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科技] 天啟鎮魂曲 作者:鳳岐(連載中)

 
Babcorn 2016-5-18 22:14:10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80 47312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9 14:49
第二卷赤鬼王 第三十一章 開始行動



    眼瞧熱騰騰的咖啡,就這樣朝他們撲面而來。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大驚失色,被嚇得目瞪口呆,難道是這房間鬧鬼不成。

    滾燙的咖啡,毫不留情的,潑灑到他們的臉上,並瞬間打濕了他們的衣襟。

    兩人根本沒有心思,去理會杯咖啡弄濕的衣服,而是被眼前的怪相,給嚇得驚魂未定無以附加。

    無論是秋山直人,還是弗蘭基米爾,不管他們現在的身份是什麼,也不管他們過去的身份是什麼,他們都是接受過良好教育的知識分子,對於自然科學的認知,讓他們早已掃除了愚昧迷信的詬病,可眼前的這一幕又該如何解釋。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傻傻看著眼前的咖啡桌子,以及懸浮在空中的咖啡杯。

    隱約間,一身身影逐漸浮現出現,只見這身影窈窕嬌媚,肌膚光滑細嫩,胸前的波瀾壯闊,讓人一眼便能看出,這顯然是個女孩子。

    直到女孩的身影全都浮現出來,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才總算是看清楚,原來捉弄他們的傢伙,就是剛才他們在會議室裡,所見到的那個小不點雉神。

    她的身高最多不會過一米六,大多數日本女子,基本上也就是這樣身高,給人一種小鳥依人的可愛感覺。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正欲開口責備這不懂事的女娃兒幾句,突然從休息室門外,傳來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

    「好啦,遊戲到此為止,我們的時間可不多,現在還有打量資料,需要你們自出前,稍微的那麼瞭解一下,也免得對我們的行動一無所知,從而引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另外那就酒吧晚上七大半開始營業。我們會在晚上八點,送你們到達那裡,至於接下來怎麼做,那就只有全看你們的了。」

    晚上八點整。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按照既定的計畫,出現在了酒吧的門外。

    由於札幌城市污染極其嚴重,再加上又是寒冬臘月天,因此可以說札幌從下午四點。就基本以及開始天黑了,此時此刻天色早已黑的深沉。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札幌飄起來悠然的小雪,由於城市排放的溫室效應,這些小雪在飄落到城市中時,又都變成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秋山直人從懷中掏出照片,最後看了一眼照片中,他們所要找的那個女人,然後拿出打火機,點燃了手中的照片。

    如果被那女人現。他們純粹是衝著她去的,這件事情或許尚未成就要徹底穿幫。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率先走進了他麼眼前,這家很像是冷凍倉庫的酒吧,這幢高約十五米左右的三層建築,應該是戰鬥前就已經建成的。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進入酒吧後不久,犬神和雉神也緊隨其後走進了酒吧。壹看?書‧1?k?a?n?s?h?u

    在酒吧裡,女人更容易獲得消息,也更讓人放鬆警惕。

    至於猿神和鴉神,他們一前一後。各自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將酒吧前後門都給守住,任何進出酒吧的人,都逃不出他們的眼睛。

    酒吧裡一片漆黑。只要耀眼的霓虹燈在閃爍,晃得人根本睜不開眼,就像是通往地獄之門的黃泉路。

    然而在這昏暗嘈雜的酒吧裡,卻又人滿為患,堵的水洩不通。

    黑暗中閃爍的激光奪人二目,照射在舞池中穿著廉價皮衣。臉上濃妝豔抹的性感女郎身上。

    這些近乎***的性*感*尤*物,混跡在凶神惡煞的粗俗男人中間,盡情的賣弄著她們的嫵*媚與風*情。

    自命不凡的流*氓*地*痞和不知羞恥的蕩*婦*淫*娃,倒也是十分相稱的天生一對,真可謂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充斥在酒吧裡的滾滾熱浪,讓這些縱*情狂歡的人群揮汗如雨,傳來陣陣刺鼻的寒酸味,混合上這金屬生鏽的氣味,再加上就瀰漫其間的黴菌味,這股怪異的腐臭味,令人窒息。

    奇怪的是,每一個呆在酒吧裡的人,似乎全然聞不到這股臭味。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叫來酒吧的服務生,漫不經心的點了兩份威士忌,然後開始環顧四周,尋找他們要找的人。

    吧檯前的一個魅影,頓時引起了弗蘭基米爾的主意。

    儘管那不是他們要找的人,但卻是弗蘭基米爾認識的,弗蘭基米爾對札幌很陌生,因此在札幌他並不認識直接,而此刻站在吧檯前的人,真是曾經盤問過他的涼宮玲奈。

    涼宮玲奈本就是個大美人,如今一身侍酒師的打扮,讓她看上去更加的美豔動人,讓人忍不住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弗蘭基米爾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想要走過去同涼宮玲奈打個招呼,畢竟到酒吧裡來就是找樂子的,傻傻坐在這裡可真是虛度人生。

    「你要去哪?」秋山直人不解的問道。

    「我看到一個熟人,想過去和她打聲招呼。」弗蘭基米爾心不在焉的回答。

    「在札幌你也有熟人?」秋山直人好奇的問道。

    「當然,並非只有你才有熟人。」弗蘭基米點頭說道。

    「好呢,你的事,我不管,不過你最好不要亂跑,以免耽誤了我們的正事。」秋山直人說道。

    「放心,這一點,我心中有數。?壹?看??書w?ww看‧1?k?a?n?s?h?u??」弗蘭基米爾說道。

    突然間,秋山直人,注意到三個,正在竊竊私語的男人,於是便沒有再去關注弗蘭基米爾。

    這是三個優雅,有別具一格的男人,無論什麼樣的人,在見過他們之後,都必然會留下深刻的影響,然而秋山直人卻現,自己對他們似乎一無所知。

    如果札幌真有像他們這樣的,那麼秋山直人知道,也該聽說過他們的名號,可是秋山直人能夠確定,他從來都未成聽過這三個男人。

    那個喝「摩西島」的男人,穿金戴銀,氣質高貴。

    朗姆酒的激情中。有著一份清甜的薄荷香,的確很適合他優雅的品味。

    旁邊那個喝「紅粉佳人」的男人,男生女相,嬌豔欲滴。

    粉色的紅韻。嬌美動人。不要被嬌豔的外貌,給迷住了雙眼。金酒的濃郁,會讓你明白,她內心的狂熱。

    還有那個喝「曼哈頓」的男人,內斂深沉。不怒自威。

    永恆的經典之作,尊貴的優雅中,帶著一點靜默的叛逆,不愧為雞尾酒的皇后,還真是個同魔鬼共舞的人。

    這三個容貌出眾男士,就那樣幹巴巴的坐著似乎在討論什麼,有不少漂亮女郎過去主動同他們搭訕,可他們全都置若罔聞,就好像那些漂亮女郎,全都只不過是空氣而已。這甚至讓秋山直人,不禁懷疑他們到底是不是男人。

    正在秋山直人目不轉睛的,盯著那三個男人的時候,突然一隻奇怪的蟲子,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秋山直人手中的威士忌裡,險些被他給一口喝了下去。

    幸虧秋山直人眼疾手快,立刻將酒杯放回桌上。

    可是即便如此,還是嚇出了他一身的冷汗。

    這時候秋山直人也注意到,那個喝「摩西島」的男人。不經意間也掃了他一樣,看來他們也同樣注意到了他。

    這不僅讓秋山直人感到不安,顯然那三個奇怪的男人,定然不會是幻神省的人。如果要是幻神省同時派來其他人,勢必會提前告訴他們一聲,此刻這三個男人身份只能是個謎。

    但如果這三個神秘的男人,是八岐九宮會的人,那麼麻煩可就大了。

    豈料對面桌的三個男人,叫來服務員買了單。便一言不的離開了酒吧。

    秋山直人對他們很感興趣,本想要追出去看看,他們接下來將要去哪,可是如今又有任務在身,這讓他根本脫不開身,便也只能夠就此作罷。

    就在這個時候,秋山直人的耳邊,突然想起銀鈴般的聲音。

    「嗨!帥哥,能請我喝一杯嗎?」

    一個裹著緊身皮夾克,穿著皮革荷葉短裙,時尚俏麗的蕾*絲胸衣內,碩大的胸脯若隱若現的漂亮女人,搔弄姿的站在秋山直人的面前。

    這樣的女人出現在酒吧裡,秋山直人一眼便能看出,她想要的是什麼。

    秋山直人可不會讀心術,更美什麼與生俱來的異能天賦,只是答案全都寫在這嬌豔嫵媚的臉頰上。

    如果這是在平時,秋山直人或許會答應,但今天晚上他沒有那種心情,可是他又從來不會拒絕美女,這樣一來問題可就麻煩了。

    「想喝點什麼?」秋山直人環顧四周說道,他既沒有看到弗蘭基米爾,也沒有看到犬神和雉神,於是眼神祇好落在了她,深邃的……

    「什麼都行。」漂亮女人說著毫不客氣的在桌前坐下。

    「能喝酒嗎?」秋山直人揉了揉鼻子。

    「我是吸血鬼,從來都只喝血!」漂亮女人向秋山直人調皮的呲了呲牙。

    「哈,哈,哈!那麼……服務員,來杯血腥瑪麗。我可要告訴你,我見過真正的吸血鬼,那些傢伙可沒你這麼美麗,他們全都蒼白可怖,就像用福爾馬林,浸泡了很久的屍體。」秋山直人信口開河的說道。

    「哈,哈,可真有你的,想不到你的性格,同你的長相一樣可愛。」漂亮女人灑脫的笑了起來。

    她笑起來很美,可就是給人感覺死氣沉沉,總給人一種有形無神的感覺。

    「我更喜歡別人誇讚我的品位!」秋山直人語氣當然的說道。

    「你是第一次到這裡來?」漂亮女人聳了聳肩。

    「不,以前也來給幾次,只是我並非札幌人,所以來的自然不多。」秋山直人搖了搖頭。

    「噢!原來如此,難怪我說,怎麼沒有見過你。」漂亮女人點了點頭。

    「你真的很美!」秋山直人敷衍道。

    「謝謝,你是來找人的嗎?」漂亮女人輕蔑的問道。

    「不,只是因為無聊。」秋山直人也聳了聳肩。

    「說實話!」漂亮女人緊盯著秋山直人。

    「這就是事實!」秋山直人皺了皺眉。

    「真的嗎?」漂亮女人流露出鄙夷的目光。

    「當然,要不我能來找誰?」秋山直人問道。

    「姑娘!當然是這裡的姑娘,來這裡的每一個男人,都是到這裡來找姑娘的,難道你不是嗎?」漂亮女人笑著問道。

    「哈,哈,哈!你可真是直言不諱,我的確是來這裡找姑娘的。」秋山直人也笑了起來,這讓他總算是鬆了口氣。

    「那麼你有看上誰嗎?」漂亮女人問道。

    「這很難說,這裡的每個姑娘,都是如此的美麗。」秋山直人笑道。

    「哦,你可真是的,這樣沒有姑娘,會喜歡上你的,縱容你生的如此俊美,可是姑娘們更喜歡,那些用情專一的女人。」漂亮女人說道。

    「噢!難道這裡的男人和女人,還有死心塌地,一心一意的嗎?」秋山直人問道。

    「那是當然!」漂亮女人說道。

    「還望不吝賜教。」秋山直人說道。

    「比如說她!」漂亮女人伸手朝不遠處指去。

    秋山直人順著漂亮女人,手指的方向緩緩瞧過去,引入眼簾的,是一個如夢似幻的瓷娃娃。

    她穿著一件露出雪白雙臂的黑色緊身長裙,烏黑的長筆直的垂到腰間,嬌媚的容顏,幽怨的神情,高貴的氣質,動人的雙眸,無法抗拒的吸引力,令人心曠神怡,如痴如醉。

    她比照片上,還要美麗千萬倍,足以讓這酒吧裡的任何女人,在她的美麗面前黯然失色。

    秋山直人心頭一震,那真是他們要找的女人,卻又不能人眼前這個漂亮女人察覺。

    於是只好裝出無所謂的樣子,對眼前的漂亮女人說道:「在我看來,她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或許我更細你這樣的。」

    「這是真心話嗎?」從沒有男人,能夠抗拒她的魅力,只是敢於接近她的男人,的確還真沒有幾個。

    「至少你看上去,更顯成熟嫵媚,而她未免太過稚嫩。」秋山直人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很老嗎?」漂亮女人問道。

    「我的意識,是你更和我的口味。」秋山直人答道。

    「那麼你更喜歡我哪裡呢?難道不是這裡嗎?」漂亮女人說著,露出了她深邃的……

    突然間,一道寒光閃過,有什麼東西,從漂亮女人胸前飛出,急秋山直人射來。

    秋山直人大驚失色,全然沒有時間去閃避,被不偏不倚的擊中胸口。

    剎那間,秋山直人只感到頭重腳輕,恍惚中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直到最終就這樣昏昏睡去。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9 14:50
第二卷赤鬼王 第三十二章 突然襲擊



    突如其來的變故,遠在眾人意料之外。

    忙著打探消息的犬神和雉神,沒有注意到秋山直人發生了什麼,忙著同美女搭訕的弗蘭基米爾,更沒有注意到秋山直人發生了什麼。

    弗蘭基米爾漫不經心的,來到鏽跡斑駁的金屬吧檯前。

    此時涼宮玲奈,正給一名穿西裝的中年男子,調製一杯名為【長島冰茶】雞尾酒,這款雞尾酒據說在日本非常流行。

    「我要一杯【瑪格麗特】,幫我放檸檬不要化合青檸汁,謝謝我美麗的女士。」弗蘭基米爾突然出現在吧檯前說道。

    弗蘭基米爾的突然出現,嚇了涼宮玲奈一跳,手中的雪克壺險些掉落在地。

    「你怎麼回到這裡來?」涼宮玲奈好奇的問道。

    「這問題應該我問你才對,每個男人都會到這種地方來,可你卻是札幌的警察。」弗蘭基米爾做了一個翻白眼的表情說道。

    「噢!我希望你知道,警察的收入可是很微薄的,我不得不在工作之餘,找一些兼職來做,以便補貼家用,否則我都快揭不開鍋了。」涼宮玲奈滿臉委屈的說道。

    「得了吧!你這是在糊弄誰呢?據我所知,你們警務系統的薪水,可是僅次於自衛隊的,全日本沒人敢跟你們比薪水,要是你們都揭不開鍋,我想大家就都只能跳太平洋了。」弗蘭基米爾滿是不屑的說道。

    「謠傳!那只是謠傳,並非是真相。」涼宮玲奈搖頭說道。

    「好吧,不管事實如何,我更關心我的【瑪格麗特】。」弗蘭基米爾聳聳肩說道。

    「當然,馬上就好!」

    涼宮玲奈不到半分鐘時間,便動作嫻熟的調配出一杯【瑪格麗特】,這要比她在札幌警署審的訊室裡做筆錄專業多了。

    弗蘭基米爾抿了一小口杯中酒,讚不絕口的對涼宮玲奈說道:「真是太完美了,絕對是一流的專業水準,我敢肯定的比49年的冠軍作品。還要完美的無可挑剔。」

    「謝謝你的恭維,儘管這停上去很假,不過我還是很高興。」涼宮玲奈笑嘻嘻的說道。

    「不,不。不!我的讚美之詞,全都是由心而發,絕非只是恭維。」弗蘭基米爾立刻辯解道。

    「那麼謝謝你的誇獎!」涼宮玲奈臉上,浮現出一絲羞澀,這讓她看上去更加嫵媚迷人。

    「我想這應該夠酒錢吧?」弗蘭基米爾從衣兜內。掏出張一百美金的鈔票,塞進了涼宮玲奈深邃的兩峰之間。

    涼宮玲奈大喜過望,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錢,在現如今的北海道地區,沒有人會拒絕美國人的錢,至少在現階段的日本人看來,來自美國的富蘭克林,要比日本銀行券可靠得多。

    明治維新時期,日元於1871年5月1日正式創立,最初採用金本位制。1874年走向銀本位制,1897年再次回到金本位制,當時規定1日元,等於0.75克黃金,而當時1美元等於2.005日元,這一匯率一直維持到1917年。

    戰後的1945年9月,1美元等於15日元,到了1949年,1美元等於360日元,由此日本開始了固定匯率制度。可是人們已經對日元喪失了信心。

    隨著美國在意識形態方面,日本民族進行的徹底改變,更加讓日本人相信美元的堅挺。當日本再度崛起,重新找回自信的時候。那已是二十年後的事情了,至少現在日本民族的自豪感,早已經跌落至了谷底。

    由此可見,一百美元,在1954年底的日本,對於一個普通的工薪階層來說。無論如何也必然不是個小數目。

    弗蘭基米爾自己,當然沒有這麼多錢,這些錢全都來自【日本幻神省】。

    他不用白不用,留下來的最終還要換回去,索性還不如全都花光的好。

    「謝謝,您真是太大方了!」涼宮玲奈嬌笑著說道。

    「這沒什麼,本就是你應得的。」弗蘭基米爾又抿了一口酒。

    「我十二點下班,如果可以的話,能請你吃碗拉麵嗎?」涼宮玲奈湊到弗蘭基米爾耳邊說道。

    「拉麵?當然,不過應該我請。」弗蘭基米爾說道。

    「不,我來請。離這不遠,有一家拉麵館,那裡的拉麵,可好吃了!」涼宮玲奈嬌滴滴的說道。

    「好吧,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弗蘭基米爾喜笑顏開的說道。

    「當然,你沒必要這麼客氣。我可聽說不少事,被你弄得滿城風雨!」涼宮玲奈突然說道。

    弗蘭基米爾愣了會神,急忙看看辯解道:「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可不是我弄的。」

    「哦,得了吧,不是你,難道是我?放心吧,我不會告發你的,你可真是太拉風了,讓我崇拜的五體投地,你知道現在在札幌,有多少青春少女,想要認識你這位變**態殺人狂嗎?」涼宮玲奈眉飛色舞的說道。

    這讓弗蘭基米爾啞口無言,難怪都說札幌是罪惡之城,看來這還真是有原因的,這裡的每個人似乎是非觀都很扭曲。

    弗蘭基米爾無奈的嘆了口,撅著嘴點了點頭,對涼宮玲奈說道:「能請你跳一支舞嗎?我想我很久沒有跳過舞了。」

    「當然,為什麼不呢?我很願意接受你的邀請。」涼宮玲奈點頭說道。

    兩人離開吧檯,攜手同行,來到舞池,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相互依偎,曼妙起舞,涼宮玲奈的舞姿很美,弗蘭基米爾的舞技也不差。

    這是力與美的結合,男人的剛毅,女人的柔美,在舞動中彰顯的淋漓精緻。

    他們緊緊相擁,蠢蠢欲動,激情燃燒,血脈沸騰,沉溺在一片,放浪形骸的歡樂海洋中。

    弗蘭基米爾不經意間的眼神掠過,心中頓時感到一陣莫名的不安和惶恐。

    就在剛才他和秋山直人,所做的那張桌子前。此刻一個人都看不到,秋山直人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弗蘭基米爾無心再把這支舞跳下去,他開始倉皇的環顧四周,想要找到秋山直人究竟在哪。

    酒吧裡人山人海。忽明忽暗的燈光,晃得人心神不寧,眼花繚亂,縱然弗蘭基米爾視力超群,可這一時半會兒之間。也難以找到秋山直人的準確所在。

    弗蘭基米爾越是著急,心裡就越是沒有注意,這時候弗蘭基米爾,雖然麼有找到秋山直人,卻及其意外的認出了另一個人。

    那個當他在十八丁目下錯車時,曾經告訴他坐雙輪馬車,去七丁目的皮衣女警,而此後札幌警察卻說,哪裡根本沒有什麼女警。

    弗蘭基米爾能夠看出,那女人似乎也正在尋找什麼。他想立刻過去將那女人抓住,好問問她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無可否則這一切的開始,全都是從那個自稱女人的女人開始的。

    弗蘭基米爾轉身要走,涼宮玲奈突然抓住弗蘭基米爾的手腕,湊到弗蘭基米爾耳邊,嬌滴滴的輕聲問道:「你要到那裡去,我們的舞還沒跳完呢?」

    「噢!我剛好看見個熟人,想過去打聲招呼。」弗蘭基米爾敷衍道。

    「熟人?她比我還重要嗎?」涼宮玲奈問道同時緊緊貼著弗蘭基米爾。

    「只是多年未見得朋友罷了!」弗蘭基米爾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

    「既然多年未見,那麼不見也就不見了。」涼宮玲奈說道。

    「哦。親愛的,那可是個重要朋友,我過去打聲招呼,很快我就會回來。」

    弗蘭基米爾說著想要掙脫涼宮玲奈的手。豈料涼宮玲奈不僅某有鬆手的打算,反而將弗蘭基米爾的手腕抓的更緊。

    突然間,弗蘭基米爾感到一陣寒意,涼宮玲奈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正朝弗蘭基米爾急速襲來。

    弗蘭基米爾急忙扣住涼宮玲奈的手腕,發現在涼宮玲奈十指和中指之間。夾著一根同捲菸差不多大小的微型針管。

    「哦,寶貝,我對你那麼熱情,你就打算這麼回報我。」弗蘭基米爾笑容不改的說道。

    「你的熱情,讓我以為報。」涼宮玲奈說著,奮力想讓針管,刺中弗蘭基米爾。

    涼宮玲奈的力量,怎能通弗蘭基米爾相比,她不過只是普普通通的女性,就算是身強力壯的男子,也沒有幾個能夠在力量上,同弗蘭基米爾一較高下。

    弗蘭基米爾很快佔了上風,由於弗蘭基米爾和涼宮玲奈,始終都這樣纏在一起,再加上身旁的人又都在各忙各的,因此誰都沒有注意到,發生在弗蘭基米爾和涼宮玲奈身上的事情。

    「親愛的,我想你的禮物,我恐怕無福消受,你還是留著自己享用把。」弗蘭基米爾說著撇過涼宮玲奈的手臂,將微型針管刺入涼宮玲奈頸部,並迅速將針管裡的藥劑,注射到涼宮玲奈的身體。

    隨著藥劑的注入,涼宮玲奈瞬間失去了知覺,整個人頓時全身都癱軟下來,看樣子微型針管裡的藥劑,應該是某種強效麻醉劑。

    弗蘭基米爾沒有時間去多想,他必須盡快去抓住,那個他在十八丁目車站,遇上的奇怪的皮衣女警,否則若是讓她給跑了,自己又該去哪裡才能找到她。

    涼宮玲奈昏昏沉沉的暈倒在地,弗蘭基米爾卻將她完全撇開不管,這一下可激動了周圍不少人,誰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只見一個年輕女子就這樣到了下去,而同他在一起的男人,卻迫不及待的忙於逃竄。

    整個酒吧頓時一片大亂,酒吧裡的犬神和雉神,也注意到了事情有變,豈料此時一個奇怪的男人,突然出現在她們面前,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這男人真是先前秋山直人所見,那三個坐在一起喝酒的奇怪男人之一。

    男人從手中拋出一塊硬幣,懸浮在空中的硬幣,舉這樣閃爍幾次之後,犬神和雉神便隨之失去了知覺。

    弗蘭基米爾急於去追那神秘女子,因此根本沒有注意到犬神和雉神,突然間幾塊幾塊石子,不知從何處猛然朝弗蘭基米爾襲來。

    幸虧弗蘭基米爾躲閃及時,才沒有被這些突如其來的石子擊中。

    弗蘭基米爾環顧四周,新找到是誰在想他發起攻擊,然而就在此時,有如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弗蘭基米爾定睛一看,赫然是那個他在十八丁目遇上的皮衣女警。

    「是你!」弗蘭基米爾不知所措,驚訝的目瞪口呆。

    「更我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必須換個地方,才能夠把這一切告訴你。」神秘女子邊說便拉著弗蘭基米爾,急速朝酒吧外衝去。

    弗蘭基米爾只舉得留神無助,全然明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會是,在這小小的酒吧之內,發生的不可思議是在太多了,這讓他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一般。

    弗蘭基米爾跟隨神秘女子,從酒吧裡衝了出去,本快進入一輛,只有三個輪子的蒸汽機車,這種只有三個輪子的蒸汽機車,恐怕全世界就只有日本獨有。

    猿神看到弗蘭基米爾同一個女人,匆匆忙忙的從酒吧裡衝了出來,便立刻想要追上去看看,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豈料猿神剛走沒有兩筆,一個男人突然攔住猿神,這也是秋山直人,所看到的那三個奇怪男人之一。

    看到有人攔住自己去了,猿神瞬間意識到來者不善。他不容分說,狠狠一拳,朝那男人擊中。

    面對猿神快似閃電的攻擊,男人只是稍一閃身,就完全避開了猿神的攻擊。

    猿神知道,這次是遇上勁敵了,面對眼前的男人,他絲毫也不敢有任何大意。

    猿神雙手一晃,手腕上的念珠,迅速變到了手臂上,這時候他已經準備發起新的進攻。

    此時站在猿神眼前的男子,嘴角突然泛起一個輕蔑的笑容,緊接著數道光芒從男子手中射出,擊中了猿神魁梧專碩的身體。

    猿神頓感全身一陣酸麻,彷彿連握住念珠的力量都沒有了,猿神緊咬牙關,努力強打精神,總算是將全身的酸麻,勉強硬撐了下來。

    男子臉上露出驚異之色,似乎沒有料想到,猿神竟能撐過這一關,於是手中再次射出數道光芒,光芒又一次擊中了猿神的身體。

    這一次,猿神彷彿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緊咬牙關想要堅持住,可是這一次恐怕是堅持不了多聚。

    這時候鴉神也趕了過來,看到猿神似乎不是那男人的對手,鴉神絲毫也不敢怠慢。

    他手臂一揮,從衣袖內擲出數枚黑鐵暗器,直蹦那突如其來的男子而去。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9 14:50
第二卷赤鬼王 第三十三章 石川希子



    神秘女子駕車急速狂奔,弗蘭基米爾手舞足蹈,不知該問什麼才好。

    由於弗蘭基米爾,沒有繫上安全帶,他們的三輪蒸汽機車,又是在車流湧動的機動車道上逆行。

    為了避讓迎面而來的車輛,神秘女子只能不斷改變方向,這可就害苦了弗蘭基米爾,讓他在車裡被甩來甩去,就像掉進了混泥土攪拌機。

    「哦,該死!去他*媽*的!你就不能……就不能慢點開嗎?」弗蘭基米爾努力想要坐穩身子,嘴裡還不忘罵罵咧咧的嚷道。

    「我們必須追上前面那輛車,這樣的速度他們很快就會溜之大吉。」神秘女子全神貫注的凝視著車窗外的公路說道。

    此時此刻,她只要稍不留神,就會立刻釀成一起,駭人聽聞的交通事故。

    在時速八十碼的高速公路上,以超過一百二十碼時速逆行,而且車速還在不斷加快,沒有任何人敢在這種時候分神旁顧。

    弗蘭基米爾也知道,眼前的處境是何其凶險,無論有什麼樣的問題,都應該在停車後在問,以免發生無可挽回的悲劇。

    可是弗蘭基米爾,此時的好奇心,遠遠超越他的恐懼。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女人究竟是誰?她究竟想做什麼?他所追擊的車內,有都藏了什麼東西?

    「天哪,天哪!慢一點,減速,停車,你忙著見上帝嗎?噢!你都做了什麼,難道你不想活了嗎?」弗蘭基米爾瘋狂的叫嚷起來。

    「安靜!不想死就給我閉嘴,別跟我婆婆媽媽的!」神秘女子不屑一顧的怒罵道,她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公路。

    「我……你……」弗蘭基米爾被罵的啞口無言。

    弗蘭基米爾咂巴著嘴,看著眼前神秘女子,完美的身段,嬌豔的面頰,大大的眼睛,烏黑的頭髮。高高的鼻樑,晶瑩的眸子,居然說不出這是怎樣一種心情。

    這的確是個讓人想入非非的女人,也是來到札幌後弗蘭基米爾第一個遇上見的人。

    可這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麼假扮警察?現在又打算去哪?

    弗蘭基米爾。對此卻一無所知。

    這女人看上去,不像是個壞人,可也絕非是個好人,更像是青春期,離經叛道的朋克女孩。

    越看這女孩弗蘭基米爾就越感到。儘管這女孩臉上濃妝豔抹,可是無論她他唇膏和睫毛膏抹得多厚,仍舊無法掩蓋住她那張稚嫩的嬌羞面頰。

    很顯然,無論是艾琳娜,瑪利亞,拉麗莎,還是菜菜子,尤利婭,美杜莎,以及犬神。雉神,維納斯,似乎都要比這女孩年歲大。

    當然她可不是貝蒂或阿芳,那種只有七八歲大的孩子,她發育的很成熟,比絕大多數成年女性更完美,可是弗蘭基米爾也敢斷言,這女孩最多不會超過十八歲,怎麼看都還是個中學生的樣子。

    弗蘭基米爾真是後悔,當初在十八丁目車站的時候。為什麼自己就不看仔細一點。

    儘管當這女孩身穿皮革警服,可是只要自己多留點神,便能夠從這張稚嫩的臉盤,看出如此明顯得的破障。這顯然是張學生妹的臉,而不是張成熟女警的臉。

    女人對於男人的目光,似有擁有天生的感知能力,縱容這神秘女子,自從上了這輛三輪蒸汽車,就是中也沒有瞧過弗蘭基米爾一眼。她的視線也從未離開過車窗外的公路,可是弗蘭基米爾的目光,還是讓她感到如芒在背。

    「在這麼盯著我,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當球踢。」神秘女子毫不客氣的說道。

    弗蘭基米爾原本看得出神,這的確是給非常養眼的美女。可是聽她突如其來的這麼一句,頓時讓弗蘭基米爾也有怒不可遏。

    這段時間以來,弗蘭基米爾見過不少,蠻橫霸道還不講理的人,卡夫卡就是其中的典型。

    可是過去那些人,似乎全都沒有一個,能夠同眼前這胡攪蠻纏的女孩相比。

    弗蘭基米爾義憤填膺的嚷道:「別以為我拿你沒辦法,我只是不想欺負一個孩子,如果你還是拒絕告訴我,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那我保證你必然會後悔的。」

    神秘女子思索了片刻,猶豫不決的對弗蘭基米爾說道:「看到前面那輛車了嗎?」

    「當然!」由於他們是在逆行,因此弗蘭基米爾從一開始,便看出了這女孩在追的,是一輛赭石色的日本國產蒸汽機車。

    「秋山直人在那輛車上,他們把他給抓走了。」神秘女子說道。

    聽到神秘女子如此說,弗蘭基米爾的眼睛,瞪得比棒球還要大,他完全無法相信,秋山直人如此精明的傢伙,居然也會被人給擒住。

    不管前面車裡的是什麼人,就算他們能把自己給捉住,恐怕也別想捉住秋山之人,就這一點腐爛基米爾非常肯定,因此這讓他更加無法接受。

    「你說什麼!你不是開玩笑吧!他怎麼可能……他可是……總之……」弗蘭基米爾語無倫次的說道。

    「我沒有騙你,最初你和他子在一起,如果不是你貿然走開,或許就不會出事,如果他不在前面的車上,那你告訴我他應該在哪?」神秘女子神色凝重的問道。

    弗蘭基米爾張大了嘴,全然不知該如何作答,想了很長時間才勉強開口說道:「或許……或許他只是……去了趟洗手間。」

    「我可真佩服你,虧你想得出來,做你的搭檔,還真夠倒霉的。」神秘女子語帶譏諷的說道。

    「嘿!你究竟是什麼人,我可不喜歡開口閉口,就含血噴人的傢伙。」弗蘭基米爾毫不客氣的回敬道。

    「告訴你也無妨,我叫石川希子,日本未來的名偵探!」神秘女子自信滿滿的說道。

    腐爛基米爾聽到石川希子這個名字,彷彿五雷轟頂一般只感到頭暈目眩。

    原來他與秋山直人,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費勁無數週折,想要尋找的希子,居然就是眼前這個女人。這個當他札幌車站下車時,偽裝成警察告訴他六分儀旅店,在七丁目而不是十八丁目的女人。

    「你就是希子!怎麼是艾琳娜,現在和你在一起。你為什麼騙我說你是警察,你可知道這給我惹了不少麻煩。」弗蘭基米爾氣急敗壞餓抱怨道。

    「等一下,等一下!你是不是吃多了,撐糊塗了?」石川希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想說。這是我的錯嗎?我要你現在就告訴我,艾琳娜她在哪裡?」弗蘭基米爾怒不可遏的嚷道。

    「你是說那個德國女孩嗎?你認為我現在,會和她在一起?你可真是個豬腦子,我現在可是和你在一起,如果她也在這裡的話,想必你早就已經見到了。」石川希子說道。

    「別那麼多廢話!我只想知道她在哪?」弗蘭基米爾抱怨道。

    「她被一個大胸脯的金發女人給帶走了,那女人的胸脯比我的頭還要大。」石川希子說道。

    「大胸脯的金發女人?」弗蘭基米爾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尤利婭的相信,因為在她的人生閱歷當中,似乎尤利婭最符合石川希子的描述。

    「是的。我以為你認識,她們似乎就認識。一開她們始彼此,都被對方給嚇了一跳,就彷彿她們永遠不可能相遇似得,可是後來我才發現他們過去就是舊識。」石川希子說道。

    「她們過去就認識?」弗蘭基米爾自言自語道,他有些弄不明白這會是什麼人,難道說真的是尤利婭。

    天堂島事件結束以後,弗蘭基米爾本想將尤利婭留下,因為他還有太多問題想要問尤利婭,就目前而言在他的父親。伊萬教授假死之後,可以說唯一同伊萬教授,有過最直接接觸的人,當然非尤利婭莫屬。

    況且伊萬教授。又將多年來t*g項目,實驗研發所取得的成果,全都毫無保留的,告訴了尤利婭,其中更包括關於弗蘭基米爾,還有天啟騎士的傳說。

    這也就意味著尤利婭。實際上知道許多,弗蘭基米爾不知道,但弗蘭基米爾卻想知道的事情,而這些事情又不是一時半會,能夠給弗蘭基米爾交代清楚的,特別是關於天啟騎士的異能,依舊所謂的十六型人格離技術,就連尤利婭自己,也要時間去慢慢總結和消化。

    然而,當時最讓人揪心的問題,並不是弗蘭基米爾,需要盡快弄清楚,自己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究竟是從何而來,而是被病毒感染的卡夫卡,隨時都有可能面臨生命危險。

    不管弗蘭基米爾,是否喜歡卡夫卡這個人,他都不得不承認,在整個事件當中,卡夫卡都幫了他大忙,特別是在揭穿黑鷹陰謀的時候,卡夫卡更是極其關鍵的任務。

    雙子城的長公主張玥,對卡夫卡更是感激有佳,況且雙子城的百姓,又早已將卡夫卡,視為能夠呼風喚雨的活神仙,因此他們更不希望卡夫卡處事。

    為了能夠讓卡夫卡脫離危險,張玥將卡夫卡帶到了雙子城,並希望大家都能留下來幫忙,尤利婭自認是責無旁貸。

    首先,尤利婭和卡夫卡是同事,而且卡夫卡過去都很照顧尤利婭,就倆尤利婭的俄羅斯藍貓,也都是卡夫卡在摩爾莊園幫她救活的,尤利婭怎能夠忘恩負義,眼睜睜看著卡夫卡這樣死去。

    其次,尤利婭本身就是古拉格的生物工程師,又是生物學博士,可以算是生化領域的專家,如果卡夫卡被生物病毒感染,她自然該進一份綿薄之力,更何況就當時去到天堂島的眾人來說,除了奄奄一息的卡夫卡,只有尤利婭一個人是這一領域的專業人士。

    最後,眾人全都一致認為,如果能夠找到伊萬教授,他必定能夠幫助卡夫卡,戰爭生化病毒的入侵,而為一同伊萬教授,有過接觸並得其真傳的人,也切切就是尤利婭,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眾人都將尤利婭,視為伊萬教授的徒弟。

    別的東西姑且不說,緊緊只是t*g項目試驗,眾人不禁從尤利婭處得知,這個實驗項目最終取得了成功,而且實驗的全部成果,伊萬教授都交給了尤利婭。

    如此一來,尤利婭自然當仁不讓的,成為了自此主治卡夫卡的首席負責人,至於長公主張玥,機械雄鷹堡的姐妹,以及無常先生等人,都只能在一旁打打下手。

    儘管就連尤利婭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才能至於被生化病毒感染的卡夫卡,可是由於誰都不知道有什麼方法是確實可行的,因此這對尤利婭來說,也就沒有什麼合適不合適了,因為任何讓來做總負責人,同樣毫無頭緒,想不出任何辦法。

    在天堂島一別之後,尤利婭答應弗蘭基米爾,只要能夠治癒卡夫卡,瑪麗婭的狀態趨於穩定,那麼她便會和瑪麗婭,一起離開雙子城,到月影之裡來找弗蘭基米爾。

    弗蘭基米爾很清楚,儘管瑪麗婭的金屬軀體還不穩定,不僅需要定時進行透析,還要對局部進行調試,不過只要能瑪麗婭達到穩定狀態,那他們要從雙子城來到月影之裡,那件事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而且月影之裡耳目眾多,也知道他和艾琳娜離開月影之裡後,定居在北海道的小樽市,如果艾琳娜她們真的來了,月影之裡應該會派人通知他的。

    或許他該找個時間,會小樽市去一趟,也好看看是否有事情發生,又或者乾脆去月影之裡一趟,獨在異鄉為異客,很久沒有見到大夥兒,弗蘭基米爾還挺有些想念他們。

    想來想去,弗蘭基米爾覺得,石川希子所說的,這個大胸脯的金發女人,既有可能是尤利婭,有不可能是尤利婭。

    這葫蘆裡,買的究竟是什麼藥?

    艾琳娜,見到的究竟是什麼人?

    那女人是艾琳娜的舊識,如果他真是尤利婭,尤利婭問什麼不來找自己,而是饒了這麼大一個圈,偏偏要去找艾琳娜。

    不管怎麼說,經過天堂島的事情,弗蘭基米爾相信艾琳娜,也相信尤利婭。

    可她們這次見面,究竟是為了什麼?

    如果那女人不是艾琳娜,那麼她又會是什麼人,會不會同十三神鷹有關。

    艾琳娜是黑鷹的女兒,十三神鷹必定認得他,如今他的父親黑鷹死了,而艾琳娜也背叛了十三神鷹,因此十三神鷹才會來找她。

    他們相對她做什麼,難道是因為十三找上了她,所以原本約好在札幌見面,艾琳娜才會突然劈開他,這麼說來,艾琳娜此時,可能極其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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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赤鬼王 第三十四章 無影無蹤



    「告訴我,她們在哪?」弗蘭基米爾亟不可待問道。

    「誰?」石川希子反問道。

    「當然是艾琳娜,還有那個女人!」弗蘭基米爾嚷道。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她們肚子裡的蟲子。」石川希子很是不屑的說道。

    弗蘭基米爾低聲嘀咕了幾句,緊緊抓住車座靠背繼續問道:「你們是什麼時候分開的,我想這你總該知道吧?」

    「在黑龍會經營的一家會所,我聽說那女人在你們剛才所在的酒吧工作,於是我就趕到了這家酒吧,沒想到居然會遇上你們,我找了很久也沒找到那女,卻無意間看到有人出手害秋山,我想這一次該輪到我就他了。」石川希子說道。

    「好吧,先不說這個,你確定秋山,真的就在那輛車裡?」弗蘭基米爾將信將疑的問道。

    「我親眼所見,絕不會有錯。」石川希子說道。

    「那就先追上他們在說。」弗蘭基米爾認為,如果真有人綁架了秋山直人,那麼這些人一定知道內情,如果能夠將他們抓住,說不定可以問出些什麼,沒必要在這裡圖費口舌。

    這時候那輛赭石色的日本國產蒸汽機車,突然離來了新建成的城際公路,轉入了顛簸的山間小路。

    石川希子也緊隨其後,未加思索的追了上去,崎嶇坎坷的上路,讓弗蘭基米爾懷疑,這究竟是不是條路,前面那輛車究竟要去什麼地方。

    久而久之,石川希子和弗蘭基米爾,都注意到前面的赭石色蒸汽機車,似乎早就已經發現他們在跟蹤,這分明是在繞來繞去的帶著他們兜圈子。

    如此下去,這場追逐賽,將會越來越毫無意義,石川希子冒著翻車的危險。持續不斷的加快車速,她必須盡快追上前面的車輛。

    在崎嶇顛簸的山路上,兩輛車均與超過一百碼的時速前行,只要稍有不慎就都有可能發生翻車的危險。可是無論那一輛車子裡的人,此時都是那樣的不甘示弱。

    石川希子不顧一切,令人瘋狂的駕駛技術,使得兩輛車的車距越來越近。

    面對石川希子如此玩命的駕車方式,就連老本行是卡車司機的弗蘭基米爾。臉色也被嚇得青一陣紫一陣,直覺的這姑娘還是太年輕,若要是在稍長幾歲,絕不敢以這樣的方式開車,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由於石川希子的窮追不捨,前方的車輛為了不被追上,也不得持續加快速度。

    隨著他們不斷向山林深處前行,地勢變得越來越坎坷難行,這樣的追逐大約持續了半個小時,就在兩輛車的車距最多不超過五米時。前面的蒸汽機車突然撞上了什麼東西。

    這輛車被撞飛了起來,震耳欲聾,火光衝天。

    石川希子始料未及,沒能夠踩住剎車,就這樣衝入了火海,緊隨其後轉了上去。

    爆炸一聲接著一聲,火勢迅速蔓延開了,突如其來的強烈撞擊,讓兩輛車的所有人,全都瞬間昏死過去。火海中始終沒有傳來任何生氣。

    由於烈火融化了山間厚厚的積雪,火勢的得以迅速得到控制,並沒有能夠持續蔓延,從而引發大規模的山火。大約過去一個小時之後,不斷融化的積雪,自認而然的撲滅了所有火勢,這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弗蘭基米爾從昏迷中,緩緩甦醒過來的時候,距離事故的發生。已經整整該去了三個小時。

    儘管轉會的車輛無法告訴他時間,他身上也沒帶手錶或懷錶一類的計時工具,可通過大概估算能夠得知,此時應該是午夜兩點左右。

    他們是在晚上八點去掉的那家酒吧,在酒吧裡停留了不到一個小時,就急匆匆從開始追逐那輛赭石色蒸汽機車,整個追逐過程大約持續了兩個半小時,而後弗蘭基米爾又昏迷了三個小時,因此現在的準確時間,大致上的確應該是午夜兩點。

    弗蘭基米爾步履蹣跚,踉踉蹌蹌的從蒸汽機車殘骸中爬了出來,因為剛剛從暈厥中甦醒過來,他只覺得渾身酸麻無力,紛紛有什麼東西,正在不斷地衝擊著他的腦神經。

    弗蘭基米爾從地上抓起一大把雪,用力按在自己的太陽穴上,冰冷的白雪讓他的神經得以舒緩,劇烈的頭痛也很快隨之消散,可是一個奇怪的身影,卻若隱如現的浮現在他的腦海中,使得他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

    這讓弗蘭基米爾,瞬間想起了車裡的其他裡,他迅速朝三輪蒸汽機車爬回去,可是車里根本沒有石川希子的身影。

    這就是說,石川希子不僅沒有死,而且傷的也不重,所以就自己離開了,可是為什麼石川希子不等他。

    弗蘭基米爾無奈的搖了搖頭,掙紮著朝另一輛車緩緩爬去,結果同之前完全一樣,那輛車裡同樣一個人都沒有,這就讓弗蘭基米爾,不免感到有些奇怪了。

    這意味著他們所追逐的那些人,同樣不僅沒有人死,而且即便受傷,傷勢也不重。

    可要是真是這樣,問題也就來了。

    石川希子,是自己離開的,還是被那些人帶走的,如果他們抓走了秋山直人,那麼他們同樣有可能,也把石川希子抓走,但令人費解的是,如果他們抓走了石川希子,為什麼又會偏偏把自己留下。

    如果那些傢伙真的抓走了石川希子,那就必然不會把自己給留下。

    可是他們又的確抓走了秋山直人,卻並沒有對弗蘭基米爾下手,這就讓弗蘭基米爾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不能排除有這樣一種可能,那就是綁架了秋山直人的那些傢伙,最先從事故現場離開,石川希子是並未被他綁架,而是她自己為了救回秋山直人,才緊隨其後徒步去追趕那些傢伙。

    很可能一開始,石川希子也想叫醒弗蘭基米爾,可是由於弗蘭基米爾,處於嚴重昏迷狀態,一時半會兒叫不醒他。石川希子又擔心那些傢伙,要是他們跑得太遠,就算再想去追 ,恐怕也找不到人影。

    於是只好丟下弗蘭基米爾一個人。獨自去追趕那些綁架了秋山直人的傢伙。

    所以這才把他一個人,就這樣留在了事故現場,至少此刻同秋山直人相比,弗蘭基米爾的處境要更加安全。

    弗蘭基米爾神情恍惚的,無力坐在皚皚白雪之上。看著兩輛被撞得支離破碎的蒸汽機車,過了很長時間才逐漸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感覺到自己狀態有所好轉,弗蘭基米爾不敢耽誤時間,他立刻從雪地上爬起來,開始仔細檢查事故現場所留下的蛛絲馬跡,希望能夠從中找到一絲線索,以便能夠知道秋山直人和石川希子,此刻究竟都去了哪裡。

    弗蘭基米爾環顧四周,想要扯著嗓子大喊幾聲,或許能夠聽到。來自秋山直人和石川希子的回應。

    然而這一念頭剛剛閃過他的腦海,弗蘭基米爾便瞬間放棄了這樣去做。

    這方法看上去可行,但或許並不恰當。

    縱容身處白雪皚皚的雪域山林,弗蘭基米爾卻感到渾身一陣燥熱,他抬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水,又從雪地上抓起一把雪,以便讓子能夠覺得涼快一些。

    可就在他抓起積雪的時候,突然看到雪地上有鮮紅不的血滴並且不斷向前延伸,直至目力所不能的叢林之中。

    看來這一定是有人受傷了,雪地上才會留下如此的血跡。如果沿著這條血跡尋找下去,或許能夠找到秋山直人和石川希子,當然還有那些綁架了他們的人,又或者就連石川希子自己。也正是沿著這條血跡,去追尋秋山直人的足跡。

    不知道這受傷的人究竟是誰,如果是那些來歷不明的綁匪,這對弗蘭基米爾來說,自然是在高興不過,但是這也有可能。是秋山直人的血,要真是這樣的話,事情可就沒那麼樂觀了。

    當然這同樣也有可能,是石川希子留的血,如果說石川希子,是在受傷的情況下,去追擊那些來歷不明的綁匪,那麼情況可就變得太糟糕了。

    秋山直人絕非泛泛之輩,那些傢伙居然能夠綁架秋山直人,這就足以說明他們的確有真本事,在這冒冒失失的石川希子,儘管車技的確還算不懶,可她根本就是個未滿十八歲的未成年少女,如果此時她還有傷在身,那麼他去追擊那些綁架秋山直人的傢伙,無疑等於是在自投羅網。

    一個如此美麗的少女,要是落在一幫窮凶極惡之徒手裡,會有怎樣的結果實在讓人不敢去想。

    這自作聰明的娃娃,根本就是在自討苦吃。

    弗蘭基米爾,唯恐石川希子,會遭遇到不測,不敢繼續留在這耽誤時間,況且那些人手中,此刻很可能還有秋山直人。

    不管怎麼說,直到艾琳娜所在的人,如今也就只有石川希子一人,並且他又是秋山直人的朋友,而秋山直人對自己並不壞,更何況在天堂島的事件中,他們一零八特戰隊也幫了不少忙,弗蘭基米爾不能將他們丟下不管。

    最讓弗蘭基米爾心事重重的,是關於秋山直人的綁架事,顯然發生這起事件的酒吧,正是他們在執行秘密任務的酒吧,而他們的目的是要找到,【八岐九宮會】大佬的情*婦,因為只有她才知道,九宮連環堡的準確位置。

    由於事情有這樣一層關聯,因此弗蘭基米爾不由自主的,會把兩件事情聯繫到一起。誰都無法肯定綁架秋山直人的那些傢伙,不會是【八岐九宮會】大佬派來的。

    或許他們的行動從一開始,就已經走了的消息,被【八岐九宮會】得知,因此在他們去的那個酒吧之前,那些人早就已經在那裡守株待兔,等待著一無所知的他們自投羅網。

    這種事情並沒有什麼稀奇,也彷彿並非純屬以外,弗蘭基米爾此時還清楚的記得,在他與秋山直人找到犬神後,犬神曾今告訴過他們,那不知從何而來的中情局探員,曾在臨死之前告訴過犬神,在他們的【日本神幻省】內,似乎早就已經出現了內鬼,因此他們的行動提前被人得知,這並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情。

    只是這內鬼究竟是誰,他們是一個還是兩個,這又人弗蘭基米爾不得不防。

    犬神、雉神、鴉神、猿神、乃至於是維納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有可能是內鬼,而且更有可能並非只是他們中的一個。

    弗蘭基米爾意識到這一事件,極有可能同想要製造【污染獸】,對札幌發動襲擊的那些人有關,弗蘭基米爾突然感到他此刻的處境,或許比他所能想想的還要糟糕,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樹林中,定然危機四伏沒走一步都有可能遇上危險。

    弗蘭基米爾以便思索著,一邊去摸藏在懷中的手槍,那是在他們出發之前,維納斯要他們用來防身的,儘管當時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都曾表示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可是維納斯還是執意讓他們戴上。

    然而此刻,弗蘭基米爾藏在懷裡的那柄手槍,不知什麼時候居然莫名奇妙的不見了,這顯然只可能有一個答案,那就是在他昏迷時,被人給悄悄的拿走了。

    悄悄從他身上把槍拿走,卻又沒有出手傷害他,這就說明拿走槍的人,應該不會是他的敵人,否則只怕弗蘭基米爾,此時已經小命難保,當然話又說回來了,事實早已證明,想要殺弗蘭基米爾,也並非是件容易的事情。

    看樣子把手機拿走的人,只可能是石川希子,這到讓弗蘭基米爾,稍微算是鬆了口氣。

    不管怎麼說,眼下最關鍵的事情,便是先找到秋山直人和石川希子。

    弗蘭基米爾沒在耽擱時間,他沿著地上的血跡一路前行,周圍的黑暗與寂靜,讓他心中的擔憂有增無減,他在心中不斷的告訴自己,這並沒有什麼好害怕的,那些人不過都是烏合之眾。

    可是這樣想並沒能夠減緩,弗蘭基米爾心中的恐懼,反而讓弗蘭基米爾,感到更加的恐懼和不安,彷彿此刻在漆黑的樹林背後,一頭長滿毒牙的猛獸,正在黑暗的陰影中,就這樣虎視眈眈的,偷偷窺視這弗蘭基米爾的一舉一動,隨時都在伺機發起突然襲擊,將弗蘭基米爾給拖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9 14:50
第二卷赤鬼王 第三十五章 靜謐古剎



    弗蘭基米爾追尋血跡,沿著崎嶇的山路前行。

    黑暗讓一切都變得異常模糊,除了一個個不盡相同的黑影,其他的似乎什麼也看不清楚。

    這篇山林異常安靜,除了自己的呼吸聲,以及踩踏雪地時,發出的咯吱聲,其他什麼聲音都沒有,沒有野獸的嘶吼聲,也沒有鳥兒的鳴叫聲,一切全都死去沉沉的。

    弗蘭基米爾走了很長時間,血跡依舊不斷向前延伸,這裡看不到一隻鳥,也看不到任何動物,就連北海道最常見的雪猴,弗蘭基米爾也從始至終都沒有見到。

    一切都太反常了,林中所有的鳥獸,不知哪裡去了,彷彿這樹林中什麼都沒有。

    弗蘭基米爾滿懷疑惑的繼續前行,隱約見他看到遠處的山林中,似乎有一座村鎮,村鎮的規模雖讓不大,不過建築物的輪廓,還算是別具一格,看上去更像是一座寶剎,或者說那村鎮裡有座寶剎。

    由於距離相隔較遠,那座村鎮有毫無光源,就連夜間的照明路燈都沒有,加上烏雲又偏偏遮擋住了皓月,整座村鎮就變得更加若隱如現,給人一種撲朔迷離之感。

    弗蘭基米爾懷疑,十有**綁架秋山直人的傢伙,或許正是躲入了這座村鎮,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麼石川希子很有可能,也在那座村鎮之中。

    說不定這座詭異的村鎮,便是他們所要尋找的九宮連環堡。

    弗蘭基米爾急速朝村鎮趕去,但他來到村鎮的外圍周邊時,弗蘭基米爾能夠清楚的看到,由青石板堆砌而成的街道,以及道路兩旁傳統的日式建築。

    然而整座村鎮靜謐的可怕,就像是電影裡空無一人的鬼城,無論是街道還是屋舍,全都看不到一個人影,整座城市也沒有任何一絲光亮。

    這是一座杳無人煙的空城,弗蘭基米爾對此倍感疑惑不解。如果這座村鎮被廢棄已久,綁架秋山直人的那些傢伙,為什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

    如果這裡真是他的巢穴,那有為什麼一個人影也沒有。他們又都跑到哪裡去了。

    難道說是因為知道他要來,所以才偷偷的躲藏了起來,這顯然有些解釋不通,而且石川希子又到什麼地方去了。

    弗蘭基米爾滿懷疑惑,小心謹慎的走入村鎮。先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位於村頭的是兩家餐館,一家是拉麵館,另一家則是茶社,這讓弗蘭基米爾再次的確認,這的確是個普普通通的村鎮,並不是什麼黑惡勢力的據點。

    隨著弗蘭基米爾的不斷深入,他看到了更多的商舖,又裁縫店、糧油店、土雜店、洗澡堂、還有郵局和銀行。

    這不僅沒能打消弗蘭基米爾的疑惑,反而讓弗蘭基米爾變得更加茫然。如今他能夠確定以及肯定,這的的確確是個普通的村鎮,可是居住在村鎮裡的人,全都跑到哪裡去了呢?

    那些綁匪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這樣將整個村子裡的人傷害,就算他們真把村民都給殺了,那麼至少這裡也該是遍地死屍。

    然而這一路走來,除了地上僅有的血跡,其他的似乎什麼都沒有。

    很快弗蘭基米爾,發現一處警務室。這是一樁兩層樓的小木屋,看上去同一個崗亭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如果這座村鎮真的發生了什麼,或許在這小小的警務室裡,會留有一些相關記錄。

    弗蘭基米爾走進警署。想看看能不能有所發現,就在他剛開始翻閱,擺放在警署裡的各種文件時,突然有一個矮小的身影,從警務室門外一閃而過。

    拿東西速度很快,儘管弗蘭基米爾。第一時間便注意到了,可他還是沒有能夠清楚,剛才從警務室前掠過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弗蘭基米爾放下手中的文件,急忙衝出狹窄的警務室,朝那東西離開的方向追去。

    那矮小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夜幕之中,僅僅留下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背影,讓人琢磨不透那究竟是什麼鬼東西。

    弗蘭基米爾可不想讓這傢伙跑掉,他急速朝夜幕中追趕過去,想要弄清楚那到底是什麼東西,更想知道這座村鎮究竟發生了什麼。

    無意間弗蘭基米爾,感覺自己似乎踩到什麼東西,他立刻停下腳步回頭查看,赫然發現自己剛才所踩到的,竟然是一隻人類的斷臂。

    這隻手從手腕處被切斷,傷口的鮮血已經凝固,手臂也已呈現出腐爛的跡象,因此出想在地上的斷臂殘肢,應該不是剛才那東西留下的。

    這讓弗蘭基米爾,頓時有了一種,極為不祥的預感。

    他開始猶豫,是否應該繼續追逐,可要是不追下去,他又能夠做什麼呢?

    弗蘭基米爾沒有更多遲疑,他立刻朝黑暗中繼續追去,然而出現在眼前的鐵絲網,完全攔住了他的去路,這顯然是個死胡同,那怪物究竟去了何處?

    鐵絲網的對面,是一個籃球場,看看空無一人,應該在籃球架上,卻吊了個什麼東西,顯然那肯定不是籃球,可是由於天色太黑,弗朗基面看不清楚。

    經過一番仔細檢查,在鐵絲網沒有任何破損,因此剛才他所追逐的東西,十有**是越過了鐵絲網,否則絕不可能這樣憑空消失。

    弗蘭基米爾彈射出古斯塔夫之心的利刃,在鐵絲網上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然後專注的鐵絲網來到了籃球場。

    他頭銜掛在籃球架上的黑影走去,那東西彷彿是一個巨大的肉塊,分子的肌肉沾滿血跡,看上去還有被部分灼燒過的痕跡,這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弗蘭基米爾來到籃球架下,此時他終於能夠見著巨大的肉塊,你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可是不是一個人,卻並沒有雙手雙腳,從巨大的體型來看,並非是他們這樣的普通,而是一個高不可及的巨人,如果說被吊在這裡的傢伙有腳,當他的身高少說也得超過三米。天底下怎麼可能有如此高的人類,因此那個應該是某種生化獸才對。

    可是那鮮血淋漓的頭顱,已經血肉模糊的五官,卻又是不折不扣的人類模樣。這還真是讓人困惑不已,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由於這傢伙身上有灼燒過的痕跡,因此弗蘭基米爾猜測,他一定曾被人焚燒過,可是熊熊烈火燃燒掉了她的皮膚。卻並沒有對他的肌肉組織造成損傷。

    是誰看到了這傢伙的四肢,又是誰對這傢伙實施了火刑,這的確是個讓人頭痛的問題,不過也能由此知道這傢伙在死前,定然曾經遭受過非人的虐*待,這裡曾經顯然是一個恐怖的命案現場。

    如果這件事情讓新聞媒體知道,那麼他們報導不止會驚動整個日本,恐怕甚至能驚動全世界,這的確駭人聽聞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在這座小小的村鎮之內,接連不斷地發生這麼多怪事。這讓弗蘭基米爾感到極度的不安和恐懼。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繼續留在這,或許從最初的一開始,他就不應該到這裡來,兩個現在他已經在這裡,那就至少應該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整個村鎮僅僅只有三條街,除了這位小學背後的籃球外,這裡能夠引起人們格外注意的,便是位於三條街中央的那座古剎。

    這座古老的寶剎,大約佔據了整個村鎮。足有三分之二的面積,而其中一座七層高的佛塔,也是在村鎮中最高的建築物。

    弗蘭基米爾當然不會錯過如此顯眼的建,他決定到這座寶剎裡去看一看。或許能夠在那裡有所發現,從而揭開這村鎮空無一人之謎。

    弗蘭基敏來到寶塔的門外,這裡有一條長長的河流,從黑暗中來,到黑暗中去,無法看出這河流盡頭。就是在河流之上有座小橋,這彷彿是通往寶剎的必經之路。

    當弗蘭基米爾走道小橋旁時,意外的發現他起初所追尋的那條血跡,盡然一直延伸到河邊,消失在河岸的盡頭,看樣子彷彿是越過了河流,或者失落的河水之中。

    這血跡是從他們發生車禍的現場,一直延伸到這座空無一人的村鎮,並最終消失在寶剎門前的河流中。

    這就是說那些綁匪,或者是糾纏之人,還有可能去石川希子,要麼在這裡落入了河流,要麼就是越過河流進入了寶剎。

    看樣子她並沒有找錯地方,到這裡來是完全正確的選擇,難道說這種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寶剎,就是【幻神省】所說的九宮連環堡的入口。

    尋找真正的好奇心,驅使著弗蘭基米爾,無所顧忌地走入寶剎,想要尋找到答案,更想要找到秋山直人和石川希子。

    進入寶剎是一眼望不到邊的迴廊,迴廊外是一塊空曠的沙地,沙地的中央便是那座,整個村鎮最高的建築物,充滿江戶時代氣息的佛塔。

    弗蘭基米爾不敢貿然進入佛塔,他很擔心裡面可能會有埋伏,他追尋這血跡一路追來,尤其能夠保證在在這一路之上,那些綁匪從頭至尾都沒有發現他。

    更何況他在這座城鎮內停留的時間也不短,只要那些綁匪可謂稍有戒備,就必然能夠注意到有人走進城鎮,因為這裡實在是太安靜,安靜到沒有一點聲音,安靜到沒有任何人魚鳥獸。

    弗蘭基米爾環繞佛塔仔細觀察,佛堂的牆壁上清一色繪滿了般若,這倒是不少黑惡組織慣用的圖案,不過在真正的佛寺內卻是極少見到。

    能帶出這地方真是【八岐九宮】會的據點,而【九宮連環堡】的入口,很可能就在這附近。

    弗蘭基米爾頓時打起十萬分的精神,這空無一人的村鎮或許僅僅只是個掩飾,在掩人耳目的同時,也能夠窺探入侵者的一舉一動。

    弗蘭基米爾突然感覺到,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夜幕中,真有一雙眼睛肆無忌憚地窺視著他,那雙眼睛醜陋,邪惡,有不懷好意。

    突然間弗蘭基米爾,聽到一聲高亢的嘶吼,這聲音像是某種野獸發出來的,卻並非來自他所知道的,任何一種野生動物。

    寶剎內的平躺沙地,也隨之變得跌宕起伏,忽高忽低,搖擺不定,猶如大海的波濤,更彷彿有一條蛟龍,盤旋於波濤洶湧的大海之內。

    突然機敏能夠很明顯地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沙地中穿梭,使得整座寶剎就像發生了劇烈的地震,只有那座佛塔依舊不懂不要的巋然屹立。

    弗蘭基米爾驚恐萬分,他不知道沙地之下,究竟能夠隱藏著的龐然大物,能夠讓整座寶剎地動山搖。

    弗蘭基米爾呆立半晌,心中的不安與恐懼,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做什麼。

    如果真有什麼東西出現在他的面前,以他這一年來的驚人閱歷,或許並不會感到恐懼,但是正因為什麼都沒有出現,他什麼也沒能夠清楚看到,所以才會感到如此的恐懼和不安,未知才是帶給人類恐懼的根源,而不是人類所恐懼的本身。

    突然間,沙地上隆起一座又一座的山峰,隨著傷勢的緩緩落下,一頭又一頭的巨大石牛,一一呈現在弗蘭基米爾的眼前。

    頃刻間沙地上共出現九頭巨大的鐵牛,每一頭鐵牛都足足高達五米,身長更是超過七米,牛鼻子中不斷噴出烈火,石刻的臉上顯露出異常憤怒的表情。

    弗蘭基米爾倒吸一口冷氣,如此巨大的傢伙,只怕僅僅來一頭,他都難以應付,可是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居然同時出現了這麼整整九頭。

    古斯塔夫之心,是生化獸的可請,同時更是金屬的剋星,可是對於石頭,可以為毫無用武之地。

    不過天堂島的奇遇,讓他擁有了對付石怪的經驗,那就是利用【潘多拉魔盒】,所能釋放出來的黃金鎧甲。

    弗蘭基米爾立刻啟動,早已附著在他脊背上的【潘多拉魔盒】,變化成金光璀璨的黃金戰士,準備迎戰眼前這九頭巨大的石牛。

    石牛可不打算,給弗蘭基米爾,太多的時間去準備,一頭是牛怒吼著,憤然朝弗蘭基米爾衝來,鋒利如刀的巨大牛角,彷彿能刺穿天下一切東西,更何況只是弗蘭基米爾,區區一顆小小的心臟。

    弗蘭基米爾不慌不忙,又有黃金鎧甲的保護,讓他根本就不畏懼眼前的石牛。

    當眼前的石牛近在咫尺之際,弗蘭基米爾猛然一拳揮出,準確無誤的擊中石牛眉心。在這突如其來的重擊之下,石牛頓時碎裂成一堆粉塵。

    如此輕易的取勝,這讓弗蘭基米爾,自己都感到不可思想,未免有些得意忘形。

    然而,正當弗蘭基米爾得意忘形之際,那化作灰燼的巨大石牛,竟然在一瞬間又重新聚合起來,在此出現在弗蘭基米爾的面前。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9 14:50
第二卷赤鬼王 第三十六章 奇異佛塔



    看到巨大的石牛,毫髮未損的重新出現在眼前,弗蘭基米爾被驚的目瞪口呆,完全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九頭巨大的石牛,可不打算讓弗蘭基米爾,站在那裡細細揣摩,紛紛曠野的朝弗蘭基米爾衝來。

    九頭石牛來勢洶洶,弗蘭基米爾絲毫不敢怠慢,以其坐以待斃,不如先發制人,他就不信這石頭,能夠不斷的復原,決定在此將他們徹底擊碎。

    面對石牛簡單而又粗暴地攻擊方式,弗蘭基米爾同樣採用簡單而又粗暴的方式予以還擊。

    巨大的石牛縱然堅硬無比,可始終無法承受弗蘭基米爾,千鈞之力的黃金鐵拳。

    石牛被弗蘭基米爾逐一擊碎,頃刻間全都化作沙塵,落入寶剎內的沙地之中。

    弗蘭基米爾鬆了一口氣,豈料眼前突然風雲驟變,滾滾塵沙無風自起,漫天飛舞鋪天蓋地,轉眼間無盡塵沙,盡皆化作九頭石牛,石牛又一次出現在弗蘭基米爾的眼前。

    弗蘭基米爾剛鬆了一口氣,頓時就徹底洩了氣,他剛才的全力出擊,可以說根本就是毫無成效。

    九頭石牛再次朝弗蘭基米爾撲來,完敗無奈的弗蘭基米爾,只好如法炮製,以同樣的方法,又一次將這些石牛逐一摧毀。

    然而,很快石牛再一次出現,弗蘭基米爾不得不再次出手,如今因循反覆,數十個回合下來,全然沒有任何變化,卻把弗蘭基米爾累的夠錢。

    如此持續下去,弗蘭基米爾早亡,不是被石牛撞死,就是被石牛累死,無論如何對他都沒有好處。

    弗蘭基米爾不能繼續如此下去,他必須設法從這裡脫身,不能讓如此漫無目的的消耗下去。

    寶剎裡唯一能讓弗蘭基米爾躲藏的地方,便只有他身後的那座佛塔。此時為了躲避眼前的危險,弗蘭基米爾沒有時間,再去思考這座佛塔內,是否存在更加可怕的危險。他只能先躲過眼前這一劫,才有可能去考慮跟多的問題。

    弗蘭基米爾急速朝佛塔大門跑去,在石牛發起新一輪攻擊之前,弗蘭基米爾奮力推開大門,猛然竄入了佛塔內的黑暗。有不顧一切的將大門關閉。

    弗蘭基米爾能夠聽到,從朱漆大門外傳來的嘶吼聲,可奇怪的是門外的石牛,似乎並未對佛塔發起任何攻擊,這讓弗蘭基米爾至少不用擔心,那些巨大的石牛會破門而入。

    弗蘭基米爾不待鬆口氣,便立刻開始審視佛塔裡的情況,兩盞燭台是佛塔內僅有的光源,在佛塔的中央是一座神龕,弗蘭基米爾隱約能夠看到。神龕內所供奉的是一尊小小的金牛。

    神龕的兩邊分別矗立著,彷彿是守衛天國之門的,風神和雷神的巨大是像。

    在日本的神社中,風神和雷神的形象隨處可見,儘管弗蘭基米爾對日本文化知之甚少,可他還是一樣就辨識出了風神和雷神。

    別的地方不說,僅僅只是在月影之裡,弗蘭基米爾就曾在不少神社和廟宇中,看到過風神和雷神的雕像與壁畫,因此這也讓他不會認錯。

    在風神和雷神的前方。蹲坐著六隻神犬石雕,就像是神龕的守護神,精湛技藝栩栩如生,讓弗蘭基米爾時刻擔心。這幾神拳會突然活過來,就想佛塔外的那些石牛一樣。

    佛塔內一共有九根主梁,每根樑柱上都繪有一幅浮世繪,其中三幅為山水,分別是山、海、天,三幅畫女子。分別是貴婦、婢女、藝ji,三幅為鬼怪,分別是夜叉、天狗、羅剎。

    這些浮世繪,繪製的惟妙惟肖,一看便是定出自大師手筆,這樣一座小小村鎮,豈會有這般國寶級的作品,實在讓人歎為觀止。

    最讓弗蘭基米爾疑惑不解,並非是這些國寶級作品,為何會出現在這種地方,而是這種地方出現這樣的作品,究竟又都蘊含著怎樣的意義,如果他能解開這個謎團,或許他就能夠知曉這座村鎮的情況。

    佛塔裡的繪畫,並非僅有著九幅,還有一幅更加巨大的長卷,環繞在佛塔四周的牆壁上,被各式各樣的黃銅金屬支撐固定,從一定程度上來說,充滿金屬質感的陳列,同這座古樸的佛塔,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這就更加引起了弗蘭基米爾的好奇,他朝長幅畫捲走去,仔細端詳了一番,很快就辨認出,花捲中所描繪的,是日本明治維新時期,日本生化獸的研究和發展歷程。

    落後封閉的日本,在那個文明初開的世代,不過是遠東地區的蠻荒一隅,根本不被世界列強放在眼裡,甚至不被那些未開化的二三流國家放在眼裡,正是明智維新改變了一切,明智八大聖獸的出現,讓日本名列世界列強,甚至超越了西班牙,意大利,甚至是沙皇俄等歐洲列強,創造出舉世震驚的奇蹟。

    那是日本最輝煌的時代,也是日本最不可思議的時代,更是日本最引以為豪的時代,弗蘭基米爾當然也有所裡瞭解。

    弗蘭基米爾對那個時代,並非只是略有所聞,他的父親伊萬教授,就曾經歷過那個時代的日俄戰爭,那是這個世界上白人國家,第一次徹徹底底的輸給了非白人國家。

    這不禁大大打擊了自視優越的白人國家的銳氣,也為非白人國家樹立了版樣,那就死白種人並非不可戰爭。

    折斷慘痛的歷史,幾乎每一個俄國人都知道,如今的每一個蘇維埃公民,當然也都知道那段歷史。

    正是沙皇的黑暗統治,讓龐大的俄國走向窮途末路,腐朽的王朝更是千瘡百孔,這才有了全新的蘇維埃的誕生,有了全人類迄今為止,最先進也是最完美的新制度,並且開創出了人類歷史上,前所未有的超級大國。

    佛塔裡的這些陳列天差地別,看上去似乎完全沒有任何聯繫,這讓弗蘭基米爾百思不得其解了,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毫不相關的東西,會同時出現在佛塔之內。

    這顯然是一座佛緣。供奉的本該是神佛,可神龕內供奉的卻是頭金牛,供養動物的偶下崇拜,應該是屬於傳統的原始信仰。這與佛教大相近庭,就連海參崴十三世紀的韃靼神廟裡,也都早已摒棄了傳統的動物崇拜,所供奉的無一例外是神佛。

    然而浮世繪所繪製的世俗女子和妖魔鬼怪,就更加讓弗蘭基米爾啼笑皆非。全然不知道意欲何為,沒有任何佛寺會供奉世俗女子和妖魔鬼怪,這似乎讓人完全不可理喻,搞不清楚這到底是不是佛寺。

    最後就是這明治維新的長幅畫卷,這樣的東西出現在佛寺之內,比世俗女子和妖魔鬼怪,更加讓人無法理解,這就好像把達爾文,說成是上帝的使者,把這個徹底否認了《聖經》的傢伙。看成是人類歷史上最虔誠的聖徒,這種事情不僅太荒謬了,而且絕對不可能會發生。

    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的,入境偏偏就出現在弗蘭基米爾眼前,這讓弗蘭基米爾不得不接受眼前的事實。

    同時這也讓弗蘭基米爾看出了一些端倪,他已經充不確定這裡並非看上去那樣,是一座用來供養聖佛的寺院,而極有可能是那【八岐九宮會】的巢穴。

    在供養聖佛的寺院裡,絕不可能出現這些東西,可讓若是某些黑惡勢力的巢穴。無論出現什麼那都不足為奇。

    靜靜憑藉這些,弗蘭基米爾還無法斷言,他需要找到跟多的線索,來印證自己的推理和猜測。

    弗蘭基米爾在佛塔內繞了一圈。除了地上零星排列的蒲團之外,弗蘭基米爾並沒有發現其他別的東西。

    這就讓弗蘭基米爾,很難進一步確定,這究竟是個什麼地方。

    於是弗蘭基米爾,見注意力轉移到了,那兩盞被人點亮的燭台之上。沒有燭台可以永遠燃燒,因此只要通過蠟燭燃燒的程度,便能夠大致判斷出,這蠟燭燃燒了多長時間,這是作為秘密警察,必須掌握的一項時間推斷技術。

    弗蘭基米爾朝燭台走來,儘管一番仔細的觀察,從住台下蠟燭的熔化程度,弗蘭基米爾能夠看出,這兩個燭台差不多是同時點亮的,而且點燃時間距離現在,大約有一個小時左右。

    這也就是說,在弗蘭基米爾來到村鎮之前,曾今有人來到過著,否則這裡的燭台就不可能,會自己將自己給點燃。

    而且很顯然這是一對新燭,並且燭台周圍的積蠟並不多,這就是說燭台是經常有人在清理的,燭台上的蠟燭必然時常是在更換的。

    這也從側面說明了,座佛塔是有人常在的,否則由於什麼人來換蠟燭?

    只是有一件事,最讓弗蘭基米爾疑惑不解,那就是這座佛塔明明有七層,可是眼下塔內塔外都找不樓梯,那麼這佛塔究竟該如何上去?

    弗蘭基米爾滿懷疑惑的,朝金牛神龕走了過去,他想要看看在神龕之上,能夠另外有一番發現。

    至少此時看來,這裡其他的地方,是不可能有什麼發現了,於是弗蘭基米爾也只好寄希望於金牛神龕。

    弗蘭基米爾來到金牛神龕,經過一番搜尋,發現一堆白色蠟燭,這些蠟燭平平無奇,可就是長度著實驚人,少說也有一米五左右,天底下還真沒有別的地方,能夠找到這麼長的蠟燭,弗蘭基米爾也不經懷疑,這麼長的蠟燭,要是真立起來,究竟會不折斷。

    突然間,弗蘭基米爾靈機一動,想起了一件剛才被他所忽略的事情,那就是在兩個燭台的上方,恰巧也大致是一米多高處,懸掛著兩個蝶形的銅盤。

    這讓弗蘭基米爾瞬間想到,如果把這麼長的蠟燭放在燭台上,會不會被那兩個銅盤給擋住,由於銅盤和燭台的位置,都是被牢牢固定住的,這樣一來蠟燭要是太長,自然也就無法放到銅盤上去了。

    這就讓弗拉基米爾情不自禁的,想要把這些蠟燭拿來試一試,看看究竟能不夠能,將這些蠟燭放到哪燭台之上。

    弗蘭基米爾回頭朝燭台望去,此刻立在燭台上的兩支蠟燭,也的確有夠長的,或許還真就是這些的蠟燭。

    弗蘭基米爾從神龕內,卻出兩隻全新的蠟燭,用來替換下了燭台上的兩隻蠟燭,這兩支蠟燭還真好恰到好處,火焰就燒在那兩塊銅盤之上。

    這蠟燭要是再長一分,定會被銅板擋住,無法將其放入燭台,而要是再短一分,著蠟燭的火焰也少不到,那兩塊懸掛在半空的銅盤,看來這些蠟燭還真就是兩聲定做的。

    正當弗蘭基米爾,看著蠟燭的火光出神之際,不知從何處突然傳來,金屬的摩擦聲和齒輪的轉動聲,緊接著彷彿是什麼東西被看起的聲音。

    這時候弗蘭基米爾注意到,金牛神龕前的蒲團,正在發生緩慢的移動,他立刻朝神龕跑了過去,想要看看那是怎麼回事,驟然發現在神龕的下滿,不知何時竟然出現了一條密道。

    弗蘭基米爾猛然回過頭去,再一次看了看那兩個燭台,難道說是他在無意之間,碰觸到了開啟密道的機關,因此這條密道才會呈現出來。

    果然故事的背後還有故事,這座空無一人的村鎮,也還隱藏著更多的秘密,如今呈現在眼前的一切,極有可能僅僅只是個假象,最後的真是或許直到現在,也沒有被弗蘭基米爾發現。

    弗蘭基米爾來到密道入口處,一股強烈的腐臭味,從密道中飄蕩而出,這讓弗蘭基米爾頓時有種不安的預感。

    難道這就是九宮連環堡的入口,難道秋山直人和石川希子,就在這條密道的盡頭,或許這條密道能夠告訴弗蘭基米爾答案,可是他卻在由於是否真該獨自前往。

    現在毫無意義的思想掙扎,只不過是在白白蘭費時間,必須盡快弄清楚這一切,找到秋山直人和石川希子,終結那些狂徒的瘋狂計畫,讓他們無法對札幌發動襲擊,或許只有由此才能讓他找到艾琳娜。

    弗蘭基米甚至開始懷疑,在這漆黑的密道之內,他會不會也有可能,遇上消失不見得艾琳娜。

    艾琳娜究竟去了哪裡?秋山直人究竟被誰綁架了?還有那石川希子又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對於這一切,弗蘭基米爾全都無法解釋,可是他期待著能夠找到答案。

    弗蘭基米爾重新點燃一根蠟燭,憑藉著昏黃的燭光,緩緩走進了漆黑的密道。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9 14:51
第二卷赤鬼王 第三十七章 不可思議的重逢



    走下密道,弗蘭基米爾久久呆立不動,這地方可不像是寺院的密室,更像是蘇維埃的兵工廠,從上到下每一個地方,全都是由金屬構成的。

    弗蘭基米爾所看到的,僅僅只是一條狹窄的過道,卻給他一種強烈的工業感,這就讓密道與佛塔,顯得更加格格不入。

    弗蘭基米爾朝黑暗的深處走去,突然見他又覺得這地方,似乎更像是地下的自來水管網,或者是通往地獄的捷徑。

    很快弗蘭基米爾,便在地上又發現一灘血跡,並在距離血跡不遠的地方,看到躺著兩條擁有兩個腦袋的獵犬。

    很顯然兩條獵犬都已經死了,從獵犬身上的傷痕能夠看出,是被某種鈍器給擊打致死的。

    這兩條雙頭獵犬,堂而皇之的死在這裡,是被那些綁匪所殺,還是被石川希子所殺?

    這地方是那些綁匪的巢穴,因此綁匪門不可能殺死自己的看門犬,這就是說很有可能是石川希子所為。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也能夠說明石川希子,並沒有落入那些綁匪的手中。

    或許在找到秋山之人之前,應該先設法找到石川希子,關於這件事情,顯然石川希子,要比自己更加瞭解情況。

    弗蘭基米爾意識到自己並沒有找錯地方,於是便迅速加快了腳步,想要追上石川希子。

    可是問題很快,就擺在了弗蘭基米爾面前,狹窄的走道在他們面前一分為三,這讓他只能從中選擇其一,這樣一來他就有可能,會痛石川希子錯過。

    不論選擇走那一條通道,都比他站在這裡猶豫不決要好,於是弗蘭基米爾毫不猶豫的,走入了最右邊的那條通道。

    很快弗蘭基米爾又發現半具屍體,這顯然不是人類的屍體,而且屍體只有下半身。上半身不知到到什麼地方去了,從屍體的傷口處來看,像是被某種龐然大物一口咬下。

    難道說在這奇怪的鬼地方,生化怪物在自己獵殺自己。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看樣子這裡的情況極其危險,可是那些綁匪為何偏偏會跑到這裡來。

    如果這裡有生化怪獸在肆意殺戮,那些綁匪又真的會認為這裡是絕對安全的嗎?

    看著地上殘存的屍體,弗蘭基米爾百思不得其解了。難道這僅僅只是意外事故,事情或許並沒有那麼簡單。

    弗蘭基米爾沉思之際,前方突然傳來一聲金屬碰撞聲,像是開門或是關門時發出的聲影。

    弗蘭基米爾料想不遠處一定有什麼東西,於是立刻朝前方小心翼翼的衝了過去。

    弗蘭基米爾可不希望,自己會遇上什麼生化怪獸,最好能讓他無路如何遇上個人,也好讓他問清楚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弗蘭基米爾很快看到一個金屬艙門,在艙門內是一個巨大的房間,裡面擺放著各式各樣的重型儀器。有些正處於忙碌的工作狀態,有的靜靜放在那裡悄無生氣。

    最能引起弗蘭基米爾興趣的,便是一個高大的人影,正背對著他站在一台儀器前,似乎正準備進行某種操作。

    那傢伙看上去,差不多足又兩米高,身材魁梧壯碩,又穿著金屬武裝戰衣,看上去很像是職業軍人的樣子,不過不是那種國防力量的義務兵。而更像是私人武裝的僱傭兵。

    弗蘭基米爾緩緩朝那人靠過去,想要將那傢伙給擒住,好清楚這裡的情況。那傢伙看上去很有一把的力氣,可是弗蘭基米爾的力氣也不小。對此他倒是全然不以為然。

    弗蘭基米爾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了,突然間那傢伙似乎覺察到了,身後真有什麼危險在靠經,於是猛然轉過身來,與弗蘭基米爾打了個照面,弗蘭基米爾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躲。只是當他看到那傢伙醜陋的面容時,頓時被嚇得六神無主。

    那傢伙實在太醜了,醜的足以打破世界紀錄,或者說那傢伙根本就不是人,二是個不折不扣的怪物。

    弗蘭基米爾所面對的傢伙,彷彿被烈火灼燒過似得,燒焦的皮膚龜裂脫落,暴露在外的肌肉組織,呈現出暗沉的黑褐色,全身上下沒有一絲毛髮,眼眶裡的眼珠凸顯出來,由於沒有嘴唇,鋒利的牙齒,也全都袒露在外,而且這傢伙完全找不到耳朵,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怪物,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這怪物已經丑到了極致。

    弗蘭基米爾完全被嚇呆了,他根本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有著同人類完全相似的體型,卻又絕對不能說是人類。

    這傢伙看上去,有些像是噁心的喪屍,可是卻又並不像喪屍那樣,不過是呆滯的行尸走肉,身體上也沒有**潰爛的跡象,儘管這傢伙身上,同樣散發著令人作嘔的焦糊惡臭。

    這傢伙行動自如,對於肢體的控制,同正常人類,毫無任何差別,甚至讓弗蘭基米爾覺得,他可能真的就是個人,只是剛剛經歷了一場大火,全身上下的皮膚被嚴重燒傷。

    直到那傢伙衝著弗蘭基米爾一身嘶吼,弗蘭基米爾才最終肯定這絕不是人類。

    武裝怪物急速朝弗蘭基米爾衝來,並從腰間取衝鋒槍準備射擊。這可怕弗蘭基米爾嚇得不輕,他從未將過懂得使用武器的怪去,急忙彈射出古斯塔夫之心的利刃,瞬間將怪獸手中的衝鋒槍斬為兩截,使其無法用衝鋒槍發起攻擊。

    緊接著弗蘭基米爾飛身躍起,狠狠一腳踹中怪物的胸膛,令人感到意外的是,這一腳並沒有能夠,將那醜陋的怪物踢倒在地。

    弗蘭繼而急忙催動潘多拉魔盒,黃金鎧甲迅速武裝了弗蘭基米爾右臂,弗蘭基米爾奮力一拳擊出,這一次重於將怪物給擊到了。

    弗蘭基米爾可不打算,給那怪物任何喘息的機會,他憤然躍起踩住怪物,用古斯塔夫之心的利刃,對準那怪物的咽喉,猛然刺了下去。

    鮮血從怪物的咽喉內不斷湧出,在歇斯底里的幾次針扎之後。這醜陋的怪物便徹底的斷了氣。

    弗蘭基米爾剛鬆了一口氣,數枚子彈急速向他射來,他立刻用古斯塔夫之心的異能,紛紛改變了這些子彈的軌跡。使其並未能夠擊中自己。

    弗蘭基米爾環視四周,看到又有**個累死的怪物,正風不顧身的朝他衝來。

    弗蘭繼而立刻用水銀彈加以應對,他一邊連續發射水銀彈,一邊不斷的朝後退卻。弗蘭基米爾可無心戀戰,他心裡非常的清楚,如果同這些怪物耗下去,只怕會有更多的怪物出現,倒不如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弗蘭基米爾一心想要脫身,儘管期間也擊斃過幾個怪物,可是弗蘭基米爾並沒有太在意,只想盡快拜託這些怪物。

    慌不擇路的弗蘭基米爾,誤打誤撞的來到一間奇怪的實驗室,這裡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玻璃容器。每一個容器當中似乎都浸泡著一顆肝臟。

    這讓弗蘭基米爾第一時間,想到了發生在海參崴郊區的事件,那似乎是一切的開始,當他看到那些被凍結的死屍時,那些傢伙全都失去了肝臟,而此刻在他的眼前,又出現了那麼多的肝臟。

    難道說那些事件,全都是躲藏在這裡的人所謂,他們究竟是些什麼人,又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們要這些肝臟,究竟有什麼樣的目的。

    弗蘭基米爾猜想,這地方很可能便是九宮連環堡,換句話說這裡也就是那些野心家。用來進行污染獸實驗的秘密基地。

    這地方出現如此眾多的肝臟,難道說那些傢伙認為,人體的肝臟能夠用來,傳播這種可怕的生化病毒。

    弗蘭基米爾想把這裡好好搜索一番,以便能夠找到污染獸實驗的蛛絲馬跡,然而那些怪獸卻緊隨其後追了上來。這讓弗蘭基米爾不得不再一次,把精力轉移到該如何逃脫這件事情上來,無心再去顧及延眼前這些肝臟,還有這是否與污染獸研究有關。

    怪獸對弗蘭基米爾窮追不捨,這讓他根本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接連越過了一個有一個的廳室,卻根本來不及去仔細端詳,那都是些用來做什麼的地方。

    弗蘭基米爾這樣誤打誤撞的,來到一間佈滿金屬管道的房間,看到錯綜複雜的金屬管網,弗蘭基米爾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極妙的脫身之法。

    弗蘭基米爾立刻用古斯塔夫之心的異能,將這些令人眼花繚亂的管道,全部都聚攏到一起,用來攔擋住這些怪物,使其在一時半會兒之間,無法將這些管道全都摧毀。

    這樣一來弗蘭基米爾,自然也不用再去擔心,會被這些醜陋的怪物窮追不捨,他只是非常的好奇,這地方除了這些醜陋的怪物,是否還有別的什麼東西,而那些綁架了秋山直人的綁匪,又究竟跑到哪裡去了,還有石川希子那小丫頭,為何始終沒有見到她的蹤影。

    弗蘭基米爾滿懷疑惑的,繼續在這迷宮一般的,地下密室裡展開搜索。並未過去多長時間,她彷彿聽到附近有打鬥聲傳來,於是便循聲而去,想看看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至少在剛才,當他被那些怪物窮追不捨時,他並沒有看到那些怪物互相自殺,這就意味著絕對不可能是那些怪物之間,在互相廝殺或爭鬥,而是一定遇上別的什麼情況,這讓弗蘭基米爾不僅產生了莫大的好奇。

    他匆匆循聲而去,就能看到一個金發女子,手中正拿著一根粗壯的鋼管,在用力的擊打著什麼東西,由於拿東西早已匍匐在地,因此請別看不清楚的是什麼,不過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那便是手拿鋼管的金發女子,在她看來是無比的熟悉,彷彿是某個認識很久,或是相交甚厚,可是他實在想不起來他所認識的金發女人,此時此刻究竟誰會在札幌這個地方。

    揮舞著鋼管的金發女人,看上去十分的投入,似乎並未察覺到,弗蘭基米爾正在向她靠近。

    弗蘭基米爾來到距離這女人,大約僅有三四米那麼遠的距離時,她的臉上皆露出不可思議的驚訝神色,他看到了一個他根本就不可能看到的,一個在他心中早已經死去的人,而事實上也的確已經死去的。

    這個突然出現在他眼睛的金發女子,並不是其他任何人,還是他死去的妻子,拉麗莎!

    弗蘭基米爾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是事實,因為拉麗莎早就已經死了,而且是的的確確的死了,這是他自己親自證實過的,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

    可是眼前的一幕究竟該如何解釋,,早已經死去的拉麗莎為何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弗蘭基米爾百思不得其解,這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這甚至已經遠遠超出了自然科學的範疇,起死回生只不過是一種一廂情願的傳說,或者說只有像他這樣的天啟騎士才能夠擁有的異能。

    可是拉麗莎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儘管他是一名傑出的外科手術醫生,然而沒有任何人能夠因此就不死或者起死回生,可究竟該如何去解釋,這究竟該如何讓弗蘭基米爾去相信。

    弗蘭基米爾完全愣住了,一動不動的愣住了,直到拉麗莎停下手,並且看到弗蘭基米爾就站在她的身後。

    兩人就這樣久久的對視,沉默不語的對視著,誰都沒說一句話,卻又有千言萬語想要訴說,這一切是那樣的不可思議,無論是他們的生死離別,還是他們再次相逢,誰能夠告訴他們,這到底都是怎麼回事。

    「是你嗎?」弗蘭基米爾沉默良久終於開口說道,他的聲音是那樣的顫抖,同時又是那樣不敢相信。

    「是我,我重於等到你了。」 拉麗莎突然變得熱淚盈眶,她的聲影比弗蘭基米爾更加顫抖。

    「你怎麼會在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究竟發生了什麼?」弗蘭基米爾茫然無措地問道。

    他知道拉麗莎是個堅強的女人,他從未見到過拉麗莎顯露出脆弱,更未見到過拉麗莎流淚,可是又有誰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強忍住自己的淚水,不讓眼淚從眼角滑落,就亮弗蘭基米爾的眼眶,此時此刻也忍不住變得濕潤起來。

    久別重逢的夫妻二人,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他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相擁而泣,互訴衷腸,訴說著彼此離別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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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赤鬼王 第三十八章 天賜良機



    弗蘭基米爾和拉麗莎的重逢,來的儘是如此突然,完全出乎他們的所料。

    一年前的飛來橫禍,徹底的摧毀了他們,原本無比幸福的家庭。在那之後所發生的事情,更是令人難以想像,直到現在回想起來,一切都彷彿是在做夢一樣。

    能夠再次遇見拉麗莎,這讓弗蘭基米爾激動不已,能夠與弗蘭基米爾重逢,拉麗莎同樣喜極而泣。

    可是有一個問題,始終縈繞在弗蘭基米爾心頭,那就是明明死去的拉麗莎,究竟是如何復活過來的,世界上真的有起死回生之術嗎?

    終於弗蘭基米爾忍不住開口問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已經……可是你現在……」

    「是的,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是如此的不可思議,當我醒來時我自己都不相信,可是他們的確做到了。」拉麗莎深情款款的說道。

    「誰?是誰?是誰讓你,重新活過來的?」弗蘭基米爾不解的問道。

    「是你的父親,也是我的父親,是伊萬教授的科研團隊,他們也和我一樣,落入了十三神鷹的手中,可他們真正的目標,既不是我,也不是教授,而是彷彿置身事外的你。」拉麗莎說道。

    「當然,這一點,我知道,他們的目標的確是我,恐怕我早就已經無法置身事外了,可是你怎麼會在這裡?」弗蘭基米爾問道。

    「他們把我和教授,帶到了床說中的天堂島,並且試圖從教授哪裡,得到關於你的全都情況,特別是蘊藏在你體內,超越了自然的神奇力量。」拉麗莎說道。

    「我體內的神奇力量?」弗蘭基米爾很是不解。

    「那是屬於天啟騎士的力量,正是那種不可思議的力量,讓教授把我從地獄里拉了回來,讓我重新回到了這個世界上。」拉麗莎說道。

    弗蘭基米爾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儘管他並沒有能夠完全聽懂。可是他似乎大致上已經明白了。

    在月影湖中,原通勝曾用他的【混元寶傘】,切下了弗蘭基米爾的頭顱,當時所有人都以為弗蘭基米爾必死無疑。可是弗蘭基米爾不僅沒死,還奇蹟般地長出了一顆全新的頭顱,這個把所有人都嚇壞了,然而這就是弗蘭基米爾,身為天啟騎士的異能。能夠進行完全自主修復的神奇力量。

    毫無疑問自己的父親伊萬教授,必然比任何人都瞭解自己的異能。畢竟伊萬教授可是這世界上,第一個知道弗蘭基米爾,是天啟騎士的人,因此沒有人會比伊萬教授更加清楚。

    在弗蘭基米爾尚未知道自己就是天啟騎士之前,伊萬教授不僅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而且還成功的從弗蘭基米爾的大腦中,刪除了關於弗蘭基米爾過去的全都記憶。

    這讓弗蘭基米爾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的異能究竟能夠達到怎樣的程度,可是伊萬教授卻通過t*g項目實驗。早已將弗蘭基米爾研究的徹徹底底,這也是十三神鷹為何會囚禁伊萬教授的願意。

    看到弗蘭基米爾沉默良久,始終都沒有開口說話,拉麗莎嘆了口氣,繼續對弗蘭基米爾說道:「他們想讓教授利用這種技術,為他們創造出無法被摧毀的生化軍團,這樣來的他們的軍團就不會被擊敗,起死回生的神奇力量,將讓他們所向無敵,成為這世界上最強大的軍團。哪怕完全不去仰仗任何的武器裝備。」

    「可是我的父親絕不會答應他們!」弗蘭基米爾斬釘截鐵的說道。

    「當然,你說的沒錯,教授不可能答應他們,可是他們有他們的辦法。例如對我下手,或者設計陷害你,對他們來說,你才是他們的最終目的,這也是教授,最擔心的事情。為了能夠確保你的安全。為了讓他們不對你趕盡殺絕,於是教授想出了一個折中方案。」拉麗莎說道。

    「折中方案?那又是什麼方案?」弗蘭基米爾不解的問道。

    「教授告訴他們,他對你的確有所瞭解,也進行過一定程度的研究,可是他並沒有取得成功,這有多方面的原因,並非異想天開就能成功,否則t*g項目也不會無疾而終,在戰後沒有有多長時間就被徹底終止。於是教授答應他們,只要他們能夠保證,絕對不會傷害他和他的家人,特別是不能傷害到你,那麼教授就答應他們,願意幫他們開發這項技術。」拉麗莎說道。

    「這怎麼可能,我父親怎麼可能,會答應十三神鷹的要求。」弗蘭基米爾不解的問道。

    「這並不代表什麼,他僅僅只是答應而已,要知道從答應到成功,那可是一段相當漫長的過程,至於這段過程究竟有多漫長,那自然是教授說了才算。我想你也應該知道,如果教授一味拒絕他們的要求,恐怕教授很難活到現在。」

    「我的父親在哪?他在那?告訴我拉麗莎,告訴我拉麗莎!」弗蘭基米爾突然打斷拉麗莎的話問道。

    「我也不知道教授在哪,要是我知道教授的所在,就不會道這個地方來。」拉麗莎搖頭說道。

    「可你剛才說,是父親救了你,為何你卻不知道他的所在?」弗蘭基米爾問道。

    「的確是這樣,當時教授已經得知,他們對我痛下毒手,至於教授是如何得知的,我到現在也弄不明白。他們把教授軟禁起來,讓教授完全與世隔絕,可是教授對,外界的信息依舊瞭如指掌,這一點誰都弄不明白。但是教授想他們提出,如果要進行自我修復的研究,那就必須由他自己決定實驗體,於是教授就自然而然的選擇了我,來作為他進行實驗的實驗對象。或許教授這樣做,是真心想要讓我復活。」拉麗莎說道。

    「父親成功了,所以你也復活了,我就知道是這樣,他能就我們所有人,他是這世上最了不起的科學家。」弗蘭基米爾笑逐顏開的說道,他似乎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你說的沒錯,事情就是這樣,教授想讓我復活。而且他真的做到了,可是這也同時給教授,帶來了一個更為凶險的麻煩。」拉麗莎說道。

    「麻煩?那又是怎樣的麻煩?」弗蘭基米爾不解的問道。

    「自然是我得復活,這對我來說是個奇蹟。可是對教授來說,卻是個不得不面對的災難。」拉麗莎說道。

    「災難?我不懂。」弗蘭基米爾搖了搖頭。

    「這並不難理解,那些傢伙,為什麼需要教授,當然是因為你。還有他們的不死軍團。如今教授讓我起死回生,這就意味著他已經完全掌握這這種技術,十三神鷹全都是萬惡之徒,如果他們從教授手中得到了這種技術,那麼教授對他麼而言,就會變得毫無價值可言,那樣的話教授的生命,就會面臨極大威脅。而另一方面,如果教授不肯,把他所掌握的這項技術。從頭至尾的告訴十三神鷹,那麼十三神鷹完全可以對他嚴刑逼供。教授這樣的年紀,如何受得了酷刑的折磨,可是如果讓十三神鷹得到這項技術,那對於全世界來說,將會是無法想像的災難。」拉麗莎說道。

    「你說的沒錯,如果他們得到了即使,那麼父親便沒有了利用價值,可如果父親不願配合他們,他們必然也讓父親生不如死。無論是什麼樣的罪惡,十三神鷹都幹得出來。」弗蘭基米爾點頭說道。

    「的確如此,所以我才說,我得復活。對於教授而言,那可並不樂觀。況且當時黑鷹已經死了,我們也離開了天堂島,日本的軍國主義份子,從一開始就同十三神鷹,存在觀念上的大相逕庭。這使得他們本來就想要除掉教授。」拉麗莎說道。

    「你是說,你們離開天堂島後,始終都在日本?」弗蘭基米爾問道。

    「是的,我們不僅子在日本,而且就在北海道,猶豫最終我還有甦醒,因此我並不太確定,他們被我們關在哪裡。」拉麗莎說道。

    「可是你又為什麼,會獨自出現在這裡?」腐爛基米爾問道。

    「這就是我和教授計畫的一部分。」拉麗莎神情詭異的笑了笑。

    「計畫的一部分?你們有什麼樣的計畫?」弗蘭基米爾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不讓十三神鷹,知道我復活的事情。」拉麗莎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想滿天過海?」弗蘭基米爾問道。

    「沒催,你說的很對,的確就是這樣。」拉麗莎說道。

    「那你們又是怎麼做到的?」弗蘭基米爾問道。

    「其實這也有可說是天賜良機。」拉麗莎聳了聳肩。

    「天賜良機?」弗蘭基米爾很是不解。

    「沒錯,可以這麼說。教授在來到日本後,大約用了三個多月的時間,才終於讓我成功甦醒過來,可是為了掩人耳目,教授始終秘而不宣,沒有人知道我已經甦醒了。」拉麗莎說道。

    「這算是什麼天賜良機?」弗蘭基米爾無奈的聳了聳肩。

    「哦,你還是同過去一樣,總是如此的心急如焚,先聽我把話慢慢說完,你就會明白一切。」拉麗莎搖頭說道。

    「好吧,我洗耳恭聽。」弗蘭基米爾撇了撇嘴。

    「就在我和教授,苦苦思索應對之策時,不久前發生的一件事情,給了我們可乘之機。」拉麗莎說道。

    「什麼事情?」弗蘭基米爾好奇的問道。

    「關於日本軍國主義者,想要教授幫助他們的事情。儘管日本軍國主義者,同十三神鷹本早就是同盟關係,可他們畢竟是兩個不同的組織。絕世他們從美國,引入了一項全新的技術,想要用來對札幌發動攻擊,並以此顛覆日本現有政權,建立他們的自己的獨裁統治。」

    「你說的是污染獸嗎?我聽說過這件事情,我來這裡也正是為了調查此事!」弗蘭基米爾打斷拉麗莎的話說道。

    「沒錯,就是你說的污染獸,污染獸病毒,是一種可怕的生化病毒,能夠讓生物體變得極具攻擊性,從而讓札幌自生自滅,不費吹灰之力的,徹底摧毀札幌這座城市。」拉麗莎說道。

    「我聽說他們站在研究,如何讓污染獸病毒,在人與人之間進行傳播。似乎知道現在,他們也沒能攻克,這項技術難關,因此遲遲沒有對札幌,發起可怕的生化襲擊。你是說他們想要父親,來幫他們完成這項任務,他們知道以父親的學識和能力,攻克這項技術,或許並不件太難得事情。」弗蘭基米爾恍然大悟似的說道。

    弗蘭基米爾比任何都知道,他的父親伊萬教授,是怎樣的生化奇才,也正是如此他過去才會堅信,父親一定能夠治癒被併不感染的卡夫卡,也相信在這個世界上,只有父親有能力,讓他的妻子拉麗莎起死回生。

    如今那些萬惡的軍國主義份子,企圖讓自己的父親,來辦他們攻克污染獸病毒,在人與人之間傳播的技術難關,天性仁厚的父親必然不會答應,可是那些十惡不赦之徒,定然會想盡一切辦法,逼迫自己的父親,幫助他們進行研究。

    「這裡畢竟是日本人的地盤,儘管十三神鷹原本並不想把教授,交給那些狂妄自大的軍國主義者,可是人在屋簷下豈能不低頭,於是十三神鷹答應,讓教授每週二次到這九宮連環堡來,協助這裡的科研人從事研發工作。在教授第一次來到這裡的時候,他就想到了一個完美的計畫。」

    「完美的計畫?」弗蘭基米爾疑惑的問道。

    「是的,他要讓十三神鷹,把我轉移到這裡來,而他所提出的藉口,便是這裡擁有更加完善的儀器和設備,而我們來到日本後坐在的臨時據點,只是十三神鷹倉促所建,在這短短幾個月的建設過程中,必然很多的欠缺和不足,許多物資也無法及時供應,而且還必須要考慮掩人耳目,不能大張旗鼓的建設,以免暴露了他們的行蹤。由於種種條件的限制,就連十三聲影也不得不承認,他們所能提供的研究條件,就目前而言的確無法同日本軍國主義份子想必,於是教授便堂而皇之的,把我從十三神鷹的秘密基地,轉移到了這九宮連環堡來。」拉麗莎解釋了自己為何會來到這裡。

    「這裡真是九宮連環堡,也就是說這裡真是什麼【八岐九宮會】的老巢?」看樣子弗蘭基米爾還真沒有猜錯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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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赤鬼王 第三十九章 污染獸



    「這裡的確是九宮連環堡,一座隱藏於地下的微型城市。」拉麗莎點了點頭。

    「微型城市?」弗蘭基米爾有些不解。

    「這可是個浩大的工程,也是日本軍國主義份子,在北海道地區的最重要據點。據說為了建造這裡,足足動用了三十萬勞動力,晝夜不歇的整整建設了十年。」

    「聽上去這地方的確很多。」

    「當然,這裡最初的用他,本該是一座超大型兵工廠,遺憾的是這裡才剛剛建成,日本就徹底的戰敗投降,因此被富商買下改為他用,由於兵工廠從開始建設,就是對外界絕對保密的,因此知道這地方存在的人,僅限於少數幾個日本人之間。」拉麗莎解釋道。

    「我想你所說的富商,應該就是【八岐九宮會】的大佬吧?」弗弗蘭基米爾問道。

    「猜的很對,的確是那傢伙。他可是地道的行伍出身,他是軍人,他父親是軍人,他父親的父親是軍人,他父親的爺爺還是軍人,典型的軍人世家,據說在二戰期間,他曾出任憲兵隊的隊長,負責四處搜捕逃避兵役的壯丁,或將他們就地處決,或將他們送上戰場。」

    「噢,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就好像你全都調查過,你是如何知道的?」弗蘭基米爾好奇的問道,他不明白拉麗莎,為什麼知道這些。

    「我的確調查過,我在這裡整整呆了一個月,一來是為了熟悉這裡的情況,而來也是等待教授,為我的成功逃脫做準備。」

    「為逃脫做準備?」弗蘭基米爾沒能明白。

    「教授把我轉移到這裡,是為了讓我能夠逃脫,因此我們必須創造三個條件,第一教授必須不在,這樣才能顯得此事與他無關,第二這裡的守衛,必須並不那麼嚴密。這樣才能找到機會,第三必須熟悉這裡的佈局,這樣才能夠保證能夠得以順利逃脫。這三個條件缺一不可,這樣一來我能夠順利逃走。教授又肯聲稱,他也同樣始料未及,而且還被我竊走了研究資料,這樣一來十三神鷹拿教授也沒辦法,筆記他們尚未掌握數據。因此他們不敢對教授下很手。不過我們的逃脫計畫,也有個致命缺點,畢竟不能事事盡如人意。」

    「缺點?什麼樣的缺點?」弗蘭基米爾很是好奇。

    「那就是在我逃跑之後,引起了十三神鷹的高度警惕,他們不願在讓教授到這裡來,這使得我三番五次,潛入九宮連環堡,卻中無法得知教授的下落,不知道他們把教授,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真是太遺憾了。不過你能逃出來,這已是不幸中的萬幸。」弗蘭基米爾關切的說道,在他說話時總是很少有感情的流露。

    就在他們二人話語之間,弗蘭基米爾突然聽到,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而且腳步聲十分雜亂,少說也該有十幾個人。

    弗蘭基米爾知道,現在不是繼續交談下去的時候,儘管他的心中還有許許多多的疑問,可是對於近在咫尺的危險。弗蘭基米爾不能不做出回應。

    弗蘭基米爾拉起拉麗莎的手,迅速朝遠離腳步聲床來的方向逃竄,她們跑的越急鞋跟撞擊地面的聲音就越響,這時候身後追擊的腳步聲也變得更加急促。

    弗蘭基米爾意識到。這樣下去勢必會被追上,他們必須在被發現之前,找到一個安全穩妥的藏身之處,才能夠成功的避開這些來歷不明的追兵。

    跑著跑著,弗蘭基米爾注意到,他們此刻所處的房間裡。頭頂上分佈著眾多的懸櫃,這些懸櫃有超過一半空無一物,似乎是個不錯的藏身所在,能夠幫助他們躲避隨後而至的追兵。

    弗蘭基米爾利用古斯塔夫之心,瞬間打開了鏽跡斑斑的懸櫃,如果不是有古斯塔夫之心的幫助,鏽蝕嚴重的懸櫃只怕沒有那麼容易打開。

    弗蘭基米爾立刻抱起拉麗莎,讓她先爬到懸櫃裡去,自己也所有爬了進去,讓後用古斯塔夫之心,將懸櫃給緊緊的封閉起來。

    兩個人就這樣緊緊躺在漆黑的懸櫃裡,聆聽著急促的腳步聲朝他們夫妻不斷靠近。

    由於弗蘭基米爾和拉麗莎的腳步聲周然而至,急促追趕的腳步聲也逐漸放緩下來。

    或許是因為聽到弗蘭基米爾和拉麗莎的腳步聲,讓那些追兵無法確定他們夫妻此時所逃竄的方向,因而不得不放慢腳步仔細搜超。

    大約過去了三五分鐘,弗蘭基米爾能夠透過懸櫃鏽蝕不堪的縫隙,隱約看到不斷晃動的紅外線射燈,顯然此時追兵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腳下。

    懸櫃漆黑一片,只要弗蘭基米爾和拉麗莎,不去刻意發出什麼聲響,那麼位於他們下方的追兵,基本上不可能發現他們,只有想要打開這些生鏽的懸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沒人會去懷疑,有人躲在這些懸櫃之內。

    憑藉紅外射線的微弱光芒,弗蘭基米爾看得非常清楚,這些在追逐他們的追兵,同之前弗蘭基米爾所見到的,那些似人非人的傢伙完全一樣,同樣的醜陋,同樣的可怕,卻能如同人類一樣,能夠完全駕馭自己的身體。

    弗蘭基米爾再次確定,這些傢伙絕對不會是喪屍,三世沒有如此敏捷的行動能力,更不可能懂得使用武裝狙擊步槍。

    懸櫃的冰冷,使人感到更加恐懼,緊張的氛圍足以令人窒息。那些可怕的傢伙,卻始終都在他們腳下徘徊,完全沒有想要離開的樣子,弗蘭基米爾真有些擔心,如此持續下去很有可能,最終會被這些怪物發現。

    非人的怪物,久久徘徊,弗蘭基米爾甚至能夠嗅到,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焦糊惡臭。

    如果這些怪物還不離開,也許弗蘭基米爾和拉麗莎,都無法再堅持多久,因為那股噁心的味道,實在是令人難以忍受。

    幸運的是他們終於離開了,就像剛才緩緩靠近那樣,他們腳下的這些怪物。三人一個小隊,相互間背靠著背,小心翼翼的離開了。

    由於擔心這些怪物會去而復返,弗蘭基米爾和拉麗莎。繼續在懸櫃內等了很久,直到始終不見再有怪物來到這裡,弗蘭基米爾才再次用古斯塔夫之心,打開懸櫃鏽蝕不堪金屬門,從懸櫃裡爬了出來。又將拉麗莎也抱了出來。

    剛才的獨處拉近了他們的關係,儘管他們本來就是合法夫妻,可是這種感覺似乎從來都沒有過。

    現在他們的處境非常危險,那些傢伙隨時都有可能追回來,他們必須經快離開這裡,才是眼下的當務之急。

    此刻弗蘭基米爾的左手邊,是他們來時的道路,而弗蘭基米爾的右手邊,是那些怪物追尋而去的方向,弗蘭基米爾的正前方是一扇厚重的鐵門。

    剛才那些怪物就試圖打開。可是進過一番努力後,怪物們似乎並沒有能夠打開,此刻弗蘭基米爾同樣不想打開,誰知道在那上門的背後,有會隱藏著什麼未知的危險。

    在弗蘭基米爾的身後,是一間面積不大的控制室,控制室裡除了一些儀表,以及部分消防設施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如果躲藏到那裡面去。很顯然只能被人甕中捉鱉。

    經過一番自己的觀察,弗蘭基米爾決定,按照他們來時的路返回,等找到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在向拉麗莎進一步瞭解這裡的情況不遲。

    弗蘭基米爾牽這拉麗莎往回走,很快他們發現一具巨大的屍體,血肉模糊的躺在鋼鐵地面上。

    弗蘭基米爾起初被嚇了一跳,再發現這巨大傢伙早已死去多時,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可同時弗蘭基米爾也注意到。這一幕似乎似曾相識。

    很快弗蘭基米爾便想起來了,躺在地上的個巨大的傢伙,正是弗蘭基米爾遇見拉麗莎時,那個被拉麗莎用鋼管擊斃的怪物。

    弗蘭基米爾不可思議的,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妻子拉麗莎,他知道拉麗莎在事業方面,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強人,可是他從不知道拉麗莎,居然還有這樣的身手。

    躺在地上的大塊頭,僅憑壯碩的肌肉來看,就知道這不是個容易對付的傢伙,別說拉麗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就算是意如和菜菜子那樣的人物,恐怕也難以使其瞬間斃命。

    「這真是你幹的?」弗蘭基米爾不可思議的問道,剛才他只顧著說話,後來又瞞著逃跑,完全把這件事情,給徹底的忽略了。

    「當然是我幹的,可別小看了我,教授不經讓我起死回生,我的體質也被徹底的改造了,現在我可不是任人欺凌的弱女子,所以你最好給我小心一點,任何時候都別把我給惹毛了。」拉麗莎挑釁式的說道。

    「絕對不會,我發誓,今後不會讓你在生氣,也不會讓你在擔心。」弗蘭基米爾自信滿滿的說道。

    「希望真能如此,你這口是心非的傢伙。」拉麗莎嬌聲埋怨道。

    「我從不說謊,這一點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弗蘭基米爾得意洋洋的說道。

    「如果你真不會撒謊,我想天底下每個男人,都必然是絕世好男人。」拉麗莎撇著嘴說道。

    「我們開始快走吧,這地方似乎並不安全。」弗蘭基米爾說道。

    「好吧,聽你的,你說去哪,就去哪。」拉麗莎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兩人沒有在交談下去,而是繼續朝前趕路,很快在前方的鋼鐵走廊上,他們發想了七八個,散發著焦糊味的怪物,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巧妙的避開了這些怪物。

    他們倆轉入一條狹窄的通道,在通道的盡頭是一間醫務室,這間寬敞的醫務室,似乎還連接著更多的醫務室。

    醫務室裡擺放的整整齊齊,所有的一切全都井然有序,這地方沒有遭受過任何破壞,很顯然那些充滿焦糊味的怪物,應該從沒有到這地方來過。

    看著眼前同任何一家義務機構,毫無任何不同之處的醫務室,弗蘭基米爾感覺這地方,似乎能夠成為他們暫時的避難所,以便向拉麗莎打聽清楚,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也好確定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你知道哪些怪物,都是什麼東西嗎?」弗蘭基米爾撅著嘴問答,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那究竟是些什麼怪物。

    「怎麼?你不知道嗎?噢,你是怎麼做秘密警察的,你真是克格勃的人嗎?」拉麗莎略顯無奈的說道。

    「這沒什麼,秘密警察,又不是手眼通天,怎麼可能什麼都知道,我想不知道的大有人在。」弗蘭基米爾撇著嘴說道。

    「好吧,你自有道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些怪物就是污染獸。」拉麗莎語氣平淡的說道。

    「什麼!你是說,你是說,他們是污染獸!」弗蘭基米爾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他所聽到的。

    「他們就是污染獸,這一點我親眼所見,只不過他們並不是,最初概念上的污染獸。」拉麗莎說道。

    「不是最初概念上的污染獸?」弗蘭基米爾更加疑惑不解。

    「是這樣的,【污染獸】一次最初源自美國,顧名思義是指那些,因為受污染物感染,而發生基因突變的體,當然前提是這種突變,能夠使發生變異的生命體,在發生突變後足以達到武器級別,才能夠被稱之為污染獸,而那些足以摧毀生物體自身,卻不足以達到武器級別突變體,是不能夠被成【污染獸】的。當然這裡的【污染獸】所還敢的範疇並不包括人類,而我之所以說並不是最初概念上的【污染獸】,正是因為你看到的那些【污染獸】,在他們發生變異之前,過去都曾經是人類,現在他們是被【污染獸病毒】感染的人類,所以說他們並非傳統意義上的污染獸,我希望我這樣說你能夠聽明白。」拉麗莎儘可能詳細的解釋道。

    「你是說他們是被【污染獸病毒】感染的人類,我的確聽說人類也會被這種病毒感染,只是這種病毒無法在人與人之間傳播。」弗蘭基米爾點頭說道。

    「我看未必。」拉麗莎斬釘截鐵的說道。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污染獸病毒】,能在人與人之間傳播?」弗蘭基米爾似乎不敢相信。

    「據我所知,我想的確是這樣的。」拉麗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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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僱傭兵小組



    弗蘭基米爾人瞠目結舌。

    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首先【污染獸】與他所想的接人不同,其次這種病毒已經能夠,在人與人之間進行傳播,整更加出乎弗蘭基米爾所料。

    從他進入這九宮連環堡後,前前後後所見到的【污染獸】,少說也有一二十個之多。

    照這樣的情況來看,在九宮連環堡內的污染獸,恐怕還會有很多很過。換言之如果這種病毒,實現了在人與人之間傳播,那麼由此可以想見,病毒擴散的速度是極快的。

    只是問題在於,如果九宮連環堡裡的人,已經能夠使這種病毒,在人與人之間進行擴散,可是他們又是處出於什麼原因,不經沒有利用這種病毒,對札幌發起恐怖的生化襲擊,卻閉門造車製造出這麼多污染獸。

    難道這些受到感染的【污染獸】,在這九宮連環堡內有來蕩去,就不會把病毒傳讓給這裡的工作人員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污染獸病毒】,究竟是通過怎樣的途徑,在人與人之間進行傳播的呢?

    弗蘭基米爾沉思了片刻向拉麗莎問道:「你說【污染獸】病毒,能夠在人與人之間傳播,可是這些【污染獸】為何到處跑來跑去,還有他們為什麼沒有對札幌發起生化襲擊?」

    「因為這件事情除了我,其他的人直至剩少,況且少數知道這件事的人,其實也不知大該如何眼下失控的局面。」拉麗莎說道。

    「我完全聽不懂,你這是在說什麼?」弗蘭基米爾問道。

    「或許是我沒有說清楚,在我逃離九宮連環堡後,我發現自己的體質,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這讓足以比你們任何特工,都能夠更加出色的完成潛入任務,因此為了得知教授的情況,以及設法將教授給解救出來。我曾多次潛入九宮連環堡,並對這裡的一切儘可能詳細的,進行了調查和瞭解,在這裡找到的研究資料。十有七八我都能大致看懂,就算是無法看懂的也能猜透一二,所以我對他們的關於污染獸的研究,也基本上有了一個較為全面的瞭解。」拉麗莎說道。

    弗蘭基米爾說道,在專業知識方面。就連自己的父親,也時常誇讚拉麗莎,是個出類拔萃的生物學奇材。

    由於弗蘭基米爾,從來對科學研究都不感興趣,因此他自然沒有可能,去繼承父親在生物學界的衣缽,這樣一來拉麗莎似乎變成為了,將來伊萬教授的繼任者,特別是在拉麗莎和弗蘭基米爾成婚後,幾乎每個人都是這麼認為的。而且拉麗莎也的確擁有這樣的能力。

    對拉麗莎的瞭解,使得弗蘭基米爾完全相信,拉麗莎要想看懂這裡的研究報告和資料,那絕不是見困能的事情,他甚至可以非常坑定,拉麗莎的知識水平,定然遠在卡夫卡和尤利婭之上,儘管他們也都是生物學博士。

    「這麼說他們的研究取得了成果?」弗蘭基米爾問道。

    「沒有。」拉麗莎未加思索的回答。

    「什麼?既然沒有,那麼他們又是如何做到,讓污染獸病毒。在人與人之間傳播的?」弗蘭基米爾不解的問道。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也是導致眼前局面的原因。我的逃脫是教授精心設計的,而教授為自己所想的藉口,是這件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因此他還無法從對實驗數據的分析中,得知究竟是什麼樣的誘因,導致了我的復活與徹底改變。當然我想十三神鷹對此,必然是將信將疑,總之在我成功脫離九宮連環堡後,無論我潛入多少次九宮連環堡。始終都無法在此找到教授,看樣就是出於對教授的懷疑,十三神鷹在時間發生之後,才沒有同意讓教授再到九宮連環堡來。由於實驗研究沒有教授來主持大局,這裡的研究人員武斷採取的冒進行為,偶讓之間使得【污染獸病毒】,終於得以實現在人與人之間,進行相互傳播和感染。由於誰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因此病毒悄無聲息的擴散開來,漸漸的一些奇怪的症狀,開始在研究人員身上,一天一天的浮現出來,當他們自己意識到,很可能是被感染後,一切都已經太晚,因為沒人知道該如何,才能夠至於這種,由於嚴重污染而衍生出來的病毒。這樣一來他們再次將希望,全堵寄託在伊萬教授的身上,希望能夠讓伊萬教授介入此事,可是十三神鷹這次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以來他們不希望在有意外發生,二來九宮連環堡的科研人員,自己讀不知道病毒是如何可算的,若是同意伊萬教授參與研究,這種全新的病毒同樣極有可能,會在不知不覺間感染到教授,那樣的話可就得不償失了,因此十神鷹的態度很堅決。沒有人相似,就算是瘋狂科學家,也和其他人完全沒有什麼兩樣,儘管他們試圖以此來摧毀札幌,可是他們沒人希望自己被這種病毒摧毀,於是他們完全封鎖了消息,然而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就在幾天前,這件事情,還是被【八岐九宮會】的高層知道了。看樣子他們是打算把這件事給秘密處掉到,於是派來了一支人數眾多的僱傭兵武裝小組,對九宮連環堡進行全面清洗。恰巧當時我正好就在這裡,我本想弄清楚究竟是原因,導致這中的病毒在人與人之間傳播,由於這裡的所有人都感染病毒,因此進行傳染源測試幾乎沒有可能,不過當時這裡的科研人員也已經逐漸發現,部分病的後的【污染獸病毒】,能夠透過血液在人與人之間傳播,而最初的【污染獸病毒】是無法通過血液,在人與人之間進行傳播的,換言之他們所感染的病毒,已經是經過便一直後,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污染獸】病毒。」

    「這就是說,病毒發生了變異,因此能夠在人與人之間傳播,其中血液傳播便是途徑之一,而且很快在九宮連環堡蔓延開來,導致這裡的人全都受到干擾。而與此同時【八岐九宮會】又想毀屍滅跡?」弗蘭基米爾若有所思的問道,他似乎已經明白這是這麼一回事了,難關九宮連環堡,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如果這裡有人類活動,那麼絕不可能只現在這副模樣。

    拉麗莎點點頭繼續說道:「僱傭兵小隊來到這裡,立刻就展開了清洗行動,那真是一場大屠殺,恆快就殺死了這裡的多有人。然而很不幸的,這些僱傭兵也受到了感染。他們皮膚開始逐漸變得乾燥,就像被放在火爐裡烤一樣,直到他們的皮膚變得焦糊脫落。經過我的觀察發現,就想被喪屍病毒感染一樣,人們往往意識不到,自己已經被病毒感染了,不過在一段時間之後,症狀就會逐漸顯現出來,可是他們還是意識不到。自己已經被病毒感染了,仍然會認為一切都很正常。在我的觀察看來,這種病毒與喪屍病毒的最大相同之處,就在於都能人變得極其狂暴,激發起人類的原始本能,並且最終主宰全部的意識,使受感染者充滿了攻擊性。而這種病毒同喪屍病毒想必,最大的不同之處有在於,儘管這種病毒能夠弱化人類的意識,卻並非會像喪屍病毒那樣。完全切徹底的摧毀人類對自我的認知,淪為純粹的行尸走肉,成為污染獸的人類,似乎能夠保留部分自我認知。就好像這些變成污染獸的僱傭兵,他們似乎始終都記得自己是誰,而且也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幾天來他們始終在這裡反覆搜索,試圖擊斃他們能夠發現一切目標。」

    「所以他們才對我窮追不捨?」弗蘭基米爾插嘴問道。

    「我想的確是這樣的,擊斃這裡的所有人。這就是他們的目標,當你出現在這裡,並且被他們發現時,你自然也就成為了他們的目標。」拉麗莎點頭說道。

    「原來如此,這就好理解,為什麼他們,會對我們求追不捨,如果他們真是這裡的守衛人員,只怕我們早已被他們重重包圍了,由於他們已經淪為了怪物,這就讓人容易理解多了。」弗蘭基米爾不停的點著頭。

    「縱容污染獸,在許多方面,都要比喪屍,更加像是人類,可他們畢竟是怪物,無法真正等同於人類。」拉麗莎說道。

    「我想你說得對,沒有任何怪物,能夠最終取代人類,可是如果他們,具備如此程度的認知,那麼如果有人利用他們,對札幌發動同樣的進攻,這全日本第五大的城市,豈不是在短短幾天之內,就會變成死屍遍地的人間地獄?」弗蘭基米爾突然感到一陣惡寒,這比單純的生化病毒入侵,只怕還要更加可怕千百倍。

    「如果他們知道這裡的情況,或許會毫不猶豫的依照你所說的去做,這的確能在短時間內徹底摧毀札幌這座城市。」拉麗莎點頭說道。

    「可是有個問題讓我十分不解。」弗蘭基米爾撇著嘴說道。

    「嗯?你有什麼想不通的?」拉麗莎問道。

    「我是為了尋找朋友,才誤打誤撞的來到這裡的。」弗蘭基米爾說道。

    「尋找朋友?你要找的人是誰?」拉麗莎問道。

    「一個自視甚高的名偵探,有人莫名其妙的綁架了他,然後一路逃到這裡,還跟來一個自以為是名偵探的女孩。」弗蘭基米爾說道。

    「你是為了那個女孩來的吧?」拉麗莎面無表情的問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那女孩僅僅只有十六歲而已。」弗蘭基米爾說道。

    「噢,這不正是你所喜歡的嗎?」拉麗莎皺著眉頭說道。

    「你又來了!我會看上那樣的小姑娘嗎?至少你應該知道,我只喜歡你這樣的,至少成熟是起碼的必要條件。」弗蘭基米爾煞有介事的說道。

    「我以為你總是來者不拒,只要是個女人就合你的味口。」拉麗莎沒好氣的說道。

    「你說什麼呢!我可是很專一的,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弗蘭基米爾說道。

    「我太明白,別以為我不知道,過去我真是個傻瓜,居然會嫁給你這樣一個傻姑,別以為我死後就一無所知,在天堂島時我就知道了一切,如果再讓我選擇一次的話,我絕不會嫁給你這樣一個傢伙,在我命懸一線之際,你卻忙著同別的女人快活,我可真是這世上最傻的女人。」拉麗莎面露嗔色的說道,原本恬靜美麗的臉蛋,突然想露出一絲可怕的神情。

    「你都是從哪裡聽來的,根本就沒有這麼回事。你可別聽別人亂說,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人值得你去相信,那麼這個人一定是我,因為我才是你的合法丈夫,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弗蘭基米爾急忙說道,由於他心中有愧,語氣顯得格外的慌亂。

    「好啦,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看在你在那方面還不懶,我一個人也有些應付不了,我也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只是我非常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居然能夠受的你這種男人,我聽說她似乎與十三神鷹有關。」拉麗莎臉上的表情略顯複雜的說道。

    「我……我是什麼樣的男人,你說說我是什麼樣的男人!」弗蘭基米爾這下可被氣壞了,可是被拉麗莎說中心事,又讓他不得不矢口否認。

    弗蘭基米爾不知道,如果讓拉麗莎直到,他和艾琳娜的事情,只怕拉麗莎會變得,比那些噁心的污染獸還要可怕。

    弗蘭基米爾很清楚,拉麗莎絕不會像那些污染獸,毫不留情的將他給大切八塊,但弗蘭基米爾同時也非常的肯定,拉麗莎會毫不猶豫的把他給閹了。

    對於弗蘭基米爾來說,眼下最該他去做的,便是設法努力轉移,他們目前所在討論的話題,畢竟他們此刻的處境凶險萬分,並不是兩人打情罵俏的時候。

    弗蘭基米爾必須盡快弄清楚,那些綁架了秋山直人的傢伙,是否知道這裡已經發生了變故,而此時此刻,秋山直人和石川希子,又都在什麼地方,那些綁匪會不會把他們,也變成那些噁心的污染獸。

    要真是這樣的話,事情可就變得,更加糟糕透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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