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奇術】古玩大亨 作者:紅薯蘸白糖(連載中)

 
artill226 2017-11-3 14:12:4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88 123971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17 09:40
第二百三十九章 平安保家牌

    兩人邊吃邊聊,薛晨也好奇的問了許多關于風水方面的東西,也許是劉潮真的想要薛晨對自己的兒子照顧一二,所以基本上能說的都沒有拒絕。

    當薛晨問道劉潮的風水本事是從哪里學來的,劉潮嘆了口氣。告訴薛晨他早些年是衡川的一位很有名氣的風水大師的徒弟,師父也認為他對風水一行很有天賦,把他當做接班人看待,不過後來因為一些事,導致他離開了師父,對風水的學習也半途而廢。

    對于為什麼會半途而廢,薛晨看出劉潮不想說,他也就很識趣的沒有問,誰都有難言之隱,沒有必要刨根問底。

    兩人一直聊了兩個多小時,當薛晨要離開的時候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給了劉潮,“劉哥,這是我的手機號,給你家孩子,如果有事讓他打電話找我。”

    劉潮重重的點點頭︰“小薛兄弟,我先行謝謝你了,日後說不得要麻煩你,你我兩人能認識也算是緣分,我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送你的,這是我做的一塊保家平安牌,可以掛在家中。”

    薛晨接過劉潮從胸口的口袋里拿出來的一塊木牌,眼神一凝,神情也微微的波動了一下。

    這塊木牌也不知是什麼樹種打磨的,呈現出黑棕色,摸起來很光滑,正反兩面都刻著一些奇怪的紋路,用紅色的朱砂描摹涂染過。

    整體而言這塊木牌看起來……很糟糕,如果扔在地上,估計都不會有人浪費時間和精力彎腰撿起來,只會當做垃圾一腳踢開。

    劉潮見薛晨翻來覆去的看,說道︰“我能力有限,也許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但這是我的一番心意,希望小薛兄弟不要介意。”

    薛晨抬起頭,注視著劉潮,十分認真的說道︰“劉大哥,我怎麼會介意,相反,我非常喜歡,我想這塊平安牌一定花費了你不少的心血才做成吧。”

    見到薛晨竟然對珍視自己送的平安牌,還說出了這樣的話,劉潮有些訝然,也十分的欣慰,點點頭說道︰“這是我早年還在學風水的時候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制作的,還得到了我師父的一些幫助,這次來本打算掛在我兒子的寢室里,但是我兒子怕寢室同學不高興,用另類的眼光看他,所以……”

    “那是他們沒有眼光,沒有那個福氣,錯失了這麼好的東西!”薛晨有用肯定的語氣說道,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木牌,眼底略過驚異,因為他從這塊木牌上感到了靈氣的存在!

    這塊木牌絕對不是古玩,肯定是近現代的東西,還是劉潮親手制作的,可是竟然含有靈氣那就有點值得他深思了,尤其是他感受到木牌內的靈氣和古玩內的靈氣又略有不同。

    古玩內的靈氣通常都是含而不放,內藏在古玩器物內,可是這塊木牌那淡淡靈氣卻是外放出來的,像是一團霧氣包裹著木牌,越向外靈氣就越淡薄,被這淡淡的靈氣包裹的時候,仿佛有一抹淡淡的心安的感覺。

    雖然感覺十分的淺淡,如果不是他能感受到靈氣的存在,甚至很難感覺到這種細微的感覺變化,但一天兩天也許起不到作用,可如果天長地久的處在這種靈氣籠罩當中,很可能真的會起到裨益的影響,保家平安牌,名副其實!

    有了這個發現,薛晨可以說十分的意外,甚至是震驚!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活著的人弄出來的靈氣!心里也斷定,這塊木牌絕對不是一般的貨色,可能是劉潮花費了很大精力制作出來的。

    劉潮看了看時間,說道︰“不能再錯過下一趟車了,小薛兄弟,我先走了,有機會再見。”

    “劉哥再見。”薛晨看著劉潮上了出租車後,他也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坐在車中,他看著手里拿著那塊保家平安牌,陷入了沉思,他沒有將其中的靈氣吸入古玉中,因為里面的靈氣雖然給了他不小的震動,但是含量並不高,而且還是劉潮送給他的禮物,就像是妙海法師送給他的那串佛珠,其中也有靈氣,他同樣沒有吸走。

    “風水……”

    薛晨對這個行當突然有了一些興趣,竟然能夠通過一些手段弄出靈氣來,這對他而言,可是一個不小的發現。

    也許劉潮自己都不清楚木牌內具有靈氣,只是依照著學來的本領制作的平安牌,所以他想那麼水平更高的風水大師那麼肯定能夠制作出靈氣含量更高的類似物品來!

    他心里思慮許久,決定有時間和一些風水師接觸接觸,了解了解,也許能夠發現新的獲得靈氣的方式也未可知。

    翌日一早,薛晨就趕到了寧氏集團總部大廈,拿出工作證給前台的接待看了一眼後,直奔頂樓二十五層的寧杰德的辦公室。

    他今天過來是受到寧杰德的邀請,為的也只有一件事,就是簽訂一份股份轉讓的合同。

    華龍地產的池昊為了讓寧杰德當說客,在金躍路的合作項目上做了不小的讓步,讓寧氏集團獲得了不小的利益,而寧杰德自然也不會虧待薛晨,許諾了雲騰拍賣的一成股份。

    他不是第一次來集團總部,但卻是第一次去寧杰德的辦公室,當到了二十五樓敲門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剛要邁步進入到寬敞明亮的辦公室,他的腳下一頓,眉梢也跟著挑了一下。

    寧杰德看到薛晨來了,抬起頭來,見到薛晨站在門口頓了一下,立刻起身招招手說道︰“薛晨,你過來了。”

    薛晨腳步頓了一下後,就立刻走到了寧杰德的那張比雙人床還要大的辦公桌前,朝著點了下頭︰“寧董。”

    “薛晨坐,不用客氣。”

    寧杰德態度親切的笑著說道,看過去的眼神也分外的和善,帶著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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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薛晨,寧杰德心中也著實有些驚嘆,他原本以為薛晨能讓趙明泉替說話已經了不得了,可現在知道自己還是沒有看透啊,莫名其妙的竟然已經和堂堂的省長郝雲峰搭上了關系,而且郝雲峰還替薛晨做主,震懾陽安的幾個官富二代,二人的關系可見一斑。

    如此一來,他乃至整個寧氏集團對薛晨也不能一般對待了,就算是什麼工作也不做,也一定要讓薛晨一直留在集團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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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寧杰德思量的時候,薛晨則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寧杰德的辦公室,倒不是因為辦公室多麼的寬敞豪華大氣,而是因為他剛一進入到辦公室內就感覺到了靈氣的存在,是和昨天劉潮送給他的平安牌攜帶的靈氣是同一類,而且要更加的濃郁一些。

    他目光迅速的掃了四周一眼,快速的鎖定了在了寧杰德辦公桌上放置在一個金絲楠木底座的一個白色的玉牌上!

    那個玉牌約莫一指長,玉質看起來一般,只是普通的和田玉,也不似舊物,上面也沒有刻著什麼祈福的話和美麗的圖案,只有一些奇怪的紋路,和劉潮送的那塊平安符上是差不多的。

    “也是風水師制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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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薛晨心里暗道,但顯然,這塊玉牌比劉潮送給他的那塊平安木牌要更好一些,從靈氣的濃于程度上就能感覺到,至少有兩三倍的樣子。

    就在薛晨琢磨著這塊玉牌的時候,寧杰德手里已經多出了一份文件,朝著薛晨推了過來︰“薛晨,這就是雲騰拍賣百分之十的股份轉讓合同,是集團贈送給你,因為你集團才在金躍路的合作商佔據了更大的主動。”

    薛晨清醒了一下,接過了文件,也沒和寧杰德客套,也沒有細看,直接簽上了自己的大名,因為這是他應得的,而集團因為他獲得的只會比這更多,所以他拿的心安理得,不要才是傻子呢。

    看到薛晨簽了字,寧杰德笑著點了點頭︰“薛晨,恭喜你,現在你不僅是雲騰拍賣的副總了,也是大股東了。”

    薛晨的心沒有在股份上面,簽好了名字後,緩了一下,指著桌子上擺的那塊玉牌問道︰“寧董,這塊玉牌,我看似乎有些與眾不同。”

    寧杰德額見到薛晨突然提起了他右手旁的玉牌,有些訝然,笑了笑,說道︰“哦,那我要問問你,這塊玉牌你怎麼看,哪里不同?”

    薛晨摸了摸下巴︰“這應該是一個風水師制作的。”

    “嗯?”寧杰德驚咦一聲,一臉意外的看著薛晨,“你怎麼知道的?”

    薛晨淡笑一聲,見到自己果然猜對了,這又是一件風水師制作出來的東西,心里對風水一行更加的感興趣了。

    寧杰德見到薛晨竟然看出來了這塊玉牌是風水師制作的,心里對薛晨越加的感到不可思議,感覺完全看不透面前的青年了,像是有一團霧氣遮掩著一樣,感覺格外的神秘。

    “寧董,您能和我說說這塊玉牌的來歷嗎,是我們海城的哪位風水師制作的?”薛晨問道。

    寧杰德背靠著椅子,思慮了一下,開口說道︰“這塊玉牌在我身邊已經有十多年了,不是一塊,而是兩塊,另一塊在我大哥的手里,的確是一位風水師送的,不過不是我們海城的風水師,也不是雲州的,而是甘南衡川的一位風水師。”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17 09:40
第二百四十章 黃先生

   “也是甘南衡川的?”薛晨心里微動。

    “那位風水師和我父親年輕的時候就認識,曾經我父親幫過那個風水師一個大忙,為了償還那個恩情,就送了這樣兩塊一模一樣的玉牌,說是戴在身上能夠保平安。”寧杰德說道這里,驀地,臉上有一抹隱晦的傷感一閃而逝。

    薛晨听完後點了點頭,心里也活泛起來,感受到那玉牌內的靈氣已經頗為可觀,堪比價值百萬以上的古董。

    如果吸收掉的話應該能達到古玉的百分之二的樣子,也就是說,如果有五十塊這樣的玉牌,他的古玉就能夠再次吸滿了。

    “寧董,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薛晨起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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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杰德點了下頭,當薛晨要轉身的時候,又說道︰“薛晨,萱萱朋友不多,你算是一個,她性子有時候有點不講理,但我希望你能多讓讓她。”

    “呃,我會的。”薛晨突然擰到寧杰德提起寧萱萱,有些意外,說起來,他有一些日子沒有見到寧萱萱來“煩”他了。

    “一個星期前是我二哥二嫂的忌日,每年這段時間萱萱都會很少出門,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里。”寧杰德長嘆了一口氣。

    薛晨心中一凜,點了下頭,沒有再說什麼。

    離開了集團大廈,薛晨越來越感覺風水一行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也許的確是騙子橫行,但也一定是有有真本事的,至少劉潮算是一個有本事的,還有送給寧杰德玉牌的那個風水師,顯然本事更高。

    他對其他的不感興趣,但對于那保平安的牌子卻是興趣很大,暗道如果自己能夠學過來不斷的制作,然後吸收里面的靈氣,也許就能讓古玉迅速的完滿。

    對于海城的風水師,他沒有一個熟悉的,但是他身邊總有人認識,他捉摸了一下,給齊虎打去了一個電話。

    “薛老弟,找我有什麼事?”齊虎爽朗的問道。

    “齊大哥,你認識風水師嗎?”薛晨直截了當的詢問道。

    “風水師?”齊虎語氣一頓,但也沒有問薛晨怎麼會突然問這個,直接回到,“風水師嘛,我倒是認識一個,在海城也算有些名氣,我曾請過來給金碧輝煌看過風水,還給我辦公室布置風水來的。”

    “哦?是嗎,那能不能介紹給我認識認識?”薛晨立刻道。

    “當然沒問題。”齊虎也知道薛晨和省長郝雲峰搭上了關系,又和趙明泉走的近,可以說多少人踮著腳想要結識薛晨,如果薛晨願意,整個海城的風水師都願意和他認識認識。

    當天,齊虎就和認識的那位風水師聯系了一下,讓其晚上到金碧輝煌來,有生意要談。

    齊虎在海城市也算是一號人物,尤其是風水師這個半個江湖職業,更是要給齊虎幾分面子,听到齊虎有生意要談,那位風水師立刻答應了下來。

    薛晨提前就到了金碧輝煌,來到了齊虎的辦公室,先問了一些關于一會兒要過來的那位風水師的情況。

    “他大名叫什麼,我還不清楚,外人都稱呼他黃先生,在海城的風水圈很有名氣,很多人都找他看過風水算過命,求過平安符之類的。”齊虎講道。

    “哦,黃先生……”薛晨點點頭。

    正當兩人聊著的時候,秘書進來告訴黃先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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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晨剛起身,那位黃先生就進來了。這位黃先生一進來,薛晨看了一眼,暗道行頭倒是挺專業的。

    這位黃先生五十左右歲,留著一小撮純白的山羊胡,身穿淺灰色的長褂,肩上搭著一個黃色的褡褳,腰上還別著一個 明瓦亮的銅鈴鐺,隨著走動發出清脆的聲響。

    在薛晨看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位黃先生穿了一雙黑色的皮鞋,和行頭不搭,如果是布鞋,那就完美了。

    “齊老板,上次一別數月,最近可安好?”黃先生捋了一下小胡子,笑呵呵問道。

    “我,好的很。”齊虎大咧咧的說道,又接著說道,“黃先生,這一次我找你過來,是我這位小兄弟找你有事,如果你能讓我兄弟滿意了,錢少不了你的。”

    黃先生眼底神色動了動,這才將目光轉向薛晨,看了薛晨幾眼後,面色微變,脫口說道︰“這位先生,你最近有凶事纏身!”

    齊虎微微的驚了一下,臉色稍變。

    薛晨也怔了一下,旋即淡笑一聲,問道︰“黃先生為什麼這麼說?”

    這位黃先生向前走了兩步,神情十分嚴肅的看著薛晨,眉頭緊鎖著說道︰“自然是從你的面相上看出來的。”

    “那還請黃先生說一說,他兄弟的面相如何不好,什麼凶事纏身?”齊虎有些急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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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還請黃先生解惑,還有如何解掉纏身的凶事。”薛晨神情關心的問道,嘴角則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黃先生腳步一動,神情嚴肅的繞著薛晨走了兩圈,同時右手擱在胸口不是的掐算幾下,過了半分多鐘後,腳步一頓,沉聲道︰“額頭橫生沖煞紋,雙目內藏無常白。”

    “黃先生,你就別繞彎子了,直接說我小兄弟有什麼凶事纏身。”齊虎見到黃先生神情這麼嚴肅,感覺事情可能有點嚴重。

    黃先生神情肅穆,說道︰“齊總,恕我直言,你的這位小兄弟最近可能遇到禍事,會和位高權重之人結怨,進而事業和生活都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哦?位高權重之人?”薛晨眼楮眯了眯。

    “你的意思是說,我兄弟會和當官的結怨?”齊虎詫異的問道。

    “面相上看,的確是是這樣。”黃先生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多大的官?”齊虎接著問道。

    黃先生在心里盤算了一下,壓低了聲音說道︰“最低也是局級,可能更高……”

    “哦,局級,也就是副處級以上的領導,的確是位高權重啊。”薛晨一手支著下巴,點了點頭。

    齊虎則皺了下眉頭。

    黃先生剛要繼續說什麼,但被薛晨一擺手打斷了。

    “黃先生,咱們先不談我凶事纏身的事,我給你看一樣東西。”薛晨把劉潮送給他的那個平安牌遞給了黃先生,問道,“黃先生,你幫我看看,這件東西如何?你可認識?”

    黃先生接過木牌,看到木牌黑  的,品相看起來不怎樣,上面刻著一些紋路,有些不喜的說道︰“這是什麼東西?我不認得。”

    薛晨拿回木牌,又平靜的問道︰“那黃先生會制作平安符嗎?”

    黃先生精神一震,捋了捋胡子,說道︰“那是當然,我制作的平安符,多少人求都求不到。”

    “那黃先生今天可帶來了。”薛晨神情上已經有些許的不耐。

    黃先生呵呵一笑︰“我今天出門之時,就算到了可能會遇到一位凶事纏身之人,所以特意帶了一張精致制作的平安符,為了解人禍事積德行善。”

    當薛晨接過黃先生從肩上的褡褳里拿出來的一張明黃色符紙上勾畫著紅色朱砂的平安符看了一眼,嘆了一口氣,順手也將手里的符紙扔了回去,坐回了沙發上。

    見到自己的平安符被薛晨扔了回來,黃先生臉一沉,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薛晨根本沒有理會,只是擺了擺手。

    齊虎瞪了一眼黃先生,立刻打電話叫兩個保安上來。

    黃先生有些急了︰“齊老板,你們這是……”

    齊虎黑著臉叱道︰“還用說麼,跑我這來玩著騙人的把式?還凶事纏身,招惹高官?”他一開始還真提薛晨捏了一把汗,可一听後面就不對勁了。

    薛晨現在和趙明泉走的近已經是人盡皆知了,如今和郝雲峰認識的事也不是什麼大秘密,哪個會吃跑了撐得,這個時候找薛晨的麻煩?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呢嗎。

    薛晨心里也很不爽,因為很失望,他本以為這個黃先生能有些本事呢,可是一看,完全就是一個騙子,認不出劉潮送給他的平安牌也就罷了,但是那平安符完全就是廢紙一張,絲毫的靈氣沒有。

    “哎,齊老板,別這樣啊,有話好好說,放開我……”

    一會兒的工夫,兩個膀大腰圓的保安就來了,齊虎說了一聲扔出去,兩個保安上來,也不管這位黃先生掙扎叫喊,一人抓住一只胳膊就拖了出去。

    薛晨看到這一幕,也沒有說什麼,如果這個黃先生只是個沒有本事的江湖騙子也就罷了,直接送走了,可是剛一見面就說他有禍事纏身,想要趁機詐他錢財,這就讓他就有點不爽了。

    “齊大哥,這就是海城市還挺有名氣的風水師?完全就是一個沒有絲毫本事的騙子嘛。”薛晨無奈的說道,也感到很失望。

    “嗨,薛老弟,這你可有點為難我了,騙子兩字又沒寫在他們腦門上,而且現在所謂的風水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沒有戳破罷了。”齊虎大咧咧的說道。

    薛晨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齊大哥,你說錯了!風水的確有不凡的一面,可不全都是騙子,至少我就見過一位有真本事的風水師,也听說過一位更厲害的風水大師。”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0:46
第二百四十一章 真正的風水師

    在見過了那個黃先生之後,一連兩天時間,薛晨又見了三四個風水先生,就是想要找到一位有真本事的。

    他的目的也很簡單,想要弄到類似劉潮送給他的平安牌的這類東西,哪怕花高價,他也要買來,為的就是填滿古玉。

    他見的幾位風水先生也都是各路的朋友介紹的,也全都是在海城有不小名氣的,可是讓他很失望的是,沒有一個有真本事,自稱費勁心血制作的平安符、鎮宅玉牌、闢邪葫蘆這些東西全都沒有一丁點的靈氣,就是糊弄人的東西。

    “老薛,你要找有真本事的風水師?”王東在知道薛晨要找風水師後,感到十分的驚訝。

    “不錯。”

    “你要是找風水師的話,我記得我爸倒是提起過一個,據說(挺t ng)有本事的,我幫你問問哈。”王東說道。

    當天晚上,王東再和他爸爸說過了之後,又把電話打給了薛晨,告訴了薛晨一位新的風水師。

    “這位風水師叫柳袁明,以前和我家還有些來往,幫過我爸一個大忙呢,听我爸說,這個柳袁明在風水方面的造詣很高。”王東興沖沖的說道。

    薛晨有點半信半疑的問道︰“你確定這個柳袁明是有真本事的,不是一個賣弄玄虛的?”

    “這個……我爸說他是有真本事的,我爸還特意和我說了一個關于柳袁明的真是故事呢。”王東簡單了講了講他爸和他說起的那個故事。

    那件事大概發生在十幾年前,那時王天海還沒有成立建築公司,只是一個施工隊的工頭,在一個偏遠縣城承包了一個改造廠房的工程,可是在干工程的時候,工地上總是有工人說听到耳邊有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貼著耳朵在說悄悄話一樣,嚇的不少人都魂不守舍,不能安心的施工。

    當時王天海還以為手下這幫工人是開玩笑,就是偷懶耍滑呢,直到一天他也突然听到了耳邊有奇怪的聲音,真的像是有人對自己說悄悄話,可是一回頭,(身sh n)後明明沒有人,王天海當時就嚇的除了一(身sh n)白毛汗,立刻找到來認識的風水師柳袁明。<>

    柳袁明當時到了工地現場後,繞著整個工地走了一圈,又停留了一天的時間,就給王天海指出了一個辦法,讓人把廠房西南角的一口枯井填了。

    王天海二話不說,讓人把井填了。

    “說來也怪,我爸說把井填了後,就再也沒有發生過有人在耳邊說話的奇怪事了。”王東嘴里漬漬有聲。

    “听起來倒是(挺t ng)有意思,那為什麼把井填了就沒有事了?”薛晨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爸倒是問了,但是柳袁明沒有說就走了,後來倒是听人說那口枯井里死過人,是一個精神上有問題的瘋女人抱著自己三歲大的孩子跳了那口井死了。”王東道。

    “行,那你把他的聯系方式和地址給我吧。”薛晨道。

    “聯系方式沒有,我爸和柳袁明也有很多年沒聯系了,以前留的電話號碼已經是空號,只有柳袁明的住址。”

    王東當即把柳袁明的地址詳細的說了一遍,薛晨也記在了手機上,等說完了柳袁明,王東又問起找看風水的干什麼。

    薛晨含糊的應付了兩句,沒有細說就掛斷了電話。

    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地址,薛晨一瞧竟然是在南城區,而且看地址是位于南城區拆遷那附近,就是那次掏老宅子踫到騙子下(套t o)的那一帶。

    “靠,該不會已經搬走了吧。”

    薛晨听到王東說的那麼((逼b )b )真,感覺這個柳袁明似乎可能有點真本事,在拿到了地址第二天就開車趕了過去。<>

    當到了地方後,他開著車即將拆遷的一帶城區狹窄的街道里來回轉了兩圈,停在了一個位置(挺t ng)偏僻的院子前。

    薛晨停下車,來到黑色的鐵門前用力的敲了敲,連敲了十幾聲也沒有人開門,也沒有人回應,心里有點泄氣了,想到人應該已經搬走了。

    正當他剛要轉(身sh n)離開的時候,(身sh n)後的門吱嘎一聲被拉開,同時有人出聲問道︰“你找誰?”

    薛晨快速的轉過(身sh n),看到是一個五十左右歲的婦女,立刻回道︰“我找柳袁明。”

    “你找我們家老柳?有什麼事嗎?”婦女有些詫異的看著薛晨。

    “我听說柳先生對風水方面很精通,有風水方面的事(情q ng)想要請教。”薛晨站在門前,用眼角余光透過門縫朝院子里看了一眼,見到院子里照著兩顆高大楊樹,還有一個花壇,角落里似乎還有一個葡萄架,入眼一片翠綠,環境倒是不錯。

    婦女听薛晨要問風水方面的事(情q ng),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家老柳幾年前就不看風水了,你請回吧。”

    “啊。”薛晨有些失望,心想又白跑一趟低頭一嘆,剛要回(身sh n)時候目光不經意的掃過了這個婦人手腕上帶著的一個小飾物。

    一根紅繩上面栓了一顆深棕色的珠子,看起來著實簡陋,可是薛晨眼楮卻一亮,因為他感受到珠子上面有一絲絲的靈氣,又是一件人工制作出來具有靈氣的東西!

    “這個柳袁明是有真本事的!”

    薛晨心中一震,眼中流露出驚喜來,當見到婦人要關門,立刻上前了一步。

    “阿姨,我還是想見柳先生一面。”

    婦人見到薛晨執意要見自己男人,看了眼薛晨,半晌,點點頭︰“那好吧,老柳去買菜了,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正說著話,薛晨還沒等進院子,就听到(身sh n)後有人問道︰“來客人了?”

    薛晨轉頭看到(身sh n)後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個頭不高,但謝頂很嚴重,腦袋中間一帶已經完全禿了,手里拎著一口袋蔬菜,正眯著眼楮看著他。

    院內的葡萄架下,薛晨和柳袁明面對面的隔著張木桌坐著。

    柳袁明在知道薛晨是通過王天海知道的自己,先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好多年都不干風水一行了,沒想到竟然還有人記得我。”

    “柳先生怎麼不從事風水一行了?”薛晨從剛才那顆珠子意識到這個柳袁明可能是有真本事的,但是怎麼會不干了呢。

    “呵呵,因為掙不來錢,養不了家唄。“柳袁明臉上有了一些無奈。

    “我看柳先生是有真本事的,怎麼會掙不到錢。”薛晨問道,他看到那些沒本事的都混的風生水起,有本事的怎麼可能掙不到錢,養不了家?

    這時,柳袁明的媳婦把一個果盤放在桌上,說了一句︰“我家老柳就是人太老實。”說完扭頭走了。

    柳袁明伸手撫了撫沒了頭發的腦瓜頂,苦笑一聲,又看著薛晨,問道︰“你怎麼就知道我有真本事?現在風水這個行當可是騙子滿地走,有真本事的……哼哼可沒有幾個啊。”

    薛晨想了想,直截了當的說道︰“阿姨手上的那顆珠子是柳先生制作的吧。”

    柳袁明剛剛還一臉正常的神(情q ng),听到薛晨突然提起那顆珠子,突然抬頭吃驚的看過來,脫口道︰“你竟然認得法器?”

    “法器?”薛晨也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

    柳袁明用狐疑的眼神看著薛晨︰“你不認識法器,那你為什麼會說起那顆珠子?”

    薛晨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總不能說自己看到珠子里有靈氣吧,心思一動,轉移了一個話題,把口袋里的那塊劉潮送給他的木牌拿了出來︰“柳先生,認得這個東西嗎?”

    柳袁明接過木牌,看了幾眼又抬頭看了看薛晨,想了想說道︰“如果我沒看錯,這應該是甘南衡川王家人制作的保家平安牌吧。”

    薛晨面色一喜,終于有人認得了,暗道果然是有真本事的。

    “甘南衡川王家可是風水世家,王老先生更是德高望重的前輩,類似的保家平安牌我見過,這是王家獨有的一種法器,用來保家保平安非常不錯,這一塊應該是出自王家人或者是王家傳人的手。”柳袁明不急不緩的講道。

    薛晨整理了一下心里的思緒,抓住了其中的關鍵點,柳袁明把那顆珠子和這塊木牌都叫做法器,似乎指的就是能發散出靈氣的東西?

    “對了,你找我來是有什麼事?你還沒有告訴我。”柳袁明突然說道。

    薛晨緩了一下,說道︰“柳先生,我來的目的就是想要購買類似于阿姨手上的那顆珠子和這塊木牌這類……法器。”

    听完了薛晨的要求,柳袁明目光怪異的看了薛晨一眼。

    薛晨心里也有了點迷糊,難道自己說的話有毛病嗎?

    “你要買法器?外面隨便找一個風水先生,都很樂意賣給你,何必來找我?”柳袁明不解的說道。

    “不不不。”薛晨急忙擺了擺手,“我要的是真的法器,而不是那些糊弄人的東西。”

    柳袁明再次驚咦一聲︰“難道你能分辨出來法器的真假?”

    薛晨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當然能分辨出來,而且一眼就知。

    “既然你能分辨出來法器的真假,沒道理不知道一件真的法器是需要很長時間制作出來的,輕易不會賣掉的,比如我媳婦的那顆靜心珠,可是我花了半年的時間才制作出來的。”柳袁明講道。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0:58
第二百四十二章 瞭解風水

“半年時間!”薛晨心底一驚,感覺自己似乎太急著吸收靈氣,有些事想的也太簡單了。

柳袁明是個很好說話的人,薛晨又諮詢了一些關於法器的問題,當得到答案後,心又涼了半截。

按照柳袁明所說,類似於那顆珠子和劉潮的保家平安牌都屬於法器,而法器是一個風水師需要很長時間和很大精力才能製作出來一件的,平日裡基本上不會輕易賣掉,只會留著自己和身邊的人用,就算賣也只會賣一些假的法器,而常人根本分辨不出來法器是真是假。

“就比如我製作的那顆珠子,叫做靜心珠,顧名思義,佩戴在身上可以平心靜氣,是松木製作的,當時我打磨了一共二百顆同樣的珠子,但是只成功了這一顆。”柳袁明感慨道。

“這……”薛晨訝然,心思一動,問道,“那柳先生是怎麼知道製作的法器是否成功了呢?”

“這個嘛,告訴你也無妨,這不是什麼秘密,在製作法器的時候,當法器製作完成的一瞬間,如果能感覺到仿佛有什麼特殊的氣息朝著自己彙聚過來,還讓自己感到身心舒適,那就是成功了。”

薛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想到所說的特殊的氣息應該就是靈氣了吧。

“所以說,每個風水師知道自己製作的法器是好是壞,普通人很難知道,就算是同行也只能依靠經驗和眼光來判斷,也許只有一些老前輩才有鑒別法器的辦法吧。”

柳袁明撚起一顆葡萄放進了嘴裡:“你想買法器,恐怕讓你失望了,我不會賣的,因為我如今也只剩下兩件法器而已,還想著留著當做念想。”

薛晨見到柳袁明不賣自己的法器,也沒有急著再提,而是再次提起了柳袁明為什麼會不從事風水這一行了,在他看來,柳袁明明顯比黃先生哪一類人高明百倍。

柳袁明又摸了摸頭頂,歎氣道:“說起來也簡單,因為越來越多沒本事的人混入了這一行,那些人依靠著一張嘴和一些騙人的伎倆搶走了我這種不願意騙人的人的生意,所以無奈只能改行了。”

薛晨心裡明瞭,這應該就屬於典型的劣幣驅逐良幣了,騙子橫行,反倒是有真本事的人被逼著退出競爭。

劣幣驅逐良幣是個很有意思的法則,他也是偶然從一本書上看到,舉個很簡單的例子,每天上班高峰公車都會很擁擠,而往往那些不遵守秩序,用力擁擠爭搶的人能夠得到座位,而遵守規則和懂禮貌的人往往只能站著。

“恐怕讓你失望了,今天白來一趟,同樣我也奉勸你一句,法器不是那麼好買的,很容易上當,真的法器不會有人輕易出售,就算出售價格也會很高。”柳袁明說道。

薛晨思忖了一下,說道:“假如,柳先生賣掉那顆靜心珠,會要價多少才會出手?”

“雖然我不會賣,但既然你這麼問,我想最低三十萬的價錢才可能出手吧,而這個價錢可以買一車普通的靜心珠,所以說誰會花這麼高的價錢買一個根本分辨不出來真假的法器呢?”柳袁明搖了搖頭。

薛晨感覺這個價格不算貴,因為按照柳袁明自己所說,他可是用了半年的時間,耗費了很大的精力才製作成這一顆。

而根據他的觀察,那顆靜心珠內的靈氣和他手上的保家平安木牌內的靈氣含量相仿,比寧傑德的那塊玉牌要稀薄很多,一顆也就能填補古玉的百分之一。

所以如果想要將古玉填滿,至少需要一百顆左右,先不說有沒有那麼多真的的靜心珠讓他買,單單價格也達到了三千萬,那他的全部家底全都湊到一起也不夠!

想到這裡,薛晨心裡有點灰心喪氣,本以為自己找到了一個新的得到靈氣的路子,但現在看起來似乎是一條走不通的路,可是就這麼算了,他心裡真有點不甘心啊!

他握著手裡的木牌,看到只是一塊簡單的木牌,上面勾畫了一些密集的紋路,染上了朱砂,看起來並不是特別複雜,心中一動,脫口道:“柳先生,製作法器很難嗎?”

柳袁明看了薛晨一眼:“各家的法器不同,製作的手法也不同,難易也不同,但總的來說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外人看來,也許只是勾勾畫畫,可是只有真正的風水師才知道其中的艱難。”

“比如說你手中的王家的保家平安牌,看起來只是一塊普通的木牌,上面勾畫了一些圖案,塗抹了一些朱砂,但據我瞭解在製作的時候,上面的法言要用銀勾筆一氣呵成,稍有停頓和遲緩都會失敗,無法凝聚法力成為法器。所以說製作法器也是要講究天賦的,天賦好的人可能三五天就製作出一件法器來,如果天賦差的人可能用上一年半載也不會成功一次。”

薛晨明白的點了點頭,也猜到柳袁明說的法力應該指的就是自己眼裡的靈氣了吧,他心裡也很想知道風水先生對於法力也就是靈氣是怎麼理解的。

“柳先生對法力瞭解多少?”

柳袁明笑了笑:“你的問題還真多啊。”

“呃。“薛晨摸摸鼻子。

“哎,現在很少有年輕人對風水這麼感興趣了,否則也不會使得就連衡川王家都越來越衰敗,要知道在建國前,衡川王家可是豪族,如今也就在風水界有些名聲了,普通人都沒聽說過,既然你這麼感興趣,不如今天就留下來吃頓便飯?”柳袁明注視著,說道。

見自己第一次登門,柳袁明竟然留下自己吃飯,薛晨有些訝然,瞥到柳袁明的神情似乎很在意的樣子,心中微動,讓他想到了劉潮,同樣第一次見到就對他另眼相看,想到這裡,他猜到可能柳袁明也懂得面相……

“那就多謝柳先生的盛情了。”薛晨欣然的答應道。

當薛晨再次提起法力,柳袁明語氣也變遲緩凝重起來:“法力,在外行人心裡可能認為是不存在的,只是一套說辭,可是我們風水師知道法力是真實存在的,在製作成功一件法器的時候,就會有法力凝聚到法器內,讓法器擁有各種各樣的效用,只是法力很難察覺到而已。”

柳袁明又講到,不同的法器內的法力也是不同的,比如他製作的靜心珠只是比較普通的法器,具有的法力比較稀薄,所以只能起到甯心靜氣的作用,而且還需要長久的佩戴才能見到效果。

可也有一些法器內蘊含的法力十分的磅礴,幾乎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法器的與眾不同,不過那種法器比較少見,也很少有人會製作,也很難製作成功。

對於柳袁明說的這些話,薛晨深表贊同。

當問起什麼法器蘊含的法力比較充足,柳袁明幾乎沒有想,下意識的回答了他:“據我知道的,最強大的法器當屬只有衡川王家才有能製作的半命珠。”

“半命珠?”薛晨嘴裡念叨了一遍。

“不錯,是一種和精心珠一樣珠子形狀的法器,而之所以叫半命珠,是因為這種法器具有很不簡單的保平安的作用,佩戴之人相當於多出了半條命來,往往能夠在突發的危險當中化險為夷。”柳袁明嚴肅的說道。

薛晨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真的有這麼神奇?柳先生可曾見過半命珠?”

柳袁明搖搖頭:“一顆半命珠內的法力可能就是我製作的靜心珠的幾十倍,製作自然不易,聽聞如今只有王老先生能夠製作半命珠,饒是王老先生製作一顆半命珠可能要耗費上三五年時間,我雖然一直想要親眼看一看半命珠,但未曾得見。”

薛晨剛剛被所謂的半命珠嚇了一下,但很快平靜下來,因為他身上可有比什麼半命珠更加不可思議的東西,那就是古玉!

既然都能有古玉這種神奇的東西,那麼有半命珠也就不足為奇了,而且是不是真的那麼神奇也未必,很可能是誇大其詞。

但讓他心動的是半命珠內的法力會是靜心珠的幾十倍,也就是說如果他有兩三顆半命珠,就能得到填滿古玉所需的靈氣!

柳袁明見薛晨似乎有些意動的樣子,就知道對半命珠起了想法,勸了一句說道:“王老先生年事已高,想來應該有將近一百歲了吧,不可能再製作半命珠,所以王家就算還有,也就一顆兩顆,不會輕易賣的。”

薛晨可惜的搖搖頭。

“不過如果你真的想得到一顆半命珠,可以去王家學習如何製作,因為王老先生是一個胸懷博大的人,凡是真心實意登門學藝的人,不會輕易的拒絕,這也是王老先生在風水界很受尊重的原因。”

薛晨自然知道柳袁明是在說笑,他一個風水行的門外漢想要學會製作所謂的半命珠,恐怕沒有個十年八年做不到,否則那麼容易,半命珠早就人手一個了,也不會那麼稀有,就連柳袁明都未曾見過。

在柳袁明家中吃了一頓便飯後,薛晨留了個聯繫方式就回去了,他心裡也無奈的熄了購買法器來吸收靈氣的想法。

第二天他剛到公司就接到了寧傑德的電話:“薛晨,公司需要你明日前往甘南衡川一趟……”

作者紅薯蘸白糖說:第五更加更奉上,補昨日欠債,還請各位大大繼續支持紅薯。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0:59
第二百四十三章 及时雨

    薛晨聽到寧傑德讓他去甘南省的衡川出差,頓感十分的詫異。寧傑德又接着說了起來,說明了讓薛晨去出差的目的。

    “薛晨,你還記得我桌子上的那塊玉牌吧。”

    薛晨嗯了一聲,按照柳袁明所說,那塊玉牌應該也是法器,而且還屬于比較好的,價值不菲。

    “這塊玉牌是甘南衡川風水大師王老先生送給我我父親的,前日那位風水大師的家人打來電話,說有一件珍貴之物想要委托雲騰拍賣進行出手,據那邊的人說估價在五百萬以上,甚至可能達到近千萬。”寧傑德道。

    “什麼東西,竟然五百萬以上,近千萬?”薛晨暗暗驚訝,如果是價值五百萬的古玩已經可以說是重器、珍寶了!

    聽到寧傑德提到王老先生,薛晨記得柳袁明也提到過,王家似乎是衡川的風水世家。

    也難怪寧傑德會這麼重視,讓他親自過去,如果真是價值近千萬的拍賣品,那麼完全可以作為下一場拍賣會的壓軸物品,作為宣傳的重點,吸引更多的眼球。

    電話對面的寧傑德略微的沉吟了一下,說道:“似乎是一件風水上的法器,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叫做半命珠。”

    “半命珠?!”薛晨脫口道。

    “看起來你應該是聽過了,不錯,就是半命珠,是王老先生制作的法器半命珠,而且是最後一顆,王家打算出手賣掉。”

    寧傑德語氣很鄭重的說道,“薛晨,因為衡川路途很遠,而且涉及的金額也不小,會有兩個人陪你去,一個是集團安保部門的一位同事,還有一位是邀請到的風水先生,和你一同對那顆半命珠進行鑒定,確保是真的法器。”

    “沒問題。”薛晨答應道。

    “薛晨,這一趟讓你費心了。<>”寧傑德舒緩了一口氣。

    薛晨本想和寧傑德說,不用帶安保的人和風水師,他完全可以一個人承擔全部的職責,他對自己的身手還是非常自信的,而且對于法器,憑借着古玉對靈氣的感應,鑒定法器不能再簡單,只要搭眼一瞧就能分辨出真假來。

    但是他心裡考慮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提,心想他對自己有信心,可是不代表所有人都那麼相信他,如果提出來難免會讓人感覺他很狂傲自大。

    當要掛斷電話的時候,薛晨隨口問了一嘴集團請的是哪一位海城的風水大師。

    “哦,似乎是一位叫黃先生的風水師,在海城名氣不小。”寧傑德想了想回道。

    “黃先生?”薛晨一咧嘴,心想那個黃先生是個狗屁的風水師,除了靠一張嘴胡說八道蒙人錢財外,哪裡有真本事,“寧董,那個黃先生就算了,我見過,根本就是個江湖騙子,沒有什麼真本事的。”

    寧傑德對薛晨還是非常信任的,聽到薛晨這麼肯定的說,一定不是空穴來風:“那好吧,其實集團聯系了好幾位風水先生,既然你認為這個黃先生沒有真本事,那就換一個好了,我記得有一位叫半仙張的風水師,名氣也很大……”

    薛晨臉一黑,無語道:“寧董,這個半仙張……他也沒什麼真本事的。”

    這個半仙張,他也在朋友的介紹後見過了,經過簡單的試探就看出了這個人真正的斤兩,和黃先生是一種人。

    聽到薛晨又否定了一個風水師,寧傑德失笑一聲,說道:“薛晨,看起來集團找的那些先生在你眼裡都是江湖騙子啊,那你認識真的風水先生,如果有的話介紹一個,也免得的集團做無用功了。”

    “真正的風水師?”薛晨心中一動,他還真有合適的人選,柳袁明不就是一個真正的風水師嗎,雖然他不需要其他風水師幫他鑒定法器的真假,但是既然一定要找一個陪同過去,那何不選一個自己認識的,還對自己眼的。<>

    當即,薛晨把柳袁明這個人告訴給了寧傑德,也把柳袁明的地址告訴了寧傑德,好讓集團的人出面去找柳袁明談臨時聘用的事情。

    掛斷了電話後,薛晨心裡飛快的轉了起來,思考着去衡川的一些事宜,嘴邊不自禁的輕聲呢喃道:“半命珠……”

    當時聽柳袁明講到半命珠的時候,他就感覺這種法器有些不凡,但柳袁明當了半輩子的風水先生都沒有見過此物,他自然也沒有抱着能見到的想法,可沒想到,竟然這麼巧合,就有了機會見到在柳袁明口中靈氣十足的半命珠!

    心裡不由得,對這一次的甘南衡川執行多了些期待。

    ……

    “柳先生請喝茶。”

    寧氏集團總部大廈的一間會客室內,一位女行政給柳袁明到了一杯茶水。

    “謝謝,謝謝。”柳袁明立刻伸手把茶接在了手裡。

    端着茶杯,看着會客室內的布置,柳袁明臉上有着興奮之情,心裡有些酸楚而又十分的欣慰,暗道沒想到寧氏集團這麼大一個公司竟然會找上他!暗道還是有有眼光的人,知道他是有真本事的。

    再一想到寧氏集團答應的報酬,又松了一口氣,終于不用再賣掉自己的法器了。

    昨天他在陽安市上班的兒子兒媳回來了,吃飯的時候談到小兩口打算買一輛車,看中的是一輛二十萬的車,可小兩口現在只能拿出來十萬,想要讓二老幫出另外的十萬。

    這可讓他和老伴犯了難,因為早在上半年,老兩口就把拆遷補償款還有過去的一些積蓄都拿出來給兒子和兒媳交了房子的按揭,家裡只剩下一些生活費了。<>

    兒媳當場臉色就不好看了,兒子也有些不高興,還提出了讓他把法器賣掉的建議,因為在過去有過人上門想要買他的法器,而且出價不低。

    這可讓他發了愁,讓他把法器賣了和在他身上割肉沒有區别啊,但是他又不想讓兒子和兒媳鬧别扭。

    就在他左右為難的時候,寧氏集團的人找上了門,要臨時聘用他,而且開出了讓他十分吃驚的價格,一天一萬的酬金,時間在十天左右!

    他幾乎沒有遲疑,立刻就答應了下來,暗道真是及時雨啊,有了這筆酬金,就可以拿給兒子去買車了,不用賣掉法器了。

    可是隨之而來的是奇怪,想不通寧氏集團為什麼會找上自己,他也問了和自己溝通的人,但對方直說是上面的吩咐,其他的一概不知。

    坐在寬敞豪華的會客廳,柳袁明心想如果所有人都像寧氏集團這麼有慧眼,識得出他是有真本事的風水師,他又怎麼會為十萬塊錢犯愁?

    就在他腦袋裡胡思亂想的時候,會客室的門被推開了,柳袁明下意識的抬起頭一瞧,登時愣了一下,脫口道:“是你?”

    薛晨來到會客室,見到有些發怔的柳袁明,笑了笑說道:“柳先生,您過來了。”

    柳袁明站起身,眼神動了動,豁然有些明白了,急急的說道:“你是寧氏集團的人,是你讓人找的我?”

    “不錯,因為我們集團需要一位有真本事的風水先生一同去辦一件事情,所以我就想到了柳先生,就將您請了過來。”薛晨笑着回道。

    聽到薛晨這麼說,柳袁明心裡微微的翻騰了一下,心裡頓時湧上一股熱流,他在第一次見到薛晨的時候,就從薛晨的面上看出是一個非富即貴的人,而且眼神清明,五官端正,談吐得當,必然是一個心性品格俱佳的人,所以才會對薛晨說了那麼多風水的事,還留下了吃飯,就是想着結下一個善緣,也許有朝一日就能得到一些回報。

    可沒想到,回報比自己想的還要快,不過兩三日而已,而且可以說是及時雨啊,解決了自己的一個巨大的煩惱,心裡也對薛晨不由得一陣暗暗感激。

    “薛先生,不知道貴集團找我是想要辦什麼事?當然,我一定會竭盡所能的。”柳袁明認真的說道。

    “柳先生稱呼我名字就行。”薛晨笑了笑,遲緩了一下又接着說道:“嗯,叫柳先生的目的是要你陪同我去甘南衡川的王家一趟,鑒定一件法器的真假,如果是真的,需要我們帶回來,進行拍賣,就是這樣。”

    “衡川王家?”柳袁明臉上的神情微微的動了一下。

    “不錯,就是您提到過的那個王家,鑒定的法器也正是柳先生提到過的半命珠。”

    薛晨一說需要鑒定的是半命珠,柳袁明一驚,臉上不自禁的有了些許的凝重神情。

    “原來是半命珠,可是怎麼可能,王家怎麼會賣掉半命珠?那可是可以當做傳家寶的珍貴法器啊。”

    這時候,門開了,寧傑德身後跟着一個人進來了,似乎是聽到了柳袁明的疑問,對着柳袁明點了點頭後,說道:“柳先生說的不錯,半命珠的確很珍貴,正常而言,王家是不會賣的,尤其是王老先生跟不會允許,但是……”

    話說到這裡,寧傑德歎了一口氣:“但是王老先生已經不在了,在一個月前已經去世。”

    薛晨眼神動了一下,因為他對這個王老先生沒有見過,也沒有什麼感情,聽到去世了所以只是有些感慨,並沒有太大的感觸。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00
第二百四十四章 冤家路窄

    可柳袁明一聽王老先生,登時臉色一白,坐回了椅子上,神情很悲痛的低下了頭,許久後,傷心的歎息道:“我過去見過王老先生幾次,還得到過王老先生的一些提攜和教誨,這份恩情一直牢記在心,不敢忘記,還想着找個時間去探望王老先生,沒想到王老先生竟然已經駕鶴……”

    “這個消息也是我昨天才確切知道的,我父親知道了也着實傷心了許久。”寧傑德神色有些黯然,“王老先生一去,他的三個子女就開始瓜分王老先生留下的家產,其中最值錢的莫過于王老先生留下的一顆半命珠,三個子女自然都不肯放手,所以才會決定賣掉,把錢均分。”

    薛晨心道,如果王老先生如果在天有靈,看到自己剛走,幾個子女就亟不可待的瓜分家產,相比會很難過吧。

    雖然她沒見過王老先生,但是能够讓寧君山為之哀悼傷心,能讓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柳袁明為之痛心,想來應該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輩,可是看來對子女的教育上,似乎不是很出色。

    待所有人都落座後,寧傑德又說起了衡川王家現今的情況,臉上多了幾分凝重:“薛晨,事情有了一點變化,本來事王老先生的長子聯系的我們集團,想要委托拍賣。”

    薛晨仔細的聽着。

    “可是王老先生的小兒子害怕我們集團和他大哥暗中勾結,把半命珠給吞了,于是又聯系了一些買家,屆時肯定會有一些人都對半命珠有想法,所以,這一次你去不是單單的鑒定真偽然後帶回來,而是直接買到手!”寧傑德凝了下眉頭。

    “這……”薛晨突然感覺到這一趟出差似乎不是一個很輕松的工作啊,還挺復雜的。

    柳袁明聽到王老先生已經仙去,本就很傷感,聽到王家似乎現在還因為分家產鬧的不可開交,更是忍不住長歎一聲。

    “詳細的情況我已經發到了你的郵箱裡,包括集團對這顆半命珠能出的最高價格,薛晨,只要半命珠沒有問題,一定要争取拿回來!”寧傑德鄭重的說道。<>

    “寧董放心,我會的。”薛晨肯定的點了點頭。

    當大致的談完了衡川那邊的情況,寧傑德把一旁的那位集團安保部門調過來的人給他介紹了一下,叫王德亮,一個很精干的男人,是集團安保部門的一名隊長,從部隊的偵察連退下來的。

    “王隊長,你好。”薛晨和王德亮握了握手。

    王德亮淡笑着客氣的點點頭:“薛助理,這一路的安保問題我來負責,有什麼工作,盡管吩咐。”

    安排好了明天出發的時間,薛晨就先回了家,打開電腦登錄工作郵箱,看到了寧傑德發過來的文件,仔細的看了一遍,當看到寧傑德給出的最高出價,微微的驚了一下。

    “一千五百萬!”

    看到寧傑德的心裡最高價位,薛晨還是很吃驚的,因為在他看來這個價格是不是有點太高了,那顆半命珠真的值這多錢?

    再一想到因為這顆半命珠而讓王家出現的亂象,他對半命珠越發的感到好奇了,究竟是怎樣一件法器呢?

    次日,薛晨同柳袁明還有王德亮三人乘着集團的車來到了機場,登上了飛往衡川的飛機。

    集團給安排的是頭等艙,當薛晨剛一坐下,就感覺到有不善的目光射向他,他掃視了一眼,找到了根源,是許銘!正坐在他的斜上方,扭頭冷冷的看着他。

    正當薛晨暗道真是够巧合了,竟然在飛機上還會碰到許銘,當他剛要收回視線的時候,忽然許銘身旁坐着的一個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留着一縷小白胡,身穿長褂,腰掛鈴铛,不正是在金碧輝煌被齊虎下令讓保安扔出去的黃先生嗎!

    許銘?黃先生?這兩個人怎麼湊到了一起。<>

    這時,黃先生也看到了薛晨,臉色登時變的十分的難看,眼底閃過恨意,顯然是想到了當日被保安扔出去的恥辱。

    他察言觀色的本事也十分了得,一眼就瞧出了自己的雇主和薛晨之間有很深的恩怨,眼睛一咕噜,看着薛晨張口說道:“黑鴉浮頂,眉濁不清,不日定有天大的災禍降下來,不死也殘!”

    聽到這個黃先生竟然又對自己胡言亂語,上一次是為了想要嚇一嚇自己,訛詐一些錢財,可這一次顯然就有些詛咒的意思了,眼神不由得一冷。

    但還未等他說話,一旁的柳袁明卻率先開口,叱道:“你是哪裡來的野畜,在這裡胡言亂語,擾人清靜?先不論你所說真假,但連規矩都不懂嗎?”

    黃先生被柳袁明罵了一句後,立刻火了,橫眉豎眼的怒視過來。

    而柳袁明繼續冷言叱喝道:“他未曾向你詢問過面相如何,你卻隨便給他人看相,而且還當眾說出來,已經犯了風水一行的大忌!若是在過去,說不得你已經被當街掌嘴,打碎你的一口牙!”

    “你……”黃先生一臉的震怒,可是張開嘴巴卻只吐出一個字來,就說不下去了,因為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駁,怎麼反駁,他又不是真的風水師,哪裡聽說過這些規矩。

    見到黃先生被說的張不開嘴,沒話反駁,許銘有些不高興了,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小聲道:“黃先生?“

    黃先生嘴角抽動了一下,遲疑了一下,恨恨的說道:“此人一看就是村夫,我不屑于與這種人争辯。”

    許銘眉頭皺了皺,但心裡想到這一趟是為了辦大事,沒有必要和薛晨起争執,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另一邊,薛晨見到那個黃先生被柳袁明給罵了一頓還沒有還口,不由得失笑一聲,回過頭問道:“謝謝柳先生。<>”

    柳袁明不在意的擺擺手,不忿的看了黃先生一眼:“我最恨這種人,看過幾本相書,就敢胡言亂語,出來詐人錢財,敗壞了我們風水一行的名聲。”

    薛晨坐正身子轉回頭去,看了許銘那邊一眼,見到許銘身邊除了黃先生外,還有一位穿着西裝的男人,看起來似乎很強壯,身上的西裝都被肌肉撐了鼓鼓的。

    這時,坐在一旁的王德亮小聲嘀咕道:“馬峰?”

    “你認識?”薛晨問道。

    “似乎是星河實業安保部門的副經理……”王德亮回道。

    看着許銘三人,薛晨忽然意識到一個事情,許銘帶着一個風水師一個保镖,似乎和自己一樣……

    “難不成也是?”

    就在薛晨發現了一些苗頭的時候,許銘心裡也不禁想薛晨坐飛機去衡川干什麼,當眼角余光掃到柳袁明,眼睛瞇了一下閃過冷意,立刻回過頭,質問道:“薛晨,你要去衡川?”

    薛晨眼神一動,嘴角揚着說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别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定也是去衡川的王家,對不對!”許銘寒着臉,大聲道。

    薛晨聽到許銘的這句話,心裡暗道果然如此,許銘也是去王家!顯然目的也不言而喻了,定然也是為了王老先生遺留下來的法器半命珠。想來應該就是王老先生三兒子找到的買家之一吧。

    許銘見薛晨的神情,也猜到了薛晨和自己此行的目的一樣,也是為了王家的那顆半命珠,想到過去在薛晨的身上屢屢吃虧,神情有些獰色的說道:“薛晨,我不會讓你拿到半命珠的!”

    對于許銘發狠的話,薛晨伸出一根手指頭掏了掏耳朵,又彈了幾下,嘴角翹着,完全把許銘的話當做了耳邊風。

    這時,廣播裡傳出甜美的女人聲音,通知飛機即將起飛,很快,飛機震動起來,發動機運轉發出巨大的轟鳴聲,窗外的景色開始倒退,直到變的模糊,飛機起飛了。

    經過兩個小時的行程,下了飛機出了機場後,薛晨看到不遠處有車來接許銘,而許銘在上車前,也遠遠的看過來一眼,眼神不善。

    薛晨三人乘坐出租車來到了衡川市區,找了一家三星的賓館住下,安頓好後,薛晨將寧傑德給他的電話撥了出去,聯系的正是王老先生的長子王寶奎。

    當電話接通,聽到對面傳來男人沉穩的聲音,薛晨表明了身份後問道:“王先生,我想問我們什麼時候能够見到半命珠。”

    對面沉默了幾秒鐘後答道:“明天或者是後天吧,我會通知你們的,現在半命珠在我父親的義弟手裡,等到所有買家都到後,才會拿出來。”

    薛晨皺了下眉頭,對于沒有一個准確的時間很不滿意,但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說什麼都沒有用,既然對方這麼說了,只能等下去。

    掛斷了電話後,柳袁明湊了過來,說道:“薛晨,現在沒有事情吧,我想出去一趟。”

    見薛晨看過來,柳袁明又補充了一句,說是衡川盛產風水師,很多上了歲數的人都能在風水上指點幾句,所以衡川制作法器的材料非常齊全,而且價格便宜質量又好,他想去購買一些。

    薛晨笑了笑,說道:“柳先生是想要重新撿起風水,接着干這一行嗎?”

    柳袁明撫了撫光禿禿的頭頂,打了個哈哈,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道:“是啊,現在我兒子也已經成家立業了,我沒有經濟上的負擔了,賺不賺錢無所謂,只當是一個爱好罷了。”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00
第二百四十五章 張天師印

    見柳袁明要外出購買制作法器的材料,薛晨也想要跟過去看一看,逛一逛,他對于法器還是很好奇很在意的。

    見到薛晨兩人要出去,王德亮也要跟着,但被薛晨拒絕了:“王隊長,不用擔心我倆的安全問題,現在半命珠還沒到手,沒有什麼事的。”

    王德亮感覺薛晨說的有道理,沒有將半命珠拿到手前,的確不會有什麼事發生的,想了想,就沒有再繼續堅持。

    柳袁明說他來過衡川一次,知道哪裡賣法器材料,距離酒店並不遠,薛晨就跟着他離開了酒店,步行前往。

    對于法器,薛晨一直十分的好奇,風水師是怎麼讓法器內具有法力的,當他問起來的時候,柳袁明也犯了難。

    “薛晨,其實不僅是你,就是我們風水師也說不明白,現在都提倡講科學,但法力的確是科學解釋不通的,我們對于制作法器的原理也完全是一知半解,完全是照葫蘆畫瓢,自己的師父怎麼教,自己就怎麼學,而師父也是這麼學來的,完全是一輩傳一輩,沒人知道法力究竟是怎麼來的。”

    聽到柳袁明的這番解釋,薛晨了然的點了點頭。

    一邊走的同時,柳袁明也和薛晨講起了法器的一些其他事情,比如法器的種類,法器的各種作用……

    薛晨忽然來了興趣,問道:“柳先生,我能學制作法器嗎?哦,如果着關系你的師門傳承之類的,那就算了。”

    “哈哈,你多心了,有些法器的確是一些風水師的看家本領,别人制作不了,也是不外傳的,但大部分的法器幾乎大部分的風水師都會制作,不是什麼秘密,誰都可以學。”

    聽到柳袁明這麼說,薛晨放下心來。

    “只是沒有長年累月的聯系,還有對風水的研究,一個外行想要制成一件法器,好比買彩票中五百萬一樣,否則那麼簡單的話,早就有制作法器的工廠,進行量產了,當然我說的可是有法力的法器,不是那些裝飾物。<>”

    “我只是玩玩,無論成功還是失敗都無所謂的。”薛晨不在意的說道。

    “那好吧,等一會兒買好了材料回來後,我可以教你怎麼制作法器。”柳袁明講道。薛晨算的上是他的雇主,而且還解了他的燃眉之急,這點小事他自然不會拒絕。

    兩人步行了將近二十分鐘左右,柳袁明左拐右拐,帶着薛晨來到了一條比較偏僻的街道,走進了一個大棚市場。

    當進到市場裡,薛晨一瞧,就看到大棚裡約莫有幾十個白鐵皮搭的攤子,不是賣菜、賣魚,而是賣一些十分稀奇古怪的東西,有的是賣木頭,也有賣石頭的,賣銅鈴铛、賣鏡子的,還有賣一些他認不出來的奇怪東西。

    “薛晨,你自己隨便逛逛吧,我去買些制作法器的材料。”柳袁明抬腳剛要走,忽然又站住腳步回頭道,“如果有人賣你法器,最好不要買。”

    “我了解。”薛晨笑了笑,他雖然沒有混過風水界,但好歹也在古玩圈摸爬滾打了這麼長時間了,向來只有他騙别人的份,别人想要騙他,至今還沒有能成功的,而且騙他的人往往都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等到柳袁明走開去買材料去了,他一個人自然不可能傻站在原地等着,溜溜達達的往裡走,左看看右瞧瞧,見識着這裡賣的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

    他見到這裡不僅賣材料,而且還賣各種成品的法器,而且花樣非常的齊全,法印、法珠、法劍、五帝錢……各種法器應有盡有,讓人看得眼花缭亂。但他心裡清楚,這些都是偽法器,徒有法器之形,並沒有法力的存在,也就是沒有靈氣。

    也許是看薛晨年輕,穿着打扮上也不像是一個老油條,所以見到他路過的時候,兩邊買家都非常熱情的招呼他,想要讓他駐足,宰上他一筆。<>

    “小兄弟,過來看看,正宗的平安符,居家保平安。”

    “朋友,我這裡有上好的靜心珠,要不要?”

    “辟邪八卦鏡,掛在家中可……”

    薛晨只是笑着搖搖頭,並不理會,當他走到一個攤子前,突然一個胖胖的中年婦女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

    “小老弟,走過路過,别錯過好東西,來我的攤子看看,准保有你滿意的法器,沒有的話,你打我。”

    薛晨看着這個胖婦女,失笑一聲,心想自己這麼像是肥羊嗎,竟然用手拉扯了,見到人家這麼“熱情”,也不好意思就這麼走了,朝一旁在走了兩步,來到了這個婦女的攤子旁。

    “呵,真是够齊全的。”

    薛晨大眼一瞅,攤子不大,也就兩個平米大小,東西倒是挺全,上面得擺着三四十樣,只有想不到,沒有找不到的。

    “小老弟,你想要買什麼法器,看你逛半天了,你放心,我這裡的都是正宗的法器,都是有名的風水先生制作的,准保靈。”婦人一聽薛晨是外地口音,那臉上的熱情更加洋溢了。

    薛晨沒有看婦人那張油腻腻堆着笑的臉,而是低着頭看着攤子上擺的東西,不時的拿起一樣看一看,又輕輕的放下。

    雖然早就知道不會有真正的法器,但是看到一個個都是樣子貨,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失望,法器的靈氣和古玩內的靈氣是不一樣的,完全是發放的,像是光芒一樣散射出來,所以只要離的近了,不用觸摸就能感覺到,而這個攤子上沒有能讓他感到靈氣存在的任何東西。

    搖了搖頭,薛晨轉身就要走。

    婦人見到薛晨要走,有些急了,隨手從攤子上抄起一件東西往薛晨的手裡塞,匆匆的說道:“小兄弟,别急着走,看看這樣,可是正宗的張天師印。<>”

    薛晨對這個婦人再三的糾纏有了一些不耐煩,剛要順手把塞過來的那枚半個巴掌大的法印推回去,可是當手掌碰觸到那個法印的時候,身體卻微微的顫了一下,眼底也爆閃了一縷光彩!

    見到薛晨又被自己給勸回來了,婦人嘴巴如同連珠炮一樣,介紹起剛剛塞入薛晨手裡的張天師法印:“你别看品相一般,但可是有來歷的好東西,是我們衡川一位非常有名的風水大師親手制作出來的,放在家裡鎮宅辟邪,不二之選……”

    這個婦人說了什麼,薛晨完全沒有聽進耳朵裡,只是低着頭看着手裡的這一枚虎鈕法印,眼底有喜色閃過。

    “靈氣,竟然有這麼磅礴的靈氣!”

    薛晨感受到法印內有靈氣,而且是很磅礴的靈氣,如果換成是古玩,至少是伍百萬左右的古玩才可能擁有的靈氣含量!

    可是這怎麼可能?薛晨心裡百思不得其解,因為他見過的真正法器具有的靈氣都是外散的,而不是內斂在法器內,在他想來,這也是為什麼法器能够有鎮宅、辟邪、驅鬼、保平安等等效果的原因吧。

    可是這枚法印內的靈氣卻是內斂在其中,如果不是他的手觸碰到了,胸口的古玉熱了一下,他幾乎不會發現!

    他仔細的看了看這枚法印,見到是銅制的,上面是一個老虎造型的鈕,可以用手抓着,底座上印着四個小篆:張天師印!

    對于張天師,薛晨自然是知道了解的,張天師也就是張道陵,東漢時期人士,創天師道,上承黃老下啟教諸派。又名“正一真人”、“三天扶教**師”。

    很快,他發現這枚虎鈕天師法印是破損的,法印的一角磕壞了,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疤痕,不由暗暗想到:“難道是因為這塊疤痕,使得這個法印失去了法器的效果,靈氣內斂回去?”

    這時,胖婦人又催促了起來:“小兄弟,看你看的這麼入神,一定是相中了吧,我看你也挺順眼的,這樣吧,給你打折個九折,原價八千八,只收你七千九好了。”

    薛晨把張天師印在手裡翻了個面,把有疤痕的地方露給胖婦人看了看:“我是挺喜歡這個張天師印,但這裡都磕壞了,你才打九折?”

    見到薛晨看到了法印有破損的地方,胖婦人的臉上有一絲絲的尴尬,打了個哈哈,試探的說道:“那八折?”

    “五折!”薛晨說道。

    胖婦人面露為難狀:“五折,這也太低了,唉,好吧好吧,誰讓我看小兄弟這麼順眼呢,那就五折好了,四千四百塊賣你了。”

    當薛晨拿出錢包,掏出了四千四百塊,胖婦人幾乎像是搶一樣,一把把錢抓了過去,用手蘸着塗抹數了一遍,還抽出個别的對着燈光照一照。

    當薛晨轉身走開沒幾步遠,就聽到胖婦人隔壁的攤主一臉羨慕的說道:“王翠花,你運氣好真好,又碰到一愣頭青,做成了一筆生意,沒少賺吧。四千四,啧啧,最少賺了四千。”

    “小點聲,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多,那個張天師印可是我花了六百買到手的。”王翠花低聲嘿嘿一笑,渾身的肉都跟着顫起來。

    “愣頭青?”

    薛晨嘴角噙着笑意,手裡握着張天師印,也沒有急于吸收裡面的靈氣,而是打算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01
第二百四十六章 三個步驟

    將張天師印買到手後,薛晨走回到市場的入口,手裡捏着天師印,感受到裡面蘊含的濃郁靈氣,他的心都跟着劇烈的跳動起來。

    他豈能不激動,因為這張天師印內的靈氣如果吸收掉的話,差不多能够讓古玉填滿一成的樣子,可以說是非常大的收獲了!而且還只是四千多塊錢買來的,這和撿來的幾乎沒有任何的區别!

    雖然被人當做愣頭青,但他依舊很興奮,如果能够天天當一回愣頭青,那他可真是要高興死了。

    沒等多久,柳袁明也買好了材料回來了,手裡提着幾個布口袋,裡面都鼓鼓囊囊的,似乎東西不少。

    薛晨順手接過來其中兩個口袋拎着,柳袁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怎麼好意思讓你提。”

    “沒關系。”薛晨不在意的說道。

    因為手裡提了不少的東西,回去的時候兩人打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司機見到二人買的都是些制作法器的東西,就聊起了風水。

    “唉,我們衡川以前出了很多有名的風水先生,可是這些年越來越不行了,前一段時間就連王老先生也過世了,如今整個衡川也沒有能上得了大台面的風水大師了。”

    柳袁明聽司機提起王老先生,也深感惋惜的歎了口氣。

    薛晨有些意外,看起來這位去世的王老先生真的很有名氣,就連不相關的出租車司機都認識,他對那枚王老先生遺留下來的半命珠則更加的感興趣了。

    當回到了酒店,柳袁明將買回來的那些材料堆在地上,整理起來,薛晨則坐在床邊,再次拿出來那枚張天師印研究起來。

    柳袁明注意到薛晨的手裡突然多出來一枚法印,起身走過來,問道:“你剛才在市場買的?”

    “是啊,張天師印。<>”薛晨回道。

    “唉,我不是說不要在那裡買法器嗎,肯定不會是真的,完全就是浪費錢。”柳袁明有些洩氣的說道,又問花了多少錢。

    “打了五折,花了四千四買的。”薛晨如實說道。

    “四千四?哎呀呀,你被宰了,這東西最多也就三四百塊錢一個!”柳袁明急急的說道,接過去看了一眼,當見到法印上面還有一個小豁口,更懊惱了,“還是壞的,要是在市場看到了,我一定讓你退回去。”

    薛晨見到柳袁明也沒有看出這枚張天師法印的與眾不同,笑了笑,語氣不以為然的說道:“四千多塊錢而已。”

    笑話,退回去?怎麼可能,别說四千四,就是四萬四他也要買下來,就算是四十四萬也得咬牙買下來,畢竟裡面的靈氣是讓他無法拒絕的誘惑。

    柳袁明又回去整理買來的材料了,薛晨又拿着這麼張天師印研究了一陣子,可是除了感覺到裡面有濃郁的靈氣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收獲了,看向柳袁明問道:“柳先生,天師印是怎麼制作的?”

    柳袁明頭也不回的我說道:“張天師印主要作用就是辟邪鎮宅,所以需要用到公雞的雞冠血,根據需要制作的張天師印的法力強弱來決定所需多少只公雞的冠血,最少為九,上面還有九十九和九百九之九,更多的九千九百九十九,但我想已經不是人力能够完成的了,尤其是公雞血還不能過夜,一旦過夜就不能用了。”

    “九千九百九十九只公雞?的確很難找,别說過去,就是現在花錢也很難做到,因為多數的養雞場也只養下蛋的母雞。“薛晨心裡暗道。

    “收集好了公雞血後,擺香案,誠心的祭拜張天師,祈求獲得天師的賜福,在正午陽光最烈的時候將法印放入裝公雞血的碗裡,浸泡上三個時辰,在天黑前取出來,能不能成那就看各自的造化了。”

    聽完了柳袁明對張天師法印的制作過程的講述,薛晨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繁瑣,而且太勞心勞力,收集公雞血、擺香案,浸泡上許久時間,到頭來還不一定成功……

    “張天師印屬于比較高檔的法器,在過去不是風水大家很難制作成功一個,因為需要很多的人力和財力,可是一旦成功了,手持一枚張天師印,就可以鎮邪驅陰,端的是非常厲害。<>”柳袁明語氣裡有着濃濃的羨慕和向往。

    聽到一枚正宗的張天師印這麼珍貴,薛晨本來打算吸收掉靈氣的,可是現在竟然有點捨不得了,心想如果能够修復好了,恐怕就是世間少有的正品張天師印了,而且裡面的靈氣那麼充足,很可能是九十九只雞冠血制成的天師印!

    他在心裡又仔細的盤算了一番,決定暫且先不吸收裡面的靈氣,反正就算吸收了,也不過是一成而已,距離完滿還有很遠,完全可以等到吸收了九成的靈氣後,最後在動用這枚張天師印。

    當薛晨謹慎小心的收起了張天師印,柳袁明也已經整理好了買來的各種材料,當走到薛晨身邊的時候,手裡多出了幾個眼球大小棕紅色的松木珠子,全都經過了打磨和抛光,看起來還挺漂亮的。

    “薛晨,你不是要和我學制作法器嗎,那我就教你制作靜心珠好了,因為制作靜心珠相對簡單,而且材料也便宜,也是我最擅長制作的法器。”

    “好。”薛晨見到柳袁明要教自己制作靜心珠,立刻來了興趣。

    柳袁明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制作靜心珠最好的材料就是檀木了,但是檀木太珍貴,不適合用來練習制作法器,可以用松木替代,當年我就是在練習的時候,無意間制作成功了,如果是檀木的話,那顆靜心珠的效果可能好一倍不止。”

    靜心珠雖然只是很低級的一種法器,但是柳袁明說也需要三個三個步驟。

    “第一個步驟是用清水浸泡珠子,為的是消除珠子上面沾染的各種復雜的氣息,最好使用山裡的泉水,但山泉水我們這裡沒有,只能用自來水替代了。<>”

    看着柳袁明用盆子打來自來水,將五顆松木珠子放了進去,薛晨有些遲疑的說道:“用自來水替代山泉水,可以嗎?”

    柳袁明有些含糊的說道:“理論上是肯定不行的,但是你只是練習練習,也不見得非要成功……”

    聽了柳袁明的話,薛晨頓時一頭黑線,他還本想着試着成功制作出一個法器來,可現在看來柳袁明只當他是好奇玩一玩而已,完全是在應付了事……

    但他一想,也難怪柳袁明這麼做,因為確實沒有地方搞到真正的山泉水,而且他來衡川是有重要事情要做,不是來玩的,肯定不可能真的鑽研制作靜心珠。

    而且就算是將山泉水弄到了,他就能成功嗎?顯然是不大可能的,柳袁明一個正宗風水師,還花了小半年時間,在數百次失敗後才成功一次而已!

    “等法珠浸泡過了一個小時後,還需要風水師貼身佩戴一個小時,讓法珠和風水師的氣息相同,這樣下一步正是制作的時候成功的幾率才會更大。”柳袁明繼續介紹道。

    薛晨心想前前兩步倒是挺容易的,當問起第三步,柳袁明拿過來一張折疊的白紙,攤鋪開來。

    “這就是第三步,需要用銀勾筆將這張紙上面的圖案分三筆刻畫在法珠上面,三筆過後,如果成功了,成功的一瞬間能感覺到法力匯聚于法珠上,如果感覺不到那就是失敗了。”

    薛晨看着面前這張白紙上面的圖案,是一個看起來並不復雜的圖案,像是草書,只有寥寥的三筆,但他肯定這不是任何漢字!

    當薛晨問起這個圖案是什麼的時候,柳袁明思忖了一下,說道:“風水一行可以說是脫胎于道家,這圖案就是道家的一種真言,又稱之為法言,如果你讓我更具體的解釋,那我也不清楚了,因為這些東西都是風水師一輩一輩傳下來的,别說是我,就是歷代的任何一個風水師也都不知道這圖案的真正含義,只知道能够制作靜心珠。”

    “原來是這樣……”

    薛晨聽完了柳袁明的解釋,也就不再多問。

    在法珠浸泡在水裡的時候,薛晨也拿到了柳袁明在市場裡新買的銀勾筆,很簡單的一支筆,木制的筆身,銀質的筆尖彎曲如鷹喙。

    等了半個小時,薛晨有些等不下去了,心想自己就是練着玩玩,沒有必要真的等待一個小時,直接把五顆珠子拿出來擦了擦,又貼身放入了懷裡。

    柳袁明看到這一幕,嘴巴動了動,但沒說什麼,想來也知道薛晨就是玩一玩,用不着死板的較真。

    按理來說需要貼身一個小時候再開始制作,可是薛晨等了十分鐘同樣也就不再繼續等了,拿出來後就開始准備最後一步,刻畫法言!

    王德亮一直都靜靜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薛晨和柳袁明弄所謂的風水法器,沒有插話,現在見薛晨要開始最後一步了,笑了笑,說道:“薛助理,一共三個步驟,你有兩個步驟偷工減料啊,這能成功嗎?”

    “哈哈,反正就是玩玩,無所謂。”薛晨笑了笑。

    柳袁明也認識到薛晨是一個好說話的人,搖了搖腦袋,很隨意的說道:“如果這樣能成功,那些曾經爬山涉水采集山泉水,認真每一個步驟的風水師直接一頭撞死得了,當然其中就有我。”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01
第二百四十七章 最後一顆

    聽到柳袁明這麼說,薛晨不在意的笑了笑,順手用左手拿起一個松木制作的法珠,右手持着銀勾筆,又瞄了一眼鋪在床上的那張紙上面的法言。

    “呼。”

    緩了一口氣,銀勾筆落在了法珠上面,用力刻畫下去。

    柳袁明在一旁仔細的看着,見到薛晨這第一筆,滿意的點了點頭,感覺薛晨刻畫的還是合格的,手腕很有力量,也很靈敏。

    勾畫完了第一筆,薛晨立刻着手第二筆,可是第二筆剛要劃下去,突然筆尖一滑,在法珠上面勾出了一個白痕。

    柳袁明安慰道:“沒關系,第一次,剛才的第一筆勾畫的很好。”

    薛晨點點頭沒有說什麼,直接拿起了第二顆珠子,繼續刻畫起來,這一次連續三筆都順利的完成了,但是依舊失敗了。

    “第二筆和第三筆之間只有一點連接,若即若離,而你的這個接觸的太緊湊了。”柳袁明指導着說道,頓了一下又接着說道,“當然還有重要的一點,就算是一切都做得很完美了,也未必就會成功。”

    薛晨心裡已經明白,想要成功的前提是不能出一點差錯,可是就算完美的完成了三個步驟,但是也未必就會成功,成功的幾率依舊非常的小。

    一連報廢了兩顆珠子,薛晨根本沒有在意,伸手拿起了第三顆,立刻就勾畫了起來,也許正因為他心情很放松,對于成功和失敗都沒有太多的苛求,所以這一次感覺格外的流暢。

    當完成第二筆,第三筆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薛晨突然感覺到讓他內心狂震的發現,在筆尖上面竟然有靈氣突然生成並且凝聚!

    “靈氣!”薛晨吃驚的看着銀鉤筆的筆尖,有一團靈氣突然出現。

    但他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因為他筆頓了一下,靈氣在下一瞬間突然又完全的消散掉了,仿佛從沒有出現過一樣。<>

    “這……”

    就在薛晨怔怔的出神的時候,柳袁明詫異的問道:“薛晨,你怎麼突然停筆了,剛才我感覺你前兩筆都很不錯的。”

    薛晨深吸了一口氣,眼神有些閃爍的說道:“剛才突然有點小意外。”

    當拿起第四顆珠子的時候,薛晨平緩了一下心情,再一次的刻畫起來,當到了第三筆起手的時候,也再一次感受到了靈氣在銀質的筆尖頂端和珠子接觸的地方生成凝聚,並且隨着第三筆勾畫,靈氣的數量越來越多,就在第三筆完成前,薛晨心髒都抑不住的劇烈跳動起來。

    “難道真的會成功?”

    薛晨心中有些惴惴,他本以為能够成功,可是當第三筆要完成的時候,靈氣卻突然又散掉消失了。

    “怎麼會這樣?”

    薛晨心裡想不通,也很懊惱,明明靈氣已經出現了,怎麼會又消失了?這感覺像是面前的地上出現了一塊黃金,剛要彎腰去撿,突然黃金長翅膀飛了,可想而知有多郁悶。

    柳袁明還以為薛晨因為失敗了而郁悶,安慰了一句,然後走向了一旁,沒有再繼續盯着薛晨制作法器。

    而薛晨也沒有在急于動最後一顆珠子了,而是默默的坐在床邊,回想剛才靈氣出現和消失的整個過程。

    靈氣是隨着在松木上勾畫法言而出現,可是為什麼會消失呢?薛晨仔細的回想着靈氣在筆尖消失的一瞬間。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事情,他借助古玉能感覺到靈氣的出現和消失,但是其他的眾多風水師可沒有這個優勢,很可能也和他一樣在最後功虧一篑,只是不知道罷了。<>

    所以他意識到,制作法器也許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困難,至少他只差一點點成功,只要能够找出最後出問題的原因也許就能够順利的制作出靜心珠來。

    “可是問題出在了哪裡?”

    薛晨低下了頭,在心裡靜靜的思考了起來。

    想了十幾分鐘,他依舊是沒有一點頭緒,最後還是決定再嘗試一次,也許就能找到問題的所在!

    一筆,兩筆,到了第三筆,靈氣再一次出現在筆尖凝聚,當第三筆即將完成的一霎,薛晨心裡低吼一聲:一定可以成功,一定可以成功的,靈氣不會再消失的!

    第三筆,成!

    當完成了第三筆,他竟然不知不覺的喘起了粗氣,雖然只是簡單的刻畫三筆,可是他仿佛進行了一場劇烈的運動一樣。

    他呆呆的看着手裡的松木珠子,當感受珠子從內向外發散出來的靈氣,心髒都顫抖起來,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覺,難以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成功了!

    “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

    薛晨激動的全身的毛孔都打開了,身體輕輕顫栗起來,臉上綻出一抹喜色。

    當第三筆完成的時候,他感覺到這一次筆尖上凝聚的靈氣沒有散去,而是湧入了珠子內!一瞬間,讓他感覺內心都不自禁的愉悅起來。

    可是,為什麼會成功呢?

    在心裡回想起方才的一切,薛晨感覺自己沒有比第四次多做什麼,如果說多出來的,那就是一定會成功的信念……

    見到薛晨用完了第五顆珠子後就一眼不發的呆坐在那裡,王德亮出聲道:“薛助理,不用氣餒,柳先生不是說過了嘛,法器是很難制作的,一個風水師一輩子也許就只能够成功幾次而已。<>”

    柳袁明贊同的點點頭:“每一個風水師在制作法器的時候,早就抱着失敗的心理准備,都沒有想過肯定能成功的,所以你……”

    薛晨聽到柳袁明的這句話,突然心中大動,抬起頭來,脫口道:“也許這就是一直失敗的原因!”

    “嗯?薛晨,你說什麼?”柳袁明迷惑了一下。

    薛晨拿着已然成為真正法器的靜心珠,瞇了瞇眼睛,問道:“柳先生,你在制作靜心珠成功前的一刻是在想什麼?”

    柳袁明不知道薛晨為什麼會突然問起這麼奇怪的問題,回憶了一下說道:“當時制作成功那顆靜心珠前在想什麼真的不記得了,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只有一件事倒是記得清清楚楚。那天我們全家去逛街,兒子想要買一雙球鞋,可是那時我已經小半年沒有接到活,手裡也沒有錢買,兒子哭鬧了一場,我真的很自責,回去制作靜心珠的時候就想着今天一定要制作成功一顆,結果就真的成了。”

    聽完了柳袁明的這番話,薛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隱隱的感覺抓住了其中的重點,那就是信念。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想要成功的制作出法器,讓凝聚的靈氣不消失,可能要有必定成功的信念!

    但薛晨又感覺自己能够成功不可能只是因為這一個因素,否則如果只要有成功的信念,法器吧不會如此稀有,但還會是什麼原因呢?一時間,他完全沒有頭緒,也想不到任何的可能。

    這時候,王德亮指着薛晨身旁四顆和手裡的一顆珠子說道:“薛助理,不如送給我當來衡川出差的紀念品,雖然制作法器失敗了,但樣子到還挺漂亮的,我拿回去給我小女兒玩。”

    薛晨眼神一閃,笑着說道:“其他的四顆你想要就拿走吧,這一顆可不行。”

    “為什麼……”王德亮心想都失敗了,還留着干什麼,但見到薛晨珍視的樣子,眼睛就瞪大了,“薛助理,你的意思總不可能是這最後一顆……成功了?”

    聽到王德亮的話,柳袁明脫口道:“不可能。”

    薛晨看到柳袁明一臉的不相信和王德亮的半信半疑,手裡拿着那顆珠子,嘴角揚了一下,問道:“如果我說這最後一顆成功了,你們會相信嗎?”

    “我在心理上十分非常希望薛助理能够成功的,但是嘛……”王德亮笑了笑,沒有再說下去,顯然不相信薛晨真的會成功。

    柳袁明則打了個哈哈,給薛晨找台階下:“薛晨,制作法器是一個勞心勞力的事情,絕非一朝一夕就能够成功的,需要慢慢來,你剛剛做的已經很不錯了。”

    見到兩人這麼說,薛晨失笑一聲,認真的說道:“最後一顆,我真的成功了。”

    王德亮仔細的看了薛晨幾眼,又把目光轉向了柳袁明,顯然依舊是半信半疑,剛才他聽兩人談起法器,講到法器是如何的稀少珍貴,多麼的難以制作成功,現在才剛第一次練習就成功了,可能嗎?

    尤其是,他剛剛可是親眼看到薛晨還進行了“偷工減料”啊,沒有山泉水就用自來水替代,正常需要一個小時,薛晨只用了半個小時,完全就是抱着玩一玩的打算嘛。

    柳袁明打心眼裡也不相信薛晨真的成功了,可是當看到薛晨的神情很認真,神情一動,上前兩步,說道:“薛晨,你確定成功了?拿給我看看。”

    “喏,有沒有成功,我想柳先生應該能大致的感覺出來吧。”薛晨把手裡制作成功的靜心珠遞了過去。

    接過了靜心珠,柳袁明先是緊握在了手裡,然後又抬手貼在胸口的位置上,微微的閉上了眼睛,似乎在仔細的感受着什麼。

    王德亮見此情形,也從床上坐了起來,神情有些驚訝的望過去,等待着柳袁明的鑒定結果。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02
第二百四十八章 前往王家

    柳袁明對靜心珠的鑒定沒有持續太長時間,過了大概五分鐘左右就放下了緊握着珠子的手,也睜開了泛着激動光彩的眼睛,看向薛晨的眼神如同看向外星人一樣!

    王德亮見到柳袁明這個神情,自然也意識到了鑒定的結果,不由得坐直了身子,驚奇的看着薛晨。

    “柳先生,鑒定的結果怎麼樣?”薛晨嘴角噙着笑意問道。

    柳袁明長舒了一口氣,神情復雜的說道:“如果是其他的法器我可能需要更長時間去鑒定,但是對于靜心珠我很熟悉,因為這些年失敗的次數太多了,剛才我檢驗了一下,你……的確成功了。”

    “薛助理,你真的成功了!”王德亮驚訝的從床上彈起來,興奮的喊道,又朝柳袁明問道,“柳先生,你不是說法器非常難制作成功的嗎,可薛助理他怎麼會第一次才失敗了四次,第五次就成功了。”

    柳袁明苦笑一聲,臉上的神情既有替薛晨成功的喜悅,同樣還有一抹很深的酸澀,他這一輩子至少嘗試了五六百次制作靜心珠,可是也只成功了一次而已。

    結果有人當着自己的面,第一次學習制作法器,用了五次就成功了,這直接顛覆了他的認知!更何況沒有用山泉水,沒有嚴謹的完成每一步,完全是按照玩樂的心態去進行的……

    人比人氣死人啊!這讓他情何以堪?

    薛晨手裡握着靜心珠,感受到竹之內發散出的靈氣籠罩着自己,隱隱的仿佛有一種安心平和的感覺,翹着嘴角笑了笑,道:“也許我在制作法器上很有天賦吧。”

    “我想薛助理應該就是制作法器的天才。”王德亮笑着,順勢恭維了一句。

    薛晨本想着再繼續嘗試制作靜心珠,但柳袁明只買了五顆材料珠子,而外面的天色也已經不早了,只好作罷。

    躺在床上,薛晨手裡拿着靜心珠,依舊是在思索着一件事,為什麼自己會成功?他將自己和其他的風水師進行對比,借此來尋找可能的原因。<>

    但香了許久,他只想想到了唯一的一個可能,就是他能很真切的感知到靈氣的存在,也就是風水師口中的法力。

    “會是這個原因嗎?”

    薛晨心裡不敢肯定,但感覺自己的成功肯定和古玉有某種關系!

    到了晚上,薛晨接到了王家長子王寶奎的電話,讓他明天上午十時感到王家老宅。

    “終于能見到半命珠了?”

    薛晨掛斷了電話,手裡攥着手機,心中對于明天之行感到十分的期待。

    第二日,薛晨三個人坐出租車來到了王家的老宅,是一座園林式的老宅子,青磚綠瓦,很有一種味道,雖然面積不大,但是卻五髒俱全,院子當中一顆老槐樹,灑下大片的陰涼,一踏進院子的時候就感覺到莫名的舒適感覺。

    來接三人的是王寶奎的長子也是王家的長孫王建業,當三人跟着來到老宅子的正堂堂屋的時候,見到已經有不少人先他們到了這裡。

    一踏進門來,薛晨就感覺到了堂屋內的氣氛很不好,一時間也有不少的目光投向他。

    薛晨掃了一眼,見到許銘果然在場,而許銘看到薛晨出現在這裡,眼神也登時陰冷下來,毫不掩飾一腔的怨氣。

    這時,坐在堂屋主座上坐着的一個看起來得有七十多歲的老者點了點頭,說道:“是寧氏集團的薛助理吧,三位先請坐吧。”

    薛晨看了一眼此人,心想應該就是王老先生的長子王寶奎了,人看起來年紀已經不小了,但是精神很不錯,說話的中氣也很足,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

    等三人坐下後,薛晨這才來得及看一眼堂屋內的其他人,粗略一看,唐屋內坐着的得有二十多人,可根據坐的方位和臉上的神情,他心裡大概的有了一些數。

    在來之前他已經了解到王老先生有二子一女,想來坐在王寶奎左右兩邊幾步外的一個老者和老婦,應該就是另外的一子王寶昆和一女王寶霞了。

    而分散坐在唐屋內的其他人不用想,那肯定都是奔着半命珠而來的買家了,薛晨在心裡算計了一下,除了他和許銘外,應該還有三方買家!

    一個手指頭戴着一枚祖母綠戒指的中年胖子笑瞇瞇的坐在椅子上,如同一尊米勒佛一樣,當薛晨看過去的時候,見到中年胖子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還皺了一下眉頭,顯然對茶水不太滿意。

    還有一個濃妝艷抹的四十左右的婦人,姿態優雅的坐在椅子上,薛晨掃了一眼,也瞧出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富婆,單憑手腕上的那個翡翠镯子,沒有二百萬買不下來!

    還有一方買家則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雖然是大夏天可是卻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還戴着一副黑墨鏡,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

    同樣的,每個人的身旁都帶着一到兩個人。

    “我說,東西什麼時候能拿過來?我特意大老遠的從澳城的賭場上趕過來,可不是為了在這喝你們一壺高碎。”那位中年胖子率先有些坐不住了,高聲的問道。

    薛晨聞言,心底一樂,暗道這個人的嘴可真够叼的,王家泡的差雖然算不上特别高級的茶,但喝起來也算是清香撲鼻,到了這個人的嘴裡成了高碎,看起來還是個京城人士。

    “高碎”也就是高級茶葉末的簡稱,算的上是京城的一種特產,過去的時候,那裡的人無論窮富都喜歡喝茶,可是窮人喝不起好茶,就買來茶葉店篩茶剩下來的茶葉碎渣泡着喝,也就是高碎了。<>

    王老先生的次子王寶昆咳嗽了一聲:“高先生請稍等,我們已經通知人了,應該一會就到了,不會讓各位久等的。”

    安靜的氣氛一打破,那位富婆也有點不願意等下去了,聲音懶洋洋的說道:“東西拿來,談好了價格,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也就是了,只是不知道該把錢給誰呢。”

    王老先生的兩子一女都已經六七十歲了,但是一提到錢,臉上的神情都有一些細微的變化。

    “把錢先打入我的賬戶中就行,過後我們自己會處理。”王寶奎不急不緩的說道。

    可是王寶昆一聽不高興了,反駁道:“我看還是打入我的賬戶裡才好,免得這筆錢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二姐,你說呢?”

    長女王寶霞抿了抿嘴:“進誰的賬戶無所謂,但是不能少了我的那三成。”

    王寶昆聞言急道:“二姐,不是說好了你只要兩成嗎,剩下的八成讓我和大哥分?”

    王寶霞老臉一沉,絲毫不讓的說道:“兩成?那是你們一廂情願罷了,憑什麼給我兩成,你們兩個分剩下的八成……”

    “胡鬧,你是女兒,而且已經嫁出去這麼多年,能分你兩成已經……”王寶奎不滿道。

    這三位老人的一旁還或坐或站着三人的後輩,雖然沒有插話,但相互之間的目光也都有些怨氣。

    王家的三姐妹一時間當着幾方買家低聲的争論起來,薛晨看到這一幕,暗暗搖頭,一旁的柳袁明也歎了一口氣,顯然對王老先生家的三個後人感到很失望。

    就在這時,宅子的大門被推開了,一個老頭手裡提着一個布兜像是一陣風一樣走出了堂中,這讓包括薛晨這些買家都漬漬稱奇,看這個老人的面相也得有八十多歲的樣子了,可是卻腳下生風,比一些年輕人還利索,一身灰色褂子黑色褲子的利落打扮。

    三個王家的老人看到進了院子的老頭都叫了一聲龔叔。

    柳袁明側身小聲道:“這個人我很多年前見過,叫龔伯成,也是一位非常有名氣的風水師,和王老先生關系很好,是王老先生的義弟,據說現在是衡川的風水協會的會長。”

    正在柳袁明說耳語的時候,龔伯成依舊明銳的目光將堂屋掃了一圈,望了一眼到場的所有買家,然後看向王老先生的三個子女,十分不滿的低聲斥道:“這是你們王家的家事,我本不想管,但是王老哥才過世月余,你們就大張旗鼓的想要賣掉王老哥留下的最後一件遺物,你們就是這麼當子女的?”

    三人被訓斥了一句,臉上都有點掛不住了,畢竟都已經是六七十歲的人了,都已經有了自己的兒孫。

    王寶昆臉一沉,說道:“龔叔,我們也不想麻煩你,但誰知道為什麼我父親臨終前要把東西交給你保管,所以現在才會請您過來,既然您老不想管,那就把東西給我們,我們自己處理,等事情過後我們王家會擺一桌宴席感謝您老的。”

    得知半命珠就在龔伯成的手裡,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聚到了這個臉上有些怒意的老人的身上,當看到老人手裡拎着的一個似乎裝着木盒的布兜,眼神都有了些許的變化。

    王寶奎給自己身旁的兒子王健業使了一個顏色,但王建業還沒等上前去接過布兜,龔伯成就朗聲道:“你們想賣掉半命珠?恐怕你們不能如願了,因為這顆半命珠不屬于你們任何人……當然也不屬于我,我可以給你們看最後一眼,但一會就要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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