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神怪】棺山夜行 作者:92靈魂 (連載中)

 
rs0315 2014-6-14 03:18:35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21 186564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04:54
第20章:哭泣聲

如果有盜墓者,走到這里誤認為這是主墓可就大錯特錯了,這里陪葬的東西隨多,但大部分是贗品,只要是略懂風水的盜墓者就會看出門道來,可想要進主墓,就必須破了此陣,通往主墓的機關就在這前室當中。

我拉著天翔告訴他,不要亂動墓室里的東西,這里有通往主墓的機關,也有致命的機關。天翔點了點頭說:“我也不是小孩子啊。”

剛說完話,就把打火機掏出來了,去點旁邊的蠟臺,本想過去攔他,卻沒有伸手,一想也對,他懂的一點都不比我少。天翔點燃了兩個蠟臺,墓室里顯得亮堂了許多。

這個前室布置的有些怪異,整個墓室呈對角正方形,中間有個圓形的水池,但里邊已經沒有水了,水池中間是個青銅的蓮花臺,做的是平面形的花瓣,蓮花臺上擺放著一個棺槨,這棺槨前頭低,后頭被墊高了不少。從風水上講,這是仙人坐蓮再點水。韻意是:墓主死后可升天成仙,后人們也可風調雨順。

墓室的四方也擺放著四方棺槨,,棺槨中間還對放些陪葬的器具,我和天翔從一個方向走過去,一個一個仔細的觀察著。

第一個看到的這個棺槨,棺槨正前方刻畫著青龍,后面的墻上也繪畫著,青龍降魔圖。

接下來的第二個看到的棺槨,刻畫著朱雀的圖案,后面墻上繪畫著,朱雀送福恩澤天下的景象。

第三個棺槨上刻畫著白虎圖案,后面墻上繪畫的是,白虎懲惡鋤奸的圖樣。

第四個棺槨上刻著玄武圖樣,后面墻上繪畫著玄武馱著一個人升天成仙的景象。

這四方都看完后,我開始琢磨起來。正中間的蓮花臺棺和四方刻有上古神獸的棺槨有什么聯系呢?

天翔見我正在思考,沒有打攪我,也去一邊看,邊想去了。

我看著這四方疑棺不斷的在猜測其中的含義,墓室里五個棺槨中只有一個是通往主墓的答案。

正在我思索時,天翔在中間蓮花臺后面喊我,說是有重大發現,我快步的趕到天翔身邊一看,這家伙正蹲在水池的外臺上,看著棺槨的后面呢。

用手指了指,“你看這是什么?”

我抬眼一看便驚奇的說:“蘋果,是蘋果。這里怎么會有蘋果?而且還不是這個時代的蘋果。”只見棺槨后面青銅蓮花的花瓣里,擺放著5個古代短粗的蘋果。

“這蘋果也太牛b了,在這里竟然不腐爛,還不脫水。”天翔很疑惑的說到。接著又說:“太好了,正好老子餓了。”

說完伸手就要去拿,被我一下攔住了。“這個最好不動,先不管這蘋果有沒有毒,萬一觸發了機關,我們兩個的小命可都掛在這了。”

我看的出,天翔有反駁我的意思,但他卻沒有開口,也沒有在動蘋果。“你看這里的布置,真他媽的怪異,要是能分辨出方向來就好了,我就能找到主墓的準確位置。”天翔在一旁對我說到。

“你是說只要能找出方向,你就能判斷出主墓的位置。”我很疑慮的問到。

“怎么的,還不相信啊?”天翔很自信的說到。

“那好我就來給你辨別方向,這四只上古靈獸就是最好的指南針。”天翔聽的很迷糊,我繼續說道:“青龍是東方之神,白虎是西方之神,他們兩個是對應的,一個在東,一個在西,朱雀為南方之神,玄武和朱雀對應,是北方之神,它們各分南北。所以這里,有青龍的那面墻就是東,有白虎的就是西,朱雀是南,玄武為北。”

天翔看著我半信半疑的問到:“你這行不行,真的假的啊。”

“保你正確,只要這墓穴是風水師布置的,那一定就是這樣的。”我自信的回答到。

“好吧,既然你那么肯定,那我也來給你分析分析,很多墓穴的主墓都是面南背北的,那么真正的主墓就應該在這兩個方向里,而這個蓮花臺的棺槨前低后高,我看北面的幾率大些。”天翔并不太肯定的說。

“我贊成你的面南背北之說,不過你肯定在北方,這有什么規律嗎?還是有什么講究啊?”我還是很疑惑的問他。

“沒什么規律啊,我就是這么感覺的。”

我聽他說話,心里立刻涼了半截:問道:“你以前也都是靠直覺下的墓啊?”

“不是啊,今天不是特殊情況嗎?”

聽到這話真是讓我哭笑不得,心說:這么玄妙的迷陣,可不能單憑他的直覺就下定論了,算了,還是自己來吧,安全第一。

面南背北是每一個墓穴的共同點,當然也有一些墓穴是朝向東方的,但只要是懂點風水的人都明白這個道理。

想了一會,我決定去試探北方,這并不是因為天翔說的,而是我絕得,進入主墓應該是由正面進入,而主墓的正面應該是南側,所以應該是北面的墻壁。我讓天翔和我一起來玄武這面墻壁找機關,天翔在一邊抱怨的說:“還不是得聽我的,早聽我的早進去了,何必等這么久。”我并沒有理會他。

圍著北面的墻,摸索了好一會,也沒有發現機關在哪里。最后我和天翔的目光共同的鎖定了,刻著玄武的棺槨。

天翔看向我,我點點頭,這家伙就朝著玄武棺槨走了過去。也沒檢查一下,上去就把棺槨的上蓋打開了,里邊露出還有一層棺材。這次天翔沒有直接去打開,而是四周看了看,又摸了摸棺材蓋,發現也沒有什么異樣,才開始動手,小心翼翼的去拿棺材蓋。

突然間,當棺材蓋就快要全揭下來時,里邊傳出一個女人凄慘的哭泣聲,并且飄出了一截白布。

這突如其來的女人聲,嚇得天翔立刻將棺材蓋丟到一旁,我和天翔猛的向后邊跑去,這聲音來的太突然了,把我剛想要吐出去的口水,又咽了下去。天翔被嚇得更是不輕,我可以清晰的看見他的雙腿在不斷的發抖。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04:55
第21章:中計

我和天翔靠到一起,注視著玄武棺槨,卻也沒再發出任何聲音。

“媽的,不會是,又是自己嚇自己吧。”天翔很疑慮的說到。

“不會的,如果說那白布是你帶出來的,那凄慘的女人哭聲,又是怎么回事。”我滿臉焦慮的說。

“我看這個還是你上吧,也許是你中意的c罩杯。”說著就用力把我推了一下,本來已經平靜了許多,被他這么一推,又嚇的慌神了。

忙跑了回來,躲到天翔后面,他拿起旁邊的蠟臺,原以為這家伙能走過去,沒想到,唰的一聲把蠟臺撇了過去,很清晰的聽到蠟臺砸在棺材里的聲音,哐當一聲,聽上去好像里邊沒有任何東西一樣。

天翔幾個快步就跑到了玄武棺槨旁邊,探頭一看,順手在里邊拿出一塊白布,和一個竹管,我見沒事也跟了過去,里邊什么都沒有,天翔拿起竹管吹了一下,吹出來的聲音,真tm逼真極了,簡直就是一個真的女鬼凄慘的哭泣聲。

“這個可是個好東西,我可得留著,出去了好好研究一下。”說著就把竹管揣了起來。

我往棺底查看,卻也沒有發現機關,天翔在一旁說道:“看來是我分析錯了,機關不在北邊。”一邊說,一邊用拳頭抱怨的砸向了棺槨。

他這用力一砸,這棺槨被砸的翹了起來,天翔探頭去看翹起來的部位說:“底下是個洞。”我伸頭一看果然是有密道,這一次我表現的比較干脆,直接順著洞口走了下去。

這樓梯道,一直向下延伸著,但怎么看怎么感覺不對,腳下的樓梯石是依山而摳的,很多地方大小長短寬窄不一,越往前走,心里越犯嘀咕,天翔在后邊跟著到沒感覺有什么不妥。

一步一步走著腳下的樓梯,我這心里略顯得有些不安。內心里還是有很多疑惑的,心想:按照這墓的規格,不應該建造如此不堪的樓梯啊,而且哪有前室會和主墓這么連接的,通常前室和主墓應該是有一道很大的石門或是很寬地下通道連接的啊,不會如此,心中一時間畫了好幾個問號。

就在我還在思索時,樓梯路走完了,前邊出現了一條筆直的小路。左右兩側比剛才下來時,窄了許多,只能容納一個人行走,這小路倒是像天然形成的,兩邊全是山體。

怎么看怎么感覺眼熟,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往前繼續走了幾步,看見前邊的這塊石頭,非常熟悉。忽然間,想到了什么,我回頭對著天翔大叫:“不好,快往回走。”

天翔見我大喊,毛了一樣,扭頭便跑,也不問我發生什么事了。我緊隨其后,跑上樓梯有一會的功夫,我喊他:“別跑了,休息會,我都追不上你了。”

“你剛才有看到什么了?這么激動。”天翔氣喘吁吁的走過來說。

“你沒看出來嗎?我們剛才走的那條路是通往哪里的嗎?”

“你在前邊看路,我去哪知道通哪啊。”天翔理直氣壯的說到。

“剛才咱們走的那條路,我們走過的,是通著虛盾空間的那條小路,在往前走,我怕那山在合上,小路在沒了,我們可真就回不來了。”喘了兩口氣后接著對天翔說:“媽的,我們中計了。那墓室里的靈獸棺槨方向肯定是不對的,它是要指引我們進虛盾空間啊。”

天翔聽我說完,表情顯得很是困惑的問:“現在怎么辦?”

“回去。”我堅定的回答到。

休息了一下,我們繼續往上走,走了大約20多分鐘,天翔回頭問我:“我們沒走錯吧?”

我搖了搖頭回答說:“沒有啊,這不一直往上走呢嗎?”

“我來的時候10幾分鐘就下到底了,看見那條路了,可剛才跑的那段不算,就單算我們走的這段,也走了20多分鐘了啊,應該早到地了。”天翔非常疑惑的看著我。

他不說,我還真沒察覺,心里就是想快點上去,都沒有去想時間的問題。難道我們真走錯了嗎?我心中也開始產生一些疑慮。對著天翔說道:“在往前走看看,要是再走5分鐘還不到,那咱們就下去,那真可能是走岔路了。”

接著又往上走了5分鐘,還是沒有看到洞口,此時,探照燈的燈光已經越來越暗了,馬上就要沒電了,我們又順著路,走了下去,可這次走了半個多小時,卻還沒有走到底。

我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我開始害怕這種預感,害怕變成現實,我不敢再去多想,一想到我全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

天翔在一旁駭然道:“怎么回事,這路走不完了啊。”

聽著天翔的話,我鄒起了眉頭,看著兩側的墻壁,又看著腳下的樓梯,是我們走的路啊,怎么就走不到頭呢。我在兩側的墻壁上留下了兩個特別明顯的記號,天翔一看明白了我是什么意思,繼續往下走,每隔幾十米,我都會在兩側留下記號。

又走了20多分鐘,我突然站住了,全身都冒出了冷汗。天翔看著我臉色大變,也茫然了。問我道:“我們是不是,又走回來了。”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只是目不轉晴的盯著我留下的記號,我害怕的事情終于發生了。

“我們剛才轉彎了嗎?”我一直認為我們走的是一條直路,但我不愿意相信自己了,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是啊,是直的一點彎都沒有。”天翔很肯定的回答。

盡管這種答案不是我想要的,但這是事實,我必須要承認,現在面臨的不是以往的危險,而是一個耗費心神的殺手。

看著微弱的光源,我們該把握時間了,我決定,還要再走一遍,一是,為了確認路上有沒有岔路,二是,觀察我們到底走的是不是一條直路。

順著已經暗暗地光,我們快速的向前走,很快又回到了這里。這一次彼此都很肯定的接受了事實,沒有任何岔路的痕跡,而且我們走的是筆直的一條路。

沒有岔路我還可以理解,可這是直上直下的樓梯,沒有一點彎路,怎么就能走回來了啊。這一點,無論如何都說不通。我把我的疑問告訴了天翔,希望他能幫我找出答案。

“你看會不會是這樣,當我們認為自己往下走時,其實是在往上走,而當我們認為是往上走時,其實是在往下走啊。”

我讓天翔這種回答搞的我哭笑不得,我看著他說:“你往上走兩步,我看看。”

天翔還真的往上走了兩步,我又問道:“你剛才自己是往上走,還是往下走啊。”

這家伙不加思索地就回答道:“你傻啊,這不就是往上走嗎?”說完后,自己才醒悟過來,接著說:“我剛才的觀點不對,但除了那種解釋,還有什么能解釋的嗎?”

我搖搖頭,嘴在不停的啃大拇指,心中在不斷揣摩這其中的奧秘,沒有彎路,也沒有岔路,我們怎么會在上下之間循環呢。

我忽然想到了個問題,對著天翔問:“我們是怎么到這樓梯上來的。”

“你傻了啊,跑上來的唄。”

“對,跑上來的,我們一定是匆忙中跑到了這循環樓梯里的,也就是說,這附近應該還有一條樓梯,是我們原本走的那條,一定是這樣的。”

天翔被我說的直迷糊,一再的追問我:“你能說的簡單一點嗎?我聽得糊里糊涂的,什么一定是這樣的。”

“你先別問了,按照我的方法做,我們先靠著樓梯的左側墻壁往下走。”我拉著天翔就順著墻角往下走。這一路耗費了不少時間,靠著墻角只能慢慢的走,但結局還是另我們很失望,又走回到了剛才的記號地點。

我又讓天翔跟著我從右面墻角走,可是這家伙死活就是不走了,非讓我解釋清楚才走。我就和他講了一下,剛才是匆忙中不知怎么的就跑到了這條循環樓梯上,但能跑進來的前提是,這循環樓梯必須和外邊的樓梯有一個連接點,而這個連接點又不能和原來的樓梯重疊,所以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循環樓梯的連接點,是在某一個點的邊緣連接著外邊的樓梯。

天翔還是沒有聽得太懂,不過沒等他反應過來,我就拉著他繼續向右側的墻角往下走。

真不出我所料,的確有一階樓梯的石頭條,連接著外邊的樓梯,而墻壁上出現了重疊凸出部分,所以在墻壁上根本發現不了。

終于回到了原來的樓梯,天翔也露出了喜悅的面孔,豎起大母指說:“小七,你還真有一套啊。”我在一旁傻笑了一下。

此時,探照燈已經徹底的沒電了,我們只能靠偶爾打下打火機的一閃光源照明了,最后索性直接摸黑往前走,畢竟這條路,我們剛剛走過,腦海里還有印象。

這一次很快就走到了玄武棺下,我心中帶著小小的成就感準備爬上去,天翔突然在后邊碰了我一下,我一回頭,天翔立馬用手把我的嘴捂住了,捂了一下,我就意識到,天翔一定是察覺到什么不對了。

天翔拉著我,慢慢的向下邊走了10多個臺階,蹲在地上附耳跟我說:“先別上去,上邊可能有東西。”

我也把聲音壓的很低問道:“你怎么知道?”

“你剛才看到了吧,上邊黑吧,剛才我們下來的時候,至少還應該有一個蠟臺是點著的。”

我聽著天翔說這話,心里就是一驚,的確是應該有一個著的,難不成是遇到鬼吹燈了,想著全身都發麻。但心里想的更多的是,如果是懸棺里的主出來了,那就更麻煩了。那時跑的匆忙,也沒注意石門關沒關,心里開始有些慌亂了。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04:56
第22章:蘋果核兒

想到要是懸棺里的那主,跑出來了,我們可真就要倒霉了,聽著它敲打懸棺時都那么用力,肯定是個能打的主。想到這里不知不覺的全身開始發抖,一陣陣寒意涌上心頭。

天翔拍了拍我,示意讓我冷靜,不要過于激動。我們在下邊等了有好長一會,也沒聽見上邊有什么聲音。天翔附耳和我說:“你在下邊等著啊,我上去看一眼啊。”

只見他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只是將身子探了出去,也沒敢直接上去。很快又輕輕的回來了,手里還拿了些什么,伸手將手里的東西遞給了我。剛放在我手里,我就感到了是什么,是一個蘋果核兒。

但是這蘋果核兒的,好像外邊有好多水,心說:吃蘋果這家伙口水還真不少。天翔拉著我又往下走了十幾個臺階,很怕上邊聽到我們的聲音,然后打著打火機去看我手里的蘋果核兒,原本我是握在手心里的,他打火的時候我才把手張開,手一張開,嚇的我立刻把蘋果核兒丟在了地上,嚇的天翔打火機也掉在了下去。

借著這打火機的光源看去,我手里的是一個沾滿了血的蘋果核兒,這一幕讓我和天翔大吃一驚,瞬間慌了神,原以為的是水,沒想到竟然是血。

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天翔從地上又把打火機拿了起來,打著又看看丟在地上的蘋果核兒。對我輕聲說道:“你聽說過,血尸和粽子吃蘋果嗎?”

“吃人,我倒是信,但說吃蘋果,我還真不信。”我遲疑的回答到。

“說實話,我也不信,可這個是怎么回事?不可能是人吃了蘋果,再往核兒上吐一口血吧。”天翔滿臉狐疑的說。

我搖了搖頭說:“可以肯定的是上邊有東西,不是人,就應該是那懸棺里的那主,如果是人,那很能是大師兄他們,如果不是人,那我們這回可真的有麻煩了。”

“不應該是人,如果是人,為什么要把蠟臺弄滅呢?”天翔質疑到。

我想了想也對,如果是大師兄他們不可能要把蠟臺弄滅啊,那就只能是懸棺那主了。我提醒說:“我們現在不能出去,在這里呆會吧,也不能往下走,虛盾空間不是每一次都能闖過去的,不到萬不得已,咱們還是不要再走虛盾空間。”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咱們倆在這里就當是休息了。”天翔無奈的回答到。

我們兩個坐在臺階上,互相靠著兩側的墻壁,看起來我們像是休息,其實,沒有一點休息的意思,我全身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連大氣都不敢出,仔細的聽著上邊的動靜,我想此時的天翔也應該和我一樣的狀態,甚至可能是備戰的狀態。

就這樣我們坐了好久,得有30左右分鐘的時間,上邊一直是安靜的,沒聽到聲音,我很慶幸,也更希望那能動的主已經離開這里了。

此時,坐的我都有些困了,耳邊突然想起了,啪嗒,啪嗒,兩聲,立刻將我從困意中嚇了回來。天翔也精神了起來,我們兩個仔細的去聽,這聲音傳來的方向,明顯是上面,好像是在拍什么東西。可這聲音突然間又停了,天翔用很小的聲音說:“看來那家伙沒走。”

我點了點頭,沒有敢出聲,也怕那上邊的主聽到。我示意天翔不要再說話了,我們還是在這里靜靜的等吧。

天翔也沒有其他辦法,只好聽我的在這里繼續等著。其實他的心里何嘗不是懼怕上邊能動的那主啊,只不過他的心態要比我好的多。

又安靜了一會,就又聽到一連串的聲音,咯吱,咯吱的,聽這聲音就好像在上邊挪什么東西,而且這聲音時有時無的,好像是搬什么東西搬累了,休息一會是的,也不知道那能動的家伙在干什么,弄的上邊一會叮當三響的,還不消停了,不一會又傳出來,咯吱、咯吱的聲音,好像是很重的樣子,它拿不起來,在拖動一樣,天翔還是板不住,說出了話來,輕聲說道:“你說上邊那個東西,在干什么?上邊有什么可挪的。”

我和天翔對視一眼,幾乎是同時輕聲的說道:“棺材。”

話剛說完,上邊立刻安靜了下來,這種安靜,讓人感覺不安,好像是在告訴我們剛才它聽到我們說話一般。

如此的安靜,我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的,我的心臟就快要跳出來一樣,現在的我反而更加希望上邊能在來點聲音。

安靜了小一會,可算是有了點聲音,不過這聲音很小,雖然聲音很小,聽不出來上邊是在干什么,但感覺像是離我們很近一樣,在仔細一聽這聲音來至于洞口。

我和天翔目不轉睛的盯著洞口的方向,就在一瞬間,看到洞口處有一個黑影下來了,天翔立刻打了一下打火機,還沒等我們看清,那家伙便立刻竄回到了洞口上。天翔拿著打火機輕聲地說:“它是怕火,快,趁這機會,咱們趕快出去。”

我連忙跟上天翔,快步的向洞口跑,可一到洞口處只見天翔剛探出頭去,準備往上爬,就被什么東西打了一下,而且天翔立刻倒在洞邊,沒有再動,我立刻拽了幾下天翔,他一點反應都沒有,一想天翔肯定是被打暈了,急忙伸手去拉天翔回來,卻發現對面也有東西在拽他。

我感覺到外邊的東西也在拽,我就猛往回拉,就這么互相拉拽了有十幾秒鐘,就見眼前飛來一個細長的黑影,朝著我的面部就飛了過來,我連忙躲了一下,但還是被蹭著了右臉,刮的我右臉火辣辣的疼,就像是臉皮被帶了下去一樣,但我仍然沒有松手,一直牢牢地抓著天翔的腿,我知道我一旦松手,天翔肯定會被拖走,那就一定活不成了。

我緊抓著天翔的雙腿,可對方的力氣越加增大了,天翔被向前拽出去了一些,我拼命的往回拉,可力不從心,對方的力氣太大了,天翔被不斷的拉出洞口。

感覺在這么拽下去不行,天翔非得被拉出去不可,我在洞里根本發不上力,必須要調整一下姿勢。我用雙臂緊抱著天翔的雙腿,后背使盡全力的靠在洞口的邊緣,雙腳離地踹在前邊的洞壁上,膝蓋骨緊緊的頂著探出來的青磚,全身呈現出懸空拱橋狀,全靠雙腿和后背發力支撐著,這個姿勢可以讓我借助一些洞口的優勢,瞬間力氣增大了不少。

我已經逐漸的適應了,這黑暗的光線,可以模糊的看到對面的黑影,還不只是一個黑影,竟然有兩三個,難怪我拽不動,原來不只是一個,總以為那懸棺里面裝的是一個,沒想到裝的這么多,過不得要用鐵鏈子捆綁上。

只見其中一個黑影,在不停的晃動,這黑影顯得越來越大,離我也越來越近,其中有一只手臂奇長無比。

我眼看著那奇長的手臂對著我掄了過來,可我卻不能躲開,我一旦躲開,身體支撐的重心就會偏移,就發不上力,那天翔就會被拉出去,只好硬生生的挺著了,胸口被狠狠地砸了一下,那手臂竟然硬的像木頭一樣。

盡管很疼,但我也沒有叫出來,反而讓我想起了,天翔和我說的話,他說的對,每一個危險都是一個新的開始,我要冷靜,才能擺平一切。

我也顧不得疼了,只希望盡快把天翔搶回來。可是那奇長手臂的黑影還不依不饒的,對著我又掄了幾下,我幾乎是要被打的吐血了,馬上就要支撐不住的時候,我又看到了希望。

前邊的又一個黑影,走了過來,我一看,就一個黑影去拉天翔了,這是一個機會,我猛的發力,將天翔又拽回來了一些,我也又往洞里躲了一點。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去對付眼前這兩個黑影了,一個打我都挺不住了,現在又過來了一個。

內心里不斷的在提醒自己,不要怕,找準機會,一定能應付的了。果然那個黑影過來后,拿著一塊大東西,那東西的黑影,看著都嚇人,猛勁往洞里砸我,原以為完了,會是什么鐵器或是石磚,但我很慶幸,頭被砸了好幾下,都不覺得疼,而且砸我的東西顯軟綿綿的,就像是個包裹一樣。

我一看現在不發力,等待何時,我猛的發力,天翔被我拉到了洞口,只露出了個肩膀和頭在外面。

我隱約的看見天翔后背上,有兩根手指粗的長條東西,咬在他后背上,另一頭連接在那個拽著天翔的黑影身上,心想:不會是在吸天翔的血吧,那這吸血管也太長了點吧。

一想到吸血,我猛的抬起一只手去扒拉,以為能扒拉下來,可沒想到,這兩根吸血管如此的堅硬,硬的好像是鐵做的一樣,根本扒拉不動。我在摸向天翔的后背,這兩根吸血管深深扎進了天翔的衣服里。

這時手臂奇長的黑影,朝著洞里猛的將那只長手臂砸了下來,正中我的后脖頸子,我立刻被砸倒了,瞬間側身栽倒在了洞里,天翔此時也被拉了出去。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04:56
第23章:飛天女尸

我連忙起來,去抓天翔,卻只能摸到洞口處的青磚了,天翔已不見了蹤影。心想:天翔一定是被抓走了。正在猶豫之間,又是一下,正打在我的天靈蓋上,疼的我一貓腰,滾到了洞里。

心里想著天翔,也顧不得疼了,天翔要真被拉去吸干了血,可就麻煩了,連忙爬起來,朝著洞口就往上去,抬頭一看,麻煩了,3個黑影都在這,瞬間就想往回躲,可還是慢了,又是一下,狠狠地砸在我的肩胛骨上。

雖然被砸了一下,還是讓我退回了洞內,看著上邊的3個黑影,心想:天翔應該還有些希望,只要這3個黑影都在洞口看著我,就沒有時間去吸天翔的血。想到這里,我還得出去吸引它們,很怕離開一個去吸天翔的血。

剛探出身去,就聽耳邊啪嚓一聲響,瞬時間,感覺頭暈暈的,幸好雙手扶著洞壁,沒有倒下。一切來的太快了,根本沒看清,只是感覺頭部被什么東西砸了一下,臉頰上有東西流了下來,接著上邊又是一下,不過這次沒打準,我往洞內撤了一步,一下打空了,那黑影差點掉了下來。

我見狀猛的就是一腳,一腳把那黑影踢了上去,那黑影竟然“啊”慘叫一聲。第一次聽見古墓里的血尸是這么叫的,頓時也嚇了我一激靈。再抬手去摸臉上流下來的東西,粘稠的,也沒想那么多,應該是黑影吐出來的。

此時,我再一觀察上邊就剩一個黑影了,不好,天翔有危險,那兩個黑影一定是去吸天翔的血了,我得沖出去,把他們吸引過來,我掏出腰間的烏金匕首,猛的探身竄了出去,嚇的守在洞口的黑影,哆嗦了一下,我見狀立刻刺了過去,我能感覺到匕首扎在了黑影上,而且力道好大,抬頭往前一看,是扎在那個奇長的手臂上。

我猛的往回拽匕首,想在刺一下,可匕首死死地扎在黑影的手臂上,怎么也拔不下來,見狀單手不行,立刻雙手上使勁拔匕首,黑影也猛的往回拉。僵持幾下后,那黑影竟然斷掉了自己的手臂,跑向了一邊,由于我使的是全力,它一松手,把我閃了個大跟頭,一下又栽回了洞里。

不過跟著匕首下來的還有那黑影的手臂,我摸的到那手臂是圓的,而且硬硬的,像木頭一樣。匕首扎在上邊,費好的力才拔下來。

再探頭去看洞口,那黑影已經不在洞口了,猶豫了一下,是不是要沖出去。畢竟天翔還在黑影手里,要是它們都去吸血,就天翔那點血,堅持不到5分鐘就得被吸干。

鼓足了勇氣,對自己說:“死就死,沖出去。”對著洞口我就沖了上去,嘴里還大喊著:“來吧,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大不了,同歸于盡。”話音剛落就聽耳邊啪的一聲,應該是什么東西的開關聲,剎那間黑暗中亮起一個強光點,直接照向我,雙眼被強光照的睜不開眼,連忙拿雙手去擋。

幾秒鐘后,聽到前邊有人喊:“是七叔,師傅,是七叔。”我一聽這聲音這么熟悉,是安童的聲音,此時強光已經照向了地面,我放下擋在眼前的雙手一看,真的是大師兄和安童他們,立刻放松下來,我嘴角一抬,剛想說話,瞬間栽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醒來后,看見燈火通明的墓室里,大師兄和安童他們在那邊坐著說話,旁邊半躺著天翔直勾勾的看著我。感覺渾身乏力,全身哪里都疼,特別是頭部,疼的特別厲害,抬手去摸了下,腦袋被裹著一樣。天翔遞過來一個水瓶,我喝了一大口的水,才逐漸的精神過來。

“我睡了多久了?”問在旁邊的天翔。

“應該有幾個小時了吧,我也是才醒過來。”

看著天翔的身上也被包扎了好多處,一想,這家伙應該也是傷的不清。“到底方生了什么事?”我問天翔。

天翔沒有說話,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大師兄走過來問我怎么樣?我表示還行,還能堅持。只是有些糊涂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安童也過來了,坐在我旁邊說:“七叔,咱們這是自相殘殺啊。”

“什么意思啊,說明白點。”我滿臉疑問的問到。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失憶了?你那刀在偏點就把我扎死了。幸好我用木頭擋了下。”

我聽得還是很迷糊,天翔在一旁解釋說,我們剛才遇到的黑影,就是他們3個,并不是什么怪物。“也就是剛才和我打斗的也是你們了?”我看向安童問到。

“對啊,就是我們。”

安童剛說完,被我一腳踹了出去,雖然力道不大,但踹的突然,他一點防備沒有,讓我踹了一個狗啃地。

爬起來看著我委屈的說道:“我們也不知道是你倆啊,知道怎么也不能打七叔啊。”

大師兄坐過來把事情的起始和我說了一遍。原來他們是從另一個路口,來到這個前室的,剛進前室就看見蠟臺是著的,但卻空無一人,就覺得很奇怪,當他們看到玄武棺槨時,發現這個棺槨不但是空的,而且棺蓋被拿了下來,以為里邊的東西出來了。后來又聽到棺槨下有動靜,(估計他們聽到的動靜是我天翔走回來時發出的。)就更加堅信這棺槨里的東西跑出來了,便把蠟臺吹滅了,想仔細觀察。可等了有一會,也沒再有任何聲音,他們便開始檢查其他棺槨。(這也就是我們,在下邊聽到的挪東西聲。)后來安童發現了那個洞口,剛探身想下去看,就看見里邊一閃的鬼火。

我瞪了一眼安童說:“那是打火機的火苗,哪有這么小的鬼火。”

大師兄接著說,安童跑出來后,他們就圍在洞口埋伏著,就見里邊出來一個黑影,大師兄一下就給黑影打倒了,并沒有用手去抓,而是想用鉤子,把那黑影鉤過去。

我接過大師兄的話說:“接著你們就又看到洞里還有一個黑影,而且那黑影還在不斷的往回拽另一個黑影,你們怕洞里的黑影把你們打暈的黑影拉回去,就開始跟洞里的黑影展開了搶奪,還不斷的擊打著洞里的黑影,是吧?”

大師兄聽我說的都對,連忙的點了點頭。

“洞里的黑影就是我,你們也不說說話,就知道狠狠地砸我,我還以為你們是懸棺里的東西呢。”我在一旁抱怨的說到。

“七叔,你就知足吧,你要是最后再不說話,大師伯都已經掏刀要去砍你了。”站在一旁的伙計說,他還的確得叫我七叔,雖然他不是公司的人,可畢竟是五師兄的徒弟。

我很無奈的冷笑了一下,問他們:“我剛才睡多久了?”

安童告訴我說:“睡了6個多小時了。”

我一聽很是吃驚,我竟然睡了6個多小時了,看來我剛才真的傷的不輕。“那你們都在干什么呢?”

“看你們倆在昏睡,我們也很累了,也輪班都休息了一會。”安童回答到。

我又觀察了下這四周,還是在那個前室里,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我對大師兄問道:“想到進去的辦法了嗎?”

大師兄搖了搖頭,拿起一根煙抽了一口說:“這地方很怪,指南針到這里根本不好用,并且這四方靈棺的擺設方向也不對,像是做出來故意迷惑盜墓者的。”

我點了點頭,這一點,我已經驗證過了。看來大師兄他們也沒找出進去的機關,我看那邊放著兜子,問安童:“還有炸藥嗎?”

安童把兜子拿了過來遞給我看,問道:“夠用嗎?”

我抬眼一看,足夠了,里邊還有78個精裝單組雷管呢,這些單組雷管是專門用來爆破墻壁的。我告訴他們,主墓室肯定是在這四周的墻壁里,把四周的墻壁炸開,就一定能找到主墓。

說完,我忍著全身的疼痛爬了起來,環視了一下周圍,指著朱雀的棺槨說:“先炸那面墻,用一個雷管就夠,不需要炸太大的口子。”安童和五師兄的徒弟馬天明,走了過去,拿著鐵器在墻壁下砸了個小坑,把雷管放了進去,就開始炸那面墻,就聽一聲劇烈的悶響,那面墻被炸了一個大坑,不過后邊都是石頭,明顯是山體。

接著我便讓他們去炸青龍棺槨的那面墻壁,同樣的方法,這回墻壁被炸出一個頭大洞的來,順著這個洞,探照燈照了進去,里邊有一個空間,安童讓我們過去看看,我順著光亮看去,但洞炸的太低,只能照看到地面,根本看不到上邊。又讓安童他倆在放一個雷管,再炸一下。

這一次洞口大了許多,人可以鉆進去了。安童第一個鉆進去的,看了一下后,喊了一句:“安全。”大家才都跟了進去。

這里的確是個主墓室,但這主墓室布置的也太寒酸了,連外邊的前室都比主墓好上幾倍,墓室里并不大,連前室的一半都沒有,正中間只擺放了一口棺槨,并沒有其他的陪葬器具。

安童拿著探照燈一直在看地面,我們走過去問他看什么呢?“你們看到沒,地上畫著一個枯干的女尸在飛。”安童回答說。

聽著安童說有畫,我也定眼看了過去,還真是畫著一個瘦小枯干的女尸,雙手雙腳都張開著,像飛一樣,只是這女尸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我看,看的我好不自在。在一旁的馬天明照看著墻壁,也說:“墻上也有女尸在飛。”

仔細一看,還真有,只是和地面那個圖形不大一樣了。墓室雖然簡單些,但這地面和墻壁的畫,到是畫的活靈活現的。

安童在一旁自言自語道:“太像了,這畫真牛b。”

此時,大師兄蹲在地上看著,并且用手摸了下,說道:“這不是畫上去的,沒有畫痕。”他這一說,天翔也蹲下去摸了一下,疑惑的說道:“難道,這女尸在石頭里。”

我看了一眼腳下的石頭,說道:“怎么可能呢,這石頭,應該是反光石,又不是透光石,要是在石頭里根本就看不到。”

當我說完這句話時,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剎那間我便意識到,剛才說的話,意味著什么。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抬頭向上看去。我還沒來的急抬頭,就看到安童面如土色,全身發抖。

抬頭只看一眼,就讓所有人都驚叫不已,嚇的是魂飛魄散,四處躲避。

只見頭頂上有一個瘦小的女尸在飛,這女尸裸的身體,什么都沒有穿,能清晰的看見全身的皮膚緊緊的包裹在骨頭上,面部的表情非常的猙獰痛苦,已經看不到雙眼的輪廓死死地,緊盯著我看。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04:57
第24章:金絲楠棺槨

空中那女尸,皮肉干癟,緊緊的貼在骨架上,面部朝下,無比的猙獰,頭發散落過兩側的臉頰,直接垂直下來,但卻不凌亂,就像是剛梳完。雙眼凹陷的相當嚴重,只能看見有眼無珠的輪廓,死死地盯著我。一張大口始終是張著,就像是要吃人一般。雙臂和雙腿張開,一副要俯沖下來的樣子,兩只手在擺著九陰白骨爪的姿勢,向是要抓什么似的,看上去是要俯沖下來抓著人就吃得樣子,只看一眼就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本能的蹲到一旁,雙手抱頭,去觀察四周,只見他們和我一樣,驚慌失措,亂了陣腳。在我旁邊的馬天明渾身抖動著,甚至我都能感到顫抖的震感。

如果是以前,遇到這種情況,我肯定會大叫一聲的跑出去,但現在不會了,我已經被這幾次的突發狀況折磨的適應了。我雖然顯的慌亂,但心里卻冷靜了不少,一時的恐懼已經不能夠再嚇住我了。

雖然還是有一些恐懼,但我還是決定要抬頭看看。略微抬頭向上掃了一眼,那女尸竟然還在上頭,擺著隨時要下來的姿勢,我的眼睛正好瞄到有眼無珠的眼眶,心里頓時一驚,臉上也開始冒冷汗下來。

瞬間,頭又低了下來,不再敢抬頭去看了,很怕她飛下來抓住我。可低頭看到地面上,仍然可以看見反射出女尸猙獰的面孔,也不知道是誰在慌亂時,將探照燈掉在了棺槨附近。

這該死的探照燈,照的地面太清晰了,簡直就像是女尸在腳下一樣。真是讓我無處躲藏,這時墓室里有人喊了幾句話。

“媽的,都起來吧,這女尸被綁在這的,不是飛的。”大師兄在那邊喊著,我貓腰一看,果然大師兄站起來,向上邊望去。

聽著這句話,心里暢快多了,慢慢的站了起來,那也沒有敢抬頭去看。等到大家都在那說,是怎么綁上去的時候,我才敢望去。仔細看上去,女尸的確是被細細的線條綁著。

不仔細觀察還真看不到呢,非常細小的線條,在女尸的周圍捆綁著。天翔在一邊說道:“這一定墓主,為了防止盜墓而建的,是想把我們嚇跑。”

我一邊抬頭看一邊回答到:“百密一疏啊,如果給女尸穿上衣服,我們就發現不了。”

正在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女尸身上時,就聽安童在一邊喊著:“師傅,七叔,我們這回可發了。”

我聞聲轉頭去看,安童在照著棺槨,而且探照燈照的這棺槨在閃閃發光。大師兄幾步就走到棺槨旁邊,看著眼前的棺槨,臉上略帶著笑容,說道:“這的確是主墓了,你們看著棺槨是什么材料的。”

我上前定眼一看,是金絲楠木的,當我喊出金絲楠木的時候,我看天翔的表情都驚呆了。安童在一旁,高興的都發瘋了。

“你高興什么?這東西拿出去,你敢賣啊?在說了就我們幾個能拿的出去嗎?”大師兄看著安童,問了好幾個問題,把安童高興的心情一下給撲滅了。

我是沒有理會他們在說什么,深深的被這棺槨吸引了,仔細的看著眼前的棺槨,早已把頭上的女尸,忘的一干二凈了。

真的不敢想象里邊裝的是什么樣的人物,就看這棺槨,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自古以來金絲楠木就是皇家御用的木材,古代帝王龍椅寶座都要選用優質楠木制作,民間如有人擅自使用,會因逾越禮制而獲罪,重者滿門抄斬。據說金絲楠木性溫和、冬暖夏涼,香氣清新宜人,它的價值堪比黃金。現在也是國家重點保護物種,私自盜取砍伐,會追究刑事責任。

看著金絲楠木上自然形成的圖案,有如美麗的云霞,像洶涌的波濤,堪比傳說中的海市辰樓,魅力四射。紋理清晰,自然生動的極品大波浪,還有栩栩如生的水泡,真是一幅美輪美奐的景象。

天翔蹲在地上,仔細的欣賞,欣賞這自然生動的奇觀,用手碰了我一下問:“看出什么沒?”

“看出來了,不是一般人啊,這皇室才能用的金絲楠木被做成棺槨,真是奢華啊。”我在一旁陶醉的回答到。

“你還是沒看出來。”天翔在一旁用輕視的口吻說。

“這是金絲楠的陰沉木,歷經幾百年碳化而成,看這棺槨的尺寸,這金絲楠至少有千年的生長歷史了,然后又被碳化了幾百年,才被這墓主利用上。”大師兄在一旁有條有理的說著。手指著棺槨蓋接著說:“就這棺蓋拿出去,都堪稱稀世珍寶,古人云:縱有珠寶一箱,不如烏木一方。說的就是這金絲楠木的陰沉木。”

安童在一旁聽的是目瞪口呆,急忙說道:“那還等什么,打開看看里邊肯定還有比這還值錢的貨。”

天翔在一旁忙說:“誰都不要去碰棺槨,這棺槨有問題。”

“有什么問題?”我疑惑的問在一旁的天翔。

“你看這棺槨,上蓋不是一體的,像是對折的。”

我仔細的圍著棺蓋看了一圈,怎么看怎么是一體的,絲毫不像天翔所說那樣,如果是對折的中間就會有縫隙,棺槨上卻一點縫隙都沒有,還顯得光滑,平整。

“你會不會看錯吧,這么平整的棺蓋,怎么會是對開的,你把它當成柜門了吧。”

天翔并沒有說話,只是抬手指著,棺蓋前方剖面中間的位置。我走了過去順著他的手看去,竟然在中間處,露出和金絲楠木一樣顏色的小細絲。一共露出三根小細絲的頭,非常的短,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這是什么?”我看著小細絲問一旁的天翔。

“這是下葬的時候蓋棺蓋時用的,只是沒有剪切到位,才留了線頭出來。”

“那咱們是不是用這線就能把棺蓋打開啊?”安童在一旁急切的問到。

“不,這棺蓋,輕易在外邊打不開,除非明白機關原理,否則就得把棺槨拆壞。”天翔低沉的回答說。

“你的意思說,這棺蓋是要在里邊才能打開啊?”安童非常疑惑天翔所說的話。

天翔點了一下頭,便往棺槨后面走去。此時的大師兄在棺槨前呆呆的看著,一直沒有發表意見。而我也被天翔所說的迷惑了,按照他說的,那不就是一個內開門的柜門嗎?誰會這么設計棺槨啊,除非里邊躺著那主還想出來,想到這里到是有一些寒意。

“你們都躲開,我來開棺。”站在棺槨前邊的大師兄終于開口了。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04:58
第25章:開棺

大師兄說完后,他們都退到了墻邊,只留下我,在一旁拿著探照燈幫照明。只見大師兄左手按著棺蓋角,右手摸到線頭處,速度極快的去拉其中一根線,我根本沒看清拉的是那一根,就聽耳邊,啪啦、啪啦的分解聲。

棺蓋的中間竟然出現了,手指寬的縫隙。大師兄抬起右手,順著那縫隙摸進去,手指在縫隙里移動著。突然,停下來一發力,就聽啪的一聲,棺槨蓋從中間向兩側彈開,真是個雙開門的,棺蓋內側還有兩扇銅鎖,幸好沒有上鎖,不然一定很難打開。再一看大師兄手里拿著一個金色插銷,不知道是純金的,還是鎏金的,看著重量應該不輕。

剛想問大師兄是怎么知道這機關的,就聽“啊、啊、啊”身后傳來一陣的尖叫聲,原本全神貫注的看大師兄開棺,可被這尖叫聲嚇得我心怦怦亂跳,本想回頭去看,就看見在我一旁的大師兄,看著我的表情非常的怪異,并且差點栽倒在地,急忙向后退了兩步,就像是被我嚇到一樣。我看著大師兄的表情,預感到不好,難道這尖叫聲和我有關。

忽然間,感覺兩肩有點發沉,像是有什么東西壓著我。心想:不會是有什么東西在我身上了吧,越想越害怕,還不敢動彈。只能用眼睛斜視的去看,這一看,差點沒把我嚇暈,連喊叫的勇氣都給嚇沒了,甚至感受到我的面目已經全部扭曲,全身所有的肌肉都糾結在一起,僵硬了起來。

我看見在左肩膀上有一只瘦小枯干的腳后跟,站立著一樣,這腳后跟被褶皺的皮膚緊緊的包裹著,有的地方可以透過褶皺的皮膚看見里邊慘白的腳踝骨。我同樣能感到右肩上也有這種壓力,但我不敢再去看右肩了,慢慢閉上了雙眼,只能靠聽覺來判斷有什么異動,甚至也不敢去想象站在我身上的是什么。

現在我是真的想暈倒了,也許暈倒了就不會再去想發生什么,也就不需要知道是什么樣的后果了,可當我想暈時,卻怎么也暈不了。

后邊傳來了腳步聲,應該是有人走過來了,我輕輕的瞇開一條眼縫,瞄了一眼在一旁的大師兄,他也在摸索著向我靠近。心想:他們一定是要來救我,我得做好時刻要跑的準備,只要一打斗我就得立刻沖出去。

后邊的腳步聲越來越快,只見是天翔很快的來到了我前面,看著我說:“別動啊,那女尸看上你了,我得想辦法幫你弄下來。”

大師兄也走到跟前說道:“小七,沒事,是那女尸掉下來了。但你別動,讓我們先檢查下,這絲線太多了。”

我這才恍然大悟,光想金絲楠棺槨了,早就把頭頂上的女尸忘在腦后了,不過現在知道了,心里安定了下來。“你們還看什么呢,把它拿下來不就完了嗎?”我焦灼的說道。

“不行,這女尸身上有很多絲線連著墻里,不知道會不會觸發什么機關。”天翔仔細的看著上邊說。

“那你快點啊,我可堅持不了多久啊。”我顯得有些煩躁。

天翔在我旁邊慢慢的拿開絲線,自然自語道:“這絲線好怪,細的跟頭發似的,竟然還這么結實,是什么材料做的呢?”

天翔整理完絲線,和大師兄把我肩上的女尸拿了下來,我回頭看放在地上的女尸一眼,撲哧笑了出來,這女尸被放倒地上不但沒那么可怕了,而且這姿勢雙臂雙腿張開,就像是在告訴全世界,來吧,姐能承受了,一股來著不懼的欠干樣。

我仔細一看這女尸的身上,纏繞了很多絲線,密密麻麻的雜亂無序,有一些絲線還通向頭頂和兩側的墻壁,腿上有一些絲線通向棺槨。看著這些絲線倒是讓我明白了,它為什么會掉下來,看來是大師兄開棺時,觸碰了它大腿的絲線,所以它才會雙腿朝下掉下來,而我正好站在這個位置上,它的雙腳剛好踩在我的肩膀上。想到這里,忽然發現,我真的夠點背的,這么巧的事,都讓我趕上了。

解決完它了,大家就都奔著棺槨看去,安童他倆也都走了過來,去探頭看里邊的棺材。當探照燈照進棺槨里邊的時候,所有人都在向前看去,只有我向后退了幾步,里邊出現的,竟然是和外邊遇到血尸的玉石棺一摸一樣,天翔看到后也停止在原地,沒有在往前走。

大師兄回頭看著我還沒有開口,臉色就變得鐵青,應該是被我現在的面目表情嚇到了。“小七,你怎么了,有問題嗎?”大師兄焦急的問著我。

“那,那里,裝的應該是能動的。”我戰戰兢兢指著玉石棺說。

此時,除了天翔以外,所有人都被我的話驚呆了,安童和馬天明立刻往回退了幾步。“七叔,不帶這么嚇人的啊,你怎么知道?”安童略顯驚慌的問到。

“我和天翔在外邊遇到了,同樣的玉石棺,還和能動那家伙,干了一場,差點沒被那家伙弄死。”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天翔,天翔點了點頭,表示我說的是事實。

“那怎么辦?,要不然咱們把這金絲楠木的棺蓋卸下來拿走得了。”安童到現在還想著要把棺蓋弄出去。

大家都退到一旁了,只有大師兄還站在棺槨旁,看著玉石棺在哪里不斷的搖頭,說道:“怎么可能呢?除非它已經在外邊了。”

聽大師兄這話的言外之意,就像是玉石棺是空的一樣,天翔幾個快步走上前去,也站在玉石棺處搖起了頭來。“怎么回事,你們吃了搖頭丸啦,有什么就快說。”我按耐不住的問到。

“還是你自己過來看吧。”天翔一邊招手一邊說。

我走上前去探頭一看,果然,這玉石棺的透明程度,比遇到那兩個還要好上幾百倍。里邊竟然沒有尸體,只是有一個盒子,透過玉石棺蓋可以清晰的看見這是一個木制八角玲瓏盒。

所有人都圍著看的目瞪口呆,都很納悶這皇家才能用的金絲楠棺槨里竟然沒有葬人,只是葬了個木盒子。看八角玲瓏盒擺放的位置,里邊不可能再有放血尸的空間,所以有血尸出來的可能,幾乎為零。

“難道這墓主人也是無產階級革命者,積極響應國家號召,把自己火化了,裝進了骨灰盒。”安童在一旁自言自語。

“你見過那個無產階級革命者的墓這么大,外邊都是金絲楠木的,里邊這盒子應該也是好東西。”馬天明接著安童的話說到。

我看了一眼大師兄和天翔,他們也看了我一眼,看來我們是不謀而合。我讓安童去拿剛才打我的木棍,準備把玉石棺蓋撬開,大師兄和天翔圍著玉石棺又仔細檢查一遍,并沒有發現有任何機關。

安童把木棍拿來遞給我,見他們也沒一個自報奮勇的,只好自己動手了。將木棍插到棺槨與玉石棺的縫隙里,憑借棺槨的支點,開始往上撬玉石棺蓋。有支點讓我輕松了很多,不費吹灰之力,便把玉石棺蓋撬到一旁。

看著玉石棺蓋被我打開后,心里有一種小小的喜悅感,直接探頭去往里邊看。一瞬間,從玉石棺內涌出一股白煙,冒了出來。本想躲閃,但還是未來的急,還好這白煙并沒有異味,也沒感到有什么不適。見沒有大礙,接著準備去拿里邊的木制八角玲瓏盒,手剛伸進玉石棺里,就聽安童在一邊大喊:“七叔,快跑,有血尸。”

順聲看去,安童躺在了地上,其他人不見了蹤跡。再一看周圍也不知什么時候,出現了這么多血尸。一個個奇丑無比,渾身血淋淋的,面目猙獰,五官全部歪斜的,整個頭扭曲成了粗細不均勻的冬瓜狀。兩眼特別的突出,好像被什么東西擠壓了一樣,眼珠已經凸起到眼眶以外了,馬上就要掉下來的樣子。兩只耳朵的耳洞里,還有很多帶血的蛆,不斷的爬出來,一張大口始終張著,從口中還流出不少粘稠物,一股腥臭味,讓人作嘔。兩只血手露著長長的指甲,看上去鋒利無比,我甚至看到,血手的指甲里還有剩余的肉沫,順著指甲滴答、滴答不斷的在往地下滴血掉肉。

有一個血尸,還在抓耳朵里爬出來的蛆,往嘴里放,這張大口在不斷的嚼食嘴里的蛆,嘴角兩側還濺出蛆的碎沫。看到這一幕,我甚至想要把自己的胃吐出來,永遠也不想再吃任何東西了。

最遠的那一個血尸手里還拿著半只手臂,還在不斷的往口里放,那大嘴在咬下手臂的肉時,順著嘴角往下流血,還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我一眼認出了那胳膊,胳膊上的衣服,是天翔的。難道他被吃了,就連天翔都被吃了,那我還能好嗎?我全身開始發麻,不斷的抖動。

其中有一個血尸跨過安童的胳膊,朝著我過來,本能的向后退了幾下,雙手拿起木棍,那血尸還在不斷的逼近,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緊接著又是一個血尸也朝著我過來,我一連往后又退了幾步,被逼到了墻邊,我已經無路可退了,想到被血尸活活的撕碎吃掉,我萌生了自殺的想法,就算是死,我也不要被這些血尸活活的吃掉。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04:59
第26章:中招

我在不斷的提醒自己,我要冷靜,我一定要冷靜,不能站在墻邊了,它們要是都過來,連跑的機會都沒有了,我鼓起勇氣,拿著木棍就沖了過去,朝著最近的一個血尸頭部,就是一棍,那血尸絲毫沒有躲避,直接命中頭部。

這血尸慘叫了一聲,竟然雙手抱頭,退了回去,看來眼前這血尸也不是無間不催的。我朝著另一個血尸走了過去,上去就是一棍子,不過這個血尸很聰明躲了過去,但也連忙退了回去。

我奔著在地上躺著的安童走了過去,本想扶他起來,可他卻怎么也站不起來,只好把他拽到我的身后,站在前邊拿著木棍死死的盯著前邊的血尸。

只見前邊的幾個血尸好像是在商量什么?互相對視了好幾眼,視乎是在研究怎么對付我,見狀忙用腳向后去踢安童,希望他能起來幫我,可這家伙死活都不起來,氣的我真想給他一棍子。

這時,前邊的四個血尸,齊刷刷的朝我過來,一個個張牙舞爪的,像是餓瘋了似的。我回頭看了一眼安童,這不爭氣的東西還躺在地上。也靠不得他了,只能自己來了,看著越來越近的血尸,我大聲叫喊著,掄起了手中的木棍,朝著這些血尸一頓亂打。其中有一個血尸動作極快,一把抓住了我掄棍子的胳膊,我忙的想反抗,那幾個血尸也撲了過來,把我死死的壓倒在地。

我能感到身上的,已經被血尸身上的血,潤濕了全身。幾個血尸的手緊緊的抓著我,一個血尸張著血腥大口,嘴中留下的粘稠物,滴滴答答掉了我可臉,貌似要把我活吞了一樣。我拼命的掙扎,雙手雙腿不停的用力,希望把它們從我身上踢出去。

可無論我怎么掙扎,都難以脫身,并且感到這些血尸的手在發力,好像是要撕碎我。驚恐萬分之時,我終于叫了出來:“安童,安童,快過來幫我。”側頭再看了一眼安童,不但沒有起來,還在地上躺著裝死,不時還沖我眨眨眼。心想:完了,我的小命,算是交代了。

耳邊響起啪、啪兩聲,覺得臉上一陣發熱,好像是誰在刪我大嘴巴子,以為是幻覺。啪、啪又是兩下,臉上又是一疼,沒錯是誰在刪我。耳邊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人在喊:“小七,小七,七叔,七叔你醒醒。”

我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看見大師兄、天翔、安童和馬天明都按著我在喊。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問:“你們在干什么?我怎么了?”剛想動動頭,發現腦袋好疼。

“七叔,你可醒了,剛才嚇死我們了。”安童松開雙手說到。

“我怎么了?嚇到你們了,你們干什么按著我?”此時,他們才松手看著我。

“你剛才發瘋了,見我們就打,還拉著那女尸瞎跑,你看你給師傅打的。”

我目光投向大師兄,一看大師兄滿腦是血,我很疑惑的問道:“這是我打的?”

“可不怎么的,你一棍子直接打在大師伯腦袋上。”馬天明在一旁回答說。

我使勁的去拍腦袋,剛才發生的事,我都不怎么記得了,只記得是和血尸打斗來的,怎么會是打大師兄呢,心里感到十分的疑惑。大師兄捂著頭問我:“沒事吧,小七,你剛才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就記得幾個血尸要吃我,我拼命的反抗,至于怎么打到你的,我一點都不清楚。”

天翔在一旁問我:“小七,你剛才可能產生了幻覺,仔細想想你開棺以后,碰到什么了,是什么讓你產生的幻覺?”

我使勁的去回憶,內心也在不斷的問自己,到底最后碰到了什么?但是我已經連哪個過程產生的幻覺,都不知道了。我看著他們問道:“我的一舉一動,你們都看清了吧?你們得幫我回憶下,我真實的干了什么,我才知道從哪里開始的幻覺。”接著我把從開棺到和血尸打斗的過程和他們說了一遍。

最后答案鎖定在,安童叫我之前,都碰了什么?因為現實中安童根本沒有喊過我,那就是幻覺了。但我記得除了開棺,然后手中的木棍,其于我什么都沒碰過。我這些都告訴了他們,他們也感到很疑惑,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等等,有個過程我忘了,開棺以后我想去看八角玲瓏盒,隱約的看見里邊冒出了一股白煙,然后我就聽到安童在喊我,不知道那白煙是不是幻覺。”

“那應該就是白煙造成的了,看來這個墓室只是個幌子,怪不得整個墓室沒有設計外在的機關,讓我們順順當當的去開棺,原來是在棺槨里邊隱藏著深不可測的機關。”天翔在一旁肯定的說到。

馬天明在一旁迷惑不解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墓室是假的,那這成本也太高了,用金絲楠木的棺槨來做機關,這有點不現實吧?”

“只有用金絲楠木的棺槨來做誘餌,才能吸引住我們,讓我們誤以為這就是主墓室,幸好剛才只是小七自己去開棺,要是我們都去開,那么大家都得中招,最后我們很可能會自相殘殺的而死。”大師兄說的條理分明,不由得我們不相信。

想著都有點后怕,真的幸虧他們沒有過來幫忙開棺,要不然,真像大師兄所說的那樣,我們沒有死在血尸手里,卻要死在自己人手里了,想著就有點后怕。心中暗罵:是那個癟犢子,布下這陰險詭詐的陷阱,媽的,太缺德了。等平靜下來一想,也不怪人家,誰讓我們干的就是缺德的勾當呢。只能怪自己不小心,犯下個最低級的錯誤。

“現在怎么辦?我們要不要把這金絲楠木的棺蓋卸下來,棺槨帶不出去,就帶個棺蓋也行啊。”安童在一旁問到。

“帶什么帶,這東西見不得光,帶回去也莫人敢放,一見光就得有人蹲笆籬子,你想蹲笆籬子嗎?想事情以前,動動你那叉劈的波爾兒嘍頭。”大師兄看著安童惡狠狠地說到,嚇的安童直搖頭。天翔在一旁聽的卻直迷糊。

我忙給天翔翻譯,說大師兄講的是東北方言,蹲笆籬子是蹲監獄的意思,叉劈是出差的意思,波爾兒嘍頭是腦袋的意思。整體的意思是說:這金絲楠木的棺蓋帶出去也是白帶,根本沒人敢要,而且一旦走漏消息,還要有人蹲監獄,問安童你是不是想蹲監獄啊?下回再說話以前,動動你那出差的腦袋。

我給天翔解釋完,他才明白什么意思。對著安童就說:“別急,你想啊,這墓主舍得用價值連城的金絲楠木棺槨做誘餌,就證明主墓里一定有比這個更值錢的東西,也許還是什么無價之寶呢。”安童聽著天翔說,還有無價之寶,嘴角翹的老高,都快合不起來了。

“先別說這些了,先想想現在該怎么辦?”大師兄低沉地說。

“現在我們得想辦法找到去主墓的途徑,都仔細想想來的時候有其他的分支道路嗎?”天翔接著說。

大家圍坐一圈,我把我和天翔走的路,都說了一遍,只有運沙路沒有走到頭,但估計應該是封死的,而且運沙路不可能通向主墓,也就是我們那邊并沒有其他的涂經了。大師兄也把他們走的仔細說了一遍,沿途也沒發現其他的分支,只是炸了一面墻,打通了一條路,就順著一路就來到了這里。

也就是說,我們走的不同路,卻都把我們引向這里的陷阱,看來這是墓主處心積慮安排的成果,倒是奏效了。把主墓隱藏了起來,卻把條條分支都引到了這里,讓所有人都誤以為這才是主墓。

可我總覺得和天翔一路過來漏掉了什么,但總是想不起來,到底哪個環節差那么點什么?我把心中的疑惑和天翔說了,天翔也感覺我們漏掉了什么,也覺得怪怪的,可怎么也想不起來。

直到安童在一旁抱怨道:“要是多帶點裝備下來就好了,還可以打幾個盜洞。”我才意識到,我和天翔過來時漏掉了什么。

“是盜洞,那個讓我們穿梭在墓葬群中的盜洞。”我肯定的說到。天翔似乎還沒有明白,我接著說:“你想想,按照我們看到的情景,那個盜洞的應該是建造這個墓的工匠挖的,他既然是建這墓的工人,就應該熟知這個墓的一切,那也就是他打的盜洞有問題,或是說我們倆理解錯了。”

天翔還是沒明白,問道:“有什么問題,這和主墓有什么聯系嗎?我們哪里理解錯了,他只是一個想逃跑的工匠而已。”

“錯,我們倆被這種假象給欺騙了。如果他只是為了逃跑,那他完全有更好的途徑,運沙路往往都是直接通到外邊的,即使被封堵了,那他也可以完全直接把盜洞打到外邊去,而不是把盜洞打到懸棺那里。”我肯定的說。

“你的意思是他不是想逃跑,而是要進去。”

我點了點頭接著說:“盜洞給我們帶到了懸棺那里,然后就沒有了蹤跡,如果說打那盜洞的人來到了這里,那應該還有其他的出路,可這里顯而易見,根本沒有其他的路,大師兄他們也是炸了一面墻才來到這里的,他們那邊也應該是走不通的。而現在這里也沒有一具尸體,也就是說,那個打盜洞的人,進去了。不是這里,就是懸棺那里一定還有一條路。”

“你說的有道理,這里我們剛剛檢查過,除了玄武棺下的密道,沒有其他出路,而他應該知道玄武棺下的密道,通向虛盾空間,所以不可能走那條路,那就只有懸棺那里,還有一條路了,這是唯一的解釋了。”天翔起身接著說:“走,咱們去懸棺那里看看。”

說完便起身,走了出去。我一想到還要去懸棺那里,我就打觸,渾身不自在,雖然明知懸棺里能動那主,被鐵皮包裹著,外邊還捆綁著鐵鏈,但還是怕它跑出來,心中還是有些懼怕。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05:00
第27章:深淵

不管心中有多么恐懼,只要有人繼續前進,你就沒有理由退縮,也一定要硬著頭皮走下去,因為你沒別的選擇,一旦退縮你會發現那比前進更可怕,身在墓里就不要回頭,回頭只會讓你更加懼怕。這是師傅九年前,在四川一個古墓里和我說的話。

我雖然仍未完全理解師傅的話,但我知道,這是師傅的忠告,就像現在的我一樣,這忠告比較適合。走到這一步,我只有前進的選擇,已經沒有了回頭的余地,盡管我很想離開。

沿著過來時的甬道,朝著懸棺的墓室走去,我把來時見到懸棺墓室的所有情節,都講了一遍,讓大家都有個心理準備。馬上甬道就要走到頭了,我不知不覺的放慢了腳步,開始不愿意再向前行走。一直在勉強的克制內心中的恐懼,很怕表現出來,可臉上的冷汗卻把我內心的恐懼徹底出賣了。

“七叔,你出了這么多的汗,那里邊的東西真的這么可怕嗎?”安童在旁邊走,看著我問到。

我沒有做任何回答,就好像我沒有聽到他的問題一樣。不回答,不是我不想理他,而是我都不知道怎么去回答。這墓里發生怪異的事太多了,我不得不相信那里邊能動的主,有能力擺平我們。

果然,我們進來時的門,并沒有關上,第一個走進去的是天翔,而我是拖到最后一個進去的。不過懸棺里那主,好像沒有發現我們來了,懸棺仍然靜靜的懸掛在空中。

也不知道是我多慮了,還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恐懼,內心里總是忐忑不安,讓我有種想盡快離開這里的想法。我也很難以全神貫注的去找另一個出口,總是心神不寧去抬頭看上邊的懸棺。

所有人都去找出口了,只有我時不時的抬頭去看懸棺,很怕哪里邊的主出來,可這異常安靜的懸棺,讓我越看越覺得頭骨發麻,太靜了,靜的好像它就沒在里邊一樣。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嚇的我渾身一激靈,猛的想往出跑,就聽后邊有人說:“你干什么呢?”我回頭一看,是天翔在身后。心中頓時怒火燃燒了起來,隨口罵了一句:“你他媽了個b的,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可面前畢竟的是天翔,我還是克制了一下,如果換成是安童,我肯定不止罵一句這么簡單。

“好了,是我錯了,我就是想知道,你在這想什么呢?”天翔并沒有因為我罵他而生氣。

我見他都這么說了,也沒有怪我的意思,只好順著臺階下了。“你沒發現,這懸棺太靜了嗎?靜的好像能動那主,沒在里邊一樣。”我疑慮的說到。

天翔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徑直朝最近的一個固定懸棺的鐵鏈子走去。伸手便晃了幾下,緊接著,懸棺就開始自己動上了,不時還有拍打聲。天翔指著懸棺看著我問道:“這回安心了吧?”

我點了下頭,天翔接著又來了一句:“你小子,就賤皮子,上邊不動,讓你安心找出路,你不干,非得讓上邊的動起來,你看把他倆嚇的。”

我一看安童和馬天明都要嚇傻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懸棺,可我現在倒覺得安心了不少。也許,我真的太殘忍了,用他們的驚慌換取我的安心。

“別怕,那家伙出不來,你們安心找路吧。”我朝著他們倆個喊了句。盡管我告訴他們,里邊的出不來,但他們還是非常的害怕。畢竟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恐懼還是可以理解的,我現在一點都不害怕了,反倒開始去理解他倆了。

“小七,抓緊時間,機關還是你比較熟悉。”大師兄在遠端大聲說到。

我應了一聲,立即開始忙動起來,先是圍著四周的墻壁,仔細的觀察著,卻也沒有發現。然后又仔細的敲打地面的青磚,還是蒼天不負有心人啊,就在懸棺的正下方,有兩塊大青磚的聲音,有種空洞的感覺。可是卻看不見縫隙,用手很難拿的出來。

我掏出烏金匕首,去撬一個角,撬起來一看。果然,青磚下邊是空的,趕忙告訴大家都來這里。把兩塊青磚起下來,放到一旁,用探照燈往下一照,又出現了一條樓梯路,只是這條樓梯路顯的很規整。

又是天翔第一個走了下去,這家伙總是這樣,跟猴急是的。我們也只好跟在他身后了,這樓梯很短,往下走六七米,就變成了一條平坦很寬的甬道了。

這甬道和上邊的甬道有著大不相同,這個甬道非常的寬,有著半自然的風景,只有地面和左側墻壁用的是小青磚,其余地方都是一體的石頭墻,不過打磨的卻很光滑,倒是很像通往主墓的甬道。

探照燈照到前邊左側的墻體有些不同,我上前仔細的看著這個位置的墻體,這里顯得有些凹凸不平,而我們一路過來,這甬道兩側都顯的非常光滑,唯獨是這里如此的不工整,心里感覺怪怪的。正當我站在這思考的時候,他們卻沒停下,而是繼續往前走,隨著燈光的遠離,我也只好跟著向前走了。

再往前走了不到50米,甬道前邊又出現了樓梯,這樓梯是向上走的,而且很陡峭,但卻很寬,寬的有點離譜,可以十幾個并排走。這規格的樓梯,越來越像通往主墓的道路了,我們甚至有了種勝利的喜悅感。

這喜悅來的太早了,我們甚至想唱一首歌慶祝一下。5個人并排前行,一路向上走了能有幾十個臺階,來到了一個緩步臺,這緩步臺不是很長,只有3米的距離。然后樓梯又開始由上向下延伸,不過探照燈,向下照去,黑暗了不少,已經不像剛才那么的光亮了,臺階的材料也不同了。上來時臺階應該是白色條石,而下邊的這些臺階,是暗青色的花石,看上去特別的黑暗。

也沒聽清是誰說了一句,這青花石應該比白條石貴不少吧,聽著這句話一想,應該是快到主墓了,主墓周圍都會布置的好一些。現在一個探照燈已經不能照亮底下的黑暗了,只好把大師兄的也打開了。

其實兩個探照燈,也勉強看著腳下的青花石,在往遠一點照去,也只能看見青花石的反光點,其他地方還是黑黝黝的。大家只好摸索著往下走了,越往前走下去,越感覺外在的氣流越大,而且可以感到有一種氣流的阻力。

“你們感覺到沒有,咱們不像是在往主墓里走,而像是在往外走。”天翔邊走邊問到。

“這氣流有些不大對勁,主墓里肯定不會有這么強的氣流。”大師兄接著說。

我剛想張口說話,突然就聽見一旁的馬天明,啊,的一聲,人沒了,低頭一看,有兩只手抓著臺階呢。還好這家伙手快,抓住了臺階,要不然就掉下去了。我剛要伸手去拉他,耳邊又響起,哎呀,一聲,扭頭一看,安童也不見了,天翔和大師兄都貓著腰各拉著一只手。

“七叔,快拉我上去。”馬天明在底下喊,我這才緩過神來,蹲下伸手去拉馬天明,抓住了他一只手,可怎么也發不上力。正準備抬腳換個姿勢,能讓身體多個支點,好發力拉他上來。

右腳向下個臺階一踩,瞬間,踩空了,整個人來個側翻,直接摔了下去,慌亂中左手抓住了臺階的邊緣。就在我踩空的一瞬間,一下給馬天明,閃了下去,忙用右手劃了一下,幸好抓住了他的衣服。

可這么一來,抓臺階的左手,承受不了兩個人的重量。正在慢慢的向后滑落,原本一只手整個抓住的臺階,現在只剩4根手指緊緊的搭在臺階上。

“七叔,你放手吧,這樣我們兩個都得掉下去。”在下邊的馬天明已經感覺到我快撐不住了。

“別他媽,那么多廢話,你的手能不能抓到我的腿?”我非常吃力的喊到。

馬天明左右擺晃了一下,說道:“能夠到。”

“那好,一會我數1.2.3.數到3時,我松手,你去抓我的腿,我一只手撐不住了。”

馬天明在下邊嗯了一聲,我便開始數:“1.2.3.”我立刻松開拉著他的右手,以最快的速度往上抬去抓臺階,就在右手剛搭在臺階上時,馬天明抱住了我的腿,腿上就是往下一沉,左手瞬間挺不住了,脫離了臺階,還好右手發上力抓住了,這一套動作無論哪個環節慢了,都有可能要了我們倆的小命。

此時安童已經被他們倆拉了上來,大師兄和天翔趕忙過來幫我們,一人拉著我一只胳膊,往上拽我,底下的馬天明死死的,抱住了我的雙腿。說是拽我,其實就是拖上來一樣,我肚皮死死地貼在臺階上摩擦著上來,直到馬天明能抓住臺階,我才真正的爬上來,接著他倆又把馬天明拽了上來。

上來后,我躺在臺階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再一看安童和馬天明,滿腦門淌汗啊,估計剛才都是嚇的夠嗆。

大師兄用探照燈,往下邊照去,只能看見光柱,已然沒有了臺階,只有四周的漆黑,根本看不到底的萬丈深淵。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05:01
第28章:鏡像

看著深不見底的深淵,我這心里恨的是直咬牙,恨不得立刻找到主墓,把墓主的尸骨拿出來,給他來個粉身碎骨,沒死血尸手,倒差點死這里。

“咱們這是又中招了,看來這墓主真不是一般人,設計墓的更是神人啊,這種陷阱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天翔在一旁說到。

“太高明了,能設計出如此簡單卻直接致命的陷阱,讓人防不勝防,幸虧我們沒有同時走下去,要不然還不得都摔死啊。我接著又說:“這墓太邪性了,什么都可以利用起來當機關,咱們可要小心啦。”

“怎么辦?沒有路了,回去就還是原來的那幾條路。”安童躺在一旁問到。

誰都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呆了一會。其實大家心里都清楚,這一路過來,幾乎都是指引著我們走向陷阱,也不知道別的路還有什么樣的機關陷阱,所以都不抱有太大的希望了。大師兄站了起來,說道:“走,往回走,總不能在這里呆著。”

順著樓梯又一路折返回去,當走進甬道時,我突然想到點什么。自言自語道:“不工整的墻壁,對,就是不工整的墻壁。”他們被我這一叫嚇了一跳,我順著甬道便開始快速的尋找那塊不工整的墻壁。

果然走了沒幾步,便發現了那塊墻壁,這一次,我沒有獨自去思考,而是讓他們來看這墻的問題,可他們卻沒覺得有什么問題。我解釋和他們說:“你們仔細看一下我們走的這條甬道,所有的地方都是非常光滑的,唯獨這里,顯的特別不工整,就像是后堵上去的一樣。”

聽我說完,天翔便開始敲打著那塊墻壁,可無論如何也聽不出來是空的。天翔對我搖搖頭,但我依然覺得還是有問題,讓安童幫忙摳下了幾塊青磚,還真不好摳,費了好大的勁,才弄下兩塊,里邊露出來的是泥土。

“走吧,七叔,里邊不是空的。”安童拉著我便要走。

我順手抓了一把土,當手剛抓出來的時候,立刻感覺到,這土很松軟,拿在手里一種好熟悉的感覺。安童拉著我向前又走了幾步,我不斷的捏著手里的土,才意識到是廢土。我立刻讓大家不要往前走了,我有重大發現。

我讓安童把所有不工整的青磚拆了下來,果然不同了,除了里邊有盜洞大小的地方是泥土,其余的地方都是山石。天翔走過去,聞了聞里邊的土,嘴上說道:“果然,有個盜洞,這個盜洞是從里邊回填上的。”

我看了一眼,除了大師兄后背有兩根短鐵條,剩下我們一點工具都沒有帶下來。也只好用這鐵條了,我接過大師兄的鐵條,開始往出扒拉里邊的泥土,最后發現還沒有直接用手快呢,所性直接用手去弄。還好回填的不深,被我的手一下給推了洞出來。

大家一看到,有洞也齊擁上來幫忙弄廢土,看他們都弄我便退了回來,偷偷懶歇息一下。很快,盜洞邊上的廢土都清理了出來,我看他們一個個累的呵斥帶喘的,讓他們休息了一下。

我決定,順著盜洞走,也沒給他們探討的機會,蹲著走了進去,跟在我后邊的是安童,其他人陸陸續續的也跟了進來,這盜洞看樣子很長,探照燈根本照不到頭。腳下一會是泥土,一會是石頭,看來打盜洞這個人廢了好大的周折。有些地方可以感覺到是用廢土填平的,腳下一坑一哇的很不規整,而且彎曲錯亂,毫無規矩。

當我向前走到一處拐角時,前邊地下出現了一個由兩塊大石頭組成的大縫隙,我剛停下來,想仔細看看,由于當時離縫隙太近了,被后邊的安童,一下給我撞了下去。本想想反手抓個東西,沒成想把安童給帶了下來。

這縫隙到不深,但四周的石頭都很光滑,得靠外力幫忙,才能上去。我看了一眼后邊的安童,說道:“你小子,撿錢呢?也不抬個頭。”

“誰知道你停下啊,我走的正起勁呢,停下也不說一聲,給我摔得還疼呢,還沒賴你,到怪上我了。”

真讓這小子給氣死了,看他那樣,我也沒有在理會。用探照燈照了一眼四周,都是光禿禿的大石頭,但都比較亮。當照到離我最近的大石頭的時候,好像有個人蹲在里邊,還在向我們倆笑。

我拽了一下安童,讓他看看石頭里那人,對著我們笑呢。安童看了看說道:“那不是李可嗎?媽的,看到我們掉下來,他還笑,真找抽。”

我仔細一看,還真是李可,這小子進石頭那邊干什么?剛想說話問,安童就在一旁拉我的衣服,我扭頭一看。給我嚇了一跳,安童全身發抖,臉色也極其難看,甚至聽見發抖牙齒的碰撞聲。

安童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塊石頭看,我再一次順勢看了進去,里邊只有李可在那看著我們笑,沒有其他的。

“你怎么了,嚇成這樣?”我問安童。

“石頭里的是李可。”安童語帶顫抖的回答說。

“是啊,是李可啊。”我肯定的回答到。可當我說出李可名字時,立刻意識到了,李可已經死了,怎么會在這里對著我們發笑。滿腦子李可死時候的過程,一根箭穿過了他的腦子。越想越害怕,嚇的我也腦皮開始發麻,全身的汗毛瞬間都豎了起來,腿也開始輕微發抖。

我心里開始懷疑,看到的是幻覺,難道我中的那煙,還沒有醒。但仔細一想又不對,如果是幻覺,安童不應該看見,事實是,安童比我更恐懼。

“你們倆怎么回事?上不上來。”天翔在上邊喊到。

他這一喊,嚇的我和安童一哆嗦。抬頭一看,天翔和馬天明的手都伸了下來,就等著我們上去呢。我讓安童先上,可他愣是邁不開步。

我也是強裝的鎮定,幸好李可在石頭里,要不然,我真得被他嚇死。推了幾下安童,他才勉強能動,抓著上邊的手,連腿都不會動了,生生被拽了上去。當我被拽上去后,再一看安童,目光呆泄,就和傻了一樣。

“發生什么事了,他怎么嚇這樣了?”大師兄問我。

“李可在底下的石頭里,看著我倆笑。”我低沉的回答到。

“李可不是死了嗎?怎么會在底下?”

“我也不清楚啊。”

“是鏡像,先別管那么多,快走,這里邊既然有鏡像,一旦我們分心就會迷路的。”天翔在一邊催促說。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05:02
第29章:猛虎騎尸

聽著天翔說完,也沒有敢多問,很怕耽誤時間迷路。天翔走在了最前面,我跟在他后面拽著安童,馬天明在后邊也扶著安童,這小子現在就像是個軟柿子一樣,站都站不穩。大師兄在最后,我時不時的總要回頭去看看,很怕李可爬上來跟著我們。

心理恐懼后邊,腳步就越加緊急,明顯感覺走的比以前快多了,還好這洞打的夠高,要不然在害怕也快不起來。盜洞向上延伸了一個小坡,就來個了一個墓室。這里也算不上是個墓室,完全不是墓室的格局,但擺放個棺材,也只能叫墓室了。

一進來看這個場景很眼熟,我立刻想到了,在望鄉廊里見到的一幕。這是第三層的煉丹室,但畫上并沒有棺材,這里卻擺放著一個棺材,而且擺放在角落里。

正中間有個金色的臺子,臺子上邊放著一些器具,有一些銅制和鐵制的勺子、鑷子一類的東西,應該是古人煉丹時用的。右邊是個石頭堆砌的方池子,左邊是一個可生火的煉丹爐,旁邊還堆積了一些東西,估計應該是生火用的。

看整個墓室里的樣子,應該沒有機關,畢竟這里不是正規的墓室,只是個煉丹房,往池子里看去,里邊是一層厚厚的干血塊,已經干燥的有很多條裂痕了。池子外邊的角落里,堆積了很多的尸骨,這些尸骨,一看就是小孩子的,都很短小。

看著這些小孩的尸骨,感到后背發涼,但我已經不恐懼尸骨了,可能是習慣了,可以聯想到池子里的血,應該都是這些小孩的。古時候,不少達官貴人為求,長生不老,利用童男童女的血來煉丹。

“煉個丹,用的著這么多小孩的血嗎?真是他媽的殘忍,缺德啊。”我很氣憤的罵道。

“那不是煉丹的。”天翔在一旁回答說。

“那他媽的殺這么多小孩干什么,好玩啊?”我接著說道。

“是養尸用的,用童男童女的血煉丹,給人吃,再用童男童女的血去泡,等人死后,葬在帶血的石棺里,就不會徹底死去,成為冷血的血尸,用血尸守墓,可保千年平安。”

“血尸就不會死嗎?”馬天明問道。

“等棺材里的血液凈化完,血尸就會死掉。”天翔很肯定的回答到。

“我靠,你知道這么多,遇到玉石棺的時候,你就知道,那里的血尸能動,怎么那時不告訴我?”我怒氣地問他。

“那個我也不敢確定,來到這里看到童男童女的血池,才敢斷定。”

此時,大師兄在四處找其它的路,安童還在那里發呆,仍沒有緩過來。也許當時石頭里出現的是血尸,而不是李可,現在安童就不會這樣。我看著角落里的棺材,問天翔:“要開嗎?”

天翔點了點頭,走了過去,我和馬天明也緊跟了過去,這棺材很普通,有的地方已經腐蝕的爛掉了,而且沒有棺釘,開它應該不費力。天翔過去并沒有直接去開,而是先觀察了一下,也沒發現什么,抬手就把快折的棺蓋,舉了起來,不過很快就放了回去。

“里邊有什么?”我疑惑地問到。

天翔搖了搖頭說:“什么都沒有,是空的。”

“都過來,這里有往上走的路,別在這里耽擱了。”大師兄在一個石門縫隙處喊道。

大家趕忙朝著大師兄走去,我和馬天明拉著安童,邊走邊和安童說話,希望他快點緩過來,畢竟這是墓里要集中精神。石門開的縫隙剛好能側身走過去,里邊又是一條甬道,而且前邊那一段還是樓梯的。這一次大家都非常的謹慎,生怕再中了陷阱。

不過這次很順當,路也很短,并沒有機關陷阱。而是直接來到了一個小墓室,這墓室明顯不是葬人的,而是嚇人的。

正中間有個石頭雕像,一個面目猙獰的惡煞,被一頭極其兇惡的猛虎騎在背上,底下的兇神惡煞的人在爬行一樣,而上邊的猛虎是坐在上邊。

“這雕像好怪啊,是什么意思?”馬天明問道。

“這是猛虎騎尸,看來這是一位同行修建的陵墓啊。”大師兄回答說。

“我還是沒明白,大師伯,什么是猛虎騎尸?”

“猛虎騎尸是從隋朝開始的,當時隋朝動蕩,連年征戰,糧餉匱乏,皇帝就四處召集盜墓者。當時便出現了一支由官府帶領的盜墓組織,幫助皇帝來籌集軍餉,由于這些盜墓者幫助皇帝解決了錢糧問題,后來皇帝還給這些人封了官,并給這個組織命了名,就叫:猛虎團。猛虎團便開始在全國各地掘丘盜墓,但人員招募的也越來越多,大家互相都不認得,很多人都盜重了墓,有的墓甚至被好幾撥猛虎團的人盜取過,當時盜墓者非常忌諱入主墓而無盜物,所以制定了一個制度,猛虎團成員所盜過的墓,都要在主墓前留有猛虎騎尸的圖案標記,以便后來者見圖案就不要再進主墓了。直到清朝后期,還有不少盜墓人,以這種方式,提醒后來者。”大師兄解釋說。

“那我們豈不是白來了,這墓被人盜過了。”馬天明說道。

“這個雕像,很明顯是修墓的時候雕刻的,也就是說墓主很了解盜墓者,在這里做了假象,只不過這假象做的怪笨的了,雕刻的這么大,誰盜完墓,還有閑心在這里雕刻這么大的石像啊。”我接著說道。

“你們都錯了,這是猛虎騎尸不假,但它還有一種意思。”天翔接話說。

“你是說,首領墓?”大師兄疑惑地問到。

“是的,看樣子應該是,我們一路經歷的那么多,很多機關、陷阱都不是我們能領悟的,完全可以理解這是猛虎團首領的陵墓,他把曾經盜墓遇到的機關都運用到自己的墓穴里了,這石像應該是警示盜墓者的,后邊應該有一條過道是通往主墓的。”天翔回答道。

“那還等什么?咱們快點吧。”我顯得特別著急。

大師兄拉住了我說道:“如果,天翔說的是對的,那我們得做好準備,主墓里必然是機關重重,還是小心的好。”

“我建議還是不要進去的好,畢竟我們是來找8年前的線索,要是想進去,就必須要帶足裝備和人手,就我們這幾個人,一點裝備都沒帶,就怕我們是有進無出。”天翔很嚴肅地說。

天翔很少這樣嚴肅的說話,看著天翔的樣子,我也意識到了,里邊的危險性。不過盜墓者遇到這種大墓,難免手癢癢,總想著進去看看,不拿東西也好。

我繞到石雕后邊,果然正如天翔所說有一個過道,這過道很短,只有不到10米的距離,探照燈照進去可以看見里邊大概的結構。只見里邊有一口血紅色的棺槨,非常的大,比正常三四個棺槨加一起都大,看的我很吃驚,忙喊道:“你們快來看,這棺槨太牛b了。”

忽然間,就感覺后腦一疼,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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