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神怪】棺山夜行 作者:92靈魂 (連載中)

 
rs0315 2014-6-14 03:18:35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21 186565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22:12
第10章:八門陣

如果這句我們有麻煩了,出自其他人之口,我并不會在意,畢竟我也算的上是經歷豐富了。可這句話是小狼說的,我不得不重視,畢竟這一路走來,對于他的能力有目共睹,他都已經說是有麻煩了,那對于我們來說恐怕是遇到大麻煩了。

看著周圍的八個門有著一種好熟悉的感覺,仔細的回想下,以前師傅給我講過,古時候經常會有一些將軍墓,墓里布下各種困陣,難道眼前的這個八個門也是困陣。

“這是什么陣法?你明白嗎?”我看著小狼問道。

“是八門陣,從八卦陣轉變而來,戰國時期孫臏所創,由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組成,原本是排兵布陣打仗之用。”

我一聽到是八卦陣,便很輕松的說道:“八卦陣,我還有一些了解,以前在電視上還看到過介紹,說是從生門入,休門出便可。那我們找到休門不就行了嗎?”

“那是戰場上的八卦陣,墓里的可沒那么簡單,這里的八個門,只有一個安全進來的生門,其余的每個門里都應該有致命的機關。”

“你是說這八個門里只有生門,沒有休門,那也就是只有進來的,沒有出去的了?”

小狼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而是朝著八個敞開的門走去,我也緊隨其后。我讓其他人原地休息,馬大哈照顧著小麻溜,我和小狼查看著每一個石門的內部。所有的石門里邊都是一個結構,尺寸大小都是一樣的,手電照進去的距離也是一樣的,里面黑幽幽的,兩側都是光禿禿的石頭墻壁,中間是一米寬的過道,顯的格外的漫長。

看著石門內是這種結構,真讓我感到無奈,就一米寬的過道,如果真是有機關,我們連躲都來不及,而且不能看到過道的另一端是否有出口。所有的都一樣,讓我感到不耐其煩,關鍵是毫無線索,根本分辨不出來那個能更安全些。

我并沒有在去觀察石門,反而小狼的舉動更加讓我關注,他又一遍到每一個石門的中間站著,但都沒有進去,也沒有打手電。這讓我很奇怪,站在石門中間往里看不打手電又能看到什么呢?我學著也試了下,根本什么都看不到,里邊就是漆黑一片。只好又走到小狼身邊去看看他是怎么看的,站他旁邊一看,這家伙竟然閉著眼睛站著呢,很顯然,他不是在往里看,而是在感覺什么,我沒有去問他,而是靜靜的在一旁等候答案。

就這樣當小狼走到這個石門的時候,突然間說了句:“就這條。”轉過身看著我接著又說:“我先進去看看,你們不要跟來。”還沒來得及我說話,他就直接跑了進去,那速度太快了,我打開手電本想為他照路,而他已經消失在黑暗當中了。

過了不到10分鐘,小狼終于回來了,他離開的這幾分鐘里,對于我來說太漫長了。“你們跟著走,看我怎么走,你們就怎么走,千萬不要亂走,更不要隨意的碰墻壁,這里邊機關很多。”小狼很淡定的說道。

大家都答應了一下后,開始跟著小狼走,前幾米還好和普通走路一樣。走到里邊我才明白為什么小狼要選擇這個門,因為這里能夠感受到有一定的氣流,通過這種氣流可以判斷出這不是一條死路,是貫通的。可越往里走小狼的腳步變的越加詭異,我們在后邊跟本無法跟上節奏,他的動作太快了,以至于這一步他怎么走的根本沒看清。所有人都在這傻呵呵的站著,等遠處的小狼一步一步的再跳回來,小狼跳回來后做了一個很苦逼的表情。

起初還好,都是一些近距離的小跳,可眼下這一跳,足足有4米長,而且還沒有助跑。只見小狼一個躍身,左腳踩了一下左側墻壁,右腳又蹬了一下右側墻壁,圓滿的落在了4米以外。緊接著,我也學習了小狼的這種方式,只是比他稍遜色一些,著路時有些不穩。回頭再一看馬大哈,差點沒把我笑死,像個大蛤蟆一樣,左手左腳緊貼在左側墻壁上,右手右腳緊貼在右側墻壁上,在慢慢的向前移動著,兩條腿在不停的發抖,嘴上還說:“七叔,這底下真有機關嗎,用的著這樣嗎?”

“費什么話啊,讓你別碰就別碰,你師傅平時就這么教你的。”看著他的樣子,我是真生氣,太不爭氣了,真給我們發丘門丟臉,這要不是在墓里,我非得照他襠部來一腳。

等馬大哈過來后,我再一看對面的小麻溜,心里有一些擔憂了,這4米長的距離,雖然不長,對于我們倒還可以,可畢竟小麻溜還受著傷呢,這個距離他根本沒法過來。

這時一個陌生的聲音出現了,“你們準備接著他。”這聲音顯的特別的沙啞,我抬頭望去竟然是那兩個一直不說話的人,其中一個抓著小麻溜的衣領朝著我們看,嘴上還說:“準備好了嗎?”

我一看他們是要把小麻溜扔過來,盡管這不是一個萬全之策,但至少可以解決小麻溜過來的問題。我和馬大哈張開雙手準備接著小麻溜,只見那人,雙手抓起小麻溜,將其舉過頭頂,說了句:“接好了。”

將小麻溜的頭指向我們,雙手發力把他扔了出來,只是這力道掌握的大了些,我和馬大哈根本沒能接住,卻被小麻溜砸倒在地,我還好些倒在原地,而馬大哈被砸的向后翻滾了一下。就是這一下向后的翻滾,給我們帶來了慘痛的代價。

耳邊響起了乓啷乓啷的翻板聲,四周的地面出現了無數個黑洞,馬大哈正好倒在一處翻板上,大頭朝下劃了下去。我一見他要掉下去,順手抓住了他的褲子,本想發力拉他,無奈自己也倒在地上,根本發不上力,而且被他帶的也開始往下滑,還好小狼及時的跳過來抓住了我,幫我把馬大哈拽了上來。

再一看馬大哈臉色煞白,兩眼發直,滿臉的汗珠,全身都在發抖,本想給他擦擦臉上的汗,一摸他的臉拔涼拔涼的,估計是太突然了,驚嚇過度。過了有一會才緩過來,說了句:“其他人呢?”

我聽他說完后,立刻看向后邊,發現后邊的4個人不見了。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22:13
第11章:因禍得福

剛才只顧照看馬大哈了,沒有觀察其他人都怎么樣了,后邊的四個人怎么悄無聲息的就掉下去了,連聲喊叫都沒有聽到,拿著手電往黑洞里一照,根本看不到底,我朝著底下大喊幾聲,也沒有回話。

此時我的心情非常的壓抑,心中也非常的懊惱,一不小心就損失了一半,那兩個人倒無所謂了,關鍵是還有我的兩個師侄,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向五師兄解釋。“別看了,掉下去的人,不死也得殘廢,還是快點走吧,這里的機關很怪,會自動變換位置。”小狼催促我說。

我抬眼看了一下小狼,忽然間,感覺他那么的冷血無情,我們損失了4個伙伴,而他卻無動于衷。我在地上足足蹲了有5分鐘,發現黑洞里的確沒有一點聲音,才決定離開。

馬大哈已經好很多了,還可以攙扶著小麻溜,不過我在他們的臉上,卻沒有看到一點的傷痛,這讓我感到很詫異。頓時對他們兩個也有了一些看法,難道真的是人心叵測,世態炎涼嗎?同門的師兄弟遇難了,竟毫無悲痛之感。

雖然周圍的機關已經開啟了,但我們還是小心翼翼的跟在小狼的后邊,四個人中,只有我略顯的低落,他們都和沒事人一樣,就好像剛才什么都沒發生過。接著又是一路蹦蹦跳跳,盡管馬大哈的步伐依然很奇葩,各種想象不到的姿勢,足可以讓人笑掉大牙,但我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終于蹦到了盡頭,前邊出現了一個出口,直接通往了一個小墓室,這個墓室并不大,四周都是黑磚砌成的墻體,靠左側還有一條甬道也是黑磚壘砌的。靠近我們的洞口處有兩根圓木柱子,柱子里邊擺放著兩個對稱的紅木棺材,應該是保存完好,并未發現破損之處。

小狼走到棺材處檢查了一番,也并未發現異常,示意我們這里是安全的。我靠在圓木柱子旁坐了下來,這一路蹦蹦跳跳的累個夠嗆,再加上損失了4個人,我顯的非常的壓抑,自己坐著喝水,也沒去理會其他人。

馬大哈看出了我的心情,走了過來,原想和說說話,可說了好幾句,我也沒有理他。其實,我這個人并不是那么的高傲,但我最煩那些沒有感情的,以前對馬大哈的印象還不錯,不管他技術怎么的差,至少我認為他人還可以,所以有什么事,我總能先想到讓他來幫我,但剛才他的兩個師弟掉下去了,他竟然無動于衷,這讓我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的這個馬大哈。

小麻溜也走了過來,但沒有和我說話,而是坐到了馬大哈旁邊,可以看得出他在思考著什么,顯的非常糾結。過了一會他對著馬大哈說:“師兄,還是告訴七叔吧,反正那兩個人已經掉下去了,不會有其他人知道的。”馬大哈猶豫了一下,才回答道:“好吧,現在只有我們幾個了,也沒什么好怕的了。”

說完兩個人都走到我正前方,撲通跪在了地上,我被他倆這一跪給嚇了一跳,馬大哈看著我說:“七叔,本來這事不應該瞞您,只是大師伯有交待我們兩個不能和任何人去說這件事,所以才沒有和您說。”

我一見這種情況肯定是有事要和我說,忙去扶他們倆起來。馬大哈立刻淚流滿面的說:“七叔,我師傅被人抓走了。”

我一聽說五師兄被人抓走了,立刻腦袋都大了,忙問:“是誰把五師兄抓走了,你不是說你師傅在成都嗎?”

“我們也不知道,只知道對方是成都的同行,說是師傅拿了他們的東西,就把師傅扣在成都,不肯放師傅回來。不過大師伯好像知道他們是誰,他們還讓大師伯用什么東西去換師傅,不然就不會放了師傅。”

小麻溜在一旁接著說:“剛才掉下去那兩個其實不算是我們的師弟,是他們強制要師傅收下的徒弟,并且要大師伯必須帶他們下墓,好像是讓他們來取什么東西。有一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還看見他們兩個身上都帶著槍呢。”

聽的我一陣茫然,五師兄的生意一直很好啊,怎么可能去拿別人的東西呢,這里讓我很難理解,便問道:“你師傅什么時候被抓的?”

“就在我們從海上回來的時候,師傅就在成都被抓了,我們幾個師兄弟有想去救過師傅,但根本不知道他被誰抓的,更不知道關在哪啊。”馬大哈淚流滿面的回答道。

“剛才你們說,你大師伯知道對方是誰,他們還向你大師伯要東西了,知道要的什么嗎?”

“大師伯應該認識他們,因為他們都是直接聯系的大師伯,我聽說好像是要一張什么殘圖,不過大師伯說沒有,大師伯也在找。”

聽著馬大哈講完后,我才理解剛才為什么他和小麻溜,沒有一丁點的悲傷,原來掉下去那兩個是抓五師兄的人派來的,并不是他們真正的師弟。很讓我費解的是,既然對方說是五師兄拿了他們東西,那為什么要找老大要呢,這什么邏輯啊,除非大師兄和這件事也有關系,我又問了一遍:“對方要的是什么?”

“具體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不過有幾回偷聽那兩個說話,總是提到一張什么樣的殘卷,我也說不好。”馬大哈撓撓頭回答說。

聽他說完,我就坐這不斷的想,究竟是什么樣的殘卷如此重要,非要把五師兄扣下,來威脅大師兄呢。嘴里小聲嘟囔著:“殘卷、殘卷。”忽然間,我想到了什么,猛虎團的殘卷,這個殘卷在我那里,被我放在車坐下邊。難道是為了這個殘卷,如果真是,那我更不懂了,明明殘卷已經在我們手里了,為什么大師兄還要告訴對方,他也在尋找呢,為什么不用這殘卷把五師兄換回來,難道這殘卷比五師兄還重要。一連串的問題,搞的我好糾結,滿腦袋都是問號。

“別想那么多了,我們這是在墓里,想的太多對你沒有好處,你要真想救你五師兄,你就企盼我們能盡快找到主墓,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休息,接下來的路也許更危險。”小狼坐靠在對面的柱子旁邊說道。

雖然他剛才的無情表現,讓我感覺到很反感,但他剛剛說的話,的確是很有道理,在墓里我不能在分心,否則不但幫不了五師兄,反而會害了自己。現在已經知道掉下去那兩個并不是五師兄的徒弟,而是對方派來的人,心情頓時好了許多,畢竟是因禍得福,可以減少掉一些顧慮,要是他們倆跟著我們說不定會給我們帶來什么樣的麻煩呢。我讓馬大哈和小麻溜也好好休息一下,又幫小麻溜處理下傷口,換了些藥。自己就靠在柱子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朦朧之間,聽見有什么響動,聲音不是很大,剛準備爬起來去聽,伸手去扶地面,一把抓住了一根光禿禿的棍子,順著這棍子摸下去,竟然還摸到棍子的一端,而且比棍子大上了兩圈,也很圓滑。

突然間,感覺到手感不對,不是棍子,這是腿的骸骨,嚇的我渾身一激靈。再用另一只手去摸,又摸到一根骨頭,同時感覺到屁股底下好像還有,用有去摸果然,屁股底下還有骨頭,而且是人的盆骨,往上一摸還能摸到了人的肋骨。嚇的我急忙抬起身來,還未等起來,腦袋咣當一下撞到了什么,聽聲音應該是撞到了木頭板上,一下給我撞了回來,雙手急忙往下一杵,正杵在一個骷髏頭上,能感覺到我的兩根手指正好插進了骷髏的眼眶里,立刻想去把手拿出來,可好一頓甩才甩下來,在去摸左右,竟然都有東西擋著,仔細一摸都是木板。

我忽然意識到這是棺材,我怎么會睡在棺材里?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22:14
第12章:陰兵借路

我心里頓時一驚,剛才明明記得是睡在柱子旁,怎么現在會睡在棺材里呢,抬手去摸腰間的手電,發現手電也沒有了,底下都是一些死人的骨頭。這可讓我慌了神,剛想張嘴去喊,瞬間,有一只冰涼的手堵住了我的嘴,剛去掙扎就聽見耳邊說:“別動,也別出聲。”

我一聽是小狼的聲音,本想回頭去看,可發現這棺材里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伸手去摸了一下,正好摸到小狼的臉,感覺他臉上都是汗水,濕漉漉的。我也沒有過多在意,心想,有他和我在棺材里也沒有什么好怕的了,只是感覺怪怪的,為什么要進棺材里,回頭準備小聲問他,可剛一張口,嘴又被他堵上了。

看來是不想讓我說話,那沒辦法了,只好忍著吧。可讓我琢磨不透的是,每次我要張嘴說話,他都能正好的將我的嘴堵住,除非他能看見我,要不然不會掌握的這么準確,可在這么黑的地方,一點光線都沒有,怎么可能看見我呢。越想越覺得奇怪,他要是能看見我,那他這神通未免太大了吧。

心里正想著小狼,突然棺材外邊有聲音,那聲音就像是有大風刮進來一樣,颼颼的一陣風聲,好像是還有什么在搖擺著,像是一面旗子在風中發出的聲音,但卻沒有其他東西的響動聲。本來想問小狼外邊怎么了,但還是忍住了,怕他再一次堵住我的嘴。

感覺到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一種怪怪的感覺,忽然感覺這風聲不對,我們剛剛是在墓室里,也只有墓室里才有棺材啊,那就說明我們是在墓室的棺材里。可墓室里怎么會有風呢?而且這風刮的還不小,颼颼的風聲很銳耳,我仔細的聽了一會,這風好像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直在刮。

我又四處摸了下,我前邊沒有其他人,感覺馬大哈他們沒在棺材里,又想去摸一下小狼的后面,可被小狼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他的手顯的格外的涼,手心里也全是汗水。他用另一只手在我的手背上輕輕的點劃了幾下,我即刻感覺到了他是在我手背上寫了個安字。

并沒有立刻理會這個安字的意思,以為是要告訴我他們兩個都平安,不用擔心呢,看來我是真的低估小狼了,他不只能在這么黑的環境里看到我,就連我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這家伙簡直太神奇了。但仔細一想這樣的人也太可怕了,那我以前想什么他豈不是都知道,只是不說出來而已,突然感覺這家伙厲害的過頭了,變的有些可怕。

可他并沒有松開攥著我的手,我本想抽回來但一想是不是有東西要給我啊,不懂他這是要干什么。等了有一會,他的手又在我的手背上寫了個字,這回筆畫好多,還比較繁瑣,我琢磨了有一會才理會到他寫的什么字,是一個靜字。

我把兩個字組起來想,安靜,這也不是告訴我他們倆平安的意思啊,不就是告訴我要保持安靜嗎。奶奶的,是我自己理解錯了,可他也是的,寫兩個字用隔這么長的時間嗎,這不玩人嘛。后來又一想,該不會是他不會寫這個靜字吧,想了一會才會寫的,嗯,很有可能他不會寫。不過這也好,說明他并不能看懂我心里想什么,既然讓我安靜,那就別動了,忍著吧。

就這樣一直在棺材里忍著,我是坐也不是,蹲也不是,在骨架上邊,根本沒法呆,還不能出聲,這個憋屈啊。心里邊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外邊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要不然小狼不會把我弄棺材里來。聯想到外邊的風,又聯想到剛才小狼的臉和手,我的心里突然有些害怕。難不成是外邊有什么,給小狼嚇的手拔涼,滿臉的冒冷汗不成,這也許是唯一最合理的解釋了。越想越復雜,心里越忐忑。

想了一會小狼的狀態,又聯想到了棺材里的主人,心想,我和小狼這是犯了大不敬啊,自古以來就沒有盜墓者進棺材里來盜墓的,充其量是在上邊拿些墓主的飾品,也沒有弄到人家棺材里來的啊,越想越覺得我們兩個好過分啊。發覺我真是胡思亂想,根本就控制不住,強靜下心來,開始默念,棺材的主人啊,你可別怪我啊,不是我要進來的,我也不知道是誰給我弄進來的,打擾您休息了,如果您要怪,就怪我身邊這個人吧,我也不想踩您啊,多有得罪,您多擔待,等我出去以后,多給您燒些錢花,不好意思啊。

過了有五六分鐘的時間,外邊的風聲才停下來,雖然風聲停止了,但我也沒有敢動,畢竟小狼還沒有發話,我也不知道外邊到底怎么了。“啪”的一聲,瞬間棺材里亮了起來,是小狼把手電打開了。我低頭一看,這幅骸骨被我弄的亂七八糟的,各種肢解,各種凌亂。嘴上立刻說道:“罪過、罪過。”

小狼將棺蓋慢慢的支開,探頭看了一眼,應該是沒什么問題,便跳了出去。我見他都跳出去了,也急忙跳了出去,小狼立刻走向了另一個棺材,把蓋子打開說了句:“出來吧。”

頓時嚇了我一跳,心想你這是叫誰出來啊,瘋了吧。只見那個棺材動了一下,立刻有一個人探出個頭,問了句:“沒事啦?”便也跳了出來,我一看是馬大哈,這小子跳出來以后拍了拍身上,對著棺材里邊喊:“出來吧,沒事了。”

小麻溜也探出身來,我這才明白,原來他們兩個在另外一個棺材里躲著。我看了一下小狼問道:“剛才,什么情況,怎么都進棺材里去了,誰把我弄進去的?”

“陰兵借路。”小狼只回答了我四個字,就朝著另一個出口走去,也不知道去看什么去了,不過他的回答給我弄的直迷糊,只好去問他們倆了。

“你們知道剛才發生什么事了嗎,干什么都躲棺材里去了?”

馬大哈手指著小狼回答說:“他說的,有什么陰兵借路,讓我們都躲進棺材里,別出聲。”

“什么陰兵借路,陰兵會借盜墓者的路嗎?我還第一次聽說。”我質疑地說。總之我的心里是不信這一說,陰兵借路那都是以前老人的傳說,根本就沒有人見過。可又一回想,剛才小狼的狀態,沒有大事發生,他是不會有那么害怕的,而且也不至于非要躲到棺材里啊,難不成真的有陰兵借路。

以前我聽老人們說過陰兵借路,說是當陰兵出去辦差時,會借著人走的路行走,但人一定要退避三舍,不然陰兵遇人抓人,遇鬼抓鬼。還有一種說法就是戰場上死去的人,亡魂都集結到了一起,準備一起上路。當然這些只是傳說,畢竟我們又親眼看見過,所以他說是陰兵借路,我有些不信。

“咦!七叔,你腳下踩的什么啊?”小麻溜指著我的腳問。

我低頭一看,棺材里的盆骨被我帶了出來,套在了我的鞋上,連忙彎腰去拿。馬大哈在一邊看了一眼說道:“還是個女的呢,這是看上七叔了啊。”

我拿起來一看,還真是個女的盆骨,對著他倆說了句:“別瞎說。”連忙把盆骨又放回到了棺材里,又把棺蓋蓋好。看了一眼另一個棺材說:“你們兩個怎么不把棺蓋蓋上,這么不懂禮貌。”

“七叔,我們這個可不像你們那個,這棺材是空的,里邊什么都沒有。”馬大哈一股沾沾自喜的樣子。

我走過去一看,可不怎么地,他們躲的棺材里是空的,什么都沒有。小狼可能是聽到我們說的話了,也立刻過來看了一眼。就在他抬頭的一瞬間,我一看小狼的臉,變的非常的難看,臉色鐵青,五官表情都非常的嚴謹。我立刻意識到,不好,一定是有問題。

“怎么了,有什么不對的嗎?”我盯著小狼問。

“剛才我開棺的時候明明里邊是有尸體的。”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22:15
第13章:消失的尸體

聽著小狼說棺材里剛才明明有具尸體,我的頭皮立刻麻了起來,并且向著四周張望著,但沒有看見小狼所說的那具尸體。我看著小狼的表情,不應該是看錯的樣子,小狼在一旁也是東張西望著。

一時間,墓室里的氣氛變的越加緊張起來,馬大哈和小麻溜一聽說棺材里原來有具尸體,現在不見了,倆人立刻背靠背的站到一起,我和小狼也不知不覺的走到了一起,三個人的手電,不約而同的一起打了起來,原本墓室里只有小狼的手電,還顯得昏暗不少,這次四個手電同時亮起,整個墓室里變的通明。

仔細的照看墓室的角落里,并未發現棺材里的那具尸體,整個墓室里幾乎沒有任何的死角,所有的地方都被我們照到,所以就算那具尸體是一個活的,也無處躲藏。

看著整個墓室里并沒有小狼所說的那具尸體,我開始懷疑是不是小狼看錯了,也許他自己都不知道看錯了,把我進的那棺材的尸體看成,這棺材里也有具尸體了,會不會是眼花了,我心里開始犯了嘀咕,也越來越懷疑是小狼看錯了。

轉過身看向小狼,想去問個清楚,再一看小狼的臉色,已經變的非常的難看,臉上全是汗珠,一直手拿著手電,一只手拿著那把短匕首,整個人的神經都緊繃著。看著他的樣子我也有些膽怯了,小聲的在小狼耳邊問道:“你不會看錯了吧,這里現在都在我們的照明范圍,可并沒有發現那具尸體啊,不會是已經跑了吧?”

“有兩個地方我們還沒有照到。”小狼把聲音壓的很低。

“這四周我們都照看的一清二楚,哪里還有地方沒照到啊。”我顯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明明是都在眼里,可小狼非說還有兩個地方我們沒有照到。

“那棺材里和上面。”小狼眼睛緊盯著,我們剛爬出來的那口棺材。

聽他這一說,我原本放松下來的心情,立刻又緊張了起來,的確是沒照看上面,但看著小狼的表情,好像是對我們剛出來的棺材,有想法,難道那尸體在那口棺材里。

本想去照看上面,手電都已經抬起來了,可我的頭就像僵住一樣,死活都不愿意往上看。四個人靜悄悄的站著,我甚至可以聽到每個人的心跳,撲通、撲通的聲音,心跳的聲音籠罩著整個墓室,沒這聲音還能調整下心態,可這聲音讓我感覺更加的慎得慌。

我的手電已經向上照去,但小狼似乎并不關注上面,只是一直在盯著那口棺材。而我卻一直不敢抬頭去看,內心里多少有一些恐懼,這要是一抬頭那尸體真在上面,不動還好,看一眼打個照面,也就算了,可要是看見一個能動的主,它在下來,那非得把我嚇過去不可。

問題是它要是不會動,怎么上去的啊?不會動不可能從棺材里出來啊,媽的,心里越想越糾結,越想越不敢抬頭。無論怎么鼓勵我自己,都掩蓋不了內心的恐懼。其實,這種恐懼,并不是來源于那具尸體,而是來源于小狼。

那尸體我并沒有看到,所以對那尸體毫無印象可言,但對于我來說能把小狼嚇冒汗的,只有兩次,兩次還都在這個墓室里。一次是陰兵借路,躲在棺材里,小狼嚇的滿頭冷汗。再就是這個不翼而飛的尸體了,小狼的表情和狀態,可以讓我肯定,他的確是看到那具尸體,這一定是事實。但他為什么這么恐懼,我并不理解,就算是遇到血尸或是粽子也完全沒有必要這樣,更和況他還是江南一流的高手,應該什么場面都見過才對,不可能被一具尸體給嚇到,除非這具尸體有什么不同。但是小狼的表情和狀態,使我更加的恐懼。

“七叔,咱們還是走吧,也不能總在這站著。”馬大哈看著我這里,一副好無奈的樣子。

“別說話。”還沒等我開口,小狼在一旁輕聲的說了一句。

就在他的這句話剛說完,就聽那棺材,乓啷一聲,像是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到我爬出來的那口棺材。

我斷定那聲音是從棺材里傳出來的,因為響聲動聲發悶,不是從外邊碰到的聲音。媽的,看來那尸體真的在那口棺材里,而且還能動,看著那口棺材我也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仔細回想著從棺材里爬出來的經過,那尸體怎么可能進棺材里,棺蓋是我親手蓋的,這個距離那口棺材根本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要是有什么東西進去了,我可以看的很清楚啊。

除非,它一直就在里面,并不是我們爬出來它才進去的,而是一直都在棺材里,想到這里我的頭皮發麻,一種極強的后怕感涌上了心頭。原來我們兩個剛才那么近距離的和它在一起,我卻一點察覺都沒有。

看了一眼小狼的表情,還是那么的嚴謹,我才真正的意識到,小狼為什么這么害怕,原來這是一種后怕,又或者是……,該不會這家伙一直都知道,那具尸體始終在我們的棺材里吧。如果真是這樣,那太可怕了,小狼承受的壓力,比我要大的多。

四個人慢慢的向一起聚攏,此時誰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驚動棺材里邊那主。每個人手里都已經拿出了家伙,我也把手槍掏了出來,隨時準備著和那具尸體來場生死搏斗。現在等待的就是那具尸體出來了,只是看著小狼手中那把小短刀,感覺有些懸乎,那刀也太短了,別說弄那具尸體,就是扎人肚子里,估計人都不能死。

我還納悶呢,難道是為了顯示他本事大,才特意弄了把超短刀。不過這種行為很容易掛在墓里啊,也許小狼還有別的神通吧。還是不要去管他了,管好我自己就好了,別一會能動那主出來,沒把小狼干倒,給我干倒了,就出洋相了。怎么的在他們面前也不能跌了這份啊。

乓啷又是一聲悶響,這突然的一聲響嚇了我們幾個一跳,我這心里又開始犯嘀咕了,心想,你到是出來還是不出來啊,我們這都擺好了架勢,就等你出來亮相呢。媽的,這要是人,我就直接過去對著棺材來一腳,高聲喝道,給老子滾出來。

正想到這時,乓啷又是一聲響,那棺蓋動了一下。我連忙瞄了一下周圍,發現他們3個不見了,心里頓時慌了神。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22:16
第14章:重疊甬道

我回頭一看,他們3個都蹲在了遠處,只有我還傻呵呵的在這里站著。也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走的,我一點察覺都沒有,可能是我剛才想的太多了,沒有注意到周圍的人都撤走了。

我悄悄的朝著他們走去,每一步都走的是那么的艱難,很怕發出一點聲音。如果沒有后邊棺材里的那主,我肯定會去質問他們,為什么走都不和我說聲。

走到他們近前,我也蹲了下來,的確在這里蹲著也可以一目了然的看到棺材周圍的一切,而且一旦棺材里能動那主,要是出來了,這里是一個絕佳開打的位置。仔細的觀察了一會,那棺材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小狼看著我們做了一個走的手勢,慢慢的移動腳步,朝著另一條甬道走去。

看他向那邊走了,我也沒敢去問什么,直接跟著往里走,馬大哈和小麻溜緊隨其后。我們甚至連手電都沒敢關,不是我們怕黑,而是怕關手電的聲音,驚動了棺材里那主。直到走到里邊才關掉3個手電,用一個手電照明。

進到這條甬道里,覺得有一種怪怪的感覺,總感覺哪里有不對的地方,可一時間卻也想不到哪里有問題。

而且越往里走,身體越覺得受不了,感覺整個人非常的壓抑,這甬道還真長,筆直的一點彎路都沒有,兩側都是大型的石塊組成的。

走了一段距離,小狼猛的站住了,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說道:“不對,快往回走。”

“怎么了?為什么我們要往回走?”一邊跟著小狼往回走,我一邊問小狼。

“再往里邊走就沒有空氣了。”

聽著小狼的回答,我才恍然大悟,總覺的哪里不對,這回知道原因了,怪不得越往里走,越不舒服,原來是沒有空氣造成的。

“怎么了,怎么不走了,要在這里休息嗎?”馬大哈在后邊問道。

“沒…沒有路了,怎么走啊。”我盯著前面不知何時多出來的一面墻,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說是一面墻也行,說是一個大石塊也可以,因為周圍的墻壁都是由這種大石塊組成的。我們根本沒有聽到任何石塊摩擦的聲音,這石塊是什么時候擋住我們去路的,我們不得而知。

小狼試著推動這石塊,大家一起發力企圖將這石塊挪開,可任憑我們怎么使力,這石塊猶如大山一般,沒有絲毫能移動的意思。我們累的呵斥帶喘,可一點效果都沒有。

站在攔路的大石塊面前,我們一個個都顯得非常的苦逼,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大石塊悄無聲息的擋住了我們,這是逼著我們前進啊,可里邊卻沒有空氣,不可能在往里邊走了,必須得出去。

看著石塊,嚴實合縫的與兩側的石塊相接,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剛挪出來的。小狼依然在試圖將這石塊挪開,而我始終沒有思考明白,這石塊怎么會一點聲音都不發,就直接的擋在甬道中間。

我一直在設想如何才能發生這一切,并沒有理會他們繼續試圖搬開這石塊。忽然間,我想到了半個月前的,虛盾空間,在我和天翔到虛盾空間的時候,后面的路變成了一座大山,和這里的場景有些類似,都是悄無聲息的發生。

我開始用另一種思維去想這個事,當我想到了一個答案時,反而覺得這個答案最為貼切,但也最為可怕。我甚至想推翻這個答案,不愿意去接受,因為這個答案太可怕,對于每一個盜墓者來說,都不想知道這樣的答案。看著他們還在那里觀察,“別看了,一會大家給我走,我有那么一丁點的發現了。”

“七叔,你發現了什么,咱們還往里邊走啊?”馬大哈靠在石塊上問我。

“別問那么多了,讓你走,你就跟著走吧。”不是我不想解釋給他聽,而是如果真的是我設想那樣,那么每一分鐘都是寶貴的。我讓馬大哈在攔路的大石塊上做了個記號。

開始領著他們往里邊繼續走,大約走到剛才走進來最遠的位置,然后再往回走,馬大哈和小麻溜并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只是照做跟著往回走,但我看的出來小狼已經明白了,我在心中邊走邊祈禱,希望我的答案是錯的。

又是一次原路返回,同樣還是有大石塊攔住了去路,唯一不同的是這個大石塊上已經沒有了馬大哈做的記號。馬大哈看著石塊問我:“七叔,這怎么回事,難到有人擦掉了我剛才留的記號嗎?”

“我們走進了重疊甬道。”

“什么是重疊甬道,有危險嗎?”

我猶豫了一下才回答說:“沒危險,就是得多走幾遍,才能出去。”我并沒有告訴馬大哈重疊甬道的厲害性,只是想給他些希望。

對于我們盜墓者來說,一旦走進了重疊甬道,就幾乎宣布了死亡。這種重疊甬道無休無止,除了設計者知道,一共有多少條重疊甬道,其他人都不會知道,就連墓主本人,都不一定知曉,并且設計者一旦進入,也不一定能走的出來。

重疊甬道的設計,是沒有任何數量上的要求的,可以疊加無數條,而且通常設計者為了防止盜墓者,都將重疊甬道設計的毫無規律。甚至有一些皇陵里的重疊甬道,根本沒有設計出口,一旦誤入,那就結束此生。

就算是設計者只設計出5條重疊甬道,只有一條是出去的,那么有4條就會是我們現在看到這樣都是死路。重疊甬道的詭異之處在于,無論你怎么走都可能只在其中的一兩條內行走,這種機關的設計主要就是耗人心智,讓被困者徹底放棄求生的,據說很多的被困者到最后都選擇了自行了斷,根本受不了這種被活生生困死的感覺。

“不行,我們不能停下來,還要繼續這么走下去。”小狼看著我點了點頭,看來他也是認同了我的說法。

馬大哈和小麻溜顯然不知道重疊甬道的厲害性,也許現在對他們來說不知道反而是好事,至少他們還會報有很大的希望,對于他們看來事情并不是那么糟糕,只是走差路了而已。如果他們一旦知道了,我相信他們兩個一定會崩潰的。

我又帶領著他們開始繼續走,直到走了第7遍,看到馬大哈留記號的石塊這里,馬大哈開始感覺到了絕望。“七叔,我們走了這么多遍了,怎么又走回來了,我們是不是出不出去了?”

我不得不告訴他們了,因為我也感到了絕望,看著馬大哈和小麻溜的眼神,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和他們說,我是該直接告訴他們我們很有可能會被困死在這里,還是要再次給他們希望。我的心軟了,又一次撒了謊,“沒什么的,只是我們走差了路而已,多走幾回我們就會出去了。”

馬大哈看著我的眼神顯然有一些懷疑,但他并沒有再往下問,倒是小麻溜累的不行了,“七叔,咱們歇會吧,既然能出去,咱們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吧。”

我看著小麻溜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點了點頭,這是我第一次對小麻溜微笑,這種笑很像是一個長輩,看著一個孩子可愛、可憐的狀態發出來的。大家都拿了些吃的,圍坐在一起。

吃完東西靠著大石塊旁休息,只有小狼站在遠處,一直看著甬道的深處,而我們三個吃飽喝得了,悠哉的休息著。其實,我內心里并不自在,只是看著他們倆個,我強裝著很悠哉的樣子,腦子里卻胡思亂想著。

我想甬道深處為什么沒有空氣,而我們這里卻有。我想我們為什么會進到重疊甬道里來,我想墓室的那具尸體為什么會跑到我躲的棺材里。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覺得離奇,以前下過的墓里雖說都有一些離奇的事情發生,可都是僅此一件而已,不會像這個墓里同時出現這么多。

看著他們倆個閉上了眼睛,我也開始閉目養神。突然間,身后好像有什么東西一樣。一直在我的身后,好像是騎在了我的背上,我用雙手去抓,可怎么也抓不到,身體用力去甩,可無論我怎么用力,都無法將它甩下來。

我明顯感到這是一個活物,它在我的后背上活動著,我拼命的想去看清楚它的樣子,可是當我朝左面看去時,它卻跑到了我的右面,當我立即看向右面時,它卻又快速的移動到了左面。

它在有意的不讓我看清楚,我的雙手不管怎樣,都無法抓到它,甚至根本摸不它。我想盡一切辦法,要把它從后背上拿下來,可都以失敗告終。它就像是一個人一樣,牢牢的騎在我的后背上,頓時心理產生了恐懼,我不怕是人,只怕是墓室里的那具尸體。

不管是什么,我一定要把它弄下來,看著對面的大石塊,我站了起來,猛的用后背去撞那個大石塊,可它立刻跳到了我的身前。

它的臉緊貼著我的眼睛,是一個女人,臉非常的慘白,看上去陰森無比,兩個眼角下還在不斷的滴血,眼睛兇煞般的盯著我,嘴里還長著兩只大獠牙,獠牙上沾滿了鮮血,張著大口已經咬住了我的脖子。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22:17
第15章:空氣隔離帶

又是這個女人,我無數次見到過這個恐懼的女人,太熟悉的犀利眼神,每一次出來都是滿臉的鮮血,每一次都要咬住我的脖子,我拼命的掙扎,想掙脫她的魔掌,可我每次見到她卻總是發不出力來。

我開始驚呼:“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誰?”盡管我問了無數次,可她沒有一次回答,她的表情就像是在告訴我,此時就是來索我命的。

“七叔,七叔,你醒醒,你怎么了?”

耳邊響起了有人呼喊的聲音,慢慢的睜開眼睛,馬大哈和小麻溜蹲在了我的身前。我抬手摸了一下脖子,滿脖子的汗水,又拿另一只手去擦額頭,也全是汗水。馬大哈在一旁問道:“七叔,你是不是剛才做夢了?”

我看了一眼他們兩個,并沒有看見小狼,扶著背靠的大石塊,站了起來:“我沒事,就是做了夢,小狼呢?”

“在那邊坐著呢。”小麻溜手指著甬道的深處,接著說道:“他都在那里坐好久了,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小狼在遠處盤腿坐著,后背對著我們,在看甬道的深處,并且沒有打手電。我起身走了過去,這個時候了,我必須要和小狼認真的交流下,畢竟這關乎到我們的生死,畢竟他的經驗要比我豐富。

走到小狼跟前我也學他坐了下來,剛想問他在看什么?就聽見這家伙的酣睡聲。我靠,他這不是在看什么,原來是坐在這里睡覺啊,本想叫醒他,后來一想算了,走著一路,他也挺累的了,還是讓他休息休息吧。

剛起身,他就說話了:“有事嗎?”

我彎腰看著他的臉,他并沒有睜開眼睛,嘴里還有呼嚕聲,我一看這狀態也沒醒啊。哎!這家伙原來睡覺還說胡話啊,我沒有理會,直接往回走了幾步,小狼接著又說:“有什么事就說吧,不耽誤我睡覺。”

我一聽這話,立刻走了回去,“你這是演的哪一出啊,你到底睡沒睡覺啊?”

“說吧,我是在睡覺,但不耽誤事。”

我聽著小狼的回答有點蒙,這家伙難道有兩個腦袋,一個睡覺,一個想事。既然他說了不耽誤他睡覺,那我也就沒有什么可顧忌的了,“接下來,我們怎么辦,你有什么打算?”

“從前面過去,不過我們要在這里先休息休息。”

我聽著小狼說從前面過去,立刻看向前邊,前邊是沒有空氣的甬道,沒有其他的路,他的意思是我們從沒有空氣的地方過去,這怎么可能呢。我懷疑是不是我理解錯了,又問了一遍:“你的意思是,我們要順著甬道走過去?”

“恩。”說完這個字,小狼的呼嚕聲變大了很多,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竟然要去走沒有空氣的地方,那我們不是自尋死路嗎?

聽著他的呼嚕聲,明顯是在熟睡中,我還是先別問了,不打擾他,既然他說了,也許他就有辦法。暫時還是聽他的吧,繼續休息。

馬大哈看著我回來了,忙問我:“七叔,你們研究的怎么樣啊,是不是該走了,往哪里走?”

“先休息,休息好了,咱們一起往里邊走。”

馬大哈看著甬道深處,非常驚訝的轉過來對著我說:“不是吧!里邊不是沒有空氣嗎,怎么還往里邊走,沒有空氣怎么走啊?”

“我也不清楚,不過小狼說從那里走,他既然說了,就一定會有辦法,別擔心了,先好好休息,難得有這么一個安全的地方。”

我看馬大哈還有想法,便問他:“你是怎么想的?”

“我也沒怎么想,七叔,咱們把這攔路的石頭炸了不就得了,何必還往里邊走,里邊都沒有空氣冒風險犯不上啊。”

聽著馬大哈說的還真有道理,我怎么沒有想到用雷管炸個出口出來。媽的,這么簡單的問題,我都沒想到,嗨!別管誰想到了,只要有辦法,就得試下。我走到大石塊的底部劃了2個點,讓馬大哈摳兩個能放住雷管的窟窿,把雷管塞了進去。

還沒等接線,小狼走了過來,一把搶走了馬大哈手中的電子線。對著我們說:“不能炸。”我問他為什么?他卻又不回答,靠在墻角又開始睡起來。

我盯著小狼,這家伙還真能睡著,一會呼嚕聲就傳出來了。馬大哈看著我問:“七叔,這是怎么回事啊,咱們還炸不炸了?”

“聽他的,不炸了,什么都不用干,原地休息。”我的語氣中帶了些氣憤,倒不是沖著馬大哈,而是說給一旁靠著的小狼聽。

認識小狼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我知道他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并不是那種心血來潮、臨時起意的人。但他做什么事都不會溝通,簡單的愣了句不能炸,然后又睡覺了,根本不給我們解釋原因,對他這一點我非常的反感。

馬大哈也靠在一邊睡著了,但我卻沒有睡,不是我不想休息,而是怕又做到同樣的夢,這幾年我被這種摸不著頭腦的夢折磨的不清,每一次做夢醒來,身上都是大汗淋漓。

師傅失蹤的那年,我從鬼海回來開始,就總做到這樣的噩夢,畫面都是一個女人。起初她總是不讓我看清她的臉,而到最后卻又都是因為看到她的臉給我嚇醒的。我不知道為什么總做這樣的夢,這個夢就像鬼魂一樣纏繞著我,我根本無法防范,除非我永遠都不用睡覺。

小狼睡醒了,站了起來,對著我招了下手,示意讓我跟著走。我跟在他后面并沒有問他什么,因為我知道即使是問他,也不一定回答我。

向前走了一段距離小狼停下了,轉身對我說:“你在這里感受下,有什么不同?”這是他第一次聽取我的意見。

我站在原地仔細的觀看四周,并沒有發現什么不同的,又查看了下墻壁,都是那種大石塊的,沒有不同的地方,我對小狼搖了搖頭。

他又向前走了幾步,說道:“你來這里感受下。”

我走了過去,又仔細的觀看四周,根本沒發現有什么不同。但感覺身體上有一點不同了,好像是氧氣不足造成的,非常的壓抑,呼吸有那么一點的困難。“這里的空氣又問題。”

“沒錯,你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什么?”我被他問的有點找不著頭緒。

“這么短的距離,怎么這個位置上沒有空氣,而那里卻有大量的空氣。”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22:18
第16章:猛虎騎尸圖

聽小狼說完,我又走回原先的那個位置,從新的感受了下,確實是這樣。這里的空氣非常的順暢,剛才的身體不適感,很快就消失了。

我看著甬道這段短暫的距離,中間沒有任何的阻擋物,竟然會出現空氣的屏蔽點,心里非常的疑惑。“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怎么會這樣?”

“我也不清楚,可以肯定,沒有氧氣的地方,只是這段距離。”小狼手指著甬道的深處。

“你為什么那么肯定?”

“這條甬道應該是通向里邊的,不應該是個斷點,至于空氣的變化,可能是設計的一個屏障。”

“你的意思是說,這條甬道是貫通的,空氣變化的這段距離,是為了保護里邊的甬道設計的,拿它當成一種屏障。”顯然我很懷疑這種說法。

小狼點著頭,手指著甬道深處說:“但我不確定,里邊空氣變化的距離有多長,我們是否能夠堅持到有氧氣的另一端。”

“我們非得要去冒這個險嗎,剛才馬大哈的主意不好嗎?”

“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說著掏出了他那把短刀,對著墻壁的石塊,猛的刺一下,那短刀竟然直接扎了進去,并且周圍出現了裂痕,當他拔出短刀時候,我才明白,為什么剛才要攔我們。

順著被刀扎開的窟窿,開始往下流細沙,我用手摸了一下石塊的窟窿,竟然表面是石板,里邊裝的全是細沙。如果我們剛才真的去炸那大石塊,想必周圍的石板都得破裂,我們就會被流沙而掩埋。

我看著小狼真的覺得驚奇不已,“你是怎么發現的?”

“叫他們過來吧,我們該走了。”

這家伙又犯病了,又沒理會我的問題。看他沒回答,只好回去叫馬大哈他們過來了。馬大哈他們兩個還在睡覺呢,我過去輕輕的把他們碰醒,心里多少有一些舍不得,畢竟我也不知道前邊的路,到底我們能過去嗎。

如果我們沒能走過空氣的屏障,這就會是他們在這個世上的最后一覺了。把他們叫醒后,我又鼓勵了他們一下,還告訴他們,我已經目測了那段沒有空氣的距離,我們可以很順利的過去,他們并沒有懷疑,拿上背包跟著我走了過去。

也許,這是我唯一能為他們做的事吧,只有給了他們希望,他們才會鼓足勇氣的去面對,才真的會有一線希望。小狼又教給我們了一些方法,既不要耗氧量大,又能快速行進的技巧。特別的叮囑了下,無論發生了什么事,都不要停下,就算是有人倒在腳下,也要繼續的往前走,最好不要張嘴呼吸里邊的空氣,說他感覺前邊的空氣里,被添加了什么,氧氣都被抽走了一樣,留下的只會讓我們死亡的氣體。

聽小狼交待完,我的心中又產生了一些疑問,他的意思是說,前邊也有空氣,只是沒有適合我們的氧氣,那究竟是什么東西能抽走氧氣呢?古代竟然會研究出這么神奇的東西。說實話,我從不懷疑古代人的技術,但面前的這種技術就是換成現代人也很難完成。

小狼走在最前邊,緊接著是小麻溜和馬大哈,我走在最后邊。起初還好,多少有一些空氣可以吸入,但越往里走身體越適應不了,明顯感覺喉嚨緊緊的,全身都有一種發熱的感覺。

再一看前面的人,都跑了起來,明顯的感覺到,這里已經一點空氣都沒有了,大家都憋的臉通紅,我也不管剛才小狼教的技巧了,直接撒開退就跑啊。心臟的跳動在不斷的加速,沒跑多遠,我就感覺到肺子要炸了一樣。

小麻溜身子一斜,倒在了我的前邊,我見狀忙去扶他一把,這一用力,憋住呼吸的嘴忍不住的張開了,就在張嘴的一瞬間,我的腦子就像炸了一樣,立刻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時,看什么東西都是模糊的,眼睛里就像有一層薄膜一樣,遮擋住了我的視線,只能比較朦朧的看見一些。我看著前邊這個腦袋,左右搖晃著,我好像是爬在誰的身上。

這腦袋是小狼的,沒錯是他,我想用手去揉眼睛,可我怎么都發不上力,胳膊根本不聽我的使喚。我想張口說話,問我是怎么了,可我一張口卻說不出話來,任憑我心里想著什么,都難以說出口,但我心里卻比較清楚。

我這是怎么了?我怎么會變成這樣?我在不斷地回想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只記得剛才扶了一下小麻溜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難道是我呼吸了里邊的空氣,還是我觸碰到了什么?

我開始有些害怕了,害怕會永遠的癱瘓,害怕會永遠都說不出話來。我可以肯定我的大腦沒有被傷害,因為我還可以思考,腦海里浮現出很多個癱瘓的盜墓者,我會不會也和他們一樣,如果是那樣,我情愿選擇去死,我不要那樣的活著。

我隱約的感覺到,小狼停了下來,我被放到了地上,有一個人也靠在了我的旁邊。還有一個人在背包里亂翻什么,很著急的樣子,因為他好像翻找了好幾個背包,拿著他找到的東西,走了過來。

不對,我突然感覺到有不對的地方,我的耳朵聽不到,他翻找背包的時候不可能一點聲音都沒有,怎么會這么靜呢,除非是我根本就聽不到。

那個人走近后,我才看清楚是馬大哈。他拿著一瓶水,在往我嘴里塞一個什么東西,然后就開始給我灌水,這種感覺讓我極為不舒服,可是沒辦法,我毫無掙扎的力氣,而且我知道,他們這是在救我,至于給我吃的是什么,我并不得知。

我被平躺在地上,他們用背包把我的頭墊了起來,這感覺好像是讓我睡覺一樣,可我無論如何也睡不著,我害怕我會一覺睡過去。

過了也不知多長時間,我的眼睛開始有一些清晰了,可以看見身邊的一切,小麻溜躺在我的身邊,不過他的樣子好像很嚴重是的,眼角都已經流血了。耳邊可以隱約的聽到一些聲音了,好像是誰在吃東西。

接著馬大哈又走到我的跟前,又給我喂了東西和水,不過這次溫柔多了,因為我的眼睛死死的看著他。我試著張嘴說話,已經能發出一定的聲音了,但還不是很清楚。馬大哈見我發出了聲音,對我說:“七叔,你先別說話,你需要休息幾個小時后才能說話,不然給你吃的藥酒白吃了。”

我聽見了馬大哈說的話,我知道這些話肯定是小狼囑咐他的。既然說我幾個小時以后就會好,那我就放心了。至少不用擔心,說不出話來。先忍著吧,還是聽小狼的囑咐吧。

我漸漸的恢復了,不但可以說話,還可以動彈了,只是渾身上下都感覺酸酸的,好疲憊的狀態。可小麻溜卻很糟糕,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醒。

“剛才,我們怎么了?”我問馬大哈。

“七叔,這回幸虧有他啊,要是沒他估計你和小麻溜都沒命了。”說著馬大哈看了一眼小狼。

小狼并沒有理會我的恢復,只是坐在一邊,好像是在思考什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記得我扶了小麻溜一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也不清楚,不過是他背你們兩個出來的。”

“那你是怎么走出來的?”

“七叔,其實你暈倒的地方,就離有空氣的地方不遠了,你在堅持一下就快到了。”

我試著活動活動筋骨,爬了起來,但是覺得身體還是有一些乏力,靠在了墻邊站了起來,觀察了一下四周,我們還在這條甬道里,又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小麻溜。問道:“小麻溜怎么還沒醒?”

“他比你嚴重多了,得服3回藥才能醒。”

“對了,你給我吃的是什么藥啊?”

馬大哈順手遞給我了一個黑色的藥丸,我拿在手里仔細打量了一番,一棵很平常的藥丸,聞了一下,我靠,這個臭啊,就像是瓦斯泄露了一樣。“剛才我們吃的就這個啊?”

“嗯,是啊,他給的。”馬大哈手指了一下坐在那邊的小狼。

接著又把藥丸拿了過去,喂給小麻溜吃。又過了一個小時,小麻溜才醒,不過他的眼睛還是有一些模糊,還得再讓他休息一會。

我趁著他還得休息一會,便去小狼身邊,說了句:“謝謝你啊!”

可這家伙又是沒吊我,我問他接下來怎么辦,他才開口說話,“你身體還行嗎,能走嗎?”

“沒問題,要往哪走?”我以為小狼這是要準備出發呢。

“你跟我來。”說完便起身朝著前邊走去,我緊跟在后邊,走了大概不到30米的距離,手指著墻壁對我說:“你自己看吧。”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墻壁上畫了一幅畫,這畫我見過,猛虎騎尸圖。我把見過這畫告訴了小狼,可小狼卻讓我仔細看下面。

聽他的,我仔細的看了下面,這個猛虎騎尸圖很怪,不是我們在海上遇到那種,這個猛虎騎的尸體竟然是面部朝上的,并不是尸體在底下爬行,看上去好像是這尸體要和猛虎做打斗一樣。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22:19
第17章:流血的石門

一只猛虎張牙舞爪的騎在一具尸體身上,兩只前爪死死地按住尸體的胳膊,猛虎的身軀是扭動狀,好像是坐不穩的樣子,尸體在下邊面目朝上,惡狠狠地緊盯著身上的猛虎。

“這是怎么回事,你明白這幅猛虎騎尸圖是什么意思嗎?”我盯著小狼問道。

“不明白。”小狼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不過,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圖畫的尸體竟然是在和猛虎抗爭,這里邊一定有問題。”

我仔細的盯著這幅另類的猛虎騎尸圖,按著小狼的思路看著,還真有點小狼說的那個意思。尸體雖然被猛虎騎在下邊,但卻沒有一點被屈服的感覺。并且在奮力的向上反抗,似乎是要把騎在身上的猛虎推下來。

小狼站在一旁,用手又輕輕的點了一下圖畫的下邊。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竟然有一塊,長條狀暗紅色類似水一樣的痕跡。這痕跡很怪,好像是踐踏上的,我用手指甲,刮下來一些粉末,放在手里仔細端詳了一番,自然自語的說了句:“有點像血啊。”

“是血,你在看看腳下,都是這種血點。”

我看了一眼腳下,腳下密密麻麻的血點,還真不少。“你剛才說有種不好的預感,是說這血嗎?”

“你想一想誰會站在這里,還滴這么多的血?滴血的人一定站了很久。”小狼反問了我一句。

說實話,發現的太突然了,我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只是大概想了一下誰會站在這里,那也就是我了,只有我站在血點上啊,小狼一直站在一旁,并沒有站在血滴中。

剛想回答是我,話還沒說出口,腦子里立刻又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應該比我站在這里還要久,也只有這個人才符合剛才小狼的問題。那就是畫這幅猛虎騎尸圖的人,我把我的答案告訴了小狼,他點了點頭,又拋給了我一個問題:“你再想想畫畫那人受這么嚴重的傷,為什么還要堅持畫下去?”

我盯著猛虎騎尸圖思考了一會,回答道:“猛虎團的人,通常都是為了避免自己人下重了墓,所以才留下這幅畫,提醒后來人,這個墓已經有人來過了,主要的目的就是怕下重了墓。”

“那是正常的猛虎騎尸圖,而且有很多墓即使是被他們盜了,也不一定都會畫上圖。我不明白的就是,為什么畫這圖的人,受這么重的傷,還要堅持畫完。”

“你的意思是說,他畫這圖是想提醒著什么?”我接著又分析說:“如果受了嚴重的傷,應該尋求出去治療才對,首要的想法是保命,不應該留在這里畫圖啊。并且看這圖的狀態,應該是發生了什么,畫面并非工整,和我以前看到那個差遠了,到底這畫圖的人,故意要留畫提醒什么呢?”

小狼聽了我的分析點了點頭,一直沒有再說話,只是和我變換了下位置,站在我剛才的位置,仔細的看這幅猛虎騎尸圖。

我的內心里也有很多不解,是什么樣的一種情況,能讓一個嚴重受傷的人,非要在這里完成這幅畫。而且我更關注,那個畫圖的人,到底出去沒有,如果沒有出去,那更難以想象了,他必然是死在了這里,這幅畫就成了他臨終的遺言了。

見小狼對著畫思索著什么,我也不好再問,不好再去打擾他。便獨自一人走了回去。小麻溜恢復的差不多了,已經能看清東西,也可以自由活動了。不過我從他的眼球里看到了,很多紫色的血絲,這紫色的血絲看起來很恐怖。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和他一樣,眼睛里也會有這種紫血絲。反正現在什么都能看到,也懶得去理會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了。

聽見后邊有腳步聲,應該是小狼回來了,我問他下一步怎么辦,現在繼續往里走嗎?他給我的回答只是,再休息1個小時。讓我們好好休息,最好是能睡上一覺。雖然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我明顯感覺到他的想法,是要進到畫猛虎騎尸圖那里。

按照他的意思,我們原地休整了1個小時,小狼的睡覺姿勢依然是那么的獨特,盤著腿閉著眼睛,傳出微弱的酣睡聲,他這就算是睡覺了。我和小麻溜并沒有睡著,畢竟我們剛醒不久,很難再睡著,為了不影響別人休息,我們兩個也沒有說話。馬大哈倒是睡的很香,他的確也很累了,背著小麻溜也不知道走了多遠。

我真沒想到關鍵時刻馬大哈倒也成了頂梁柱,這個一直被我看成腦袋缺根弦的師侄,在必要時刻卻也還是很有用的。看著馬大哈睡覺的樣子,我的心里又想到了被扣在成都的五師兄。雖然我不知道五師兄究竟是為什么被扣,但我依稀的感覺到跟這次下墓有一定的關系。

小狼真的很準時,1個小時后如約醒來,我把馬大哈也叫醒,大家收拾了一下背包,朝著剛才看猛虎騎尸圖的位置走去。

到了猛虎騎尸圖的墻邊,小狼讓我們退到幾步以外,自己站在圖的正前方,嘴角略動幾下,好像是在說什么,但聲音很輕,我們根本聽不見。我和馬大哈的手電都照著,小狼看的墻壁,希望可以讓他看的更清楚一點。

馬大哈貼在我耳邊小聲問道:“七叔,他這是要干什么啊,怎么好像還念咒語啊?”

“不是念咒語吧,你是不是神話電影看多了,哪來什么咒語啊。他是準備開機關。”

“開機關,開什么機關啊?哪有機關啊?”

我看了一眼馬大哈,很不耐煩的說:“別說話了,仔細看著就行了。”

只見,小狼把手中的手電,別在了腰間,靠近了畫圖的墻壁,抬起了雙手,朝著猛虎騎尸圖摸去。上下左右摸了幾下,一只手停在畫中猛虎的嘴里,另一只手停在尸體的頭部。

應該是找到了機關的位置,看著小狼的表情應該是在發力,面色凝重,兩眉緊鎖擰成一團,好像是在拽著什么,兩只手的幾根手指并攏在一起,雙腿呈前腿弓后退蹬的姿勢。

小狼的嘴角微張著,可以看見潔白的牙齒咬在了一起。兩只手在緩慢的往出拽著什么,不過第一次發力好像沒有成功,又把雙手拿了下來,在腰間甩了兩下,好像很疼的樣子。我見狀忙問道:“用不用過去幫忙?”

小狼晃了下頭,再次擺好姿勢,這次他前邊弓著的腿,收回來了,改成了前腳尖頂著墻壁,后腿呈斜拉形。他的這次發力很突然,先是聽到了小狼牙齒的摩擦聲,緊接著就看見小狼的雙手拽出了兩條細線。

不過這兩條細線很濕的樣子,還有東西在不斷的往地上滴,我順著手電的亮光看去,我靠竟然是血,不過這些血并不是從小狼的手中流下來的,而是從細線拽出來的位置淌出來的。

不只是細線上有,就連拽出細線的位置,也在順著墻壁往下流血,兩條流下來的血跡,已經在猛虎騎尸圖上形成了兩條淚痕。

細線只是被拽出了3公分左右,便又彈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小狼故意放手的,還是沒有抓住,不過并沒有觸發任何的機關。再一看小狼,用力的甩動著雙手,時而攥成拳頭,時而放開,應該是捏細線捏的手很疼。

我快步走了過,看了一眼小狼的手,看上去很疼的樣子,手上都是順著細線流出來的血,根本看不清他的手是不是有傷到。轉頭又觀察了下猛虎騎尸圖,兩根細線已經看不見了,只是留下剛才順著細線出血的痕跡。用手摸了下,出血的位置,并沒有什么坑和線頭,還和以前一樣工整。

“怎么回事?這里怎么會流出血來?”我摸著流血的位置,問小狼。

“不清楚,這細線一定是被人動過手腳,很難拽出來。”

“得拽出來多長,才能觸發機關?”

小狼用手比量了一下說:“也就一扎長吧。”

“那我幫你,我們一人拽一根怎么樣?”

“好”說著小狼就開始拽猛虎嘴里那根。我彎下腰來摸索著尸體頭部那根,可無倫我怎么摸,都摸不到線頭。小狼那邊已經拽出來一些了,我卻還沒找到線頭。小狼看了我一眼,很苦逼的樣子說:“你拽這個。”

我本想接過他手中那根細線,可沒想他一松手,我根本就沒碰到,那細線就又縮了回去。我做了一個很無奈的樣子,小狼苦笑的盯著我說:“還是我自己來吧,你回去那邊。”

我也只好灰溜溜的走回去,馬大哈還在一旁不停的追問:“七叔,你們在哪弄什么呢?”我干脆沒有回答,只是做了一個什么都不要問的手勢,讓他繼續照墻壁。

小狼這次醞釀了一下,又擺出了剛才的姿勢,這次兩眉緊鎖的厲害,兩條眉毛已經連在了一起。“啊”的一聲,集全身的力量于雙手,雙手猛的往外拉,身體也跟著向后靠。

細線被拽出了一扎多長,甬道里頓時響起了石頭的摩擦聲。在我們距離小狼中間的位置,墻壁出現了一個石門,石門正在慢慢地打開。

順著摩擦聲手電照過去,出現了一個一米寬的石門,石門的邊緣竟然全是血,在順著石門的四邊往外流淌著。

“石門怎么會流血?”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22:20
第18章:無頭活尸

我看了一眼旁邊,發現是小麻溜說的這句話,他正直勾勾的盯著石門看,臉色有些難看,應該是被流血這一幕給嚇到了。給力文學網ww.00k.cm

小狼快步走了過去,對著我們說:“別看了,快走。”

說完就走了進去,我拽了一下小麻溜,他才緩過來,連忙跟著往里走。當我走到石門邊時,特別留意了一下石門的四邊,并沒有看到有任何的器具幫助石門流血。這讓我也感到疑惑,難道是從石頭里流出來的,這石頭還有生命嗎?

雖然流血的速度不是很快,但四邊都在流血,就算是人這么流血,估計也該死了,不過這石門流血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直源源不斷的流淌著,我們進去沒多久石門便自動關閉了。

石門的關閉聲倒給我嚇了一跳,關上后還啪嗒一聲,像是門被反鎖一樣,這感覺極為不舒服。

石門里邊是一個很大的空間,能有一個籃球場那么大,并不像是墓室,倒像是一個祭祀臺。中間突起了一個四方臺子,有2個緩步臺,每3個臺階有一個緩步臺,要上到最頂上的平臺,一共是9個臺階。

棚頂是半圓形,中間部分顯得很高,四周的墻壁都有繪畫,畫的都是騰云駕霧的場景,畫匠技術非常的精湛,看上去活靈活現栩栩如生。四個角落上都擺放著半截的圓柱。

這圓柱到是吸引了我的眼球,我還納悶呢怎么是半截的呢。走近一看,我靠,這哪是圓柱啊,這是原始蠟。只不過這原始蠟大的難以置信,竟然比我的腰還要粗,蠟芯和我的胳膊一樣粗。

原始蠟這種東西非常的少見,只有古代關外的部落才會用,主要都是用特殊的樹脂和樹膠做成,因為材料有限一般都不會很大,但眼前看到這個未免太大了,而且看樣子是被點過,蠟芯已經燒黑了。

我試著用火機去點,根本點不著,小狼走了過來,拿過我手中的火機,從兜里掏出挺長的一塊手紙,點著后丟到蠟芯那里,燒了有一會,原始蠟才被點著。這蠟還真給力,在這里比我們的手電還亮。

按著小狼的方法,我們把四個角的原始蠟都點著了,整個空間變的通亮起來。小麻溜盯著棚頂說道:“你們看這棚頂上,有月亮和星星。”

我抬頭望去,果然,頭頂上呈現出漂亮的夜空,特別的逼真,棚頂應該是采用了什么反光材料,刻意的借用了原始蠟的亮光,反射出璀璨的星空。想不到這墓主這么懂生活,死后還要欣賞夜晚的星空。

耳邊傳來乓啷啷什么撞擊聲,我順聲望去,馬大哈正左手拿著一把刀,右手拿著一把劍,擺弄在一起發出的聲音,馬大哈站的位置擺放著18般武器。在18般武器的對面,擺放著一個文案,上邊放著文房四寶。

我們3個都被眼前的各種東西所吸引,此時的小狼順著臺階走了上去,走到了最頂端,一直站在那里,目不轉睛的盯著一處,似乎是看到了什么。

我已經不感冒他現在的這種行為了,大概是被他每次都盯著一個東西看習慣了,所以我也并沒有太理會。而是被四周栩栩如生的壁畫給吸引了,剛才手電照到的都是云彩,現在看的清楚了,不只那些。還有很多畫的都是升天的樣子,看著這些畫感覺這墓主似乎對升天非常的感興趣。

過了一會又看了一眼小狼,發現他還沒有動,而且臉色有點變了,變得更加嚴謹了。也不知他看到了什么,我的好奇心也上來了,也順著臺階走了上去。每一個臺階上都雕刻著一條龍,并且九個臺階都各不相同,兩個緩步臺上都雕刻著祥云圖案。

馬大哈和小麻溜看我往臺階上走,他們兩個也跟了過來,走到最頂端才發現上邊這個平臺也很大,是個5米直徑的正方形,中間還有一個半米高的長形石臺,石臺上擺放著一具尸體。

這具尸體并沒有頭顱,是個無頭尸體,但并不是干尸,也沒有腐爛,除了沒有頭顱以外沒有任何的缺陷。穿著一身白色的紗衣,不過這件紗衣似乎小了點,很多地方都被掙開了,就算是完好的部分,也都是緊緊的裹在身體上,真搞不懂這衣服他是怎么穿上的。還有腳上的鞋,非常的小,像是孩童的鞋,有一只已經被撐壞了,掛在了他的腳趾上,還有一只掉落在地上。

透過白紗衣可以看的很清楚,里邊的皮膚并沒有壞死,反而保存的很好,膚色顯得很白,看上去很光滑的樣子。是一具男性的尸體,雖然沒有頭,但個子卻很高,就脖子到腳的距離也得2米3開外,要是加上腦袋還不得2米56啊,我只能說個頭真高。

我的眼睛看到了他的脖子,讓我很是吃驚。被砍掉腦袋的脖子切口很齊,脖子的切口處并沒有壞死,而是長著新生的嫩肉,顯得非常紅潤。

“啊、啊”兩聲驚叫,嚇了我一跳。轉身看向一旁的馬大哈和小麻溜,臉色慘白,冷汗順著鼻尖冒出,兩人相擁到了一起。

“看你們兩個的樣子,就一具無頭尸體至于怕成這樣嗎?”我本以為他們兩個是剛上來看到無頭尸體給嚇的。

“你……你看。”小麻溜結結巴巴的指著無頭尸體說。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也沒什么,我已經從腳看到頭了,感覺他們兩個有點大驚小怪。抬頭看了一眼小狼,小狼的臉色變的越加的難看,眉頭緊鎖著,兩只手始終擺著要出擊的樣子。

從小狼的神情來看,我感覺到了異樣,這種異樣讓我覺得害怕,也預感到可能會有一定的危險性。

再順著小狼死盯著的部位看去,小狼在盯著無頭尸體的胸部,我也死盯著胸部仔細的看著,仔細的一看,差點沒把我嚇的喊出來。

無頭尸體的胸口,心臟的部位在微弱的跳動,而且跳動的很有規律,這跳動和活人沒有任何的分別。雖然聽不到無頭尸體心跳的聲音,但這種心跳讓我感覺很不安。
rs0315 發表於 2014-6-14 22:22
第19章:蛇藤

看著這具無頭活尸跳動的胸部,我有種立即要跑的感覺,沒有頭顱的尸體不腐爛,本來就很怪異了,竟然心臟還在跳動,太他媽的不可思議了,這可能是我近幾年來下墓發現最驚奇的一件事,估計也是盜墓界里的一個驚奇了。

心中立刻聯想到外邊甬道里畫猛虎騎尸圖的人,會不會是被這無頭尸體弄傷的。越想心里越嘀咕,越想越覺得有些害怕。眼睛越是看向他跳動的心臟,越是覺得不安,我的身體顯的很不自在。我將目光再一次投向了小狼,小狼已經不在注視這具無頭尸體了,而是側身觀察著四周。

小狼的眼神里,充滿了疑惑,似乎是在尋找什么,不過他環視了一周,目光又鎖定回來,繼續看這具無頭活尸,應該是觀察四周沒有發現什么。

就在大家查看這具無頭活尸時,突然間,有一處原始蠟熄滅了,我們的目光立刻朝著看去,亮光雖然退卻了點,但還可以看清楚。熄滅的原始蠟是最開始我點的那根,那里并沒有發現有什么異樣,我們也沒有太在意,畢竟還有3個原始蠟亮著,也可以照亮整個空間。

剛把頭轉向無頭活尸,瞬間,那3個原始蠟也都熄滅了。整個祭祀臺立刻的被黑暗所籠罩,也不知是誰喊了聲“誰?”

我本能的蹲了下來,剛從光明轉為黑暗,眼睛并不適應,漆黑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見。但是我依然可以判別出剛才的喊聲,是我們自己人喊的。只是現在還搞不清楚原始蠟怎么會都熄滅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人,喊了句誰。是看到了什么?還是隨口一喊?也許沒有那句喊聲,我也不會害怕,但既然有人喊了,就應該是看到了什么。眼睛環視漆黑的四周,雖然看不到什么,還是有一種很不妙的感覺。

本想打開手電照下,但發現他們都沒有打,我也只好配合了。只能用耳朵在這個寂靜的時候,聽四周有沒有異樣。耳邊傳來的都是,撲通、撲通的心跳聲,顯的非常的亂,我的心跳也在加速,尼瑪,這感覺太被動了。

耳邊傳來了輕微的聲音,好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動,“啪,啪”聲音雖然很小,但明顯是走臺階發出的聲音。心里頓時忐忑起來,這是吹完原始蠟后,在向我們走來啊。腦海里呈現出,各種形態的畫面,最多的就是打斗的情景,看來我得做好動武的準備了。

仔細一聽好像有些不對,腳步聲倒像是往下走的,這聲音越來越遠。難道不是來攻擊我們的,心里立刻畫上了問號,這不合乎常理啊,要是有什么東西在這里,肯定是首選攻擊外來者,而且聽這聲音好像是從我們這里走下去的。

心里忽然想到了什么,這里除了我們就是這具尸體了,該不會是石臺上的無頭活尸走了下去吧,心里立刻發毛了,頭皮也開始發麻。媽的,無頭活尸竟然還會動,我在不斷的提醒自己,不要怕,他只是個無頭的尸體,我們四個人一定能搞定他。

不行,我們不能在這么等了,面對這種情況我們得做出抉擇,要么主動出擊,要么就是在這里默默等待著。內心里也在不斷的做斗爭,到底是主動,還是被動防守。媽的,必須主動,要真是石臺上的無頭活尸,那就更得主動了,總不能等著他回來再躺下去吧?

正在我猶豫之間,祭祀臺下邊出現了打斗聲,應該是底下打起來了。看來是無頭活尸下去和什么打了起來,讓我很納悶的是,底下是誰在和無頭活尸對抗。也不知道是什么在和尸體打斗,只要不是我們人就行了,打去吧,我們在這里坐等漁翁之利。

我輕聲喊了下馬大哈和小麻溜,他們兩個用顫抖的聲音回答了一句,我又喊了一下小狼,可這家伙卻怎么也不肯回答。其實,我擔心的就是怕底下打斗的是我們的人,見小狼沒有回答,我本想抬手伸過石臺,去摸一下小狼是不是還在那。

我的手剛伸到石臺中間,就感覺到觸摸到了什么,很松軟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氣球里裝滿了水一樣。捏上去里邊都是液體,稍微使下力,里邊的液體就被擠壓的移動到兩側。

本想直接把手抬高,伸過去摸小狼,可手一抬,直接摸到了一個剖面,更加的松軟。用手左右摸了兩下,我才意識到是什么,“啊”的一聲,直接喊了出來,也不管底下是什么情況了,我摸到得是無頭活尸的脖子。

等我這聲叫完后,可真亂套了,馬大哈和小麻溜也跟著叫了一聲,然后就是錯亂的腳步聲。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立刻打開了手電,手電的亮光直接照到他們兩個,兩個人跌跌撞撞的往下跑呢。

一見他們往下跑,我也開始跟著跑,跑到下邊拿著手電往上照去,上邊并沒有什么異樣。倒是另一側的角落里,小狼在和什么打斗著,手電照過去,看見小狼和幾條從墻里伸出來的藤條打斗在一起。

似乎小狼并沒有占到優勢,有一條腿已經被一根藤條死死地纏住了。我看了一下左右,后面正好是擺放著18般武器的架子,抽出來一把大長刀,對著馬大哈和小麻溜喊了句:“別瞅著,快去幫忙啊。”

說完我就拿著大長刀沖了過去,到小狼跟前對著,從墻壁里伸出來的藤條就砍了過去。只是幾下便砍折幾根藤條,不過被砍折的藤條,倒是嚇的我心里一驚,順著被砍斷的位置,在往外淌血。

在我看的一愣時,又從墻里穿出來,很多根藤條。小狼一腳把我踢到一旁,那些藤條沒有抓到我,立刻朝著小狼過去,藤條實在是太多了,小狼跟本躲閃不及,又被幾個藤條纏住了。

那邊又傳來了,馬大哈和小麻溜的求救聲,我順聲照去,發現馬大哈和小麻溜也在和這種藤條打斗,不過他們兩個已經被藤條控制了。我順著四周的墻壁照去,原本是栩栩如生的壁畫,已經都長出了這種藤條。

這些藤條都在左右擺動著,像是一條條小蛇一樣靈活,一旦靠近墻壁就會被這些藤條給纏住。

我再一次揮舞著大長刀,砍向藤條,同時也在高聲的問小狼:“這是什么啊?”

“是蛇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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