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修真] 申公豹傳承 作者:第九天命(已完成)

 
Babcorn 2016-5-11 15:30:52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375 1248884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3 15:23
第三百一十九章 掌握五雷vs御劍術



    玉獨秀搖搖頭:「太弱,不堪一擊」。

    「你敢小瞧我們兄弟」一邊的貪狼眼睛都紅了,殺破狼自從出入戰場之後,從未有過敗績,如今遇到玉獨秀,卻連對方的一招都接不下,你叫他如何不怒?。

    那素來高傲的自尊心此時被玉獨秀輕描淡寫的踏於腳底,簡直是將其自尊心抽的七八爛。

    「休要猖狂,我來會你」貪狼縱身而起,落在地上,手中的長刀轉瞬間就來到玉獨秀身前。

    玉獨秀搖搖頭,這殺破狼武藝稀鬆,若不是有那一縷先天煞氣護持,得到天地氣運加持,早就死在戰場了。

    不過這也是殺破狼恐怖的地方,殺破狼轉世會有一縷先天煞氣相隨,這縷先天煞氣可以壓制修士的法力,震懾對手的神魂,在這先天煞氣之下,對手實力不能發揮出一成,尤其是對於修士,壓制的最厲害。

    若是別的修士,面對著先天煞氣還沒等調動法力,就已經被先天煞氣入體,污濁了法力,只能任人宰割,但玉獨秀有大劫本源護體,萬劫不侵,更何況是先天煞氣。

    那先天煞氣根本就進不了玉獨秀的三丈之內,就被大劫之力給化解了。

    「砰」玉獨秀一腳踢出,踹在了貪狼的胸口,貪狼倒飛而回,將一匹良駒撞倒在地,倒飛十丈,傳來陣陣悲鳴。

    「好厲害」貪狼吐了一口鮮血,捂著胸口,看向破軍與七殺:「一起上」。

    下一刻三把大刀瞬間劃過長空,分別向玉獨秀上中下三路砍來。玉獨秀搖搖頭,手掌猛的將看向自己上路的長刀一帶,隨後向下一壓,瞬間將攻向自己中路與下路的長刀撞開,輕輕舞動手臂。手掌漫不經意間帶起陣陣虛影,分別落在三人的胸口。

    「砰」接連三聲重物落地之音,卻見七殺、破軍、貪狼三人跌出十丈之外,再無反擊之力。

    玉獨秀背負雙手,輕輕搖搖頭:「弱,太弱了」。

    三人聽聞此言。眼睛都紅了,氣血攻心,傷上加傷,下一刻居然暈了過去。

    「好厲害,修士在殺破狼三星面前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這妙秀居然可以將殺破狼三星輕而易舉的擊敗,果真是厲害至極」一個太黃道的修士瞳孔緊縮,大家征戰這麼長時間,自然知曉殺破狼三星的厲害,一路過來攻城拔寨,無所不克,但卻偏偏被玉獨秀舉手投足之間擊敗。

    「快去將三位將軍救回來」黃普奇大驚失色,沒想到以往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殺破狼居然敗得這般慘烈。

    風野嶺城頭,宏源點點頭,面色上的凝重緩緩退去。露出笑容:「妙秀師侄果真厲害,這殺破狼以前咱們可是見過他的威風,卻在妙秀師侄手中走不過一招」。

    一邊的高通也是瞪大眼睛:「今日就要挫了那大軍的銳氣」。

    正說著,卻見對面陣營又有一修士衣袂飄飄走了出來,這修士懷中抱著一把古樸長劍,劍鞘黝黑。上面雕龍刻鳳,端的不凡。

    「來者何人。報上姓名」玉獨秀不動如山。

    「見過妙秀道長,貧道乃是御劍宗練氣士肖元。見到道長武藝不凡,手癢難耐,特意前來討教道長高招」肖元道人恭敬一禮。

    「御劍宗」玉獨秀聞言點點頭,面色凝重起來,這御劍宗他也聽過,乃是這方世界赫赫有名的一流宗門,一手御劍術登峰造極,一劍破萬法,打出來的威名,除了沒有教祖坐鎮,比之無上大教都不弱分毫。

    「御劍宗也算是名門,這場大戰乃是我九大宗門之間的恩怨,道友又何必趟這趟渾水」玉獨秀搖搖頭,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肖元無悲無喜,唯有一縷縷劍芒在眼中射出:「好叫道友得知,這不單單是九大無上宗門的事情,天下間所有的宗門都已經被捲了進來,再說封神乃是何等壯舉,這種大事我等怎麼能不分上一杯羹」。

    「既然如此,看來道友心意已定,那就出手吧,貧道到要領教道友的一劍破萬法」玉獨秀冷冷一笑,這肖元不知道好歹,今日就送他上路,現在九大宗門修士虎視眈眈,非要殺出威名,令其膽寒,這風野嶺才能保存下來,若是一直不溫不火的下去,對方不知道什麼是害怕,什麼是死亡,定然會糾纏不休,以為兩軍對戰乃是兒戲。

    「御劍術出鞘」那肖元一拍手中的寶劍,卻見寶劍猶若蛟龍出洞,化為一道匹練在空中略一旋轉,就引動了冥冥之中的天地大勢,向著玉獨秀脖頸砍來。

    「有些手段」玉獨秀眼中不驚不喜,左手抬起,一道閃電自手指尖迸射出。

    「轟隆」虛空顫抖,一道雷霆在虛空中憑空閃現,與玉獨秀手中的雷電交相呼應,瞬間來到身前,擋在了匹練的前路上,那長劍見到閃電之後不敢掠其威能,只好轉個彎,想要迂迴。

    但玉獨秀卻偏偏不讓他如意,閃電本來就是這世間最快的東西,那匹練雖然飛得快,但卻及不上閃電的速度。

    「刺啦」一聲,彷彿是天雷擊打在鐵塊之上,那匹練一陣哀鳴,跌落在地。

    天地間雷電乃是最強大的力量,至剛至陽,乃是天地威嚴的體現,那飛劍只是一記天雷,就已經受到了重創。

    或者說,重創的不是飛劍,而是在飛劍中的那肖元的一縷魂魄,加持在飛劍中的術法神通。

    雷霆是什麼?。

    即便是有飛劍保護,那雷電也將肖元的一縷魂魄擊散,沒有了意識的住持,那飛劍跌落在地。

    「啊」一聲慘叫,卻見肖元七竅流血,魂魄受創,一縷魂魄被滅掉,對於肖元的打擊絕對是致命的。

    「砰」的一聲,肖元直接跪倒在地。

    「這小子又長本事了,居然可以御使天雷」一邊的碧水道人突然縮了縮脖子,對於玉獨秀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忌諱。

    大千廣闊,能御使天雷的術法或者說是修士絕對不多,但無一例外,能御使天雷的修士絕對難纏至極,沒有特殊手段根本就無法取勝。

    「天雷,好強大的雷霆之威,我太平道什麼時候出現過這般強大的御雷術法,日後回轉宗門必要向師門求得,這般雷術若是能求得,必然橫掃同門」一邊的梁遠等人眼中放出精光,這般強大的雷法,若是修成,天下大可去得。

    玉獨秀手掌一伸,將那落地的長劍攝入手中,慢慢打量這柄長劍,在陽光下,此劍猶若秋水,鋒銳無比,切金斷玉,若是被其沾上,*必然化為兩段。

    「一劍破萬法」玉獨秀輕輕一笑,御劍宗的修士一身本事八成都在這柄劍中,沒了這把劍,就等於廢人。

    「這把劍不錯,我留下了,今日饒你一命」玉獨秀緩緩來到肖元身前,將那柄長劍劍鞘自其懷中拿出,長劍入鞘,俯視著肖元。

    那肖元傷了魂魄,滿地打滾,抱頭縮成一團,根本就聽不到玉獨秀說什麼。

    眼見著玉獨秀轉身往回走,卻見一修士化為匹練,自九大宗門中飛出,落在兩軍陣前:「妙秀道長請留步」。

    「哦」玉獨秀聞言轉過身:「你要與貧道做過一場?」。

    「此劍乃是我御劍宗的十大名劍之一秋水劍,還望道長歸還,御劍宗感激不盡」那道人衣袂飄飄,周身劍氣閃爍,眉宇之間劍意積蓄,端的不凡。

    玉獨秀皺了皺眉,嘴角露出一抹譏笑:「你以為兩軍對決是小孩子過家家嗎?這柄秋水劍乃是本座的戰利品,為什麼要歸還?」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3 15:23
第三百二十章 於吉



    那御劍宗的修士聞言頓時面色一變:「道友,此劍乃是我御劍宗的十大神器之一,對於我御劍宗來說,乃是無上至寶,不可外洩,若是道友不將此寶歸還,怕是日後永無寧日,我御劍宗的重寶必須收回」。

    玉獨秀看了看地上仿若是死狗一般的肖元,再看看對面的御劍宗修士,突然冷冷一笑:「如今兩軍對決,你御劍宗膽敢相助其餘幾家宗門與我太平道做對,真是不知死活,這寶劍本座偏偏就收下了,若是不服,儘管找高手前來與我做過一場就是」。

    說著,玉獨秀還舞了舞手中的長劍,嘴角帶著一抹得意及不屑:「確實是好劍,落在你御劍宗手中卻是寶物蒙塵,白瞎了這鋒銳的神劍」。

    「這麼說,道友不願意歸還此劍了?」那御劍宗修士周身劍芒閃爍,語氣森然。

    「威脅我?」玉獨秀不屑道。

    「嗖」下一刻神劍出鞘,劃破虛空向著玉獨秀刺來。

    玉獨秀手中的寶劍一翻轉,瞬間將那射來的寶劍崩飛,那寶劍在空中調整姿勢,再次裹挾著無匹的鋒芒向著玉獨秀射來。

    「掌握五雷」玉獨秀冷冷一笑,下一刻一道神雷射出,虛空中雷電閃爍,那雷電劃破虛空,不是打向那虛空中縱橫翻滾的劍氣,而是打向了那御劍宗弟子。

    「回防」寶劍居然瞬間回轉,迸射出無數道劍氣,迎空射向那蜿蜒扭曲的雷霆。

    那劍氣猛烈無匹,居然將神雷給撕裂。

    「有些意思」玉獨秀露出感興趣之色,這道士不凡。知曉自己神雷的厲害,寶劍不敢與神雷碰撞,而是射出劍氣,劍絲與神雷相碰。

    劍氣也好,神雷也罷。都不是實體之物,虛實之間天地之威蘊含其中。

    看著那劍氣將自己的一道神雷撕開,玉獨秀點點頭,這御劍宗的一劍破萬法倒是有些門道。

    下一刻,玉獨秀手中一道神雷再次射出,劃破長空。冥冥之中一道神雷憑空產生,與玉獨秀手中的雷電交相呼應,向著御劍宗的修士劈打而去。

    「一劍破萬法」一道劍氣裹挾著劍體,應向了高空中的雷霆。

    「咔嚓」一聲,雷電被劍氣化為兩斷。修士也是口吐鮮血,面色慘白。

    雷霆之威不是誰都敢抵抗的,這修士雖然斬斷了玉獨秀的雷霆,但長劍也受到創傷。

    在看玉獨秀,彷彿是沒事人一般。

    修士心中暗道不妙,人家一道雷霆,自己即便是花費大力氣將其斬斷,也沒什麼用。對方可以連續放出無數道雷霆,而自己接下一道雷霆就已經受創,此消彼長敗得自然是他。

    那修士倒有些眼力。見到不妙瞬間化為匹練,捲起地上的肖元,也不提秋水劍之事,向著大營方向逃去。

    「想跑」玉獨秀雙目中閃爍出冷光:「給我留下吧」。

    「土雷」玉獨秀手中一道詭異的波動傳出,下一刻卻見那匹練飛過一片空地,空地突然塌陷。出現一個深不底的大坑,一股吸力傳出。欲要將那匹練吸入大坑之中。

    掌握五雷,乃是五雷之法。不單單是天下間五種雷法,更包含了種種的雷罰。

    掌握五雷,掌握的是五種雷罰,五行之伐。

    比如說金雷,不單單是天空中的雷霆,更包含刀兵之災,等等殺伐之力組成的天罰,這是根據玉獨秀所掌控的大劫之力衍生而出的種種變數,玄妙非常。

    天下間的術法並不都是一成不變的,天雷只是一種形態而已。

    眼見著那修士所化的匹練即將跌落坑洞之中,下一刻卻見太易道的一個老者手中銅錢一翻,天數在悄無聲息之間已經更改。

    「唰」坑洞消失,那匹練瞬間返回大營。

    見到一道土雷之伐沒有將其殺死,玉獨秀也沒有在意,敗將之軍罷了,翻不起什麼風浪。

    看著那倒地不起,哼哼呀呀的殺破狼三人,玉獨秀眼中閃過一抹殺意:「本座再問爾等一句,到底歸不歸降」。

    話沒說完,卻見對方大營中再次升起一道雲頭:「妙秀,何必為難幾個凡夫俗子,老道前來與你一會」。

    這老道周身整潔,道袍樸素,頭上挽了一個髮簪,面容枯瘦,對著玉獨秀輕輕一禮:「貧道乃是太元山練氣士,見過道友」。

    「太元山?」玉獨秀皺了皺眉,卻是沒聽說過。

    「你這老道不好好在太元山打坐清修,何苦來這大劫之中蹚渾水」玉獨秀目光從殺破狼三人身上移開,看向那老道。

    「無量天尊,太平道突起殺劫,置天下眾生疾苦於不顧,老道雖然是清修之士,但卻也有悲天憫人之心,見不得眾生疾苦」老道褶皺的臉上充滿了苦澀。

    「原來是多管閒事,伸張正義的」玉獨秀一笑:「你這老道倒也有些意思,這是大道爭鳴,封神乃是教祖的意思,你是說教祖做得不對,這眾生疾苦都是由教祖造成的?」。

    「不敢,教祖乃是天人之流,不死不滅,不是老道可以妄言的,只是或許你們這些太平道修士矇蔽教祖,犯下滔天殺劫,教祖只是不知罷了」老道輕輕的頓了頓手中的枴杖。

    玉獨秀一愣,在這個教祖至上的世界,他還是第一次聽人說教祖的不是,儘管對方說的有些委婉,但卻是這個意思。

    「你這老道倒是有些意思,也罷,你若是能接得住本座十招,本座就饒你一命」玉獨秀倒是對這老傢伙熄了殺性,這老傢伙敢對教祖不敬,可謂是妙人一個。

    「好,若是老道擋得住道友十招,還請道友答應老道一個條件」這老道看了看玉獨秀道。

    玉獨秀皺了皺眉:「且說說看,是什麼條件」。

    「無他,只是希望道友放了這三位將軍」老道看向玉獨秀,一雙眼睛閃爍著精光。

    玉獨秀點點頭:「你若是能擋我十招,放了這三人也無妨」。

    「那就多謝道友了,道友還請出招吧」老道對著玉獨秀一禮,手中的枴杖防守在身前。

    玉獨秀手中的秋水劍一翻,八步趕蟬瞬間來到這老道士身前,一劍向著老道士的脖頸砍去。

    「鐺」。

    老道士後發先至,居然擋住了玉獨秀的第一擊。

    玉獨秀眉宇一動,察覺到這老道士有些本事,那老道士的拄杖之中有一股怪異的力量順著長劍傳來,居然將自己無匹的一擊給瞬間分解了。

    玉獨秀的這一擊足以開山裂石,但長劍上所有的勁道都被這老道士手中一股怪異的勁道消解,有些門道,這種卸力的方法玉獨秀前所未見,甚至於比他的太極勁還要強上許多,難道這老傢伙是一個真人不露相的高手?。

    「老道士有些門道,是何姓名?」玉獨秀道。

    「貧道乃是太元山散修於吉」老道士摸摸鬍鬚道。

    玉獨秀點點頭:「記住你了,這第二招我可要認真了」。

    說著,玉獨秀不待於吉答話,太極勁運轉,手中長劍籠罩於吉的周身竅穴罩門,稍有疏忽就會喪生與玉獨秀的一劍之下。

    「鐺」眼見著玉獨秀的一劍就要在其身上戳一個窟窿,卻見於吉的枴杖再次來到玉獨秀長劍之前,那股怪異的力道湧現,將玉獨秀的太極勁分解。

    「五行大道」玉獨秀另在一隻手點在了長劍之上,下一刻秋水劍瞬間灼熱,仿若是烙鐵,一股灼熱之力向著於吉的枴杖傳去,欲要攻入其心口,將其焚燒殆盡。

    只是那灼熱之力到了於吉的枴杖之上,卻瞬間再次分解,五行大道居然沒有建功。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3 15:23
第三百二十一章 逆天的神通,杖解


    五行大道沒有建功,玉獨秀面色瞬間一變,開始正視這老道。≦≦小≦說,

    抽身後退,看著老道枯瘦的身子,乾枯的拄杖,玉獨秀面色鄭重:「老道士,有些門道,這是什麼手段?」。

    老道士輕輕一笑:「一招鮮,吃遍天下,告訴你也無妨,諒你也無法化解,貧道這一招稱之為杖解,不管你是神通也好,術法也罷,還是凡間的武道,只要被老道碰到,就會瞬間分解,任憑你術法神通通天,老道只管一杖下去,神通消解,術法崩潰,力道分散,都奈何不得老道」。

    說到這裡,老道似乎有些顯擺上癮了:「不管你是金石土木也好,**凡胎也罷,只要被老道一杖打中,肉身份解,元神消亡。魂飛魄散的下場」。

    「好厲害的神通」玉獨秀悚然動容,真是人不可貌相,這老傢伙長得不咋地,但這一手杖解卻厲害非凡。

    「再來」玉獨秀一劍刺出,土行大道運轉,這一劍重如山嶽,虛空都在抖動。

    那老道依舊是不緊不慢的一杖,輕輕點在了玉獨秀的劍鞘之上。

    玉獨秀只感覺似乎有一種怪異的力量在分解自己的神通,不過是呼吸間神通已經被對方解散。

    「好厲害」玉獨秀飛身而起,下一刻虛空中無數的火焰垂落,將大地化為火海,欲要將老道士燒死其中。

    「杖解」老道士拄杖在地上輕輕一點,所過之處所有火焰瞬間寸寸分解崩潰,消散於空中。

    「這一手簡直是絕了,無解的手段」玉獨秀拍手稱讚。

    「道友,老道這一手如何?」老道士略帶得意道。

    玉獨秀點點頭:「不錯,不錯」。

    「道友若是將這三位將軍放了,老道也不為難道友,放任道友離去」於吉道。

    玉獨秀搖搖頭:「老道士這一手杖解雖然精妙,但卻並不是無解之道」。

    「你有本事破解老道的手段?」於吉顯然是不信。

    玉獨秀道:「你這杖解不解得法寶?」。

    於吉道:「法寶乃是應天地大道而生,威能無窮。老道士法力有限,解不得」。

    「解不解得天才地寶?」玉獨秀又問。

    「天才地寶乃是天地孕育,老道士法力有限,也解不得」於吉不緊不慢道。

    「那老道士解得這天地乾坤嗎?」玉獨秀道。

    「解不得」於吉道。

    玉獨秀哈哈一笑:「你若是解不得這三樣。那你就輸定了」。

    於吉一愣:「道友莫非有法寶天才地寶在身?」。

    看著玉獨秀的樣子,顯然是天才地寶在身,於吉依舊不緊不慢道;「道友雖然有天才地寶在身,但老道杖解之道玄妙非常,我雖然解不得天才地寶。但天才地寶的攻擊,我卻是解得」。

    說到這裡,於吉一嘆:「只可惜我神通法力有限,若不然這天地乾坤,世間萬物老道一杖都可將其分解,世界回歸混沌」。

    「我卻是不信,老道士在吹牛」玉獨秀撇撇嘴,指著腰間的冰魄掛墜道:「可知道此物?」。

    於吉認真打量一番,許久之後才瞳孔一縮:「冰魄」。

    「算你有些眼力」玉獨秀清冷一笑,又指了指另外一個爐子樣的掛墜:「可曾識得此物?」。

    說著。玉獨秀微微催動八卦爐,卻見一股法寶氣息四散開來。

    「法寶」於吉大驚失色。

    玉獨秀揚起下巴:「老道士,你有如此神通,今日可不能放你離去,你若是臣服我,那則罷了,若不然今日就要你再此應劫,不然日後你在擺貧道背後來上一下子,貧道豈不是肉身份解,元神破碎。萬萬防禦不得」。

    於吉搖搖頭:「老道可不是背後下手的小人」。

    玉獨秀嘴角一撇:「話誰都會說,而且說得比唱的要好聽」。

    遠處,兩軍陣前,九大無上大教聯軍所在。眾位修士見識到於吉的法術神通之後,頓時議論紛紛,驚為天人,誰都未曾想到,這乾巴巴的老傢伙居然這般恐怖,這要是一杖落在身子上。豈不是魂飛魄散**消亡,沒有法寶護體,誰能擋的了。

    「沒想到散修之中還有這等大能」太易道的一個老者手中銅錢跳動,看著遠處的戰場,微微感嘆。

    另外一個老者道:「那些散修,都是身具氣運之人,不然沒有資源,沒有門派供應,如何會步入大道之途,那散修中有成者多數都獲得上古傳承,實力比之我九大無上宗門的強者也不弱分毫,甚至於因為神通鬼魅難以琢磨,反而更上一層」

    周邊的眾位修士俱都是議論紛紛,見到玉獨秀幾次攻擊都沒佔到便宜,頓時大喜,以為玉獨秀遇到了對手,這次應該將其拿下。

    「聽說妙秀小兒身上有法寶護體,只怕這杖解之道在玄妙,也擋不得杖解神威」一個太易道的老傢伙道。

    「無妨,兩軍交戰煞氣縱橫,那妙秀始終都不肯拿出法寶,定然是怕法寶被煞氣污染,依我看,只要不將妙秀逼到生死關頭,他就不會拿出法寶,咱們的目的只是拖延住他,拿出法寶反而是大麻煩」一邊的碧水道人道。

    看著連番吃癟的玉獨秀,碧水道人心頭升起一陣快意,說不得趁機還能奪回自己的冰魄與蹈海獸。

    風野嶺城牆上,太平道眾位修士見那於吉的分解之術甚是厲害,頓時大驚失色,這般威能那個能擋得住?。

    眾人自襯,若是上去只怕兩招就要被打的魂飛魄散,**消亡。

    「天下輩有能人出,也不知道妙秀師侄擋不擋得住這於吉的神通」宏源的眉頭微微皺起,露出擔憂之色,若是連玉獨秀這般厲害的人物都敗於對方手下,這風野嶺怕是守不住了。

    「師叔勿要擔心,區區於吉老道而已,妙秀師兄神通廣大,豈是一個於吉能奈何的」一邊的梁遠寬慰著宏源,他自己心中也沒底。

    梁遠是知道的,玉獨秀絕對不會在兩軍陣前將法寶拿出來,若是玉獨秀肯拿出來,寒水河一役也不會兵敗。

    「哼,還真當妙秀是天下無敵不成,依我看,那妙秀這次算是栽了」薛舉不知道何時出現在城牆上。

    「你,,,哼,妙秀師兄的神通豈是你能揣摩的,夏蟲不可語冰」薛舉怒斥道。

    「就是就是,妙秀師兄的神通法力豈是你這個無能之輩可以揣摩的,簡直就是坐井觀天」。

    「就是就是,照我說,妙秀師兄必勝無疑,必然將那老道打的屁股尿流」。

    薛舉算是犯了眾怒,眾人頓時雜七雜八的對著薛舉就是一陣亂噴,氣的薛舉面色鐵青,但一張嘴卻怎麼也說不過這幾十張嘴,只能氣呼呼的閉上嘴巴,看向城外。

    眼見著玉獨秀腰間懸掛著一件天才地寶一件法寶,於吉雖然故作淡定,但心中卻暗道:「苦也,這小兒居然有法寶與天才地寶護體,我怕是攻不破他的防禦」。

    「於吉道長,本座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臣服與本座,獻出杖解神通,要麼本座親手將你擊殺,你自己選一個吧」玉獨秀眼中淡漠之光閃爍,讓人知道他這句話絕對不是開玩笑。

    「道友在逼迫老道啊,不給老道活路」於吉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玉獨秀。

    「活路?你這人也算是一個妙人,若是投靠我太平道,本座自然給你活路,不然就是死路一條,今日若是放過你,日後不知道多少太平道弟子死於你的手中,那本座就是太平道的罪人了」玉獨秀手指動了動,雙手縮進袖子中。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3 15:24
第三百二十二章 神通跌出
    「可是這兩條路,貧道都不想選」於吉說著,一杖向著玉獨秀當頭點來,欲要搶奪先機,不給玉獨秀出手使用法寶的機會。⊙。⊙

    「幼稚」玉獨秀冷冷一笑,身子居然隨風飄動,那於吉枴杖揮動之間,有一回氣流隨之擺動,玉獨秀就像是一片落葉,在氣流之中旋轉。

    下一刻,玉獨秀腰間的冰魄閃爍著螢光,一縷冰寒的氣機擴散,天地似乎在一瞬間被嚴寒籠罩,萬物即將被冰封。

    於吉只感覺自己的法力、血液在一瞬間都要被凍成一坨,頓時大驚失色,沒想到這冰魄比傳說中更加厲害。

    玉獨秀使用冰魄的氣機幾十里內外皆可感應,那碧水道人感覺到冰魄的氣機之後眼睛都紅了,頓時飛身而出,對著那於吉道:「道長勿慌,我來助你」。

    說著,一道冰魄神光向著湧現於吉的冰魄氣機打去:「妙秀小兒,還我寶物」。

    這冰魄神光過真玄妙,玉獨秀釋放出的一縷冰魄氣機居然被碧水道人的冰魄神光以某一種玄妙的方式給吸收。

    呼吸間碧水道人來到於吉身後,二人並排而立。

    「無恥,想要二打一」城牆上的梁遠等太平道弟子紛紛怒罵。

    「太元道太無恥了」。

    「太元教祖的臉面都被你給丟盡了」。

    對於眾人的怒罵,碧水道人充耳不聞,他現在最關心的是自己寶物去向,冰魄也好蹈海獸也罷,都是他的命根子,賴以成名的資本,這個時候還顧得上什麼臉面,只要能將寶物拿回來,這張老臉寧願不要了。

    「有點意思」玉獨秀不慌不忙的站在原地,看著攻守互助的二人,玉獨秀點點頭:「終於有一些壓力了」。

    「妙秀,休要猖狂。趕緊交出貧道的寶物」碧水道人眼中寒光閃爍,是真的寒光,寒冰之光。

    玉獨秀手掌一動,又一縷冰魄之氣擴散而出。大地在瞬間被冰封,形成了肉眼可見的冰層,呼吸間就來到碧水道人的身前。

    碧水道人哈哈大笑:「妙秀,你以為掌控了冰魄就天下無敵了嗎?告訴你,貧道的冰魄神光天生就是冰魄的剋星。可以煉化冰魄,不然當年貧道修為淺薄的時候,也不會得到冰魄」。

    那冰魄氣息居然瞬間被碧水道人吸收。

    「這冰魄神光過真玄妙,天生一物剋一物」玉獨秀不在使用冰魄神光,而是縮地成寸,瞬間來到碧水道人身前,太極綿掌輕飄飄的按出,欲要落在碧水道人的胸前。

    「嗖」一陣破空之音響起,卻見一拄杖瞬間劃破虛空,對著玉獨秀的手掌點來。

    手臂與拄杖那個長?。

    無需考慮。自然是拄杖長,玉獨秀若不回防,只怕這一掌還沒落在碧水道人身前,就已經被拄杖點中,肉身份解。

    玉獨秀深吸一口氣,身子居然彷彿是一片落葉,瞬間由急動到靜止,身後彷彿是有一根長繩在拽著玉獨秀的身子,玉獨秀急速後退。

    二人聯手一擊退了玉獨秀,頓時心中信心大漲。目光灼灼的看著玉獨秀,下一刻齊齊邁步向著玉獨秀攻來。

    城牆上的眾位修士看的目眩神迷,這等鬥法簡直是前所未見,精彩絕倫。勝負只在一念之間。

    「師兄小心」梁遠喊了一句,對著宏源道:「師叔,我去助師兄一臂之力」。

    宏源搖搖頭,伸手拽住了梁遠的手臂:「不能下去,現在對方是二打一,若是咱們這方在加入人手。對方肯定不會罷休,繼續增添人手,到時候說不得會衍生出一場大混亂,咱們這邊除了妙秀少有高手,混戰對咱們不利,且靜觀其變,妙秀還挺得住」。

    梁遠聞言只得耐住性子,看著城下的爭鬥。

    眼見著雙方合力向自己攻來,那碧水道人一記冰魄神光,於吉手杖飄飄,向著玉獨秀心口迎來。

    對於碧水道人的冰魄神光,玉獨秀理也不理,這世界上萬物相生相剋,碧水道人的冰魄神光克製冰魄,那冰魄又何嘗不克製冰魄神光?。

    看著於吉向自己胸前點來的手杖,玉獨秀眼中殺機在醞釀:「真以為區區一手杖解之術就天下無敵了不成」。

    下一刻玉獨秀右手伸出,手指瞬間晶瑩剔透,眼中一道玉色的圓盤虛影在不斷旋轉:「亁旋造化,物質轉化」。

    碧水道人的冰魄神光一接觸到玉獨秀衣衫,就被那冰魄吸收,毫無攻擊力。

    那於吉見到玉獨秀居然伸出一根食指來與自己的枴杖接觸,頓時大驚失色,心中惶恐不安,悸動不已,對方明明知道自己的拄杖可以分解萬物,為何卻將自己的手指迎上來?。

    對方若不是傻子,那必然有所依仗。

    果真,下一刻於吉面色一變,只感覺一股玄奧的力量與自己的杖解之力相碰撞,自己的杖解神通居然毫無防抗之力的就被那股力量給凍住,轉化為了另外一種物質,那烏黑色的手杖呼吸間被一層金色光華蔓延,只是眨眼間就來到了於吉的手掌之處。

    「砰」於吉察覺到不妙,感覺到那股力量要順著手杖,鑽進自己的體內,立即運轉神通想要抵擋,但那股力量超乎他的想像。

    不管是法力也好,神通也罷,瞬間化為實體之物,變成了一塊形色怪異的黃金,並且那股力量還在向著自己手掌蔓延而來。

    於吉趕緊鬆開手掌,身子急速後退。

    那邊的碧水道人藉著整個機會衝到玉獨秀身前,向著冰魄抓來。

    玉獨秀冷冷一笑,下一刻左面的腋下突然又伸出一隻手掌,這一掌雷霆閃爍,向著碧水道人當頭劈來。

    玉獨秀斬卻過去身,神通法力通天徹地,那過去身與玉獨秀的真身法力相差無幾,就連神通都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砰」碧水道人猛地飛出去,周身雷霆閃爍,籠罩了一層玄冰,這碧水道人不愧是老古董,在關鍵時刻居然利用冰魄神光將自己冰封了,方才免去死劫,不然玉獨秀這一掌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那碧水道人冰彫落地之後瞬間消失,不見了蹤跡,此時那於吉已經逃出玉獨秀五步之外。

    這一瞬間的變化兔起鶻落,眾人看得眼花繚亂,還沒看出什麼,雙方的攻擊已經在電光火石之間結束了。

    「想跑,在本座面前誰能逃得了」玉獨秀左手伸出,瞬間遮攏乾坤,那於吉的身子居然瞬間變小。

    那於吉本來正在逃跑,下一刻卻見虛空變換,一隻遮天蔽日的大手籠罩乾坤,裹挾著無匹偉力,鎮壓而來。

    這一隻手掌仿若是蒼天之手,那於吉早就被玉獨秀之前的動作嚇破了膽子,此時連防抗的心思都沒有,跪地討饒道:「還請道長饒命」。

    一掌落下,於吉消失無蹤。

    戰場上回覆了平靜,許久之後,太易道的老者才動了動身子:「法力無窮,神通無量,這妙秀果真神通廣大,這次有敵了」。

    正說著,卻見地上水光閃現,下一刻身子狼狽的碧水道人面色惶恐的出現在營帳內。

    「碧水道人」眾人齊齊驚呼。

    碧水道人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脯:「嚇死我了,那妙秀小兒果真厲害,貧道差點死在其手中」。

    「先前貧道看的有些眼花,道長明明已經到了那妙秀的身前,怎麼就突然敗了?」太易道的老者看著妙秀道。

    此時碧水道人驚疑不定,有些疑惑道:「那妙秀妖法邪門的很,居然在腋下伸出一隻手掌,貧道措不及防被其算計了一下」。

    說完之後自己卻是有些不相信了,人生來就是兩隻手掌,那妙秀怎麼會有三隻手。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3 15:24
第三百二十三章 邪惡的煉僵神術



    這個世界在此之前可沒有什麼三頭六臂的說法,三頭六臂乃是造化之力,化生三頭,三條手臂,涉及到天地法則,何其複雜。

    「這世間諸般術法神通數不盡數,或許那妙秀小兒有什麼特殊的神通**也說不定」一邊的太易道一位老傢伙摸了摸鬍鬚,先前他也恍惚之間看到玉獨秀腋下伸出一隻手臂,但卻有不敢置信,一個人如何會有三隻手臂。

    眾人一陣議論紛紛,於吉戰敗,御劍宗損兵折將,如今碧水道人再次吃了敗仗,那妙秀小兒反而毫髮無傷,眾人心中不免有些驚慌,不論是碧水道人的冰魄神光也好,還是於吉的杖解也罷,俱都是逆天至極,卻被那小兒舉手投足之間克制,尤其是玉獨秀最後那一手,直接將於吉化為塵埃,當真是威能無窮,法力無邊。

    看著眾人驚疑不定的神色,碧水道人略帶猶豫道:「貧道之前想要奪取冰魄,臨近妙秀小兒身軀之時卻發現那冰魄對於我的召喚並無感應,再加上之前那小兒御使冰魄之力,貧道感覺,,,,」。

    「感覺什麼?」一個太元道修士道。

    碧水道人吞吞吐吐,見到眾人都將目光望來,略作猶豫道:「或許那小兒已經可以掌控冰魄了,只是不知道那小兒對於冰魄掌控了多少」。

    「什麼?」此言一出,眾人大驚失色,那妙秀現在已經如此厲害,若是在掌控冰魄,豈不是如虎添翼,眾人誰還是他的對手?。

    「你確定?」一個太始道的修士道。

    碧水道人想了想,最終艱難的點點頭:「我已經臨近那小兒一步距離,按理說即便是那小兒加持在冰魄上的封印再厲害,我若是與其感應,對其召喚,那冰魄都會有回應,但偏偏那冰魄對於我的召喚毫無所覺。所以貧道推測,那小兒必然是煉化了冰魄,只是不知道煉化到何種程度」。

    「冰魄在手,誰還是他的敵手」黃普奇皺著眉頭。感覺麻煩大了。

    一邊的蘇馳更是哭喪著一張臉,下巴上的鬍子都差點揪掉了:「我就知道,遇見那妙秀小兒准無好事」。

    「大家說說看,如今有何辦法可以克制那小兒?」黃普奇強行打起精神。

    正說著,卻見一個修士大驚失色:「不好。那妙秀居然要將殺破狼三位將領給俘虜了」。

    眾人聞言齊齊望去,果真卻見玉獨秀彎腰將殺破狼三位將領一一提起來放在馬背上,準備打馬離去。

    「住手」一個修士立即飛出,顧不得自己與玉獨秀的差距,殺破狼可是殺伐之道的體現,那是聯軍的氣運眷顧之人,若是失了殺破狼,九大宗門聯軍的氣運必然大跌。

    一邊說著,卻見那修士手中一道陰冷之光向著玉獨秀掃射而來:「煉僵神術」。

    這光華陰冷之中透漏著一種邪惡,腐朽之意。甚至於令人的血液都為之停頓。

    這是何等神通?。

    玉獨秀沒見過,不敢大意,輕輕縱身一躍,已經退出百丈之外,那煉僵神術避開殺破狼仨人,瞬間掃中了馬匹,卻見黑光過後,馬匹的身上長出了無數黑色的毛髮,周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肢體僵硬。居然蹦起,一躍百丈,落入了九大宗門聯軍的陣營中。

    玉獨秀瞳孔一縮:「這是何等神通?」。

    那修士對著玉獨秀一禮:「貧道黑道人,乃是黑山上一散修。此神通名曰煉僵神術,不管是死去的屍體也好,活著的生靈也罷,只要被我這神通掃中,立即氣絕而亡,化為一道殭屍。受我驅策」。

    「好邪惡,好歹毒,好霸道的神通,此神通有傷天和,乃是旁門左道,道友還是趕緊廢去吧,免得誤入道途」玉獨秀對著黑道人正視起來。

    城牆上的宏源聽聞此言大驚失色,遠遠地對著玉獨秀道:「妙秀師侄,你要小心了,這黑道人乃是我修煉界的一個巨擘,術法神通最是霸道,只要被其擊中,立即就會沾染上屍毒,此人做下無數傷天害理之事,最喜歡挖人墳墓,做那些折損陰德的事情」。

    玉獨秀雙手縮在袖中,冷冷的看著那黑道人:「道友此神通有傷天和,不如歸於本座麾下,本座或可為道友祛除邪念,引入正途,求得大道」。

    黑道人哈哈大笑:「何為大道?這世間萬物,所有修煉之法,只要修煉到極致,據都能聞得大道,你如今修煉還不及五百載,老夫已經活了幾萬年,你又有何德何能來指導本座」。

    玉獨秀面露慈悲之色:「無量天尊,道長執迷不悟,貧道今日只好施展除魔手段了」。

    說著,卻見玉獨秀右手伸出袖子,一道雷光在指尖縱橫,天雷滾滾,一道雷火劈下,向著那黑道人打去。

    雷火乃是火系神雷,天生克制諸天所有陰邪之物,雷霆浩蕩,乃是天地之威,萬物莫不畏懼。

    「子啦」一聲,眼見著雷電迅疾,來不及躲閃,卻見那黑道人手中出現一個鈴鐺,鈴鐺叮叮噹噹作響,瞬間化為一道大鐘,懸浮於頭頂上空,將其遮掩其內。

    「啊啊啊,,,,」一聲聲尖銳的吼叫自大鐘之內傳出,無數的黑氣瞬間將黑道人以及大鐘包裹在內。

    雷霆浩蕩,那大鐘內傳出無數女子、男人的慘呼,雷火剛猛,只此一擊,那大鐘的威能就被消減不少。

    「黑道人,本座再問你一遍,是否改邪歸正」玉獨秀第一道神雷打落之後,暫停手段,喝問那黑道人。

    「休想,老祖我縱橫天地之時,你未誕生呢,想要老祖我臣服你這個小屁孩,簡直是笑話」說著,卻見黑道人在地上猛地一跺腳,下一刻大地仿若是水波一般,一道道黑氣逸散而出,土地變成了黑色,無數的手掌撕開地面,一隻隻僵硬的屍體爬了出來。

    這些屍體都面顯黑色,體內屍氣繚繞,屍毒瞬間擴散開來,大地被腐蝕掉。

    「死不悔改」玉獨秀目光變冷,下一刻腰間的冰魄閃爍著螢光,一抹寒流順著玉獨秀腳下流轉,所過之處萬物瞬間被冰封,那大地變得堅不可摧,所有殭屍瞬間冰封在大地上。

    「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玉獨秀聲音冰冷,掌握五雷運轉,無數道天雷滾滾落下,一道接連一道的向著那黑道人劈去,天空中烏雲滾滾,無數的雷霆在醞釀。

    這等神威,只叫那太平道弟子看的目眩神迷,九大宗門的修士心驚膽顫,士氣全無。

    這神雷就是天地之威,威能太大,若是落在身上,只消一擊,就令人身體碳化,這些人雖然度過三災踏入一妙境界,但被這神雷擊中,卻也要打的個半死,沒有幾百上千年是回覆不過來。

    幾百上千年的回覆,那耽誤的時間太長,對於修行延誤的太厲害,只怕不等傷癒,千年沒有突破境界,只是療傷,就已經壽命耗盡而死了。

    「好厲害,這可如何抵擋」黃普奇瞪著眼睛,略帶無措道。

    一邊的太易道老者眉宇皺的厲害:「一段時間未見,這小子居然更強了,這般下去咱們可要吃盡大虧,不能這樣下去,咱們不如與他賭戰定輸贏吧」。

    那邊碧水道人轉了轉眼睛:「何必賭戰,咱們一擁而上,定然可以將那小子拿下」。

    太易道老者搖搖頭:「不行,風險太大,若是將其逼急了,將法寶使出來,咱們可就沒辦法了,這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燈,還需謹慎」。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3 15:24
第三百二十四章 命運嫁接,在見「道友請留步」



    無數的殭屍欲要從地底鑽出來,卻瞬間被冰魄冰封在大地上,一半身子露出地表,一半身子依舊埋在土地中。↗,

    「咔嚓」天雷滾滾,那浩蕩的雷火一道接一道,無數的殭屍在雷火之中化為了灰燼,所有陰邪之氣瞬間消泯於無形。

    玉獨秀雙目中閃爍著神光,看著那頭頂鈴鐺,鈴鐺急促響個不停的黑道人,玉獨秀露出一絲冷笑:「既然不肯降服,那貧道只能出手滅魔了」。

    說著,玉獨秀手中一道雷霆劃破虛空,向著黑道人劈去。

    「嗡」虛空嗡鳴,那雷電居然在一股玄妙力量的牽引下,射向了高空的雲層。

    「道友且慢動手」一陣蒼老之音響起,卻見太易道的一個老者擋在了黑道人面前。

    「原來是熟人」玉獨秀背負雙手,看著那太易道的老者道:「咱們也算是老相識,不曉得道長高姓大名」。

    「老道牛來福,見過道友」老道人不緊不慢的道。

    玉獨秀點點頭:「老道士所來為何?難道還想與貧道做過一場?」。

    「事關天下蒼生生死,貧道不得不出來與道友為難」老道士一嘆,然後話題一轉:「如今太平道大勢已去,道友又何必頑強死守,須知強求不得」。

    玉獨秀聞言無動於衷:「也曾有人和我說過這般話,但我既然是太平道的一份子,宗門危機之時必須要獻上一份力,與個人恩怨無關,乃是立場的問題」。

    牛來福聞言點點頭:「修道之人,應該上體天心,少做殺戮,貧道身後乃是百萬雄兵,天下宗門高手不計其數,若是與太平道拚殺起來,免不了死傷慘重,有傷天和」。

    「你欲要何為?」玉獨秀聽出了這老道士話中有話。心中一動,不妨按照這老傢伙的話說下去,或許還有轉機也說不定。

    老道士摸了摸下巴道:「此次大劫,死傷已經夠多了。老道士不願意在添殺戮,不如與閣下做一個君子協定如何?」。

    「如何君子協定?」玉獨秀注視著老道人。

    「我九大宗門選出最強的三個組合,與道友做過一場,三局兩勝,若是道友贏了。我等立即退去,這次大劫就此結束,若是道友輸了,這風野嶺確需獻出來」牛來福道。

    玉獨秀目光一動,思維轉動:「組合?」。

    「不錯,道友神威,若是單挑,沒人是道友的對手,我等有的人要聯合起來才能發揮出最大威能,當然了。人數方面雙方可以協議,道友也可以從自家的宗門中挑選出幫手」牛來福道。

    玉獨秀略做沉思,尚未來得及回答,卻見城牆上的宏源騰身而起,落在玉獨秀身前:「答應他」。

    宏源此時心中激動,這可是轉機啊,太平道才多少修士?對方多少修士?。

    若是混站起來,根本就就是碾壓,不是太平道碾壓對方的聯軍,而是聯軍碾壓自己方面。

    混戰根本就沒有取勝的希望。這般鬥爭卻是讓宏源看到了一線生機。

    玉獨秀點點頭:「既然宏源師叔答應了,那本座也不好說什麼,那就三局兩勝吧」。

    說著,看向對面牛來福:「想要如何比鬥。劃下道來吧」。

    牛來福摸摸下巴:「上次我等五兄弟與道友鬥法,死傷慘重,今日欲要領教道友高招」。

    說著,卻見聯軍大營中再次飛出兩道遁光,落在牛來福身前,齊聲道:「師兄」。

    牛來福點點頭:「如今妙秀道友已經答應賭戰。還請兩位師弟做好準備」。

    說著,三人瞬間按照三才方位站定,冥冥之中天地氣機貫穿三人,浩蕩無匹。

    對方三人,那按照規矩,玉獨秀也可以有兩個幫手,宏源對著玉獨秀道:「我給你留下做幫手」。

    玉獨秀擺擺手:「這三個老道對於天機術數鑽研的極深,非等閒之輩可以插手,師叔還請登臨城頭坐觀大局」。

    宏源嘴唇動了動,但終究是沒有說什麼,轉身離去。

    不遠處的黑道人撿了一命,不敢說什麼狠話,直接收起鈴鐺,飛回了陣營。

    玉獨秀手指動了動,略微活動一下身子,周身血液沸騰,爆發出三百六十五聲連貫的脆響:「沒想到今日又要動手了,上次你們兄弟五人尚且不是我對手,今日你們只有三人,不知道有何勇氣敢與我放對」。

    牛來福無悲無喜:「之前有種種牽絆,如今我等身無罣礙,自然更甚一籌」。

    玉獨秀不置可否:「那竇鷹、伊川現在如何?可曾度過天人五衰?」。

    牛來福面色安詳,無悲無喜:「兩位師兄已經安去了,再無遺憾,來世定然可以再次步入大道,這天人五衰乃是我等修士大劫,沒有人可以度過,二位師兄死在天人五衰之下,也算是死得其所,天地命數也」。

    「你等修行易道,可以易改眾生的命數,卻改不得自己的命數,可悲、可悲」玉獨秀輕輕一嘆。

    「無量天尊」三人齊齊一呼,不在說話。

    「來吧,今日做一了斷,三局兩勝之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說完之後,玉獨秀緩緩騰身而起,然後猛地竄出,右手化為龍爪,向著當先的牛來福掏去。

    「嗡」下一刻,牛來福三人身子變換,相對站立,將背影留給了玉獨秀,對於那即將破體的一抓,牛來福毫不在意,彷彿沒有察覺到危機。

    「嘩啦」一聲,三人中間無數枚銅錢紛紛飛揚起舞,周邊天機居然瞬間散亂,所有天數降臨,附加在銅錢上。

    三人法訣變換,玉獨秀這一抓居然沒有建功,下一刻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當頭降落。

    「命運嫁接,天人五衰」三人高聲道,下一刻三口精血噴出,無數的銅錢在虛空中飛舞,組建成了玉獨秀的模樣。

    「媽的,這三個老傢伙居然想偷天換日,將命數嫁接在我的頭上,讓我替他們度過天人五衰,真是狠毒啊,這天人五衰自古以來就沒有聽說過誰能度過,若真是叫他們得逞,老子豈不是要應劫再此」玉獨秀雙目中無數黝黑的蓮花閃過,天地間無數的大劫之力向著向著玉獨秀額頭的蓮花湧來,垂下無數光幕,將玉獨秀護持其中。

    眼見著那銅錢組成的雕像越來越完整,玉獨秀不敢耽擱,若是真的叫其施法成功,玉獨秀都沒地方哭去。

    玉獨秀再次一爪抓出,那牛來福五人周身扭曲,再次遠遁。

    「想跑」玉獨秀嘴角露出一絲猙獰,又一次攻擊而去,眼見著三人再次遁走,玉獨秀周身大劫之力瞬間沸騰:「道友請留步」。

    虛空在此時瞬間凝固,時光彷彿定格,被人按了暫停鍵,下一刻無數的大劫之力瘋狂的向著玉獨秀湧來,玉獨秀的周身大劫之力濃郁的彷彿是水流,捲起陣陣波濤,無數的災厄鎖鏈瞬間自虛無之中鑽出,向著那牛來福三人鎖去。

    牛來福三人精修天機之道,那大劫鎖鏈降臨的那一刻居然察覺到了不妙,只覺得元神跳動,似乎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嘩啦啦」銅錢雕像組成,居然在以肉眼所見的速度融化,融合,一個和玉獨秀一模一樣的雕像在逐漸形成。

    不知道為何,這雕像形成的越快,幾人心中的那股不安就越加強烈。

    「咔嚓」一聲,一聲金屬斷裂之音響起,雖然微不足道,但聽在牛來福三人耳中卻是猶若驚雷,眼見著銅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幾個呼吸間從頭頂融化到了胸部,那雕像栩栩如生,跟玉獨秀一模一樣,但卻在此時突發變故。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3 15:24
第三百二十五章 薛舉壞事,玉獨秀的陰寒



    「咔嚓」一聲,一枚銅錢居然化為兩斷,隨後彷彿是連鎖反應,一枚枚銅錢噼裡啪啦的開始斷開。

    「怎麼可能」牛來福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命運反噬」又有一個老者瞬間面色萎靡,周身精氣神瞬間折損過半。

    「噗」第三個老者口中逆血噴湧不斷。

    玉獨秀周身災劫之力瘋狂湧動,看著那牛來福三人,嘴角露出森然的笑意:「哈哈哈,想要暗算小爺我,居然想讓道爺給你們頂鍋,真是痴心妄想」。

    面上顯露出得意,但玉獨秀心中卻是暗驚,一滴冷害自髮鬢之中滲出來,還好自己有逆天神通「道友請留步」,不然今日自己就要替這幾個老傢伙應劫了,成了這幾個老傢伙的替罪羊,這太易道術法涉及到命運之道,夠邪乎。

    玉獨秀周身災劫之力瘋狂湧動,不過十幾個呼吸,那二品蓮花居然徐徐開放,花開三品。

    玉獨秀微微一愣,花開三品倒是意外之喜,玉獨秀對於天地間大劫之力的掌控又強了幾分。

    抬眼去看那太易道三個修士,卻見此時三位老者周身腐朽之氣不斷迸射而出,無數的銅錢迎空飛舞,貼在了幾人的周身竅穴上。

    「鎮」三人齊齊一呼,暫時將那命運反噬鎮住,眼見著玉獨秀抬手就要攻擊,那卻見牛來福噴出一口逆血:「我們認輸」。

    玉獨秀手掌停在半空,心中的殺意緩緩散去,此時若是想將這三個傢伙剷除,估計要不了玉獨秀花費太大的力氣,但這三個老傢伙現在卻不能死。

    玉獨秀與其定下賭約,若是將這三個老傢伙煉死在這裡,沒有這三個老傢伙壓著,對方反悔了怎麼辦?。

    「哼,能殺你第一回,就能殺你第二回」玉獨秀心中暗道。

    見到玉獨秀收了殺意。那三個老者鬆了一口氣,慢慢收斂氣息,開始對抗命運的反噬。

    不得不說,太易道對於命算之術玩到了極致。逆改天命也不過在轉眼間。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三人周身銅錢散發著黑氣,緩緩脫落,被其收起,牛來福深深的看了玉獨秀一眼:「這一次算我們兄弟栽了」。

    說完之後。三人轉身飛回營帳。

    玉獨秀深吸一口氣,身子一縱返回陣前,看向對方的大營:「這第二場,哪位道友想要與我做過」。

    「貧道領教道友的高招」卻見對方陣營飛出一轡頭散髮的大漢,這大漢衣服邋遢,不修邊幅,腰間跨著一個酒葫蘆。

    玉獨秀打量著這修士,正要說話,卻忽然間自身後飛出一道人影,劈手向著那大漢打去:「哼。何須妙秀出手,我來領叫你高招」。

    那大漢舉起腰間的葫蘆,瞬間與來人戰作一團。

    玉獨秀一愣,誰來攪局?。

    細一看,居然是薛舉這廝。

    玉獨秀心中驚疑不定:「薛舉怎麼出來了?」。

    轉過頭向著城牆上看去,卻見宏源與梁遠等人俱都是滿面迷茫,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薛舉,你怎敢不聽本座法詔,擅自動手,誰允許你出戰的」宏源回過神來暴跳如雷。太平道已經勝過一場,這一場若是叫玉獨秀勝了,哪裡還有那麼多事情,這風野嶺就算守住了。沒想到在這關鍵時刻薛舉居然跑出來攪局,徒增變數。

    玉獨秀雙目中黑白之光閃過,心中閃過無數的念頭,看了看遠處的大營,身子瞬間縱身來到城牆,面色陰沉的看著宏源:「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本來咱們在贏下這一場,算是大勝了,卻沒想到這廝居然突然跑了出去,咱們都沒反應過來」宏源也是滿臉迷濛,很委屈道。

    玉獨秀袖子一甩,看著城下與對方打得火熱的薛舉,面色陰沉,薛舉這傢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玉獨秀現在有一種將其劈死的衝動。

    「妙秀師兄連番大戰,法力定然消耗嚴重,師弟替你與這廝走一遭,師兄儘管回覆法力就是」薛舉趁機回頭對著城牆上的眾人道。

    玉獨秀眼中冷光閃爍,卻沒有說什麼,只是冷冷一哼,雖然自己消耗了不少法力,但像是邋遢大漢這樣的修士,自己三招之內就可以將對方制服,哪裡用得著他出來攪合。

    玉獨秀也不多說,閉上眼睛恢復法力,心中暗道:「薛舉這廝有點不正常,從薛家的舉動,再到薛舉的舉動,,,,」。

    玉獨秀心中突然一動,開口道:「你等傳信掌教,令其密切監視薛家的舉動」。

    「師侄,,,,」宏源不解。

    玉獨秀冷冷道:「照做就是」。

    宏源閉嘴,雖然他輩分比玉獨秀高,但神通術法及不上玉獨秀一半,只能乖乖閉嘴,遵從玉獨秀的法令,給掌教傳書。

    下面打得火熱,雙方你來我往鬥個不停。

    那太易道三個修士返回大帳,鎮住體內的反噬之後,看著場中爭鬥不休的二人,牛來福重重的錘了一下胸口:「失算了,那妙秀小兒不知道用何手段抵住了我等的命運之力,反敗為勝,不然這第二場我等贏下來,這風野嶺就是我等囊中之物,卻未曾想到妙秀這傢伙神通如此高絕,就算是贏了第二場,這第三場也是不可預測,變數徒生,我等必須慎重以待」。

    其餘兩位老者也是面色難看,一邊的黃普奇摸摸手中的官印:「先前道長說有十成把握贏了這一場,本將才答應道長與對方賭陣,如今這般變故,道長還需給我個交代才是」。

    那牛來福咳嗽了幾聲,看著黃普奇,胸前血跡斑斑:「將軍勿急,雖然之前預算我等前兩局順利取勝,現在出了變故,只能贏下第二場,但這第三場我等強者盡出,勝負尚未可知」。

    如今場中的雙方明明並未定出輸贏,但這牛來福卻篤定邋遢大漢會贏下這一局,實在是怪哉。

    「趁著戰局還未結束,我等好生謀劃一番」太始道的一個修士道。

    瞬間眾人議論紛紛,尋找破解之道。

    場中二人鬥了一炷香的時間,那邋遢大漢與薛舉鬥得不分勝負,忽然一個轉身避開薛舉的一擊,抽身將腰間的葫蘆打開蓋子,一股水流猛地飛出,化作一道道繩索,不待薛舉反應過來,已經將其擒住。

    「哈哈哈,這第二局算是貧道勝了」那邋遢大漢一笑,瞬間扛起薛舉就返回大營。

    「將薛舉留下」玉獨秀此時越發感覺這薛舉不正常,見到大戰結束,縱身而起,手中一道雷霆射出,阻住了大漢前進的路。

    那大漢見到玉獨秀親自出手,畏懼玉獨秀的威能,眼見著玉獨秀周身殺意蔓延,輕輕一嘆:「也罷,就將這薛舉留給道友」。

    說著,將薛舉扔在地上,去了繩索,轉身返回大營。

    薛舉面色慘白,慘白中透漏著鐵青。

    玉獨秀居高臨下看著坐在地上的薛舉:「這件事你要給本座一個解釋」。

    說著,一把將薛舉抓起,帶回城頭:「你還有什麼想說嗎?,若不是你,本座這一局已經定下來輸贏,你兩次壞我大事,今日留你不得」。

    「師兄饒命,我也是為你好,你連番苦戰,我怕你消耗的法力過多,來不及回氣,所以擅自出戰,師弟都是為你好啊,師兄法力高強,若是真的認為我有過錯,就儘管出手吧,反正我也反抗不得,不是師兄的對手」薛舉面容悲切。

    「妙秀,這第三局咱們的人選已經準備好了」玉獨秀正要說話,城下傳來了聯軍的喊話之音。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3 15:24
第三百二十六章 強大的五行大陣


    看著城下走出來的五個衣衫奇怪的男女,玉獨秀看了一眼薛舉,冷聲道:「等本座完結第三場賭鬥之後在與你算賬」。

    說著,看向梁遠與宏源:「看住他,本座前去會一會這幾個老傢伙,這第三場萬萬不能輸」。

    「師兄,要不要幫忙?」梁遠出聲道。

    「無妨,我有冰魄在手,何人能在我手中佔便宜」說著,玉獨秀正要騰身下城,卻見宏源面色凝重道:「小心了,這是太元五老,精通一種合擊之術,在修行界創下赫赫威名,不是易於之輩」。

    玉獨秀動作一頓,輕聲道:「太元五老?」。

    冷冷一笑,下一刻飛身而落。

    「見過諸位道友」玉獨秀周身散發著冷意。

    「太元道五散人見過道友」五人齊齊一禮。

    一個老者上前一步道:「貧道金散人」。

    「貧道木散人」一個女冠走了出來,這木散人居然是中年女子。

    「貧道水散人」又有一女冠走出來。

    「貧道火散人」此人乃是中年男子。

    「貧道土散人」這土散人居然也是女冠。

    玉獨秀一愣,這五散人中居然有三名女子,雖然已經人到中年,經過歲月的磨礪,眼角出現紋路,但不難看出年輕時必然是貌美女子,此時雖然中年,但卻有一種成熟的風情。

    當然了,這裡的中年絕不是三四十歲,而是指這女子的容貌中年,若論歲數,只怕活了萬載。

    「貧道妙秀,見過五位道友」玉獨秀對著五人一禮,隨後不待那五人回話,玉獨秀聲音中正道:「居然有三位女冠,這可如何是好,貧道自出道以來。從未打過女人,今日莫非是要破了規矩不成?」。

    「三位女冠不如退去如何?」玉獨秀對著三位女冠道。

    那土散人微微一笑,透漏著一種母性的慈祥,似乎能孕育包含萬物:「我等修士逆奪造化。何分男女,道友著相了」。

    玉獨秀搖搖頭:「話雖然如此說,但女人就是女人,即便是踏上了修行之路,也是女人。這可如何是好」。

    玉獨秀一副愁容滿面,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樣子。

    那金散人周身散發著銳氣,話語鋒利:「道友多慮了,道友並不是天下無敵,能不能擊敗我等尚未可知,說這些話未免有些早」。

    玉獨秀點點頭:「好像有些道理」。

    水道人聲音輕柔:「我等五人與道友對陣,道友若是覺得力氣單薄,還可以請來四位同伴助陣」。

    玉獨秀輕輕一嘆:「你們五人都有萬載修為,我太平道風野嶺的修士遠遠及不上你們,若是幫手。反而是累贅,還是不要的好,不如貧道一人對敵」。

    「閒話休說,還是儘早決一勝負,定下大局」火散人略帶焦躁道。

    「不急」玉獨秀輕輕道:「貧道還有幾個問題請幾位道友解答,如今天色還早,不著急爭鬥」。

    「不知道友有何疑問?」水道人道。

    玉獨秀突然看了看城牆,見到面色蒼白的薛舉,然後轉過頭道:「那薛舉是你們的人吧?」。

    「什麼?」五人齊齊一愣,眼中閃過一抹驚愕與慌亂。轉瞬即逝。

    「哈哈哈,道友開什麼玩笑,那薛舉不是你太平道的修士嗎?」一邊的木道人輕笑道。

    「說那麼多干嘛,咱們也不是與你閒聊的。多說無益,還是早早做過一場來得好」金道人眼中閃過一抹銳利。

    「正是如此,咱們佈陣」土散人道。

    說話間,五散人按照天地五方站定,南方屬火,火散人佔據南方。北方屬水,水散人站定北方,東方屬木,木散人站定東方,西方庚金,金散人站定西方,中央屬土地厚載德,乃是天地五方中央,佔據中心。

    太元道最大的本事就是控制天地元氣,練就種種大神通,這五人組成陣勢,合成五行大陣,更是了不得,大陣剛剛布成,就牽扯著周邊方圓百里的元氣湧來。

    玉獨秀定睛望去,卻見五人化為一個整體,氣息交融,再無彼此之分。

    再細看,五人之間五行交換,周邊天地元氣變幻不定,玄奧莫測。

    五行乃是天地之根基,這五行大陣可以引得天地加持,威能更是倍增。

    「好厲害的五行散人,怪不得這最後一局會讓五人出戰」玉獨秀瞳孔一縮,聲音穿過動盪的元氣,傳入五人耳中:「貧道也精通五行大道,今日就與幾位玩一玩」。

    看那說話的語氣,似乎並不將五行大陣放在眼中。

    五人並不說話,只是運轉五行大陣,下一刻一道光罩形成將五人保護其中。

    玉獨秀一笑,一步邁出,縮地成寸,手抓化為龍爪,向著五行光罩抓去。

    「嗖」下一刻,那彩色光照瞬間化為土黃色,玉獨秀一抓落在其上,只覺得這光罩堅固無比,居然沒有撼動分毫,就彷彿這光罩與千里大地合為一體。

    下一刻,光罩轉化為火紅色,無數的火焰從光罩中飛出,向著玉獨秀籠罩而來,欲要將其煉死。

    玉獨秀身子急速後退,在虛空中站定,看著那百丈高的火海,瞳孔一縮:「呼風喚雨」。

    「轟」天地轟隆,一股狂風掛起,更是助長了火勢,天空中風雲匯聚,眨眼間籠罩方圓幾十里,烏雲壓城城欲摧,一場傾盆大雨就要灑落。

    「五行轉化」下一刻,卻見那火焰中的光罩瞬間變得蔚藍,憑空生出一道龍卷,源源不斷的掠奪著天地間的水元氣,那虛空中的雲層三五個呼吸後居然被五行大陣掠奪,在五行大陣周邊形成一個澤國。

    「有些門道」玉獨秀看著那圍繞五人旋轉的澤國,瞳孔一縮,呼風喚雨第一次被克制。

    當然了,這是玉獨秀沒有使出先天之力的前提下。

    這麼多人玉獨秀可不敢使出先天神水,先天神水可以淨化人體內的法力,要是此時使出來,要不了多久天下修士就會人盡皆知,修士為了突破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不會管你是不是無上大教子弟,玉獨秀日後休想安寧。

    那浩蕩的河流在幾人周身環繞,玉獨秀不敢貿然去闖那河流,這河流定然不簡單。

    「掌握五雷」玉獨秀手中雷光閃爍,虛空中無數道雷霆降落,向著五行大陣劈去。

    無邊的浪花捲起,將所有雷電導入河流,然後引入大地。

    「厲害」玉獨秀輕輕讚了一聲。

    「妙秀,你雖然神通廣大,但我等五行大陣無可破解,你還是乖乖認輸,獻出風野嶺吧」水道人聲音自河流之中傳出。

    玉獨秀嘴角露出一絲輕柔的笑意:「道長莫要著急,大戰才剛剛開始」。

    城頭上,太平道眾位修士此時俱都聚精會神的看著這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諸位太平道弟子心中七上八下,動盪不安,就連妙秀這種強者面對攻防不定的五行大陣都束手無策,可見此合擊之術厲害非常。

    「師叔,妙秀師兄有幾成勝算?」一邊的梁遠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戰場。

    宏法輕輕一嘆:「以前我只聽聞過這五行大陣的威能,此時親眼所見,卻比傳說中的還要誇張厲害百倍」。

    宏源既沒有說勝,也沒有說敗,可見其心中沒底。

    聯軍陣營,看著龍爭虎鬥,佔盡上風的五行陣法,諸大宗門修士終於鬆了一口氣,那太易道三個老怪物舒了一口氣,牛來福道:「如今終於克制住這妙秀的術法神通了,勝算總歸是有了五五之數」。

    「不對啊,如今五行大陣已經佔據上風,怎麼還是五五之數?不是應該取勝嗎?」一個太黃道修士道。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3 15:25
第三百二十七章 五行大道


    太易道修士摸摸鬍鬚道:「那妙秀不算法寶,尚且有冰魄在手,也不知道此子將冰魄煉化到何種程度,希望他煉化的不深,不然今日還要生出一些波折」。△↗,.

    說到這裡,眾人將目光看向了碧水道人,碧水道人滿面無辜道:「這冰魄是小賊在我手中奪過去的,貧道心中悲憤不已,若是今日能戰勝此子,還請諸位助我奪回寶物」。

    眾人相視一笑,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那冰魄是何等寶物,若是到手誰會交出來,眾人若是有機會能將冰魄納入掌中,定然會暗自吞下去,交給碧水道人?有沒有搞錯,難道腦殘了?。

    兩軍陣前,玉獨秀看著那五行之氣閃爍不停的五行大陣,目光中閃爍著一道道精光,不斷觀察著五行大陣的破綻。

    「嗖嗖嗖」一道道鋒銳的金行劍氣迸射而出,充斥著一方蒼穹,欲要將玉獨秀射為篩子眼,這鋒銳之氣鋪天蓋地,躲無可躲。

    玉獨秀縱身而起,騰飛九天,手中神光閃爍,一道玉質的長鞭出現在手中。

    這是玉獨秀下山之後,第一次使用趕山鞭,可見此次爭鬥之凶險。

    「搬山」玉獨秀一聲大喝,遠處的一座大山憑空拔起,這大山百丈高,懸浮在空中遮雲蔽日,大地瞬間變得陰暗。

    「鎮壓」玉獨秀一聲暴喝,那大山與大地瞬間取得聯繫,地心元磁的作用下,迅速落下,向著那五行大陣鎮壓而去。

    五散人見到虛空中下墜的大山,本來想要運轉五行遁法避開這大山,卻未曾想到居然被一股地心元磁力鎖定,周邊虛空凝固,躲無可躲。

    「五行運轉」五人齊齊一聲輕喝,下一刻五種光彩流轉,化成一個漩渦。擋住了從天而降的大山。

    五行之中,大山屬於土行。

    那大山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漩渦吞噬,化為濃郁的土行元氣,在經過五行轉化。化為五行元氣,被五人所用。

    「再來」玉獨秀對著遠處的山川招手。

    趕山鞭飛舞,冥冥之中一股波動擴散天地間,卻見虛空動盪,捲起陣陣風暴。那大山憑空拔起,以超過音波的速度,迅速來至玉獨秀身前。

    玉獨秀站立在大山上,仿若是九天神祇,腳掌輕輕一跺,大山再次鎮壓而下。

    「吱呀」下方的五行元氣漩渦瞬間變形,五行散人運轉周身法力,不敢有絲毫鬆懈,全力煉化那大山。

    遠處的眾位觀戰修士看的目眩神迷,玉獨秀這一手搬山之術。將暴力學體現的淋漓盡致,叫人看的熱血沸騰,這麼一座大山下去,在場九成修士都無法抵抗,只能化為齏粉,變作肉泥。

    漩渦雖然變形,但終究是擋住了這一座大山,隨著對大山的不斷煉化,那五彩漩渦下的光罩居然逐漸凝聚為實質。

    玉獨秀眉頭微微一動,這五行散人有些門道。居然將大山煉化為五行元素,用來增添五行大陣的威能,煉化的大山越多,威能就越強大。

    「不能這麼下去了。我雖然可以不斷搬山,但終究是有個極限」玉獨秀背負雙手,眼中閃過道道神光。

    這就像是一塊山石與精鐵,隨著對方的五行元氣不斷對大山煉化,那五行元素對於五行光罩不斷壓縮,從山石變化為一塊精鐵。就算是玉獨秀搬運的大山再多,也無法壓碎一塊精鐵。

    「五行大道」玉獨秀眼中五彩之光閃過,下一刻五行大道運轉:「五行元氣,聽我號令」。

    玉獨秀口念真言:「土行元氣,速速散去,火行元氣,速速散去,木行元氣,速速散去,金行元氣,速速散去,土行元氣,速速散去」。

    隨著玉獨秀真言落下,趕山鞭散發出一道道波動,不斷驅趕號令著天地間的元氣。

    那本來正在煉化大山的漩渦此時突然震盪,元氣逐漸散亂。

    「不好,這小子不知道施展了什麼術法神通,居然在干擾我等五行元氣,在與我等搶奪天地元氣的控制權」木行散人面色一變,大驚失色。

    「這小子好厲害的手段,大家趕緊控制住元氣的穩定,不能讓元氣散開」土行道人佔據中央,不斷調理天地元氣,乃是中樞所在。

    「好厲害的手段,怪不得可以與老一輩修士爭鋒,就連咱們的五行大道都能撼動,果真是不同凡響,老道現在有些後悔趟這趟渾水了,這小子如此厲害,若是再過幾年,豈還了得,咱們今日要是贏了這一局,被這小子記恨上,日後定然永無寧日」火行散人此時有些愁眉苦臉道。

    一邊的水散人一笑:「無妨,咱們兩軍陣前,各為其主,不存在什麼仇恨」。

    「話雖如此說,但若這小子是個小心眼,將咱們記恨上,豈不是日後麻煩大了」土散人也略帶憂愁道。

    上方的玉獨秀對於幾人所言自然聽得一清二楚,心中明白,這五個修士雖然是自言自語,但卻是對他說的。

    玉獨秀嗤笑道:「哼,好大的口氣,你們若是有本事,先勝了本座再說,勝負乃是兵家常事,各為其主,你等今日若是有本事勝過本座一籌,本座日後非但不會找你等麻煩,反而會與你等討論五行大道」。

    說著,玉獨秀冷冷一笑,收了趕山鞭,右手虛空一伸,天地間的金行之氣瘋狂匯聚,化為一桿長矛,卻見長矛瞬間穿過虛空,裹挾著無上神威,洞穿了那五行光罩。

    一道土牆瞬間浮起,擋住了長矛的去路。

    「怎麼可能,你這長矛怎麼會洞穿我等五行光罩」土散人嚇了一跳。

    玉獨秀手握長矛,雙目中五行之氣不斷轉換:「本座執掌五行大道,這天地間的五行之氣莫不遵從號令,你等這五行光罩乃是五行元氣所化,也是這天地間的一份子,雖然經歷過你等洗練,帶上你等的氣機,但五行元氣終究是五行元氣,這長矛也是五行元氣凝聚,就像是一滴水融入另外一滴水般,本座的長矛不是洞穿了五行光罩,而是融入了五行光罩」。

    玉獨秀說的複雜,其實雙發比拚的是誰對於五行元氣的掌控更高、更強一些。

    玉獨秀五行大道毫無疑問,乃是前世道家教祖創造而出,應和天地的大神通,要知到當年道祖可是已經合道了,道祖就是天地,天地就是道祖,這神通是道祖所創,或者不如說是天地規則衍生而出,每一種神通修煉到極致,都能用以調動起法則的力量。

    下一刻,卻見玉獨秀冷冷一笑:「五行紊亂」。

    毀滅總比創造容易,紊亂總比穩定容易。

    玉獨秀不需要奪取對方的五行之氣控制權,只需要紊亂這方天地的五行元氣,足夠這五行散人吃一壺的了。

    只是一瞬間,天地五行元氣瞬間散亂,不斷的相互碰撞。

    那光罩內的五散人面色一變,不斷運轉五行大陣,鎮壓五行元氣,五行元氣紊亂的太過於嚴重,甚至於會將幾人體內的五行屬性法力給牽連到。

    現在雙方從最開始的鬥法,變成了對於五行元氣的理解,五行元氣的掌控,五行神通的強大與否爭奪戰。

    雖然不知道這五散人是從何處得來的五行神通,但能與玉獨秀的五行大道相媲美嗎?。

    「五行轉換」五人齊齊一呼,鎮壓周邊的天地元氣。

    玉獨秀背負雙手,搖了搖頭:「你們走錯了道路,任憑你等法力高深,卻又能鎮壓多少五行元氣?與五行元氣融合溝通才是正理」。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3 15:25
第三百二十八章 大劫結束,教祖收皇圖



    人力終有窮盡時,任憑你法力通天,你能鎮壓的元氣有多少?十丈?百丈?千丈萬丈?。

    天地何其廣闊,那千百丈對於天地來說不過是一粒微塵而已,玉獨秀利用那廣闊的天地元氣,衝擊那被鎮壓的微塵,自然是佔盡了優勢。

    「砰」。

    「砰」。

    「砰」。

    元氣碰撞之音響個不停,下一刻卻見虛空動盪,那浩瀚的元氣被玉獨秀牽引而來,瞬間轟擊在五行光罩上方,天地元氣瞬間紊亂,三聲巨響過後,元氣光罩破裂。

    玉獨秀依舊站立虛空,看著那口吐鮮血的五散人,面無表情的道:「你等敗了」。

    元氣牽引之下,五散人受了不輕的傷。

    誰都沒想到,先前還打得火熱的戰場,勝負居然就在轉眼間。

    「敗了」沉默一會,木散人道。

    玉獨秀看向聯軍方向:「今日三局兩勝,爾等已敗,所有因果糾紛就此結束,日後不得在追究談起,你等聯軍速速撤兵」一起的旅程。

    玉獨秀聲音淡漠。

    聯軍方向一片嘩然,太易三老面無表情,許久之後才道:「願賭服輸,撤兵」。

    在場修士都是明白人,這風野嶺是太平道在中域的最後一個法域,如今既然已經兵敗,誰都不會提出反悔之事。

    本來之前太易道三個修士已經算好了,但誰曾想到居然出現了岔子。

    誰要是敢說「反悔」二字,必然會被太平道的修士記恨上,中域乃是天地中心,人族氣運積蓄之地,誰敢真的將太平道趕出中域,斷絕了太平道的氣運?。

    先前賭戰乃是唯一將太平道趕出中域的機會。若是玉獨秀敗了,那太平道自然無話可說,公平賭鬥。既然輸了,自然就應該退出中域。

    如今太平道贏了。贏得光明正大,眾人也不敢提反悔之事,教祖的怒火誰敢觸碰?尤其是現在太平教祖憋了一肚子火的情況下。

    眾教派在此次爭鬥中佔盡了便宜,自然不敢得寸進尺,得了便宜還賣乖。

    「撤軍」牛來福一句話,在場所有修士不敢反對,那碧水道人心疼自己的寶物,想要說什麼。但終究是沒敢說出口。

    「勝了」。

    「哈哈哈,勝了」。

    「太平道萬歲」風野嶺上傳來眾軍士、眾修士的歡呼。

    天地災劫之氣在緩緩散開,向著無盡時空緩緩撤退,玉獨秀搖搖頭,心中嗤之以鼻:「有什麼好高興的,太平道雖然小勝一場,保住了最後一國,但終究是大敗而歸,這次太平道損失慘重,弟子長老不知道死傷了多少」。

    「妙秀師侄果真是神通通天。法力無窮,只憑一己之力就扭轉乾坤,今日若不是有師侄在此。我太平道這最後一塊法域也要失去了」宏源騰身而起,落在玉獨秀身邊。

    「沒什麼值得開心的,我太平道大敗而歸,教祖計畫毀於一旦,所有法域都被各大宗門蠶食,唯有這大齊皇朝一塊法域,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玉獨秀搖頭一嘆。

    「師兄神威,為我太平道保留一線生機,日後回到並州總壇。教祖必然會有重賞」一邊的梁遠飛身落下。

    玉獨秀只是笑笑,沒有說話。是賞是罰誰又能說得清呢?。

    教祖的心思,教祖的眼光地位。不是眾人可以揣摩的。

    「薛舉呢?」玉獨秀向著城牆上一掃,卻未曾看到薛舉的面孔。

    梁遠聞言慌忙向著城頭看去,卻不見薛舉身影,梁遠顧不上歡喜,趕緊返回城頭,左右觀看,卻始終未曾發現薛舉的蹤跡,趕緊對著眾位弟子道:「薛舉哪裡去了?」。

    眾弟子紛紛搖頭,梁遠猛地一頓足,對著城下的玉獨秀喊道:「師兄,定是之前大家全神貫注的看師兄與五散人鬥法,那小子趁機跑掉了,不過無所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回到總壇就要問罪薛家」。

    這次薛舉差點壞了眾人的大事,最後那五散人若不是玉獨秀精通五行大道,還真不敢說能拿得下來。

    薛舉敗了一場,若是玉獨秀在敗於五散人手中,那風野嶺就守不住了。

    眾人俱都是額頭驚顯出一把冷汗,大罵薛舉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玉獨秀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對,但他經過輪番大戰,消耗甚重,不宜再去追回薛舉,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日後返回驪山總壇,終究是要與其問個明白爆笑來襲之絕寵世子妃。

    風野嶺大勝,對面聯軍撤去,可以說是此次大劫結束,以太平道完敗而告終。

    這期間也不知道死傷了多少凡人,多少修士,天地間冤魂飛舞,鬼怪縱橫。

    玉獨秀返迴風野嶺城牆,看著對面逐漸撤退的聯軍,對著宏源道:「世間多狡詐,需防備著對方趁機打過來」。

    宏源搖搖頭:「師侄勿要擔憂,既然雙方已經立下賭約,勝負已定,對方斷然是不敢反悔的,不然教祖降下怒火,誰都吃罪不起」。

    太平道驪山總壇,掌教看著手中的書信,輕輕一嘆,露出一絲輕鬆之色:「這中域大戰終於落下帷幕,只可惜我太平道千萬載謀劃成空,日後返回並州總壇,還需親自向教祖請罪才是」。

    不管是勝也好,敗也罷,太平道在中域的根基終究是沒有被連根拔起,還存在一個大齊皇朝,就是太平道在中域的火種,只是經此大劫,太平道氣運必然會大跌,日後多有磨難。

    「薛舉」看著宏源上書中傳過來的信息,掌教額頭的青筋又再次暴起:「這薛家也真是廢物,培養的一個嫡傳卻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這次又差點被其壞了大事」。

    說到這裡,掌教眉頭皺了皺:「這薛家乃是幾十萬載,上百萬載的大家族,若是能趁機在敲上一筆,,,,「。

    想到這裡,掌教心頭一動:「童子何在,替我去將這封書信遞給薛家的家主」。

    這上面清晰的記載著薛舉的惡行,那薛家的家主若是明白人,自然就知道送上賄賂物品。

    童子恭敬的接過書信,轉身向著薛家走去。

    皇圖外,太平教祖輕輕一嘆,俯視著皇圖內的中域,許久之後才幽幽一嘆:「太平道千古大業終究是失敗了,不過還好尚有一處基業保存下來,可以日後東山再起」。

    說到這裡,看著腳下的皇圖:「大戰已經結束,這皇圖在籠罩也無意義,就此撤去吧」。

    說完之後,手掌輕輕前伸,那籠罩著中域的光罩瞬間收起,化為一道金黃色的符籙,落於太平教祖的手心,被其緩慢收起。

    皇圖籠罩中域,中域到底發生了什麼,太平教祖也不知道,只是知曉個大概。

    那皇圖雖然是太平教祖的本命法寶,但卻也不敢借助皇圖探查中域的情況,須知妄動皇圖,那必然會生出破綻,若是被其餘幾家宗教教祖抓住機會,攻破皇圖,那可就玩大發了。

    所以太平教祖不太清楚中域的事情,只是模模糊糊之間有所感應。

    皇圖撤去,中域的眾修士俱都有感,紛紛抬起頭,發現和自家的宗門總壇再次連接上了。

    太平教祖一個念頭顯化在驪山總壇:「大劫結束,所有弟子撤往並州總壇,這中域氣運混亂,災劫之力滋生,尚未散去,因果糾纏,不利於修行,所有弟子返回並州在做賞罰」。

    看著那浩蕩的祖師雕像,掌教趕緊下拜,待到教祖說完之後,掌教恭敬一禮:「弟子謹遵教祖法旨,所有弟子即刻撤往並州,面見教祖」。

    說完之後,卻見祖師雕像再次恢復平靜,方才站起身,鬆了一口氣。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Babcorn

LV:9 元老

追蹤
  • 986

    主題

  • 920465

    回文

  • 38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