣我最清楚。」

  賀星玖吃吃笑,說道:「你呀,總算有自知之明。你的武功跟我比,就是想當採花賊都不夠格。」

  說到「採花賊」一詞,臉上一熱,再也說不下去了,逕自往飯廳走去。

  二人重新坐下,坐下對面,這次賀星玖看著一朗子喝酒。她喝一杯,讓對方跟一杯。一朗子受不了,才喝了兩杯,告饒道:「姐姐,你饒了我吧,再喝下去,我連當採花賊的能力都沒有了。」

  賀星玖聽了,呸了一聲,笑罵道:「小混蛋,混小子,你要是敢對我起那個念頭,我非宰了你不可。」

  一朗子一臉痛苦,說道:「星玖姐姐,你長這麼漂亮,身材這麼好,別說喝了酒,就是沒喝酒,我都會胡思亂想。更何況在你灌我酒之後呢?我的手腳可不聽大腦指揮啊!」

  賀星玖笑道:「手來,我砍你手;腳來,我斬你腳,一點也不會客氣。」

  一朗子皺眉道:「那你還叫我喝嗎?」

  賀星玖說道:「喝啊,幹嘛不喝?你是不是男人啊?連個女人都不如。」

  一朗子說道:「你是個酒神、酒仙,我能跟你比嗎?像你那麼喝,沒幾杯,我就得找閻王爺報到去了。」

  賀星玖點頭道:「好吧。我喝一杯,你喝半杯,這下行了吧?」

  一朗子咬了咬牙,痛苦地答應了。

  賀星玖喝了一杯,美目越發朦朧,像長了鉤子一樣,說道:「你知道嗎?我和星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雖是姑侄關係,可是感情上跟姐妹一樣。我倆從小就是對手,什麼都爭。武功上,我們是對手;相貌上,我們也是勁敵。雖說都不有意地爭,但也是爭。」

  她又倒杯酒,喝了一口,說道:「就連嫁男人,也在爭。當初我和她同時認識扇公子,星琪對他沒什麼特別的印象,只覺得不錯。而我呢,看上扇公子了,但是扇公子喜歡星琪這樣含蓄的少女,我一氣之下才嫁給徐公子,嫁了不久就後悔了。」

  一朗子問道:「這徐公子不好嗎?」

  賀星玖咕咚一聲喝完杯中酒,又看著一朗子喝了半杯,才說:「徐公子是中原四公子之一,你說他會差嗎?他家家世好,又很有錢,本人不但武功好,也長得俊,人也夠聰明,朋友很多。只是我就是不喜歡他,小家子氣,很愛吃醋,我跟別的男人說句話,他都會不高興好幾天。」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想必是他太在乎你了,要不然,也不會這樣的。」

  賀星玖搖搖頭,說道:「可是我不喜歡這樣的男人,我喜歡的男人應該是胸懷像大海,像天空一樣的男人,拿得起來,放得下的。男人要有個男人樣。」

  一朗子插嘴道:「我好像就是你喜歡的類型啊。」

  朝她眨了眨眼。

  賀星玖朝他呸了一聲,說道:「少厚臉皮了,我更不喜歡你這樣的男人。」

  一朗子嘿了一聲,說道:「我這樣的男人有什麼不好?知冷知熱,不亂發脾氣,不愛吃醋,對自己的女人關心。」

  賀星玖撇了撇嘴,說道:「女人嫁給你不氣死才怪。今天愛這個,明天喜歡哪個,我要是你娘子,早跟你決裂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所以,咱們倆不合適。」

  賀星玖輕蔑地白了他一眼,說道:「根本不是一路人啊。我可不敢跟花間猛虎結成夫妻,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越想越覺得「花間猛虎」這綽號極好,不由得笑了,又痛快地喝了兩杯。

  一朗子提醒道:「姐姐啊,我實在喝不下去了。再喝的話,明天你就得給我立塊碑了,碑文就寫——和美女喝酒,酒量不及,半途喝死,世人皆笑,永垂不朽!」

  賀星玖聽了,笑得前仰後合的,用手點指,說道:「你這樣的男人,既叫女人喜歡,又叫女人恨。喜歡你,是因為你討人喜歡;恨你,是因為你用情不專。」

  一朗子笑道:「你用不著惱火,反正你也不是我娘子。」

  賀星玖哼道:「你想得倒美。」

  又喝了兩杯。一朗子頭暈,往桌子上一伏,說啥也不起來了。

  賀星玖笑了,說道:「沒用的傢伙,才喝多少啊?連我酒的一半都沒有喝到,真是不行。得了,我把你扔回床上去吧,要不然明天哥哥會怪我沒照顧好你這個晚輩。」

  說著,將一朗子拉起來,扶著往外走。

  一朗子雖頭疼,但沒有那麼嚴重,趁勢摟著賀星玖的肩膀,蹣跚著往外走。美人在懷,香氣撲來,摻著酒氣,很令人動心,再加上肉體的豐滿和柔軟,想不亂想都不行啊。

  一朗子心想:要是星玖姐姐能陪我睡一夜該多好,哪怕什麼都不干都行。當然,要是能享受一下她肉體的滋味更是完美啊,只可惜她有老公了。 本帖最後由 Tsunami2201 於 2014-5-19 21:10 編輯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15 16:10
第五章 大膽出擊

  喝得暈暈乎乎的一朗子,被賀星玖扶著回到房間。房間是一片漆黑,沒有燈光。

  一朗子被放在床上時,還勾著賀星玖的腰不放,連帶把她也帶到床上了。

  賀星玖一下子壓在一朗子的身上,突然的變化使賀星玖「啊」了一聲,連忙推開他,站起身子,哼道:「混蛋,花間猛虎,你真想強姦我啊?」

  一朗子大著舌頭說:「星玖姐,你長得又美,性格又好,武功又高,小弟我一見你就喜歡上你了。姐姐啊,別走了,你陪我一夜好不好?」

  賀星玖酒沒少喝,雖然頭沒暈,但芳心也不像平時那麼敏感和易怒。她聽了他的表白,不由得笑了,伸手摸摸一朗子的臉,說道:「臭小子,真是色膽包天,連你姑姑都膽敢調戲!你可別忘了,我是你的長輩,也是星琪的姑姑啊!不要說動手,就憑你這句話,要是讓星琪知道……你自己猜猜是什麼後果吧。」

  一朗子鄉囔道:「我可不管那麼多。不管我喜歡誰,我都敢告訴她。我喜歡星琪,我敢說;喜歡你,也不怕告訴你。求求你了,星玖姐,就陪我一晚也不行嗎?」

  說著,掙扎著站起來,將賀星玖摟進懷裡。

  這回一朗子可不客氣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一手抓胸,一手抓肥臀,嘴還親俏臉,拿出了平時玩妞的技巧。無論是手,還是嘴,在分寸和火候上掌握得非常恰當,既讓女人接受,又很舒服。

  賀星玖只覺得芳心像閃電打過一般,身體上的快感猛地襲來,不由得呻吟一聲。

  但她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儘管表現豪放、熱情,但她的骨子裡還是一個保守的女人,有無形的條條框框限制著她。要不是顧慮重重,她的身體是很願意接受這種「非禮」的。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一朗子這小子摸胸摸得不輕不重,叫人挺舒服的。

  抓屁股時也拿程得有規矩,不像毛頭小子那般粗野。

  這些技巧,她的男人是不會的。她的男人就只知道蠻幹,無論是親嘴、摸胸,也就是猛來幾下子,還沒等下面出水,就粗魯硬進,好不容易有水滋潤了,她剛有點感覺,他已經完事了,弄得她不上不下,很不好受。

  賀星玖出於女人的顧忌,還是果斷地推開一朗子,掄起巴掌,「啪、啪」的打了他兩個耳光。在這個寧靜的夜晚,耳光特別響亮。

  賀星玖凶巴巴地說:「看在星琪的分上,我不砍你的爪子了。記住,明天早上趕緊給我滾蛋!呸,第一次見面就對長輩動手動腳的。星琪要是嫁給你,可要痛苦一輩子。」

  說罷,轉身就走。

  哪知道,一朗子喝了好多酒,什麼都不怕了。他咻地從後面撲上來,雙手抱住賀星玖的腰,粗喘著氣說:「星玖姐,我不讓你走。我知道,你也是喜歡我的,就陪我一個晚上。以後我不會纏著你的,我保證,今晚一定讓你舒服個夠。別走!」

  一朗子說著話,伸嘴親她的臉,雙手上移,一手一個,又玩起奶子。

  賀星玖的奶子真不小啊,彈性十足,摸得一朗子那根大肉棒早翹起來了,對著賀星玖的屁股不停摩擦著。

  賀星玖「啊」了一聲,芳心是既緊張,又帶點竊喜,心想:老公啊,幫幫我,這個混小子挑逗得我要受不了了,再這麼下去我非得失身不可。老公,你給我勇氣,幫我拒絕他吧。

  賀星玖努力掙扎著,越掙扎越無力。一朗子的嘴和手越來越過分了。一手繼續玩奶,另一手滑下去,對她的胯下動手,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準確找到小豆豆的位置,然後大嘴吻上她的紅唇。

  就這一下,賀星玖知道完了,因為她最敏感的部位都被一朗子佔領了。

  長期以來壓抑的慾望像決堤之水一樣爆發,使她不再掙扎,承受男人的寵愛。

  一朗子大樂,心想:這應該不算強姦吧?她的武功那麼好,要是不樂意,一腳就能把我踢飛。

  一朗子將她的身子轉過來,上下其手,摸個不樂亦乎。大嘴舔著她的紅唇,好軟、好嫩、好香,還帶著點酒味。

  賀星玖「嗯嗯、啊啊」地呻吟著,一朗子很容易就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品嚐香舌的味道。一朗子大佔便宜,摸遍她的全身,嘗盡口舌滋味,把賀星玖挑逗得芳心飄蕩,香魂幽幽的,想反抗已經沒了力量。更何況肉體上的舒服感覺,使她更耽於享受。

  賀星玖安慰自己說,只要不讓一朗子插入就行了,別的可以接受。只要不插入,就不算背叛丈夫吧?可是她明明感覺到自己的下面已經濕潤了,急需粗壯的棒子去充實,去開墾,而且自己似乎從來沒有過高潮,也不知道什麼叫高潮,只是聽別人說過有這樣的一回事。

  一朗子見美女姐姐嬌喘呼呼的,知道時機到了,便拉著她來到床邊,將她推倒,壓了上去。

  黑暗之中,只聽二人急促而火熱的喘息聲,一朗子熟練的脫光了彼此的衣服,挺著大棒子來到門前,雙手各握一奶,放肆地揉搓著,大嘴繼續親吻著賀星玖的俏臉和紅唇。棒子在下面沾足了淫水,就要一桿進洞了!賀星玖的雙手也情不自禁地在男人的身上撫摸著,感受著不同男人的身體,芳心有著新奇和興奮之感,還有偷情的竊喜。

  在最關鍵的時刻,賀星玖一把抓住一朗子的肉棒,阻止它進門,嬌喘著說:「朱一朗,你告訴我,你是喜歡我這個人才這樣,還是看我身子好,只想玩玩我?」

  一朗子撥弄著大奶頭,說道:「我當然是喜歡姐姐了,我已經說過了。」

  賀星玖問道:「你一旦插進去了,可能會對你帶來惡運,你不怕嗎?我提醒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一朗子很堅決地說:「粉身碎骨,絕不後退。」

  推開賀星玖的手,大肉棒子藉著淫水的潤滑,「噗哧」一聲就插進大半根。

  賀星玖大叫一聲,肉穴瞬間被充滿的感覺讓她不自覺的將雙腿舉高,嘴裡說:「小混蛋,你的玩意太大了!趕上大香蕉了吧?唉,插死我了。」

  一朗子在她的耳邊哄她說:「一會兒我會讓你樂得忘記了自己姓什麼。」

  一挺屁股,全根而入,大龜頭頂在嬌嫩的花心上,感受著新鮮小穴的好處。

  別看賀星玖已經是少婦了,但因為成親時日不長,小穴被開發得也不夠成功,再加上一朗子的肉棒子夠大,插進去覺得無比的緊,而且裡面水也多,彈性也好,把肉棒包裹得好舒服啊。

  一朗子讚歎道:「星玖姐,你的小穴真不錯啊。」

  賀星玖皺起眉頭,說道:「小混蛋,你的玩意趕得上驢的了,真要命,怎麼長的呢?」

  小穴被塞得滿滿的,大棒子好像頂到肚子裡了,從未有大肉棒能抵達那麼深的地方。龜頭頂著花心,微微觸碰,銷魂之感一波波襲來,令她沉醉。

  一朗子親了賀星玖一下,說道:「姐姐,你喜歡嗎?弟弟插得你舒服嗎?」

  賀星玖明明很舒服,嘴上說:「小混蛋,強姦我還問?你真不是人。」

  說著話,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一朗子哎了一聲,說道:「幹嘛啊?屬狗的啊?」

  賀星玖哼了一聲,說道:「小混蛋,咬你是輕的,我還想殺了你!你把我幹了,我怎麼對得起我男人?我現在成了壞女人,你要我怎麼出去見人?」

  一朗子知道她的自尊心在作怪,便笑道:「不然還是拔出來,不幹了吧。」

  說著話,就把肉棒子往外抽。

  賀星玖摟住他的腰,罵道:「你這個小子壞死了,咱們都已經這樣,你就是拔出來也不能恢復我的清白了。」

  一朗子裝作茫然無措地說:「那我該怎麼辦呢?」

  賀星玖被逗得很不滿,哼道:「你快點幹完壞事,然後放我走,就當我沒有來過這裡。」

  一朗子聽了笑說道:「星玖姐,你真是個好女人。放心好了,要是你丈夫不要你,我要你好,我不在乎你嫁過人。」

  賀星玖呸了一聲,說道:「你想要,我還不一定跟你。哪有這樣的男人,第一天見面,就把人家干了。」

  一朗子厚著臉皮吹道:「我知道姐姐也喜歡我,不然我可不敢動手。我可不想丟了小命。」

  賀星玖說道:「小子,少廢話,快點動吧。你老壓著,我不好受。」

  一朗子笑道:「好,一定讓姐姐滿意。」

  屁股聳動著,大肉棒一下下地抽插著,越插水越多,在如此寂靜的夜晚,就聽到「噗哧、噗哧」的聲音,還有肚皮「啪啪」相撞的聲音,更主要是男人的粗喘聲,和女人撩人的呻吟聲。

  一朗子一口氣干了上千下,越插越快,越插越狠,爽得賀星玖浪叫聲不絕,雙臂勾著一朗子的脖子,雙腿高舉,夾著男人的腰,使勁把小穴上湊,嘴上還說道:「小混蛋啊,你真強壯,簡直跟野獸似的,姐姐被你插得骨頭都變成棉花了。」

  聲音又柔媚、又風騷,有著高低起伏的細微變化,聽得一朗子慾望高漲,趴在她的身上越干越來勁,恨不得將這勾人的美人干死。

  若說遺憾,就是沒點蠟燭,看不清美女的裸體和浪態。

  很快的,一朗子急風驟雨的動作,隨著賀星玖的大聲浪叫,她的第一個高潮來臨了,爽得賀星玖將一朗子抱得緊緊的,膩聲叫道:「小混蛋啊,可弄死我了,這輩子都忘不了你,我從來沒有這麼爽過。」

  一朗子停止動作,說道:「星玖姐姐,我也同樣忘不了你啊。對了,你叫小聲一點,要是把別人招來,咱們可就丟人了。」

  他心想:要是把賀北風引來,還不知道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賀星玖柔聲地說:「太舒服了,舒服得我都忍不住了。」

  一朗子伸嘴舔著她的奶頭,奶頭早就硬得凸了。他的雙手在她的全身上下亂摸著。賀星玖呻吟著說:「小混蛋,真會玩女人,女人遇上你,情願死了也不後悔。」

  一朗子聽了高興,說道:「星玖姐姐,我遇上你,也是艷福不淺。」

  賀星玖哼道:「便宜你了,小混蛋。快點射吧,可不能讓哥哥發現。他要是發現,就天下大亂了。」

  一朗子微笑道:「這麼好的身子,我哪捨得放棄啊?讓我多幹一會吧。哦,最好把燈點著,讓我好好看看姐姐的美麗身子。」

  賀星玖立刻說:「不要,不要在燈光下看到咱們的樣子。我會對老公很愧疚的。」

  一朗子說道:「好吧,姐姐,我不難為你就是了。」

  說罷,「噗哧、噗哧」地沾又幹了起來。

  賀星玖感受著他的強悍和雄勁,伊伊呀呀地呻吟,扭腰擺臀地配合,兩隻手在他光滑的身上撫摸,無限陶醉,心想:這個小混蛋真厲害,還生著一具好身體。要是星琪嫁給他,可有得享受了。唉,我怎麼沒有這種福氣?唉,對不起了,老公。

  一朗子換了個姿勢,將賀星玖的玉腿扛在肩上,自己四肢著床,下身懸空,然後鏗鏘有力地幹起來,不但肉體撞擊聲變大,連床也跟著有節奏地發出砰砰聲。

  賀星玖被插得好深、好舒服,浪叫道:「小混蛋,你真會幹,真能幹啊,姐姐被你幹得要不行,要死掉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的好姐姐,我哪捨得你死。我以後要經常幹你啊,這麼好的身子只有你男人一個人干,太可惜了,算我一個吧。」

  賀星玖哼叫道:「你這個小混蛋,干我一次就得了吧,還想以後也干?真是貪心不足啊,當心你要付出代價。」

  一朗子哼道:「我才不怕呢,就是大卸八塊,只要你願意,我也照幹不誤。」

  賀星玖笑罵道:「你真是不要命的淫賊。」

  心裡卻暖洋洋的,感覺那話聽來很舒服。

  幹了幾百下,一朗子又用側位幹起賀星玖,從側面插入,一手撫摸著她的光屁股,一手抓弄奶子,弄得賀星玖格格笑,說道:「小混蛋,這樣插得好深啊。真討厭,你的手弄得人家奶頭好癢啊。」

  一朗子笑道:「還有更癢的呢。」

  說著,又把手指移到菊花上,又是觸,又是撓的,還把指尖塞進去活動了幾下,弄得賀星玖大呼小叫的,說道:「你這個小混蛋,花樣可真多,從哪兒學來的?」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是天才啊,無師自通。」

  賀星玖哼叫道:「你肯定糟蹋了不少女人,從女人身上學來的。」

  一朗子猛勁插幾下,說道:「難道你不喜歡被我糟蹋嗎?」

  賀星玖的小穴將肉棒子包得緊緊的,爽得一朗子骨頭髮軟。

  賀星玖哼道:「我不喜歡也沒法子,已經被人糟蹋了。」

  肉體卻是一波波的快感不斷,令她大聲浪叫,在房間裡特別響亮,真擔心把屋頂掀開。

  一朗子又把賀星玖擺成小狗式,抱著她的大屁股從後面狂插不已,不時抓抓兩團大奶子。雖說看不見,但從感覺也知道那屁股和奶子雖不如前幾天干的貝姐大,但也夠壯觀。在黑暗中,隱約也可以看到女體的白皙,聞著肉體的香氣,不用干也能叫人心醉。

  一朗子很喜歡用這個姿勢干賀星玖,輕柔地出入,細細感受小穴的美妙。感受著大屁股肉的彈性,抓弄著大奶子,試驗著彈性,嘴裡不時讚歎:「姐啊,你這身子真美,摸著舒服,插著更舒服啊,你男人真有福氣。」

  大屁股被撞得啪啪響,淫水無聲地溢出。賀星玖被幹得身子前推後聳的,浪叫道:「別提他了,小混蛋,那傢伙沒本事的。快啊,快點幹我,快點射了吧。」

  一朗子便加速抽插,恨不得把蛋蛋也塞進去。

  賀星玖啊啊地大叫,騷媚入骨,當此興奮之際,她也忘了什麼顧忌了。

  等一朗子將她翻過來,恢復正常姿勢時,賀星玖已經洩了三回了,洩得身子發軟,嗓子都快叫啞了。

  賀星玖哼道:「別再干了,再幹下去我的小穴都要被干腫了。」

  猛扭腰、夾腿,小穴還一吸一吸的,看樣子很想把一朗子的精液吸出來。

  一朗子也想結束戰鬥了,說道:「好吧,好吧,我全射給你就是了。」

  加快了抽插速度,跟瘋了似的。

  賀星玖突然想到一件事,連忙叫道:「小混蛋,不准射在裡面啊,快點拔出來。我可不能懷你的孩子。」

  一朗子笑道:「不射裡面也行,就射你嘴裡吧。」

  賀星玖叫道:「我才不要。」

  一朗子微笑道:「那就不好辦了。」

  猛干幾下後,噗噗噗地射了,全射到賀星玖的小穴裡,燙得賀星玖又是幾聲浪叫。

  當他趴在她的身上喘息時,賀星玖拍了幾下一朗子的屁股,哼道:「你這個小混蛋想害死我啊?你射到裡面,萬一我懷了孩子怎麼辦?我男人會殺了我啊!」

  一朗子安慰道:「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事怎麼回事啊!難道他會平白無故懷疑孩子是誰的嗎?除非他有病。再說了,能不能懷上還不一定呢。」

  賀星玖沒好氣地說:「我可跟你說,你要是弄大我的肚子,我生出來就送去給你。我可不能養老公之外的孩子。」

  一朗子笑了,說道:「瞧你說的,好像孩子不是你生的似的。」

  賀星玖撫摸著他熱熱的身體,說道:「小壞蛋,我的便宜你都佔盡,也該知足了,起來吧。我告訴你,要是洩漏了今天的事,我肯定會殺了你。到時候可別怪我心狠手辣。為了我家和夫家的名聲,你必須死。」

  一朗子笑道:「我會那麼傻到去宣揚這件事嗎?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倒是你,可得管住自己的嘴啊。」

  賀星玖狠拍一下屁股,說道:「快起來吧,你要壓死我啊?」

  一朗子笑道:「我這玩意泡在你的洞裡挺舒服的,都不想抽出來了。裡面水多又溫暖啊。」

  賀星玖被大棒子塞著,也有說不出的舒服,可是她有點緊張,生怕被人抓奸在床。她可是聞名天下的俠女,要是被人當場抓奸,她可完蛋了,而且完蛋的還不只她一人。

  賀星玖扭扭腰,說道:「小混蛋,別鬧了,你要是再不起來,姐姐我可要生氣了。」

  這麼一扭,又帶動肉棒的活動,二人同時啊了一聲。一朗子嘿嘿笑,說道:「姐啊,再讓我干你一次,我就放過你。」

  說著,雙手撐在她的肩膀兩側,又幹了起來。

  賀星玖被幹得又啊啊地叫起來,心想:這小子的肉棒怎麼這麼快又硬了?天生的色狼、淫賊啊!

  賀星玖說道:「好吧,姐姐再陪你瘋一會兒。過了今晚,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好了。」

  伸出玉臂,又將一朗子纏住,二人全力配合著,又開始奔向下一個高潮。

  一時間,小屋之內再度春潮氾濫,春色無邊,原始的音樂再度響起,響聲起伏跌蕩,引人入勝。二人盡情享樂,沉醉在肉戰中不能自拔。

  正幹得痛快時,突然「砰」的一聲,房門被踢開了,一道光照了過來。

  光源來自於一盞油燈,被一個人手托著。隨著這人的邁步,光焰還一閃一閃的動著。

  二人猛然一驚,尤其是一朗子,順著光芒一看,嚇了一跳,燈光下一張老頭的方臉充滿了悲傷、憤怒、怨恨、驚詫,更可怕的是有一股逼人的殺氣。

  一朗子一緊張,精關一鬆,便噗噗噗地射了。

  賀星玖尖叫一聲,猛然推開一朗子,抓過被子將自己的身體遮住,大叫道:「哥哥,他欺侮我。」

  低著頭,聳動著肩膀,嗚嗚地哭了起來,淚如雨下,無比傷心。

  凌亂的秀髮,不止的淚水,一臉的委屈,裸露的肩膀、大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剛被淫賊施暴過。

  來的人正是賀星琪之父賀北風。他雖然喝多了,但畢竟身懷武功,睡一會兒就清醒了,出來方便時被這裡的呻吟聲吸引住了。他馬上意識到不好,趕忙提了盞燈來看看。

  一朗子見賀北風要吃人似的來到跟前,忙陪笑道:「前輩啊,晚輩多喝了幾口酒,才做錯事,求你原諒。」

  見自己裸體,實在不雅,那根大肉棒沾了淫水,並沒有完全縮小,還展示著威風。

  一朗子趕緊穿好衣服。

  賀北風咬著嘴唇,默默瞧著他穿衣,一聲不吭,面色陰沉得厲害,更叫一朗子不安,他意識到巨大的危險似乎即將來臨。

  當一朗子穿好衣服,賀北風將油燈放在桌上,指著一朗子說:「你這小子,我待你不薄、拿你當親人看待,可是你卻沒有良心,強姦我妹妹。今天,我一定不會饒了你。淫賊,受死吧。」

  一個箭步衝上來,掄掌就劈。

  一朗子受到驚嚇,酒意全消,慾望全滅,大腦完全恢復冷靜,瞧著賀北風殺氣騰騰地衝來,嘴上說:「前輩啊,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的。是酒喝多了,沒控制住自己。你就原諒我吧。」

  說著,飄然一閃,閃過劈頭的一掌。

  賀北風怒不可遏,大吼道:「以你這麼說,那些淫賊、惡徒,都可以用這個當借口、可以隨便作惡了?今天,你就是嘴上說出花來,我也要廢了你。」

  另一掌又朝一朗子的胸口擊來,帶著冷冷的勁風。

  一朗子知道,要是被打中,小命休矣,因此,保持著十二分的警覺,身子朝後平移,又在空中來了個觔斗,向門口竄去。

  賀北風早有預備,身形一動,快如疾風,早將門口封死,冷笑道:「小子,想跑?門都沒有。」

  一朗子站在桌子前,再次解釋道:「前輩,我已經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

  心想:難道要把實情說出來嗎?回頭瞧瞧身上蓋著被,還在裝可憐的賀星玖,心想:她是個女人,名節很重要,這事情只好我來扛。

  不過,賀星玖演戲倒是挺在行的。明明在我的身下宛轉承歡、欲死欲仙,轉眼間就把自己變成受害者,反應真靈敏。說實話,她要是不願意,誰能強迫她?她的武功可比我厲害十倍。

  賀北風哼道:「小子,你不是功夫好嗎?只要有本事闖出去,我就饒你不死。」

  一朗子聽了,覺得好笑,心想:要是闖出去,你就算不想饒我,也找不著我啊。

  當下說道:「好吧,就試試看了。」

  站在桌邊,凝視著賀北風。賀北風大步走來,雙掌如雨,一招快似一招的,向一朗子身上招呼。每一掌都有開山裂石的威力。

  一朗子小心應付,閃開十幾掌。突然啪地一聲,桌子被賀北風打個稀碎,油燈落地,屋裡一片黑暗。

  賀北風立刻咻地一聲,返回門口,再次喝道:「小子,想跑?門都沒有。」

  一朗子說道:「前輩,我倒要闖一闖了。」

  說著話,向賀北風跑來,帶著股風。

  賀北風哼道:「小子,自不量力,你今天完了。」

  一朗子說道:「你就忍心讓星琪傷心嗎?」

  賀北風冷笑道:「她要是知道你強姦了她姑姑,她才傷心。」

  跑到中途,一朗子忽然身子一拐,向右前側的窗子射去。賀北風在黑暗中也能見物,大叫道:「不好。」

  雙足一點,向一朗子追去。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前輩,暗器來了。」

  在自己的胸口比劃一下,然後朝賀北風揚了一揚手。

  賀北風生怕有詐,連忙閃身。藉著這麼個工夫,一朗子穿窗而過,向遠處飛去,說道:「前輩,後會有期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當星琪的丈夫,咱們還是翁婿關係。」

  說到關係時,聲音已在遠處,餘音裊裊了。

  等賀北風跑到院裡時,只見繁星滿天,萬籟俱寂,小賊的影子早沒了。

  賀北風在院子裡直跺腳,罵道:「這個小畜生,遲早有一天我一定要廢了你。只要你活著我女兒就會有危險。憑你會說嘴、會演戲的本事,星琪肯定會吃虧。唉,真他媽的造孽啊!」

  這時候,賀星玖穿衣服從屋裡走出來,說道:「大哥,我沒事了。」

  賀北風瞧瞧披頭散髮的星玖,歎息道:「星玖,真是他強姦你嗎?他有那個本事嗎?」

  賀星玖嘴一撅,說道:「當然是他強姦我了,難道還是我強姦他不成嗎?」

  賀北風說道:「你是我妹妹,你的個性我還不瞭解嗎?一定是那個小賊勾引你,然後你就動心了。」

  賀星玖連忙叫道:「大哥,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確實是他欺侮我啊。」

  心想:這個可不能認賬啊!

  賀北風嗯了一聲,說道:「好,就算是他欺侮你,你怎麼不反抗?你的武功呢?本事呢?難道他會是你的對手?要殺他不是輕而易舉嗎?大哥不是傻子,剛才我進屋時,你把他摟得緊緊的,我就知道這件事沒這麼簡單。」

  賀星玖臉上發燒,又覺得委屈,說道:「大哥,不是那樣的。我是因為喝酒了,頭有點暈暈的,才被他欺侮。」

  賀北風擺了擺手,說道:「星玖,你不用多說了,大哥心裡明白。記住,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要是傳到外面,你的名聲就毀了,你的夫家也不會罷休的。

  「這事要是傳出去,咱們就一口咬定是他強姦你的,明白嗎?為了你的名節、為了咱們家的名聲,咱們只能這麼做。」

  賀星玖嗯了一聲,說道:「大哥,我聽你的。不過那小子說說絕對不會洩漏出去的。我也跟他說過,要是說出去,我就宰了他。」

  賀北風長呼一口氣,說道:「好,去睡吧,就當今晚的事是一場惡夢。以後別理他。」

  賀星玖答應一聲,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心想:這哪裡是惡夢啊,分明是一場好夢、春夢,只是被你破壞了。

  回到房間,她根本睡不著,身體還殘留著男人帶給她的無限快感和舒爽,回想他對自己幹的事,在自己身上的不凡表現,一顆芳心都醉了。多想那美事再多來幾次啊!只是對不起了,小混蛋,為了自己,我只好讓你背黑鍋了。

  後來,她才想到丈夫的事,心想:對不起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酒後戒心差了,小混蛋本事又強,我一時沒管住自己,我下次不會再犯了。

  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跨下,回想大肉棒子在下面的活動,忍不住罵道:「這個小混蛋,那根東西跟驢一樣大,真要命。」

  不過真的太舒服了,唉,我賀星玖真是命苦,不能擁有他。星琪啊,你會有這個福氣嗎?他那麼喜歡你,應該好好珍惜才是。

  她突然又想到一個嚴重問題:會不會懷孕?她記得那小子在自己的小穴裡先後射過兩次,要是懷孕,定會讓婆家人看出破綻,到時後後果慘重。

  又轉念一想,不會的、不會的,成親這麼久,老公沒少在自己的身上播種,肚子也沒什麼動靜,看來沒事。

  唉,現在天這麼晚了,這小混蛋出了賀府,不知道往哪裡去?又住在哪兒呢?

  這個小混蛋我以後還能見到他嗎?他真的會把我忘了嗎?真的會忘了這風流的一夜嗎?「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可不能那麼沒有良心。可是不忘又能如何,難道說還要再續前緣嗎?那可永遠糾纏不清啊!

  由於心事重重,賀星玖根本睡不著,心裡總晃著一朗子的影子,一會兒是他壞笑的俊臉,一會兒是他粗壯的棒子,一會兒又是他在自己身上胡來的樣子,真是越想越癡迷,越想越難忘。她很想知道小混蛋在哪裡,他會不會因為自己當眾說謊而生氣呢?

  再說一朗子,從賀府逃出去後,跑到大街上,既覺得惆悵,又覺得失落,敲開了一家客棧門先住個半宿,等到天亮後,再做打算。

  同樣,他也沒怎麼睡好,今晚發生這事確實太意外了。本來和星玖床上歡愛是件美事,想不到被賀北風拆散鴛鴦,壞了好事。

  這下可糟了,賀北風對自己恨得咬牙切齒的,想要娶星琪,他是不會允的。等見了星琪之後,最好是先把她給拿下,讓她一心一意跟我,以後的事再慢慢來。

  等到天亮之後,他出屋洗臉,去後院茅房時,不想裡面有人,一個破鑼嗓子叫道:「急個屁,老子還沒有拉完。多等一會兒你會憋死啊?」

  一朗子一聽,覺得這個聲音挺耳熟的,似乎在哪裡聽到過。他本能地覺得有點不爽,同時察覺到一絲危險。他立刻轉身,想把自己隱藏起來,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在哪裡見過他。

  正要躲藏時,裡面的人已經出來了,骨瘦如柴,獐頭鼠目,一臉的猥瑣之氣。

  身上一件黑袍子,顯得空空蕩蕩的。

  一朗子回頭一瞧,猛然一驚,心想:這不是毛興旺嗎?

  真是冤家路窄。我上次破壞了他的好事,他現在最恨的人可能就是我。我得快跑,這傢伙功夫好得很。

  別看毛興旺眼睛雖然小,但視力非常厲害,瞧見一朗子,鼠目一亮,歡叫道:「嘿,是你這個小畜生,大爺我正在找你呢!奶奶的,小兔崽子,等老子抓住你,非把你擠出尿來不可。你破壞了我十幾年來的計劃!」

  一朗子見被發現了,轉過身來嘿嘿一笑,說道:「老畜生,你也在這裡。上次的事情,也不能怪我啊!誰叫你師妹長得那麼漂亮,誰見了會不動心。」

  毛興旺走跟跟前,說道:「媽的,她的年紀可以當你媽了,這麼老的女人你也有興趣?」

  一想到師妹被他害了,真想咬碎牙齒。

  一朗子笑笑說:「如果她那麼老,你怎麼會有興趣?你有興趣,我當然也會有興趣了。」

  毛興旺雙眼變紅,瞪著一朗子,說道:「你個小畜生,今天我就把你變成殯屍。不殺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心想:小師妹那麼好的身子,被這個小畜生糟蹋了;自己忙了半天,卻便宜了這個小子。

  一朗子滿不在乎,朝他招招手,說道:「有種放馬過來,小爺還怕你不成嗎?」

  毛興旺大吼一聲,向一朗子撲了過來。

  一朗子見院裡有幾棵楊樹,便笑嘻嘻地圍著樹轉,說道:「老畜生,你能追上我嗎?氣死你這個老東西。」

  毛興旺被氣得肝火上升,掄起巴掌,氣急敗壞地將幾棵樹都拍倒了。一朗子大叫道:「老傢伙,你的掌法還挺厲害的。小爺偏不跟你交手,活活氣死你。」

  毛興旺被氣得哇哇大叫,說道:「小畜生,我今天說啥也不會放過你。你這個小兔崽子,禍害了我師妹,我叫你不得好死!」

  一朗子笑道:「不得好死也肯定是你,是你先給她下春藥的啊!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她還得感謝我。」

  毛興旺罵道:「你去死吧。」

  隔著多遠,對著一朗子拍出一掌。

  一朗子沒等掌力到達,便感到一陣火熱的氣息了,心想:不好,毛興旺又施展他的地火神功了。急忙跳起老高,避過這一掌。

  被毛興旺掌力打到的樹,卻變成了一段黑炭,令一朗子臉色大變,大喊道:「掌櫃的快來啊,有人放火燒店了。」

  說著話,窗房過脊,向大街上奔去。

  毛興旺大叫道:「小畜生別走,留下狗命來!」

  一朗子一邊跑,一邊笑道:「狗命在我身後呢,只管拿去吧。」

  在清晨的大街上,一少一老,迅若流星的飛奔,一邊跑,一邊鬥著嘴,引來街上一些人的矚目。毛興旺不管眾人的目光,一心只想抓住一朗子。

  一朗子不停飛跑著,毛興旺雖說掌法出色,但是輕功還是差著一層,拼了老命,也沒有辦法。

  不知不覺間,二人跑到了玄武湖邊。就離湖不遠處,有幾隻船停泊著。

  一朗子猛地停下,轉身朝毛興旺笑著,說道:「別過來,你要是敢靠過來,我就使出絕招,要了你的老命。」

  手在懷裡一陣摸索。

  毛興旺生怕有詐,離他數步遠,停下腳步,鼠目盯著一朗子,說道:「小子,少玩花樣,這回跑不動了吧?乖乖受死吧。」

  說著,舉起自己的手掌。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咱們比輕功,怎麼樣?你勝了,我由你處置;如果你敗了,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

  一聽比輕功,毛興旺反射似的跳起多高,大吼道:「我不比、我不比,我才不會再上你這小子的當。」

  他立刻想起上次比輕功被這小子耍了的事。

  一朗子知道他心有餘悸,便笑道:「這回絕對公平,不讓你吃虧。這次我先做示範,如果我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我就服輸了。」

  毛興旺說道:「怎麼個比法?」

  他的鼠目轉動著。

  一朗子一指湖裡的船,那只最華麗、規模最大的船,說道:「看見那大船了嗎?咱們用輕功,踩著水,跳到那隻船上。誰能做到,誰就勝了。事先聲明啊,不行用游的過去。」

  毛興旺觀察了一下形勢,見那船離岸邊至少數十丈,輕功再好,也無法過去,除非水下有可憑借之物,或者水上有一塊塊木板可以踏腳。可是,他一眼望去,水上乾淨得很,空無一物。他還從來沒聽說過有人可以踏水而過,即使使出燕子三抄水,也會中途落水。

  毛興旺根本做不到,嘴上不肯服軟,說道:「好啊,我同意比。不過嘛,你要是做不到,你就輸了,到時候可得任我處置。咱們大男人,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一朗子一拍胸脯,很豪邁的說:「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誰說話不算話,誰是烏龜王八蛋,娶了娘子,也要戴綠帽子。」

  毛興旺見他說得鄭重,也有點信了,說道:「好。」

  一朗子說道:「不過,咱們可得先說明白。我要是做到了,你卻做不到,你就輸了,可不能耍賴啊!」

  毛興旺狡猾的笑,說道:「我只怕你這小子耍賴。你倒是示範給我看,讓我見識一下你的絕頂輕功。」

  他心想:就算是武林盟主也鐵定做不到。

  一朗子笑道:「那你看好了。」

  說著話,身子向湖上竄去,身輕如燕,下落時,雙足像在地上跑似的,交替前進,腳下水花朵朵綻開,但是那水只濕了鞋底,連鞋面都沒濕著。轉眼之間,已經跳上那條船了。

  他站在船頭,很瀟灑地回頭,向毛興旺一招手,說道:「老傢伙,你也過來吧,像我一樣跑過來。」

  毛興旺哪敢應聲。整個過程他看得清楚,看得目瞪口呆,心想:這世上真有這麼奇妙的輕功嗎?真是聞所未聞。難道這是真的嗎?若不是真的,那麼就是水下有木樁,不然,他怎麼會沉不下去?

  一朗子又叫道:「老傢伙,你敢不敢過來啊?你不敢過來,就認輸吧,任我處置。」

  毛興旺想了想,心想:一定是水下有鬼。我不妨試一下,要是不行,我再返回岸上。

  毛興旺喝道:「小子,你別得意,你能過去,我也能過去。」

  也學著一朗子的樣子,向湖上竄去。當他的身子下落時,腳一沾水,他立刻明白了,水下是正常的。

  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提氣轉身,向岸上一縱,總算他反應敏捷,讓他跳回岸上,不過臉色已經變得蒼白。

  一朗子又在挑釁道:「老傢伙,你怎麼又跑回去了?當什麼縮頭烏龜啊?不行的話就認輸吧,把狗頭伸過來,我要處置你。」

  毛興旺臉上發熱,嘴上很硬,說道:「小子,老子臨時有事,哪有空理你,改天再來殺你。我先走了。」

  也不再理會一朗子,快步跑遠。

  一朗子在後面嘲笑道:「說話不算話,烏龜王八蛋。」

  這時候,從後面飄來一陣香風,船體微動,一個溫柔的聲音說:「朱公子,是你嗎?」

  一朗子回頭一瞧,是兩個熟人,兩個大美女。一個身穿藍衣,氣質優雅,大眼睛漆黑如夜。另一個是一身粉衣,俏臉如雪,長眉亮目,紅唇彎彎的。她們看著一朗子,臉上都露出欣喜之情。

  一朗子叫道:「原來是濛濛姐和靜靜姐,你們怎麼在這裡啊?」

  兩位美女正是葉氏姐妹,跟一朗子的關係非比尋常,可惜他本人並不知情。

  葉靜靜瞧著他,俏臉緋紅,雙目含情,讓人忤然心動。

  看見他,自然會想到彼此的親密關係了。那天晚上的美事,是她永世不忘的,那是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夜晚。

  同樣的,葉濛濛也是欣喜若狂。那天晚上雖說沒有失身,可是自己已經摸遍了他的全身,還對他的大肉棒進行品嚐。她對銷魂的滋味記憶猶新,姐妹兩個早當他是自己的丈夫。

  葉濛濛拉著葉靜靜的手,強壓住自己的激動,說道:「朱公子,我們有事趕到金陵,聽說這裡熱鬧,昨晚就包了條船,在船上住了一夜。」

  一朗子笑道:「太好了,我也有事來金陵,咱們真是有緣。不知道船上有吃的沒有?我餓了。」

  葉濛濛笑了,說道:「船上什麼都有,快請吧。」

  一朗子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三個人進了船艙,發現船艙就像一個大屋子,裡頭應有盡有。葉靜靜將一些糕點拿來放在桌上,一朗子大口吃了起來。

  兩位美女瞧著,心裡都很歡喜。雖說葉濛濛看不見,芳心也醉了似的,能在此處碰到情郎,真是感謝上天的安排。

  一朗子盯著嬌滴滴的姐妹,也挺開心。他看著她們的臉,發現了點不對勁。

  葉濛濛沒有什麼變化,而葉靜靜卻變了。靜靜以前是穿道袍,今天則是民女打扮。還有啊,她的臉比以前豐腴一些,還多了幾分少婦的風韻,特別耐看。

  一朗子心裡一沉,心想:難道說多日不見,靜靜發生了什麼變故?是無奈失身?

  還是嫁了人呢?脫葉靜靜被情郎的目光盯得羞澀,俏臉變熱,但心情極好。她在葉濛濛的手心裡觸了觸,葉濛濛便微笑道:「朱公子,你幹嘛!個勁兒瞧我妹妹啊?她有什麼不妥嗎?」

  一朗子望了葉靜靜一眼,說道:「我感覺靜靜姐好像嫁人了似的,從臉上看是這樣的。」

  葉濛濛聽了咯咯笑,看看妹妹,又看看一朗子,說道:「朱公子啊,你的眼光不尋常呢。對了,那天我們走了之後,星琪有跟你說什麼嗎?」

  一朗子說道:「那天我醒來之後,星琪說是你們姐妹救了我,詳情她也沒說。我應該向兩位姐姐表示感謝的。」

  說著話,他站起來,要向姐妹兩個磕頭。葉靜靜連忙過來扶住他,葉濛濛說道:「不必這樣。我們救你從來不後悔。」

  一朗子說道:「好吧,大恩不言謝,容我以後慢慢報答。兩位姐姐,好久不見,你們可好嗎?靜靜姐什麼時候嫁人的?」

  葉濛濛笑答:「我們很好。靜靜沒有嫁人。」

  一朗子疑惑地說:「可是她……」

  葉濛濛不禁又笑起來,說道:「那件事你要是真的想知道,我就告訴你。不過嘛,得問問靜靜同不同意我跟你說囉。」

  一朗子便把目光轉到葉靜靜的臉上。她的臉上帶著新娘般的羞澀和歡喜,似乎被幸福之光包圍了。

  請續看《仙童下地獄》10 本帖最後由 Tsunami2201 於 2014-5-19 21:10 編輯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15 16:24
本集簡介:

    一朗子在逃離仇人時跳上一艘船,意外見到思念已久的葉氏姐妹,他會得知當初解毒的真相嗎?

    就在一朗子打算重溫溫柔鄉之際,突然有人大喊「淫賊!」,橫刀朝他砍了過來!自稱是蘇州一燕的她,口口聲聲說要報仇,不過,一朗子沒有欺負過這個小美人的印象啊!一朗子自詡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俠客,從一群詭異的農民手上救了一位氣度非凡的官夫人。為了躲避追殺 ,一朗子不得不抱著高貴艷麗的官夫人躲在樹上,不過,懷中美人的姿色,讓一朗子心神蕩漾了起來……

第十集

第一章 不離不棄

    只見葉靜靜低下頭,羞答答地玩著衣角,展現出魅力無邊的風情,像個 十六、七歲的女孩一樣。葉濛濛開心地笑著說:「我妹妹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跟小丫頭一樣?我想她 是見到你太高興了。」

  一朗子貪婪地看著葉靜靜的表情,一時間忘了吃東西。

  葉濛濛說:「朱公子,我看你還是先吃飽再說吧。」

  一朗子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好吧,我先吃東西了。」狼吞 虎嚥地吃了 一陣,不過心裡的疑問還是解不開。

  葉靜靜站了起來,拿毛巾替他擦了手和嘴,動作溫柔、周到,像服侍自己的丈 夫一樣,讓一朗子受寵若驚。

  一朗子對她笑一笑,說道:「靜靜姐,哪個男人娶到妳,晚上作夢都會笑出來。」 葉靜靜聽不到,葉濛濛便向葉靜靜打手勢,葉靜靜知道他的意思後,深情地望 著一朗子,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一朗子心神蕩漾,看著葉靜靜鮮艷的粉紅色衣衫包裹著撩人的身材,少婦風情的臉,成熟美艷又活力四射,和上次相比,更加水靈了。

  葉濛濛微笑道『 『「朱公子,你願不願意娶我妹妹呢?」

  一朗子心裡一甜,說道:「我當然一千個、一萬個願意了。只是我結過婚,靜 靜姐也嫁過人了吧?葉濠蒙輕輕搖頭,柔聲說:「我妹妹並沒有嫁人。」

  一朗子脫口而出,說道:「但我看她已經不是處女了。」

  葉濛濛美目一瞇,說道:「朱公子,你會不會嫌棄她不是處女呢?」

  一朗子端詳著葉靜靜,沉吟著說:「自然不會,只是我已經有娘子,她跟著我 可委屈她了。」

  葉濛濛讚許地盯著他,說道『 『「朱公子,你人真好,遇上你是靜靜的福氣。」

  一朗子急道:「朦蒙姐,妳還沒有告訴我靜靜姐是怎麼回事。」

  葉濛濛向葉靜靜打個手勢,只見葉靜靜愣了 一下後搖了搖頭,於是說:「朱公 子,我妹妹不讓我說。我不能違背她的意思。對了,朱公子,剛才是怎麼一回事?」

  一朗子便把他和毛興旺的恩怨講了 一遍,不過有涉及到男歡女愛之處,就直接省略。

  葉濛濛歎了 一 口氣,說道:「毛興旺好歹也是一派掌門,想不到是這種卑鄙小人,還對你這個後輩苦苦追殺不放,真是不知羞恥。」

  一朗子說道:「濛濛姐,聽說毛興旺有好幾個師兄弟,他們之間也有不小的仇 恨。」

  葉濛濛點頭道:「那都是多年前的事了,誰也說不明其中的內幕,我懷疑跟他們的師父有關係。在這四個弟子裡面,貝蓉是上一代掌門的親生女兒。」

  一朗子心中大喜,心想:我終於知道貝姐的大名了,原來叫貝蓉。他立刻問道:「那個女徒弟叫貝蓉嗎?長得倒是挺美的。」

  葉濛濛笑道:「那是當然,她年輕時的綽號叫『彩虹仙子,,風采還會差嗎? 怎麼了,朱公子,你對她動心了嗎?你可不能那樣喔。」

  一朗子一怔,忙說道:「濛濛姐,怎麼會?我都已經有娘子,不會再亂來的。」 心裡卻想:要不是她有丈夫,我想把她娶回家,就可以每天晚上享用了。

  葉濛濛對他神秘一笑,說道:「沒動心就好,不然的話,你肯定會倒大楣的。」

  一朗子追問道:「為什麼?」

  葉濛濛想了想,說道:「以後你就知道了。對了 ,朱公子,難得咱們有緣重逢, 你一定還沒有欣賞過湖上的美景吧?讓我們姐妹陪你欣賞,再找兩個歌女唱曲,讓你好好高興高興。」

  本來一朗子急於打探賀星琪的消息,見葉濛濛如此盛情,而他又很想陪伴兩位美女,便說道:「好吧,那小弟我就打擾兩位姐姐了。」

  葉濛濛微笑道:「朱公子,你還說這話就太見外了,我們從上次分別之後,就一直把你當作是親人。」

  一朗子聽了心裡好舒服,說道:「姐姐,以後妳就不要叫我朱公子了,就叫我弟弟吧。」

  葉濛濛心裡一甜,將這話轉達給葉靜靜之後,便說道:「以後我就叫你朗弟弟了 」

  一朗子聽她聲音悅耳動聽,情緒大好,說道:「求之不得!」

  於是,在這一天,葉濠蒙請了 一位船夫划船,並和妹妹陪伴一朗子遊湖。

  湖光水色,美人飄香,使一朗子心醉不已。

  葉靜靜不能說話也聽不到,可是她的目光不時在一朗子身上打轉,每一個眼神、 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好看;還有葉濛濛,雖是雙目失明,但知識豐富又很健談, 連表情都令人抨然心動,一皺眉或者一抿嘴,都有說不出的美麗。

  兩個美女姐姐把一朗子迷得醺醺然,不知天南地北,心想:她們雖有殘疾,可 是同樣令人傾倒!如果她們願意的話,我真的願意照顧她們一生一世,使她們不再承受飄泊之苦、孤獨之苦。只是不知道葉靜靜怎麼失身的?看樣子應該不是被強暴, 因為在她的臉上一點也看不到痛苦的影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我得弄個明白。

  一朗子與葉濛濛長談後,非常佩服她。因為她的知識非常淵博,天文地理、醫 術武功、建築風水等,無一不通,當他的老師綽綽有餘。

  談來談去,就談到武功上。葉濛濛說:「咱們過過招吧。」

  一朗子很謙虛地說:「還請姐姐手下留情!」

  葉濛濛抿嘴一笑,說道:「我不會對你客氣的。」一個箭步,雙掌拍來,柔中含剛,姿勢美妙。

  一朗子:「來得好。」微微一退,雙手抓其手腕。

  葉濛濛的聽覺遠勝於一般人,變招敏捷,雙手一收再一推,擊向一朗子胸前,輕盈而靈活,準確而利落,一點也看不出是盲人。

  二人你來我往,在甲板上戰了十幾個回合。

  葉靜靜在旁邊觀看,見心上人武功不凡,芳心得意,不時拍掌,不時舉臂,但 等她發現一朗子居然沒有內力,不禁皺起眉頭。

  二人打得興起,越打越快,越打越急,真是龍飛鳳舞、龍鳳交纏。打到後來, 只見模糊的影子亂飛,分不出是誰。只聽一聲喊:「下水吧你!」

  葉濛濛一腳踢在一朗子的腿上,一朗子的身子像一團棉花被拋到高處,然後又 像斷了線的風箏,落向寬廣的湖面。

  一邊的葉靜靜見了,頓時花容失色。葉濛濛也覺得無奈,把心上人踢下水可不 是她的本意。

  只見葉靜靜身子瞬間竄向一朗子,一把摟住他的腰,細腰一扭,二人便像風一 般飄回到甲板。動作之迅速,身姿之美好,叫人拍案叫絕。

  一朗子佩服之餘,與美女身體相貼,也沒有客氣,緊緊摟住她的嬌軀。她的身子真軟、真香、真叫人陶醉!讓一朗子陶醉到回到船上還捨不得鬆手。

  葉靜靜俏臉如霞,又不好推他,葉濛濛則提醒道:「朗弟弟,你要抱她,回船艙再抱吧。旁邊還有水手和船家在看你呢。」

  一朗子這才放開葉靜靜,說道:「濛濛姐,妳的武功真好;靜靜的身手也相當 了得。誰要是娶到妳們兩個,真是祖墳冒青煙。」

  葉濛濛心裡一暖,美目一瞥他,挑釁地說:「要是讓你娶我們兩個,你願意嗎?」 接著歎息道:「你肯定不願意,誰會願意娶兩個身有殘疾的女人?說到後面,雙 眉都皺在一起,俏臉黯然,像月亮被雲掩蓋一般。

  一朗子想都不想,說道:「姐姐,千萬不要妄自菲薄。在我看來,妳們可比一 般的女人出色多了。妳想想,普通的女人有妳們這般美貌、身手、聰明和本事嗎? 要娶娘子,就要娶妳們這種,絕不娶平庸的女人。」這話雖有幾分誇張,但也是出 於真誠。他心裡倒真有把她們收在房裡的念頭,只是不知道人家肯不肯。

  葉濛濛聽了他的話,看著他的健美的身材和俊秀的面孔,以及真誠的表情(自然看不到,憑感覺的。〉,眼中忍不住閃著淚花,貝齒咬著紅唇,雙肩微微抖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葉濛濛心想:朗弟弟的心地真好,我們沒有看錯人,他沒有鄙視我們的意思, 不枉我們犧牲自己救他。妹妹失身給他很值得,他確實是一個萬里挑一的美少年。 葉濛濛忍著淚,透過手勢告訴葉靜靜。

  葉靜靜呆了呆,頓時淚如雨下,哭得如梨花帶雨,美態令人傾倒。哭到後來, 竟喜極而泣到露出笑容,看得一朗子雙眼發直。

  葉靜靜被看得羞怯:,打了個手勢道:「我去洗把臉。」一陣風般的跑了。

  一朗子望著柳腰圓臀的扭擺,衣裙飄飄的樣子,不禁色心騷動,又一想:也許她有心上人了,我可不能自作多情。

  葉濛濛看在眼裡,說道:「朗弟弟,喜歡靜靜嗎?你要是喜歡的話,就把她嫁給你好了。」

  一朗子一臉的喜悅,說道:「我要她,我也要妳,妳也願意跟我嗎?」

  葉濠蒙臉上發燒,將俏臉側過一邊,並不答話。羞澀而興奮的表情就是答案。

  一朗子心中激動,牽著她的手,將她攬入懷裡,無限幸福地闔上美目。

  一朗子摟著她的腰,聞著她的香氣,感受著她肉體的美好,激動得都要流鼻血了 靠在男人懷裡的葉濛濛,柔聲說:「朗弟弟,快放開我。大白天的有很多過往 的船隻,會被人看到。」

  一朗子緊摟著她的細腰,說道:「我可捨不得放手,這麼好的女人,我想一直 抱著。」

  這時候,葉靜靜洗乾淨臉後跑過來,見二人如此情景,在旁邊站著,不好近前。

  一朗子向她招招手,示意她也過來。

  葉靜靜羞怯地笑了笑,目光掃過湖面過往的船隻和遊人,還是勇敢地跑來,靠 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一手摟一人,心裡真是爽快又驕傲。風景再美,也不如美人的魅力大。 藍天、陽光、小島、碧水,畢竟沒有貼身的肉體柔軟、彈性、溫暖,更有銷魂的春 宵叫人樂不思蜀呢。

  一會兒,二女被過往的行人看得芳心不安,還是掙脫出懷。

  一朗子見了,哈哈大笑,說道:「兩位姐姐,臉皮薄,吃不著;臉皮厚,吃個 夠!」還是拉著 一女的手。

  葉濛濛哼道:「你啊,不是個好男人,花心大蘿蔔。」

  一朗子在她的耳邊吹著氣,說道:「那妳喜不喜歡?」

  葉濛濛歎息道:「只要你喜歡,我們也沒法反對。」

  這時葉靜靜向葉濛濛打個手勢,目光盡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不解其意,望著葉濛濛。

  葉濛濛說:「靜靜提到你的內力問題。你的內力被限制了,大為不妙,要是遇到強敵肯定會吃虧。為了你以後好,你要想法子盡快恢復內力。」

  一朗子見女臉上全是關切,心裡暖洋洋的,說道:「我也想,但不知道找誰 幫忙。」心想:連師父的師弟叫什麼都不知道,也沒找到可以打聽的地方。

  葉濛濛說道:「我檢查過你的身體,這是一種很特殊的點穴手法,中原的這些武林名家恐怕沒有辦法。最有可能幫你恢復的人應該是黑道的那個大魔頭,不過這傢伙在江湖上消失幾十年了,不太好找。」想一想,又說道:「這個黑道的魔頭跟絕代三嬌之一的烏其娜家有關係。我想,你可以問問她。」

  一朗子心中一喜,心想:是烏姐姐,那可是熟人了,上次見面差點摘了她的處女之花。她不是跟我打賭嗎?她輸定了,等著乖乖替我暖被吧!恢復內力的事,她 一定會幫我的。

  一朗子問道:「那個大魔頭年紀應該不小了吧?『」

  葉濛濛回答道:「那個魔頭大略也有二百歲了吧?聽說當年他的武功是天下第一。後來被人擊敗才退隱江湖。」

  一朗子說道:「他會幫我嗎?」

  葉濛濛安慰道:「不用急,咱們慢慢想辦法好了。」

  葉靜靜在旁邊一會看這個,一會看那個,透過二人的表情猜測著意思。明亮的 眸子移動著,配上彎彎的眉毛,潤澤的紅唇,荷花般鮮一一的俏臉,真讓人想親上幾口。

  一朗子一會看看姐姐,一會瞧瞧妹妹,心想:只要能活著,只要能和美女們相 伴,內力恢復的問題我不急。目前最要緊的是找到星琪的下落,再把她搶回來。我的女人怎麼能嫁給別的男人?

  這時候,一艘小船從岸邊朝大船划過來。船頭站著一人,距離遠所以看不大清 楚,憑著柔美的身影,可以判斷是個年輕女子。

  等船再靠近一些,看到那個身影穿著嫩綠色的勁裝,高挑婀娜,腰上掛劍,秀 發用一條紅手帕包著,整個人英姿勃勃中透著幾分女性的秀美。

  到了近前,可以看清楚她的臉。瓜子臉,尖下巴,一雙大眼睛比湖水還清澈。 只是目光充滿怒氣和殺氣,而她憤怒的對象是一朗子。

  一朗子喜歡看美人,見這妞挺美貌,特別想看,只是不明白她為啥對自己這麼 凶,殺氣騰騰的似乎想咬自己幾口。他敢很肯定的說,他不認識她,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葉靜靜和葉濛濛也知道有人來了。葉濛濛看到葉靜靜的手勢,輕聲說:「朗弟弟,這個姑娘叫余慧燕,人稱蘇州一燕。」

  一朗子聽得糊塗,心想: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那姑娘耳朵很尖,說道:「沒錯,我就是蘇州一燕余慧燕。」聲音清脆,帶著幾分蘇州味,特別好聽。

  說完,在離大船幾丈處,雙足一點,像燕子一般落在大船上,悄然無聲,姿態 好看,看得一朗子眼睛發直。

  那姑娘瞪著一朗子,很不喜歡他這種色狼目光,指著一朗子問道:「你就是朱一朗嗎?」

  一朗子微笑道:「正是在下,小妹妹找我何事?看她的年紀,跟自己相仿。

  姑娘臉上一紅,輕呸一聲,說道:「誰是你妹妹,不要胡說。」

  一朗子笑了笑,目光在她身上打轉,說道:「那麼,余俠女,找我什麼事?」 余慧燕回答道:「殺淫賊!」

  一朗子聽了納悶,前後看看,除了那些船家水手遠遠地站著外,沒有其他男人, 就問道:「淫賊在哪?」心想:難道是我嗎?我何時淫過妳了?

  余慧燕「唰!」一聲拔劍,乾淨利落。劍尖指向一朗子,說道:「淫賊就是你!」 旁邊的葉濛濛說:「余姑娘,妳一定是搞錯了,朗弟弟他不是淫賊。妳一定找 錯人了。」

  余慧燕哼了兩聲,說道:「真想不到葉氏姐妹會跟淫賊混在一起。妳們可是一 直潔身自愛,名聲很好,可別犯傻啊。」

  葉濛濛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說:「我們姐妹好歹也活了大半輩子,看人方面 是不會錯的。倒是姑娘妳,做事太過於衝動。」

  余慧燕大聲道:「我做事哪裡衝動?我來殺淫賊,是為武林除害,妳們可不要 阻止我。」

  一朗子說道:「妳口口聲聲說我是淫賊,妳有什麼根據嗎?我淫過誰?我淫過 妳了嗎?」見她態度蠻橫,一朗子也不跟她客氣了。

  余慧燕大叫道:「放屁!你要敢對我那樣,我把你碎屍萬段。」

  一朗子微笑道:「那妳倒是說說,憑什麼誹謗我是淫賊?」

  余慧燕盡力抑制自己的情緒,說道:「我當然有根據,你淫了陸小珊和賀星琪!」

  一朗子愣住,忍不住笑道:「姑娘,妳腦子沒問題吧?陸小珊是我娘子,我跟她親熱,那是淫嗎?至於星琪,我何時碰過她一根手指頭?二心想:後半句倒是不太準確,除了沒幹過她,別的便宜可是佔過。

  余慧燕哼道:「你用卑鄙的手段贏了比武招親,騙陸小珊嫁給你,這就是淫; 賀星琪一定是被你糟蹋了身子,要不然為什麼不肯跟我哥哥成親?」

  一朗子被栽贓得腦子一片糊塗,說道:「妳哥哥是誰?」

  余慧燕罵道:「淫賊,你受死吧!姑奶奶懶得跟你廢話。」說罷,身子一晃, 劍尖一顫,便向一朗子刺來。

  葉濛濛叫道:「哪來的丫頭這麼野蠻無禮?」手一揚,便向劍鋒抓去。

  余慧燕感受到葉濛濛手上的力量,生怕丟劍,忙將劍撤回,說道:「這事跟妳 們無關,請妳們讓開。

  「你這個小淫賊也不會靠女人保護過日子吧?是男人就跟我單打獨鬥。」

  一朗子哈哈大笑,說道:「小姑娘,妳倒真是個有心眼的人。好,我不用她們 保護,跟妳單挑就是。不過嘛,咱們不能這麼糊塗地打,把事情說清楚再打不遲。 妳說呢?余慧燕急了,咬著牙說:「跟你這種人還有什麼好說的?只怕髒了我的嘴。」

  一朗子在她隆起的穌胸上瞄了瞄,說道:「妳的嘴髒,一定是吃了臭豆腐。」 余慧燕叫道:「你才吃了臭豆腐。」

  一朗子不跟她計較,說道:「在打之前,我要解釋清楚,我跟星琪是好朋友, 我可沒糟蹋她的身子,不准妳亂造謠,冤枉我沒做的事、敗壞星琪的好名聲。」 余慧燕冷笑道:「一 口一個『星琪,的,她跟你只是好朋友嗎?要只是朋友, 你幹嘛說她是你的小娘子?她還什麼都不肯對我們解釋,是不是默認?鬼才相信你。 你告訴我,為什麼她說什麼都不肯馬上和我哥哥成親?難道和你沒關係嗎?」

  一朗子很有耐性,說道:「我說她是我的小娘子,那是戲言,做不得真。她不 做解釋,可能是因為沒有解釋的必要。

  「以她的人品和性子,有可能當誰的小娘子嗎?我倒是很想讓她當一次試試, 可是她肯嗎?

  「還有,妳哥哥是誰?我認識嗎?」心想『 『不會是扇公子吧?

  余慧燕嚴肅地說:「我哥哥是扇公子,我是他妹妹,明白了吧?我哥哥心胸寬大,不計較賀賀星琪的過去,非要娶她,但我可不同意。

  「我哥哥是個癡情人,看上她、要娶她過門,可是賀星琪不識抬舉,三番五次 拒絕他。這次雖然同意了,但我看她也沒有什麼誠意。」

  一朗子心一沉,說道:「什麼!她答應和妳哥哥成親?」心想:這可不好了。 余慧燕盯著他的臉,說道:「這回急了吧?兩個月之後你可以到我家喝喜酒。 那天是大喜日子,連要飯的都可以去白吃白喝。」

  一朗子聽了,皺起眉頭,心想:不行,不行,我不同意。

  一朗子盯著凶巴巴的余慧燕,說道:「如果她能嫁得成,我肯定會去喝這杯喜 酒,並且送一件大禮過去。」

  這引起余慧燕的怒吼:「姓朱的,你什麼意思?存心不想讓我哥哥成親嗎?我 告訴你,有我在,你休想亂來。」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余俠女,既然日子都定好了,妳還來找我幹什麼?我 可沒有阻止他們成親!」心想:只要星琪喜歡我,她別想嫁給別人。她嫁給誰,我 都會去把她搶過來。

  余慧燕哼道:「我來是殺淫賊的,我已經說過了。」

  一朗子放聲大笑,看看葉氏姐妹,她們都很關心自己,隨時都想上來幫忙。

  一朗子說道:「妳這個丫頭真有意思,連我淫過誰都不清楚,憑什麼殺我?」 余慧燕叫道:「就憑你破壞我哥的親事,我就可以殺你一百次。淫賊,今天我 就叫你陳屍在玄武湖裡。」說罷,一個箭步衝來,劍光閃閃。

  一朗子輕輕一退步,說道:「等一下,還有一句話要說。」

  余慧燕氣得哇哇直叫,說道:「朱一朗,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麼這麼多廢話? 快說!」

  一朗子並不著急,說道:「我可以和妳打,不過嘛,不能白打,得有賭注。」 余慧燕沒好氣地說,「我是來殺淫賊的,和淫賊有什麼好賭的?」

  一朗子笑道:「說我是淫賊,只有妳一個人說,我不承認。如果妳能把我淫過的女人叫到我跟前指證我,我才服氣。不然,妳就是亂說。」

  余慧燕沒話說,叫道:「我可沒工夫去找受害者,我直接把你宰了就完事。」

  一朗子瞇著眼睛在她的身體上掃一遍,有點不懷好意,說道:「余俠女,妳有自信可以殺我嗎?」

  余慧燕很硬氣地說:「當然了,你一個淫賊能有多大本事?」

  一朗子胸脯一挺,說道:「妳可別忘了,我在比武招親中擊敗所有的對手。陸小珊是我憑本事贏來的。」

  余慧燕嘴一撇,說道:「你還有臉提?那些人都是飯桶。」

  一朗子笑道:「這麼說,余俠女的功夫很厲害囉?」

  余慧燕滿臉驕傲,說道:「我爹是武林盟主,我哥是扇公子,我本人嘛,可是 江湖八艷之一,你說我行不行?」說著,也挺挺酥胸。

  一朗子看了 一眼,發現余慧燕胸脯還不算小呢。他沒有多看,目光回到她的臉 上,說道:「既然妳有真本事,咱們就賭一下。妳要是不敢,怎麼來的就怎麼走, 我可沒空陪妳玩。」

  余慧燕銀牙一咬,說道:「我有什麼不敢和你賭的?你說,要賭什麼?」

  一朗子做出很大方的樣子,說道:「妳是女的,自然由妳說。」

  余慧燕斬釘截鐵地說道:「好。你要是輸了,隨我處置。好了,開始吧。」

  一朗子笑道:「妳要是輸了呢,妳想怎麼辦?余慧燕說道:「也隨你處置。這樣公平吧?」

  一朗子點頭道:「確實公平。我正好缺一個使喚丫頭,掃地、做飯、洗衣服、 暖被窩什麼的。」

  余慧燕罵道:「淫賊、無恥,我要取你狗命!」說罷,像只豹子般撲過來,劍 尖直刺對方胸口,又快又狠。

  一朗子叫道:「好傢伙,真兇!小心嫁不掉啊!」身子向後一滑,劍尖停在胸 口前幾寸處。

  葉濛濛關心地說:「朗弟弟,小心點,這姑娘的功夫不賴。」

  一朗子朗聲一笑,說道:「濛濛姐,妳不用擔心我,我正想送妳一個使喚丫頭呢。」

  葉濛濛聽了,噗喃一笑。對葉靜靜做個手勢,葉靜靜卻笑不出來,目光始終盯 在一朗子身上。

  余慧燕罵道:「淫賊,真是氣死我了。我要把你變成奴才,天天倒夜壺。」抖 著手腕,使劍連刺他幾處大穴。

  一朗子一邊躲閃,一邊說道:「要我天天陪在妳身邊,我很樂意,說不定時間 久了,妳會嫁給我。反正也沒人敢要妳,誰叫妳這麼凶。」

  余慧燕罵道:「狗屁,放狗屁!你才沒有人要。姑奶奶我早就有好人家了,人 家可比你俊俏多了,有身份多了。」劍法越來越快,將一朗子罩在劍網之中。

  一朗子笑道:「比我俊俏?我才不信。比我有身份,也是靠老子才有的,不過 就是個寄生蟲。」

  余慧燕哼道:「你管得著嗎?小淫賊。」身形曼妙,揮劍如風,殺機重重,逼得一朗子手忙腳亂,越來越難應付。畢竟他手中無劍,只靠拳腳功夫是差了點。

  旁邊的二女著急。葉濛濛指指葉靜靜腰上的劍。

  葉靜靜一揚手,劍已出鞘,射向一朗子。

  余慧燕立刻挑向來劍。

  來劍受阻,又飛回葉靜靜身邊。

  葉濛濛聽聲後,在劍身上手指一彈,劍復向一朗子射來。

  余慧燕再度以劍一挑,這次居然沒挑動!

  一朗子一個竄身,將劍握在手裡,說道:「姐姐好功夫。」

  葉濛濛微笑道:「朗弟弟,專心比武,可不能輸!姐姐還惦記著你的禮物呢。」 余慧燕哼道:「只怕偷雞不成鈾把米。」劍法一變,瘋了似的向一朗子刺去, 那架勢分明是想一劍結束他。

  一朗子握劍在手,信心大增,展開追風劍法,和她戰在一處。由於沒有無為功, 他盡量避免和對方硬撞,避實擊虛,看準機會,進行反攻。

  十幾個回合下來,二人難分高下。余慧燕劍法純熟,攻守有道,身形靈敏,一 招一式有板有眼,絕非等閒之輩。

  一朗子心想:這姑娘不好對付,並不像想像中那麼容易,看來得加倍小心。要 是有無為功在身,幾招之內必能勝她。

  余慧燕見久攻不下,也暗暗著急,心想:淫賊還真有兩下子,倒是低估了他。 我要使出我的絕招,這樣才能出其不意勝過他。

  雙方再度擊戰,只見人來劍往,令人眼花撩亂。那些船家和水手遠遠看著,大 氣都不敢出。過往的船隻,也停在跟前看熱鬧。

  有人認識余慧燕,說道:「余大小姐發威了,看著,今天那小子一定要倒大楣。 不死也得扒層皮。余大小姐的本事,在江湖的俠女裡可是一流。」

  還有人說:「真是大膽,連余大小姐都敢招惹,真是活膩了。要知道,大小姐 未來的夫家也不得了,也是名門望族、武林世家。隨便派一個高手來,也能撂倒這小子。」

  交戰雙方哪有心情聽這些閒言碎語?每一劍交手,都是勝敗的關鍵。打著打著, 余慧燕哼道:「姑奶奶有事,今天打到這,改天再陪你玩。姑奶奶走了。」

  一朗子笑道:「別走,俠女,咱們還沒有分出勝負呢。我挺喜歡跟妳玩的,就 算陪妳玩到床上,我也奉陪到底。」

  余慧燕聽了,氣得咬牙直響,說道:「你不得好死,淫賊。」說著,猛刺兩劍後, 身子一轉再一飄,向船邊奔去。

  一朗子隨後就追,說道:「我的使喚丫頭,妳別跑,咱們再玩玩,包妳舒服。」 充滿挑逗之意,連葉濛濛聽了都有醋意,心想:我這個心上人,太輕浮了,這話傳 到那丫頭家和她夫家,就是大禍。

  余慧燕見他追來,暗自叫好,猛地回頭,說道:「去死吧,淫賊。」從懷裡一抓, 向後一揚,幾道銀光射向一朗子。

  一朗子早想到了,笑道:「小把戲,算什麼!」手腕連抖,發出鐺鐺聲。

  余慧燕連連揮手,藉此良機回殺過來。暗器打法五花八門,種類也豐富多采, 像大雨淋來。再加上余慧燕提劍回刺,萬無躲開之理。

  當此千鈞一髮之際,葉靜靜露出焦急憂傷之色,閉上眼睛。周圍的看客也驚叫 起來,葉濛濛立刻知道事情不妙,欲援救時為時已晚。她簡直想衝上去替他抵擋, 但她是個盲人,無法行動自如。她知道,即使心上人不被劍刺著,也會被暗器傷著, 因為輕功再快還是不能躲開。

  她在心中悲呼道:朗弟弟,剛才姐姐應該上前幫你,也就不會失敗了。

  說明遲,那時快,一朗子在生死攸關之際,也使出絕招,準確地說,這是種賭博。 他使出騰雲駕霧之法,跟暗器比快。這當然是賭了,要是賭輸了可會很慘,會被暗器打得不像人樣,或者被細針紮成馬蜂窩。

  在暗器打到之前,他的身子像電光一樣射向身後,眾人只覺得一朗子憑空消失。

  再看到他時,他已折身而返,趁余慧燕一怔之時,將劍架到她的脖子上。

  事發突然,眾人眼神沒跟上,像變戲法似的,余慧燕的小命已經被一朗子掌握住。

  余慧燕回過神後,又驚又怕,但她還是伸直脖子,說道:「朱一朗,你要是男子漢的話,就儘管殺了我吧。」說著,憤怒地斜視著他。

  剛剛化險為夷的一朗子聽到這話,不由地露出笑容來,小聲說:「余俠女,我 不想殺妳,我跟妳遠無冤近無仇,為何要殺妳?妳長得這麼漂亮,身材也這麼迷人, 只要是男人都捨不得殺妳。」

  余慧燕心裡一鬆,哼道:「你總算開竅了,還能看得清楚。你快放了我,今天 就這麼算了,咱們之間的債兩清,以後我不找你算賬就是了。」

  一朗子嘿嘿冷笑,說道:「什麼?放了妳?暫時不可能。」

  余慧燕咬了咬紅唇,一副視死如歸的氣派,說道:「那你殺了我吧,姑奶奶不 怕」

  余慧燕這麼一說,倒讓一朗子兩頭為難,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一朗子想了想,朝葉濛濛喊道:「濠蒙姐,過來點她穴道。」

  葉濛濛會意,過來在她的身上點了幾下,還將她的劍繳下。

  余慧燕只覺得全身無力,無法運行內力,便瞪著眼叫道:「這是綁架,你會付出代價的。」

  一朗子朗聲笑道:「我不想綁架妳,只想跟妳好好談談,談過後就放妳走,不 會把妳怎麼樣。」

  余慧燕說道:「跟你這淫賊有什麼好談的?」

  一朗子掃視著她的肉體,說道:「妳口口聲聲說我是淫賊,我總得做點什麼吧? 不然怎麼也對不起『淫賊』這個稱謂。」

  余慧燕俏臉一變,怒視著他,說道:「你敢?」

  一朗子收了劍,說道:「余俠女,跟我進船艙吧。」

  葉濛濛也說:「進去吧,我們不會為難妳的。」

  余慧燕朝著一朗子叫道:「我看你敢把我怎麼樣?」

  一朗子笑著對葉濛濛說:「濛濛姐,吩咐下去,端上好酒好菜,咱們好好樂一樂,現在時候已經不早了。」西邊的太陽已經落山,殘紅將天空映得通紅。

  葉濛濛微笑道:「好,不過我們姐妹沒有什麼酒量。」

  一朗子說道:「沒關係,余俠女可以陪酒。」

  余慧燕沒好氣地說:「你做夢,把我當什麼人了?」

  押著余慧燕進了船艙,要她坐下。一朗子說道:「余俠女,妳可不能不守規矩, 咱們說好,輸的一方要由對方處置,妳怎麼能不講信用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 難追。」

  余慧燕哼道:「我是女的,不是大丈夫。」

  一朗子一怔之後笑了,說道:「妳還真有意思,很合我的胃口。對了,妳的未婚夫是幹什麼的?是哪家的狗少?」

  余慧燕叫道:「你才是狗少!跟你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

  一朗子抱著膀臂,說道:「我就不明白,我根本不認識妳,和妳沒有半點關係, 妳憑什麼找我動武,還要殺我?」

  余慧燕說道:「就憑你勾引賀星琪,我就該殺你;還有,她不肯跟我哥哥完婚,也一定是因為你。」

  一朗子略有所思,說道:「那也是我跟妳哥哥之間的事,妳用不著參與。畢竟 我沒有傷害妳。」

  余慧燕板著臉說:「不對,我家的事,也就是我的事。」

  這時候,酒菜上來了。葉濛濛柔聲說:「朗弟弟,可以用了。」

  一朗子說聲好,又對余慧燕說:「余俠女,打了半天,妳也餓了,一起吃吧。」 余慧燕斜視他一眼,鼓著桃腮說:「誰知道你的酒菜乾不乾淨?」

  一朗子哈哈笑,說道:「算了,妳就坐著餓肚子,我們先吃。」跟兩位美女坐 到桌邊。葉靜靜倒好酒,又遞給他。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15 16:36
第二章 風急浪高

  船裡已經點起蠟燭,燭光搖紅,有一種朦朧之感。兩位美女在燭光之中別有一 番風味,更讓人心動。葉濛濛是淡雅、寧靜,而葉靜靜是美艷、明朗,任何男人擁 有她們,都會得意洋洋。

  二女平時不大飲酒,今日高興,也喝起酒來。酒水入腹,俏臉都升起一道紅霞, 艷麗無比,惹人遐思。

  一朗子心花怒放,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目光在她們的俏臉上掃過,說道:「兩位姐姐,能認識妳們、遇上妳們,還能娶到妳們,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我今後 一定會對妳們好,讓妳們一生都快樂。」

  葉濛濛聽了百感交集,告訴葉靜靜後,葉靜靜眼睛也濕潤了。半生坎坷的姐妹, 終於有了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家庭。

  一邊的余慧燕心情極糟,見他們心情愉快,又吃又喝,心中更為難受,忍不住 哼道:「兩位姐姐,寧可相信鬼,就是不可相信男人的嘴。有多少女人就是被男人 的甜言蜜語給騙了,下場都挺慘的。我可不想妳們也掉進火坑!」

  一朗子笑而不言,葉濛濛卻說道:「我們相信朗弟弟,他不會騙我們。我們姐妹兩個是殘疾人,既沒有大房子,也沒有什麼財產,沒什麼值得他騙的。雖然相貌 還可以看,可是不如妳漂亮。」

  一朗子插嘴道:「濛濛姐,妳也太謙虛了吧。妳們比她強多了。」

  余慧燕不服氣,脹紅臉說道:「哪點比我強?我可是四肢健全、耳目正常。我就不信男人會喜歡她們,而不喜歡我。」

  一朗子毫不客氣地說:「我就不喜歡妳,喜歡她們。」

  余慧燕反唇相譏道:「別臭美了,我也不喜歡你,很討厭你。仗著自己長得英 俊就到處亂騙女人,肯定沒有好下場。」

  一朗子摸摸自己的臉,微笑道:「余慧燕,妳說我跟妳未婚夫比,誰比較英俊?」余慧燕不屑地掃了他一眼,說道:「你省省吧,和他比,他是鳳凰,你是山雞; 他是一條龍,你是一條蟲,差得太遠了。」

  一朗子聽了大笑,搓著手說:「妳這話我就不信了。拿妳哥和我比,我還覺得可以,畢竟我們是一個等級的,其餘人都不值得一提。」

  余慧燕強調道:「他就是比你強上百倍。」

  一朗子盯著她的俏臉,說道:「告訴我,他是誰?叫什麼名字?哪個大戶人家?」

  余慧燕哼了一聲,偏過頭不理。

  一朗子問葉濛濛。葉濛濛說道:「聽說是四大公子之一趙公子的兄弟,趙二公子。」

  一朗子又問道:「原來真的是大家族。不知道這個趙二公子怎麼樣?」

  葉濛濛介紹說:「中原四大公子,有徐、余、趙、盛。趙家的實力不俗,累積 幾代人的努力才有今天的成就。趙一 一公子雖然名氣不如其兄大,但是他的武功不比 其兄差,而且很講義氣,很受江湖朋友喜歡。」

  一朗子點頭道:「不錯嘛,不知道跟我比是怎麼樣。」

  余慧燕插嘴道:「馬不知道臉長,一塊爛石頭,還想比美玉?」

  一朗子笑道:「雖說妳長得不錯,武功也不賴,但我家小珊不比妳差。連她都說要一輩子跟著我、一輩子不離開我,妳說我會差嗎?」

  余慧燕哼道:「自吹自擂,臉皮真厚。」

  葉濛濛笑道:「朗弟弟,我沒有見過趙一 一公子,但靜靜看過。」余慧燕臉上一喜, 側耳傾聽。

  葉濛濛接著說:「靜靜說他嘛,生得一表人才,風度不凡,為人豁達,重感情, 整體而言比趙大公子還強呢。」

  |朗子噢了 一聲,說道:「看來不錯,有機會認識、認識。」

  余慧燕得意地揚起下巴,挑釁似的看著一朗子,說道:「知道你們之間的差距 了吧?我的未婚夫很厲害的,差的話,我會要他嗎?『」

  一朗子瞇眼壞笑,說道:「就是不知道如果妳不是處女身,他還會不會娶妳?」 余慧燕嬌軀一顫,身子一縮,抖著身子說:「你想幹什麼?你別亂來!你敢怎 樣的話,他們會把你碎屍萬段。我不是在嚇唬你,你應該聽得出來。」

  看她眼神緊張,惴惴不安、花容失色的樣子,一朗子哈哈大笑,跟葉濛濛和葉靜靜碰杯後,痛快地喝一杯,說道:「就算妳要我幫妳開苞,我還得考慮一下呢。」

  一朗子這番話可比說要干她還叫人難受。余慧燕一下站起來,說道:「姓朱的, 你別污辱人,我余慧燕有那麼差、那麼下賤嗎?我跟你拚了。」說著,軟弱無力地 要過來。

  葉濛濛忙把她按坐下來,說道:「余姑娘,朗弟弟只是逗妳玩,其實誰都看得 出來,余姑娘是如花似玉的美女,人見人愛。」

  余慧燕覺得心裡舒坦多了,說道:「葉大姐,妳比那些有眼睛的人都看得清楚, 有些人有眼無珠。只是選男人這方面,妳可不如我了。」

  葉濛濛哦了 一聲,說道:「此話怎講?」

  余慧燕斜了 一朗子一眼,見他微笑著,面色微紅,相貌俊雅,目如朗星,其實 是個很有魅力的少年。只是他帶著邪氣的目光令她不快,那目光好像總要把美女的衣服剝光似的。

  余慧燕說道:「這個人不是好人。」

  葉濛濛看了 一下一朗子,說道:「他也沒有幹過什麼壞事啊!他根本不像妳說的那樣,是個淫賊。」

  余慧燕哼道:「就算他不是淫賊,也不是個好東西。明明娶了陸小珊,還勾搭賀星琪,害得我哥因為不能跟她完婚,心情很糟。還有,他已經有了娘子,還欺騙妳們。

  「我看,他未必對妳們真有感情,只怕是對妳們的身體感興趣。妳們不可不防, 當心會吃虧。女人應該心疼女人,咱們可都是女人,應該一條心才是。」

  這番話引起一朗子大笑,笑得直捂肚子。

  葉靜靜看著他的樣子,不明所以。葉濛濛便將大意告訴她,她也笑得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燦爛的甜蜜笑容勝過桃花,令一朗子癡迷。

  葉濛濛也笑了,說道:「慧燕妹妹,謝謝妳的好意。我們姐妹已經四十歲了, 半生孤苦,連個像樣的男人都沒有找到。這個年紀遇到朗弟弟,他喜歡我們、接受我們,還願意娶我們,我們已經很知足了。至於他好、他壞,我們心裡有數。

  「妳想想,如果我看錯人,難道陸小珊也看錯人嗎?還有賀星琪,妳那位未來 的嫂子,難道也看錯人了嗎?我看,妳那位嫂子已經喜歡上朗弟弟,只怕最後還是 不會嫁給妳哥哥。妳仔細想想,賀星琪是那種會看錯人的人嗎?」

  余慧燕沉默了 一會才說道:「妳們這些女人都犯傻了,他有什麼好?長相還可 以,武功也還可以吧,他這樣的人,在江湖上一抓一大把。人們拿他當寶,可是, 我拿他當根草。換做是我,我才不嫁給他,花心大蘿蔔一個,才剛娶了陸小珊,就 對妳們不懷好意。」

  葉濛濛提醒道:「但這是我們姐妹自願的。」

  這句話使余慧燕無話反駁了。

  一朗子說道:「余慧燕,妳不必挑撥我們的關係,我們的關係好得很。現在我只想問妳一句話,妳輸了,認不認賬?」說罷,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

  余慧燕故意裝傻,說道:「認什麼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一朗子笑道:「妳忘了,我可沒忘。按照事前的賭注,妳輸了得任我處置。」 余慧燕哼道:「要我當你的使喚丫頭,你配嗎?我可是武林盟主的女兒,扇公 子的妹妹,千金大小姐,江湖八艷之一。你是什麼身份,憑什麼使喚我?」還對一 朗子哼了 一聲。

  一朗子臉一板,說道:「我不管妳什麼身份。妳既然輸了,就得按照約定。」 余慧燕直搖頭,說道:「我不管那麼多,反正我不當你的丫頭。」

  一朗子咧嘴一笑,色色地說:「不當丫頭,難不成妳要當我的小妾?」

  余慧燕臉上一紅,罵道:「姓朱的,少不要臉了,誰要當你的小妾?我才沒有 那麼賤。再說,你算什麼人物,你有資格嗎?」

  一朗子歎口氣,說道:「是,按照妳的條件是有點不配當我的小妾。我的小妾應該比妳更強一些。」

  余慧燕激動地叫道:「朱一朗,你在放狗屁。」

  一朗子忽然站起來,瞇著眼睛,冷冷地說:「妳再罵人,別怪我不客氣,把妳扔到湖裡喂王八。」

  余慧燕也猛地站起來,叫道:「你敢,我等著看!」

  一朗下幾步竄過去,跟她面對面,幾乎貼在一起,眼睛瞪著眼睛,像鬥雞似的, 都像要吃了對方。

  葉濛濛聽了,生怕鬧出事。葉靜靜把現場情況「說」了 一下,葉靜靜不禁笑了, 說道:「朗弟弟,不要跟慧燕妹子生氣。你看不出來嗎?慧燕妹子就是副火爆脾氣, 不是個壞人。」

  一朗子眼睛一瞇,說道:「我也不是個壞人。得了,不跟小丫頭計較。咱們喝咱們的,把她饞死。」

  余慧燕冷哼道:「誰稀罕?我難道沒喝過酒、吃過飯嗎?『」

  葉濛濛客氣地說:「慧燕妹子,妳也餓了吧? 一起用點東西吧。」

  余慧燕看著葉濛濛時,臉色緩和多了,說道:「謝謝葉大姐。有這個淫賊在,我吃不下去。」

  一朗子呵呵笑,說道:「有妳在,我的胃口更好。人家說秀色可餐,雖然妳不 怎麼漂亮,倒也不醜。」

  余慧燕狠狠瞪了 一眼,說道:「對我感興趣也晚了,我有主了,而且我很討厭 你這個像伙。」

  一朗子笑道:「我知道,妳怕我所以才不敢上桌。妳是一個膽小的姑娘,我可以理解。」

  余慧燕不服氣,說道:「誰說我膽子小了?我有什麼不敢的。」說著話,走到 二女之間坐了下來。

  葉濛濛向葉靜靜努了一下嘴,葉靜靜便倒杯酒給余慧燕。

  葉濛濛說道:「喝點酒,吃飽後就在這裡過一夜,明天再回家,朗弟弟不會為 難妳的。」

  余慧燕望著葉濛濛,心裡一暖,說道:「葉大姐,妳真是個好人,就是找男人時有點糊塗。」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濛濛姐真是心軟,可是我沒答應要放了妳。」

  余慧燕瞪著對面的一朗子,說道:「你還想怎麼樣?」

  一朗子慢慢地說:「願賭服輸,輸了就得服從對方。要是我輸了,妳會放過我嗎?」

  余慧燕想了想,說道:「我沒說要賴賬,只是我有很多事需要辦,沒法當你的 丫頭。要不這樣,等我收拾好了,我再當你家丫鬟還不行嗎?」心想:等我收拾好了、 沒事了,我就得嫁人了,難道你還敢到趙家搶人不成?

  一朗子說道:「好吧。既然妳這麼說了,濛濛姐也答應妳了,我也不為難妳。 吃飽喝足後就在這睡一夜再回家吧。事情辦好了,記得回來當我的丫鬟。」

  余慧燕一搖頭,說道:「朱一朗,我不能住在這裡,太危險了。」用眼睛在一 朗子的臉上掃了掃,充滿戒備之色。

  一朗子聽了刺耳,猛喝了 一 口酒,說道:「妳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還能把妳怎 麼樣嗎?我要是想把妳怎麼樣,現在就可以了,妳現在連隻雞都對付不了,我要是 用強的話,妳要怎麼反抗?」

  余慧燕下意識地一捂胸,像是對方隨時都會撲過來似的。

  葉濛濛一笑,說道:「朗弟弟,你就不要再逗她了,讓她好好吃飯吧。」說著, 慇勤地替她夾菜。

  余慧燕大口地吃著,不時瞪一朗子一眼,她胃口也挺不錯,不時還喝口酒。她酒量挺好的,一杯酒下肚,只是臉上微紅,沒有什麼醉態。

  一朗子越看她,就越覺得漂亮,心想:那個趙二公子還真他媽的艷福不淺,有這樣的妞可以享用。按理說,這樣的貨色給我當小妾也很不錯。

  一朗子不再理她,跟兩位心上人飲酒談話,只覺得人生好美,活著真好。要是 能把所有的美女聚在一起同樂,那就更加完美了。

  吃完飯,一朗子見三位美女都面若桃花,艷麗無比,不禁色心大動。但他知道 那個余慧燕是不能動的,畢竟不是自己的女人,而自己也從來不逼迫女人,留著也 沒用。

  他對葉濛濛說:「濛濛姐,解了她的穴道,還了她的劍,讓她走吧。留下來會 打擾咱們的好事的。」

  葉濛濛嗯了 一聲,手指點動幾下,又還了劍。

  余慧燕活動一下筋骨,又運運氣,覺得一切正常後便放心了。她看看天色,透過打開的窗子,只見外面已經黑透了,好多船燈已亮起,照出一片片水影。

  一朗子催促道:「余慧燕,快走吧,再不走妳會後侮的。我這個人瘋起來可不 是人。」向她壞笑著,還伸舌頭舔舔嘴唇,作出一副色狼樣。

  哪知道,余慧燕並沒有被嚇跑,而是往靠窗的小床上一坐,很舒服地伸伸懶腰, 又打量一下室內環境,、說道:「這裡寬綽、乾淨,裝飾華麗,比客棧要舒服多了。 今晚就在這休息一夜,明天再走好了。」

  這話差點把一朗子的鼻子氣歪了,心想:嘿,她倒成了年糕,賴著不走了。

  一朗子盯著她,說道:「小丫頭,留在這裡不怕失身嗎?當心我野性大發,把妳干了,讓妳嫁不出去。」

  余慧燕不屑地一笑,說道:「我才不怕你。我有劍在手,若你敢過來,我就廢了你。再說,還有濛濛姐和靜靜姐在,她們會同意你欺侮我一個弱女子嗎?」

  一朗子一手指著余慧燕,簡直要說不出話來,半晌才說:「妳這個樣子會嫁不出去吧?當心趙二公子不要妳。」

  余慧燕冷冷一笑,說道:「他不要我的話,也一定是你害的。到時我一定要讓 你的娘子們都不要你,叫你不好受。」

  一朗子皺眉道:「妳這個丫頭真夠狠毒的。好吧,算我服了妳,妳要留就留, 不過到別的房間去,這裡不方便,我要跟我的兩個娘子度春宵。」

  余慧燕臉上發熱,嘴上挺硬,說道:「你過你的春宵,關我什麼事?一朗子嚇唬她說:「我這個人那方面挺強的,萬一我兩個姐姐抵擋不住,我會忍不住把妳吃掉的。」說著,朝張嘴吐舌,作出一副凶樣。

  余慧燕往床上一倒,懶洋洋地說:「有膽子就過來。我還沒有親手製造太監, 不妨從你開始練習。」

  這個丫頭軟硬不吃,弄得一朗子實在沒法子,問葉濛濛道:「濛濛姐,妳看怎麼辦?」

  葉濛濛說道:「她想要留,就讓她留下好了。」

  一朗子急道:「那咱們三個怎麼親熱?」

  葉濛濛臉如火燒,不好說話,嬌態美態令人沉醉。

  姐妹倆收拾完桌子,將窗子關上,也拉好窗簾,一朗子拉姐妹倆上床。葉濛濛害羞,叫葉靜靜把蠟燭都熄滅。

  三人和衣躺在床上,一朗子一手摟一個,心裡非常快活。二女緊貼著他,細細感受著這突如其來的幸福。

  葉濛濛在他的耳邊說:「朗弟弟,你不是一直問靜靜是怎麼變成少婦的嗎?我現在就告訴你。」說罷,將救人的事講了一遍,聽得一朗子大為感動,親了葉靜靜 的臉,也親了葉濛濛,激動地說:「我朱一朗是何等的幸運!能遇上妳們兩個妙人兒,我這輩子一定要讓妳們過上神仙般的日子。」

  葉濛濛感慨地說:「我們姐妹倆才叫幸運呢,如果今生遇不到良人,我們只好孤獨過一輩子,幸好上天開眼,把你賜給了我們。」

  一朗子笑道:「濛濛姐,『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樂一樂吧。」

  葉濛濛羞澀地說:「讓我妹妹先陪你,你們已經有過夫妻之實了,上次做的時候你不知道,這回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好吧,先靜靜姐然後是妳,不准逃跑。今晚我要把妳變成小媳婦。」說著話,身子一翻,便壓在葉靜靜的身上。

  葉靜靜感受著他的體重,感受著男人的氣息,回想上次的銷魂美事,一顆心都醉了。她主動伸臂勾住一朗子的脖子,將紅唇湊過去讓情郎享用。

  四片唇接在一起,密切地配合著。當一朗子伸舌頭時,葉靜靜張開嘴,將粉舌迎上去,二條舌頭親密無間地糾纏在一起,無休無止。隨著親吻的升級,他們的呼吸越來越粗、越來越熱,雙方的性器也迅速發生變化。

  一朗子的棒子把褲子撐起,葉靜靜的花瓣也淌出了蜜,雙方都在期盼著那一場風暴的到來。

  一朗子對葉靜靜又親又摸,兩隻手在胸臀處活動,把兩隻乳房揉揉鼓鼓的,把下面的花瓣樞得水流不止,害得葉靜靜慾火焚心,忍不住去抓男人胯下的玩意。

  一朗子感覺到葉靜靜的焦急和需要,便不再挑逗她,何況自己的玩意已經夠硬 了,就開始脫衣服。

  儘管是在黑暗中,但一朗子是花叢老手,脫衣服不需要眼睛。葉靜靜也挺配合,嘗過一次肉味的女人很想再瘋一次。

  片刻之間,倆人已經光溜溜的抱在一起。裸體相貼,肉貼肉的美感,很叫人滿意。 這麼一磨擦,需求更大。

  由於感激上次葉靜靜的援救之恩,一朗子熱情地親吻著她,從額頭開始吻起, 也對她的乳房非常照顧。胸前的兩隻小白兔可不小呢,滑不溜手,交替玩著,愛不 釋手。又貪婪地吮吸乳房,將葉靜靜刺激得雙手直抓床單,腰也一挺一挺的,很想 大聲叫出來,那種壓抑感實在不大好受。

  玩過乳房,將葉靜靜的玉腿分得開開的,先用手探秘,試試水深,又捏住小豆 豆不放,好一頓玩弄。葉靜靜受不了廠,直推他的手。好不容易推走了,這色狼又將嘴湊上來,像在喝粥似的喝著,像舔蜜似的舔著,把葉靜靜逗得淫水不知流了多少,嬌軀跟地震似的抖個不止。雙手忍不住按著他的頭,似乎是希望他再賣力些。

  後來,葉靜靜實在忍無可忍,勇敢地一翻身,抓住一朗子的大棒子,對著淫水狼籍的穴口坐了下去。龜頭藉著淫水的潤滑,順利地頂了進去,眨眼間棒子便頂到 了底。那樣大、硬、滿、脹,讓葉靜靜直皺眉,又張嘴喘息。不常做的女人,不太適應一朗子大肉棒的尺碼。

  她感受一下大肉棒的特點後,慢慢動作起來。銷魂的美感很快傳過來,使她陷入交歡的迷夢裡,雙手按著心上人的胸膛,屁股不住地動著。

  一朗子也很享受,大肉棒子被小穴:包,嘿,又緊、又暖、又濕潤的,泡得龜 頭美感無比。他心想:我真是艷福不淺,遺憾的是沒有點燈,看不到葉靜靜迷人的 身子,在黑暗中,只能看到朦朧的一團;也可惜葉靜靜不會叫,不然的話,浪叫聲 一定迷死人了。

  他享受著女人的服務,任她在自己的身上顛狂,他一邊配合著她的動作,一邊伸出手抓乳房。一手一個,感受著乳房的彈性、光滑、細膩。只覺得女人的乳房是 男人最好的玩具,怎麼抓都不煩,怎麼玩都不膩;對兩粒奶頭,更是全心全意地捏 弄,他甚至能感覺到那奶頭已經硬硬的了。

  她的動作越來越猛,越來越用力,床榻也發出吱呀吱呀聲,喘息聲也越來越大。

  一般的女人在此時肯定叫得嗓子都要啞了。葉靜靜叫不出來,但她的熱情和其他的女人是一樣的。

  一會兒,她的動作慢了下來,身子前伏,伏在一朗子的身上,嘴貼上嘴,將舌頭伸出來,一朗子樂得享受,接在嘴裡,沒命地吸著、舔著。

  與此同時,葉靜靜仍動著腰臀,隨心所欲地按著自己的一套玩著棒子。那大棒子在她的穴裡以各種節奏、各種角度衝撞著,每個角落都落下了愛的痕跡,令葉靜 靜銷魂蝕骨。

  她雖然不能發聲,但她的心靈是正常的,她心想:這種事好美!美得讓女人想變成賤貨、讓女人想融化在男人的身上。老天總算待我不薄,給了我這麼好的俏郎 君;他對我好,我也要對他好。

  插了 一陣,葉靜靜脫離了肉棒子,一朗子不知道葉靜靜怎麼了,以為她不做了。 隨後,感覺肉棒子進入溫暖的腔道,一套一套的,接著,又有一條柔軟的東西在龜頭上舔著,令他的靈魂也跟著一跳一跳。他知道,是葉靜靜給幫自己吹簫!儘管她的口技生疏、笨拙,但是仍然叫他感激不盡。

  他不禁坐起來,撫摸著葉靜靜的秀髮和臉蛋,動情地說:「靜靜姐,妳真會舔! 舔得我都忍不住要射了。哦,多舔舔溝溝,把蛋蛋也放在嘴裡好了,不過不能咬。哦,對,就是這麼舔,妳以後一定會成為吹簫高手。」他喘息著,歡呼著,哼叫著,表達著他肉體的感受。

  他忘了她聽不見,葉濛濛只好用自己的方式將意思傳達給妹妹。

  葉濛濛早被二人感染得春心蕩漾。她為了讓妹妹更加好受,還用手在她的身點上寫著字,使妹妹明白情郎的意思。葉靜靜明白之後,更加賣力地吃著棒子。

  葉濛濛受不了二人的熱情廝磨,跪在一朗子旁邊,嬌聲說:「朗弟弟,我要你親我。」

  一朗子微笑道:「濛濛姐,我求之不得。」摟過葉濛濛,吻在她的紅唇上,沒命地親了起來。

  兩條舌頭一相遇,便無休止地纏住,葉濛濛熱情如火,雙手還撫摸著他的身體 和他的強壯。親吻間,不時發出呻吟或幾聲浪叫,說不出的誘人和淫靡。

  他們三人盡情享受著男女之樂,不管不顧,早忘了屋裡還有個未婚美女余慧燕。 他們三人很享受,可苦了余慧燕。

  雖說余慧燕躺在床上,但如何睡得著呢?屋裡有個男人,可不能放鬆警戒。朱一朗那傢伙可是個色狼,萬一自己睡著了,他過來非禮她怎麼辦?她的手抓著劍, 預備著他過來就叫他好看。雖然一朗子沒有過來,讓她稍稍放心,可是那邊傳出的 聲響叫她無法安寧。

  又是床響,又是喘息,又是男人喊叫,又是女人呻吟,還讓不讓人睡覺?她很想警告他們小聲點,可是她沒有,因為她知道這是人家的地盤,是自己硬要留下來 的,現在她有點後悔了。

  她不是小孩子,多少懂那種事,只是沒實地試過。她有點好奇,心想:那種事有那麼樂嗎?叫得要死要活的。葉氏姐妹是出了名的正經女子,怎麼會這麼淫蕩? 這傢伙還真有女人緣,連葉氏姐妹都能弄到手。不過,那種事是不是真的很舒服啊?

  她不禁想到自己的情郎,雖說與趙一公子訂親已久,她還是沒讓他亂來,頂多拉拉手、親一下,想再進一步絕對不行,沒成親是不能容許男人亂來,要是讓他得手, 以後就不會珍惜自己了。

  這時候,那邊的聲響又大起來,原來場面有了新的變化。

  葉濛濛跪到一朗子的跨下吹簫,葉靜靜則蹲在一朗子的頭上,讓情郎舔穴。在寧靜的夜晚,在靜悄悄的臥室裡,可以聽到葉靜靜舔棒的聲音和一朗子舔穴的聲音, 唧溜、唧溜的聲音不絕於耳。練武之人的聽力比常人更為靈敏,更煩人的是,他們有時候還會對話。

  一朗子氣喘如牛,說道:「濛濛姐,妳舔雞巴的本事可比靜靜強多了,妳怎麼這麼厲害?」

  葉濛濛嬌聲說:「朗弟弟,姐姐看的書多,知道怎麼服侍男人。上回你昏迷了, 我就舔過你的雞巴。那可是姐姐第一次舔呢,今天是第二次,我要讓你舒服得一輩 子都愛姐姐。」說著,低下頭,又唧溜、唧溜地舔了起來。

  一朗子說道:「姐姐,妳放心好了,弟弟我絕不會放開妳們的,我還要妳們以後替我生孩子呢。」接著「啊」了一聲,說道:「姐姐,妳舌尖在馬眼上這麼一掃, 弟弟我的魂都要沒了。」

  葉濛濛說道:「朗弟弟,你就好好享受吧,姐姐會全力服侍你的。」說著話,抬高一朗子的雙腿,在他的肛門舔了起來,爽得一朗子找不著方向,顫抖著說:「姐姐,不要舔那裡,那裡很髒的。」

  葉濛濛堅決地說:「你的身體就是我的身體,哪有髒的地方?」又賣力地動了起來,一朗子也不安地叫起來。一會兒後又不叫了,因為葉靜靜將騷穴湊了上來, 堵上了他的嘴。

  三個人玩得不亦樂乎,可把慧燕姑娘給害慘了。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15 17:03
第三章 鮮花初開

  他們在幹什麼,余慧燕沒有親眼見到,但是從對話中可以猜出個大概。她不敢相信,一個女人竟然會舔男人的那個玩意,甚至還肯舔肛門!這是多麼髒的事?可能只有妓女為了錢才會這麼幹吧?葉氏姐妹可是江湖名流、有名的俠女,竟然肯為男人幹那事?究竟這小?有什麼魔力能征服她們?讓她們連那種事也幹得出來?真 給我們女人丟臉。

  她又情不自禁地想,以後我和趙二公子成親了,也要幹那件事的,不知道第一次是什麼滋味?聽說第一次很疼、還會出血。還有,以後如果他要我舔他那玩意的話,那可怎麼辦?休想,我余慧燕可是武林盟主的女兒,千金大小姐,高貴得很, 那種髒事是下賤人做的,我才不做。

  這時候又聽到葉濛濛說:「朗弟弟,姐姐愛死你了,一輩子不後悔。」

  一朗子喘息著說:「我也一樣,愛妳們就像愛自己的生命一樣。」

  葉濛濛感動地說:「弟弟你真好!」頭一低,又舔了起來。

  一朗子受不了了,說道:「濛濛姐,不要再舔了,再舔我就要射了。來吧,讓我給妳開苞,讓妳當我的新娘子好不好?」

  葉濛濛帶著興奮和羞澀說:「好,姐姐盼著弟弟快點干我呢。」

  那邊余慧燕的芳心一下子提到喉嚨上,心想:他們又要干了,是濛濛姐的第一次!不知道她會不會很疼。她也真浪,連干字都出口了。我得好好聽著,以後我也 要當新娘子。

  親熱中的二人又有了新變化。一朗子已將脫光的葉濛濛壓在身下,親吻著她滾費的俏臉,將肉棒子觸在她的穴口上,說道:「濛濛姐,妳怕不怕?」

  葉濛濛嬌喘著說:「我不怕,朗弟弟。我知道女人早晚都會有這麼一天的。和自己的心上人做這事,我很高興,也絕不會怕的。」她心裡是又興奮又欣喜,還有一點緊張。這一天她盼得太久了,總算有一個英俊的少年喜歡她,還要幹她。

  一朗子聽得大爽,說道:「第一次可能有點疼,妳要挺住!」肉棒在下面磨蹭著,沾了好些淫水,才往穴口頂去。

  葉濛濛勇敢地說:「朗弟弟,你就幹吧,哪怕姐姐死在你胯下也情願。」雙手勾著一朗子的脖子,把美臀上挺,盼著跟肉棒早點交流,早點結束自己的處女生涯。

  一朗子說道:「蒙濠姐,我來了,我要干妳了。」

  葉濛濛嗯一聲,柔聲細氣地說:「干我吧,我的男人,我喜歡被你幹。」嫵 媚中透著浪蕩,令人熱血沸騰。

  一朗子的肉棒子向前一頂,花瓣一分,龜頭慢慢探入。當頂在|層障礙時,一 朗子笑了,說道:「我的好姐姐,妳馬上要變成小媳婦了,不再是少女了。」

  葉蒙瀠嬌聲說:「我願意,我當處女都當膩了。」

  一朗子笑道:「是唄,我都看不順眼了,妳以後就是我的娘子了。」一挺屁股,一穿而過,直達洞穴深處。

  就這麼一下子,疼得葉濛濛嬌軀一直,咬緊銀牙,眼淚差點要下來了。她屏住呼吸,默默忍受著人生必經的甜蜜與痛苦。她知道所有女人的初夜都是這樣的。

  一朗子被緊緊的小穴包著棒子,爽得直喘粗氣,在葉蒙濠的嘴上親了 一口,說道:「好姐姐,疼不疼?」

  葉濛濛咬了咬紅唇,說道:「沒事、沒事,沒有那麼疼,接著來吧。別人能做 到的事,我也能做到。」

  一朗子誇道:「濛濛姐,妳真是堅強,弟弟好喜歡妳!」說著,抬起上身,雙 手握住乳房,像玩玩具一樣玩著,大嘴吻上紅唇,盡量給她安慰,讓她放鬆。因為 他感覺到小穴一陣陣收縮,葉濛濛一定很疼。

  葉濛濛將香舌伸出,任一朗子品嚐。一朗子還撥弄著奶頭,抓著肉球,玩得不亦樂乎。

  葉濛濛有生以來從未被男人玩過,身體相當的敏感。這裡親,那裡摸,使她無限愉快,很喜歡那種肉體交流的感覺,更何況那大棒子還在穴裡插著呢。

  過了一會兒,葉濛濛說道:「好弟弟,你開始動吧,姐姐沒事了。」那種疼的感覺變淡了,而脹滿感佔了上風,似乎自己的靈魂也都跟著膨脹,似乎每一條神經 都有了快感。

  一朗子怕她疼,小幅度地抽插著,畢竟是處女啊!小穴真好,像是小手在抓肉棒似的,裡面的溫水泡得肉棒要說多美就有多美,再加上磨擦的美感,使一朗子發 出喔喔叫床聲。

  葉濛濛忍不住哼了出來,說道:「好弟弟,真美!可以快一點的。」那聲音不 算大,卻足以叫男人變得瘋狂。因為平時的葉濛濛相當正經、端莊,可是這時候她 什麼都不管了,只服從於肉體的要求。

  一朗子聽了很激動,說道:「我的濛濛姐!還有更美的在後面呢。」肉棒長出長入,加快速度。藉著淫水的氾濫,下面發出噗哧、噗哧的響聲。小腹撞擊時,還 發出啪啪聲,這原始的聲響更使二人的情緒更高漲。

  一朗子勇猛地幹著,越戰越勇,葉濛濛笨拙地配合著,伊伊呀呀地叫著,盡顯女人的床上風情,迷得一朗子恨不得戰死在她的肚皮上。

  葉濛濛雖是新手,但對那事並不陌生。她懂醫道,知道怎麼取悅於男人,只是 沒實踐過罷了。她一邊扭動著,雙手一邊在一朗子的身上撫摸著、揉捏著,讓|朗 子更為好受。

  二人越干越激烈,越干越密切,原始的聲音更響亮了。什麼淫聲浪語、什麼粗話髒話也不時傳出。

  一朗子問道:「濛濛姐,我干妳,舒服嗎?」

  葉濛濛叫道:「舒服、舒服死了,恨不得天天叫弟弟干我呢。你的雞巴真大、 真粗、真長!」

  一朗子又問道:「小穴還癢不癢?需要大雞巴嗎?」

  葉濛濛回答道:「不癢了,弟弟的大雞巴在裡面止癢呢,是挺好的郎中。」

  一朗子笑道:「姐姐,聽說玩後庭花也挺舒服的,哪天妳讓我玩好不好?」 葉濛濛說道:「好弟弟,只要你想,姐姐就是被你插死也心甘情願。」

  一朗子聽得好感動,不再言語,趴在她的身上呼呼地幹著,當真如下山猛虎。 葉濛濛則四肢纏住他,沒命地挺穴相迎,感受著大肉棒的好處。

  這下害苦了余慧燕,處於原始的聲響中,哪裡還有睡意!

  她的聽力好,那邊人也不知道是忘了她還是不避她,讓她聽了個清清楚楚。那 聲音的淫蕩、內容的淫穢,把她羞得趴在床上,並緊雙腿,直捂耳朵。

  她心亂如麻,心想:那淫賊下流也就算了,濛濛姐怎麼也那樣呢?什麼話都說出來,還舔男人的那裡,是不是幾輩子沒見過男人?愛上男人的女人真是沒救了。 再說了,那事真的有那麼舒服嗎?叫得要死要活的,太誇張了吧?

  想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也會跟趙二公子幹這事,她的芳心就又甜又怕。她的雙腿並得好緊,因為她感覺下面濕透了。

  她很想一直捂著耳朵,可是又忍不住放開,總想聽聽下一步的發展。她是越聽越想聽,越聽越愛聽,甚至還有一種狂想:要是蠟燭還沒熄多好!可以親眼看看那個場面,一定更淫賤更下流吧?

  她雙手撫摸著自己的俏臉,臉像被火烤一樣熱,相信此刻她的臉已經紅如桃花, 傾倒眾生。她心想:不知道那種事是怎麼個舒服法?不知道那淫賊的東西是不是真的很大?濛濛姐的小穴受得了嗎?

  那邊的好事還在持續著。一朗子一陣猛干,很順利地將葉濛濛送上高潮。當此之時,葉濛濛高聲浪叫著洩身了,聲音之尖、聲音之蕩,只怕整個玄武湖都能聽到。

  這聲音也刺激到余慧燕,只覺得小穴一鬆,一股水流了出來,然後自己的身體 無比舒坦。原來這少女透過聽覺和想像,也達到人生的第一個高潮。她情不自禁地摸著自己的下面,濕濕黏黏的,好不羞人。

  那邊的戰局還在繼續進行。葉濛濛說道:「弟弟,快去幹靜靜吧,她在旁邊都等半天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等我幹完她,接著再干妳,好不好?」

  葉濛濛笑道:「好。好喜歡被你幹,只是你太猛了,像一隻老虎一樣凶,我怕我們兩個都受不了你。實在不行的話,把那個小丫頭也干了吧。」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對她沒有興趣,才不稀罕幹她。她的身子怎麼能跟妳們比?妳們是成熟的水蜜桃,她還是只是顆青蘋果。」

  這番話先是使余慧燕不安、害怕,不由得抓緊寶劍,心想:你敢過來,我就敢割了你的玩意。

  可是聽到後面的話,不由得怒氣衝天,心一陣陣地疼,心裡罵道:你這個混蛋淫賊,太污辱人了吧?我余慧燕的身子很差嗎?什麼青蘋果!你見過嗎?太過分了,你怎麼知道我比不上這兩個半老徐娘?我比她們年輕、水嫩,我的穴也一定比她們 的嫩,也一定比她們更吸引男人來幹。

  想到干字,她一陣陣羞怯,心想:我可是已經有主的大姑娘了,可不能這麼想。 總之,我不比她們差,是你這個淫賊沒有享受的艷福。我也不可能讓你佔便宜,我 的身子、我的一切都是屬於趙二公子的。你這淫賊,嘴上說得好聽,說看不起我, 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嘿,饞死你這個小淫賊。

  她在這裡胡思亂想,那邊的一朗子又活躍起來。

  現在,他趴在葉靜靜的身上幹了起來,可惜葉靜靜不會叫,但床是會叫的。

  雖然葉靜靜無法叫出聲,可是身子更好。雖然看不到,但一朗子知道葉靜靜的身子比葉濛濛豐腴、比葉濛濛肉多,趴上去的感覺更美。而且小穴比葉濛濛的還深 一些,也比較曲折,插起來更爽。

  葉靜靜愛死了這個男人,摟著他不依不饒的,又是親,又是輕咬,小穴更是夾著棒子不放。

  一朗子親著這個沉默的美女,加大力量,狠幹著她,他要用行動證明,自己是很寵愛她的。

  一朗子還不滿足於一種姿勢,不時的變換姿勢。

  葉靜靜最喜歡騎在一朗子的身上,有種當主人的感覺,騎在男人的身上就覺得自己好像女王。而一朗子則最喜歡狗爬式,因為葉靜靜的身材較豐腴,擺出狗爬式的姿勢時, 充滿了肉感、誘惑。一邊跪在她的身後幹她,一邊摸屁股或者抓乳房,都是一大享受!

  當他幹得正高興時,葉濛濛從後面貼上來,用乳房蹭著他的後背,用手撫摸著 濕淋淋的肉棒根部,忘情地說:「弟弟,這種小狗式的干法很美吧?你喜歡嗎?」

  一朗子回頭親她一 口,說道:「好喜歡。」

  葉濛濛微笑道:「那你過一會兒也要這麼幹我。」

  一朗子欣然答應道:「好!」猛挺屁股,讓大肉棒在葉靜靜的小穴裡出出入入, 發出一陣水聲。小腹撞在肉屁股上,還發出啪啪聲,聽得一朗子非常愉快。

  但那邊的余慧燕聽得非常難受,不禁扭著腰,雙腿相互蹭著,心想:小狗式是 什麼意思?難道幹那事時,還要像小狗一樣汪汪叫嗎?

  這一夜余慧燕根本沒睡好,直到天亮前才打個盹。為什麼?因為一朗子戰鬥力超強,干到天亮之前才打住,把二女幹得軟如麵條,不知洩了幾次身。他自己也射了兩回,二女各分一次雨露。

  天亮之後,余慧燕從朦朧中甦醒,一坐起身,只見葉濛濛已經起來,穿戴整齊, 坐在床沿上發愣。而旁邊的兩個人蓋著被子,擁在一起。

  葉靜靜的肩膀露在外面,白生生的、水嫩嫩的,令人眼前一亮。她的臉上還有 著迷人的紅暈和滿足的笑容;一朗子則帶著幾分得意,嘴角微微上翹,把葉靜靜摟 得緊緊的。

  余慧燕沒好氣地瞪了 一朗子一眼,心想:鮮花插在牛糞上,可惜兩位好姐姐了, 怎麼找這種不像人樣的傢伙呢?

  她一坐起,沉思中的葉濛濛就發覺了,站起來,腳步蹣跚的走來,試探著拉起余慧燕的手,說道:「慧燕妹子,昨晚有睡好嗎?語氣中帶著羞澀和歉意。

  余慧燕歎口氣,很誠實地說:「我的好姐姐,我哪裡能睡得好?昨晚那麼大的動靜,怎麼睡得著?」是的,她的雙眼都有些紅了。

  葉濛濛不好意思,說道:「對不住了,慧燕妹子,姐姐向妳道歉。朗弟弟很想和我們洞房,我們也不能不答應。」說著,帶著羞笑低下頭。

  余慧燕覺得她的樣子真美,真是一位新娘子,忍不住再打量一下她,想看看經過昨晚的大戰,她的身體有什麼變化,但似乎看不出什麼明顯的變化來,只是氣色 看起來更好。

  余慧燕低聲問道:「濛濛姐,我看妳走路的腿有點不利落,是不是很疼?」

  葉濛濛嗯了一聲,說道:「是有點疼,第一次都會這樣的,妳以後也會經歷這 一關。」

  余慧燕想到一個羞人的問題,附在她耳邊,小聲說:「濛濛姐,妳告訴我,那種事是不是很痛苦?」

  葉濛濛很燦爛地笑了,伸手摸摸她的俏臉,說道:「慧燕妹子,妳還是黃花閨女, 知道這麼多幹嘛?」

  余慧燕解釋道:「我以後也要當新娘子,我想知道那是怎麼回事,心裡也好有 個準備。還有,那淫賊的東西有多大?咱們的玩意那麼小,怎麼進得去呢?」她的聲音小如蚊哼。

  葉濛濛吃吃笑了兩聲,說道:「慧燕妹子,妳想知道的話也容易。不如這樣, 妳現在鑽進那個被窩,讓我男人給妳試一下,妳就什麼都知道了。」

  余慧燕大羞,輕聲笑著,想去捂葉濛濛的嘴,葉濛濛笑著閃開。為了不影響那 二人休息,葉濛濛跟余慧燕到艙外說話。

  她們站在甲板上眺望著湖上的風景。

  太陽還沒有升起,天空是淡藍的,湖面一片寂靜,附近的船隻也睡著了。

  余慧燕望著一臉幸福之意的葉濛濛,說道:「濛濛姐,妳和靜靜姐也不笨,怎 麼會那麼沒有眼光,找一個好色之徒當丈夫?這有點太糊塗了。」

  葉濛濛笑了,說道:「慧燕妹子,妳還年輕,感情上的事情妳還不太懂。我問妳, 妳跟趙二公子的感情怎麼樣?是怎麼認識的?」

  余慧燕皺皺眉想一想,說道:「我們兩家是世交,小時候我們兩個就常在一起玩。兩家大人說要訂親,我也不討厭他,就訂了,感情嘛,實在不好說。」

  葉濛濛呵呵一笑,說道:「這不就結了嗎?你們之間也沒有多少感情,彼此沒 有心貼心交流過,跟我們與朗弟弟不同。

  「雖然我們認識時間較短,但我們敢明白地說,我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們, 我們彼此都想跟對方在一起,要相伴一生。」、余慧燕說道:「可是我為妳們感到可惜。妳們那麼漂亮,武功那麼好,人品也沒得說,名氣也不小,應該找個更好的男人,而不是屈就他。」

  葉濛濛苦笑,說道:「朱公子難道不好嗎?除了有點風流好色之外,沒看出他有什麼壞處。他善良、誠實,對人真心、對我們體貼,我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我們和他在一起覺得很快樂,這就夠了。再說,他的優點也不少,年輕、俊俏、風度翩翩、性格爽朗,這些都是優勢。說句實話,妳的那位也不一定比他強。」

  這話引起余慧燕的不滿,說道:「我覺得他們兩個比起來,還是我那位強些, 起碼人很正經,不像他會亂勾引女人。」

  葉濛濛反駁道:「那可不一定,比胸懷,還是我的朗弟弟好。他絕不會因為我們跟別的男人說句話,或者有交往而吃醋、大發脾氣。」

  這話使余慧燕啞口無言,因為對方的話點到她的痛處。

  為什麼這麼說?因為以往有過這種事。有一次,她到趙家做客,一個僕人向她請教武功,她很有耐心地指點他。

  這不過是很平常的小事,哪知道趙二公子表面沒說什麼,一副寬容大度的樣子, 可是等余慧燕走了之後,他就動手了。

  等余慧燕再到趙府時,就沒再見過那個僕人。打聽了 一下,都說沒有那個僕人 的消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余慧燕很重視這件事,親口問過趙二公子,對方回答說那個僕人家裡有事,不在趙府X作了,再問那個僕人的事,他就不說了。

  余慧燕好奇,找人打聽那個僕人,找到那個僕人的家,家人說他從沒回來過。 余慧燕尋思著,這個僕人恐怕凶多吉少。

  這件事使余慧燕有點難過、有點內疚,她總覺得是自己害了他。這件事對她的影響不小,使她對趙二公子有一分戒心。當對方提起成親之事時,她也有意無意地往後推,這使她感覺自己有點像嫂子賀星琪那樣的處境。

  見余慧燕不語,葉濛濛換廠話題,說道:「小丫頭,昨晚上妳什麼都聽到了嗎?二余慧燕臉上發燒,說道:「誰想聽到什麼聲音呢?早知道會那樣,打死我也不會留下來。那傢伙好色如命,可是姐姐妳怎麼能什麼話都說出來?妳可是淑女型的女人呢。」 、葉濛濛臉上熱辣辣的,說道:「別笑我,等妳和心上人做那事時,一定比我還瘋、 還浪。」

  余慧燕嘻嘻一笑,說道:「我才不會。對了,姐姐,妳還沒有告訴我,被男人干時是什麼滋味?」說著後面,羞得將臉側了過去。

  葉濛濛呵呵笑,說道:「小丫頭,妳真想知道?我就告訴妳吧。」說著話,湊近她的臉,耳語了 一番,聽得余慧燕一會笑,一會驚,一會抿嘴,一會瞪大眼睛的, 末了,說道:「姐姐,妳以後還想做那事嗎?」

  葉濛濛低聲一笑,說道:「女人被男人幹過之後,嘗到肉味了,哪能不想呢? 靜靜上次和朗弟弟做過後,晚上經常會睡不好,我想,她一定是想男人了。」

  余慧燕哼道:「妳們姐妹倆都跟了他,實在是太便宜他了。以後妳們兩個可得看住他,不能讓他和別的女人亂來。」

  葉濛濛很大度地說:「朗弟弟能力太強了,我們兩個擋不住他,他應該多娶幾個娘子。」

  余慧燕驚呼道:「姐姐,沒見過像妳這麼傻的女人。別的女人擋都還來不及, 妳還縱容他,會把他慣壞的。」

  葉濛濛問道:「妳以後嫁給趙二公子,他還想娶小娘子,妳怎麼辦?」

  余慧燕咬著牙說:「只要我還活著一天,他就休想。」

  葉濛濛感慨道:「慧燕妹子,妳可真夠霸道。」

  余慧燕看看天色,只見東邊的山上已經露出旭日的一邊,射出一道亮光,將二 女的俏臉映得通紅,艷麗無比,艷勝百花。晨風輕輕吹來,吹動她們的秀髮,一飄 一飄的。

  余慧燕說道:「濛濛姐,我該走了。」

  葉濛濛哎了 一聲,說道:「慧燕妹子,妳不能走,妳可是我們的丫鬟。」

  余慧燕臉上露出狡猾的笑意,說道:「我悄悄溜走,我就不信,他敢讓趙家的 二少奶奶當丫鬟。」

  葉濛濛歎口氣,說道:「原來妳這麼不講信用。」

  余慧燕說道:「這可不能怪我,誰叫他逼我打賭。我放著二少奶奶不當,去當丫鬟,我腦子是不是被蟲子給咬了?得了,我走了。不過有句話妳替我傳給他,就 說我下次一定要找他算賬。」

  葉濛濛不解地問:「算什麼帳?」

  余慧燕氣哼哼地說:「他非禮我,我不能就這麼算了。」

  葉濛濛糊塗了,說道:「他何時非禮妳了?他連妳一個手指頭都沒有碰。」 余慧燕很嚴肅地說:「怎麼沒有?昨晚上他幹壞事,干了 一夜,害得我睡不好, 不是非禮是什麼?得了,我走了。」

  葉濛濛說道:「慢著,妳先別走,朗弟弟也有句話讓我捎給妳。」

  余慧燕一怔,說道:「什麼?他也有話給我?」

  葉濛濛回答道:「是的,昨晚上睡去之前,他就知道妳今天早上會走,他要我轉告妳,他要收回昨晚說錯的話。」

  余慧燕睜大美目,說道「什麼話?」

  葉濛濛吃吃笑,說道:「他說,他昨晚上說對妳不感興趣是假的,說妳很漂亮動人,他一見妳就想要干妳,很想把那東西插進去,讓妳變成小少婦。」心裡也在笑, 因為這話一朗子沒說過。

  這話使余慧燕臉上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末了哼了 一聲,說道:「這個混蛋, 又不說人話,叫他小淫賊一點都沒錯。哼哼,我才不會讓他幹。他就是跪在地上求 我也休想插我。」這話一出口,馬上又搗住嘴,覺得太下流。自己一個千金小姐, 怎麼能如此粗俗?

  葉濛濛聽到這話,忍不住咯咯笑了,也不好再笑她,叫了船家用小船將她送走。

  一連三天,一朗子和葉氏姐妹花天酒地,盡享人間風月。

  白天賞景,晚上歡愛,端的是神仙日子、。但他終究惦記著賀星琪,很想離開, 可是又不想傷了二女的心,左右為難。

  這天晚上,和姐妹風流過後正摟著她們同眠,突然聽得敲窗聲,一朗子驚醒, 問道:「誰?」

  外面那人冷哼一聲,說道:「你最想找的那個人要見你。」

  一朗子跟葉氏姐妹交代了幾句,迅速穿衣後走了出去。

  只見淡淡的月光下,甲板上站著一個黑衣青年,身材挺拔。

  一朗子問道:「是勝威嗎?」

  那人嗯了 一聲,說道:「朱一朗,你倒是挺有眼光的,不過我說你也太過分了吧?娶了娘子還在外頭找女人,還對我姐賊心不死。」

  一朗子笑道:「大家都是男人,你應該可以理解。」

  賀勝威說道:「你這些事我可管不著,我是來傳話的。我姐在湖岸上的林家客棧等你見不見就是你的事了。」

  一朗子驚喜交加,說道:「我馬上去見她。幸好她還沒有出海。」

  賀勝威說道:「情況有變,你去跟她說去吧。走吧,正好有船。」一朗子答應 一聲,跟葉氏姐妹說自己有急事要辦,要她們到陸家等自己。

  姐妹倆抱住他好一頓親吻後才放一朗子離去。他們就好比新婚夫妻一樣,誰捨 得分開?分開一個時辰都覺得難受。

  二人坐船上了岸,賀勝威自顧自地走了,不再理一朗子。

  一朗子也不問他,向人打聽林家客棧的位置後就匆匆進發。

  客棧並不遠,經過幾條胡同就到廣。到了客棧門前,還沒進去就隱隱聽到附近有打殺之聲。一朗子對於這種事相當有興趣,而且擔心與賀星琪有關,便尋聲找去。

  一朗子站在客棧房後的胡同中,打鬥的二人在胡同中腰處。薄薄的月光下,見 到二人殺成一團。一個用劍,劍光連成一片,殺氣騰騰的;另一人赤手空拳,處於 下風,幾次想跑都跑不掉。

  一個聲音說:「小丫頭,為啥纏著我不放?我又不是妳男人。」

  另一個聲音說:「咱們之間的恩怨早該了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這怒中透著柔美的聲音一傳到一朗子耳朵,心都樂開花了:這不是星琪的聲音 嗎?這真怪了,鐵拳頭不是遠離中原,躲到海島上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他沒有馬上上前,而是站在胡同口等著,防止鐵拳頭逃跑。果不其然,又打了 幾個回合,鐵拳頭支持不住,轉頭就跑,跑向胡同口。

  賀星琪在後面就追,嘴裡喊道:「朱一朗,給我截住他,別讓他跑了 !」

  一朗子一邊攔截,一邊笑道:「星琪,妳怎麼知道是我?」

  賀星琪哼了 一聲,說道:「對你這個傢伙,扒了皮我也認得。」這話令一朗子聽了覺得好開心。

  一朗子衝上前,叫道:「鐵拳頭,你乖乖受死的話還能留你個全屍。」

  鐵拳頭叫道:「姓朱的小狗,老子跟你拚了 !」

  一朗子笑道:「老狗拚命也沒用,牙齒鬆動咬不死人。」雙掌如飛,向他身上 擊去。鐵拳頭拳頭如錘,氣勢不凡,但想一招打倒對方,根本不可能。

  這時候賀星琪像一道白光射來,劍如毒蛇。一朗子趁鐵拳頭分心之時猛地擒住他的手腕。

  賀星琪叫聲好,劍光一閃,一劍穿心。

  鐵拳頭啊地一聲慘叫,猛地一揚手,將一朗子甩出去。這是他最後一搏,力量大得驚人,一朗子在空中翻了好幾圈,才安全落地。

  此時,賀星琪已將鐵拳頭的腦袋砍下來,又一腳踢飛,說道:「這個賊子,總算死了。」呆楞在原地半晌,才擦劍回鞘。

  一朗子走上前,見她一身男子打扮,頭髮也像男人似的紮了條公子巾。月光下, 俏臉仍然清麗出塵,不同凡響。心中一蕩,說道:「小娘子,我想死妳了。」

  賀星琪被他這麼一叫,嬌軀一顫,說道:「混蛋,不許這麼叫,你還嫌我的麻煩少嗎?我走到哪裡,人家都會問我:『何時成為別人的小娘子了?』,我是滿嘴說不清。」

  一朗子動情地拉住她的手,說道:「對不起,星琪,我給妳帶來這麼多麻煩。 我也不是想傷害妳,只是想娶妳當我的娘子,可是妳總是千不肯,萬不肯,也不知 道我朱一朗有多麼不好,讓妳一點也看不上。」

  賀星琪意外地沒有甩開一朗子的手,凝望著他,美目好亮,比得上星星,說道:

  「我是要成親的人,不能再跟你糾纏。」

  一朗子一把將她拉入懷裡,說道:「星琪,妳告訴我,妳到底喜歡不喜歡我?」 賀星琪叫道:「你是傻子嗎?還問我這麼蠢的問題。我白認識你一場了。虧我還為你打算,幫你娶到陸小珊,還幫你趕跑毛興旺,以免你被他派的人炸船炸個粉身碎骨,沒命風流。」說到後面,已經酸氣瀰漫。

  一朗子一愣,說道:「毛興旺派人炸船?」

  賀星琪哼了 一聲,說道:「可不是嗎?昨晚他找了幾個人要潛水炸船,正好被勝威聽見了。勝威殺了那幾個人,而我呢,把毛興旺給傷了,你才能美滋滋地摟著 兩個美嬌娘風流。」說著,掙出他的懷抱。

  一朗子大為感動,說道:「星琪,妳對我真好。以後,我守著妳過日子,再也不亂來了。」

  賀星琪咬了咬紅唇,說道:「我才不相信你。你那個風流好色的性子,還能改 嗎?再說,我已經答應余家了,你很快就可以喝到我的喜酒。」說到後面,她的聲音轉為淒涼。

  一朗子聽了覺得好心痛,將她再次摟入懷中,大聲說:「我不同意妳嫁人。妳是我的,誰搶妳我就跟誰拚命。」

  賀星琪任他摟著,幽幽說道:「你會是扇公子的對手嗎?『」

  一朗子堅決地說:「我雖然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我會全力以赴,不會讓他娶到妳的。他想娶妳,踩著我的屍體過去吧。」

  賀星琪聽得心裡一陣溫暖,哼道:「你可真霸道,我是你什麼人?你憑什麼這 麼做?」 一朗子說道:「我早就說過了 ,妳是我的小娘子。」

  賀星琪旺了一聲,說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之後說道:「走,咱們到客棧去。我在客棧有房間,咱們好好談談,做個了結吧。」

  一朗子也沒在意,摟著她的細腰走。

  賀星琪叫道:「你幹嘛?想死呀?讓人家看見了,我怎麼辦?」一朗子笑道:「人家只會看到我摟著男人,可不知道我摟的是個大美女。」賀星琪冷哼著推開他的魔手。

  到了客棧的房間,一朗子被擋在房外,因為賀星琪說要換衣服。

  一朗子歎息道:「都是一家人,幹嘛那麼見外?妳的身子我還不熟悉嗎?」但還是耐著性子等。

  足足等了半個時辰他才進得了房間。

  再見賀星琪,他不禁呆住了。

  賀星琪已經換回女裝,一身白衣如雪,如雲般的秀髮披在肩上,眉目如畫,氣 質優雅,配上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材,真是飄飄若仙。她正坐在鏡子前對鏡沉思,像 一個思春少女。

  一朗子湊上前,從後面摟著賀星琪的腰,感受著那腰的柔軟和纖細,在她的臉 蛋上親一 口,說道:「星琪,妳真美。」

  賀星琪對著鏡子微笑,說道:「比起陸小珊和葉家姐妹怎麼樣?」她的臉上充滿自信和傲氣。

  一朗子誠實地回答道:「自然是妳最美。」他看到鏡子中有兩張臉,正是自己和賀星琪。自己的臉清秀、溫和,帶著幾分高貴、幾分親切;星琪的臉,絕色、優雅,還有點孤芳自賞。兩張臉湊在一起,真的很相配。

  賀星琪滿意地笑道:「我找過|些人算命,他們都說我跟你是一對。」

  一朗子笑道:「是,咱們本來就是一對,不明白妳為什麼還要答應嫁給扇公子。」

  賀星琪鼓著腮幫子,說道:「我也不想答應,可是壓力太大了,由不得我不答應。」 一朗子歎息道:「妳答應他了,那我怎麼辦?」賀星琪翹翹紅唇,做出一副撒嬌樣,說道:「那你想怎麼辦?」

  一朗子笑了 ,笑得有點邪氣,說道:「那好辦,咱們先成親,讓妳肚子裡有了孩子,我看他還敢不死心嗎?」說著話,大膽地將賀星琪打橫抱起來,往床邊走去。

  賀星琪嚇了一跳,瞪著他說:「朱一朗,你不能玩笑開過頭。」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呢。 一朗子將她放在床上,說道:「我只想和妳聊天,沒想幹別的,除非妳願意。 不然,我是不會強迫妳的。」

  賀星琪往床邊一轉身子,說道:「我才不會同意你亂來呢。我賀星琪可不是那 種不要臉的女人,可以隨便跟男人上床。」一朗子笑了,說道:「我也不是個隨便的男人,也不會隨便跟哪個女人好。」 賀星琪怔了怔,隨即呵呵地笑了。

  望著她閉月羞花的臉,望著她開心的笑容,一朗子悄悄上了床,跟她躺在一起。 賀星琪止住笑,向旁邊一閃,嬌嗔道:「小子,你想幹什麼?可別亂來?當心我一劍宰了你,就跟宰了鐵拳頭一樣。」

  一朗子嘿嘿笑,擺出正經的表情,說道:「星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 跟妳說說話。妳不知道多日不見,我老是想著妳。」

  賀星琪心裡一酸,瞪他一眼,說道:「少給我灌迷湯。你娶了陸小珊,又有葉氏姐妹當情人,哪還會記得我。」說到這,像小女孩一樣噘起紅唇,形成火辣辣的誘惑。

  一朗子大為著迷,大膽地湊了上去,將她摟在懷裡,說道:「星琪,無論我有多少女人,妳在我心裡都是皇后,沒有人能取代妳的位置。為了妳,我連命都可以豁出去。」

  賀星琪幽幽歎息,緊貼在他的懷裡,說道:「咱們倆是不可能成親的。」

  這句話猶如刀子刺在一朗子的心上,使他猛地一痛,臉色大變,說道:「妳說什麼?我不信!事在人為,只要咱們兩個一條心,想在一起就沒有人能阻擋咱們。 妳告訴我,誰在當絆腳石?」 賀星琪望著他的臉,說道:「就我家來說吧,我娘不同意,我姑姑也不同意, 勝威和爹爹模稜兩可,但我其他的親威也不同意,都跟我說你這個人不是好人,今天愛這個、明天愛那個,我要是跟你,遲早會氣死。還說你不如扇公子忠誠可靠, 嫁人就要嫁像扇公子那種男人。」

  一朗子沉吟著說:「他們什麼態度不重要,重要的是妳怎麼想?妳是聽他們的, 還是聽自己的?是妳嫁人,還是他們嫁人?」賀星琪皸著眉,緩緩地說:「我也很矛盾。他們說的有道理,而我還是喜歡你,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朗子鬆開手,將身子移到床邊,語氣淒涼地說:「所以妳答應嫁給扇公子,連婚期都訂好了,就等著我去喝喜酒嗎?」一翻身,不再看她。

  賀星琪感到心裡一痛,說道:「一朗,你不要怪我,是他們逼我這麼做的,我媽說我要是不同意,她就死給我看,你說我該怎麼辦?還有,我也在氣你,要讓你知道我也不是嫁不出去,憑什麼你有那麼多女人,我只能喜歡你一個。」

  一朗子轉過身,笑著說:「原來妳吃醋了。」

  賀星琪哼了 一聲,說道:「本來我同意嫁人後就不想再見你,可是我回到金陵後,聽說你在湖上有危險,就趕緊跟勝威趕過來。我才知道,我還是在乎你的。」

  一朗子大為激動,說道:「星琪,妳既然喜歡我對我好,妳就別再理什麼扇公子, 就跟我好吧?」

  賀星琪轉轉眼珠,說道:「我要好好想想。我不喜歡我的男人除了我之外,還有別的女人。」

  一朗子唉了 一聲,說道:「沒辦法,我太英俊,她們也太多情,我心腸軟,哪能拒絕的了?」

  賀星琪忍不住笑了,說道:「你啊,總為自己風流好色找借口。我要是跟了你,氣也氣飽了。」

  一朗子望著她的俏臉與笑容,說道:「今晚咱們洞房好不好?」

  賀星琪聽了,嬌軀一顫,立刻慌亂地說:「不好,你走吧,我要睡了,該說的話也說完了。」她的臉像是紅蘋果,與她的白衣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朗子湊上去,說道:「妳為什麼這麼柔弱?明明喜歡我卻不敢面對。」

  賀星琪背過身子,說道:「我不會嫁給你的,我不要當你的妻妾之一,你走好了  咱們以後不要再見面,我也沒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了。」細腰圓臀被衣服包得極其誘 人。

  一朗子委屈地說:「妳當然有對不起我的地方。妳明明是我娘子,怎麼可以再嫁給別人?烈女不事二夫!」

  賀星琪轉過身子,說道:「哼,我什麼時候成你娘子了?」

  一朗子說道:「星琪,有件事一直沒有告訴妳,咱們第一次見面,妳暈倒後我脫光了妳的衣服,把妳從頭到腳看了個遍,還親了妳的下面。真香!迷死我了。」

  賀星琪聽了,臉色大變,忽然坐起來,咬咬紅臂,顏聲道:「你這個死色狼、死淫賊,這種下流的事你也幹得出來!」說著,抓起枕頭狠狠砸過去。

  一朗子受著枕頭砸頭,一臉苦相,說道、:「星琪,妳別怪我好嗎?我那時後很生氣,頭一次見面妳就對我那麼凶,我救了妳,妳就那麼對恩人嗎?再說,那也沒有什麼呀,妳並沒有失身。」

  賀星琪呸了 一聲,鼓著腮幫子說:「我還能怎麼嫁人?你都把我那樣了。」

  一朗子又湊近她,說道:「所以說,妳是我的娘子,不准跟別人好。」

  賀星琪激動起來,叫道:「你這個壞蛋,自從認識你以後,我就沒過過好日子, 我要殺了你。」說罷,向一朗子撲去。她以為他會躲開的,哪知道一朗子根本沒動, 讓賀星琪的嬌軀結結實實地壓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叫道:「星琪,妳可是一個俠女、淑女,不能這麼粗魯,要溫柔一些!」 賀星琪恨恨地說:「對你這種淫賊,我溫柔不起來,我要咬死你。」說著,張 嘴咬他。

  一朗子笑著躲閃著,說道:「別這樣,娘子,要注意風度。」

  賀星琪沒咬到他,身子壓著他不放,氣極了,叫道:「朱一朗,我操你媽。」

  衝動之下,連髒話都罵出來。

  一朗子一呆,賀星琪也呆住了。她長這麼大,向來端莊有禮,只說過兩次髒話, 都是被一朗子給氣的。認識她的人,沒有不誇讚賀星琪知書達禮的。

  一朗子笑道:「我媽可是妳婆婆!妳忍心操她嗎?」賀星琪頓時急了,說道:「我不操她,我想操你,你這個小王八蛋。」

  一朗子可不怕這一套,挑釁地說:「妳來啊,我還怕妳操嗎?就怕妳沒那個瞻子。」

  賀星琪氣急,俏臉如紅霞,說道:「我有什麼不敢的,我現在就操你。」說著, 伸手扒他的衣服,只是扒了半天也不成功。

  一朗子笑道:「星琪,我自己脫吧。」

  賀星琪從一朗子的身上下來。一朗子立刻將自己脫個精光躺下,一副「請妳上馬」的架勢。

  賀星琪早背過身去了,怕看男人的身體。其實她早就看過了,芳心像打鼓似的緊張和慌亂,有點不失所措,心想:難道我真要操他嗎?

  一想到這個「操」字,賀星琪又羞又怕又有點興奮。自己可是個淑女和俠女, 讓她主動去幹男人,實在太害羞。一朗子見她背過身,腰臀曲線特別誘人,心裡好衝動,沒忘提醒她:「星琪, 我已經脫光了,妳來操我呀。不敢就拉倒,我知道妳不敢。」

  賀星琪轉過身,銀牙一咬,說道:「我有什麼不敢的?我就操你。」她又看到 這個男人的身體了,真的很不賴,骨架勻稱,肌肉結實,尤其是那根陽具早就像旗桿一樣的高高豎立在他的胯下。那麼粗、那麼長,叫人有點怕怕的。她親眼看到葉 靜靜是怎麼在這根棒子下欲死欲仙,也看到過葉濛濛是怎麼如癡如醉的舔它。她心 想:「怎麼辦?要打退堂鼓嗎?

  一朗子見她猶豫著,說道:「算了,算了吧,我知道妳是說到做不到的。」說著, 坐起來,去抓衣服穿。

  賀星琪湊上來,說道:「你給我躺下,姑奶奶今天要操你。你給我閉上眼睛。」 一朗子問道:「幹什麼?」

  賀星琪怒道:「哪來那麼多廢話。快閉上。」一朗子沒招了,乖乖闔眼。

  賀星琪咬著牙,含羞脫掉衣服,露出冰肌玉骨、傾倒眾生的身子,簡直是上天 的傑作!那肌膚、胸臀、大腿,甚至連腳趾都生得那麼好看。配上她的俏臉,那種 魅力,真是神仙也想下凡。

  賀星琪懷著緊張的心,騎上男人的身子,握住大肉棒子,還是熟悉的那種火熱感。

  她將肉棒子對準自己的處女穴口,對好之後,又有點猶豫了,心想:難道我真 要這麼幹嗎?那我這輩子真得跟這個小淫賊了?唉,這可怎麼辦?嫁人應該嫁扇公 子那樣的人才好。想著想著,那裡不爭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了春水,雖然不多, 但也足夠潤滑了。

  一朗子閉著眼說:「不操就算了,我躺得都膩了。」

  賀星琪心一橫便坐下去。龜頭撐開花瓣,向裡徐行,當遇到障礙時,賀星琪暗歎道:「再見了,我的姑娘身子!」

  一使勁,穿簾而入。撕裂般的苦痛使她啊了 一聲流出眼淚,眼淚有來自生理的 痛,也有來自心理的難受。她心想:我從此以後就是他的人了,再也沒選擇了。

  這一痛,有點受不了,身子一軟,趴在男人的身上,而大肉棒子已經插到花心了。 又疼又脹的感覺使她百感交集,覺得這一插不只是單純的插小穴,也是她整個的人 生和命運。

  賀星琪這一插把一朗子樂壞了,他心想:好了,萬事大吉,這回我看她還能跑嗎?乖乖當我的女人吧。

  大肉棒被小穴包著,爽得他大口喘息,睜開眼見到她的淚水,起了憐愛之心, 伸出舌頭,舔去她的淚水。

  賀星琪被舔得眨了眨眼,說道:「你這個壞蛋、淫賊,這回滿意了吧?你可害了我一輩子!」

  一朗子大為驕傲,雙手在她的光滑如緞的後背上撫摸著,癡情地說:「星琪, 我是真心喜歡妳的,絕不是出於好色。我這輩子都會對妳好的,讓妳整天都有笑容。 我沒有害妳,我是在救妳。」

  賀星琪哼道:「我又沒有掉進火坑,還用得著你救嗎?」將臉貼在他臉上。

  一朗子很認真地說:「要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不是掉進火坑嗎?」

  賀星琪幽幽地說:「我總覺得嫁給扇公子比嫁給你好得多,嫁給他,我心裡踏實;嫁給你,這輩子可有得受了,不知道你得給我找多少個姐妹回來,想讓你陪我 一夜都難。」說到這兒,特別羞澀。

  一朗子說道:「我今後一定努力改掉我多情的毛病,盡量不給妳增加姐妹。」 又說道:「還疼嗎?我的好娘子?」處女的小穴將大肉棒子包得密不透風。

  賀星琪長呼一口氣,喘息著說:「好多了,剛才真要命!像是刀插到肚子裡似的。」說著,抬起身,雙手分支他肩膀兩側,跟他來個面對面。

  四目相對,一朗子露出壞笑,賀星琪卻又羞又痛,偏過頭不理他。一朗子伸出手, 擺正她的臉,向下一拉,二人的嘴就貼在一起。

  一朗子雙手在她的背上,也在屁股上摸著,抓著,感受著她的彈性與滑膩,貪婪地吻著她的紅唇,還緩緩扭腰,讓大肉棒在小穴裡小幅度地活動著。

  她的唇真香、真甜、真軟、真滑溜。一朗子品嚐一陣後,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 跟她的粉舌交纏起來。她顯然是個生手,所以顯得很茫然,任他擺佈。一朗子一隻手來到她的臀溝裡,隨意地滑動著,撥弄著小菊花,害得賀星琪不時地晃著屁股,鼻子發出哼哼聲。

  在這三路進攻之下,賀星琪的痛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肉體上的舒適。一朗子吻她吻到有喘不過氣才放開她,說道:「好娘子,還是讓我來操妳吧。」抱著她翻身,恢復女下男上的姿勢。

  一朗子的雙臂撐起上半身,瞧著賀星琪是那麼的誘人。絕色的臉蛋淚痕未乾, 且透著晚霞般的紅暈。美目半瞇著,微皺眉頭,紅唇開著,喘著熱氣。

  修長的脖子,尖挺的乳房,粉紅的奶頭,小巧的小肚臍,都是那麼美好,叫他 這個花叢老手挑不出毛病。

  他往下看,便看到肉棒上的血絲。抽出肉棒,看到她的小穴一片血污,身下也 是落紅片片,不由得一陣感動。看著那張開且被絨毛包圍著的粉唇,他忍不住俯下 身子,將嘴湊上去,愛憐且熱情地舔著心愛的姑娘。用嘴唇,也用舌頭和牙齒,充滿愛意的為心上人服務著。

  賀星琪何曾受過這個,像受到襲擊似的,嬌軀一顫一顫的,兩團不小的乳房晃 來晃去。

  她的雙手先是抓著被子,咬著牙忍受著那快感,接著又雙手抓著他的頭髮,彷 佛要死了似的呻吟道:「一朗,你舔得我好癢、好舒服,我流了好多水!你不要折磨我了,咱們接著樂吧。」

  一朗子聽她說得可憐,吃了幾口淫水後,便抬起頭說:「星琪,我的好娘子, 妳把寶貴的第一次獻給我,我一定要對妳負責任。」說著話,對著她晃了晃硬邦邦 的大肉棒,令賀星琪好羞。

  將肉棒對上濕潤的穴口,緩緩而入,直插到花心,將小穴撐得鼓脹脹的。

  賀星琪哦了 一聲,眉頭皺了又鬆,鬆了又皺,也不知道是苦是甜。

  一朗子問道:「星琪,妳怎麼樣了?行不行?」停住不動。

  賀星琪伸出玉臂,將一朗子的脖子一勾,說道:「一朗,我知道你很想幹我, 來吧,已經這樣了,我什麼都不怕了。你只管動好了。」她望著他,顯得含情脈脈。

  一朗子心花怒放,說道:「星琪,我一定要讓妳過一個難忘的初夜。」低下頭, 親吻著她的紅唇,雙手各握一邊乳房,連揉帶按,盡情地玩著,大肉棒同時動起來, 先是和風細雨似的,後來見她並不反感,便加快一些。

  久經沙場的大肉棒子在處女小穴裡活躍起來,將小穴開發得越來越大,水也越 流越多,下面發出咕嘰、咕嘰聲,令賀星琪大羞,闔上美目享受著心上人帶給她的 陌生的肉體之樂。

  一朗子一邊氣喘呼呼地幹著,一邊說道:「好星琪,妳的玩意真緊、真嫩、真多水!幹起來真爽,我要干妳一輩子。」

  賀星琪啊啊地叫著,笨拙地扭腰擺臀,說道:「你這個傢伙要是對我好,我就跟你一輩子。你要是對我不好,我會離你遠遠的。你就是得到我的身子,我也不會聽你的。」聲音柔美中帶著幾分嬌媚,差點沒把一朗子給迷死。

  一朗子大力地幹著,撞得肚子啪啪直響,小穴也有節奏地一緊一鬆,夾得龜頭 一陣陣舒爽,使他隨時都想射出來。但他畢竟是老手,還是挺住了。

  賀星琪初嘗肉味,想不到肉體之歡如此美妙,既像在夢中漂流,又像在雲端飛翔,她呼呼地嬌喘著,甜蜜地呻吟著,她啊啊地浪叫著,大肉棒將她送上一個高峰 又一個高峰,爽得她想就此死掉也不悔。

  幹了一陣子,一朗子沒射出來,她倒是高潮了好幾次,夾得一朗子心中暗樂,心想:這才是人生享受!幹這樣的美人,哪個男人能不銷魂呢?

  賀星琪瞇著美目,在男人的身體上撫弄著,喘息著說:「一朗,你也快點完事吧, 我實在受不了了,你簡直是要了我的命!早知道你這麼凶,我才不給你呢。」

  一朗子哈哈笑,說道:「我聽妳的,射了就是。」趴在賀星琪的身上,猛勁地 又幹起來,幹得賀星琪搖頭晃腦,秀髮都散開了,雙條玉腿都舉高,纏在他的腰上。 當一朗子將精華射進她的穴裡時,燙得賀星琪發出啊啊聲。

  幹過之後,二人緊擁在一起不放,大肉棒就插在小穴裡。

  賀星琪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 口,說道:「小淫賊、小色狼,你這回高興了吧? 我還是沒有逃過你的魔掌!」

  一朗子笑道:「天地良心,今晚可不是我強迫妳的,是妳強姦我的。」

  賀星琪哼7 一聲,說道:「要不是你逼我,我才不會這麼做。」剛享受過歡愛 的她,眉目全是春情,臉蛋紅紅,白淨的肉體都泛起粉紅色。

  一朗子嘿嘿笑,跟她來個側擁,四腿交纏著,說道:「我不逼妳,妳又會跑掉。 我聽說妳答應嫁給扇公子,還訂了日子之後,妳知道我怎麼想的嗎?」

  賀星琪柔聲說:「一定是想搞破壞吧?你絕不會讓我順利嫁給他。」

  一朗子說道:「妳說得沒錯。我就想,我一定要想辦法把妳給搶回來,我的女人怎麼能嫁給別的男人?太欺侮人了。」

  賀星琪伸手掐掐他的臉蛋,說道:「喂,別不要臉,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 我可沒有答應你。」

  一朗子很自信地說:「我憑直覺也知道妳這輩子就是屬於我。只要我活著,就不可能讓妳嫁給別人。」

  賀星琪芳心大悅,說道:「你可真霸道,憑什麼這樣做?你都娶陸小珊了,還想怎麼安排我?莫非真想讓我當你的小娘子嗎?一朗子爽朗地一笑,說道:「這些都是小事!咱們一家人以後可以多商量、商量。對了,接下來妳打算怎麼辦?賀星琪朱唇綻開,露出白牙,說道:「什麼怎麼辦?」

  一朗子說道:「妳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所以妳得退掉扇公子那頭的親事,總不能說咱們同床共枕了,回過頭妳還要嫁給扇公子。」

  賀星琪皺眉道:「這件事還真的不好辦。直接拒絕會傷了兩家的和氣,也讓他們家丟臉丟大了,得想個良策。」

  一朗子堅決地說:「如果妳沒有辦法的話,這事交給我。由我來面對各方面的壓力,有刀子衝我這插好了。」

  賀星琪望著他,說道:「你不要亂來,會有好法子的。」

  一朗子說道:「要不然妳跟我走,咱們遠走高飛,不管那些俗事。」

  賀星琪搖頭道:「不成,不能不明不白的走。扇公子也是通情達理之人,他應該不會為難我。」

  一朗子關切地說:「不行,不行,我怕他發瘋。這種事換了誰都不可能保持冷靜。」

  賀星琪靜靜地望著他,說道:「好了,這些事以後再說。」

  一朗子說道:「那現在幹什麼?」

  賀星琪打了個哈欠,說道:「我有點累了,咱們睡吧。」扯了被子一抖,便蓋在二人的身上。

  一朗子說道:「星琪,待我把棒子抽出來,這樣妳會睡不好的。」

  賀星琪低聲說:「就這麼睡吧,反正咱們也是夫妻關係了。」迷人的神情、親暱的口氣,讓一朗子心裡好美,恨不得在床上跳起來。

  一對相愛已久的人,終於抱在一起,成為一對,他們聽著對方的心跳,沉醉在濃情蜜意當中。

  清晨醒來時,只見賀星琪身上已穿上肚兜和褻褲,露出肩膀和四肢,白花花的, 嫩得要滴水。她坐在床上,正望著一朗子的肉棒發呆,一手握著棒根,另一手不時撥弄。

  一朗子坐起來,一摟她的肩膀,微笑道:「星琪,妳在幹什麼?是不是昨晚沒吃夠,還想再來兩回。」

  賀星琪羞紅著臉放開肉棒,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正在看你這醜東西,我想知道它昨晚為什麼那麼凶。」

  一朗子得意地說:「我是天生的本錢厚!這是上天照顧我。」

  賀星琪哼了一聲,說道:「真是厚臉皮。怪了,你這東西的蛋蛋皮上怎麼還長了九個紅點呢?」說著,按倒棒子,將蛋皮拉起,上面真有九個紅點,小如針尖一般。

  一朗子一驚,說道:「星琪,妳真是細心。這九個紅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那些女人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那些點是什麼意思。」

  賀星琪的手指在皮上滑動著,說道:「以後你倒是不會不見,這就是記號。」

  一朗子笑道:「星琪,我可不准妳去撥弄別的男人的這玩意!妳是屬於我一個 人的。」被她的手指玩著下體,又癢又爽的,棒子也硬了起來。

  賀星琪杯一了一聲,說道:「這也太不公平了吧?你有好幾個女人,我只有你一 個男人,不合理。你告訴我你幹過幾個女人,我也要照數干幾個男人。然後,我再回來嫁給你。」

  一朗子嘿嘿笑,將她摟得緊緊的,說道:「星琪,妳可別這樣,那樣豈不是給我戴綠帽子嗎?我答應妳以後不主動找女人還不行嗎?我家星琪可是武林三嬌之一, 還有誰比妳漂亮?沒有女人再能吸引我了。心肝,給我摸一摸,我硬得厲害!」

  賀星琪用手套弄著一朗子的肉棒,說道:「又在甜言蜜語了,好看的女人可多著呢。武林三嬌的另兩個也不比我差!一個是烏其娜,一個是我姑姑賀星玖,她們可都是大美人!」

  一朗子心裡撲通一聲,說道:「妳姑姑也是三嬌之一 ?」心想:原來我又干了 一嬌,就剩下烏其娜這娘們沒得手。

  賀星琪驕傲地說:「是啊,武林三嬌我們賀家佔了兩個。有興趣的話,改天介紹我姑姑給你認識。不過你可不能對她有什麼企圖,我姑丈可是很愛吃醋的。」

  一朗子笑道:「放心吧,我只喜歡妳一個就是。」心想:烏其娜可是承諾過, 只要我一年之內能泡上賀星琪,她就要陪我睡覺。

  嘿嘿,下回見到她,他一朗子可有得吹、有便宜佔了。萬一這娘們不守承諾, 我就來個霸王硬上弓。

  賀星琪斜視著他,說道:「看你笑得那麼邪氣,是不是在想哪個女人?這棒子更硬了。」用手指按著它卻按不倒,它表現出寧折不彎的硬氣。

  一朗子壞笑道:「我哪有想別人,我在想妳。對了,星琪,武林中傳說有南北 四仙,妳都認識嗎?」賀星琪將肉棒握在手,像玩玩具似的,又是揉又是捏,看到馬眼滲出透明的液體,心裡覺得甜甜的,覺得真好玩,嘴上說:「這四個人我只見過一個,就是田玉。」 一朗子問道:「她有妳漂亮嗎?什麼來頭?」

  賀星琪幽幽歎氣,說道:「她年紀比我還小,武功卻不在我之下,相貌也勝我一籌。」

  一朗子笑道:「妳是在謙虛吧?我才不信世上還有比妳好看的女人。」心想: 賀星琪雖比嫦娥姐姐差一點,但已經是絕色美人了。

  賀星琪說道:「你不信的話,等以後自己見吧。」

  一朗子笑道:「我才不想見她,有了妳,我對別的女人就沒興趣了。」

  賀星琪微微一笑,說道:「你見她我也不怕。反正她那樣的姑娘不可能嫁給你一個平民百姓。」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怎麼著,她家也是武林世家嗎?」

  賀星琪輕笑兩聲,說道:「我告訴你的已經夠多了,我才不會幫你泡別的女人。」 說著,加快手上動作,龜頭脹得像雞蛋大,紅通通的,挺可愛。

  一朗子說道:「不說就不說。星琪,咱們再幹一次吧,我想要妳。」一隻手溜到她的胸上揉起來。

  賀星琪嚶嚀一聲,身子發軟,嬌聲說:「一朗,你別碰我,我下面還疼呢。昨晚上讓你糟蹋得都要死了。」臉上又嬌媚又發幽怨的樣子,太迷人了。

  一朗子心疼她,不好強迫,說道:「那妳要幫我弄出來,不然會憋壞人。」說著話,湊上嘴親她。

  賀星琪也不拒絕,將粉舌伸出來,跟他纏在一起。兩條舌頭翻上翻上,來來往往,玩得一亦樂乎,一朗子伸出手在她的背上、腰上、屁股上玩著,不一會便衝動得射了, 射得好高,還射到賀星琪的臉上。賀星琪推開他,忙找東西去擦。

  之後的幾天,二人過著神仙般的日子。白天,一朗子和女扮男裝的賀星琪出去 遊山玩水;晚上回來,歡愛不盡,留下充滿溫情的美好回憶。

  賀星琪也在肉體之愛中變得更豐腴、更水靈,更迷人。她不再輕易對一朗子發火,像個懂事的新娘子。

  這天晚上,他們又樂了起來,做那銷魂之事。

  賀星琪要洗澡,一朗子便要來木桶、熱水,水上撤了 一層紅色花瓣。二人一同下水,情意綿綿。一朗子慇勤地幫她擦身,像一個體貼入微的丈夫,使賀星琪芳心非常溫暖、知足,並不後悔失身於他。

  只是在為賀星琪服務時,一朗子有點受不了誘惑。烏雲般的秀髮披散開,落到肩上、胸前,映著那肌膚和俏臉嫩白如玉。

  她的臉幾乎完美無瑕,神情溫和,眼波多情,因為羞喜,所以臉色紅撲撲的, 比紅蘋果還好看。紅唇時而抿、時而噘的,令人想親她。再看身上,一對乳房挺拔而尖,有著完美的形狀,奶上還掛著水珠,奶頭上水珠晶瑩剔透,看得一朗子有點忍不住了。再看下面,雖然都在水裡,由於水很清澈,腹下的那團毛黑幽幽的晃著, 說不盡的誘惑。

  一朗子的棒子硬得厲害,忍不住摟著她親吻,大肉棒子直往她的胯下湊,在她 的下面亂觸著。

  賀星琪吃吃笑著,說道:「色狼,還沒擦完就來勁了,你哪來那麼大的癮頭?」

  一朗子哄她說:「我的心肝生得太美,我實在忍不住了 !星琪,先讓我插幾下, 等等再幫妳擦身子。」說著話,抬起她的一條腿,露出小穴,一手摟著賀星琪的腰, 將大肉棒子往前頂,頂了幾下便插進去了,帶起水波的晃動。

  賀星琪被插得身子又酸又軟,又爽又快活,嬌喘著摟著男人脖子,呻吟著說: 「一朗,你這傢伙真會幹女人,每次都讓人家快沒了骨頭。啊,這下插得好,要把我的玩意插穿了。」

  聽了美人的浪叫,一朗子備受鼓舞,鼓足幹勁,以猛虎下山的架勢猛幹起來, 幹得美女全身亂顫,幹得水波起了波浪。

  室內充滿原始的喘息、叫喊,以及其他聲響。

  一 口氣干了上千下,一朗子覺得在水裡做那事不好,便說道:「星琪,咱們到床上干,包妳快活得像上了天。」說罷,抽出肉棒,摟著賀星琪一跳,準確無誤地 落到床上,也不顧身上的水珠,急急將賀星琪擺成狗爬式。

  賀星琪這幾天雖然被幹得多了,但從未試過這姿勢,覺得好羞人,說道:二朗, 我不喜歡這姿勢,太難看了,像狗一樣。」

  一朗子笑道:「星琪,妳不知道這姿勢很爽,妳試過之後就會愛上了。如果妳 覺得不適應,咱們再換也不遲。」強行按成狗爬式,使賀星琪腰低臀高,擺出標準 姿勢。

  賀星琪羞得美目都閉上了,嘴裡嘟囔道:「淫賊,就會欺侮我。」

  一朗子嘿嘿一笑道:「我是在疼妳,星琪。」一看那裡的風景,不禁一呆。只 見一個白屁股翹得好高!雖然不算大,但是圓如滿月。兩瓣屁股肉分成均勻的兩部分,每一部分都圓滿而豐隆,肌膚嫩得要滴水,臀溝清楚可見,菊花暴露著,緊緊 皺皺的一點,小穴已經張開了,紅紅嫩嫩的,正淌著水,被烏黑的絨毛整齊的包圍著, 顯得那麼細嫩、嬌小,只要是男人,見了沒有不想操的。

  賀星琪由於大羞,還不時動著屁股,使得兩個孔也不時蠕動著,更使人的慾火不可抑制。

  一朗子愛極她的下體,忍不住湊上嘴,像吃美餐地吃起來,在小穴上,也在菊花上亂吃亂舔著,害得賀星琪又發出銷魂的浪叫:「一朗,你這個壞東西,小淫賊, 就喜歡舔人家下面,你不能這麼幹,會讓人家的水流乾的。

  「啊,不要咬我的小豆豆!啊,怎麼把舌頭鑽進去了?小色狼,你這麼對人家, 人家以後怎麼能離開你!」

  一朗子忙裡偷閒地說:「星琪,妳這輩子別想離開我。」

  賀星琪哼叫道:「我的命好苦!壞蛋,快點用你的大棒子插吧,受不了了,魂都要沒了。」

  一朗子這才抬起頭,握著大肉棒子,唧地一聲頂進去。雙手撫摸著明鏡般的屁股,隨心所欲地幹起來,幹得賀星琪唱起甜美的歌。 本帖最後由 Tsunami2201 於 2014-5-19 21:09 編輯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19 21:07
第四章 愛護蒼生

  一天早上,早飯之後,賀星琪撲到一朗子的懷裡說:「我該回家了,出來這麼久也該回家看看父母。從扇公子家出來後我就溜了,沒跟他們說我去哪裡,他們一 定很擔心。而且回家了才好想法子退婚。」

  一朗子大為不捨,將她摟得緊緊的,說道:「我想跟著妳。」

  賀星琪嚴肅地說:「不行,你去只會壞事,一切讓我自己來吧。」

  一朗子歎息道:「好吧,我去黃山繼續調查我的身世。等我太想妳時,我就去找妳。」

  賀星琪答應一聲,叮囑道:「萬事小心,尤其是離漂亮的女人遠一點,別吃了虧。」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跟她們在一起,難道吃虧的會是我嗎?」

  賀星琪一把扯住一朗子的耳朵,說道:「你這個傢伙,我要是不在你跟前看著, 你會禍害多少良家婦女呢?」

  一朗子被扯得咧著嘴,連連求饒道:「星琪,我答應妳就是了,不去招惹其他女人。」

  賀星琪放下他的耳朵,恨恨地說:「就是那些女人送上門來,也不准碰她們, 聽清楚沒有?」

  一朗子一臉苦相,說道:「知道了,我的姑奶奶,我一定會做到坐懷不亂。」 心想:連送上門的都拒絕,這個男人肯定是個太監。

  賀星琪很滿意他的回答,解下自己的配劍,掛在他腰上,說道:「你帶上吧。 你沒有內功,不能沒有劍。」

  一朗子說道:「我帶走妳的劍,妳怎麼辦?」

  賀星琪很自得地說:「我的武功好得很,沒有劍一樣可以殺人。倒是你,時時刻刻叫人放心不下。」

  一朗子聽了這話,心裡舒坦,又將賀星琪摟在懷裡。要分別了,他們自然戀戀不捨。

  最後賀星琪看了 一眼,沒說什麼,毅然決然地走了,離開這個洞房的地方,離開心愛的男人。

  一朗子追出好遠,又在原地站了好久,才轉回自己接下來的方向。

  他踏著雲朵,向黃山方向飛去。落到地面,本想立刻奔向黃山的,可是在剛落 地時聽到一個傳聞,使他大驚失色。

  他在街上走時聽到路人在討論,說青龍寨被官府給剿滅了。這使他又急又怕, 忙問在討論的人:「老伯,這件事是真的嗎?」

  那個人是個黑瘦的老頭子,透著精明相,像個商人。

  老頭子看了他兩眼,說道:「我有個親戚在軍營裡當差,我是聽他說的。」

  一朗子憂心如焚,說道:「那裡的人都死了嗎?那幾個頭頭呢?」

  老頭回答道:「聽說土匪都被滅得差不多了,只是沒抓到趙青龍。要是抓著還不得凌遲處死?官府可一直恨著他呢!」

  一朗子長呼一 口氣,心想:趙大哥沒事,柳妍、憐香、血痕她們就不會有事。老頭子又說道:「這世道越來越不好活了,又要到亂世了。」

  一朗子忙問道:「這話怎麼說?」

  老頭又是頓足又是捶胸的,說道:「朝廷又給百姓加了好多稅,我那間鞋店都要關門了。然後朝廷還要對高麗國開戰,官兵不夠就到處抓丁 ;皇上又下令選三千美女進宮,還要造宮殿給她們住。」

  「唉,逼得各地百姓都過不下去,有姑娘的趕緊嫁出去,有小伙子的趕緊躲起 來。好多地方受不了,都反了,朝廷就派兵到處圍剿,青龍寨只是其中一個罷了。」 正說著話,後面人聲嘈雜。

  只見一群青年人跑起來,一夥官兵在後面追,亂喊亂叫的。

  老頭心好,忙說道:「小伙子,你快躲起來,讓官兵看到你,你就得去當兵了。」 說著話,把一朗子往一家飯館裡一推,他自己也慌忙走了。

  一朗子在飯館裡躲了 一陣後,見外面平靜下來後又重新走回到街上。長長的街上根本沒幾個人,那些人也都是些老人、婦女和孩子。他一陣心痛,暗想:這個狗 皇帝,昏君一個,這麼逼百姓,不是等於把百姓往火坑裡推嗎?百姓不反才怪一,百姓都反了,你的江山還想要嗎?你自己的狗命都保不住。

  他終究是擔心青龍寨的事,騰雲駕霧地來到青龍寨。

  到山上一看,到處都是屍體和燒過的房子,昔日氣派的房子都沒了,山上的旗幟燒的燒、倒的倒,鮮血也已經乾涸了。

  一朗子不勝歎息,心想:官逼民反,要是朝廷做得正,何至於出青龍寨這樣的 土匪呢?他山上山下都繞了一圈,不見一個人。

  只見青山連綿,綠意深深,不見親人,令人惆悵。

  他堅信趙青龍等人沒事,以柳妍的本事不會那麼容易死,憐香和血痕必定跟在身旁。這麼一想,心裡踏實許多。

  下山來到泰安城,又遇到抓丁、抓美女的事。一夥官兵連問都不問,見一朗子是個年輕人,上來就抓。一朗子怒了,拳打腳踢,幾下就將他們打倒在地。當他們 在地上哼哼呀呀時,他已經揚長而去。

  一朗子心想:「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想要救百姓於水火之中,得找當官的人,我去找他們縣官理論一下。

  他快步來到縣衙想找縣官,但守門的不讓他進去。

  一朗子一頓拳頭,將那個幾個守門的打翻在地,衝進衙門。不料衙門裡頭空空蕩蕩,只有一個師爺在房裡寫字。

  一朗子叫道:「快叫你們縣官滾出來見我。」

  師爺見他怒火沖天,眼睛瞪到極大,像是發威的獅子,心裡怕得很,趕緊作揖 陪笑臉,道:「公子尊姓大名?找我們縣太爺有何貴幹?」

  一朗子冷笑幾聲,說道:「我是青龍寨的人,你怕不怕?快說,狗官在哪裡?」 說著,拍拍腰上的臉,眼中露出殺機。

  那師爺一聽是青龍寨,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上,說道:「大爺,你別殺我。 我們縣太爺去省城了。公子來縣衙做什麼?不怕坐牢嗎?」

  一朗子怒問:「剿滅青龍寨,你們老爺有份吧?」

  師爺陪笑道:「大爺,你一看就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你想,我們老爺是朝廷官員, 朝廷下令去剿青龍寨,他敢抗命不遵嗎?他是有多少個腦袋?領著朝廷俸祿,怎敢不為朝廷辦事?」

  一朗子聽他說的有理,大模大樣往椅子一坐,說道:「抓壯丁、抓美女、加賦稅, 你又怎麼解釋?百姓本來過得就不好,這不是官逼民反嗎?你們老爺難道不怕百姓要他的腦袋嗎?」一拍桌子,把桌上的一個茶碗震倒在地,啪一聲,摔個粉碎。

  師爺的臉變得像苦瓜一樣難看,說道:「回大爺的話,這事也不能怪我們家老爺。你想,壯丁、美女、加稅的事都是朝廷下的令、都是皇上下的旨,我家老爺只是奉命辦事。他不辦事就得倒台;換了大爺你在這個位置,你能怎麼辦?抗旨不遵 會被滅九族,大爺得替我們家老爺體諒一下。」

  一朗子想想也對,說道:「依你說,我該怎麼辦?去找知府還是巡撫呢?」那師爺眼珠子一轉,說道:「公子替天下蒼生考慮,實在可敬可佩。依我看, 你就算是找知府、巡撫也沒有用,他們雖然比我們老爺的官大,卻也改變不了朝廷 命令。想改變這一切只有找根源,從根本上解決。」

  一朗子瞇著眼睛瞅著,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上京城?」

  師爺點點頭,陪笑道:「沒錯,大爺是聰明人,一點就透。這些事找別人都沒用, 只有找皇上,他一句話頂萬句。他說這些事都可以停,就可以停,百姓就不用被 折騰,也就有福了。」

  一朗子也不傻,說道:「皇帝是九五之尊,尋常百姓豈能如此容易見著?」 師爺點頭道:「就是。所以,我勸大爺還是算了,那個地方安全就往哪走。別 管這些國家大事,你也管不了的。」

  一朗子問道:「百姓怎麼辦?就得受欺侮嗎?被去當兵,女兒也被抓走,乖乖交稅嗎?」

  師爺一臉苦澀,說道:「這些事只有皇上說了算,咱們這些百姓能怎麼樣呢?還不是像只蚊子似的,說被拍死就被拍死嗎?」

  一朗子盯著這位師爺,說道:「你是個聰明人。但我很想救萬民於水火之中,你說怎麼辦?」

  師爺被盯得心驚肉跳,說道:「大爺,你要是非得救他們,那就去京城找那些大臣吧,或者直接面見皇上提出你的意見,也只能這樣了。」

  一朗子想了想,站起來說道:「我問你,你知道不知道趙青龍和他的娘子去哪裡了?」

  師爺猶豫著不敢說。一朗子抽劍架到他的脖子上,說道:「不說我就砍掉你的腦袋。」

  師爺上冒了一層冷汗,說道:「密報上說,趙青龍跟柳妍等人逃竄到太湖,跟那裡的太湖幫混在一起,聽說要鬧事。」

  一朗子長呼一口氣,放下劍,說道:「我不殺你,不過,今天的事,你最好別說出去,否則你不會有好下場。」

  師爺用袖子擦擦汗,說道:「大爺,你放心吧,小人絕不會說出去。」

  一朗子嘿嘿幾聲冷笑,昂首挺胸,大步而去。經過門外時,守門的還在地上哀號呢。

  走在大街上,一朗子心想:看來要解決百姓的苦難,就得去找那個昏君;自己身世的事還是先放一邊吧,嫦娥姐姐不是說過,要自己做點對百姓有益的事嗎?現在是時候了。

  一朗子心急如焚,使出騰雲駕霧之術,飛向京城。

  到郊外已是夜晚,他找家客棧住一夜,盤算著明天進城打聽皇宮位置的計劃。

  次日天明,他向城門方向走去。

  這是條山路,周圍是長長的山。這條路上不只有他一個人走,身後還有一些農民,趕著牛馬往城裡去,不知道想幹什麼。

  等離城門不遠時,從門裡出來一頂紅色轎子,周圍有四個丫鬟,還跟著十幾個家丁,看穿著可以猜到是大戶人家。

  一朗子有注意到,那十幾個家丁佩刀掛劍,觀察他們的步伐,應該個個身手不凡,其他丫鬟的身段和相貌也不俗。一朗子心想:不知道這轎中女人是哪家闊太太 或者嬌小姐?

  當他距離那轎子還有十幾步遠時,身後突然傳來奔跑聲,回頭一看,嚇了 一跳, 有十幾頭馬嘶叫著,像發瘋了似的朝自己衝來。

  一朗子啊地一聲朝一邊閃去,嘴裡大叫道:「快躲開,這些畜生瘋了!」

  這些馬像一陣風從眼前穿過,一朗子看到馬屁股上插著短刀,傷口仍淌著鮮血。 他恍然大悟:這不是畜生瘋了,而是有人蓄意為之!

  再看身後,那些農民早亮出刀劍,哇哇怪叫著向前方衝來。

  再看轎子那邊,十幾個人簇擁著轎子躲到一邊。那些馬像是訓練過的,一直往 轎子哪邊跑。那些家丁的速度哪裡快得過屁股被插了 一把刀的馬?現在轎中人的處境很危險。

  在關鍵時候,那些家丁分作兩路,一路擋住馬匹,一路護著轎子往城門撤退。

  哪知道,從城中又殺出十幾個農民,造成兩下夾擊之勢,逼得那些家丁不得不分出一部分擋住他們。

  於是情況就亂了。七、八個家丁快速出手,成功擋住瘋馬的進攻。

  經過這些家丁 一陣子的拚殺,馬匹被被殺死了,而他們自己也是全身是血,還有五、六個死於畜生的蹂躪之下。他們顧不得看一眼同伴,趕緊回身救轎中人。因 為畜生後面的農民們已經衝到轎前,跟四個丫鬟鬥在一起。

  四個丫鬟年紀不大,最大的不過二十歲左右,但身手相當厲害。四人各守一角, 農民們根本沒法接近轎子。不過那些農民也相當了得,無論是使刀還是用劍,都舞 得很有章法,看樣子也知道他們絕不是普通農民,不知道是什麼人要對轎中人不利。

  四女各自發威,拳打腳踢,撂倒七、八個人,剩下的仍然不退。

  為首的黑大個叫道:「弟兄們,加把勁!抓住轎裡的娘們,大哥重重有賞。」 死的人都跟著大叫起來。

  從城裡衝出來的那夥人也伸手不凡,經過兇猛拚殺後,原本與他們對戰的家丁全數被殲,他們也只剩下三、四個,收拾一下也往轎子這邊衝過來。

  這下子,四個丫鬟擋不住了。

  其中一個從轎裡扶出一個美婦,叫道:「夫人,快跟我來。」拉著夫人的手,往城門方向跑。

  那幫農民豈會善罷罷休,大叫著追上來,將二女圍在當中。

  夫人顯然是見過大場面的,當此危急關頭還能鎮定,怒視著敵人,說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為首的黑大個見夫人美貌,便嘿嘿淫笑,說道:「美人,妳是誰我們不知道,但我們大哥下令請妳走一趟。妳要是不聽話,我們這些弟兄可不客氣了,他們好幾 天沒有聞到女人味了。」說話,淫笑出聲。

  夫人哼廣一聲,說道:「我勸你們還是放聰明些,如果我有什麼三長兩短,官府不會放過你們的。」

  黑大個嘿了 一聲,說道:「賤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來呀,給我上,誰先抓到她,就歸誰一夜。」那些農民早就垂涎夫人的美色了,一窩蜂地衝上來。

  夫人的那些丫鬟和家丁都聚攏到跟前,跟那些農民大戰起來。

  這是一場生死之戰。不時有殘肢斷臂飛起。其中有一隻手從夫人的頭頂飛過,落下一滴血,滴到夫人的臉上。夫人伸手一摸,嚇得尖叫一聲,花容失色。

  農民們志在必得,而夫人的保鏢和丫鬟也絕不後退,於是喊殺聲中,不時有人倒下,死於非命。

  此時,從遠處的山道上,又跑來十幾個騎著馬的農民。

  夫人見了,悲歎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心窩上,隨時準備自殺,她寧可死也不願受賊人的污辱。

  她這時候反而不怕了,她怒視著這些敵人,雖不知他們是誰,也明白肯定是土匪,跟這些傢伙是沒法講理的。

  一朗子躲在一旁觀戰,始終沒有參與。

  因為他不知道誰好誰壞,不知道應該幫誰。可是他見到這位夫人岌岌可危時,大起憐憫之心。

  打從這位夫人一露面,就給他一個好印象。這位夫人看年紀也不過三十出頭, 穿著紫色長裙,生得面如滿月,唇如塗丹,娥眉鳳目,頭插珠翠。擁有出色美貌且氣度不凡,還有一副好身材,腰細如柳,高胸圓臀。

  一朗子見了暗暗稱讚,心想:這位夫人的姿色和魅力不比我的柳妍姐姐差!看 她的面相不像是惡人,我可不能見死不救。要我親眼看著大美人落入賊手,於心何忍心呢?

  當夫人身邊只剩下四位丫鬟和三個傷痕系系的家丁保護時,一朗子覺得出手時候到了。他悄悄地上了農民騎來的一匹馬,向陣中衝去,嘴裡大叫道:「大哥有話, 快點住手。」

  那些農民一愣神,停手了,夫人的人也停手了,正好喘口氣。

  一朗子乘勢衝進圈內,經過夫人跟前,身子俯低,伸臂一攬夫人纖腰,抱起夫人放在自己的的身前,然後一夾馬肚子,四蹄如飛地跑走。本想跑進城裡,不料城 門卻關著,沒法子了,只好一轉馬頭沿城牆跑開。

  在那些農民一愣神的工夫,一朗子已經跑遠了。

  那些農民很快反應過來,罵道:「他媽的,快點追!他不是跟咱們一夥的。」上了馬,拚命追去。

  夫人的人也關心夫人,急忙追上去,在心裡為夫人祈禱,希望救走夫人的人不是壞人。

  為了安全起見,一朗子調轉馬頭,往山裡跑去。拐過幾個彎之後到了樹林深處,見周圍的樹長得茂密高大,心生一計,摟著夫人的腰,飛到一棵大樹上。那樹又高 又大,伸出的一根枝杈和磨盤差不多粗。

  他坐到樹杈上,將夫人摟在懷裡。夫人像做夢一樣,一直闔著眼睛,連一朗子的相貌都沒有看清。但是透過對方摟腰的身體接觸,還有氣息和聲音,知道是一個 年輕男子,俏臉不禁紅了,芳心跳得好快。因為她這輩子只與一個男人親密接觸過,而且那個男人早就死了。

  坐在對方的懷裡實在是不好受,自己可是一個端莊的女人。掙扎了一下,睜開美目,轉頭一瞧,對方也在瞧她。哦,他真年輕、真俊俏、真文雅,又活潑,很有 吸引力。

  他朝她一笑,在她的耳邊說:「別亂動,那幫兔崽子還沒有走。等他們走了,我再放開妳,我不是存心佔妳便宜。」

  他這麼一解釋,使夫人的臉更熱了 ,不禁別過頭去,不敢接觸他的目光,而身子還在人家懷裡。突然,她覺得屁股下面有根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不禁有點慌亂。 她是個過來人,也是個成熟的女人,當然明白那是什麼東西。

  只聽樹下好一陣子亂罵,漸漸安靜下來。不過一朗子並沒有動,他是個細心的人,擔心敵人在使詐。

  也不知道在樹上待了多久,夫人覺得他的東西頂得自己好難受,便悄聲說:「可以下樹了吧?」她的聲音柔美悅耳,透著少婦的風情,令一朗子心裡發癢,但他沒有對她無禮,自己畢竟不是淫賊!

  他笑了笑,說道:「應該沒事了。」仔細確認樹下已經沒動靜,便摟著夫人的腰,跳到樹下。

  一朗子前後察看了 一下,說道:「沒事了,這些傢伙都走了。」

  夫人長呼一口氣,想起剛才的驚險,感到心有餘悸,向一朗子道了萬福,說道:「剛才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

  一朗子還了一禮,說道:「夫人客氣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我應該做的。夫人住在哪裡?我送妳回家。」

  夫人再次道謝,彬彬有禮地問:「公子,不知道你尊姓大名?」

  一朗子回答道:「不敢。我叫朱一朗,夫人怎麼稱呼?」

  夫人哦了一聲,說道:「公子這姓好!是國姓。妾身閨名楊飛飛。公子若不見外, 叫我楊姐好了。」

  一朗子滿心歡喜,說道:「楊姐好。」

  夫人也覺得他很親切,像親人一樣,說道:「朱兄弟,今天要是沒有你,只怕 我只有死的份了。幸好你及時出現。」

  一朗子笑道:「這是我和姐姐的緣呢。」

  二人說說笑笑,很是投機。雙方離得那麼近,一朗子越發覺得這是一位很有身分、魅力的女人,不知道是哪家官太太?因為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透著高貴優雅的氣息。

  貴婦人楊飛飛問道:「不知道朱兄弟從哪裡來,到京城有什麼事要辦嗎?姐姐能不能幫你什麼忙呢?」

  一朗子望著她美艷而真誠的臉,說道:「不瞞姐姐說,我來京城是為了見皇上。」楊飛飛一怔,盯著一朗子上上下下掃量一番,說道:「朱兄弟,你沒有功名,也不是官員,無端見他幹什麼?他可不是一個普通百姓能見的。」

  一朗子臉色變得鄭重,說道:「姐姐,我明白妳的意思。可是妳知道嗎?當今百姓活得多苦?又是選美女進宮,又是抓丁當兵,又是加賦稅的,百姓活不下去就起來造反,天下都要亂了,妳知道嗎?」楊飛飛臉色也變得憂傷,半天沒出聲,說道:「朱兄弟,你真是一個憂國憂民的好青年,可是國家的事你管不了的。」

  一朗子咬咬牙,慷慨激昂地說:「管不了也得管。我一看百姓受苦,心裡就受不了。我要面見皇上,勸他改變主意,不要再倒行逆施。」

  楊飛飛聽罷,臉上露出苦笑來,說道:「朱兄弟,你真是一個孩子,太天真了。 我也不瞞你說,我的家人有好多都是朝廷官員,他們跟你一樣,都想讓皇上收回旨意。結果怎麼樣呢?死的死,關的關,廷杖的廷杖,流放的流放。皇上這個人就是一意孤行,總是由著性子來,從他即位那天開始就那樣。只 是現在更過分了,什麼事都自作主張,這個江山確實危險了。最近又想到什麼長生不老之術,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了個道士,要煉什麼仙丹。 難道忘了秦始皇的教訓了嗎?弄得大家都沒轍了。他寵信宦官、親近奸臣,君子和忠臣根本沒辦法。」

  一朗子失聲道:「那怎麼辦?」

  楊飛飛搖搖頭,說道:「只好眼看著一艘船慢慢沉沒。記住,朱兄弟,以後千萬不要隨便在京城說出你的真名,以免給你和家裡人帶來麻煩。」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謝謝姐姐提醒。」

  二人邊說邊往山外走。山路崎崛,楊飛飛走起路來歪歪扭扭,隨時都可能跌倒,一朗子只好伸手去扶,無意碰到她的胸脯,弄得楊飛飛俏臉一下子紅了,還發出啊地一聲。

  一朗子忙道歉道:「對不起,姐姐,無心之過。」

  楊飛飛美艷、高貴、成熟的臉上,紅得像酒,嫵媚地白了 一朗子一眼,哼道:「朱兄弟,你也不是好人。」可是她的手還是扶著他的胳膊走路。

  一朗子聞著她身上飄來的花香,聽著她的鶯聲燕語,望著她的俏臉,一陣陣心醉。他心想:我那位貝姐姐也算是一位貴婦,可是她的高貴只是小家碧玉的高貴,這位楊姐姐卻是那種大家族千金的高貴。也許她的家人在朝廷有很顯赫的地位,不然不會有這樣的氣質。

  離山口還有一段距離時,便聽到嘩啦啦的流水聲。

  楊飛飛臉上一喜,說道:「有水耶,我要去洗個臉。」一朗子便扶著她往水聲尋去。

  七轉八折,穿過草叢和樹林,連路都沒有還是想法子走過去,因為這樣,楊飛飛的長裙也被林子裡的樹枝劃破了,但她不在乎。

  他們終於來到水邊,那是一條小溪,前不見頭,後不見尾,有三丈多寬,發出潺潺的水聲。

  楊飛飛見水中石頭和水草清澈可見,歡呼道:「這水真清!一定很甜。」說著便蹲下來,捧起水喝著,又洗起臉來。

  看她高興得像一個小姑娘似的,一朗子心情也大好。從身後看她,屁股被裙子包得圓圓的,能見到它的形狀和大小,絕對是誘人的美臀,腰肢又那麼細,這使得一朗子嗓子一干,忙將目光移走。他心想:可不能這麼看她,看多包準會流鼻血。 我可不是淫賊,我是一個見義勇為的俠客!

  這時候,只聽見撲通一聲,一聲尖叫響起。

  一朗子低頭一看,楊飛飛失足落到水裡了,一臉慌張。楊飛飛高聲叫道:「朱兄弟,快救我!」

  一朗子說道:「妳別急,我來了。」說完,跳下水,游到她跟前,讓楊飛飛摟住他的脖子,再向岸邊游去。

  上了岸後,兩人全身濕透,直往地上淌水。楊飛飛連頭髮都濕淋淋的,幸好沒有嗆到,人很安全,急道:「衣服都濕透了怎麼辦?摟住一朗子的脖子不放,像 一個無助的小女孩。

  一朗子摟著她的腰,安慰道:「別怕、別怕,有我在。」他看看太陽,又看看地形,說道:「咱們找一個地方把衣服晾乾了再走。」他見小溪對岸有草坪,便抱著楊飛飛跳過去。

  楊飛飛闔上眼,緊緊的摟著他,又像做夢一樣。平生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摟在懷裡,而且又是武藝不凡的年輕男人,她心裡又喜又羞,又覺得彆扭。

  對岸的草然又大又綠,像鋪地氆似的。在草坪盡頭,他找到一個大窩棚,足夠容下兩、三個人。

  一朗子興奮地說:「楊姐,快脫衣服!咱們到窩棚裡坐著。」說著,自己快速脫光衣服,轉眼間便光溜溜了。

  楊飛飛別過臉去,不好意思看他。一朗子明白她的窘態,見她衣服貼身,肌膚 隱現,可以從大腿和胸脯看出輪廓,非常誘人,便說道:「楊姐,放心吧,我不會碰妳的。我先到窩棚裡去了。」將衣服展開攤平,然後連蹦帶跳地進了窩棚。

  窩棚呈三角形,裡面鋪著厚厚的乾草,前面有半截門,人坐在裡面還能看到外界脖子以上的高度。一朗子坐在裡面,見楊飛飛還呆立著,就催促道:「我的好姐姐, 快脫衣服,快來!這裡真舒服。」

  楊飛飛朝著窩棚說:「你不准偷看,朱兄弟。」

  一朗子喊道:「我不看就是了。」便縮著脖子躲起來。那邊的楊飛飛便慢慢地 脫起衣服來。

  一朗子偷偷露出頭,盯著楊飛飛看。一件件衣服落地,美人的肉體露出來了,肌膚如雪,曲線起伏,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充分表現出成熟女人的豐腴之美。她腰肢之細、屁股之圓、大腿之長,真叫人著迷!她一手捂胸,一手捂陰, 向窩棚走來。

  她的胸脯不小,豈是她的胳膊能擋住的呢?在胳膊上下,仍能見到波濤起伏。另一手也不能完全遮住秘處,還有幾根絨毛出界了,在風中忽閃著。

  走起路來細腰擺動,大腿肉微顫,俏臉紅艷艷的,目光帶著羞怯和緊張,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

  見一朗子瞪大眼珠子看她,她故作嚴肅地說:「不准看我,偷看會長針眼。」

  一朗子心裡暗笑,嘴上說:「我不看就是、不看就是。」往草上一躺。

  楊飛飛開門進來時,正看到他平躺在地,胯下翹起一根大棒子,棒子粗如小臂, 龜頭大如雞蛋。她幾乎驚叫出聲,活了半輩子,除了丈夫的之外,還沒有見過其他男人的玩意呢。

  見到楊飛飛呆站在那,一朗子見她如此,便笑道:「姐姐,來躺我身邊。」

  楊飛飛心裡亂跳,說道:「你別碰我。」心想:就算他想要幹那事,我也無法阻止。

  一朗子笑道:「放心好了,我從來不強姦女人。」說著話,往裡挪挪身子,背過身去。

  楊飛飛便猶豫著躺下來,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生怕對方把手伸過來,或者將身子貼過來。

  躺了一會,楊飛飛見他沒有動靜,稍稍放心。轉身看他,只見那健壯的後背和 腰臀。他的身體白淨、勻稱,不像是練武的,倒像個讀書人。比起自己丈夫的黑胖和臃腫,不知強了多少倍。尤其是這個男人的年輕,更不是丈夫所能比的了。

  只可惜自己是個紅顏薄命的人,年輕時便守寡,獨守空房那麼多年,雖有男人勾引自己,但自己始終沒有就範。

  想到這,便轉身為自己的苦命而情不自禁流下眼淚。只聽一朗子說:「妳怎麼哭了?是害怕嗎?我都說過了,我從不強迫女人的。」

  楊飛飛擦擦淚水,說道:「難道你沒有過女人嗎?不太可能吧?」

  一朗子呵呵一笑,說道:「楊姐姐,我有好幾個娘子,還有情人呢。不過都是她們自願的,沒有強迫。」

  楊飛飛心裡有點不爽快,說道:「你可真有本事,有那麼多的女人,是靠什麼手段呢?」

  一朗子說道:「靠的是顆真心。我從來不騙她們,她們很喜歡我。」他轉過身, 見楊飛飛肩膀顫抖,說道:「楊姐,妳又哭了嗎?」目光掃過她的背後,嘿,這娘們, 一流的身材,皮膚光滑得像瓷器,泛著柔和的亮光。媽的,她男人真媽的有福氣。要是自己強迫她,就可以得到她了;不過,不能那麼幹,強迫的話一點樂趣都沒有。 楊飛飛回答道:「我沒有哭,只是有點冷。」說著,又縮縮肩膀。

  一朗子提議道:「不如妳到我的懷裡來,咱們抱在一起會暖和的,反正咱們也不是沒抱過。」

  楊飛飛大羞,輕聲說:「我到你的懷裡也行,不過只是暫時借用一下你的胸膛,不准起壞心眼。」

  一朗子說:「好的。」狂喜著從後面貼上來,二人身體便重迭了。胸貼背,腿挨腿,肉棒頂到她的屁股上,令她芳心忐忑,扭了扭腰,躲閃著棒子的騷擾。可是,有一隻胳膊環了過來,摟住她的細腰。她真擔心這手會往上或者下去,只怕那時她無力反抗。

  二人肉體無間隔地貼在一起,熱量相互傳遞著。楊飛飛果然不冷了,可是那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使她多少年古井無波的心起了騷動。那股慾望從她的腹下升騰起來,越來越熱,越來越烈。

  同樣,一朗子也受到了誘惑。試想,一個正當嬌艷時期的大美女在你的懷裡黏著、靠著,身為一個男人,你會無動於衷嗎?你會坐懷不亂嗎?對方肉體傳來的香氣和嫩滑,使他的肉棒越來越硬,頂在對方屁股上,很不安寧,很想鑽進那個銷魂孔裡,滋味一定很美。

  楊飛飛和一朗子的內心都在掙扎著。楊飛飛想:要是他想插入,我該不該拒絕? 一朗子也在想:我真的要當淫賊嗎?真的要破了自己的原則嗎?不,我不能那麼做,我從不強迫女人。想到此,一朗子還是收回胳膊,並將身體後撤,退開一步的距離。 他覺得這樣做才能減輕一些誘惑。

  楊飛飛見此,芳心稍安,又有一點失望,忍不住問道:「朱兄弟,你怎麼了?」話一出口隨即後悔。

  一朗子苦笑兩聲,說道:「姐姐國色天香的外貌,再加上冰肌玉骨的身子,我要是不離遠點,只怕要變成淫賊了。」

  楊飛飛不禁噗哧一笑,說道:「我已經老了,還美什麼?早就已經不吸引男人了。朱兄弟你真會說話。」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的背後掃視著,越看越愛看,這玉體真像是能工巧匠能玉雕成的,肩膀和腰臀,美不勝收,曲線起伏,是那麼的驚艷、那麼的撩人。如果說自己不想幹她,肯定有病。但為了自己的人格、為了不傷害他人,還是得忍住。

  一朗子很真誠地說:「姐姐,我說的都是實話。雖然妳年紀比我大,不是青春少女,可是妳知道嗎?少婦比少女更成熟、更有韻昧,也更吸引男人。」

  楊飛飛聽著心裡舒服,說道:「是嗎?你為什麼離我那麼遠?」說到後面已經不勝嬌羞,自己聽起來都像是在勾引他。這樣的話,不該出自她的口。

  一朗子苦笑著說:「我答應過姐姐,不能對妳無禮,而且我救了姐姐,要是那麼做,跟那些土匪有什麼區別呢?除非姐姐心甘情願,我才敢靠近妳!」

  楊飛飛脫口而出說:「我不願意。」隨後芳心一痛,說不出話來。她想想都覺得奇怪,對方貼得太近自己就害怕他,生怕出事;對方離得遠些又有點失落,究竟怎麼了?按理說,自己才剛剛認識他,關係生疏,怎麼能由著他隨便摟抱,還脫光衣服相處?太可怕了,我怎麼能跟他這樣?

  楊飛飛芳心的失落越來越重,彷彿自己已經老了,完全失去魅力。這麼一想, 她突然覺得好委屈,忍不住落下淚。這下子哭出聲來,肩膀直抖,身子也跟著顫著,屁股肉都隨著抖。

  一朗子不解其意,吞了一 口 口水,忍不住問道:「妳怎麼了,姐姐?」

  楊飛飛轉過身來,已經淚流滿面,比帶雨梨花還美。往下看,兩團大乳房鼓鼓的, 雖不如貝姐的壯觀,但也很夠瞧的,圓圓的小腹下是精緻捲曲的絨毛,這樣子真叫 男人瘋狂?

  一朗子幹著嗓子問道:「姐姐,我該怎麼幫妳?」目光壞壞地在她的胸腹上逡巡著,心想:我想當個君子也當不成了。

  楊飛飛也顧不得那麼多,一頭鑽進一朗子懷裡,大聲哭著,哭得一朗子好心酸。 玉體在懷,乳房擠著自己的胸脯,滋味真好。還有下面,毛對毛地磨擦,若不是彼此的玩意不在一條在線,早就一桿進洞了。

  一朗子大享艷福,一手抱著她,一手在她的後背及腰臀撫摸著,安慰道:「姐姐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妳這一哭,讓我覺得我好像強姦妳呢。」

  楊飛飛停止哭泣,淚眼朦朧地望著他,說道:「你沒有強姦我,可是比強姦我還可惡。」

  一朗子還問道:「為什麼?楊飛飛嗚咽著說:「我們倆都這樣了,就算我出去說自己清白,會有人信嗎?」

  一朗子說道:「可是我們什麼也沒做?這可冤枉我了。」

  楊飛飛又趴到他的肩膀上,說道:「朱兄弟,我們今日有緣,你怎麼對姐姐,姐姐都不會反對。」說到後面,已像是蚊子哼。

  話說到這裡已經到頭了。一朗子心中狂喜:楊姐姐這話的意思就是同意我上她。 這太好了,既然妳願意的話,那就別怪我了,是妳讓我操妳的,妳不讓我操,我還想強迫妳呢,這下省事了。

  一朗子很感動地說:「姐姐,弟弟真有福,我一定會讓妳覺得很舒服的。」說著話,一翻身,將楊飛飛壓在身下。

  一朗子看著她的俏臉,淚水未乾,俏臉緋紅,散發著成熟美人的魅力。她的美目也在望著他,又羞又怕又喜。

  一朗子說道:「姐姐,我喜歡妳。」說著便吻住她的紅唇,像吃美餐般的品嚐起來,兩隻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

  楊飛飛隨著男人的非禮,體溫再次升高,呼吸再次加重,鼻子不由發出快樂的哼聲,腰臀也本能地扭起來。

  稍後,一朗子身子稍偏,使楊飛飛露出下體。他的唇在親她,一隻手已經來到小穴,在那裡探索起來。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豆豆上、花瓣上留下了風流的痕跡。

  楊飛飛忍不住淌出大量的淫水。她已經多少年沒有這樣淌水了?本來已經忘掉的慾望又重回到身體中了。

  當一朗子的舌頭試圖伸進她的嘴裡時,她張嘴配合他,將粉舌奉獻而出。兩條舌頭親得真好,殺得難解難分。楊飛飛也伸出一隻手握住他的棒子玩耍,她已經多 少年沒熟悉這東西了,再次接觸,心花朵朵開。她心想:老公,飛飛終於有人疼了, 自從你走了之後,我是多麼寂寞。你看,這麼俊美、這麼年輕的小伙子來幹我,你一定不會怪我吧?

  隨後,一朗子將嘴移到她的乳房上品嚐,手指則塞進她的妙穴裡玩弄,淫水越 來越多,玩得楊飛飛四肢亂動,腰臀亂扭亂挺,紅唇張合著,呻吟著說:「壞兄弟, 你快點上來,姐姐受不了你的折騰,不要再逗我了,姐姐很需要你。」

  一朗子心中大喜,吐出一邊的奶頭,又將另一邊奶頭吃進嘴裡,抬起頭說:「姐姐,我喜歡聽女人說好聽的話。妳說點好聽的,弟弟的幹勁更大。」  楊飛飛羞得瞇著眼,哼道:「壞弟弟,你想讓我說什麼呢?」心裡明白,那一定不是什麼好聽的。

  一朗子舔著奶頭,奶頭已被舔得又挺又大。一朗子說道:「妳就說:『朱兄弟,快操姐姐的騷屄吧,姐姐的騷屄好癢!』」

  楊飛飛一聽,羞得闔上眼,雙手捂臉。對她來說,這話太下流、太噁心了。她身份高貴,何曾說過這種粗話?他丈夫活著的時候,夫妻倆幹事時,她連羞人一點 的姿勢都不肯做,何況是說粗話?

  一朗子輕輕咬著奶頭,說道:「姐姐,快說,妳不說,我可不幹。」

  楊飛飛從張開的指縫裡看他,說道:「你這個壞弟弟,這種無恥的話,你也讓 我說,你還讓不讓我做人?」

  一朗子看著她的羞樣,哈哈大笑,說道:「我說楊姐姐,妳怎麼還跟小女孩子 似的?妳知道嗎,男女之間好起來、幹起來,只求快活就行,管那麼多幹什麼?妳沒聽人家說,女人出門要像貴婦,在廚房要像主婦,在床上要像蕩婦嗎? 在床上不會賤,哪有男人喜歡呢?快點吧,求妳了,姐姐。難道妳以前在丈夫面前 都沒說過這種話嗎?」

  楊飛飛仍然捂著眼睛,說道:「他也要求過,可是我不幹。我是個貴婦,怎麼 能那麼不要臉呢?」

  一朗子唉了 一聲,說道:「妳這個女人真是太古板、太守舊了。讓我來給妳好好上一課吧?」說罷便將她的雙腿大大分開,抬起她的大腿,抱著她的屁股,將嘴湊上去,先對小穴吹一口氣。

  就這麼一下子,就使楊飛飛發出歡叫:「啊,壞弟弟,你幹什麼?不能這麼做。」 她長這麼大,從未有男人這樣對她。

  一朗子並不答話,輕咬著豆豆,吮吸著她的小穴,還用舌頭掃著她的花瓣,害得楊飛飛大呼小叫、淫水猛流,全進了一朗子的嘴巴。

  強烈的刺激和異樣的快感,令楊飛飛全身顫抖不止,她覺得自己彷彿已經飛上 天一般,太美妙、太爽快了,原來被男人這樣舔是這麼的舒服!

  她雙手抓著草,左右擺頭,偶爾還仰頭,大聲浪叫道:「弟弟,姐姐求你了,不要再害我了。」

  一朗子抬起濕淋淋的嘴,說道:「姐姐,那妳快點求我操妳。」步步緊逼。

  為了解決小穴的騷癢,楊飛飛只好狠下心,小聲說:「壞弟弟,姐姐求你了, 快點操姐姐的騷屄吧,姐姐的騷穴癢死了。」聲音宛轉動聽,又帶著羞意和不安,別有風味。

  一朗子笑道:「好姐姐,不要急,我現在就操妳的騷屄。」說完,趴上去,對 准水汪汪的小穴就插進去,發出「噗哧」一聲。

  一朗子的大肉棒順利地頂到深處,楊飛飛忍不住雛眉叫道:「朱兄弟,你的棒 子好長好粗,要出人命了 !」

  一朗子微笑道:「姐姐放心,包妳爽得不想回家!」雖然楊姐的年紀不算小, 可是小穴緊得像處女似的,緊緊包著肉棒,令一朗子舒服得直喘出氣。

  楊飛飛嬌喘不已,呻吟著說:「朱兄弟,你一定要溫柔點!姐姐已經好多年沒被干了。」

  一朗子大為得意,說道:「姐姐,今天咱們有緣,兄弟一定叫妳過足癮,叫妳 連作夢都想著我。」說著話,屁股聳動,肉棒在穴裡出出入入,感受著美女小穴的 好處。

  楊飛飛啊啊地叫著,雙腿一會高舉,一會放下的,紅唇不時張闔著,銀牙不時咬著,說不清是苦還是甜。小穴像只小手一樣不時捏著肉棒,樂得一朗子簡直想大 叫,這女人真是天生尤物。

  大肉棒插了十幾下,楊飛飛就已經要瘋狂了,嘴裡哼叫道:「朱兄弟你真好!插得姐姐骨頭都變軟了。加快些,姐姐還想更美些。」

  一朗子勻速地插動,說道:「姐姐不怕疼嗎?」

  楊飛飛瞇著美目,帶著幾分蕩意地說:「就是被兄弟你給插死,姐姐也認了, 總比獨守空房好。」那個眼神、表情,足以殺死男人了。

  聽楊飛飛這樣說,一朗子還猶豫什麼?振奮精神,鼓足幹勁,拚命幹起來,像敢死隊攻打城堡,發揚著鞭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精神。

  一時間,小窩棚裡響聲大作,春色無邊。男女的靈魂都在狂歡中騰飛,都從對方的身體上得到最美的東西。

  楊飛飛的身體敏感,加上久不行房不禁插,沒插到千下,她已經歡叫著到了高潮。她雙手撫摸著一朗子的身體,不讓他再動,柔聲說:「兄弟,先歇一歇吧,你太猛了,簡直像頭老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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