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山窪小富農 作者:醛石(已完成)

 
mk2258 2016-12-10 19:27:2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53 1805280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1 10:16
第750章 傻雕




    溫煦很頭痛,因為這兩只小老虎鬧的晚上睡個覺都睡的不安穩。

    最初是這兩個小東西太招人,家裡的仨個小毛頭幾乎每過十來分鐘就要看上一遍,這樣的話溫煦就不可能白天把兩個小東西放進空間裡。

    開始的兩天,溫煦覺得干脆也不必放到空間裡去養,就這麼自然而然的養著好了,但是到了第三天的時候,兩個小家伙開始生病了。也不知道是腸道不適應羊奶還是怎麼的,突然一下子就開始拉稀,吃了多少拉多少,而且小家伙拉的屁股後面都糊成了一片了,就算溫煦不是獸醫也知道,再這麼拉下去用不了幾天,兩只小老虎可能就會變成硬邦邦的小腦斧了。

    沒有辦法,溫煦只得簡單的弄了一些『草藥』給兩只小老虎喂了,最為主要是的半夜起來,把兩個小家伙放到空間裡去增強體質,就以前養大花二花的經驗來講,常在空間裡呆著的大花二花根本就沒什麼病好生的,從小到大除了胖之外,其它的毛病一個也沒有。因此小老慮一生病溫煦立馬想到了空間。

    還不能放的時間太長,因為長的太快的話大家自然而然的也就看出來了,依著溫煦這一兩年的觀察來看,差不多放進去不要超過一個小時,也就是說過了一個小時仔細看一下就能發現東西成長了,一個半小時那很再粗心的人也都能發現這東西長大了。

    所以溫煦每夜都得起來,差不多一天夜裡要起來兩次,把兩只小老虎放進空間,差不多四十五分鐘之後再把兩只小老虎給拎出來。

    叮鈴鈴!

    一陣刺耳的鬧鐘聲響了起來,溫煦皺著眉頭睜開了眼睛,伸手啪的一聲按下了鬧鐘,然後艱難的睜開了眼睛,看了一下鬧鐘上的時間,伸手抹了一把臉,強拖著自己的身體起了床。

    今晚溫煦睡的是客房,沒有辦法,師尚真可受不了一個晚上四次鬧鐘聲,於是連一個晚上都沒有撐到,就把溫煦趕到了客房去。

    從這一點兒上就可以看出,師尚真所謂的喜歡小老虎,她喜歡的不是養而是喜歡沒事干可以逗弄一下可愛的小老虎,至於養,那肯定是溫煦來嘍!

    下了床,溫煦從自己的空間裡把兩只小老虎拎了出來,然後往窩裡一放,拖著疲倦的身體想回床繼續睡覺,可惜的是人還沒有到床上,兩只小老虎就嗷嗚嗷嗚的叫了起來。

    這是明顯餓了的信號,溫煦沒有辦法又給兩個小東西喂奶,喂完了奶之後很快兩個小東西又拉稀了,雖說拉的比一天前好太多了,但是怎麼說都是便便,味道能好聞那是奇了怪了,於是溫煦又得把兩個小東西的便便清理掉,然後還得把它們的小屁屁給洗干淨,最後還得用電吹風開到熱風檔把兩個小老虎屁屁上的毛吹干爽嘍。

    這麼說吧,溫煦覺得自己伺候兒子都沒有這麼用心(因為仨個小家伙不是外婆帶的,就是老道帶的,溫煦兩口子根本沒有費什麼心)。

    等著一切都搞好,溫煦一看又該把這兩小東西放回到空間裡去了,抬手一收,溫煦把兩只香噴噴干干淨淨的小老虎收進了空間裡。

    這時候再爬上床,溫煦已經感覺不到絲毫的睡意了,只得坐在床上,靠著床頭拿出了平板電腦搜了一本小說接著上次看到的地方繼續看下去。

    過了一個小時之後,溫煦又把兩個小東西給拎了出來,然後再給它們喂奶,喂完了奶之後,還得伺候兩個小東西便便,這一次的便便又比上一次好多了,已經有了明顯的形狀了,估計再來上一次,兩個小家伙的病也就該完全好了。

    病快好了的兩個小東西已經顯出了歡實勁兒,現在明顯的精神頭很足,不停的嗷嗚嗷嗚叫著想和溫煦玩耍,溫煦也沒有辦法,這麼叫下去神仙也難睡著啊,只得把它們倆從紙盒子裡抱了出來,倚著床頭一手撓著一只小老虎的脖頸肚皮,時不時的抽空翻一下小說頁,就這麼著忙活著。

    兩只小東西也調皮,不停的張著嘴用自己還沒有長出牙的嘴巴,輕輕的含咬著溫煦的手指,哪一個根手動它們就會嗷嗚嗷嗚的發出輕微的奶聲,晃著小屁股去撲咬溫煦的手指。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溫煦實在是困的厲害,直接就這麼腦袋一偏睡了過去。

    等著溫煦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師尚真正一臉笑容的拿著手機對著自己猛拍不已。

    「一大早的鬧什麼鬧!」溫煦眯著眼睛望了她一眼,轉頭看了一下床頭櫃上的鬧鐘,發現現在已經是早上八點鐘了,於是抬起了身體想下床。

    「別動!」

    師尚真的吼聲差點兒把溫煦嚇了一激靈,整個身體一下子都繃住了。

    「怎麼啦?」

    溫煦順著師尚真手指的方向一看,不由的笑了,兩只小老虎現在正呼呼大睡,現在的天氣不冷也不是太熱,所以溫煦晚上睡覺一條短褲就解決問題的。

    只著了短褲上身自然是光著的,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兩只小老虎玩的累了還是怎麼的,兩只頭靠著頭趴在了溫煦的肚皮上現在睡的刺溜刺溜的。這種趴還不是那種臥,現在兩只小老虎伸著小爪子直接趴成了一個米字,當然了這個米字是相當可愛的,都能把人的心給看的化嘍。

    輕輕的把兩個小東西從自己的肚皮上拿下去,溫煦這才從床上坐了起來。

    揉了幾下臉醒了眉之後,溫煦對著還拍著小老虎的師尚真說道:「媳婦,你起來之後能不能別拍小老虎,發朋友圈,先把我給伺候好?你看我都累成狗了!」

    說到了這兒伸手指了一下自己的兩只眼睛:「看到沒有,黑眼圈都出來了!」

    啪!

    師尚真走了過來,在溫煦的臉上親了一下:「好了!」

    說完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連聲驚呼道:「哎喲,不好,今天早上還有個會,我得快點了要不遲到了,老公拜拜!」

    話沒說完,人已經不見影了。

    溫煦嘆了一口氣,然後起來去洗澡。

    等著溫煦帶著紙箱子下了樓的時候,老道這兒已經帶著仨個徒孫玩了好久了。

    「先去跑上幾圈熱熱身,跑完了之後回來,咱們繼續練習!」

    看到溫煦下來了,老道有點兒不滿的說道。

    「您別看我,這事兒不能怪我」溫煦有氣無力的說道。

    老道不想搭理溫煦,對著他揮了揮手然後一轉臉看到自家小徒孫的時候,臉上立馬冰雪消融,一副春風滿面的樣子。

    溫煦嘆了一口氣,出了院子准備從家門口到溫室的距離來上一圈兒,先發發汗同時把自己身上的睡意給趕跑嘍。

    正坐著准備活動呢,遲老爺子從院裡走了出來,老頭肩上抗著一個長柄的撈魚網,一只手按著網柄另一只手上轉著一對大理石的石膽。老爺子的身後還跟著他們家養的鶴,作為幾乎成了遲老爺子家家禽的它們明白,主人一但是把魚網扛到了肩頭這個造型,那就意味著有免費的食吃了,自然是緊緊的跟在老爺子的身後。

    免費的東西都不吃,鶴又不傻。

    「溫煦!」

    溫煦剜了遲老爺子一眼,根本不想搭理他。

    遲老爺子也知道溫煦這兩天沒有睡好,也不介意溫煦對著自己翻白眼,笑呵可的走了過來,對著溫煦說道:「怎麼著還生氣吶?這事兒是我不該算計你總成了吧,等我回來的時候給你補償!」

    「你看看我的眼睛,幾天沒有睡好覺了」溫煦說道。

    「你也為村裡想一想嘛,有了這兩只老虎那村裡不是又多了一景?想想看霸王猇都這麼吸引人了,再加上兩只老虎該如何?」

    溫煦聽了哭笑不得:「老爺子,您這是欺負我的智商啊,咱們溫家村用的著這個營銷手段麼?」

    「你看,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啊,送去別處那它倆一輩子離不開鐵籠子了。再說了,這事兒您也不能全怪我是不是?這餿主意可是老賈出的,要不你以為我能想到這主意?」遲老爺子笑眯眯的給自己辯解了起來。

    「友盡!」

    溫煦最後又重復了一下昨兒的話。

    老爺子呵呵笑了兩聲,帶著自家的鶴向著村後走了過去。遲老爺子才不怕溫煦說的什麼友盡友不盡的呢,他知道溫煦這是被兩只小老虎給折騰的心中不爽了,而且的確也因自己而起,所以老頭決定暫避鋒芒。

    溫煦跑了一個來回之後,都道帶著仨小子一起陪著溫煦到了空場上操練了起來,這個時候,演武場上沒人了,早上溜鳥的扛樹的練劍的都收了攤了,整個演武場只有老道和溫煦加上仨小毛頭。

    老道教溫煦,仨個小東西在旁邊也有樣的學了起來,孩子嘛這個時候主要是模仿,對於他們來說什麼事都能玩出樂子來。

    等著操練完了,回到了小院,溫煦洗了個澡之後騎上了二白出去打圈兒。

    到了沒人的地方,溫煦把自己空間裡的傻雕給放了出來,然後把二白收進了空間,把玉牌掛在了傻雕的腿上,調整了一下方向,把傻雕往空中一拋,瞬間鑽進了空間裡。

    傻雕被溫煦這麼一拋,立馬雙翅一振如同離弦的箭一樣衝上了天空,然後徑直的沿著自己前方猛扎了過去。

    看過了無數次的視頻,對於傻雕的幫助是零蛋,這家伙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拐彎,在天空中飛行距離是完美的直線,跟個二傻子似的哪怕前面有一堵牆這貨也能撞上去,如果一直正面面對這堵牆的時候,這貨估計能撞到死。

    現在溫煦已經放棄糾正它了,因為溫煦發現傻雕這麼飛似乎對於他來說也算個好消息,至少它飛的是直線啊,方向對於溫煦來說好把握多了。

    傻雕雖傻但是在天空中飛行的速度還是挺快的,而這時的溫煦就像是坐在機倉內的乘客,透過空間可以看到雕身以下的環境,以這樣的視角望著這片森林,讓溫煦特別的愜意。

    砰!

    就在溫煦正在嘚瑟的時候,一聲槍響,然後就只見溫煦眼前的視線如同坐了過山車似的不住的翻滾著。

    我草,老子的雕!溫煦覺得怒了,很明顯地上有人似乎開槍擊中了自家的雕。

    就在溫煦等著雕摔到了地上再從空間裡出來的時候,傻雕穩住了自己的身體,重新平穩的飛了起來。

    雖說如此,但是溫煦可沒有走人的意思,他要看看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沒事敢打自家的雕!

    「傻雕,落下,落下!」

    溫煦起名的本事還是那麼爛,不過好在傻雕並不知道傻雕是什麼意思,聽到主人的聲音,像是要捕食地上的獵物似的,栽向了地面。

    這個時候溫煦就不看了,因為這對於溫煦來說太刺激了一點兒,就像是整個人要砸向地面的似的,溫煦小心髒有點兒受不了。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1 17:42
第751章 山神爺怒了




    等著傻雕落到了地上,溫煦自然從空間裡鑽了出來,不光是鑽了出來收回了玉牌,而且把空間裡的雷明頓給摸了出來,敢打自己的雕的人肯定有槍啊,為了萬一溫煦總得找個東西撐撐場面啊。

    雕落下的地方是個差不多有一個足球場大小的空地,地上除了石頭啥也沒有,就這麼光禿禿的一塊,到是兩邊的樹林子長的還算是湊和,不過也就僅僅是湊和,幾乎放眼望去都能看到一塊塊的石頭,就算是大樹也都是長的稀稀拉拉的。

    原本的獵槍為什麼換成了雷明頓了呢,獵槍那東西師尚真知道了,並且把它藏在了家裡的土窖裡,溫煦可以隨時拿來用是不假,但是放到空間裡就不合適了,而且師尚真作為一個槍枝愛好者,她不愛打掃衛生,卻是很喜歡擦槍,幾天找不到就要問溫煦要了,所以溫煦就趁著去看大舅子的時候,從他的收藏之中順了一把雷明頓。

    汪!汪!汪!

    溫煦這才剛把槍從空間裡掏了出來,立馬聽到了一陣犬吠聲,而且很快兩只碩大的狗出現在了溫煦的面前。

    這兩條大狗看到了溫煦連愣都沒有愣一下,立馬擺開了功擊的架式,一起一左一右向著溫煦撲了過來。

    當溫煦看到這兩條狗的時候,不由的心中暗罵了一句:我草你xx的!

    一看到這狗溫煦立馬認出來了,這是兩條土佐,這東西被許多國家禁養,那殺人一准兒是沒有問題的,並且對於陌生人的功擊性也十分強,這麼說吧,如果溫煦手裡沒有槍,還沒有空間的話估計今天就得交待在這兩條狗的手裡,相當的凶狠。

    不過一般來說這玩意兒國內養的不多,沒有想到自己今天落到林子裡居然還遇到了兩條。

    就在溫煦腦筋一閃的時候,兩條土佐已經撲了上來,溫煦手一抬直接把兩條土佐給收進了空間裡。雖說溫煦相信自己手裡的雷明頓對付兩只土佐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溫煦也知道雷明頓易有,子彈那可是很難找的,弄一批子彈對於溫煦來說可不空易,大舅哥那邊也不用產這東西,他弄也得擔著風險呢,既然這麼精貴能省的是時候還是省省好了。

    手一抬,兩只土佐就沒有了影子,溫煦的周圍又一次安靜了下來。

    又過了差不多十來分鐘的樣子,溫煦差不多都要打個盹兒睡著了,耳邊這才又響起了犬吠聲。這一次溫煦聽到的犬吠就熟悉了是鄉下的獵犬,或者說的攆兔子犬,這東西體格比較小,什麼旮旯裡都能鑽,是捉兔子的好手,自然也是追蹤的好手。

    都不需細想,溫煦知道這跟來的想必就是狩獵的大隊伍了。

    豎起了耳朵輕輕的聽著,很快溫煦皺起了眉頭,以溫煦的經驗來的人不少,最少也在十人以上。

    林子裡原本就是安靜的,而且這一片山坡林子只大,但是還算是比較稀松,因為地上主要都是山石,只有偶爾的土地石縫裡長出樹來,所以也沒有什麼隔音,這些人明顯的沒有想到這邊還有外人,所以也沒有什麼掩飾,一個個邊走邊有隱約罵罵咧咧的聲音傳進溫煦的耳朵裡來。

    判斷別人有十人以上,溫煦想了一下把傻雕收進了空間,然後自己爬到了樹杈上,居高臨下的鑽進了空間裡,觀察著既將來到了的隊伍。

    當第一個人影出現在時候,溫煦不由的暗自慶幸自己的決定正確了,打頭的是個壯實的漢子。

    說是壯實都有點兒不合適,直接就是肌肉虯實胳膊都快趕上正常大人腿的那種結實,手中提著一柄約六七十公分長刃的開山刀,一身的美軍的迷彩裝,而且脖子上還掛著狗牌,造型很像是美國大兵,只不過背上的槍有點兒不搭,一杆國產的五六半,再看看這長相,蹭亮的腦袋,高高的鼻梁,深凹的眼眶,居然是個正兒八經的老外。

    跟在壯實漢子身後的第二個依然是老外,同樣長的五大三粗的,只是身高不高也就一米七左右的樣子,同樣一身軍裝,同樣肩背一杆五六半,手中拿的不是刀而是牽著兩條追獵犬。

    兩個老外的身後跟著一個婦人,約三十來歲,長的也挺彪悍的,反正就是那種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的那種。

    當第四個人影出現在時候,溫煦不由的愣了一下神,因為這人溫煦認識,不是別人正是許景蓉的前老公於春強,現在於春強跟跟在剛出來女人的身後,不住的說著什麼,再接下來出現的就是牽著馱馬的跟班,從衣裝來看,溫煦覺得像是村民,而且還是挺窮的村民,只看了一眼,聽他們說話的口音,溫煦就能判斷出這些人不是古橋人,甚至都不是岳山人。剛才溫煦聽到的嘈雜聲就是他們發出來的。

    到了村下追獵犬就不動了,不住的在地上打著轉兒向著四周嗅著,不過很快又回到了兩條土佐被溫煦收進空間的地方,不住的叫著。

    「於,你的狗呢?」隊伍中的女人轉頭對著於春強問道。

    於春強也納悶呢,撓著頭走到了兩只追獵犬的地方,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條狗蠅抓在了手上放到了追獵犬的鼻子前面嗅了嗅。

    追獵犬自然明白於春強的意思,嗅了一下繼續在地上打著轉,明白無誤的表明你要的味道到這兒就結束了。

    追獵犬表明了,但是於春強不知道啊,他也不可能想到有空間這麼個東西,於是他望著在原地打著轉的追獵犬開始撓頭了。

    「於?怎麼回事?」

    女人看來是隊伍的頭頭,皺著眉頭走到了於春強的旁邊,中文不堪標准,不過意思明確。

    女人一走近,溫煦看清楚了女人的樣貌,原本溫煦以為是個中國人,不過現在看來該是個混血兒,一般來說大家對於混血兒的感覺男的帥女的漂亮,不過這位明顯的違背了這一原理,長的不光是一般而且還偏下,最讓人印像深刻的是臉上一張大嘴,不光大而且還闊,下嘴唇還特別厚實的那種。

    很明顯這個女人應該是隊伍中的領頭人。

    於春強說道:「不可能啊,怎麼會這樣?」

    「說說看」

    女人望著於春強目光中帶著一點兒鄙夷。

    於春強說道:「對不起桑沙小姐,可能是我的狗出現了一點兒問題!等我一會兒」

    說完於春強蹲了下來,從口袋裡掏出了一些吃的,開始喂起了追獵犬來,兩條狗各喂了一把吃的,於春強又命令兩條追獵犬去找自家的土佐,但是結果還是讓他十分費解,追獵犬依然在地上繞著圈。

    「你的狗,不管用!」

    女人臉上呈現在怒色。

    「桑沙小姐,我也不明白怎麼回事……」於春強苦著臉皺著眉頭說道。

    溫煦一聽這些人要狗,立馬冷笑了一下,回頭看了一下自己空間裡被掛在半空中的兩條土佐,突然間心生一計。

    只見溫煦手一抬兩條土狗睡間挪到了空間之外,先把兩只狗拋向了空中,然後卸去了力道,兩只碩壯的土佐立刻就『從天而降』。

    「小心呀!」

    跟在後面的民夫一抬頭看到空中有兩個黑坨坨掉了下來,立刻提醒自己的同伴注意。

    其實也不用他提醒,前面開路的兩個壯漢別看塊頭大,反映一點兒也不弱,感覺到頭頂的風聲,立刻就地一滾,女人的反映也可以,加上兩條土佐的落點並不是她站的地方,所以她只是下意識的向後一跳,瞬間的功夫退了四五米。

    唯一反應差的就是於春強了,他跟本就沒有來的急躲,兩只土佐在半空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的一聲摔到了他的面前。

    十幾米的高度摔下,而且地面上還是石頭,兩只原本衝著溫煦囂張的土佐一只瞬間斃命,另一只也嘴角泛著血,最後落地的四只狗爪已經顯的軟嗒嗒的,很明顯就算這只狗能活下來,這輩也就只能躺著喘氣了,想站起來估計是不可能了。

    狗不是貓,這麼高摔下來狗可沒有貓的本事。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從人全都呆了,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兩個外國壯漢,立馬托起了手中的槍往著頭頂瞄了起來,不過很快兩人就傻眼了,因為自己附近就只有一顆樹,而這顆樹上很明顯的藏不了人。

    女人也奇怪啊,目光不住的在空中還有地上的土佐之間切換著,過了好一會兒有些不確定的對著周圍的人問道:「狗,從天上?」

    一邊說著一邊還伸手指了一下天和地上的土佐,每當她看向一張臉的時候,就看到人家點了點頭,於是她也把臉皺的像個菊花似的,抬頭望向了天。

    「山神爺怒了!」

    一個民夫突然間說了一句,說完這一句立馬雙手合什跪倒在地不住的嘴裡念念有詞。

    如些詭異的現像一下子讓民夫們一下子慌了起來,他們的文化不高,能願意給人家牽馬引馱的人,家境估計都是不怎麼好的,說不定就是山寨子的,這些人幾乎就沒有不迷信的。

    於春強也傻眼了,望著自己眼前不足一米處一死一廢的土佐,都沒有來的急悲傷,轉著腦袋望著天,不知道自家的土佐怎麼就上了天的。

    「是我的幻覺?」於春強自言自語的說道。

    「我們都看到了!」女人說道。

    這個時候,突然間原本坐在地上同樣發傻的兩條追獵犬一下子焦躁了起來,不住的汪汪叫著,並且一邊叫一邊往後逮。

    狗一叫立馬把所有的人都從疑惑中驚醒了。

    「鬼狼,鬼狼!」

    民夫中又有人驚呼了起來。

    哢嚓!

    兩個壯實的漢子直接把手的槍端了起來,對准了四周。在這同時女人和於春強也緊張的望向了四周,各人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手槍。

    現在呆在樹上看熱鬧的溫煦明白了,於春強不是自己認為的向導,他就是這個只偷獵隊伍中的一員。

    從隊伍的配置來說,只要看到反偷獵知識宣傳的人,一定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和霸王猇有關,現在無論是霸王猇的皮,還是霸王猇的骨頭,在歐美的黑市上都能買出個好價錢。正因為如此這邊也吸引著很多其世界各地的偷獵好手,只要是隊伍中有洋鬼子的,而且要進老林子的,幾乎都是來干這個事的。

    只是溫煦不知道的是,人家現在於春強這個隊伍才是標准的偷獵隊伍,前期由於春強找集人手,現在一個洋面孔招集人手進老林子,一准兒會被暴力機關盯上,所以組織人手的事情還得國人自己來,等著進了老林子之後,蒙在鼓裡的民夫們一看有洋人立馬也就明白怎麼回事了,這時候錢一給,再一嚇唬民夫就老實干活了。甚至有的時候不用嚇唬,只要給足了錢,農夫們才不管國家的老虎國家的豹呢,他們看中的只有落到自己口袋裡的錢。

    「嗷!」

    一聲凄厲的狼嚎響了起來。

    嗷,嗷,嗷!

    四周的大山很快回蕩著狼嚎的回聲,並且向著四面傳播。

    「被鬼狼盯上啦,麻煩大啦!」於春強不禁頭大了一圈。

    「於,什麼是鬼狼?」女人問道。

    於春強臉上有點兒尷尬了:「傳說中這群狼專門吃外國人!而且來無影去無蹤的,所以大家就叫它們鬼狼」。

    「·##—%·?」壯漢聽不懂中文,對著女人問了一句。

    聽到了女人的回答,壯漢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中國人真愚昧!」

    「一群狼就想贏過我手中的槍?笑話」小個壯漢也不屑的挑了挑嘴唇:「專吃外國人,那就來吧!」

    說完小個壯漢哢哢拉了兩下槍栓,豪氣十足的對著藏在林子裡的狼,大聲叫道:「e-on,!來嘗嘗我的xx!」

    壯漢的聲音一響起來,林子裡的狼立馬停住了吼聲,似乎是在由著壯漢把話說完。

    嗷!嗷!

    森林的深處傳來此起彼伏狼群的響應聲。

    而且這種響應聲越來越近,也似乎越來越多,很快的向著這塊幾乎光禿禿的岩石地圍了過來。
fr113129 發表於 2017-11-2 11:38

第752章 自大的代價

  猴在樹上的溫煦聽到了外面不斷湧起的狼嚎,不由轉頭看了一下自己空間裡的幾隻狼崽兒。

  空間裡的小狼崽兒已經完全長大了,而且長成了與敗類兒子們不一樣的體格,要說敗類的兒子們的特點那就只有一個大,因為敗類的血統本就是串兒,除了智商之外也算的上是優良了,到了狼那兒又串了一回,這基因串的更強大也說的過去。

  而空間裡長大的這幾隻狼崽兒則是完全向著另一個方向發展去了,那就是壯實,在體格上比敗類的兒子們小上一兩號,不過就壯實程度上來說可要比它們強上兩號。

  如果說是要想在狗中找個參照物的話,差不多有點像是鬥牛犬,就那那種一看胸肌很發達,四條腿叉開了像是永遠並不攏一樣。

  只不過這幾隻小狼崽兒四條腿叉的沒有這麼誇張,透過它們的外皮就算厚實的被毛,也能明顯的看到它們身上的肌肉隆起,身材非常的有料,一個個有點像是狗中的健身狗士似的,那小肌肉一看就像是健身房裡出來的健身狗。

  現在溫煦腦子裡正琢磨著要不要等會把這幾個傢伙給放出去了,溫煦相信完全空間培養出來的東西,數量雖說略少一些,但是以五對六七自保該沒什麼問題的。

  就在溫煦正琢磨這個問題的時候,外面發生了變化。

  所有的民夫們開始把馬背上的東西卸了下來,然後把馬栓在了狼嚎傳來方向的兩側,中間讓出了隱隱二十來米的通道,最先栓好的那位直接脫了鞋,把腳上的鞋帶一繫,掛在了脖子上,然後直接抱著自己栓馬的樹杆,用自己脫了鞋的雙腳這麼一夾,然後一步一步的往樹上爬。

  不光這一個,所有的民夫都這麼擺開了架式一個個跟個大馬猴似的爬上了樹。

  好在溫煦這邊正迎著狼過來的方向沒人爬上來,要不是溫煦估計旁邊得多一個鄰居。

  “哈哈哈哈~”

  兩個壯實的老外望著正往樹上爬的民夫們放聲大笑。

  “monkey! monkey!”高壯的那位老外不住的嘴裡大聲的叫著。

  于春強這邊望著老外一臉的不滿,雖說不太懂英文,但是猴子這個單詞估計上過學的都明白怎麼讀,況且只有一個單詞讓于春強想聽不明白都不行。

  “咱們最好跟著上樹。”于春強對著女老外說道。

  女老外對著兩個壯實的漢了嘰哩咕嚕的說了幾句。

  “no-no!”

  兩個壯實的老外男人把再個粗脖子都快搖斷了,其中那個矮男還從自己腰間捌著的腰包裡摸出了雪茄,一臉平淡的掏出了小剪子,剪掉了雪茄頭,點然了之後放到了嘴裡,美美的吸了一口。

  看到矮男人的動作,溫煦從心裡跳出了兩個字:裝逼!

  壯實的男人則是擺著自己手中的槍,對著女人嘰哩咕嚕的又說了幾句。

  溫煦沒有聽明白,不是因為溫煦的英文不行,而是這仨貨說話帶著很明顯的口音,就像是生活在北方的人,跑到了南方聽南方人講方言一樣,那跟聽天書沒什麼區別的,現在溫煦就是這樣的感受,知道這仨貨講的是英文,但是特麼的一句都聽不明白,也就偶爾聽出大概這麼一兩個單詞。

  雖說聽不明白,但是溫煦通過他們的表情還有動作很容易就推斷出來,這兩個壯實的老外並不想上樹,準備靠自己手中的槍來對付狼群,對於他們來說幾隻畜牲,如何能應付自己手中的五六半。

  看到了這樣的情況,溫煦在心裡暗道:這兩位估計是想親身體會一下當蘭博的滋味了。

  對於兩個壯漢不上樹,于春強似乎一點意見沒有,張開嘴不住的對著那位外國妞說道:“咱們還是上樹吧,無論如何咱們到了老林子裡,聽他們的准沒有錯!”

  于春強並不敢托大,而且作為一個山邊長大的娃兒,他也明白這些民夫們比自己這些人更瞭解這片林子,既然他們這麼做那肯定是有他們的理由,於是不住的讓洋女人學著民夫的樣子爬上樹。

  “•#¥••!”矮小的男人沖著女人來了一句。

  女老外聽了之後沖著男人點了點頭,然後站到了一顆樹下。

  于春強沖著已經上了樹的漢子說道:“搭把手!”

  漢子一聽立馬解下了腰間的褲腰,漢子的褲子是老式的筒子褲,很多老山民什麼習慣這東西,平時繫腰關健的時候它就是三四米的繩子。

  把腰帶垂下來的時候,女老外抓住了腰帶緩緩的向樹上爬,而于春強這邊則是伸著手托著女老外的臀部往上用力。

  在樹上的漢子和于春強的幫助之下,女老外很快站到了大樹杈上,女老外上去了之後,于春強這邊也借著繩子攀上了樹。

  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了,等待,等著狼群過來!

  差不多等了半個多小時,也沒有見到狼群露面,並且四周的狼嚎明顯的開始減弱了,兩聲嚎叫聲之間的間隔也增大了。

  “#¥••”

  站在地上的兩個蘭博把槍口垂了下去,一人一個雪茄叼在了嘴上不住的咒駡著,他們以為狼群走了。

  這時蹲在樹上的女老外也似乎有點著急了,腚一撅似乎就準備從樹上滑了下來。

  騎在樹杈上的漢子一見立馬伸手抓住了女老外:“熊婆娘,狼群不是走了,而是到了附近了,正準備殺將過來呢!”

  “……?”女老外望著拉著自己胳膊的漢子,然後停住了動作。

  “—……%!”

  矮壯的蘭博似乎也是這麼想的,他認為狼群已經走了,它們畏懼自己手上的五六半,很識相的離開了,站在地上不住的對著樹上的人大聲的喊著什麼,一邊喊一邊還美不滋滋的沖著樹上的人們招著手,似乎還在嘲笑他們膽兒小。

  嗷嗚~嗷嗷~嗚!

  就在矮蘭博正得意洋洋的時候,突然間東南面的狼群大作,一個個清亮的狼嚎聲如同刺耳的哨音一般響了起來!

  狼群果然就在附近,聽這聲音最多也就是一百到兩百米的樣子,也就是說狼群已經在旁邊的林子掩護下藏匿了起來。

  哢嚓~

  兩個蘭博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沒了,他們端起了槍重新拉開了槍上的保險,把槍口對準了狼群嚎聲傳來的方向。

  “比奇!e-on!”

  兩位蘭博仍然是雄心萬丈,堅信自己手中的五六半仍然是克狼利器。

  轟隆隆~轟隆隆~

  僅僅是半分鐘不到的時間,溫煦感覺到了地面傳來微微的震動。

  當溫煦轉頭望向狼嚎聲傳來方向的時候,只見一頭碩大的雄馬鹿,從林子裡躥了出來,緊接著就是另外一隻,然後溫煦的整個視線就被這些鹿啊、小野豬啊之類的給堵滿了。

  嗒嗒嗒~

  這下子兩位蘭博一上子傻眼了,他們再想爬上樹已經不可能了,因為他倆離著最近的樹還有十來米呢~這會跑到樹下,估計就被這些野物給踩死了,於是兩位已經傻眼的蘭博直接沖著奔過來的野物們開了槍。

  效果怎麼樣呢?

  幾乎等於無,奔起來的動物們已經被身後的狼群給嚇傻了,它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死,所以說槍聲已經無法驚嚇住它們了,它們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快點跑離狼群。

  一梭子子彈瞬間傾瀉到了狂奔的各類動物身上,中槍的倒地並且帶翻起個倒楣蛋,而翻倒在地的倒楣蛋立馬挨上了無數腳,再想起來已經是不可能了,翻倒的動物並沒有給驚慌的動物帶來太大的麻煩,很快的狂奔的動物們就避開了這些倒楣蛋繼續往前狂奔。

  嗒嗒嗒~

  短暫的停歇之後,槍聲立馬又響了起來!

  兩位蘭博很快的換上了新的彈夾,沖著動物們再一次掃射了起來,不得不說這兩位蘭博玩槍的水準很高。

  很快溫煦就發現這兩位不光是玩槍的水準高,戰術水準也不差,僅靠著兩梭子子彈立馬就殺開了一條血路,各自找到了一顆樹作為依託,並且還成了互為犄角之式。

  雖說找到了樹,但是想上去那是不可能的了,因為只要他們敢往樹上爬,那麼緊貼著樹逃躥的動物們一準會把他們給擠下來。

  躲在了樹後的兩位蘭博現在停止浪費子彈的行為,想等著發狂的動物們奔過再和狼群來一個面對面的較量。

  可惜的是這是他們的想法,指揮狼群的黑狼王怎麼可能讓自己握在手中的優勢就這麼消失?一聲尖利的狼吼聲暴起,原本驅趕著動物群的狼隱在了狂奔的動物群中,向著兩位蘭博藏身的地方‘卷’了過去。

  “*—%%——!”

  女老外站的高,她清楚的看到了狼群的動向,大聲的沖著自己的同伴吼著,可惜的是動物帶起的蹄聲如悶雷一般,僅僅十來米的距離,她的同伴根本聽不清楚她說的是什麼。

  矮蘭博看到女人沖著自己吼著,他抬起了手不住沖著她比劃著,表示自己聽不清楚她說的什麼。

  就在矮蘭博的注意力轉到女老外身上的那一瞬間,動物群中一隻狼影瞬間躥了出來,張開了大嘴向著矮蘭博的脖子咬了過來。

  這是一隻野狼,也就是說這是黑狼王新招募的流浪野狼小弟,是狼群中最底層,也是狼群中最卑微的炮灰。

  嗒嗒嗒~

  矮蘭博的反應不是蓋的,眼角的餘光一掃到形勢不對,立馬槍口一甩沖著高高躍起的野狼就是一槍。

  砰~

  野狼瞬間就挨了幾槍,不過雖說殺了狼但是高高躍起的狼身還是帶在了矮蘭博的身上,這讓矮蘭博的身體不由的一傾,就在矮蘭博想要把砸在自己身上的野狼屍體踹下去的時候,僅僅是一個低頭的時間,一隻狼口又從他的側面伸向了他的脖子。

  而這一次矮蘭博就沒有這麼好運了,充滿著惡臭的狼口一下子就咬上了他的脖子,並且死死的咬住了不鬆口。

  矮蘭博這邊槍口一轉,槍口從自己的腋下伸出,直接給了站在自己背上的野狼一槍,幾乎是在瞬間,帶著幾蓬血雨從狼背噴灑而出。

  站在矮蘭博背上的狼雖然死了,但是並沒有鬆開自己的嘴,鋒利的狼牙像是勾子一樣插入了他的頸椎骨。

  就在矮蘭博想把後背的狼屍弄掉的時候,第三頭狼,第四頭狼同時躍了出來,一隻奔著矮蘭博的一隻手而來。

  啊~

  瞬間矮蘭博的慘叫就響了起來。

  “—%%”

  “—%%”

  樹上的女老外和高個蘭博不住的呼喊著矮蘭博的名字,但是已經晚了,矮蘭博現在只剩下抖動的身體還有不住的從嘴裡湧出來的鮮血。

  作為裝逼貨的矮蘭博終於為他的自大付出了代價。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 17:15
第753章 下場
      



    讓溫煦吃驚的是,兩只狼在矮蘭博沒有反抗能力之後並沒有繼續功擊他,而是把自己的目標換到了高壯蘭博。

    高壯蘭博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直接用手中的槍開始點射與自己相距著不多十來米的兩只野狼,距離很近,但是不斷湧過來的動物們卻給高壯蘭博帶來了很大的阻力。

    砰!砰!砰!

    連著幾聲,高壯的蘭博也沒有擊中兩只野狼,而兩只野狼這邊居然並伏著身體,從矮蘭博的身邊跑了。

    「·#¥!」

    站在樹上的女人不斷的伸手指著兩只野狼移動的位置,可惜的是任憑她吼破了嗓子也沒有把自己的聲音清楚的越過動物們的叫聲,傳到隊友的耳朵裡。

    就在高壯蘭博點射著左側野狼的時候,另外一只野狼如同襲擊矮蘭博一樣從他的後背方向一躍而起。

    高壯蘭博似乎是早有准備,根本沒有調轉槍口,直接自己的槍托迎著野狼猛的甩了過去!

    啪!

    只見一聲悶響,向著高壯蘭博撲來的野狼身體直接在空間被頂了兩三個圈兒然後落入了動物狂奔的洪流中,野狼一落地碩大的馬鹿蹄正好踩在了它的身上,瞬間這只野狼胸腔就被踩塌了,野狼還沒有吭一聲掛了。

    高壯蘭博並沒有去看野狼的屍體,他現在高度緊張的注視著周圍的情況,准備隨意預判自己可能遇到了襲擊。

    就在野狼被馬鹿踩死的瞬間,同時又有兩條野狼從高壯蘭博的兩邊發動了功擊。

    嗒!嗒!嗒!

    輕輕的三聲點射,兩條野狼的腦袋幾乎是同時在空中灑出了一片雪霧,半邊的狼腦袋都被掀了開來,然後直挺挺的躺下了。

    高壯蘭博並沒有讓野狼的身體摔倒在自己的身上,左腳一伸,槍托一擺,立馬把兩只狼屍踢開,隨著兩只狼屍被踢開,立馬又絆倒了兩頭衝過來的小野豬。

    兩只小野豬嚎嚎的叫著,之地上打了一個滾兒又帶到了跟過來的一只鹿和一只大野豬,於是高壯蘭博的旁邊立馬扯出了一個空檔。

    這個提候奔跑的動物們已經開始顯出稀落出來了,沒有一開始那麼擁擠,所以後面的動物也有了閃避的空間,但是隨因為速度快還是有一些小短腿的沒有能夠避開危險,身體繼續砸向了這兒。

    隨著動物在他的身邊擠作一團,高壯蘭博認為自己的機會來了,把槍帶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掛,飛速的躍起來,然後兩只手抱著樹左右腳來回踩著樹杆,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眼看著高壯蘭博爬升了差不多約一米五的高度,高壯蘭博的速度很快,身體輕盈的像是猿猴一般,再需兩三秒高壯蘭博就能脫離危險。

    可惜的是這兩三秒成了鴻溝!

    一只碩壯的公狼前爪扒拉著摔到的馬鹿背,後腿一用力直接躍了起來,只一口,就咬住了高壯蘭博准備向上挪動的手,僅僅是一招,就顯出了這頭躍起的公狼無論是對自己的速度,躍起高度,還是對高壯蘭博雙手交替的規律都有著很精到的把握。

    出手的公狼是敗類的子嗣,無論是身高還是體重都遠超野狼,而且鋒利的牙齒幾乎在瞬間刺破了高壯蘭博的皮肉直接卡在了尺骨和撓骨之間的空隙中。

    死死咬住高壯蘭博的公狼現在直接掛在了半空中,把自己的身體當成肉墜想把高壯蘭博拉下來。以它的重量高壯蘭博知道如果不把它弄下去,自己是萬萬無法往上爬的,甚至支撐不到十秒自己就得被它拉到地上。

    高壯蘭博的反應也是迅速,僅僅靠著兩只腿夾住了樹杆,瞬間騰出了一只手往後背上一勾就把背上的五六半給勾到了手中,槍口瞬間對准了咬住自己手的公狼。

    在高壯蘭博開槍的瞬間,又一只公狼高高的躍起,直接咬上了高壯蘭博的大臂,公狼的力量把槍托這麼一帶,從槍**出了子彈一下子打偏了,沒有打中狼,卻狠狠的擊中了被栓在一邊的一頭騾子,騾子不住的跳著蹦著,身體轉來的巨痛讓它想掙脫韁繩,發瘋的跑上一跑,可惜的是民夫們栓繩的本事練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韁繩越掙越緊。

    高壯蘭博還想再開一槍,可惜的槍口現在永遠只能在他的腦袋左右六十度的範圍內擺動了,再想射到狼身已經不可能了。

    砰!

    一聲槍響!

    「干什麼!」蹲在樹杈上的女人一臉怒火的望著站在自己旁邊壯實的民夫。

    這一槍是女人打的,她瞄准了兩只掛在同伴身上的巨狼,就在她以為自己可以幫到同伴的時候,旁邊的民夫一伸手,把她手中的槍給拍到了地上。這才有了女人上面的一聲怒喝。

    民夫看都不看於春強對著自己的槍口,張口說道:「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老實點兒蹲在樹上!就算你想死也不用帶上我們!」

    「他是我們的同伴!」

    女人怒嚎著說道。

    民夫望著她咧嘴一笑:「他是你的同伴,跟我們沒有什麼關系,我們只是幫你們運個貨賺個辛苦錢的,但是不會為了你們把命丟在這兒」

    說完望著於春強說道:「你最好把你手中的玩意給收起來,如果我們蹲在樹上的任何人傷了一只狼,我們全都得死在這兒,別的不說,狼群只要在附近守上,你覺得你能抗的了幾天?」

    說完理也不理於春強,直接咕嚕一句:「傻逼蛋子!」

    在民夫不屑的眼神中,於春強想把自己的槍給揣回腰間,不過女人似乎很在意自己的同伴,直接伸手想去搶於春強的槍。

    壯實的民夫早有准備,直接伸手拿住了女人的手腕,另外一只手一抬啪的扇了女人一個耳光,然後衝著於春強吼道:「扔下去!」

    瞬間於春強的脖子上就出現了一把獵刀。

    於春強很聽話,抬起的手一松,手中的槍就落到了地上。

    「安靜點,才能保住命!不敢開就閉上眼!」民夫把刀縮了回來插回到自己的腰間,望著樹下的高壯蘭博與狼的搏鬥。

    樹上的事情也就幾秒鐘的時間,爭吵完,高壯蘭博還在樹上掛著呢,只是這個時候他的身上已經不是兩只狼了,還有兩只野狼也掛上了他的身,而且全都是咬住了胳膊,有一只甚至還咬住了高壯蘭博的手腕。

    脖子上的青筋已經鼓起來了,臉也紅的像是紅布似的,高壯蘭博的力氣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他這時候正在用他鍛煉出來的上百斤拉力苦苦對抗著掛在手臂上的從狼。

    溫煦知道他死定了,不光是溫煦所有蹲在樹上的人都知道這位高壯蘭博離死亡也僅僅只是時間問題了。

    老外女人開始在樹上閉上了眼,抽泣了起來!

    坐在她旁邊的民夫說道:「你們進老林子裡打獵的第一天,就要想過有一天你們自己也會成為獵物!」

    啪!

    高壯蘭博終於支撐不住了,整個人從樹杆上摔落了下來,直接摔躺到了地上。

    這個時候動物們已經跑光了,除了死的就算是受了傷的也在求生欲的支撐之下,強忍著傷一步步的遠離狼群。所以現在這兒只剩下了幾攤已經被踩爛的屍體,還有高矮兩個蘭博了。

    當蘭博一落到地上的時候,他並沒有放棄救生的欲望,還想著摸到自己的槍,作垂死掙扎,但是他沒有機會了。

    一頭碩大的黑色公狼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從容的用它鋒利的牙齒咬上了他的手,輕微的一陣哢嚓聲響起,高壯蘭博就哀嚎了起來,並且痛的卷起了身體。

    一只健碩的公狼直接咬著掛在高壯蘭博身上的槍帶,把槍拽離了高壯蘭博的身體,直接叼著扔到了不遠的坡下,然後轉了回來。

    高壯蘭博抓著自己的手掌不住的哀嚎著,並且把身體卷了起來。

    從溫煦這兒看的清楚,利用卷身體的機會,高壯蘭博把完好的那只手伸向了自己的腿側,那裡綁著一把匕首。

    看到這兒溫煦有點兒佩服這個洋鬼子的求生欲了。

    黑色的狼王走向了高壯蘭博,一步一步非常的輕盈,也非常的穩健,似乎像是一位王者接近自己必得的獵物。

    就在黑色狼王靠近高壯蘭博的時候,高壯蘭博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瞬間撥出了自己腿間的匕首向著狼王猛扎了過去。

    可惜的是,狼王不見絲毫慌張,就這麼輕輕的一擺手,讓過了衝向自己的匕首,脖子一縮然後一伸,瞬間叼上了高壯蘭博握著匕首的手腕,輕輕的一甩手,哢嚓一聲,高壯蘭博的手腕就被它咬碎了骨頭。

    高壯蘭博又一次嚎叫了起來,只是這一次他知道,自己已經回頭乏力了。

    黑碩的狼王一臉平靜,用自己灰單色的眸子靜靜的注視著卷在地上的高壯蘭博。

    「·#¥¥!」

    高壯蘭博現在知道自己已經離死不遠了,他衝著樹上的女人喊了一句。

    溫煦聽明白了,不光是溫煦估計常看美國電視劇的人也都能聽明白:kill-me!意思是殺死我。

    可惜的是女人手上已經沒有槍了,連於春強手上都沒有槍了!

    整個狼群都圍了過來,圍在了高壯蘭博的身旁,等著狼群都出來的時候,溫煦不由的被這狼群的規模又嚇了一跳,足足二十頭狼,雖說大半是野狼,但是這數量已經說明,狼王的狼群正在擴大中。

    溫煦原本想把空間裡的狼群放出去,但是現在一看這架式,覺得還是算了。

    「啊!」

    幾只壯實的公狼開始張口撕扯著高壯蘭博身上的衣服,很快原本漂亮的美軍迷彩就被扯成了條,高壯蘭博壯碩的腿還有胳膊露了出來。

    一扯開了高壯蘭博的衣服,幾只公狼立馬退到了一邊,黑色狼王走上了前,咬住了高壯蘭博的腿,一甩頭就扯下了一片肉!

    太殘忍了!

    溫煦明白了,狼群准備進餐了!

    因為場面太過於血腥和殘忍,溫煦把自己的視線收回了空間,也關閉了聽覺。

    溫煦無意於搭救這洋鬼子偷獵者,就像是那個民夫說的,你進入老林子准備狩獵的時候就要有成為獵人的覺悟,憑什麼只能你獵動物,動物就不能獵你?

    等了十來分鐘,溫煦伸頭往外瞅一眼,看到狼群依然圍在高壯蘭博的身邊,他瞬間收回視線,連著看了兩三次,整個狼群終於完成了進食,高矮兩個覺得自己牛逼到了極點的蘭博現在只剩下了幾根掛著年的肋骨,還有一地的碎肉和骨頭渣兒。

    嗷!嗷!嗷!

    黑色的狼王衝著樹上的人發出了嚎叫!

    似乎是警告,又似乎在宣示自己的力量。

    蹲在樹杈上的民夫則是等著狼王嚎完,不住的向著狼王作揖,一邊作一邊不住的嚷嚷說道:「山神爺爺,我們是過路的,我們是過路的……」。

    說完民夫把自己別在腰間的刀扔到了地上,隨著民夫的動物,很快一陣啪啪的響聲,樹上帶著刀的所有民夫都把刀扔到了地上。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3 10:10
第754章 一幫啥玩意啊

        



    黑狼王注視著坐在樹杈上的壯實民夫,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盯著,整張臉上一點兒動作都沒有,似乎成了一尊雕像。

    壯實的民夫則是不住了說著,一邊說一邊繼續作揖。

    嗷!嗷!嗷!

    黑狼王向前走了幾步,突然間低下了頭,不住的在附近嗅著,嗅了幾下之後立馬來了個一仰天長嘯,然後轉頭向著來時的路狂奔而走。

    整個狼群聽到了狼王的嗷聲,也突然間的撥腿跟在狼王的身後,幾乎在幾個呼吸之間整個狼群走的一干二淨。

    溫煦蹲在樹上,心裡納悶:怎麼突然間就走了呢?

    溫煦可沒有想到現在黑狼王對他的畏懼有多大,正因為如些,狼王身前兩步的時候正好站到了溫煦從空間裡出來的地方,溫煦的氣味雖說散了一點兒,但是對於狼來說還是可以清楚的辨別出來的,狼王以為溫煦就在附近,想到了上一次相遇的時候,溫煦對於狼群的屠殺,黑狼王要是不跑那才是怪事呢。

    不光是跑,而且沒命的跑!甚至連地上死掉的一些動物屍體都沒有來的急拖走,任由它們就這麼散落在地上。

    就在溫煦正納悶的功夫,民夫帶頭從樹上滑了下來,第一個滑下來的他什麼事情都沒有做,直接就奔下了樹想把剛才扔下來的兩把槍給控制在手中。

    溫煦一抬頭立馬就看穿了民夫的想法,一抬頭把扔在樹下的兩把槍收到了自己的空間裡。

    民夫一到了樹下,伸手想去撿槍,手伸出來立馬就愣在了半空中,整張臉上原本掛著的笑容立馬疑固了,因為他發現原本丟在樹下的槍,突然間不見了!如果說一把那可能是眼花,但是地上剛才還在的兩把手槍突然間憑空消失了。

    「咦,槍呢?」

    民夫轉著圈兒找了找,還是沒有找到兩把檢的蹤影。

    於春強緊跟著民夫從樹上滑了下來,他的目標是另一把槍,只是這貨還沒有從樹上下來,直接就這麼愣愣的掛在了半拉,因為他一直盯著地上的槍,但是瞬間地上的那把槍就像是個幻像似的不見了,這讓於春強當場呆住了。

    洋女人也正抱著樹往下滑,突然間於春強不動,洋妞肥碩的屁股一下子坐到了於春強的臉上。

    洋女人一低頭,看到於春強還愣著,立馬著急的說道:「於,還不下去?!」

    於春強一抬頭望著腦袋上碩大的屁股:「槍沒了!」

    說完槍沒了,於春槍繼續往地上滑,剩下的距離也沒有多少了,兩個呼吸之間於春強和洋女人相繼落到了地面上。

    等他倆落到了地面,所有的民夫自然也都下來了。

    「結錢,結錢!」一個民夫對著於春強嚷嚷說道。

    聽到一個民夫喊,剩下的民夫也都跟著喊了起來,一瞬間結錢的聲音亂糟糟的響了起來,有些民夫還不斷的罵罵咧咧的。

    於春強則是抬手對著周圍的民夫說道:「就算是現在我想結,我也沒有錢給你們啊,你們想想我們是進老林子,我會在身上帶這麼多錢嗎?當然是等著我們出了林子之後再把工錢結給你們啦?大家放心好了,錢一定會給大家的,不光是一個子兒不少而且我還多給大家百分之二十的辛苦費!」

    這時突然有個人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覺得咱們也不要錢了!」

    聽到有人這麼說,眾民夫的目光刷的一聲轉到了說話人的身上,人群中有人嚷嚷開了:「我說三蛋兒,不要錢我們特麼的來玩啊!你給大家補上五百塊?」

    被稱作三蛋兒的年青人笑著搖頭說道:「五百塊?五百塊能買來這些個東西?」三蛋兒伸手指了一下栓在樹上的騾馬,雖說這些騾馬已經被狼群嚇壞了,有些膽小的直接把屎尿都嚇出來了,掛在後腿上看起來賊拉惡心,但是這些對於山戶人家來說,可都是實打實的財產,一共十來頭騾馬,而且再加上騾馬身上背的物資,別說是一人五百了,分到人頭上最少也得有一千多到兩千的樣子,這些山民們對於這些東西的價格就算是不是門清,也是摸出來門道的。

    一聽叫三蛋子的民夫這麼一說,民夫們的腦子頓時活絡了起來。

    「五叔,三蛋兒說的對,咱們要這貨可比一人五百強多了,不說別的說這糧食罐頭那都值老錢啰啊!」

    「對啊,對啊!五叔您拿個主意吧?」

    人群中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到了壯實民夫的身上,可見這位在村裡的地位挺高的,如果說要比較一下估計和溫煦在溫家村的地位差不多,一來是輩份高,二來看樣子威望也高。

    這些山民可不是什麼好路子,以前攔路搶劫,剪道掠人幾乎什麼來錢干什麼,就算是在解放後那會兒也是桀驁不馴的,最後政府出動了軍隊幾次剿匪,這才把這些個深山裡的山民們給治服了,現在雖說不剪道掠財了,不過性子中的彪悍才是存了幾分的,況且也窮瘋了,自認為爛命一條,挺而走險的事干起來也順手,更何況現的這樣的地方,殺幾個人一扔,幾十年也不會有人找的到啊。

    壯實漢子望著於春強說道:「我們要工錢,也要這些東西,以前談的都不作數!現在按著我們的規矩來!」

    去掉了兩個碩壯的洋鬼子男人,壯實漢子這一伙根本就不畏懼於春強和一個洋女人了,直接開始談起了條件。

    於春強這邊想都沒有想,直接點頭說道:「沒有問題,物資歸你們,工錢也翻倍,不過你們把負責把我們安全的送出去!」

    於春強十分機靈,他明白如果自己不同意,說不准自己人生的終點就在這裡結束了,他知道自己雇用的山民狠彪悍,也知道自己已經無力保護自己的物資,甚至是自己的命了。

    於是他答應的很爽快,他明白一個道理錢財是身外物,丟了再賺回來好啦。反正現在自己已經打通了走私通道,這買賣做起來本小利大。大不了過個把月再進來一趟,弄兩張皮子,無論是虎皮還是霸王猇皮都是值老錢的東西。

    「我們可以把你送出去,但是她得留下來!」壯實的民夫手很小但是很厚實,看樣子就像是一個圓餅上插了五根牙簽似的,特別的醜陋,一邊說話一邊用一根手指輕輕的往洋女人的身上點。

    「朋友,您這做的就有點兒地講義氣了吧!」於春強諂笑望著壯實的民夫。

    壯實的民夫說道:「這荒郊野地的你和我講義氣?」

    說著壯實的民夫伸手把插在腰間的刀撥出了一點兒,衝著於春強比劃了一下。

    我操你xx的!於春強的心中暗罵不己,現在他無比的後悔,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大耳刮子,為什麼自己就貪便宜雇了這幫子山民呢,早知道的話就該多出點兒錢雇那些村民嘛,那些人雖說貴一點兒,但是總還是講道理的,現在好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於春強現在後悔了,他後悔自己不該繞了到了別的縣,繞了幾十裡的道雇了一幫子催命鬼。只是他沒有想起來,現在古橋那一塊兒抓的非常嚴了,他自己也明白,只要他提議進林子一准兒要被警察給注意上,這才為了安全跑到了別的縣,誰又能知道竟然會出這樣的事呢?

    當然了洋妞兒可不是他的夫人,確切的說於春強現在干的就是以前買辦的活兒,屬於洋狗腿子。

    於春強現在後悔也晚了,情況改變了嘛,以前他們這邊有個超強的鬼佬兵,一個人輕松的對四五民夫都沒有問題,如果是槍在手,再來二十個民夫也不夠兩個碩壯的鬼佬兵搞的,但是因為倆個貨的自大,現在不光是自己屍骨無存,看樣子這洋妞兒也要淪為眼前山民的生育工具了。

    於春強也知道山民窮,以前山民還可以靠著各寨子換親,轉親什麼的,維持著生育率,現在有點兒能耐的都出去打工去了,一個個滿面春風的回來之後又帶走了更多的人,然後村裡就剩下這些好吃懶做的,一門歪心的思的人,這幫子完全就是破罐子破摔的人,只要給錢啥都能干的。

    只要出去的姑娘哪裡還看的上寨裡的生活,更看不上寨裡的小伙子啦。就算是買個媳婦,這幫子山民也得苦哈哈的攢上半輩子的錢,哪還有姑娘願意嫁到寨子裡。

    「你一個洋狗腿子還特麼的配提義氣兩個字?」也不知道人群人的哪個嚷嚷了一句,立馬四周發出了一陣哄笑聲。

    「各位好漢!」於春強作了一個羅圈揖:「大家錢財的方面都好說,再說了這邊就她一個人,你們這麼多人光棍不少吧?」

    「你有辦法?」一個年輕人斜著眼瞅著於春強問道。

    你還別說,這兒的漢子中十有八九都是沒有媳婦的,就算是有那也不是瘋的就是殘的,反正只要是個女人,寨裡的漢子都不會挑的。

    於春強笑道:「錢吶!現在買個越南媳婦也就三五千塊,你們讓她出去,每人再給你們三千塊,你們看怎麼樣,這樣的話連上這些物資就是五千了!」

    於春強可不能讓這女人給壯實漢子做生孩子工具的,因為他的生意還得指望著這洋女人呢,沒有她,於春強也沒有本事把偷獵的貨賣出去啊。

    這個主意讓周圍的山民們一下子都睜大了眼睛,他們知道越南媳婦的事兒,不光是知道現在他們村就有一個。

    「五叔,俺也想買個媳婦!」人群中一個年青人說道。

    「送我們出去之後一人給一萬!」於春強伸出了一根手指!

    嘶!

    眾人一聽一萬,立馬眼巴巴的望向了壯實的漢子。

    「你別坑我們吧,一出去之後立馬跑了!」壯實的漢子一看眾人的反應就知道自己不答應是不行了。雖說壯實漢子粗,但是他也知道如果沒有這兩人去,就算是自己逼出了人家的銀行卡,取出了錢最後也只有被逮的份兒,現在銀行裡哪兒沒有攝像頭啊。

    「我坑你們作啥?我留下來,你們派她去取錢總可以了吧?」於春強一看有門兒立馬說道:「出去報警?你們也知道我是干什麼的,老實說抓到了你們坐牢,我可是要吃槍子兒的!再說了,我是古橋長坪鄉的,你們也是知道的,我哪跑到哪裡去?」

    聽到於春強這麼一說,壯實的漢子到是想起來這一出了,於是點頭說道:「也是!」

    蹲在樹上的溫煦立馬被樹下的這幫人弄的是目瞪口呆的,覺得這特麼的跟一出戲似的,老精彩了!

    同時心中也對於春強有了新的認識,覺得這貨還挺機靈的!

    「我說你長坪的,怎麼來做一行?你們長坪人現在不是都挺富的麼?」壯實漢子好奇的問道。

    「哎!」於春強嘆了一口氣:「不瞞你說,我特麼的是沒臉回去了!我媳婦被一個叫溫煦的狗日的給睡了,這狗日的不光是睡了我女人,還特麼的把我送進了號子。……!」

    「人個叫溫煦的也特麼忒不是東西了!兄弟,我得說你一句,你那媳婦也不個好人,褲腰帶夠松的啊!」

    居然前一秒還想搶人物資,把洋妞掠回去生孩子的家伙,現在聽到於春強這麼一說,臉上還擺出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出來了。

    「他們以前就有一腿,後來這溫煦又有錢了,成了款爺!這騷娘們就熬不住了又躺他床上去了」說到了這兒於春強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

    就算是隔著這麼遠,溫煦也能感覺到於春強的身上傳來的恨意!

    「兄弟我要是你的話,我直接提把刀弄死他!」壯實的漢子現在居然一臉同情的望著於春強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也想,但是這狗日的平常根本不離開他們村,而他們村一般人根本進不去!」於春強苦笑著說道。

    這場景直接把溫煦給看傻眼了!心道:這特麼的都是一幫啥玩意兒啊!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3 17:38
第755章 背鍋




    溫煦被地上的這些人弄的很無語,覺得這幫子人自己犯下的賤,最後怎麼還一起指責起自己來了,尤其是定界於春強這貨,不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反而一個盡的怨恨自己,好像特麼的哥們沒有回來,你小子就已經溜了號吧,把自家的媳婦孩子扔下了擋債主算特麼啥男人?

    就是再傻,溫煦也知道這一次不能放過於春強了,至於這幫子趁火打劫的,溫煦到是沒有過份在乎,因為這幫子人也就是嘴上痛快了,真的要是讓他們對付自己他們又不傻,憑啥因為別人衝鋒陷陣。

    別看現在一說起來個個都是義薄雲天的,但是現時的人往往一說起來天下無敵,一但真正做事的時候連人影兒都看不到。

    准備收拾這幫混蛋,溫煦這邊自然要給自己弄點兒證據,於是立馬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開始拍起了照來,把這些人最主要的是綁在牲口上的獵物全都給清楚的拍了下來。

    拍完了之後溫煦覺得有獵物還不夠啊,這玩意兒不足以讓警察立刻出動起來,於是開始琢磨著是不是把槍給這幫家伙先弄到牲口上,然後拍個照再取回來什麼的。

    不得不說今天溫煦的運氣那是大大滴好,就在溫煦想著這個事情的時候,地面上一個漢子開始的扯著嗓子吼了起來。

    「五叔,五叔,家伙什我給找出來了!」

    溫煦一聽哪裡能放的過這個機會,兩個五六半,這家伙穩穩的警局那邊要出動特警了,真的自己找死啊!

    哢嚓!哢嚓!

    地面上的這些家伙一個個的傳看著得來的五六半,最後傳到了壯安的民夫手中,只見他拉了幾下槍栓,非常熟練的檢查了一下槍的各個部件,然後檢查了一下彈夾端起來瞄准射擊,一氣呵成,看到壯實民夫的動作溫煦明白了這個一定是練過,很大的可能是當過兵,要不是不會有這麼熟練的手法。

    地上的這群家伙看著壯實的民夫打了幾槍之後,坐了下來開始吃起了東西。

    於春強這嘴皮子還真是了得,哄人的本事那更不凡,愣是憑著一張嘴把自己和洋妞兒全都從危險裡摘了出去。

    「我說五爺,您這些人就這麼在村裡窩著也不是個事兒」

    於春強腦瓜子夠靈活,現在脫了險,安全有保障了立馬把主意打到了這幫子山民身上,於春強明白啊,這幫子留下來的,都是吃不得苦的,現實中是越吃不得苦的人越是做著發財的春秋大夢,沒什麼怕的了,自然啥都敢干,於春強自己就是這樣的人,當然極為明白這些人留守山民的心理。

    於是一邊吃著吃的東西,一邊和壯實的民夫繼續聊了起來。

    壯實的民夫說道:「你覺得這個生意可做?」

    這位也不是什麼傻人,一聽到於春強這麼說,立馬猜到了原由,不由的對著於春強問了一句,老實說他對於於春強有點兒吃驚的,覺得這位不是凡人啊,一般人脫了困之後那恨不得插上翅膀離的遠遠的,而這位呢不光是沒離居然還打起自己這幫人的主意來。

    「可不可做那得看你們怎麼想了!」於春強伸手指了一下自己身後的兩馱獵獲說道:「我這麼說吧,這一樣的一張皮子,咱們不說販到國外,就在國內!」

    說到了這兒於春強伸出了兩只手,來回翻了一次之後繼續說道:「賣的出這個價來!」

    「這麼多?」

    「當然了,這是終端的價,咱們這取貨送貨的沒這麼多,行情就是這樣,一般來講是這個數,運氣好遇到有定的單子能上到這個數……」。

    於春強給壯實的漢子說著自己的生意經,錢的魔力那是一等一的,於春強這邊一開腔,很快有幾個山民湊了過來,安靜的蹲在於春強的身邊,睜大了眼睛聽著於春強講這門生意。

    他們這幫子山民信息嚴重的不對稱,山貨都能賣出白菜價的人,聽著於春強侃著這個一萬,那個兩萬的,聽的眼睛都直冒綠光。

    「活的霸王猇一只,你只要逮的住,三十萬!一分不少」於春強扔出了大頭消息:「如果是幼崽,出生兩到三個月的,七十萬人民幣現錢……」。

    「五叔!」

    「五叔!」

    聽著於春強一張嘴幾十萬,幾十萬的往外摟,沒有一會兒,這幫子人就按奈不住了,齊刷刷的望著壯實漢子,眼巴巴的等著他拿主意。

    壯實漢子這下有點兒坐蠟了,他現在心中有點兒畏懼於春強了,因為他知道現在不是以往了,以前寨子憑著血親還有點兒疑聚力,現在雖說疑聚力還有,但是一面對錢的時候,連個屁都不是,可能連個屁都不是有點兒誇張,但是最多也就算個屁吧。

    「這門生意做了!」壯實漢子一伸手拍了一下大腿發出了啪的一聲。

    一聽說這生意做了,四周的人就更熱切了,於是這幫子人吃完了東西之後,不但沒有打道回去,而且向著林子深處繼續挺進。

    等這幫子人一離開,溫煦直接顯了身,把傻雕從空間裡拽了出來,調整了一下傻雕的方向,直接回家。

    到了家之後,溫煦鑽進了書房就是一通折騰,主要就是把自己拍下來的東西轉到了優盤裡,然後從空間裡拿出了快遞的單子,把優盤全都放了進去,為了防止一些突發事件,溫煦還准備了三份,一份是給市局,一份寄省局,還有一份直接寄的縣局。

    當然了溫煦這兒也使了一點兒手段的,快遞的包包括單據、優盤都是溫煦順來了,而且所有的東西都擺弄好之後,又小心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指紋什麼的,別到時候舉報了別人卻把自己給陷了進去,因為和伍明賢的關系不錯,所以溫煦這兒也懂一點兒刑偵知識。反正是溫煦能考慮的統統都考慮了進去,最後才封了口。

    把三件東西放進了空間裡,溫煦下樓出了門。

    誰知道在門口迎面遇到了自家媳婦師尚真,正准備進院子。

    師尚真瞅著溫煦急急忙忙的於是張口問道:「都到了吃飯的點兒了,你准備上哪裡去?」

    「你們吃,我這兒出去一趟!」溫煦一邊說著一邊跳上了自己的陸巡,想了一下之後溫煦又從車上下來,他覺得自己這車太顯眼了,於是決定到村口去攔一輛車。

    「今天我沒有做飯,來不急,你和娃子們去訂餐好了」跑到了門口,溫煦這才想起來,今兒自己沒有做飯,於是轉頭和師尚真說了一句。

    師尚真望著溫煦一溜煙的跑沒影了,不由的嘟囔了一句:「今天這是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說完這話,師尚真就瞅見了自家的兒子們正在院中攆著白鼠狼跑,立馬臉上的笑容出來了,笑咪咪的問兒子有沒有想自己。

    溫煦到了村口,很快攔了一輛順風車到了鎮子上,想找一家快遞公司把自己手上的東西給送去出,溫煦知道現在快遞公司都要身份證,並且屋裡都是有攝像頭的,溫煦都准備匿名了,自然不會進去讓人家逮個現行,於是只得在快遞公司的門口找了一家小吃店,一邊吃東西一邊慢慢的等。

    等了差不多一兩個小時,運件的車子才過來,溫煦這邊直接等著車子上了貨之後,正要開走的時候,站起來彙了帳,然後迎面和車子這麼一擦而過的時候,用空間玩成了這次『投遞』!

    就在溫煦和車子一擦而過的時候,溫煦聽到了有人叫自己,一轉頭發現也真是巧了!許景蓉正從車裡伸出了腦袋對著自己揮著手呢。

    溫煦臉上堆著笑,心裡卻是不由嘟囔了一句:我靠,今天是什麼日子?剛才是於春強,現在是許景蓉,難到今兒不宜出門?

    溫煦之所以這麼想就是覺得自己被於春強恨的有點兒冤枉啊,自己碰到沒有碰過許景蓉,現在卻背了這麼大一個鍋,冤枉的很吶!不得不說,溫煦以前是沒有在意這東西,但是現在在意了心裡要是能痛快那才是有鬼了呢。

    既然人家和自己打招呼,溫煦自然得走過去了,於是左右看了一下車,走到了許景蓉黑色的奔馳旁邊。

    靠近了許景蓉車子的時候,溫煦發現車上不光有許景蓉還有她的一對兒女,心中想著於春強的事兒,臉上衝著兩孩子笑了笑,誰知道兩孩子根本就不搭理自己,尤其是她兒子臉上明顯的帶著幾分敵意。

    「干什麼呢,一個人在街上溜跶?」

    現在的許景蓉不光是自信了,而且更加漂亮了,三十歲正是女人最有味道的時候,再加上人長的漂亮,現在事情也蒸蒸日上,算不得是縣裡的首富,不過提起來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暗地裡惦記這位離異少婦的人不知凡幾。

    「隨意轉轉,你呢?」溫煦現在的心情不好,看到於春強的兒子瞄自己的眼神,心中就更不爽了,偏偏的還不能收拾,於是聊性就大大的降低了!

    眼角的余光再瞅了一眼大奔後座上瞅自己的小東西,溫煦心中嘆了一口氣:特麼的不是自己的兒子,你再有恩,人家那也是親爹!一從被人追賬的擔驚受怕中活過來,立馬就想起自己親爹來了。

    「我啊,從村裡剛回來正准備回縣城呢!」許景蓉說道。

    溫煦聽了於是揮了揮手:「那你忙你的吧,我一個人轉轉!」

    說完也不待許景蓉說什麼,自己邁開了腿徑直向著走了去。

    許景蓉也納悶了,不由的嘟囔說道:「今天這人怎麼啦?」

    許景蓉帶著孩子下了車,進了一家小賣部買了點兒東西,溫煦也沒有走遠,轉角進了一家小飯店,點了幾盤子菜,從空間裡摸出了瓶老酒,就這麼坐在窗子旁邊的桌上獨斟獨飲,心中有點兒小郁悶嘛!

    沒有多久,旁邊一桌也坐上了客人。

    「喏?」剛坐下來,其中一位三十來歲長相猥瑣的男人瞧見了買完東西正出門上車的許景蓉。

    「老劉,看什麼呢?這麼入神!」他同伴一看,順著他的目光發現了許景蓉正拉車門上車呢,於是笑著說道:「看人小媳婦呢?」

    「這可不是一般的小媳婦?聽說身價上億,億萬大老板啊,最主要還單身,許景蓉聽說過沒有?」男人挑了一下眉毛說道。

    「她就是許景蓉啊,怪不得人家說賊漂亮了」同伴一聽立馬伸著腦袋向著外面多瞧了兩眼。

    「娶上她,這輩子都不用奮鬥了!」猥瑣男眼中跳著渴望的眼神。

    「別瞎幾巴相了,這樣的女人輪的到你?」同伴笑著講道:「我聽說她是靠著溫煦起的家!」

    「哦?還有這事兒?」

    「這麼漂亮的女人有錢我也借啊!」

    這話一出來,桌上的幾人頓時發出了一陣淫笑。

    溫煦這心中更郁悶了,覺得這黑鍋背的也太那個啥了!

    心中不爽,少不得收了幾人的手機,隨帶著把他們的錢包也給收了,心道:讓你們嘴賤!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4 10:19
第756章 裝逼者眾!




    溫煦起了惡趣味,原本十來分鐘能吃完的飯,於是溫煦就決定消消停停的慢慢吃了,點了兩個素菜,一盆子水煮魚,溫煦自己轉身從空間裡摸出了一瓶飛天,就這麼自斟自飲,一邊品著小酒一邊豎著耳朵聽著旁邊那桌仨人聊天,想看這仨傻蛋什麼時候想起來自己的手機和錢包丟了。

    原本溫煦覺得這仨人很快就會發現,誰知道這一桌三人愣是二十分鐘沒有摸一下手機,沒有摸一下錢包!

    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這當況有點兒不可思議?現在很多人恨不得都跟手機結婚了,居然這仨位活生生離開了手機二十分鐘。

    於是溫煦耐著性子又等了二十分鐘,誰知道這仨人還沒有人摸手機,桌上的菜都吃光了,仨個貨還在吹著牛逼。

    「我一個明珠的朋友約我去談個生意,二十來萬的樣子,老實說我一點兒興趣都沒有,第一是錢少,還要來回跑明珠,花的精力也大,不值當的!」

    說話的這位一手捂著嘴,另一只手拿了一根牙簽,在自己的嘴裡不停的撥弄著,說話的語氣輕松平淡,似乎二十萬根本就不放在眼裡似的。

    「二十萬的確不值當的!」另一位聽了也搖了搖頭:「我的九老爺(土話,小舅子的意思)在臨海杭城弄了一塊地,說是要開發房地產,讓我去做個什麼經理,管個後勤一個月給我開這個數」說完伸出了三個手指在空中晃了一下子,意思是三萬塊一個月。

    「我不樂意,在這兒我有吃有喝的,錢雖然少了千把兩千的但是自在啊,最主要是的我去了九老爺的公司那我就是員工了,就不是姐夫與九老爺了,這份錢不好賺!」

    「可不是麼!別說是九老爺了,我舅,我親舅,現在法國開了一個專營紅酒的公司……」第三位這邊一聽立馬眉飛色舞的開始吹起了他老舅。

    溫煦在旁邊聽的都快傻了,轉頭偷偷的瞅了旁邊這仨位一眼,覺得無論是從穿著打扮還是氣質上,估計都沒有一位月入超過一萬的,就算是豪客穿的樸素,也沒有他們這樣打扮的啊,一個個的衣服還處於二十世紀未的水准,乍一聽還以為個個都是袁隆平袁老這麼不講究呢,再細想原來全都是牛逼筒子。

    不光是溫煦聽的樂了,旁邊陸陸續續的幾桌時不時的也有人望著這邊時不時的捂著嘴樂一下。

    溫煦轉頭掃了一下四周,發現居然有人望著自己笑,而且笑的還是一臉的猥瑣,當和自己目光一對視線的時候,立馬轉頭移開了。

    開始的時候溫煦以為自己身上或者是臉上有什麼東西呢,低頭檢查了一下發現衣服干淨的,去了衛生間對著鏡子照了一下,也沒有發現自己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啊。

    就在溫煦正照著鏡子的時候,兩個三十多的男人走了進來。

    「今天特麼的真是遇到鬼了,同一天遇到了兩桌裝逼的,一桌仨個扯淡似乎馬雲都沒有他們牛逼,另一桌一個人兩個素菜配盆子水煮魚總共不到五十塊,桌上擺著53度飛天,還是玫瑰金的,靠……」。

    「咳……咳!」他的同伴一到了門口,看到溫煦也在裡面,頓時衝著自己的同伴咳了一聲。

    他的同伴看到溫煦在衛生間,不由的愣了一下,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溫煦望著兩人笑著說道:「我的酒是真的!不信的話等會兒我喝完了,你們今瓶去鑒定,如果假的話,我賠你們十瓶真的,折現也可以!」

    說完溫煦衝了一下手扯了兩張手紙擦了擦手,然後把濕手紙扔到了垃圾簍裡,轉頭還衝著兩人笑了笑這才離開了衛生間。

    「真的,誰信?!」說話的那位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到是他的朋友說道:「他說假一罰十?」

    「你還真准備去看看是不是真的,丟的起這個臉麼?」這位說道:「本來就准備裝逼來了,就算是揭穿了他會給你錢?」

    說完用看傻子似的目光望著自己的朋友。

    兩人就這麼相視一笑,站到了小便鬥之前放起了水。

    溫煦回了自己桌旁,現在他明白了為什麼別人望著自己笑,完全就是因為自己桌上的這瓶飛天茅台!既然不是臉上有髒東西,也不是衣服髒了,溫煦這邊於是坦然的繼續小酌了起來。

    溫煦旁邊的三個牛逼筒子則是繼續吹著,從吃完飯這仨位已經吹了差不多十來分鐘了,牛逼都吹完了,話也講的干巴巴的,以溫煦的估計來看,這仨人都在等著別人結賬呢。

    別說是溫煦看出來了,店裡的伙計也看出來了,於是笑眯眯的走了過來,給三人客氣的續上了茶,然後笑眯眯的問道:「仨位,您這還有需要的沒有?」

    伙計的意思很明確了,您仨位要是用完了餐就把桌兒給騰出來吧,現在正是吃飯的點兒,外面還有人排著隊呢,您仨位不能繼續占著桌兒啊。

    要不說小飯店就是不講究呢,小伙計居然有趕客的意思,不過這也從另外一方面說明鎮上的生意好了嘛,隨意一個小店吃飯的時候門口都有客人排隊。

    坐東面的那位笑了一下:「伙計,把單給我,我來買!」

    話還沒有說完,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口袋,故作驚慌狀:「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帶錢包了,手機這邊也沒有帶!」

    「你沒帶就沒帶吧,我來!」這位立馬抬手示意了一下伙計。

    伙計立刻腆著笑臉湊前往說話的這位身邊挪了挪。

    這位也隨意手往自己的手包裡一摸,然後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褲子口袋,這一摸一拍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豐富啊,讓溫煦覺得這表情,比百世獎最佳瞪眼扣圖的最佳女配表演的都有立體感,幾個眼神那小層次立馬出來啦!

    只見這位隨意在身上拍了幾下,立馬說道:「哎喲,還真是巧了,我也沒有帶手機和錢包,你看看!」

    溫煦聽了差點兒沒把自己嘴裡的酒給噴出來,說話的這兩位,沒一個去真的把自己揣錢包和手機的。

    伙計於是把笑臉對准了最後一位,不光是對准了他,還懟上了一句:「你不會也沒有帶錢包和手機吧?」

    這位到是真可能沒有辦法了,想付賬,掏的是地方,但是手機和錢包早就在溫煦的空間裡了,哪裡還掏的到?

    於是這人一下子像是被電了一下似的,立馬不跳了起來:「我靠,我的手機和錢包!」

    剩下的兩人望著他,一臉的鄙夷。

    「我靠老黃,你這也太過了一點兒吧!」臉皮稍薄的這位一看伙計臉色都變了,一張圓臉快拉成了扁擔了,立馬伸手打開了自己的手包,當他把手機拿出來的時候,伸頭往裡一看,立馬也跟著跳了起來。

    「老子的愛瘋x呢,我操了!」

    這位直接比上一位蹦的還要高,如果不是有屋頂溫煦懷疑這位都能蹦出去。

    剩下的那位現在也呆了,因為他發覺自己的錢包和手機也不見了。

    「三位,別裝了,也沒有多少錢,您仨位可都是做大生意的人,小店這邊總共也就不到八十塊的飯錢……」伙計這時說話有點兒陰陽怪氣的了。

    「放屁,老子在你這兒丟了手機和錢包!」最先跳出來的那位大聲衝著伙計吼道。

    「報警,報警!」剩下的倆也立刻嚷嚷了起來。

    「正好!」伙計這邊衝著仨人冷笑了兩聲,轉回了收銀台,收銀的老板娘還沒有等著伙計說話,已經拿起了手機打起了110。

    「我要看監控!」端看手包的那位心疼自己的裝逼利器啊,說完向著老板娘那邊奔了過去。

    老板娘笑了笑,也不和他多話,直接就這麼打開了監控放給這位看,剩下的兩位一看立馬也奔了過去,六只眼睛緊緊的盯著屏幕,看了老半天也沒有發現有人從自己的身邊把東西順走,整個幾十分鐘之內也就是伙計上菜,點單的時候經過,但是伙計這邊正對著攝像頭,連個腰都沒有彎,不可能去拿手機的。

    「一定是你拿的!」丟了愛瘋x的這一個已經瘋了,像條瘋狗似的亂咬人,雖說無意之間咬對了,但是溫煦哪裡會承認這個事情。

    伸手拍開了這位指向自己的手指,溫煦淡淡的說道:「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要是再伸手指我,我就抽你!」

    他的兩位朋友卻是很理智,雖說心中可能也懷疑溫煦偷了自己的東西,但是都沒有跳出來對著溫煦瘋咬,因為剛才的監控雖說溫煦坐在拐角,看不太清動作,但是整個過程中溫煦離他們最近的一個人也隔了一張方桌呢,想拿到他的手包也不太可能。

    於是連忙拉開了自己的朋友,不過那位跳著腳就想繼續和溫煦理論。

    「我進店的時候還摸過手機和錢包呢,記的清清楚楚的都在的,除了他就是你們伙計拿的!」顯然這位瘋約記憶力不錯。

    伙計聽說這位賴到了自己的頭上,哼了一聲說道:「呸!什麼玩意兒!我拿你的錢包和手機?我特麼自己沒有?」

    說著這位伙計伸手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華為mate10保時捷版。

    只見伙計用囂張的眼神望著丟了愛瘋的那位:「我的比你那個還貴兩千呢!還有,你的記性這麼好,怎麼剛才又說沒帶手機呢?」

    不得不說溫煦看著伙計手中的手機都有點兒齜牙,心道:你一伙計買個一萬的手機?真是錢都用在裝逼上了!

    這位一哼,知道自己有點兒理虧,然後轉向了溫煦,把眼瞪的跟銅鈴似的盯著溫煦。

    溫煦不喜歡這仨貨,剛開始的時候yy起來許景蓉的內容讓溫煦十分反胃,溫煦不收抬他們一下心裡的氣往哪裡撒?

    「你,讓我搜一下!」

    「你以為你是誰?你想搜就搜啊?」溫煦抬頭瞅了他一眼,繼續端著自己的酒懷往嘴邊一靠,滋溜一聲把懷中的酒吸到了嘴裡,然後美美的咽了下去,最後還發出了一聲啊!

    警察來的很快,老鎮離著新鎮也沒有多遠,五菱小警車拉著警迪嗚嗚的奔了過來。

    兩個年青的警察立馬從車上下來,直接進了店裡。

    「請問誰報的警?」

    不得不說,周和當了縣委書記之後,古橋縣的警察素質是上升了不少,以前一進屋跟土匪似的,扯著嗓子帶著不耐煩問上一句誰報的警,現在不光說話柔和了,還有了笑臉,而且進門無論是站姿還是警儀都比以前好上了不少,不復以前的土匪模樣了。

    「我!小張,小古你們來的正好,這三位想吃霸王餐!」老板娘伸手一指三人說道。

    「不是,我們的手機和錢包在店裡被人偷了!」

    丟愛瘋x的那位沒有等同伴說完,伸手一指溫煦:「就是他偷的!」

    兩個警察順著丟愛瘋的這位手指的方向一看,立馬發現了坐在桌邊吃著小菜喝著小酒的溫煦。

    兩個小警察怎麼可能不認識溫煦,自家老大徐正勤和溫煦這邊不知道吃過幾頓飯了,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家老大都在笑臉相迎的人?不背點兒『英雄譜』還當警察,那不是傻缺麼!

    「喲,溫煦哥!您怎麼一人跑這小館子裡喝起了小酒來了」小古立刻帶著笑臉兒湊到了溫煦的身邊。

    小張則是更會來事了,衝著丟愛瘋的那位笑著問道:「你說這位偷了你的手機?」

    這位一看倆警察這態度一下子有點兒傻眼了。

    「這位是溫家村的溫煦,溫哥!他瞧的上你的手機和錢包?你好有錢嘛!」小張說完自己都笑了起來。

    吃飯的人中有附近了,一聽說溫煦,哪裡還不明白,實打實的款爺啊,在這一片溫煦現在已經是傳說了,至於有多少錢,怎麼傳的都有,有一億的,有幾億的不一而足,反正有一點兒是肯定的,溫煦很有錢,不光是溫煦很有錢整個溫家村都很有錢。

    一聽到坐在桌邊的是溫煦,那麼大家就不相信偷手機和錢包的是溫煦了,甚至連丟愛瘋的那位自己都不相信了。

    當然了這個時候也沒人計較溫煦面前的那瓶玫瑰金飛天的真假了。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4 17:17
第757章 養熊場




    溫煦笑眯眯的不說話,就這麼放下了筷子瞅著忙活的小張和小古兩個警察,現在倆人正在看著飯店內的監控錄相呢,就像是剛才丟東西的三人一樣,兩個警察來回看了三趟也沒有發現有人有作案的嫌疑,心中已經認定這仨人是吃白食的了。

    「一個個牛逼吹的天大,不就是想讓別人掏錢買單麼,混成這吊樣兒譜擺的到是挺大的……」伙計跟在旁邊看了幾遍之後,有點兒失去了耐心,嘴裡開始嘟囔了起來。

    丟愛瘋的那位刷的一下子臉就紅了,瞬間漲成豬肝色,衝著伙計伸手一指:「你特麼的說的這是什麼話,不就是幾十塊麼,就算我今天沒帶錢,讓人送來不就得了?陰陽怪氣的做的哪門子吊生意?」

    「少特麼的指我,再指我老子抽你成不成?」伙計這邊看了一下自家的老板娘,發現老板娘的臉上掛著寒霜,立馬氣勢就上來了,抬起了手拍開了丟愛瘋的這位伸向自己的手指。

    丟愛瘋的這位現在是羞刀難入鞘了,看到伙計的動作立馬作勢就要衝上來揍這個伙計,伙計哪裡會吃這種虧,直接揮著拳頭迎了上來。

    警察小張和小古頓時就吼了:「住手!」

    連著喊了兩聲,這兩位也沒有停手,這下兩個直接抽出了手中的警棍,輪起來狠擂了幾下這才把兩人給分開。

    小古和小張兩人心中那叫一個恨啊,心道:敢情你們倆當我們是死人吶!

    這麼一想出手自然就有點兒重了一些,無論是丟愛瘋的這位還是伙計都疼的齜牙咧嘴的。

    「小張,給他們上了銬子,帶回局裡去!」小古這邊一看,當著自己這個警察的面,吃白食都能吃的這麼囂張,頓時心裡就來火了,決定把這仨帶回局裡去好好的收拾一下,什麼小雞過河之類的都讓這仨孫子試一下,讓他們知道知道不拿人民警察當回事的下場。

    小張一聽立馬從腰上拿出了銬子,只聽哢嚓一聲,一手銬住了丟愛瘋的那位,另一手銬住了另一個吃白食的人,同時伸手指著另外一位:「看你還有點兒樣子,就不銬你了,你們仨都跟我回所裡去交待一下情況吧!」

    小古則是伸手指了一下伙計:「你也去!」

    「古警官,古警官,他去了我這邊生意怎麼辦啊,你看這正是飯點兒呢?」老板娘一聽立馬不樂意了,看樣子這位和古警官相處的不錯,立馬就替自己的伙計求起了情來。

    「少廢話!飯點兒就可以打架?把監控也給我弄上一份兒一起帶走」小古這邊衝著老板娘板著臉來了一句,不過當他轉臉對著溫煦的時候,立馬像是變臉一樣換成了笑臉:「溫總,您跟我去一趟所裡吧,畢竟這……」。

    溫煦正等著他這一句話呢,敢『誣賴』自己偷了錢包和手機,就憑著剛才他們惡心的yy許景蓉的事兒,溫煦也得小小的收拾他們一下,自己自然是要跟著進所裡啦。

    聽到小古這麼一說,溫煦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手機,在桌上的二維碼上掃了一下,然後立馬跳出了自己的賬單,直接在微信裡付了賬,也不等小古和小張,自顧自的邁步向著派出所走了過去。

    看著溫煦出了門,小古衝著被烤裡的那位嘲笑著說道:「偷你手機?嘿嘿!」說完伸手使勁的推了這位一下,突然間的發力差點兒把這位推了一個趔趄。

    「好!」

    不知道哪位食客,早就看不下這仨位牛逼筒子,見到他被警察推了一下,立馬叫起了好來。然後立馬好幾桌都跟著鼓起了掌。

    小古估計也是第一次享受這種規格的待遇,臉上的笑那都不能提了,抬手對著食客們說道:「大家慢用,大家慢用!」

    等著兩個回到了所裡的時候,溫煦那兒已經在副所的辦公室裡,屁股下坐著沙發,前面擺上了一杯茶,一邊喝著一邊同執班的副所這邊慢條斯理的聊著。

    到了所裡,一切都簡單了,幾個警察把『證據』這麼一過,立馬就把這仨定性為吃白食的,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打電話讓這仨位的家裡過來交錢,一般來說這事兒交錢就差不多了,不過溫煦這邊也不是白呆的,三人少不了又被關了三天看守所。

    就在溫煦抬起腳准備走人的時候,和溫煦聊天的副所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只聽他不住的是是是之後,愣了老半天這才放下了電話。

    一放下了電話,副所這邊衝著溫煦抱歉的說道:「溫總,不好意思,我這邊有緊急任務!」

    看到溫煦一臉的詫異,這位副所又解釋了一下:「也不知道誰弄了匿名舉報,咱們這兒的老書記的兒子於春強涉嫌偷獵走私珍惜動物,並且非法執有槍支……」。

    溫煦一聽這是自己的事兒成了!這下子不由的為咱們中國的快遞事業驕傲了一把,現在收到快遞的那一准兒是縣局,至於臨縣的縣局有沒有收到那另外一說了,反正看這架式就算是鄰縣的沒有收到,市局那邊肯定也得到了消息了,執有兩支五六半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說不定這會兒功夫省廳都知道了。

    「在咱們這兒?」溫煦明知故問了一句。

    副所一伸手把大檐帽抓在了手中,一邊往腦袋上卡一邊說道:「怎麼會,咱們這邊怎麼防的?能讓他逮到這個空子?是隔壁的蘭城縣,那地方的人都窮瘋了!」

    「那關你們什麼事啊?」溫煦繼續裝。

    副所說道:「持槍啊,兩柄五六半!市局通知縣局調我們所裡幾個熟悉於春強情況的同事去蘭城協助破案!」

    說完對著溫煦苦笑了一下:「你瞧這破事,原本想著今天下午能無事,誰知道剛打了個盹事情自己找上門了。好了,不和你聊了,哦,還有這事情得保密,別到處傳去!」

    溫煦一聽這話,不由的心裡長嘆了一句:你這都保密了怎麼還和我說呢!你這副所的保密意識也不怎麼樣啊!

    心裡這麼想,嘴上溫煦自然不會這麼說,抬腳和這位副所一起出了辦公室,溫煦這邊直接准備出門回家。

    副所這邊看到院裡不見溫煦的騷紅陸巡,喊了溫煦一聲:「沒開車啊?」

    看到溫煦搖了搖頭,副所立馬對著走出來的小古說道:「小古,你開個車把溫總給捎回去!這可是咱們的大財神啊,不得怠慢了!」

    「那我就不客氣啦!」溫煦笑了笑就接受了,沒有辦法鎮所上幾輛像樣的警車還是溫煦掏的口袋贈送的,他們送自己一趟又能算個啥。

    小古聽了樂呵呵的拿了鑰匙帶著溫煦去門口的停車場取車,溫煦這才剛上了車,看到一輛奧迪a8開進了院子。

    「喲,這誰啊?」溫煦一看車牌發現還是外地牌,於是好奇的問了一聲。

    小古說道:「來咱們這邊准備養熊的!」

    「養熊?」溫煦有點兒好奇了,他一下子沒有轉過彎來,以為這人是繁殖熊賣錢呢:「一頭熊能值多少錢?」

    小古看了溫煦一眼,笑著衝從a8上下來的五十多歲禿頂的胖子努了努嘴:「人家養熊可不是為了賣熊,而是為了取膽!」

    一聽說取膽,溫煦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這有點兒兒太殘忍了吧,這事兒我知道,把熊關到籠子裡,然後從熊身體裡弄出一根管子來,插進熊膽裡,通過管子就把熊身體裡的膽汁給取了出來……好像是這樣的吧?」

    小古一邊聽一邊掛上檔腳輕點油門車子就起來了:「現在這技術比以前好多了,現在取膽不用導管了,好像叫什麼來著」

    伸手撓了撓頭,想了小半天,小古也沒有想起來現在取活熊膽的是什麼技術只得說道:「反正比以前先進多了!」

    「再多也是……哎!」溫煦聽了不由的搖了一下頭。

    「那這人辦個養熊場,往你們這邊跑什麼跑?」溫煦隨口問道。

    這話一問出來,溫煦自己先笑了:「我到是忘了,他是外地人!」

    小古笑著說道:「他的廠子想落地,以後想平安咱們這邊的碼頭他敢不來拜?哪有這麼傻的生意人啊!」

    「也是,不知道他的熊膽廠子落在什麼地方!」

    小古說道:「就在鎮子的西南頭那頭兒,靠近新植的林子了,聽說面積還不小,好幾十畝地,說是弄的什麼生態養殖,反正那意思是讓熊吃好喝好多產膽汁唄,聽起來跟養羊養牛的沒什麼兩樣吧」。

    小古無所謂,但是溫煦卻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這事情讓溫煦怎麼聽怎麼有點兒怪怪的。但是明知道怪,溫煦也沒有辦法,即然能辦廠,那就說人家這兒養熊是合法的,自己這邊又不是周和,哪裡能阻止別人這麼搞,就算是溫煦阻止了,人家換了個地方還不繼續搞?

    想到了這兒,溫煦只得晃了晃腦袋,把這麼一個不爽的念頭給拋出了腦子。

    回過了神來,溫煦頓時覺得今天自己可能是霉運當頭了,和傻雕出去飛一趟,結果居然能好死不死的碰到於春強,去小飯店吃個飯遇到三個牛逼筒子,逮住了自己初戀女友狠狠的yy了一翻,現在從派出所出來,聽到居然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辦個養活熊取熊膽的廠子,這不得不讓溫煦懷疑,以後是不是有活動的時候出門看一下黃歷。

    小古開著車子一直把溫煦送回了家門口。

    溫煦下了車,立馬對著小古說道:「等我一下!」

    轉身回了屋裡,取了一條煙,遞進了車窗裡。

    「溫總,這……!」小古看了一眼溫煦遞進來的煙,開始客套了起來。

    溫煦現在可不想和他客套,直接說道:「行了,拿著吧!」

    在接人待物方面溫煦一向是大方的,人家這邊花了時間送自己回來,雖說是得了指令,但是溫煦也不好意思讓人空手回去,講究人嘛!別說小古了,整個所裡都知道溫煦大方而且性子好,要不副所也不會一張嘴就把要保密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聽到溫煦這麼說,小古直接把煙接了過去,一彎腰塞進了手套箱:「那溫總,沒事我回所裡去了」。

    「謝了啊!」

    「我還得謝您的煙呢」

    溫煦笑著伸手拍了一下車頂:「路上小心點兒開車!」

    等著小古的車消失在了拐角,溫煦這才轉身進了院子。

    一進了院子,溫煦看到了自家的三個熊孩子還在擺弄著大花二花呢,於是張口說道:「行了,別整天介擺弄大花二花了,換個別的玩一玩好不好!」

    溫煦想起了養熊取膽的事情,心情有點兒不好,和兒子說話的語氣未免有點兒生硬。

    「爸爸,你心情不好?」廣珝看了一下溫煦,睜大了眼睛問道。

    溫煦聽到娃兒這麼一說,頓時又有點兒後悔了,於是蹲了下來伸手把兒子抱在了懷裡,把自己聽到了養熊取膽的事情說了一下。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5 10:14
第758章 煩惱




    小孩的心性聽到爸爸說取熊膽的可憐,三個小東西心疼了大花二花幾天,不過幾天過後又恢復到了正常狀態,每天都要和大花二花兩個親近親近,溫煦也只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走開,好在仨孩子有譜兒,而且大花二花皮糙肉厚的,不像是什麼玩具之類的容易壞,所以這也不算什麼大事。

    這段時間溫煦關心的不是這個,最為關心的是什麼時候把於春強這撥人給抓到,以前是不知道,現在一想還有這麼樣的一個人恨自己入骨,溫煦這心裡就有了一個心結,回來之後不是沒有想著去林子裡直接弄死他算了,不過這一次溫煦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想在茫茫的林海中找一支隊伍,跟中彩票沒有本質的差別。

    去了幾次之後,溫煦這兒就安心的等著派出所那邊傳來的消息。

    騎著二白出去溜達一圈,順帶著散散心什麼的,因為心中一直惦記著於春強的事情,所以這些日子溫煦都可以說過了並不是很『完美』,至少不像是以前一樣,啥事都不用擔心,只操心一日三餐吃些什麼。

    放任二白信馬由韁的跑,溫煦則是穩坐馬背,神游太虛的琢磨著自己的事情。

    「叔爺!」

    溫煦正胡思亂想著呢,突然聽到一聲甜甜的女聲叫自己,不由的抬起頭來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了過去。

    這一看溫煦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二白帶著自己來到了茶園這邊。

    也就是所謂的『祖宗』們留給溫家子孫的十八株古茶園。

    現在這十八株『古茶』可不像是剛發現那會兒了,現在這邊不光有專人看守,而且四周也圍上了圍牆,雖說圍牆不高,但是上面可有電網的,不光有電網,整個茶園的四周可以說是全景無死角的二十四小時監控。

    喊溫煦是溫家村的姑娘,十八九歲,丫頭不喜歡讀書,早早的輟學在家,家裡這邊怕大姑娘家家的到處跑惹出事情來,於是就讓她到村裡的保障公司來上班,現在正是采春茶的時候,她的任務就是和其他的一些小姑娘一起采今年的第一撥春茶。

    「苗丫頭,怎麼今天只有你一個人啊?」

    溫煦坐在馬背上,看的自然遠一些,正好和站在梯子上的溫小苗現線相平。

    「搭伙的小秋上廁所去了,您今天怎麼轉這兒來了啊」溫小苗的手上沒有停,不住的像是撒花一樣在樹梢上點著,一片片的茶葉隨著她的小手從枝頭滑落,然後歸到了腰間的竹簍裡。

    「丫頭,行啊,這采茶的姿勢漂亮?」

    溫煦看著丫頭的小手在茶樹梢上像是翻飛的蝴蝶,帶著一種莫名的美感,不由的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對著自家的侄孫女贊了一聲。

    「培訓的呢!」苗丫頭這邊聽了溫煦的誇獎得意的說道:「今年的考核我得了第一名!叔爺,今年的采茶宣傳片我可以主角來著!……」

    苗丫頭說起自己的『光榮事』自然是滔滔不絕的,溫煦這邊無事,傾著身體專心的聽著小丫頭扯著她得意的事情,居然聽的津津有味的。

    就在丫頭正說的熱鬧的時候,和她搭伴的小秋回來了,她站在了另一個梯子上,正要開著工,看到了溫煦之後衝著溫煦靦腆的笑了笑,然後伸手采起了茶來。

    小秋不是溫家村的甚至不是古橋人,現在長坪這邊的日子好過了嘛,雇佣的人也多了,小秋就是最早過來打工的一批人,算是趕巧的被招進了溫家村,小姑娘長的算漂亮,讓溫家村的小伙子們蠢蠢欲動,不過到現在也沒有誰能把這小丫頭給領回家裡去,現在能不能成為溫家村的媳婦還是兩說。

    兩個丫頭采茶的動作幾乎就是一樣的,這樣的手法以前溫家村是沒有的,就算是以前的摘茶師拿也沒有這麼采的,以前都是一般采茶的手法。

    不過隨著福澤延的名頭起來,慢慢的這些規矩也就跟著起來了,像是以前采茶婦人漢子啥的只要願意出力的都行,現在不行了,光是采茶之前的祭祖焚香之類的套路玩下來就得小半天的,采茶的人也得是****的少女,而且手法還得專門經過培訓,別小看這些姑娘,這一天茶采下來,每人的工資可就是千把塊,至於炒制之類的更是不用提了,以前采來的茶幾個大鍋一支,手抓抓就出來了,現在那家伙叫一個講究啊。

    其實溫煦覺得這全都是面子上的功夫,以前的茶和現在經過什麼纖纖少女采摘的茶能有什麼區別?無非就是為了增加逼格的套路而以,但是有些人偏偏就吃這一套,溫煦在網上不止一次看到有些茶友在網上討論福澤延的采制有多講究什麼什麼的,他們就不知道福澤延和大紅袍一樣,未出名的時候也不過就是山上的幾株無名樹,僅此而以。

    「對了,叔爺,聽說馬個咱們村要去旅游,您這是第幾批啊?」丫頭嘴上說著話,手裡的活兒卻不見停,繼續和溫煦搭著話。

    「我還不知道呢,反正我是隨便的,第一批就第一批,第二批就第二批」溫煦笑著說道。

    一聽說出國,村裡的人那叫一個熱情高漲啊,村裡幾乎就沒有誰出過國的,以前就算是出去什麼明珠啦,首都啦之類的大城市也是去打工的,國內都沒有好好的玩過享受過,何況是國外?

    所以一幫子人去搶第一批出國的名額,如果是讓煦煦選的話,溫煦到是寧願秋天去。

    「溫煦先生,我們這些人有沒有機會出國去玩玩啊?」小秋一聽兩人談到了出國的事情,立馬來了興致,對著溫煦問了一句。

    丫頭雖說說話少,但是也是個明白人知道這個村裡說話算數的也就是溫煦兩口子,除了這兩口子其他人作的承諾算不算數都是不一定的。

    溫煦微微的搖了搖頭:「這個我到是不知道,不過你要是成了咱們溫家村的媳婦,那哪裡都能去了啊,我說小秋,我們村這麼多的小伙子,你就愣是沒有瞧上一個?」

    被溫煦這麼一說,小秋這丫頭立馬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開始扭捏了起來,把頭垂的跟個吃食的小兔子似的,看的溫煦直樂呵。

    「小秋要做我弟妹的,叔爺,你別亂牽著紅線!」苗丫頭笑著說道。

    「沒錯啊,嫁了誰,只要比你小並且同一個輩份的可不都是你弟妹?」

    「你們就會欺負人!」小秋的臉更紅了。

    溫煦看著小秋的樣子,沒由來的有點兒跳戲,現在的姑娘很少有小秋這樣的了,包括苗丫頭在內一個個都像是刺球似的,而小秋給人的感覺像是七幾年出生的姑娘,靦腆中帶著恬靜。

    「我回去讓村裡的小子們加把子力氣,小秋這麼好的姑娘可不能放跑嘍!」溫煦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不理你們了!」小秋背過了身體,擺出一副和兩人說話的架式。

    正在鬧著呢,突然間有幾人騎著馬過來了,溫煦一看,發現是村聯防隊的,帶隊的是解艷,除了解艷之外就是溫廣成,還有三個小一輩的二十剛出頭的小子們。

    現在這些家伙有模有樣的,一個個穿著整齊的制服,騎在馬背上挺胸收腰一個個人模狗樣的,尤其是幾個還沒有女朋友的小子,看到了小秋之後,一個個小身板繃的那叫一個直啊。

    「叔,您怎麼今天逛這兒來了,家裡是沒茶啦?」溫廣成看到了溫煦笑著打起了招呼。

    溫煦衝著解艷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溫廣成說道:「敢情我要是沒茶了,你准備送我兩斤?」

    溫廣成一聽立馬抬頭認慫:「送您兩斤?干脆把我賣了得了!」

    沒有和溫廣成繼續扯下去,溫煦對著解艷說道:「解警官,你這訓練的手段一流!」

    解艷這時候心情和溫煦一樣不甚好,現在聽到溫煦說這話,不由的扯起了嘴角笑了笑,那樣子估計比哭好不了多少。

    「這是有什麼困難?」溫煦一看解艷的樣子,覺得這位肯定是遇到難事啦,要不怎麼是這麼一樣的表情呢。

    解艷說道:「溫煦,我求您一個事情!」

    「什麼事,我要是能辦到的一定不推辭!」溫煦回答的很爽快。

    解艷說道:「您和溫廣平說一說,就說咱們不合適,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我和他都不合適,真的,別在讓他糾纏我了」。

    溫煦一聽這話,不由的咂巴了一下嘴,在腦子裡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這事兒我還真不好說啊,我只是他的族叔又不是他的親爹,再說了就算是親爹也不能阻擋孩子追求像你這樣的好姑娘吧?」

    要看這兩人的條件,在世俗人眼中看來真的是不太合適,一個是農民,最多算是有倆小錢的農民,一個是正兒八經的國家公務員,一個警官學院畢業的大學生,一個是初中肄業的社會閑雜人等,一個其貌不揚,一個不算是貌美如花,長相也是中等往上可以歸入漂亮女人一類,這麼說吧,反正能拿的出來比的,除了錢稍多一點兒之外,溫廣平完敗!

    「關健是這人太煩了啊!」解艷說道。

    「你可以趕他走嘛!」溫煦說道。

    誰知道溫煦的話還沒有說完,廣成幾個立馬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

    「怎麼?這麼好笑?」溫煦詫異的望著溫廣成幾個。

    溫廣成笑著說道:「廣平哥別說是趕了,打都打不走!今兒早上還給解隊長送早飯來著,挨了一頓打,也沒有舍得走哇!……」。

    嘖!

    溫煦心中有點兒佩服溫廣平這死纏爛打的本事了,反正溫煦是做不出來這事兒,能面對一個女人橫眉冷目,並且在冷嘲熱諷中表現自己的風淡雲清,並且對女人的炸刺似的言語食之若甘。

    「你就幫忙說一下唄!」解艷望著溫煦說道。

    溫煦只能回道:「說我可以說,但是管不管用那就說不准了!」

    溫煦又不能命令溫廣平離解艷遠一點兒,人家那是自主追求幸福,也算是當今社會的主旋律了,雖說手段爛了一點兒,但是只要能抱得美人歸,手段什麼的都在其次。

    溫煦還想和解艷說什麼,目光突然間看到了一襲白影自己眼角的余光中一閃而過,立馬轉頭過去一看,發現老白這家伙鬼鬼祟祟的看到自己也不打招呼,居然繞道想溜走。

    「我有事!有空咱們再說這事兒」

    說完溫煦伸手一帶韁繩,讓二白轉了頭向著老白溜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fr113129 發表於 2017-11-5 21:13

第759章 陳年往事

  追了一會,溫煦就悻悻的停下了馬來,因為老白賊東西鑽進了灌木叢裡,小身板一閃就不見了,二白這身板那裡能鑽的進去灌木叢,所以溫煦只得在灌木叢旁邊看了幾眼之後打道回府,準備在家裡等著老白這個傢伙。

  老白溜了,但是溫煦卻似乎看到了老白的嘴裡叼的東西了,似乎是一塊錢幣,比現在的錢幣大多了,看著好像了袁大頭,也就是銀元,聽說現在這玩意還是值點錢的。

  回到了家裡,溫煦直接進了院子,來到了老白的小窩前,這時老白已經躺在了窩裡,正美不滋滋的睡著自家的大頭覺,感覺到自己的窩門口有人,睜開了眼睛一看發現是溫煦,於是把自己的腦袋又藏進尾巴裡準備繼續睡。

  溫煦伸著腦袋往裡一看,發現老白在,於是把老白往邊上推了推,開始搜索都白的小窩,不得不一提一下老白的小窩很乾淨,裡面是乾燥的絨草,鋪的平平整整厚厚的一層,溫煦看了幾眼沒有發現和以前有什麼不同的,正要轉頭走人想起來一件事情,於是伸手把草墊子拿起來看看,原本以為在草墊子下面能找到一點線索,誰知道一翻開來啥也沒有。

  這下子溫煦就有點撓頭了,嘴裡嘀咕道:“咦~這傢伙從那裡叼的來的東西?又藏到什麼地方去了呢?”

  “老白!老白!”

  這時候老白整條身體都拉成了長條形,為了方便溫煦的手在窩裡搜,它已經把自己‘貼’在了窩邊上,就這樣還繼續睡的呼哧呼哧的。

  聽到溫煦叫自己,老白又一次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看了溫煦一眼之後張開了嘴,居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之後,又把身體捲了起來繼續睡。

  “你實在是沒事幹了吧!逗它玩。”

  老道看到溫煦一回到了院子裡立馬直奔著的二花屋頂上老白的窩裡,立馬走了過來沖著溫煦訓了一句。

  “我不是沒事幹啊!是今天我在茶園的旁邊,看到老白的嘴裡似乎是叼著一塊銀元,原本我以為這東西叼回家了呢~誰知道窩裡根本就不沒有,說不準它把東西藏在了那個角落裡了。”

  說到了這兒,溫煦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我去把老白常藏東西的幾個地方都搜一下!”

  “你真是!……”

  老道伸手指著溫煦,頓了兩秒鐘之後說道:“你錢還不夠啊!白黃鼠狼叼個銀元你都要眼巴巴的找?”

  溫煦一聽想了一下笑著說道:“這不是沒事嗎?找點事情做做也好啊!”

  正要邁步進屋裡去找東西呢~溫世貴從門口走進了院子,看到了老道沖著老道笑著點了點頭:“道爺!”

  說完沖著溫煦說道:“溫煦!你問的那個事情有結果了。”

  溫煦一聽立馬對著溫世貴問道:“都逮起來了?”

  “于春強和那個外國女人死了,一起從林子裡出來的村民也死了兩個。”溫世貴對著溫煦把自己聽到了消息詳細的說了一下。

  一下子死了四個人,讓溫煦不由的愣了一下,這結果是溫煦沒有想到的,如讓溫煦自己辦,估計也就能把于春強給弄沒了,但是這幫子員警出馬居然死了四個讓溫煦有點費解,於是張口問道:“死了四個?”

  和溫煦幾乎在同時,老道也問出了這個問題。

  師徒兩人相視一眼同時把目光轉到了溫世貴的身上。

  溫世貴也是認識于春強的,他估計也沒有想到于春強會落到個這麼樣的下場,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這誰又能想的到呢,這于春強可以說是我看著長大的,小時候是個很懂事的孩子,看到誰都是笑呵呵的,那時候鎮上的人誰不誇啊!只不過後來他老子當了鎮上的書記,他就慢慢的變了……哎~多好的孩子啊!怎麼就走上歪路了呢!”

  溫煦聽二哥這麼說,頓時有點哭笑不得的,於是對著溫世貴說道:“我說二哥,我只想知道他是怎麼死的,沒問他小時候啥個樣子啊!”

  “嗐!還能怎麼樣?仗著手中有槍想著對抗員警唄~以為憑著手中的兩杆子槍就能重新殺回林子裡,逃躲這一劫,也沒有想想看,人家沒有萬全策,會去堵他?然後出了林子沒有一里,就被員警給直接打死了。”

  說到了這兒溫世貴還為以前他腦海裡的可愛孩子嘆著氣呢~

  “員警的槍法有這麼准?”溫煦可是知道縣裡員警的水準的,於是反問了一句。

  溫世貴說道:“你傻啊!繳槍這樣的案子那一次員警少帶過武警的,這次隊伍中還有省廳的特警大隊,聽說這邊就幾挺什麼狙擊槍,幾槍就打掉了四個人,剩下的人就再也不敢動摔到地上的槍了……”

  溫煦聽到溫世貴說的好像是親眼見到似的,於是問道:“您這怎麼說的跟看到的一樣?”

  “劉家旺你知不知道?”

  看到溫煦點了點頭,溫世貴說道:“他告訴我的,而且他就在伏擊的圈子那邊,他們這幫子窩在那兒等了于春強這幫人四五天的功夫,才等到了人。”

  劉家旺溫煦是知道的,就是鎮上的員警,平時悶聲不吭的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的主兒,如果是他說的話那就有相當的可信程度了。

  溫煦實在是沒有想到于春強可以拒捕,不過想了一下覺得也沒有什麼不可能,這貨已經有了案底了,再一次進去的話那肯定是重判了。

  不過想一下覺得不對,就算是重判也比死好吧!於是又問道:“他還有膽兒拒捕?”

  “你知道他打到了什麼?”

  溫世貴說道:“兩隻快成年的老虎,還有兩隻虎崽兒,外加三張熊皮子,一小布口袋的穿山甲鱗片,還有其他一些東西,光這些東西估計就夠他吃槍子的了,也不知道這孩子咋就這麼大膽了呢?”

  聽到溫世貴這麼說,溫煦點了點頭:“那這早死晚死的也差不多了。”

  溫世貴這邊跟著歎了一口氣,下一秒轉移了話題:“我進來的時候聽你說什麼銀不銀元的怎麼回事?”

  “是這麼回事,我剛才出去轉的時候到了茶園子,無意間看到了老白從西經過我的身邊躥了過去,我看到它的嘴裡似乎叼著一枚銀元?回來在窩裡找了一會,沒有找到。”溫煦說道。

  “銀元?你確定?”溫世貴愣了一下。

  被老頭這麼一問溫煦又有點拿不定主意了,於是想了一下笑著說道:“我不能確定,不過我看著像,是不是的僅僅一眼我那裡能知道。”

  被二哥這麼一問,溫煦原本就沒有看太清楚,這下那敢把話說的那麼滿,再說了以前溫家村窮的都快穿不上褲子了,那裡來的銀元讓老白叼啊?

  嘖~

  溫世貴這邊皺眉思索了一會之後說道:“你提這銀元我還想起來一件事情,老八爺你不知道記不記得?”

  “老八爺?”溫煦一點印象都沒有,連這個名號都沒有聽過:“是五房的八爺?”

  “不是,兩人差了輩兒呢~忘了,你才多大,老八爺比我還大十來歲呢~以前呢過繼給了縣城外五里坡的馬家,所以呢就改姓了馬。”

  “過繼?”溫煦聽著覺出不對來了。

  “這馬家是老八爺家的親舅家,他舅一直沒孩子,以前呢在縣城做布匹生意,解放前的明珠,蘇城江南這一片有七八家布匹鋪,生意做的挺大的,這不後來解放了嗎公私合營,他們家的布匹鋪包括房產啊之類的就成了私產,老八爺的養父對於政府這邊有戒心,合營是合營了不過背地裡存下了兩罎子銀元,在要解放後不久讓同齡老八爺帶著回到了咱們村,連夜的找了個地方埋了,商人嘛想著身邊有個銀錢防身,就怕個萬一,最後沒幾年國內不就鬧騰起來了嗎?他們一家就成了資本家,整天批鬥啥的,老太爺沒有挺幾天就撒手了,老八爺這邊則是跑回了這兒,一直待到了粉碎四人幫,然後這才回去,臨走在時候跟我提了提這回事,也沒有說埋在那兒,我也沒有特別注意這事,因為那時候有錢你也花不出去,誰知道老八爺這邊也時運不濟,剛對了蘇城那邊還沒有進家呢~就染了病,沒幾天也就去了,病來的猛,老八爺子還沒有來的急和兒孫說這個事情,就斷了氣。”

  溫世貴三言兩語把以前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溫煦聽了愣住了,張口說道:“還是你們那個年代好啊!講起來都是故事,你看看我們現在過的日子。”

  “你就不知足吧!我跟你說真到了那個年代人命就是草芥,別說是人了,整個社會都瘋了一樣,兒子揭發老子,學生批鬥老師,真的過上了那日子,就憑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咱們村那時候住山裡,什麼紅小兵之類的過來過幾次也都被咱們給設卡打回去了。”溫世貴聽到溫煦麼一說,瞪著眼睛瞅看溫煦,一臉的不滿。

  “行了,我就隨口一說。”

  溫煦沒有想到自己湊個趣還讓老頭不滿了。其實溫煦那裡會想過那樣的日子,現在看看咱們的鄰居,整天活在偉大領袖之中,別說是過了就是想一想那樣的日子,溫煦都有點控制不住膀胱,有了尿意。

  “既然你這麼說,那老白叼的說不準就是那兩罎子銀元中的袁大頭,咱們試著看能不能把它起出來?”溫煦換了老頭可能感興趣的話題。

  溫世貴聽了點頭回道:“能起出來自然好,起出來咱們給老八爺家的老哥兒送過去,估計他現在也都快六十多了吧!”

  聽到溫世貴這麼一說,溫煦不由的愣了一下,老實說起銀元溫煦是很開心的,但是起出來給物歸原主溫煦在二哥說之前還沒有想過,到不是溫煦貪這些銀元,而是溫煦想著這老八爺的後代就算是身體裡留著老溫家的血,人家現在已經姓了馬,而且這麼些年一點聯繫都沒有,人家認不認這門親都是兩說呢~

  “還是你的覺悟高啊!”溫煦隨口奉承了二哥一句。

  溫世貴搖頭說道:“不是我的覺悟高,而是以前老八爺沒有少貼補村裡的各房兄弟們,這銀子咱們不知道則是罷了,知道了總得還給人家八爺那房,再說了咱們村現在日子,也用不著貪這些不屬於咱們的錢了。”

  溫煦聽了笑了笑:“那咱們也得先找到這個地方才能起東西啊!”

  溫世貴笑著說道:“你小子的運氣一向都不錯,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了。”

  “我?”溫煦伸手指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你說送的,憑什麼讓我找?”

  “沒事慢慢找唄~又不急於一時,我這邊也找找看現在老八爺家人的下落,這還不一定有消息呢~”溫世貴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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