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鑒寶秘術 作者:北域神燈 (連載中)

 
小雲雲530929 2016-9-26 11:19:35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853 3809211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28 10:51
正文 第一七零章 斷裂的肋骨



    說十分鍾,就十分鍾。

    張天元雖然說對徐胥沒有什麼男女之情,但是對於這個幫過他的女人,他是非常感激的,真可以說是當作親姐姐來看待了,誰敢動徐胥,他真敢跟誰拚命。

    車子很快就出現在了機場,張天元將車子扔給劉浩去停,自己則和趙信、呂曉一起衝向了機場出口。

    剛到那裏,就看到一個滿臉橫肉,一身彪悍,塊頭趕得上奧尼爾的大漢在那裏圍著徐胥,而在不遠處,還有一個熟悉的人影。

    “賈政經?這貨怎麼也到西鳳了,該不會也是為了賭石大會的事兒吧?”張天元此時根本沒有把那大塊頭和賈政經聯係到一起。

    但事實上,那大塊頭還真就是和賈政經一起來的。

    賈政經雖然被石老王逐出師門,趕回了內地,但是畢竟家裏還有幾個錢兒,又花錢送他去國內一個比較有名的玉石大師手底下學習,甚至為了避免自己的兒子再被人欺負,還特地給賈政經尋了個保鏢。

    這保鏢是原本是個拳擊手,後來受了一次傷,就被拋棄了,在社會上混跡了很久,幸運的是被賈政經的父親收留做了保鏢,因為之前賈政經被人揍過,賈政經的父親不放心,就把自己的保鏢送給了賈政經,還叮囑那保鏢,賈政經的話就是他的話。

    剛剛出機場的時候,徐胥正坐在那兒休息,準備給劉浩打電話,讓劉浩過來接她。沒想到卻被賈政經給盯上了。

    賈政經這貨,最好的就是漂亮女人。而徐胥又有一種特殊的颯爽之姿,再加上長相青春活波。夏天又是穿著短裙,所以就勾起了賈政經這貨的興趣了。

    他是不知道徐胥認識張天元,若是知道的話,那估計是不敢輕易動徐胥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賈政經連續兩次被張天元和徐剛戲耍,或許早就對張天元恨之入骨了吧,先是上浦百藝坊丟盡顏麵,還損失了一大筆錢,之後在寶島又被逐出了師門。他將這一切都歸咎於張天元和徐剛,而一點都沒想過,自己到底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的。

    他也不想想,若不是他主動挑釁,張天元會理會他嗎?從百藝坊到寶島,他一直就是這樣以自我為中心,看樣子絕對是從小被其家人給慣壞了。

    別人家也有獨生子,可是也不想這貨如此驕縱自我啊。

    張天元衝了過去,根本不問三七二十一。一腳踹在了那大塊頭的身上。

    實話說,這還是他收了力了,他要不收力,真會一腳把人給踹死的。經過地氣改造的身體,雖說不會什麼武功之類的,可是力氣卻大得嚇人。誰挨他一下也受不了啊。

    那大塊頭被踹了一腳,居然躺地上半天都沒能起來。也就是張天元著急徐胥的情況沒有再補一腳,不然這家夥非得斷幾根肋骨不可。

    掙紮了幾下。大塊頭總算是爬了起來,然後倉皇爬入人群之中,逃走了。

    不遠處的賈政經也看到了這一幕,嚇得急忙也躲了起來。

    他現在很慶幸自己的明智啊,剛剛他上去的時候,沒能勾搭上徐胥,還差點被徐胥撂倒在地,所以就想來個傳統戲碼英雄救美,讓自己的保鏢去調戲徐胥,然後自己出馬製止,如果受點傷的話,搞不好就能把徐胥勾搭到手了。

    這想法是不錯,可是有一次被張天元給破壞了。

    他在暗處狠狠咬了咬牙,死死盯著張天元,那眸子裏的顏色,真能將張天元給直接吞噬了。

    “徐胥,你沒事兒吧?”張天元上去抓住徐胥的肩膀問道。

    “啊!”

    “怎麼了,哪裏疼?是不是被打了?”張天元緊張地問道。

    “我說西哥,你現在怎麼這麼大力氣啊,那麼壯的漢子被你一叫就踢出去一丈遠,你也不怕把徐姐姐的肩膀給捏碎了啊。”趙信歎了口氣道。

    張天元這才意識到,自己太激動了,急忙鬆了手,就見徐胥正對著他笑呢。

    還是笑得那麼好看,那麼爽朗,像個男孩子似的,一頭清爽的短發,如果換一身男裝的話,估計能迷死很多女人吧。

    “笑什麼啊。”張天元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看到你這麼緊張我,我本來一肚子委屈和不滿都沒了。”徐胥笑道。

    “你還笑啊,到底怎麼回事啊,你不是說不是一個人嗎,我就看到個大塊頭啊。”張天元苦笑著問道。

    “另外一個剛剛就在那邊站著呢,他們還以為我不知道他們是一起的呢,其實我早就在飛機上看到他們了,那個男的上廁所都讓那大塊頭跟著。”徐胥指了指賈政經站的地方。

    此時賈政經並未離開,隻是躲在了柱子後麵,所以看不到,不過這難不倒張天元,他立即利用鑒字訣的透視功能透過那柱子一看。

    “媽的,果然是這小子,剛看到他在一旁站著就該想到的,狗改不了吃屎!”張天元啐了一口唾沫,慢慢朝著那柱子的方向走去。

    賈政經也許是怕被發現了,居然躲進人群裏跑了,張天元現在是雖然能看到那家夥,卻沒辦法追了,人太多,除非張天元會遁地術或者穿牆術,否則就別想追了。

    “靠!”張天元暗罵了一聲,心中暗道別被他再碰上了,否則一定讓賈政經那小子知道什麼人惹不得。

    距離機場不遠的一輛車裏,賈政經和那個大塊頭都坐在裏麵。

    “真是廢物,他不就踹了你一腳嗎?怎麼就成這樣了?”賈政經不滿地問道。

    “不是啊少爺,那小子邪乎著呢,一腳踢斷了我兩根肋骨啊。我感覺他還沒用全力,不然我這條命就要交待在那裏了。”大塊頭苦笑著說道。

    賈政經厭惡地看了那人一眼。隨手撥打了一個電話,然後說道:“我已經給你聯係了醫院了。西鳳也有我們的公司,你就好好在西鳳養傷吧。”

    “謝謝少爺,不過這傷怕是沒個一百多天是好不了的。”大塊頭又道。

    “知道了知道了,廢物一個,就知道花錢,一點事兒都辦不好。”賈政經此時真是悔死了,怎麼惹來惹去,又惹到張天元頭上去了啊。

    那個人他實在是不想遇到了,一輩子都不想見了。感覺每一次見到張天元,他都倒黴死了。

    “不過還好,我沒露麵,張天元應該不知道是我讓大塊頭去調戲那個女人的,奶奶的,真是不甘心啊,怎麼漂亮女人都跟張天元有關係?”賈政經咬了咬牙,幹脆開車將大塊頭送到了附近的醫院,並且讓公司的人付了錢。自己還是準備去閆城賭石。

    這回賈政經帶了一個非常厲害的賭石顧問,是他的師兄,隻可惜他師父沒來,不然的話。他連石老王都敢去挑釁的。

    他師兄已經先一步去閆城了,他隻需要去回合就行了。

    “說不定這一次能夠讓那個張天元出個醜呢,石老王那個垃圾沒用。可我師兄卻是有真本事的。”賈政經因為被石老王逐出了師門,所以心中一直就有怨念。這評價也就不那麼客觀了。

    雖然石老王隻是寶島的賭石皇帝,在整個國家來說。實力並不算最強那個檔次,可也絕對是中上了,他還瞧不起石老王,那簡直就是笑話。

    張天元此時坐在車上跟徐胥聊著天,劉浩開著車,趙信則坐在那裏跟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呂曉靠著窗戶睡著了,大概還是坐了那麼長時間的火車累著了吧。

    眾人抵達酒店之後,各自入住了早就預訂好的房間,然後聊了一會兒就各自去休息了。

    趙信和呂曉是真累了,坐了那麼長時間的火車,買的還是硬座,不累才怪呢。

    徐胥因為在機場受了點驚嚇,再加上坐飛機上也沒睡,於是也去休息了。

    張天元閑著無事,幹脆就去賭石大會的現場逛了一圈,隻是去看看熱鬧,並未賭石,也沒買什麼東西,倒是跟劉浩、徐剛、李霄幾個把周圍的那些小吃吃了個遍。

    大概晚上的時候,徐胥、趙信和呂曉都醒了,張天元提議到閆城唯一的夜總會去逛,那裏有卡拉ok,又有各種表演,而且吃的與喝得都很齊全,唯一就是價格稍微有點貴。

    不過這都不是問題,張天元有的是錢,請幾個老朋友玩一玩,吃吃喝喝,那絕對不算什麼。

    喧囂的一天就這麼過去了,因為大家都喝了點酒,回來之後就都睡去了。

    ……

    第二天是賭石大會真正最熱鬧的開始,許多第一天沒有出手的人,大概都會在這天出手了。

    更重要的是,通過第一天的醞釀,第二天賭石大會也會更加熱鬧,真得搞得跟節日似的,隆重得很,幾乎整個閆城都行動起來了,賣小吃的、賣唱的、賣紀念品的,反正幹什麼玩意兒的都有,那叫一個火熱。

    張天元早早起了床,去咖啡廳坐了一會兒,等著眾人起床就一起去賭石大會呢,他雖然喝了酒,但酒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問題,其餘幾個人就不一樣了,應該會多睡一會兒。

    就在等待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原來是張天元的妹妹打過來的。

    “哥,我昨天聽爸說你回陝州了?怎麼也不來看我們啊。”張雪問道。

    “雪啊,哥現在忙著呢,等忙完了之後就去看你們。正好你把電話打過來了,我想問問,這邊的生意做得怎麼樣了,有沒有困難啊?”張天元問道。

    “沒啥困難,現在就是感覺人手有點不足了,就等著哥你那技術學校的人才過來呢,這些東西需求量特別大,最近很多人跟風學咱們,不過咱們早就占領了大部分的市場,有穩定的貨源,所以他們搶不走的。”張雪笑道。

    “這樣就好,你們兩個好好幹吧,還有學校的課程怎麼樣了?跟得上嗎?”

    “開始的時候有點難,基本講啥都不懂,不過後來就好了,林楓有個同學也是學工商管理的,而且還是mba,都給他挖過來負責公司的日常經營業務了,算是個執行經理吧,我們從他那兒學到了不少東西,現在課程跟得上了。”

    “嗯,跟得上就好,西鳳這邊將來就靠你們夫妻兩個負責了,別給哥丟臉啊,不然別人說哥任人唯親,哥可沒理由反駁他們了啊。”張天元笑道。

    其實誰敢對他說這種話呢?神羅古藝術公司百分之八十五的股份都是他的,另外有百分之十是徐剛的,還有百分之五自己張雪的,在這個公司,他就是老大,這就是私人公司,他愛用誰就用誰。

    本來他當初成立公司的時候還說過要讓出些股份給趙神羅的,但趙神羅拒絕了,說自己沒投錢也沒幫忙,白要股份不像話。

    其實他是知道的,人趙神羅真不稀罕那點股份,趙神羅的隱形資產怕是說國內首富那也不為過,再說了,人家自己就有公司,而且比張天元剛成立的公司賺錢多了。(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28 10:52
正文 第一七一章 閆城玉石交易博覽會



    大概九點多的時候,徐剛他們才一一醒來,洗漱完畢之後,就等著跟張天元一起前往賭石大會的現場了。

    昨天張天元已經去過那地方了,所以對路很熟悉,因為距離他們住的酒店比較近,所以連車都不用開,一群人在路上有說有笑地就到了。

    其實賭石來錢肯定比在張天元的公司打工快,但問題是,張天元卻不能靠這個讓自己的朋友們發家致富,因為賭石是有風險的,他如果一臉自信滿滿的樣子,那肯定是要被懷疑的,說不定很快就被人套上袋子,送去某某研究院了。

    他可不想做小白鼠,所以很多事情上都非常小心,昨天那紫羅蘭玉也沒有在現場切,就是不想聲張。

    即使要現場切,他也會多買幾塊沒有料的毛料,那樣的話,別人的懷疑就會減少很多,隻可能會認為他運氣好而已。

    其實不管是趙信、呂曉還是徐胥,這一次來賭石大會都是純屬湊熱鬧的,他們就沒有賭石的打算,身上帶的錢也就幾千塊而已,買一些垃圾毛料還有可能,再多就不行了。

    徐剛因為要和石老王先去見一個老朋友,所以就早他們一步離開了,現在張天元身邊的,除了李霄,那都是曾經的老朋友,也都是基本不懂賭石的門外漢。

    劉浩雖然做玉器生意,但對賭石也是一竅不通的,指望他,那就別想了。

    這一次賭石大會的地點,設在閆城的體育中心。麵積很大,而且還有頂棚可以遮擋陽光。所以肯定是不會太熱的,比待在外麵舒服許多。

    “閆城玉石交易博覽會”!

    這是賭石大會的官方名字,其實這反而比較符合實際內容,因為這一次的大會不僅僅有賭石,還有各種玉石、玉器的交易,隻不過分隔開了而已。

    盡管隻是閆城第一屆盛會,可是因為宣傳工作做得好,使得大會備受矚目。再加上閆城在西鳳的附屬區內算是經濟比較發達的了,所以來這裏也比較方便,您隻要到了西鳳,做高鐵、汽車、開私家車、甚至地鐵都行。

    這一次的博覽會不僅聚集了大量的毛料商人,他們有的來自西南邊陲,有的則直接就是緬甸那邊過來的大商人,甚至還有緬甸政府的背景。童老板就是諸多人中的一個。

    而且還有來自全國各地的玉石商人,他們帶來了自己玉石產地最好的玉石,以及賣相非常好的玉器。

    除此之外,來自歐洲和美洲的商人以及觀光客也非常多,畢竟這樣的大會,其實已經可以算作是一次玉石界的狂歡了。

    之前就說過了。這一次賭石大會有兩塊場地。

    第一塊屬於為大眾開放的,誰都可以去湊湊熱鬧,哪怕你不買東西,進去參觀也行,但是必須得買門票。一張票一百塊錢,其實真得不貴。在這裏你能見到的東西,絕對比你在某些所謂博物館看到的東西更好。

    第二塊則是比較專業的地方了,來這裏的,你必須得有人介紹,或者最少承諾購買一百萬以上的商品才可以進去,也就是說,你進去之前是要交押金的,如果你購買的東西不足一百萬,那麼將會被沒收押金,補足一百萬。

    這裏說的很明白,你如果不想掏錢,那就去第一塊場地。

    一般來說,專業的玉石玩家都會來第二塊場地的,隻是有些人沒那麼多錢,那就必須得讓人介紹了。

    張天元昨天去的是第一塊場地,今天他就沒去了,而是直接帶著眾人來到了第二塊場地前麵。

    這裏比起第一塊場地來說,相對要冷清一些,但也是非常熱鬧的,雖然昨天地上的鞭炮紙屑已經被全部收拾了,不過入口處懸掛著的紅紅的大燈籠還是特別醒目。

    外麵還有好幾個熱氣球吊著的豎幅,上麵寫著歡迎的話。

    張天元他們來的雖然晚,不過也不用排隊等候,因為畢竟第二塊場地不像第一塊那麼瘋狂,隊伍都能排成兩條長龍了。

    這裏來的時候,前麵也就幾個人而已。

    “先生,請問你們有介紹人嗎?”門口守候的人很禮貌的問道。

    “沒有!”

    “那請每個人繳納一百萬的押金,我們會給您一份收據,如果你們購買了一百萬以上的東西,這些錢會悉數還給你們。”那人禮貌的解釋道。

    “我的朋友們是來玩的,加上我一共六百萬押金,我一個人交了,那我一個人消費六百萬是不是就可以了?”張天元問道。

    “當然先生,這個沒有任何問題。”

    “那好吧,刷卡!”

    工作人員很快收了六百萬押金,然後給了張天元一份收據,這樣子張天元他們就可以進去了,當然了,進去之前還要接受安全的檢查,畢竟最近國內不安全,暴.恐事件頻出,為了商人們的安全,這是必須的。

    幾個人都很配合地接受了檢查,終於是進入了場地。

    “天元,你哪來那麼多錢啊,一出手就六百萬!”徐胥有些驚訝地看著張天元問道。

    “哦,徐姐姐,你來得晚,還不知道吧,天元這小子發了,現在也身價好幾億的大老板了。”劉浩笑道。

    “別聽劉浩瞎說,我算什麼大老板啊,靠著朋友的幫扶賺了點錢而已。不過徐胥,如果你覺得現在的工作不好的話,也可以來我們公司啊,你在大學裏學的是市場營銷,而我們公司現在就缺這樣的人才啊。”張天元又開始拉攏人了。

    他這麼做並不是單純想要報恩,關鍵在於,他真覺得自己這幾個朋友有本事。

    尤其是徐胥,現在已經混到市場部主管的位置了。這足以說明她的能力,挖過來的話就可以直接用。

    張天元心中的那些計劃。沒有營銷炒作方麵的人才肯定是不行的。

    “謝謝你的好意啦,不過我再想想吧。”徐胥沒有直接答應,而是笑了笑道。

    其實她心中沒有太在意,覺得劉浩是在吹牛呢,如果她知道張天元的野心,以及公司的規模,大概就不會推辭了吧,這是一個很有事業心的女人。

    張天元嘴上沒多說。不過心裏頭卻計劃等這次賭石大會結束之後,帶著徐胥去他們公司看看,這樣子既熟悉,又有本事的人才,可不好找啊。

    你從人才市場上找的人,人家可能有才,但未必對你忠誠。對你忠誠了,又未必有才,可是徐胥不一樣,張天元是了解這個女人的,他一方麵是想幫一下徐胥,雖然徐胥目前是企業的市場部主管。但收入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一個月也就一萬左右而已,更重要的是,還累死累活的,連個假期都沒有。

    為這事兒。徐胥談了幾個男朋友都又吹了,他們家人正在發愁呢。

    畢竟徐胥比張天元還要大一歲。今年已經二十六了,對於女人來說,能有多少個二十六歲啊,這折騰幾下,估計就三十了,耗不起啊。

    “菊花信、南哥,還有李霄,咱們去四處轉轉吧,你們應該都是來看熱鬧的,不比西哥,他是真正來賭石的,咱們就別打擾他了。”劉浩笑著說道。

    “那我呢?”徐胥問道。

    “你就陪著西哥吧,他一個人多孤單啊。”劉浩笑了一聲,就要往別處走去,其餘幾個人也鬼精靈的,跟著一塊走了。

    “你們都給我站住!”張天元喊道:“既然來玩了,那就買幾塊毛料玩玩,就當時幫我消費了,不然我花不了六百萬,那些押金也就要歸別人了啊。”

    因為這裏是先買毛料,後付賬的,所以身上不用帶錢也可以,最後由張天元統一支付就行餓了。

    “對了,不懂的話不要買貴的,選毛料就選一萬塊以下的吧,就當時玩了,虧了也不要緊。”張天元又補充道。

    原本張天元以為這個會場的毛料都是一百萬以上的呢,隻是進來之後才發現自己誤會了,這裏的毛料雖然基本上都比較貴,最低的也不會低於一千塊,但也沒有一百萬那麼離譜,所說的一百萬,指的是總消費額度,而不是一塊毛料的價格。

    既然這樣,讓自己的朋友們撞撞運氣也不錯,賭虧了,以後就不會沾染上賭石的毛病,賭漲了,那也算是運氣,不過這幾率實在低得很。

    就拿昨天那個童老板的毛料來說吧,他那些全部都是高檔毛料啊,真正一塊毛料上百萬,但實際上出翡翠的幾率卻低得可憐,誰要是把全部身家都賭上去,那估計就該自殺了。

    “你就放心吧西哥,我們會努力把你的錢花掉的,嘿嘿。”劉浩笑道。

    “你小子就算了,自己那麼有錢就別花我的錢了。而且花多了我可不認賬啊。”張天元笑罵道。

    “走嘍,花錢去嘍!”劉浩笑著帶著幾個家夥鑽進了人群之中。

    張天元跟徐胥在一起,稍微有點尷尬,看了看周圍那些賭石的攤位,沒話找話道:“徐胥,你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

    “對啊,本來我對這種事情沒有什麼興趣的,甚至都不知道還有這種博覽會。”徐胥點了點頭道。

    “走,咱們先去四處轉轉吧,今天我做東,你喜歡好的玉石、玉器還是毛料都可以開口,我給你買。”張天元頗為大方地說道。

    “那怎麼好意思啊,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不是女朋友怎麼了,你我不是哥們嗎?以前是,現在是,以後還是。在大學的時候,要是沒有你,我隻怕連畢業都不行了。”張天元拍了怕徐胥的肩膀,就像是拍男人的肩膀似的,一點都不客氣。

    徐胥似乎也放得開了,雖然對張天元的話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失望,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

    要說她不喜歡張天元,那不可能,哪裏有女人和男人之間有純潔的友誼啊,隻不過經曆了那麼多事兒,她也看得開了,這一輩子不能做戀人,那成為紅顏知己那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張天元行走在毛料的海洋裏,還真有點茫然了,說真的,他也是頭一次來到這麼大規模的毛料交易市場。

    真得是看得人有點眼花繚亂,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討價還價的聲音。

    他發現這裏的毛料多半都是半賭毛料,都是開了門子或者擦出了綠皮的毛料,這樣雖然毛料價格會更貴一些,但買起來卻更保險。

    全賭毛料反而不多,而且也基本無人問津。

    現在的商人都學精明了,與其把一切堵在運氣上,那還不如多花點錢,讓賭漲的幾率變得更大一些。

    半賭毛料雖然也可能賭虧,但畢竟幾率呀比全賭毛料高的多,而且很多專家隻要觀察半賭毛料的切層和蓋子,以及綠的走勢就能夠更準確的判斷裏麵有沒有東西,不想全賭毛料,就那麼幾個特征,還十分不靠譜。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28 10:53
正文 第一七二章 寧買一線,不買一片



   “哎呦,這不是張老弟嘛,你果然還是來了啊,來來來,在這邊坐坐!”張天元正帶著徐胥一邊聊天,一邊看著那些毛料,忽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他現在有點下不去手,因為東西實在太多,所以想先看看熱鬧再說,這買毛料可不是菜市場挑菜,不是說你挑得早就能挑得好,這玩意兒運氣占了大部分。

    就算是有些人說的所謂和毛料之間的緣分,那也是扯淡,歸結到一點就是運氣。

    正走的時候,就被人給喊住了,扭頭一看,不是外人,正是前天晚上賣給他毛料的那個童老板。

    因為從童老板那裏買了一塊極品的紫羅蘭玉毛料,所以張天元現在覺得這個人順眼了很多,再加上這人也的確實誠,比起以前見過的許多奸商,那實在是好多了,他也就笑著打了個招呼。

    “童老板啊,您在這兒擺攤呢?”

    “對啊,張老弟今天來是要直接買明標的毛料呢還是暗標的毛料?”童老板問道。

    “這有什麼講究嗎?”張天元愣住了,說實話,他還真不知道什麼明標、暗標。

    剛剛走過來的時候,的確看到有些毛料有點不同,因為上麵都標注了數字,而有些則沒有,明顯標注數字的那些毛料表現要好很多,他還以為是標注好料的數量呢,不過聽童老板說起暗標,他就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了。

    “張老弟說笑了,你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事兒呢。”童老板指了指張天元,笑道。

    “我還真不知道。不瞞童老板,我買毛料全憑運氣。論眼力的話,根本沒辦法和蕭大哥或者劉師傅相比。”張天元這人有個好處。那就是從來不會不懂裝懂,要是不懂的事兒,他就肯定會問的,否則到時候吃虧的怕還是自己。

    “張老弟謙虛了。”童老板看了看一旁的徐胥,心想這張天元該不會是想借著自己的口給這位美女介紹呢吧,想到這裏,他也就不說別的了,幹脆解釋了起來:“其實所謂明標、暗標,這是賭石行當裏的一種買賣方法。明標就是那些沒有標數字的。可以隨便挑,隨便選,看中了你當場付錢拿走。”

    “暗標呢?”徐胥果然也有了點興趣,開口問道。

    “暗標就不一樣了,暗標你如果相中了,可以先記下數字來,然後在賭石大會的最後一天會有一場類似拍賣會的交易會,在這個會上,你就要按照數字投標了。你出價越高,那東西就是你的。”童老板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我剛剛問一個老板那標數字的毛料多少錢,他不僅不回答。還笑我呢。”張天元心中汗顏,覺得自己還真得再多補補這方麵的知識了,不然在美女麵前鬧笑話。那真是有點出醜了。

    明標的毛料,表現都不好。出翠的幾率也不高,這是現實。因為這些商人都賊著呢,他們知道,拍賣的方式可以讓毛料的價格倍增,比直接賣賺的錢更多,所以一般表現比較好的毛料,都用數字標上了。

    張天元雖然碰了幾次運氣,表現爛的毛料也會出好翠,但那畢竟不是常規情況,真正的好翠,還是表現好的毛料出的多,不然豈不是侮辱那些賭石前輩們的智慧嗎?

    人家辛辛苦苦總結出來的相石技巧,那可不是胡吹大氣,而是通過了無數次的失敗和成功總結出來的經驗啊。

    ……

    “那童老板,你繼續做你的生意吧,我去四處轉轉。”張天元對童老板這個人的印象不錯,但是對他的毛料印象卻不怎麼好,因為那天他已經把童老板大部分的全賭毛料都看過了,基本上都是沒有翠的,而且要價還死貴,真要買了,那就虧大發了,所以他是不太願意在童老板的攤位上多待的。

    “張老弟不看看再走?”童老板搓著手,殷切地問道。

    “不了,你那些毛料我都看過了,不是說不好,而是我心裏頭沒底,還是四處轉轉再說吧。”張天元並沒有把話說的太難聽,畢竟給人留一線,日後也好說話嘛。

    童老板見張天元真要走,急忙一把拽住了,壓低了聲音說道:“張老弟,別著急啊,不瞞你說,昨天我又有一批貨到了,不過都是半賭的毛料,開了門子的,有沒有興趣啊?”

    聽到這話,張天元才停了下來,其實他不在乎半賭還是全賭,隻要裏麵有好料,他都願意看看,既然是新來的料,那看看也無妨啊,畢竟那天晚上蕭峰銳買走的幾塊半賭毛料中,可是有不錯的翡翠的,談不上極品,但是絕對能賺。

    “那行,我去看看,料兒在哪兒呢?”張天元問道,反正是熟人,他對童老板的人品還是信得過的,再說隻是去看看,也不浪費時間。

    最重要的是,這都是室內呢,就算外麵有大太陽,裏麵也是涼快的很,四處走走沒什麼不好的。

    “徐胥,你也要一起去嗎?”張天元問道。

    “嗯,我也想去看看熱鬧。”徐胥是個喜歡熱鬧的女孩子,也是個好奇心很強的女孩子,這沒見過人賭石,想要見識見識也屬正常。

    “那就一起去吧。”童老板笑道:“不遠,你們看,就在那邊。”

    大概十來米遠的地方,竟然還是童老板的攤位,那裏好像擺放的都是新運來的貨,不是張天元那天晚上看到的。

    童老板讓自己的夥計幫忙盯著攤位,然後就帶著張天元和徐胥走了過去。

    徐胥忍不住問道:“這位童老板,你們這些毛料商人要是看到別人開出了極品翡翠,會不會很嫉妒,很心疼啊?”

    “哈哈。這位姑娘問得好啊,要說不嫉妒那是瞎話。不過我們毛料商人有自己的規矩。那就是絕不賭石,隻賣毛料。從毛料上來錢,我們經常會看到客人賭垮或者賭漲的事情發生,如果每一次都嫉妒得要死,那我們就沒法活了,姑娘你說是不是啊?”

    徐胥笑了笑道:“還真是,你們心態不錯。”

    到了毛料攤錢,張天元就發現這裏的人還不少,有幾個人正在那裏品頭論足呢,這可比采石場上大媽評價一顆菜的好壞要厲害多了。各種的專業工具啊。

    就算是白天,微光手電筒那也是用得到的,因為一些裂縫隻有用手電筒的光照進去才看得到。

    放大鏡就更不必說了,有些人還特地準備了一個瓶子裝滿了清水,你以為他那是喝呢?

    不是,用水,那也是為了更好的鑒定毛料的好壞呢。

    查看皮料的結晶大小,除用肉眼直觀外,還可用水進行查驗。方法是將翡翠礫石在水中沾濕後拿出來。查看表皮上所沾水分幹的快慢。幹得快者,說明其結晶粗大、結構鬆散、或裂紋孔隙多、質地差,反之,則說明其結晶細小、結構致密、質地好。

    所以清水一般都是賭石者常備在身邊的。如果攤位上有更好,沒有他們也會用自己帶的清水。

    “童老板,你這些料是哪兒的?”張天元看前麵人多。就沒著急擠進去,而是開口問道。

    “正兒八經的會卡老坑出的。”童老板回答道。

    “哦。會卡的料兒啊,那還不錯。”

    會卡其實是音譯。也翻譯為灰卡,其實這都不重要,關鍵是賭石的人都懂,那就足夠了。

    這個坑的翡翠原石皮殼雜色,以灰綠及灰黑色為主,透明度好壞不一,水底好壞分布不均,但有綠的地方水常較好會卡翡翠原石在石頭上表現為一般的種色,往往開出來,種水色各方麵都很好。

    就是說,起貨很高,有會卡不負人之說。

    所以賭石人喜歡賭它。

    會卡翡翠原石有種好的,也有種一般的,色有高有低。但是由於一般含雜質的機會較低,裂較少,做戒麵的機率比較大。如果花件料開出戒麵,不漲都不行,而且這情況,都還不是小漲,都是大漲。

    近幾年,會卡翡翠原石黑皮的料,大漲的很多。會卡是個大場口,出的石頭占市場的很重比例。會卡的石頭,顯著的特點就是臘皮,淡綠的光滑的皮殼,因此被形象的稱為青蛙皮。

    不過目前會卡的石頭,良莠不齊。品質跨度大,從一無是處的磚頭,到晶瑩剔透的精品,到處都有會卡石的身影。這就為判斷一塊毛料的好壞添了不少難度。

    “會卡的料兒是不錯,但判斷起來難度可就大了哦,因為這個廠出的毛料,真得是良莠不齊,別看表現不錯的,你可能直接開出來的就是塊磚頭,一分錢不賺啊。”一個正在蹲著看毛料的老人捋了捋胡須說道。

    這話明顯是給張天元說的。

    張天元笑了笑,並未反駁,因為他知道老人說的是實話。

    可是童老板不能不反駁啊,他急忙說道:“這位老人家,就拿你看的這塊毛料來說吧,你看這翠,是不是一大片?這除了翡翠的話,那絕對是一大塊啊,賺多少都有可能,而且這綠色如此之漂亮,達到冰種的水頭了吧?而且這塊毛料幾乎沒有裂綹,這麼好的表現,可不是我亂說啊。”

    周圍看毛料的人,聽到這邊有人討論,也都圍過來看熱鬧。

    從毛料商人和賭石商人的對話之中,其實可以學到很多東西的,隻要你願意仔細聽,那基本上也可以做到一知半解了,來個幾次大概也能算是個小內行了。

    “我說這位老板,欺負老人家我眼花還是不懂啊?聽說過‘寧買一線,不買一片’嗎?”這老人顯然是個行家,對童老板的話嗤之以鼻道。

    “老人家,什麼叫做寧買一線,不買一片啊?”張天元也饒有興趣地問道。

    “也就是說啊翡翠中的綠色部分以呈團狀和條帶狀集中分布者較有價值。”老人笑了笑道。

    張天元給老人點了支煙,還是他隨身攜帶的那好煙。

    “哎呦,這煙不錯啊,年輕人好好學著,賭石雖然不是知識多就能賺,但是多學學不會錯的。”老人抽了口咽,笑道。

    “那是那是!”張天元笑道。

    “這麼說吧,因為開門之後的綠色顯露於表皮時往往也呈團狀或線狀,也有時會呈片狀。當綠色在表皮上以大麵積片狀出現時多為表皮綠,其內部往往無綠;而當綠色在表皮上呈線狀或團狀出現時,特別是當表皮上露出的綠線呈對稱分布時,其綠會向內部延伸,甚至貫穿整塊礫石。後者的價值自然比前者高,因此,有行話說‘寧買一線,不買一片’,這下子懂了吧?”老人又吸了一口煙,顯得很享受。

    “真是受教了,這麼說的話,這塊毛料裏麵很可能沒有綠,隻是表麵這一大片?”有人問道。

    “哎,沒錯,就是這個道理!”(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28 10:53
正文 第一七三章 賭性



    在那老者解釋的時候,張天元則一邊聽,一邊觀察老者手中的毛料。

    這是一塊表現相當不錯的毛料,正如童老板所說,幾乎沒有裂綹,表麵鬆花非常明顯,這都是幾乎可以證明毛料可以出好玉的表象啊。

    當兩種表現完全矛盾的時候,應該怎麼選擇呢?

    這就是賭石之人自己的事情了,你是相信鬆花和少裂綹,還是相信“寧要一線,不要一片”,最後做決定的是你,賭漲了是你的,賭虧了,那自然也是你的。

    這怕就是賭石的樂趣和刺激之處了吧,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這塊毛料真是來自會卡廠,那麼多半裏麵應該是有翠的,按照這些表現來看,它不太可能是一塊“磚頭”。

    既然不是磚頭,那多半就是有翠了,這也是會卡廠毛料的特點,要麼賭漲,要麼虧死,幾乎沒有中間的說法。

    童老板見那老者貶低自己的毛料,便又說道:“賭石賭石,就是要有個賭性的,若這毛料誰都知道裏麵有翠,那就不叫賭了,改叫買算了,諸位說是吧。”

    他說這話也有道理,既然是賭石,想要萬無一失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那個老人抽完了張天元給他的煙,然後撚滅了煙蒂,扔到了隨身帶著的小塑料袋裏,裝進口袋之中,這才說道:“你這人倒也實誠,那給個價吧,這毛料多少錢?”

    童老板聽老人問價,便急忙道:“我也不瞞各位,這毛料因為表現較好。我本來是打算暗標競投的,不過因為遇到一個熟人。就幹脆明標吧,一百萬rmb!”

    “一百萬啊。有點貴了,關鍵你這綠表現不好啊,這一大片,按照行內的觀點,裏麵出翠的可能性有,但是卻不大,這賭性未免太大了一點吧?”那老人摸著胡須,沉吟著,似乎在決定要不要買。

    張天元見他們說價。便幹脆用鑒字訣看了一下,反正有這便利,不看白不看。

    這一看他就發現,這塊毛料還挺有意思的,那擦出來的綠下麵真得是什麼都沒有,幾乎是一個斷層,不過再往下,卻有一塊難得一見的好翠,應該是水種的。雖說比不上冰種,但貴在是滿綠正陽,透明如水,玻璃光澤。與玻璃地相似。有少量的雜質。這應該也值不少錢呢。

    但他不敢胡亂估價,根據鑒字訣給出的估價,不算成品的話。單單是這塊翡翠,應該可以賣個一百二十萬左右。

    其實單賣翡翠。賺不了多少,這還要看你是否賣得出去。

    也許是遇到過更好的翡翠。使得張天元對這塊翡翠不是那麼感興趣了。

    徐胥在一旁壓低了聲音問張天元道:“你覺得這個怎麼樣?”

    “這個毛料還不錯,童老板要的價格不算貴。”張天元隻能這麼說了,說多了怕泄了底可就不好了。

    “一百萬還不貴啊?”徐胥驚訝道。

    “這毛料就是如此,若是這塊翡翠能夠與擦出來的綠品質相當,那麼價格絕對高於一百萬了,所以說是劃算的。如果做成成品的話,應該還可以漲,會卡廠的毛料,一旦出翡翠,一般都會賭漲的,這一點不會錯的。”張天元給她解釋道。

    那老人見張天元說的起勁,便笑道:“年輕人,你不會是這個老板請來的托兒吧?”

    賭石行裏,對托可以說是恨之入骨的,托的存在,完全可以抬高毛料很多價格,這讓賭石的商人都非常不爽。

    所以這老人一這麼說,張天元臉色就“唰”地變了。

    “老人家,我敬你是前輩,但也不要亂開玩笑,你說我是托,我還覺得你是托呢,你喜歡買就買,不喜歡買就走人,沒有人攔著你。你若是瞧不上這塊毛料,我買了就是了,但你可別後悔。”張天元是真得生氣了,一旦被誤會為托,那可是要遭大罪的,他能不生氣嗎?

    張天元雖然有點瞧不起這塊翡翠,不過卻也覺得買來不虧,以他的手藝,將翡翠變成首飾之後,賣個兩三百萬那都是有可能的,這可不是亂吹大氣。

    “哦?你果真要買?”那老人笑著問道。

    “買當然可以,不過我怕你是這位老板的托兒,故意引誘我上當。所以咱們得賭點什麼,不然若是賭虧了,我豈不是哭都來不及了?”張天元不打算給這老人留麵子了,他已經有些生氣了,而且還是在徐胥麵前讓他難堪,這令他非常不爽。

    人老怎麼樣,人老就可以胡說八道了嗎?

    童老板倒是聰明,站在一旁並未說話,他心裏頭高興著呢,不管是張天元買,還是那個老人買,反正最後他的毛料都賣出去了,他能不高興嗎?

    “年輕人還真是受不起玩笑話啊,老夫不過開個玩笑而已,你還當真了呢。”那老人捋著胡須笑道。

    見老人口氣緩和了,張天元才道:“您這玩笑可是會害死人的。我與童老板相識不假,但那是生意上的關係,你若說我是托,那就是等於陷我於不義啊,我能不急,能不當真嗎?”

    “好好好,年輕人說的有道理,是老夫嘴賤了。不過你說要賭,咱們賭點什麼?那老人笑著問道。

    張天元看了看老者腰間的一個很像香囊的布包,突然計上心來,便笑道:“老人家,您在盤玉?”

    “吆喝,年輕人眼力不錯啊,而且還知道盤玉,沒錯沒錯,老夫就是在盤玉呢,這布囊之中的是一塊玉佩,大約是唐代的,老夫十萬塊買來的,你想賭它?可你有相稱的東西嗎?”老人笑著問道。

    張天元透過布囊已經鑒定過老人那塊玉佩了,如果盤熟了,賣個兩三百萬大概不是問題。如果在拍賣會上的話,興許還能更貴一些。自己的那那個玉墜其實大概也就是這個價位上下浮動,倒是賭著不虧。

    於是。他將吊墜取了出來,在那老人麵前晃了晃道:“老人家,你可看好了,這可是戰國玉,價值你自己估吧,我就不多說了,這是我爺爺盤好了的玉墜,你看這沁色,這漂亮的外表。不會比你那玉佩差吧?”

    老者仔細盯著張天元手中的玉墜看了半晌,又戴上了老花鏡,拿著放大鏡觀察了半天,這才點了點頭道:“不錯不錯,真得是戰國玉,沒想到你這年輕人身上居然有這等寶物,行,你說怎麼賭吧,老夫奉陪。”

    “這樣。我來現場切石,就這塊毛料,如果它出了翠,且價值在一百萬以上。就算我贏了,而如果不出翠,或者出的翠價值在一百萬以下。那就是前輩你贏了,如何?”

    “使不得使不得啊。張老弟,你這簡直就是給自己挖坑啊。太不劃算了啊。”童老板急忙說道。

    “童老板,你莫非對自己的毛料沒有信心?”張天元問道。

    “張老弟,你是蕭老板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不怕你笑話,就說句實話吧,這塊毛料,我還真拿不準,所以才會明標,而不是暗標,你這賭虧的幾率非常大啊,就算出了翠,那也未必就能值一百萬啊。”童老板壓低了聲音在張天元耳邊說道。

    張天元笑道:“多謝童老板好意,不過不用了,虧了是我的,不會怪童老板的,我在門口押了六百萬的押金,買塊一百萬的毛料,不算什麼。”

    徐胥也勸道:“天元,我覺得你還是謹慎一點好,你這要是輸了,不光是白花一百萬啊,而且連那個玉墜也要輸了。”

    “徐胥,放心吧,我一直相信命運,我的命一直不賴,不然怎麼會遇到你呢?”張天元笑了笑。

    當然,相信命運那是屁話,關鍵是他看到了毛料裏麵有什麼啊,不然鬼才願意賭呢。

    而且這塊毛料裏麵的翡翠不算太極品,就算真切出來了,也不會引起太大的轟動,他這才會決定在現場開切呢。

    “童老板,一百萬是吧,我馬上把錢給你彙過去,你查看一下。”

    不得不說,這網絡時代就是方便,兩個人哪兒都不用去,直接現場電話上網就可以交易了。

    童老板收了錢,一顆心也就放下了,既然張天元想賭,他也攔不住,他說的話已經夠多了,也算是盡了心了,真除了事兒,相信蕭峰銳怪不了他。

    “哎,那邊現場解石了,都去湊湊熱鬧吧。”

    聽到張天元這邊要解石,一些湊熱鬧的人也都圍了過來,一時間,周圍全都是人。

    張天元將徐胥護在自己身後,讓她到了自己身邊站著,這裏空間大,因為他要解石,也沒人會擠過來,所以徐胥也不會被某些人的鹹豬手碰到了。

    “年輕人,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你確定要在這裏解石,跟老夫賭一把嗎?”那老者笑眯眯地問道。

    “既然說了賭,那就賭。”

    “你就不怕把你爺爺傳給你的玉墜輸了?”

    “如果真輸了,那我也認了,賭石賭石,不就是圖個刺激嘛。”張天元裝得倒是挺像的,看起來要義無反顧,不惜一切代價了,其實卻是心裏早就有底了。

    對於他和那位老者的賭博,有人讚他是少年英雄,有膽有識。而有人則說他是賭癮太大,注定敗家子。

    不管說什麼,這都跟張天元沒關係,他現在要專心解石了。

    ……

    不得不說,這第二個場地裏的人,大多素質還是比較好的,因為能進入這裏的,多半那都是行內的人,知道規矩,不會亂擠,更不會亂說話。

    要是在第一個場地的話,隻怕此時張天元都要被擠趴下了吧,而且這第二個場地,也有巡邏的武.警,這可是政.府專門抽調過來維護現場安全的,也是為了防止可能出現的暴.恐事件。

    毛料很大,足足有兩三百斤重,這必須得用切石機了,單靠人力那純粹就是做夢。

    張天元雖說能做到,可未免太過驚世駭俗,還是穩一點,用切石機比較不容易引起振動。

    “我以前也聽說過賭石、解石,不過並不清楚,沒想到竟是這樣的,而且居然會有這麼多人來看,這都趕上廟會了啊。”徐胥忍不住感慨道。

    “那是,很多人隻知道翡翠的漂亮,隻知道珠寶的好看,卻不知道美麗的翡翠就是從這些醜陋的石料之中切出來的,很神奇吧?這就是大自然,沒有它做不到的事情。”張天元感慨了一番,童老板已經吩咐幾個收錢幹力氣活的漢子把那毛料搬到了切石機跟前。

    “你自己解石?”見張天元就要上手,那老者訝然問道。

    “怎麼?不可以嗎?”

    “不是不可以,隻是有點驚訝啊,你這樣的年輕人居然也懂得解石之技巧,要知道相石是一回事兒,可解石也是大有學問的,有些人將一塊極品翡翠切壞了,那是悔之晚矣啊。”老者感慨道。

    “多謝老人家關心,不過我這解石技巧已經跟隨幾位名師學過了,應該還可以入您的法眼!”(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28 10:54
正文 第一七四章 沒膽就別玩賭石




    當張天元準備解石的時候,周圍忽然間就靜了很多,隻有遠處還有熙熙攘攘的聲音,不過圍在周圍的那些看客們都安靜了下來。

    看到一旁的徐胥緊緊抓著手中的包,張天元忽然笑道:“緊張嗎?”

    “嗯,這可是一百萬買來的石頭啊,要是切開了什麼都沒有,還不虧死。”徐胥沒有見識過賭石的場麵,自然會感到緊張,其實別說她了,就算是見識過很多次的那些賭石行家,也會緊張地,畢竟這是一百萬的毛料,可不是幾百塊的毛料啊。

    張天元之所以不緊張,那不是因為他心理素質有多麼好,關鍵是在於他知道這裏麵有翠,所以切的時候自然也就放心大膽了。

    “姑娘,這是你男朋友吧,在他沒有動手之前,我還是要再奉勸你們一句,賭石是有錢人玩的遊戲,一刀富,一刀窮,但是卻也有十賭九輸的說法,大多數人為了賭石都導致傾家蕩產了。”那位和張天元賭博的老者奉勸道。

    “老人家,你不必多言了,我相信他。”徐胥因為熟悉張天元的性格,這家夥一旦決定了的事情,你十頭牛也拉不回來,所以到了此時,與其說一些讓張天元緊張的話,還不如堅定地支持呢。

    張天元笑了笑,手上的切石機已經開始動了。

    這一旦切下去,想反悔都不可能了。

    盡管能夠看到裏麵翡翠的形狀和大小,但張天元還是十分小心,這是個精細的活兒。就跟做手術一樣,你縱然能看到血管。能看到髒器,可是也得非常小心。一個小小的失誤,就可能會出大問題的。

    隨著切石機的聲音響起,石頭的碎末開始不斷飛濺,徐胥被張天元護在身後還沒什麼,可是有些靠的太近的觀眾,就被飛濺的碎末給打疼了。

    很多人都戴起了護目鏡,這是觀察切石的好工具,別的地方倒是不怕被碎末打了,就怕眼睛裏麵進了碎末。那可得難受死了。

    切石機的聲音,仿佛與周圍那些看客們的心跳融合在了一起,隨著聲音的加速,他們的心跳也都加速了,一個個緊張的不得了,要知道這並不是他們的毛料啊,他們居然也如此緊張,這就是賭石環境下的效應了。

    很快,毛料就被切去了很多。張天元下刀極準,看得周圍那些人也是嘖嘖稱歎,本來一些人還緊張這年輕人解石,會不會直接把毛料給切壞了。把裏麵的翡翠也給切爛了,現在都鬆了口氣了。

    為了更清楚地觀察紋理,順著石頭的紋理切比較容易一些。張天元從旁邊準備好的水盆裏舀了點水倒在了毛料之上,將碎末衝洗了一下。

    “這怎麼還沒出綠啊。該不會真像那位老者所說的,就是表皮那一片綠。裏麵根本什麼都沒有吧?”

    因為將近三百斤的石頭已經被切去了大半,剩下的不過就是籃球大小了,居然還沒見到新綠,甚至之前開門子的那一片綠都被切走了,下麵還是什麼都沒有,所以這會兒已經有人開始相信那老者的話了。

    徐胥也有些緊張,他看到張天元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以為張天元沒信心了,所以將手放到了張天元的肩膀上,以示安慰。

    張天元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笑道:“不要怕,賭石就有輸贏,沒有誰可能一定贏的,這不是還有這麼多沒切開嗎,我還沒輸呢。”

    “嗯!”徐胥點了點頭,臉色有些緋紅。

    張天元似乎是有意戲弄周圍看熱鬧的人,再次動手解石的時候,直接將那籃球大小的毛料從中間一分為二了。

    他看得清楚,翡翠在其中一半內,所以這一刀子下去,也不會有任何問題,可是旁人看不出來啊,於是這個時候,就有人開始議論起來了。

    “垮了垮了!年輕人果然是年輕人,薑還是老的辣啊!”

    “是啊,賭石就是有風險,這毛料從石皮上來觀察,那絕對裏麵應該有翠的,現在卻什麼都沒有,唉。”

    “誰說不是呢,毛料不切開,連神仙都不知道裏麵有什麼吧,一個年輕人而已,居然真敢賭啊,你說你花一百萬買毛料也就是了,還把祖傳的玉墜賭進去了,敗家啊!”

    “是哪家的富二代吧,這麼不心疼錢!”

    一時間,周圍那些人可以說是完全將張天元看成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敗家子了,反正說什麼的都有。

    徐胥緊咬著嘴唇,臉色有點發白,她還是第一次承受這麼大的壓力,他替張天元鳴不平,可是自己又不懂賭石,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張天元捏住了徐胥的手,那隻收孔武有力,又非常溫暖,這讓徐胥的臉色好了很多。

    不過張天元接下來說的話,卻讓徐胥有些糊塗了。

    明明手上那麼有力,感覺是那麼自信,可是從張天元的口中說出來的話,卻全然不是那麼回事。

    “不可能啊!怎麼會什麼都沒有呢,按照《寶石天命》裏的說法,這應該可以出翠啊,怎麼會這樣!”

    徐胥正納悶地,卻發現張天元衝她使了個眼色,那眼神很俏皮,透著狡猾。

    徐胥很快就明白了,這個家夥又是玩性大發了,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就經常會做一些戲弄人的事情,沒想到今天居然在這裏也玩起來了,不過她還是不太明白,張天元怎麼就肯定那毛料裏麵有翡翠呢?

    嗯,一定是他跟什麼大師學過了,肯定是這樣的,所以能看出來,這家夥以前在學校就很聰明,學什麼東西都快,相信畢業之後肯定是一心撲在這上麵了,沒成就都不可能。

    徐胥說服了自己,然後心中也輕鬆了不少。

    然後。他就開始配合張天元了。

    “不是吧,一百萬就這麼沒了?”徐胥驚訝地看著張天元問道。

    “小姑娘別生氣啊。賭石就是這樣,一刀下去。你可能會賺翻了,也可能會輸得精光,以後多管管你男朋友,別讓他再出來賭石也就是了,這賭上癮了可是很麻煩的。”那老者此時很高興,他笑眯眯地對徐胥說了一番話,然後又看向了張天元道:“年輕人,願賭服輸,你那吊墜可歸老夫了哦。”

    “慢著。還沒完呢,剩下的料子未必就不能繼續賭,我要繼續,反正這毛料是我花了一百萬買的,不全切開了,我不服氣!”張天元看起來一股執拗地樣子說道。

    “還賭個什麼勁兒,三百斤的毛料被你切成這樣了,什麼都沒出,沒希望了。沒希望了,我說年輕人啊,做什麼事情都要拿得起放得下,你不能這樣子啊。否則以後都會為這件事情寢食難安的。”老者勸道。

    “對對對,年輕人,你如果現在不賭了。剩下的那兩塊毛料還能賣點錢,可是如果你真全切開了。隻怕就一文不值了,想清楚啊。”其餘人也勸道。

    “那……那我擦一擦總可以吧?說不定就能擦出綠來了!”張天元好像已經有些絕望了。他的臉色灰白,明顯就是一副絕望的神色。

    看到這樣的張天元,徐胥忽然想起了當初在大學的時候他們一起表演的節目,那是一個話劇,張天元這家夥表演實在太入神,結果還鬧出了亂子。

    當時那話劇裏頭張天元扮演的角色得了心髒病,需要送去醫院接受治療,可這家夥演得太過逼真了,嚇得老師和學生都以為他真的心髒病發了,還撥打了120。

    這家夥,如果當初不是考了考古學,去做演員那肯定更出色。

    既然要演,那肯定要演到底了,張天元擦石的時候,是故意在距離翡翠比較遠的位置擦的,這一下子擦去了足足有五公分厚的毛料,可是還是一絲綠都沒看到。

    眾人失望的歎了口氣,知道這毛料大概是沒希望了,有些人甚至覺得張天元真得有點可憐了,但賭石就是如此,有輸有贏嘛。

    “年輕人,以後要記著啊,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那老者卻還在笑,因為他覺得自己贏了啊。

    看起來,似乎有些憤怒的張天元突然將其中一半剩下的毛料直接放到切石機下切碎了,不等別人阻攔,他已經將那半塊毛料切得亂七八糟。

    “啊呀呀,毀了毀了,有綠,有綠啊,這個敗家子啊!快停手啊!”

    這一半毛料也有翠,但是隻是薄薄的一層,無法做任何東西,所以張天元才會如此大膽去做,真正的寶貝在另外一半裏麵呢,真正的驚喜,當然也要放到最後,現在嘛,就好好戲弄一下這些所謂的賭石專家吧,尤其是那個老家夥,居然敢瞧不起自己,還說自己是什麼敗家子,這口氣咽不下啊。

    “看這被切壞的翠,水頭也是達到了水種了,而且綠色很濃,很正,這是好翠啊,隻可惜少了點,連一個戒麵都做不出來。”

    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幾乎所有人都看向了另外一半毛料,如果說這一半能切出綠來,那麼另外一半很可能也會出綠。

    “年輕人,你也不用繼續切了,我出十萬買下你剩下的那一半毛料了。”

    “十萬?嘿嘿,我既然出得起一百萬買這塊毛料,就不可能十萬塊賣掉它的。你想要,拿出五百萬,我就給你。”張天元冷笑道。

    “你這年輕人怎麼不識好歹呢?我也是想讓你輸得少一點啊。”那人生氣地說道。

    “好意心領了,不過還是算了吧,我都輸了一百萬了,難道還在乎區區十萬?不知道你們以前看沒看過一幅漫畫?”

    “什麼漫畫?”

    “畫的是一個人在挖金子,挖了很長很長的甬道,卻一點金子都沒挖出來,於是他就放棄了,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隻需要再挖僅僅五公分,就能挖到一座金礦了。明白我的意思嗎?不到最後,誰也說不準,我既然一百萬都買下這毛料了,要是到最後了卻轉手便宜賣了萬一你們誰開出高翠來,那我還不氣得吐血啊?”張天元笑著說道。

    “哼,真是白日做夢,那你就慢慢切吧,我看你能切出什麼好玩意兒來。”那出價的人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了。

    然而張天元此時卻突然不切了,他拿出手機,群發了一條短信。

    “天元你幹什麼呢?”徐胥問道。

    “當然是讓劉浩他們過來看熱鬧了啊,偉大的曆史一刻就要到來了,沒多點人捧場怎麼行,他們說我這毛料裏麵沒翠,我還就偏偏不信這個邪。我覺得那些沒把毛料切完就便宜賣了的,都是一幫傻逼,你一百萬都花了,還在乎十來萬?還不如最後碰碰語氣呢,就當時花十萬又買了一塊新毛料啊,連這點勇氣都沒有,還賭個毛石啊,不如回家抱孩子吧。”張天元此時是一頓冷嘲熱諷,聽得周圍那些賭石專家都議論紛紛。

    有些人同意張天元的話,覺得賭石的確必須有膽識,你若沒有堅持下去的膽識,那就算運氣再好,最後也會變成別人的運氣的。

    當然也有人反對張天元的話,覺得這熊孩子是中二病又犯了。(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28 10:55
正文 第一七五章 變廢為寶




    沒多久,劉浩他們幾個就過來了,其餘幾個人都是空手,不過劉浩這家夥卻抱了一塊足球大小的毛料,累得滿臉通紅。

    “西哥,發生什麼事兒了啊,我正好解石呢。”劉浩氣喘籲籲地說道。

    “你會解石?”

    “不會啊,怎麼了?”劉浩說道:“不是有專門的解石師傅嘛,我租個就行了。”

    張天元看了看劉浩那塊毛料,表現本來就不好,也不知道這家夥是怎麼選中的,而且裏麵根本就沒有翡翠。

    “多少錢買的?”

    “不貴,就一千塊錢,他們幾個都膽小,說不敢亂買,我沒管,拿自己的錢買了一塊玩玩,不然這次豈不是白來了嗎?”劉浩得意洋洋地說道:“還不錯吧,這塊毛料,我聽那攤主說這毛料是什麼名坑出來的,嘿嘿。”

    一旁等著看熱鬧的人此時都哈哈笑了起來,那個老者說道:“不錯不錯,雖然一千塊買了塊磚頭,但是比你這兄弟好多了,你這兄弟一百萬買了快爛石頭,而且還要把自己的玉賭輸了。”

    “啥?”劉浩一聽這話就急了,他可是知道張天元那塊玉的價值的。

    “別聽那老家夥亂說,我這毛料還沒解完呢,叫你們幾個過來就是給我好好盯著這老家夥的,免得他輸了之後不認賬。”張天元說道。

    既然那老者不給他麵子,他也沒必要客氣了。

    “好,西哥你放心吧。他跑不了的。”趙信和呂曉已經站到了那老者的兩旁,將老者看了起來。

    那老者頓時氣得哭笑不得。說道:“好好好,我倒要看看,誰最後會哭。”

    “西哥,不如先切了我這塊毛料吧,我聽別人說了,先有黴運,接下來那就是好運了,叫什麼來著。對,否極泰來。既然我這毛料他們都瞧不上,大概也出不了翠吧。”劉浩突然說道。

    張天元笑了笑道:“也好,那就先切了你的那塊毛料吧。”

    他其實已經看過了,劉浩買來的毛料,裏麵雖然有絲絲綠紋,但卻沒有形成翡翠。先切的話,倒是可以掩人耳目,否極泰來這話,還真是有的。

    “我切了啊北元,切不出來東西也別灰心喪氣,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你是第一次玩賭石,就當買個教訓吧,賭石這玩意兒,不宜癡迷。”

    “切吧西哥,我頂得住。不就一千塊錢嘛,我打麻將都能輸出去。沒事兒。”劉浩拍著胸脯說道。

    張天元手起刀落,很麻溜地將劉浩那塊毛料給解開了,反正這毛料裏麵也沒翡翠,他幹脆下刀就非常快,沒幾下,一塊毛料就變成了無數的碎塊,被切得七零八落。

    “靠,還真什麼都沒有啊,我以為最起碼能出點狗屎地呢。”劉浩一拍腦門道。

    “別灰心,看看我買的這塊毛料吧,如果切出了好東西,那個老家夥的玉佩也歸我了,你不是想要盤玉嗎,到時候我便宜賣給你。”張天元笑了笑道。

    “好好好,不錯不錯。”劉浩拍著手道。

    “不過西哥你可真夠狠的,一出手就是一百萬啊,真不怕虧了?”劉浩又問道。

    “哥是專業的,跟你們不一樣,買貴的那也是有些把握的。”張天元笑道。

    “但我聽周圍那些人的口風,好像都不怎麼看好你這塊毛料啊。”劉浩又道。

    “你相信我還是相信他們?”

    “廢話,當然相信你了,我還等著那塊玉佩呢。”劉浩又搓了搓手道。

    “那就在一旁乖乖看著,別亂說話。”張天元深深吸了口氣:“如果這塊石頭賭漲了,賺的錢咱們哥幾個平分,如果賭垮了,那我一個人擔著。”

    “西哥,你這就不夠意思了,菊花信和南哥他們生活困難,暫且不說了,我還可以,不能讓你吃這個虧的。”劉浩不樂意了,道。

    “對,張哥,我也一樣。”李霄也說道。

    “別瞧不起我們,我們雖然沒錢,但也不要占誰的便宜,親兄弟明算賬,賭漲還是賭垮,都跟我們兩個沒關係好了吧,賭垮了我們賠不起,賭漲了,我們也沒資格要。”趙信咬了咬牙道。

    “我也是這個意思。”呂曉也點了點頭道。

    “幹嘛搞得這麼嚴肅啊,要我看,這出錢買毛料的是天元,賭漲了賭垮了都是他的,咱們也都別爭了。隻是如果賭漲了,這幾天的酒店住宿費,還有飯錢都讓他包了怎麼樣?”徐胥給出了個主意道。

    “行,這個好。”眾人紛紛點頭同意。

    張天元看看事情說妥了,才開始動手切石,他之前之所以要說那番話,主要是擔心切出翠來之後,幾個朋友心裏頭不舒服,他們或許不稀罕你的錢,但是如果你連一點讓的意思都沒有,那就不妥了,現在大家都說妥了,也就沒那破事兒了。

    隻是請客吃飯包食宿的話,那還不是問題。

    在這邊解石的時候,周圍也有解石的人,不過到現在為止,基本上都是賭垮的,不過很少有張天元這樣直接買一百萬的毛料現場賭垮的,一般情況下,這樣貴重的毛料,大多數人都會拿回去解,就算賭垮了,也不會丟人。

    “今天看起來不是個好日子啊,沒幾個賭漲的,就算賭漲,那翡翠也不太好。”這會兒,又有不少人聚了過來,一些事在別的攤位上看了解石賭垮之後過來的,聽了這邊的事兒之後,都是感慨了起來。

    張天元不管他們說什麼,已經開始小心翼翼地開始解石了,他用切石機把棱角比較厚的石皮切除之後,就不用切石機了。而改用砂輪慢慢打磨,因為剩下的這大約二十多斤的毛料。幾乎全部都是翡翠,皮已經很薄了,要是繼續切,那一定會切壞了翡翠的。

    “我說小兄弟,你犯得著那麼小心嗎,那麼大一塊毛料就剩這麼點了,還能有東西?你剛剛已經擦石看過了,擦了五公分都沒見綠。沒必要這樣吧。”有人等得似乎有點不耐煩了,於是說道。

    “各位看熱鬧的,如果覺得無聊,這地方大得很,你們大可以到別處去看,隻這位老人別走就行。”張天元停下手中的動作,然後看了看那人道:“另外。我在這兒擦石,最好別打攪我,這點規矩都不懂嗎,翡翠被弄壞了,你們誰能負責?”

    那人也自知不該插話,但是實在等得有點心焦。有心離開吧,又好奇這最後誰會賭贏,誰會賭輸其餘人其實都抱著相同的心思,就剩那麼點毛料了,咬咬牙也就挺下來了。賭石嘛,不就是圖個刺激嘛。

    沒人說話了。張天元也更加仔細地擦石,看看打磨得差不多了,距離翡翠也就隻有兩三公分的距離,他不敢用電動砂輪了,改為用砂紙開始打磨,這樣子會更慢,不過卻保險得多。

    有些人實在等不及了,幹脆轉身離開了,在他們看來,這破毛料居然還搞得那麼細心,簡直就是在熬人,有些人還說張天元根本就是浪費時間,估計不想輸呢。

    張天元不理會他們,愛走就走,反正他也沒指望憑著這塊毛料出名,隻要那老人別走就行了。

    他擦得非常細心,每一次有碎末蒙上的時候,就用清水去清洗一下,然後再繼續擦,擦幾下,又去清洗,簡直就像是在嗬護一件藝術品似的。

    “白霧!居然出白霧了!有門!有門啊,搞不好真得出綠!”

    突然有人喊了起來,也許早就憋得不耐煩了吧,此時見到了白霧,興奮得不得了,簡直比張天元自己還興奮。

    “哼,出了白霧又如何,見白霧也未必有翠,即使有翠,也未必值一百萬啊,這小子可是給自己挖了個坑,這回跳不出來了。”那個和張天元賭博的老者冷哼道。

    他這話倒也有道理,一般情況下,見了白霧,那基本上再下去就能見綠了,可也有例外出現。而且即便是真得有翠,在看不到綠之前,根本無法判斷翠的價值怎麼樣,品質如何,當然了,這隻是說無法準確判斷而已,事實上白霧的存在,本身就是出好翠的一種象征。

    “話不是這麼說吧老先生,一般地說,白霧含鐵量較低,並混有矽的雜質,對綠色的浸染作用不大,所以白霧翡翠原石塊體多見有正綠色,我看這不僅會出翠,而且很可能會出正綠。”張天元反駁了一句道。

    “什麼叫正綠啊?”劉浩撓了撓頭問道。

    “評價翡翠有‘地’、‘好水’、‘翠得好’等術語,而這翠得好,指的其實就是翡翠的顏色要保持濃、陽、正、綠,‘濃’是指濃而不淡,如雨後冬青,‘陽’是指鮮豔明亮,‘正’指無雜色、邪色相混,‘和’是指翠得均勻無深淺之分。”一旁有人解釋道。

    “哦,所謂正綠就是沒有雜色的綠嘍,那應該比較珍貴吧?”

    “沒錯,綠沒有雜色,這很重要,也可以說是滿綠,這在過去的翡翠分類之中,就叫帝王玉了,當然有陽的特點那就更好了。”那人點了點頭道。

    “哎呀,看起來西哥這一次運氣不差啊,嘿嘿,有門!”劉浩笑得像個傻瓜似的,眼睛又一次瞄上了那老者腰間的玉佩。

    有剛剛圍過來的人沒搞清楚情況,看到擦出了白霧,便有些激動了,開口問道:“小兄弟,你這毛料多少錢買的啊,我出二十萬賣給我吧。”

    張天元壓根就沒有理會這人,倒是劉浩雙手抱胸得瑟地說道:“這位兄弟,你還是省省吧,這塊毛料,我兄弟花了一百萬買的,你二十萬就想拿下?”

    那人聽到這話,臉一紅,不說話了,而是躲在人群之中繼續觀望,心裏頭則詛咒這塊毛料不要出好翠。

    張天元繼續往下擦拭,白霧被擦去,終於出現了一抹漂亮的綠色。

    “我出一百五十萬,這塊毛料我要了!”這個時候,就好像是某樣東西把周圍的人給刺激到了,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著急地喊道。

    “一百五十萬!”趙信和呂曉都聽得是咽了口唾沫。

    “西哥,一百五十萬哎,應該劃算了。”趙信有點激動地說道。

    劉浩卻道:“菊花信,你看你那出息,一百五十萬又怎麼樣,別忘了西哥還有賭約呢,怎麼能一百五十萬賣了呢,賣了的話賭約怎麼辦?”

    “不就是一塊玉嘛,能值多少錢?”趙信不解地說道。

    “哎呀,你這笨蛋啊,西哥手裏那塊玉墜可比這毛料貴多了,我聽專家估過價了,說盤熟了之後賣個幾百萬都不是問題,你說值多少錢?”

    趙信聽到這話,登時就不開口了,當時討論那玉墜的時候,他並不在場,所以不知道,他還以為一塊玉墜而已,也就最多一兩萬塊錢吧,哪裏知道會那麼貴。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28 10:55
正文 第一七六章 自作聰明



    其實就算沒有玉墜的事兒,張天元也是不會賣的,他曾經在網上看到過一篇報道,說的就是當下國內的硬玉市場。

    目前的硬玉,主要指的就是翡翠,而翡翠因為大部分隻來源於緬甸,這就導致了國內翡翠貨源奇缺,事實上隻要是稍微好一點的翠,別說水地、冰地、玻璃地了,就算是鼻涕地、青水地、灰水地,那也照樣是市場非常好的,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現場切石現場賣,這是很多賭石商人喜歡幹的事情,那是因為現場就能夠直接賣掉,而且因為都是懂行的人,所以價格也絕對不會低到哪裏去。

    真以為來賭石大會的都是買毛料的?

    不是!

    其中有不少人來根本就不是為了賭石,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翡翠,如果有人現場切石,切到了翡翠,他們立馬就會出價。這也是張天元為何不愁這翡翠賣不出高價的原因。

    水種、水地、滿綠正陽,這品質雖及不上玻璃種、冰種,但那也算是中上檔次,甚至是一檔好貨了,還真不愁贏不了。

    要知道這年頭做珠寶的也在位翡翠發愁啊,鑽石還好點,因為鑽石有人工鑽石,但人造翡翠因為對身體健康會有很大的危害,所以一般情況下隻要是有點錢的人都不會去買的,這也是為何天然翡翠那麼手歡迎,那麼缺貨的緣由。

    很多珠寶公司為了囤積翡翠,不至於讓自己公司的翡翠飾品斷貨,為了留住客戶。甚至寧願以極高的價格買來翡翠,然後隻賺一點利潤。有時候甚至寧願虧本。

    隨著砂紙不斷擦石,綠色越來越多。已經可以看到有清晰的翡翠模樣了。

    看到張天元額頭上流出了汗水,徐胥小心翼翼地用紙巾幫忙擦拭著,在不打擾到張天元擦石的情況下,還能避免汗水掉落進眼睛裏去,她也是用心良苦了。

    “竟然真得是正陽綠啊!看這水,應該是水地不會錯了,而且從種類來分析的話,也是水種,水種雖及不上玻璃種和冰種。但一般也都是中上檔次的好料,就是不知道這塊翠有多大,綠是否滿啊,要是滿綠的話,那可就值錢嘍。”又有人開始品頭論足了。

    這裏站著的那都是行家,有些甚至是專家,所以不管是誰說話,那都絕對不會是亂說的。所以這個人評價之後,周圍也都是一片附和之聲。看起來大家的觀點都差不多。

    “三百萬!小兄弟我出三百萬買下你這塊料兒,咱們的賭約也算作廢了,你看如何,交個朋友吧。”之前與張天元打賭的那老者突然說道。

    “老先生。我倒也不是稀罕你那塊玉佩,但是做人就得有始有終,你今日向我認個錯。這事兒也就過去了,我就不提了。不然的話,那這賭約繼續。”張天元笑了笑道。

    “那不可能!”老人家嘛。最好麵子,你讓他給一個小鬼道歉,他自然是不樂意的。

    張天元笑了笑,也不再理會了,其實他覺得這塊翡翠能賣三百萬,那其實已經是天價了,如果是別人出,如果沒有那個賭約,他或許真的會賣的,但是現在,他可不會賣。

    那老者的玉佩其實並不如他的玉墜值錢,因為沒有盤熟,真要賣,也就賣個幾十萬而已,就算是盤熟了,那也就一百五十萬左右頂了天了,所以估計在這位老者看起來,這塊玉佩還真不如他的麵子值錢。

    “劉浩、菊花信、南哥、李霄,你們幾個誰想玩玩啊?親手擦出翡翠的感覺,那是非常美妙的。”張天元笑著問道。

    “不不不,我還是算了吧,好幾百萬的東西,我要是弄壞了可賠不起。”趙信急忙擺了擺手道。

    “我也算了吧,一點都不懂,可不敢亂下手。”呂曉也搖了搖頭道。

    李霄雖有意,但最終還是搖頭拒絕了,正如趙信所說的那樣,價值好幾百的翡翠,雖說他家裏有錢,但也不是那種巨富,真弄壞了還是會很傷的。

    倒是劉浩摩拳擦掌想要試試,這小子就是膽大。

    “行,劉浩你來吧,記住了,我已經擦出綠來了,你就照著周圍慢慢擦就是了,別亂切了,一定要小心翼翼的。”張天元叮囑道。

    “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我好歹也是搞玉器生意的,以前修複過玉器,手可比你想象的巧。”

    本來張天元還不太相信,但是看這家夥擦了幾下之後,就完全放心了,真正的,劉浩的手比他還要巧,他若不是有地氣相助,還真有可能擦出問題來的,劉浩就不會。

    此時那位緬甸的童老板,也就是出售給張天元毛料的童老板,正在那裏宣傳呢。

    “我這攤位出翠了啊,正陽綠、水種水地的好翠啊,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出翠了啊。”

    這人倒也懂得利用機會,趁著張天元切出了翡翠,他再這麼一宣傳,到時候那還不是生意興隆啊。

    “不著急,等真擦出好翠來,我們肯定買你的毛料,先讓我們看完吧。”有人說道。

    “當然可以,慢慢看,慢慢看,不著急。”

    張天元看著劉浩在那裏擦石,一旁的李霄忍不住說道:“張哥,你怎麼就知道那毛料裏麵有翠呢?”

    “這還不簡單啊,那毛料有大量鬆花,切產自會卡廠,表麵裂綹又比較少,石皮顏色接近狗屎蛋子,開門子又見了綠,這都是出翠的征兆啊,我當然知道裏麵有翠了。”

    “啥叫狗屎蛋子啊?”李霄疑惑地問道。

    “水石之中,細皮料結晶細小、結構緊密、質地細膩、硬度高、透明度好,其中,尤以皮色黑或黑紅有光澤者為好。這種水石行話稱‘狗屎蛋子’,多為翡翠的中上品。”

    “哦。那什麼又叫水石啊?”

    “翡翠原料交易市場的大多為水石,即翡翠礫石。你這麼想就行了,具體的太複雜,知道那麼多也沒意義。”張天元解釋道。

    “可那個老先生好像也是行家啊,他怎麼就認為這毛料裏麵沒翡翠呢?”李霄這還是打破沙鍋問到底了。

    張天元笑道:“知道這世上有一種聰明叫‘自作聰明’嗎?那位老先生是行家不錯,但他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他知道的比我多,但是想法也就多了,我可不管,反正有錢。管他呢,就豁出去拚了,輸了就輸了,贏了就贏了,這就是破釜沉舟!玩賭石沒膽子還玩毛啊。”

    “敢情你這是全屏瞎蒙啊?”趙信吐了吐舌頭道。

    “怎麼能那麼說呢,要是這毛料表現沒那麼好,我也不敢蒙啊,這叫智慧與勇敢的結合,懂嗎?”張天元頗為自得地說道。

    “吹吧你就。我看根本就是紙上談兵加上狗屎運,還真給你蒙到了。”趙信笑罵道。

    “嘿嘿,那又如何呢,咱就是運氣好啊。”

    “看把你得瑟的。趕緊洗把臉吧,臉上都是灰,都成白眉大俠了。”徐胥笑道。順便把毛巾遞給了張天元。

    此時童老板很是有眼色,已經給張天元拿來了一盆清水。讓他洗了個臉。

    要知道這要是真出了高翠,那對童老板的生意絕對是巨大的幫助啊。他現在就差快把張天元叫爺爺了。

    這會兒劉浩一直都在那裏擦石,雖然汗水已經打濕了衣服,可是他好像全然不在乎,看著綠色越來越多,他臉上反而是狂喜之色。

    他的手果然是巧,難怪能夠修補玉器呢,擦石比張天元擦得還好,張天元忽然就覺得,自己這個選擇真是太明智了。

    其實他剛剛隻不過是客氣一下而已,想讓自己的朋友們過過癮,劉浩說要擦石的時候,他還擔心了一把,現在想起來,自己還真是有點杞人憂天了啊。

    大約半個小時過去之後,那翡翠基本上已經露出了大半,大小和嬰兒的頭差不多,這已經相當不錯了,更重要的是,那綠色竟然沒有隔斷,從頭至尾,全部都是綠的,這就是滿綠的征兆啊,如果是一片白,一片綠的話,那價值相對來說就會降低很多了。

    “停一下。”張天元忽然喊了一聲,然後上去給劉浩擦了把臉。

    “爽!多謝了啊,我繼續啦!”

    “你不累?”

    “累並快樂著啊,雖然這活兒挺苦,可是看到這翡翠漸漸露出來,我的心中那叫一個興奮啊。”劉浩此時還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緒。

    看著那翡翠已經基本被切出來了,便有人湊過來說道:“小兄弟,你和這位老先生的賭約其實已經算贏了,你那毛料就不要繼續切了吧,要是下麵不是滿綠,那還不如現在這樣賣的多呢。我就出三百萬買了。”

    “嗯,你說的沒錯,如果不是滿綠,的確還不如現在賣了,但如果是滿綠呢?那豈不是還要漲嗎?而且這翡翠完整體還沒切出來呢,我這人不喜歡半途而廢,切了,那就直接切成明料,半賭什麼的,我沒興趣。”張天元的態度很堅決:“不過等切出來之後,如果有人想買的話,倒是可以出價,到時候價高者得,也很公平。”

    這塊翡翠,張天元沒打算拿回去,他也沒那麼多精力,他現在隻想把從寶島帶回來的那塊帝王玉,以及從童老板手裏買來的那塊極品紫羅蘭玉留下來自己處置,其餘的幹脆賣了也就是了,更何況賭石大會還有幾天呢,誰知道這之後會不會再弄出好玩意兒來,都留著他還真沒經曆去處置了。

    他已經把話說明了,也就沒人再說什麼了,隻是那個老者歎了口氣道:“今日輸給一個黃毛小子,是老夫的恥辱,玉佩你拿去吧。”

    “老先生,你其實也不必這樣,道個歉不就完了嗎?我也不會奪人所好的。”張天元笑道。

    “道歉的事情休提了,誰都有看走眼的時候,老夫隻不過是想多了而已。但老夫的那番話卻沒有錯,所以道歉不可能,玉佩你拿去吧。但不知道小兄弟願不願意把那塊翡翠賣給老夫呢?”

    張天元接過了玉佩,裝進口袋裏笑道:“隻要老先生出價最高,那自然會賣給您了,咱們往日無怨,今日這也不算仇吧?所以您如果想買,晚輩自然不會不賣的。”

    “好,你這小家夥不錯,老夫念你這個情。”那老者笑了笑,就站在那裏繼續看擦石了,這倒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賭石的人嘛,如果沒有這種人生態度,那隻怕隻要賭垮了,第二天就會去上吊自殺了吧。

    體育場裏麵很涼快,有大型的中.央空調,雖然人多,但還不至於熱得受不了,所以這些人站到這兒,還是能忍受的,就是站久了腿有點累。

    張天元見那老者不斷揉腿,於是便對童老板說道:“童老板,去拿把凳子啊,給老先生坐著。”

    惡人做過了,氣也出了,現在自然是要修補關係了,他不喜歡隨便得罪人,更何況這老者這會兒的表現也不錯,願賭服輸,並沒有賴賬,他有什麼好與人過不去的呢?(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28 10:56
正文 第一七七章 土豪的世界



    劉浩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可以說是小心翼翼的,總算是將那翡翠周圍的石皮完全擦去了,一塊毛料,成了一塊精致美麗的翡翠,這對於賭石來說,無疑是最大的收獲。

    “還真是滿綠啊,這麼大一塊翡翠,大漲啊,我說老板,還不放串鞭炮慶祝一下?”有人提醒道。

    童老板還在那兒發愣呢,一聽到這話,急忙就從攤位上取下了一串鞭炮,這都是早就準備好的,因為毛料商人為了圖個吉利,也是為了招攬更多的客戶,一般在大漲的時候,都會放串鞭炮來慶祝一下。

    “張老弟,咱們一起點吧,這毛料能大漲,得虧了你的運氣啊。”童老板笑著說道。

    “行啊。”

    張天元也沒推辭,兩人各點燃了一支煙,然後將鞭炮的兩個撚子點燃,便退到了一旁。

    鞭炮劈劈啪啪地響起,真得是驚動了周圍許多正在看毛料的人,隻要是懂行的,一聽這鞭炮聲就知道有毛料大漲了,則可是好兆頭啊,哪有不過來看的。

    之前因為等得不爽,已經離開了童老板攤子的那些人,這會兒也都飛快地跑了過來,隻可惜他們隻能在外圍踮著腳看了,這裏三層外三層的,童老板的這個攤兒都被圍得嚴嚴實實了。

    原本就有上百人圍觀,這會兒得好幾百人了,外頭的看不清情況,還往裏麵擠,裏麵的喊著不要擠,要不是童老板怕出事兒,趕緊讓那些巡邏的武警過來幫忙維持秩序。怕真是要擠瘋了。

    外麵的人看不到,於是就伸長了脖子問道:“啥樣兒翡翠啊?”

    裏麵的人看得真切。

    那是一塊比足球稍微小一些。形狀接近於圓形的翡翠,通體碧綠。濃鬱而且沒有一絲雜質,這即便在水種之中,也算是高檔貨了,比一般的水種翡翠都要之值錢。

    翡翠的透明度相對來說當然比不上玻璃種和冰種,但是透明度卻好於其它的翡翠,也是難得了,再加上滿綠正陽和!就算不能說是極品,那也是絕對的上品了。

    “看起來啊,這買毛料還是要舍得花錢啊。我買了十多塊一萬塊以下的,連個毛也沒有,你這一百萬的就是好,居然出了這麼好的翠,而且還這麼大塊,做什麼都行了,擺件也好、飾品也罷,那都是能賣出高價啊,了不起了不起。小兄弟,你剛剛說了要賣的對吧,我出三百五十萬,你看怎麼樣?”

    “這麼好的翠你出三百五十萬?我出四百萬!”

    “我給你四百五十萬。小兄弟,這價不低了,不瞞你說。要不是因為缺料,我不會出這麼高價的。”

    周圍亂七八糟的聲音都響了起來。簡直像是熱鬧的拍賣會現場似的,都想出價。都想買這塊翡翠。

    張天元心裏頭想,幸虧自己買下來了,之前估價還是低了。

    他對翡翠市場不是特別了解,也難怪會估價低了,現如今玻璃種和冰種翡翠那都是稀罕物,水種都是上等貨了,市場也是稀缺,所以一般情況下,這價格都要往上揚的。

    再加上現在翡翠市場一年比一年火,他的估價確實是有些保守過頭了。

    看到這火爆的場麵,趙信和呂曉直接就看傻眼了,就那麼一塊破石頭,這轉眼之間就變成了寶了?賭石賺錢這麼容易?

    “西哥,我不是在做夢吧?”趙信呆呆地問道。

    “自己抽自己一巴掌不就知道了。”本來這話隻是開玩笑,沒想到趙信還真抽了自己一巴掌,還挺用力。

    可他絲毫不覺得疼,隻是大叫一聲:“唉呀媽呀,真不是做夢啊,這是真得啊。”

    劉浩坐在那裏擦著汗水,也是激動不已,這可是他擦出來的啊,雖然東西不是他買的,也不是他選的,但這種成就感依然讓他激動不已。

    徐胥也有些驚訝,以前隻聽人說翡翠市場火爆,可是看到張天元一百萬買來的毛料轉眼間就往四五百萬上麵去了,她還是震驚不已,這賺錢未免來得也太容易了一點吧。

    其實這很正常,呂曉、趙信和徐胥都隻能算是中低收入階層,別說幾百萬了,就是幾十萬,他們見了也會眼紅的,也會激動的,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那麼多錢呢。

    劉浩倒是有錢人,買得起蘭博基尼,那就不可能窮,但即使如此,當一塊石頭變成一塊翡翠的時候,他的驚訝程度也是不亞於其餘幾個人的。

    李霄也一樣,平日裏見的翡翠不少,可是賭石還是頭一次見,此時也是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了。

    在他們的驚愕聲之中,這塊翡翠的價格卻不斷攀升。

    要知道,水種翡翠已經算得上中上檔次的好貨了,再加上滿綠,色正無邪,顏色鮮豔明亮,而且非常均勻,不是說這裏綠的深,那裏綠的淺。這可都是好翠的標誌啊,這綜合起來,這塊翡翠絕對可以稱得上高翠了。

    雖然可能不如冰種、玻璃種的翡翠,但值個幾百萬應該還不在話下,再加上市場的泡沫影響,賣家的炒作等等,綜合起來,這塊翡翠還真不便宜。

    還有一點就是,這翠並不小,做什麼都很合適,你可以慢慢去想,慢慢去研究。

    “四百五十五萬!”又有人喊道。

    此時因為價格差不多快要到頂了,所以喊價的人也就加的少了,之前都是五十萬往上加的,這一次就隻加了五萬。

    那一直沒出聲的老者摸了摸胡須道:“小兄弟,我出五百萬,不過你得答應我個請求。”

    “哦?您說說看。”

    “如果這幾天再解出高翠來,先要賣給老夫怎麼樣?”那老者說道。

    “隻要您出價高,賣給您又何妨。這一點當然沒問題。”

    “那好吧,五百萬我要了。”

    其實出價五百萬。對這樣一塊翡翠來說,那絕對算是高價了。甚至可能做成成品之後的利潤也不高,但這位老者卻有自己的想法,自己有幾家珠寶店,缺的就是高翠,如果可以用幾件高翠的飾品擺在那裏吸引客戶的話,比打什麼廣告都有效。

    也就是說,這東西他不準備拿來賣,而是準備當作鎮店之寶的,等以後有了更好的翡翠之後再去換了。

    反正賺是肯定賺不了多少錢。但倒也不至於虧了。

    “還有人願意抬價嗎?”劉浩問道。

    此時卻沒有人吭聲了,因為那個老者,其實周圍很多人都認識的。

    “劉老都出價了,那麼說明這翡翠也就值那個價了,我們再出價的話,那就虧了。”有人說道:“劉老可是咱閆城有名的硬玉雕刻大師啊,他給出的價,應該不會差的。”

    聽到這話,張天元剛準備成交。卻忽然聽到一個霸氣側漏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出六百萬,張老弟,你還是賣給我吧。”

    張天元抬頭一看,發現來者不是別人。竟然正是母儀。

    “母老板,您也來了啊?”

    “那是自然,這賭石大會我肯定是要來的啊。你這翡翠五百萬肯定是賣虧了。這些人屁都不懂,他們根本不知道翡翠目前的行情。我敢說再過個幾年,就這樣的翡翠。就算不做成成品,那也能上千萬了,五百萬?哼,搶呢吧,你們就瞧瞧看吧,這幾天賭石大會要是再能出比這更好的翡翠,那也是大喜事了。”母儀一張口,就對這塊翡翠大加讚賞。

    “這位先生話雖然不錯,可是畢竟那是以後的事情了,就現在來說,這翡翠也就五百萬差不多了。”劉老搖了搖頭道。

    “那是你見識淺薄,根本就不懂。這東西隻要稍微加工一下,賣給中東的土豪,何止這點錢?”

    “中東的人也玩翡翠?”

    “那裏的人把這叫寶石,就這種高檔的水種翡翠,那可是十分珍貴的,我以前做過那幫土豪的生意,他們根本不在乎錢。”母儀大大咧咧地說道,他根本就不在乎別人跟他搶生意,因為能跟中東那些土豪勾搭上,本身就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劉老歎了口氣,覺得有些無奈,跟這些瘋子競價,那簡直就是自討苦吃。

    “劉老,真是對不住了啊,說了價高者得,我不能說話不算話,這樣吧,要是真的運氣好,等到下一次,我主動聯係您如何?”張天元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沒什麼,老夫出不起那麼高的價,得不到也正常。”看起來這老者有點落寞。

    張天元皺了皺眉,忽然問母儀道:“母老板,你是真心要買嗎?可別忽悠我啊?”

    “張老弟你看你說這叫什麼話,我母儀也是個生意人,怎麼會忽悠你呢?我要真忽悠你,就不會出六百萬了,而是直接喊一千萬了。”母儀笑道。

    “那好吧,這翡翠是你的了,你把錢直接打我賬戶吧。”張天元沒有再說什麼,沒有人會把高價往外推的。

    兩人完成了交易之後,母儀就讓自己的手下將翡翠帶走了,臨走前還說了一句:“張老弟,這回多謝你了啊,我這一次閆城總算是沒白來,日後有什麼需要的,盡管開口。”

    說完話,他也離開了。

    在張天元和母儀交易翡翠的時候,童老板這個攤位那可熱鬧了,被吸引過來的那些商人,紛紛慷慨解囊,沒多久,就賣出了好些快毛料,要不是這些毛料價格相對較高,估計一窩蜂被搶光都有可能。

    張天元沒理會這些人,他也不想影響童老板的生意,所以找了個涼亭坐了下來,要了幾杯冰水,和幾個朋友坐下來休息。

    “你們幾個把銀行賬號給我。”張天元突然說道。

    “幹嘛?”

    “廢話,給你們打錢嘍。”

    “那可不行,這無功不受祿,我們怎麼能要你的錢呢?”徐胥急忙擺手道。

    “這樣吧,就當是我給你們的聘金了行不行?不多,每人給你們十萬,買衣服也好,買車也罷,租房子等等,都用得著。我白給你們錢你們可能不好意思,但是如果這些錢作為投資的話,你們就沒意見了吧,以後給我創造出更高的利潤來,這錢不就那得踏實了?”張天元其實真心想白給的,就這幾個人,一個人十萬,也才幾十萬而已,他現在根本就不在乎。

    “我還沒答應……”

    “徐姐姐,你還猶豫什麼啊,有這麼好的老板,打著燈籠也找不著啊。辭了你現在那份工作吧,累得要死要活的,還賺得不多,更重要的是,你一身才華都糟蹋了。”劉浩在一旁勸道。

    “我!”

    “北元,別逼徐胥,我這是全憑自願的,如果她不願意,我也不能強逼不是嘛。不過徐胥,我是真心希望你能過來的,我希望身邊的人都是可以信任的。”張天元說道。

    “我沒說不去,隻是還需要考慮一下,畢竟這跳槽的事情有點大啊,而且我家在津城,距離上浦有點遠,家裏人怕也不願意。”徐胥解釋道。

    “這不是問題,我過一段日子要去帝都的,在那裏也會開始我的生意,到時候你負責京.津兩地的生意不就行了嗎?”張天元笑道。

    “真得?”

    “當然是真得了,所以從現在我就要著手找人才了啊。現在我不缺錢,缺的就是忠實可靠的人才,對我來說,忠誠是第一位的,有才是第二位的,尤其是高層。”張天元點頭道。

    “那行,我聽你的。”(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28 10:57
正文 第一七八章 帝都關家



    正所謂,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

    張天元給幾個人的錢其實都不多,每個人十萬,這些錢對於一個中低收入的人來說,那算是巨款,可是對於他來說,那跟毛毛雨沒什麼區別,他現在做一件衣服都能花個好幾萬呢。

    但關鍵在於,他花了這十萬,不僅僅是找回了昔日失落的友誼,更重要的是,為他的公司挖來了人才。

    這幾個人他都知根知底,這年頭你想混出頭,沒個朋友圈,沒個關係是不成的,徐胥算是裏麵最有本事的一個,但即便如此,現在也不過就是小小的營銷主管而已,上麵還有個營銷經理,最離譜的是,那經理還是老板的姑姑,啥本事沒有,整天上班就是看電影,嗑瓜子,到最後拿得工資比她多,每日還唧唧歪歪個沒完。

    其實她早就受夠了。

    隻是覺得距離家比較近,容易照顧父母,再加上混到這一步也不容易,所以就沒有辭職。

    現在有了更好的選擇,徐胥要是不跳槽,那才是真傻了,就算不為了錢,光是張天元給她京.津執行經理這個位置,他就已經滿足了,他看得出來,張天元不是吹牛的,那個叫母儀的在帝都是有很大名氣的人,都把張天元叫“老弟”,可見張天元的本事了。

    至於趙信和呂曉,也許不如徐胥那麼出色,但也是一腔抱負,更重要的是,他們願意吃苦,關鍵現在的事兒幹著不順啊。

    十萬元是人情。也是對他們的器重。

    要知道當今這世道,你就算是到別的公司挖人才。不花個幾十萬的,也不可能啊。送車,甚至送房的都有,張天元隻花了十萬就挖來了這三個人,不得不說,他這一手做的漂亮。

    “西哥,你要是再弄到翡翠,幹脆賣給我得了,我買不起太貴的,兩三百萬的還行。外元那些土豪不懂翡翠,一般的隻要製作漂亮,他們都會出高價的。”劉浩突然說道。

    劉浩沒有收張天元的錢,李霄也沒有收,他們兩個家境並不差,張天元也就沒麵前,又不是打發叫花子呢,真想幫劉浩的話,他完全可以從生意方麵去幫忙啊。

    就比如說劉浩現在提出的這個要求吧。合情合理,又不會讓張天元為難。

    “放心吧,我沒忘了你,我有幾塊翡翠現在就存在上浦的銀行保險櫃裏呢。到時候一定讓你滿足。不過你要的是飾品吧?我們公司有訂做的,我看你以後幹脆從我們那兒進貨得了,絕對童叟無欺。而且比外麵的做工精良,實在不行我親自動手。”張天元笑道。

    “真的啊?”

    “那還有假。我正好多一條小璐,另外你聽那個母儀說了吧。中東的土豪也喜歡翡翠,你看看能不能擴展一下渠道,把這些東西推廣出去,翡翠的美觀程度可比鑽石好多了,隻可惜沒個好的營銷炒作。”張天元又道。

    “嗯,過段時間,我就去中東那邊看看,熟悉一下情況。”劉浩點了點頭道。

    “張哥,我也想進你們公司,不過我大學學的是營銷,不知道你要不要啊?”李霄突然說道。

    “你想來當然沒問題了,不過和我兩個哥們一樣,我不會給你特權的,來了先在銷售崗位上試用,幹得好就提拔,怎麼樣?”張天元笑道。

    “那當然沒問題了。”

    “西哥,不如幹脆讓他跟我出去轉吧,我學的是考古學,營銷方麵的事情球都不懂,身邊跟個懂銷售,懂營銷的沒壞處。”劉浩說道。

    “李霄你覺得怎麼樣?”

    “我沒問題啊,跟浩哥出去鍛煉,我樂意。”李霄點頭道:“而且其實我大學的時候就選修過阿拉伯語,對話沒有任何問題的。”

    “哇擦,人才啊這是,完全沒看出來。我說西哥,我看以後幹脆我也跟著你幹得了,你給我發工資吧,我替你開拓市場,以後外麵的事情,就交給我和李霄了,絕對比那母儀做得好。”劉浩笑道。

    他這話還真不是吹牛,張天元與劉浩相處了三年,他深知劉浩這人絕對是個賺錢的天才,更是個社交的天才,這一點絕對不遜色於母儀,甚至更強一點,唯一的缺憾就是不太懂古玩和玉石。

    “好啊,那你要多少工資?”對於劉浩,那就沒必要試用了,劉浩這幾年賺錢的本事,他都知道,還試用個什麼。

    “一個月十萬?”劉浩試探性地問道。

    “我靠,北元你不厚道啊,一個月十萬,你也太狠了吧。”趙信喊道。

    “不,不多,我給你一個月二十萬,但是你要記住,這些錢可不是讓你玩的,如果沒有業績,沒有成績,我可是不會白發工資的,到時候也別說咱們是朋友,朋友歸朋友,我可以救濟你,但公司的事情就是公司的事情。”張天元之所以給加了一倍,那當然是有他的想法的,他要讓劉浩死心塌地跟著他,不然劉浩自己做生意也能賺那麼多錢的,而且還自由,人家憑什麼跟著你?

    聽到張天元這話,劉浩一拍桌子道:“成,還是老同學夠意思,我劉浩今日把話兒扔這兒了,幹不出成績,我不要工資,白給你幹活。”

    “行了行了,不用那麼激動,坐下吧,把別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張天元笑道。

    劉浩卻不在乎,扭頭朝周圍看了一眼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啊?”

    還真別說,他這話一出口,那些人都把目光收回去了,有的還暗暗豎了豎中指。

    “吆喝,你們幾個倒是舒服啊,坐這兒喝飲料。”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就見一隻手抓起了張天元身前的那杯冰水就喝了下去。

    “挖。真爽!”

    “你小子就不怕跟我間接接吻啊。”張天元笑道。

    原來來的是徐剛,難怪張天元如此放鬆了。

    “接個屁啊。你不是還沒喝嘛,再說了。間接接吻怕什麼,小時候咱不是還直接接過吻嗎?”徐剛嘿嘿笑道。

    “我靠,你少亂說,破壞我的聲譽,小心我告官啊。”張天元笑罵道。

    “我可沒亂說,還記得你小時候到石川河玩嗎?那個時候河裏沒水了,隻有淤泥,你小子差點沉下去了,最後還是我跟你媽把你拽上來的。當時你都快沒呼吸了,你媽急得團團轉,是我照著電視上給你做了人工呼吸。”徐剛繼續說道。

    “媽蛋,我一直以為給我做人工呼吸的是隔壁的小妮子呢,沒想到是你,艸啊,我真想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張天元罵道。

    “哈哈,你小子一輩子都被我拿住把柄了。”

    “行了,別說笑了。你不跟你師父在一起,跑這兒來幹什麼來了?”張天元為了避免尷尬,急忙轉移了話題問道。

    “哦,差點忘了正事兒了。師父聽說這邊有人賭漲了,而且是大漲,讓我過來看看。如果翠好的話,就買下來。”徐剛解釋道。

    他這一說。眾人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徐剛一看登時就明白了,罵道:“我靠。該不會又是你小子吧?”

    “不巧了,正是不才。”張天元聳了聳肩道:“你說你丫不是有我電話嗎?打個電話會死啊。”

    “東西呢?”

    “賣了!”

    “賣了?”

    “沒錯,賣給母儀了,六百萬。”張天元答道。

    “怎麼賣給那家夥了,他出價最高?”

    “廢話,你以為我會賣給出價低的嗎?”張天元沒好氣道。

    “唉,晚來一步啊,我剛剛就給師父說了,可能是你小子賭漲了,可他不信啊,非要讓我過來看看,沒想到還真是你。來來來,先借給我幾萬塊錢玩玩,我身邊沒零錢了。”徐剛說道。

    “早知道你這家夥這次來就沒帶錢,不過你師父不給你零花錢?”

    “那老家夥太摳門了,一分錢都不給我。”

    “哼,我看是覺得你小子學藝不精,所以不敢讓你亂花吧。”張天元笑道。

    “就算是吧。”

    “這個是你的分紅,不過我還是勸你省著點花,雖然錢不少,不過你還得還我別墅的錢呢,我在上浦給你買的別墅可是自己墊付的錢,光首富都好幾千萬呢。”張天元說道。

    “知道啦知道啦,我又不是傻蛋,我跟在師父旁邊,他會指點我的,你們幾個好好玩吧,我去了啊。”徐剛拿了銀行卡,小心翼翼裝進了錢包裏,然後就往遠處跑去。

    沒想到剛跑兩步,卻撞上了一個人。

    “媽的,沒長眼睛啊?”那人開口就罵。

    徐剛本來還打算說聲對不起呢,一聽這話也毛了,瞪大了眼睛罵道:“他媽的,是你沒長眼睛吧。”

    這一看,兩個人卻都愣住了。

    被徐剛撞倒的,正是賈政經。

    “賈政經!”張天元突然冷冷看向賈政經,低喝了一聲。

    “那小子就是調戲徐姐姐的人?媽的,看我弄死他。”趙信說這話,提了板凳就要衝過去。

    “等一下,這裏有武警,別亂動。”張天元製止了趙信。

    這裏麵的武警可都是荷槍實彈的,萬一出點事兒,後悔都來不及了,所以暴力解決肯定不行,實際上他也想揍賈政經那貨一頓呢。

    賈政經看到張天元和徐胥在一起,因為心裏頭有鬼,轉身就要逃跑,卻被身後一個人擋住了。

    “政經,你跑什麼?撞了人道個歉就是了,別人還能吃了你不成?”

    “大師兄!”

    這位被賈政經稱為大師兄的人,是號稱帝都神眼關鷹的大弟子,也是關鷹的兒子,關震玉,據說這關震玉僅僅學到了關鷹一半的本事,在賭石圈子裏卻已經成了名人了,甚至有小神鷹之稱。

    關震玉這一次來閆城,當然目的就是為了賭石大會了,之所以帶著賈政經,那是要讓賈政經漲漲見識。

    關家幾乎壟斷了帝都所有的玉器生意,別人即便進去,也占不了多少份額,還得跟他們搞好關係,可以說是張天元進軍帝都的最大敵人了。

    這俗話說,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而未來的敵人,也是要及早清除的。

    雖說關震玉跟張天元沒什麼仇,但誰讓他是關家的人呢,張天元有意進軍帝都,那就得幹淨利落地做掉關家才行。

    有些人就問了,難道不能和平相處嗎?

    和平相處?

    這也是隻有不了解關家,不了解帝都玉器界的人才會說的傻話,關家與政府部門的關係盤根錯節,在帝都早就形成一條利益鏈了,水潑不進的,誰要是跟他們搶生意,哪怕你真有本事,那也要被他弄得賺不到一分錢,最後恨恨離開的。

    張天元曾聽柳三生說過,他們柳家也曾經打算進軍帝都玉器界的,可是後來派去帝都的人卻莫名其妙因為吸.毒被抓了,最後生意也垮了,他們經過調查,雖然沒有確鑿證據,但卻幾乎可以肯定,是關家搞的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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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七九章 真才實學


    在關震玉的逼視之下,賈政經給徐剛道了歉,轉身就要走開。

    “賈公子,遇到熟人也不打聲招呼,就這麼走啊?”張天元笑著問道。

    “媽的,誰跟你是熟人啊。”賈政經心中罵了一句,他本來想裝作沒聽到張天元說話呢,可誰知道他那個大師兄關震玉卻替他搭話了。

    “在下關震玉,這是我的小師弟,剛剛撞了這個兄弟,是他不對,我在這裏給各位賠禮道歉了。”關震玉這話說的的確讓人舒服,不過這糖衣炮彈對張天元沒有用,這年頭會說話的壞蛋也是多得是。

    “無妨無妨,我那兄弟也是個急性子,大家都有錯。隻是我跟賈公子也是認識許久了,他昨日在機場的時候與我這位紅顏知己進行了一次不太友好的交流,我今日不過想問個清楚而已。”張天元這話,雖然沒有說明,但聰明人都聽得出來是什麼意思了。

    關震玉何等樣人,如何能不懂?更何況他對賈政經好色的性格是一清二楚的,自然知道張天元說的什麼事兒,但他此時卻依然包庇了賈政經,笑道:“怕是有什麼誤會吧,我這小師弟人是頑皮了一點,但還不至於做出那種事情。”

    賈政經也急忙道:“沒錯,你不要血口噴人啊,我昨天在機場見到一個大塊頭欺負這位姐姐,想要幫忙來著,誰知道她不領情,居然還誣蔑我。”

    聽到這話,張天元真想上去踹這家夥一腳,好不容易算是忍住了。不過既然在這裏見到了賈政經,不整一整這家夥。他心裏頭肯定是不舒服的,估計徐胥也不會舒服。

    而且關震玉這個人也是關家公認的繼承人。如果能讓關震玉出個醜,對於關家的聲望打擊還是比較大的。

    說真的,若非張天元不是嗜殺之人,他真的有心弄死賈政經這貨了,調戲徐胥,這已經觸了他的逆鱗了。

    “既然解釋清楚了,那大家就不要再記仇了,在下還有些事情要去忙,各位隨便吧。”關震玉抱了抱拳道。

    “帝都小神鷹關震玉來這賭石大會。除了賭石沒別的事兒了吧?”張天元突然說道。

    “你聽說過我?”

    “何止聽說過,閣下在這個行當裏那是大名鼎鼎啊。”張天元笑道,他這倒是實話,小神鷹關震玉的名氣那絕對比母儀、蕭峰銳要大,至於本事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盛名之下無虛士”,當然也可能是“徒有虛名”。

    “不錯,在下此次前來閆城。的確是為了翡翠而來的,方才聽聞這裏出了一塊賣相不錯的高翠,隻可惜晚來了一步,竟然讓母老板買去了。”關震玉點了點頭道:“看起來翡翠明料是不好買了。隻能是買幾塊毛料賭賭玩了。”

    一般來說,珠寶商人都不太喜歡賭,他們更喜歡的是買那已經被解出來的翡翠。這樣穩妥,畢竟他們不是投機商。那種可能一刀窮,也可能一刀富的事情。玩玩還罷了,若是當作正經事兒來說,那就不靠譜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就不打攪了,請便吧。”張天元心中想要報複賈政經,又想給關震玉一點苦頭吃,但暫時還沒想到辦法,也不好強留人家。

    不過現在沒有辦法,並不代表一會兒就沒有,隻要他原意動腦子,整人的辦法還是很容易想出來的。

    他以前看武俠小說,跟別人就不太一樣,比如說徐剛吧,喜歡的就是那種直來直去的大俠,有什麼話擺在明麵上。

    但張天元不喜歡那樣,張天元反而更欣賞的是那些工於心計的人,他看那些口口聲聲罵別人隻會陰謀詭計,不光明磊落的人就覺得可笑。

    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別是什麼?

    那就是有一顆聰明的腦袋。

    你不用腦子解決問題,遇到什麼事兒都隻會直來直去,那跟動物還有什麼區別呢?

    所以不能走賈政經,那倒也不是什麼壞事,他有辦法讓賈政經和關震玉被坑得很慘。

    看到關震玉和賈政經往童老板的攤位上走去了,劉浩忍不住道:“西哥,我他媽瞧不起你,徐姐姐都被人調戲了,你就這麼著?”

    “行了這位同學,就你好歹還跟天元讀了三年書呢,真不了解他的性格嗎?要我說啊,這小子肯定是有什麼鬼主意了,你打賈政經一頓又能怎樣?惹得武警過來抓了你們,搞不好槍走火還冤死了,這叫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可我們天元同誌啊,他要是想到整人的辦法,保準讓對方吃不了兜著走,自己還不吃虧。”徐剛走過來,拍了拍劉浩的肩膀說道。

    劉浩剛剛也是急了,所以有些衝動,此時仔細一想,還真是,張天元這小子在學校的時候就很鬼,有好幾次連學校的老師都被他耍得團團轉,小子肯吃虧?鬼才信呢。

    “其實我沒事兒的天元。”徐胥怕張天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急忙勸道。

    “放心吧徐胥,我這人你還不了解嗎?除了為喜歡的女人犯過傻之外,我可沒被誰欺負過,以前小時候在村子裏,我和剛子就有兩個外號。”

    “什麼外號啊?”

    “他叫算死鬼,我叫鬼難纏,這都是村裏老人兒給我們取得外號。”徐剛笑道:“鬼都能被他算計死,更何況是個畜生呢,等著看好戲吧。”

    “你小子怎麼還呆這兒啊,不去你師父那兒嗎?”張天元問道。

    “靠,我要等著看熱鬧呢,怎麼能離開。那賈政經我也早看不順眼了,從百藝坊開始就不順眼,聽瑩子說,在寶島的時候,這貨居然連她的便宜都想占,奶奶個熊的。當時我是沒在,我要在。非弄死狗日的不可。”徐剛說道。

    “給你師父打個電話吧,別讓老人家等急了。”張天元道。

    “那沒問題。”

    看徐剛給石老王打電話。張天元則站起了身,朝著之前選毛料的攤位走去,此時關震玉和賈政經正在那兒選呢,他就沒說話,隻是靠著尋字訣,在那剩下的明標毛料裏麵挑,他現在基本上已經想到了可以整賈政經的辦法了,就是不知道那關震玉如何,畢竟那也是個行家。估計不像賈政經那麼容易上當。

    但準備總是要做的,首先呢,當然就是選一塊毛料了。

    “老板,就這塊毛料吧,我也來現場解石看看。”關震玉的聲音響了起來,他之所以會來童老板的攤位,就是聽人說這裏賭漲了,而且是大漲,才會過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這裏的毛料還真不錯,單從表現上來看的話,那也算是精品了,就是毛料本身有點貴而已。

    不過關震玉不在乎這些。他們關家的隱形資產不比南都趙神羅少差,甚至要更多。

    張天元見關震玉選好了毛料,便查看了一下。這一看不要緊,倒是吃了一驚。

    關震玉不愧是人稱小神鷹。這外號的意思就是說,他有一雙可以看透毛料的鷹眼。判斷極為準確,據說他賭石,基本上賭垮的不多,準確率非常高。

    此時關震玉選的那塊毛料,張天元之所以會驚訝,那是因為這僅僅隻有芒果大小的毛料裏麵,卻有一塊極品的冰種翡翠,且賣相極好,比他之前選的那塊水種的更好,隻是要小了很多,隻有嬰兒拳頭大小而已。

    但品質上乘的毛料,即便是小一點也沒關係,這塊翡翠製作成戒麵或者小擺件,那都是非常珍貴的,上百萬應該不是問題,甚至可能更貴。

    “這關震玉倒是個真正的對手,賈政經這家夥也算有福氣了,一開始跟著石老王學,現在又跟著關鷹學,都是名鎮全國的大人物啊,他那爹還真是親爹,倒是舍得花錢。”張天元心中暗道。

    其實張天元不清楚的是,為了讓賈政經拜到關鷹門下,賈政經的父親幾乎是把自己一多半的家產都給弄進去了,為了這個兒子,他可是舍了血本了,隻可惜看賈政經那樣子,整日除了泡妞和尋釁滋事之外,也沒什麼前途了,他父親的錢,怕是直接打水漂了。

    “關兄這毛料花了多少錢?”張天元問道。

    “不多,八十萬。”關震玉答道:“聽旁邊人說,剛剛賭漲的那位就是張老板啊,關某還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了,竟不知道張老板是個懂行的人,能不能給評價一下,這塊毛料如何?”

    張天元笑道:“關兄真是過獎了,我不過是瞎碰運氣而已,關兄才是真本事。這毛料從表現上來看,裏麵多半是有翠的,而且一旦出了翠,搞不好就是高翠。”

    這些話沒什麼不能說的,反正都是賭石的人知道的,張天元總不能一直裝傻充愣吧,那樣反而容易被人懷疑,這一行裏,青年才俊也不是沒有,就拿這個關震玉來說吧,也就比他大了五歲而已。

    “英雄所見略同啊,關某也是這麼認為的。”關震玉笑道。

    “那切開來給大家看看吧。”張天元道。

    “正有此意。”關震玉笑了笑,親自操刀解石了。

    不得不說,名門出身就是名門出身,關震玉真得算是盛名之下無虛士了,光他那一手解石的技巧,就足夠讓張天元汗顏。

    若非靠著地氣,張天元隻怕拍馬也趕不上此人的,不過這也正好是激起了張天元的傲氣和鬥誌。

    同樣是年輕人,你有名師教誨,我有六字真訣,咱們到時要好好比拚一下的。

    沒多久,那翡翠就被解出來了,又是大漲。

    八十萬的東西,有行家估價三百萬,這絕對算得上是大漲了。

    童老板作為攤位的主人,自然笑得是嘴都快咧開了。

    周圍有人出價要買,關震玉當即就拒絕了。

    不等他解釋,那賈政經卻先得瑟地說道:“這位是我大師兄,帝都關家的關震玉,人稱小神鷹的就是他,你們別想了,我們關家的翡翠,自然都是自己用的。”

    “師弟,說話客氣一點,都是行裏的人,不要那麼沒大沒小的。”關震玉微微皺了皺眉道。

    賈政經嘴上說是,但卻有些不以為然。

    童老板又放了一串鞭炮,然後哈哈笑道:“原來是小神鷹關震玉啊,我就說嘛,這眼光真夠毒辣的,選毛料果然出色,說句得罪人的話,這可比張老弟那塊翡翠品質更好啊。”

    張天元倒是不介意,童老板這話也沒錯,按品質來說,這塊的確是比他的那塊好,不過加上大小來比的話,明顯還是他的那塊要好一些的。

    “胡吹什麼大氣啊,我不管什麼小神鷹還是小.雞.雞,敢跟我兄弟比賭石,真是沒見識,知道寶島上贏了賭石皇帝石老王的是誰嗎?那就是我兄弟,你這個老板真是沒眼力,光會拍馬屁啊。”徐剛有些不樂意了,大聲說道。

    他卻不知道,他這番話,正是張天元想讓關震玉知道的,算是正好幫了張天元一個忙了。

    計劃很順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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