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神怪】棺山夜行 作者:92靈魂 (連載中)

 
rs0315 2014-6-14 03:18:35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21 186568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03:35
第10章:虛盾空間(中)

我懊惱至極,怪自己為什么剛才要睡著呢,為什么沒有把打火機給天翔呢。只怪自己剛才太放松了,要不是一時的大意就不會導致現在這種囧境。我在不斷的問自己該怎么辦,現在這種地步已經不能靠天翔了,我們被分割在兩個空間里,只能靠自己了,要想辦法,一定要想辦法。

我雙手不斷的拍打著自己的頭,希望可以在擊打中想到離開這里的好辦法。越是焦急,就越顯得慌亂,越顯得無助,任憑我無情的去擊打我的頭部,也沒有想到破解之法。

坐在地上,我決定不再擊打我的頭,這方法不但沒有讓我想出好辦法,反而讓我頭部的傷口更加疼痛。我開始沉默,陷入了沉思苦想之中。仔細的回憶天翔剛剛說的這個風陣,希望可以找出些端倪,來破解這風陣。

時間就這樣的流逝,不遠處的天翔,也低沉的在思考著,視乎也是被這突入其來的狀況驚呆了。

我望著天翔的方向,目測著這段距離,雖然不是太遠,但想過去比登天還難。我又開始不理解,我究竟是怎么過來的?難道是被這空間帶過來的,那為什么天翔卻沒有被帶過來,唯獨只帶走我一個,剛剛明明是和天翔在一個空間里,怎么醒來會在這里,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夢游了,是不是自己走過來的。不,根本不可能,就算是夢游了也走不出那個空間。越想越糾結,越想越不理解,到底是什么可以把我移動到前邊來呢?是把我拖拽過來的?還是把我從空中運過來的,我怎么會毫不察覺呢?

“你以前有過這種情況嗎?田園力士和你說過嗎?”我向天翔大聲喊著。

“沒有,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你還好吧?”

“你說呢?在你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換了空間,你還能好嗎?”我盯著天翔吼道。見他沒有回答我繼續問道:“還有什么方法?能讓你過來?”

“不知道,我現在沒有火,點不了煙了,也許只能等著把我也變換過去吧。”天翔很無助的回答到。

我聽著天翔說的話,顯的有些絕望了,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把他變換過來,估計把他變換過來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被變換那里去了。

我用探照燈照射著四周,希望能找到些線索,哪怕是從地上把我拖拽過來的刮痕也好,我便開始希望我是被拖拽過來的。

就在照看四周的時候,發現就在我空間的旁邊,有一具尸骨,尸骨的樣子好復雜,很多地方都變形了,可以坦言的說他臨死的時候應該很掙扎,很糾結,顯的很恐懼的樣子。看著眼前的尸骨我嘆息道:“哎!當一個人被困在這里時,該是什么心情,太可怕了,等待死亡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他就算是死了,也不能入土為安,這種死法真是太可憐了。”

同情他的同時,我又想到了自己,我現在何嘗不是這種處境啊。

我看尸骨的手骨上還緊緊的握著一把匕首,這匕首看起來好眼熟,怎么看,怎么感覺好熟悉,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我起身走了兩步,想走近看看,可又被這空間的阻礙給擋住了。

站起身來確也能看得清晰一些,仔細端詳了一下,“靠,這匕首是我的,怎么會在他手里。”

仔細一想也不對啊,我的匕首還埋在那兩個怪物哪里呢,怎么會在這里呢。不過這匕首和我的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可以清晰的看見這把也是烏金匕首,大小長短寬窄都是一個規格,就好像是一個模子造出來的一樣。主要是刀柄上也刻字了,離的還是有點遠,只能看清第一個字。竟然是個“連”字,我自言自語道:“什么情況?不會這么巧吧。”

我的匕首上第一個字也是“連”字,我的匕首上刻得是“連勝”。因為是師爺傳下來的,師爺是發丘門連字輩的,單名一個勝字,所以刻成連勝。而眼前這把匕首不只和我的匕首一樣,竟然刻的第一個字也一樣。心中不由得產生了種種疑惑:難道眼前這具尸骨也是我們發丘門的弟子,而且是和師爺一輩的,那我豈不是也應該尊稱他為:師爺。

這也太巧了吧?難道這冥冥之中有什么聯系嗎?還是要告訴我什么?內心里又開始胡思亂想了:如果眼前的尸骨真的是哪位師爺,那也就是說,在幾十年前,這位師爺來到了這個墓,最后被困死在這里。而8年前師傅也來到了這里,從此銷聲匿跡,師傅也是為這個墓而失蹤的。8年后我也來到了這個墓,竟然這么巧,我也被困在這看不見摸得著的虛盾空間里。難不成這就是命,思前想后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卻一時也想不起到底哪里不對。

“你在看什么呢?”天翔看著我喊道。

“沒,沒什么,看見一位故人。”我結結巴巴的回答到。

“你看我照的地方”天翔急切的喊道。

我順著天翔的探照燈看去,他照的是幾具尸骨在一起的地方。只見那幾具尸骨在移動,緩慢的變化位置,此時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用手一摸汗毛猶如硬物一般刺手。這一幕更加不可思議,尸骨在動。但仔細觀察發現并不是尸骨在動,感覺好像是地面拖著尸骨在移動。

“怎么會這樣?”我高聲的問道。

“應該是空間動了。”

聽天翔回答完,我立刻觀察自己的空間是否在運動,用手去觸摸四周的阻擋物,發現我的根本沒有變化,也沒發現移動。又抬頭去看天翔,發覺還是原先的距離,他的空間也沒動,沒有一點變化。天翔也在用手觸摸著四周,估計他的內心更希望讓這空間有些變化。又看了看那幾具尸骨,仍在緩慢的移動著。看著緩慢移動的尸骨,我視乎想到了什么。

我回頭看著旁邊這位師爺的尸骨,突然想到了,剛才感覺不對的地方。怎么就他一具尸骨呢?不應該是他一個人啊?我們發丘門的門規里其中有一條,任何人不得獨自下墓,下墓前必須根據墓類大小分成等級,每個墓穴等級高低不同帶的人數也不同。雖然現在很少有人遵守門規了,但師爺那個年代門規制度還是有很大約束力的,那個年代他們應該是遵從門規的。

如果這具尸骨真的是我的哪位師爺,那也就是說,下墓的不會是他自己,而且還應該有發丘門中的自己人,幾十年前,我們發丘門很少找外邊的人合作,自己門人能做到的,絕不予外人合作,和他一起來的應該還有我們發丘門的人,那些人哪去了呢?怎么就困住他自己了呢?我帶著這些疑問又仔細觀察著尸骨。

忽然間,發現了點什么,他的手!他一只手緊握著烏金匕首,另一只手的手骨卻是斷裂的,而且在手腕骨附近可以看見很多劃痕,應該是匕首所為。

看到眼前這一幕,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一陣心酸涌上心頭。看來他是在這里被困久了,絕望了,萌生了自殺的想法,讓我費解的是他為什么會割這么多刀呢?完全可以一刀斃命啊。

片刻間,我理解了,終于明白了,剛才是自己想錯了。原來這位師爺是在用自己的血給別人引路,看得出,那些劃痕是為了增大流血量,他在不斷的割破自己的手腕,來保證其他人的安全離開。

我的內心里充滿了敬意,我開始敬佩眼前的尸骨,“撲通”我跪了下來,向尸骨認真的磕了3個響頭。無論是輩分,還是他的這種精神,絕對值得我磕3個頭。

天翔看著我的舉動喊著:“你小子在干什么?”

我起身轉過來看著他道:“在拜祭一位前輩。”

“你小子還挺有興致呢,要是給他磕頭能出去,那我愿意給他磕300個頭。”

我知道天翔說這話帶有諷刺的意思,但我不怪他,畢竟我沒和他說,眼前這具尸骨,是我同門的前輩。

我用腳向尸骨的空間試了一下,原以為會被阻擋物攔住,可我這一出腳有些勁使大了,步子邁的也大了,整個人都失去了平衡,直接倒在了這位師爺的尸骨上。我這心里真是怦怦亂跳,嘴上胡亂說著:“師爺莫怪,師爺莫怪啊,我不是有意的。”

我竟然奇跡般的走到了這個空間,我起身后又試著抬腳走回剛才我所在的位置,也可以邁過去。這真是意外的驚喜啊,我的空間和尸骨的空間打通了。

天翔看著我剛才栽倒的經過,在那邊哈哈大笑道:“剛才還給人磕頭呢,現在就改踢人家了,你這轉變也太快了吧。”

我并沒有理會天翔再說什么,只是奇怪空間是什么時候變化的,我怎么一點察覺都沒有,而且我的空間變化的也太快了。我抬頭看向剛才移動的尸骨方向,那里已經也停止了。

剛才看著那些尸骨移動的速度如此的緩慢,而我的空間變化了,怎么這么的快呢?這陣法真的很復雜,不只是天翔所說的那么簡單,看來這陣法神奇之處不只會困住人,而且還能帶人移動。我再一次觸摸四周的阻礙,這一次,我的活動空間大了許多。

看著眼下的尸骨,真想給這位師爺埋了,只可惜自己也被困在這里。我決定雖然不能埋了他,但也要幫他整理下尸骨,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前輩扭曲的殘骸吧。

剛伸手要去弄尸骨,就看到尸骨下視乎壓著什么。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04:43
第11章:虛盾空間(下)

我輕輕的挪動著尸骨,想看看尸骨后面是什么,可這尸骨年頭過于久遠了,手剛一碰,就都散了。真是罪過啊,前輩的尸骨被弄的七零八亂的,哎!算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與其躡手躡腳的弄也是散架,還不如直接上去用力拿開。

尸骨后面壓著一張暗黃色牛皮紙包裹著的什么,拿在手里一看,應該保存完好,沒見有破損的地方,份量很輕,應該不是什么鐵器。我小心翼翼的打開牛皮紙,里邊竟然是一個透明的小防水袋,可以清晰的看見里邊有一張寫著紅字的紙和一個鈴鐺。打開防水袋拿出了那張寫字的紙,仔細的看了一遍,字寫的不多,不過通過這寫法可以肯定的是,字是用血寫的,每一筆都有被血印散了的痕跡。

大致的意思是:如果將來有人發現了他的尸骨,請務必將他的烏金匕首和防水袋里的鈴鐺帶到承德發丘門去,發丘門定會有重謝。

看完簡短的留言,我拿起防水袋里的鈴鐺仔細端詳著。這個鈴鐺和我在龍鳳呈祥的銀盒里拿出來的一樣啊,我掏出我兜里的這個鈴鐺一比較,果然是一摸一樣,都是青銅3角裹封鈴,這個鈴鐺里也一樣沒有撞擊物,又是一個啞鈴鐺,這東西到底有什么用處呢?他非要帶回發丘門去,讓我疑惑不解。

我把兩個青銅3角裹封鈴揣了起來,又去拿匕首。這匕首被他捏的太緊了,不使點力氣根本無法掰開他的手骨,幾根手骨彎曲在刀柄上,緊緊的貼在刀柄部。匕首是拿出來了,但前輩的手指也被我掰折了幾根。

我對著尸骨說:“沒辦法師爺,不弄斷你幾根手指還真拿不下來,我這也是為滿足您的最后遺愿啊,您可千萬別怪我啊,怎么說我也算的上是您的徒子徒孫啊。”拿起烏金匕首看了一下上邊刻的字“連國”,看來沒錯,真的是師爺的師兄弟。我輕輕的將尸骨復原擺放好,又跑到一邊磕了個頭。

“還玩這招好用嗎?要真好用我也磕。”天翔在那邊嚷著。

“你懂什么,這是敬意。”我理直氣壯的教育起天翔了。

我坐在地上看著旁邊剛才打開的牛皮紙,心中一喜,我有辦法了。掏出打火機把牛皮紙點燃一小塊,然后在將火吹滅,這樣煙就出來了。好家伙,這煙還不小呢,我順著煙走,但越走離天翔越遠,這路怎么只有前門,沒有后門啊。走了兩個空間后我停了下來,這樣不行啊,再走就把天翔丟在這了。

我回頭高喊著:“怎么才能走回去?這煙怎么只往前飄?”

“風陣沒有回頭路,所有的門都是通向里邊的,你走吧,不用管我了。”

“我擦,你說的什么話,我能丟下你不管嗎?你快點想辦法過來。”

“你走吧,出去一個是一個,總比都被困在這里強。”天翔顯的有些絕望了。

我仔細的看著煙的走勢,所有的煙都是往前飄,不對,一定有后門,如果沒有后門產生的空氣壓力,煙怎么會往前飄。

我開始關注煙飄的反方向,一邊看一邊觸摸著空間的阻礙物,果然,讓我摸到了一個斷面,這斷面的寬度不大,大約也就15公分左右。我朝著天翔的方向大喊:“我有辦法回去了,你等我啊。”

我試探著側身擠過去,這身子剛過去一半,頭就被卡在中間了。這也太窄了,雙手用力往兩側推阻礙物,可是無論怎么用力,它都紋絲不動。想縮回來在想辦法吧,還縮不回來了,被卡的死死的。一咬牙,縮回來也是疼,擠過去也是疼,還不如擠過去呢,我強忍著疼痛,硬生生的擠了過來。接下來的幾個空間都是如法炮制的擠啊。早知道這么費勁的擠回來,剛才就不往前走了,m的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這一路擠回來,硬擠了7個空間,現在天翔就在我旁邊了,就剩這一個了,高低不擠了,讓他擠過來吧。我找到了位置,讓他擠過來,這y的沒把我氣死,伸出一條腿都沒擠過來。看著天翔的體型,我很無奈,還得我自己擠過去。

終于到一起了,m的我的腦袋火燒火燎的熱啊,真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大了許多。

我和天翔也沒做太多交流,立刻點著牛皮紙開始往前走,還是這煙牛x啊,看著都過癮,在濃煙的指引下,我們到了所謂的雨陣。

的確煙到這里不管用了,煙可以四處亂飄,但我們卻過不去。

“現在怎么辦?”我看著天翔問。

“一會我用血,你順著血流的痕跡就能出去,一定要跟上血啊,雨陣變換的非常快,稍有遲疑一樣會被困的。”天翔叮囑我說。

說完就到動刀割腕,被我一把抓住了。“先等等,你的意思是,你用血把我指引過去,那你怎么辦啊?”

“你就不用管我了,我自有辦法。”天翔自信滿滿的說。

我一看這樣子就是裝出來的,他根本沒有辦法讓自己過去,只是為了掩護我過去罷了。我松開抓住天翔的那只手說:“你等等啊,咱們想個萬全之策啊,咱們兩個都得過去,我們必須都活著。”

天翔并沒有回答只是看著我冷笑了一下,我開始思索,這雨陣為什么非要用人血才能過去呢?想了好一會,也沒想到個合理的解釋。見天翔坐了下來,我也跟著坐在旁邊,本想和天翔說幾句話,卻怎么都張不開口。

兩個人默默的坐著好久,還是天翔先開的口:“你走吧,不用管。”

“這是什么話,我們一起來的,當然一起走了啊。”我理直氣壯的回答他。

“別在想了,不會有好辦法的,我們兩個只能出去一個,你出去吧。”天翔的眼神里充滿了憂傷。

“為什么你不出去呢,你還有生意,我外邊什么都沒有,我可以送你出去的。”

天翔笑了笑道:“8年前,我就應該消失在這里的,但我沒有下來,這也許就是命,我已經多活了8年了。”

“你說的什么和什么啊?弄的我直糊涂。”我非常疑惑的問。

“8年前,我騙了你們,我告訴你們田園力士沒讓我下海是假的,其實是我故意換上潛水服后沒有下去。”

“沒下去就對了,真和他們下海了,你就早掛了。”我接著追問道:“那你為什么不下去呢?”

“怕”天翔看著我回答到。

“哈哈”我笑了笑說:“你也怕死啊,怕就對了,那現在就更應該想辦法活著出去了。”

天翔看著我搖了搖頭說:“不,我不怕死,我怕的東西比死更可怕。”說完天翔起身看著正前方。

我也沒有在問,也跟著起身看著前方,前方是一個和后邊一樣的山體,但正中間有很寬的樓梯,樓梯比周圍的山體亮堂許多,遠處看像是漢白玉鋪墊的一樣。只差幾十米的距離了,我們卻可望不可及。

“你看可不可以這樣,你放點血夠我們往前走兩個空間的,我在放點血,再往前走兩個空間,我們倆換班放血,估計走到前邊應該沒什么大礙,怎么樣?”我問天翔。

“你想的太簡單了,想過去就必須是用一個人的血,這雨陣很怪的,能分辨的出來,血必須是由一個起始端開始,然后需要流遍整個雨陣,要出去的人必須要跟上血流,才能安全的走出去,一旦慢了,沒有跟上血流,那么都得被困著。”天翔很認真的告訴我。

“有這么神奇嗎?我倒想試試。”說完,便要用匕首去割,天翔抬手就把我攔住了,厲聲道:“這不是開玩笑,別試,不然我們都出不去。”

看著天翔的面目表情,我開始相信這雨陣的神奇之處了。

“你準備好跟著血走,一定要快啊。”天翔嘴角略微上翹,眉宇間顯露出大公無私的樣子。

“你先等等,別急啊。”我急切的說。

“還等什么?沒有別的選擇了。”

“如果你不介意,我先方便下。”我看著天翔到。

“真是懶人屎尿多啊,你大的小的?大的你就出去再方便吧,給我留個最后的潔凈空間吧。”天翔很無奈的說道。

“小的啊,不影響你。”我邊說邊解褲子,實在是忍不住了,左手拿著褲子,右手扶著阻礙物,對著前方就尿了出去。

這一尿不要緊,原本右手扶著的阻礙物,突然間沒了。由于剛剛解褲子時,本來著急就沒有站穩,所以才用右手去扶著阻礙物,這阻礙物瞬間消失了,右手一下子扶空了,身體立刻失去了平衡,還沒等我尿完,整個人就倒向我尿尿的位置,這個點背啊,尿的這些全蹭身上了。這一栽倒還沒尿完的立刻憋了回去,我忙爬了起來,天翔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我低頭看看衣服上,弄的都是,讓他笑的我真不好意思了,好羞澀啊,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只好自我安慰道:“還好都是自己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此時我已經進到了前邊的空間里,剛想走回去,卻被擋住了。明明是從這里栽倒過來的,怎么回不去了。天翔看著我臉色嚴肅起來說:“別鬧啊,你別告訴我你回不來了。”我點了點頭。天翔站了起來,從我剛剛尿尿的位置想走過來,但也被攔住了。

“這下麻煩了,我想送你出去都難了。”天翔焦慮的說到。

“怎么會這么快就有變化了?”我很疑惑的問天翔。

“雨陣,變化的就是這么快。”天翔接著又自言自語的說道:“這雨陣不應該會自動變化的啊,必須得有血才可能變化啊。”

“你是說,這雨陣不會自動變化的,必須靠血才能變化嗎?”我追問到。

“是的,雨陣是靠血才能變化的,沒有血的灌輸根本不會發生變化。”

“如果真是如你所說,這雨陣不會自己變化,那么剛才發生變化,就應該是因為我的尿了。如果真是這樣,那我的尿就可以破了這個雨陣了。”我分析著說到。

“有可能,你可以在試試,如果管用那我們就有救了。”天翔驚奇的看著我。

我再一次準備著尿尿,可怎么也尿不出來了,應該是剛才栽倒時都憋了回去。

“尿啊,等什么呢?”天翔急切的追問著我。

“不行啊,尿不出來了,等一會吧,可能是受驚嚇過度了。”我解釋到。

“沒用的東西,我自己來。”說完天翔便也站在我剛才尿尿的位置,準備尿尿了,我盯著天翔尿尿的方向看著,希望可以看到有什么變化。

果然,尿到了我這個空間里。“快走過來。”我高興的大喊到。

“別停繼續往前走,快,快點走。”我跟在天翔后面快速的向前走著。

“怎么停了?”我問天翔,沒等他回答,我一看原來他尿完了。回頭看了看,走的也挺快嘛,已經走出去10多米了。

“該你了。”天翔回頭看著我說道。

“我,我還沒準備好呢。”

“還準備什么,就是硬擠,你也得擠出來點。快點。”天翔這一頓催促啊。

只好硬擠了,畢竟這是我們倆出去的唯一辦法啊。一頓使勁后,終于尿出來了,很怕跑慢了,我是邊尿邊快跑啊,尿液蹦的我可褲腿子都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出去要緊啊,一路沖刺,直到真的尿不出來了為止,離前邊的樓梯已經很近了,還有不到10米的距離。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04:44
第12章:石棺

我們倆休息了一會,倒不是我們想休息,只是實在沒有尿液了,我現在恨不得早一秒離開這怪異的虛盾空間,很怕下一秒再生什么變故。

“怎么樣?你還有嗎?”我盯著天翔問。

“我來,你跟在后邊,別慢了啊,爭取咱們一次成功到樓梯那里啊。”說著天翔又開始脫褲子了。

我見狀忙起身跟在天翔后邊,雖然后來回想時,感覺好惡心,但當時是真痛快極了,畢竟是看到了絕望后的曙光。天翔一路小跑,我緊隨其后。終于不辜負這些尿,一路沖上了樓梯,我們兩個氣喘吁吁的倒在樓梯上。真舒服,雖然樓梯有些咯得慌,但內心里舒服極了,我盯著天翔,天翔也盯著我,我們對視著哈哈大笑。

真不敢想象,我會在古墓里如此的高興,以前高興是因為有稀世的寶貝,可以賣上個好價錢,也就腦子興奮一陣。而這時高興卻是發自內心的,我們竟然用尿奇跡般的闖出了虛盾空間。

正當我樂不可支的時候,天翔說了句:“別高興的太早,里邊說不定還有什么呢?這墓古古怪怪的。”

“管它呢,現在沒事就好,我的格言就是:人生就是能快樂一秒,絕不哀愁一秒。”我回答道。

休息了片刻,我們繼續往前走,腳下樓梯的石頭很白而且還發亮,我蹲下來仔細的看了一下道:“靠,竟然是玉石。”

天翔被我的這句話給吸引了,也蹲了下來看看說:“真是玉石啊。”

“那個年代玉石應該很珍貴啊,怎么會被弄到這里當樓梯了呢?”我自言自語道。

“別管那么多了,快走吧,這里連虛盾空間都有,還有什么可好奇的。”

我一想也是,這么玄妙的陣法都有,拿玉石做樓梯也就不算什么了。越往上走越寬大,最寬的地方左右能有10多米,但不管多么寬,玉石都是整個一條的,沒有一塊樓梯是后接的。

一路向上走了大概100多個樓梯蹬,我們來到了一個平臺,前邊不遠處出現了一個宏偉的建筑物。我實在不知道用什么詞來形容,也只能用宏偉這詞,感覺還能比較貼切些。

這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古樓,看樣子是從山體中摳出來的,古樓的高度根本沒法看清,探照燈照上去,反射出五彩斑斕的光芒,外部應該是五彩琉璃,顯得耀眼奪目。如此蓬勃,大氣的建筑還是第一次在墓穴里看見。

探照燈根本照不到建筑物的樓頂,外邊有4根光禿禿的方石柱支撐著。每根石柱子都很寬大,需要4個人連著才能抱住。

我們快步走上前去,我用手拍了拍石柱子,竟然是一體的,絲毫沒有連接的感覺,如此之大的石柱子不得不讓我驚奇萬分。

在往里照去,是一道對開的大石門,門是敞開的。門外左右擺放著兩個大的石棺,走近仔細一看,居然是玉石做的。左邊的石棺應該是被人打開了,蓋子橫著壓在上面。

天翔快我幾步走了過去,很是詫異的看著石棺里。我見他表情詫異,也快步跟了上去,伸頭往石棺里一探,想看個究竟。只見里邊是空的,石棺倒是很厚,看上去應該得有十幾噸,石棺底部好像有很多干血塊一般的沉淀物,也不敢確定是不是,所以也沒有去碰。

在我收回頭的時候,看見橫著的玉石棺蓋,可以透過棺蓋看到地面,是透明的,雖然不是很清晰,但也能看出個大概來。我蹲下來用探照燈去照石棺,果然可以看見石棺里底部的沉淀物,看來這玉石還不是一般貨色。

我拿著探照燈來到右邊的石棺旁邊,照著棺蓋往里邊看,果然可以看見一些,石棺里有一定的液體顏色有些暗紫,由于顏色暗紫的液體,導致我從上邊看不清底部的尸體,只能瞧出個大概的身形輪廓。

我又蹲了下來,從側面往石棺里看,底部的確有一具尸體,看樣子并沒有腐爛,尸體的大小輪廓可以證明并不是一副骸骨。

此時,天翔手里拿著一塊東西走了過來蹲在一旁,我見他手里拿著什么,便問他:“是什么?”

“那石棺里的,看上去像是血的干塊。”

聽他說完,我用探照燈去照他手上的血塊,看一眼我就很驚訝的自言自語道:“這么厚。”他手里拿著一扎多厚的血塊。我順手接了過來,沉甸甸的感覺,很是堅硬,我伸手試著去掰了一下,并沒有掰動。

“怎么會這么硬,而且這么沉,里邊是不是有東西啊?”我疑惑的問到。

“血里邊應該是加了其他的東西。”

我點了點頭問:“有用嗎?沒用我撇了。”

“沒用,就是好奇,石棺里怎么會有這么多的血塊。”天翔思疑的說。

我順手把血塊放到了一邊,抬頭去看這個石棺里的液體問:“你說這里邊裝的會是這種血塊嗎?”順手指了一下丟在一旁的血塊。

“應該是吧,剛才那個石棺里,有很多干枯的血塊。”天翔回答到。

“你看這具尸體并沒有腐爛的樣子,根這液體絕對有關系,這液體會不會是古時候防腐的啊?”我接著問到。

天翔很朦朧的點了點頭,并沒有說什么。正在我們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忽然間石棺里尸體的胸部動了一下。

“你看見沒有?”我驚駭的問天翔。

“看到了。”天翔語帶顫抖的回答到。

我再一次將探照燈照向石棺內的尸體,我們不約而同的向后退了幾步,慢慢的蹲了下來,靜靜的觀察著。順著探照燈看去,看見尸體的胸部在動,就像是心臟在跳動一般,我開始懷疑我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了,還是本身就是一種錯覺。我轉身看了一眼天翔,他并沒有看我,而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石棺。通過他臉上錯亂復雜的表情,我可以斷定我沒有看錯。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幕,如果我看到的是真實的,那就表示里邊裝的肯定是一個能動的家伙,我的心在加速跳動,內心產生了無比的恐懼,恐懼這尸體會不會出來,恐懼會不會見到尸體的可怕樣子。

我不敢再去看向石棺,我感覺到腿已經木了,木的已經不聽我使喚了,我想起身就走,但卻感覺全身無力可使。

還是天翔藝高人膽大,竟起身走了過去,我見他也是輕手輕腳的摸索著,走到石棺跟前,圍著石棺轉了一圈,先是看著石棺的棺蓋,看了一圈后又蹲了下來,耳朵貼在石棺邊上,好像是在聽什么?

我見他此狀也不敢多問,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口,生怕干擾到他,現在我能做的只是在后邊等他了。心里非常忐忑也企盼著天翔不要驚動里邊的那主。

天翔聽了幾分鐘,雖然是短短的幾分鐘但對于我來說,這時間太漫長了,我甚至有沖過去拉著他就跑的沖動。

天翔終于聽完了,起身慢慢的走了過來。臉色蒼白地輕聲說道:“它好像在里邊喝水。”

我徹底被他說的話嚇的一愣,好一陣才回過神來。如果是告訴我里邊是個鬼,我也許還可以接受,但他說里邊那主在喝水,我真的接受不了。這簡直是晴天霹靂一般,以至于我不敢再去想象里邊那主。

天翔看我滿臉驚恐的樣子,安慰我道:“沒事,我看過了,石棺密封的很好,它應該出不來。”

聽天翔這么一說,我心里倒是放松了不少,別管里邊那主是不是活的,只要是出不來就好,那就沒有什么好怕的了,我終于敢深深的呼吸一口了。

我雙手開始拍打著已經麻木的雙腿,慢慢的試著站了起來,就在我即將要站直的時候,耳邊突然想起了一聲雞叫。

這突如其來的雞叫聲嚇的我全身顫抖了一下,我四周觀望著了,想看看到底雞叫聲是從那里傳出來的,探照燈照射一圈,卻沒發現那里有雞。

當探照燈照到天翔的臉上時,倒是嚇我一跳,天翔的臉非常的慘白,身體在不斷的哆嗦,臉上還冒出冷汗。我心想:你連去聽石棺里那主喝水都不怕,怎么還害怕雞叫呢,哎!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我一邊看四周一邊自言自語道:“這雞在哪呢?這里怎么會有雞呢?”

“別,別找了,那不是雞叫。”天翔顫抖的說。

“不是雞叫,那是什么?”我看著天翔追問著。

天翔沒有說話,而是用手微微抬起指了一下。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向石棺,只見石棺里暗紫色的液體已經變的渾濁了。渾濁到擋住了里邊的尸體,已經看不見尸體了,看到這一幕我大驚失色,雙腿不停的抖動,甚至失去了知覺。

我抖動著問天翔:“你確定那聲音是它發出來的?”我心里更加期盼著天翔告訴我,不是。

天翔點點頭,走了過來,握著我的手低聲說:“快走。”

在他的拉扶下,我才能勉強的邁開步,邁開了第一步,我就開始加快腳步,快到天翔被我拉著走,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里走,竟走到門里邊了。

門內是比較寬敞的大堂,看得出原本有很多擺設,但現在已經亂作一團,也不知是什么原因,這里會如此的凌亂。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04:46
第13章:血尸

整個大堂內,只有正前方的座椅,和旁邊的幾個銅燈臺,比較規整,其余都凌亂不堪,看上去就像是八國聯軍進北京一樣。腳下時不時的還總被一些東西絆到,由于內心的恐懼,也沒有去仔細觀察哪有出路,直接拉著天翔來到了座椅的前邊,被座椅擋住了去路,才停了下來。

原本是想盡快找出路,卻被這眼前的座椅吸引了。擺放在正中的座椅被探照燈照上去,顯現出一些金星亮點。天翔和我異口同聲的喊出:“金星紫檀。”

竟然在這凌亂不堪的大堂里,擺放著價值不菲的金星紫檀座椅。座椅的兩側扶手雕有兩條龍,兩條龍在靠背處相會呈二龍戲珠狀,周圍刻有祥云,栩栩如生,美妙絕倫。第一眼看上去,就想把這座椅占為己有,雖不是稀世珍寶,但也可為是價值連城。

欣賞這座椅之時,已經忘卻了剛才的恐懼,我走上前去,繞道座椅的后邊仔細的端詳著,忍不住伸手去觸摸,摸上去光滑至極,真讓我愛不釋手。

天翔在一旁卻看著旁邊的幾個燈臺,伸手對我說:“打火機呢?”

我也沒理會他要干什么順手掏出來遞給了他,還在這繼續的陶醉著座椅。就聽見耳邊“咔、咔、咔”的打火聲,我才去看天翔一眼,這家伙在對著銅燈臺打火。

銅燈臺竟然被他點著了,緊接著又走到其他燈臺旁邊,把其余的燈臺都點著了,瞬時間整個大堂亮堂了不少。我環視四周,雖然凌亂,但也可以看得出這里擺放了不少的東西,根據這里的結構來判斷,這里應該是個議事廳。但豪華的有點夸張,好比故宮的太和殿,四周的墻壁和柱子都粉刷的五彩斑斕。座椅的后邊居然還有一副超大的屏風,屏風的圖畫更讓我目瞪口呆,是一幅大地圖。

眼前的景象一點也不像是在古墓里,仿佛自己穿越到了哪個朝代的宮殿。天翔在一旁看的也是云里霧里,自言自語道:“我們下的是古墓嗎?這分明是皇帝的辦公室嗎。”

我接話道:“管他呢,這金星紫檀座椅難得一見,先感受下。”

說完,我便坐了下去,屁股剛坐上感覺好像觸碰到了什么一樣,竟然座椅有一下輕微晃動。只是一下晃動,我以為是座椅腿不穩呢,低頭看了一下,也沒見哪個腿不平,便也沒在意。雙手搭在雕龍的扶手上對著天翔說:“小翔子,來背朕出宮。”說完自己坐這怡然自樂上了。

天翔往門的方向走了幾步,好像是看到了什么,見他拿手撿起一把大片刀,我坐在椅子上大喊:“小翔子,手里拿的何物?給朕呈上來。”

天翔也真是配合,拿著刀就過來了,我見玩笑也別開的太過了,起身想去上前看看,就在我剛一起來的時候,門外響起一陣沉重而雄渾的摩擦聲,咯噔、咯噔、咯噔……,聲音越來越大。

我和天翔定眼向門外看去,這聲音怎么聽怎么像石棺的摩擦聲。我大叫一聲:“m的,那東西要出來了,快走。”

話音未落,就聽見,門外又啪啦一聲。應該是棺蓋掉到地上的聲音,天翔手拿大片刀說:“來不及了,它應該已經出來了。”

聽天翔說完,我便沒有在敢往門外走,環視四周,連個躲的地方都沒有,我焦急的問道:“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拼了,要么它弄死我們,要么我們弄死它。”天翔的話語中多少帶著點驚慌。

我看天翔手里還有把大片刀,我的腰間就一把烏金匕首,太短了,根本不管事。我伸手便去拿旁邊燈臺下邊的銅柱,使了好大的勁也沒拿動,匆忙中從地下撿了一個略長點的銅燈臺。

剛拿在手里,就聽見“啪、啪”的聲音,幾聲過后那家伙出現在門口。渾身是血,還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掉,根本看不清五官的面貌,只能看出是個人形的。

它并沒有停止,而是一步一步的走進來,天翔也在一步一步的向后退,而我徹底嚇傻了,發呆了有一會。

當它走的越來越近時,才真正看到它的樣子,不是看不清它的五官,而是它根本沒有五官,全身被剝去了皮,兩側肩峰骨突出在外邊,全身不斷滴答的血和模糊不堪的肉混淆在一起,雙手雙腳的指尖上還露著淡白色的骨頭尖,發出痛苦的呻吟聲,那聲音雖然不大,但卻無比的凄慘。

“是被剝了皮的血尸”天翔在前邊大喊到。

天翔已經退到我身邊了,我卻還在這里發呆。天翔拽著我的衣服喊著:“你tm在想什么呢?”

被他一罵,我才有些緩過來,見他向后退,我也開始跟著他向后退去。我不斷的提醒自己,不要怕,不要怕,可我的雙腿還是出賣了我,害怕的不斷發抖。又往后退了幾步,就已經到了座椅這了,我差點被后邊的座椅弄栽了。不,準確的說,是發抖的雙腿,站不住了。

“別怕,別怕,沒有路可以退了,我們只能拼了,要活著就必須干倒它。”天翔在一旁大喊著鼓勵我。

我也在嘴里不斷的重復,要活著就必須干倒它,要活著就必須干倒它。

它越來越近,已經沒有幾米遠了。天翔在一旁拍了我一下,嚇的我一激靈,手中的銅燈臺立刻掉在了地上,我大口喘著氣,看了天翔一眼,便慌亂的去撿銅燈臺。

我剛抬起身來,就聽見天翔,邊向前沖嘴里邊喊著:“弄死它。”

見他沖了上去,我也想上去幫忙,只是腿不聽使喚,怎么也邁不開步。

只見天翔朝著血尸揮舞著大刀,一刀正命中血尸的頭部,濺出了不少的血滴,可以看見刀已經砍進去了,不過血尸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直接單手掐住天翔的脖子,把天翔吊了起來,狠狠地摔向一邊。天翔被摔個不輕,好一會才站了起來。

此時的血尸朝著我走來,已經到我的跟前,而我卻始終沒有挪動腳步。天翔在那邊大喊:“你tm在干什么?打他啊,你不想活啦。”

我嘴里仍然在重復著,要活著必須干倒它。我將手中的銅燈臺,狠狠地砸向血尸,可是它卻不痛不癢的,用同樣的辦法把我也吊了起來。它的手勁太大了,掐的我透不過氣來,這一秒我終于知道了還擊,但為時已晚,無論我怎么掙扎,怎么去踢打它,它都沒有放手的意思。

天翔再一次拿起了大片刀,朝著血尸的后背連砍兩刀,可這血尸卻沒有松手,我都感覺到它的手骨扎到了我的脖子里。我用手指著血尸掐我的那只胳膊,天翔明白了我的意思,快速的跑到了前邊,舉刀就對著血尸的胳膊砍了一刀,這一刀我能清晰的聽見刀砍到骨頭上的聲音,雖然沒有砍斷,但血尸終于松手放開了我,我一下掉了下來,本想爬起來跑的遠一點,還沒等起身就感到后背被狠狠地踢了一腳,這一腳把我踢飛出去了5米開外,差點沒背過氣去。

剛回頭看向血尸,就看見天翔被血尸舉在空中。我爬了起來,身邊沒一個硬家伙,我看著天翔手里還握著刀。對著他喊:“把刀給我。”

天翔順勢把刀丟了過來,我撿起丟在地上的刀沖了上去,照著血尸的一只腿就砍了過去,也不管砍的是哪里,總之照著一個位置我就開始狂砍。血尸把天翔再一次摔在地上,另一只腳猛的將我踢了出去。

這一次踢到了我的下巴,被踢到一旁后,感覺嘴里有東西,吐出來一看,血里夾雜著兩個牙齒。

我爬了起來破口大罵道:“日你八輩祖宗的。”邊罵邊拿著大片刀沖了過去,蹲下來對著剛才砍的那條腿,又是狠狠一刀,這一刀應該是砍到了剛才的位置,可以感覺到把它的小腿骨砍斷了,它原本還要踢我,可那腿一抬,失去了平衡,栽倒在地上。

我見狀忙一個翻身滾到天翔倒地的方向,我們兩個相互攙扶著起來。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血尸,并沒有起來,彼此才放松了下來,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

此時那血尸發出更為凄慘的叫聲,越來越大,血尸開始慢慢的爬了起來。我們兩見狀忙往后退了兩步,看著那血尸,拖著還連著皮的腿,朝著我們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不過行動緩慢了許多。

“它已經失去了平衡,是一個瘸家伙了,我們沒有必要再怕它了。”我鼓足了勇氣對著天翔說。

看著它一瘸一拐的走過來,我拿著大片刀就沖了過去,本想在蹲下砍它的另一條腿,但還沒等出刀,便被它雙手把我抓了起來,舉過頭頂,但并沒有停留,狠狠地把我摔在了它腳下。還沒等我爬起,又用雙手將我舉起,又是狠狠地摔了下去,這兩下摔得太重了,我手里的刀脫手了。但它還沒有停止的意思,又一次把我舉起,還沒等它再次摔我,天翔便用身體將它撞倒在地。

它向后一倒把我甩了出去,天翔正好倒在它好的那只腿邊上,被它猛的一腳踢了出去。

我立刻跑了過去,把天翔扶了起來,看天翔的樣子應該是傷的不輕,單手捂著肋骨。我順著他捂的位置摸去,感覺到肋骨斷了兩根。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04:47
第14章:暗閣

血尸斷了一條腿后,竟然越戰越猛,下手也比剛才狠了許多,行動上卻沒有太大變化。

我先把天翔攙扶到墻邊,那血尸就又爬了起來,再一次向我們走來。

我見大片刀在血尸腳下,根本沒法拿到,只好掏出別在腰間的烏金匕首,現在的情況已經容不得我半點遲疑,抬手緊握匕首就刺了過去。可匕首太短了,根本沒有刺到血尸就被它一下抓起,摔向了墻邊。

天翔剛剛站穩還未等出手,就被血尸雙手抓了起來,猛的砸向屏風那里。天翔被甩到了屏風后面,屏風被砸的支離破碎的。我心想:完,天翔這一下肯定活不了了。

此時的我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只能與它血戰到底。心中的怒火,燒毀了我的恐懼,我奔著大片刀跑去,撿起來就再一次沖向了血尸,我的目標就一點,把它的另一條腿砍斷。

我滾到他的腳下,拼命的揮舞著大片刀,就聽耳邊“當、當、當”刀與腿骨的撞擊聲,血尸聰明了許多,它竟然用另一只斷的腿,將我踢了出去,片刀當即飛了出去。

還好那斷腿力量不是太大,我趕緊爬了起來,準備在上,就聽見后面有人喊:“這有路,快走。”我回頭一看是天翔,不過這聲音變的沙啞了許多。見天翔還活著,倚在洞口旁邊,我連忙跑了過去,本想攙扶著他快走,但他實在是走不動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背起天翔就開始往洞里跑。

邊跑,邊能聽見后邊血尸的腳步聲。我這一路狂奔,起初大堂里的亮光還能照到這里,可越往里越黑,什么也看不見,我這一路跌跌撞撞的背著天翔栽倒了好幾次,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總之聽不見血尸的聲音了,又一次撞在了墻壁上,我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我摸索著我的身上,可怎么也沒摸到探照燈,又去天翔身上摸了摸,終于在他腰間摸到了,打開探照燈一看,這里竟然是死胡同,我倚在前邊厚厚的墻體上,天翔就倒在我旁邊,昏死了過去。探照燈照向后邊是我剛跑過來的地方,看著左右并沒有岔路。心中暗暗說道:這下可真完了,那血尸要是追過來,連反抗的空間都沒有。

我看著通道在想怎么會沒有出路呢,這通道是干什么用的?不可能是個死胡同啊。我起身開始敲打著四周的墻壁,希望能夠有其他出口。果然不出我所料,就在我剛剛倚靠著那面墻,里邊傳出的聲音是空的,應該是還有通道或者是暗閣。

仔細的看著那面墻,竟然沒有一點縫隙,絲毫看不出這里能過去。“入口在哪里?入口在哪里?”我大聲的喊著。

看著倒在地上的天翔,希望他快點醒來,快點醒來幫我想辦法。任憑我無情的去搖晃,他也沒有醒來的意思。

坐下來開始不斷的提醒自己:“冷靜,要冷靜,一定要冷靜。”腦海里開始浮現曾經所有經歷過和研究過的機關,所有的機關都有一個觸發點。“對機關都有觸發點,找觸發點。”我自言自語道。

起身連忙照看四周,這三面除了光禿禿的墻壁什么都沒有,一丁點的凹凸物都沒有,我開始向來的方向走去,走出去十多米,看著兩面的墻壁依然沒有任何發現。抬頭看看頂上,更不可能了,太高了。

就在我左右觀望尋找觸發點的同時,隱約聽見遠處傳來了“啪、啪”的腳步聲。頓時間,我滿頭直冒冷汗,猛的向后跑去,跑到天翔身邊不停的搖晃著,可無論我怎么搖晃,怎么叫喊他就是不醒,我甚至有上去把他踢醒的沖動。

腳步聲越來越清晰了,我再也冷靜不下來了,開始四處的拍打墻壁,這不只是一種宣泄,也會多少給我帶來一些勇氣。看著天翔躺的位置我抬腿就是一腳,但并有去踢天翔,而是拿他后邊的那面墻發泄了一下。

就在這發泄的一腳踢完后,就聽見“咣啷、咣啷”響的鏈條聲,我忙蹲下,去看左右,只見通道前方的那面墻豎了過來。

見此情景我立刻拖著天翔往里邊拽,也不管里邊是什么情況,根本就沒有時間抬頭去看,剛把天翔拖拽進來,這門就隨之關上了。

這時才照看四周,看樣子這里應該是一個儲物室,能有兩個車庫那么大,四周都是筆直光滑的墻壁,頂部卻沒有外面那么高,伸手就能觸摸到。墻邊擺放著10多個壇罐子,都用布包裹著,里邊應該是裝有東西,另一個墻角邊上放著一口大缸。

走到里面的墻壁跟前,看了一眼大缸,是空的。用手使勁的拍打了幾下墻壁,聽的出這邊沒有通道,又把左右兩邊的墻都拍打了幾下,并沒有在發現有空的地方,心想:這回真tmd是死胡同了。

我把天翔拉到稍微靠里邊一點,自己走到了石門后,掏出了烏金匕首,隨時等待著血尸闖進來,天翔已經像死狗一樣了,現在只能靠我自己了。

當真的沒有退路的時候,人會顯的格外堅強,現在的我勇氣十足,但這種勇氣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被這環境逼出來的。我不但不害怕那血尸了,甚至心里萌生了要把它弄死的決心。

外邊的腳步聲已經臨近了,可以感受到血尸就要到跟前了,耳邊已經響起了血尸凄慘的叫聲。腳步聲突然停止了,血尸應該就在外面,它并沒有再移動。

還好血尸并沒有去擊打四周的墻壁,這樣我的心也放松了許多。我開始緩緩的坐了下來,但也沒敢大口喘氣,只是靜靜的聽著外邊的聲音。血尸凄慘的呻吟聲,依然可以清晰聽的見。

就這樣大概過了10多分鐘,血尸仍就在外邊一動不動,我很奇怪,它為什么不走,難道它知道我們在里邊,它在守株待兔嗎?

又過了30多分鐘,這家伙仍然沒動,要是照這樣耗下去,我們哪耗的過它啊。它可以不吃不喝,可我們不行了,過不了幾天,我和天翔就得在這里變成干尸了。

“咳,咳”天翔在后邊連咳了兩聲,回頭一看天翔醒了,我過去扶著天翔坐著倚靠在墻壁旁。我示意天翔先不要說話,指了指石門那邊,可這小子愣是沒懂,問我這是哪?還沒等我回答,外面的血尸就大叫了起來,它這一叫,嚇的天翔一哆嗦。

我把剛才背他跑過來的經過講了一遍,并且血尸就守在外邊,我們現在的處境很尷尬,跑還跑不了,打還打不過,都給他分析了一遍。

我問他那里不舒服,我幫你處理處理傷口,這家伙竟說哪里都不舒服。我揭開他的衣服看了一下,左側肋骨處,有暗紫色的血塊,腫起了好高。我輕聲說道:“y的,你這么不抗打呢?”說完,我幫天翔簡單的處理下,從他外套上撕下了幾條布,接在了一起,幫他先把肋骨處,勒緊,固定住,也好減輕他點疼痛。

外面血尸凄慘的呻吟聲,在通道里產生了不少的回聲,聽上去更加糾結。不知道它是痛苦呢,還是原本這就是它的聲音。

天翔可以勉強的自己行走了,我讓他多休息休息,反正現在那血尸也進不來,它頂多就在外面叫叫。

我問天翔:“你看清外面那家伙是男是女了嗎?”

“不知道,怎么你對這個很感興趣嗎?要是女的你還要出去和它聊聊嗎?”天翔色迷迷的看著我說。

“就算它是女的,也是個太平公主,也不是我理想的c罩杯。”我搞怪的回答道。

“它要真是個c罩杯,你還要維維豆奶歡樂開懷不成?”天翔樣子壞壞的問到。

我倚靠在墻邊,笑了笑沒有再去接話,看著天翔還能開如此的玩笑,應該真沒什么大事了。我頓時感覺到相當的疲憊,全身都酸痛酸痛的,剛才和血尸打斗再加上背著天翔跑到了這里,我的體力已經用到了極限,肚子是又餓又渴啊。胃里開始咕嚕咕嚕的亂叫起來,天翔看著我說:“它在外面不走,我們倆早晚得餓死在這里面。”

我點了點頭,不想再去耗費體力說話。順勢躺了下來,我太累了,側身看向堆放著壇罐子的墻角。我指了指說道:“你說這里邊裝的能不能是吃的啊?”

“不知道,打開一個看看。”說完天翔便朝壇罐子走去。

我見他過去了,我也連忙起身跟了過去,內心里企盼著里邊裝的是吃的,哪怕是咸菜疙瘩也好。天翔慢手慢腳的拿起了一個壇罐子,我是真著急啊,看著他這個速度什么時候能吃著東西,我一把搶了過來,放到地上開始去解壇口的小細繩。解開后,把裹在上邊的布揭了下去,靠,里邊還有一層蓋子。

我喃喃自語道:“真是脫褲子放屁,費二遍事。里邊有蓋子還裹什么布啊。”這蓋子還用蠟封死了,用了好大的力才拔出來。

拔出蓋子后,我倆往里一看,嚇的我一身冷汗,天翔在一旁也很是吃驚,不謀而合的向后面退了幾步。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04:48
第15章:手

壇罐子里裝的竟然是一只手,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原本渴望的食物,變成了一只慘白色的斷手。我還是被這個突入其來的狀況給嚇到了,擦了擦腦門的汗,看著墻角的那些罐子說:“不會是,這些罐子里裝的都是斷手吧?”

“有可能。”天翔在一旁站著也被剛才這一幕嚇到了。

可能是聽到我們在里邊說話了,外邊的血尸又開始凄慘的大叫了。我和天翔的注意力瞬間被門外的血尸給吸引了,這次的聲音更大了,但仍然沒有聽到它動的聲音,它只是在原地大喊大叫。

此時,在我們后邊傳來一聲更為尖叫的聲音,這聲音怪異的不得了,有些像孩子痛苦的尖叫聲。我們立刻回頭看去,后邊還是原來的樣子,并沒有一點變化,也沒有發現是什么發出的聲音。

門外的血尸動了,“啪、啪”的腳步聲,不過不是要沖進來,而是奔向外邊,這腳步聲顯得很焦急,聲音越來越小,這速度比追趕我們時快多了。也不知道外邊發生了什么變故,讓它跑的如此的快。

我和天翔對視了一下,都感覺莫名其妙。不過血尸跑了,對于我們倒是好事。“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呢?能把這犀利的血尸給弄跑了。”天翔困惑的自問。

我們不約而同的說道:“那叫聲。”說完這句話,身上就感覺了一陣寒意,我低聲道:“能夠嚇的血尸都跑了的東西,一定比血尸厲害,我們可能遇上大麻煩了。”

“剛才我聽到這聲音是從我們后邊傳來的,不會是在這里吧。”天翔語氣略微顫抖的說。

我拿著探照燈,順勢照看了一周,還是那樣,沒有絲毫的變化。我剛想搖頭示意天翔不會是在這里,就看見天翔看著我臉色蒼白的樣子,并用手指了指我。

我頓時感覺到,不好。這東西難道在我身后,我輕微的回頭瞄了一眼,也沒看見什么,這時天翔的眼神看向著我的左胳膊,我低頭順著看去。

竟然看見罐子里的那只手在抓著我的胳膊,而我卻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我看見斷手的手背上居然長著眼睛和嘴。還在那里朝著我看,我的雙眼剛好對視到它的眼睛,竟然是人的眼睛。我抬起右手就想把它扒拉下去,可那斷手動作極快,沒等我碰到它,它就已經跑到了我的肩上,我抬手在去夠,仍然沒有夠到。

天翔見狀也幫我過來抓斷手,在我后背捉了好一會,都沒有抓住。最后還是那手主動跳了下去,我才脫身。

我掏出烏金匕首,剛要把探照燈遞給了天翔,想讓他給我照著,我非剁了這斷手不可。誰知道那斷手猛的竄了過來,搶走了我手里的探照燈,本想立即伸手反搶回來,可它行動實在太快了,一下又竄到了另一邊。

這斷手不只跑的快,連跳都跳的好高,我仿佛是被這斷手戲耍一般,怎么追都追不上,等我停下來時,它也停了下來,等我動時,它立刻也開始跳起來。

我追的呵斥帶喘的,它卻在大缸上對我眨眼睛,還總拿探照燈的光照射我,這分明是對我的挑釁啊。突然間感覺非常無奈,想抓到這只斷手,還真不是易事。

我見它在大缸上,猛的撲了過去,這一下雖然沒有抓到它,但卻搶回了探照燈,也算挽回些顏面。

天翔在一旁還幸災樂禍的說:“連這么小的家伙你都對付不了,你還能干點什么?”

我聽到這話就更來氣了,本來被耍的團團轉轉,就夠窩火的了“那你來,我給你照著。”我沒好氣的說。

說完我一把搶過天翔手里的探照燈,天翔把他那件破外套脫了下來說:“看哥的啊。”天翔把這斷手追到了一個墻角,便把手中的衣服展開了,朝著那斷手蓋了過去。果然那只手沒有逃脫天翔的破衣陣,被天翔包裹在了破衣服里,我見天翔把它擒獲,立刻恭迎了句:“真有一套啊。”

天翔拍了拍剛跪在地上的膝蓋說:“那是啊,哥,是什么人啊,沒有一套怎么出來混啊。”

“你y的就不能謙虛點啊,每次說你胖,你就喘。”說完我便伸手去接衣服,還沒等我碰到,就聽見里邊又是一陣尖銳的小孩聲,它這一叫我到沒有害怕,畢竟它已經控制在我們手里了。

可就在它繼續尖叫的同時,墻角的那些壇罐子就都發出了晃動的聲音。那架勢就好像是要打破罐子沖出來。我已經習慣了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雖然手腳有些慌張,但心里依然保持著清醒,我大喊道:“快把缸扣過來。”

天翔立刻去挪動著大缸,把大缸扣了過來,翹起一邊,我順手將那只手丟了進去,馬上扣住了大缸。雖然那手在缸里不斷的叫著,但聲音小了不少,那些壇罐子也沒有在晃動。

那手在大缸里不斷地亂跳,我怕它翹起大缸在跑出來,便坐在了缸上。同時讓天翔先去看看那些罐子有沒有破的,一旦發現有破的,我們就立即處理了,一旦這些只手一起出來,恐怕我們兩真的對付不了。

天翔在一旁仔細查看著每一個壇罐子,而我坐在大缸上悠閑了許多,抬眼看了一下剛才放缸的位置,竟然是烏漆抹黑的,不像是地平面。

探照燈照過去,發現居然有個缸底那么大的洞,天翔接過探照燈,走到坑邊蹲了有一會,我在這等著直著急,忙問:“是什么?”他也沒有回答。

看了有一會,面帶疑惑的走過來說:“這個盜洞是田園力士打的。”

我聽著就是一喜,終于有師傅的線索了,剛想跳下去去看,卻被天翔攔住了。

“干什么,我去看看。”我急切的追問著。

“不用看了,這盜洞被從里邊封死了。”天翔很淡定的回答到。

“你說什么?你上來,我去看看。”說完便跳了下來,天翔也扶著缸坐了上去。

我接過探照燈,向洞里邊照去,的確洞下34米處出現了很多盜土,盜土將盜洞堵住了,可以很明顯的看到這些盜土不是從上面回填上去的,到更像是從下方往上堵的。

這不由得讓我產生很多的疑問,既然天翔可以斷定這個盜洞是田園力士打的,那也就是他們一行人,是通過這個盜洞下去后,又將那一端的洞口堵死了。這很讓我費解,我把我的疑問和天翔交流下,他也不能理解這是怎么回事。

我覺得這事太蹊蹺了,簡直是難以讓人置信,雖然他們當年的這種行為讓我無法體會。

但我還是剖析了兩種最貼切的解釋。一種是:他們下去就沒有打算再上來,所以進去后就封堵了回來的盜洞。另一種是:下邊有個比石棺里那血尸更能打的主,他們是怕那主上來才封堵了盜洞。

兩種觀點我和天翔更取信于第二種,因為沒有人會下去就不打算上來。

“慢著,不對,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環節我們忽略了。”我對著天翔說到。

“什么環節,說來聽聽。”

我指了指他屁股下坐著的大缸說:“他們一定有人沒有下去,或者是下去了又上來了,搬著這大缸去掩蓋洞口至少是一個人,也就是至少應該還有一個人出來了。”

“對,這個最主要,我們進來時大缸是被堵在洞口的,人在洞里根本挪不了大缸,洞里沒有發力點,所以使不上這么大勁,只能是在上邊才能用大缸堵住洞口。”天翔也很肯定我的觀點說道。

“看這樣子,我們還是不要貿然下去的好。”我提議道。

天翔點了點頭,手指了指缸里問:“它怎么辦?”

我有些后悔了,剛才就應該給它弄死,也許它現在是我們最大的麻煩。

“你以前聽過這樣的斷手嗎?它有危害嗎?”我盯著問天翔。

“沒有,我也是第一次見這東西。”

“我有一種特別不好的感覺?”我接著說到。

“什么不好的感覺?”天翔追問我。

“那血尸已經是夠厲害的主了,但聽到它的叫聲,竟然扭頭就跑,可想而知,它的厲害程度。”我緊接著又說道:“剛才抓它時,我發現它很聰明,應該是有大腦的,所以現在最難對付的是它。”

天翔點了點頭說:“咱們得想辦法出去,不能總在這里困著啊。”

我走到石門前看著旁邊有多出來的一個石磚條,這個應該就是在里邊開門的機關了。

我讓天翔準備著,等我開完石門,立刻跳下來跑出去,爭取把這只斷手關在這里邊。

我試著去搬轉這石磚,怎么也搬轉不動,又試了下推拉,果然可以推進去,但開啟的卻不是原先那石門,而是旁邊的另一處小門。

可天翔不知道是不是原先那石門,還是按著原定的計劃沖了上去,這小子跑的倒挺快的,直接本著這小門沖了進去,我見天翔已經跑了進去,我也沒有什么好猶豫的了,竟也直接跟了上去。

向前跑了好幾步,也沒見石門關上的聲音,我回頭看了一眼,大喊:“不好,快跑啊。”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04:49
第16章:流沙坑

一邊喊著,一邊拼命的向前跑。剛才看了一眼,那只斷手已經跟了出來,天翔這家伙一點也不像肋骨骨折的樣子,聽我喊斷手跟了出來,跑的比兔子還快。

然而,我跑著跑著就感覺到后脖頸子發涼,左右晃了兩下頭,發覺左邊有什么東西一樣。我忽然意識到,并大聲對著前邊喊:“我操,它在我脖子上。”也不知道天翔聽到沒有,這小子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也不敢停步,只好邊跑,邊往出甩它。

果然是那只斷手,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它在動,在從后脖子往頭頂上爬一樣。我眼角向上看去,只見兩根手指,在我的前額上左右擺動,緊接著第三根手指也出現了,我大聲了喊了出來:“你tmd要干什么?”盡管這聲音顯得比較狼狽,但我是實在忍不住了。

我開始感覺到它要爬到我的臉部來了,我當即做了一個當時認為很聰明,實際很2b的決定,我在快速的奔跑中將頭特意的撞向石壁,希望可以將這斷手撞爛,這一撞真是未參半點虛假,結結實實的撞了過去,就聽見耳邊響起了一聲悶響,我的頭部一陣劇痛,耳邊跌宕起伏的響起一陣蜂鳴聲,整個人倒在了地上,捂著頭開始打滾,疼的我差點沒昏死過去。

滾了幾圈后,大腦才逐漸清醒了過來,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只手竟然趴在地上看著我笑,時不時的還向我眨眨眼,我一看沒有撞到它,也顧不得疼了,忙爬起來就開始跑,跑了沒幾步發現不對,媽的,跑返了。

又調頭朝另一個方向跑去,只見那只斷手,擋在了路中間,我也沒有猶豫,對它就是一腳,可惜沒踢到,那斷手跳了幾下,就又蹦到了我的后背上,我不愿再去多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奔著前方就沖了過去,只見天翔站在前邊并沒有繼續往前跑,我在后邊大喊道:“起來,別擋路。”說時遲那時快,沒等天翔躲開,我就給天翔撞了出去。

雙手亂抓之間,才感覺到身邊的都是沙子。下意識的感覺到我已經掉進了流沙坑,我不敢再去亂動,雖然不動身體也是往下沉,但至少不會沉得那么快。

大腦立刻清醒了,怪不得天翔剛才不跑了,原來是看到了流沙坑,對于流沙坑,我還是有一定經驗的,這是古墓中最為常見的陷阱了,這種陷阱我還是能應付的了的。

此時我恐懼的仍然是那只斷手,太詭異了。用手去胡亂摸了一下后背,卻沒有碰到什么,我很慶幸那只斷手,并沒有跟我掉下來。

這里四周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見,我開始對著四周大喊:“天翔,天翔,你在嗎?”

“我在,我掉進了沙坑里,在不斷的往下陷。”天翔在附近回答到。

“我也在沙坑里,這里太黑了,你把探照燈打開看看,有什么能抓的。”我聽聲音他應該離我很近,又很鎮定的告訴天翔。

“你大爺的,燈在你那呢。”天翔罵罵咧咧的嚷著。

我伸手摸向腰間,沙子已經快沒到我的肚臍了,雖然只是這么個距離,探照燈想拿出來卻也費了一些力氣。

打開探照燈后,周圍顯得亮了許多,我先是去照天翔的方向,他離我不到3米遠,但顯得比我危險多了,他已經被埋沒到了兩肩,只剩下一只手和脖子與頭,露在外邊,我舉著探照燈希望能給他帶來幫助,只見他對我說:“管好你自己吧,不用管我了,我沒事,腳下踩到硬東西了,不往下陷了。”

聽到這話我放心了不少,畢竟只要是頭不被埋里就還有上去的希望。忽然間我才意識到了天翔剛剛說的話,讓我管好自己,他一米九多的個頭,才勉強露出脖子和頭,那我一米七七的個子,也剩不下什么啊。

我開始照看兩側,這流沙坑很長,但不寬。我們掉下來的洞口離沙子的平面有3米多高,靠天翔的那面墻顯得特別光滑,照到離我最近的墻壁,居然不是石頭的,而是由幾塊木板拼接的。

我心中暗喜,計上心頭,我讓天翔接著探照燈,幫我照著,我把腰間匕首拽了出來,一只手使出最大的力氣將匕首扎在木板上。

原本是想利用匕首的外力點,將自己拽上去,誰承想,這一使勁到讓匕首把木板帶了下來,那木板下來后,墻上頓時出現了20公分寬的口子,順著那口子開始往出流更多的沙子,直接砸著我的頭頂流了下來,這感覺簡直就是活埋一樣。

流沙中竟然還有一些石塊在順著流沙往下掉,又是沙子又是石塊砸的我眼睛都睜不開了。

我胡亂的撲騰著,還好握著匕首的手始終沒有松開,我夠到了木板,雙手用盡全身的力氣,開始向木板上使勁,身體被從沙子里拽出來一些。

正當我上身可以平躺在木板上的時候,就感覺掉下來的石塊在我后背上爬動,我立刻意識到,那不是石塊,是個活物,而且還不只是一個。

我更加用力的往上使勁,可木板這頭卻也要陷了下去,我頂著上邊留下的沙子緩了一下,將木板抬起,從新放好,正準備再往上爬,就聽見天翔一聲慘叫:“啊,有東西在咬我腿。”

我也沒時間回答他,拼盡全力往木板上爬,終于從那個坑里爬了出來,但是又換了一個位置開始往下陷,不過還好,頭頂上不在有流沙了。

我見一塊木板根本不夠在沙坑里撐住我的,拔下木板上的匕首,想都沒有多想,又朝著就近墻壁上的木板扎了過去,果然這次也將木板帶了下來,木板被帶下來的空當一樣也是往下流沙子,但這是我看清了,隨著沙子下來的還有拳頭大小帶腿的活物,這些東西掉下以后就開始往沙子里鉆

這次我有了兩塊木板很輕松的就爬了上來,兩塊木板成了我的兩只大鞋了,我可以借著木板的阻力在沙坑里行走了。

順著亮光看了一眼,只見那里就剩下天翔的一只胳膊拿著探照燈。我緊忙倒騰了幾下木板,來到了天翔的旁邊,于是用手去扒他的頭,幸好埋的不深,幾下就摸到了頭發,快速的去扒周圍的沙子,將天翔的頭扒了出來。

可能是我的方法不對,很快周圍的沙子又將他的頭埋上了,功夫不負有心人啊,我再次把天翔的頭扒了出來,這一次為了防止他在被埋,我雙手抱住天翔的下巴,猛的往上提,提了幾下,也沒見上來,倒是天翔拿著探照燈的手不斷的砸我。

我心說:你小子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老子救你,你還打老子。

我把手松開去拉他的胳膊,發現有門,他也在使勁往上拽,在共同的努力下,終于將他的上半身拉了出來。

伸手拍了拍他的頭,一看這家伙睜著眼睛直勾勾的瞪著我說:“沒被沙子埋死,也得被你小子吊死。”

見他還有力氣瞪我說話,便讓他扶著木板,自己往上爬,我在從一旁拉他。經過了一番折騰,天翔終于上來了。

可上來的卻不只是天翔自己,腿上還掛著兩個像烏龜一樣的東西,本想幫他拿掉,可怎么弄也拿不下來,那東西的嘴緊緊的扎進了天翔的肉里。

天翔抬頭一看喊了聲:“吸血龜,快拿刀把它頭切下來。”

聽天翔這么一說,我拿出烏金匕首就把吸血龜的頭割了下來。

拿在手里一看,還真是像小烏龜,被切壞的部分還在往外流血,我對著天翔開玩笑的說:“別白瞎了,這是你的血,趕快喝了吧。”

“還有一個,快點弄死啊。”天翔焦急的說。

“沒有了,兩個都讓我干死了。”

“在褲子里,快點。”天翔指了一下大腿里。

“我靠,真的假的。”我半信半疑的去解他褲子。

真有一個就在大腿溝里,仔細一看,就差那么一點天翔就要斷后了,這吸血龜真會選地方,我差點笑出來說道:“別動啊,我現在就切你褲襠里的啊。”

“你能不能快點。”天翔不耐煩的說到。

“急什么,切,你還這么急。”說話間,我一刀下去結束了這家伙的,順手把龜身遞給天翔說:“給你龜身。”

此時這兩個木板已經下沉了一些,看來是扛不住兩個人的重量,稍慢不移動,木板就會陷下去。我見此狀只好在去那邊墻上,再弄了兩塊木板,這回我們一人兩塊木板,行動上也方便了不少。

只是這個位置我們不能呆了,從墻邊流下來的沙子越來越多,也有越來越多的吸血龜往下掉,只能撐著木板往里邊走了。

一邊走我還一邊問:“剛才你怎么回事,不是說腳下踩到東西了嗎?怎么還被埋了。”

“還不是因為你,你把墻上的木板弄了下來,沙子越流越多,要不我能被埋嗎?”天翔一臉委屈的埋怨到。

“現在沒事就好了,木板剛才差點害死你,可木板現在也救了你啊,扯平了。”我耍無賴的解釋說。我繼續問道:“剛才你叫那東西:吸血龜,你怎么認識啊?”

天翔告訴我以前他在皇陵里見過吸血龜。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04:50
第17章:運沙路

“先停下,把你刀給我,我得先把嘴弄出來。www.”天翔停了下來。

“什么嘴?”我隨手把匕首遞給了他。

只見他接過匕首后,把褲子脫了,讓我一個手照著剛才被咬的部位,一個手去幫他按大腿。

照上才看清被咬的地方腫起了拳頭大說的包,天翔拿著匕首就對著傷口劃了下去,雖然他沒有叫,但我能感覺到,一定極其疼痛。口子雖然劃得不深,但卻很長,三個被咬的地方,每一個口子都有56公分,兩側的肉都翻了出來。

起初我也不理解天翔為什么要劃這么長的口子,當他取出那吸血龜的嘴時我才明白。那吸血龜的嘴,竟然比這口子還長,而且那嘴不是扎進去的,是長在里邊了,這么短的時間,竟然就長到了一起,讓我很費解。

天翔處理完后,我們一路向里邊走去,真有一種滑雪的感覺,只是這兩只滑雪板還要用手來左右的移動著。這個沙坑的確很長,走了20多分鐘居然還沒有看到頭,來回倒騰這兩塊木板也是很累。

“咱們歇會吧?”我對天翔說到。

“好吧,我也挺累了。”天翔回答完,我就將四塊木板,都并到了一起,我們兩個人,趴在木板上,休息了一會。

“快和我說說那龜是怎么回事。”我焦急的問著。

“你可別小看那吸血龜,它名字是叫龜,但其實并不是龜類。表面上看是靠吸血活著,其實不是,它是大型的寄生蟲。你剛才看到我拿出的嘴了吧?”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天翔繼續說道:“那嘴里有一根就像針頭一樣的東西,只要它扎了進去,就會分泌一種超強的愈合物質,可以把嘴和肉長到一起。它吸一次血夠活上幾百年了,所以才叫它吸血龜。”

“還好,它只是寄生蟲,還不至于致命。”我慶幸的道。

“吸血龜并不可怕,但可怕的是有吸血龜的地方就會有食人龜。”

“食人龜,聽名字就知道,是能吃人的大家伙了,應該很大吧?”我似懂非懂問到。

“吃人不假,但它不大,臉盆那么大,它只吃活物,一但被它咬到,很難逃脫,嘴里的毒液能快速的把人麻醉,再一口一口的活活咬死。”

聽著天翔說完,倒覺得有些寒意,倒不是怕,而是那東西竟然,是要把人活活吃死。

想到這里決定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沙坑吧,起來后向前又走了100米左右,這個沙坑就出現了轉彎處。開始朝著內側轉了一個90度的直角,在往前走左右兩側出現了兩個洞口,并沒有門,我們離洞口還有一米五高的距離,在底下看不清洞里的情況,只能爬上去才能觀察到。

我和天翔探討著要走那一邊,我分析道:“在轉彎里邊的這個洞口,應該是墓穴的方向,這流沙坑應該是為了保護圍著的墓穴而建的,另一邊那個洞應該是和我們掉下來時,那個洞差不多。

我建議走靠里邊的那個洞,畢竟我們兩個現在遭遇這么多,卻連真正的墓室都沒有看到。

天翔并沒有反對,相繼的爬了上去,這個通道相對寬敞了許多,但格外的潮濕,四周的墻壁都是的,和我們以前走過的地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來這里的結構和進來時經過的地方大不相同,空氣中都夾雜了不少的水分。

我摸了摸墻壁上的水,聞了一下,不是海水,心想難道這里還有暗河。越往里邊走越潮濕,隱約還能聽到滴答滴答的水滴聲。

突然間,天翔拽了我一下,扭頭就往外跑。見天翔往回跑,我也沒敢耽擱,也跟著往回跑。

“什么情況?”我邊跑邊問。

“食人龜。”天翔氣喘吁吁的回答到。

我一聽食人龜,也開始玩命的往出跑,我可不想被活活的咬死。(給力文學網最穩定)馬上就要跑到洞口時,就看見洞口那爬了過來一個東西,天翔來個緊急剎車,我卻沒剎住,一下沖了過去,還好有心理準備,那東西看是不大,腦袋卻伸的很長,猛的一下伸到我的臉前,我一個側身躲了過去,天翔見狀連忙把我拉了回來。

仔細一看,這東西的確有臉盆那么大,外觀看上去就是一只烏龜一樣,有堅硬的外殼,但頭部卻不像烏龜,更像是蛇頭,而且剛才它的頭竟然伸出來一米多長。

我問天翔這就是食人龜嗎?天翔點了點頭。我們兩個并沒有動,食人龜卻不時的伸出他的蛇頭,看樣子,想跑出去有些難了。

“怎么辦?這東西有什么致命的弱點嗎?我問道,顯然這次我變的冷靜了很多。

“不知道。”天翔這句回答讓我感到很苦逼。

“它最厲害的是嘴,咱們把它那細長的頭弄下來,不就沒事了。”說著我掏出了匕首,沒等天翔伸手,我獨自走了過去。

原想這東西我應該能對付得了,也在天翔面前展示展示我的身手,免的這小子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樣子。我義正言辭的告訴天翔:“這次就我自己來,你看著就行,不用你伸手啊。”

還給這次行動取了個代號叫:斬首行動。想到這,我內心里無比的激動,不加思索的揮著烏金匕首就上去準備割食人龜的頭。

食人龜身子活動緩慢,但頭卻非常靈敏,我根本抓不住它的頭,有幾次還差點被咬到。經過一番周折,累的我是上氣不接下氣,滿腦門子是汗。

心說:這下面子丟大了,話都說出去了,搞了這么半天,也沒實現斬首行動。

只見天翔在我身后,一個躍步沖了過去,那蛇頭猛的向后退了一下,就是這一下,天翔伸手攥住了它的脖子,兩只手分別向兩個方向發力,再看那食人龜的頭,被天翔生生的扯斷了。

我在一旁簡直就看傻了,這動作太快了,沒想到天翔還有如此好的身手,心中暗暗豎起大母子,不怪他狂,人家是真有本事啊,我立刻從鄙視,切換到了羨慕。

“你Y有辦法不早點弄死它,累的我滿頭是汗。”我抱怨的說到。

“其實,我也不了解這東西,剛才要不是聽你說的斬首行動,我也不知道要對它的頭下手。”

聽他說完,我立刻感覺找回來些面子。“對了剛才你跑什么啊?”

“這個洞是食人龜的洞穴,我們必須得趕快離開這里。”

“你是說,這洞是食人龜的老巢?”我疑惑的問到。

“是的,別說了,快點離開這里。”

天翔說完就向前走去,來到剛才爬上來的洞口,還好木板還在,我們又回到了沙坑,繼續往前走。

為了快點離開這沙坑,我們緊倒騰腳下的木板,終于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了,前邊沙坑到頭了,出現了一個很寬大的平臺,這平臺就比沙坑高出幾公分,走上去一看真是豁然開朗啊,這是一條很寬大路,而且可以斷定,這條路是為修建沙坑用的運沙路。

看見路上有一層沙子,應該是當年運沙子時撒落的。我和天翔臉上頓時輕松了不少,根據以往的經驗運沙路是沒有機關的,因為這條路只是提供給工人們工作所用的,所以這里應該是安全的。

找了個空地,我們兩個休息了片刻,繼續順著運沙路往前走。這運沙路并不是直的,途中出現了好幾道不科學的彎路,邊走邊思考,這運沙路怎么會這么多道彎呢,通常來說,古人為了運沙子方便都會修一條筆直的運沙路,而不會像這里出現這么多道彎。

“你發現沒有,這運沙路修的有問題?”我問在一旁走的天翔。

“不只是有問題而且還很怪異呢。”天翔向后退了幾步指著這道彎的墻壁接著說:“你看這面墻,有什么不對的?”

我順著天翔手指的這面墻看去,也沒看出什么來,只是墻面比剛才路過的那些光滑多了。我搖了搖頭意思是說沒看出來。

“你往上看,你看上邊墻壁和頂部的連接。”

我抬頭一看,果然有問題,墻壁和頂上的連接很不吻合,不是一體的,這面墻是后建的,也就說明這里的彎是人為造成的。

“你說為什么要弄這么多彎干什么呢?”我疑惑的問到。

“不清楚,可能是在避諱著什么,也可能會是想隱藏什么。”

“會不會是這里邊也困個能動的主啊,怕它出來傷了工人,所以堵里邊了?”

“你神經了吧,哪來那么多能動的家伙啊。”天翔非常鄙視的看著我說。

我自言自語道:“有點意思啊,難不成那里邊有什么東西還不能挪開,非得繞道走。”

“你說的這個倒是可能性很大,只有不能移開的東西,才迫使修彎路運沙。”

“古墓里什么不能移動呢?”我低聲的問自己。

“棺材”我和天翔幾乎是同時喊出了答案。

如果說墓穴里不能移動的就只有棺材了,而且這棺材肯定不是墓主的,是原先葬在這里的,所以才會被墻包裹在里面,可是這么多道彎,里邊都是棺材的話,那這豈不是一個墓葬群。

想到這里我就越發想要過去探個究竟,只可惜厚厚的墻體擋著,手里還沒有裝備,只能干眼饞啊。

還得繼續往前走啊,我還在思索剛才的問題時,探照燈照到了一塊墻壁的豁口,仔細往里一照,堆積著密密麻麻的尸骨,我快步走了過去一看,得有上千具尸骨凌亂的堆放在這里。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04:52
第18章:墓葬群

看到眼前這么多的尸骨,不由得頭皮發麻。有很多尸骨的頭顱都脫離了骨架,散落在一旁。七零八亂的尸骨中有一些骨骼都是黑色的,應該是被毒死的。竟然在尸骨的周圍還有一些牛馬的骨骼,我心說:這墓主也太狠了,連動物都不放過。

探照燈照到里邊的一個墻角處,出現了一個黑洞。“看來還是有工人逃了出去。”天翔在一旁說到。

這倒一點也不稀奇,很多墓里都有這種情況,不少的工匠在快完工時,為自己設計一條逃生的密道。畢竟他們被安排到墓室里干活,他們就知道完工后他們就必須死在這里。

如果是在以前,我肯定會說,咱們進去看看,但看著遠處黝黑的洞口,這句話我還是沒有說出來,但天翔卻沒有感受到我的膽怯,接著說道:“我們進去看看吧,也許會有出路,這運沙路前邊肯定是被封死的,我們也很難出去。”

還沒等我發表意見,天翔就踩著尸骨,向那洞口走去。雖然他說的很有道理,但我還是不情愿,畢竟這一路發生的事太多了。

“你還等什么呢?快走。”天翔已經走到了中間位置回頭對我說到。

看著他腳下踩著尸骨,我的腳真的不知道怎么起步。平靜了一下后,還是要去面對,我跟著走了過去,剛才看他走的挺省力的,可我下來一走,竟然是深一腳淺一腳的,時常還站不穩,有時尸骨都能碰到我的小腿,和尸骨的每一次接觸都讓我全身不自在。

“你小子,怎么了?不會走路啊。”天翔在前邊催促著我,接著又說道:“看著我,踩在大骨頭節上走,要不你就踩人頭走,那更結實。”

聽著他說這話,我全身都發麻,本身就不想踩著尸骨走,還非要讓我踩人頭走。我看準方向后,閉上眼睛向著那黑洞就沖了過去,嘴里還大喊:“你們可別怪我啊,是這小子讓我踩你們的,要找就找這小子啊。”

我一直跑到撞上了墻壁,撞到墻壁后沒站穩,一下彈了回來,正好倒在尸骨中。左手的兩個手指好像插到了什么里邊去,我抬頭一看,“啊”的一聲大叫出來,原來左手插進了一個骷髏的兩個眼眶里,我立刻把骷髏丟了出去,嚇的我是滿頭大汗啊。

回頭再一看,我跑過來哪里,有一些尸骨被我踩得稀爛。因為我剛才的一聲尖叫,天翔還在那里站著目瞪口呆的看著我,說道:“你小子瘋了啊?不被鬼嚇死,也得被你嚇死了。”

我大口大口的呼氣,也沒有理會他,看著這個洞,仔細一看,才明白為什么剛才怎么照,這洞都是黑黝黝的,原來洞的周圍讓人涂了一層黑色的染料。天翔也到了這里,看都沒看就搶過探照燈鉆了進去,他這一進去,我這邊變的烏漆抹黑,什么都看不見了,我急忙也往洞里鉆。

這洞打的比那陷坑里的盜洞好多了,四周都很光滑,而且很高,可以蹲著走。看樣子真的是準備已久了,感覺不到一點匆忙的意思。這洞呈上坡趨勢,一直在向上延伸,不過很短,很快就到了出口。

天翔這回沒有直接爬出去,而是在洞口往里邊照看,我順著亮光看去,這是一個不大的墓室,里邊放著兩副棺材,平行擺列著。

見也沒什么危險,天翔和我才爬出來。墓室的另一角,還有一個洞,應該是出去的方向。天翔老毛病又范了,圍著棺材就轉了起來,還在那自言自語道:“賊不走空,見棺絕不手空。”

“你什么意思啊?你不會是想打開吧?”

“我現在真的越來越喜歡你了,你太了解我了。”天翔邊說,邊摸索著棺材蓋。

“你看這破棺材的樣子,就知道里邊的主就是個普通百姓,能有什么好東西,別耽誤時間了。”

“你可別小看這破棺材,這里邊隨便的一個東西都有可能是稀世古董。“說著雙手開始發力,就聽“咯吱,咯吱”的木頭和棺釘的摩擦聲,這手勁還真夠不小,沒用任何工具就將那棺材蓋翹起來一部分。

“別看著了,過來搭把手啊。”天翔招呼我到。

我忙過去,幫忙舉著棺材蓋,天翔把手伸進棺材里,摸了一通,還真讓他掏出個玉鐲,把玉鐲遞給了我,又伸手去摸了摸,說道:“你真說對了,真是個窮鬼,蓋上吧,沒了。”

我放下棺材蓋,看著手里的玉鐲,很普通的一個鐲子,成色也不是很好,但畢竟是塊老玉,也能賣個千八的。天翔又繞到另一個棺材旁,同樣也很輕松的將棺材蓋打開了,只是這個棺材里,比那個還慘,這個他什么都沒摸到。

把棺材蓋放下后,我把玉鐲遞給了他,諷刺的說道:“給你,這就是你所謂的稀世古董,它是你的戰利品了。”

“真浪費老子體力,就弄這么個破玩應。”說著就把玉鐲摔到了地上,玉鐲被他摔了個細碎。

“下回最好不要再摔墓主身上的東西。不好你可以不拿,但別冒犯神明啊。”我警告天翔說。

我說這話是有原因的,我們發丘門有一條規矩,不允許損壞墓主身上的物件,看不上眼的可以不拿,但不許破壞。雖然天翔不是發丘門中人,但至少我忌諱這些。

“就你們發丘門事多,你們拿好的就不算冒犯神明啦?”天翔沒好氣的說。

我也沒有在去和他理會,還是早點出去要緊,接著也沒在耽誤時間,順著另一條盜洞往前走,這洞又把我們帶到一個和剛才一樣的小墓室,不過這次天翔沒有在去要求開棺,而是順著另一條洞繼續往前走。

就這樣連續轉換了幾個盜洞,每一次都是在小墓室里中轉,有的墓室里兩口棺材,有的三口,還有的一口,直到我來到了另一個墓室。

這墓室和剛才的那些截然不同,這個墓室里空間很大,周圍還放了一些陪葬的器具。

看起來這是一個家族墓葬群,這個墓室里應該是族長或是家族里有地位人的墓穴,就連棺材都比剛才的那些大上很多。

這次天翔沒有在走,而是四處的看看陪葬的器具,看了幾個后對我說:“這倆棺材里肯定有好貨。”

我并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是不想在這里耽擱太長時間。

天翔走到棺材旁又是用同樣的手法去開,不過這次丟手了,試了好幾次也沒弄開,招手讓我過去幫忙。

我剛一搭手,就感覺這棺材不對勁,棺材蓋就好像是一體的,絲毫沒有撬動的可能。我掏出匕首對著棺材蓋的縫隙劃了一下,果然如我所料,里邊不是用鉚釘定的,而是由木頭的凹槽拼接的,并且被灌滿了鉛。

我心里產生了異樣的感覺,這只是個家族墓葬群,怎么會在棺材上做出如此防盜的措施呢。天翔也很疑惑的看著我,拿過我手上的匕首,向棺材蓋的縫隙里扎了幾下,發現根本扎不進去。沒扎進去,天翔反而笑了。

“你都弄不開,你還笑個屁啊?”我冷眼旁觀的看著他說。

“擦,你懂個屁啊,越是這么嚴密的防盜措施,就證明里邊越有貨,老子今天非得打開不可。”說著天翔往上一竄,跳到了棺材上。

拿著烏金匕首,去刮棺材上邊的漆,漆很快被天翔刮掉了一些,有一些地方已經可以看到,木頭的鏈接凹槽了。我立刻明白了天翔的意思,他是想用匕首把鏈接在凹槽里的木頭摳出來。這可不是一個省時間的活,而且還得有絕對的耐心,要不然就算摳出來兩塊,因為時間太長,也就不想再摳了。

我見也沒什么能幫上他的,就到一邊去看那些陪葬的器具,大部分都是一些生活用品,有一些瓶瓶罐罐的,但其中有一對唐三彩小牛,特別耀眼,小牛底部還印有“督造府”字樣,應該是官窯的東西,想不到這樣的一個小墓,竟然還會有官窯的東西,真是應了老人們的那句話:墓不分大小老少,器物帶出來才好。這句話的意思是教育我們盜墓的,不要去挑剔墓的大小和葬的是年老或是幼小,每個墓里都有幾件老物,能帶的出來的才真是好件。

此時,天翔從棺蓋上跳了下來,開始發力的往上推棺蓋的一角,我連忙過去幫忙,兩個人勉強的將棺蓋撬起一點,剛好能把手伸進去的縫隙。

“行了,這樣可以了,你得幫我擎住了啊,千萬別松手,這棺蓋要是掉下來,非得給我胳膊夾折不可。”

“知道了,你快點吧,我可撐不了太久啊。”我催促著天翔。

他剛一松手,我立刻感受到了,這棺材蓋的全部壓力,的確太沉了,估計我也就能堅持幾分鐘。

天翔把匕首別回我的腰里,伸手就開始往里摸。想到剛才看見的唐三彩小牛,開始期盼著天翔能從棺材里拽出些好東西,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天翔的胳膊。

突然間,天翔快速的把手收了回來,猛的退后幾步,栽倒在地上。

我被他這一出嚇了一跳,棺材蓋差點沒蓋上,剛想問他怎么了?忽然感覺手上冰涼的,回頭一看一只干枯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棺材里伸了出來,正搭在我手上。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04:53
第19章:懸棺

我頓時頭皮發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猛的放開棺蓋,把手撤了出來,跑向一旁。我幾乎是被嚇傻了一樣,慌亂的去掏腰間的匕首,可怎么拽也拽不出來,只見那只枯手,被夾在棺蓋下,上下顫抖著。

天翔在一旁也嚇夠嗆,爬了起來,我們站到了一起,仔細的觀察著露出的枯手,只是微微的幾下顫抖過后,那枯手就沒再動過。

我們大概觀察了有10多分鐘的時間,那枯手始終沒有在動。“會不會,那枯手被夾折了,動不了。”我聲音壓的很低很低的問天翔。

天翔并沒有回答我,而是拔出了我腰間的烏金匕首,慢慢的朝那露出來了的枯手走去,只見天翔動作極快的抓住枯手,對著枯手的手腕猛的就是一刀,將枯手割了下來。

拿在手里還看了看,也沒管我害怕成什么樣子,朝我這里就丟了過來,嚇得我立刻躲到一旁去,枯手砸在一邊的地上。

“媽的,我們這是自己嚇自己啊,是一具干尸。剛才摸的時候,摸到了皮,以為是活的呢。”天翔看著我說。

我走過去看了一下那枯手,的確是干枯的不得了,皮膚緊緊地裹在手指上。“干尸不假,可它手怎么出來的?”我很疑惑的問道。

“應該是我收手的時候帶出來的,我也以為是什么東西在抓我呢。”天翔解釋道。接著說:“來,給棺蓋撬開,咱們好好看看。”

我現在是萬分不敢,心里更是不情愿過去,還在被剛才這一嚇,緊張的不得了。我搖了搖頭。

“哎!能不能干點大事啦,就一具干尸,就嚇這樣了啊,我自己來。”說著天翔再一次將棺蓋翹起,一只手扶著,一只手繼續往里摸,好像是摸到了什么,很吃勁的樣子。“過來幫下忙,快,一個手拿不下來。”

我還是沒有動。“你快點行不,我自己要能拿出來,就不用你了。”天翔催促的說到。

見他這么說,只好硬著頭皮過去,幫支撐著棺蓋。只見天翔把匕首也拿了進去,一會又從棺材里拿出另一只枯手,不過這只枯手上帶著好多首飾,一看枯手的手腕就知道是被天翔割下來的。

也不知道又從那個位置摸出一塊玉牌,這玉牌倒是不錯,是個尚品。又在里邊摸了幾下,把手收回來說:“放下吧,沒了。”

天翔把拿出來的枯手,拿到一邊去,坐在地上開始往下拽手上的首飾,我在一旁沒有幫忙,只是拿起那玉牌,詳細的看了下,這玉牌中間刻有一個孔字,四周刻得都是云形的圖案,我也沒有過多的想去研究,見天翔已經都弄好了,就說:“走吧,別在這里多耽擱了。”

“這個還沒開呢,急什么?”天翔指著一旁的棺材說。

“行了,你的賊不走空政策已經執行完了,快走。”說著,我就推著天翔進前方的盜洞了。

這次沒有在經過墓室了,這洞顯得漫長了很多,怎么爬也爬不到頭,爬了好久,才爬到一個空地。

這空地顯得太空曠了,什么都沒有,只有腳下的大塊青磚,也沒見哪里還有洞口,我們倆順著一個方向圍著四周轉了一圈,什么都沒有發現。

坐在原來的洞口旁邊休息了一下,“你說,咱們要不要原路返回。”天翔問我。

我知道天翔還惦記著沒有打開的那口棺材。我反問他:“我們剛才來的時候,各個墓室里,沒有別的洞吧?”

“沒有啊,我們途徑的墓室,我都看過啊,都是只有一個洞口啊。”

“那就對了,如果那洞是為了逃生挖的,不可能挖到這里就停了,這里一定還有出路。”我肯定的說到。

“那還等jb毛,抓緊找啊。”天翔不耐煩地說。

起身又四處查看了一下,還是沒有找到,而且探照燈的光已經逐漸的弱下來了。天翔拿著探照燈,照了一陣地面的青磚,也是無果,又照向頭頂的上邊。

“我擦,媽的,這還有口棺材,快看上邊。”天翔驚奇的喊道。

我抬頭看向上邊,也很是驚奇,上邊竟然有一口懸棺,被四周的大鐵鏈子固定著,吊在正中間的位置。

但怎么看怎么感覺有些怪異,觀察幾眼終于找到了不同之處,以往看到的懸棺,都是兩條或是四條鐵鎖固定著的,而這個懸棺,不但四周固定著,就連棺槨上都纏繞了好幾道鐵鏈子。

內心里又忐忑了起來,總感覺不好,這么大的空地,只為了葬一口懸棺,還沒有任何的陪葬品,這規格和這懸棺不相匹配啊。

天翔讓我過去給他做人梯,他想踩著我的肩膀,爬到鐵鏈子上去看看,我總感覺不妥,還是叫他不要去看了,可這小子就是不聽,非要上去看看。踩在我的肩膀上才勉強夠到鐵鏈子。

只見天翔順著鐵鏈子快速的爬了過去,這動作有點像猴子倒掛金鉤一般,幾下便道了棺槨那里,先是很聰明的試探的敲了幾下,發現也沒有什么聲音,便叫我把探照燈丟給他,我這往上一丟探照燈,用力猛了些,差點把天翔砸了下來

“你想謀殺啊?用的著這么大勁嗎,差點把干下去。”天翔埋怨的喊到

我在底下急忙解釋說:“勁使大了,不是故意的,你快點吧。”

其實,現在我的心里特別想離開這里,總感覺這懸棺不是什么好兆頭,經歷了這么多,我已經越加懂得了,如何去察覺危險的環境。

再一看天翔已經坐到了棺槨上了,拿著探照燈仔細照著,好像是發現了什么,我也沒有去問他,只是在底下默默的看著,天翔還在不停的晃動那棺槨,看的我直來氣,心說:你看就看被,還坐在上邊晃什么啊,一會掉下來拽死你。

正想著,突然天翔爬在了棺槨上,雙手抓著棺槨上的鐵鏈子。看著天翔的姿勢,我才意識到,不是天翔在晃,而是在抓緊,好像是要掉下來。

沒幾下果然,天翔就掉了下來,我連忙上去扶天翔起來,拉著他來到洞口邊上。

“tmd,里邊有個能動的。”天翔臉色慘白并呵斥帶喘的說。

我一聽腦子一下子就麻了,才恍然大悟,剛才不是天翔晃動的,是里邊的那主在動。往上再看,那懸棺動的更加厲害了,并且伴隨著擊打聲,弄的四周的鐵鏈子,嘩啦啦直響。聽的我毛骨悚然。

本能的拉起天翔就想往洞里跑,可天翔一把給我拉住說:“不用跑的,它出不來的。”

“你怎么知道?”我疑慮的問到。

“那棺槨上面包著厚厚的鐵皮,放心吧,出不來。”

雖然聽著天翔說出不來,但我心里還是有些顧慮,還是想快一些離開這里。

我略顯得有些焦急,畢竟上邊吊著那主能動,而且這嘩啦啦的鐵鏈子聲,讓我好不自在。

“別急啊,你跟我來,我剛才在上邊看到那邊好像有一個石門。”說著便拉著我往對面走,在經過懸棺底下時,我的心幾乎就要跳出來了。

在下邊可以清晰的聽見,有東西在敲打著里邊的板子。哐、哐的在里邊亂砸,這哐、哐的聲音,聽上去讓人極為不安,因為你沒法料到什么時候它就把棺槨砸開跑出來。

我手略微有一些發抖,被天翔察覺到了,回頭對我說:“小七,你經歷的還少,你要記住,不管在任何危險面前,你都要把每一個危險當作是一個開始,要冷靜、沉著的去面對,當你真正冷靜下來,你就會發現,所有的危險,你都有辦法去解決。”

這是天翔第一次以這種口吻和我說話,我簡直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平時他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要不然就是一副燒不熟煮不爛的頑皮狀態。這一次我見到了他的另一面,我深深地記住了這些話。

我很慶幸和我掉下陷坑的是天翔,而不是安童和那伙計,如果是那樣的話,估計我們早就上西天了。

從這一刻起,我對天翔的評價有很大的改觀,我開始深信面前這個人,就像深信大師兄一樣。

果然,對面的墻上有一個石門,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只有上邊的橫梁處有一到縫隙。我們開始分頭的去找開門的機關,聽著后邊的聲音,我就越發的著急,雖然天翔讓我冷靜,但我還是冷靜不下來,我強制去自己冷靜,但我需要先發泄下,我對著墻壁一頓亂打,亂踢。

錯亂中,也不知道是怎么觸發了機關,石門慢慢的開啟了。天翔回頭看著我說:“行啊,對付機關有一套啊。”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觸碰的機關,如果在讓我去開一次石門,我想我一定開不了。

又是一條巷道,要是沒有后邊的懸棺,我很定不會輕易的進去,但現在的我情愿進去,去觸及我不知道的危險,也不愿意留在這里。

這條巷道很干燥,而且沒有彎路,是筆直的一條。我們很快來到了一間更大的墓室,這是個真正的墓室,可以看得出這間墓室應該是,主墓的前室。有棺槨但應該是空的,這里只是個迷陣,用來迷惑盜墓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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