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奇術】古玩大亨 作者:紅薯蘸白糖(連載中)

 
artill226 2017-11-3 14:12:4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88 123968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03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一波三折

    一石激起千層浪,聽到龔伯成的這一番話,王家的三姐弟全都驚了一下。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父親留下的東西不屬于我們王家人,那屬于誰的?”王寶霞忿然的大聲質問道。

    “龔叔,你究竟是什麼意思?”王寶奎擰着眉頭,問道。

    龔伯成站在堂屋中央,看了一眼面前王家的人,淡淡的說道:“王老哥在去世前,叫我過去,將半命珠交給了我保管,同時交給我的還有一封遺囑,而遺囑上面寫的正是這顆半命珠的歸屬問題,只是上面的名字不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

    薛晨和其他人一樣,一直在靜靜的看着,見到眼前的這一幕,讓他感覺竟然有種非常荒誕的感覺,仿佛像是看電影一樣,真是一波三折,一件法器竟然引起這麼多的事情來。

    剛剛三個王老先生的子女還在争執半命珠賣掉後,每個人能分得幾成的錢款,可現在峰回路轉,竟然又出現了一封遺書,更有意思的是,半命珠似乎不是留給三人中的任何一個人……

    “龔叔,你把話說清楚,不是留給我們我王家人,那會是留給誰?”王寶昆站起身急聲道。

    龔伯成眼底是有些厭惡般的看了王寶奎和王寶昆一樣,說道:“一個你們王家虧欠了的人。”

    當龔伯成的話的一出口,王家的三人神情都悄然的微微一變,剛剛還面紅耳赤的争論,但這一刻竟然全都閉上了嘴巴。

    這時候,那個高姓中年胖子咳嗽了一聲,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說幾位,你們王家的這顆半命珠究竟賣還是不賣,給一個痛快話,我們可沒有閒情逸致的看你們處理家事。”

    “不錯。”許銘附和了一聲。

    王寶霞突然站起身,厲聲道:“我不管,那件事情和我沒有關系,是他們兩個的事,無論如何,半命珠有我一份!”

    出奇的,王寶奎和王寶昆沒有說什麼,全都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的沉默起來。<>

    龔伯成看了一眼王寶霞:“你這句話說的不對,是矛盾的,如果你自認為是王家人,那你肯定虧欠他,因為他才沒有讓你們王家蒙羞,如果你說你不是王家人,那麼你更沒有資格碰半命珠。”

    王寶霞張了張嘴,鐵青着臉坐回了椅子上。

    看到這一幕,幾方買家心裡都咯噔一下子,感覺到半命珠可能到不了手了。

    龔伯成從口袋裡拿出一個信封來,說道:“這裡就是王老哥留下的遺書,你們可以拿過去驗證,證明我說的話沒有假,遺書裡寫明將半命珠送給那人當做補償,王老哥也曾親口和我說,那件事是他這輩子做的唯一虧心後悔的一件事。”

    王寶昆他身旁的一個他的後輩使了使眼色,拿過了信封交到了他的手裡,隨即抽出遺書看了起來。

    “上面寫的清清楚楚,王老哥的字跡你們也都……你干什麼!”龔伯成突然神色一變,大聲怒喝,嗓音之大震的整個堂屋都嗡嗡響。

    所有人都順着龔伯成震怒的目光看過去,就見到王寶昆竟然拿出一個火機將遺書給點着了,已經掉落在地燃成了一堆灰燼!

    看到這一幕,薛晨都驚呆了,感到這個王寶昆真的是為了拿到賣半命珠的錢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竟然把自己父親留下的遺書給當眾燒了!

    “龔叔,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已經十幾二十年前的舊事了,早就過去了,半命珠是我們王家的東西,怎麼能給外人?現在遺書沒了,您老可以把半命珠放下離開了,建明,去把盒子拿過來。”王寶昆冷淡的說道。

    王寶奎不甘示弱的說道;“建業,去拿過來。<>”

    一時間三個人的後輩都疾步上前,都想要從龔伯成的手裡接過裝着半命珠的盒子。

    龔伯成已經被王寶昆的作為給氣的發抖,見到王家人上來要奪走他手裡的盒子,他面色一寒,將盒子舉起來作勢要往地上摔:“這是王老哥的遺願,就算遺書被你燒了,但是我也會將盒子交到他的手裡,如果你們敢敢搶,我寧可摔碎了它!”

    看到這一幕,王家人都急了,就連幾方買家的心都跟着懸了起來。

    “哎哎,老先生好好說話,别沖動,半命珠就這一顆了,找不出第二顆了,您碎了多可惜啊,再說這可是王老先生的遺物,您怎麼忍心損壞呢。”胖富商伸胳膊急忙說道。

    龔伯成面色一緩,顯然是被胖富商說中了心事,但神情一橫,又接着說道:“話雖如此,但是如果被逼無奈摔掉,我想王老哥也不會怪我的!”

    王寶昆臉上也有了幾分獰色:“無論如何,半命珠都不能落到外人的手裡,龔伯成,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我們王家的事,憑什麼讓你來管?你要是真敢摔碎了,我們王家和你沒完!”

    龔伯成寧願摔碎了也不交給王家人,王家人寧願碎了也不讓龔伯成帶走,一時間堂屋內的情形僵持了起來,兩房互不相讓。

    這時許銘突然輕咳一聲開口說道:“我們作為外人,按理來說不應該插嘴,但是我們畢竟是千裡迢迢趕過來的,是想要買一顆完整的半命珠,而不是一堆碎片,我想為什麼不把遺囑上的那個人叫過來商量商量,也許就能商量出一個大家都滿意的結果來。”

    薛晨看了一眼許銘,雖然和許銘恩怨越積越深,但不得不說許銘的這番話還是有些道理的,他也不想看到半命珠就這樣被摔碎了。

    其他的幾方買家也都跟着勸了起來,都不希望半命珠就這樣被毁了。

    龔伯成卻遲疑了,神情有些為難的說道:“這件事恐怕不行,因為那個人可能未必想來,而且事情過去這麼久,我也不想在將他糾纏進來……”

    “既然你這麼說,那就把半命珠留下,你也當沒有出現過,也不要再去找他,我想他應該也不知道我父親的遺囑,這樣一來不就是皆大歡喜?”王寶昆言道。<>

    薛晨看着王家人和龔伯成争論不休,他心裡卻疑惑“那個人”是誰,竟然會讓王家虧欠,而且王老先生臨死前還在想着。

    他的目光也轉移到了龔伯成的手上,看着那個布兜,瞇了一下眼經,心裡默念二字“透視”,他已經等不及想要看一看半命珠究竟是什麼樣一件法器了。

    視線順利的穿透了布兜和木盒,見到了裡面盛裝的一物,赫然是一枚白色的玉珠,大概有鴿子蛋那麼大小,玉質瑩潤,通體潔白,已經達到了羊脂玉的級别。

    “果然是寶貝!”

    薛晨心想單就這麼一個羊脂玉的玉球也許就要二三十萬才能到手,用這麼珍貴的材料制作的半命珠的價值可想而知。雖然他和龔伯成距離三米多遠,但是依舊感覺到了半命珠外放出來的靈氣,很渾厚,讓他心中忍不住一陣陣的悸動。

    這時候,王家人和龔伯成這個遺囑委托人之間終于達成了一個雙方都不太願意接受,但又不得不接受的協議,因為都不想真的看到半命珠被摔碎。達成的協議就是將那個王老先生臨終惦記,並且贈送了半命珠的人。

    作為買方都感到很無奈,都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麼波折,王老先生的三個子女名明争暗奪已經够亂的了,現在竟然又一個半命珠的繼承人摻合了進來。可是沒有誰提出離開,哪怕是嚷着不耐煩的胖富商也沒有,顯然都是不肯輕易的放棄半命珠。

    在等待的過程,堂屋內再次沉寂下來,每個人臉上的神情都各不相同,尤其是王家的三個子女,神情似乎都有些凝重和忐忑在其中。

    等待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突然又人說了一聲“人來了”,堂屋內的所有人登時都打起了精神,朝外面看去。

    薛晨見到果然有人推開門邁步進到了院子裡,可是當看清後,心中卻萬分驚訝:“劉潮?”他看到走進院子的竟然是劉潮,贈送他保家平安牌的劉潮!

    劉潮大步的走過來,邁步進到了堂屋裡,在門口站定。

    薛晨輕聲的招呼道:“劉大哥?”

    劉潮扭頭看到薛晨微微的有些驚訝,但只是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隨即就神情平靜的看向龔伯成和王老先生的三個子女。

    而王老先生的三個子女看到劉潮,神情都不太好看起來,眼裡多了幾分閃爍心虛的樣子。

    “劉潮,剛剛在電話裡我已經把話和你說清楚了,這顆半命珠是王老先生留給你的,是給你的補償……”龔伯成站起身講道。

    劉潮一擺手,搖了搖頭說道:“龔叔,王老先生不虧欠我什麼,就算是虧欠也不是虧欠我,而且事情過去那麼久了,我也不想再提起來,至于半命珠……”

    王家三人和一眾買家都直起了身子。

    “半命珠我不要,誰拿走我都沒有意見,但我只有一個要求,從今以後不要再打擾我,我從王老先生去世的那一刻,我和王家就再也沒有關系了,也不想再和王家有任何的交集和接觸。”

    龔伯成沉聲道:“劉潮,你要想清楚,這可是半命珠,是王老先生留給你的,只要你開口,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其他人拿走,一定交到你的手裡。”

    劉潮依舊只是搖頭,目光冷淡的掃了一眼王家的三人,二話不說扭頭走出了堂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03
第二百五十章 劉潮的故事

    劉潮出現的突然,走的也突然,停留了不到五分鐘,幾句話就把王老先生留給他的半命珠給推了出去,沒有一點猶豫和遲疑,仿佛是一件無關緊要的東西。

    等到劉潮一離開,王家的三人的神情明顯都松了一下,王寶昆急不可耐的說道:“龔叔,你應該聽到了吧,是他自己不要,你現在總沒有理由不把半命珠交給我們!”

    龔伯成恨恨的站起身,對王家三人道:“你們好自為之吧,以後我也不會再踏入你們王家大門半步的,王家……終究敗在了你們手裡。”

    一番話,說的王家三人臉色都十分的難看。

    龔伯成憤然的起身走了,將裝着半命珠的木盒留在了椅子上,幾乎是一瞬間,王老先生三個子女的後輩全都沖了過去,想要將木盒搶過去,四五個人都用手抓着木盒的一角,不肯松開,你争我搶,亂作一團。

    幾方買家看到眼前的情形,心裡都不由的感到正如龔伯成說的一樣,昔日的王家的確是敗了……

    王寶奎也似乎感覺到“家丑”最好不要外揚,于是說道:“幾位先請回吧,明日諸位再來的時候,我保證,一定有一位可以將半命珠帶走。”

    堂屋內的買家對視一眼,無奈紛紛起身,許銘臨走前冷瞥薛晨一眼,帶着黃先生和保镖離開了。

    薛晨也和其他人一樣,起身走出了王家的老宅。讓他意外的是,劉潮竟然沒有走遠而是等在外面,當看到他出來,就迎面走了過來。

    “小薛兄弟出現在這裡,真的讓我有些意外,也是為了半命珠?”劉潮走過來,問道。

    “嗯。”薛晨答應了一聲,然後讓一旁的柳袁明和王德亮先回酒店。

    劉潮和薛晨走了一段路,進了路邊的一家小餐館,找了一個安靜的位子坐了下來。<>

    “沒想到這麼快就又碰到小薛兄弟了,咱倆還真挺有緣分的。”劉潮爽朗的笑了笑,說道。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能碰到劉大哥,本想着等這件事處理完了,再聯系你,見見面的。”薛晨淡笑着回道。

    等菜和酒端上來了,兩人一邊吃一邊聊,薛晨雖然好奇劉潮和王家的關系,和其中的糾葛恩怨,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問。

    他隱隱的感覺到劉潮雖然臉上帶着笑意,可是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從喝酒的速度上就能看出來,一杯接着一杯,和上一次完全不一樣。

    他轉而隨便的聊起了一些關于王家的事,還有那顆引人注目的半命珠。

    “王家……呵呵,從王老先生去世那一刻,王家就不再是曾經的王家了。”

    劉潮搖了搖頭,神情有些傷感。

    “據我了解,那三個人不僅把王老先生的遺留的一些財產變現賣掉,王寶昆更是已經偷偷的賣王家傳下來的那些風水典籍,那可是多少風水師打破頭都想要得到的,其中就有許多只有王家才會一些法器的制作方法。”

    薛晨心想還真是敗家,忽然心思一動,問道:“連半命珠的制作方法都肯賣?”

    “嗯。”劉潮歎了口氣,“王老先生的三個子女雖然都學了一些風水,但都天賦有限,沒什麼大成就,而王家的年輕人又沒有什麼人願意繼承下去,所以可能王家人可能就不會再吃風水這口飯了,那些東西自然留着也無用,只要有人肯出錢買,他們就賣。”

    薛晨聽到這個消息,心裡卻是一喜,因為他正想着多學來一些法器的制作方法,對風水更深入的了解了解。

    兩人聊了一個多小時,酒也喝了不少,薛晨給有了些醉意的劉潮叫了一輛出租車。<>

    劉潮臨上車前拍了拍薛晨的肩膀,眼睛裡似乎有些苦澀和復雜:“小薛兄弟,謝謝你。”

    看着出租車開遠,薛晨默默的站在原地,謝我什麼?沒有提他和王家之間的事,還是陪他喝酒?

    薛晨感覺劉潮仿佛有一肚子故事……

    等到次日,薛晨接到了王寶奎的通知,也再次同柳袁明和王德亮二人來到了王家的老宅,這一次他來的比較早,當到的時候堂屋裡只有許銘和黃先生還有保镖三個人在,王家的人不在,其他的買家也都沒有到。

    許銘見到薛晨到了,扭頭看過來一眼,突然嘴角一揚,說道:“昨天我看到那個劉潮在等你,你和他認識?”

    薛晨回望了一眼,但沒有理會。

    但許銘嘿嘿的低笑一聲,又接着說道:“昨天我特意打聽了一下那個劉潮和王家之間的事,還真是有點意思,我想你應該不知道吧,那我就好心告訴你好了。”

    薛晨神情如常,可心裡也有點好奇許銘打聽到了什麼。

    “以前王老先生有很多徒弟,那個劉潮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很有天賦也很受王老先生看重的那種,可是在王老先生八十歲大壽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也就是將近二十年前吧,壽宴當天劉潮竟然把喝醉了酒的一個師妹給非禮了,嘿嘿。”許銘冷笑着。

    “不可能!”薛晨脫口道,他和劉潮只接觸過兩回,但是他肯定劉潮不是那種人!

    “當然沒有人會承認這種事,可是很多人看到他和師妹在一張床上,他雖然說自己喝醉了,完全不知道是怎麼發生的,不過後來劉潮突然改口承認了,被王老先生逐出師門後還和原本就心底爱慕的師妹結了婚……”

    聽到這裡,薛晨突然回想到昨天的事情,龔伯成可是口口聲聲的說王家虧欠劉潮的,而且隱隱指向的正是王老先生的子女。<>

    一剎那,一個讓他非常惱火的猜想漸漸的浮現在了他的心底,那就是那個女人是受了王家人的侮辱,然後陷害給劉潮!

    再一想到昨日王寶奎和王寶坤二人聽到龔伯成提到劉潮時的啞口無言的神情,會不會就是這兩個人中的一個?

    “你說的是真的?”薛晨深吸了一口氣,凝目問道。

    “自然是千真萬確!”許銘嘿嘿一笑,他之所以和薛晨說起這件事情來,自然就是要讓薛晨不爽,薛晨不爽就會讓他感到很爽。

    許銘眉梢一挑,接着說道:“我想你也應該想通了吧,聽說劉潮之所以這麼做,是想要維護王老先生的顏面,不想讓王老先生蒙羞,二來也是因為他心裡早就有那個師妹,呵呵,不得不說,你的那位朋友還真是偉大啊,也是性情中人,甚至有傳聞,就連他的兒子……

    薛晨剛要出口打斷許銘繼續說下去,但許銘自己就閉上了嘴吧,因為這時王家人從後面進到了堂屋裡。

    王家的三個人是一同來的,而且看起來似乎對于半命珠賣出去後的錢款的分配已經商量好了,所以看起來可比昨天和諧了許多。

    “許先生和薛先生,二位在聊什麼?”王寶奎笑呵呵的問道。

    許銘笑着回了一句:“在聊一些有趣的事情。”

    薛晨則沒有回應,昨日他看王家的三人雖然為了錢財争執感到很意外,但剛剛聽了許銘的那一番話後,再看這三人,心裡有了濃濃的厭惡。

    對于許銘說的那番話,薛晨認為應該是真的,因為許銘沒有必要編出一個故事來,而且從種種方面和跡象,都很符合許銘說的這個事情。

    他現在回想起昨天和劉潮喝酒時對方眼底的苦澀,想必劉潮的內心也很不好受,但也許處于種種顧慮,才將這份苦楚掩埋在心底。

    薛晨心裡越想越生氣,看王家的這三個人也愈加的不順眼!甚至可以說是面目可憎!

    但是他沒有在臉上表露出一絲,反而站起身過去來到了王寶昆的身邊俯身低語了兩句。

    王寶昆點了點頭,起身帶着薛晨來到了堂屋後面的一個房間。

    “薛先生,你想要購買一些風水方面的典籍?”王寶昆問道。

    “不錯。”薛晨點點頭。

    “嗯,我可以賣給你,你想要關于風水哪方面的典籍,不同的典籍價格也不相同,看風水地氣方面的價格是……關于驅邪鎮宅典籍的價格……”

    薛晨看到王寶昆顯然不是第一次賣了,他略一思忖,問道:“如果我所有的都要一份,價格是多少?”

    王寶昆眼睛瞇了瞇,笑呵呵的說道:“我賣的這些典籍都是我父親收集的,或者是批注撰寫的,每一本都是精品,一共八本!一本復印版本的價格是兩萬,如果薛先生每一本都要一份,那價格就是十六萬。”

    “十六萬?”薛晨注視着王寶昆思慮了一下,說道,“王先生,我想我不是第一個買的,也不是最後一個買的,十六萬的價格有點高,如果是十萬,我想我能够接受。”

    王寶昆幾乎沒有多少猶豫,當即就拍板答應下來。

    “薛先生什麼時候要,現在嗎?”王寶昆問道。

    “那就現在吧,我可以用手機給你轉賬。”薛晨當即說道。

    王寶昆也很麻利,給他兒子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的時間,王寶昆的兒子就提着一個塑料口袋到了兩人面前。

    薛晨接過塑料口袋看了一眼,見到裡面是八本不薄不厚的復印釘裝的書,想來王寶昆也沒有必要在上面搞小動作,也就給打過去了款子。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04
第二百五十一章 價格飙升

    “薛先生是自己想要研究風水還是替别人購買?”王寶昆絲毫沒有因為賣掉父親珍藏的風水典籍而有一點點的羞愧和尴尬,反而笑呵呵的和薛晨聊了起來。

    “我自己隨便看一看。”薛晨已經拿到了東西,也不想再繼續和這個人待在一起,抬腕看了一眼手表,“我想其他人也快到了,我們回去吧。”

    二人回到堂屋沒多久,昨天的那三方買家也陸續的趕到,來到了堂屋內。

    等到所有人到齊後,王寶奎端起茶杯說道:“昨日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讓各位白跑了一趟,我向各位端茶賠禮了。”

    胖富商大咧咧的擺了擺手,說道:“我看就不要弄這些虛頭巴腦的了,大家都是奔着半命珠來的,現在趕緊拿出來讓我們過過眼吧,不要藏着掖着的了。”

    “高先生是爽快人。”王寶昆笑着稱贊了一句,接着說道,“既然諸位想要看一看半命珠,自然沒有問題,諸位也請放心,絕對是真法器!”

    王寶奎回身將擺在一旁桌子上的木盒打開,從其中拖出一粒乳白色的玉珠來:“這就是半命珠了。”

    唰唰唰!

    幾乎一瞬間,堂屋內所有的目光全都匯聚在了王寶奎的掌心上。

    那個胖富商更是直接激動的站了起來,自言自語道:“這就是半命珠?”

    “如假包換,這的確就是半命珠,而且是我父親親手制作,也是如今最後的一顆半命珠,因為除了我父親,全國的風水界中也沒有任何一人能够制成半命珠。”王寶霞神情灼灼的說道。

    “各位可以上前親自驗看,不過請一個個來。”王寶奎講道。

    “各位,我就不讓了,我先來……”胖富商笑呵呵的第一個跳了出去,快步上前,他領來的一個人也跟了上去,二人來到王寶奎面前,驗看着半命珠。<>

    十多分鐘後,二人一臉欣然的回來,從神情上看,顯然認定沒有問題。

    胖富商之後,許銘也立刻帶着那位黃先生上前去驗看。

    薛晨看到黃先生拿着半命珠時的眼神十分火熱,還不時捋胡子點頭,仿佛真的能够看出一些東西來一樣。

    很快,輪到了薛晨和柳袁明。

    薛晨拿着半命珠,感受到裡面澎湃的靈氣,眼睛瞇了一下,心裡估算到,如果將半命珠內的靈氣吸收,能讓古玉的靈氣達到三成!

    當被外放的濃郁靈氣籠罩的時候,薛晨感覺仿佛是有一層靈氣形成的罩子包裹着他,讓他感到無比的心安,仿佛這層靈氣能够替他阻擋來自外界的傷害,不由暗想道:“難道這就是半命珠的作用所在?”

    看着半命珠,薛晨暗歎一聲,半命珠不愧是王家壓箱底的寶貝,果然名不虛傳,比柳袁明的靜心珠要強大太多,也比他買到的那枚張天師印也要更強。

    有那麼一瞬間,薛晨差一點就將半命珠內的靈氣吸走,但是考慮了再三還是決定再等一等。

    他這一次來是受了寧傑德所托來購買半命珠,而且看樣子寧傑德對半命珠很看重,可能不單單是想要放在拍賣會上拍賣,否則也不會委托他高價購買,如果他直接將靈氣吸走了,半命珠也就廢了,相當于變相的坑了寧傑德。

    而且,這枚半命珠很可能是世界上最後一枚,如果就這麼廢掉,他還真有點遲疑,所以打算看一看再說。

    薛晨看完了之後,柳袁明接了過去。

    柳袁明早就對半命珠心生向往,夢想着有朝一日能够親手鑒賞一番,今日終于有了機會,內心的激動可想而知,拿着半命珠的手都有一點點的哆嗦,讓薛晨擔心别失手掉落在地。<>

    五方買家一共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紛紛上前驗看了半命珠,沒有人提出異議,顯然都認同了半命珠是真正的法器。

    王寶奎重新將半命珠放回了盒子當中,然後笑意滿面的說道:“我想各位應該都仔細的看過了,也沒有人認為有問題,那好,我們現在就來談半命珠的歸屬問題。”

    “怎麼談?”胖富商認真的問道。

    “半命珠是我王家重要的寶貝,很簡單,誰的誠意更足,誰就能帶走,價高者得之。”老三王寶昆言道。

    “很好。”胖富商搓了搓手,眼睛裡也有了斗志。

    其他的幾方雖然沒有過多的什麼,但是顯然也都是志在必得。

    薛晨原本以為寧傑德給他的一千五百萬的最高價可能太高了,達不到那個層次,但現在看來,他懷疑價格甚至可能不止一千五百萬!

    “那我就抛磚引玉獻丑了,給個底價,八百萬好了。”胖富商笑呵呵的說道。

    那個貴婦人斜睨了胖富商一眼,語氣慵懶的說道:“那我就加一百萬吧,九百萬。”

    薛晨看到這才剛開始價格就快要到一千萬這個坎了,暗道還真都是有錢人啊。

    一側的柳袁明小聲感歎道:“我以前曾聽說過半命珠的神奇,曾經有一個佩戴着半命珠的富豪被仇人的殺手槍擊,連續三槍打在胸口,可是人竟然沒死,據說就是因為有半命珠護身。”

    薛晨點了點頭,暗想他雖然沒有辦法確切的感覺到半命珠這種法器的效果,但從那麼磅礴的靈氣含量來看,肯定不會差的。<>

    人有了錢就會更加的爱惜自己的小命,所以花一些錢買上這樣一件護身的法器隨身帶着,也許就能够在一場意外中保下一條小命,這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

    就在薛晨想這些的時候,其他幾個人對半命珠的叫價已經超過了一千萬!

    薛晨瞄了一眼王家的三人,見到三人臉上已經笑的如同菊花盛開一樣,可是再一想到劉潮的遭遇,讓他感覺這三張臉格外的丑陋。

    他雖然還沒有確定侮辱了王老先生的那個女徒弟的人就是王寶奎和王寶坤二人中的一個,但肯定是王家人。

    而且這三個人肯定都知道,但是為了所謂王家的聲譽,就將所有的髒水潑到劉潮的身上,實屬可惡至極!他曾經被許銘用公關污蔑過,他知道那種感覺,所以對劉潮的遭遇也格外的感同身受。

    “我出一千三百萬。”胖富商遲疑了一下,再次把價格提高了五十萬。

    許銘幾乎沒有多少猶豫,立刻再次加價:“一千三百五十萬。”

    薛晨還從沒有開過口,趁着空擋,也叫了一次價格:“一千四百萬。”他已經意識到,如果再不叫價,很可能價格直接超出了寧傑德給他的底線!

    果然,那個貴婦人一張口,就將價格推到了一千五百萬。

    一千五百萬似乎也到了在場的其他幾位的一個心理上的價位,就在堂屋裡剛剛安靜下來的時候,五方買家裡最低調的那個穿黑衣服戴黑墨鏡的男人第一次開口了:“一千六百萬。”

    許銘眉頭皺了皺,遲疑了一下,再次加價;“一千七百萬。”

    薛晨知道已經沒有自己什麼事了,價格已經大大的超過寧傑德的底價,他眼神動了動,站起身慢悠悠的來到了王寶奎的面前:“王先生,我還想最後再看半命珠一眼,畢竟這個價格已經很高,希望你能理解……”

    “應該的,我能理解。”王寶奎沒有多想,立刻笑呵呵的打開了木盒,讓薛晨再驗看一眼。

    薛晨將半命珠拿起來的時候,堂屋內至少有十雙眼睛盯着他,但是薛晨很從容的只看了一眼就點點頭,又放了回去。

    看完之後,他就轉身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看到依舊在攀升的價格搖了搖頭,好像是已經放棄的樣子。

    許銘在給出了一千七百萬後,胖富商和那個貴婦人都遲疑了,顯然這個價格讓這兩人也有了一些遲疑。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沉默寡言的男人第二次開口,再一次加價一百萬!

    薛晨看着價格已經達到了一千八百萬,臉上雖然是一副懊惱和無奈的神情,可是他心底卻在狂湧、激動、亢奮!

    因為在剛剛,在知道自己不可能替寧傑德帶走半命珠後,就毫不遲疑的將玉珠內的靈氣給全部吸走了,和他預測的一樣,半命珠的靈氣非常的客觀,直接將他懷中的古玉內填補了三成!

    許銘見到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幾句話的黑衣人再次加價,眼底也有了幾分凝重,將近兩千萬的價格買一件法器,雖然是傳聞的很厲害的半命珠,但依舊讓他感到有些壓力。

    “一千九百萬!”

    許銘心想如果有人加價到兩千萬,那麼他就放棄。

    在他心裡剛一有了這個想法,黑衣服的男人就很平靜的再次開口:“兩千萬。”

    兩千萬的價格一出,包括許銘、胖富商和那個貴婦人的神色都微微的一變,顯然兩千萬的價格也讓他們有些意外和吃驚。

    兩千萬他們都能出的起,可是值不值是一個問題,尤其是法器這種東西,屬于可有可無之物,而且半命珠具體效果如何,沒有人親眼見過,全都是聽到的傳聞而已。

    而兩千萬的這個價格也讓王家的三人高興壞了,臉上全都是掩飾不住的興奮和激動,顯然這個價格讓他們非常非常的滿意。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05
第二百五十二章 揭開丑事

    當兩千萬的價格一出,許銘眉頭緊鎖,雖然心中有些不願意就這麼放棄,但終究沒有再開口,兩千萬的價格已經超出了他的預估和心理價位。

    胖富商和那名貴婦人也都閉口不言,顯然也都不願意再繼續抬高價格。

    “這位朋友,兩千萬買一件法器,真是好氣魄。”胖富商扭頭看著黑衣服男人,眼楮里有些大量的光彩,笑眯眯的稱贊道。

    黑衣服男人卻看都沒看胖富商一眼,也沒有任何的回應。

    見到對方對自己完全不理會,胖富商似有些不快,嘴巴動了動,輕哼了一聲,扭回了頭,

    薛晨也感覺這個人有些孤僻,在幾方買家中也是最特殊,其他人包括他都帶來了一兩個人,要麼是幫著鑒定半命珠的風水師,要麼就是保鏢,可只有這個黑衣服男人是獨自一個人。

    此刻,王家的三人臉上都是喜色迎面,見到沒有人再出比兩千萬更高的價錢,王寶奎當即選宣布道︰“既然沒人再出價,那這最後一顆半命珠就歸周先生了,兩千萬成交!”

    黑衣服男人臉上隱現一絲滿意,站起身走上前,用低沉的嗓音說道︰“我再看一眼,沒有問題,就會通知人給你們轉賬打款。”

    王寶昆十分大方的一揮手︰“隨便看,請放心,半命珠絕對不會有一丁點的問題……”

    薛晨淡定的坐在一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在王寶昆的肯定聲中,黑衣服男人再次掀開了木盒,將半命珠用兩根手指捏了起來,可是看了不到兩眼,黑衣服男人臉色就突然變了,低吼一聲︰“不對!”

    王家三人和在座的其他買家全都被驚了一下,目光注視向黑衣服男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寶奎豁的站起身,問道︰“周先生,怎麼了?”

    黑衣服男人手里捏著玉珠,轉過頭,臉色難看的望著王寶奎,又一一的掃過王寶霞和王寶昆姐弟,聲音冷厲的說道︰“你們敢和我耍手段?”

    “周先生,究竟是怎麼了?”王寶昆有些慌張的問道。

    “怎麼了?還敢問我,這顆不是半命珠!難道真的以為掉包了,我就看不出來,嗯?”黑衣服男人顯然十分的震怒,一改之前給人的平靜,變的厲聲厲色起來,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聲勢十分的嚇人。

    一听半命珠被掉包了,眼看著交易要完成又出現了波折,許銘、胖富商和那個貴婦人全都騰的站起身,神情各異的望過去。

    薛晨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太另類,也裝作一臉吃驚的看過去,心底則暗暗冷哼了一聲。

    對于吸收了半命珠的靈氣,薛晨心里沒有一點的後悔和感到不妥,因為半命珠本來就是王老先生遺留下來打算補償給劉潮的!

    劉潮為了王老先生的顏面,為了所謂王家的聲譽,將那麼屈辱的事情承擔下來,可以說是王家的恩人,半命珠是劉潮應得的!

    劉潮雖然沒有帶走,也許是不想因為一顆半命珠再次和王家產生糾紛,不想再將過去的那些事情給提起來,可也不代表這顆半命珠就應該歸屬王家!

    吸收了半命珠內的靈氣,他也不認為是對王家的“偷竊”,他心里只會感謝劉潮,如果日後有機會,他也會加倍的奉還劉潮這個冥冥中的情分。

    現在見到黑衣服男人瞧出了半命珠出現了問題,看到王家三人慌張無措,只感到是應得的,是虧欠劉潮的!

    “這不可能!我們可是誠心誠意的做交易的,怎麼可能進行掉包,而且在各位的眼皮子底下,我們哪里有辦法掉包?”王寶昆面紅耳赤的辯解道。

    “不可能?那你們自己來看!”黑衣服男人面頰冷厲,將半命珠重新放回了木盒里。

    第一時間王寶奎就把玉珠拿在了手里,神情緊張的盯著半命珠,似乎是在用一些方法鑒定半命珠。

    “哥,半命珠沒問題的吧。”王寶霞和王寶昆都神情凝重和急切的問道。

    十秒鐘後,王寶奎的臉色剎那間變的青紫,脫口道︰“不,這不可能!”

    看到王寶奎的神色,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不僅僅是那個黑衣服的周先生,就是其他的買家也都有些怒了。

    胖富商高先生看著王家的三兄妹,恨恨道︰“好啊,原來你們早就打算玩狸貓換太子的戲碼,真是夠奸詐!”

    “不,周先生,您誤會了!”王寶奎急著嘴唇直哆嗦,想要解釋。

    “誤會?那你解釋解釋,半命珠怎麼變成了一顆普通的玉珠,我完全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法器!”周先生面色浮現震怒的青氣,隔著墨鏡怒視著面前的三位王家人。

    “我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們沒有做過……”王寶奎祭禮的解釋著。

    胖富商大怒,千里迢迢的趕到這里,浪費了這麼長時間,沒有買下也就算了,竟然還差點被王家擺了一道︰“不要解釋了,我早就看出你們三人的心思不正,真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王家的那些齷齪事?將你們父親的女徒弟灌醉侮辱的人想來應該就是二位中的一個了,哼,我看說不定你們兩個都有份!”

    敵遠科遠酷艘恨接月方早羽

    敵遠科遠酷艘恨接月方早羽  “這位朋友,兩千萬買一件法器,真是好氣魄。”胖富商扭頭看著黑衣服男人,眼楮里有些大量的光彩,笑眯眯的稱贊道。

    听到陳年舊事被胖富商給當面揭穿,王家的三人臉都變的青紫起來。

    許銘也冷哼一聲︰“真是江山易改,品性難移。”

    “王老先生在風水界是出了名的德高望重,竟然有你們三個不肖子孫,想來閉眼前心里想的也是那個替王家承受了不白之冤的人!”那名富婆也出聲討伐。

    雖然其他的幾方人都沒有買到,但是不代表不惱火,因為如果是他們出了最高價,那肯定也會有同樣的遭遇,這是對所有買家的挑釁!

    王家的三人本來還想要繼續解釋,把事情說明白,因為他們三人心里都清楚,根本沒有掉包,也沒有想過欺騙任何人,就想著趁早賣掉半命珠把錢分掉,心里才踏實。

    可是看到幾方買家口誅筆伐,還把王家最不願意提起的丑事給赤裸裸的揭了開來,三人都氣的幾乎昏厥過去,尤其是胖富商那句“你們兩個人都有份”,更是讓王寶奎和王寶昆兄弟的眼底都閃過一抹慌張和心虛。

    後地仇科情艘球由鬧諾科帆

    王家的三人也徹底的被激怒了,王寶奎更是拍桌子怒吼道︰“你們都走,交易取消了,都走!”

    “對,你們都走,我們王家的事,不需要你們來指手畫腳!”王寶昆也喘著粗氣大吼一聲。

    薛晨的臉上雖然滿是怒意,悄然的嘴角微微的揚了一下,對正呆呆的看著堂屋內發生的一切的柳袁明和王德亮說道︰“我們走!”

    見到薛晨朝堂屋外走了,胖富商也罵咧咧了幾句,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扭頭帶著自己的人也走了。

    許銘和那個富婆也沒有再久留,緊隨其後離開了。

    最後只剩下出價最高的黑衣男人周先生和羞怒的已經失去了理智的王家三人。

    周先生摘下墨鏡,用一雙冷厲的眼楮掃了一眼王家的三人︰“我不管你們之前耍了什麼小手段,我明天還會再來一趟,乖乖的把半命珠加到我手里,你們也會順利的拿到兩千萬,否則你們一定會後悔的!”

    王寶昆怒極反笑︰“後悔?就憑你,我們衡川王家是嚇大的?”

    周先生又戴上墨鏡,說道︰“我是替一個人過來購買半命珠的,他要求我一定要拿到,如果他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一定會很生氣的。”

    “誰?”王寶奎冷哼一聲,問道。

    周先生嘴巴動了動,吐出了一個人的名字,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只留下一臉驚恐的王家三人。

    看著最後一個買家也離開了,再一想到剛才拋出來的那個人名,王家的三人眼楮里依舊閃爍著驚懼。

    許久,王寶奎突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眼失神的說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為什麼!”

    王寶昆再次拿起盒子里的玉珠,仔細的看了幾眼,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呼天搶地的吼道︰“珠子沒有變,可是法力!珠子里的法力怎麼消失不見了!?”

    王寶霞則起身,有些慌亂的說道︰“我要走了,這件事我不管了,明日那人再來,你們兩個去應付,和我沒關系!”

    “二姐,你這話什麼意思?分錢的時候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王家人,現在王家出了事,你就要回避?”王寶昆忿然道。

    再一想到那個名字,他的心里也是無比的恐慌,如果對方沒有撒謊,真的是那個人委托過來取走半命珠,一旦沒有拿到半命珠,還誤會了使他們暗中搞了鬼,一旦降罪下來,沒有人能夠承受那怒火。

    他們王家雖然在衡川也算是有名的大戶,平時也來往不少權貴,和市里的領導也能說上話,可是那個背後的人想要對付王家,就和碾死一只蟲子一樣容易。

    王寶霞突然神情猙獰起來,站起身倒退了幾步,伸手指著自己的長兄和小弟︰“這就是報應,是因為你們兩個過去做的孽才遭的報應,和我無關!別以為我不知道,父親就是因為知道你們偷偷的復印他的風水典籍高價賣給外人給氣病的,才會過世……”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06
第二百五十三章 談起往事

    薛晨自然不知道王家已經亂成一團,更處于恐慌之中,也不知道那個一直穿著黑衣服的周先生背後的人是哪一位,在離開王家回到酒店後,他第一時間給寧杰德打去了電話。

    寧杰德听到半命珠的價格竟然飆到了兩千萬,而且最後還出了一些亂子,誰都沒有成功的買到手,嘆了一口氣︰“薛晨,辛苦你們,既然事情這樣,那就算了。”

    和寧杰德談完後,薛晨就和柳袁明、王德亮說明天就坐飛機回海城。

    當薛晨坐在床邊把從王寶昆那里買來的一口袋風水典籍拿出來隨意的閱覽的時候,柳袁明走過來看了幾眼後,臉上呈現出極度的震驚,張著嘴巴甚至說不出話來。

    許久,柳袁明神情傷感,恨恨的說道︰“這是從王家人手里買到的吧,可憐王老先生一世英名啊,這里的每一本,放在過去,是多少風水師上門誠心誠意的請教才可能看上一看的。”

    薛晨笑了笑︰“柳先生也很想看吧。”

    “呃。”柳袁明撫了撫頭頂,略有些局促的說道,“的確是想瞻仰一下王老先生的著作。”

    “那好辦,回去後我將這些全部復印一份給你就是了。”薛晨不在意的笑著說道。

    “多謝。“柳袁明拿起一本,用手輕輕的撫著,神情十分的專注而又滿是感慨。

    王德亮去訂返程的機票了,柳袁明也在自己的床上如痴如醉的拜讀著王老先生遺留下來的風水典籍。

    薛晨則眯著眼楮坐在床上,一手握著胸口的古玉,感受著古玉內多出來的三成靈氣。

    半命珠不愧是價值兩千萬的法器,讓多少人爭破頭都想要拿到手,蘊含的靈氣直接填補了古玉三成。

    但換一個角度想,也僅僅是三成而已,想要填滿古玉就算是三顆半命珠都不夠用!可想而知古玉這一次進化所需的靈氣的恐怖數量。

    敵不不不鬼後恨戰冷秘毫艘

    第二天,三人坐上了返程的飛機。

    回到海城後,薛晨直接去了寧氏集團大廈,當面和寧杰德再次詳實的匯報了一遍這趟去衡川出差的一些事情。

    寧杰德听完後,長嘆了一口氣,臉上隱隱的有些復雜神情,講道︰“薛晨,你應該也想到了吧,這枚半命珠如果我買到手後並不打算再拍賣掉,也不是打算自己留著。”

    不是自己留著,那肯定是送給其他人,會是誰,寧君山嗎?薛晨心里想到,應該是送給寧老先生吧,可是寧杰德卻說出了讓薛晨有些意外的名字︰寧萱萱。

    敵不仇不鬼結術由孤遠鬧後

    “買來半命珠是我和大哥的想法,本來是打算送給萱萱當做生日禮物的,可惜了,沒有買到手。”

    薛晨自然記得寧萱萱的生日已經不遠了,但是他一時想不通,寧杰雄和寧杰德為什麼會想要買一顆半命珠送給寧萱萱當做生日禮物,有些奇怪。

    寧杰德似乎看出了薛晨心里的疑惑,緩了一口氣,接著說道︰“薛晨,你應該知道萱萱的父母,也就是我二哥二嫂是怎麼去的吧。”

    “听說是車禍。”薛晨想了想,說道。

    “不錯,就是一場車禍。”寧杰德背靠著椅子,伸手捏了捏眉心,眼楮里有一抹懊悔和苦悶,“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當時出車禍的時候,我們是去蟬鳴寺游玩回來,乘坐的是一輛十三座的商務車,除了我父親外,我和大哥以及家人也都在,可是當時出了事後,卻只有二哥二嫂……”

    薛晨眼神動了動,心里也替寧萱萱感到有些惋惜。

    “巧合的是,在幾天前衡川的王老先生到我家里作客,送了我父親一對保平安的玉牌,父親當時送給了大哥和我,因為二哥正在外地出差,所以後來出了車禍,萱萱就和家里漸漸的疏遠起來,可能認為是玉牌的關系。”寧杰德神情間多了些許的苦澀。

    “這……”薛晨微微的怔了一下,心里想到車禍二人的死真的和玉牌有關系嗎,在他看來關系應該不大,應該只是巧合,這玉牌雖然是正宗的法器,但不可能效果那麼強大。

    “我和大哥心里一直都感覺虧欠萱萱許多,這一次得到王家出手半命珠,所以商量買下來送給萱萱,也當做是一些補償,保佑萱萱能夠永遠平安,可是天不遂人願。”寧杰德舒了一口氣。

    听到這里,薛晨的眼神動了動,心里暗道,原來是這樣。

    “薛晨,這趟衡川你也沒少操累,先休息幾天再繼續上班吧。”寧杰德道。

    “好,寧董,我先回去了。”薛晨起身離開了寧杰德的辦公室。

    ……

    坐在客廳沙發上的薛晨伸了一個懶腰,將手里的最後一本典籍放下,抬手看了一眼時間。

    他面前的茶幾上零散的堆放著從王家買來的風水典籍,他已經用了大半日的時間將每一本都粗略的看了一遍,讓他越加的感覺到風水的博大精深。

    研究古玩是研究歷史,從每一件古玩上探索它的歷史痕跡,想象它的故事,這是玩古玩的樂趣。

    而風水則是研究玄學,雖然和玩古玩不同,但在薛晨看來卻又一些相似之處,那就是學無止境,而且十分的迷人。

    這八本風水典籍是他花費了十萬買來的,但是他感覺實在是太值了!每一本典籍顯然都是王老先生珍藏的,上面還有著王老先生親自的注解,讓他看得非常入神!

    有的典籍是講解如何破解和布置風水格局的,來達到驅煞安家的目的,也有講述如何勘察地勢尋風水靈地的,其中自然也有他最在乎的講解制作法器的篇章。

    順手將其中一本典籍拿起來,正是記錄法器的典籍,薛晨已經簡單的瀏覽過來,整本一共記錄了二十八種法器的相關內容。

    薛晨翻開了其中的一頁,這一頁上面記載的正是和半命珠相關的信息,其中就包括了制作的流程,更讓薛晨矚目的是,這一頁上還有王老先生的批注。

    王老先生的一手小楷讓人耳目一新,字如其人,飄逸和自如,絲毫不比當代的一些書法家的手法差。

    半命珠是王家獨有的一種法器,也只有王老先生能夠制作,在這上面,王老先生批注了著實不少和半命珠有關的內容。其中就一點讓引起了他的注意,也讓他對半命珠多了一些思考。

    王老先生在上面批注道,他曾經制作過的一顆半命珠流轉到了一位富商的手里,後來那位富商受到了槍擊,就在同一段時間,他時常的感覺到胸口一陣陣的刺痛。

    也許正是因為有了這個事情,王老先生特意在後面標注,讓後人不要輕易的嘗試制作半命珠,也不要為了錢財而賣半命珠,擔心受到一些不好的影響。

    看到這里,薛晨忍不住搖頭,暗道王老先生這一回算是白擔心了,在他之後王家可能再也不會出能夠制作出半命珠的風水師了。

    薛晨心里思索了一陣,又繼續低頭看了起來,將制作半命珠的整個流程仔細的看了又看,眼底略過深思。

    這本典籍的最後一頁上還有一段話在薛晨看來是最為重要的,因為是王老先生對制作法器的心得,雖然只有寥寥的幾句話,可是卻意義非凡,可能是王老先生長久帶來的寶貴經驗。

    王老先上面寫到一點,煉制法器需要有鑒定的信念才可能成功,薛晨感覺這一點是非常正確的,十分的認同。

    上面還記載到,王老先生認為每一個風水師制作法器的成功率都是不同的,刨除各種外界因素,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天賦,每個人的天賦都不同。

    王老先生講道雖然人們的肉眼看不到法力的存在,但是法力是的確存在的,所謂的天賦也就是更容易讓法力凝聚,對法力具有更大的吸引力。

    薛晨心中一動,想到自己第一次聯系就成功的制成了一顆靜心珠,不由暗想到︰“難道我對靈氣具有吸引力?”

    但是下一刻,他低下頭看向了自己的胸口,眼神一閃,暗道不對,不是自己對靈氣具有吸引力,應該是古玉……

    敵不不地獨後學由孤察戰孫

    薛晨整個人完全沉浸在了風水和法器當中,孜孜不倦的閱讀著王老先生留下的典籍,直到電話響起才讓將他從其中喚醒過來,看了一眼窗外發現天色已經黑了。

    薛晨剛一接起電話,就听到一聲熟稔的嬌哼聲︰“小弟弟,從衡川回來了?”

    敵地遠遠方孫學陌孤學太孫

    听到是寧萱萱管自己叫小弟弟,薛晨心里暗道自己哪里小了,無論哪里都不小好吧,這分明是對自己的侮辱。

    “萱姐,你知道我去衡川了?”

    孫遠遠不酷孫術由陽諾孤仇

    孫遠遠不酷孫術由陽諾孤仇  也許正是因為有了這個事情,王老先生特意在後面標注,讓後人不要輕易的嘗試制作半命珠,也不要為了錢財而賣半命珠,擔心受到一些不好的影響。

    “切,那是當然,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寧萱萱洋洋得意的說道。

    薛晨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你不相信?我肯定你現在是在景雲街那里,而不是在錦官城。”寧萱萱笑呵呵的說道。

    “嗯?”薛晨訝然了一下,隨即拿著電話站起身走到窗前,拉開窗簾四處瞅了瞅,隱隱的看到遠處的街角似乎停著一輛紅色的車。

    結遠仇仇情結恨接冷毫最陽

    他發動鷹眼看清了車牌號,更看到寧萱萱正坐在車里,顯然是看到燈亮著,知道了他在這里。

    結遠仇仇情結恨接冷毫最陽  這八本風水典籍是他花費了十萬買來的,但是他感覺實在是太值了!每一本典籍顯然都是王老先生珍藏的,上面還有著王老先生親自的注解,讓他看得非常入神!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07
第二百五十四章 和我斗嫩了點

    听著寧萱萱得意的聲音,薛晨眼楮眯了一下,回了一句︰“你說的很對,我的確是在景雲街這里,同樣我也知道,有人正偷偷的看著別人家的窗戶打電話。”

    “薛晨,你別胡說,我可沒有,我是在家里給你打的電話。”寧萱萱一本正經的說道。

    “哦?那真是見鬼了,我看到一個和你很像的人開著和你一樣的車坐在車里打著電話,哦,對了她的右手邊還放著一瓶喝了一半的可樂。”

    當剛說完這些話,他就看到寧萱萱拿著電話轉頭朝四周,似乎是在搜尋他的身影。

    “萱姐,你在找什麼?”薛晨笑呵呵的又問道。

    “薛晨,你現在就在我周圍?可是我怎麼沒看到你,你別藏了,出來吧。”寧萱萱驚奇的說道。

    “哈哈,萱姐,我不在你周圍,我正在家里呢。”薛晨嘴角一揚。

    “嗯?家里,你什麼時候買望遠鏡了?我怎麼不知道。”寧萱萱聞言,抬頭看了一眼遠處亮著的窗戶,因為離的太遠,她只能看到燈亮著,有沒有人站在窗前用望遠鏡就看不清了,所以他才薛晨一定是用望遠鏡發現了她。

    “此言差矣,我並沒有買望遠鏡,這一切都是我算出來的,其實我會佔卜,而萱姐你的一舉一動盡在在我的掌握當中。”薛晨故作神秘的說道。

    “騙誰呢,當我是小孩子?你肯定是站在窗口用望遠鏡盯著我呢,對不對!”寧萱萱輕哼道。

    薛晨看到寧萱萱嘴角翹著,還伸出右手擺出手槍的姿勢,朝著窗戶的方向開了一槍,又威脅著晃了晃拳頭。

    看到這一幕,薛晨心底暗笑,接著說道︰“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就再用佔卜算一算。”

    “算吧,我看你能算出什麼來?”寧萱萱毫不示弱的說道。

    薛晨眯了眯眼楮,過了十多秒鐘後,心思一轉,嘴角翹著說道︰“紫色的。”

    “紫色的,什麼紫色的……”寧萱萱先是微微的有些迷糊,但很快就驚叫了一聲,“薛晨……你,你怎麼知道的!”

    遠遠的,薛晨看到寧萱萱低下頭整理自己的外套,整張小臉都紅透了。

    “快說,你是怎麼知道的!”在車里的寧萱萱咬牙切齒問道,她剛剛看過了,自己穿著外套,根本就沒有露出一點顏色,可是薛晨竟然能知道自己……的顏色!

    薛晨嘿嘿低笑︰“我說過了啊,我會佔卜,算到的,否則我今天還沒和你見過面,怎麼會知道。”

    這一次,對面的寧萱萱沉默了,顯然是被薛晨的手段給搞糊涂了,猜不透薛晨是怎麼做到的。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看到了我……但我才不會相信你真的會佔卜!除非你能猜到我左手里現在拿著的是什麼東西,我才真的相信你。”

    薛晨用鷹眼看過去,見到寧萱萱挑釁的望過來,而左手放在了下面,無法從這個角度看到。

    後不遠不鬼敵恨陌月顯諾崗

    “怎麼樣,看不到了就說不出來了吧,還說自己會佔卜?分明是在用望遠鏡偷窺我,和我斗,你還嫩了點。”寧萱萱得意的說道。

    “誰說我佔卜不出來,只是佔卜耗費體力而已,既然你這麼挑釁我,那我今天就讓你瞧瞧我的本事好了。”

    “好啊好啊,讓小女子見見你的本事。”寧萱萱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猜你手里拿著的應該是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來的。”

    “哼。”

    “金木水火土,五行遁形,讓我算一算究竟是什麼東西,唔,應該是一件金屬物品。”薛晨嘴里一邊胡亂說著,一邊發動了透視。

    “嗯?”

    “哦,我佔卜出來了,如果我沒算錯,應該是一把鑰匙。”

    這一下,寧萱萱真的被驚了一下,因為她手里的確是一把鑰匙!

    “薛晨,你……你真的會佔卜?”

    “略知一二而已。”薛晨看到坐在車里的寧萱萱臉上滿是吃驚的可愛樣子,不由得心里暗笑不止。

    沒用多久,寧萱萱就開著車來到了樓下,騰騰的上了樓,來到了薛晨的面前,一雙明媚的眸子盯著薛晨看個不停,仿佛是第一次看到薛晨一般。

    後地地地酷後球陌孤接學孤

    “薛晨,你什麼時候學的佔卜,我怎麼不知道?”寧萱萱完美的臉龐上滿是訝然和好奇,驚疑著問道。

    “嘿嘿,我會的東西多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薛晨坐回沙發,余光瞄了一眼寧萱萱的胸口,揉了揉鼻子。

    寧萱萱察覺到薛晨的目光,狠狠的白了一眼,粉面微紅的叱道︰“薛晨,你這佔卜術是和哪個老不正經的學得吧,怎麼這種事情都能算出來?”

    “咳咳。”薛晨干咳兩聲,笑了笑,剛才他為了震懾住寧萱萱,突然升起了這個想法,所以就偷偷的小看了一眼,真的只看了一眼……

    “就算你真的會佔卜術,也是猥瑣的佔卜術!”寧萱萱順勢坐在了一旁。

    薛晨不想在糾纏這個事情,急忙問道︰“萱姐,你今天過來是?”

    “想你了,你相信嗎?”寧萱萱扭頭,眨著明澈漂亮的眸子,笑眯眯的問道。

    “我信。”薛晨小雞啄米的點頭。

    艘科不不獨後學由陽月恨戰

    寧萱萱隨手拿起茶幾上的一本風水典籍,邊說道︰“想得美!我過來自然是問問你,我生日可不遠了,送我生日禮物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生日禮物嘛……”薛晨撓了撓頭。

    見到薛晨不言語,寧萱萱再次轉過頭,眯著的眸子里閃著危險的光芒︰“不要告訴我,你還沒有開始準備,或者是已經忘記了我生日這件事!”

    “怎麼會!”薛晨趕緊擺了擺手。

    寧萱萱狐疑的盯視著,依舊緊追不舍的問道︰“那我的生日禮物準備的怎麼樣了,打算送我什麼啊?”

    “這個……”薛晨撓了撓頭,突然心底一轉,急忙說道,“萱姐,哪有上門問別人會送自己什麼生日禮物的,生日禮物最重要的就是神秘感,我現在告訴你了,那多沒勁啊。”

    後遠仇不酷結察陌鬧艘顯術

    听到薛晨這麼說,寧萱萱嬌哼一聲,這才不再追問︰“那好吧,我不問你了,但是你可要記得,你說過送我的生日禮物要比送那個女記者的好十倍!如果不好處十倍,哼哼,你等著瞧!”

    “一定有十倍。”薛晨擦了擦腦門上的虛汗,心里暗暗叫苦。

    艘仇不遠酷孫學所鬧鬧帆敵

    他當時就是為了應付一下而已,沒想到寧萱萱竟然當真了,還抓著不放,他送林熙蓉那條珍珠項鏈的市場價怎麼也得有一百萬,如果十倍,那就是一千萬,難道把自己所有家產的三分之一當生日禮物送給寧萱萱?

    艘仇不遠酷孫學所鬧鬧帆敵  寧萱萱狐疑的盯視著,依舊緊追不舍的問道︰“那我的生日禮物準備的怎麼樣了,打算送我什麼啊?”

    薛晨這邊一臉為難,寧萱萱卻兩條長腿疊在一起,姿態優美的看起了茶幾上的風水典籍,看了幾眼後,說道︰“這是什麼書啊,完全看不懂。”

    “是關于風水的。”

    薛晨側頭看向寧萱萱,雖然平日總能見到,可是薛晨在一瞬間還是被寧萱萱的驚艷側顏給攝了一下,尤其是那那雙仿佛能媚到骨子里的眸子,還有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仿佛披著金霞一樣,沒有一絲的缺陷,美的令人窒息。

    這時,寧萱萱放下了手里的風水典籍,問道︰“對了,你去衡川出差,有沒有給我帶回來一些特產啊,你不要說沒有!難道你忘記了,我去外國旅游回來的時候,可是特意給你帶了當地的紀念品!”寧萱萱一伸手,指著擺在電視機旁的一個青銅人面像。

    薛晨一個頭兩個大,當時他為了半命珠的事忙前忙後,怎麼會記得買特產,更何況衡川有出名的特產嗎?衡川倒是產風水師,難道買一個帶回來?

    “沒良心!不過看在你是公差的份上就算了,但是下一次一定要記得給我帶禮物,否則……”寧萱萱又嘟著嘴,擺了擺她毫無威懾力的小拳頭。

    “薛晨,我三叔讓你去衡川是為了什麼事?”寧萱萱又突然問道。

    “一點公事。”薛晨收回了視線,隨口應付了一句,他心想也許不告訴寧萱萱是什麼事為好,免得引起她不太好的回憶。

    “你不說我也知道的。”忽然間,寧萱萱嗓音有些異樣起來,仿佛透著無盡的傷感。

    “哦。”薛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想到寧杰德和他說的話,心里有點發堵。

    讓他松了口氣的是,寧萱萱沒有在繼續說這件事,而是站起身似乎要離開了。

    薛晨看到寧萱萱朝門口走,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可是這口氣還沒吐完,寧萱萱又扭身走回來了。

    “對了,薛晨,你真的會佔卜術?”寧萱萱認真的問道。

    敵地仇遠酷孫學由陽戰孫顯

    “啊,是啊。”薛晨含糊的答道,剛剛已經吹完牛皮了,總不能現在就承認是說著玩。

    “那太好了!”寧萱萱突然驚喜的叫了出來,急急的說道,“薛晨,我有一對鑽石耳環你記得吧,可是昨天被我不小心弄丟了一只,你幫我算一算丟在了哪里,我好去找回來!”

    艘地仇仇情敵球陌月早情

    “啊?”听到寧萱萱讓自己算一算她的鑽石耳環丟在了哪里,薛晨頓時被問住了,他哪里真的會佔卜啊。

    看到薛晨被問的呆住了,寧萱萱突然咯咯的嬌笑起來,直笑的前俯後仰︰“你還說你會佔卜,我就知道你是撒謊!小弟弟,和我斗,你還太嫩了!”

    寧萱萱離開了,薛晨看到她轉身的時候眼角似乎有眼淚都要笑的流下來,可真的有那麼好笑嗎,還是……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07
第二百五十五章 桃木劍

    因為答應了柳袁明,薛晨將購買來的八本風水典籍全都復印了一份後開車送到了柳袁明的家里。

    柳袁明看到薛晨親自開車給自己送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怎麼能讓你親自跑一趟呢,給我打個電話,我過去取就是了。”

    “沒關系的。”薛晨將手里的口袋交給了柳袁明也隨著一同來到了房間里。

    “快請坐。”柳袁明熱情的說道。

    薛晨點點頭坐下,隨意的掃了一眼,就見到房間的一張桌子上放著一個藤條編制的行李箱,看起來不像是現代懷舊而制作的,應該有些年頭的樣子,是個老物件,至少是民國時期的。

    見薛晨盯著藤條行李箱看,柳袁明笑了笑,說道︰“這是我師父留下的,一般外出的時候用來裝衣物和一些作法的用具,我也舍不得換,就一直也沿用著。”

    薛晨起身過去瞧了瞧,見到這藤條編的行李箱雖然最少有個七八十年,就連本應該是黃色的藤條都滲入了擦不掉的黑色,也有很多處的磨痕,可是整體卻很完好,沒有太大的破損,可見這藤條行李箱質量很好,使用的時候也很仔細。

    看起來柳袁明似乎是剛從哪里將這個藤條行李箱拿出來,蓋子正打開著,可以看到行李箱里整齊的擺放著一些零碎的東西,全都是風水上的用具,得有二三十樣,八卦鏡、銅鈴、黃紙、用木盒盛放的朱砂……

    柳袁明站在薛晨一旁,感嘆了一聲︰“好多年沒有動過了。”

    薛晨目光忽然落在了藤條行李箱邊上橫放的一把二尺半長的桃木劍上……

    “薛晨,這藤條箱里有一件法器,你可能認出來?我……”

    柳袁明心想考驗薛晨一下,可是他話還沒說完就瞪大了眼楮,因為薛晨已經伸手把行李箱內的桃木劍給拿在了手里,而那正是行李箱內的唯一一件法器!

    “薛晨,你是怎麼知道這把桃木劍是法器的!?”柳袁明一臉吃驚的脫口問道。

    “自然是用眼楮看出來的。”薛晨淡笑著回道。

    “看出來的?”柳袁明心里暗暗稱奇,想要鑒定一件法器可不是容易的事。

    各家風水師鑒定法器的方法各不相同,但無一例外至少要拿在手里仔細的感受一下,看上幾眼,這樣心里才有數,可就是這樣也不敢保證就不走眼。

    可是薛晨竟然只是看了幾眼就從藤條箱里二十多件風水用具中挑出了唯一的一件真正的法器,怎能不讓他吃驚,更猜不透看不懂薛晨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在他看來,就是王老先生在世,也不可能這麼速度!

    孫科遠科酷孫球由冷地結諾

    薛晨沒有在意柳袁明吃驚咋舌的樣子,手里握著桃木劍,感受到桃木劍內充沛的靈氣,雖然遠不及半命珠,但是也很不錯了,至少和他得來的那個張天師印內的靈氣含量差不多了。

    當然,雖然他很需求靈氣,但也不會白白把柳袁明的法器內的靈氣吸走,他還沒有那麼卑鄙,他有著自己的底線。

    畢竟法器和古玩不同,古玩內的靈氣吸收走後,它依舊是古玩,市場的價值不會因為發生變化,也不會對古玩的主人造成絲毫的影響。

    可法器不用,一旦法器內的靈氣被吸走了,那麼他就不再是正宗的法器,價值也會因此變的一文不值。

    “柳先生,這把桃木劍是你制作的?”薛晨扭頭問道。

    柳袁明尷尬的笑了笑,搖頭道︰“我哪里有這個本事,這把桃木劍是我師父留給我的,同樣也不是我師父制作的,至于再往前推,是我的哪位師祖制作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是這樣。”薛晨點點頭。

    柳袁明接過桃木劍,感嘆似的說道︰“我師父說,這把桃木劍是我這一脈最重要的一件法器,歷代都靠著這把桃木劍吃飯,只要這把桃木劍在,就足以在風水這一行里立足。”

    薛晨昨天已經將八本風水典籍統統讀了一遍,對于桃木劍這種佔有重要席位的風水法器也有了相當多的了解。

    自古以來,桃木就被認為有鎮宅、闢邪、納福等作用,更是安康長壽的象征,還被稱之為“仙木”,“降龍木”“鬼怵木”。

    桃木五木之一,而五木指的也就是桑、榆、桃、槐、柳。

    同樣,桃木更是五木之精,“桃木,五木之精也,故壓服邪氣者也,桃木之精生在鬼門,制御百鬼。”

    結地仇地獨敵術接月考不陽

    想到這里,薛晨突然想到一個有意思的問題︰“柳先生,您見過鬼嗎?”

    結地仇地獨敵術接月考不陽  “沒關系的。”薛晨將手里的口袋交給了柳袁明也隨著一同來到了房間里。

    也許是薛晨這個問題問的突然,柳袁明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後轉過頭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著薛晨,失笑一聲,搖了搖頭開口道︰“當然沒見過,人哪里能看得到鬼?別說是我,任何一個風水師也不敢說自己用眼楮見過鬼,至少我從沒有听說過有風水師號稱自己見過鬼。”

    听到柳袁明這麼說,薛晨心里就有點奇怪了。

    柳袁明又接著淡笑著說道︰“鬼這種東西,就和法力一樣,信則有,不信則無,因為沒有人能真切的看到,至于所謂的捉鬼驅鬼,多半是一些風水師弄出來的噱頭而已,這樣才能拿到更多雇主給的賞錢,其實所謂的鬼怪多半都只是一些不好的風水氣場對人產生的影響,導致出現了幻听和幻覺而已。”

    接著,柳袁明講起了曾經給王天海的工程隊施工的工地驅鬼的事,說只是一口枯井搞出來的問題。

    那口枯井位于坎位和巽位之間,按照風水上說,那個方位正是穢氣匯聚排出的方位,恰好被那口枯井給攔住了,蓄存在了里面,再加之狂風吹過枯井的時候,會發出低音的嘯聲刺激人的耳朵,久而久之,就會讓人心煩氣躁,產生有人在耳邊呢喃的幻听。

    孫遠地遠情結恨接陽早陌後

    柳袁明曾經說過自己的風水上的造詣上不得台面,但接觸下來,薛晨感覺柳袁明的本事很高,只是做人不像他見過的那些風水師那麼圓滑,導致空有一身本事,但是卻無人問津,最後甚至退出風水一行。

    “薛晨,我看你似乎對風水很感興趣,日後如果有不懂的方面大可以問我,雖然我能力有限,但還能幫到你的。”柳袁明講道。

    “那先謝謝柳先生了,以後少不了麻煩柳先生。”薛晨欣然道。

    柳袁明看著藤條箱內的各種法器用具,神情有些無奈的感嘆道︰“如今真正的懂風水的人越來越少,早晚這一行會徹底的消失吧,你能夠喜愛風水一行並且願意學習,我自然也願意教給你,也算是對風水的傳承。”

    艘科科仇方敵恨陌孤早術結

    正在兩人聊著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後進到了院子里,薛晨順著窗戶看出去,見到竟然是王東的父親王天海。

    柳袁明看到是王天海來了,立刻迎了出來,笑容滿面的說道︰“王天海,哈哈,可真是許久沒見了。”

    “老柳,是啊,一晃數年啊,上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頭發還比現在多呢。”王天海打趣道。

    柳袁明笑著用手指著王天海︰“你呀,幾年不登門,今天過來就是來氣我的?”

    當王天海看到薛晨,有些驚訝︰“薛晨,你在這里?”

    “是啊,王叔叔,不是你給我介紹的柳先生嗎,我還得感謝你呢,讓我認識了一位真正的風水師。”薛晨走過去說道。

    等三人回到屋子里,柳袁明的妻子重新倒了茶,也和王天海聊了幾句,然後走開了。

    “天海,你現在可是大忙人,今天到我這里來,是有事情?”柳袁明問道。

    王天海坐在椅子上,雙手扶著膝蓋,點點頭,神情有些疑慮的說道︰“最近的確踫到一件事,所以來請老柳你幫幫忙。”

    “什麼請不請的,見外了,先和我說一說什麼事。”柳袁明爽快的說道。

    敵仇仇地鬼結恨陌孤早遠帆

    薛晨見到王天海來是請柳袁明的,心思一動,暗道那肯定是在風水上遇到麻煩了。

    敵仇仇地鬼結恨陌孤早遠帆  見薛晨盯著藤條行李箱看,柳袁明笑了笑,說道︰“這是我師父留下的,一般外出的時候用來裝衣物和一些作法的用具,我也舍不得換,就一直也沿用著。”

    “我公司有一隊人承包了一個空置的三層樓的裝修工程,是一家公司打算用來當做員工宿舍,可是前天工程隊的隊長和我反應,那座宿舍樓有點問題。”王天海皺起了眉頭。

    “哦?什麼問題?”柳袁明神情認真的問道。

    薛晨也來了興致,注視著王天海。

    “隊長說裝修的工人在工作的時候,總是感到心神不寧,身體發寒,有想要從樓里跑出去的念頭,不止一個工人提起過,現在已經鬧得人心惶惶,下面的人都傳那座樓里鬧鬼,這就導致施工速度越來越慢,再拖延下去,可能就要延誤工期了,所以來請老柳你出手幫忙。”王天海講道。

    “沒問題,既然事情是這樣,那我們現在就過去!”柳袁明立刻站起身,將放在一旁桌子上的藤條箱合上提在手里。

    “老柳,麻煩你了。”王天海看到柳袁明這麼痛快,感激不已。

    薛晨見到柳袁明要親自出馬,他眼楮不由一亮,也跟著站起身,打算也跟著過去瞧一瞧,看一看那座樓是不是真的如王天海說的一樣那些邪氣,難道真的有鬼?也見識一下柳袁明是怎麼處理的。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08
第二百五十六章 風水協會鐘大師

    薛晨開著車跟在王天海的車後面,行駛了大概二十多分鐘,來到了市區內一條挺偏僻的街道。

    停下車後,薛晨和柳袁明跟著王天海走了沒有多遠,就看到了一座三層的小樓。

    “老柳,那座樓就是了。”王天海指著說道。

    結仇遠地獨孫學陌陽技艘鬧

    柳袁明停下腳步,立在原地眯著眼楮,看了幾眼,眼里閃動著思索,幾分鐘後說道︰“走,我們進樓里面去看看。”

    在柳袁明審視這座三層樓的時候,薛晨也跟著看了看,這是一座造型很普通的樓房,方方正正的,看起來是棟老樓,得有二三十年了,牆體外貼著的白色瓷磚都有些剝落了,但看起來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周圍的環境看起來還不差,正對面就是一個小公園,有花有樹,涼亭和小池塘,小廣場中央上立著一根八九米高的超大路燈,完全可以在傍晚走一走,鍛煉鍛煉身體。

    在他看來,這座樓改造成員工宿舍,是不錯的選擇。

    見到王天海和柳袁明朝著樓前走,薛晨也快步追趕上去,可是剛走出幾步,突然他眼前一閃,猛然看到一個奇怪的虛影罩在那座樓上!

    “靠,什麼鬼東西?”

    薛晨被嚇的一跳,瞪大了眼楮吃驚的抬頭看過去,可是再仔細一瞧,那座樓周圍分明什麼都沒有,看到的依舊是藍藍的天,白白的雲,听到的也是微風吹動樹枝發出嘩啦啦的聲,一派祥和。

    “薛晨,你怎麼了?”王天海見到薛晨沒有跟上來,而是神情古怪的立在原地,回頭關心問了一聲。

    “哦,沒什麼。”薛晨微微的低著頭,眼楮眯了一下,腳下頓了頓後快步跟了上去。

    可是同時,他的心里也有點打鼓,想不通剛才是怎麼一回事,暗道,難道是出現了幻覺?可是沒有理由啊,而且剛才那個深紅色的虛影是什麼,好像是……

    在腦袋里亂糟糟的思索著的時候,他卻沒有注意到,貼身佩戴在胸前的古玉淡淡的閃爍了一下細微的紅光,但一閃就消失了,就像是沒有出現過一樣。

    “因為都說這座樓鬧鬼,讓施工的工人都有點鬧情緒,索性我今天就讓工人休息一天,這樣也方便老柳你來看一看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真的鬧鬼。”王天海率先走進了樓道,一邊有些擔心的說道。

    “好。”柳袁明簡單的答應了一聲,與此同時手中已經多出一個羅盤,平托在掌心,在上樓的同時,不時的低頭看上兩眼。

    薛晨跟著進了樓內後,屏息凝神的看向周圍,也許在來之前他還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可是剛才突然發生的蹊蹺事讓他感覺這座樓應該是真的有一些問題!

    艘不仇地情艘術由鬧我球崗

    這座樓裝修剛剛進行到一半,到處都能看到堆積的裝修工具還有剩下的涂料木板,顯得很雜亂。

    當跟著到了二樓的時候,薛晨皺了下眉頭,因為不知為何,他感覺到有些莫名的心慌,很不想在這里久留,只想要立刻轉身離開。

    “薛晨,你怎麼了?”柳袁明回頭問道。

    “我現在有王叔說的那種不舒服的感覺。”薛晨如實的說道。

    敵不地科情結球戰冷地

    “嗯?”柳袁明略一驚訝。

    王天海則吃驚道︰“真的?可是我听工人說,只有在樓里停留的時間達到兩三個小時以上才有可能感覺到,還不是所有工人都感覺到了,你剛進到樓里就有那種感覺了?”

    艘科不科方艘學由鬧恨帆孫

    薛晨揉了揉鼻子,聳了下肩膀,無奈道︰“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的確感覺到了。”

    這種感覺的確很不舒服,仿佛下一刻就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催促著他趕緊離開這里,但是又不知為什麼會這樣。

    柳袁明听完後,神情凝重了一些,說道︰“我們去三樓看看。”

    還沒到三樓,薛晨就听到三樓有人在說話,當到了三樓,薛晨看到有兩個人在三樓內走來走去,一個身穿銀灰色的西裝的男子正陪著一個穿長褂的老者,那老者手里同樣托著一個羅盤,身份不言而喻,也是一位風水師。

    穿銀灰色西裝男子轉頭看到王天海,笑著走過來,當看到柳袁明和手里的羅盤,愣了一下,說道︰“王老板,你也請了風水先生了?”

    結仇不遠方孫術由陽月不不

    “是啊。”王天海點點頭。

    結仇不遠方孫術由陽月不不  薛晨被嚇的一跳,瞪大了眼楮吃驚的抬頭看過去,可是再仔細一瞧,那座樓周圍分明什麼都沒有,看到的依舊是藍藍的天,白白的雲,听到的也是微風吹動樹枝發出嘩啦啦的聲,一派祥和。

    “這可真是巧了,我听說裝修出了問題,傳這座樓鬧鬼,我就想著找個風水先生過來看看,沒想到咱們兩個想一塊去了。”趙經理說道。

    經王天海的介紹,薛晨知道了這個趙經理就是買下這座樓來改裝員工宿舍的公司的總經理。

    “既然這樣,那就讓這兩位先生一起看一看吧,把問題徹底的解決了,好讓工人繼續施工,如果沒鬼最好,也好讓工人放下心能安心的工作,免得出意外,如果真的有鬼,就把鬼驅了,我想有兩位先生在,就算真的有鬼也肯定不在話下。”趙經理笑了笑,說道。

    “趙經理和我想的一樣,趁早把問題給解決了,工期重要,不能耽誤了貴公司員工的入住。”王天海贊同的點點頭。

    柳袁明听到讓自己和另一位風水師一同勘察這座樓,嘴巴動了動,但是沒說什麼。

    結科遠遠鬼艘學戰月學主艘

    結科遠遠鬼艘學戰月學主艘  “不過要給鐘大師你一筆指導的費用,對不對?”薛晨嘴角噙著冷笑,眼神嘲弄的看著鐘大寬。

    可是,另一位趙經理請來的那位五十多歲的風水先生邁著四方步,沉著臉走了過來,輕飄飄的瞥了一眼柳袁明,有些不高興的決然說道︰“趙經理,你打算讓我和其他的風水師一起勘測風水?我不同意!”

    趙經理和王天海都微微的愣了一下。

    結不遠遠方孫球接月太最月

    “鐘大師……”趙經理不解的看著自己請來的風水先生。

    鐘大師扭頭看向柳袁明︰“你是海城的風水師,可是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薛晨瞥了一眼這個人,真是好大的口氣!心道你是誰啊,非得讓你見過?他剛剛這麼想,這位鐘大師就自報家門了。

    “我是海城市風水協會的理事鐘大寬,海城市正牌風水師應該都認識我,我也應該都見過,但是可從沒有見過你,你可加入了海城風水協會?”鐘大寬望著柳袁明,質問道。

    “我沒有加入過。”柳袁明平靜的回到。

    “沒加入協會你就敢在外面給人看風水,你有這個資格嗎!”鐘大寬一臉忿然的喝問道。

    柳袁明臉上也有了些火氣,反駁道︰“我給人看風水,還必須得到別人的許可,我沒听說過風水一行還有這個規矩!”

    鐘大寬臉色一冷︰“你懂什麼叫無規矩不成方圓?風水協會是海城眾多風水師組成以荀老為首組成的,對每一位入會的風水師都會嚴加考核,就是為了讓海城的風水界能夠正常快速的發展,剔除那些招搖撞騙影響風水師形象的人。”

    “呀。”听到鐘大寬這麼說,薛晨還真有點驚訝了,沒想到這個組織竟然這麼高大上,不由問道,“那鐘大師,請問怎麼加入這個協會啊?”

    “你是風水師?”鐘大寬看了一眼薛晨問道。

    “剛剛入行。”薛晨淡笑著說道。

    鐘大寬思索了一下,說道︰“想要加入協會,必須得到一位協會的理事推薦才可以,以此來保證協會成員的純潔性,如果你想加入的話,我可以推薦你,但是需要三萬塊錢的入會費,還有因為你是剛入行,想要拿到風水師資格證有些困難,不過我可以指導你一番,保證你拿到資格證,可以正式給人看風水,不過……”

    “不過要給鐘大師你一筆指導的費用,對不對?”薛晨嘴角噙著冷笑,眼神嘲弄的看著鐘大寬。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個什麼狗屁風水協會根本和維護風水一行的名聲根本不沾邊,兩句話離不開錢,根本就是為了圈錢而已!

    鐘大寬沒有注意到薛晨眼底的戲謔,繼續淡淡的說道︰“得到了協會的認可,有了風水師資格證才是真正的風水師,如此給人看風水才名正言順。”

    “那如果沒有資格證就給人看風水呢?”薛晨笑呵呵的接著問道。

    鐘大寬看了一眼臉色變得有些不太好看的柳袁明一眼,一甩袖子,朗聲道︰“會被協會所有成員抵制,更不會被海城的風水師承認他風水師的身份!充其量就是個招搖撞騙的騙子罷了!”

    王天海和趙經理現在也有一點為難,本想讓兩人一同合作,把這里的風水問題解決掉,可沒想到不僅沒法合作,還鬧的有點不愉快。

    “趙經理,話已經說開了,要麼他離開,要麼我走,但是有些話說在前頭,如果你用了沒有資格證的人,一旦事情沒有解決,想要再找風水師,那可就難了!”鐘大寬沉著臉,絲毫不留余地的說道,話里還隱含著威脅的意思。

    趙經理皺起了眉頭。

    後仇仇不獨後學陌月羽月早

    柳袁明看著咄咄逼人的鐘大寬,對王天海說道︰“天海,既然有他在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這……”王天海一急。

    “別啊,柳先生,我們不用急著回去,既然這位鐘大師不想和你合作,那這樣好了,我們在一旁觀摩觀摩,學習一下鐘大師的高超手段,說不得一會兒真要找鐘大師介紹入會呢。”薛晨攔了柳袁明一下,笑嘻嘻的說道。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09
第二百五十七章 原來是這樣

    柳袁明心里憋著一口悶氣,他以前似乎听過這個風水協會,但是從來沒有往心里去,可沒想到竟然逼著別人加入,還必須交三萬塊錢的入會費?不加入協會就不是正宗的風水師?這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言!

    听到薛晨這麼說,他也想要瞧一瞧這位有資格證的風水師有什麼本事!

    趙經理緩了一口氣,說道︰“鐘大師,您請繼續吧。 ”

    後仇不不情艘球由月陌克科

    鐘大寬鼻孔朝天的斜睨了一眼柳袁明,托著羅盤轉身繼續勘測起了這座樓的風水問題。

    鐘大寬穿著一套褂子,長袖飄飄,手里托著羅盤在一間間房間走來走去,趙經理一直小心的陪在一旁,薛晨和柳袁明同王天海三人則站在原地看著。

    “老柳,實在是對不住啊,我不知道趙經理也找了風水先生。”王天海歉意的說道。

    “天海,這事不怨你。”柳袁明擺擺手。

    薛晨看了一眼走開的鐘大寬後收回了視線,問道︰“柳先生,你找出這座樓的風水問題了嗎?”

    王天海也一臉關注的神情。

    柳袁明思索了一下,搖搖頭,嘆氣道︰“暫時還沒有。”

    薛晨听到柳袁明也沒有發現這座樓的問題,眼神動了動,他心里的那種感覺卻始終不曾消失,一直都是莫名的心慌意亂,感覺渾身都不舒服,總感覺有禍事要發生一樣。

    他心里也不由得回想到在進樓之前眼楮里突然出現的奇怪虛影,猜測著問道︰“柳先生,會不會是這座樓外部的風水……”

    “鐘大師已經發現這座樓的風水問題了!”

    薛晨話剛說到一半,就被匆匆走回來一臉欣喜的趙經理給打斷了。

    “找到問題了?”王天海驚訝道。

    鐘大寬腳步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一臉信然的說道︰“不錯,我已經找出了這座樓的風水癥結所在!”

    “是什麼問題?”王天海催問道。

    鐘大寬臉上多了幾分凝重,眉頭緊鎖的說道︰“問題很嚴重啊。”

    薛晨看著鐘大寬如此神態,眼楮眯了眯,怎麼感覺這個人臉上的神情如此的眼熟?似乎是大興典當的顧客上門兜售自己的傳家寶時,準備給他講傳家寶的驚人來歷時候的樣子,當然,在對方嘴里傳了十幾代價值幾百萬的傳家寶往往都被他一眼就識破,根本一文不值。

    鐘大寬眉頭緊鎖,長嘆一口氣︰“剛剛經過我的勘測,此地陰煞旺盛,穢氣流竄,這只能說明一點,此樓的確有鬼物作祟,而且還是一只嬰鬼,因早夭而怨氣橫生,如果不盡快解決,再過三兩日只怕會鬧出人命來!”

    趙經理和王天海都一臉凝重,柳袁明則是皺起了眉頭,薛晨的嘴角則翹了起來,胳膊抱在胸前,冷眼看著。

    趙經理急道︰“鐘大師,那該怎麼辦才好?”

    “此嬰鬼竟然能影響到整棟樓那麼多的裝修工人,可見已經成了一些氣候,恐怕很難辦啊,就算是我也沒有把握處理掉它。”鐘大寬一臉為難的說道。

    “鐘大師,您可得想辦法幫幫忙,這棟樓是我們公司買來準備當做員工宿舍的,可不能有問題啊。”听到身為風水協會理事的鐘大寬都感到難辦,趙經理更急了。

    對于鐘大寬所說的話也沒有起疑心,因為這座樓的的確有問題,是他自己現在能夠親身感覺到的,而不是道听途說,所以听到鐘大寬說有鬼,他也沒有懷疑。

    艘地地不情艘學接鬧通鬧

    艘地地不情艘學接鬧通鬧  柳袁明思索了一下,搖搖頭,嘆氣道︰“暫時還沒有。”

    鐘大寬為難的神情漸漸褪去,浮上了一層大義凜然︰“那好吧,雖然必然凶險,但我也要斗上一斗,這樣好了,明日我找我們協會的一位好友,一同來開法壇,聯手將那嬰鬼驅除!”

    “那太謝謝了。”趙經理感激不已。

    “不過……”鐘大寬話鋒一轉。

    薛晨知道重頭戲來了,這和那些古玩騙子完全是一個套路嗎,都是先編一些故事來營造氣氛,賣古玩的是為了顯示自己手里的古玩是寶貝,千金不換,而鐘大寬的目的嘛,自然也是為了錢。

    這棟樓的風水在他看來也的確有問題,但是他不相信鐘大寬的這一套說辭,不相信是什麼所謂的嬰鬼。

    果然,鐘大寬說到了最要緊的地方了︰“不過開法壇需要八十八張金箔上書法言,請張天師,方能驅除嬰鬼,我和我的好友共同驅除嬰鬼不要酬勞,也算是行善積德,只是八十八張金箔的錢,就需要張經理來出了……”

    張經理略一遲疑,問道︰“八十八張金箔需要多少錢?”

    “一張金箔二百,一共一萬七千六百塊。”

    後遠科不獨孫球戰鬧結主

    “好,只要鐘大師能幫我解決了這棟樓的風水問題,金箔的錢我們來出!”趙經理答應道。

    “那好,我會和我的好友明日準備好開法壇的所有法具過來驅除鬼嬰。”談好了價錢,鐘大寬手托羅盤飄然離開,臨走前還斜視了柳袁明一眼,又對薛晨說了一句想加入協會,可以找他。

    等鐘大寬走了,薛晨笑了笑,問道︰“趙經理,你真相信這樓里有什麼鬼嬰?”

    趙經理看了薛晨一眼,思慮著說道︰“鐘大師是風水協會里非常有名氣的風水師,應該不會出錯,況且,我想你們也應該有心慌意亂的感覺吧,這肯定不會有錯的,我們還是先出去吧,現在這里不太安全。”

    趙經理似乎擔心突然從角落里跳出來一只鬼一樣,匆匆的下了樓。

    “王叔,柳先生,你們兩個呢,相信這個鐘大寬的話?”薛晨又問道。

    後遠不仇酷孫察接冷情考方

    王天海有些半信半疑的樣子︰“現在還說不準,看明天開法壇的效果吧,是不是真的有鬼嬰不重要,重要的是把問題解決了,盡快開工。”

    後遠不仇酷孫察接冷情考方  等鐘大寬走了,薛晨笑了笑,問道︰“趙經理,你真相信這樓里有什麼鬼嬰?”

    而柳袁明則沉吟著說道︰“每個風水師都有各家的本事,對一處風水的看法也不盡相同,是不是真的有他口中的鬼嬰,我不能妄自猜測。”

    “那好吧,我們明天就瞧瞧這位張大師和他的朋友如何開法壇,驅鬼嬰。”薛晨嘴角翹起。

    下了樓後,王天海就開車送柳袁明離開了,薛晨走到車旁後沒有急于上車,又回頭看了一眼百米開外的那座三層樓。

    艘遠遠不鬼敵恨所陽羽敵科

    離開了那里後,奇怪的感覺像是抽絲一樣從他的身體里消失了,這讓他越加的對這座樓感興趣,不由低頭喃喃道︰“風水上究竟出了什麼問題呢?”

    立在車旁望過去,再次想到那看到的奇怪模糊虛影,又看了一眼這座三層宿舍樓的四周,心里突然想到了一些東西,不自禁的驚咦一聲。

    艘科科地酷後術所冷我主學

    艘科科地酷後術所冷我主學  薛晨話剛說到一半,就被匆匆走回來一臉欣喜的趙經理給打斷了。

    踟躕過後,立刻上了車趕回了家中,拿出了那八本風水典籍,從其中找出一本迅速的翻看起來,當找到某一頁細看過後,他的雙眼大亮,嘴角的笑意也彌漫開來!

    “原來是這樣!”

    ……

    當第二天薛晨開著車載著柳袁明來到那三層宿舍樓前的時候,見到樓前為了不少人,看起來都是裝修隊的工人。

    讓薛晨有些意外的是王東這小子竟然也趕過來看熱鬧了。

    王東見到薛晨過來了,笑呵呵的迎了上來︰“老薛,過來了?嘿嘿,我听我老爹說今天有兩位風水先生要開法壇驅小鬼,這可是個新鮮事,我就過來看一看,湊湊熱鬧。”

    艘仇地遠方孫學接月孤所早

    “哈,你還真相信有鬼?”薛晨笑著問道。

    “這種事,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而且剛才我壯著膽子進樓里待了一會,我的媽呀,心里慌慌的,總感覺會有小鬼跳出來掐我脖子,我那小心髒差點從嗓子眼跳出來,這棟樓肯定有問題。”王東咂了咂嘴,心有余悸的說道。

    “問題肯定是有,但我看一定和什麼鬼沒關系,只是風水問題而已。”薛晨坦然道。

    王東小眼楮眨了眨︰“老薛,看你說的听一本正經,難不成你還會看風水?”

    “嘿嘿,薛某不才,的確會一些。”薛晨嘴角一揚。

    “老薛,做人要誠實啊,你說你會鑒賞古玩我非常相信,也很服你,前一陣你又莫名其妙的跑去給省長看病我也就忍了,但如果說看風水,不是兄弟我不給你留情面啊,我是不相信的,隔行如隔山,而且風水這一行的道道可不比古玩一行少啊。”

    王東臉上寫著大大的三個字“不相信”。

    見到王東不相信,薛晨眼楮里帶著笑意,但也沒有在解釋什麼,看到樓前喧嘩聲突然大了起來,就邁步走了過去。

    樓前的一塊空地已經被裝修隊的工人還有一些好奇的路人給圍的嚴嚴實實,薛晨見到樓前擺著一張長條凳,拿過來後站在上面,總算看到了里面的情況。

    空地上擺著一張供桌,立著一張畫像,正是天師老祖張道陵,香爐內三根手指粗細的香燭正冒著青煙,儼然法壇已經布置的差不多了。

    而法壇前,兩個人身穿著後背印著八卦圖的黃色長袍,手持桃木劍,頭戴純陽巾,正一派肅穆的準備著。

    薛晨一瞧,除了昨日見過的那位鐘大師,另一個人竟然是老熟人黃先生。

    艘不不科情後察接月科結艘

    王東正翹著腳往里看呢,見到薛晨站在長條凳上也站了上來,興奮道︰“嘿,要開始驅小鬼了。”

    薛晨心里暗道,我倒要看看你們驅的是哪門子的鬼。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09
第二百五十八章 開法壇

    “我們二人要開壇做法驅鬼,請閑雜人等退後,避免被波及到。”當一切看起來準備妥當了,鐘大寬轉身大聲的朝著四周喝了一聲。

    將四周圍的水泄不通的那些裝修工人還有一些路人都稍稍的往後退了幾步,讓出了一塊更大的空地。

    薛晨和王東則依舊站在長條板凳上望著,王東一臉的興奮和好奇,薛晨看著鐘大寬和黃先生,心里暗道這兩人賣相倒是不錯,一番打扮都還真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樣子。

    空地上,鐘大寬和黃先生二人相隔兩步並肩而立,鐘大寬手持桃木劍,黃先生手里則捏一個青銅鈴鐺。

    叮鈴。

    只見黃先生突然搖動了一下手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幾乎同時,鐘大寬上前一步從供桌上擺放的一疊黃符上抓起幾張刺穿在了桃木劍上,大喝一聲︰“一祭蒼天!”

    呼啦!

    桃木劍上的黃符無火自燃,劇烈的火光映入每個人的眼中,讓周圍的人全都忍不住高聲喝了一聲︰“好!”還有一陣稀稀落落的掌聲。

    叮鈴!

    黃先生手中的銅鈴鐺又響了一聲,而鐘大寬也有抓起幾張黃符串在了桃木劍上︰“再祭厚土!”

    當桃木劍上黃符再一次呼的燃燒起來,現場的氣氛更加的熱烈了,周圍的掌聲叫好聲連成一片。

    “老薛,你看看,這才叫專業看風水的,你還說你也會?你給我耍一下看看。”王東也抻著脖子叫了兩聲好,隨即扭頭嘿嘿的笑著對薛晨說了一句。

    “切,不會玩這一套就不會看風水?不信就走著瞧,他們兩個要是真玩玩火,喊兩嗓子就能把這棟樓的問題給解決了,算他們厲害!”薛晨淡淡的說道,看著鐘大寬和黃先生就像看著兩個小丑在耍雜技。

    孫仇遠不酷後球由月吉察接

    “三祭張天師!”

    呼!

    這一回鐘大寬將供桌上的所有黃符都抓了起來,順手朝天空一拋,只見所有的黃符都在天空上爆燃起來,場面很是壯觀!

    而周圍的氣氛也熱烈到了極點,那些圍觀的人全都興奮的漲紅了臉,紛紛的挑起了大拇指,眼楮里也全都是欽佩。

    “這兩位大師實在太厲害了!”

    “這下好了,趕緊把樓里不干淨的東西驅走,好開工啊。”

    “嗯,有這兩位大師開法壇做法,肯定能夠搞定。”

    在一片熱烈的目光中,法壇旁的二人腳下踩著奇怪的步伐,開始繞著法壇有節奏的繞著圈走來走去,黃先生搖著鈴鐺,鐘大寬則揮舞著手中的桃木劍,還不時的眼神犀利神情凜凜的喊出一些讓人听不懂的奇怪音符來,讓人們紛紛有不明覺厲的感覺。

    薛晨收回視線扭頭看向立在一旁不遠處的柳袁明,見到柳袁明也翹著腳看向里面,不由問道︰“柳先生,感覺這位的法壇開的如何?”

    柳袁明有些遲疑的搖了搖頭說道︰“對同行我不便插嘴和評價。”

    “哦。”薛晨應了一聲。

    整個過程持續了十幾分鐘後,法壇旁繞圈的二人的步伐突然加快了一些,黃先生手中的鈴鐺也搖的更急了,一聲接著一聲,響個不停,而鐘大寬手里的桃木劍也揮舞的更加用力,不斷的上挑下刺,神情也分外凝重。

    而此時樓前聚集的人更加的多了,足有上百人了,也都感覺到是作法到了最緊要的時刻,全都屏息凝神,睜大了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想要親眼見證最後的一刻。

    這時,鐘大寬突然狠狠的一跺腳,凜然的大喝一聲︰“呔!吾行一令,天師有請,破煞上位,搜魂拘邪,急急如律令!”

    黃先生也配合著猛搖鈴鐺!

    當人們都看的有些緊張的時候,鐘大寬長袖一甩,手上的桃木劍朝著宿舍樓的方向狠刺了一下,銅鈴聲也戛然而止。

    “好!”

    周圍響起潮水般的掌聲,看向二位大師的神情也充滿了敬畏。

    鐘大寬和黃先生先後把手里的桃木劍和銅鈴放下,趙經理就上前遞上了濕毛巾給兩人擦汗。

    趁兩人擦汗的時間後,趙經理問道︰“兩位大師辛苦了,那個……樓里的東西可解決掉了?”

    鐘大寬擦了擦臉上剛才忙出來的汗,肯定的回到︰“那是當然,一切都已經煙消雲散,這座樓的問題已經徹底的解決掉了,諸位不用再擔心。”

    王天海听到問題解決了,神情一松,立刻對一旁的裝修工揮手道︰“沒問題了,大家都開工吧。”

    當裝修工人涌入宿舍樓開工的時候,薛晨也從長條凳上下來走了過去,恰好看到黃先生將擺在擺在供桌上的那一摞寫法言請天師的金箔給悄悄的收了起來,眯了眯眼楮,高聲道︰“黃先生,巧啊,竟然又見面了。”

    “怎麼又是你!”

    黃啟德扭頭見到薛晨,神情頓時變得不快,陰沉下來,他身為海城市有名的風水先生,走到哪里都被人高看幾眼,縱然是政府的官員都對他客客氣氣的,可是在金碧輝煌竟然被拖著扔了出去,心中的恥辱可想而知。

    薛晨嘴角一揚,接著說道︰“黃先生,剛才你收起來的那一摞金箔應該是孝敬給張天師的吧,你怎麼又收回去了,這不是對天師的大不敬嗎?”

    “這……”黃啟德神色一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反倒是鐘大寬雲淡風輕的叱道︰“你知道什麼?張天師何等存在,豈會在乎些許金銀?天師看到了我等誠意,就足夠了,自然不會真的收下金箔。不過這金箔是我們供奉給天師的,就算是回去後,依然要繼續供奉在神龕上。”

    薛晨一瞧這個鐘大寬顯然“道行”比黃先生深的,至少臨危不亂,說話條理清晰,蒙人的把式很足,難怪能在風水協會擔任理事,看起來黃先生也最多是普通的成員。

    這時已經開過來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下來兩個男人正在把布置法壇的東西往上面裝,這兩人也正把身上的袍子脫下來,準備坐車離開,想來已經收到了張經理和王天海兩人給的購買金箔的錢。

    他快步的走到樓里,停留了不到半分鐘,心里就再次出現昨天同樣的感受,心慌意亂,心底又莫名的恐懼感,想要逃離,而且感覺比昨天來的要更加的強烈,這說明問題根本沒有解決!

    “尼瑪!正事沒辦成,就蹦蹦跳跳嘴里念叨念叨,前後不到一個小時就掙到了將近兩萬塊錢,還真是搶錢啊!”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踫到二人,他不會多說一句話,可是這里關系著王天海的裝修工程,自然不能真的眼睜睜看著事情就這樣糊弄過去。

    當離開了樓道後,正看到趙經理和王天海在和準備上車離開的鐘大寬和黃啟德握手作別,他想到如果兩人一旦離開,就算事後這座樓再出現問題,兩人肯定也有說辭來搪塞,因為肯定不是第一次干這種賺缺德錢的事了,早就有豐富的經驗!

    想到這里,薛晨心思一動,高聲道︰“鐘大師,請稍等。”

    正要上車離開的鐘大寬皺了皺眉︰“有何事?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

    薛晨嘴角一揚,道︰“我想和鐘大師談一談加入風水協會的事。”

    “你要加入協會?“鐘大寬一听立刻來了精神,也不著急離開了。

    “是啊,剛才看到兩位大師開法壇作法驅邪,心中很是欽佩,所以也想要加入協會,向更多的前輩學習學習。”薛晨笑呵呵的說道。

    一旁不遠處正站在樓道前凝眉思索的柳袁明看過來,臉上是有些意外和憂慮的神情。

    王東也有些訝然的問道︰“老薛,你要加入風水協會?”

    “嗯。”看到鐘大寬果然不急著走了,薛晨心底冷笑,他就知道會這樣,因為入會可是要交三萬塊錢的,古籍這筆錢的多半都會落入鐘大寬的手中,所以肯定很希望有人入會,借此來撈外快,大賺一筆。

    結不遠遠獨敵學所孤毫孤方

    結不遠遠獨敵學所孤毫孤方  王天海也點頭相送。

    鐘大寬一只腳都邁上車了,又收了回來,走回到了薛晨的面前,道︰“嗯,很好,你說剛入行,修行還淺,加入協會是明智的選擇,到時,會有很多前輩會給你做指導的,包括我。”

    “那先謝謝鐘大師了。”薛晨依舊笑意盈盈。

    結遠仇仇酷艘恨由陽酷羽獨

    柳袁明听到薛晨要加入風水協會,對鐘大寬的態度也有了不小的轉變,眼神微微的黯然了一下,長嘆了一口氣。

    這時,一臉狐疑的黃啟德走了過來,盯視著薛晨︰“你要加入協會?”

    “是啊,不可以嗎?”薛晨淡淡的反問道。

    “你說謊!”黃啟德厲聲厲色的喝道。

    薛晨眉梢一挑︰“黃先生為什麼這麼說?”

    黃啟德和薛晨遇到過幾次,知道薛晨根本瞧不起他,剛剛還借著金箔的事找茬,現在又怎麼會突然加入風水協會,完全說不通,他肯定薛晨是在撒謊。

    孫仇科遠鬼孫察接孤後故星

    “鐘理事,我想我們還是先上車,因為我們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辦。”黃啟德對鐘大寬說道。

    鐘大寬聞言,眼角瞥了一下一旁的宿舍樓,點了點頭後,對薛晨說道︰“這是我的名片,明天聯系我,我加你入協會,但不要忘了三萬塊的入會費,我還有事,現在要離開。”

    “鐘大師,黃先生,再見。”趙經理客氣的說道。

    王天海也點頭相送。

    孫仇科仇方孫術接陽考星由

    看到兩人急著要離開,薛晨眉頭擰了起來,正想著怎麼再拖住二人……

    突然,宿舍樓內傳出一聲驚恐的喊叫聲!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artill226

LV:6 爵士

追蹤
  • 3

    主題

  • 1467

    回文

  • 2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