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同人] 坂田銀時的火影生涯 作者:風不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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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opqer 2014-8-18 03:45:04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6 187913
samopqer 發表於 2014-8-18 21:34
第四十訓【強迫別人下跪的人都必須被砍腿】

宇智波鼬再次叛逃的消息在有心的引導下很快傳遍了各國,在黑市裡他的懸賞金又上了新高。

當鼬離開糖之國後不久,絕在意料之中地找到了他。

“你果然是天生的背叛者啊。”一露面絕就這樣意味深長地嘲諷道。

鼬不動聲色地看過去,無動於衷地說著,“從來沒沒有什麽背叛,不過是某些人的一廂情願罷了。”

“哦?這麽說你不是自願跟著白夜叉走的?”絕試探道。

“我以為你們早已接到了鬼鮫的匯報。”鼬冷淡地回話。

“是呢,”絕嘲諷般笑了起來,“只是怎麽都想不到啊,那個如此強的宇智波鼬,竟然會毫不設防地被人打暈帶走。”

鼬皺了皺眉,似乎不滿於他的態度,“白夜叉擁有特殊的萬花筒能力,而且誰看到一個死在自己手上的人突然出現都會有些震驚吧?”

絕又略帶興味地看著他手臂,“那這個護額是怎麽回事?終於決定戒掉糖分了麽?”

鼬隨著他的視線偏頭看了看,然後面無表情的說著,“原來那個木葉的護額丟了。既然刻痕代表決裂,那跟哪方決裂實際上都沒有什麽差別不是麽?”

絕不在說話,似乎已經接受了他的說法,留下一句“去曉基地報到吧。”後就就潛入了地底。

看上去似乎過了絕這一關的鼬心裡絲毫不敢放鬆,雖然早已習慣了謊言,但一個間諜為了不露出蛛絲馬跡,必須要時時保持著警惕。

經過一段時間的趕路,他終於又一次地回到了終年陰雨的雨忍村曉之基地。

鬼鮫正在門口等著他,顯然他已進入雨幕的範圍便已經被佩恩所察覺,他毫不意外地跟著鬼鮫向基地內部走,穿過熟悉的黑暗,竟有一瞬間本能地安心感。

路過一樓的大廳的時候,眼角瞥到赤沙之蠍難得一見地從緋流琥裡脫離了出來,用他那稚嫩得看不出真實年齡的本體盤坐在地上發呆。

是的,發呆。

鼬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平時雖然很少看到真身,但總覺得兩眼發直不知道神遊到哪裡的神情絕不該出現在心裡深沈的蠍身上。連迪達拉不停在他身邊吵鬧著“爆炸才是藝術”他都沒有如平時般呵斥。

沒有來得及弄明白這是怎麽回事,鼬又跟著鬼鮫走上了二樓。

角都還是十年如一日地打著算盤,飛段還在念念有詞著他那詭異的禱告。

聽到腳步聲二人擡頭看了一眼,見到是熟悉的“南-朱”組合便毫不感興趣地又各自低下頭去做著自己的事情。

一直跟著同鬼鮫一起走上了最高層,佩恩和小南已經等在了那裡。

“回來了。”似乎絲毫不意外於他的回歸,佩恩語調平淡地說著。

鼬略略頷首。

“戒指既然還在你那裡,那今後你依然是曉之朱雀,還是跟鬼鮫搭檔吧。”完全沒有問起這段時間他的行蹤,佩恩就這樣漠不關心地吩咐道。

鼬又一言不發地點頭表示明白。

接到待機的命令,鼬毫不意外地離開了塔頂。比起相對不太關註其他事的佩恩,隱藏在暗處的神秘的面具男才是需要警惕的。

果然,才離開塔頂不久,黑暗中一個帶著面具的人影就從房柱背後現出了身形。

“這可真是一齣好戲,宇智波鼬。”面具男語調低沈地說著。

“你指什麽?”鼬不動聲色地回道。

“兄弟情深什麽的,可真是令人感動。”

“所謂兄弟,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就像他當年利用我金蟬脫殼一樣,我也不過是利用他擺脫木葉的糾纏。”鼬語調冷漠地說著。

“看我聽到了什麽!”面具男語調誇張地叫了起來,“居然用‘糾纏’兩個字形容木葉,這還是當年為木葉屠殺全族的宇智波鼬麽?”

聽到對方略顯誇張的聲音,鼬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

銀時曾告訴過他這個面具男並非是他自己聲稱的是宇智波的祖輩宇智波斑,反而是比他們大不了多少的卡卡西的前隊友宇智波帶土。

雖然銀時沒有任何證據,也不知他的情報來源,但鼬毫無疑問地選擇相信他,只是對對方的目的還是有些懷疑。

想要創造一個有死去的戀人存在的世界,於是要催眠全世界?為什麽不乾脆只催眠自己來得方便?

反正不過都是沈迷於幻覺的可悲又軟弱的存在罷了。

謹慎地組織著語言,鼬慢慢回道,“我所期待著的不過是和平罷了。以前以為木葉便是和平的象徵,現在看來,用犧牲他人換來的虛偽的和平不過是膚淺的存在罷了。”

帶土的呼吸極短地停滯了一瞬,似乎被戳中了什麽痛處一般,但他很快反應過來,又從容地試探道,“哦?那是什麽使你改變了看法?那個天真的甜忍村麽?”

“那不過是兒戲罷了,”鼬語露輕蔑地說著,“真正讓我認識到這一點不正是你麽?在我不得不動手殺死全族的時候,在我連自己唯二的弟弟都保不住的時候。”

“你既然深愛你的弟弟們,那為何還要叛逃呢?”帶土依然不信他的說辭。

“有時候,背叛也是一種保護。再說,我還有想要完成的事,實在沒有時間陪他們玩兒什麽審判監禁的遊戲。”鼬的目光變得深沈起來,仿佛他還是那個為了不懂事的弟弟而委曲求全的哥哥一般。

顯然這個樣子的宇智波鼬讓帶土更為熟悉,他眼中的疑色也漸漸淡去,“那麽,期待著我們合作更加的愉快。”

鼬不假辭色地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鼬走後,帶土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突然有些誇張地嘆了口氣,然後揉著肩膀語調輕浮抱怨著,“啊拉啊拉,一個兩個都真是讓人不省心,水之國那個危險到離譜的男人就算了,現在又冒出來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白夜叉……”

就這麽自言自語地,帶土再一次地走入了黑暗。

被帶土抱怨著的那個危險到離譜的男人——高杉晉助,此刻正充滿興味地盯著整個大陸的地圖。

他的手不自覺地把玩著小指上那一枚造型奇特的尾戒。

這戒指正是他如今出現在這個世界的理由。

高杉回想起那個跟平時沒什麽兩樣的早上。

鬼兵隊的飛船正平穩地飛行在宇宙間。來島又子一如往常地吵鬧,河上萬齊又在那裡聽著什麽阿通的新曲,直到武市變態……武市變平太拿著一枚奇異的戒指走進了大廳。

“撿到枚有趣的戒指……”武市一邊說著,一邊把那枚戒面上刻著類似龍卷風圖案的戒指遞了過來。

高杉自然而然地伸手接過,然後耳邊自動過濾了對方說的什麽,“聽說這是什麽保護未成年女性權益的誓約之戒……”

來島又子已經吵鬧著跳了起來,“快扔掉那個死蘿莉控給的骯髒的戒指啊晉助大人!”

“都說了我不是蘿莉控,是女權主義者。”武市語調平平地反駁著。

高杉旁若無人地打量著這枚奇異的戒指,然後仿佛被引誘了般將它套上了小指,緊接著就是一片白光,耳邊還回響著又子慌亂的驚呼,“臥槽這老土的白光看上去像是穿越的節奏啊怎麽破?!”

等回過神來時,高杉已經站在了一片彌漫著霧氣的土地上。

周圍是成片的農田,凹凸不平的土路上有來來往往的販夫走卒趕著牛車不緊不慢地走著。

就在高杉試圖弄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時,周圍的人群突然驚呼著跪倒在了道路的兩旁。

高杉擡起頭來,只見一個衣著華麗的胖子在一群忍者裝扮的人的簇擁下走在道路的中央。

那胖子見高杉還站著且眼神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便用折扇指著高杉尖聲嚷道,“你,快給我滾過來跪下!”

高杉瞬間露出了一個危險又冰冷的眼神,然後就這樣不緊不慢地走上前去一言不發地拔刀把那人砍成了兩截。

由於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周圍的忍者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帶到回過神來看著地上倒在血泊中的貴人時,眼中都閃過一絲驚恐。

然後他們對視一眼,臉上的神情又變得陰狠決絕,瞬間抽出了手里劍攻向高杉。

莫名其妙來到個奇怪的地方又莫名其妙被一個肥豬要求下跪的高杉滿腹不爽,身上殺氣更見淩厲,直接揮刀將衝上來的忍者一一砍倒。

等他回過神來時,他才發現了剛剛戰鬥中的違和感,那些忍者發出的被喚作忍術的東西在他身邊都莫名消失了。

後來高杉經過數次實驗才證明了,正是這個奇異的尾戒在他身上周圍了一種類似磁場的東西,像是某種規則般讓他周圍三米範圍內那種被稱為“查克拉”的神秘力量均失效。

即是說,雖然他本身無法提取查克拉,但除了純物理攻擊,那種神秘力量所造成的一切現象,包括忍術、幻術、血繼界限、和部分依賴查克拉的體術的能力都會在他身邊消失。

得知這一點的高杉,只覺得這個亂七八糟的世界變得更加的無趣,而他行動的唯一動力,不過是利用戒指上的線索試圖找到回到原來世界的途徑罷了。

盡管那個無理的世界將松陽老師從他的身邊奪走,但那起碼還是個有老師存在過的世界。

但事情往往不遂人願,那個被他砍成兩截的胖子竟然是這水之國的地方官員,於是從那天起,就有了源源不斷的忍者來追殺他。

雖然高杉從不懼這些,但層出不窮的追殺還是讓他煩不勝煩,再加上沒有查克拉在這個破世界竟然只能被算作平民,很多秘密的情報都接觸不到,他查探戒指的來歷的行動也一無所獲。

於是他乾脆重組了鬼兵隊。

在這個常年被壓迫的麻木貧窮的國度,雖然大多數都是畏畏縮縮膽小如鼠之輩,但渴望改變有反抗意識的人也著實不少。

他們多是黑暗中的危險分子,也有少部分的平民子弟,還有極少一部分的擁有著血繼限界的忍者。

當高杉見到那些所謂血繼界限的能力者時,才意識到這個國度竟然是排斥這樣的血脈的。

而理由竟然是怨恨血繼界限導致了戰爭。

很快弄明白前因後果的高杉有一種想要發笑的感覺,把責任推到異類身上,不過是那些腐朽的高層、真正的罪魁禍首們慣用的轉移矛盾的方法罷了。以前在江戶難道還見得少了麽?因為要推卸戰爭的責任,為了討好那些醜陋的天道眾,就這樣無理地把老師從他的身邊奪走。

而他也從那一天起發誓,要帶著所有這些骯髒的人頭,下地獄去。

現如今,在這個異世的國度,就這樣毫不懷疑地相信著、怨恨著民眾們,真是單純得想要讓人……狠狠摧殘吶。

於是他帶著那些血繼界限的忍者,就這樣提著一把刀闖進了貴族官員的府邸,將那些腦滿腸肥的官員當著他們的面一個一個地捅了個對穿。

他一步一個血印地走過每一個官邸,由於霧隱之里已經神秘封閉了很久,所以官員們身邊保護的忍者幾乎沒有什麽像樣的強者,大火中的高杉,宛如魔神降臨,讓每一個都心驚膽戰。

當最後高杉帶領鬼兵隊突破了大名府紙糊般的防線,將冷刀送入那個被嚇得抖如糠篩的大名的心窩後,他轉過身來,提著滴血的刀,對著那些常年只能隱藏自己的血繼界限的忍者們,用波瀾不驚的語氣說了一句,“現在,說你們有罪的人都死了。成為我的部下,我赦免你們的罪。”

然後在場所有的人都跪了下來,匍匐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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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矮杉表示:讓我下跪,必須砍腿。

總督君其實穿得比較早,那個時候帶土控制了三尾在霧隱立馬七搞八搞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其實大名神馬的身邊的護衛等級趕腳一般,比如阿斯瑪那種等級的實力,在開了掛的總督面前是不行滴,再加上還有一群血繼限界者。

之所以一直沒人這麽幹,大概還是因為一直刻在普通民眾意識裡的服從和奴性吧。而總督君,從來都是一個無視規則滴人~

總督v587~ 本帖最後由 samopqer 於 2014-12-19 21:57 編輯

samopqer 發表於 2014-8-18 21:36
四十一訓【糖之國也會有陰謀別不信啊】

從那以後,來投靠鬼兵隊的血繼限界的人數以幾何級數猛增。

高杉帶領著這群戰鬥力不俗的人,用摧枯拉朽的方式血洗了水之國,很快掌握了這個不大的國度的最高統治權,那些見風使舵的官員們發著抖跪在他的面前,那些麻木不仁的民眾們也很快接受了這個現實。

等到整合了全國之後,高杉才發現這個國家還有一個相對獨立的軍事武裝村落,與國家竟然只是雇傭關系。

一個完整的國家,竟然沒有一支在自己絕對掌控下的軍隊。只揮灑著大把的錢財供養著一群毫無約束和忠誠度可言的雇傭兵,居然可以高枕無憂到現在。

這可真是一個神奇的世界。

輕而易舉奪取了國家政權的高杉,在成為最高統治者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頒佈了三條法令:

一、解除和霧隱村的雇傭關系,從此不再提供任何意義上的經濟援助。

二、國內所有忍者(指所有擁有非自然能力的人,包括現霧忍、叛忍和血繼界限)必須到指定地點註冊,接受改編。願意接受改編者成為國家合法軍隊一員,不再受霧隱村轄制,但凡忍村所出通緝亦概不承認。不願註冊者十五日內驅逐出境。

三、征召全國16~20歲男性志願入鬼兵隊預備役,經訓練後通過考核者該男性所在家庭在退役前免除一切稅務。

三條法令發布後,平民們有的憂心國家的安全,有的卻表示關心鼓舞。尤其是最後一條,在這個苛捐雜稅重得令人咋舌的地方得到了熱烈的歡迎。雖然從來沒有平民入伍的先例,有的人也會畏縮,但每個地方都不乏熱血青年。

一時鬼兵隊的預備役人滿為患,雖然有人質疑平民戰鬥力低下,但高杉並不擔心,只是給了屬下一本當年他在江戶訓練鬼兵隊的心得手冊讓其嚴格按照其訓練。

當年在江戶,不要說查克拉,鬼兵隊中剛放下鋤頭的農民不在少數,與之相比,水之國的平民即使沒有查克拉平均身體素質也普遍更高。

雖然這個世界的忍者有了群殺的大招,但只要略修改戰陣和作戰方式,即使是平民組成的軍隊,只要受過專業訓練,也不是不能對強者造成一定傷害。而最關鍵的是,必須要讓這個國家的平民們保持血性和忠誠以及一定的對抗忍者的能力。

而忍者方面,霧隱村一時還沒有做出回應,其他叛忍和血繼界限忍者甚至一些小國的忍者都在觀望一段時間後紛紛響應。

對於這些沒有家族甚至背負通緝或者被排擠的忍者而已,能夠被國家正式承認和供養要遠強過以前見不得光的刀頭舔血的生活。

前“忍刀七人眾”的桃地再不斬就是這些人其中之一。他原本是霧隱的暗部成員,卻發動了政變企圖暗殺水影,在失敗後不得不逃亡出來,本來打算離開水之國,卻在邊境上看到了這樣的公告,了解了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後,他就決定先入伍觀察一下事態發展。

這個征召令前所未聞,甚至現如今的這個大名上位的方式也是從無先例。預感著這三條法令將給霧隱以及整個水之國帶來巨大變化的再不斬決定留下來觀望一番,看看所謂的“但凡忍村所出通緝概不承認”能否執行到底。

在法令頒佈15天後,霧隱終於做出了反應。

四代水影矢倉帶著屬下拜訪了高杉。

當時高杉正倚在窗邊有一下每一下地彈著三味線,矢倉等人進門後他頭都沒擡一下。

被無視地矢倉走到他面前,用冷硬的語氣說著,“你不過是個篡逆者,霧隱不會承認你,你的法令也將不會有任何效力……”

還準備說著什麼官方說辭的矢倉突然覺得心口一涼,他難以置信地低下頭去,只見那個剛才還在談著三味線的慵懶男子緩緩地將一柄刀從他的心口抽出,同時用一種冷淡的語調說著,“我不喜歡和被控制的傀儡說話。”

矢倉慢慢倒下後,他身後的下屬才反應過來,但那些人第一時間並非衝上來報仇,而是驚恐地逃離此地仿佛有什麼恐怖的事情即將發生。

感到有些意外的高杉擡頭看去,才發現從死去的矢倉身上似乎湧出了一股極強大的帶著散發著邪惡氣息的查克拉,仿佛剛剛掙脫牢籠的野獸般嘶吼咆哮著。

高杉饒有興致地觀察著那股查克拉凝聚成一隻三條尾巴的怪物的形狀,逸出的查克拉猛烈地房間,掙紮了許久之後,那力量終於不甘地散開,將高杉所在的房子衝擊成一片廢墟。

高杉淡定地站在戒指形成的三米禁區內,若有所思地低喃了一句,“……怨靈麼?”然後不感興趣般提著自己的三味線信步走開。

在矢倉死去後不久,高杉終於見到了那個在背後真正控制著霧隱村的男人。那是個帶著面具的神秘男子,見面後一直用那面具後那詭異的眼睛盯著他,雙方對視了一會兒高杉才反應過來對方可能是想用什麼方法控制他,立馬抽刀向對方捅去。

面具男避開後似乎也察覺到幻術不起作用,有些驚奇地“咦”了一聲,然後試圖用一種空間忍術接近高杉。但顯然他依然失敗了,他在三米外被迫現出身形,又險險地避過了高杉看過來的刀刃。幾次試探後,發現無法奈何高杉,他果斷利用空間忍術離去了。

霧隱村在一片混亂中終於解散,大部分霧忍選擇加入了新編的軍隊。

從此忍者不再以家族、村落為單位,而是以個人的身份為國家服務。他們按能力被歸編為各個縱隊,與平民的武裝配合結成各種戰陣。

由於單體力量的差異,平民軍多為攻城器械、爆破、陷阱、防禦工事的構建等輔助兵種,或為糧食押韻、情報傳遞、謀略策劃等後勤兵種。

經過長時間的專業訓練,平民軍雖然在正面戰場起到的作用依然有限,但由於人數眾多,節省了一部分忍者的人力,在與忍者軍相輔相成的過程中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忍者們雖然一開始並不習慣與平民並肩作戰,但當平民軍中在各領域湧現出一批天資縱橫的優秀人才時,也慢慢認同起來查克拉和單體力量並不是全部。

經過近十年的改建,水之國已經成為了一個完全軍事化國家。考慮到水之國的土地生產能力,國家只保留了一萬左右的正規忍者軍隊。正規軍隊平時只接受軍事化訓練和執行A級及以上的任務。

剩下的忍者組成官方的雇傭兵組織,接受B級和C級任務。

D級任務國家不再接受。如除草、尋物等簡單任務鼓勵民營組織完成,漸漸地許多類似於萬事屋的個體經營方式湧現出來,成為一種新興的行業。

忍者和非忍者的兒童在各自的學校接受教育後,必須在年滿16歲後義務服滿一年兵役,其後轉為志願兵還是轉行到傭兵組織或另謀出路都隨意。

平民軍只保留了少量的輔助精英兵種,其余普通人皆在服役期滿後卸甲歸田。

十年來,水之國漸漸成為了一個全民尚武、舉國皆兵、藏兵於民的國家。

雖鬥毆事件層出不窮,但其血性作風也可見一斑。

本該成為下一任水影的照美冥如今是高杉的近衛隊隊長,同時也統領著所有血繼界限的忍者。有不可靠傳言稱其對高杉癡心一片,連獨眼造型都是模仿的高杉。生得妖嬈美艷,擁有影級的實力,卻平生最恨人在她面前提及結婚相關的話題,已隱隱有著向一代剩鬥士發展的趨勢。

當年第一批接受改編的桃地再不斬,也已經成為高杉的得力幹將,平時在外執行一些危險隱秘的任務,與血繼界限者白配合無間。

十年來,所有人都成長起來,唯有時間仿佛在高杉身上停滯,這一謎題不僅沒有使水之國的人們感到畏懼,反而為這個一手改變了這個國家的男子帶來了幾分神秘色彩。

在水之國58年,即是木葉59年。高杉終於查到戒指的來歷和風之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同時國內求戰聲音激烈,高杉想著反正這世界挺無聊的,順便玩玩奪取天下戰略類遊戲也能增添樂趣,於是就同意了作戰部提交上來的登陸作戰計劃。

木葉60年,再不斬帶著秘密任務小隊企圖暗中控制波之國航線,臥底途中與卡卡西小隊相撞引發衝突,在造成一定的小騷亂後順利完成任務。

同年,高杉帶著照美冥、長十郎和青試探性地與曉組織完成了第一次接觸。與佩恩談判破裂後成功接觸到風之國叛忍赤砂之蠍。

不久後,再不斬和白在赤砂之蠍的協助下秘密潛入砂忍,送回來了一份關於砂忍村秘密的情報。

現如今,這份情報就擺在高杉的手邊。

高杉一手拿著煙斗,一邊用手在世界地圖上圈出了風之國的位置。

嘴邊噙著危險的笑意,高杉喃喃自語道,“狂亂的貴公子,又一個有趣的稱呼。這可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吶,不是麼?假髮,銀時。”

那份攤開的風之國請報上寫著如下的文字。

「……現任風影我愛羅被稱作“狂亂的貴公子”,先後在糖之國和風之國完成了一系列改革……一個月前,糖之國突然掐斷風之國的食用糖供應,導致風之國糖價上揚,富商貴族大量囤積食用糖,使得糖價進一步上揚。三天前,糖之國又以大量食用糖沖擊風之國市場,使糖價暴跌,導致大量風之國貴族、商人破產。同時,糖之國撤走了其在風之國境內的所有資金和行商,致使風之國物品交換受阻,民眾怨聲載道……風之國為向糖之國施壓,要求風影出兵威懾,風影以“糖分使人墮落”的理由拒絕……一天前,財政破產的風之國被迫向糖之國借貸大量外債,不得不答應與糖之國共治的條約。與此同時,我等辦事不利,白和再不斬暴露,情報據點被風影順藤摸瓜悉數發現,風之國情報系統全線癱瘓,我等泣血跪請大人責罰……」

這份染血情報一路犧牲了12個情報人員才送到高杉的手上,而潛伏在砂忍的再不斬和白至今生死未卜。

如果對手真的是那個桂的話,高杉並不意外這一點。當年的攘夷戰爭,桂在內政和謀略上的天分就已經展露無遺。

高杉絲毫沒有感到擔憂,反而比之前來了些興致。他看著地圖上風之國和糖之國的方向,幽幽地吐了一口煙圈,輕聲說了一句,“假髮、銀時,看我們這次誰能贏得這場遊戲的勝利吧。”

與此同時,風之國的情報部門在對再不斬和白經過了艱苦卓絕忍術和幻術的拷問後,終於將一份重要的情報擺在了風影的辦公桌上。

「……高杉晉助,水之國現最高統治者。十年前於路邊砍殺一令其下跪的貴族,之後揭竿起義奪取了國家權柄,廢棄霧隱村,舉國練兵……」

半個月後,這份情報被送到了銀時的案頭。

桂和銀時在看到這份情報時的第一反應出奇的一致,都同時拍桌狂笑,大呼,“高杉你這傢伙終於還是忍不住砍人腿了!”

於是三個人都明白,從這一刻起,他們可以成為對手,也可以成為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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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終於交代完了。挖鼻。於是下章又轉入劇情章。矮杉的外掛有改過,看不明白的親可以回去重新看看那段~

另,鬼兵隊的原型奇兵隊的構成真的很雜亂,這是一支雜牌軍,也是算得上一支平民階級的農民起義軍。當年總督君其實觀摩過我大天朝的太平天國運動神馬的我會說麼。==

第一個奪取了長州藩政政權的也是總督君,於是你們都懂的。

說起來,一直有一點好想吐槽,矮杉一本正經地說著,吶,假髮,balabla的時候,假髮為何沒有糾正 本帖最後由 samopqer 於 2014-12-19 22:01 編輯

samopqer 發表於 2014-8-18 22:13
第四十二訓【一旦到了青春期總會得中二病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三年後。

風之國境內。

赤砂之蠍和迪達拉深一腳淺一腳地在沙漠裡走著。

迪達拉突然興致勃勃地開口“聽說這次要去捉的一尾很厲害呢~嗯!”

“沒興趣。”蠍悶在緋流琥的殼子裡漠不關心地走著。

迪達拉頗感無趣聳聳肩,蹦蹦跳跳地走了幾步後,又想起來似的開口道“說起來旦那你這段時間一直很怪呀,總是在發呆呢……”

蠍完全不理他只顧走著。

迪達拉也絲毫不在意地自顧自說著“果然因為是戀愛了吧,嗯!”

蠍這次終於回應了他,呵斥了一句“閉嘴。”

迪達拉只沈默了一會兒,又開始嘰嘰喳喳地說了起來,蠍基本置之不理,但這絲毫不影響迪達拉的興致,兩個人就這樣在詭異的和諧氣氛中到達了砂忍村的附近。

迪達拉仰頭看了看高聳的門,乾脆用自己的起爆粘土捏出了一隻大鳥,和蠍一起飛上了高空。

在鳥背上,迪達拉手搭涼棚看著這個沙塵中的村落,鱗次櫛比的土質結構的房屋,還有一些看不出來什麽作用的掩體狀的東西。

看了好一會兒,他才意識到這景色中有什麽違和感。原來大白天整個村子竟然看不到人煙。

就在他暗自嘀咕的時候,空中一個柱狀物體向他飛來,他下意識地伸手一把撈住,只見一個圓柱狀帶圓頭頭上一對死魚眼身側兩支小細棍的詭異物體正被他握在手裡。

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剎那,蠍突然厲喝一聲,“扔掉!”

迪達拉下意識地甩手一扔,那東西便在半空中發生了威力巨大的爆炸。

千鈞一發脫離危險的迪達拉沒有絲毫後怕的意思,反而驚嘆地望著空中爆炸的煙塵,感嘆了一句,“哇哦,真是藝術!看來旦那你的村子是個很有品味的地方嘛~嗯!”

蠍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事情有變,不要掉以輕心。”

迪達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底下一個土質掩體後面,兩個砂忍的中忍正在嘀嘀咕咕。

“沒炸到啊,可惜。”

“廢話,畢竟是曉麽,怎麽可能輕易就中招!”

“於是這詭異的東西就是技術部門研究了幾年的成果麽?威力一般嘛。”

“不是,那是糖之國的人贊助的,叫什麽JUSTWE之類的,一看就知道沒品位啦~這個小圓球的定時炸彈才是風影大人讓研究出來的成果!”

“哦哦!”另一個人興奮地把圓球狀的炸彈接了過來,“果然不愧是風影大人的設計啊,一看就比那腦子被糖分泡壞了的國家的傢伙設計的東西好。我一直都覺得JUSTWE什麽的,那形狀教壞小孩子怎麽辦……”

“原來不止我一個人這麽想麽……”先前那人一副感同身受的樣子,“聽說他們除了炸彈還出了一系列同款產品,推廣語竟然是‘JUSTWE,我就是我,既不偉大也不卑微。’感覺好遜~”

就在兩個人興致勃勃地討論起來的時候,另一個掩體背後突然扔出了一個圓球狀炸彈。

雖然那炸彈也毫無意外地沒有命中目標,但是那爆炸宛如一個信號般讓所有掩體都射出了各種大小型號的炸彈。

只見一個個帶著死魚眼的柱狀小人就這樣劃著義無反顧的弧線衝向了半空中的迪達拉和蠍二人。

此起彼伏地爆炸聲中,起爆粘土捏成的大鳥靈巧地滑行躲避著。

迪達拉已經完全陷入了亢奮狀態,非常high地讓大鳥做著各種不可思議地規避動作,一邊在嘴上還吹著口哨,“yohooo~!真是華麗的盛典啊!蠍旦那~完全看不出來你來自這麽熱情的一個村子啊!在這裡長大的你怎麽能不認為藝術就是爆炸!”

蠍這次沈默了許久,終於說了一句,“……早知道該讓三代風影多活幾年的。”

“喲西!那讓我也來加入吧!”在巨大的轟鳴聲中,蠍的話完全被掩蓋,迪達拉已經完全進入了旁若無人的狀態,不停地用起爆粘土與下面扔上來的炸彈對轟。

炸彈的煙塵遮天蔽日,已經完全遮擋了人的視線。

就在蠍意識到事情有什麽不對的時候,一個巨大的陰影突然覆蓋下來,將蠍和迪達拉連帶著大鳥合掌捉住。

迪達拉這才從亢奮中清醒了過來,擡頭看去,只見一隻巨大的尾獸站在他們身後,而他們此刻正被尾獸用雙手握在掌中。

“哇哦,這就是一尾麽?果然已經可以完全尾獸化了呢,嗯!”完全沒有危機意識的迪達拉還在不合時宜的驚嘆著。

尾獸的腦袋頂上,桂雙手抱臂居高臨下地看著二人,哈哈大笑了兩聲,“伊麗莎白,幹得漂亮!”

一尾守鶴郁悶地用尾巴大力拍著地面,“都說了我不是伊麗莎白!到底是哪個蠢貨叫這個愚蠢的名字!”

“伊麗莎白啊~”桂充滿感情地感慨道,“我知道你在回複本體的過程中一不小心能量暴走導致失去了記憶,不過沒有關系,無論怎樣,你永遠是我最好的夥伴啊!”

守鶴猛地握緊了拳頭,“這又是哪裡來得劇情設定啊!求別每天晚上看八點檔了好麽?!想想這麽多年來被迫跟你一起看瞎眼的狗血劇情的我的感受好麽?!”

守鶴手上下意識的用力讓起爆粘土的大鳥不可避免地爆炸,瞬間將守鶴的爪子炸成了沙狀四散開,迪達拉和蠍趁機逃脫。

守鶴痛得直跳腳,桂搖搖晃晃地站在它腦門上,還用老媽子般關心的口吻急急地說著,“別慌伊麗莎白!注意保護肉球!”

“這種時候你還只關心肉球麽混蛋!”守鶴悲憤地用恢複了原狀的爪子捶著地面。

桂一臉的認真,“當然我也很關心你的!關心你的肉球不就等於關心你了麽?別鬧別扭啊伊麗莎白。”

聞言守鶴只覺得更傷心欲絕。當初他怎麽就腦抽了答應跟這腦袋開洞的蠢貨交流呢?

想當年他也是一霸氣橫生任意妄為的一代尾獸中的翹楚啊,結果就因為這貨第一次出現在封印世界的時候,微紅著一張臉羞澀地說著“我能摸摸你的肉球麽?”那好奇又撲閃完全木有排斥和害怕的清澈的眼睛和稚嫩的小臉太具有欺騙性了,以至於他真的搭了爪子,尼瑪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多年來在封印世界旁觀著這傢伙腦洞越來越大,做事越來越脫線,好想吐槽有木有?!一直沒被放出來只能在心里默默刷屏快被憋壞了有木有?!

守鶴的捶地跳腳讓地面不可避免地震顫著。

逃脫了的迪達拉和蠍默默隱在一旁企圖伺機而動。

然而旁觀了一邊裝傻吐槽一邊還毫無破綻的一人一獸後,兩人就慢慢變成了無語的看戲模式。

“話說,旦那啊。”迪達拉仰著頭,“五代風影居然是這種個性這樣的村子真的沒問題麽?”

蠍沈默了一會兒,說了一句,“果然還是應該讓三代風影多活幾年的……”

迪達拉突然低下頭側過臉來一臉認真地看著蠍,“我說,旦那,不管三代風影多活幾年,五代風影最終都是要上位的吧?”

蠍默了默,“只要我有生之年看不到就好了。”

“所以說啊,旦那,”迪達拉臉上完全是認真的疑惑,“關鍵問題就在這裡啊,你不是可以一直一直活下去直到被幹掉為止麽?”

“……”

“所以說藝術是爆炸啊~永恒什麽的,容易看到一些讓人不想面對的東西啊……嗯!”

“……”

“於是看到曾經背叛的村子被玩弄成這樣感想如何?”

“……閉嘴!”

守鶴在悲憤地發泄了他的吐槽欲望許久之後,終於發現腳邊還有兩隻小蟲子沒有解決。

正當它準備重拾自己的正經任務將兩個人抓起來時,對方仿佛突然收到了什麽傳訊一般,突然對它揮了揮手,然後迅速捏出一隻鳥來脫離了戰場。

守鶴揮舞著爪子想把礙眼的傢伙打落,可惜以失敗告終。

看著遠遁的曉之二人,守鶴無所謂地甩了甩尾巴,然後對桂說起了他更為關心的話題,“無論如何你不能讓我回封印世界了,尼瑪看著你這蠢貨的腦洞不能吐槽實在太憋人了!”

桂偏頭想了想,“那你會變小麽?”

守鶴吼了一句,“你以為是XX啊可大可小!”

於是桂搖了搖頭,“除非你減肥成功否則我不會放你出來見人的。”

守鶴無語淚流了,“這不是減肥的問題啊混蛋!爺這叫剽悍健壯懂不懂?!”

桂充滿痛心地望著守鶴,堅持道,“伊麗莎白你原來沒這麽胖的啊!都說了甜食會使人軟弱了你還天天喝草莓牛奶!”

“所以說伊麗莎白到底是什麽啊……”守鶴乾脆一屁股坐在原地耍起賴來,“而且我從來不喝草莓牛奶不對尼瑪尾獸根本不能吃東西啊不管了槽點好多總之一句話,剝奪一個住在天然呆體內的尾獸的吐槽權利是一種犯罪啊!”

桂想了半天,突然說了一句,“話說回來,伊麗莎白你以前不是都躲起來說話人前從來都是舉牌子的麽?”

守鶴呆了呆,然後默默地滾回了封印世界,消失在桂的體內後,他又默默從桂的身後伸出了尾巴舉著一塊牌子,上書,“不管伊麗莎白是誰我要說舉牌子真是個不錯的主意!”

成功安撫了守鶴的桂滿意地舉步準備回去看昨晚錄制的八點檔。雖然銀時傳訊來說有個偷獵協會到處非法盜獵珍稀動物,但現在看來並不是什麽大的威脅。

這麽想著的桂一臉神神在在地走著,突然卻被一個人影攔住了去路。

他下意識地定睛一看,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意識中最後殘留的影像是一雙神秘的眼睛。

另一邊,在糖之國幸福地吃著草莓芭菲的銀時正用黏糊糊的手指翻開佐助寫給他的家信。

自從一個月前佐助從高等學部畢業以後,他就提出要出去走走。

三年來他除了在學校刻苦地學習外,不知怎地又跟大蛇丸勾搭上了,大蛇丸那傢伙完全是一種教弟子的態度將自己所會的傾囊相授。

三年間實力得到了充分提高如今已經有了準影級實力的佐助對力量的快速提升並不執著。

他以一種踏實的態度不緊不慢地積累著自己的力量,同時如同海綿一樣吸收著這個世界各種各樣的知識。

這一次他提出要出門遊歷,也是說想要看看這個世界更多的景象,遇見更多的人,然後見識到這個世界更多的真實。

銀時以一種孩子終於長大了的心情將他送出了家門。還以為好長一段時間不會有這孩子的消息了,結果第三天就收到了對方通過宇智波一族的後勤補給點傳回來的家信。

一個月以來一共收到了15封家信的銀時此刻也終於一副滿臉不耐煩的神情咕噥著,“所以說這孩子到底有多黏人啊……”

他還記得第一封家信是這樣的:

「前略,甜食笨蛋,遇到了一群花癡的甜忍女人,趕快給她們派任務讓她們滾回去……」

然後就是這樣:

「前略,天然卷笨蛋,遇到了一個水之國的家夥叫鬼燈水月,身體居然會變成水,雖然不想承認,但真的挺有意思的……」

然後……

最後一封是這樣的:

「前略,再吃甜食就要得糖尿病的天然卷笨蛋,我決定接受邀請加入鬼兵隊了。我想甜忍村應該不會限制這一點吧,大概。老大是一個有著雄才大略的人,我總覺得我和他之間說不定意外會談得來……」

銀時當時就一口把嘴裡的草莓芭菲噴了出來。

翻來覆去把信紙差點揉爛了之後,他確定他確實沒有眼瞎看錯或者腦袋被外星人入侵。

於是銀時只能無語地默默掩面,一片憂郁的陰影落在他的身上。

中二病什麽的,真的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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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justwe的本來應該是justaway,8過日本人英文發音你們懂的,多年來字幕組翻譯出錯導致前者流傳度更廣而且我覺得justwe更有意思的感覺就這樣用了~ 本帖最後由 samopqer 於 2014-12-19 22:08 編輯

samopqer 發表於 2014-8-18 22:17
第四十三訓【流言總是莫名其妙就傳了開來】

桂被帶走後,迪達拉和蠍趁著混亂去砂忍的地牢帶出了這幾年一直被監禁著的白和再不斬。

雖然被監禁著,但看得出來砂忍對二人並沒有什麼虐待,所以二人的精神狀態還不錯。

一開始白和再不斬還有些警惕,當蠍出示了一個信物後兩人就果斷跟著他走了。

一直走出了風之國的國境,四人才分道揚鑣。

臨別的時候,白禮貌地對蠍二人道謝,並抱歉地告知了由良已死的消息,蠍卻對手下的死絲毫不感興趣,只啞著嗓子說了一句,“告訴高杉,總有一天他會成為我的作品之一。”

再不斬和白聽到立刻怒了。再不斬直接將斬首大刀插到了地上,白也強忍著怒氣說道“即使你救出了我們也不能如此蔑視高杉大人!”

蠍只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就一言不發地離去了。

白還待說什麼,再不斬卻揮手阻止了他,“相信大人的實力。”

白想了想,然後點點頭和再不斬一起離開了。

蠍和迪達拉一路向著雨忍村的方向行進著,迪達拉突然來了一句,“於是那個什麼高杉就是旦那最近發呆的原因麼?”

蠍冷淡地回道,“我只是需要慎重考慮要怎麼樣才把那具身體做成最完美的作品而已。”

“咦?難得看旦那對什麼這麼執著呢,果然還是因為戀愛麼?嗯!”迪達拉一臉興味地說著。

“閉嘴!”蠍冷斥了他一句,隔了一會兒才說道,“在那具身體上,時間不會流逝。”

迪達拉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蠍,“什麼嘛~也就是說不老不死咯?”

蠍難得點了點頭,“那是一具天生的傀儡。”

“在旦那你的眼中什麼人都是傀儡的素材吧?”迪達拉隨意地接著話。

“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那個人是無法感受到這個世界的。就宛如被這個世界隔離開了一樣。”蠍頓了頓,少有的多話顯示了他的興致,“也就是說,即使接觸也沒有觸感,聞不到任何味道,甚至不知道需不需要進食。仿佛完全是被時間封存起來了一般。

所以他看世界才是那種眼神,好像這一切都是虛假遊戲一般。多可笑的眼神,真正是玩偶反而是他啊。”

迪達拉苦著一張臉,“雖然意思理解了,但是完全領會不到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啊……”

“永恒的感覺……”蠍意味不明地這麼說了一句後,就不再開口,不管迪達拉怎麼吵鬧都自顧自地向前走著。

不一會兒,兩個人的戒指上都傳來了通知。

“離川之國最近的小組盡快趕回來。”

迪達拉楞了一下,轉頭問蠍,“旦那,川之國的話,我們應該是最近的吧?”

蠍想了想,正準備點頭,戒指上突然傳來新的傳訊。

“那就這樣決定,南-朱、青-玉組盡快趕到。”

“原來還有其他人呢~嗯!”迪達拉鬆了一口氣般說著。

蠍反而少見地多問了一句,“南-朱組現在在哪兒?”

戒指那邊傳來話音,“土之國。”

“知道了。”蠍隨口應了一句,不再說話。

“說起來土之國那邊比我們這邊距離還遠點吧,南-朱組的兩個傢伙真是勤快呢~”迪達拉隨口感嘆著。

蠍沒有沒有再接話,先行加速離開。

迪達拉原地楞了一下,也急急地跟了上去。

土之國,確定了要趕回川之國的“南-朱”組的鬼鮫和鼬正坐在一個食店裡避雨。

剛剛結束了戒指通訊的鬼鮫轉過頭來對鼬說道,“已經確定是我們和青-玉組的趕回去了。正好我們才剛剛離開川之國沒多久,不過話說回來,難得看到鼬桑這麼積極啊。”

鼬拿起了盤子里的一串三色丸子,回道,“正好比較近而已。”

正在鼬準備把丸子送入嘴裡的時候,鬼鮫突然來了一句,“話說回來,鼬桑,不是聽說你戒了糖分了麼?”

鼬保持著拿著三色丸子放在嘴邊的姿勢,冷冷地盯著鬼鮫不說話。

鬼鮫立時感到了巨大的壓力,有些解釋意味般說道,“實在不是我傳出來的啊,只是鼬桑你的護額實在太明顯了,組織裡的人都這麼說吶。”

鼬偏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護額,然後淡定地把一顆丸子送入了口中,細嚼慢咽吞下去後才慢慢說了一句,“只是個護額而已。”

鬼鮫又看了那護額一眼,感慨道,“無論什麼時候看鼬桑的這個護額都覺得非常有趣啊~”

鼬默默地把剩下的丸子都吃完後,才說道,“愚蠢的設計。”

鬼鮫笑了笑,“這可是鼬桑你親弟弟的傑作喲。”

鼬頓了頓,聲音冷淡地補了一句,“愚蠢的弟弟。”說完後放了錢幣在桌子上,淡定地起身走出了店門。

鬼鮫也起身跟了出去,看到門外漸停的雨和破雲而出的陽光,扛著大刀語氣輕快地說道,“鼬桑喲,放晴了呢。”

鼬也舉目看了看從雲層中投射出來的陽光光束,沒說什麼繼續向前走著。

“雨後初晴什麼,真是不錯。”鬼鮫隨意地感慨著,然後加快幾步跟上了鼬,“說起來也許是我感覺錯了也說不定,但剛才鼬桑提到弟弟的時候,心情仿佛很愉快的樣子。”

鼬面無表情地轉頭看了他一樣,冷聲道,“不要做無意義的猜測。”

鬼鮫無辜地聳了聳肩。

半個月後,鬼鮫和鼬兩人回到了川之國外道魔像所在。

與此同時,接到了砂忍發出的木葉的救援隊也正在忍犬根據氣息的追蹤下接近川之國。

另一方面,由於與風之國還隔著一整個火之國,所以晚了五天才接到了求援信的銀時卻有些苦惱地撓了撓頭髮,如果他記得沒錯,封印尾獸的外道魔像是在川之國境內,而與川之國接壤的只有風、土、火三國,等他穿過了半個大陸趕過去人都死透了。

煩躁地咕噥著“都通知了還被抓真是夠了”,銀時抓著頭髮想了半天,才想起般翻出佐助給他的最近一封家信。

看到上面送出的地址剛好在火之國臨近川之國的邊境附近,銀時叫來了直臣,吩咐道,“試試看能不能通知到佐助去川之國一趟救援風影。”頓了頓,又加了一句,“順便問問他跟他老大是不是在一起,如果是的話最好讓他把他老大也捎上。”

直臣點了點頭,領命下去,很快就把情報通過最快的情報網傳遞了出去。

五天後,接到通知的佐助正好要進入川之國的境內,看完情報上的內容他果斷將情報直接遞交給了身前的高杉。

說實話本來像他這樣的外國忍者只能加入鬼兵隊的外圍傭兵組織,他一開始也只是聽鬼燈不停說起他們老大覺得是挺有意思的一個人才加入的。外圍傭兵組織的管理其實很鬆散而且脫離起來也方便,只是不怎麼受信任,所以像這樣突然在幾天前被通知進入了近衛隊的時候,佐助還有一絲詫異。

因為即使他對自己的實力還比較自信但是近衛隊這種存在肯定是不能完全靠實力說話的,信任度必不可少。如今看到甜忍村傳來的情報居然也提到了鬼兵隊的Boss一時覺得事情變得更加神秘詭異了起來。察覺到高杉很可能跟銀時有什麼關系的佐助反而更有興趣留了下來。

高杉接過情報看了看,然後不感興趣般遞回來,問佐助道,“風影體內封印著那種叫尾獸的東西?”

佐助有些意外地楞了楞,然後點了點頭。

高杉沈吟了一下,又問道,“風影是一個怎樣的人?”

佐助想了想印象中的風影,抽了抽嘴角覺得有些描述不能。

高杉見佐助表情,換了一種問法,“樣貌,年齡。”

“16歲左右,紅色短髮,額頭上刻有一個鮮明的‘愛’字。”佐助簡潔地回道。

高杉略感到興味地挑了挑眉,然後又問了一句,“你和白夜叉一起長大?”

佐助立時有些警惕地看著對方,察覺到自己被調到近衛隊果然跟阿銀脫不了關系。

高杉看他反應也不在意,只是勾著嘴角笑了笑,“原來如此。”

之前因為情報人員的思維慣性,反而沒有將風影和白夜叉的樣子和年齡上報,高杉也是現在才意識到兩位老朋友存在於世的方式竟然還跟他有些不一樣。

來了興趣的高杉遣回了其他屬下,只帶著佐助踏入了川之國。

................

外道魔像所在。

空曠的大廳中,曉之青-玉、南-朱組先後到達。

一尾人柱力昏睡地躺在地上,而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支著一隻腿坐在外道魔像巨大的手掌邊緣。見到來人,舉起一隻手語調輕快地打著招呼,“喲,前輩們,上午好~”

迪達拉不滿於對方輕浮地語氣,叫嚷道,“你這傢伙是誰?怎麼會回在這裡?!”

那人一副小輩的樣子摸了摸後腦勺,“我是阿飛,才來的新人,請多指教哦~”

迪達拉不知怎地就是對他莫名不爽,正準備還說些什麼,這時外道魔像上突然陸續出現虛擬的影像。

佩恩現身阻止了迪達拉的找茬,說了一句,“盡快封印,沒在場的注意好自己的本體。”

迪達拉不服地閉了嘴。

正當眾人準備就緒打算開始封印而鼬也在考慮需要怎麼行動時,地上本該昏睡的人卻突兀地出聲,“我說,打擾一下,這裡就是三途川邊麼?各位也是恰好一起死了的鬼友麼?”

說著這話的同時,他背後一尾的尾巴露出來舉著牌子寫著,“你被抓了,蠢貨。”

眾人在無語的同時又有幾分意外,佩恩沈聲道,“怎麼回事?”

阿飛無辜地撓了撓後腦勺,“哎呀,初次任務大失敗呢~原來有尾獸的家夥可以用另外一種查克拉喚醒自己解開幻術呢~”

佩恩沈吟了一下,“這麼說來是刻意裝作中招想要單刀匹馬地潛入的咯?膽量不小。”

聽到這話,一尾迅速地舉了塊牌子,“不,你高估了這蠢貨的智商。純粹忘了還可以這樣而已。”

佩恩擡了擡眼,“那是你故意讓對方來到這裡的麼?一尾。你又有什麼目的麼?渴望著成為十尾的一部分麼?”

“哼,我只是想看看這蠢貨沒有我能蠢到什麼時候去罷了。”舉著的牌子上充滿了傲嬌的氣息。

佩恩不再理會一人一獸,轉而給本體在場的曉的人一個動手的眼神。

阿飛機靈地先飛躍下去,其他人看有人動了手便都在原地保持觀望。

阿飛具有空間能力而桂卻有絕對防禦。兩個人一時誰也奈何不了對方,戰局一時僵持起來。

鼬看著二人的戰鬥,正考慮著是否要冒著暴露的危險下救援一尾,還是先觀望一下事態的發展時,佩恩突然神色一動,說了一句,“有三波人正在接近,誰去阻攔一陣。”

鬼鮫和鼬同時提出要去,迪達拉也興致勃勃地說要去玩玩兒,於是得到佩恩肯定的答複後,三人瞬身離開了原地。

鼬攔到的是鳴人一行,看到鼬現身,鳴人咋咋呼呼地大叫起來,“佐助的哥哥!那個因為討厭糖分就背叛了村子的家夥!”

又聽到了新的流言版本的鼬默默地看向卡卡西。

卡卡西有些訕訕地扶了扶護額,心虛道,“不是我這麼告訴他的……”

鼬掃了一圈在場的人員,收回了視線,然後出言問道,“甜忍村的沒人來?”

卡卡西點點頭,“糖之國離得太遠。”

鼬心中了然。

明白了情況的鼬說了一句,“向南直走1000米,盡快,一尾正在和曉的人戰鬥。”然後便挑了卡卡西象徵性地動起了手。

明白了他的意圖的卡卡西對其他人用眼神示意其他人先行離開後便也和鼬配合地作起戲來。

與此同時,鬼鮫攔截到了雖然晚接到消息但由於比較近幾乎同時趕到的高杉和佐助。

“哦呀,這可真是令人意外的組合。”鬼鮫扛著大刀意味不明的視線掃過二人。

高杉看了佐助一眼,佐助會意地從身後拔出了忍刀。

看到已經接戰的佐助,高杉從容地越過戰成一團的二人繼續不緊不慢地走向目的地。

來到隱藏著外道魔像所在的洞口,高杉終於停下了腳步,看著攔在眼前的對手。

蠍看到來人,也興致大漲起來,“雖然我討厭等待,但這次上門的獵物真是讓人十分滿意。”

高杉一言不發地拔出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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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擼出來了。==

長評加更神馬的先欠著。

話說總督的掛有弊端,這裡用蠍點出來了,他跟蠍的接觸是為了後文埋伏筆,看出了JQ的妹紙一定是你們打開頁面的方式不對。

最後說一句,卡文神馬的真的好痛苦~來妹紙們快給我愛的治癒~ 本帖最後由 samopqer 於 2014-12-19 22:15 編輯

samopqer 發表於 2014-8-18 22:19
第四十四訓【三人行必有Nice Boat】

對於高杉來說,蠍可謂是最為棘手的對手。

因為對方是用傀儡攻擊難以近身,而對方所用的傀儡攻擊又多是物理攻擊,即使傀儡不能接近他超過三米否則傀儡查克拉線就會失效斷掉,而且傀儡機關發出的暗器失去了查克拉的屬性加成而速度大減,鋪天蓋地而來的暗器也讓他陷入了困境。

尤其是對方的暗器上居然還淬了毒,如果不是因為毒可能帶些查克拉的屬性而被削減了作用,這場戰鬥的勝負還真的未可知。

戰況在蠍利用螺旋斬升空並用出“百機操演”後陷入了對高杉壓倒性的不利當中。

高杉在以地對空的不利局面下躲避了數發暗器後終於一腳踩上了近身的一具傀儡,並借力躍高踩上另一具傀儡。每一個被他近身的傀儡都因為查克拉線的消失而失去作用,拼著中了數發暗器的代價的高杉,終於以極快的速度近到了蠍的身前,一把抓住了他的頭從高空砸入了地面。

由於高杉身邊三米特殊的磁場,本身是傀儡靠著查克拉才能行動的蠍所有動作都立刻都停了下來。

知道大勢已去的蠍遺憾地看著高杉“真可惜,中毒了都沒事麽?想知道如果刺穿你的心臟的話,會不會死呢?”

高杉沒有回答他,而是看著對方心口處露出的寫著“蠍”字的傀儡核心,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蠍看到他的表情,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怎麽?同樣身為人偶的你不是最能體會這種感受麽?”

高杉淡淡地回道,“原來如此。因為追求永恒而把自己變成了傀儡,卻因為無法再體會到人類的溫度而寂寞著麽?在他人的身上投射自己的影子,為找到同類而歡愉著,真是可悲的存在。”

蠍感到一陣被輕侮的憤怒,反擊道,“你的樣子看上去也只是個被奪走了重要東西而失去了理智的可憐蟲罷了!”

高杉用刀抵著對方的心口,語氣無波無瀾地說道,“既然也被奪走過重要的存在,就把憤怒發泄出來,毀滅這個無理的世界就好了。如果不主動去改變,即使讓自己永久的存活下去,看到這個醜陋的世界,也只會徒增困擾。或者你是在期待著誰來拯救你麽,還是來拯救這個世界?有趣的玩偶先生。”

蠍楞了一下,然後愉快地低笑了起來,“還以為曉已經是個思想夠危險的組織了,沒想到世上還有你這樣不講道理的傢伙。死在你這種人手裡,也不算冤吧。”

蠍的神情漸漸平靜了下來,閉上了眼睛毫無留戀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最後看在你陪我說這麽多話的份上,告訴你一條你感興趣的情報吧——你手上的戒指,加上風之國的另外九枚,說不定會引發什麽有意思的效果。”

獲得了意料之外的情報的高杉略有些意外地看著對方,思考了一瞬,突然收刀入鞘,然後伸手將對方的核心從身體裡面掏了出來放入了袖中。

“既然如此,拿你做個實驗也不錯。”

就在高杉準備踏過一地傀儡碎片繼續向前時,小櫻和風之國的千代婆婆正好闖入。

看到已有人在,小櫻立馬警惕起來,千代婆婆卻敏銳地從遺留的戰場發覺了剛才的戰況,出聲道,“小子,你是哪方的人,剛剛同你戰鬥的是曉之蠍麽?”

高杉轉過頭來,把手搭在了刀柄上,“蠍的熟人麽?”

千代見狀立刻出聲澄清,“不要誤會,我們是風之國的援軍,你是誰?”

高杉收回了手,“原來是假髮的人。”說完不感興趣般準備轉身離去。

千代聽到對方的稱呼,楞了一下,突然出聲道,“你是我們風影大人的朋友麽?閣下不如稍等一下,如果我沒猜錯,剛剛你與蠍的戰鬥過程中應該中了毒。”

高杉猶豫了一下,還是回身看了過來,“你有辦法解毒?”

雖然現在毒素起效得慢,但畢竟還在體內,能解開當然最好。

千代聽後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如果你是趕來救援的援軍,我自然會幫你解毒,但是你要怎麽證明自己的身份?”

高杉聞言後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忽然勾了勾嘴角,緩聲說道,“我想你們風影最喜歡說的一句話應該是‘不是假髮,是桂’,會把一尾叫做伊麗莎白,而且總是會執著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千代聞言也笑了起來,“看來閣下真的是風影大人非常親近的朋友。”這麽說完後,她拋過來一支針劑的血清,同時說著,“如果你不相信老太婆,可以讓老太婆先試試毒,不過這種解藥可不多,你要想好。”

“不必。”高杉一手接住解藥,反手便給自己注入,然後丟掉了針筒毫不流連地離開。

高杉闖入外道魔像所在的大廳時,桂和阿飛還在戰鬥著,看到來人,兩人同時一頓,然後迅速分開慎重地觀察起事態變化來。

高杉的視線緩緩地掃過二人,最終停在了那個紅髮少年身上。

“假髮?”高杉試探性地喊道。

“喲,高杉。”桂一手拿著刀,揮了揮手熟稔地應道。

“聲音倒是沒變。”高杉低沈著聲音說道,“時隔多年未見的朋友,再次見面時已經物是人非,真是令人感慨萬千。”

桂面無表情地轉過臉來,“這叫Imagechange~再怎麽用文藝的說法也掩蓋不了你想要吐槽的事實,不要掙紮了,高杉。”

高杉笑了笑沒接話,轉而把手搭在了刀柄上,“怎麽,需要幫忙麽?假髮?”

桂挑眉看他,“這麽熱心?終於決定中二卒業變成成熟的大人了麽?”

高杉緩緩地把刀拔了出來,“只是覺得既然換了個虛假的世界,那麽偶爾重溫一下與你並肩對敵的舊夢也不錯。”

就在二人敘舊的時候,一直被忽略的阿飛不滿地叫嚷起來,“啊拉啊拉,這是什麽場面?夫婦和好麽?不要無視阿飛啊~”

高杉聞聲轉過臉來,“又是你麽?你可真是無處不在。”

阿飛立馬用輕浮的語氣反駁道,“我可不認識你,不要隨便認錯人哦~引起了什麽誤會可就困擾了呢~畢竟好不容易才夫婦和好的不是麽?”

桂突然一臉認真地看著阿飛,“剛才就想問,你口中的夫婦是指誰?你和高杉麽?什麽時候結婚的?”

不等阿飛回答,他又轉頭看著高杉,“所以說結了婚居然不請我喝喜酒,高杉我們從什麽時候起走到了這一步?”

桂說完這句話後,一尾不甘寂寞地在他身後舉出牌子,“三人行必有NiceBoat,劈腿者自重。”

顯然這塊從背後冒出來的牌子桂沒有看到,反而是高杉看得一清二楚,仿佛在二度解說著桂剛才的話一般。

在多年糟心的臥槽生活中早已練就了屏蔽絕技的高杉淡定地移開視線,看向高大的外道魔像上站立著觀望事態的立體影像。

仿佛信號不好影像閃爍著的佩恩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有過一面之緣的危險男子,開口道,“我以為你的興趣只是毀滅世界。”

高杉挑了挑眉,又收回視線不再看他。

莫名被無視了的佩恩正滿心疑惑時,桂好心地出聲解釋道,“他只是不喜歡仰視人說話,要不你先下來?”

懶得再扯皮的佩恩在從過戒指通訊得知迪達拉、鬼鮫和鼬三人都無法趕回後,留下了一句,“先撤退,改天再動手。”就果斷切斷了影像信號。

阿飛立馬朝高杉和桂二人揮了揮手,“拜拜咯~兩位~”然後利用空間忍術離開。

遠處正在戰鬥的迪達拉三人也各自用自己的方法脫離了戰場。

等曉的人都撤離後,鳴人一行人才最終趕到。

一見到桂,鳴人就高興地叫了起來,“我愛羅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桂糾正道,“不是我愛羅,是桂。”然後淡淡地頷首,“弟子你也來了麽?果然是尊師重道的好學生。”

想起那一場兒戲般的師徒緣分,鳴人有些無語地抽了抽嘴角,正準備說什麽,突然看到桂的身後冒出來一根尾巴,舉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喲,九尾。”

鳴人驚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失聲叫道,“那,那是什麽!”

牌子翻過背面,“你英明神武的守鶴大爺,沒見過世面的九尾小子。”

鳴人的表情瞬間裂了。

桂的視線掃過鳴人,突然想起來般說了一句,“對了,弟子,你體內的肉球跟你打招呼了麽?”

鳴人伏地體前屈在原地,幽幽地說了一句,“打了。”

桂感興趣般問道,“怎樣?捏了肉球了麽?感覺如何?”

鳴人身上落下一片陰影,“差點被當成變態……”

桂疑惑的皺眉,“不應該呀?難道是個Girl麽?”

Girl這個詞又一次地擊中了鳴人,他默默咽下湧上喉頭的血,無力地自我說服道,“也許是每個尾獸的性格不一樣吧……”

桂還在想著什麽,一尾已經迫不及待地舉出了牌子,“九尾傲嬌一生推。”

然後鳴人就絕望地發現在這樣的挑釁下自己體內的九尾查克拉竟蠢蠢欲動了起來……

救援行動順利達成了目標。

砂忍村的忍者們看到桂平安出現後都高興地歡呼起來,有的甚至是喜極而泣。

桂略感動容的說著,“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啊……”

卡卡西已經順利歸隊,出於舊時之誼鼬給他透露了不少關於曉的情報。

此時桂對卡卡西致以了鄭重的道謝並表達了對木葉的仗義出手的感激之後,突然提出了要召開忍屆聯系會議的邀請。

卡卡西遲疑了一下,反問道,“是指所有忍村頭領而不是單指五影麽?”

桂點了點頭,“既然是事關整個世界的事件,那麽讓所有有能力的人都盡一份力吧。”

卡卡西想到銀時並非五大國的影之一,於是了然地點了點頭。“我會像火影轉達您的意見的。”

雙方寒暄幾句後客套地道了別。

桂還特意囑咐了一句鳴人,“弟子啊,即使是傲嬌系,被捏了肉球也會剝開堅硬的外殼對你敞開他柔軟的內心世界的~”

一尾不忘適時地加一塊註釋板,“虐哭了你就贏了……”

鳴人只覺體內九尾又有隱隱暴走的趨勢。

和木葉告辭後,桂遣回了自己的部下們,高杉也心照不宣地讓佐助先行去據點等他,然後兩人默契地同路敘話。

桂一邊走一邊冷靜地對高杉道,“這次你會出現在川之國,不是巧合吧?高杉。這幾年鬼兵隊的行動一直很活躍。”

高杉看著前方,毫不在意地回道,“假髮,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常玩兒的攻城戰略遊戲麽?銀時總是不參加,而我與你,直到最後一次遊戲為止,勝負正好持平。”

桂皺眉看他,“你想說什麽?這個世界不是任你玩鬧的地方。或者說你行動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如果也是想實現自己的改革理想的話,我們未嘗沒有合作的機會。”

高杉笑了起來,“假髮啊,遊戲要有對手才好玩兒不是麽?”

桂看著高杉,突然毫無徵兆地抓住了對方的手臂前臂,高杉慢半拍地才反應過來,用無動於衷的眼神看著他,桂了然道,“原來如此麽?高杉,你想回去吧?這個你感受不到的世界對你而言可能真的是遊戲世界也說不定。”

“吶,假髮,那你又是怎樣接受的,這個完全沒有老師存在痕跡的世界,要如何相信它是真實的?”高杉掙脫了桂的手,略帶譏諷地說道。

桂想了想回道,“大概我曾為這世界留下過眼淚。”

高杉嗤笑了一聲,“你從小看八點檔都會流淚。”

“但我也從來沒有到達過那樣的世界。”桂毫不猶豫地回道,“即使有一天醒來發現自己只是一個漫畫人物,我依然會認真地活下去,會相信著世界的真實。說到底人類只是一種非常容易滿足的生物,睡覺工作吃飯,當三者都得到滿足,人類就會有活著的實感。”

高杉嘲諷般勾了勾嘴角,“按照你這樣的說法,我大概是不會有活著的實感的。”

桂楞了一下,正準備再說什麽,高杉卻打斷了他,“你的目光注視著未來,銀時關注著當下,而我卻是個徘徊在過去的亡靈,這一點你還沒有看明白麽?”

桂略帶感傷地看著高杉,卻說不出話來。

在川之國邊境分別的時候,高杉對桂說了一句,“假髮,就讓我們拋開一切來盡興地玩兒一場吧。記得在風之國等著我兵臨城下。”

沒等桂回話,高杉已經頭也不回地走了。 本帖最後由 samopqer 於 2014-12-19 22:20 編輯

samopqer 發表於 2014-8-18 22:21
第四十五訓【這負心的世界】

半個月後銀時收到了桂平安返國的消息。

一開始他就不是特別擔心這件事,以桂的實力和能力被抓或許是一時不慎,但逃脫多半是沒有問題的,既然一直將計就計到了川之國,多半還是想打探一下敵情,做到知己知彼。

更何況最後沒想到高杉居然還真的去救援了,銀時堅信他是因為對桂的Imagechange感興趣了所以跑去圍觀……

各村頭領的聯席會議一開始並沒有得到響應。由於尾獸的抓捕剛剛才開始,各大國還沒有感受到切膚之痛,故而都是一副隔岸觀火的架勢。

尤其是雷之國,近幾年來由於糖之國的發展勢頭太猛,風之國也有不斷崛起的趨勢,故而對甜忍村的政策已經從扶植漸漸變為了防備打壓。

就在這樣暗流湧動的幾個月後,各國的秘密情報處都陸續得到了二、三、四、五、六、七尾被捕獲的消息。

忍界這才關註起事態的發展來,大多也從隔岸觀火變成了積極參與。

十一月的時候,各村的聯合會議終於決定在鐵之國召開。說是所有村子,但其實還是有的小村子選擇了避戰。故而列席的除了五大國,也就只有甜忍村、瀧忍村以及鐵之國的大將三船。

銀時出發的時候,一直在埋頭做實驗的兜意外地來送行。

銀時還以為是大蛇丸的實驗有了新的進展,哪裡知道兜只是跑來問了他一個問題——為什麽要堅持聲稱他的本體是眼鏡。

因為一直都這麽跟新八幾開玩笑只是單純地歡樂吐著槽的銀時面對這樣認真的問題一時還真有些無言以對。

總覺得對方用一種探討人生哲學的認真態度問出這個問題如果繼續吐槽的話說不定會豎起“心之壁”之類的東西也說不定。

糾結了半天的銀時,終於說出了一句,“這樣舊的眼鏡什麽的,不是因為承載了什麽重要的回憶麽?”

如果銀時知道自己曖昧不清的回答會造成那樣的後果,那他現在絕壁會拉著這個曾經失憶的少年的手,語重心長地告訴他說少年啊人的存在不是靠自己去確認而就是存在於人與人的交往以及靠交往過程中不斷創造出來的回憶來完成的,你的存在就在每個人的心裡所以因為思考究極哲學問題而走上中二之路什麽的要不得啊……

可惜銀時此刻急著去開會且沒有領會到兜問出這句話的意味,以至於兜點了點頭,說出了一句“我知道了”後,就平靜的離開了,而銀時也沒有察覺到任何的不對。

就在銀時剛剛抵達終年大雪的鐵之國時,後方突然傳來一個緊急情報——兜竟然偷襲了大蛇丸和監管人員後叛逃了。

銀時收到消息時竟有種無語凝噎的感覺,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個吐槽引發的血案麽?這麽說來新八幾這麽久以來一直被吐槽本體是眼鏡竟然沒有黑化真是太棒了!新八幾銀桑這才察覺到你平凡之中的偉大之處啊!一直以來被吐槽,卻從未去報復社會——多麽正直又心理素質強大的好少年!銀桑以後如果還有機會回去的話一定少吐槽你兩句……

聯合會議上,各國頭領還因為彼此的不信任吵吵嚷嚷著。

因為佩恩襲木葉的事件一直沒有發生,故而代表火之國列席的自然是綱手,而雷之國雖然損失了一個二尾,但還有一個八尾好好地沒有遭到任何襲擊,所以依然有觀望的架勢。土之國的土影照樣是一副倚老賣老的樣子。桂一言不發地觀望著事態,銀時百無聊賴地打著哈欠,高杉甚至來都沒來,只派了佐助和照美冥代為出席會議。

佐助一來到現場就自然地跟糖之國的眾人打了招呼然後若無其事地坐到了水之國的席位。

跟著銀時來的小一立馬出言挑釁道,“怎麽?終於打算叛村了麽?我知道你這傢伙不可靠,快把你護額丟過來我也給你劃一道~”

“接著。”佐助雲淡風輕地扔過去了一個護額。

小一抓過來一看發現上面是木葉的標誌,頓時不滿地扔了回來,“不要以為你有兩國的承認就可以橫!把甜忍的護額交出來!”

於是佐助又丟過去了一個護額。

小一接過一看,發現竟是砂忍的標誌,頓時怒而摔到地上,“不要以為和銀桑和風影的關系好就可以隨意地仿制他們的護額啊!”

似乎聽到了自己被點名,桂分了一點註意力過來,看到護額後立馬痛心疾首地說道,“你怎麽能也這麽幹呢?!冒用他國護額去幹壞事什麽的,佐助我真是看錯你了!”

佐助抽了抽嘴角,“你用了‘也’字吧……話說其實你也經常這麽幹吧。”

桂清了清嗓子,一臉正氣地說道,“完全沒有這回事!在這裡亂說話會引發外交問題的啊小子!”

“所以說只是不能在這裡說麽……”佐助低聲嘀咕道。

這時一直旁聽的照美冥突然插話道,“所以說不用護額才是最好的主意,不愧是高杉大人如此高瞻遠矚。說起來高杉大人還是那樣的英姿颯爽而我卻漸漸快要錯過適婚期說起來婚期這兩個字到底是誰發明的老娘一定要灰灰了他……”

說道最後照美冥又一臉陰沈地碎碎念了起來,佐助默默地挪開了一段距離以避開她身上冒出來的黑色怨氣。

會議一直吵鬧著沒有任何進展。三船提出要組建聯合軍,但聯合軍大將的位置又引發了各國的爭權奪利。

桂對著倚老賣老的土影義正言辭地說著,“你是從什麽時候起丟掉了你的節操呢?!”振聾發聵的語氣震得土影小老頭一楞一楞的。

銀時無聊地掏著耳朵,漫不經心地想著宇智波帶土和絕怎麽還不來鬧場,等帶土牛逼哄哄地宣佈了他那個要催眠全世界的充滿了中二氣質的“月之眼”計劃後,大家就可以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一個怎樣二逼到了極致的強敵,然後才會老老實實地坐下來開會。

所以說要讓一個院子裡的熊孩子不內鬥,只能讓他們知道院子外還有個更強大的熊孩子等著一網打盡麽?

然而銀時一直等到了會議快要向著談崩的節奏一去不複返時,會場依然沒有任何人要闖入的痕跡。

不能啊?難道因為會議開早了所以趕不過來,已經特意早幾個月就放出了消息的說。

或者因為事情有什麽變故?帶土終於知道把自己的策劃暴露給別人仿佛喊著別人來阻止我什麽的太傻了所以學乖了?

這麽說起來,長門到現在還沒去抓九尾順便滅了木葉也很蹊蹺啊。聽說連鳴人都已經在不久前從妙木山上完全掌握了仙人模式回來了,但長門那裡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一場會議吵了一整天還是沒有吵出任何結果來。不得已大家只有先散場洗洗睡了明天再戰。

回到鐵之國安排的下榻處後,一個甜忍的秘密情報人員突然出現在了銀時的臥室,遞交上來了一封封印好的秘密情報。

銀時看到封印的圖紋立馬問了來人關於鼬的安全情況,得到肯定的回答後才讓人下去,然後慎重地打開了情報。

這個封印紋是鼬與他約好傳遞情報時專用的,鼬去了曉這麽久,為了安全,銀時一直讓其非特別重要的情報就不要傳回來,這是他第一次傳回情報,想必曉內一定發生了什麽重大的變故。

而當銀時解開封印看到情報的第一眼就楞住了。

情報的內容很好地解答了他剛才在會議上時產生的疑惑。

「佩恩本體是長門。長門失蹤、小南已死,兇手不明,動機不明。」

「一尾是最後目標。」

於是劇情什麽的,在玩兒了這麽多年後終於玩兒脫了麽?!這讓劇透黨情何以堪啊摔!

就在銀時收到了神轉折的情報的第二天,雲隱那邊也傳來了八尾被神秘人士襲擊失蹤了的事。這次雷影終於坐不住了,氣勢洶洶地在會議上大發脾氣,但最終由於沒有責怪對象而只能在含沙射影地怒斥了幾句之後,在其他影責備的眼神和針鋒相對中強行按捺了下來。

因為事態發展越來越嚴峻,桂也以上次假裝被抓刺探到的情報的名義,將實際上是銀時告訴他的“月之眼”計劃轉達了出來,眾人半信半疑間也意識到這是關乎忍界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所以忍界聯合軍終於在東拉西扯間建立了起來。

除了水之國由照美冥代表表達了不會參與聯軍會在適當的時機獨立出戰的意願。

其他國家多有不滿,但水之國態度強硬且實力神秘,一時也不便輕舉妄動故而默許了這個條件。

最終,考慮到個人實力和國家綜合影響力,雷影依然被確立為總大將,火影為總參謀。銀時擔任聯合大隊總隊長,而桂由於是僅剩的人柱力反而被排除在了作戰之外。

本來銀時想提出反對,因為以桂的統領能力少了他將不僅僅是單人實力上的損失,但桂卻用眼神阻止了他,看來是還有另外的打算。

持續了兩天的會議終於圓滿地落下了帷幕。

散會後桂特意找到銀時做出了解釋,“我打算這段時間先讓九尾徹底掌握尾獸的力量以增添戰力。另外我總覺得高杉可能還會有什麽行動,為了以防萬一,所以我不能全身心地投入到聯合軍的作戰當中。”

銀時點了點頭表示了解。

既然提到了高杉,銀時直接就招了招手把佐助叫了過來,而佐助也絲毫沒有避嫌的意思非常淡定地就走了過來。

銀時直截了當地問道,“高杉最近有什麽動靜麽?”

佐助搖了搖頭,“沒什麽特別的,最近剛回去了水之國。”

銀時知道佐助估計也不會知道什麽更核心的消息,高杉把他放在身邊也不知是威懾還是照顧的意思,總之跟自己絕對脫不了干系。

想了想銀時轉而問道,“在高杉身邊感覺如何?”

那個傢伙雖然中二晚期,但在軍事上的才能和個人魅力上確實不容忽視,否則也不會在哪裡都有那麽多人追隨他。

雖然看上去每天只知道報復社會,但那確實是個有自己想法和理念的人,人們或許會因為力量而暫時臣服於一個人,但只會因為同一種信念而去追隨一個人,沒人會全身心地去效忠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從頭到尾能讓人不顧一切地獻出忠誠的唯有信仰。

“還不錯。”佐助回想了一下這段時間見識到的東西,說實話鬼兵隊和水之國的體系確實讓他大開眼界,在有一些事情上雖然很激進,但確實比糖之國和風之國做得更徹底。佐助對比了在三個國家所見到的東西,發現三個國家雖然做法不同,但都隱隱根源於同一種思想,而且未嘗沒有殊途同歸的可能性。

尤其是高杉這個人,除了那些舉重若輕的指示和高屋建瓴的法令外,最讓他印象深刻的,反而是他那遊走在理智邊緣的眼神。

那是被世界奪走了最珍貴東西的眼神,充滿了破壞欲,與當初失去了阿銀的自己何其相似。

一人之重,全天下之輕。

也許偏激,也許自私,但僅對那一個人來說,卻是全部的真摯。

那是少年最熱烈的情懷,最單純的倔強,如果說成長是一種妥協,那麽在他學會妥協之前,他已被世界所損毀,發誓寧粉身碎骨,亦決不妥協。

佐助想起回水之國的船啟程的那個晚上,高杉倚在船舷抽著煙,沒有月的夜晚夜黑得格外深沈。

那個人就那樣看著如墨般漆黑平靜的水面,只有煙鬥上若隱若現的火光映照著他晦暗不明的眼神,整個人宛如要被黑夜所吞噬一般。

佐助忍不住走到他的身邊,同他一起看著前方的水面,然後突兀地問出了一句,“如果你放任了心中的野獸破壞了那個人所愛著的世界,那麽假如那個人突然有一天又回到了你的身邊,你又該用怎樣的表情去面對他?”

說完後佐助轉頭看著對方,只見高杉依然面色沈沈,但佐助很敏銳地捕捉到了他情緒的一瞬間波動,很難形容那種感覺,仿佛早已燃盡的灰燼被風吹過,似乎有火星一閃而沒,但仔細一看又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高杉一直看著水面,不喜不悲,過了很久,才低沈著嗓音說了一句,“你很幸運。”

是的。佐助確實覺得自己很幸運,在自己的理智崩潰之前,銀時又回到了他的身邊,讓他又可以重新順利地成長起來,認識到這個世界的真實,認識到人與人之間的聯系與隔閡,認識到如何不逼迫自己,如何寬容地看待一切,認識到人心中最本質的孤獨。

最終,佐助跟銀時告辭後隨著照美冥去了水之國。其他各忍村的頭領也約好先回國清點戰爭物資加整編人員,再根據敵人的變化確定什麽時候到雷之國做最終的戰前準備。

銀時找到木葉現任的五代火影綱手交換了最新的情報,將鼬傳回的情報轉告後,又被告知前去雨之國打探消息的自來也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妙木山的蛤蟆們被遣回後就沒有再被召喚,也不知是無法召喚還是暫時沒有發生激烈的戰鬥。鳴人受此刺激才會在妙木山刻苦修行掌握了仙人模式。

交換了情報的銀時和綱手對視了一眼,都意識到這兩條情報說不定會有某種莫名的聯系。 本帖最後由 samopqer 於 2014-12-19 22:29 編輯

samopqer 發表於 2014-8-19 19:01
第四十六訓【雕零之花】

在情報中顯示下落不明的自來也此刻正躲在他教導長門三個孩子的秘密基地中。

他已經在這里躲了好幾天,之前也試圖轉移出川之國,但長門的身體暫時不適宜移動,所以他只有放棄了這個打算。

自來也到現在還有些不明白事情是怎麽發展到這一步的。

一開始他只是聽說雨隱村是曉的大本營,於是秘密潛入拷問了兩個雨忍後覺得那個最高塔有些可疑,預感到事態有些危險的自來也讓蛤蟆寅將鳴人身上的四象封印的鑰匙帶了回去,然後獨自接近高塔,卻被六道佩恩發現展開了激烈的戰鬥,就在自來也準備召喚蛤蟆助戰時,高塔頂上忽然發生了巨大的爆炸,一直持續的爆炸聲中與自來也戰鬥的佩恩突然失去了行動力倒在了地上。

高塔緩緩從中間裂開。

察覺到事情有變的自來也毫不猶豫地脫離了戰場遠遠地觀望事態的發展,爆炸一直持續了一分鐘有余,周圍建築皆被波及。

等爆炸聲漸消,自來也接近戰場查探情況時,看到了在不斷崩壞的建築碎塊中,渾身插滿了黑色鐵釬骨瘦如柴的長門被一雙正在不斷散開的白色的紙質翅膀托著緩緩下落。

還沒來得及理清事情的前因後果,自來也就下意識地出手救出了這位曾經的弟子。

帶著這位已經昏迷的幾乎看不出人形的弟子逃離現場並找到安全的地方藏身後,自來也才有時間慢慢理清思路,好好考慮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毫無疑問長門就是曉的首領,從他身上插的鐵釬和佩恩身上鐵釬的相似度可以判斷出佩恩是被他控制的類似於分身的東西。

而那個紙質的翅膀應該是小南的能力。

那麽彌彥又到哪裡去了呢?

還沒來得及見到天道佩恩的自來也此刻並不知道彌彥早已經死亡。

長門無疑是正在和自己戰鬥的時候被偷襲,而小南保護了他,那麽偷襲他的人有是誰?

曉內部的人麽?有人叛變?

滿心疑問的自來也不得不耐心等到長門醒來。雖然對方看上去十分虛弱,但自來也並沒有放鬆警惕。

長門的醒來是在自來也帶著他來到秘密基地的兩天後。

一睜眼看到記憶中的舊地還讓他的神情有一瞬間的恍惚。然後記憶慢慢回籠後,他的表情又變得極度的痛苦。仿佛迫切地要找人分享這種痛苦般,他本能地用哀求般的眼神看著自來也,緊緊地抓住了對方的衣袖,啞著聲音求證道,“小南沒有死對不對?”仿佛他還是幼年那個被老師教導的孩子,因為不願接受現實所以渴求大人美麗的謊言。

自來也有些為難地看著他,猶豫道,“我沒有在現場看見小南,也許……”

本來打算給對方一個沒什麽可能性的希望也好,但自來也的話卻被長門自己打斷,“小南已經死了。”

說出了這句話的長門仿佛終於接受了現實,聲音如來自地獄一般寒冷刻骨。

自來也欲言又止了幾回,還是忍不住問道,“怎麽回事?”

長門閉了閉眼睛,冷冷地回道,“是宇智波斑……不,是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

長門的話中有話讓自來也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顯然對方正在考量著什麽,而且兩人現在的立場有些微妙,故而自來也一時也不出聲催促。

長門又閉上了眼睛,眼前浮現出小南最後帶著哀傷的容顏,以及那未盡的話語,“這一次,我終於……”那語氣中隱含著無盡的解脫和釋然。

那個時候,用雨幕監測到自來也出現的長門毫不猶豫地派出了畜生道的佩恩迎戰,就在戰況陷入僵局,長門準備再派出兩道佩恩迎戰時,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宇智波斑出現了。

或許不應該稱之為宇智波斑,那個男人最後面具被炸裂後顯出的真容年紀看上去並不大,顯然是在假托宇智波斑的名義行事。

面具男一經出現,便直接挑明了要得到輪回眼的意圖。並指出輪回眼本身就是宇智波斑交給長門的現在自然應該物歸原主。

而將輪回眼視作和平希望的長門自然不會輕易應允,然後他就看到了被對方用寫輪眼暗算控制住了的小南。

那一瞬間,長門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大雨傾盆地早晨。

山椒魚半藏背叛了約定,偷襲了組織並綁架了小南,並以小南的性命相脅要求長門殺死彌彥。

高不可及的懸崖,冰冷的雨,小南的呼喊,以及最後彌彥衝向他手中手里劍時的毅然決然。

最不可觸碰的回憶突兀的出現,讓長門有一瞬間的恍惚,等到回過神來,看到面前再次被控制的小南臉上痛苦的表情,他明白她也回憶起了那場讓他們徹底改變的事變。

顯然小南的意識是清醒的,但她還是被控制著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長門,向著被固定在外道魔像上不能移動的長門的眼睛伸出的手,已經表明了她被下令要幹什麽。

長門有心招來天道佩恩阻止,但卻被告知如果佩恩動手,小南的精神將會被瞬間抹殺。

本以為自己早已冷心無情的長門竟有一瞬間猶豫了。

下一秒他就看到小南突然化為漫天紙雨,一半化作翅膀包裹住了他,另一半完全地撲向了面具男子,顯然是要趁著精神掙脫控制的一瞬間跟那個男人同歸於盡。

長門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麽,然後就看到了小南散開的臉上那個哀傷的笑顏,“這一次,我終於……”

高塔從頂端開始裂開,面具男開始陷落,這是小南最後的絕殺“神之紙者之術”,在紙海中混有無數的起爆符,不過顯然小南為了不波及長門相當程度地減弱了術的威力。

其實長門知道,在小南掙脫精神束縛的那一剎那,意識就已經被抹消,留下來的不過是一縷守護的執念。

下墜的過程中,外道魔像突然消失,沒了外道魔像的長門失去了對佩恩的控制力,當他掙紮著嘗試用本體使出“萬象天引”營救小南時,卻看到不知用什麽力量躲過了小南的絕殺之術的面具男先一步用手洞穿了早已失神的小南的本體的心口。

小南那解脫般的低喃又一次在耳邊響起。

這一次,我終於……

我終於不再是那個讓你們為難的存在。

終於償還了我的罪。

終於守護了你。

終於能夠毫無負擔再為他親手折起一朵花,然後面帶微笑地走向他。

不知為何,長門仿佛聽懂了她沒有說出口的話語,然後他突然感到一種由衷的疲憊。這個終於只剩下他的世界,這一刻他不想再去面對。

於是他緩緩地閉上了眼。

再一次醒來的長門,並沒有料到自己會被自來也所救。那一瞬間的心灰意冷,讓他覺得就這樣讓面具男殺死然後被奪走輪回眼也好,但等意識再次回籠,湧上心頭的只有無盡的仇恨。

他曾以為是無盡的戰亂害死了父母和彌彥,所以他重組了曉,試圖用痛楚讓世界學會長大。

但是此時此刻,當小南死於合作者之手後,他突然意識到,這是人性中最本質的貪婪和欲望。每個人都有想要的東西,想要達成的目標,他們有的出於好的出發點,有的完全出於惡念,但每個人都擅自任性地想要把世界變成他想要的樣子,所以不同的人朝著不同的方向用力,反而使得這個世界破碎又淩亂。

即使是痛楚,也只能讓這個世界畏懼,而不是學會長大。

即使是成為神,也只控制人們的行為,而不是控制人們的心。

即使沒有戰亂,沒有別離,當每個人的心中惡念因為被壓抑而不斷膨脹,這樣的世界真的美好麽?

還是只是他一廂情願的夢罷了?

原來人的一生就是在不斷地失去,你想要緊緊握住的東西總是會被奪走,再強大的力量,也無法守護所有。你要麽接受命運,學會忍受失去,要麽背叛所有,在無望地掙紮中失去更多。

得到永遠短暫,失去才是人間的常理。

那麽就去複仇吧。起碼能讓悲傷有個暫時的出口。

決定了暫時行動目標的長門選擇性地透露了一些關於曉的信息給自來也,得知“曉”一直被一個自稱宇智波斑的宇智波遺族所利用後,自來也表示有一些震驚和疑惑。因為據他所知宇智波一族除了叛逃在外的宇智波鼬外,其余皆在甜忍村,而且據長門描述對方的年齡看來,此人多半在宇智波滅族之前就已經遺落在外。

想到16年前那場有些蹊蹺的九尾襲村事件,自來也的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

長門在休養了數日之後不辭而別。他之所以選擇蟄伏休養,是因為從他醒來後就發現自己再也無法召喚出外道魔像,雖然不明原因,但如此一來他就必須靠本體作戰。即使輪回眼還在,擁有六道佩恩的全部能力,但是本體實在太過虛弱的話對戰鬥也十分不利。

等自來也外出打探消息後回到秘密基地時,看到的就是當初玩鬧般做的青蛙提示板上長門的名字顯示出了外出的標識,而小南的板子卻被翻成了歸家的紅色,他的心里突然沒來由一陣感傷。

...............

川之國一個地下秘密基地內。

帶土沈著聲音講述了與長門衝突的經過,然後黑暗中另一個男聲不緊不慢地響起,“這樣麽……到手的力量,誰也不會肯輕易地交出來,這也是意料之中。本以為我現在還不適合出面,才只是單單在後方收回了外道魔像的控制權,沒想到即使這樣也被他逃脫。”

說著這話的男子斜倚在墻上,黑暗中看不清面孔,但其身後那個巨大的團扇型武器已經表明了他的身份。

他正是被叛變了的兜用穢土轉生召喚出來的宇智波斑。

兜在叛變後,根據他收集到的一些資料和素材,試著召喚出了宇智波斑後,他就知道那個在他情報中自稱斑行事的男子果然如他所料並非正體。

斑在被兜召喚出來後,由於他自身知道穢土轉生的解法,所以很快解印脫離了施術者的控制,本來他是想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任意將他召喚出來的小輩滅口的,但對方卻在召喚出他來後表現出了相當謙恭的態度,並沒有絲毫要控制他的意思,反而為他詳盡地解釋了當前世界的局勢,以及曉的行動將面臨的困境。

且對於斑依然對自己抱有的懷疑態度,兜主動表明仰慕他的為人和思想並希望成為他的助力,八尾人柱力將是他的投名狀。

斑聽完敘述後沈吟了起來,“三個改革者麽……”聽完兜的描述後他意識到這的確已經不是帶土一個人能夠控制住的局面,三個實力強勁號召力巨大的領導者確實有可能改變戰爭的走勢。

對於兜的投誠斑持可有可無的態度,曾經追隨他的人很多,也有過背叛,每個人都有這樣那樣的目的,這一點斑並不關心,只要目前能夠對他有用就可以了,不過都是棋子,斑對自己的力量有著絕對的信心。

派遣兜前往雷之國襲擊八尾後,斑直接來到川之國聯系到了帶土。

帶土對他的出現表示出了一瞬間的震驚,但很快明白了局面,並主動將“月之眼”計劃的進展告訴了斑。

斑在聽說長門有襲擊木葉的計劃後皺了皺眉,“一個有著信念的村子並非絕對的力量可以輕易摧毀的,長門是在浪費我給他的力量。”

帶土想了想回道,“您現在就需要他對您用出‘輪回天生之術’徹底複活您麽?”

斑看了他一眼,“你認為現在的他是否還會聽命?”

帶土考慮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一旦擁有了力量,人就會產生私心,何況曉組織頭領這樣有著自己行動綱領的人物,他已經生了異心。”

斑聞言贊同般點頭道,“確實如此。當初看他不過是個性格軟弱的孩子,現在看來事實也並非如此。這樣看來,還是盡快回收輪回眼為好。”

做出了決定的斑很快將輪回眼的回收計劃交給了帶土執行。帶土領命後又額外問了一句,“五大國針對尾獸被捕獲的行動已經聯合了起來,不久就會在鐵之國召開各村頭領聯席會議,我們需不需要到場震懾並正式宣戰?”

斑考慮了一下,回道,“不必。現在局勢對我們不利,光明正大地宣戰本身就不是忍者的風格。我們只需抓緊時間盡快實施‘月之眼’計劃即可。”

帶土遲疑了一下,還是略有不甘地退下了。

數日後,帶土帶回了回收輪回眼失利的消息,與此同時,與斑兵分兩路前往雷之國的兜回歸,帶回了八尾人柱力的屍體。雖然在事後封印的過程中,暴露其只是一個八尾斷裂的分身假扮,但還是給外道魔像注入了一定量的八尾查克拉。

封印完成後,本來打算先在暗中活動一段時間的斑,不得不在帶土失利後,親自出馬尋找長門以期完成回收輪回眼的計劃。 本帖最後由 samopqer 於 2014-12-19 22:35 編輯

samopqer 發表於 2014-8-19 19:02
第四十七訓【RAP改變世界】

在宇智波斑找到長門之前,結束了鐵之國之行的銀時回到了甜忍村。

他第一時間去見了被兜偷襲受傷的大蛇丸。

大蛇丸對銀時的到來並不意外,開門見山地告訴了他自己的看法,“兜叛變之前,實驗正好取得突破性的進展。那個孩子由於沒有小時候的記憶,曾經重要的人又因為團藏的陰謀在潛移默化下變得不再認識他。這樣的經歷讓他一直對自身的存在很仿徨,以前他通過不斷地模仿我來,積累所有的知識和力量,來確認自己的存在,如今看來,他可能也走出了自己的道路也說不定。”

銀時抓住了他話中的重點“也就是說是那個關於查克拉的實驗成果促使他叛變的咯?實驗到底進行得怎樣了?”

提起這個,大蛇丸興致變得高昂起來“傳說中十尾是查克拉的始祖,甚至是創造這片大地的始祖,而六道仙人則是首個發現查克拉真諦的忍者鼻祖,雖然傳說都是虛無縹緲難以取信,但未嘗不可從中發現蛛絲馬跡。”

談起自己的實驗經過,大蛇丸略帶興奮地伸手舌頭舔了一圈嘴唇,才接著說道,“查克拉一般意義上來說有兩種來源,一是從人體130兆個細胞裡,一個一個細胞攝取的身體能量。二是經歷許多修煉、積累經驗而鍛煉的精神能量。按照這種原理來說,只要是人,就應該可以修煉查克拉。然後事實上只有極少一部分人擁有這種天賦,考慮到忍者當中還有血繼界限者的存在,我曾假設是否能提取查克拉,是與血脈相關的……”

頓了頓,大蛇丸接著說道,“然後,我通過無數次對比實驗得出了這樣一個結果,普通人想要獲得查克拉,必須一開始有一種強有力的查克拉源刺激使得身體變異,這種刺激源類似於尾獸查克拉,但要比現存於世的尾獸的查克拉濃度更高好幾十倍,可以假定為十尾查克拉。”

“也就是說,可以如此推論,”大蛇丸終於說出了他最後的結論,“在十尾之前,世間無人有查克拉,六道仙人發現了查克拉的秘密,通過接近十尾使自己獲得了查克拉並反過來封印了十尾在體內。由於成為了十尾的人柱力,六道仙人的血脈得到大幅度的變異,他自身成為查克拉最強有力的刺激源。然後他在傳播忍宗教義的過程中,他的信徒們也多多少少地被刺激產生變異,從而獲得了提取查克拉的能力。

而離六道最近的弟子、朋友、親族等由於受到的刺激更大,故而產生了變異幅度更大的血繼界限。在六道死前,他封印了十尾的軀體在月亮之中,同時將十尾查克拉分成了九分,分化而成的一至九尾失去了激活普通人細胞使其可以提取查克拉的能力,成為了單純的查克拉獸,從此世間幾乎沒有了新的由普通人異變為忍者的案例,而那些已經異變過的信徒們的血脈卻代代地流傳了下來,從而最終形成了血繼限界、忍者和普通人的分化。”

大蛇丸說完,銀時垂著一雙死魚眼面無表情地看了他良久,然後用一種不耐煩的語氣說道,“啊,好煩,搞得這麽複雜是在做隨堂測驗麽?銀桑我的設定可是勇氣與智慧兼並的主人公哦~不要以為銀桑真的聽不懂哦~我告訴你,想當年銀桑……”

大蛇丸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還在碎碎念的銀時,非常厚道沒有拆穿他,而是再次用非常簡潔明了地話總結道,“簡而言之,如果再次召喚出十尾,就可以讓世上所有人都有用有查克拉的機會,但那樣如果無法控制十尾的話,會照成巨大的破壞,即使能控制住一時,也會有很大的後患,而且我並不認為讓所有人擁有查克拉是個好主意,那樣反而會使爭鬥更加激烈。還有一種,就是阻止十尾的複活或者徹底消滅十尾,那樣一來,只要放任不管隨著時間的流逝,忍者的血脈最終也會消亡殆盡,特別是如果有戰爭的催化的話,再生緩慢的忍者不過是消耗品罷了。”

大蛇丸的結論終於讓銀時嚴肅了起來,他抓了抓頭髮,看著已經夕陽西斜的窗外說道,“也就是說,兜的叛逃如果與實驗推論有關的話,他的目的要麽是複活十尾,要麽就是煽動戰亂咯?”

大蛇丸點頭肯定道,“應是如此。”

銀時無力地垮下了肩,“所以說平時不聲不響的少年突然想起來要刷存在感什麽的也很令人頭痛啊,果然中二期是班裡平時無論多不起眼的傢伙都會經歷的麽……”

................

不起眼﹒黑化﹒刷存在感的眼鏡少年此兜刻正在一處秘密基地內監管白絕的制作過程。地底深處,密密麻麻的白絕被分裂出來成排站好。

在此處十萬白絕將被制作出來以進攻忍界的聯軍。

與此同時,忍界方面也進入了積極的備戰當中。一條條指令被源源不斷地傳達下去,軍糧、武器被清點出來統一調送,各個忍村的忍者都按照其作戰特色被分為了近距離、中遠距離、遠距離等作戰部隊。

情報部、作戰指揮部也聚集了各國在這方面有特殊才能的人才。包括各村首領在內的人員皆已各就各位,只等偵察部隊查到對方的老巢和動向,就立即按情況決定是進攻還是防禦。

雷之國的秘密龜島上。

就像當年桂在此訓練如何徹底掌握尾獸的力量一般,鳴人也在這裡被桂和翹家被抓回來的八尾人柱力奇拉比教導著如何與九尾溝通,從它那裡借來查克拉的力量。

“……所以說,關鍵點還是肉球啊。”桂循循善誘地說著。

“求放過……”鳴人一臉絕望地掩面。

剛剛通過了“真實之泉”的考驗,鳴人同桂和奇拉比一起盤坐在一個空曠無比的光線明亮密室中。

“九尾就是尾獸,尾獸就是別扭~別扭的打破需要節奏~節奏~歐也~”RAP狂人奇拉比又手舞足蹈地比劃了起來。

接著桂一本正經地站了起來,就在鳴人以為他又有什麽重大發表時,桂突然也充滿了嘻哈風地扭動了起來,“喲~喲~切克鬧~搭訕的訣竅是肉球~肉球~九尾是個shygirl~suchashygirl……”

在鳴人石化的表情中,表演完的桂又若無其事地坐了下來,然後對著奇拉比認真地探討道,“我覺得還是純正的rap風比較好,你倡導的帶了演歌風味的rap就像是加了糖的拉麵一樣味道曖昧不清,所以說到底是要甜,還是要鹹呢?人可不能這樣隨隨便便沒有立場地活著啊~”

奇拉比聞言掏出了一個小本和一支筆認真地寫寫畫畫起來,不知寫了些什麽後,他用筆指著桂,“演歌rap是愛好~即使是同道也要不同技巧~就讓我們一起來蹦跳~喲!”

然後奇拉比和桂就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踩著完全不同的節奏合唱了一曲“九尾是shygirl”,就連他們體內的八尾和一尾都湊熱鬧般伸出尾巴來舞動著,一尾甚至還配合著歌詞不停地換著牌子……

鳴人的表情宛如見到了世界末日……接著他就被拖入了九尾所在的封印世界。

鳴人站在九尾的籠子前,木著一張臉看著面前這隻完全詮釋了酷霸狂帥跩的尾獸,試圖把腦子裡不停回旋著的“九尾是個shygirl”的歌詞清空。

九尾一看他的表情就敏感起來,暴躁地用尾巴拍打著水面,“小子,你在想什麽?!”

鳴人立馬警覺地雙手交叉在前,“我什麽都沒想!”

九尾見狀身上的氣息反而變得更加狂躁,“守鶴和八尾那兩個傢伙,我絕對要把它們幹掉!還有那兩個該死的人柱力……”

就在這時,本應聽不到外界聲音的封印空間內,一男一女兩個滿帶促狹意味的聲音響起,也輕聲地哼著,“九尾是個shygirl~suchashygirl……”

九尾充滿殺氣的眼刀甩過來,鳴人立馬臉色煞白地連連擺手澄清,“不是我!”

九尾啞著嗓子陰測測地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名字,“波風水門、漩渦玖辛奈……”

鳴人下意識朝四周看去,只見一個陽光俊朗的金髮男子單手撐著下巴滿含笑意地盤坐在他左手邊,而另一個有著一頭飄逸紅髮的美麗女子也促狹地笑著站在他的右手邊。

鳴人驚訝地看著他們,“你們是……”

金髮男子笑瞇瞇地看著他,聲音柔和地說著,“初次見面,鳴人,我的兒子。”

在反應過來之前,眼淚已經本能地湧上了眼眶,鳴人又猛地轉頭地看著紅髮女子,“那你就是……”

“當然是媽媽呀,笨蛋兒子。”紅髮女子故作生氣地單手叉腰。

還未經歷過尾獸徹底暴走的鳴人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精神世界裡父母留下的意識,在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情況下,他已經遵從本能嚎啕大哭起來。

玖辛奈嘴角含著無奈地笑意走過去把鳴人抱進了懷裡,水門也站了起來走過來把兩個人都攬入了懷中。

鳴人哭了許久才抽噎著停了下來,不好意思地抹干了眼淚後,他的神情一下子變得興奮起來,“吶,吶,你們真的就是爸爸媽媽麽?你們怎麽會在這裡呢?你們當初是怎麽認識的呢……”

一旦打開了話匣子,鳴人就停不下來了,仿佛要將多年積攢在心中的話告訴他們一般,又有好多的問題想要問。

玖辛奈無奈又溫柔地打斷了他的話,“別急啊,想知道什麽,我都會慢慢告訴你的,所以先聽爸爸要交代些什麽吧,他可以停留的時間可比較短呢。”

鳴人聞言立馬緊張地看向水門。

波風水門揉了揉他的頭髮,溫柔又飽含歉意地說道,“對不起,當初擅自就決定將九尾封印在你的體內,讓你小小年紀就背負這麽多。還以為在之前你可能就需要我出來加固封印,沒想到事情居然會這樣發展,也沒想到尾獸也有那樣性格的呢……”想到在鳴人體內觀察到的一尾和那首“神曲”,水門又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

鳴人也訕笑著摸了摸鼻子,顯然也想到了一尾和它的人柱力那對奇葩般的存在,跟著笑了一會兒,他突然才反應過來般大叫起來,“欸!九尾是爸爸封印在我體內的麽?不是說九尾是被四代目打敗的麽?”

“所以說啊,兒子,你是有多遲鈍啊!”玖辛奈一臉受不了地掰過了水門的身體,指著他穿著的禦神袍背後偌大“四代目火影”幾個大字,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鳴人,“這麽騷包的標識都沒注意到麽?

水門轉過身來,訕訕地撓著臉頰,絲毫不敢反駁只敢小聲嘀咕道,“騷包什麽的……歷代都是這樣啊……”

鳴人看見他們的樣子,忍不住抱著肚子大笑了起來,“什麽嘛~一副很厲害的樣子,原來也會這麽遜怕老婆麽?”

然後他毫無意外地為他的口無遮攔付出了頭上一個大包的代價。

看著殺氣騰騰的玖辛奈,鳴人只能如受驚的動物般雙手抱頭蹲下來瑟瑟發抖,嘴上還不知死活地咕噥了一句,“老媽真是種可怕的生物啊……”

“是啊……”突然旁邊傳來一聲同病相憐般的嘆息,鳴人訝異地側過頭去,就看到自家一開始看上去帥氣瀟灑的老爸此刻也雙手抱膝可憐巴巴地蹲在他的旁邊。

見到鳴人驚異的目光,水門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頰,“玖辛奈每次一開這種模式就會本能地……咳。”清了清嗓子,略感失態的水門又若無其事地站了起來,企圖找回他老爸的威嚴。

一家人歡樂的互動過後,感到所余時間不多,水門的神色終於嚴肅了起來,將當年九尾襲村的真相和面具男的存在告訴了鳴人後,水門看著鳴人的眼睛說道,“我一直認為,只要忍者這個體系還存在,那麽戰爭鎖鏈就不會被斬斷。現在看來,說不定也有人同樣意識到了這一點,甚至著手於改變整個忍者系統。鳴人,你遇到了了不起的老師呢。”

意識到水門可能不是在指自來也和卡卡西,鳴人嘴角有些抽搐地喃喃道,“你不會是指……”

水門點了點頭,“一尾人柱力的目光看得比誰都要遠,如果可以,你不妨也看看他眼中所注視的世界……”頓了頓,水門輕咳一聲,補充一句,“當然,幽默感和節奏感什麽的就不用學了……”

最後,水門將手搭在鳴人的肩上,臉上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鳴人,這個世界接下來也許會發生巨大的變革,不管你在其中充當什麽角色,英雄或者普通人,都沒有什麽關系。我曾期待你是自來也老師小說中的‘命運之子’,現在想來,那樣的人生也許太累了也說不定。你能夠這樣身心健康地成長起來,即使被不公正地對待也能堅持心中的善良和正直,這一點已經足夠令我驕傲了。”

說完後水門給了鳴人一個溫暖的擁抱。

鳴人的眼中又泛起了淚花,但他仍咧著嘴努力地笑著,試圖以最精神的狀態讓父親放心地離去。

玖辛奈也忍不住傾身來抱住了父子二人。

然後在家人的環抱中,水門的意識體漸漸化為碎光消失。

之後玖辛奈又耐心地為鳴人講述了她和水門相識相戀的過程,並補充了九尾襲村事件中水門一些來不及說的細節,並試圖讓鳴人最終明白,他的出生是飽含了父母的期待和愛意的。

得知了一切的鳴人臉上的表情更為堅毅,因為知道了自己是被愛著被祝福著出生的事實讓他心中充滿了溫暖,也讓他有了一種以前沒有過的自信。

從前的他,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他確實是羨慕著佐助的。他曾經以為他們是一樣的人,一樣的孤獨。但漸漸地他才發現,佐助的眼中一直有一種自信,即使是在他最痛苦的那段時間也未曾被磨滅。那是一種被溫柔地愛過、期待過的人才會有的篤定,不需要其他人的認可也能確信自己的存在,相信著自己會成為一種怎樣的人並為之不懈努力,世事變遷,他卻一直心有把握。

如今,當鳴人得知原來自己也是被這樣深沈又溫柔地愛著的時候,突然覺得,不管在前方等著他的是什麽,他都將有足夠勇氣去面對。

感到所剩力量也不多後,玖辛奈停下了講述,然後利用最後的力量試圖幫助鳴人獲得九尾的查克拉。事實上這過程比想象中更為順利,九尾沒怎麽抵抗就將查克拉借了出來。

一切完成後,玖辛奈欣慰地看著鳴人,給了他額頭一個溫柔的吻,然後還促狹地看了看九尾,笑著說了一句,“以前怎麽沒發現你居然還有傲嬌屬性呢?”

在九尾暴走的怒吼中,玖辛奈化為了碎光消失。

鳴人訕笑著看著似乎是惱羞成怒的九尾,摸著自己的後腦勺伸出一隻手來,友好地說道,“那麽九尾,以後就請多關照了。”

九尾惡狠狠地看著鳴人,用嘶啞又危險的聲音說道,“我的名字叫九摩訶!之所以把查克拉借給你,不過是想教訓一下守鶴罷了!等會兒出去必須讓我跟守鶴打一場!”

這麽說著的九尾大力地將自己的手拍在了鳴人的手上。

沒想到它會這麽做的鳴人反而意外地僵了一下,然後下意識地說了一句,“真的有肉球啊……”

然後毫無意外地他被暴力地拍出了封印世界。

鳴人又回到了現實世界。

然而眼前的景象又讓他有了一種想乾脆逃避回封印世界的沖動。

只見本來純白的墻壁不知被什麽材料塗上了充滿了嘻哈風的塗鴉,奇拉比和桂正唱著風格迥異的rap非常high地在對拼街舞,看到鳴人醒了過來,兩個人立馬停下來興致非常高昂地跟他打著招呼。

奇拉比依然用他那rap式的說話方式對他說道,“九尾醒來OK~Goodidea決定~我們就是‘紅橙藍’組合正式~”

苦著張臉好不容易理解了奇拉比的意思的鳴人當即大驚失色,“紅橙藍組合那是什麽?!”

桂充滿解釋意味地指了指自己的額頭上的“愛”字,“這是紅。”然後又指了指鳴人不知何時進入仙人模式後出現在眼角的眼影,“橙。”最後指著奇拉比手臂上的“鐵”字刺青,“藍。”

解說完後,桂又表情莊嚴肅穆地用他那聽起來很是正經的充滿質感的聲音宣言道,“油彩和刺青就是嬉皮士的戰衣,讓我們一起讓‘愛之夏’重臨這個世界吧!”

鳴人面如土色,“愛之夏和紅橙藍什麽的都聽起來好羞恥死也不要啊!”

仿佛沒聽到鳴人的抗拒,桂反而滿面欣慰地說道,“這麽說來你就是同意加入組合了?我們組合的定位是史無前例的rap團體,我負責經典rap擔當,B是演歌rap,那你就擔當搖滾rap吧!”

鳴人抖著聲音試圖抗爭,“等等等等,我什麽時候說要加入了還有B是誰搖滾rap那是什麽到底是搖滾還是rap不不其實我什麽都不會我五音不全求放過……”說到最後鳴人都混亂到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

桂不滿地看著他,“嘖,試都沒試過就輕言放棄真是不成器的弟子!連rap都不會如何妄言改變世界?!”那語氣十分地鏗鏘有力仿佛他說的就是振聾發聵的真理。

鳴人淚流滿面地跪地,“槽點好多已經不知道從哪裡吐起了……”

最後,鳴人還是在桂和奇拉比的聯合暴力下帶著一副快要升天的表情加入了這個足以讓他羞恥一生的獵奇組合。

「前略,致天國的papa,我現在整個人都有點不好,於是這就是你要我看到的新世界麽?我覺得自己好像打開了一扇了不得的門的樣子……」 本帖最後由 samopqer 於 2014-12-19 22:43 編輯

samopqer 發表於 2014-8-19 19:03
第四十八訓【據統計全世界80%的人都會有stage fright。(偽)】

    就在紅橙藍[劃掉]尾獸三人組努力練習rap[劃掉]完全掌握尾獸力量的時候,忍界聯軍的偵察部隊終於查探到了十萬白絕的動向。

情報被傳回後,共五個大隊八萬忍者軍很快被動員起來,準備在雷之國總部前舉行誓師大會。

所謂誓師大會,不可避免地需要一個強有力的人來進行一場振奮人心的演講。

此刻,在雷影的辦公室內,所有村子頭領都圍在圓桌前就發表演講的人選展開討論。

“……於是就這麽定下來吧,演講人選就定為聯合作戰大隊總隊長宇智波銀時。”

正挖著鼻孔神遊的銀時猛然聽到這一句,大驚之下手上一個用力就戳出了鼻血。他青著一張臉擡手做推拒狀“等、等等,什麽時候討論出這個結果的銀桑我什麽都沒聽到抱歉我突然想起家裡的燃氣沒有關請容許我立即回去一趟大概兩三天後就會回來了真的……”

站在他身後做著筆錄的直臣語調平平地打斷了他“銀時大人,燃氣我出門的時候檢查過,已經關了。請不要侮辱我的工作能力。”

銀時立馬惱羞成怒地露出兇惡的表情,“哈?!什麽時候關燃氣也成了秘書的本職工作了?你是敵對陣營的奸細吧!喂這麽果斷地出就賣銀桑你對得起我發給你的工資麽!你天國的媽媽也會為你流下傷心的淚水的喲!”

綱手一臉不耐煩地走過來大力拍打著銀時的後背,“讓你出風頭你這小子還有什麽不滿的啊!你是總隊長就不能拿出點威嚴來麽?”

銀時疼得齜牙咧嘴,“你這死老太婆絕對是在報復!這麽敗人品小心今後逢賭必輸永遠不能翻本!”

綱手抓著他的頭就按進了桌面,“想下地獄麽小子?!”

脾氣暴躁的雷影看不下去地一拳砸碎了面前的桌面,吼道,“大男人婆婆媽媽幹什麽?!說兩句話還能要了你的小命麽?”

銀時擡起頭來沖他齜牙,“銀桑我是低調的男人!大庭廣眾下說些羞恥的話才不是銀桑會做出來的事!”

直臣繼續語調平平地賣隊友,“其實就是就是stagefright吧。”

土影老頭捶了捶腰,感嘆道,“堂堂一村頭領竟然會怯場,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銀時又轉過頭來衝土影擠眉弄眼,“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一把年紀了下面也只會對拖鞋起反應了所以只能靠演講來代替[嗶——]生活麽?!”

土影瞪了他一眼,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紅鼻頭賊賊地笑起來,“小夥子,你的‘巡航艦’,還沒真正入過‘港’吧?一直在外面漂著浪費‘燃料’沒關系麽?與其這樣,還不如去演講一下,起碼能緩解一下不得不‘放空炮’的寂寞。”

銀時用小指鑽著耳朵,“說的是何等下流骯髒的話啊果然上了年紀的老頭子只能用這樣低俗的黃段子來撫慰自己的空虛寂寞冷了麽?直臣你快捂住耳朵這可不是你小孩子可以窺探的骯髒的世界啊!”

直臣站在銀時身後絲毫不為所動的說著,“沒有關系,目光一直注視著銀桑的世界的我早已經不是天真的孩子了。”

銀時猛地一把抓住直臣的衣領把他拖下來壓低聲音道,“你是在鬧別扭麽?啊!對銀桑有什麽不滿直說!是沒準你的假還是扣了你的工資啊?”

直臣聲音毫無起伏地回道,“也沒什麽,只是突然發現自己一直憧憬的人也會有怯場這種小小瑕疵一時需要稍稍調整一下心態罷了。”

銀時露出一個牙疼般的表情,“不管你憧憬誰stagefright這種症狀其實全世界80%的人都會有知不知道?”

直臣面無表情地嘆了一口氣,“果然人一旦長大就會羞於表達自己把中二的黑歷史打包放入櫥櫃什麽的難道您忘了那立志要拯救全人類的曾經麽?”

“不不不不,”銀時不斷地擺手,一臉“你真調皮”的表情笑著,“銀桑我可沒有那樣的中二黑歷史,最多曾經幻想過要駕駛高達之類的……”

直臣偏過頭去,“也許在那個人看來我就跟想要把喜歡的東西炫耀給全世界的小孩子一樣幼稚吧。啊,但是還是好想讓大家都見到他帥氣的一面吶。”雖然貌似說著很動情的話,但直臣的語氣還是沒有起伏仿佛在不負責任地念著臺詞一般。

銀時一臉受不了地推開了直臣,“一邊去一邊去,誰耐煩聽你們這些小破孩兒青春期的小心思……”

直臣毫不在意地直起身整了整衣襟,對銀時鬧別扭般的嘮叨完全充耳不聞。

然後銀時當然毫無意外地還是站在了演講的高臺。

站在高臺邊緣低頭看了一眼底下密密麻麻的人群,銀時毫不猶豫地掉頭就走。

直臣面無表情地攔在他面前,“您想大軍在開拔之前士氣就一蹶不振麽?那些因此冤死的亡靈晚上回來找你的喲。”

銀時頓時臉色發青,然後又磨磨蹭蹭地站了回去。

底下的人群因為來自不同忍村,有的由於積年的敵對和仇恨已經衝突了起來。

銀時木著一張臉看了起碼一分鐘,直到事態眼見著要擴大了,他才滿是不耐煩地開口道,“你們這些傢伙都是小孩子麽?需要大人的訓話才肯老老實實地站在一起。在責怪別人之前先老老實實反省一下自己吧。然後再好好地記起你們被聚集到這裡的目的就夠了。如果沒有為了工資忍受討厭的同事和上司的覺悟,那就別想在大人的社會立足,這個道理你們鄉下的媽媽難道沒有教過你們麽?”

雖然銀時的聲音不大,但忍術的作用還是讓他的話傳遍了全場。

盡管他說的話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但大部分的忍者還是給面子地停止了衝突,只有一小部佈反而更加激烈地爭吵起來。

銀時郁悶地揉了揉肩膀,咕噥道,“所以說我不擅長這個啊,以前這些不都是假髮做的麽?就連原版的我愛羅恐怕都比我要有感染力吧……”

努力地回想了一下當年參加攘夷戰爭時的感覺,銀時幹脆拔出了自己的刀,然後揮出了一道巨大風刃將忍者方陣前面的空地劃出了一個巨大的裂口。

滿場頓時噤若寒蟬。

所有忍者都充滿敬畏地看著這舉重若輕的一刀造成的誇張效果。

銀時望了望天,然後還是用漫不經心地語氣對著下方說著,“你們不是叫做忍者麽?忍者的忍字,就是為了共同的志向,寧願忍受仇恨的鋼刀插在心口也要若無其事地聯手對敵。就是寧可忍受被曾經的敵人所救的屈辱,也要漂漂亮亮地活下去。”

頓了頓,銀時最後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為了證明你們是個出色的忍者而戰吧。”然後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空曠的會場久久沒人發出任何聲音,但大家的眼中都不約而同的燃起不服輸的火光。

走出廣場後,銀時才長舒了一口氣垮下了肩膀。

直臣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地跟在了他的身後,平淡地出聲道,“很漂亮的激將法,說實話效果出乎我意料地好。”

銀時目光平視著前方,並不回頭,懶洋洋地接話,“什麽嘛,這種程度的煽風點火銀桑還是做得到的,想當年好歹也是帶兵作戰過的呢。”

直臣看了他一眼,“什麽時候的事?”

“上輩子吧。”

“所以說果然還是中二時期的妄想黑歷史咯?”

“大概。”

...............

忍者的大軍和十萬白絕終於在行軍數日後短兵相接。

之後不久,在臨近戰場的一個地下洞穴中,長門找到了獨自在此調度白絕的宇智波帶土。

見到來人,帶土有些訝異地出聲道,“沒想到是你先找到我,動作可比斑前輩還要快呢。”

長門不動聲色地說著,“我自然有我的情報來源。”

帶土了然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是飛段還是角都?之前輕易地就投誠了還以為只是神神叨叨的邪教信徒和唯利是圖的小人罷了,沒想到其中還有念舊情的傢伙麽?”

長門冷冷地看著他沒接他的話,“你該知道我來找你的目的。”

帶土無辜地攤了攤手,“我可不知道啊前輩,你的願望不一直都是世界和平麽?這跟我們正在進行的計劃可不衝突。”

“不,我現在的願望不過是殺了你罷了。”說完這句話後,長門毫不猶豫地發動了攻擊。

雖然長門的體術和機動力幾乎沒有,但擁有六道佩恩全部能力的他實力非常恐怖,如果不是帶土的空間能力神鬼莫測,在轉移攻擊和身體移動上有著出人意料的作用,恐怕很難跟他周旋。

兩個人的戰鬥節奏非常快,不一會兒整個洞穴都被長門的“神羅天征”破壞殆盡,不少還未來得及轉移的白絕都受到了波及。

不得已之下帶土只能一邊戰鬥一邊將戰場轉移到了附近的森林之中。

在戰鬥正酣之時,兩人都突然神色一動,不約而同地分開將目光移向了一個大樹的背後。

察覺到被發現,來人也並不遮掩行跡,直接地從樹後現出了身形。

“宇智波鼬。”帶土意味深長地叫出了來人的名字。

鼬平淡地把目光投過去,“宇智波帶土。”

帶土的語氣裡終於帶了些驚訝,“還以為你一直不會發現,沒想到知道得還不少。”頓了頓,他的語氣轉為嘲諷,“於是,你出現在這裡有什麽目的?又要背叛一次麽?”

鼬毫不在意他的諷刺,非常平靜地看著他,然後眼睛緩緩地轉變為萬花筒寫輪眼的形態,“既然恰好遇到了,自然要殺了你。”

“啊拉,我可不記得自己這麽討人厭吶。”用無辜的語氣說著這話,帶土已經搶先一步發動了攻擊。

在忍者對戰中並沒有什麽一對一的說法,雖然長門更想單獨複仇,但他也沒有多余的力量阻止另一個影級強者的行動,所以乾脆心照不宣地配合起來。

兩個影級強者的攻擊讓帶土壓力陡增,但他卻絲毫沒有撤退的意思,反而利用自己的空間能力盡力周旋。

鼬見狀眉頭一凝,敏銳地觀察了四周後出言試探道,“黑絕不在,果然是去通知宇智波斑了麽?”

帶土沒有回答,但鼬已經當他默認,攻擊不由更加淩厲起來。

鼬接連發動了幾次“天照”終於命中帶土逼得他不得不迅速出手把黑炎轉移進異空間,然而他在轉移物體的一剎那,帶土的身體不得不實體化,已經看穿他招數的長門趁機發動了“神羅天征”,無法避過的帶土被強大的斥力擊中。為無效化這一致命攻擊,帶土不得不發動了一次“伊邪那岐”來使現實夢境化從而抵消了對自己的不利因素。

然而當帶土用“伊邪那岐”無效化了這一次神羅天征後,回到原地的他再一次地受到了鼬的“天照”攻擊,有所警覺地帶土正準備躍開躲過,卻突然發現事實上他用手再度吸收了黑炎,然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竟與剛才毫無二致。

帶土震驚地用僅剩的一隻萬花筒朝鼬看去,不出意料地看到對方的右眼早已流著血合上了,剛才的那次天照根本不可能發出,他不由怔怔地低喃道,“伊邪那美……”聲音裡有少見的絕望。

與“伊邪那岐”相同,“伊邪那美”同樣被列為宇智波的禁術之一,而且剛好與其相克。如果說前者是改變命運之術,那麽後者就是決定命運之術。兩者使用的代價都是一隻寫輪眼的永久閉合。

如果一個宇智波用“伊邪那岐”選擇了對自己有利的命運分支,那麽在遇到另一個宇智波的“伊邪那美”時,他就不得不重複在在這個有利的分支不停轉圈。

可以說,帶土此刻看上去還活著,但事實上已經死去,他要麽被困在“伊邪那美”的無盡輪回幻術中,要麽承認自己被“神羅天征”殺死的事實才能脫離輪回。

看到眼前貌似陷入了幻術的帶土,長門把詢問的眼神投向了鼬,當鼬對他簡單地解說了“伊邪那美”的原理後,長門就收手不再攻擊,而是神色複雜地看著帶土,似解脫又似茫然,“這樣的‘活著’,比死亡更痛苦。”

鼬淡淡接口,“他總有一天會在無盡循環的絕望中接受自己已經死亡的命運,到時候他自然就會解脫。”

長門平靜地看向鼬,“你恨他。”並非疑問而是篤定的語氣。

鼬並不避諱地點點頭,“當然。”

如果那個血月之夜,動手的不是帶土,那麽就很有可能是自己,但即使是這樣,也不妨礙他在看到對方的刀捅進母親的身體時心頭湧上的本能的痛苦和恨意。

他不得已地捨去過很多東西,但並不代表他不曾珍惜。

每個深夜回家永遠為他準備的那一份溫熱的食物,他未曾有一刻敢忘懷。

如果殺死母親的人真的是自己,那麽他最不肯原諒最憎恨的必然也將是自己的存在,在那種情況下,他可以預見自己在今後的行為中會表現出來的自毀傾向。

然而,那個晚上,是銀時阻止了他,免了他的罪。而他後來也終於懂得,守護一個人,不光是守護他的生命,更要守護他的靈魂。

他曾以為自己最善於看透人心,可以輕易地欺騙他人,預測和掌控別人的行動。然而他卻從未有一次成功的騙到那個人。即使是自己也曾迷失的真實,卻在那個人的眼中一直存在,讓他最終承認自己一個人的無力,承認人與人之間需要的相互扶持。

他壓抑過許多感情,卻第一次放任了自己的恨意。當“複仇”這個行為由他做出來時,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不可否認的是,心中那一瞬間湧起的快意。

人會擁有很多情緒,仇恨、愛意、輕蔑、高傲、嫉妒、憧憬。有正面的,也有負面的。如果不肯承認自己心靈的弱點,只一味的壓抑負面的情緒,最後不過是個失敗者罷了。

他從不曾認為仇恨的鎖鏈可以被延續,但當他在甜忍村接受審判的時候看著那些孩子的眼睛,突然想到,寬恕應該在懲罰和懺悔之後。

如果殺人者犯下罪行,卻得不到應有的懲罰,那麽受害者即使忍著血淚的寬容也只會讓對方變本加厲,很少有人會去深刻地反省。

正是因為缺乏制裁者,才讓複仇的戲碼不斷上演。

其實他本該將帶土帶回甜忍村面對被害者的控訴,但他卻完全放縱了心中的恨意擅自處決了他,雖然他本是最沒權利制裁別人的那一個。

第一次憑自己的喜好和意志殺了一個人,但他的心卻感到了自由和輕鬆。

鼬捂著還流著血的右眼,不由輕笑了起來。察覺到這隻眼睛的視力已經完全不行後,他就乾脆利用它發動了“伊邪那美”。付出這樣的代價只圖一時爽快,也許他比自己想象中還要任性。

他從來都壓抑自己而活,用理智控制自己,放縱和意外令他感到脫離掌控,令他不安,但或許有那麽一刻,他也曾向往過風的肆意。

最後,鼬心情輕鬆地同長門告別,並少有地問了對方今後的打算,然而長門只是表情有些茫然地搖了搖頭,仿佛就這樣失去了目標。

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查克拉力量向他們襲來,二人立馬警覺地躲過,順勢望去,只見被黑絕通知的宇智波斑終於趕到。

兩個人又擺出了戰鬥的姿態。 本帖最後由 samopqer 於 2014-12-19 22:51 編輯

samopqer 發表於 2014-8-19 19:03
第四十九訓【心之鏡】

在與敵軍交戰的最前線戰場,銀時帶領著近距離戰鬥分隊奮力地廝殺著。

雖然白絕數量眾多,但戰鬥能力並不是很強,除了要注意不要被圍攻、不要被對手捕獲而被吸取查克拉之外,一般的中忍甚至下忍小隊都能砍殺白絕。

為了防備白絕可以吸收別人的查克拉偽裝成友軍搞敵後破壞的能力,整個聯軍提前準備了一套非常完備的暗號機制和互查機制。每到夜間,所有忍者都會與身邊的同伴互對暗號甚至讓熟人核對以前的一些記憶。暗號每天都會改變,頭天會約定好第二天要對的暗號,有的人甚至會將過去的一些小事作為暗號。

一個人的暗號會告訴小隊中的十個人,十個人中有三個活下來的人確認暗號的正確性便可以確認身份。每一個忍者都可以隨時隨地地抽查身邊同伴的暗號,被確定為奸細者當場就會被格殺。

通過這樣的方法,不僅篩出了白絕偽裝的奸細,更是讓隊伍中各國的忍者很快地熟悉了起來,隊伍的凝聚力也有所增強。

戰鬥一直進行得非常順利,對銀時這種級別的強者來說,砍殺白絕簡直如同砍瓜切菜,不過過於順利的戰場還是讓銀時心中浮起了一絲疑惑和不安。

同漫畫原著不同,這場大戰中兜轉生出來的強者似乎並不多,比起戰爭的勝利,對方更像是在拖延時間。

看到兜並非催動戰爭以耗盡忍者有生力量為目的,銀時基本已經確定他是想要十尾複活甚至會試圖控制十尾。這個野心勃勃的目標真是讓銀時哭笑不得。

另一方面,表面上作為忍者聯盟盟軍的水之國軍隊卻一直按兵不動,聯盟總部氣急敗壞地催了幾次得到的都是時機未到的回複。但以聯盟現在的兵力實在不適合兩面作戰,不得已只有一邊提防著水之國的虎視眈眈,一邊容忍對方的隔岸觀火。

比起聯盟總部,銀時對水之國的力量更為憂心。作為曾經的同伴的他,清楚地知道高杉的練兵作戰的能力和對戰局的掌控能力,可以說比起宇智波斑,高杉的曖昧不明的立場更讓銀時忌憚。

這天夜裡,銀時在結束了一天的戰鬥,清點戰場並下令原地休整之後,自己也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帳中準備休息。

這時,突然一個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他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戰時特別建立的情報傳達系統,總部會通過山中一族獨有的“通心之術”直接向戰場的作戰將士傳達總部最新的指令。

腦海中響起的聲音來自綱手,那聲音裡有種難得的沈重。

“聽著,銀時,雖然我非常不贊同把這個消息告訴正在前線作戰的你,但你們宇智波一族的孩子們卻堅持不能對你隱瞞這個消息。我希望你能在聽到後保持冷靜並記住你的職責——叛忍宇智波鼬在與宇智波斑正面接觸後失去聯絡。”

銀時呼吸一緊,眼中立馬爆出了血絲。

沒等銀時回話,那邊仿佛只是單純為了通傳這麽一個情報般說完了就單方面地切除了通訊。

銀時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握著洞爺湖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顯然正在進行劇烈的心理掙紮。

突然,銀時一時衝動地紅著眼衝出了帳外,卻又生生地剎住了腳步。

這時,一個意料之外卻又是情理之中的人攔在了他的面前。

“停下,銀時。不管你是否真的有這個打算,你只需要記得陣前脫逃是重罪,和一支沒有大將的軍隊會是什麽下場就好了。”

桂的聲音裡有一種凝重和嚴肅。

銀時紅著眼睛擡頭看他,啞著嗓子說道,“我當然知道。怎麽?現在已經過了可以出來小便的時間了麽?”

桂沒有理會銀時刻意的玩笑,而是認真地看著他說道,“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就安心的在前線作戰,我會去戰場附近查探情況,然後把你的兄弟平安地帶回來給你。”

銀時面無表情地看著桂,“一個人柱力跑到最終Boss那裡去是急著送菜麽?”

桂笑了起來,“一直以來,都是你在前線作戰,我在後方保證你後顧無憂。這可是我們從上輩子延續至今的孽緣,不管變成了怎樣的人,有了怎樣的立場,至少這一點應該保持不變不是麽?而且,即使是十尾也不過是多了幾條尾巴的野獸而已,馴服野獸什麽的我最在行了,要知道我可是肉球王國的王呢。”

銀時也笑了起來,伸出了拳頭輕碰了他肩膀一下,“你的腦子已經被肉球塞滿了麽混蛋!說煽情的臺詞的時候起碼要起碼要堅持到最後啊!”

頓了頓,銀時又收斂了表情,深深地看著桂道,“那麽就拜托你了,假髮。”

“不是假髮,是桂。”桂一如既往地糾正後,轉身離去,留給了他一個帥氣的背影。

................

戰場的另一邊。

兜跟在斑的身後不緊不慢地走著。

“沒想到最後您竟然把輪回眼給了我。”兜突然出聲道。

“我需要有人對我用出輪回天生之術,之前救了帶土和長門也是這個目的。只是人得到了力量就會生出私心。即使帶土還活著,也不能確定他會因為救命的恩情就複活我。反倒是你,你是個殉道者,殉道者不會有多余的私心也不會畏懼死亡。”斑一邊走一邊平靜地說著。

“沒想到您會這麽信任我。”就在不久之前,兜為了取得斑的信任,將自己的目的和盤托出。事實上他跟斑的目的衝突並不大,看起來斑也確實相信了他的說辭。

“既然長門已死,那您為何又放過了已經重傷的宇智波鼬呢?”過了一會兒,兜又問道。

“留著他,自然就會有人來救援。”斑眼睛看著前方說著,“以目前戰場的情況,來的必是影級實力的人,從交情來看,要麽是白夜叉,要麽是一尾。”

“白夜叉多半不會陣前脫走,看來多半會是一尾。”兜扶了扶眼鏡補充道。

斑點了點頭,“不過即使不是,也沒什麽損失就是了。那個孩子好歹也是我宇智波一族的人,即使是宇智波一族的罪人。”

“看來對宇智波一族發生的事您都知道了。”兜的語氣裡沒有絲毫的意外。

“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當年我離開木葉的時候就料到這一天了。木葉容不下宇智波,只可惜族人們都不相信。”仿佛回憶起了從前,斑頓了頓,才轉而說道,“不過沒想到宇智波一族會出白夜叉這麽個人物,他做到了我當年沒有做到的事。”

“是什麽?開拓了一個新忍者村讓宇智波一族有了轉機麽?”兜接話道。

“不,是讓從來高傲無比的宇智波族人全部對他信任有加言聽計從。”斑略帶贊賞地回道。

兜沈默了一會兒才說道,“白夜叉確實是一個很特別的人。

斑笑了笑沒說話。

兜想了想,又問道,“我記得您之前打算最後抽取一尾的人柱力,外道魔像不是要求最後注入的是九尾的力量麽?”

斑看了他一眼,“你知道得不少。確實是這樣沒錯,不過如今戰局對我們非常不利,八尾的力量只取得了一部分,一尾的實力有些棘手,我本來打算等對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九尾的時候,出其不意捕獲取一尾,然後利用金角銀角兄弟身上的一部份九尾查克拉先召喚出十尾先補充己方的力量再說。”

兜點了點頭,“之前曉捕獲一尾受挫後也打算把他放在最後對付。不過現在看來,已經有了更好的誘餌。”

斑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兜握著手中用特質的容器裝好的輪回眼陷入了自己的思緒。

他之前對斑所說的目的確實是沒什麽保留的真相。

幼時在戰場被撿到時,他並沒有過去的記憶,可以說他的人生就是從被野乃宇院長撿回去時開始的。眼鏡是標記,名字是代號,可最後野乃宇院長卻在“根”的陰謀洗腦下變得不再認識他,甚至來刺殺自己時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他從那一刻起開始懷疑自己的存在。說到底人到底是憑什麽確信自己的存在的?自己到底是誰?大蛇丸大人曾經告訴他,“當你獲得了世界上所有的知識,掌握了所有的力量,這個問題大概就會有答案了吧。”

他也一直相信著這是正確的答案並因此而追隨大蛇丸大人。

直到他來到了甜忍村。

其實那段時間也沒發生什麽大事,只能在限制自由的情況下日複一日地做著實驗,除了實驗的內容有所不同外,生活跟在音忍村沒什麽差別。

現在想來,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那天被特別獲準參加村子的一個節日慶典時偶遇的那個人吧。

兜從來沒有想到,這麽多年以後,在一個陌生的國度,一個茫茫人海的大街上,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會帶著驚喜和遲疑叫出了他的名字。

當他轉過頭去,就看到一個看上去很平凡的帶著甜忍那搞笑護額的忍者有些激動地跑到他面前來問,“喂,你是兜吧?這麽多年沒見你竟然也到了這裡麽?”

啊,是烏魯西。

這個結論無端地就從兜的心裡冒了出來。那是他曾經在孤兒院結識的夥伴,性格爽朗,總是喜歡以他的大哥自居。

對方似乎從不知道這些年發生在他身上的變故,確認身份後就如同普通多年未見的同伴一樣拉著他到居酒屋許久。

依然地是那樣地自說自話,抱怨著任務的無聊或辛苦,說著孤兒院如何還是因為資金不足被解散,他多年來又是如果顛沛流離最終在新成立的甜忍村落腳。雖然總是抱怨著一些繁瑣的小事,但卻能看出那種從心底散發的安定和滿足。

然後他又問了兜許多事,兜都敷衍著含混了過去。最後夜半時分,對方才依依不捨地與他作別回家,告訴了自己他家的地址讓自己一定要去他家做客。

那感覺仿佛他們只是普通地分離,多年後街頭偶遇,就如老友般敘舊,宛如橫隔在兩人之間的巨大變化和溝壑都不存在。

兜最後在告別的時候忍不住問他,“你是怎麽認出我來的?”

對方依然如初次見面一樣大笑著勾著他的肩膀,“你這眼鏡當年還是野乃宇院長送的我怎麽會認不出來。再說你沒發現眼鏡度數不合適你看人的時候會有個特別凝神的小動作麽?”

“僅憑這種事麽……”兜心中略有些茫然,當年野乃宇院長死前一次次問“你是誰”的畫面又浮現在他眼前。

無端地心裡又冒出了那個人的話,“你這傢伙,果然眼鏡就是本體吧?”

有人僅憑眼鏡就能認出他,也有人帶了眼鏡無論如何都認不出他。

人的記憶如此的捉摸不定,那些曾經共度的過去要如何存留?

作為一個優秀的間諜扮演著不同角色的自己,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呢?不停地說著謊言的自己,到底要到哪裡卻確認自己的真實。

一直被這個問題困擾著的他,在走回住處的路上突然路過一扇櫥窗,玻璃上映照出了那張並沒有什麽特色的臉。

他怔怔地看了許久,突然就明白了,每個人都會憑借自己的主觀去判斷另一個人,不管你說的是真實還是謊言,這信息到達別人的腦中時已經被加工處理篩選過後變成了另外一番模樣。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面曲面不同的鏡子,與你接觸過的人都會因為鏡子的不同的特性而映照出不同的你。這些都不是真正的你,不管你是否在與他們打交道的時候表露出了真正面目。

每個人僅能憑心中這個印象與你對照,去判斷你是不是你,或者是其他人。人本來就是這樣偏頗又主觀的生物。

那你要怎麽判斷出自己真實的存在呢?

然後兜就想到了,要在世上所有人的鏡子中都映上自己的影像。

那個說他本體是眼鏡的傢伙,或許只是無聊地吐槽,或許是在通過它懷念什麽人,但又確實道出了他的本質。他把自己的存在、過去的回憶都寄托在這麽一個小小的眼鏡上面,所以當野乃宇院長心中的鏡面被打破,他的形象就模糊了起來。而如今,又僅憑烏魯西心中的影像,他的存在又一次變得清晰。

他不要做這樣單薄的存在。即使掌握了所有的知識,獲得了所有的力量,不被記住的人,依然追尋不到自己最本質的核心。

他要在所有人的萬千影像當中過濾出屬於自己的真實。

所以他想到了正在進行的那個實驗。

讓十尾重臨世間,讓世上每一個人都因為他從每一個細胞都發生根本性改變,那麽屬於他藥師兜的存在就會在這個大地上亙古永存。

在叛變之前,兜找到了銀時,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對方的表現也更加地肯定了他的猜測。

因為承載了重要的回憶,所以當記得這回憶的人忘掉之後,一切都失去了意義。

人本來就是在不斷地創造回憶,又不斷地擅自在腦海中將其模糊修改遺忘。

說到底還是一個人的記憶太不可靠。

那麽就要所有人都來印證他的存在吧。

斑要用無限月讀催眠這個世界獲得永久的和平,兜要十尾重新降臨於世間,他們的目的並不衝突,所以兜決定助他一臂之力。

以兜的查克拉量,當他用輪回眼使出“輪回天生之術”時,他就會枯竭而死,但他並不在乎。

因為從那一刻起,他才真正開始存在於這世間。 本帖最後由 samopqer 於 2014-12-19 22:5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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