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同人] 坂田銀時的火影生涯 作者:風不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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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opqer 2014-8-18 03:45:04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6 187914
samopqer 發表於 2014-8-18 06:32
第二十訓【本來是想開個玩笑結果一不小心玩兒脫了這種事情也經常會有】

事情要從宇智波止水的那本青春日記說起。

如果說銀時是一個做事毫無計劃性,事到臨頭才會想辦法的人的話,那麽止水就正好相反,他是一個什麽事都有嚴密計劃,甚至連自己的死都可以毫不動搖地冷靜安排的人。

既然如此,那麽他留下的那本日記自然不是簡單的感想和回憶。

那上面更多的,是一些具體的建議和針對今後銀時可能遇到的問題而提出的解決方案,當然都是僅供參考,銀時採不採用還在於他。

大概止水是真的很了解銀時,包括他可能不擅長的陰謀機變算計人心的事,在日記裡都有很詳細地被提到。

比如說如何對付宇智波鼬。

止水對鼬的性格可以算得上是相當了解,喜歡一切都按自己的計劃走且不撞南墻不回頭,這一點他們兩個還有點相似,只是鼬比起把事情托付給別人向別人尋求幫忙,更喜歡獨自承擔一切,掌控一切。

但是鼬畢竟是肉體凡軀,他對外界的洞察力極強,但最不了解最不在乎的反而其自身。鼬覺得這不重要,止水卻認為恰恰相反。一個人,正是要更好地認識到自己的極限,才能在這極限內最大地發揮自己。

並不是說人的潛力不可以被開發,但有的客觀存在卻不是可以被無視的。比如說鼬的內心存在著深刻的感情,這感情並不是無視和壓抑就可以不存在,相反,它們的存在會在壓抑中越來越鮮明,從而反傷自身。

所謂慧極必傷、情深不壽,說的大抵就是如此了。

而且年少慧極的人,往往因為缺乏生活的積累容易鑽牛角尖,自信地以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卻不知人心難測,萬事萬物都是出於變化之中的。

即使最聰慧的人也不能識盡這世間一切的道理,不能了解這世上所有的人心。最難得的,反倒是難得糊塗四個字。

要讓鼬認識到他並非全人,也會有累到極限和需要尋求幫助的時候,什麽都想獨自逞強說不定反而會帶來更大的麻煩,如果說以為僅憑自己就可以承擔一切反倒是一種自負。

止水是知道銀時想要維護鼬的想法的,且他也期望鼬能成為銀時的助力,所以在日記裡談到這個問題時,他提出——可以置之死地而後生。

整個策略的大概中心思想就是,要打破一次鼬的計劃,讓他知道事情不會完全按照自己的劇本走,世事人心都無常。鼬是一個很固執的人,必須從根本上動搖他的信念,才有可能使他反思自身,不至於在鑽牛角尖中讓自己走上絕路。

止水知道,鼬對弟弟的保護欲和執著要比父母強得多,大概在於他的觀念裡父母是可以為自己行為和選擇負責的成年人,而弟弟卻只是需要保護的孩子。

這一點雖然由於銀時的成熟在他身上並沒有明顯體現出來,但止水知道鼬對這個弟弟其實是相當維護的。

那是對親情的渴求,也是出於對等的認可。他們一起歡笑、一起鍛煉、一起討論對事物的看法,一起見證彼此的成長。可以說,比起年幼的佐助,銀時更好地向鼬詮釋了兄弟這個詞的含義。

所以說鼬雖然看上去對佐助更疼愛一點,但只是因為他對待兩個弟弟的方式不同,其保護的心都是一樣的。

一個充滿了保護欲和掌控欲的傢伙,如果讓他下定決心不惜傾盡一切也要保護的對象死在自己的面前甚至自己的手上,估計對他而言將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從而他也會動搖之前一直以來的決心和想法,在混亂中重新思考自己的信念和做法。

止水在日記裡談到,如果滅族真的不可避免地到來,那麽木葉多半會選擇讓鼬動手,而銀時如果逃亡,自然也是鼬追擊。

這時,如果銀時想辦法讓自己假死在鼬手上,就可以起到一箭三雕的作用。

一、讓鼬開萬花筒增強實力。

二、動搖鼬的決心讓以後攻略他更順利。

三、讓銀時假死從世人眼中消失,金蟬脫殼,這樣更有利於銀時的安全和發展。當然這也是止水提出這條策略的最重要的目的。

止水知道,有銀時在,鼬多半沒有殺死其父母的機會,故而在銀時“死”前不會開萬花筒,而在其“死”後開了萬花筒,更是為銀時的“死”提供了佐證,團藏等人都會信服。

於是銀時就可以不用應付沒完沒了的追殺,有時間暗中發展自己的勢力。

當時銀時看完這條計劃,一直不停感慨“鬼畜真可怕~”,然後又有些忍不住想摔桌,“尼瑪你有這麽多策略想法就自己去幹啊全部丟給銀桑是什麽意思?!”

可以說止水在心機胸懷上都非常可怕,他甚至冷血地安排了自己的死亡,只是為了給銀時鋪平道路。

本來他自己活下來也許也可以做到一些事,但他年少時加入了‘根’,與團藏等人有了千絲萬縷的聯系,很多事情不能放手去做,於是他判斷銀時活下來更有完成這份事業的幾率,於是毫不猶豫地用生命為銀時蓄積實力和勢力。

可以說,他的死只是他的計劃的前提,他以死給了銀時原始資本,同時也給了銀時壓力和動力,如果不是他的死,銀時在族滅後除了記得護住他要護住的那幾個人,不知道會去哪裡混吃等死,而止水卻用死亡給他上了枷鎖。

這才是他所說的給猛獸上的枷鎖。

銀時明明知道他的動機,卻心甘情願地背上了包袱,大概他本來就是一個習慣背負的人,何況這生命的托付份量這樣重這樣誠懇。

其實一開始銀時並沒有實行這條策略的意思,這樣的猛藥雖然有效但對人的打擊和摧殘也是相當大的。

只是後來鼬一直固執地追蹤二人並要將佐助帶回木葉時,銀時意識到,對於鼬這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性格,大概真的只有生死之隔才會令他徹底反思。

在原著漫畫中,他也是在死後被穢土轉生出來,才反思了自己的行為,和佐助解開了心結。

這個時候的鼬還是不成熟的,而且相當固執的,在一步步走向絕路的過程中,他的想法才漸漸成熟起來,但那個時候,已經難再回頭。

銀時覺得,必須要讓鼬更早地學會反省自己,認識自己,才能在今後,更好地將他從絕路上拉回來。

一個人,總是性格決定命運,如果鼬不從根本上變得成熟豁達起來,那麽一切外界的努力不過是徒勞而已。

所以他決定實施止水的計劃。

他故意用疾風驟雨般的攻勢讓鼬只能集中精力應對,而體術不如他的鼬自然沒有放水的余地只能全力反擊。

而假裝近身被鼬捅死這種方案是很難實現的,因為以鼬的經驗,重傷和致命傷很容易判斷出來。要真玩兒死了就樂子大發了。

於是銀時選擇在被鼬砍中一刀後順勢從高塔上跌落,鼬在措手不及之下很難拉住他,而他只需要在下落到一定速度時,運用萬花筒將時間停滯。

    銀時的萬花筒能力是,除自己“賦權”的物體外,森羅萬象的時間都要停滯兩秒,平時他戰鬥時會賦予自身在停滯的時間內行動的能力,但這次他將自身的時間也停止,這樣只需一瞬間,他的速度便會減為零。

重新開始時間後,速度又會重新計算,這樣落到地上的衝量便會大大減少,並不足以致命。

但這樣從旁人看來,這一切是連貫的,他是重傷後從那麽高的地方以極快的速度自由落體落地的,從常識來看就沒有什麽生還的可能,這是人思維的盲點,很少有人能想到時間忍術。於是由於事情失控而震驚的鼬即使是眼力驚人,也很難在心神動搖下發現銀時最後施展的假死的小小幻術,甚至於他可能連下來檢查那個血肉模糊的身體的勇氣都不一定有。

而且銀時還做好了準備,如果鼬真來檢查,他還可以用時間停滯的方法在短時間內只停掉自己身上的時間,也就是說自己的生命體徵也會停止。

總而言之,為了順利裝死,銀時基本上謀殺了他所有的腦細胞,但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卻意外的順利。

因為佐助回來了……

當銀時看到佐助騎著忍鷹回來時,他就知道,玩!脫!了!

佐助與鼬可以說是完全相反的兩種類型。如果說鼬是需要刺激一下的性格的話,佐助就是完全經不起刺激的性格。

如果佐助在這麽小的時候看到這麽殘忍的畫面,絕對會生出十分偏激的想法。

銀時可不想他把一個兄弟從極端上拉回來又把另一個兄弟推向了極端。所以一開始他才支開了佐助,只等騙過了鼬再去找佐助,到時候隨便忽悠一下便可以騙過佐助,然後兩個人乾脆神隱起來,等時機成熟了再去找鼬。

一切計劃看上去都很完美……

卻沒想到那只該死的忍鷹就因為毛被揪禿了這等操蛋的理由就回來了!

於是事情完全脫軌了!

僅憑佐助的閱歷和眼力,即使是開了寫輪眼,也不足以看穿銀時精心施展的幻術,而有了佐助的牽制和刺激,鼬就更沒有機會下來檢查銀時的死活。

而事實上也是,在確認佐助昏迷後鼬就直接帶著他趕回了木葉,別說給銀時收屍了,他根本是動搖到連多看一眼那血肉模糊的身體的勇氣都沒有。耗費了僅余的一絲精力刺激佐助,他怕他一回頭剩余的理智就會崩潰,但佐助卻還等著他保護,他沒有崩潰的權利。

當然銀時為了逼真,幻術的效果是做得誇張了一點,面目全非完全是寫實版的跳樓現場什麽的……這樣誇張的結果就是,以為自己親手造就這一切的鼬第一次不敢直面這慘淡的人生……

本來玩脫了的銀時還真有可能會原地蹦起來大笑笨蛋上當了之類的,結果那時因為太過震驚於佐助的到來,導致他發動萬花筒的時機過早,以至於跌下來的時候速度超過預期完全被摔暈了。

後來鼬與佐助的互動他沒有看到但大致也可以想象是怎樣一種蛋疼的情景。

等銀時從昏迷中醒過來時,他已經被烈日曬得奄奄一息且身受重傷不能動彈。待他覺得這次真的玩兒大了可能要把自己交待在這兒的時候,一個異常耳熟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

“喲,需要幫忙麽?”

銀時看也不看,直接回答,“你也來了啊,假髮。”

那聲音毫不猶豫地立馬回答,“不是假髮,是桂!”

於是就這樣,銀時得救了。

在養傷期間,銀時得知了桂的來歷。

這貨一直覺得這裡是他的腦內妄想劇場!

他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7歲左右被老爹追殺的苦逼孩兒,追查之下得知老媽的苦心後各種潸然淚下。看到額頭上的“愛”字後就自詡“愛的戰士!”,察覺到村中各種沒人性和不人道後,他革命家的靈魂就覺醒了,在村中搞起了他常在幕府統治下搞得那一套。

由於強大的力量+嫻熟的政治手腕+煽動性的演說天分+說也說不清的領導氣質=天生領袖,還真給他搞到不少狂熱的追隨者,可惜因為時間太短根基淺薄被四代風影及時掐熄了革命的小火苗,於是他又不得不開始被迫流亡,過起了他“逃跑小太郎”的生活。

雖然一直以為這一切只是他的腦內劇場,但他仍是很盡職盡責地扮演著自己的角色,甚至給這個劇場擅自加了一個設定,他對銀時說,“我覺得我額頭上這‘愛’字是有深意的,它鞭策我要努力地在這世界傳播愛,做一個愛的戰士!”

銀時的回答是直接把他的腦袋踩進了地板。

為了讓額頭上的‘愛’字更顯眼,桂留起了短髮。

多年吐槽讓友人終於脫下了假髮什麽的,讓銀時欣慰的同時又有點淡淡的撒鼻息。

他曾試過給桂取個更貼切的綽號,比如“眉毛子”之類的,可惜對方糾正的句子實在沒有“假髮”押韻,所以他最終還是跟從多年習慣喊對方“假髮”。

曾經的攘夷同伴又一起開始了流亡生涯。

桂有一些追隨他叛逃的砂忍,銀時也有一些以他馬首是瞻的宇智波遺孤。對於政治活動和全局總攬銀時並不擅長,桂卻能很好地彌補這一點,同時銀時又有著強大的戰力和無與倫比的感染力,於是兩人又開始了在攘夷戰爭中的合作無間。

因為桂體內一尾封印不好的問題,他也常常被不眠症困擾。由於害怕一尾暴走,常常需要在眼皮上撐著牙簽才能勉強不睡著,這對於一個天然呆來說簡直是莫大的折磨。

銀時想起漫畫裡雷之國雲隱村貌似有完全收服尾獸的方法,於是決定去碰碰運氣。至於能不能被雲隱村接受的問題,他只知道,桂跟八尾肯定十分合得來。

果然,在桂嗨皮地拉著八尾合唱了一首“攘夷是JOY”的經典rap名曲後,兩個人歡歡喜喜地對了拳成了革命同道。

由於取得了八尾的好感,而雲隱村又需要一個牽制火之國的小國同盟,所以最後達成了協議會幫助二人在雷之國和火之國之間一個沒有忍村的小國建立了新的忍村。

本來雷之國也不是沒對寫輪眼的血繼和一尾動過貪念,不過兩個人的實力過於強大,單對單實在沒有勝算,發動戰爭又得不償失,不如結成互惠同盟,將他們放在兩個大國之間也未嘗沒有把他們當初戰爭的緩衝地和前哨陣地的意思。

作為結成同盟的交換條件之一,桂被允許進入雲隱村的密地以練習如何徹底掌握尾獸的力量。

本來雷影並不看好他能夠掌控一尾,而即使他能掌控作為暫時的同盟國對雲隱村也利大於弊,所以談判時很痛快地就答應了這個條件。

桂收服尾獸的過程中自然也經歷了漫畫中的“真實之泉”、“與尾獸對話”等過程。

等他出來後,對銀時說的第一句話是,“我覺得這個世界才是真實的桂才是我的腦內妄想劇場也說不定呢。”

第二句話是,“原來伊麗莎白是與我合體了它的本體居然是隻貍貓!”

銀時覺得,他的友人已經被這無情的世界徹底玩兒壞了。

雖然作為一個小國置身於兩個大國的戰略要地之間十分危險,但小國的發展之道本來就是在大國的夾縫中艱難求存,這一點桂看得很清楚,在雷忍利用他們的時候,他們也未嘗不是利用雷之國的震懾力擺脫以前忍村的一些麻煩,以便為己方謀求一個短暫的和平發展期。

於是三年後,這個新生的糖之國甜忍村在眾人無力吐槽的目光中建立起來了。

糖之國是銀時一眼看中的根據地,不僅地理位置合適,更重要的是,他生!產!糖!份!

可以說從種植到加工的一系列糖產業就是這個國家的支柱產業。

這個國家本來只是一個以特產和商貿為主的小國家,近年來因為生意越做越大,到外村雇傭忍者成本太高,於是也有自己建立忍者村的意向。

故而,雷之國想要戰略縱深,糖之國想要節省成本,銀時他們需要一個穩定的根據地發展,三方一拍即合,忍村的建設計劃很快就被確立了下來。

建村的物資基本由雷之國和糖之國支援,而銀時之前從宇智波帶出來的財物也全部交給了桂打理,這些年來置辦出不少產業,成了他們早期的活動經費。

期間銀時偷偷溜回了一趟木葉,一是要拿走母親在他小時候藏起來洞爺湖和一些宇智波秘密資料,二是擔心佐助的情況偷偷回去看了看,看到他還沒算黑化得太厲害就忍著沒有同他見面,畢竟佐助在木葉被嚴密的監視著而當時又是建村的關鍵時期引起木葉的警覺就不好了。

最後甜忍村的名字是銀時力排眾議確立下來的,他的理由是“糖之國的忍村不叫甜忍村難道還能叫鹹忍村麽?!”

而桂在建村儀式上給出的官方解釋是,“甜音同天真,就是說我們是一個天真的忍者村,在忍者世界,或許天真是一個貶義詞,那意味著死得快。但我要說,如果我們拋棄了心中的天真,就是拋棄了心中的甜,那我們的人生將只剩下苦澀。天真不是弱者的墓誌銘,而是強者的通行證。你可以有多強,就可以有多天真。不要為了謀殺天真,而是為了保留天真的權利去變強吧!這世界多保留一份天真,就是多保留一份甜,就是多保留一份愛與希望!”

當然這番驚世駭俗的發言引來的也是極大的爭論。基本上其他忍者村都是嗤之以鼻,但甜忍村的傢伙們卻是非常被觸動。即使是高傲又纖細的宇智波的幾個孩子,也在多年來銀時和桂的影響下變得樂觀積極。

木葉六十年,也就是甜忍村剛剛建立一年後,木葉提出在火之國主辦聯合中忍考試,這相當於一次展示各國新生代忍者實力的小型軍演,各國大名都會參加,對提高忍村威懾力和知名度有著不容忽視的作用。

於是在雲隱村的提議下,桂和銀時也分別帶領一支小隊參加,當然兩人不可能真無恥地同銀時在木葉門口宣稱的一樣親自參加中忍考試,這支由桂堅持要做leader的隊伍中,和木葉的各種外交問題自然是桂去處理,而銀時則作為武力威懾,同時還有可能會趁著可能到來的混亂做些什麽。

當然,更重要的是,還有一點點私人問題需要處理。

不知道佐助對這個在他面前慘死又突然冒出來的哥哥怎麽看吶?

不會被暴打一頓然後絕交吧?

不會被罰一年不準吃甜食吧?

不會一氣之下跟著某些變態跑了吧?

這樣心虛著的銀時,拋掉了節操換上了卷子的裝扮,沒有想到被一眼認出後被毫無芥蒂地緊緊抱住,甚至連解釋都不要只有一句“你回來就好。”

啊,怎麽忘了。這孩子本質上意外有點單純呢。

銀時忍不住微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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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自責多年的鼬哥表示要找止水鞭屍,

銀時(挖鼻):已經挫骨揚灰了。

鼬(一臉殺氣):於是鞭你吧。。。。

銀時(默默掏出日記本):其實這才是止水的本體! 本帖最後由 samopqer 於 2014-12-19 20:54 編輯

samopqer 發表於 2014-8-18 06:40
第二十一訓【天然呆要跟上大家的話題總是要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

這些年所發生的事,除了一些實在難以啟齒的部分,銀時大部分都簡單告訴了佐助。

佐助在聽的過程中表情一直在變來變去。

一開始當他聽到銀時的死只是他和止水的計劃時,一瞬間出離地憤怒了,覺得這麽多年來一直恨著自身、恨著鼬、恨著木葉甚至於恨著世界的自己像個傻逼一樣,但這種憤怒在看到面前活生生的阿銀時又離奇地消失了,然後心中油然升起的,是對自己大哥深深的同情。

雖然阿銀這傢伙總是說別人是抖S但其實他自己才是真·抖S不解釋啊!

他應該和止水組一個“超·S二人組”啊!

他那善良溫柔的鼬哥哥都快被這兩個無良的傢伙玩兒壞了好麽?!

然後聽到阿銀真受了重傷,佐助又露出了擔心的表情,在得知被救後又轉為了安心。

銀時並沒有具體告訴佐助關於桂的來歷,這其中牽扯到的Time machine和腦內劇場什麽的太過離奇實在不好解釋。於是只告訴了佐助桂是救他的人且二人成了志同道合的夥伴。

當佐助得知銀時和桂這麽些年來做的事和取得的成就後,露出了一個十分複雜的表情。

讓銀時來解讀的話,他大概會認為那是一點點“你們好壞居然不帶我玩兒”的寂寞和“我不能和你們玩兒肯定是我太弱了”的不甘心,還有就是“你們真厲害居然可以玩兒得這麽好”的憧憬以及“玩兒得這麽好的居然有我哥哥”的自豪。

自以為成功解讀了佐助的銀時,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輕鬆地說道,“別露出這種表情啊只是每個人的生長周期不一致而已,少年到了成長期,實力就會和身高一樣刷刷刷地往上漲的。”

佐助郁悶地看了他一眼,“那個跟你在一起的同伴和我差不多大吧?”

銀時輕咳了一聲,“這世上有的人,生而二十六,常懷一顆大叔心。”

佐助迷惑地看了銀時一眼,不過也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和銀時聊起了其他話題。

這麽多年沒見,佐助以為自己有很多話想跟阿銀說,但事到臨頭卻發現沒什麽可說的。他本來就是一個不善於表達的人,很多事都是自己在心裡默默地思考,然後得出答案。

不過即使是不說話,兩個人只是一起坐著發呆,佐助也感覺格外安心。

大概是因為有阿銀在吧。他本身就是可靠又讓人覺得安心的存在。

也許果然跟阿銀說的一樣自己依賴性強得不得了啊。

小時候被家裡人寵壞了呢。

這四年孤獨的時光,一個人默默堅持,真的好累。

他沒有問這四年來阿銀為什麽沒來見他或帶他走,大概阿銀這幾年過得也很艱難,畢竟他還有那麽多責任。

他曾想給自己自由,為此幾乎付出生命的代價,而自己不能跟上他的腳步,只是因為自己太弱罷了。

即使木葉於他與牢籠無異又怎麽樣呢?他總有一天要積蓄力量,衝破這牢籠,去到外面更廣闊的世界,去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情。

阿銀已經教了給他,人的成長過程中最重要的東西,剩下的路,他要靠自己力量好好走完。

即使是哥哥,也不能總是依賴呢。

想要成為一個令他感到驕傲的人啊。

中忍考試的報名是在第二天。

佐助前去忍者學校準備報名,在路過門口的時候看到昨天那個紅髮少年似乎正在門口跟幾個砂忍爭執著,因為阿銀說他和這個紅髮少年是同伴,所以有些在意就忍不住停步觀望一下事態發展。

只見一個帶著砂忍護額的黃髮少女攔著紅髮少年,略有些懇求地說著,“我愛羅,跟姐姐回去吧,砂忍畢竟是你的故鄉啊!”

紅髮少年完全不為所動,一臉正直地說著,“不是我愛羅,是桂!即使是姐姐也不能阻止弟弟追求理想!”

旁邊一個臉上塗滿油彩的砂忍少年似乎抽了抽嘴角,“那你的理想到底是什麽?”

紅髮少年堅定有力地說道,“讓世界充滿愛!”

所有砂忍的表情都有些無力,反倒是紅髮少年身後幾個額頭上帶著“糖分”護額的少男少女皆是一臉崇拜。

尤其是他旁邊一個棕髮少女完全是一副花癡的表情,尖叫道,“啊~我愛羅sama好帥!不愧是‘狂亂的貴公子’(這次終於不是自稱了)呢!”

被叫作“我愛羅”的少年立馬用他那低沈又略帶華貴的聲線反駁,“不是我愛羅,是桂!”

旁邊另外一個沒什麽存在感的甜忍村少年小聲吐槽道,“桂大人都強調了這麽多遍你們都記不住其實只是單純想聽他反駁的口頭禪吧?!”

三人小隊中剩下的那個黑髮少女有些羞澀地撓了撓臉頰,低聲道,“沒辦法誰叫假髮大人的聲音太好聽了……”

“不是假髮,是桂!”

兩少女>_< ///

少年= =

砂忍村的人和桂帶領的小隊又開始了無意義的扯皮吐槽,雖然砂忍的人似乎很想把話題帶回正經,但顯然已經無力回天。

佐助默默地看了一會兒,心裡默默吐槽了一句不愧為阿銀的同伴,然後準備轉身離開。正好這時,銀時也帶著一女兩男三個少年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自從昨天跟佐助解釋清楚後,他就把節操又撿了回來重新恢複了平時的裝扮。

看到佐助,銀時招了招手,“來,過來認個親。”

佐助掃了他背後的三人一眼,直接走了過來。

銀時側過身子,帶著一臉漫不經心的表情挨個點著他身後那三個跟佐助差不多大的少男少女。

“宇智波家的小鬼,名字叫,呃,一、二、三。”

佐助一臉無語地看著銀時,“一二三什麽的,名字是你剛剛想的吧?”

銀時無辜地望天。

於是小一走上前來熱情地握住了佐助的手,“雖然我那死鬼老爹給我取名叫什麽言的,不過既然銀桑說我叫小一那我從此就是小一了。你就是佐助吧,你也叫我小一好了,宇智波什麽的就不要叫了,在木葉咱們要低調低調。我其實聽說你很久了,雖然你是銀桑的親·弟弟而被銀桑特別關照什麽的,但我其實一點都不嫉妒哦~真的·一點兒·都不·嫉妒哦~”

手上傳來的力道疼得佐助嘴角抽了抽,但不知為何因為阿銀的關心被人嫉妒什麽的心裡竟詭異地感到了有一點高興,難道自己終於也被玩兒壞了麽?

看到佐助手都被捏白了,小二同學走上前來一邊掰開小一的手一邊說道,“幸會幸會,我原來叫耕史不過現在正式更名為小二了,我是你爺爺的哥哥的嬸嬸的妹妹的孫女的表哥,你可以叫我小二或者表哥,但請不要叫我小二表哥。我最近在修宇智波家的家族史,有機會會親自上門跟你討教討教,特別是關於銀桑小時候的二三事,我非常有興趣,請務必……”

他話未說完已經被銀時從背後一腳踩到了地上。

最後一個宇智波族人是一名少女,見小二被踩倒,她默默走上前來補了一腳,然後面無表情地對佐助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小三,原來叫什麽名字一分鐘前忘了。雖然沒哪個少女願意被叫小三但想到地上這個蠢貨叫二我就平衡了,因為三十年後他就可以叫中二六十年後他就可以被叫做老二了哈哈。雖然很尊敬銀桑但我還是不得不說一句銀桑之所以總是抱怨不受女生歡迎大概不是因為天然卷而是因為隨意踐踏少女心吧,即使少女心那種東西也已經在一分鐘前被我自己吃下去了……”

少女說到這裡露出了一個充滿了怨念的表情,她還在碎碎念著什麽,那幾乎實質化的怨氣讓佐助忍不住默默地後退了一步。

看著眼前貌似已經被玩兒壞掉的宇智波遺孤們,佐助默了一下,只能說出一句,“……宇智波佐助,請多指教。”

在送各自的小隊分別去參加中忍考試報名後,銀時和桂並肩走在街上。

桂一邊走一邊平靜地問道,“說起來如果一個設定上只知道追殺兒子的老爹突然有一天幡然醒悟讓人來勸離家出走的兒子回村,這果然還是因為愛~吧?”

不等銀時吐槽,他接著說道,“表面上很嚴厲的老爹因為一直誤解兒子是妻子劈腿的產物,雖然很愛妻子,但是容忍不了背叛的證據決定幹掉這個野種,但在兒子離家出走後卻在妻子留下的日記中發現兒子的出生是因為他某一天酒後亂性把妻子當成了別人,於是悔恨交加下要跟兒子握手言和。然後,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

“我覺得風影已經換人了。”銀時毫不猶豫地打斷了桂的妄想。

桂想了想,點頭仿佛理解了這個說辭,“原來如此,是妻子劈腿的情人忍受不了丈夫酒後對妻子的亂暴於是聯合妻子殺掉他麽?在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妻子拉開了紙門,門外站著渾身是水的情人……”

“快給你的老媽跪下懺悔破壞了她的名譽不孝子!”銀時把桂的腦袋直接按進了旁邊的柱子上。

桂從柱子裡把臉拔出來,默默地擦了擦額頭的血,“我覺得我剛才好像忘了什麽。”

銀時又一把抓著他的腦袋按進了柱子裡,“現在想起來了沒有?”

桂再次把臉拔出來,轉頭問銀時,“於是妻子的情人到底是誰?”

“再去跟你地下的老媽懺悔一次吧!”銀時這次直接用桂的腦袋撞斷了那根柱子。

銀時和桂悄悄趴在風影住處的屋頂上。

銀時低聲說了什麽,桂很認真地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他才擡頭問銀時,“對了,剛才就想問,大蛇丸到底是什麽?一條蛇麽?一條蛇也可以變成人的麽?怎麽變的?”

因為害怕暴露,銀時默默按捺住了想要把他腦袋按進地板的衝動,然後一臉木然道,“大蛇丸就是妻子的情人。”

桂了解的點了點頭,過了十秒,他暴起把銀時的腦袋按穿了天花板,“侮辱媽媽大人的都給我天誅吧混蛋!”

然後兩人毫無意外地暴露了。

兩人一邊踩著飄逸的步伐跑路還一邊互相推卸著責任。

銀時額頭上青筋直冒,“先破壞你老媽名譽的明明是你吧?!

桂一臉的正直,“絕對不可能有這種事!”

銀時咬牙切齒,“那之前老爹妻子情人什麽的狗血八點檔是怎麽回事?!”

“當然是昨晚看的《妻子的外遇》的劇情討論啊!為了跟上別人的話題我也是很用功的啊豈可修!”桂怨憤交加地說道。

“那你剛才十秒鐘就反應過來我在說什麽了啊混蛋!”銀時一臉不信地吐槽,然後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面具扔給了桂,“拿著。”

桂一手接過扣在臉上,“這是什麽?”

銀時簡潔地答道,“木葉暗部的面具。”

“幹什麽用?”

“顯然是為了掩飾身份。”

“哪兒來的?”

“地下小作坊仿制的,一兩一個呢,給我愛惜點兒!”銀時提高了語調。

“幹嘛準備這個?”桂不滿的說道,“本來最近經費就緊張不要隨便給財政添加負擔啊混蛋。”

“顯然為了這種時候方便栽髒嫁禍。”銀時毫不猶豫地說道,然後又扔給了桂一個木葉的護額。

“銀時我真是看錯你了!”桂的語氣充滿了痛心,但他卻十分自然地將護額系在了自己的胳膊上,然後又問了一句,“這個也是一兩一個?批發有打折麽?”

銀時默默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面無表情地一腳把他踹在地上踩著他的身體向前絕塵而去。 本帖最後由 samopqer 於 2014-12-19 18:45 編輯

samopqer 發表於 2014-8-18 06:46
第二十二訓【歷史課本用來墊桌腳剛剛好

風影的落腳處。

去追蹤銀時和桂兩人的砂忍回來複命。

“查出是什麽人了麽?”狀似風影的人低沈著聲音問道。

“十分抱歉大人!”底下單膝跪著複命的帶隊上忍馬基一臉愧疚地說著,“人追丟了,不過從裝扮來看好像是木葉暗部的人。”

“木葉麽……”風影若有所思地重複著,“這麽快就察覺了麽?木葉的老鼠們真是無孔不入。”

馬基擔憂地說著,“那我們如今該怎麽辦?”

風影沈吟了一會兒,然後吩咐道,“去試探團藏的反應,想辦法弄清楚那兩個是‘根’的人還是三代的人。”

馬基領命,正準備告退時,風影又加了一句,“我這兩天可能有其他事,不要來找我,一切事務暫時交給你安排。”

馬基眼中的疑惑一閃而過,但終究沒有問什麽,只點頭稱是,然後恭敬地離開了。

馬基離開後,那個狀似風影的人伸出長長地舌頭舔了一圈嘴唇,沙啞著聲音低喃道,“宇智波佐助……”

此時的死亡森林中。

宇智波一族三個少年正在佐助鳴人所在的第七班附近不緊不慢地跟著。

鳴人忍了又忍,終於還是忍不住回頭叫嚷道,“喂,你們這些混蛋跟著我們什麽意思?想搶卷軸麽?!我可是不會交給你們的!”

宇智波一、二、三齊齊轉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無視了他繼續轉頭討論他們自己剛才的話題。

“說起來全寫輪眼小隊聽起來好豪華的樣子,按照慣例我們應該取了名字以示紀念吧?”小二低聲說著。

“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慣例。”小三面無表情地回了一句。

“當然有!”小二的臉上有隱隱的興奮,“當年銀桑一次出S級任務,正好是跟止水桑、鼬桑和那個什麽卡卡西一個小隊,聽說他們取了一個很拉風的名字呢。這個提議還是銀桑提出來的喲!”

“你怎麽知道的?”小一一臉懷疑地看著他。

“嘿嘿嘿,”小二得意地笑著,“我自然有我的情報來源。”

“啊,知道銀桑秘聞的樣子好可惡。”小一嫉妒地說著,“那當年銀桑提議的名字是什麽?”

“好像叫寫輪眼·the·dumbass什麽的……”小二不確定地說著。

然後三個人都靜靜沈默了許久。

直到天上一只烏鴉叫著“aho”飛過,小一終於一臉沈痛地下定決心,“既然是銀桑的提議,那我們小隊從此就叫……這個名字吧!”

其他兩個人也一臉悲壯地點了點頭。

不動聲色旁聽了許久的佐助終於忍不住出聲道,“我說……”

三個人立馬怕自己反悔似地打斷了他,“好了不用勸我們了即使是dumbass我們也是銀桑·親自·命名的dumbass!”

於是佐助默默地把當年阿銀的提議好像不是這個的話咽了下去。

待三人默默平複心情後,佐助才又出聲到,“於是你們跟著我們到底是什麽意思?阿銀這麽吩咐的麽?”

小一點了點頭,“銀桑說啦,有個死變態的老太婆因為他上輩子欠了她太多房租,這輩子要來找他討利息啦。”

佐助頓了一下,“於是這種事跟我們有什麽關系。”

小二接道,“銀桑說他沒錢所以那個死變態有可能把我們拐去賣,宇智波的小孩還是很值錢的。”

佐助想了想,點頭“嗯”了一聲,表示他明白狀況了。

這麽說起來對方可能是衝著宇智波來的,如果跟鳴人小櫻在一起說不定會牽連他們,於是佐助提出了分隊。

但鳴人和小櫻卻堅決不同意。

“我們是同伴啊!拋棄了同伴的小隊,是不可能通過中忍考試的吧?”鳴人笑著這樣說道。

佐助不動聲色地看著二人,突然朝著鳴人的方向扔出了一支手里劍,平時有些笨拙的鳴人此刻卻敏捷地跳開了,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著,“……被識破了麽?好不容易在四個宇智波的注意下找到的機會呢。”

在佐助扔出手里劍的時候,小一小二小三已經飛快地閃開擺出了迎戰的隊形。

“鳴人那個笨蛋可說不出來這麽聰明漂亮的話來。”佐助一邊說著,一邊配合著其他三人開始進攻。

因為鳴人之前也差點被冒充了一次,還是小一把他救了下來,所以這次鳴人再次被頂替其他人也並沒有感到意外。只是此人能在這麽多人的刻意警惕下還能支開鳴人冒充進來,實力自然不容小覷。

因為四個人都開了寫輪眼,戰鬥中洞察力極強,故而配合得非常好,很快便把來人逼入了困境。

來人看準攻擊的一個空隙,強攻出包圍網,拉開了戰鬥距離,變化為一個中年女性草忍的模樣,伸出長長地舌頭舔了舔嘴唇,開始毫不留情地放殺氣。

四人都僵住了。

然後,小一小二小三更快地反應過來,幾乎同時拔出腰間的忍刀反手割了自己的大腿,連動作都出奇的一致,仿佛排練過一般用疼痛刺激了感官同時造成的傷害也被壓縮到了最小的幅度。

小一揮刀上前,還遊刃有余地說著,“這種程度的殺氣,比起‘白夜叉’來說,可差得遠啊。”雖然銀桑總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但來之前特意訓練了他們如何對抗殺氣,想當初他們在那恐怖的殺氣下幾乎喪失神智,在磨練了數日後才能在僵硬之後勉強動作。

那宛如在戰場上屠殺了萬人才磨練出來的恐怖殺氣,是他們第一次看到傳聞中的‘白夜叉’的真正面目,恐懼之後,是更深的崇敬,那是對力量的最原始的膜拜。

比起三人,佐助的反應要慢一些,受到三人的啟發,他也用手里劍刺穿了自己的大腿,雖然因為割的位置不夠巧妙而傷得更重一點,但好歹從殺氣中掙脫出來加入了戰局。比三人更慢的反應激起了他的好勝心,同時還有一點隱隱的對三人能被阿銀特訓的嫉妒,這促使他出手的攻擊更加淩厲。

見戰局僵持不下,小一小二小三對視了一眼,默契地同時結了一個印,喊道,“秘術·三重幻境。”

三人的寫輪眼緩緩轉動著,只見那個草忍瞬間就僵住了,佐助見狀準備抓住時機沖過去補刀,卻被小一攔了下來,“現在不能動他。”

“為什麽?”佐助止住了動作。

“我們發動的秘術是根據宇智波的秘密資料自己研究出來的一種B級幻術,需要三對寫輪眼聯合發動,構建三重幻境,以能在大腦意識更深層次影響對方,是基於最強幻術‘別天神’的原理解構出來的威力更低的初級組合幻術。除非對方幻術造詣更高,否則不管什麽級別的忍者可以無差別被困在幻境中至少一個小時。但有一個弱點就是對手不能被攻擊,所以這個術只能困住對手爭取逃跑時間。”

“你的意思是我們需要逃跑?”佐助挑眉看他。

“對。”小一肯定地點點頭,“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應該是三忍之一的大蛇丸,目前的我們還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你怎麽知道?”佐助謹慎地皺起了眉頭。

小一突然輕笑了一聲,“因為銀桑說不管大蛇丸變身成什麽樣子,沒有一個人的舌頭能有他那麽長……”

佐助怔了一下,也輕笑了起來。

四個宇智波帶上一旁避戰的小櫻,又找到了被困於蛇腹中的鳴人將他救了出來,然後迅速的直線向中央塔行進。仗著人多又戰力強大,兩支小隊只要不是遇到格外變態的小隊,對實力平平的隊伍都是直接碾壓。

途中還遇到了甜忍村另一支小隊,這支由桂的忠實支持者組成小隊剛剛收拾完一支音忍的小隊,因為略有損耗,幹脆和宇智波小隊合流,於是合作的九人很快收集齊需要的卷軸一路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中央塔。

不過化身為草忍的大蛇丸卻並沒有如他們擔心地那般追過來,反而是用一個小時破除幻術後,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道,“看來如情報所說,跟著一尾來的那個就是當年的白夜叉啊,保下了這麽多宇智波遺孤,還敢明目張膽來木葉……”他沙啞而興奮的笑聲驚起了一群飛鳥,“真是令人期待啊,白夜叉……”

成功擺脫了砂忍追蹤的銀時和桂躲在巷子裡歇氣。

桂仿佛這才反應過來一般抓著銀時的領口問,“這麽說我那設定上的老爹已經掛了?!什麽時候?!雖然他除了追殺他兒子就沒幹過其他好事但我還是深信著他只是過於悶騷而已!”

銀時一腳把他踹開,“死天然呆我一早就告訴你風影已經換人了。”

桂楞了楞,“我還以為你的意思是四代終於成功被推翻了被趕下位了呢。本來還想請教一下是哪位革命前輩幹的。”

銀時無力地嘆了一口氣,直接說道,“是大蛇丸暗殺了四代風影,然後假扮為風影打算鼓動砂忍聯合音忍襲擊木葉。”

桂有些意外地看向銀時,“我還以為你已經不關心這些東西了,怎麽,萬事屋的MADAO又要變身成白夜叉了麽?”

銀時望了望天,“沒辦法,被人托付了很麻煩的東西啊。”

桂也沈默了。和銀時一起並肩看了一會兒天,然後他轉頭問銀時,“怎麽?有人把他的肉球們托付給你照顧了麽?”

銀時一言不發地把他踩到了地上。

大蛇丸找到銀時的時候,對方還在肆無忌憚地蹂躪著某隻天然呆,直到大蛇丸略帶沙啞的笑聲響起,“感情還真是好啊……”

銀時立馬反射性跳起來拔腿就跑,“死老太婆房租我下月再交……”

跑到一半他才想起這裡已經沒有登勢婆婆了,而自己也算“有產”一族了,於是剎住腳步,又衝了回來。

大蛇丸正在和桂對峙著,桂少有地露出了嚴峻的表情,緩緩地抽出了掛在腰間的刀,“於是就是你殺了我那設定老爹麽?”

雖然莫名其妙變成了另一個人,但桂還是顯然更習慣武士的戰鬥方式。比起忍術,他的體術更優秀,至於守鶴的絕對防禦不過是輔助。而背後的葫蘆雖然影響了他的機動性,但由於裡面的沙子承載了深沈的母愛所以他並沒有丟掉。

大蛇丸意外地看了桂一眼,“已經暴露了麽?看來你們知道得不少啊。”因為怕事情鬧大提前暴露了自己木葉崩潰計劃,他並沒有急著發動進攻,而是試圖用言語打動桂,“對一直因為你是人柱力而追殺你的父親,也是有著感情的麽?你們甜忍村剛剛建立,需要更多的時間讓自己穩固吧?而且宇智波的遺留問題也令你們很頭痛吧?要不和我聯手,木葉崩潰後,你們才有更多的發展空間和余地。”

“不必了。”桂毫不猶豫地拒絕,直接揮刀上前,“我還沒有墮落到和殺父仇人談利益的地步。”

桂淩厲的攻勢一時讓大蛇丸有些左支右絀,因為不想鬧大他沒有用上大型忍術,在有所顧忌下艱難與桂過了兩招後被桂一刀砍中,然而地上斷掉的白蛇表明這只是他的一個試探用的分身而已。

桂甩了甩劍上的血跡,收刀回鞘。

銀時一直在旁觀戰,此時才走上前來問道,“現在打算怎麽辦?”

桂沒直接回答,反問道,“你這次來木葉有什麽目的麽?”

“目的的話,”銀時抓了抓頭發,有些嫌麻煩地說道,“大概就是兌現諾言,送死不瞑目的傢伙們往生吧。”

桂想了想,又問銀時,“那今後呢?有什麽具體的目標麽?答應和我一起建忍村還有些讓人意外呢,你可不是這麽有幹勁的人。”

銀時郁悶地嘆了一口氣,“被某個腹黑的鬼畜坑了,他說想看到一個公平的世界。”

桂楞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公平啊……這可真是個遠大的追求。這個傢伙如果在我們那兒,說不定是個志同道合的志士吧。公平這種東西,永遠都不會存在但人類卻不能放棄追求它的熱情啊。”

銀時垮著肩膀,“都是一群吃飽了沒事幹的白癡。”

桂笑了笑,“歷史的車輪正是需要這些白癡來推動呢。”

“歷史那種東西,”銀時一臉無聊地挖著鼻,“如果當年松陽老師的歷史課不是那麽好睡,我也不會用歷史書來墊桌腳了吧,大概。”

“所謂歷史不就是一種墊桌腳的存在麽?”桂意有所指地說著。

銀時聞言笑了起來,一手搭上了桂的肩膀,“一直想問你,假髮,從過去到現在,你這麽精力充沛地追求著的,到底是什麽?”

“我的追求啊,”桂擡頭望著飄著幾朵白雲的藍天,“大概也是公平那種無聊的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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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註:dumbass 笨蛋,蠢蛋,傻帽。 本帖最後由 samopqer 於 2014-12-19 20:54 編輯

samopqer 發表於 2014-8-18 19:40
第二十三訓【3年Z組的銀八老師】

明月高懸的黑夜。

領命去試探團藏的馬基正悄悄從接頭的地點離開,正準備趕去跟風影複命。

他不知道準備進攻木葉的風影怎麽會跟一直號稱在暗中守護木葉的‘根’的首領有聯系,又達成過怎樣的交易,但是忍者有一個好處就是,對任務從來不問為什麽,只做不說。

他想起剛剛見到的人,由於他手持的是最高等級的聯絡暗號,所以來見他的是團藏本人。

穿著黑袍的團藏給人一種陰沈的感覺,身邊跟著兩個‘根’的成員。

團藏並沒有明確表示馬基說的刺探者不是他的人,但也沒有沒有說是,只是用言語不停刺探著,想要從馬基口中得到更多的情報。

但馬基已經從他的語氣中敏銳地察覺出他對這兩人出現在砂忍處並不知情,於是果斷地截斷了話頭,強硬地告辭,以免被對方察覺更多。

對方對他不敬的表現有所不滿,但顧慮到什麽,最終還是放他離開了。

這麽說來,那兩個刺探者就很有可能是三代派系的人。既然火影已經很有可能知道了他們的計劃,那計劃恐怕還得有變。

這麽想著的馬基又加快了速度,準備今早趕到風影所在處。

直到月光下一個筆直清冷的身形出現在他面前。

馬基警惕地停住了腳步,月下的身影熟悉得讓他有一瞬間失神,曾經的一尾人柱力,風影的小兒子——我愛羅,或許現在應該叫他桂——一個新建立的忍村的領袖。

他想起那個從小暗中關注到大的孩子,一開始並沒有表現出什麽特別的特質,有些軟弱天真,但十分善良,因為寂寞,看上去比普通的同齡孩子還要敏感脆弱幾分,但他完全無法控制尾獸,在一次次尾獸暴走照成的傷亡中,長老會開始質疑這個人柱力是否是個失敗作,四代風影終於下達了讓夜叉丸前去試探的那個任務。

現在想來,這一切發生的契機或許就是在那個夜晚,夜叉丸身死,人柱力暴走,好不容易制止後,醒來的孩子額頭上多了一個鮮血淋漓的“愛”字,而他的眼神,變得沈靜起來。

不是眾人猜想中的瘋狂或者仇恨,只是一種單純的沈著冷靜,或許一開始還有些迷亂,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個孩子越來越多的表現出一種沈穩的特質,他在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這個世界,然後試圖得出他的結論。

然而他得出的結論是——要重新建構整個忍者界。

馬基想起那場幾乎動搖了整個忍村的政變,他對砂忍的影響一開始是不動聲色的,漸漸地高層們才發現他對砂忍年輕一代的影響力已經達到了不容忽視的地步,而他的言論與其說是新穎,不如說是一場可以從根本上動搖人信念的思想風暴,讓砂忍的高層們本能地感到了十分危險。

那些曾經畏懼著他的少年們成了他的擁護,甚至於個別的長老都暗中欣賞著他,那些渴望改變的人們,都圍繞在他的身邊。

四代風影及時地發現了這一股危險的暗流,他下令封鎖了那些足以動搖整個忍界的言論,逼得一尾在不得已的情況下發動政變,風影本想借機直接殺掉所有叛亂分子,卻被早有準備的對方趁機逃脫,不但自身勢力沒有什麽損失,還帶走了砂忍相當一大批優秀的忍者。

馬基至今仍記得他離開砂忍村的那天,漫天風沙下他站在村子的大門上持劍而立,堅定有力的話語仿佛被風帶到了每一個角落。

“如果這世上有一種規則,它逼得父親不得不殺死兒子,少年不得不殺死朋友,那麽這種規則就是錯誤的,應當被修正的。就讓我的劍,來打破這規則,創造國家的黎明。”

那少年高高在上的身形映照在砂忍村每一個人的瞳孔,沒有任何人能夠忘懷。

馬基回過神來,記憶中的少年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不滿13歲的少年已經建立了一個忍者村,不過忍者界是一個用實力說話的地方,四年前他已經可以在風影手下掩護眾多追隨者並順利逃亡,何況最近又有傳言說他已經完全掌控了一尾的力量。

“有什麽事麽?”馬基謹慎地出聲詢問,如今對方已經不是砂忍的通緝對象,說實話這個事實反而讓馬基暗地裡有些鬆一口氣。

“你們最近沒有發現風影有什麽異常麽?”桂語氣中有著淡淡的責問。

“什麽意思?”馬基有些警惕的反問。

“根據我的情報,四代風影,很有可能已經被暗殺,而動手的人,應該是三忍之一的大蛇丸。”桂的聲音裡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沈重。

“你有什麽證據?跟我說這些又有什麽目的?”馬基的眼神一瞬間變得銳利起來。

“證據的話,難道你們辨別風影只靠一張臉麽?沒有其他更穩妥的確認方式麽?真是何等失態的領導機制啊……”桂一臉痛心地說著,“還有我那設定上的老爹現在還不知道躺在那裡被蟲蛀,為了一村的顏面,好歹還是將他找回來吧。”

馬基沒有再說什麽,對方現在畢竟算是砂忍的敵人,所以說的話的可信度有待商榷,但馬基私心裡其實已經對他的話傾向於相信,大概在他的認知裡,對方雖算不上一個高風亮節的人,但還不至於拿自己生身父親的生死開玩笑。

見話已經帶到,桂在點頭致意後離開,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後,馬基才匆匆而去。

就在馬基暗中查探風影正身的時候,中忍考試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第三場考試的預選賽上,由於這次沒有我愛羅參戰,小李得以順利晉級。除此之外,寧次、佐助、鳴人、鹿丸以及砂忍的手鞠等都成功戰勝了對手。

值得一提的是,甜忍村宇智波家的三個遺孤和另一支隊伍裡一名叫祭的原砂忍少女都輕鬆戰勝對手晉級,使甜忍村這個新生的忍者村成為除木葉以外晉級人數最多的村子,引起了各方面的關注。

宇智波的寫輪眼本屬於木葉獨有的血繼界限,但四年前宇智波莫名遭受滅頂之災,兇手還是其宗族長子,多年後宇智波家的遺孤卻在另一個新生的忍者村中出現,而木葉卻一直保持緘默,這其中隱藏的深意十分耐人尋味。

各勢力政治嗅覺稍敏感的人已經有些察覺這其中的貓膩,心思也暗中活泛起來。

第三場正式考試的時間定在一個月後,各參賽選手都準備積極利用這一段時間特訓以增加獲勝的幾率。

佐助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而他最想要被誰特訓自然也不必多說。

卡卡西本來準備主動說幫他特訓結果話還未出口就看到對方匆匆而去的身影只能寂寞的嘆了一口氣。

所以當銀時從偷懶打盹後醒來,就被面前拿著一把忍刀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的少年嚇得一個倒栽蔥從樹下掉了下來。

好不容易翻了幾個跟頭穩住身形,銀時不滿地出聲道,“小鬼你想幹嘛打擾銀桑睡覺做好切腹的覺悟了麽?!”

佐助也跳下樹躍到他的面前,目光仍緊緊盯著他,用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幫我特訓!”

“好麻煩,不要!”銀時毫不猶豫地拒絕。

佐助低下頭,整個臉都隱在了陰影中,就在銀時打算不理他換個地方接著睡時,只聽佐助幽幽的聲音從背後穿來,“如果不是我太弱,也不至於看不穿某人的幻術,如果不是看不穿某人的幻術,也不至於四年來每天夜里都被某人面目全非的慘烈形象嚇得夜不能寐……”

銀時身形一僵,只覺一把鋼刀準確無誤地插中了他的良心。

森林外的空地上。

四個宇智波的小崽子齊齊跪坐成一排,銀時叼著一根煙(本體是被舔得太快的棒棒糖)盤坐在四人面前。

“於是呢,查克拉的性質和形態變化就是這樣揉吧揉吧然後拉吧拉吧就好了。”銀時不負責任的說著,同時伸出來一隻手向四人展示著效果,只見一團查克拉真的像麵團一樣在他手中一會兒變成芭菲一會兒變成甜筒。

雖然是看上去不靠譜的演示,但要真正懂查克拉性質形態變化的人才知道這有多難,開著寫輪眼認真觀察的四個小鬼臉上都露出了驚嘆的表情。

“銀八老師~”小一拖著聲音舉手喊道,“請問您的查克拉性質是什麽?”

佐助側目,雖然很想問銀八老師到底是什麽但還是忍住了。旁邊的小二看出他的疑惑主動小聲解釋道,“銀桑授課的時候我們都要喊他銀八老師。”

所以說銀八老師到底是什麽……

佐助忍了又忍,終於還是沒問出口,總有一種問出來就輸了的感覺……

“火、風。”銀時簡潔地回答了小一的問話,然後拿出了一杯水,並在水上放了一片葉子,“來,大家來測一測各自查克拉屬性。各自圍繞水杯放出你們的查克拉,能使水量增加就是強化系……咦,好像有哪裡不對?”

銀時望天想了想,算了好麻煩,馬馬虎虎就這樣吧。

準備就這麽糊弄過去的銀時正打算接著忽悠下去,躲在旁邊觀察了一會兒的卡卡西終於忍不住跳了出來,“你住手!求別誤人子弟了!”

銀時仿佛才發現他一般挑眉道,“喲,卡卡西,無恥地偷師暴露了不準備有什麽表示麽?請吃無限量芭菲套餐一次就不告發你了。”

卡卡西= =#,“查克拉屬性什麽還需要偷師麽?!何況像你這麽教下去他們一輩子都不會知道自己的查克拉屬性是什麽!”

“喲喲~說得好像你很厲害的樣子,以為在學校是優等生就可以傲慢起來了麽?不知道現在的社會很殘酷優等生反而容易適應不良麽?”銀時一臉賤相地用酸不溜丟的口吻起著哄。

卡卡西默默掩面,“嫉妒的嘴臉太明顯反而不知道該怎麽吐槽為好。”

乾脆無視了銀時,卡卡西做出一副傳道授業的姿態,和藹地伸手遞出了四片樹葉,並詳細解答了查克拉性質的測試方法和各屬性的相生相剋。

可惜四個學生都完全沒有給面子捧場的意思,最後還是佐助看著自己的老師下不來臺才猶豫著從他手上拿了一片葉子。

卡卡西只覺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銀時故作大方地發話,“就按卡卡西桑說的做吧。”

其他三人這才拿了樹葉並有禮地道了謝。

卡卡西仿佛能感到背後傳來的刺人的小人得志的氣息。

四個少年很快分別測出了自己的查克拉屬性。

仿佛是血脈遺傳,宇智波一族的多半都自帶“火”屬性,而且大多都是雙屬性。

除了“火”,小一的另一種屬性是“土”,小二是“水”,小三也是“水”而佐助當然是“雷”。

看到佐助的屬性是雷,卡卡西眼睛一亮,然後帶著一副算計的笑容勾著銀時的脖子把他拉到一邊嘀嘀咕咕起來。

“你的屬性是風,如果教佐助的話怕是有些困難吧,剛好我的屬性是雷哦~”卡卡西用充滿誘哄的語氣說著。

銀時打了個哈欠,“於是你到底想幹什麽?”

卡卡西說出了他來找銀時的最初目的,“所以說我沒發現有把風屬性運用得比你更好的了,剛好我有一個學生也是風屬性……”

銀時想了想,卡卡西的雷切確實是個不錯的大招,後期的形態變化也不錯,讓佐助學會當然是最好的選擇,於是他出聲道,“你就把佐助帶走去教他雷切吧,不過我還有三個學生要教,未免耽誤我給你另外推薦一個人,一尾人柱力知道吧,他也有風屬性,不比我差哦,而且他是一尾嘛,而你那個小鬼……你懂的。”

銀時單眼眨了眨,一副你我心照不宣的樣子。

卡卡西陷入了沈思。一尾人柱力他確實有所耳聞,論實力教鳴人肯定不在話下,而且同樣是人柱力……聽起來確實是個各方面都更合適的老師。

於是他點了點頭。

從今往後很多很多年,卡卡西都會為此刻的一個點頭而深深後悔著…… 本帖最後由 samopqer 於 2014-12-19 18:59 編輯

samopqer 發表於 2014-8-18 19:53
第二十四訓【忍者就是忍常人所不能忍】

鳴人百無聊賴的蹲在卡卡西囑咐他等的地方。

卡卡西老師並沒有告訴他幫他特訓的老師是誰,但聽說不是木葉的忍者而且很厲害的樣子,這讓鳴人心中有一絲本能的排斥。

這時,一個背著葫蘆、穿著土氣的紅色長衣長褲運動套裝的人影出現在他面前,保持著原地小跑的姿勢訓斥道,“於是你就是我那不爭氣的弟子麼?快跟上吧。”

那理所當然的語氣鎮住了鳴人,稀裡糊塗地就跟著他跑了起來。

當二人跑到了西邊的森林,鳴人才反應過來,用懷疑的語氣叫嚷起來,“你就是卡卡西老師說的特訓老師麼?”

“卡卡西是誰?我是聽一個銀毛的傢伙說有肉球摸才來的。”桂的眼睛裡充滿了非常直白的疑惑。

“肉球?那是什麼?!”鳴人顯然完全弄不清楚狀況。

“也就是說,少年,你的體內住著一隻肉球啊。”桂目光灼灼地盯著鳴人的腹部。

“哎?真的?!”鳴人的臉色發青,“我的肚子裡真的有那麼可疑的東西?!難怪我從小到大經常拉肚子。”

“你還不知道麼?”桂遺憾地嘆了一口氣,“算了,肯定是他在青春期所以不好意思跟你交流,剛進入發情期的動物都這樣別扭,等他蛋蛋成熟了,他就會跟你打招呼了。”

鳴人整個人都快石化了,原來自己體內還住著一隻發情期的動物麼?總有一種自己會一秒鐘變禽獸的錯覺……

桂拍了拍他的肩,“既然如此,那就等時機成熟再說吧。記住!關鍵點在肉球!只要捏了肉球就能架設起溝通的橋梁!”

鳴人懵懵懂懂地點點頭

渾渾噩噩的鳴人又跟著桂圍著森林稀裡糊塗地跑了一陣兒,途中還遇到濃眉師徒,對方大呼著“青春”跟他們打著招呼。

鳴人突然想起聽到過傳言說眼前的少年是一尾人柱力,正準備感傷一下的鳴人猛然察覺,他剛才說的發情期的動物難道是指……尾獸?!

Orz.一定是他今天早上睜開眼的方式不對!

見鳴人一副世界末日的樣子停了下來,桂也停止前進一邊原地小跑一邊說,“怎麼了?不要懈怠,趕快繼續!”

鳴人仿佛被打擊得心灰意懶,“於是我們這是要幹什麼?”

“當然是鍛煉!”桂理所當然地答道。

“……為什麼要鍛煉?”鳴人一臉的木然。

“因為少年是國家的希望,少年強則國家強!所以少年當為國鍛煉身體……”桂用勸導的語氣開始碎碎念。

鳴人驟然站起身來,然後面無表情轉過身向著反方向拔腿狂奔,桂試圖在他身後叫住他,“少年你不學習怎麼追逐風了麼?!忘了你要成為追風少年的夢想了麼?!”

鳴人身形一僵,加速跑遠。

桂唏噓般嘆了一口氣,“現在的年輕人啊……”

另一邊,感覺死裡逃生的鳴人決定自己給自己找老師,很快他就纏上了一個偷窺女浴池的白髮大叔,沈浸在自來也的強大中的鳴人還不知道,他與某個天然呆的師徒之緣還遠遠沒有斷絕……

因為怕麻煩就無視某隻天然呆的殺傷力,毫無廉恥的欺騙卡卡西將鳴人甩手給桂的銀時此刻正優哉遊哉地叼著煙(本體是棒棒糖你們都懂的!)前往火影的辦公室。

手下的三個宇智波小鬼在給他們大概講解了一下查克拉性質形態變化的要點後就任他們自生自滅了。

走在人來人往的路上,銀時難得有種懷念的感覺,這條熟悉的街道,他在這裡走過了十一年,離開了四年,連路邊花盆擺放的位置都沒有移動過,時間仿佛遺忘了此地,街道上的居民無知無覺地享受著這日複一日的安靜和祥和。

銀時知道,這裡也許會被一次又一次地摧毀,但又會一次又一次地重建起來。

所以說人類真是一種頑強的生物啊。銀時有些心不在焉地想著,不知街尾那家甜品店味道還是不是跟以前一樣,等這陣兒忙過了一定要去嘗一嘗。

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火影辦公室,三代早已候在了那裡。

“來啦。”瞇著眼睛打量著銀時的三代依舊是一副和藹的口吻,“都長這麼高了,沒想到小小年紀的你也已經明白了煙的滋味呢。”

“你誤會了。”銀時一臉正直地把風車棒棒糖從嘴裡拉出來,“所以說這只是棒棒糖冒煙不過是因為舔太得快而已。”

三代,“……”

銀時把棒棒糖塞回嘴裡,從衣袖裡掏出一塊印章樣的物體,一邊不耐地說著,“好啦快把東西拿出來讓我蓋個戳銀桑還趕著去吃甜點呢。”

三代無奈地嘆了口氣,把早已準備好的一式兩份文件翻開,點了點兩份文件各自一處空白的地方,“就是這裡。”

銀時看也不看就拿毛筆龍走蛇形地簽下自己的大名,然後將印章沾了印泥重重地往上一蓋,只見“糖分!”二字分外霸氣顯眼。

三代默默扶額,總覺得這個新生忍者村的標誌真是太……吐槽無能。

這一式兩份的建交文件是前兩天桂來和三代談妥的,其中包括政治經濟貿易交通等各個方面數十項條款,雖然談判過程總是因為桂的脫線而歪樓,但最後好歹談出了個章程,而那個看似天然呆的少年暗藏的老練讓三代都忍不住暗暗咋舌。

想到這裡,三代有些興味地調侃道,“那個一尾少年看得出來對成為頭領相當執著呢,沒想到最後糖之國的影居然是你。”

銀時一臉無聊地挖鼻,“糖影什麼的好麻煩誰想當了,只是連放了水的剪刀石頭布都會輸天然呆什麼的真是夠了。”

於是你們決定影的方式就是剪刀石頭布麼這樣的村子真的沒問題麼……

擔心說出來引起外交問題的三代不得不把這句話默默咽了下去。

收好了印章的銀時正準備離開,突然又想起什麼似的轉過身來,“對了大蛇丸溜進了木葉這個消息你們估計已經得到了吧?”

三代遲疑地點了點頭。

“不過大蛇丸跟風影是一個人這個消息你們恐怕還不知道吧?”說完這句話,不等震驚的三代繼續追問,銀時背對著他隨意地擺了擺手,“好了不用謝了記得欠銀桑一個人情就好了。”

說完直接拉開門離去。

楞在座位上的三代不由苦笑著自言自語道,“你的人情可不好還吶。”

靜靜沈思了一會兒,三代做了個手勢,很快特別上忍月光疾風便單膝跪在他面前聽令。

“去探聽砂忍村風影那裡到底出了什麼狀況。”三代簡明地吩咐道。

月光疾風應了一聲,很快瞬身離開。

滿月的夜晚。

月光疾風躲在角落裡,不遠處兩個人影的聲音隱隱約約地傳來。

“風影大人,您還記得當年我向您宣誓效忠後被賜還的是什麼戒指麼?”仿佛月下閒聊一般,砂忍的帶隊上忍馬基隨口問道。

被提問的風影沈默了一會兒,才低沈著聲音回答,“荊棘。”

“是這樣麼……”馬基的聲音裡充滿了感慨,“看來您真的有好好做功課啊,我們家族的家徽確實是荊棘沒錯……”

伴隨著未落的話音,馬基直接發動了攻擊,“可你終究不夠了解砂忍村的習俗啊!”

假扮風影的大蛇丸放棄了偽裝,“果然得知了消息麼。”沙啞的聲音裡盡是意料之中的了然。

兩個人開始你來我往的打鬥,盡管馬基是砂忍村的上忍,實力不俗,但比起三忍之一的大蛇丸還是略有遜色,很快被逼得節節敗退。

一旁偷聽的月光疾風見事態發展,猶豫了一下準備回去稟報火影,卻不料先一步被大蛇丸發現蹤跡,不想走漏消息的大蛇丸招出了隱在暗處觀察事態的藥師兜,讓他攔住了疾風。

月光疾風與兜打了幾個來回,漸漸因體力不支顯了敗跡,就在差點躲不過兜一個殺招時,卻被馬基拉著後領帶離了戰場。

拼著後背空門大開的馬基救下了月光疾風,自己卻受了重傷,二人輾轉躲到了一個巷子深處,月光有些震驚而疑惑地發問,“為什麼救我?”

“不要會錯意。”馬基飛快地說著,同時褪下了手上一枚戒指塞到了疾風手裡,“請把這枚戒指帶給我愛羅大人,請他……把黎明也帶到風之國。”

說完這句話的馬基吐了一口血,不等疾風說什麼,聲色俱厲地打斷了他,“記得你自身的任務!快走,這裡就交給我!”

月光猶豫了一下,還是飛速離開。最後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映在眼中的是那個高大的男人後背被鮮血染紅、卻依然挺得筆直的身影。

月光疾風將探聽到的情報匯報給三代之後,之前應他的請求去支援的暗部成員也剛好趕回,帶來了馬基已然身死的消息。

月光有些遺憾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又是一串止不住的咳嗽。

今晚發生的一切讓他有些疲憊,但他還是不顧疲勞連夜趕到了甜忍村眾忍在木葉的落腳處。

通報了來意,等在會客廳的月光疾風,在看到揉著惺鬆的睡眼穿著熊貓連體睡衣出現在他面前的紅髮少年時,一時有些無語……

這個人真能帶來什麼黎明麼?馬基桑你確定沒有看錯?!

桂在月光疾風面前跪坐下來,不停打著的呵欠和耷拉著的眼皮顯示著他完全還沒有睡醒。

月光把染血的戒指推了過去,一臉沈痛的說道,“這是馬基桑讓我轉交給你的,他最後說,請你把黎明也帶到風之國。”

沒有回應。

面前的少年顯然已經又瞌睡了過去。連溫和如月光疾風都忍不住暴走地搖醒了他,“請你尊重一下馬基桑的犧牲!”

桂一臉迷茫地被搖醒,拿起桌子上的戒指直接收進了懷裡,“馬基是吧?又隨隨便便地去死,都說了要活著才能幹革命啊,一個兩個都是這樣……”完全一副老媽子般碎碎念的口氣。

月光有些氣憤,“馬基桑最後是作為一名忍者驕傲地死去的!”

桂還在絮絮叨叨,“忍者是什麼?忍者就是忍常人所不能忍啊,連忍著不去死都做不到還當什麼忍者……又不是讓他忍著不捏肉球這麼為難的事,老婆的嫌棄也好,兒子的鄙視也好,隨便忍一忍就可以馬馬虎虎地過完一輩子了……”

月光疾風楞住了。

雖然這少年的口吻這麼隨便,但這仿佛拉家常一般的絮叨中隱含的意思,卻讓人忍不住覺得又溫暖又感傷。

原來忍者也可以這麼解釋的麼?

黎明什麼的,這個少年真能帶來也說不定呢。是吧,馬基桑? 本帖最後由 samopqer 於 2014-12-19 19:05 編輯

samopqer 發表於 2014-8-18 19:58
第二十五訓【有時候為了應對各種突發狀況也需要緊急備案】

第二天早上,桂正在吃著他的早餐,銀時打著呵欠走過來在旁邊的位置坐下。

“昨天晚上那麽晚了誰來找你?不知道晚上不是辦公時間麽?”銀時有些不滿地說著。

桂端起碗將拉麵的湯汁一飲而盡,放下碗擦了擦嘴說道,“犧牲了一個同伴。”

聽到同伴二字,銀時立馬嚴肅起來,“誰?”

“以前砂忍的……”桂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拿出了那枚戒指,“最後居然把這麽麻煩的東西交給了我。”

“這是什麽?”銀時拿起戒指掂量著,“集齊七個就可以達成一個願望麽?”

“不是,要九個,聽說集齊九個就可以打開一個寶藏,寶藏裡全是肉球……”

桂還沒說完,銀時就把戒指直接扔到了他的臉上。

桂默默撿起滾落在地上的戒指,“愛惜一點啊,這種東西,聽說是家族和風影傳承的重要媒介呢。”

“感覺好麻煩的樣子。”銀時掏了掏耳朵。

“是啊,我也是最近才想起,以前追查人柱力的資料時查到過一點,關於砂忍村的建村歷史。”桂頓了頓,接著說道,“砂忍村最初由九大家族聯合建立,九大家族各自有一枚代代相傳的戒指,這戒指不但是一種象征,似乎還關乎了什麽秘密。建村之初,九大家族的人一同在戒指上許下了互不背叛的誓約封印,然後將戒指全部交給了同樣身為九大家族族長之一的一代風影,一代風影本著每個家族不能拿到自己族戒的原則,將戒指隨機打亂後分別秘密賜還,只有風影和各家族族長知道自己拿到了什麽戒指,這樣九大家族就可以互相牽制,而且很難聯合起來起事。”

“聽起來有點像強盜團夥的作風啊。”銀時隨意感嘆道。

“是有傳言說九大家族最初的祖先就是沙漠裡的沙盜團夥,戒指也與沙盜的寶藏有關,不過真相已經在戰爭中遺失,具體已不可考。”桂接著講述砂忍村這一神秘的習俗,“每個家族族長,在臨終或者有需要的時候,會將戒指交給自己認為合適的下一任風影人選,最後得到家族戒指數最多的就是正式的下任風影,等到現任風影退位或者犧牲後,下任風影即位,然後會召回所有戒指,再進行一次重新分配,將戒指賜給自己中意的下任家族族長人選,借以保證各家族的團結與忠誠。”

“這麽說,那個死了的砂忍,認為你是最合適的下任風影人選咯?是什麽人比你的腦子還要病得厲害啊。”銀時故作憂慮地說著。

桂也憂慮地點了點頭,“我都不是砂忍的人了,那個送戒指的別不是聽錯名字了吧?比如說馬基其實是讓他帶給一個叫‘我愛肉球’之類的人。”

“不會有人叫這麽羞恥的名字的……”銀時毫不留情地吐槽,“如果真有人叫這麽羞恥的名字,那個人也一定會是你。”

桂想了想,贊同般的點了點頭,“我也這麽覺得,如果我不叫桂的話,第二選擇大概就是這個名字了吧。”

“誰給你的第二選擇?!原來你真的在心目中還列了第二選擇的麽?!你不是不管什麽都會糾正成‘不是xx,是桂’的頑固派設定麽?!”銀時一臉的抓狂。

“所以我說是如果嘛。”桂淡定地辯解道,“誰知道天國的媽媽是怎麽想的呢,如果桂只是我的腦內劇場人物呢?如果一開始生下來就沒有桂呢?如果世界上根本沒有桂這個姓的發音呢……所以為了應付這類情況,需要列幾項緊急備案嘛~”

看到桂似乎還有把他剩下的備案拿出來分享的意思,銀時一言不發地站起來,一腳把他的臉踩到地上,然後整了整衣襟,若無其事地走出了門。

由於前一天晚上得到了大蛇丸已經謀害並假冒了風影的情報,木葉高層召開了緊急秘密會議。

主持會議的是三代火影,而與會人員除了顧問轉寢小春、水戶門炎、“根”的首領志村團藏外,還有上忍班長奈良鹿久和木葉暗部部長。

“大蛇丸謀害了風影的消息來源是什麽?如果因為莫須有的消息就風聲鶴唳未免使人小瞧我木葉。”團藏聽完三代說出的情報後首先便發難。

三代磕了磕煙灰,“特別上忍月光疾風親耳聽到砂忍的帶隊上忍馬基同大蛇丸的交談,並當面揭穿了他的身份。”

“那砂忍那邊為何還沒有任何騷動?”團藏顯然並不相信這份說辭,甚至咄咄逼人道,“我聽說月光疾風是在那個宇智波余孽離開火影辦公室後才被派去執行任務的。”

“什麽意思?”水戶門炎聽後皺眉,“這份情報的最初來源是那個宇智波余孽麽?三代你怎麽能如此輕信,誰知道對方包藏了什麽禍心?說不定整件事都是那個兒戲般的忍村的陰謀。畢竟對方是那個雲隱村扶植起來的傀儡。”

三代不滿地蹙眉,“不要隨便稱呼什麽余孽,對方現在是一村之影,你們如此的不尊重,是想引發外交糾紛甚至開戰麽?”

“哼,”團藏輕蔑的冷笑一聲,“幾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就敢過家家似地建村,不過是雲隱的炮灰罷了。”

“這個炮灰有兩個影級以上的戰力,十幾個宇智波族人和砂忍一半的精英戰力,甚至還有一隻被完全控制的尾獸,連雲隱村都不敢輕言戰鬥而是選擇結盟。各位難道認為我們能夠隨便承擔與之一戰的損耗麽?”一直默默旁聽的奈良鹿久突然出聲道,“另外團藏大人,火影大人的對特別上忍的密令不知您從何聽說,但您的耳朵未免太靈了一點。”

團藏臉上怒色一顯,“小輩你是在暗示我窺探火影麽?!”

鹿久移開目光,平淡地說道,“我只是對您的消息來源表示疑惑,您不介意解釋一下吧?如果被懷疑窺探火影辦公室,對您的名譽也很不利。”

團藏強忍怒氣,“我派人監視了那個宇智波余孽。”

三代立刻責問,“為什麽這麽做?”

團藏憤怒地伸手抓住桌沿,“因為你無謂的心軟留下一群宇智波余孽給木葉造成了極大的隱患,所以我不得不做好在這些渣滓報復時將他們斬草除根的準備。”

三代聞言長嘆了一口氣,垮下了身子靠在椅背上,“團藏,正是你這樣的態度,才會激化宇智波當年那件事啊。”

團藏咬牙,“我只恨下手不夠快不夠狠。”

“夠了!團藏!”三代有些嚴厲的呵斥道,“宇智波的遺孤從此不再是我村的人,而是友邦的家族,今後必須要以禮相待,不得妄自加害,否則引起一切外交問題你將負全責。”

團藏聞言抽了抽臉皮,沒有再說什麽。只是緘默之下打著什麽其他主意卻沒有人知道。

見涉及宇智波的敏感話題結束,奈良鹿久才重新出聲道,“那麽風影那邊我們應該做好怎樣的應對?假設月光上忍帶回來的情報是真的的話,那我們要做好可能與砂忍開戰的準備。另外音忍村似乎也與大蛇丸有蛛絲馬跡的聯系,所以不排除需要與兩村作戰的可能。而在此時開戰,如果不能速戰速決並取得壓倒性勝利,對我們木葉的聲譽將是一次巨大的打擊。”

三代想了想,提出,“我有意與甜忍村的人結成臨時同盟,宇智波和一尾的參戰就會有巨大的助力。”

“我不同意!”團藏立刻出聲反對,“他們隨時可能背叛!”

這次鹿久也傾向於團藏的意見,略帶憂慮的說道,“且不說對方與木葉的恩怨,現在他們是雷之國的同盟,本身就是雷之國用於牽制木葉的存在,這次雲隱村來的人雖不多,但有他們在,甜忍村的人出於政治考量不會公然出手幫我們。”

三代有些煩擾地抽了一口煙,“我會找機會和他們談一談,至於砂忍那邊,也想辦法將實情告知,不管他們信不信起碼要讓他們對現在的風影產生懷疑。中忍考試照常進行,從此刻開始,木葉暗部和上忍班進入戰時狀態,現在就下去準備,發現任何異動隨時匯報,不得懈怠!”

鹿久和暗部部長領命告退,屋子裡只剩下當年二代火影門下六大弟子中的四個老人。

屋子裡安靜了一會兒,三代忽然吐出了一口煙圈,用追憶的口吻說道,“你們還記得當年和我們被金角的部隊包圍時,老師突然說需要一個誘餌,當時我們都沈默了。那時候的你們,在想著什麽呢?”

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都沒有說話。

團藏臉上呈現出一種被羞辱的憤怒,“我當時是想自薦去當誘餌的,只是被你搶先了而已!”

三代看了他一眼,“但你當時害怕和遲疑了吧?”團藏正要反駁,三代卻打斷了他,“我當時也害怕啊。誰不怕死呢?可是人啊,需要承認這種怯懦才能有直面死亡的勇氣啊。”

團藏皺眉思索著三代這話的用意。

三代深深地看著他,第一次直言不諱道,“團藏你這麽多年是不是一直在想,如果當時先說出來的人是你,老師最後指認的三代火影就有可能是你,是我搶了你的機會?”

團藏的臉上湧起一股瘋狂的怒氣,但那怒氣中仿佛又隱含了心底最恥辱的秘密被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的惱羞成怒,他試圖用憤怒的拍桌大吼來隱藏心底莫名的心虛,“猿飛你這是什麽意思?!這麽多年你就是這麽想我的麽?在我暗中守護木葉這麽多年以後,竟還要被你這虛偽狹隘的小人如此羞辱?!”

連水戶和轉寢都忍不住幫腔,“猿飛你怎麽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這麽多年來團藏的犧牲難道你沒有看到麽?”

三代的目光緩緩地掃過三人,然後扶著桌子略略傾身致歉,“抱歉,只是人老了難免想東想西。這次大蛇丸的入侵,如有必要,我會做好隨時為木葉犧牲的準備。”

不滿的三人為這突然起來的話震驚了,水戶和轉寢下意識出聲,“猿飛你不必……”

三代致歉後又直起身,以不容拒絕的口吻打斷了二人的話,“我已下定了決心,不必多說。”然後他又以一種感慨而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團藏,“當年我提出自己做誘餌時,盡管害怕,但確實是做好了犧牲的準備而不是作秀,因為那時的我們,誰也不知道老師最終會作出那樣的決定。而這一次,我同樣也已經做好了覺悟,不會因為我是火影就以大義的名義讓年輕的生命去犧牲。只希望你也要記得,犧牲不是強壓恐懼後的迫不得已,而是正視恐懼之後從容選擇。犧牲也不是要求別人去做什麽,而是要想到自己能做什麽。”

團藏聞言後,收斂了臉色的怒氣,恢複了陰沈而冰冷的神色,他默默地看了三代一眼,什麽也沒說地轉身離去。 本帖最後由 samopqer 於 2014-12-19 20:53 編輯

samopqer 發表於 2014-8-18 20:04
第二十六訓【欠房租者肉償】

接到宇智波三小的求救信號的時候,銀時正在甜品店跟他的第十杯草莓芭菲奮戰。

自從穿越以後,貧窮大神似乎不再纏身,隨時都可以有無限量芭菲享用,甚至在一個糖分天堂定居下來。這樣的生活就好像幸福銀行被無限透支一樣,每天看到嘩啦啦的幸福點往外流雖然享用起來很開心,但還是有種現在敗光了人品今後有可能會倒大霉的惶恐。

所以在接到求救信號後,銀時是以一種攢人品的心態推開了面前的草莓芭菲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事發現場去的。

從帶著宇智波三小入村以來,銀時就知道會有麻煩找上門來,“根”的窺探也不是沒有察覺到,之所以一直放任,就是為了等對方找上門來一次性解決。

所以在帶著三小來木葉之前,他就交代了一系列注意事項,還有什麽時候該跑路,什麽時候該如何求救的必備常識。甚至教給了他們三人當年宇智波族內密議用的緊急聯絡秘術,可以在瞬間發出求救信號並定位他們的位置。

這秘術以他們目前的實力要至少兩人才能發動,所以在中忍考試的禁忌森林,銀時讓他們跟著佐助以免被大蛇丸盯上蓋戳,並讓他們有意透露出自己的存在,果然聯絡秘術沒有用上,大叔丸顯然對白夜叉什麽的更感興趣。

一想到大蛇丸用登勢婆婆的聲音喊著“我要奪取你的身體”時,銀時就感到一股從頭到腳的惡寒,仿佛在那個酒後的清晨掀開被子看到登勢婆婆時一瞬間風乾到滄桑。

誰能知道他默默做出了多大的犧牲?!每每想到這裡銀時都有種淚流滿面的衝動。

同時三小的實力本身不弱,聯合起來施展幻術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即使遇到強敵也能拖延一陣兒,這也是銀時選擇帶這三人來木葉的原因。

除此之外,宇智波也需要再一次展現在世人面前,當年的事情的真相應該暴露在陽光下,而不是在黑暗中腐朽,至於誰是誰非,自有後人去評說。

一個大度的國家,需要以豁達的態度去面對它的歷史,遮遮掩掩從來不能解決問題,錯誤應當被承認,罪惡應當被懲罰,善良應當被肯定,美德應當被褒揚。

唯有敞開胸懷,正視真實,人們才會在各種信息下學會如何判斷,如何擇善去惡,如何反思自我,要人人心中都相信著好的事,世界才會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人心的力量來源於相信,而相信的起點在於坦誠。

就像銀時從來不覺得欺騙了女人感情的混蛋會是好人,就算是將軍大人也必須被砍。

當年松下私塾出來的三個孩子,或許後來都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但他們唯一沒做的,就是欺騙自己的心。就如松陽老師最初的教誨,誠於己,誠於人。

銀時向著聯絡信號顯示的位置狂奔著,雖然宇智波三小實力不俗,但無論是‘根’或是大蛇丸,實力都不是現在的他們足以應對的。

銀時試圖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事發現場,但顯然有人不會讓他如願。面前出現的攔路人讓銀時不得不停住了腳步。

“白夜叉……”大蛇丸沙啞的聲音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興奮。

“廢話少說!房租沒有,要命一條!”急著趕路的銀時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提刀就上。

“真是心急啊……”大蛇丸從容地後退拉開距離,然後使出“潛影多蛇手”試圖糾纏銀時。

但顯然他的目的並未達成,在一片劍影之中,所有蛇頭都已被盡數斬落。

銀時不耐與他糾纏,攻勢非常淩厲,大蛇丸不想鬧出太大動靜,於是也沒有召喚出萬蛇,只是拔出了草薙劍抵擋。

就體術來說,基本上無人可以勝得過銀時,即使不用萬花筒,其速度和攻勢在近身戰中也無人可以招架。

一個對砍後,大蛇丸拼著胸前差點挨一刀的危險,在極快的戰鬥節奏中結印施展了一次“擊滅亂蛇”,銀時不得不後撤應付迎面而來的攻擊。

大蛇丸趁亂施展出“穢土轉生”,見一代二代火影被召喚出來後,才略鬆了一口氣。這時他突然感到胸前一痛,疑惑地低頭看去,發現剛才以為躲過的刀刃已經在皮膚上劃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再仔細一看對方那看上去貌不驚人的木刀,若有所思道,“原來如此,是可以附著查克拉的特殊武器麽?在這真麽高強度的戰鬥節奏中還能保持長達十厘米的風刃附著,真不愧是白夜叉啊……”

大蛇丸躲在一代二代身後,看著銀時同轉生出來的二人戰鬥,打算一旦銀時露出破綻便伺機攻擊,把天之咒印印到他的身上。

由於轉生出來的一代和二代火影都知道穢土轉生的破解方法,所以大蛇丸不得不抹消了二人的人格。

只知道用本能戰鬥的傀儡,即使是一代加二代火影兩人,銀時對付起來也遊刃有余。只是二人無論砍多少刀都會自動複原,銀時知道,穢土轉生出來的人是擁有不死的軀體和無限查克拉的,非常難纏,而破解的方法除了讓施術者解除術的效果外,只能進行靈魂封印或者用“別天神”級別的強力幻術強行控制傀儡。否則即使施術者死亡,術的效果也不會消失。

在二人的聯合封鎖下,銀時難以突破二人直接進攻大蛇丸,而即使能夠壓制兩個傀儡,長期消耗下去也對銀時不利。

突然二代火影利用“飛雷神之術”直接出現在銀時身邊,本來銀時看到特制苦無時正準備躲開,然而旁邊還有一代火影封鎖了他的退路,身形一晃的銀時露出了一個極小的破綻,大蛇丸的頭已經拖著長長的脖子飛到了他的頸邊。

銀時脖子上寒毛炸立,緊急之下開了萬花筒,乘著時間停滯的瞬間躲開了大蛇丸的尖牙並躍到了他的身邊一刀捅進了大蛇丸的腹部。

從停滯的時間中恢複過來的大蛇丸震驚地看著出現在眼前的人,吐血道,“瞬移麽?真是恐怖的速度。”

還沒等銀時來得及施展幻術控制大蛇丸解除“穢土轉生”,身後的一代、二代火影又攻了過來,銀時不得不拔出洞爺湖,反身招架。

戰況一時又陷入了僵局。

大蛇丸又吐出兩口血,試圖用言語動搖銀時,“你還急著去救人吧?這樣糾纏下去不利的只會是你,你知道即使殺了我,這術的效果也不會解除的。”

銀時難得有些焦躁,“死老太婆你不要癡心妄想了即使沒錢交房租我也不會出賣肉體的!”

大蛇丸啞著嗓子笑了起來,“不必掙紮了,你的身體,將會是我的……”

銀時身子一抖,反手又劈開了二代的傀儡,暴躁地吐槽道,“不要說這種寡廉鮮恥的話啊!即使是同人文破了下限也會被讀者投訴發小黃牌的!”

大蛇丸捂著腹部的傷口,趁著銀時說話的空當,腦袋又不死心地伸了過來。

銀時果斷揮刀把他的腦袋打偏,“不要像個癡漢一樣總是把頭伸過來啊!頸後是敏感帶啊混蛋!”

在大蛇丸不屈不撓地騷擾下,銀時終於失去了耐心,再一次地發動了萬花筒。

本來深知萬花筒的副作用的銀時這幾年已經幾乎不用這個能力了,以他的速度即使不用萬花筒的時間停滯也綽綽有余,所以這個能力除了危機關頭,他都不會發動。

這一次為了解除“穢土轉生”這個棘手的忍術,他不得不再次利用這短短的兩秒來到大蛇丸的身邊並發動了控制型幻術。

大蛇丸在寫輪眼發動的幻術控制身體不由自主地按既定的順序結印解除了“穢土轉生”,回過神來的他有些震驚地看著銀時,“你竟然沒問我就知道了解印的順序。”

銀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似的僵住了,故作鎮定地提高嗓門道,“你說、說什麽呢!看漫畫時會不由自主地在意起其結印順序來這種中二的事銀桑才不會做呢!”

“……”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麽的大蛇丸一臉探究地盯著他。

銀時望了望天,只考慮了一秒,然後毫不猶豫地抓著因受傷而反應變慢的大蛇丸的頭將他的腦袋直接按進了地裡,然後又還不放心地踩了兩腳才拍拍手跳開。

“喲西,這樣一來就可以忘掉了!”幹完壞事的銀時就這樣自欺欺人地跑掉了……

銀時走後,隨後趕來的兜把大蛇丸一臉土地扒拉出來,然後目光有些漂移地問道,“大蛇丸大人,您,沒事吧?”

大蛇丸躺在地上,目光幽幽地看著天空,任由兜用醫療忍術治療他身上的傷口。雖然即使受了致命傷他也有辦法複生,但銀時那一刀顯然沒有要他命的意思。

過了一會兒,大蛇丸突然沈著聲音問道,“兜,我們音忍村的房產沒有被宇智波一族租去的吧?”

“……沒有,大蛇丸大人。”兜扶了扶眼鏡,猶豫地答道。

又過了一會兒。

“兜,天之咒印是不是需要改良一下?”大蛇丸若有所思道。

“怎麽改良?”

“比如說不用咬的是不是會比較不容易產生什麽誤會?”

“什,什麽誤會?”

“……算了。”

再過了一會兒。

“兜,這世上沒有一種忍術是把人的腦袋按進地裡就可以讓人失憶的吧?”

“應,應該沒有。大蛇丸大人。”

大蛇丸想了想,“那也不會有什麽漫畫記錄了‘穢土轉生’的解印順序吧?”

“大概,應該也不會有。大蛇丸大人。”

……

又是一陣兒沈默。

“果然,還是回去把天之咒印的施展方式改了吧。”大蛇丸又突然出聲。

“……好的。大蛇丸大人。”兜掩飾住詫異,恭敬地垂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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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銀桑滄桑臉一枚。 本帖最後由 samopqer 於 2014-12-19 20:55 編輯

samopqer 發表於 2014-8-18 20:12
第二十七訓【化為千風】

當銀時趕到出事的地點時,看到的只有戰鬥的殘骸,宇智波三小早已不知所蹤。

掃視了戰場一圈,很快發現了宇智波一族特有的定位符的一半,另一半顯然在三人其中之一身上。

看來三人是被活捉,甚至還有機會留下這種不起眼的符咒來通知救援者自己的位置。

沒有多作考慮,銀時直接拿著定位了符定位另一半的位置,然後又匆匆趕去。

當那個顯示的位置越來越接近木葉暗部,銀時大概已經猜到這次的事情是大蛇丸和團藏的合作策劃。

團藏需要抓住宇智波遺孤,又要有人爭取時間阻攔銀時,正好大蛇丸覬覦銀時,所以互相利用促成了這次合作。

想通了這點的銀時,用忍鷹給桂帶去了消息,然後便毫不顧忌地衝進了“根”的秘所。

這是銀時第一次來這個隱秘的地方,以前雖在暗部呆過,但不獲信任的他自然被嚴防死守。

在銀時毫不掩飾的突襲中,很快“根”的人反應了過來,企圖攔住他,但都被銀時盡數打倒,沒有任何人是他的一合之敵。

當銀時不斷深入“根”的基地時,團藏最為信賴的部下之一山中一族的山中風正在利用“心轉心之術”入侵小三的大腦,企圖從她腦內獲得什麽關於宇智波遺孤和甜忍村的情報。

小一和小二昏迷在一邊,顯然是下一個施術對象。

昏暗的屋內另一個被信任的“根”的成員油女一族的油女取根安靜地守在門口,志村團藏則在不遠處的座位上閉目靜待審查的結果。

山中風單手抓著小三的前額,神情非常謹慎。

由於小三是宇智波的一員,天生擁有的寫輪眼讓她在幻術方面的造詣非同一般,為了防止被獲取情報,她的腦內有著層層疊疊的幻術陷阱,即使是山中風用“心轉心之術”讓她的靈魂沈睡,一時之間也難以突破。

突然山中在幻術陷阱中發現了一個被重點保護的關鍵點,警覺之余立刻意識到此處可能有重點情報,於是開始集中精力重點突破。

就在銀時一腳踢開這間屋子的門時,山中剛好突破重重陷阱,驚鴻一瞥下只看到一個銀髮的背影就立刻被周圍的幻術陷阱瘋狂反撲,猝不及防又因銀時的闖入而分神的情況下,他直接被震出了精神世界,耳邊和鼻下留下的血顯示他的精神已然受創。

顧不得忍術被反彈的虛弱,山中直接躍到油女身邊,同他一起謹慎地同闖入的人對峙。

而銀時在闖進來的第一時間已經確認了三小的所在,腳下一個加速已經劈開了攔路的二人衝了過去。

二人想要追擊,但顯然速度遠不及銀時,很快便被銀時將三人救下。

由於精神世界被衝擊,小三反而是最先醒來的一個,只是之前的戰鬥和中了忍術的後遺症讓她有些虛弱。

睜開眼的第一時間她就立馬明白了目前的狀況,毫不猶豫地轉身用忍術喚醒了沈睡的另外兩人。

小一和小二在醒來後也瞬間明白了局勢,警覺地進入了戰鬥狀態。

銀時看了三人一眼,確認三人沒有什麽大問題後,便要帶著三人往外衝。

之前被打倒的山中和油女攔在四人面前。

銀時正要將二人再次打倒,小一突然出聲道,“銀桑,這兩人就交給我們三個吧,之前還有一筆賬要好好算呢。”

銀時掃了一眼已經不緊不慢站起來的團藏,點頭同意了這個提議。

宇智波三小很快和山中、油女戰成一團。

銀時提刀向團藏的方向沖去,在近前時卻被突然出現的幾個帶著面具的“根”的成員攔住。

“果然很喜歡當縮頭烏龜啊,老頭子……”銀時喃喃地念叨了一句,驟然發難的木刀已經帶著勢不可擋的沈重威勢將攔路的人一一掃了出去,每個被掃出去的人即使做了格擋姿勢也被掃到了墻上,在強大的沖擊下吐出一口血來,胸前無一例外是風刃造成的深長傷口,基本都已無力再戰。

團藏見狀眼神一凝,沈聲道,“不愧是白夜叉啊……真是怪物一般的力量。”然後他又做了個手勢招出了一批“根”的成員,吩咐道,“先抵擋一會兒。”

“根”的成員毫不猶豫地執行了命令,團藏趁此機會躲在後面解開了右手的封印。

銀時見狀並未阻止他,甚至是有意放任他動作,直到他完全將封印解開,才又一次將面前的“根”部成員打成重傷。

“看來你那骯髒的右臂上就是我宇智波族人死不瞑目還留著血淚的眼睛了吧,還有初代火影被你們這些不肖子孫瓜分的細胞。看著那肩膀上的怨靈般的人臉,真是令人毛骨悚然啊……比起我來,你更稱得上怪物吧。”

銀時一邊緩緩說著,一邊將洞爺湖挑釁地指著團藏。

“知道得不少……看來你這些年也不總是像個喪家之犬一樣只知道惶惶逃竄,真不該答應宇智波鼬的苦苦哀求啊,留下你這樣的渣滓。”

銀時眉頭一皺,凝聲問道,“當年他對你說了什麽?”

“當年他求我放過你和佐助,我騙他說如果留佐助在木葉做人質的話,我就讓你們兩個都活下來,你沒看到他當時的表情啊……”團藏臉上扯出一個稱不上笑容的弧度,仿佛當時鼬的痛苦和掙紮取悅了他,然後他喊出了一句,“怎麽可能放過你啊!渣滓!”,說著便直接拿著手里劍攻了上來。

銀時先是聽到了團藏的話有一瞬間晃神,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當年跟鼬對峙時,被問及是否知道止水為什麽而死,對方那一句平淡的“我當然知道。”

原來他真的知道啊,一個兩個都是自作聰明的蠢貨。

然後在團藏出其不意攻過來時,銀時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不得不反手提刀從一個匪夷所思的角度擋下了對方的手里劍,並借力跳遠,重新穩住了身形。

然而團藏雖然因為年邁速度力量有所不及,但戰鬥經驗十分豐富,抓住了銀時這一瞬間的破綻窮追猛打,銀時被掌握了戰鬥節奏,一時有些處於被動。

不得已之下,銀時不得不用手抓住了對方的手里劍,拼著受傷強攻一記,奪回了戰鬥節奏。

近身戰開始向著對團藏不利的方向傾斜,於是他果斷拉開了距離,隨著後跳用出了一個“風遁.真空玉”,銀時躍到空中躲開,同時側身一揮洞爺湖,一道巨大的風之利刃便帶著淩厲的攻勢切開空氣襲向團藏。

團藏仍站在原地,顯然並沒有躲過那道極快的風刃,但是他身上雖然沒有傷口,同時右手上移植的十隻寫輪眼閉上了一隻。

很顯然他發動了名為“伊邪那岐”的宇智波一族禁術,這種術十分逆天,只需極為短暫的時間,就能夠在夢境與現實之間自由切換,將對自己的傷害包括死亡在內的不利因素轉化為夢境,同時將自己的攻擊等有利因素轉化為現實。

而這種禁術的發動需要宇智波和千手兩族的力量才能完成,同時使用一次會導致一隻寫輪眼永久失明。團藏在右手移植了十隻寫輪眼和初代的細胞,這代表他可以發動這種禁術十次,要真正殺死他必須發動十次以上的致命攻擊。

因為這個殺手鐧,所以團藏有恃無恐,不過銀時犀利的攻擊還是讓他有些震驚。他看看地面被風刃割開的巨大裂縫,又擡頭看向銀時,“特殊的物質可以讓查克拉長期附著,但沒有結印竟也可以讓附著的性質形態都已經變化的查克拉直接脫離兵器外放麽?”

銀時站在遠處的破碎的石椅上,一手握著洞爺湖,聽了團藏的話後有些無聊的挖挖鼻孔,“真啰嗦!又不是動畫制作,戰鬥過程中還要把對手的招式解釋給觀眾聽什麽的……啊,覺得銀桑沒有必殺技不夠賣座是吧?跪下顫抖吧凡人!銀桑現在也有必殺技了!名字就叫做……天鎖斬月!”

“天鎖斬月麽?確實是威力強大的忍術……不過這還不夠!”團藏說完,再一次發動了攻擊。

銀時揮刀擋下扔過來的手里劍,一瞬間竟感到了一絲淡淡的撒鼻息,沒人吐槽侵權什麽的真是好冷場……果然要失去了才知道你的付出啊——致本體是眼鏡的新八幾。

見宇智波三小在那邊的戰局已經占了上風,銀時也不想再僵持下去。這裡畢竟是敵人的老巢,而銀時也沒有殺死團藏十次的興致。

於是想著“啊,再這樣下去要帶眼鏡了不知道新穎的人設會不會加點人氣”的銀時,再一次地發動了萬花筒。

他的萬花筒寫輪眼雖然只有這麽一個能力,不能持久也無法造成群傷,但是卻很好用。最重要的是,對身體和眼睛的負擔並沒有天照、須佐能乎等招式大,所以銀時才能在用了多次能力後視力還沒有下降得厲害。

在停滯的時間內,一切皆被停止,團藏自然無法發動“伊邪那岐”,而這短短的兩秒已經足夠銀時用刀削掉他的右臂並挑出他右眼。

直接用火遁燒掉了二者,銀時這才略放鬆一點。

在這個忍者世界,總感覺火才是最乾凈的,一旦留身體組織,不是被用來做實驗各種移植,就是被用作“穢土轉生”的引子。雖然被轉生出來還能如朋友般交談聊以慰藉,不過還是不要打擾亡者的安眠為好。

止水,另一隻眼睛終於送到,久等了。

時間的流動恢複後,團藏捂著流血的右肩似乎反應不能。他從沒想過在擁有“伊邪那岐”和“別天神”的前提下,還來不及發動能力便被奪走右臂和右眼,這已經不是極限的速度能解釋的問題。

團藏眼神怨毒地看著銀時,啞著嗓子說道,“伊邪那岐不可能沒發動,你的萬花筒能力到底是什麽?!”

銀時聳聳肩,“把絕招解說給敵人聽什麽的,銀桑我還沒那麽甜。”

團藏眼神一狠,左手拉開胸前的衣襟,企圖發動那個同歸於盡的四象封印。

銀時見他一動便立馬反應過來,直接一刀捅穿了封印將他釘在了墻上。

團藏咳出了一口血,“這個時候還能避開要害麽……為什麽不殺我?”

銀時緊緊地盯著他,“有話要問你。我父母族人的遺體和當年你派給宇智波鼬的滅族任務的任務卷軸在哪裡?”

團藏一楞,然後猖狂地笑了起來,“那種東西,怎麽可能留下?!從來沒有什麽卷軸,遺體之類的,也早就變成渣滓了!”

銀時的眼神一狠,手握著洞爺湖在團藏體內轉動起來。

團藏痛得臉皮抽搐,卻仍瞇著眼睛嘲弄地看向銀時,“你這樣的野獸,永遠都不會懂得什麽是守護。”

銀時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我就算是野獸,也要比你有人性得多。起碼我還不會食用同類的屍體,也不會把別人的眼睛挖下來裝在自己的身上。”

團藏神色扭曲地吼道,“你懂什麽?!不這樣怎麽守護木葉?”

“如果木葉已經墮落到需要這樣的手段來守護,那麽這樣的木葉,需要新生。”銀時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後拔出了洞爺湖,失去了支撐的團藏從墻上滑落跪倒在地。

這時一個帶著木葉暗部面具的人出現在屋內,銀時神色一動,但並沒有急於出手。

“根”的成員已盡數被他打倒,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的,多半屬於三代派系。

果然,來者恭敬地單膝跪地,“銀時閣下,火影大人懇請您放團藏大人一條生路。”

見銀時只是用眼睛盯著團藏不說話,來者猶豫了一下,謹慎地說道,“火影大人說,宇智波全族的遺體和宇智波鼬的絕密任務卷軸,換團藏大人一條命和當初通報消息的人情。”

沈默了一會兒,銀時終於收斂了殺氣,伸手揉了揉自己的亂髮,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真是精明的老頭子,不過當年那種絕密任務,不可能真的保留有任務卷軸吧?”

來者沈聲回答,“因為料到可能會有這樣的局面,火影大人特意保留了卷軸,而且任務卷軸是由火影大人親自簽發。”

聞言銀時閉了閉眼睛,然後揮刀把團藏打昏後收刀,“好吧,我答應。”

在銀時把團藏打倒的時候,宇智波三小也放倒了山中和油女,讓二人無再戰之力。

銀時向三人招了招手,又恢複了懶洋洋的語氣,“走吧,小鬼們,跟銀桑一起唱《化為千風》去。”

三小表情不一地跟上。

小二略顯興致地說道,“哦哦,終於到了這一天了麽?歌我可是練了很多遍了,希望老爸老媽不會嫌我唱得難聽。”

小三面無表情地給了他後腦勺一下,“表情給我悲痛嚴肅點兒二貨。”

小一已經哭了起來,小二勾著他的脖子念叨,“要笑著送老爸老媽啊混蛋!沒聽說過親人的眼淚會使死者的靈魂變重無法去到天國這種說法麽?”

小一抽噎著,“誰,誰說的?”

小二望天想了想,然後斬釘截鐵地說道,“銀桑說的!”

小一和小三同時懷疑地看著他,“真的?”

“真的!”

“銀桑怎麽說的出這麽感性的話來……”小三表示懷疑。

“豈可修你們這是在懷疑銀桑麽銀桑可是感情很細膩的人!”小二瞪著眼睛說道。

小一想了想,“我倒覺得像是假髮大人說的,他感覺上是一個會說這樣舊派的煽情劇臺詞的傢伙。”

“這麽一說倒也真有點……”小三贊同道。

見題越跑越遠,小二不滿地嚷嚷,“喂喂,那你們到底還要不要唱《化為千風》?”

另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當然要唱!”

然後三人不約而同微笑起來。

「親愛的親人,請不要在我的墳前哭泣,我已化為千風,翺翔在天空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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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最近親們開始喜歡砸我地雷呢。笑。 本帖最後由 samopqer 於 2014-12-19 20:55 編輯

samopqer 發表於 2014-8-18 20:21
第二十八訓【纏著繃帶的病嬌總是能得到大家的偏愛】

銀時帶著宇智波三小在火影辦公室見到三代時,對方正眼神放空,在辦公桌後有一下沒一下地抽著煙。

辦公室的一角,桂抱臂倚墻站著,他的身邊除了甜忍的忍者外,還意外地跟著現在砂忍村的幾個忍者。

銀時走進門來,大大咧咧地來到三代桌前,一邊挖鼻一邊伸出一隻手來,“老頭子,快把東西拿出來吧,銀桑趕著回去沖涼,一天戰鬥兩場什麽的真是令人受不了。”

三代抖了抖煙灰,從抽屜內拿出兩個卷軸遞過來,“一個是當年的任務卷軸,一個封印了宇智波全族的遺體,男女老幼共127具,不過開了眼的眼睛都沒有追回,抱歉。”

銀時接過後把封印著宇智波一族遺體的卷軸丟給小一,“算算還差多少對眼睛。”

小一手忙腳亂地接過,把卷軸小心地放進衣襟中,想了想答道,“滅族當夜宇智波族人記錄在冊的存活者共141人,除現已知還幸存的有14人,遺體數完全正確。已故的127人中,已開眼的有67人,共計67對134隻寫輪眼。團藏身上移植了共11隻寫輪眼,除去止水桑的一只,共5對10隻寫輪眼來自滅族族人的遺體。如果在移植的實驗過程中沒有其他損耗,還需追回的寫輪眼共62對124隻。”

三代聞言皺了皺眉,似乎不太習慣把這樣血腥的事實用這樣赤裸裸的數據擺在面前。他擱下煙斗,略憂慮地說道,“當年我派的人到的時候,所有已開眼的寫輪眼已被盡數剜去。我沒想到這其中竟也有團藏的手筆。不過如果是他一人的話,動作恐怕沒有這麽快。”

銀時意料之中地點點頭,“這種事我當然知道。滅族之夜還有另一個面具男的手筆。”

三代驚詫地看著他,“有這種事?知道那人的身份麽?”

銀時想了想,說是帶土恐怕沒人信,而且不好解釋情報來源,於是乾脆含糊地說道,“如果要說的話,大概也是一個對木葉心存怨恨的人吧。”

三代聞言苦笑,“對木葉心存怨恨的人可真不少。你也是如此麽?”

銀時沈默了一會兒,淡淡說道,“怨恨什麽的,太累人了。我只知道欠了債就要還,犯了錯就要改這種老媽從小教的簡單道理。”

“這個真是簡單實用的道理。”三代感慨了一聲,“或許木葉真的不夠完美,不然大蛇丸也不會策劃出‘木葉崩潰計劃’這樣的事情來了。”

銀時意外地看了三代一眼,“已經查出來了麽?動作可真快。”

“有了明確目標,查起來並不難。當然這也要多虧砂忍的朋友們的合作。”三代簡單地答道。

銀時這才想起似的看向一直站在墻角當壁花的桂,“喲,假髮。”

想來桂應該是在接到了自己的信號才到這裡來牽制三代的,否則自己不可能肆無忌憚地在“根”鬧得這麽歡還沒其他人來阻止,這裡畢竟是木葉的大本營,而火之國作為一個大國也是需要維護國家顏面的。而桂只是在自己簡單說明情況後就能這麽快抓住了重點並穩定住局勢。

這麽想著的銀時一瞬間竟找回了當年攘夷戰爭的感覺,那時統籌的桂也總是能給前方作戰的戰士一個穩定的後方。雖然腦洞開得大了點,畢竟也是個可靠的同伴呢。

然後銀時聽到桂說了一句,“不是假髮,是桂!對了,剛才就一直想問,這裡是哪里?八點檔拍攝現場麽?終於輪到我出場了麽?喲西,卡麥拉~”

可靠的同伴什麽的絕逼是錯覺!

銀時直接一個縱身飛踢將桂的臉踹進了墻壁。甜忍村的人都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反倒是其他人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尤其是三代,在他剛剛得知銀時闖入了“根”的時候,就準備去阻止,哪知一尾突然就帶著甜忍村和砂忍村的人堵在了門口。

如果僅僅是甜忍村的人還不至於讓他這麽忌憚,關鍵是還有一個砂忍村。砂忍跟木葉一直是同盟國的關系,這次卻因為風影被大蛇丸所謀害,在大蛇丸所策劃的陰謀中擔任的角色一直撲朔迷離。為了使本已不穩的局勢不再發生動蕩,三代不得不謹慎行事。

果然,砂忍村的人追隨一尾到來後,很快有代表表明了他們的立場,說是從今往後一切聽一尾的命令行事,為了表明誠意,甚至將大蛇丸與之共謀的“木葉崩潰計劃”事無鉅細地交代了出來。

可是,看那個人柱力少年剛才的反應,難道他來到這裡不是為了施壓和牽制麽?難道一切都是巧合而他什麽都不知情麽?總覺得不是這麽簡單的人啊。

天然系什麽的,真是太難以捉摸了……

三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油然升起一種自己果然已經老了無法再理解年輕人的世界的感覺。

踹完桂後,銀時又若無其事地回到三代面前,雙手撐在辦公桌上,“雖然有點多余但還是想多問一句,你那個可愛的滑不溜秋的學生你打算怎麽處理?”

似乎沒想到他會關心這個問題,三代楞了一下,然後想了想說道,“既然砂忍的大家不會成為敵對,那麽需要防備的就是音忍的來人。就戰力來說木葉不會處於下風,而且情報充足已經做好了防備,大蛇丸的計劃恐怕不會成功。唯一需要警惕的就是大蛇丸自身的戰力,作為三忍之一的他,個人戰力怕不在我之下吧。

銀時直起身來,挖了挖鼻孔,“之前他攔路收房租的時候我捅了他一刀,如果這樣你還打不過他那你也該考慮退休了老頭子。”

三代看著銀時苦笑,“跟大蛇丸戰鬥重傷他之後,還能接著重傷團藏麽?白夜叉的實力真是令人膽寒吶。”沈吟了一下,他又接著說道,“這麽說你是有意放過了大蛇丸咯?有什麽打算麽?”

銀時聳了聳肩,“上輩子欠了他太多房租,這輩子自己有了房子想要請他去做客這種理由算麽?”

三代神色一凝,“你想把他帶去甜忍村?這麽有把握活捉三忍之一?是看中了他的研究能力麽?”

銀時點了點頭,“算是吧。活捉什麽的,總要試過才知道。怎麽樣,要不要去休息一下,讓銀桑替你辛苦一把?銀桑我可是很尊老的哦!”

三代皺眉沈思了一句,才凝重地說道,“據我所知,大蛇丸一直研究的禁術,都是與永生相關。怎麽,你也因為父母族人的死亡而對永生產生了興趣麽?”

銀時詫異地看了三代一眼,“永生什麽的難道不是一種懲罰遊戲麽?放心,只是因為朋友的一個小願望需要實現而已。”

見銀時不願多說,三代也沒有多問,而且他相信銀時是一個在大是大非上有自己堅持的人,所以在考慮了一會兒後做出了他的答複,“你與大蛇丸的事,你可以自己與他協商。但大蛇丸這次發動‘木葉崩潰計劃’,怕也是對木葉心存怨恨吧。畢竟是木葉害死了他的父母。作為他的老師,我有義務和責任將他引導回正途。如果他不肯原諒,就讓他把這怨氣發泄到我這個失職的老師身上吧。哪怕只有一點也好,能夠用這老朽的身軀,為木葉消除一點來自外界的怨恨,減小一點它被傷害的可能性。”

三代對木葉深沈的愛意和責任心讓銀時心存敬意,但他卻不願看到這個可敬的老人就此死去。他或許有過妥協,但確實一直心懷仁愛,努力爭取眾人的幸福與安寧。

算了,在中忍第三場考試之前把大蛇丸捉回去就好了。這麽想著的銀時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不再多勸什麽。

與三代商談完畢的銀時準備帶著宇智波三小離開,想了想還是招呼了桂一起走。

從一堆碎木片裡爬出來的桂還一臉的不在狀況,看到銀時招呼,就很自然地揉著腦門跟在他的身邊,還很擔憂地說著,“剛才卡麥拉是off狀態的吧?希望我那失態的一幕沒有被拍到。畢竟作為一個革命領袖,還是要讓下屬看到帥氣的一面啊。”

銀時斜了他一眼,與他並肩走出火影辦公室門口,一邊不負責任地說著,“放心,你帥氣的一面什麽的從來不存在,充其量只是腦袋裡有一片大得很帥氣的洞而已。所以你的下屬什麽的也不會對你有什麽過多期待。”

桂想了想,“是這樣麽?那就好。讓下屬失望可是領導者的失職,革命領袖什麽的,生存狀態也是很嚴峻的啊。除了上頭的打壓,還要面臨同行的競爭……”

“沒人跟你競爭你放心。”銀時飛快地打斷了他。

“你確定?”桂懷疑地看了看他,然後又念叨道,“說起來其實有件事一直很在意但是說出來又有點羞愧的感覺,同樣作為攘夷志士,高杉那傢伙明明出場只有幾個鏡頭,人氣卻一直比我高,難道不是因為比較會耍帥的問題麽……”

銀時耷拉著一雙死魚眼,懶洋洋地拖著聲音說著,“我想大概是因為他的獨眼設定,纏著繃帶的病嬌總是能得到大家的偏愛,這是那些雌性生物體內天然存在的母性,如果銀桑我會撒嬌一點,也會更受女性的歡迎的,大概。”

“原來高杉一直在用這麽下流的伎倆取勝麽?真是卑鄙。” 桂的臉上充滿了憤慨,然後他又想到什麽似的說道,“要不我今後也在身上纏點繃帶吧?纏在手臂上如何?”

“我覺得還是纏在腦袋上吧,你那裡受傷最重。”銀時毫不留情地吐著槽。

兩人就這樣繼續著無意義的吐槽一直走出了木葉辦公樓的大門,身後的甜忍村和砂忍村的忍者都眼觀鼻鼻觀心地跟著,明智地不發表任何意見。

就在桂思考著要怎麽纏繃帶更為拉風時,銀時突然想起似的問了他一句,“對了,一直想問,這些砂忍的人跟著你是什麽意思?終於忍無可忍地要來取你的人頭了麽?”

桂回過神來,“啊,忘了告訴你了,我現在已經是風影了。”

“什麽?!”銀時驚訝地叫起來,“什麽時候的事?!你不是才收到一個戒指麽?砂忍的那些人已經饑不擇食到這地步了麽?”

桂一臉的正直,“我沒告訴你我之前就已經有四枚戒指了麽?現在設定上的老爹又掛了,屍體也被找到了免於蟲蛀,所以等我回去砂忍村就可以正式接任風影了。”

“完全沒聽你說過!”銀時斬釘截鐵地說道,然後又聲情並茂地搭著桂的肩,“假髮,你就打算這樣拋下我走了麽?忘了我們曾並肩作戰達到世界頂點的那些日子了麽?”

“不是假髮,是桂!”有力的糾正後,桂才一臉動容地看著銀時,“正是因為還記得那些崢嶸的歲月我才能放心地離開啊!即使是並肩作戰的戰友也有不得不奔赴不同戰線的時候不是嗎?!”

說完這些後,桂又淡定地拍了拍銀時的肩,“總之,我相信你的,銀時!”留下這樣不負責任的話後,桂毫不留戀地走遠了。

留下一臉糾結地為今後甜忍村可能有的各種雜務而頭痛的銀時獨自在寒風中蕭瑟。 本帖最後由 samopqer 於 2014-12-19 19:27 編輯

samopqer 發表於 2014-8-18 20:29
第二十九訓【小時缺愛,長大缺鈣】

在桂離開後不久,銀時帶著宇智波三小找到了佐助。

佐助正在跟卡卡西特訓,爭取能在中忍最終考試之前完成查克拉的性質變化學會“雷切”。看到銀時到的時候,佐助驚訝中透露出隱隱的歡喜“有什麼事麼?”

銀時揉了揉他的頭,然後就拖著他後領跟卡卡西說了一聲,“人我先借用一會兒。”不等卡卡西反應,銀時已經提著佐助瞬身離去。

在宇智波一族密地南賀神社前,被放下的佐助有些不滿地整了整衣領,又一次抱怨著,“說了多少遍我會自己走!”

銀時笑著伸手拍了拍他的頭,“這次是來跟老爸老媽告別的,就先別那麼多抱怨啦~”

佐助的動作一下子僵住,睜大了眼睛看著銀時,仿佛一時不知該做出什麼表情。

銀時又對他安撫般笑了笑,然後給小一丟去一個眼神,小一會意地拿出卷軸解封。

解封出來的遺體有些淩亂的交疊著,但因為被封印在卷軸裡,所以並沒有腐壞。

小二和小三已經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一百二十七張草席,在神社前的空地上整整齊齊地排好。

然後,即使懶散如銀時,也懷著肅穆的心情帶著四人將遺體一個個地在草席上擺放好並整理遺容。

當整理到宇智波富嶽和美琴的時候,銀時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旁邊的佐助早已埋下頭去緊緊握著雙拳,肩膀不住地顫抖著。

佐助用極力壓抑的哭腔說著,“這是我那晚之後第一次看見爸爸媽媽的臉,原來媽媽走的時候是微笑著的麼……”

銀時猶豫了一下,然後伸手握住了他的肩,用盡量輕鬆的語氣說道,“他們走的時候都很安詳,爸爸媽媽還交代我不要讓你沒地方撒嬌呢。”

佐助的哭音更重,但仍然極力克制,“撒嬌什麼的,我才不會呢!”

平抑了一下感情,佐助又伸出微顫的手撫上美琴空洞的眼眶,用壓抑著憤怒與仇恨的語氣從喉嚨裡擠出了一句,“爸爸媽媽的眼睛……”

銀時宛如保證般平靜又篤定地回答他,“會找回來的。”

過了一會兒,佐助喃喃地說了一句,“如果鼬哥哥也在這裡就好了,這樣我們一家就又團聚了。”

銀時頓了頓,目光放遠,語氣複雜地嘆了一句,“他還是不要在這裡為好。”

佐助沈默了,擡頭快速地看了一眼其他族人的遺體和不遠處各自整理著自己父母遺體的宇智波三小,然後低下頭去死死地咬住了唇。

銀時別過眼去,伸出大手將佐助的頭壓得更低,“小鬼,想哭就哭吧,有大人在身邊的時候,再放肆地哭也沒有關系。痛苦和悲傷都要痛快地發泄出來,小孩子才能順順利利地長高呢。”

佐助依然死命咬著唇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緊閉的眼卻有兩行淚水無聲留下。

等佐助哭完,有些不好意思地擦幹眼淚別過臉去,銀時才揉亂了他的頭髮把手拿開,然後看著遠方用一種冷淡的語氣說道,“還有件事你也必須要搞清楚,鼬選擇殺人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也不必自責什麼,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如果真要說他為了什麼,那麼大言不慚的說一句,那也是為了我。所以殺死族人們的罪,就交給我和他來背負吧。”

佐助驚訝地轉過頭來看著銀時,想搞清楚他這話蘊藏的含義。

銀時故作挑釁地看著他,“怎麼?不相信?鼬當年要把你捉回木葉不過是要把你當作人質作為我在外面活蹦亂跳的交換條件而已。不服你咬我呀~”

佐助撇了撇嘴,“說了多少遍不要把我當白癡一樣。”然後他的聲音又低了下去,垂下眼喃喃地說了一句,“如果成為人質就能讓銀醬好好活著,那麼一輩子被困在木葉又有什麼關系。”

銀時楞了一下,然後愉快地笑了起來,“銀醬什麼的,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啊……”

佐助才反應過來自己用了小時候慣用的稱謂,臉色微紅地瞪了銀時一眼,然後埋下頭去專心整理父母的遺體不再理他。

整理遺體的工作一直到夕陽西下才全部完成。

一百二十七具遺體都安詳地擺放在空地上,每一個人都雙手交疊放在腹部,神情安詳,那些死前所受到的痛苦仿佛從未存在。

五人最後再看了一眼各自的父母,然後銀時施展起火遁和風遁的混合忍術,大火很快以燎原之勢席卷了所有遺體。

在熊熊的大火中,不知是誰先起頭,唱起了荒腔走板的《化為千風》,然後宇智波三小淩亂不一的調子在火光中飄揚起來。

那寄托了哀思的歌聲並不動聽,更像是一種發泄,但少年們沙啞的聲音卻仿佛能傳到很遠的地方,在夕陽下有種莫名的蒼涼。

銀時這次並沒有出聲,在真正悲痛的時刻他反而更為沈默。他與佐助靜靜站在大火前,火光映照著他無悲無喜的臉。

然後他伸出手攬住了佐助的肩膀,輕聲說了一句,“老爸老媽,一路走好。”

佐助偏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視線又穿過了大火,也在心底默默說了一句,爸爸媽媽,我們都會好好的。

火光中仿佛能看到父親母親最後的笑臉。

雖然銀時很想在中忍考試第三場之前逮到大蛇丸,但對方實在太會變臉又過於神出鬼沒,所以除了那些越來越鬼祟的音忍眾外,連大蛇丸的一根毛都沒有揪到。

由於砂忍的退出,木葉的察覺,現在的局勢對音忍已經十分不利,銀時甚至懷疑知道這些情況的大蛇丸還會不會如原著般發動攻擊,還是會選擇隱忍下來從長計議。

盡管匯聚了各國忍者的木葉如今暗流湧動,但中忍考試第三場還是順利地如期舉行。

在這一個月的集訓裡,各個參賽者都有了長足的進步。

鳴人從自來也那裡成功習得了通靈術並在比賽中擊敗了日向家的天才日向寧次。

佐助也在最後一刻學會了雷切感到了現場。

值得一提的是,佐助這次的對手剛好是宇智波一族的遺孤小一。在宇智波三小中,小一是屬於性格比較平和做事比較穩重的類型,實力也較強,所以一直是三人隱隱的中心。

兩個宇智波的對決引起了場內的廣泛關注,在寫輪眼的極致應用下,各種體術和忍術的對決層出不窮,宇智波小一的查克拉性質是“土”,更重防禦,最終佐助利用一記剛剛練成“千鳥”突破對方的防禦險險獲勝。

雖然佐助在單體實力上超過了三小中的每一個人,不過宇智波三小的實力重在團隊配合,如果三人一組施展幻術,那麼其攻擊力又會成倍增加。

所以在最終比賽完畢雙方致意的時候,小一臉上完全是不服氣的表情,“別以為勝了我一個就勝了我們全部,我在十一人當中只能算弱的那一批。”

佐助淡定地點點頭,“放心,你們一個一個,我都會慢慢超過。”

小一冷哼一聲,“即使把我們全部超過,你也永遠比不過銀桑。”

佐助頓了頓,冷靜而篤定地說了一句,“我也會超過他的。”

小一臉上的神情更為不忿,“大言不慚!”

而佐助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如果連一顆堅信自己會變強的心都沒有,那變強不過是一句空話。如果連想要超過阿銀的想法和魄力都沒有,那今後又何談守護和支持他呢?

那傢伙總是奮不顧身地守護著他人,強大得讓人仿佛忘了他也只是一個會受傷會死的人。但自己,卻絕不願那年眼睜睜看著他墜落的噩夢般的一幕再度發生。

如果他的歸來是一種恩賜,那麼抓緊每一分每一秒努力地變強就是自己對這種恩賜最好的報答。

不要讓他有後顧之憂,要成為他的助力,然後有一天,要讓他能夠放下一切懶洋洋地在屋檐下曬著午後的陽光睡懶覺。

記得阿銀有一次對他說過,“所謂哥哥呢,比弟弟早出生幾年的意義就在於,可以在弟弟拳頭不夠大的時候保護他啊。”

那弟弟比哥哥晚出生幾年的意義在於什麼呢?

大概就是在他年紀大了犯懶的時候,可以把他喜歡的甜食拿給他吧。

就在佐助和小一點比鬥結束後,場內突然異變陡生。

看著漫天飄落的幻術產生的羽毛,銀時警覺地站了起來,看到甜忍村的人和佐助都沒有中招後,遠遠地跟眾人打了手勢讓其見機行事,然後立馬躍上火影和風影觀看比賽的高臺。

桂帶著砂忍眾候在那裡。銀時到後掃視了一圈,發現並沒有看到三代火影,於是沈聲問道,“火影人呢?”

桂應了一句,“剛才火之國的大名傳喚他,他就帶著幾個暗部去了……”話剛說完桂立馬警覺地意識到不對,皺眉道,“難道會出事?”

銀時也警醒起來,火之國的大名在這麼巧合的時間傳喚,難免不讓人心生疑竇。

想到大蛇丸可以輕易易容成任何人都“消寫顏之術”,銀時留下桂穩定局面,帶著不詳的預感奔赴火之國大名的看臺。

然而就在他接近看臺的路上,卻被一名突然出現的白髮少年攔住了去路。

銀時立馬剎住腳步,謹慎地看著眼前並不陌生的少年,輝夜君麻呂。想到對方的血繼界限,銀時的神情凝重起來,緩緩地抽出了洞爺湖。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君麻呂可以稱得上銀時最為棘手的對手,因為對方的“屍骨脈”擁有著恐怖的物理防禦和攻擊能力,所以對主要以近身戰為主的銀時來說,不啻於一塊極難啃的骨頭。

“大蛇丸大人令我阻攔你,白夜叉。請不要干涉大蛇丸大人和火影的戰鬥。”君麻呂簡單地說了一句,也緩緩地抽出了他的骨刀。

銀時見狀抽了抽嘴角,“喂喂,隨隨便便把骨頭抽出來真的沒問題麼?不會缺鈣的麼少年?說不定你就是因為牛奶喝少了才會生病的!”

君麻呂已經揮舞著骨刀沖了上來,“即使生病,要阻攔你打擾大蛇丸大人也綽綽有余。”

銀時揮動著洞爺湖遊刃有余地防禦著,一時與君麻呂鬥了個不相上下。

幾個回合後,君麻呂有些不滿地皺眉,“就是這樣軟弱的刀傷了大蛇丸大人麼?”

銀時郁悶地嘆了口氣,“總覺得跟重病的少年沒有什麼戰鬥的欲望,銀桑我可是個徹頭徹尾的gentleman呢。”

“對敵人心軟麼?真是天真。”君麻呂冷哼一聲,後跳幾步,用出了第一個血繼界限忍術“屍骨脈﹒十指穿彈”。

“沒辦法,誰讓銀桑我本來就是甜忍村的人呢。”銀時嘴上吊兒郎當地說著,手上卻毫不含糊地將洞爺湖舞成一片刀網將以極快的速度穿射過來的骨彈一一打回。

君麻呂有些驚訝地跳步躲開自己的骨彈,看著銀時道,“這才是你的真正實力麼?如此快速密集又有強大穿刺力的骨彈竟能僅憑一把刀就全部讓其改變方向。我有點明白你為什麼能傷到大蛇丸大人了,如此恐怖的眼力速度和力量。”

銀時毫不謙虛地點了點頭,“現在知道銀桑我的厲害了吧?所以小鬼快快閃開,不要逼我放大招。現在讓我過去的話興許還能保住你家大蛇丸大人的一雙手。”

雖然嘴上是漫不經心的語氣,但銀時心中還是略有些著急的,高手過招實際上結束得非常快,再耽誤下去恐怕三代就要用出最後玉石俱焚的“屍鬼封盡”了。

而以君麻呂的體術速度,即使銀時用出萬花筒的時間停滯,也難以擺脫他的糾纏,特別是對方是以拖延時間為目的的話,銀時更是沒有把握脫身。

聽了銀時的話,君麻呂的攻勢沒有絲毫遲疑,反而更見淩厲。

“不要試圖用花言巧語動搖我,我相信大蛇丸大人的實力。”一邊說著,君麻呂一邊施展了“屍骨脈﹒唐松之舞”,渾身冒出的數十根骨頭攻守兼備,讓銀時的攻擊更為受困。

在戰況膠著的時候,君麻呂神色一動,仿佛收到了什麼信號似的立刻改變了攻擊模式,迅速擋開了銀時的攻擊抽身而退。

等銀時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拋下一顆煙玉,急速脫離了戰場。

銀時腳步一頓,明了多半是三代那邊的戰局已經分出了勝負,從君麻呂沈著冷靜的脫身來看,大蛇丸多半還活著,那麼……銀時心中微不可察地一嘆,也瞬身向四紫炎陣剛剛消失的那個戰場趕去。 本帖最後由 samopqer 於 2014-12-19 19:33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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