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科技] 天啟鎮魂曲 作者:鳳岐(連載中)

 
Babcorn 2016-5-18 22:14:10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80 47309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9 14:45
第二卷赤鬼王 第二十一章 長舌喪屍



    在這黑暗的餐廳內,宛若喪失了意識的傢伙,如同噁心又恐怖的怪物,絕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怪物,不知究竟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搖搖晃晃的出現在他們面前,像是無法呼吸那邊喘著粗氣向他們緩緩走來。

    秋山直人和弗蘭基米爾,都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由於周圍過於黑暗,他們也無法將其完全看清楚。

    但有一點他們可以肯定,那便是世界上沒有比這更噁心的東西。

    此時他顯然以不再是人類,因為他看上去喪屍還要可怕,或許這傢伙曾經也同他們一樣,是來到這裡享受溫泉的大活人,但那僅僅只屬於曾經的過去而已。

    眼前噁心的傢伙,身上披著寬大的浴袍,原本潔白的浴袍,被鮮血染成了深紅色,走起路來東倒西歪,彷彿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顯露出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

    他全身肌肉潰爛,血淋淋的十分可怕,黏糊糊的體液,不斷從他身上滴落,張大到極其誇張的嘴巴裡,有一條又粗又長的東西,正奮力的往外伸出,那彷彿是這傢伙的舌頭,又好像從他嘴鑽出來一條巨蟒,儘管那又粗又長的東西還在不算生長,但此時看上去也已經足有五六米那麼長了。

    無論從哪一個方面出發,這顯然都不是屬於人類,身體上原本該有的東西,因此看上去也就顯得更加的噁心。

    那東西又長又粗,像是某種結締組織,然而卻令人費解的,閃爍著金屬的光澤,彷彿片片金屬甲冑,將其包裹的嚴嚴實實。

    不難覺察出,這東西住在這一切,那可憐的傢伙,似乎完全受其支配,一舉一動全都受其控制。

    秋山直人和弗蘭基米爾。好歹也算是見識廣博,可是眼前這一幕,卻是他們此生頭回遇上,因此誰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在驚懼之餘也有些惶惑。

    這怎麼看都像一條很長很長的舌頭,卻又並非舌頭那般脆弱柔軟。這東西看上去更像是一條巨蟒,卻又沒有巨蟒的紋路縱橫的蛇鱗。

    但不管這東西究竟是什麼,前端凸起處佈滿尖銳牙齒的血盆大口,足以令任何人感到毛骨悚然。

    僅憑這一點過來看。這東西似乎更想是巨蟒,或許是某種類似機械與生物之間的怪蛇。

    「天哪!這他*媽又粗又長的,到底是個什麼鬼東西?」弗蘭基米爾驚恐萬狀的問道。

    在弗蘭基米爾看來,這位博文廣識的日本名偵探,多少應該能夠知道,這究竟是個什麼怪物。

    「當然是個人!只不過他嘴裡,那條長蟲一樣的東西,我也從來沒有見過,所以你問我,我該去問誰?」秋山直人瞠目結舌的說道。眼前的所見,也的確讓他大開眼界。

    「我以為你什麼都知道!」弗蘭基米爾說道。

    「就連國家心臟,也不可能什麼都知道。」秋山直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都對眼前的怪物毫無頭緒,如果沒有這條又粗又長的東西,他們會毫不猶豫的認為,這傢伙是受到病毒感染,已經徹底淪為了喪屍,然而喪屍嘴裡可不會有這樣的東西,於是這就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了。這或許是某種全新開發出來的病毒也亦未可知。

    此時那東西彷彿已經完全伸出,全長少說也不下十米,滿是獠牙的血盆大口內,居然還有一條又細又長的舌頭。怎麼看怎麼讓人感到噁心。

    這長約十米的怪物,宛若一條巨慢,閃爍著金屬的光澤,擺出高高在上,君臨天下的氣勢,凶惡與猙獰之態。讓恐懼和陰霾逐漸吞噬著,弗蘭基米爾與秋山直人的勇氣。

    由於始終不知道那是什麼,他們只好將其稱之為「舌怪」。

    「舌怪」在巨舌的牽引下,不斷向他們緩緩靠近。那閃爍著金屬光澤的巨舌,散發出極其強烈的腥臭味,而受其驅使之人彷彿已經,淪為了沒有直覺的屍體,全身肌肉潰爛嚴重,皮膚也龜裂脫落,看上去異常的恐怖和可怕。

    「小心點,我總覺得這東西不大對勁!」秋山直人低聲對弗蘭基米爾說道。

    「不管怎麼說,現在我們也只有,先解決掉眼前這怪物,然後在從長計議不遲,除非我們想要坐以待斃。」弗蘭基米爾說著高舉自己的左臂。

    古斯塔夫之心內,立刻發射出三枚細長的水銀彈,直奔那巨大的長舌而去,全都順利的命中目標。

    就在水銀彈擊中「舌怪」之時,突然發出幾聲尖銳的金屬碰撞聲,緊接著水銀彈被撞擊的粉碎,並沒有能夠刺入「舌怪」體內,對其造成致命的傷害,看樣子這極有可能,的確是某種金屬物質,因此古斯塔夫之心的水銀彈,才會顯得毫無用武之地。

    「我想這傢伙可不是什麼生物,而是不折不扣的機械。」弗蘭基米爾注目擰眉的疏導。

    「或許你說的沒錯,但我們現在可沒時間,來討論這件事情。」秋山直人面沉似水的說道。

    「舌怪」眼看近在咫尺,若不將其立刻擊斃,那他們的處境,將會極為不利。

    秋山直人毫不猶豫的,從手中拋出三張銀色撲克牌,撲克牌急速朝「舌怪」飛去。

    第一張撲克牌,擊中了「舌怪」的長舌,猶如銳利的鋼刀,瞬間將其截為兩段,斷口處濃稠的液體噴湧而出,散發出濃烈的機油味。

    第二張撲克牌,擊中了那如同喪屍一般的傢伙喉嚨,猶如勢不可擋的利斧,將那猙獰可怕的頭顱,在一瞬間就給砍了下來。

    第三張撲克牌,擊中了那如同喪屍一般的傢伙心窩,銀色撲克不僅深深扎入了心臟,強大的衝擊力還將「蛇怪」推倒在地。

    這時候「舌頭」發出一陣痛苦的哀嚎,並瘋狂的掙紮了幾下,伴隨著一灘濃稠液體的流出,「舌怪」靜靜的躺在地上,再也沒有發出任何動靜。

    對於秋山直人來說,發起這樣的攻擊,根本就算不了什麼。然而站在一旁的弗蘭基米爾。卻是看得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無法想像,就這麼幾張,普普通通的撲克牌。居然比他古斯塔夫之心,所發射出來的水銀彈還厲害。這讓弗蘭基米爾不禁有些懷疑,秋山直人手裡的撲克牌,會不會也是十三神器之一。

    「你手裡究竟是什麼玩意兒,難道也是神器不成?」弗蘭基米爾很是不解的問道。

    「噢!得了吧。哪有那麼多神器,不要看到什麼,都以為那是神器,這不過是普通的撲克罷了。」秋山直人說著想要走過去拾回自己的撲克。

    豈料這時候,就在那「舌怪」身後,突然有突然又出現倆個「舌怪」。

    這次是一男一女,男的身材矮胖,同樣穿著長長的睡袍,女的身材高瘦,身上一*絲*不*掛並沒有衣服。他們同樣肌肉潰爛,皮膚龜裂脫落,同之前的「舌怪」,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秋山直人大驚失色,立刻如法炮製,同時擲出六張撲克牌,以先前對付「蛇怪」的方式,來對付眼前這兩個突如其來的「舌怪」。

    秋山直人的確很有兩下子,他又一次成功擊斃了「舌怪」,而且這一次還是同時擊斃兩個「舌怪」。

    弗蘭基米爾在一旁看得呆若木雞。他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者說這秋山直人,絕非名偵探那麼簡單,這件事情的背後一定還有事情。

    連續擊斃三個「舌怪」。這讓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都同時鬆了口氣,看樣子不會再有「舌怪」出現了,至少在這間餐廳裡,應該是不會在有了。

    然而就在他們這樣想的時候,兩人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嗅到了更加濃郁的血腥味。這股味道來的異常強烈,還夾雜著令人作嘔的惡臭,讓他們頓時便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似乎還有更大的危險,正在向他們緩緩逼近,令人窒息的不安急襲而來。此刻他們彷彿同時覺察到,就在他們的身後,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緩緩的朝她們靠經,極其強烈的壓迫感,讓他們幾乎喘不過去來。

    兩人同一時刻猛然回過頭去,只見五個搖搖晃晃的聲影,就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欄擋住了他們來時的房門。

    這些完全喪失了理智,有如行尸走肉般的傢伙,正步履蹣跚的向他們靠近,嘴裡也同樣生長出一條又粗又長的怪獸。

    「這還有完沒完,這下可有好戲看了。」秋山直人搖頭說道。

    「我可一點也不認為,這回事什麼好戲,真他*媽夠噁心得,這究竟還有多少。」弗蘭基米爾氣急敗壞的罵道。

    「想開一些,你的義憤填膺,對此無濟於事。眼下一共有五個,我來對付其中的兩個,剩下的三個就由你來對付。」秋山直人滿不在乎的說道。

    「憑什麼我要對付三個,而你卻只對付兩個,你認為這樣公平嗎?」弗蘭基米爾不滿的問道。

    「噢!話可不能這麼說,剛才我就已經收拾了三個,再說眼下可不,是討論公平不公平的時候,如果不想自找麻煩,就盡快解決掉這些傢伙。」秋山直人說道。

    「當然,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希望你多對付幾個,逼近這方面你比我更有經驗。」弗蘭基米爾點頭表示同意。

    「好啦!不要討教還價,這對於你來說,並沒有什麼困難的。」秋山直人說道。

    兩人爭執之間,那些「舌怪」不知不覺間,已經近在咫尺,由於彼此的距離,遠比先前要近許多,這也讓他們將「舌怪」,看得更加清楚。

    只見這些行尸走肉,全身發脹的肌肉和肌腱,幾乎撐破了他們身上的皮膚,粉色的鮮豔肌肉暴露在皮膚之外,暗紫色的血管筋脈更是展露無遺,這讓他們看上去更加的可怕,特別是從嘴里長出來的那東西,千溝萬壑綻放著金屬的光澤,已經噁心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看到這些「舌怪」竟然如此的醜陋,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渾身都覺得不自在,全身上下不由自主的毛雞皮疙瘩。

    他們此刻真希望把那個想要對他們下手人,立刻就叫到他們面前來同他好好商議一番,他們定會直言不諱的告訴那傢伙,就算真相把他們置於死地,也絕無必要找來這麼醜的怪物,好歹也該弄幾個稍微還算是看得下去一點的,這樣也不會讓他們的噁心的想要嘔吐。

    當然他們此刻也非常明白,想在可不是任由他們,這樣天三揀四的時候,再這樣下去他們只能仍人魚肉。

    這些喪失一般,完全沒有腦子的「舌怪」,顯然不會對他們手下留情,如果不想讓這些噁心的怪物碰到自己,那麼他們就必須先下手為強。

    只有把這噁心的怪物,給徹徹底底的從這個世界送走,他們才能算是得以拜託危險。

    這些怪物原本,就不該來到這個世界,因為他們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

    秋山直人眼疾手快,他瞬間擲出四張撲克牌,擊斃了一男一女兩個「舌怪」,他可不想永無休止的,就這樣浪費自己的撲克牌。

    看到秋山直人出手如此迅疾,弗蘭基米爾自然也是不甘示弱,他立刻彈射出古斯塔夫之心的利刃,急速朝迎面而來的三個「舌怪」,憤憤然迅猛衝了過去。

    弗蘭基米爾手起刀落,毫不猶豫的斬下「舌怪」,又粗又長的巨大蛇舌,緊接著順勢一刀劈出,齊刷刷砍下他們的頭顱。

    僅在短短一分鐘之內,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便一次解決掉了五個「舌怪」,相互間還真是配合的得心印手,真可謂是默契的天衣無縫。

    這一次他們再也不敢大意,屏氣凝神,認真仔細,一處部落的,對整個餐廳檢查了一遍,在最終確認的確不再有任何危險之後,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才總算是鬆了口氣,看是考慮這些傢伙,究竟是是從什麼地方來。

    他們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就這樣出現在溫泉酒吧裡,而且此前也沒有任何的預兆,他們去到冰姬的洞穴,然後在從那裡面出來,最多也不會超過十分鐘,然而僅僅只是這短短的十分鐘,為何能夠使整個溫泉酒吧,發生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就這微不足道的十分鐘,真的足以改變這一切嗎?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9 14:46
第二卷赤鬼王 第二十二章 機械掠奪



    「你真的不知道,這都是些什麼東西?」弗蘭基米爾滿腹狐疑的問道。

    「儘管我也很想知道,但事實卻是我的確不知。至少在我的記憶當中,我從沒見過如此噁心的東西。」秋山直人搖頭說道。

    「這件事情,會不會痛,剛才那個冰姬有關?」弗蘭基米爾問道。

    「你的意思是?」秋山直人斜著頭定睛看著弗蘭基米爾。

    「我的意思是,這都是同一夥人幹得,是他們殺死了冰姬,現在有打算對我們下手。」弗蘭基米爾說道。

    「完全有這樣的可能,如果對於他們來說,我們的存在的確構成威脅的話。」秋山直人說道。

    「這麼說來,那些傢伙,很有可能,仍讓在這,溫泉酒吧之內。弗蘭基米爾環顧四周自言自語道。

    「完全有這樣的可能,他們或許就在某個角落,正默不作聲的窺探這我們,思考著他們的下一步該如何行動。」秋山直人點頭表示同意。

    「那就乾脆讓我們,把他們給找出來,在這裡一決雌雄好了,免得將來後患無窮。」弗蘭基米爾陰沉著臉說道。

    「這件事情,倒是值得商榷。如果他們的確是有備而來,我們想要把他給照出來,恐怕並沒有那麼容易。」秋山直人搖頭說道。

    此時弗蘭基米爾,並沒有理會秋山直人,而是只顧著忙他自己的事情。

    他利用古斯塔夫之心,能夠隨心所欲駕馭金屬的異能,試探性的想要去移動那些,綻放著金屬光澤的巨大怪舌。

    果然不出所料,弗蘭基米爾利用古斯塔夫之心,輕而易舉的便移動了,地上那些又粗又長的怪舌,很顯然這些怪異的東西,全都是由金屬所構成的。

    弗蘭基米爾的此舉,也讓秋山直人。從中看出了些許的端倪。

    「看來我想的沒錯,他們可不緊緊只是簡單的生物武器,而是某種同機械結合後,所形成的生化士兵。就想宏尾獸那樣。你聽說過宏尾獸嗎?據說那是德國人,最為自豪地偉大產物,不久前我還聽說,又有一種被稱為『合成獸』的武器,那是人類和機械的全新結合。可是同眼前這些東西,似乎未免也判若雲泥,還真是失敗透頂的結合體。」弗蘭基米爾搖頭說道。

    「宏尾獸?合成獸?我看未必能夠相提並論。」秋山直人搖頭說道。

    「何出此言?難道這不死生物也與機械的結合嗎?」弗蘭基米爾不接的問道。

    「這些人嘴裡的,的確是某種金屬,這一點我不否認。不過將其同宏尾獸,或者是合成獸,就這樣混為一談,我也同樣不敢恭維。我認為你使用結合這個詞,既不恰當也不貼切,因該使用掠奪才算比較合適。」秋山直人說道。

    「掠奪?」弗蘭基米爾不接的看著秋山直人。

    「是的。完全可以所是掠奪,這不過是一種粗淺的技術,根本無法同宏尾獸與合成獸相提並論。你所謂的生物與機械的結合技術,是一種想要將生物和機械的優勢,同時集聚道同一事物之上,使其兼具兩者的優點,那可是一門高技術含量的科學。而我所說的掠奪,不過四讓機械,對人體進行毫不留情的掠奪,從而完全替代人類本身。著就好像是寄生蟲一樣,換言之這應該被視為,某種極具針對性的生化病毒。換言之這不過是讓人,因為被病毒感染。而淪為恐怖的機器。這種方法粗俗而淺顯,卻又玩玩能夠發揮出驚人的破壞力,因此也可以說是一種非常恐怖的方法。」秋山直人說道。

    「實在慚愧,我死完全沒有聽懂,你所想要表達的意思,你能夠說得更加詳細。或是更加淺顯一些嗎?」弗蘭基米爾疑惑不解的問道。

    「我該怎麼說呢。簡言之,局勢你說的,那是一種結合技術,而我說的,則是一種掠奪技術。」秋山直人說道。

    「我還是不太明白,我似乎並沒有聽說過,有那個國家擁有類似的技術。」弗蘭基米爾搖頭說道。

    「近在咫尺,遠在天邊,很不幸的是,日本就有這樣的技術,而且在第二世界大戰中,他們就曾廣泛使用過這一技術,而且他們建立在中國東北的實驗基地,也樂此不疲的熱衷於這種技術的開發,以為這項技術並不難掌握,而且總是很容易便能夠取得突破,這還正是一場可怕的災難。」秋山直人說道。

    「願聞其詳,我會洗耳恭聽。」弗蘭基米爾顯得很是好奇。

    「儘管在這種地方,討論這些事情,未免有些不合時宜,不過你既然想要知道,那我就勉為其難,簡單的向你介紹一下好了。這種掠奪性的技術,據說從機械誕生在這個世界上第一天起,便已經有人開始著手研究,因此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及古老又落後的技術,然而在機械技術方面越是落後,就越可能能夠在這項技術上起的成功。自從機械出現在這個是世界上,人類無時無刻,不下希望這些機械,能夠像我們人類一樣,也能隨性所欲得驅使自己,擁有足夠的能動性,以及完美的自我控制能力。對於我們讓來說,並不僅僅只限於,我們這些人類,可是說是所有的生物體,都擁有一個得天獨厚的優勢,是眾多機械特別是那些技術落後的機械,所望塵莫及的明顯優勢,那就是能夠敲打好處的,隨性所欲控制自己的身體。然而這對於絕大多數機械,特備是那些技術落後的機械,卻是更本無法想像的。當人類製造的、機械不再是難題的時候,當人類解決了機械所需的動力之後,如何才能得心應手駕馭機械,成為了擺在所有機械面前的共同難題。想要隨心所欲的駕馭機械,這可是一件極其困難且相當複雜的事情。迄今為止也沒有人任何人,干預說自己完全掌握了操弄機械的能力,以人類目前可及所能達到的水平,也僅僅只是大大提升了這種操控能力,卻遠遠說不上是完美。就拿武裝機甲為例來說,各代機甲的時代差別,並非是由齊武裝力量。推動引擎,體積重量,或其他什麼,來作為很亮的主要標準。而是憑藉機甲的操作系統,來區分不同時代的機甲。前三代機甲粗放的操作系統,四代和五代機甲所才用的操縱系統,第六代機甲所使用的人體外骨骼系統,以及如今第七代機甲所才用的智能化外骨骼系統。無不是為了增強機甲自身的操控性能。在『改進三』,也就是第三代機甲的改進型號,機械科學家們首度引入了預設系統,也就是為機甲編程,事情具備一定的自我操作能力,然而但是這種的能力,可以說極為呆板,絲毫沒有任何的變通餘地,在第四代和第五代機甲的時代,科學家們有創造出多模式替代技術。用多個適應不同情勢和戰況的預設系統,同時對機甲進行編程處理,使得駕駛員在戰鬥中,能夠以及情況選擇不同的於是預設模式,警官這看似解決了預設模式過於呆板的問題,但世界上不過是用多個呆板的預設末世,來替代單個呆板的預設模式,齊本質並沒有得到徹底的該上,人工智能技術的出現,可謂是一次時代跨越。終於算是打破了預設模式的呆板限制,能夠讓機甲依據龐大的數據庫,做出自己應有的判斷並採取相應的行動。」秋山直人喋喋不休的說了那麼一大段。

    「這些事情我都明白,你和我說這些想要表達什麼?」弗蘭基米爾依舊很是不解的問道。

    「由於這些固有的侷限性。因此很早便有人,想要另闢蹊徑,找到一條能夠隨心所欲,從容駕馭各種機械的方式。由於人類能夠很好駕馭自己的身體,於是一些瘋狂的科學家劍走偏鋒,他們試圖利用人類的神經系統。就想控制自己身體那樣,來控制那些沒有生命的機械,換句話說就是讓機械也有生命。當然誰都知道,機械是不可能有生命的,於是他們便只能進行某種程度的轉移,也就是將生命轉移到機械,說的跟明白一些,就是用於人類的思想意識,卻又是一部不折不扣的機械。要想是想這個目的,首先就必須攻克兩大難題,第一個難題就是讓人類的神經組織,同人類自身的生體器官完全脫離來開。這一難題他們用生化病毒最終的已實現,而最為粗暴簡單的方式,便是徹底將人類變成活死人,讓人類的意識和人類身體完全分離。而第二個難題便是如何讓人類神經系統,能夠得心應手的進行機械操控。解決這一方法的唯一途徑,便是在機械之上安裝神經元感應器,使其能後接受到,來自人類神經系統的信號。在攻克了這兩大難題之後,便可以通過將生化病毒,植入人類的體內,事情對人類的身體,進行完全徹底的摧毀,並同時使其變得異常狂暴和極具攻擊性,讓後再見機械體植入,並有宿主的神經系統,直接控制這些寄生蟲似的機械。由於生化病毒,早已讓這些人完全喪失了人性,對於眼前的一切事物,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將其摧毀,因此這種技術一旦被用於戰爭,往往能夠產生出驚人的殺傷力,由於日本在二戰中的科技實力並不算強大,甚至明顯落後於西方國家,因此他們非常熱衷於,這種可謂滅絕人性的恐怖技術。由於這種技術的危害性,並不亞於研發生化士兵的危害,所以這種技術早在恆久以前,就被國際社會廣為唾棄,並在很大程度上嚴厲禁止和打擊這項技術的研發。我以為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後,日本便不再擁有這項可怕的技術,那畢竟是軍國主義分子,才會樂此不疲的可怕的技術,萬沒想到今天居然又會在這裡出現,儘管我還不能確定是否真是如此,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極有可能就是這麼回事,如果不是今天親眼所見,恐怕說什麼我也不會相信。」秋山直人滔滔不絕的說道。

    聽了秋山直人這麼一番訴說,弗蘭基米爾重於算是恍然大悟,這所謂的結合與掠奪,的確還真是存在著本質的區別。

    咋看上去,這似乎都是生物與機甲的結合體,但其中的原理和意圖卻接壤不同。

    合成獸的意圖,是創造出更加完美的存在,使其在具有生化的優勢的同時,又具備武裝機甲的優勢,從而兼具各方優點,使其變得更加強大。

    而這種如同寄生蟲般的掠奪技術,不僅對宿主來說會造成毀滅性的打擊,而且其凶殘的破壞力和殺傷力,以及不顧一些的襲擊行為,對於人類來說簡直就是一場才難,只有一心想要摧毀人類的魔鬼,才會去研究並使用這種可怕的技術,就好像寄生蟲一旦發育成熟,便會徹底的摧毀宿主一樣。

    想到這可怕的技術,同時又聽秋山直人提起,日本昔日的軍國主義者,這就讓弗蘭基米爾不由自主的,想了他們在天堂島之時,所遇上的魔鬼土肥原賢二。

    弗蘭基米爾記得唐納德後來曾告訴他,擁有妖刀村正的土肥原賢二的鬼魂,正是日本軍國主義分子殘餘勢力的頭目,如今他們土肥原賢二已經徹底滅亡,這些苟延殘喘的殘餘勢力,突然間變得群龍無首,不可能不想對自己,採取任何的報復行為。

    或許在冰姬的山洞裡,秋山直人說的沒錯,他們如今之所以會遇上這些事情,很可能是因為他們的真實身份,而這些人也極有可能是衝著自己來的。

    如果這一切,僅僅只是那個,殺害了札幌數名女子的連環殺手所謂,這也未免太過於小題大做了,無論這個凶手是個怎樣的人物,他都沒有必要將事情,做到如此極端的地步,所以很顯然這必然是衝著他們來的。

    弗蘭基米爾當然知道自己所使用的是假身份,可是他卻不知道秋山直人的真實省份究竟又是什麼。

    他為什麼會無言無辜的接近自己,難道僅僅只是為了調查此案,還有他們共同所經歷的這些事情,這是僅僅只針對自己,還是同時也在針對他。

    如今秋山直人看上去,彷彿同自己是一夥的,但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弗拉基米爾至今也不會忘記,身為十三神鷹之一「黑鷹」,那位典獄長看上去,從頭到尾都在幫助自己,然而他卻是一切陰謀的締造者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9 14:46
第二十三章 喪屍巨獸



    弗蘭基米爾對秋山直人,頓時產生了戒備之心,不明白他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

    如今站在自己身旁的秋山直人,到底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此情此境,讓弗蘭基米爾,想到了當初的古拉格,眼下的確有太多的相似之處,然而他又該如何才能知道,這秋山直人是那時候的典獄長,還是那時候的卡夫卡,又或是一個全新的角色。

    弗蘭基米爾所經歷的人生,讓他不敢再輕易去相信他人,他不得不適時提高戒備,因為有太多的理由能夠證明,他無論走到哪裡都不可能是安全的,十三神鷹還逍遙法外,他的父親和妻子仍舊不知去向,就連那部龐大到驚人的赤鬼王,如今也依然不知道身在何處,弗蘭基米爾沒有理由不加倍小心。

    處於對秋山直人的戒心,弗蘭基米爾沒有對秋山直人多說什麼,一切或許都還靜觀其變。

    注意力始終集中在「舌怪」身上的秋山直人,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弗蘭基米爾此時的變化,他用催促的語氣對弗蘭基米爾說道:「此地不宜久留,誰知道還有什麼怪物,我們最好去找犬神,她或許能夠幫的上忙。」

    「我可不這麼認為,或許應該檢查一下,我們就與可能會找到,那些想要謀害我們的人,這麼短的時間我想他們絕對逃不掉。」弗蘭基米爾若有所思的說道,他人秋山直人帶他來此,如今卻又急於離開,和裡面一定隱藏著什麼秘密,他不願總是這樣被人牽著鼻子走。

    「那麼你打算如何檢查?」秋山直人不解其意的問道,他不知道這黑漆漆的鬼地方,究竟有什麼可搜的,就算搜也只會找出遇上更多的怪物,沒人會愚蠢到把這裡弄成這樣,還會大張旗鼓的留下證據。

    「這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也不算小。用不了半個小時,我們就能檢查一遍,我只是不想漏掉任何的線索。」弗蘭基米爾說道。

    「那麼好吧,一切都聽你的。」秋山直人無奈的搖了搖有。

    他們開始對溫泉酒吧。開始了一個房間接一個房間的搜索,這個溫泉酒吧死寂一片,就像是廢棄已久的墳場。

    在他們小心謹慎的搜索過程中,這裡的每個房間看上去,似乎都是那樣的不盡相同。充滿了日本江戶時代的格調。

    儘管在此過程中,他們又先後幾次,遇上了或多或少的「舌怪」,然而這些怪物推他們來說,僅僅只不過是開胃菜罷了,根本無法對他們構成威脅。

    令人很快就檢查完了大半溫泉就被,這地方到處充滿了惡臭和血腥味,讓人是在能以忍受,只見的頭暈目眩。

    「我看我們沒必要,在這裡繼續浪費時間。」秋山直人很是無奈的說道。

    「那是什麼?」弗蘭基米爾突然問道。

    「什麼?」秋山直人好奇的問道。

    「前面。那邊的溫泉裡。」弗蘭基米爾說道,在黑暗中他的眼神總是最好的。

    秋山直人眯縫著眼睛應聲望去,弗蘭基米爾說的沒錯,那邊的溫泉裡,似乎的確有什麼東西,好像是一個人,而且還是個長頭髮的女人。

    弗蘭基米爾看了看秋山直人,秋山直人也看了看弗蘭基米爾,兩人不約而同的朝前走去,很快泡在溫泉裡的人。似乎也至於的了他們。

    泡在溫泉裡的人緩緩轉過投來,那赫然是溫泉酒吧胖嘟嘟的老闆娘。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都不敢相信,居然在這種時候她有興趣泡溫泉。

    然而,僅僅過去十秒之後。他們的好奇心,徹底變成了恐懼,之間那胖嘟嘟老闆娘,緩緩從沒溫泉中這裡起來,此時她的身體足有又來的五倍高,溫泉不亞於一部輕型機甲。

    老闆娘龐大的身軀。圓不溜丟的又眾多屍體組成,這使得她看上去就像是個肉丘墳,不僅給人一種噁心又恐怖的感覺,渾身散發出的屍臭味,就算在數十米之外也能夠嗅到。

    老闆娘的身體異常奇怪,可以說出了她的頭和肩膀,身體的其他部分,全都由屍組成,而且全都是潰爛不堪,皮膚龜裂脫落的噁心屍體。

    肋肉橫生的右臂,從肘關節處,分化為三個,肉墩墩的利爪,肥大的左臂又寬又圓,就像是衝浪運動員的衝浪板,這樣的兩隻手臂,怎麼看都讓人覺得不協調。

    令人忍俊不禁的遠止於此,身下先前彎曲的三條腿,更是令人看得匪夷所思,無論如何也難以顯現出,她這樣的身體結構,究竟該怎樣才能前行。

    很快這同樣變成了怪物的老闆娘,便用行動告訴了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她是如何通過這三隻腳來行動的。

    看到這墳山一樣的老闆娘朝他們從來,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被嚇得大驚失色。

    秋山直人立刻擲出七張撲克牌,然而老闆娘肉墩墩的身體,成為了減緩撲克牌衝擊力的最好防禦,最終讓七張撲克牌,沒有一張能夠對老闆娘造成傷害。

    秋山直人萬沒想到或是這樣的結果,他對自己的撲克牌向來很有信心,然而現如今看來根本就絲毫都不管用。

    這一點就連弗蘭基米爾也都大出所料,剛才他們這一路走來,秋山直人的撲克牌,發揮出了驚人的作用,那些「舌怪」可謂是無一能敵,輕而易舉的邊葬送在秋山直人的撲克之下,可如今面對這又肥又大的老闆娘,秋山直人的撲克牌成了英雄無用武之地。

    看樣子現如今,也只能看弗蘭基米爾的了。弗蘭基米爾未加思索的,舉起古斯塔夫之心,接連發射出十幾枚水銀彈,他想在這怪物接近自己之前,想把這噁心的老闆娘給擊斃,他可不希望讓這怪物靠的太近。

    弗蘭基米爾對自己的水銀彈很有信心,畢竟這一次他所面對的,的確是個生化怪物,而不像先前那些「舌怪」,由於他們巨大的長舌由金屬構成,所以他的水銀彈毫無用武之地。但這一次情況可不同,這變成怪物的老闆娘身上,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的地方,是有金屬之類的東西構成。

    水銀彈疾馳而至。急速射向這肉丘墳一樣的怪物,可是意外就這樣又一次發生了,水銀彈全被堆積如山肉*縫夾住,根本就沒有機會,刺穿這龐肥碩怪物的皮膚。當然也就無從提及傷害。

    此時此刻,弗蘭基米爾臉上的表情,同先前的秋山直人,完全如出一轍,絲毫沒有任何變化,就連眼珠子都看樣看得掉出來了。

    只因秋山直人頗為無奈的,對弗蘭基米爾嘆氣說道:「我找和你說過,我們本不該在這裡,到處晃悠來晃悠去的,這遲早會給我們惹上麻煩。看樣子現在可有大麻煩了。」

    「你覺得……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弗蘭基米爾一字一頓的問道。

    「我想眼下只有一個辦法。」秋山直人說道。

    「願聞其詳!」弗蘭基米爾表情詭異的點了點頭。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秋山直人說道。

    「你的意思是?」弗蘭基米爾點頭問道。

    「當然是跑!」秋山直人說完,轉身拔腿就跑,他們要是在不跑,可就要被肉墩墩的怪物,給追個首尾相接了。

    看到秋山直人掉頭就跑,弗蘭基米爾可也沒閒著,他的身高明白比秋山直人要高,腳下的步子自然也比秋山直人要到。沒有幾步的功夫,兩人便跑了個旗鼓相當。

    看到弗蘭吉米吉爾和秋山直人逃跑,那肉丘墳似的怪物,也加快了腳步朝他們追來。儘管有限們快和走廊,嚴重阻礙了她前進的步伐,可是她所擁有的強大衝擊力,足以撞毀一切攔住她去路的東西。

    轉眼的功夫,這溫泉酒吧,被肉丘墳怪物。給弄得天塌地陷,七歪八斜。

    秋山直人一邊跑一邊說道:「你認為現在的老闆娘,還是剛才的那個老闆娘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天底下沒有一個做老闆的,會這樣肆無忌憚的破壞自己家業,你可不要忘了所有資本家都是吝嗇鬼。」弗蘭基米爾心不在焉的說道。

    「你認為我們這樣逃得掉嗎?」秋山直人問道。

    「不試試,誰知道能不能逃掉?」弗蘭基米爾反問道。

    「我想她的腿比我們多,要追上我們是早晚的事情。」秋山直人說道。

    「除了逃跑,你有沒有,其他的高見呢?」弗蘭基米爾問道。

    「俗話說,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我們得像個標本兼治的辦法。」丘山直人數道。

    「真希望你已經笑到了。」弗蘭基米爾說道。

    「很遺憾,我什麼也沒想到。」秋山直人回答說。

    「那你和我說這些廢話做什麼!」弗蘭基米爾很是不悅的說道。

    「我是希望你也和我一起想想!」秋山直人說道。

    「我可想不出什麼辦法。」弗蘭基米爾埋怨道。

    「不!我到有一個主意,你可以不妨一試!」秋山直人說道。

    「你能有什麼餿主意?」弗蘭基米爾問道。

    「你的古斯塔夫之心,不是能夠所心所欲的控制金屬嗎?我認為你可以利用控制金屬的異能,將這裡的供暖管帶,改造成一塊鋒利的鐵板,既然她肉頭太后,我的武器上不了的,那麼我們也弄個足夠大的武器,她要不過一切朝我們從,那就等於是在自討苦吃,她要因此不敢朝我們從來,我們便能夠溜之大吉。」秋山直人說道。

    弗蘭基米爾聽秋山直人這麼說,心想這的確可以試上一試,說不定這一招還真能幹夠行得通。

    「好吧,那就依你所言。」弗蘭基米爾點頭表示同意。

    「我來吸引她的注意,你做好做成一個刀網或刀罩什麼的,這讓讓她無論從哪裡走,都無法避開你的攻擊。」秋山直人提醒道。

    「我不需要你來教我怎麼做,你只要去引開那怪物的主意就好。」弗蘭基米爾很是不悅的說道。

    「好吧,那麼預祝你成功!嘿!狗*娘*養的,我在這裡,有本事就來抓我啊!」秋山直人說著朝那怪物又擲出了兩張撲克。

    儘管這兩張撲克牌,仍舊沒有能夠,對這怪物造成任何傷害,不過已經成功的吸引了怪物的主意。

    為了給弗蘭基米爾,爭取足夠的時間,去改造這些蒸汽管道,秋山直人只好硬著頭皮,同這巨大的怪物進行周旋。

    很快十分鐘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儘管這段時間並不算長,可由於這巨大的怪物是在難纏,早已累的秋山直人上氣不接下去,心裡不住的埋怨弗蘭基米爾,究竟到底會不會弄,居然磨蹭了這麼半天。

    秋山直人被怪獸逼迫的滿頭大汗,在這樣下去只怕他堅持不了多久,就在此時一個巨大的鐵籠突然從天而降,將這肉墩墩的怪物給牢牢地罩了起來,幸虧秋山直人躲閃及時,否則恐怕連他,也要被罩在鐵籠之中。

    秋山直人心有餘悸的,瞪眼看著身後的鐵籠,這鐵籠的確大得出奇,可是同他所設想的,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眼下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能夠全身而退,才是當務之急。

    秋山直人急促朝弗蘭基米爾衝來大聲說道:「還不快走,難道在這裡等死不成!」

    弗蘭基米爾也意識到,這可不是思考人生的時候,能夠盡快從此地離開,那就真比什麼都強,留在這裡只能是拿性命開玩笑。

    讓同他們兩相比起來,上天似乎更願意眷顧,此時被囚禁在鐵籠中的怪物,只見那怪物狂吼一聲,七手八腳的很快就摧毀了鐵籠。

    弗蘭基米爾話費這麼長時間的心血,頃刻間便全都化為了泡影,還真是讓人不免有些感傷,不過同性命攸關的生死存亡相比起來,這一點點的感傷,也就是在算不了什麼了。

    「我早知道你這不行!」秋山直人抱怨道。

    「要不你來!免得你說我不行!」弗蘭基米爾不屑一顧的說道。

    「我要有辦法,還需要你嗎?」秋山直人埋怨道。

    「你不是也有神器嗎?」弗蘭基米爾反問道。

    「只怕『荷魯斯之眼』,對這怪物不起作用。『荷魯斯之眼』要發起攻擊,那麼受到攻擊的對象,首先必須擁有獨立的意識,這些生化怪物,往往沒有自己的意識和判斷能力。」秋山直人說道。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弗蘭基米爾說道。

    「好吧!那也就只能勉強一試,可不要對我抱太大希望。」秋山直人搖頭說道。

    「你用『荷魯斯之眼』對付她,我還有『潘多拉魔盒』可用,要是不行我們前後夾擊,說不定這一招能夠管用。」弗蘭基米爾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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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赤鬼王 第二十四章 逃離溫泉



    眼下無計可施,秋山直人也只能表示同意。|

    儘管這在秋山直人看來,弗蘭基米爾根本就是把他,當成了用來吸引怪物的活靶,可是不這麼做,有還能與什麼其他的辦法。

    秋山直人面對眼前肉墩墩的怪物,筆直的伸出了自己的左臂,一隻棒球大小的眼睛,緩緩出秋山直人的手心浮現出來。

    這時候秋山直人身旁的弗蘭基米爾,不知何時早已徹底不見了蹤影。

    秋山直人也顧不上去找弗蘭基米爾,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怪物的身上,不知道他的『荷魯斯之眼』,對這樣的怪物是否能有用。

    事實證明,這一招正如秋山直人先前所料,『荷魯斯之眼』對這怪物根本就不管用。

    當秋山直人確認這一點時,那肥碩的怪物已經近在咫尺,秋山直人根本沒有時間和機會去閃躲。

    此時此刻,秋山直人只能徒勞的,朝那肥碩的怪物擲出幾張撲克牌,撲克牌所產生的力量,根本無法阻止這怪物。

    豈料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弗蘭基米爾不知從何處,突然一下就竄了出來,用他那潘多拉魔盒,所武裝起來的黃金鐵拳,狠狠一拳擊中了怪物的太陽穴。

    那肥碩的怪物,頓時猙獰的咆哮起來。弗蘭基米爾並沒有就此發起,他緊緊抱住怪物的頭顱,不讓怪物將他給甩開,並彈射出古斯塔夫之心的利刃,拚命朝怪物刺出。

    怪物身上的肋肉隨厚,可也厚不過古斯塔夫之心的利刃,漆黑的鮮血不斷從傷口內湧出,弗蘭基米爾的攻擊,卻還在進一步變本加厲。

    除非將這怪物徹底擊斃,否則弗蘭基米爾絕不肯罷手。他心裡非常清楚,如果殺不了這可怕的怪物,那麼他和秋山直人,只怕也凶多吉少。因此自然不可能手下留情。

    就在弗蘭基米爾瘋狂展開進攻只是,突然又有一個巨大而肥碩的怪物,撕裂了他們身後日式的傳統木門,從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闖了出來。憤怒的咆哮令人心驚膽寒。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頓時被嚇得大驚失色,一個巨怪都讓他們如此難纏,更何況現在又憑空多出一個來。

    弗蘭基米爾憤然躍起,一腳踢開被他慈善的怪物。迅速來到秋山直人身旁,氣喘吁吁的大聲說道:「現在可更加麻煩了。」

    「快把這些怪物,都引到溫泉裡去。」秋山直人說道。

    「什麼!我們可剛從那邊出來。」弗蘭基米爾 不解的問道。

    「我突然想到一個辦法,我們為什麼不用電,來對付這些噁心的傢伙。」秋山直人說道。

    弗蘭基米爾如夢方醒,這方法她在鳳來儀的時候,就曾經使用過一次,而且效果還出奇的驚人,如今完全可以同樣如法炮製。

    「這主意可太好了,我現在就把這兩個大傢伙。引到那邊的溫泉去,你快去準備電路設備。」弗蘭基米爾興高采烈的說道。

    「這包在我身上,我已經找到了不錯的選擇。」秋山直人說道。

    「那就好,你不用擔心我,高壓電對我毫無作用,不過我希望對這些怪物,至少能夠有用。」弗蘭基米爾說道。

    「這一點我知道,我可不會顧慮你,事不宜遲我們分頭行動。」秋山直人說道。

    弗蘭基米爾用水銀彈吸引怪獸的主意,秋山直人則去準備給溫泉通電的事情。秋山直人可不比弗蘭基米爾,弗蘭基米爾不畏高壓電,可是秋山直人卻沒有那樣的本事。

    他不得不在給溫泉通電之前,先確定這些線路的電源都已被切點。否則第一個收到電流襲擊的,不是那兩頭肥碩的怪物,而是他秋山直人。

    秋山直人謹小慎微處理著線路,弗蘭基米爾則不斷同怪物周旋,當弗蘭基米爾一腳踏進溫泉只是,他能夠感受到水裡中。所夾雜的巨大電流,這使得弗蘭基米爾明白,秋山直人已經安排好一切,如今就等魚兒上鉤了。

    弗蘭基米爾接連不斷的,朝兩頭肥碩的怪獸發射水銀彈,以便誘使他們盡快朝自己衝來。

    兩頭怪獸果然果然中計,奮不顧身的急速朝弗蘭基米爾衝來,當兩頭怪獸踏入溫泉的哪一個,強勁的高壓電流牢牢將怪獸抓住,怪獸想要掙脫此時為時已晚。

    電流迅速在怪獸肥碩的身體上蔓延,怪獸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劈啪作響的電流聲不絕於耳,一縷縷黑煙夾雜著焦糊味,瞬間充斥了整個溫泉酒吧,在一陣觸目驚心的電擊過後,兩頭肥碩的怪物,終於就這樣倒了下去,徹底變成了一堆焦炭,看樣子已經不能夠,繼續這樣為虎作倀了。

    解決掉了兩頭怪獸,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總算是得以鬆了口氣,這時候他們可不敢,繼續這樣到處亂闖,誰知道在這樣下去,會不會又遇上些,更加可怕的噁心怪物。

    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塊,那就是立刻從這駭人聽聞的溫泉酒吧離開。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頭暈目眩的走出溫泉酒吧,這是他們驚人的發現,他們來時所駕駛的銀色渦輪機車,此時也早已沒有了蹤影。

    這不僅僅只是他們的銀色蒸汽機車,在整個溫泉酒吧的停車場內,此時居然一臉車也沒有,所有的車全不知道哪兒去了。

    站在溫泉酒吧的花園內,這裡空氣要比溫泉屋清醒許多,至少沒有那股濃烈的腥臭味。

    儘管眼前白雪皚皚,可他們還是能夠隱約嗅到,被掩埋在白雪之下的馥郁花香。

    或許是溫泉的緣故,讓周圍的土地並未凍結,於是在這寒冬臘月的雪國,鮮花依舊能有凌寒綻放,真是美不勝收,令人心曠神怡。

    夜幕下烏雲遮住了星空,由於溫泉酒吧地處偏僻,周圍也沒有照明的路燈,因此一切看上去就如同溫泉屋一樣,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這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光亮。那是一輛黑色的轎車,正在向溫泉酒吧的方向靠近。

    為了避免被人發現,引來更多不必要的麻煩,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躲進了白雪覆蓋的灌木叢中。

    黑色轎車緩緩在溫泉酒吧門前停下,先後從車上下來六個女人,將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給嚇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這六個女人看上去,就好像是古埃及的木乃伊。他們身上包裹著緊致的黑色風衣,加下踏著過膝的長筒皮靴,高挑完美的身段玲瓏浮凸,可是頭上卻纏滿繃帶,只能從繃帶的縫隙間,看到眼睛和嘴巴,血紅色的眼中,散發出令人恐懼的光芒。

    看到這樣的女人,在這種時候來到溫泉酒吧,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都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同時也知道她們來者不善。

    這六個木乃伊式的女人,極有可能是來找他們的,現在溫泉酒吧一團亂麻,想要確認他們是否在裡面,恐怕好歹也需要找上半個小時,才能夠基本得出結論。

    這倒是讓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心中因此寬慰了不少,可是想要她們找不到自己,定然絕不肯善罷甘休。況且誰也說不清楚,會不壞還有別的什麼人,雖有也會感到這溫泉酒吧了,協助這六個木乃伊式的女人。同行尋找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

    總之,此地不宜久了,留在這裡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還有可能隨時都會被人發現,然而如今他們沒有了車子,偷竊那六個女人的車。顯然是在暴露自己的行蹤,這就給他們離開溫泉酒吧,出了好大一個難題。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私下裡簡單商議了一番,最終認為此時此刻,唯有不動聲色的徒步離開,憑藉夜黑風高的掩護,或許能夠溜之大吉。

    兩人立刻動身,在黑暗中緩緩清醒,儘可能避免發出任何聲音,從而被任何可能存在的人,注意到的他們的行蹤。

    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就這樣裹著一條浴巾,在公路旁的樹叢,不予餘力的抹黑前行,沿著來時的方向,朝札幌城中趕去。

    弗蘭基米爾不畏寒冷,可是接連不斷的寒風襲來,卻讓秋山直人有些吃不消,他們或許應該找輛順風車。

    此時少說也走了三五公里,距離溫泉酒吧已有一定距離,而且一路走來也不是有車輛經過,此刻在這裡打一輛順風車,或許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於是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都從樹叢中走了出來,來到機動車車道旁邊,希望能夠搭上一輛順風車,然後儘可能迅速的回到札幌,去找住在札幌城西南便的犬神,那是他們現在唯一的希望了。

    事情說來也巧,沒有過去多長時間,還真讓他們遇上了,一輛開往札幌方向的出租車。

    弗蘭基米爾眼疾手快,立刻衝到了公路中央,將那輛出租車給攔了下來,出租司機一時沒有留神,險些撞上了只裹著一條浴巾的弗蘭基米爾。

    幸虧時機剎車踩的及時,才算是避免了一場可怕的車禍。

    看到出租司機停下了車,秋山直人也立刻趕了過來,兩人一左一右攔住租出車。

    司機見他二人身材魁梧,卻又衣不遮體,被嚇得不敢開車門。

    這時候秋山直人隔著車窗,彬彬有禮的大聲對車裡的司機說道:「對不起!我們需要幫助,我們的車,以及身上的衣服,全都被結果小混混給搶走了,這裡距離札幌還有很遠,我們希望你能載我們一程,只要我們回到札幌的家中,我們就能把車錢付給你,如今天氣這麼冷,希望你能夠幫幫我們。」

    看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都長得文質彬彬,不像是什麼歹人,況且外面天氣的確很冷,他們沒用不要把自己弄成這樣,來打劫過往的車輛,或許他們是真遇上歹人了,於是司機同意載他們一程。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興高采烈的上了出租車,這一下總算可以順利回到札幌了。

    秋山直人將犬神的地址,告訴了這不期而遇的司機,並將其說成是自己家的所在,出租車司機似乎並未起疑,也沒有多問他們什麼,便繼續驅車趕往札幌。

    出租而進入札幌郊區是,秋山直人似乎覺察出,有什麼地方不大對勁,很快他便發現,出租司機這是在帶他們繞路。

    弗蘭基米爾剛到札幌不久,對於札幌的道路交通來說,可謂是一竅不知,自然什麼也看不出。

    儘管秋山直人對札幌還算熟悉,可是他畢竟也不是札幌本地人,所以對於札幌的交通,同樣並不是太熟悉,因此過了很長時間,他才覺察司機所走的路不對。

    秋山直人臉上,流出疑惑不解的神色,對出租司機問道:「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

    聞聽此言,弗蘭基米爾,第一個流露出驚訝之色,他立刻便警覺起來,因為他遇上的意外是在太多了,儘管他也說說出了,這司機究竟有何可疑之處,可他還是忍不住懷疑起了出租司機。

    「放心吧,自從戰後,我一直在札幌開出租,我想沒有人會比人,更加清楚札幌的交通。我知道你的要去的地方在哪,這只想必你們也知道,札幌城裡的交通,實在讓人不敢恭維,所以我才答案算從城郊繞行。這看上去雖然有點繞路,不過卻能夠避免堵車,幫你們節約不少時間。」出租車司機笑呵呵的說道。

    聽到出租車司機這麼說,弗蘭基米爾才算是放下心來,看樣子是秋山直人太敏感了,從城郊繞行這沒什麼不可以。

    秋山直人聞聽此言,思索了片刻,也認為司機沒有問題,或許真是自己太緊張了。

    「好吧,那麼謝謝你了。」秋山直人對司機說道。

    「這沒什麼,我就喜歡助人為樂,放心我不會多要你們錢的。」司機笑著說道。

    秋山直人沒再做聲,只是默默的凝望著車窗外。

    就這樣又過去了一段時間,秋山直人發覺路線越來越不對勁,這兩車子始終沒有向南行駛,而是在不斷的向東邁進。

    秋山直人驚覺的問道:「你這是要去哪?方向似乎完全錯了!」

    「放心,相信我,不會有錯的。」司機說道。

    「停車,快停車,你知道路嗎?」秋山直人嚷道。

    「很快就要到了,現在可不是停車的時候。」司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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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赤鬼王 第二十五章 身份不明



    在司機與秋山直人爭執之際,弗蘭基米爾似乎也意識到出了問題。

    他大聲對司機嚷道:「他讓你停車,難道你沒聽見嗎?」

    「我們很快就到。」司機半開玩笑的說道。

    「該死,你究竟要去哪?」秋山直人喊道。

    「當然是送你們回家。」司機說道。

    「停車,給我停車!」弗蘭基米爾喊道。

    「不要著急,不要著急。」司機樂不可支的說道。

    弗蘭基米爾再也壓不住火,猛然朝時機撲去,豈料駕駛座的靠背上,突然升起一排鐵欄,將弗蘭基米爾同司機隔離開來。

    弗蘭基米爾狠狠一拳,擊中了車座上的鐵欄,這一拳力道強勁,可是鐵欄去無動於衷,看樣子這東西比弗蘭基米爾,所設想的還要更加堅硬。

    「混蛋,媽*的!我讓你停車,你聽到沒有,難道你聾了嗎?」弗蘭基米爾氣急敗壞的嚷道。

    這一次司機似乎不打算在理會他們,他們彷彿已經成為了甕中之鱉。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頓時感到一陣毛骨悚然的恐懼,這時候他們恍然大悟,這出租司機原來是個圈套,沒想到這也被人算計在內了,開來他們的對手,的確非同小可。

    弗蘭基米爾深吸一口氣,猛然朝車門撞了過去,想要把車門撞開,然後逃之夭夭。

    弗蘭基米爾用上了全身的力氣,卻未能夠將車門給撞開,只把弗蘭基米爾,給撞的頭暈眼花。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無不驚訝的目瞪口呆。弗蘭基米爾本就力大過人,普普通通的車輛對付弗蘭基米爾來說,他根本就不可能撞不開,很顯然這是早有準備,更是早有所料,這一切都是衝著他們來的。

    弗蘭基米爾無法撞開車門。便想利用古斯塔夫之心,來分解這輛疾馳而行的出租車。

    很快弗蘭基米爾,便又一次感到了失望,他的古斯塔夫之心。此時此刻根本就不管用,一陣惡寒油然而生,心中的恐懼更是無以附加,冥冥之中彷彿眼前的一切,全都是命中注定的。

    這輛看似普通的出租車。彷彿是為弗蘭基米爾,特別量身定製出來的,這輛車唯一的用處,便是為了擒獲弗蘭基米爾,否則完全沒必要,如此的大費周章。

    秋山直人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如果只是要對付他,根本沒必要做到這一筆,只有弗蘭基米爾,才有必然讓他們如此準備。一??看書??‧1要k?a?n?s?h?u?

    現在無計可施。他們不得不與司機,繼續進行周旋和談判,然而此時無論他們說什麼,司機全當做什麼都沒聽到,就彷彿一具屍體,僵直的最在駕駛座上。

    出租車在疾馳前行,無論是弗蘭基米爾,還是秋山直人,都不知道他們會被帶到哪裡。

    不管他們將去向何處,僅從眼前這樣的陣勢來看。就能夠知道那絕不會是什麼好地方,這時刻都在提醒著他們,無論如何都絕對不能,讓那些躲在幕後的人。如此輕易就能得逞。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急於尋找脫身之計,突然間秋山直人,在車座上的鐵欄間,現一條很小的縫隙,這樣的一個縫隙。剛好可以讓秋山直人,將不撲克牌從縫隙,給投擲出去,用於破壞出租車的駕駛系統,從而讓司機失去控制方向的能力。

    這或許能夠給他們換來一線生機,然而這同時也意味著,可能導致災難性車禍的生。

    秋山直人猶豫不決的看了看弗蘭基米爾,弗蘭基米爾卻斬釘截鐵的點了點頭。

    弗蘭基米爾這是寧死也不願被擒獲,這一點秋山直人的想法同弗蘭基米爾如出一轍。

    秋山直人毫不猶豫的,朝前排的儀表盤,奮力擲出撲克牌,撲克牌撞擊在儀表盤上,能夠截斷技術的撲克牌,迅階段了機車的操縱桿,司機驚懼之餘,全然亂了手腳,不知該如何是好。

    恐懼安司機把油門當成了剎車,車不僅沒有減慢半分,反而急朝路邊衝去,徑直轉向一個又大又粗的松樹。

    響亮的撞擊聲驚天駭地,正連車被被撞的嚴重損毀,松樹上厚厚的積雪也墜落下來,將整輛汽車給完全掩埋了起來。

    弗蘭基米爾第一個從雪堆裡爬了出來,儘管他頭痛欲裂,雙耳嗡嗡直鳴,全身沒有一處不酸麻難耐,但為了不是在這污濁的札幌,弗蘭基米爾還是請打精神,衝撞毀的出租車內逃了出來。

    此時弗蘭基米爾看到,昏昏沉沉的秋山直人,真奄奄一息的躺在車內,他不能見死不救,畢竟秋山直人也救過他,於是立刻把秋山直人,從出租車裡給拖了出來。

    看到秋山直人並無大礙,只是由於撞擊過猛,意識顯得有些不大清醒,這讓弗蘭基米爾總算是鬆了口氣。

    突然間弗蘭基米爾,想到了剛才將他困在車內的司機,於是便立刻朝積雪之下的殘骸跑去,從積雪中將那司機給刨了出來。

    儘管司機腿部受傷嚴重,但一時半會之間,他顯然是死不了的。?壹?看書‧1?k?a?n?shu

    弗蘭基米爾惡狠狠地,對奄奄一息的司機怒吼道:「快說,是誰指使你?你要帶我們去哪?你究竟是什麼?」

    面對弗蘭基米爾的接連問,身受重傷的司機只是笑而不答,這讓弗蘭基米爾,有一種被人嘲弄的感覺,他對著司機歇斯底里的狂吼起來。

    在弗蘭基米爾的狂吼聲中,秋山直人緩緩甦醒過來,此起彼伏的耳鳴聲,讓秋山直人聽不清楚,弗蘭基米爾究竟在叫嚷些什麼。

    他踉踉蹌蹌的從雪地上爬起來,想要走進些好聽清楚他們都在說些什麼。

    突然間秋山直人赫然看到,弗蘭基米爾從古斯塔夫之心內,彈射出鋒芒不露的利刃。

    秋山直人大驚失色,唯恐弗蘭基米爾傷害司機,留下司機活命他們至少有機會問出端倪,可要是就這麼把司機給殺了,他們可就別再想問出什麼來了。

    秋山直人急忙朝弗蘭基米爾衝去,生怕他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來,然而可惜還是來遲一步。當秋山直人來到弗蘭基米爾面前時,古斯塔夫之心的利刃,已經刺入了那名司機的心臟,鮮血噴湧而出。看來這一下,顯然已經是沒救了。

    「哎!你真是太衝動了,為什麼要把他殺了,問出什麼來了嗎?」秋山直人搖頭問道。

    「他什麼也不肯說,所以我才把他殺了。留下他相比也是禍害。」弗蘭基米爾怒不可遏說道。

    「殺了也就殺了吧!本以為還可以刑訊逼供一番,現在看來只能另想法子了。」秋山直人頗為無奈的說道。

    「他們究竟是些什麼傢伙,彷彿對我們的一些瞭如指掌。」弗蘭基沒人好奇的問道。

    秋山直人嘆了口氣,用力的搖了搖頭,他的頭人感到陣陣疼痛,隨後語氣緩慢的對弗蘭基米爾說道:「他們是誰,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你說的很對,他們對我們瞭如指掌,彷彿我們的一舉一動,他們全都已經事先知道。我想這一次你根本就不該到札幌來。」

    「我不該到札幌來?」弗蘭基米爾若有所思的重複道。

    「是啊!我很擔心,這也是他們的陰謀,他們似乎太瞭解你了。」秋山直人點頭說道。

    「這一點你說的沒錯,至少他們此刻看上去,的確很瞭解我。」弗蘭基米爾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為什麼回到札幌來?」秋山直人問道。

    「我為什麼來札幌?是艾琳娜讓我來的,她讓我到六分儀旅店找他,結果我下錯了車站,然後又遇上了你,還去了一趟札幌警局,當我和你一同達到六分儀旅店時。老闆娘卻告訴我們,艾琳娜和希子一同去捉凶手了。」弗蘭基米爾顯得有些六神無主,此刻他腦子裡一團亂麻,什麼事情都想不出頭緒。

    「在你看來。這會不會是有人,故意設下圈套,把你給誆騙到札幌來的?」秋山直人問道。

    「你認為他們是衝我來的?可是電話明明是艾琳娜,從札幌打來給我的,艾琳娜不可能會害我。」弗蘭基米爾有些不解其意,這段時間以來的生活。讓弗蘭基米爾和艾琳娜彼此更加瞭解,同時也更加深愛對方,因此弗蘭基米爾不可能相信,這是艾琳娜有想要害他,才讓他特地到札幌來找他。

    「我的確有理由認為,那些人是衝著你來的。至於艾琳娜是否欺騙了你我不得而知,不過我想你一定也清楚,想要製造出一個人的聲音,這或許並不容易,但也絕不是件困難的事情。」秋山直人說道。

    弗蘭基米爾恍然大悟,秋山直人說的似乎沒錯,那些人完全有可能,偽裝出艾琳娜的聲音,然後將他從小樽市給騙到札幌來。

    如果這一切真是如此,那麼弗蘭基米爾,此刻便已經猜到了,那些躲在幕後的人到底是誰,這便是那些弗蘭基米爾,如今正在不予餘力尋找的人,那些曾幾何時害他不淺的人,也就是昔日納粹的餘孽,黨衛軍的十三神鷹。

    想到是十三神鷹,弗蘭基米爾反而不再害怕了,因為他本來就在尋找他們,如今他的父親和妻子,以及天堂島失蹤的赤鬼王,想必全都在十三神鷹的掌握之中。

    弗蘭基米爾沒有想到,當他再找十三神鷹的時候,原來十三神鷹也在找他。

    他們來的正好,這可以省去他不少麻煩,不過弗蘭基米爾也不糊塗,如此陣勢和場面足以說明,他們顯然是有備而來。

    為了把他給騙到札幌來,十三神鷹所做的準備,絕非僅僅只是一兩天而已,這一切都經過他們的周密計畫,否則這些事情就不會生的理所當然。

    然而在這其中,還有一個更為關鍵的問題,那就是秋山直人,究竟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他趕來札幌不出一個小時,就遇上了秋山直人這傢伙,這是純粹以外的機緣巧合,還是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可是十三神鷹又是如何直達,他在來到札幌時會下錯車站。

    弗蘭基米爾目光疑惑的看著秋山直人,把秋山直人看得渾身毛,不知道弗蘭基米爾,這究竟是哪根筋不對。

    「你到底是什麼人?」弗蘭基米爾問道。

    「你是問我嗎?」秋山直人好奇的看著弗蘭基米爾。

    「當然,你認為這裡還有別人嗎?」弗蘭基米爾反問道。

    「我自然是日本名偵探秋山直人,只要稍微對刑事案件有所瞭解的,我想恐怕都會多少知道我的名字。」秋山直人說道。

    「真的僅此而已嘛?可在我看來,在名偵探的背後,或許還有別的身份。」弗蘭基米爾說道。

    「你真的這樣認為嗎?」秋山直人問道。

    「是的,而且從一開始,我就是這麼認為的。」弗蘭基米爾說道。

    「哦,謝謝,你可真看得起過,不過我要提醒你,生這麼嚴重的車禍,而且你又在此殺了人,用不了多長時間,札幌的警察就會趕來,那時候我們可誰也逃不了,有什麼話還是先離開這裡在說得好。」秋山直人說道。

    「最好說明白了再走,我可不想同你這樣周旋下去。」弗蘭基米爾說道。

    「哦!可是在我看來,天底下的事情,還是不要說那麼明白的好。」秋山直人說道。

    「你從來都是這樣認為的嗎?」弗蘭基米爾問道。

    「當然,就像我第一眼見到你是,就是高田倫,絕不可能,是你的真名。」秋山直人說道。

    「你為什麼會在這樣認為?」弗蘭基米爾問道。

    「因為你在說自己名字的時候,使人感覺實在是太生硬了,所以我第一次聽到時,就知道那不是你的名字。」秋山直人說道。

    「那麼你也知道,我一直也在懷疑你嗎?」弗蘭基米爾問道。

    「當然,這一點不言自明,但對於我來說,這完全無所謂,因為你的處境,遠遠比我更危險,所以我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當然只要我跟著你,就能過找到我想找的人。」秋山直人說道。

    「你為什麼會如此認為?」弗蘭基米爾問道。

    「因為就算你不去找他,他們也必然回來找你。」秋山直人說道。

    「你是說十三神鷹?」弗蘭基米爾問道。

    「你認為我會是他們的人嗎?」秋山直人問道。

    「儘管我不知道你是誰,可是我並不認為,你是十三神鷹的人,你和他們不太一樣,這一點我可能感受得到。」弗蘭基米爾說道。

    「噢!不要太相信感覺,因為感覺往往都不怎麼可靠。」秋山直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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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赤鬼王 第二十六章 極速逃亡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各懷心事面面相覷半晌,不管怎麼說還是先離開為好。

    這場交通事故的確不小,很快就會把札幌的警察招來,那才是真正尾大不掉的麻煩。

    兩人的交談只好到此為止,當務之急是必須盡快從此離開,看著眼前車毀人亡的出租車,以及空空如野人跡罕至的公路,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此刻就算不想走路也不成了。

    對於札幌的道路,弗蘭基米爾一無所知,幸苦秋山直人儘管不算太熟悉,不過多少還算是能夠認出這裡的路。

    秋山直人催促弗蘭基米爾,兩人匆匆朝犬神駐地趕去,縱然兩人都是身強力壯之士,可他們此時身處札幌城郊東北,而犬神的住地確實在札幌城能的郊區地帶,如此遠距離的狂奔,使兩人都有些受不,更何況他們就這樣過這一條預警。

    腐爛基米爾的體制或許還能支撐,可是秋山直人已經明顯有些吃不消。

    此時秋山直人不得不絞盡腦汁,以求能夠改變現在目前他們所面臨的困窘局面,同時有害不得不萬分留神,隨時都有可能到來的危險。

    剛才的出租車司機,沒有能夠將他們抓住,用不了多長時間,那些想要捕獲他們的計畫,必定很快又會採取全新的,而且行之有效的逮捕行動。

    與此同時,隨後感動事故現場的札幌清楚,也能夠很快從事故現場留下的線索,基本隨動他們的逃跑路線,以及他們大致的身體特徵,讓後在整座札幌城展開追捕。

    這還真可謂是前有狼後有虎,他們要是這個樣子被人發小,那不僅顏面盡失令人忍俊不禁,說不定還會被直接送往精神病院,當讓更有可能在明天清晨,登上札幌各大報社的頭版頭條。

    秋山直人絞盡腦汁。終行想出了一個或許可行的辦法,在札幌的城郊地區,除了那些中規中矩,提客人休閒發送溫泉會館。茂竹修林的山巒之中,同樣有不少天然的溫泉,那都是日本雪猴的最愛。

    一些舊居城市的人,特別是那些腰纏萬貫,想盡城市文明富貴。早已對周圍的一切,不再有任何感覺和趣味的人,為了尋求原生態的刺激,他們問問不會去那些,被裝點的別具一格的溫泉會館。

    那些匠心獨運的溫泉會館,對於生活捉襟見肘的平民來說,的確是歎為觀止的人間家境,可是對於為富不仁的資本家來說,早已是司空見慣毫無新意,甚至令人忍無可忍。

    這就好似生活越是優越的人。就越發對各種極限運動感興趣,討厭那些一成不變因循守舊的事物。

    這樣一來總會有不少人,並不願跑到溫泉會館去泡溫泉,而是選擇駕車如山,去尋找那些原生態的天人溫泉,只有那樣才能帶給他們一種,真真回歸子讓的暢快之感。

    猶豫這樣的人並非僅僅只是少數,而是隨著工業污染的上升,想要與大自然親密接觸的人,也在一天天的不斷怎多。又是甚至是溫泉會館門可羅雀,而在山谷間的天人溫泉,卻被擠的人滿為患。

    秋山直人將自己的想法,就這們大致上同腐爛基米爾一說。弗蘭基米爾立刻表示同事,他也不想就這樣始終就穿著一條浴巾。

    鄰人匆匆離開公路,朝著人跡更加罕至的山中走去。為了能夠有針對性的,找到他們所要找的目標。他們並沒有以為亂竄,而是有目的的選擇,車輛能夠進入的山間谷地。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找到一臉蒸汽機車,才是眼下最重要的耽誤之急。

    他們在山間沿著溫泉尋找,很快他們便看到在白色煙霧繚繞的溫泉中,有三個身穿比基尼泳裝的妖豔女郎,這同一個頭髮謝頂的中年男子,打鬧嬉戲玩得不亦樂乎。

    而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的松樹林中,此刻正停放著一輛擁有巨大發動機的梅賽德斯渦輪機車,毫無疑問這輛車必然是那中年男子的。

    此刻那謝頂的中年男子,正忙於嬉戲打鬧,陶醉在濃親蜜意的甜美之中,哪裡還有功夫和經歷,去搭理秋山直人和腐爛基米爾。

    再者說附近還有其他,來到這山谷中泡溫泉的人,因此就上中年男子注意到了他們,也只會把他們視為,原本就在這附近泡溫泉的人,他們身上本來就只裹了一條浴巾,怎麼看都是從溫泉池中剛剛爬出來的。

    「這正是我們下手的好時候。」秋山直人對弗蘭基米爾說道。

    「那你打算怎麼做?」弗蘭基米爾問道。

    「很顯然,這輛車對我們有用。」秋山直人說道。

    「這我知道,可是我們沒有車鑰匙,如果用古斯塔夫之心來打開車門,很有可能會觸發這輛車的報警器,到時候誰都會知道我們在偷車。」弗蘭基米爾說道。

    「那麼你認為,我們該怎麼做?」秋山直人問道。

    「我想最好還是偷偷靠近溫泉,車鑰匙一定在那傢伙的衣兜裡。」弗蘭基米爾說道。

    「噢!這可不行,你好好看看,他們的衣服,可全都在溫泉的岩石岸邊,如果我們走到哪裡去,勢必會引起他們的主意,他們會認為我們是小偷,想要趁機偷走他們錢,這樣一來我的計畫可就全泡湯了。」秋山直人搖頭說道。

    「你說的倒也沒錯。」弗蘭基米爾緩緩點了點頭。

    看著遠處霧氣朦朧的溫泉,弗蘭基米爾若有所思,該如何才能拿到鑰匙,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這兩梅賽德斯機車。

    這輛超豪華的跑車,顯然安裝了防盜警報器,如果他們想要贏來,勢必會觸發警報,身為克格勃的秘密警察,又有幾年的卡車司機經驗,要偷走這輛梅賽德斯機車,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只是在偷車的同時,又不會觸發警報,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弗蘭基米爾冥思苦想之際。突聽秋山直人壓低聲音說道:「還不快上車,你站在傻愣什麼?」

    弗蘭基米爾猛然回頭去,秋山直人早已不在他身邊,松樹林中僅僅只剩下他一個人。

    弗蘭基米爾環顧四周。定睛仔細查看,這時候他才注意,秋山直人不知何時,已經做到了梅賽德斯機車的駕駛座上,看的弗蘭基米爾目瞪口呆。全然不知道秋山直人這都是怎麼做到的。

    「快上車,我可不想被人發現。」秋山直人重複了一遍。

    弗蘭基米爾不敢耽誤時間,快的就像閃電一般,立刻竄入梅賽德斯機車。

    「我們的人生可真美好啊!」弗蘭基米爾說道。

    「是啊,想什麼就來就來什麼。」秋山直人說道。

    「這的確很難的不是嗎?」弗蘭基米爾問道。

    「是啊!」秋山直人點點頭。

    「你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報警器完全沒有反應?」弗蘭基米爾問道。

    「這不重要,快把安全帶席上,我們可要出發了。」秋山直人說道。

    弗蘭基米爾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還是越快離開越好,他可不想留在這裡。給自己無端的找麻煩。

    秋山直人立刻發動梅賽德斯機車,毅然決然的衝出了山谷中的松樹林,根本不給那謝頂的中年男子,任何去思考這是怎麼回事的時間。

    由於札幌城的交通錯綜複雜,道路又出乎意料的異常擁堵,在加上小心翼翼的劈開警察,並隨時注意是否有人在跟蹤他們,因此真正花費了大約一個半小時之後,才緩緩來到札幌城南郊,犬神坐在住地的附近。

    這裡算不上是富人區。可也絕對不是平民窟,紮在這一地區的人,多半是札幌城過去的居民,由於一座有一座巨大的工廠。佔據了這座城市的中心地帶,因此最初的札幌居民,只能被迫一次又一次的,朝城外的郊區搬。

    擁有雄厚財力的資本家,總是能夠輕易得到,他們想要的得到的東西。於是他們輕而易舉的,剛走這座城市過去的居民,就這樣佔據了城市的中心地帶,然後買下郊區的便宜土地,並以此來同他們強行交易,用無比廉價的土地,來兌換寸土寸金的土地,這就讓他們高價的財大氣粗。

    秋山直人駕車進入一條不大不小的巷道,這時候巷口一家便利的廣播裡,正在播報發生了今天夜間的連環案件。

    有兩個身高超過一米八左右,身材魁梧的青年男子,在城北郊區的一家溫泉酒吧,製造了一系列駭人聽聞的慘案。

    依據札幌警方所提供的線索,他們不僅殘忍的殺害了溫泉酒吧的老闆娘,以及酒吧裡的所有服務人員,就連酒吧裡的客人,也全都被他們殺害。

    此後他們為了逃離現場,有劫持了一輛札幌的出租車,或許他們同時機發生了爭執,因此有人而已破壞了出租車的儀表盤,只是釀成一場不行的車禍,出租車司機並未因車伕失去,卻被那兩個犯罪嫌疑人,再一次慘無人道的給殺害了。

    最後他們還偷竊一位企業家的蒸汽機車,當時這位企業家正在對札幌的環境破壞,進行實地考察和研究,想要從根本上治理札幌的環境污染……

    聽到這裡秋山直人立刻踩下油門,梅賽德斯機車迅速加開了速度,始料未及的弗蘭基米爾,儘管身上繫著安全帶,可是仍舊險些從椅子上滑了下去。

    「嘿!你這是在幹什麼,難道想弄死我不成。」弗蘭基米爾怒不可遏的呵斥道。

    「難道你沒有聽到,剛才廣播裡的新聞嗎?我們的時間可不多了,我們畢竟抓緊時間,否則很快便會有人注意到我們。」秋山直人對弗蘭基米爾說道。

    不需要秋山直人多做解釋,弗蘭基米爾就已經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札幌警察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將他們的相關信息公諸於眾,這樣一來就連普通市民都會注意到他們。

    秋山直人加快速度,急速朝犬神住地趕去,希望在被人認出這輛梅賽德斯機車前,能夠順利到達犬神的住地,並找到他那位久未蒙面的朋友。

    達到犬神家父親,秋山直人不敢靠得太緊,以免引起旁人不必要的主意,通過剛才廣播裡的新聞報導之後,秋山直人始終覺得這輛梅賽德斯跑車,此時此刻變得異常顯眼,他們隨時都又能被視為殘忍的兇殺犯。

    秋山直人停下梅賽德斯機車,催促弗蘭基米爾匆匆下車,兩人大約又步行了十分鐘所有,終於來到了犬神兩層樓的小屋前。

    這是一幢全木質的小屋,屋外有一個不大的籬笆小院,院內種種一些植物,還飼養了幾隻雞,看上去不過是棟普普通通的民宅,絲毫沒有任何的特別之處。

    秋山直人來到籬笆小院外,突然停下了腳步,臉上顯露出疑惑之色,不禁感到有些駭然。

    「這又是怎麼了?」弗蘭基米爾看出了秋山直人奇怪的神情。

    「我怎麼覺得不大對勁。」秋山直人說道。

    只見小木屋的房門,肆無忌憚的就這樣敞開著,彷彿屋子裡一個人都沒有。

    此刻雖說已是清晨,街上也陸續有了行人,然而天色依舊漆黑一片,這種時候屋子不可能大門敞開,如果無力的人還在睡夢之中,那就更加不可能大門敞開了。

    這種時候犬神一定不可能外出,從房門來開犬神也不可能還在睡,可是屋子裡似乎全然沒有任何動靜,這是在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最後的朦朧月光,毫不吝嗇的照在屋頂上,散發出一縷哀怨悲涼的光芒。

    整座小屋靜悄悄的,無力漆黑一片,沒有任何聲音傳來,給人一種極其恐怖的感覺,在機上北海道冬季的寒風,更加讓人情不自禁的嘖嘖發抖。

    秋山直人滿懷疑惑,緩緩走入籬笆小院,來到小木屋外的玄關處,一股令人難以忍受的異臭撲面而來。

    此時弗蘭基米爾,則緊緊跟隨在秋山直人身後,他也意識到這屋子,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大對勁。

    兩人來到敞開的房門外,隱約能夠看到屋子裡亂七八糟,讓他們即便想要進屋,也根本找不到合適的落腳之處。

    這不僅又一次,讓秋山直人感到無比好奇。

    犬神是個很愛整潔的人,她不可能讓自己屋子,就這樣亂糟糟的,而且犬神家總是有人常來常往,這就更不可能讓屋子如此七零八落,這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9 14:47
第二卷赤鬼王 第二十七章 犬神出擊



    秋山直人最後一次來找犬神,那是在一個多月前,當時這屋子裡,可絕非現在這副摸樣。

    犬神是個很愛乾淨的人,總愛把身邊的多有東西,全都擺放的整整齊齊,就好像患有強迫症似的。

    秋山直人回頭看了弗蘭基米爾,弗蘭基米爾此刻驚異的眼神,已經告訴了秋山直人,他同樣意識到了危險的存在。

    秋山直人小心翼翼的走進小木屋,不理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屋子裡那股令人厭惡的惡臭更加強烈,讓秋山直人和弗蘭基米爾忍不住想要嘔吐。

    秋山直人謹慎的朝客廳走去,弗蘭基米爾則站在門廊內觀望。

    秋山直人驚訝的發現,鋪設在地板上的防滑地毯,早已被鮮血浸透。

    在暗沉的血泊之中,似乎靜靜的躺著一個人,那人一動不動,就好像死了一樣。

    金銳大驚失色,立刻牆壁上的電燈,朝躺在血泊中的人衝去。

    這是一具個頭很高的男屍體,日本人幾乎可以說沒有這麼高,因此秋山直人斷定,這屍體必然不是日本人。

    由於這具屍體完全沒有皮膚,粉色的肌肉裸露在外,內臟也被撕扯了出來,因此秋山直人只能通過身高來推測。

    秋山直人看到這般景象,心中不寒而慄,驚慌失措無以附加。

    秋山直人謹慎的環顧四周,以便在此確認周圍是否有危險。

    確定周圍沒有任何異常,秋山直人才算是鬆了口氣。

    這傢伙顯然不是犬神,那麼為什麼會死在犬神家中。而犬神又到哪裡去了呢?

    秋山直人呆若木雞,茫然無措。全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時候弗蘭基米爾來到了客廳門外,遠遠就看到地上躺著一具可怕的屍體。

    「怎麼?犬神不會也遇害了吧?難道那些傢伙。真的能夠未卜先知?」弗蘭基米爾搖頭問道。

    「我們的確太小瞧他們了,他們遠比我們想像的好厲害。」秋山直人目光略顯呆滯的說道。

    「最初的冰姬,現在有事犬神,從你的嘴裡聽來,他們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可是卻都在我們來前,便都莫名其妙的遇害,那麼下一個又該誰誰?」弗蘭基米爾嘆了口氣問道。

    「不,這不是犬神。我想這屍體,甚至不是日本人,他個頭太高了,像是個來自歐洲的洋人。」秋山直人說道。

    「歐洲人?」弗蘭基米爾感到一陣惡寒,這讓他更加確信,一切全都是十三神鷹所為。

    如果這是日本幫會所為,那麼他們十有**,必定是用當地日本人,沒必要不遠萬里跑到歐洲。去找人來幫他們辦事,可十三神鷹本就是歐洲人,這也就不存在跑歐美去找人了。

    「是啊,總之不大可能是日本人。」秋山直人重複道。

    「難道真是十三神鷹?」弗蘭基米爾問道。

    「我不知道。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秋山直人說道。

    「要不是十三神鷹,那還會是什麼人?」弗蘭基米爾問道。

    「如果你在十年前問我這個問題。我會說這一點毫無疑問,不過現在北海道的美國駐軍。已經組組超過了三萬人,大有要同蘇聯開戰的架勢。現今的札幌隨處可見美國大兵。我們不能排除這是美國人的可能。」秋山直人說道。

    「真不愧是名偵探,什麼事情都能懷疑。」弗蘭基米爾說道。

    「我只是不想毫無把握就下定論。」秋山直人說道。

    「如果這傢伙不是犬神,那麼犬神有道哪裡去了?」弗蘭基米爾問道。

    「這一點,我也很想知道,大概犬神和冰姬一樣,他們都遇上了同樣的麻煩,不過這一次犬神得以僥倖死裡逃生。」秋山直人說道。

    「很可能是這樣,如果你的這些本有,全都是有本事的人,那麼躲在暗處的不速之客,就絕不可能每次都輕易得手。」弗蘭基米爾點頭表示同意。

    「你說的沒錯,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就更要盡快找到犬神,她能夠死裡逃生,說不定已經知道了些什麼。」秋山直人說道。

    「這一點我非常同意,可我們該上哪去找犬神?」弗蘭基米爾問道。

    「這還真麻煩,札幌那麼大,什麼地方都有可能。」秋山直人若有所思的說道。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話語間,小木屋裡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將兩人嚇了一跳,這種時候會有什麼人打電話來。

    弗蘭基沒人和秋山直人面面相覷,位於門廳內的電話,自然距離弗蘭基米爾更近。

    或許出於禮貌,他們本不該接聽別人家裡的電話,可是現在他們不想錯過任何的線索和機會。

    秋山直人看了一眼弗蘭基米爾,弗蘭基米爾知道這是要他去接電話,弗蘭基米爾快步朝門廳走去,立刻拿起電話機的聽筒,然而電話裡卻始終沒有任何聲音傳來。

    弗蘭基米爾正在遲疑之際,突然一張臉從天而降,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張臉面容蒼白扭曲,雙目朝上半翻白眼,嘴唇僵直的向下耷拉著,看上去十分的可怕。

    弗蘭基米爾驚魂未定之際,僵直的最出眾突然有聲,急速的飛射出來,宛如蛛絲一般,瞬間將弗蘭基米爾的臉,給緊緊的纏繞起來。

    弗蘭基米爾驚叫出聲,手舞足蹈的想要把蛛絲扯下來,場面頓時亂作一團。

    門廳裡傳來的異常動靜,讓秋山意識到危險的存在,他立刻朝客廳外衝去。

    遠遠看到一個蒼白的傢伙,如同蜘蛛一樣,倒掉在屋頂上。從嘴裡吐出的絲狀物,這源源不斷的。弗蘭基米爾的頭部,給緊緊地纏繞起來。

    秋山直人立刻擲出三張撲克牌。想要將纏繞住弗蘭基米爾的蛛絲切斷。

    然而與此同時,秋山直人突然感到,有什麼似乎就在自己身後,正緊盯著他,向他不斷逼近。

    秋山直人猛然回過頭去,看到的不過是隨風搖曳的窗戶,這讓他無奈的嘆了口氣。

    然而,令秋山直人驚訝的,剛才還躺在地上的那具屍體。居然瞬間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秋山直人想要立刻檢查房間,以防發生更加可怕得不測,可是此時的弗蘭基米爾,同樣需要他的幫助,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秋山直人驚魂未定,但他知道畢竟立刻做出抉擇,擺在眼前的事情全都刻不容緩。

    秋山直人很快做出決定,他必須想幫弗蘭基米爾解圍,待弗蘭基米爾脫險之後。他們再去研究那屍體的事情不遲。

    就在秋山直人,轉回身準備去幫弗蘭基米爾,一雙猙獰可怕,又充滿力量的手臂。緊緊的掐住了他的咽喉。

    強大的臂力,有如鐵鎖般,緊緊鎖住秋山直人的喉管。讓秋山直人無法呼吸。

    秋山直人掙紮著想要掙脫,但強烈的窒息之感。讓他的意識變得模糊。

    秋山直人看到了眼前血肉模糊的怪物,他十分肯定那就是剛才躺在客廳裡的屍體。只有屍體才會散發出如此令人作嘔的惡臭。

    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早已經失去多時的屍體,為何還能對他發起攻擊。

    秋山直人用盡所剩的全部氣力,想要奮力將手中的撲克牌擲出,來對付眼前這猙獰可怕的怪物,然而越來越模糊的意識,讓他無法作用自己的行動,使手中的兩疊撲克牌,不由自主的從手中滑落,窒息讓秋山直人,再也無法握緊撲克牌,更無法讓撲克牌,發起有效攻擊。

    就在這生死存亡之時,千鈞一髮之際,忽然數枚疾馳而來的子彈,貼著秋山直人的面頰劃過,擊中了怪物須肉模糊的頭顱。

    怪物的頭顱,被連續的射擊,打得支離破碎。

    在接連不斷的攻擊下,屍體怪物喪失了攻擊能力,緊緊扼住秋山直人喉嚨的雙臂,逐漸的放鬆開了,整個身體也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在連續數次的抽搐之後,再也沒有挪動或抽搐一下,這一次算是徹底的死了。

    秋山直人終於能夠呼吸,他不聽的大口喘著粗氣,死裡逃生的驚險,讓他心有餘悸。

    秋山直人扭頭朝窗外望去,一個高窕美麗的倩影,雙手持槍此時就站在窗外。

    她柔美的肌膚潔白如雪,琥珀色的頭髮波光粼粼,蔚藍的眼珠晶瑩剔透,粉色的雙唇清澈飽滿,特別是胸前那氣勢磅礴的波濤洶湧,足以令任何男人神魂顛倒。

    這戀情的女郎最多也就二十幾歲,身穿紅色包臀短裙,肩上披著帶鐵釘的皮革馬褂,腳下踏著同樣是紅色的過膝長筒靴,若隱若現的粉色*蕾*絲胸衣內,將她完美至極的身段,勾勒的更加淋漓精緻。

    她的眼神溫柔中透著剛毅,嫵媚中透著凜冽,綠色的唇彩充滿挑*逗意味,紫色的睫毛膏勾*魂*攝*魄,她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女人。

    他正是秋山直人所念叨多次的犬神,二百年前荷蘭商人與日本藝ji的混血。

    如今二百多年過去了,她身上仍然留有西洋人的風采,一看便知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血兒。

    「你來的可真及時!」秋山直人揉著脖子搖頭說道。

    「還是相救你的朋友吧!」犬神一邊走進屋子一邊說道。

    秋山直人立刻想起了弗蘭基米爾,兩人衝入門廳玄關,一撲克牌加機槍的方式,迅速結果了那如同蜘蛛的慘白怪物,弗蘭基米爾也算是得以脫險,只是這些黏糊糊的蛛絲,實在讓人感到噁心。

    能夠在此遇上犬神,秋山直人喜出望外。

    只是覺察到犬神似乎,很早已將就認識自己,這讓弗蘭基米爾有些心緒難平。

    不過還有另一個問題,同樣也在困擾這弗蘭基米爾,那就是如此標誌的一個大美女,為何會被取名叫做犬神,這時代令人匪夷所思。

    這被稱為犬神的女子,其名並非就叫做犬神,她本命叫范水花美智子。

    這的確是個很奇怪的姓氏,因為荷蘭商人本來是沒有姓的,只是在戶籍登記時用了「van」,而這在荷蘭語中,純粹是「屬於」或「來自」的意思,並沒有任何家族姓氏的寒意。

    在荷蘭商人來到遠東進行貿易後,在中國的泉州有了一個叫「范施良」的名字。

    後來獲准同日本幕府進行貿易,便在日本的九州島定居下來,漸漸融入了日本人的生活,並娶妻生子過上了同日本人,全然沒有什麼兩人的生活。

    在那時候的日本,並不是什麼人都姓氏,姓氏至於貴族或是武家的幕僚,至於日本平民百姓的姓氏,那是在明治維新時期,才逐漸普遍使用起來。

    以此在那個姓氏並不普遍的年代,荷蘭商人就給自己的子女,使用了他從中國泉州得到的「范」這個姓氏,然而名字卻使用地道的日本名字,於是就有了這個頗為怪異的姓氏,並且一直沿用至今。

    至於犬神這個稱號,是在是那些犯罪分子,給這位年輕美麗的女郎所取名,認為他就像神犬一樣,總能夠聞腥而至,將他們全都抓獲。

    在犬神的朋友和同事,知道那些罪犯,給她取了這樣一個外號,更覺還真是十分貼切。

    首先,這位范水花美智子女士,時刻非常喜歡犬類動物的人,正因為她太喜歡犬類動物。

    所以他從來不飼養犬類,更不喜歡別人飼養犬類,她希望人類能夠平等對待犬類,給與他們至高無上的自由權。

    有人甚至一度懷疑,這位發燒燒壞了腦袋的女士,或許還會贊成,應該給予犬類,無差別的投票權。

    其次,在日本的神話傳說真,犬神是九州一代,犬神使最為蠱毒來詛咒和附身的蠱術,而范水花美智子女士,是來九州經商的荷蘭商人的後裔,可以說他們的家鄉全都在九州,因此把范水花美智子女士稱為犬神,當然也是再合適不過的事情。

    最後,范水花美智子女士隸屬於一個非常特別的組織,「日本幻神省」,這是一個類似特種兵的警務單位。

    在日本戰敗之後,那些死性不改軍國主義分子,利用各種超自然力量,對日本的重建進行破壞,其他復辟他們的軍事獨裁統治。

    面對擁有超自然力量的犯罪分子,日本普通的警務人員,自然顯得力不從心,無法將這些犯罪分子繩之於法,於是新組閣的日本政府,決定成立「日本幻神省」,專門應對擁有超自然力量的犯罪分子,組織的成員均不是使用真實姓名,各自都使用便於記憶,且有不會暴露身份的代號,於是范水花美智子女士,便有了這個名為「犬神」的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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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赤鬼王 第二十八章 黑執事



    「感謝你的到來,我親愛的朋友。」秋山直人對犬神說道。

    「這話應該由我來說。」犬神面無表情的說道。

    「噢!你們可真是的,如此美麗端莊的大小姐,你們居然都叫她犬神,他看上去可一點不像那什麼。」弗蘭基米爾擦這臉說道。

    「這沒什麼,聽習慣了就好。」犬神冷冷說道。

    「可不要錯誤的以為,這荳蔻年華的小女生,除了漂亮的臉蛋,完美的身材,壯觀的胸部外,就沒有其他的有點。她可是地獄的看門人,能夠通過進化來提升力量,更是罕見的槍械高手,十分擅長爆頭射擊,那似乎是她的興趣所在。」秋山直人介紹道。

    弗蘭基米爾心領神會的點頭問道:「你似乎並不日本人?」

    「應該說我是荷蘭裔的日本人,我這一輩已是來到日本的第五代了。」犬神說道。

    「真是歷史悠久的古老家族。」弗蘭基米爾撅了撅嘴。

    「我們還是談點正事吧,這裡究竟是什麼回事?」秋山直人問道。

    「在此之前,我想至少應該,給你們找身衣服。」犬神說道。

    此時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才意識到,他們身上僅僅裹了一條浴巾,如此站在一位女士面前,的確事件十分令人尷尬的事情。

    「我這裡沒有太多,適合男人的衣服,只有幾身通用款的工程服,希望你們不會介意。」犬神說道。

    「沒什麼可挑剔的,只要是衣服就行。」弗蘭基米爾立刻答道。

    犬神很快給他們找來兩身工程服。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拿著工程服,進入了小木屋的洗手間。他們總不能當著犬神的面換衣服。

    當兩人換好衣服一出來,全身正跪在地上。凝視著那具沒有皮膚的屍體。

    「看樣子是我害了他。」犬神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究竟是什麼回事?」秋山直人問道。

    「他自稱是美國人,而且還是中情局的探員。」犬神撅著嘴說道。

    「中情局!」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不約而同的說道。

    「是的!當我聽說他的身份時,我和你們同樣感到意外。他跑到這裡來,是為了告訴我,我此時很危險,有人正在策劃,要對札幌發起一次襲擊,來推翻札幌政府當局,建立一個全新的政府。」犬神說道。

    「這同你又有什麼關係?」秋山直人不解的問。

    「我和你同樣的好奇。可是他告訴我,試圖發動襲擊的秘密組織,將我們『日本幻神省』,視為最大的眼中釘,他們並不擔心那些普通人,會長出來破壞他們的計畫,可是他們對『幻神省』的十二獸神將,卻始終心有餘悸,時刻想處之而後快。」

    「知道你們存在的人並不多。那些傢伙究竟是什麼人?」秋山直人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僅僅告訴我,在十二獸神將中,有人已經背叛了我們。就被突然起來的襲擊殺害,我則僥倖躲過一劫,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想要置我於死地,沒想到卻遇上了你們。」犬神說道。

    「我們的處境也不容樂觀。幾次三番被人追殺,可是卻到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想要殺我們。」秋山直人說道。

    「憑你的智慧,難道還想不出,會是誰要殺你嗎?」犬神頗為好奇的問道。

    「畢竟我可沒有確鑿的證據,為此我曾去照過冰姬,然而當我們到達時,她已經被人殺害了。」秋山之人說道。

    「什麼!你說冰姬她……」犬神完全不敢相信。

    「是的,我也很意外。」秋山直人說道。

    「她可是日本首屈一指的陰陽師,是現今神式節杖的持有人,看樣子我們的對手的確是異常強大,這還真是一件讓人傷腦筋的事情。」犬神搖著頭若有所思的說道。

    「神式節杖是什麼,難不成那也是神器嗎?」弗蘭基米爾突然插嘴問道。

    「這倒不是,那是一種象徵,代表著陰陽師的最高水平,就好像奧運會上獲得金牌那樣。」秋山直人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弗蘭基米爾繼續問道。

    「看樣子,我們只能去臨時指揮站,我們需要其他的人的幫助。」犬神說道。

    「臨時指揮站?」秋山直人和弗蘭基米爾異口同聲問道。

    「幻神聲在札幌設立的零時機構,難怪他們會到這裡來設立站點,看來他們也覺察到札幌很可能會出事。犬神說道。

    「那麼事不宜遲,我們想在就走,這地方或許一點也不安全,竟然這中情局探員被殺了,說不定很快還會有人來殺你,況且我們一路被人追蹤,要是在此耽擱的久了,說不定真會被他們追上。」秋山之人點頭說道,總是他認為,無論如何,還是先離開為妙。

    「那麼這屍體怎麼辦?」犬神問道。

    「不管他生前是誰,他現在度已經死了,而且還死了兩次,我們現在要考慮的,應該是我們自己才對。」秋山直人說道。

    「何不把他一把火燒掉,這樣不經可以毀屍滅跡,而且那些人說不定,還為誤以為是死的是你。」弗蘭基米爾提議道。

    「這方法的確不錯,可是放火燒屍體,勢必會印象到周圍,那無疑是在暴露自己,我們就把他留在這裡,這對我們並沒有什麼不好,我們的目的是盡快查清此事,而不是繼續在這裡老生常談。」秋山直人說道。

    「好吧,我們這就出發,到臨時指揮戰,去找黑執事。」

    犬神來到地下室,準備一些隨身武器,三人便一同出發。朝札幌的市中區趕去。

    幻神省札幌臨時指揮站,位於札幌市區中心地帶。最高的建築物之內,偽裝成從進出口岸貿易的運輸公司。

    臨時指揮站的規模。並不算太大,但也絕對不小,人員配置超過一百人,武裝級別達到自衛隊最高級別,這是美國方面所能容忍的上限,在第二次世界打戰戰敗之後,日本的軍事力量受到美國的嚴格控制,隨著美蘇矛盾的不斷加劇,美國儘管逐漸放寬了。對於日本軍事力量的限制,然而這種限制從未完全解除。

    犬神帶著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來到幻神省臨時指揮站,想要會見這裡的負責人黑執事,豈料黑執事也正準備約見犬神,這還真是來的好不如來得巧。

    犬神三人來到全金屬的會議室等待,這時候又走進來兩男一女。犬神自然認得他們,他們風別是橫濱的鴉神,大阪的猿神。北九州雉神。

    犬神萬沒想到,他們怎麼也會來到札幌,看樣子札幌的確有事情要發生。

    由於彼此並不很熟悉,因此眾人只是禮貌的寒暄了幾句。便各自在椅子上坐下,緊緊等候黑執事的到來。

    儘管周圍的一切,是如此的平靜。但每個人都能感受到,在這平靜背後的暗流湧動。事態的嚴重性或許遠遠超出他們的想像。

    每個人的臉上,神情都十分嚴肅。

    他們繃緊了神經。誰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什麼。

    窗外冉冉升起的陽光,照射在全金屬的會議室內,讓整間會議室顯得光彩奪目。

    只有會議室最深處的那扇鐵門,沒有折射出任何璀璨的餘輝。

    所有的目光,全都集中於那扇鐵門,直到鐵門緩緩開啟,一個身穿黑色皮革軍裝,手中握著長長教鞭,左眼帶著黑色眼罩的女子,有如幽靈般出現在鐵門之內,所有人才情不自禁立刻移開了目光。

    這是一個身材高瘦,擁有淡紫色的頭髮,淺黃色的皮膚,眼睛如大海般湛藍,嘴唇似櫻桃般紅潤,胸前波濤洶湧的年輕女人。

    她的肌膚,光潔如瓷,圓潤如玉,這為她的美麗添色不少。

    她便是這裡的黑執事,十二獸神將的聯絡人,在幻神省一共有四大執事,分別是黑、白、黃、藍,這黑執事便是其中之一。

    關於黑執事的一切,幾乎全都是秘密,沒人知道她從那裡來,沒人知道她是哪國人,甚至沒人知道她的真實姓名。

    每個人都叫她維納斯,這名字她的確當之無愧,她的美麗絕對配得上「美神」的稱謂。

    經常有人說,維納斯之所以,要用眼罩遮住左眼,那是因為她實在太美了。

    從來沒有人,敢於直視她的眼眸,彷彿只要看到他的眼睛,就會被她的美麗徹底石化,變成一塊堅不可摧的磐石。

    沒人知道變成磐石是真是假,但所有人都相信,只要仔細看她一眼,就會義無反顧的永遠愛上她。

    維納斯的到來,讓眾人就緊張的表情,顯得更加生硬和呆板,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明明是個大美女,但會議室裡的氣氛,卻像是走進來一個鬼魂,令人情不自禁的嘖嘖發抖。

    「她真是太美了!」弗蘭基米爾低聲說道。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犬神低聲責備道。

    顯然維納斯的眼神,流露出她以聽到他們的對話。

    「你就是弗蘭基米爾?伊萬諾維奇?布林,來自克格勃的三流秘密警察,總是把每件事都搞的一團糟,一個只能夠靠臉吃飯的傢伙?」維納斯冷冷說道,在她開口說話時候,彷彿能夠颳起刺骨寒風,令人忍不住嘖嘖發抖。

    「什麼!你……怎麼……怎麼會……」弗蘭基米爾大驚失色,竟一時有些失語。

    「這沒什麼,冷近一點,不要激動,在日本地界之上,沒有幻神省,不知道的事情。」維納斯面無表情的說道。

    秋山直人也在這個時候,伸手拍了拍弗蘭基米爾的肩膀,讓他稍安勿躁不要如此大驚小怪。

    此時看秋山直人的樣子,反覆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此時才絲毫沒感到意外。

    維納斯冷冷說道「我可不想把話題扯遠了,害人讓我們回到正題吧。據我們所得到的消息,有人想要利用札幌的黑惡勢力,在這座城市中製造一場大規模騷亂。當然如果這僅僅只不過是,黑惡勢力所能發起的械鬥,那麼就根本不惜要我們介入,警視廳和自衛隊便足以能夠解決。」

    「這麼說,還有別的勢力介入?」弗蘭基米爾問道。

    「我不清楚,你所指的是什麼,難道是說中情局嗎?」維納斯面無表親的問道。

    「中情局!」眾人都感到費解。

    「是的,正是來自中情局的情報,才然我們注意到事態的嚴重性。起初我們僅僅只是認為,那些頑固不化的保皇黨,也就是俗稱的尊皇派,想要通過在札幌製造騷亂,趁機奪取北海道地區的統治權,以他們自身的勢力,我們可以斷言他們絕無勝算,可是從中情局傳來的消息,卻不能不讓我們引起高度重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中情局都說了寫什麼?」

    「近年來,隨著美蘇對峙的加劇,美國的軍事工業更大幅度提升,重金屬物質的過度排放,讓工業污染變得更加嚴重,於是在美國便出現了一種全新生化怪獸,美國人將其稱之為『污染獸』。」

    「污染獸!這還真不是什麼好名字。」

    「所有人都這麼認,不過這些怪獸,的確是因為環境污染,才導致發生變異,並成為破壞力極強的怪獸。經過聯邦調查局的不懈努力,美國才終於控制住,這種可怕怪獸在國內的蔓延,據說美國至少有七座城市,被污染獸毀於一旦,只是由於顧及到蘇聯方面,因此美國人從未對外公開。」

    「這有意味著什麼呢?美國和日本,可是整整隔了一個太平洋,那也未免太遙不可及了,難道說……」

    眾人似乎都意識到了什麼,全都屏氣凝神的看著維納斯。

    「我想你們已經猜到了,任何時代都總有一些,喜歡劍走偏鋒的人,當人們在不予餘力的,消滅污染獸的時候,卻又另外一些人,正在不分晝夜的,想要是那些污染獸,變得更加的強大和可怕。中情局所告訴我們的,便是這種技術,很不幸已流入日本。」

    「也就是說,那些保皇黨,想要利用污染獸,對札幌發動襲擊!」

    「沒錯,這樣的可能性極大,而且如果污染獸,真的對札幌發起攻擊,無論是札幌的警力,還是日本的自衛隊,乃至美國在北海道的駐軍,都有可能無法收拾局面,而如果美國貿然對北海道增兵,或者出動足以摧毀污染獸的強大軍事力量,勢必會引起蘇聯方面的高度不滿,甚至有擦槍走火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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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赤鬼王 第二十九章 驚天陰謀



    聞聽此言,眾人全都明白了。

    這些保皇黨,也就是俗稱的尊皇派,居然策劃出了如此陰謀,實在是令人怒不可遏。

    如果他們真的就那樣,讓污染獸肆無忌憚的,對札幌發起襲擊,那麼這座全日本第五的城市,或許用不了一週時間,就會被徹底夷為平地。

    與目前日本自身的實力,在加上美國駐軍的力量,並不足以摧毀這些生化獸。

    如果美國貿然對日本出兵,必然會進一步加劇東北亞的緊張局勢,況且自天堂島事件之後,蘇聯在東北亞部署了重兵,雙方軍事力量過於集中,一旦日本真的發生變故,誰也無法保證不會擦槍走火。

    不久前所發生的太平艦事件,以及台灣同美國簽訂共同防禦條約,更是大大加劇了亞洲的確的緊張態勢,如果兩大陣營真正因此而大打出手,那麼最後漁翁得利的,便只能是那些保皇黨人。

    因此美國方面,不得不做出周密的考慮,儘管此時的美國,無比痛恨意識形態完全不同的蘇聯,可是在此前久懸未決的德國問題上,雙方冷戰的對峙,已經達到了白熱化程度,極有可能爆發全面戰爭。

    然而,美國從一開始,就沒有要進行全面戰爭的打算,如果雙方一旦真的開戰,美國也並沒有任何取勝的把握,沒有勝利的戰士是最無意義的戰爭。

    事情還要從4月16日說起,當時艾森豪威爾保證,會支持由六國組成的。歐洲防衛共同體。

    但該防衛共同體,由於法國議會最後決絕批准。而導致徹底的垮台。

    在此後的北約十四國會議上,又一個問題擺在美國買年前。蘇聯在東歐的駐軍,已大大超過了北約國家。

    此外,幾乎所有蘇聯的空戰機甲,全都駐紮在東歐地區,這不僅擴大了蘇聯的空軍活動範圍,而且還在改建其在東方集團國家的軍用機場。

    北約所擁有的遠程生化戰機,是蘇聯空戰機甲所不不備的優勢,但要讓這種優勢延續下去,就必須投入巨資進行更進一步的研發。

    為了平衡美蘇在歐洲的勢力。加拿大將戰機部署到了希臘和土耳其,聯邦德國也在同年十月加入美國,這引起了蘇聯的極度不滿。

    兩大陣營的對峙,在日內瓦會議上,同樣體現的凌厲精緻,同時也是完全無法調和的。

    這使得人們相信,一個統一獨立的朝鮮出現,絕不會比一個統一獨立的德國出現,有更大的可能性。

    以美國為首的生化主義陣營。提出了如同提出統一德國,所提出的相同方案,認為應該通過選舉,產生出一個可以代表國家的議會。而且選舉應當由「中立的」國際組織監督。

    不過中立一詞,從頭至尾都存在不可調和的概念性矛盾,機械主義陣營的國家認為。中立的概念應當適用於所有未參戰的國家。

    而生化主義陣營的國家則認為,讓波蘭和捷克斯洛伐克這樣。根本沒有進行過自由選舉的國家監督自由選舉,那本身就是對自由選的侮辱和威脅。

    就這樣朝鮮問題加劇了兩大陣營的矛盾。隨著朝鮮問題的展開,朝鮮在一個獨立政府領導下,實現統一的前景徹底破滅了。

    日內瓦會議出現危機,結果朝鮮也同德國一樣,最終未能實現統一。

    未能解決朝鮮統一的問題,日內瓦會議就轉而討論越南問題。中國向越盟提供了,其在朝鮮戰場上繳獲的美國新式軍事裝備,這在許多方面都超過了美國所提供給法**隊的準備。

    由於法國在奠邊府的要塞淪陷,法國在越南北方立腳的企圖破滅,因此日內瓦會議也討論起,關於越南的統一問題,然而自由選舉再次成為不可踰越的障礙,最終如同德國和朝鮮一樣,越南的分裂不可避免。

    兩大陣營如此緊張的對峙,如果此時日本再有異動發生,任何後果都有可能出現,保皇黨的這張牌,或許是魚死網破的一招,可是這一招恰恰集中了眼下,整個世界最為脆弱的神經要害,如果彼此想要保持克制,不然局勢一發不可收拾,那邊會選擇袖手旁觀,這樣一來無異於,是在縱容日本的保皇黨,讓他們肆意踐踏戰後國際新秩序,而如果他們真的取得了成功,日本亦很有可能再度被拖回,昔日軍國主義時代的獨裁地獄。

    當然,在今天的遠東,能夠起到關鍵作用的,除了蘇維埃和美利堅,這兩個超級大國意外,還有以第六大國身份,出現在日內瓦會議上的中國,無論是朝鮮問題,還是越南問題,中國都發揮出了毋庸置疑的影響力,並且正在成為有實力影響亞洲局勢的重要國家。

    中**隊不僅在朝鮮戰場上重創美國,而且給予了越盟無私援助,使其得以擊退法**隊。

    如今中國已經建成五十萬個集體農莊,在黑龍建立了國營農場,要成根本上解決糧食問題,並最終獲得長期的繁榮和幸福。

    同時,中國將中蘇友好寫入憲法序章,蘇聯將旅順港歸還中國,除台灣、香港、澳門之外,中國已經實現了統一,徹底結束了五十年來,軍閥各自為政的統治局面,形成了強大的權利中心,能夠發揮出國家機器應有的力量。

    因此如果日本發生變故,中國必然不會置身事外,或許以中國目前的力量,尚無法完全左右日本的動向,但其能發揮的影響力,勢必也會影響到世界局勢。

    總之,不管怎麼說,如果札幌發生驚天巨變,必然會影響到整個日本,進而影響到整個世界,甚至極有可能引發。席捲全球的第三次世界大戰。

    善良的人們,沒有人喜歡戰爭。所以無論如何,他們也好組織戰爭。而現如今正是各方勢力,摒棄前嫌聯合在一起,共同應對挑戰和危險的時候,就好像十年前萬眾一心,共同抗擊邪惡的法西斯,如今真是他們正準備捲土重來。

    不想讓事態擴大,最好的解決方式,就是在事件法身前,徹底切斷事件可能發生的誘因。這樣一來事件才不可能發生。

    「這件事,的確非同小可,那現在,我們又該怎麼做?」犬神問道。

    「你們應該都聽說過,關於最近發生在札幌的離奇案件吧?」維納斯冷冷問道。

    「你是說,有九名女性遇害,至今尚未找到凶手,札幌警方到處抓人的案件?」弗蘭基米爾問道。

    「沒錯,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很多細節。也描繪出了形形色色的凶手,可是所有人都忽略了一個,最為顯著的細節特徵。」維納斯說道。

    「什麼顯著細節?是她們都受過虐待,還是她們都被人侵犯。又或者是她們都是非富即貴的美女?」弗蘭基米爾疑惑不解的問道。

    「難道說!難說是那條排污河!」秋山直人恍然大霧。

    「真不愧是日本的名偵探,不應該說是一零八特工組的隊長。」維納斯說道。

    「一零八特工組?」弗蘭基米爾頓時眼前一亮,他在天堂島聽說過這名字。行者武松,雙槍將董平。赤髮鬼劉唐,他們全是那組織裡的特工。難道說秋山之人也同他們一樣。

    「你是中國人!」弗蘭基米爾驚訝萬分的看著秋山之人。

    「怎麼?你不知道嗎?你們居然還是一夥的!他就是及時雨宋江,一零八特戰隊第一人,同時也是64號根據地的領袖。」維納斯說道。

    弗蘭基米爾瞠目結舌,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縱容他早就知道秋山直人對自己隱瞞了身份。

    果然不出所料,中國不可能對這件事置若罔聞。

    「這一點並不重要。」秋山直人擺手說道。

    「天哪,怎麼會有這種事。」弗蘭基米爾說道。

    「就算沒人說,你早晚也會知道的。」秋山直人說道。

    「可是……可是……」弗蘭基米爾也不知該說什麼。

    「沒什麼好可是的,我們還是先說正是要緊。」秋山直人扭頭對維納斯說道。

    「的確是排污河,這讓我們很容易,就會聯想到污染獸。經過我們同中情局聯繫,最終得知人類目前,還沒有發現受感染,而成為污染獸的實例。」維納斯說道。

    「因此你們認為,這些死在排污河裡的女性,全都不過是試驗品罷了。」秋山直人說道。

    「沒錯,我們的確是這樣人為的,他們想要通過讓來,來擴散這種污染獸病毒,而不是選用其他的動物或生化獸。」維納斯說道。

    「他們為什麼要如此大費周章?」弗蘭基米爾不解的問道。

    「這很簡單,他們想以不為人知的方式,來擴上這種污染獸病毒,從而能夠短時間內,徹底讓這個札幌癱瘓,因此選擇人類自然是最好 不過的方式。如果選擇其他動物,這就需要他們首先,必須找到足夠多的動物,其次由於這種病毒,並不能夠在人類之間傳播,因此污染獸一旦進入城市,傳播和擴散的速度就會很慢。這就好像才用喪屍病毒,或是才用生化獸攻擊那樣。儘管喪屍病毒,無法差創造出強大的生化獸,但在用於對付人類,特別是發起城市攻擊時,喪屍病毒往往效果跟快也跟好。」維納斯解釋道。

    「沒錯,如果讓污染獸,直接對城市發起攻擊,不經會很快暴露目標,同時也讓真相大白於天下,而污染獸的進攻,也必然需要一段時間,才有能摧毀札幌城。當如果他們能夠讓病毒,在人與人之間進行傳播,那麼情況就完全不同,在人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病毒用不了一週時間,就能傳遍整個札幌城,由於人們都受到病毒感染,整座城市便會瞬間陷入癱瘓,從而也無法同外界交換信息,使人根本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那些明對未知而被派遣來的調查小組,更隨時有可能受到被感染者襲擊,當人們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時,或許病毒早已蔓延至這個北海道地區了,那時候在想要控制疫情,恐怕就沒那麼簡單了。」秋山直人說道。

    「既然如此,他們有必要那麼麻煩嗎?直擊使用喪屍病毒不是挺好嗎?」弗蘭基米爾問道。

    「喪屍病毒的確很厲害,不過這些年來,為了應對喪屍病毒的擴散,各國都研製出了各種作戰方案,以及可以中和喪屍病毒的抗毒劑。換言之爆發局部喪屍襲擊的可能性是有的,但想要製造大規模喪屍襲擊事件,與目前各國所達到可科技水平來說,都能夠在一到三週之後,有效控制喪屍病毒的擴散,因此保皇黨想要通過喪屍病毒,來奪取整個北海道的計畫,顯然是行不通的,所以他們需要找到全新的病毒。」維納斯解釋道。

    「隨意他們才選擇污染獸病毒,儘管這種病毒還不夠成熟,而且也暫時無法在人與人之間傳播,但他們願意為此耗費時間去研究和等待?」秋山直人問道。

    「大概,也就是這麼回事,他們很熱衷這種新型病毒,這種病毒不經能夠製造出,比眾多生化獸都更加凶殘的污染獸,而且迄今未面對污染獸病毒,人類沒有任何能夠治癒或預防的辦法。」

    「無法治癒?也無法預防?」

    「目前世界上,僅有不到一半的生化病毒,是擁有能夠至於的抗毒血清的,而世界上約有百分之八十的生化病毒,縱容無法通過抗毒血清治癒,確實能夠提前進行預防的,只要在受到感染前一段時間,注射過相應的育苗,並且體內因此產生了抗體,就不會被病毒所感染。然而,目前的污染獸病毒,既沒有能夠至於的抗毒血清,也沒有擁有預防的免疫疫苗。」維納斯說道。

    「這就是說,他們一旦讓這種病毒,能夠在人與人之間,進行傳播的話,那麼對於全人類說,都將是一場可怕的災難。」弗蘭基米爾驚嘆道。

    「的確如此,如果我們人類,始終無法研製出,抗毒血清,或者免疫育苗,那麼病毒一旦傳播開來,勢必將會威脅到人類的存在。」維納斯點了點頭。

    「這真是太可怕了,他們竟然如此殘忍,那也可能害死他們自己。」弗蘭基米爾搖頭說道。

    「這真是他們的可怕之處,所有的法西斯全都一樣,為達目的他們不擇手段。」秋山直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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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赤鬼王 第三十章 傳染源



    「這個世界向我們隱瞞了很多事,那些我們知道自己被欺騙的,還有那些我們不知道自己被欺騙的。」維納斯說道。

    「的確如此!」秋山直人隨聲附和道。

    「這世上有許多事物,是這世界不想讓我們知道的,但這絕不意味著,那些事物就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之上。我從來都相信一句話,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神話,沒有傳說,只有不切實際的,誇大其詞!」維納斯說道。

    「噢!這段演說真是令人振奮,這麼說你們想出辦法了?」秋山直人問道。

    「我們的辦法很簡單,那就是在他們發起襲擊之前,將他們徹底摧毀。」維納斯說道。

    「這主意不錯,可我們該怎麼做?」弗蘭基米爾突然插嘴問道。

    「找出那些女孩被害的真相。」維納斯說道。

    「我們正在尋找凶手,不過問題比我預料的更負責。」秋山直人說道。

    「或許我們該換種思路。」維納斯說道。

    「你的意思是?」秋山直人問道。

    「先前你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於尋找凶手,現在我想該改一改了,你們要找的並不是凶手,而是死者被害的地點。如果我們的推測沒錯,那麼這些死者被害的地點,實際上也就是那些傢伙,進行可怕實驗的地方。」維納斯說道。

    「你說的沒錯,還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秋山直人點頭說道。

    「從目前的態勢來看,有兩種可能是極大的,第一種可能是他們尚未取得成功。因此還不能對札幌發動襲擊,另一種可能是他們剛剛取得成功。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對札幌發動襲擊。不管是處於哪一種可能性,總之他們的襲擊還沒有開始。這就給了我們機會,可以提前摧毀他們,讓一切全都結束在搖籃裡。」維納斯說道。

    「留給我們的時間,或許並沒有那麼寬裕,他們絕不會讓襁褓,永遠睡在搖籃裡。」秋山直人說道。

    「沒錯,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或許我該讓你先看看這個。」維納斯說著關掉了會議室裡的燈,打開了會議桌上的幻燈片。昏黃燈光照射下的銀幕上,赫然出現了令人慘不忍睹的畫面。

    在場眾人儘管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可當看到如此可怕的景象之時,還是忍不住發出一片噓聲。

    「你們所看到的這些東西,目前誰都無法解釋,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我只能告訴你們,他們的身體,正處於冷藏狀態,肌肉僵硬。皮膚脫離,沒有內臟,沒有呼吸,更沒有任何新陳代謝的跡象。如今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既不是變異的生化士兵,也不是受到感染的喪屍,我們懷疑這就是所謂的污染獸。」維納斯不帶任何感**彩的說道。

    「污染獸!如果這是如此。這也就意味著……」秋山直人沒有把話說完。

    「意味著人類能夠感染這種病毒!」弗蘭基米爾說道。

    「說的沒錯,儘管我們還沒有得到。來自中情局方面的確認,但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人類同樣會感染污染獸病毒,只是這種病毒目前無法在人與人只見傳播。」維納斯點頭說道。

    「這些東西,都是在哪裡發現的?」此刻那兩男一女中的猿神突然問道。

    直到此刻,弗蘭基米爾,才仔細打量了一番猿神。

    這傢伙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身高八尺有餘,身材魁梧壯碩,大環眼炯炯有神,獅子鼻威風八面,坦蕩蕩心胸寬闊,傲骨風正氣凜然。

    猿神不僅比弗蘭基米爾更高,而且滿是肌肉的粗壯胳膊,也有弗蘭基米爾要粗許多,看上去活脫脫就是一個小巨人的模樣。

    這是這猿神,既沒有頭髮,也沒有鬍子,更沒有眉毛,怎麼看都讓人覺得彆扭。

    猿神乍看上去,就像是個出家的和尚,雙手的手腕和脖子上,都掛著巨大的佛珠,每一顆佛珠都足有弗蘭基米爾的腦袋大。

    同這五大三粗壯的猿神相比,坐在他旁邊的鴉神和雉神,可要比猿神看上去順眼多了。

    那鴉神儀表堂堂,看上去同秋山直人,還真有幾分相似之處,都是標準的東方美男,只是他渾身上下,穿戴清一色都是黑的,這不禁讓人,有些毛骨悚然,彷彿一個冷酷無情的殺手,正用凶狠凜冽的目光,緊盯著自己的獵物。

    還是那小鳥依人的雉神,看上去才算是真正的養眼,他的魅力同犬神和維納斯,可謂是截然不同,她沒有她們那種,桀驁不馴的高貴,更沒有冰清玉潔的冷傲,那是一種柔情似水的美,那是一種楚楚可憐的嬌,只要看上她一樣,就會讓人忍不住頓生愛憐之心。

    「一架來自美國的世人飛機,這架飛機擁有所有的手續,能夠自由往返於日本和美國,如果不是這家飛機發生意外事故,我們或許永遠也不可能,看到照片裡的這些東西。」維納斯說道。

    「我們該為此舉杯慶賀嗎?」弗蘭基米爾問道。

    「或許還不是時候,在飛機意外墜毀之後,搜救人員最先發現了這東西,於是便通報了幻神省,此後我們意在飛機殘骸內,找到三十五個畫面中,你們所看到的封閉艙,每一個封閉艙內都有一句這樣的凍屍,這些凍屍全都是未成年人,我們懷疑這就是他們用來轉播病毒的載體。」維納斯說道。

    聞聽此言眾人一片嘩然,誰都未能想到,事情會如此發展。

    「那麼飛機的主人是誰?」秋山直人問道。

    「遺憾的是他已經死了。」維納斯回答。

    「他死了?」秋山直人很是不解。

    「當我們的人,依照這架私人飛機,所等級的相關信息。立刻去找飛機主人的時候,有人已經先我們一步。將他們全家人盡皆殺害,這讓我們未能獲得任何線索。」

    秋山直人和弗蘭基米爾。面面相覷的看了彼此一眼,這樣的事情他們最近,可是不只經歷過一次。

    「這真是太遺憾了,我本以為這或許是個突破口。」秋山直人搖頭說道。

    「或許我們也並非一無所獲,至少我們順藤摸瓜,最後找到札幌來了。」維納斯說道。

    「這又有什麼聯繫?」弗蘭基米爾不解的問道。

    「我們發現,這些事情,或多或少,同一個叫『八岐九宮會』的組織有關。這個組織剛成立不久,大約是在三年前,在出現在札幌的新生組織,不過該組織發展很快,大有趕超傳統四大幫會的勢頭,而且更覺我們所瞭解的情況,該組織裡的核心成員,幾乎全都來自黑龍會。」

    「黑龍會!」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異口同聲說道,這讓他們想起了池田弘一。同時更想起了池田弘一的女兒美惠子。

    誰也無法肯定在,這一切是否又有聯繫,在這些表面現象的背後,又究竟隱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

    「沒錯。該組織同黑龍,可謂是關係頗深。據我們所致,八岐九宮會。在札幌又一處秘密基地,被他們成為九宮連環堡。據說九宮連環堡。共由八幢建築通過地下管網連接而成,足以堪稱一座地下宮殿。只是問題在於。知道九宮連環堡所在的,就連八岐九宮會裡的成員,也並沒有幾個人,因此我們至今也不知道,這九宮連環堡究竟在什麼地,不過根據我們的判斷,關於污染獸的可怕試驗,十有**便是在這九宮連環堡內進行。」維納斯說道。

    「這可真好,就算我們知道,他們在裡面進行實驗,可是我們去不知道,那該死的地堡究竟在哪!」猿神突然哼了一聲。

    「這就是我正要找你們的原因,目前我們找到一個,可能知道九宮連環堡,究竟在在什麼地方的人,她是八岐九宮會大佬的情*婦,平素裡在一家酒做舞女,她與八岐九宮會大佬,就是在酒吧裡認識的,聽說他曾經去過九宮連環堡,或許你們能夠從她哪裡下手,但要記住前往不能強烈,一旦走露了風聲,很可能會全功盡氣,就算我們找到九宮連環堡的所在,只怕那時候也已經無濟於事,所以這件事情一定要高度戒備,前往不能走漏了分身。」維納斯說道。

    「哈,哈,哈!恕我直言,你們這幻神省的獸神將,也未免一個比一個顯眼,如果你們真打算出馬,在我看來就算不想招搖過市,恐怕那也是難遂人願。」弗蘭基米爾哈哈大笑著說道。

    「哦,這麼說,你有更好的辦法嗎?」維納斯問道。

    「不如讓我和秋山替你們出馬,我們兩人看上去,至少更普通一些,你們的人藏在暗處就好,一旦我們得知了消息,在一起潛入九宮連環堡,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們的實驗徹底毀掉,讓他們無法對札幌,發起駭人聽聞的恐怖襲擊。」弗蘭基米爾說道。

    「如此甚好,我們很願意,接受你們的幫助。」維納斯說道。

    「臭小子,這有什麼好,你是再把我們,往火坑裡推。」秋山直人低聲對弗蘭基米爾說道。

    「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這裡面或許還有十三神鷹的份,否則那些人就算要襲擊札幌,也沒必要同我們過不去,可是他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把我們至於死地。」弗蘭基米爾同樣把聲音壓得很低對秋山直人說道。

    「但願我們能好運常在。」秋山直人說道。

    「放心,有我在不會有問題。」弗蘭基米爾說道。

    「你們能夠幫忙,我們自然是感激不盡,不過我們也有必要,對你們稍微打扮一番。」維納斯說道。

    「這又是為什麼?」弗蘭基米爾不解的問道。

    「我們的行動是高級機密,因此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就連札幌警方也不可以,因為我們無法確定,究竟誰可能成為,那個走漏風聲的人。如今你們在札幌可是風雲人物,不僅屠殺了整個溫泉酒吧所有人,而且製造了一起駭人聽聞的交通事故,最後還把銀行家兒子的梅賽德斯機車給偷了,只怕整個札幌此刻都在通緝你們。不過這對你們而言,並非是一點好處沒有,札幌本就是藏污納垢之地,你們所犯下的罪行越多,那身生活在黑暗中的邊緣人,不僅不會討厭你們,反而會對你們情有獨鍾。」維納斯說道。

    「哦,我想這種情有獨鍾,最好還是省省吧,我可不想那成那種人的英雄。」弗蘭基米爾搖頭說道。

    「事不宜遲,我們立刻行動。現在開始,十分鐘時間,大家各自準備,你們兩個跟我來,只要也該先換上一身體面的衣服。」

    會議結束之後,犬神、猿神、鴉神、雉神,各自去整理自己的裝備,無所事事的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被維納斯帶到一個休息室。

    她給他們泡了一杯咖啡,隨後便消失在了休息室的門外,只怕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就這樣不管不顧的晾在了休息室裡。

    兩個人就這樣稀里糊塗的抖著叫,看著熱騰騰冒著白煙的咖啡,不知道這種時候究竟該做什麼好。

    弗蘭基米爾忍受不住休息室裡的沉悶,率先開口對秋山直人問道:「你真是那個及時雨宋江?一零八特戰對的隊長,為什麼你早不告訴我?」

    「我有告訴過你啊!是你自己不記得了。」秋山直人淡淡說道。

    「你有告訴過我嗎?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弗蘭基米爾努力在記憶中搜索,他的記憶可謂是無人能及,然而他卻絲毫也回想不起來。

    「我對你說,兩堆撲克,一堆五十四張,兩堆一百零八張,是你自己不記得了。」秋山直人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就算是你告訴我了嗎?」弗蘭基米爾頓時啞口無言。

    「難道不是嗎?」秋山直人反問道。

    「好吧,我無話可說。」弗蘭基米爾無奈的搖了搖頭。

    兩人話語之間,咖啡桌桌上的咖啡杯,突然出現了異動,頓時驚的兩人目瞪口呆。

    這間休息室裡,此刻除了他們兩人,在沒有第三個人存在,然而咖啡桌上的咖啡杯,卻在莫名其妙的自己移動。

    兩個咖啡杯,就這樣緩緩地懸浮起來,就彷彿有人把咖啡杯,給隨手哪裡起來,只是他們根本看不到那人。

    突然間,咖啡杯猛然傾斜,杯子裡熱騰騰的咖啡,急速朝他們兩人潑灑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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