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鑒寶秘術 作者:北域神燈 (連載中)

 
小雲雲530929 2016-9-26 11:19:35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853 3812289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1-8 12:57
正文 第二六三九章 竊國者侯,竊鉤者誅



    張天元跟自己這表妹的丈夫倒是有不少共同語言。

    最起碼有些想法是差不多的。

    他歎了口氣道:“過去我是不怎麼在意底層人生活的,因為那個時候我自己就是底層人,根本沒那個閑心情去研究什麼,唯一想的就是能賺錢吃飽飯。”

    “其實能在這網上找樂趣,在這論壇瀏覽的,應該說都還是在這社會上還過得去的人,讀書的學生,公司的白領,權貴和老板們大約沒這個時間也懶得理。”

    “當然,也不會有這社會最基層的勞動者,蹬三輪的大哥,鋤禾日當午的老農,他們又有什麼樣的渠道去表達去宣泄?又可有人去關心過他們的生活?”

    “所以說底層人啊,真得很難,我從那個階段走過來的,知道她們的苦。”

    表妹丈夫對此唏噓不已。

    張天元喝了杯酒,借著酒意繼續道:“為什麼在某些地域會出現‘鏟子’,嗯,這個鏟子就是所謂的非法挖掘遺跡的人群。”

    “這樣的一個群體是怎麼產生的呢?可有人去關心過一輩輩麵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們,他們對生活有什麼指望和希翼呢?”

    “記得幾年前我看到過一則新聞,說某某地槍斃了損壞文物保護區的人,報上一本正經,看的人也無比拍手叫好!可我看到時,是流了淚了的。”

    “因為外人不曾知道這背後的利益鏈條,而那些被槍斃了的,無非是這食物鏈條下的最底層,為了改善一下或者這一輩子都改變不了的麵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境遇。”

    “他們冒險做了一點勾當,或者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麼,他們也是父親和丈夫,他們也隻是希望做點什麼改善下自己背後這個家庭的生活,他們或許有錯,可是錯不至死!”

    “你想抓文物犯罪的現行,那容易的很,你到各大拍賣行現場,一抓一個現行,人贓俱在!”

    “為什麼要這般剝奪一個毫無掙紮能力的農民最後的一點生存權力呢?果真是竊鉤者誅竊國者諸侯?”

    “誠然,犯罪就要伏法,可問題是,法律真得就那麼公正嗎?”張天元不由冷笑起來。

    他直接拿走了慈禧留在富城的所有寶藏,可那又如何?怎麼沒人來抓他,殺他?

    沒別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有本事,有錢,有地位。

    若他什麼都沒有,那隻怕真要吃一顆花生米了。

    “同樣是犯罪,因為想改善生活去挖了幾件古董,被槍斃,而有些人對未成年進行侵害,卻居然隻是罰點錢,坐幾年牢,這真公平?”

    或許是喝得有點多了,張天元沒了平日裏的矜持,有些話毫不掩飾地就說了出來。

    “照我們這個年紀的,基本經曆都還是簡單而單純的,讀書工作,家庭公司,接觸的人和事也都是限於自己身邊的。”

    “就如出生在城市的,獨生子女的家庭,你很難切身體會一個農村家庭出身的人,在他的思想意識裏,家庭是一種怎樣矛盾的責任和負擔。”

    “就如未曾走離開讀書工作公司上司老板的圈子而走入過某個生意江湖自己想方設法混口飯吃的,也難以體會這江湖上,下到地攤走卒,上到上流圈子,其各色人等的麵目追求是何等的複雜而豐富。”

    “嗬嗬,多餘話有點多了,咱們還是談古董吧。”

    一陣風吹來,張天元不由打了個寒顫,苦笑了一聲,看起來老天爺都覺得他這話說得不對勁了。

    表妹丈夫笑了笑,也沒有繼續在那些事情上追究,而是笑問道:“我想表達下外行人的疑惑,是不是做這行的都容易將古人神化呀,看《盜墓筆記》也是如此,還是這是外行人無法體會的事實。”

    張天元搖頭道:“沒有神話。”

    “古董指的是古代藝術品,而不是個老玩意就是古董的。每一個門類都是這樣,大部分是普品實用器,能成為藝術品的,非常少。一千年前是垃圾的,現在還是垃圾。”

    “至於什麼是古代藝術品,去蘇富比佳士得網站看看他們大拍的重點器物就差不多了。雖然他們也常炒作惡俗的東西。”

    “每一個門類的器物都分:垃圾普品能看看可收藏藝術品,不同的等級,除了分辨真偽,把握器物在鑒賞上的等級則更加重要。”

    “這與天賦和悟性有關,但更重要的是閱曆的積累,看得多了,慢慢就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慢慢才能把握每一個時代每一類器物在形而上的鑒賞和形而下的鑒別上的關鍵點。這來自於學習和積累。”

    “所以自古以來的收藏鑒賞大家都是學問淵博的人,不會有盜墓賊的。”

    表妹丈夫點了點頭,又問道:“我其實很奇怪,現代科技都這麼達了,為什麼還有像你們這樣通過看、觸摸來判斷古玩真假的人,難道像碳十四檢測等科學手段還不如這個好用?”

    “你這話算問到點子上了。”

    張天元笑道:“年份的斷定上,青銅器可以做碳十四,明以前的陶瓷可以做熱光釋。”

    “但因為標本資料以及取樣部位等等因素,檢測也不是百分百的,但它是一個參照和標準。”

    “一個行業,總有一個維持基本秩序的標準,對吧。國際上的大古董商和拍賣行都采用。牛津大學和香港大學都有部門做。但的好像已經分出去了。反倒是明清瓷比較麻煩,因為年份較近,熱光釋誤差大,幾乎還是要靠眼學,還有宋元書畫也是麻煩。”

    “其實真贗關並不是最難的,到了一定層次,在一定的藏家行家圈子裏,流通的東西大部分都是有共識的,不開門的,可以不碰麼,行裏大把開門的東西可以做。”

    “最難的是對東西等級的把握,所謂藝術,也不玄的,尤其是中國古代藝術品。”

    “因為中國古代藝術品的優劣評價體係,這個體係不是短期建立的,自宋以來我們就不斷有鑒賞的整理文集,這是和化中的美醜相聯係的,也不是誰誰輕易可以顛覆的。關鍵是你看的東西足夠多,好的,差的,都足夠多,慢慢就會有所比較,領悟。”

    (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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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1-8 12:58
正文 第二六四零章 收藏的境界



表妹家裏有一些早年傳下來的老家具,張天元覺得非常有意思,於是便在飯後,借著這老家具表達了一番自己對收藏鑒賞的想法。

    “兄弟啊,你這件家具可是好東西啊,正宗的明式家具,叫‘有束腰霸王棖翻馬蹄條桌’。”

    張天元指著一張桌子說道:“這東西除了腿和麵板的比例剛好外,這種類型的,最難的是那麵板下麵的四條霸王棖,做不好,不是硬,就是垮,角度和線條剛剛好的,很少,這件就非常不錯。”

    “這東西值錢?”

    表妹在一旁插嘴問道。

    “你們要是想賣,我可以幫你們聯係。”張天元笑道:“喜歡收藏家具的人不少呢,這件賣得好,估計能賣個七八萬,甚至十多萬。”

    “那還是算了吧,表哥你這幾年幫襯,我們的生活非常不錯,倒也不缺這點錢。”

    表妹搖了搖頭道。

    張天元幫親戚,一般不會直接給錢,免得這些人把他當成冤大頭了。

    他一般都是選擇投資,比如說親戚想做點小生意,想弄點大棚蔬菜,隻要他們有心去做,張天元就會幫忙購買設備,但是這些東西依然歸張天元所有。

    很多人說他摳門,明明那麼有錢,直接甩給親戚幾百萬不就完了嘛。

    他笑得有些不屑,憑什麼我辛辛苦苦賺來的錢要甩給別人?

    可以幫,但絕對不亂幫,這就是他的原則。

    表妹家如今開了個小飯館,雇了幾個人,生意非常不錯,每個月收入也有一兩萬,再加上表妹丈夫的工資,在這樣的小縣城,那絕對算是富裕階層了。

    現在是房子也有了,車子也有了,有好東西,自然不會輕易拿出去賣了。

    就說這張桌子吧,家裏祖上傳下來的,知道珍貴,以後好好保養就行了,也沒必要賣了。

    不過這桌子還真是相當不錯啊。

    材料是紫檀木的,這都不去仔細說了。

    關鍵是它的設計,非常精妙。

    張天元注意觀察了一下它的設計,對比例的把握,細節上的處理。

    各個部位的比例,多一分少一分,腿粗一點細一點都不好看。

    細節上,從明式家具的工藝上說,是非常得體精細的了,冰盤沿下麵用剁邊圓包圓,下麵接矮老,矮老之間用炮仗桶,矮老下麵是剁邊的牙板。

    如果沒了炮仗,剁邊粗了就頭重腳輕了。

    簡簡單單,瘦勁而不纖弱,這就非常難得了,很經典的設計,再看看現在的家具,你就知道中國古典明式家具的那種講究為什麼被國際上那麼多建築師青睞?

    還是在於它的設計,它對於比例的把握,那種剛剛好的優雅。

    這件還隻算是這類條桌中不錯的,可收藏的,但還不是驚豔的那種。但有它當個坐標,比它差的,比它好的,心裏就有譜了。

    慢慢我們就會知道,我們這一代人,這一代中所謂有文化的,或許是中國曆史上,最沒品位和文化的了。

    嗯,雖然這樣說不太好,但實際就是如此,有錢了,要麼崇洋媚外,要麼俗不可耐。

    張天元最初有錢的時候就那樣,現在才慢慢地培養自己那種高雅的品味。

    這是經典,會永恒,過去是經典,現在還是經典,再過100年,200年,人們看到它,還是會被它的和諧比例,優雅氣質打動。

    這種才值得收藏!

    而同樣是明式紫檀條桌,他們剛吃飯的那件就是很一般般的實用器,造型比例不美,沒啥看頭,沒啥收藏價值了。

    對於古代器物的鑒賞,過了真贗一關之後,當你開始關注線條和造型時,說明你開始入門了。

    看到表妹家的桌子,張天元不由想到了以前在宜家超市裏看到的一件丹麥的著名設計師借鑒中國明式家具的精神和結構而做的現代設計。

    那件家具借用了霸王棖,束腰,四麵平這些素材,稍加改造。

    直角霸王棖,露空束腰,配合四麵平的整體造型,是個相當成功的設計。

    也很不錯。

    當我們都去買宜家,追捧國外的設計的時候,我們已經不知道我們的祖宗,曾經過過怎樣優雅講究的生活。

    “現在的收藏有點太過功利化了,甚至都有點妖魔化了!”

    張天元看著那張桌子,輕輕撫摸桌上的紋路,歎了口氣道。

    “這話怎麼說?”

    表妹丈夫疑惑地問道。

    “很多人現在收藏,聽到是老東西就覺得好,聽到這東西市麵上價錢高就覺得高,其實自己根本不懂。”

    張天元搖了搖頭道:“我們收藏一件東西,不是因為它老,大家又不是撿破爛的。”

    “收藏它,是為了欣賞,因為它美。它的美,在於它背後大的社會環境,人文氣質,有什麼樣的客戶,就有什麼樣的工藝,有什麼樣的社會環境,就誕生什麼樣的器物。”

    “而一個沒有文化積澱的社會,你指望它能誕生什麼經典工藝美術作品?”

    “而如西方現在還存在的半手工半機械的技術,傳統製表工藝,為什麼在瑞士能存活下來依然澎湃發展?”

    “那是他們的積累,幾代人的積累。不是我們花錢買了人家的設備再搞搞兼並重組能學來的。”

    “一個工匠,創造出一個造型,這個造型能成為經典,當時經典,100年200年500年後,依然是經典,這是非常難的。”

    “每一門工藝都是這樣。而現今的中國社會能留下什麼文化經典?但或許我們踏實下來沉靜下來,再積累個一二百年,可能會有點指望。”

    表妹丈夫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這話題略顯沉重了一點,還是不聊了,你該上班去了吧,我也該走了,這一次來富城的收獲還是很不少的。”

    張天元看了看時間,表妹丈夫回家吃飯的時間就一個小時,這一聊就差不多了,也沒給人家休息時間。

    他有點歉意地笑了笑道。

    “哥,你這也太客氣了,聽你今天說的這些話,我對你的印象都大為改觀了。”表妹丈夫苦笑道:“你要知道,以前我總覺得你是一個鑽到錢眼裏的人,根本沒什麼底蘊,純粹靠著運氣發了家罷了。”

    “你倒是實誠啊,其實我還真就是個暴發戶。”張天元搖頭苦笑。

    論底蘊,他差得遠呢,這可不是謙虛。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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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1-9 12:39
正文 第二六四一章 古賢會



    離開表妹家,張天元本打算回自己村裏頭看看,也不知道當初修建的那個別墅怎麼樣了。

    不過小毛那邊卻來了一個電話。

    “張哥,出大事兒了。”

    作為富城派出所的警官,一般情況下,小毛如果說出大事兒,那真得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畢竟在富城這樣的小地方,連他都解決不了的事兒,還真不多。

    “什麼事兒,慢點說。”

    張天元讓展飛將車停在了路邊說道。

    “哎呀,這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總之張哥你趕緊來一趟鐵柱家吧,你看中的那些花錢都被人給弄走了,鐵柱也因為傷人被抓了。”

    小毛急的大喊大叫,感覺事情特別複雜,真得很難在片刻之間說清楚了。

    “你先穩住,我馬上到。”

    張天元說道。

    “來的時候多帶點人,對方來者不善。”

    小毛提醒道。

    張天元皺了皺眉,不由冷笑了一聲,若是在帝都,很多事兒還真不好辦,可這裏是富城,是他張天元的家鄉,竟然有人想要在這裏對付他。

    很好!

    那我就會會你們!

    “展飛,給安保學校打電話,讓他們派點精英過來,記住了,我要精英!”

    “知道了張哥。”

    展飛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張天元則繼續跟小毛通話:“這夥人的來曆,你知道嗎?”

    “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叫‘古賢會’,表麵上是以古董收藏和交流為住的組織,好像還挺幹淨的,不過跟國內很多勢力都有盤根錯節的關係。”

    小毛苦笑道。

    “好了,掛電話了,你小心點。”

    張天元知道從小毛那裏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了,於是又給藍鳳凰打了個電話,讓藍鳳凰調查這個古賢會。

    展飛那邊也已經把事情處理完畢了,啟動了汽車,朝著鐵柱家疾馳而去。

    大約五分鍾之後,張天元的手機上就發來了有關古賢會的一些信息。

    看到這個古賢會的信息,張天元不由皺了皺眉。

    古賢會的宗旨是“恢複古風,培養古賢”。

    乍聽之下,好像沒什麼問題,可是仔細深挖就有點恐怖了,這個組織的人,如果隻是玩玩古董也就罷了,可問題是他們希望恢複古代一切的東西。

    有些可能還算精華,但大多數卻是糟粕,比如給女人裹小腳、比如一夫多妻、比如三從四德、比如風水學、比如繁體字等等。

    最可怕的是,這個組織的影響力太恐怖了。

    甚至就連之前張天元在迪拜遇到的冥域之門,居然都隻是隸屬於古賢會之下的一個組織。

    古賢會的成員大多都是社會高層,包括一些官員、企業家、大家族成員,以及社會團體領袖等等。

    他們大概也清楚有些東西可能無法得到政府的支持,所以不敢明著來。

    表麵上隻是進行古董古玩的交流,一般情況下,他們的會議都會選擇在大城市的豪華酒店或者私人別墅之中。

    有時候是在國外,有時候是在國內,有時候還會在豪華遊輪上進行。

    拍賣和交流古董隻是點綴,真正的會議都是在這些事情之後開始,隻有核心會員才有資格參加。

    這是一個資本控製的組織,是一個龐大的組織,沒錢人,沒權勢的人進不去。

    如果有誰將回憶內容泄露出去,那麼這個人將會被組織成員集體排除在外,最可怕的是,你會發現你以後不管是做生意還是做事兒,都會處處受製,最終從一個有錢人,變成一個社會底層。

    正因為如此,一旦加入古賢會,進入古賢會高層,就不太可能脫離出來了。

    你金盆洗手的那一天,就是你的末日。

    這個組織比什麼漫天組織、偷天組織要恐怖的多。

    “難怪了。”

    張天元撇了撇嘴,在中國,知道他名字的人,一般都不會選擇得罪他,而這夥人明顯根本就是衝著他來的。

    敢這麼得罪他,隻怕也就是古賢會這樣的組織了,換了別人還真沒那膽子。

    “張哥,要不要把車開慢一點?”展飛回頭問道。

    “不用。”

    張天元淡淡道:“那些花錢是我出錢買的,鐵柱也是答應了要跟我去帝都的,現在這些人敢動他們,那就是不把我張天元放在眼裏啊,好,既然如此,那就由我開始撕開這古賢會的偽善麵具把。”

    他忽然間有點興奮起來。

    一個人最怕的就是別人背後放黑槍,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嘛。

    現在對方主動跳出來,這根本就是給他一個將對方一舉鏟除的大好機會嘛。

    他又豈能錯過呢?

    “好吧張哥,我明白了。”

    汽車在公路上幾乎飛了起來,速度非常快。

    十分鍾之後,他們就來到了鐵柱家門口。

    剛下車,小毛就走了過來。

    “到底怎麼回事兒?”張天元開口詢問小毛,卻忽然發現有幾個身穿統一著裝的男子湊近了他。

    這些人穿的都是黑色的中山裝,看起來簡直就跟克隆人一般,各個肌肉發達,一看就知道是很不錯的打手。

    張天元看都沒看這幾人一眼,還是等著小毛回答問題。

    展飛早就已經動手了。

    幾個中山裝是跑著過來的,最後卻是飛著出去的,紛紛倒在地上,捂著胸口。

    展飛本來就很厲害,腿上的力氣特別大,再加上長期跟在張天元身邊,張天元也會偷偷用地氣對他的身體進行梳理。

    到了如今,展飛雖說肯定沒有張天元那麼生猛,可是比以前厲害的可不止一丁半點。

    別說是四五個人,就算是十幾個人一起上來,也拿不住他的。

    “嗬嗬,好身手啊,不過張老板無緣無故讓手下人動手,這似乎有點不妥吧?”

    一個很賤的笑聲響了起來,張天元扭頭看了一眼,發現這人他並不認識。

    “笑話,這幾個廢物是你的人吧,敢襲擊張哥,我隻是一人送一腳已經很客氣了,這要是在國外,我肯定讓他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張天元沒說話,展飛搶先開口了。

    那人嘿嘿一笑道:“誤會,隻是誤會而已,張老板,在下淩天生,對您的大名那可是久仰了,若是有機會,還希望能跟張老板合作啊。”

    “誤會?鐵柱人呢?”張天元問道。

    (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1-9 12:39
正文 第二六四二章 魔畫(一)



   “哦,您說的是那個黑大個吧,已經被我們帶走了,他傷了我們的人,按照規矩,是要付出代價的。”

    淩天生依舊是滿臉的笑意,隻不過那笑容真得非常欠揍。

    “小毛,這個事兒你們管不了嗎?”張天元沒理會淩天生,而是看向了小毛問道。

    小毛一臉尷尬地說道:“張老板,情況您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幫忙,是有心無力啊,他們跟上頭有關係,一個命令下來,我們哪兒能插手啊。”

    “你的意思是上邊派人來把鐵柱帶走了?”

    張天元又問道。

    “嗯,說是市裏頭的,我打電話確認過,沒錯,但至於帶到什麼地方去了,那我就不清楚了。”

    小毛回答道。

    張天元冷笑了一聲,情況他大概已經清楚了,這古賢會的確有點本事,應該是買通了個別見錢眼開的警官,然後把鐵柱給帶走了,他現在基本上可以肯定,鐵柱絕對沒有在警局或者派出所,應該是在古賢會的人手裏。

    “把鐵柱交出來,另外那些花錢也留下來,否則的話,我讓你們這些人全部留在富城!”

    他看向了淩天生,已經懶得繼續浪費時間了。

    說話的同時,尋字訣早就施展了開來,朝方圓二十裏的範圍擴散了出去。

    時間並不長,所以他覺得對方不太可能把鐵柱帶去太遠的地方,肯定還在附近。

    “哈哈哈,張老板好大的口氣,中國可是法治社會,不是你這樣的人能夠胡作非為的。”

    淩天生哈哈大笑道。

    “你也配跟我講法?展飛掌嘴!”

    張天元冷笑了一聲道。

    “啪!”

    話音剛落,那淩天生就被抽了一巴掌,牙齒都飛掉了兩顆。

    “你!你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

    淩天生完全沒想到張天元會這麼生猛,說動手就動手,一點遲疑都沒有。

    “哪怕你是天王老子又如何,拿了我的東西,抓了我的人,我就敢揍你!”

    張天元冷笑道。

    “警官,你都聽到了啊,這人簡直就是個瘋子,你還不把他抓起來啊?”

    淩天生看向小毛吼道,隻不過因為牙齒被打掉了,所以說話都漏氣,咬字一點都不真。

    小毛苦笑不語。

    這真是神仙打架,小人遭殃啊。

    他現在幫誰都不是,不過片刻之後,他還是咬了咬牙道:“少廢話,張老板什麼人,我很清楚,你們抓走鐵柱,一沒有亮警官證,二沒有表明身份,連警服都沒穿,現在想起來,真得有點不正常。”

    他這麼說,等於是站在張天元這一邊了。

    到底是張天元的安保學校培養出來的人,關鍵時候還是很會站隊的。

    “好!你們很好!”

    淩天生擦了擦嘴上的血跡,突然拿出手機摁了一個號碼。

    片刻之後,張天元、小毛、展飛三個人就發現自己被包圍了。

    多達上百人的中山裝,手裏頭還都有家夥,甚至有人手裏頭有仿真槍。

    “怎麼,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小毛臉色大變,這夥人真得太瘋狂了,他急忙拔出了配槍。

    “嗬嗬,警察將槍口對準人民群眾,這要是傳出去了,真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淩天生嘿嘿冷笑著,拿出手機拍攝了一段剪切過的視頻。

    視頻裏頭之後小毛用槍對準他的畫麵,其餘人則很巧妙地被避過了。

    要是誰說這個叫淩天生的家夥沒有學過視頻剪輯,張天元第一個不信,這視頻做得也太有煽動性了吧。

    一旦發到網上去,小毛絕對會被群起而攻之的。

    “小毛,把槍收起來,不用那麼麻煩。”

    張天元對小毛說道:“他會拍視頻,咱們也會拍,到時候傳上網就是了,但你最好不要用槍,附近還有普通百姓呢,真誤傷了誰,就說不清了。”

    “哈哈哈,你們還想拍視頻?今天你們三個,誰也別想活著從這兒離開了。”

    淩天生哈哈大笑著說道:“把這三個人抓起來,帶到那個地方去,這一次咱們必須得得到朱紫衣的畫,那東西對咱們來說太有用了。”

    “朱紫衣的畫?”

    張天元聽到淩天生這番話,不由笑道:“難不成你們居然相信那個傳說?”

    “你也知道那殺人魔畫的傳說?”

    淩天生看了張天元一眼,有點驚訝。

    “這有什麼驚訝的,過去這麼多年了,尋找朱紫衣魔畫的人可不再少數。”

    傳說在清末的時候,皖南宣城來了一個名叫朱紫衣的畫師,當街支了一個畫攤子,靠賣畫為生。

    他的畫技很高,什麼鳥、魚、花、蟲,用筆在紙上就那麼揮灑兩下,畫得跟活了一般。

    他賣畫一般都是現畫現賣,別人要他畫什麼他就畫什麼,唯獨不替人畫人物肖像,這是為什麼?

    說出來你也許不相信,他畫了誰的肖像,誰就要死,而且死得都很稀奇古怪。

    當時,宣城出了兩大惡人:一個是南門街上的焦有財,一個是北門街上的刁懷運,這兩人連小鬼見了都抓眉頭,都是沒人敢惹的厲害角色。

    可是誰也想不到,這兩大惡人都死在了朱紫衣的一枝畫筆下

    先說那個焦有財吧,他是附近一帶有名的大財主,別的地方不算,僅在宣城街上他就開了三家錢莊,兩個米行,四個綢緞鋪,傳說他家錢多得有時候用銀票當擦屁股紙。

    這姓焦的雖然有錢,卻對窮人十分刻薄,好像他生下來就與窮人有仇似的。

    有一年,有一個年輕的女乞丐到他門前討飯,他不但一文錢不肯施舍,還放出一條惡狗愣是把那個年輕的女乞丐給咬死了。

    好多圍觀者見了紛紛抱不平,但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和焦有財理論,為什麼?

    原來這姓焦的家裏養了一大批打手,誰惹了他,那些打手就會湧出來打人,把人打了,還到縣衙門裏再誣告人家一狀,把人家扔進大牢。

    這麼一個人,有誰敢與他作對呀?

    正好那一年朱紫衣來到宣城,聽別人說了焦財主的事,很是氣憤,一些人就說:“你說你畫了誰的肖像,誰就會死,我們誰也沒有見過。你如果真有這個本事,為什麼不幫我們除掉姓焦的這一惡人呢?”

    朱紫衣聽了揚聲大笑道:“行,你們說讓他怎麼個死法?”

    別人聽他說得稀奇:“怎麼,你還能叫別人怎麼死就怎麼死嗎?”

    朱紫衣說:“對。”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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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1-9 12:40
正文 第二六四三章 魔畫(二)



    聽朱紫衣說可以選擇那人的死法。

    於是有人說:“那姓焦既然跟窮人過不去,就叫他身穿一身乞丐衣衫,讓他當街吊死在自家門口示眾。”

    朱紫衣笑道:“這個主意妙極!”

    當即就提筆一揮而就,按人們的要求畫出了一幅焦財主在自家門前上吊自殺的圖樣。

    然後他就叫一個小夥子把那幅畫給焦財主送去。

    那個小夥子不敢送,朱紫衣笑著說:“沒關係,你把這幅親自交到那姓焦的手裏,他看了我的這幅畫,一點兒都不會為難你的。”

    那小夥子不信,但還是咬了咬牙,硬著頭皮接下了那幅畫,給姓焦的送了過去。

    說來也怪,那個焦財主接過那幅畫打開看後,竟然仰頭哈哈大笑:“畫得很好,畫得不錯,奇哉,妙也!”

    看他那付模樣,竟好像對那幅畫特別喜歡似的。

    這個姓焦的今天八成吃錯了什麼藥?

    那個小夥子心中詫異不已,沒敢多呆,慌忙從焦財主家裏跑了出來,為防止那個姓焦的事後派打手整他,找了一個地方藏了起來。

    豈料就在第二天一早,整個宣城街上都轟動了,說那個姓焦的財主不知為什麼原因,竟在自己家門口上吊自殺死了。

    那個小夥子隨著一夥人趕到焦財主家的門口一看,果然見那姓焦的身穿一套鶉衣百結的破爛衣衫,用一根草繩子勒在自己的脖子上,吊死在了自家的門口。那情景,竟與朱紫衣在紙上畫的一模一樣。

    這件事傳開後,驚動了一個人,此人正是住在北門街上的刁懷運。

    這刁懷運長得五大三粗,一臉橫絲肉,會兩套三腳貓功夫,再加上他又是宣城縣令淩三知的幹兒子,更是有恃無恐,胡作非為。

    無論冬夏,他都喜歡敞著懷,手裏托著一扇兩百多斤的大磨盤,在大街心上橫著膀子撞,隻要他看中誰家的東西,伸手就拿,誰要不給,他就用那扇磨盤把人家的東西砸個稀巴爛。

    一些大姑娘小媳婦,有被他看上眼的,誰也逃不了他的手心,任他糟蹋個夠。

    人們見了他就像躲瘟神似的,避之唯恐不及。

    當刁懷運聽說朱紫衣一幅畫居然送了焦財主命這事後,對人哈哈大笑說:“天底下哪能有這種怪事?大爺我倒要見識見識,連閻王爺也奈何不了老子,看他性朱的有多大能耐,是不是能要老子的命。”

    說著,這家夥就找到的朱紫衣。

    他把那扇磨盤朝朱紫衣的畫攤子旁一放,瞪著眼吼道:“姓朱的,今天老子是來找你替大爺我畫像的,大爺我看你一幅畫能不能三天內要了老子的命。你如果沒有這個本事,大爺我就用這扇磨盤砸斷你的腿!”

    朱紫衣平時早聽人提到他的惡名了,冷冷一笑:“刁大爺,你既然來找死,朱某也不敢不成全你!”

    隨後,他便提筆替刁懷運畫了一幅畫。

    你道他在那畫上畫的是什麼?

    居然是刁懷運赤身露o體地在大街上奔跑,一邊跑一邊用一把刀朝自己的身上紮。

    刁懷運接過那幅畫看了大笑起來:“王八羔子的,老子又沒有發瘋,為什麼好好脫得一絲不掛地要拿刀朝自己身上紮?”

    誰也沒有想到,那將那幅畫拿回去沒有過兩天,突然就跟瘋了似的,赤身在大街上奔跑起來,當真一邊跑著,一邊拿著一柄短刀衝著自己的身上紮起來。

    他家裏人趕來,怎麼也攔不住他。

    剛剛跑過一條街,刁懷運就因流血過多,一頭栽在地上,一命嗚呼了……

    這兩大惡人之死,百姓們當然無不拍手稱快。

    同時,朱紫衣的畫能殺人的奇事,風一般地傳開了。

    好多人都說他是一位擅長神術的世外異人,一個不懂神術的人,怎麼能用一幅畫兒能殺人呢?

    家裏人自然不肯放過刁懷運,哭告到淩三知那兒,要他幫刁懷運報仇,將朱紫衣逮捕,用他的人頭來祭祀刁懷運。

    淩三知原本是一個昏官,這次聽了刁家人的哭告,竟然說:“刁兒作惡多端,他是死有餘辜,依本官說,這事就這麼了結了吧!”

    淩三知為什麼會說出這一番話來了呢?

    他心中另有盤算。

    原來早在一年多前,宣城遭遇上了百年未遇的大旱災,朝廷曾撥下了一批款子,用來救濟災民。

    誰知這淩三知黑了心,私下裏竟將那筆賑災款給私吞了。後來這事不知怎麼走漏了風聲,不久前,他從在省府當知府的哥哥那兒,聽說朝廷將派一名官員下來調查此事。

    淩三知慌了,他擔心這事一旦被揭露了出來,自己不僅會丟官,恐怕連項上的一顆六陽魁首也保不住。

    為此,暗地裏他特地派人去京城,給那個即將要來宣城的官員送去了一批貴重的禮物,指望他對這事不要太認真。

    孰料那個官員根本不買他的賬,把他送的禮物都原數退回。淩三知這才知道碰上了一個硬茬子,一狠心,便決定趁那個官員在來宣城的途中,人不知鬼不覺地將他幹掉。

    他知道那個官員身邊有兩個貼身保鏢,武功十分高強,如果派人去行刺,是根本辦不到的。

    能用什麼辦法解決掉自己的這個禍星呢?

    這當口,他聽人說從外地來了一個姓朱的畫師,能用畫兒殺人,焦財主就是被他一幅畫兒奪去一條命的,起先他還不相信有這等怪事,此時此刻又聽了刁家人的哭訴,方知真有此事,當下心裏就有了主意,他想借朱紫衣的畫兒來幹掉那個官員。

    好歹將刁家人送走,淩三知立即派人將朱紫衣傳到了縣衙,開門見山地向他說明了自己的用意。

    朱紫衣聽了“嘿嘿”一笑:“淩大人,你的心也真夠黑的,吞了那麼多賑災款,還想叫我替你殺人?我且問你:你叫我替你殺人,你能給多少好處費?”

    淩三知心裏冷笑:媽的,你小子還跟我討好處費,待我先哄住你,事情一辦完,我就把你幹掉滅口。

    臉上卻堆上討好的笑容說:“你放心,隻要你幫本官除掉那個死對頭,我願送給你一千兩黃金。不過,隻是你我二人都不曾與那個京官見過麵,不知道他長得什麼模樣,你是否能畫出他的肖像而將他除掉?”

    朱紫衣說:“這個不是難事,我可以隨便畫一個人的肖像,寫上他的名字,並且不必將畫兒送到他的手中,你隻要每天早上守著那幅畫像燒上一爐香,能隔千裏則將對方殺死!”

    淩三知聽他還有這等本事,大喜過望,問:“你什麼時候能幫我把這幅畫畫出來?”

    朱紫衣道:“你明天一早可派人到我住處來取。”

...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1-9 12:41
正文 第二六四四章 失魂引


翌晨,淩三知便派了一個心腹慕僚趕到朱紫衣那兒去取畫兒。

    那個慕僚到了朱紫衣那裏,多了一個心眼,在取畫時特地驗證了那幅畫兒,見那畫上的確畫的是另一個人,上麵寫了那個京官的名字,這才放心取了那幅畫兒。

    當他將那幅畫兒帶回來交到淩三知的手裏時,淩三知便迫不急待地進了臥室,掩上門,開始按朱紫衣的辦法,守著那幅畫像燒起了一爐香來。

    誰料,淩三知這一進臥室,一天也沒有出來。

    他那個心腹慕僚覺得事情有些不妙,闖進臥室中一看,隻見淩三知不知在什麼時候,瞪眼吐舌地已經懸梁自盡了。

    在一麵牆壁上,淩三知用血寫了兩行字:“我是貪官,實在該死!”

    再看那幅畫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兒,竟變成了淩三知的肖像那畫上畫的正是淩三知上吊自殺的情景,畫中的牆壁上也有那兩行字。

    那個慕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這一驚非同小可,立即召集齊了所有的衙役,前去捉拿朱紫衣。

    可是那夥衙役趕到朱紫衣的住處,早已人走屋空了,哪裏還有他的蹤影?

    淩三知那位在省府當知府的哥哥,很快就得知弟弟被殺的消息,勃然大怒,當即派人四處緝拿朱紫衣。

    一個月後,有人在鄰縣蕪湖發現了朱紫衣的蹤跡,一幫捕快迅速趕到了那兒,在一家客棧裏將他一舉逮捕了。

    在朱紫衣被斬的那一天,很多人趕到刑場去替他送行。

    這時,人們這才得知朱紫衣真名叫王嵐,原是一名江湖俠客,後來被譚嗣同收做了身邊的一名保鏢。

    又後來因為維新失敗,譚嗣同遇難,他在行刺慈禧時遭到眾多大內高手的伏擊,雖然突出重圍逃了出來,卻因身受重傷,武功全廢了。

    自此王嵐化名朱紫衣,隱遁到民間,以賣畫為掩護,做起行俠仗義,除暴安良的事來。他因武功已廢,便借畫來鏟除惡人。

    原來他所作的那些人物畫像,顏料中都配有一種名叫“失魂引”的特殊藥粉,那些藥粉能散發出一種香氣,讓人聞了喪失神誌,狀若白癡,身不由己地一心想死,並學畫上畫的死法去尋死。

    據說“失魂引”,是由一種生長在原始森林中的名叫“迷魂花”的花粉提取出來的。

    奇妙的是,那種藥粉隻對被畫上畫兒的人起作用,對於旁觀者來說,一點兒效果都沒有。

    至於朱紫衣給淩三知的那幅畫兒,他從中做了一些手腳,看上去畫的是別人,但過不了一個時辰,那畫上的人就會自動消失,顯現出裏麵真正被畫的那個人的圖像來。

    誰又能想到,就在朱紫衣被斬的第三天,淩三知那個當知府的哥哥突然消失了。

    有人在他臥室的對麵牆壁上,赫然發現懸掛著朱紫衣畫的一幅畫,那畫上竟畫的是那位知府老爺跪在朱紫衣的墳墓前,撞碑自盡了。

    後來有人在朱紫衣的墳墓前果然找到了那位知府老爺,他正跪在那兒,頭碰在墓碑上,血流一地的死了……

    朱紫衣不是被殺了麼,他的畫兒怎麼又突然出現在了那個知府老爺的臥室裏?

    有人說,其實被斬的人不是朱紫衣,是有人為營救他用了易容術冒名頂替了他。

    事實上是不是這樣,這還是一個謎。

    這殺人魔畫的說法,在民間有很多不同版本,但基本都是大同小異的。

    張天元知道這個故事,但並沒有當真。

    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失魂引那樣的藥粉啊。

    但是這古賢會的出現,卻讓他不由心中困惑起來。

    古賢會應該不會是隨隨便便因為一個故事就來到富城,如果他所料不錯的話,應該是有什麼更具體的線索。

    若世上沒有失魂引這種藥也就罷了,如果真得有,那絕對不能落到古賢會的人手裏,否則肯定要出大事兒的。

    想到這裏,他衝展飛使了個眼色,兩人都沒有反抗,而是任由古賢會的人將他們抓起來,帶到了一個地方。

    這裏應該是古賢會在富城的老巢。

    雖然來的路上兩人都被蒙了眼睛,綁了手腳,不過這對張天元意義不大。

    他通過尋字訣已經可以確認,這個地方就在富城郊外的一片果園之中。

    這果園裏頭蓋了幾間屋子,裝飾非常華麗,果園周圍都有鋼絲弄的柵欄,還看了許多條惡狗。

    所以一般人輕易不敢來這地方。

    另外一邊,安保學校的援兵早就到了,隻不過展飛和張天元都沒有發出行動的信號,所以他們也就沒有著急動手,而是跟著這些人來到了果園附近,暫時埋伏了下來。

    安保學校的人對張天元都有著近乎神一般的個人崇拜,仿佛張天元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到。

    所以他們現在並不擔心張天元的安危,隻是興奮於這一次終於可以在張天元的指揮之下來一場華麗麗地行動了。

    剛剛進入果園,張天元就聽到了裏麵傳來陣陣的慘叫聲。

    “張哥,好像是鐵柱。”

    “嗯,應該是他,先不要有任何動作,聽我的命令。”

    張天元心裏頭有些發火了,如果鐵柱是被警方帶走,那頂多就是拘留罰款。

    可是落到這幫人手裏頭,那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幸虧來得還算及時,不然鐵柱未必能撐得住啊。

    “嗬嗬,張老板,不要怪我,是你太蠢了,看到沒,那就是你要找的鐵柱,他不僅不肯告訴我們朱紫衣的魔畫在什麼地方,還護著那些花錢不肯讓我們帶走,說是你已經預定了。”

    淩天生冷笑著說道:“最可氣的是,他居然打傷了我們好幾個人,嗯,張老板,你說我是廢掉他的胳膊呢,還是廢掉他的腿呢?要不然全廢掉怎麼樣?”

    “鐵柱,還活著嗎?”

    張天元沒有理會淩天生,而是看向了那被打得皮開肉綻的鐵柱痛心地問道。

    “張老板嗎,我死不了,我這皮糙肉厚的。”

    鐵柱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臉。

    “行了,別硬撐著了,我會帶你離開的,這幫孫子怎麼折騰的你,我會讓他們如數奉還的。”

    張天元也是人,他不是聖人。

    在掌握了一些權力,擁有了一些地位之後,他也想利用一下這個國家的遊戲規則。

    (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1-9 12:42
正文 第二六四五章 惡人磨惡人



    正所謂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惡人還需惡人磨。

    對付這些人,你就不能按照常規的方法,就得來點狠的,否則別人根本不知道你的厲害。

    “怎麼,你還想翻天不成?”

    淩天生很難理解,在這種偏僻的地方,張天元還想幹什麼?

    “翻天太難,不過收拾你們這些垃圾足夠了。”

    張天元說完話,忽然張口吹了一個口哨。

    沒辦法,來的時候手機都被對方沒收了,所以發信號,隻能靠這土辦法了。

    幸好安保學校的那些人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對口哨的反應十分敏銳,當即就開始了行動。

    那些人說是保安,其實都是按照特種兵的訓練方法培訓出來的,現在人手一把麻醉槍。

    真槍實彈咱不敢亂用,可是麻醉槍卻用得起。

    另外還有電擊槍,這些都是買得到的。

    外麵那群惡狗叫了幾聲就沒動靜了,淩天生頓時緊張了起來。

    “快,快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另外,把這三個人看好了,關鍵時候能當人質。”

    他倒是不傻,知道現在殺了這三個人,萬一遇到對方的屬下過來報仇,連談判的籌碼都沒有了。

    隻可惜人質這種東西,除非張天元自己願意做,否則的話,沒人可以把他當成人質的。

    淩天生眼睛就隻是眨了一下而已。

    然後他就從一個指揮者變成了一個人質,被張天元狠狠抓在了手裏,怎麼都掙脫不了。

    這淩天生很明顯是古賢會這次行動的領導者,所以他被抓,其他人就沒法動彈了。

    到了最後,張天元的安保軍殺了進來,雙方一陣亂戰。

    基本上張天元這邊確保了零損失將這幫東西拿下。

    “展飛,這些孫子就交給你來處理了,把他們來富城的目的給我搞清楚了,記住了,可以用一些嚴刑,把鐵柱打成這樣,我必須得收點稅!”

    張天元對展飛吩咐了一下,然後就過去幫鐵柱療傷了。

    鐵柱的傷勢非常重,這要是來晚一步,那就有喪命的危險。

    好在他的地氣如今強大了不少,對於治療方麵的效果自然也就更加出色了,盡管無法讓鐵柱那皮開肉綻的樣子短時間內愈合,可是脾髒等破裂的地方全部好了。

    外麵留著傷勢完全隻是糊弄人呢,張天元也怕別人看到之後喊他怪物啊。

    大約七八分鍾之後,這果園裏來了兩輛警車。

    其中一輛坐著小毛和幾個民警。

    另外一輛則坐著幾個便衣。

    雙方看到眼前的情況之後,都有點傻眼了。

    “張老板,您這是在變魔術嗎?”

    小毛驚訝道:“這怎麼一轉眼,那幫人就被你給收拾了?”

    “你來的正好,這些人涉嫌謀殺、行賄等多項罪名,證據我都給你準備好了,現在立馬去找檢察院起訴,他們是什麼人?”

    張天元看了看那幾個便衣問道。

    “說是上頭派來的,鐵柱就是他們抓走的。”小毛說到這事兒,還咬牙切齒呢。

    “姓毛的,你還有沒有一點組織紀律性,這些事兒能夠給普通人說的嗎?”

    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便衣厲聲喝道。

    “你少特麼在我麵前叫!你們不是說帶鐵柱去市裏頭了嗎?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們是假警察。”

    小毛看到鐵柱那淒慘的樣子,頓時也火了。

    這他娘丟人啊,張老板說了讓他照顧好鐵柱的,結果他就把人照顧成這樣了。

    那便衣臉色一變道:“小毛同誌,你最好搞清楚你這是在跟誰說話!”

    “小毛,甭跟他們廢話了,讓你的人把他們抓了,出了事兒我負責。”

    張天元不讓自己人動手是有原因的。

    自己畢竟代表不了政府,如果對方真是警察裏的敗類,那也該由警察抓。

    他要是抓的話,麻煩就多了。

    小毛去抓,不僅沒麻煩,還能立功。

    “動手!”

    小毛根本沒有猶豫,直接就下了命令。

    便衣人數少,民警人數多,再加上有張天元的人在一旁壓陣,這事兒很快就解決了。

    “姓毛的,你這是在犯錯誤!很嚴重的錯誤!”

    “是不是錯誤,到法院之後再說吧。”

    小毛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就算今天這事兒他做錯了也不怕,他相信張天元能給他安排更好的工作。

    抓了那幾個便衣之後,張天元隨即就給市裏頭打了電話。

    那邊核對了一下警號,果然是有這幾個人的,不過這幾人今天根本沒有任務,都是放假了。

    聽到張天元說的情況,市裏頭也是急了,說馬上派人來解決問題,對這幾個敗類決不姑息。

    其實他們什麼態度,張天元已經不在乎了,這幾個敗類犯罪的證據他都握在手裏頭呢,可是收了不少髒錢。

    不過交給市局處理也好,這種破事兒最好不要牽扯太深了,否則容易惹出一身麻煩來。

    就這樣,張天元在富城多待了一天時間,就住在這果園的屋子裏。

    那幾個便衣被市局的人帶走,當然小毛也被表揚了,接下來應該就是實質性的獎勵。

    市局來的人也是對張天元不斷賠禮道歉,表示這個事情絕對會嚴肅處理,不留這些害群之馬。

    另外,淩天生那些人也被帶走了。

    隻不過離開的時候,這些家夥一個個都是皮開肉綻的樣子,傷得很重。

    畢竟是法治社會嘛,張天元也不能要了他們的命,留著也是個麻煩,所以讓警方去處理就行了。

    至於說把柄什麼的,怎麼可能留下啊。

    雖然那些人都受傷了,可是誰有證據證明是他們動的手呢?

    沒有證據還敢胡咧咧的話,那他會有更多的手段來對付他們的。

    下一次就不是打一頓了,估計會直接帶到食魚族半島或者啟明島、野人山這些地方去做勞工。

    “張哥,我們找到了這些東西。”

    展飛可不光是教訓那些人啊,他還從那些人的嘴裏頭摳到了不少的資料。

    張天元將從展飛手裏拿到的u盤插到了電腦上,然後果然發現了不少好東西。

    這裏麵大量記錄了一些失蹤的寶藏的線索。

    比如太平天國寶藏。

    比如慈禧富城行宮寶藏。

    比如朱紫衣的魔畫。

    比如納粹黃金列車。

    再比如亞特蘭蒂斯的古城遺址。

    等等類似的線索。

    (未完待續。)

...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1-9 12:42
正文 第二六四六章 黃金消失之謎(一)



    雖然這些關於寶藏的線索都是支離破碎的,不過可以看出古賢會的野心,這幫家夥分明是想把全世界古代的秘密都掌握到自己的手中。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各類寶藏。

    因為不管做什麼事情,最缺的還是金錢,有了寶藏,自然就有了金錢。

    這一次古賢會派人來富城,主要設計到的是三件事兒。

    第一件事兒就是朱紫衣的魔畫,他們要做的就是得到朱紫衣的畫,然後通過化學手段去合成失魂引這種藥物。

    第二件事兒就是尋找慈禧富城行宮寶藏。

    隻可惜古賢會並不知道,這慈禧留下來的寶藏已經被張天元先行弄走了。

    或許正因為他們找不到寶藏,才會想要將鐵柱娘辛辛苦苦收藏下來的花錢給帶走吧。

    關於朱紫衣的畫,張天元已經問過鐵柱了,鐵柱說他娘當年的確是收藏了一幅畫,署名也是朱紫衣。

    隻可惜那幅畫早些年因為一場火災給全燒了。

    張天元知道鐵柱沒有撒謊,所以也就沒多問。

    他對那幅畫並不是特別感興趣,隻要古賢會的人得不到,他就安心了。

    這一次古賢會到富城來的第三件事,也是張天元一直以來非常關心的事情。

    那就是尋找中國曆史上消失的黃金。

    黃金這東西,想必大家都聽說過。

    張天元尋找到了那麼多的寶藏,目前所擁有的黃金也不過才三百噸左右。

    聽著不多?

    那你需要知道的是,我們國家的黃金儲備也才一千多噸而已,而這個黃金儲備,在全世界排名第六!

    排名第一的美國,黃金儲備是八千多噸。

    聽起來好像都不多對吧?

    如果我們翻開史書以及一些資料進行分析就會發現,古代的黃金真得是非常多的,尤其是在兩漢之前。

    以前張天元也很困惑這個問題。

    不過古賢會幫他把詳細的資料都給整理出來了。

    中國古代黃金的一個重要用途就是皇帝用它賞賜給文臣武將,因此,皇帝賞賜黃金的情況是考察當時黃金總量變化的一個角度。

    秦漢時,黃金為當時流通的主要貨幣,官方賞賜、饋贈動輒就是以千萬計,當時中國的黃金之多,令後世驚奇。

    秦漢時的黃金之多,常令後世驚奇不已。

    顧炎武的《日知錄》、趙翼的《廿二史劄記》對此均有專門論述。

    下麵是趙翼的歸納:

    古時不以白金為幣,專用黃金,而黃金甚多。

    尉繚說秦王,賂諸侯豪臣,不過三十萬金,而諸侯可盡。

    漢高祖以四萬斤與陳平,使為楚反間,不問其出入。

    婁敬說帝都關中,田肯說帝當以親子弟封齊,即各賜五百斤。

    叔孫通定朝儀,亦賜五百斤。

    呂後崩,遺詔賜諸侯王各千斤。

    陳平交歡周勃,用五百斤。

    文帝即位,以大臣誅諸呂功,賜周勃五千斤,陳平、灌嬰各二千斤,劉章、劉揭各千斤。

    吳王濞反,募能斬漢大將者賜五千斤,列將三千斤,禆將二千斤,二千石一千斤。

    梁孝王薨,有四十萬斤。

    武帝賜平陽公主千斤,賜卜式四百斤。

    衛青擊匈奴,斬首虜萬九千級,軍受賜二十餘萬斤。

    昌邑王賜故臣君卿千斤。

    宣帝既立,賜霍光七千斤,廣陵王五千斤,諸王十五人各百斤,賜孔霸二百斤,賜黃霸百斤。

    元帝賜段會宗、甘延壽、陳湯各百斤。

    成帝賜王根五百斤。

    王莽聘史氏女為後,用三萬斤,賜孝單於千斤,順單於五百斤。

    莽末年,省中黃金,萬金者為一匱,尚有六十匱,黃門、鉤盾、尚方,處處各有數匱。

    可見古時黃金之多也。

    趙翼所列舉的這些黃金數量,雖然據《廿二史劄記校證》的校證者王樹民先生說,有一些小的筆誤,但基本上都可以在《史記》、《漢書》的“本紀”和“列傳”中找到出處,足證當時中國的黃金數量之大。

    《漢書》記載西漢皇帝賞賜黃金100多次,《後漢書》記載東漢皇帝賞賜黃金9次,兩次賞賜的黃金數量總共約為92萬斤。

    這個大約就是三百噸左右。

    這麼多的黃金直接拿去賞賜屬下,足見當是兩漢的黃金儲備有多麼恐怖了。

    試想想,現在中國敢用這麼多的黃金去賞賜下屬嗎?

    顯然不太可能。

    從史書記載兩漢皇帝賞賜黃金的情況變化來看,東漢皇帝賞賜黃金次數不足西漢皇帝賞賜黃金次數的10%,賞賜次數減少了90%;

    東漢皇帝賞賜黃金總額2萬餘斤隻相當於西漢皇帝賞賜黃金總額約90萬斤的2%,賞賜金額減少了98%。

    由此看來,中國古代黃金大量失蹤的時間似乎在西漢東漢之際。

    但是,分析西漢前期與後期的情況,前後也有巨大的差異。

    漢昭帝以後,皇帝賞賜黃金總額2萬餘斤,隻相當於漢武帝以前皇帝賞賜黃金總額87萬餘斤的3%,賞賜金額減少了97%。

    當然,漢武帝賞賜黃金數額巨大,在兩漢皇帝中是個特例。

    如果不考慮漢武帝的情況,隻比較西漢其他皇帝賞賜黃金的數量,漢昭帝以後6個皇帝在91年中賞賜黃金總額相當於漢景帝以前5個皇帝(包括呂後)在66年中賞賜黃金總額的39%。

    西漢後期皇帝賞賜黃金總額比西漢前期也出現了大幅度的下降。

    因此可以推斷,中國古代黃金失蹤,在漢武帝時期就已經開始,而不是在西漢東漢之際。

    為什麼漢武帝以後中國黃金就開始大量地失蹤呢?

    對此,這份資料裏頭有幾種不同的推斷和說法。

    其一,黃金被用於佛事使黃金日少一日逐漸缺乏。

    顧炎武《日知錄》卷十一《黃金》載:“宋太宗問學士杜鎬曰:‘兩漢賜予多用黃金,而後代遂為難得之貨,何也?’

    對曰:‘當時佛事未興,故金價甚賤。”

    趙翼在《廿二史劄記》卷三《漢多黃金》載:

    後世黃金日少,金價亦日貴。蓋由中土產金之地已發掘淨盡,而自佛教入中國後,塑像塗金,大而通都大邑,小而窮鄉僻壤,無不有佛寺,即無不用金塗。

    以天下之計,無慮幾千萬萬,此最為耗金之蠹。

    加以風俗侈靡,泥金寫經,貼金作榜,積少成多,日消月耗。

    故老言,黃金作器,雖變壞而金自在,一至泥金、塗金,則不複還本,此所以日少一日也。

    (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1-9 12:43
正文 第二六四七章 黃金消失之謎(二)



   今人陳直先生也在《兩漢經濟史料論叢》中提出了與顧炎武、趙翼相類似的說法。

    即是說,佛教在東漢時期傳入我國後,用以塗金佛、寫金經,消耗了大量黃金,而這樣的消耗與造器物不同,是不可以回收的,因此使黃金日少一日。

    佛門在東漢明帝時期傳入我國後,用以塗金佛、寫金經,消耗了大量黃金,而這樣的消耗與造器物不同,是不可以回收的,因此使黃金日少一日,逐漸缺乏。

    佛廟寺院在中國的發展,在魏晉初期才形成氣候,至南北朝時期達到昌盛。

    黃金大量用於佛像和法器,應該是在佛廟寺院發展起來之後。

    而中國黃金失蹤,在西漢中期佛教尚未傳入時就已經開始,所以說黃金用於佛教不能作為唯一的原因。

    至於說黃金被用於製作器物,更不應是引起黃金總量巨額減少的主要原因,因為黃金在中國古代是稱量貨幣。

    黃金過多價格低賤時人們鑄金為器,黃金稀缺價格昂貴時人們就毀器為金,不應該有黃金昂貴而人們大量鑄金為器的道理。

    史書記載,漢武帝開啟崇尚奢華之風,這一變化是否使黃金更多地被用於奢侈器物,從而引起黃金的巨額減少。

    其二,黃金被用於貿易使大量黃金流向國外。

    西漢以後我國黃金大量失蹤最主要的原因,應該是黃金外流到國外。

    漢武帝派遣張騫出使西域以後,西域商路逐漸暢通繁榮,中國的對外貿易迅速增長,是黃金外流最主要的原因。

    東漢黃金數量減少,“是由於黃金的外流(賞賜外人)”、“貿易的入超(向大宛買馬、明珠玻璃)”東漢黃金“最大的泄漏,乃是通過對外貿易、大量輸出國外”。

    其三,認為大量黃金被埋於地下。

    唐任伍先生在《西漢巨量黃金消失之謎考》一文中指出:西漢巨量黃金入東漢後突然退出流通領域而消失,唯一的答案是一部分黃金作為各種金器金物隨葬或遺落地下,另一部分則以金幣形態隨富商大賈和各級官吏而埋葬。

    戰國至西漢,商人以賤買貴賣手段集中了大量的黃金,而封建統治者運用國家機器,攫取占有了大部分黃金。

    人們紛紛貯存黃金,大批的黃金被這批人占有並窖藏。

    如:梁孝王死時,“藏府餘黃金尚四十餘萬斤”;

    漢末王莽時,“省中黃金萬斤者為一匱,尚有六十匱,黃門、鉤盾、藏府、中尚方,處處各有數匱”。

    東漢時窖藏黃金者也大有人在。

    如董卓“築塢於眉,高厚七尺,號曰‘萬歲塢’……塢中珍藏有金二三萬斤,銀*萬斤”。

    而且,從後來出土的錢幣中看,中國曆史上窖藏金銀珍物之量大確實驚人。

    為什麼他們貯存巨量黃金而沒有用掉呢?

    一是掌握大量黃金的商人貯藏黃金以備用,二是西漢末年爆發了農民大起義,窖藏了大量黃金的富豪官吏,或死或逃,從而使窖藏的黃金如納粹德國的巨量黃金一樣,無從考察。

    還有一種說法認為西漢黃金並非是黃銅。

    有專家認為,史書上所說的西漢巨量黃金其實並非真正的金,而是黃銅。

    因為從曆史上看,從秦漢黃金開采量和對外貿易看,西漢不可能冒出那麼多的黃金來。

    人們慣以“金”來稱呼錢財,這就很有可能把當時流通的銅稱作“黃金”,而後人不察,竟以為是真正的“黃金”。

    至於說西漢黃金是黃銅,張天元認為缺乏根據。

    因為漢代時,金、銅的區別極明顯,漢人從沒有把金稱為銅的例子,也從無“黃銅”之稱。

    而且黃金與銅幣的重量單位和名稱也不同,秦漢時代黃金以“斤”、“鎰”為計算單位,而銅錢則稱為“銖”或直接稱“錢”,西漢時金與銅的區分是很明確的,如管理金礦的稱“金官”,管理銅礦的稱“銅官”。

    另外,說是東漢黃金用於佛寺塑像塗金,當然有道理。

    佛事用金的確驚人,到西藏布達拉宮和青海塔爾寺看看便可知道。

    但問題是,佛事勃興不是在東漢而是在南北朝,東漢時佛教剛傳入不久,還不存在大興寺廟、塑像塗金問題,即使有一些寺廟使用黃金,用量也微乎其微,它不能成為西漢巨量黃金突然消失的主要原因。

    說是對外貿易入超導致黃金流失,事實上也缺乏根據。

    因為當時中國是商品輸出國,大量絲綢輸向西方,應該換回大量黃金才是。

    封建統治者雖然為滿足自己的奢侈需要,有時也用黃金向西域、南海各國購買奇珍異寶,但這並不常見,黃金用量不會很大,而且常常是使用軍事脅迫,逼使外國稱臣納貢而得。

    經過排除法,其實最後就能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

    隻有埋藏在地下這個可能性算是比較靠譜的。

    有人說盜墓賊厲害,為什麼沒找到呢?

    其實關鍵就在於盜墓賊他針對的隻是墓葬而已,問題在於大量的黃金並非埋藏在墓葬之中,盜墓賊怎麼會知道呢?

    除了黃金消失之謎之外,這份資料裏還有不少涉及到國內外未解之謎的線索。

    當然針對的大多數都是寶藏。

    張天元大約都看過了,很多東西都是言之鑿鑿,而且資料非常詳盡,很顯然這古賢會真得是花費了大力氣了。

    抓著鼠標在那裏坐了一會兒,張天元突然站起了身子。

    從資料中就可以看出,古賢會跟很多盜墓賊都是有聯係的,他們尋找線索,然後讓盜墓賊去尋找。

    對於墓葬的破壞,比那些散兵遊勇可怕多了。

    張天元覺得自己應該行動起來,走在這些人前頭。

    當然這個事兒,他還是打算跟國家合作的。

    畢竟這種事兒想要光明正大去做,隻能跟國家合作。

    而且有很多東西國家考古部門需要,他卻不太需要,比如屍體、棺槨之類的。

    他要那些東西幹什麼?

    他現在有了影子屋,隻要提前進入墓葬,將自己喜歡或者看上的東西弄到手,其餘的交給國家去發掘保護就行了。

    反正這個事兒,是絕對不能讓盜墓賊去幹的。

    盜墓賊可不會去保護什麼古董文物,尤其是現在的盜墓賊,那基本上都是破壞性地挖掘。

    像小說裏的那種摸金校尉,現實中根本就不存在。

    任由那些人瞎折騰的話,以後真不知道還能留下什麼好東西。

    (未完待續。)

...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1-9 12:43
正文 第二六四八章 柳憐



   富城的事兒,可以說是有驚無險。

    最後處理的都沒多大問題,甚至就連古賢會的人,居然也發來了道歉信,表示這一次是他們的錯。

    至於說這道歉究竟是否出於真心,那就不好說了。

    當然,張天元也不在乎他們是不是真心,因為這件事兒之後,古賢會基本就算是上了他的黑名單了,這恐怕真得不是古賢會的高層願意看到的。

    得罪了張天元這樣的人,以後在中國行事,那真得萬分小心才行,不然遲早出事兒。

    小毛因為功勞不小,再加上他本來就有資曆,所以直接升任了富城派出所所長。

    這官說大不大,說小可也不小,畢竟管著一個縣的治安呢。

    在等待鐵柱傷勢恢複的這幾天裏,又發生了另外一件事兒。

    不過這個是好事兒。

    楊耀山從緬甸發來信息,說是野人山裏頭的翡翠礦也已經開采了一段時間了,是不是可以嚐試著舉辦一個小型的翡翠交易會?

    他這個提議立即得到了張天元的認可。

    野人山裏的翡翠儲量非常大,神羅珠寶肯定是用不完的,能用十分之一就不錯的。

    剩下的,自然還是要賣出去賺錢的。

    他們當然不可能拿去緬甸翡翠公盤來出售,白白把錢讓緬甸政府賺,他們也不滿意。

    所以自己舉辦翡翠交易會,這是最好的選擇。

    隻是怎麼舉辦,這個他們還沒有經驗,於是張天元想了想,就幹脆先舉辦一個小型的交易會,讓負責野人山翡翠的這些工作人員增加一點經驗。

    如此一來,事情也就妥了。

    可是這交易會的地點放在什麼地方呢?

    張天元想了想,幹脆就放在了閆城。

    閆城跟富城非常近,隻有二十公裏左右的距離,甚至一直有人提議將富城跟閆城合二為一,打造一個大城市。

    張天元對閆城也是有些感情的。

    更何況閆城這些年一直都有小型的翡翠交易會舉辦,也算是北方比較有名的翡翠交易城市了。

    既如此,何不借著這個東風宣傳一下呢?

    聽得張天元答應,楊耀山就開始著手辦理這個事兒了,翡翠運出的渠道很簡單,反正野人山有很多地方都是無人區,緬甸政府管不了,中國這邊也管不了。

    等到了邊境,張天元再通過軍方的關係將翡翠運到閆城。

    雖然這樣需要給中國政府繳納一定的費用,可是比起翡翠公盤上緬甸政府的胃口,這個耗費就小多了。

    四天時間,鐵柱的傷勢恢複得基本差不多了,而楊耀山那邊也又一次發來信息,表示閆城翡翠交易會一切準備就緒,就隻剩下宣傳了。

    宣傳的事兒,楊耀山沒辦法,因為他畢竟是緬甸人,對中國那一套不熟悉。

    但這個事兒怎麼可能難住張天元呢,他立即給國家電視台的朋友打了電話,順便也吩咐神羅傳媒進行宣傳。

    電視台、網絡、報紙等多管齊下,僅僅一天時間,一條信息就成功壓製了各種新聞,登上了頭條

    “神秘客帶來大量翡翠原石,閆城翡翠交易或有驚喜!”

    當然,很多人看到這條新聞不會感興趣,因為他們不懂翡翠,也對賭石不感興趣。

    可是行家就不一樣了。

    那些對翡翠賭石感興趣的人,立即都行動了起來,不管是國內的還是國外的,都陸續趕往了閆城。

    這個時候,鐵柱傷勢已經痊愈,張天元便帶著鐵柱跟展飛一起前往了閆城。

    至於說古賢會那些資料裏所說的寶藏的線索,張天元並沒有忘記,他已經把資料發給了藍鳳凰,讓藍鳳凰幫忙去找了。

    不然就那麼點線索,他自己去碰運氣的話,那還真不知道要猴年馬月才能找出來啊。

    抵達閆城那天,閆城翡翠交易會還沒有開始,楊耀山告訴他說,這事兒得壓著。

    等到了一定火候再開始,效果會更好。

    張天元不是很懂這些,所以就沒有幹涉他,這事兒就任憑楊耀山做主了。

    沒想到的是,閑下來準備在閆城逛逛的時候,一個天上掉下來的林妹妹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這女人長得很惹人憐惜,屬於那種嬌弱類的,跟他老婆柳夢尋不是一個類型。

    很多男人都喜歡這一類,因為能讓男人的嗬護欲盡情迸發出來。

    女人的名字叫柳憐。

    在這個所有女性都崇尚個性,卻最終走向了俗氣化和千篇一律的時代,柳憐算是一個很獨特的女人。

    她很傳統。

    很有書香氣。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封建社會的大家閨秀。

    說話軟綿綿的,但是卻沒有一點做作的樣子。

    柳憐來找張天元,當然不是來要簽名的,也不是來約炮的,她來找張天元,是為了鑒定一件瓷器。

    那是一件宋代的民窯瓷器,算不上貴重,但絕對是真貨,張天元給瓷器的評價並不多。

    就六個字

    還不錯,留著吧。

    至於那些專業的說法,他直接忽略掉了,那是為了給不相信他的人準備的,柳憐對他的說法,顯然很是認可,就沒必要廢話了。

    別以為柳憐這是盲目的崇拜。

    如果那麼想您就錯了,柳憐自己也是收藏裏頭的行家,她今天借著讓張天元幫忙鑒定瓷器,其實是為了討論瓷器鑒賞的。

    張天元很少遇到這樣的知音,尤其還是一美女知音。

    別人興許會因為對方是個美女而避開,怕老婆誤會。

    張天元卻不會,他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欣賞柳憐,但是沒有絲毫的兒女私情。

    兩人討論到了這鑒賞裏頭的一些問題。

    比如說最基本的,一件瓷器拿在手裏應該怎樣看?

    張天元也總結過這個事兒,所以說出來的時候很順溜。

    鑒賞瓷器。

    首先要立足於構成這件器物的材質的本質胎釉特征。

    某個時代某個地域的瓷土是不可再生不可複製的資源。

    比如北宋時湖田窯的瓷土和南宋時的就不一樣,從五代到北宋早期再到中期晚期再到南宋中早期至晚期到元,瓷土質地的不同是可見的一個漸變過程。

    你現在在去仿造,沒有那時候的瓷土了,你再怎麼調配,它燒出來的就是不一樣。

    為什麼行家看東西往往先要翻過來看底,因為底足的圈足部位會有露胎,從這個部位可以觀察胎質。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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