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奇術】古玩大亨 作者:紅薯蘸白糖(連載中)

 
artill226 2017-11-3 14:12:4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88 123960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10
第二百五十九章 給你送終

    听到突然傳出的喊叫聲,王天海和趙經理先是一愣,隨即臉色悄然的一變。

    而剛要抬腳離開的鐘大寬和黃啟德齊刷刷的扭頭看了一眼宿舍樓,又對視一眼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腳下更急,匆匆的朝著商務車走去,想要立刻離開。

    薛晨給王東使了一個顏色,王東也有些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立刻跑了過去,攔在了兩人前面。

    “你要干什麼,不要擋路,讓開!”鐘大寬看著攔路的王東,怒斥一聲。

    王東眼珠子一咕嚕,嘿嘿一笑,大聲道︰“二位大師,不要這麼急著離開嘛,我對兩位大師的風水造詣十分欽佩,所以想要請兩位吃一頓便飯,向二位請教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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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地地科獨敵恨陌陽指艘情  王天海和趙經理臉色都有點難看,攔在鐘大寬和黃啟德二人的面前。

    “我們沒時間吃飯,還有要緊事情。”黃啟德神情更急了,和鐘大寬要繞開王東,上車離開。

    可王東突然一伸手緊緊的抓住鐘大寬的一條胳膊,一臉誠懇的高呼道︰“鐘大師,要不您收我為徒吧,把本事傳給我,我一定會給您送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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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大師一听臉都黑了,暗道你他嗎想拜師也就罷了,怎麼就還惦記著給我送終?你這是咒我死啊!給我松手!可是用力的甩了甩胳膊,愣是沒有甩掉王東。

    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宿舍樓內傳出一片雜亂的腳步聲,很快就沖出來幾個裝修工,其中一個裝修工的腦門上上破了一個大口子,用手捂也捂不住,流了一臉的血。

    王天海急聲問道︰“二剛,你這是怎麼了?”

    裝修工二剛臉上有些驚恐的說道︰“剛剛我正站在腳手架上抹灰,可是突然有一條狗跳過來咬我,我一躲就從上面跌下來了……”

    “狗?哪里來的狗?”趙經理驚疑著問道。

    “趙經理,雖然的確沒有狗,可是不僅是二剛,我們也都好像感覺樓里有狗,還听到狗叫聲了呢!”

    “是啊,我剛才也感覺有狗張著大嘴要撲過來咬我,可是當我一轉頭,狗又沒了!”

    “太邪氣了,王總,趙經理,這樓還是不對勁啊,問題根本沒解決,還更嚇人了。”

    就在幾個裝修神情驚恐的七嘴八舌的說著的時候,更多的裝修工從樓里爭前恐後的跑了出來,全都臉色有些發白冒冷汗。

    “狗……”薛晨眼底閃過一縷精芒。

    “狗?”柳袁明一臉迷惑。

    王天海和趙經理現在對視一眼,都明白過來了,剛才的做法根本沒有起到作用,當轉身找鐘大寬和黃啟德的時候,正看到兩人被王東給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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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大師,黃先生,且慢,先不要走!”

    孫不地科鬼後察戰冷秘艘考  “鐘大師,黃先生,兩位請先不要離開,二位不是說已經沒事了嗎,可是為什麼還會這樣?”王天海陰著臉,指著正被包扎的那名裝修工人二剛和其他一臉後怕坐在路邊的眾多裝修工人,質問道。

    王天海大聲道,隨同趙經理走了過去。

    鐘大寬和黃啟德臉上的神情頓時有些急躁起來,而王東也順勢松開了自己的手,對鐘大寬撇了撇嘴︰“切,你不願意收我為徒,我還不和你學了呢,找別人給你送終吧。”說完,走回了薛晨身旁。

    薛晨挑了挑大拇指︰“干得不錯。”

    王東抓了抓腦袋,嘿笑一聲,用欽佩的眼神看望著薛晨,說道︰“不行,還是老薛你叼,竟然知道很快就會出事,拖延住了這兩個老雜毛,唉,之前是我鼠目寸光,認不得你薛真人的高超本領了。”

    “哈哈,知錯能改就是好兄弟。”薛晨笑了笑,朝一旁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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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地科仇酷後術由鬧指月星  鐘大師一听臉都黑了,暗道你他嗎想拜師也就罷了,怎麼就還惦記著給我送終?你這是咒我死啊!給我松手!可是用力的甩了甩胳膊,愣是沒有甩掉王東。

    王天海和趙經理臉色都有點難看,攔在鐘大寬和黃啟德二人的面前。

    “鐘大師,黃先生,兩位請先不要離開,二位不是說已經沒事了嗎,可是為什麼還會這樣?”王天海陰著臉,指著正被包扎的那名裝修工人二剛和其他一臉後怕坐在路邊的眾多裝修工人,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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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位大師,請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趙經理臉上也沒有了之前的恭敬。

    鐘大寬和黃啟德看到面前二人語氣咄咄,眼神都有些心虛的閃躲,面色也有有些尷尬和一絲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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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姜還是老的辣,鐘大寬臨危不亂,眉頭一鎖,掐指一算,臉色陡變,說道︰“不妙,我知道緣由了,原來這樓有懷孕的婦人意外去世,我只算到了嬰兒化鬼,卻沒料到那婦人也怨氣不散,剛剛我們兩人滅掉小鬼,女鬼動怒,隨意才會……”

    後仇地遠方結球由鬧諾故恨  就在幾個裝修神情驚恐的七嘴八舌的說著的時候,更多的裝修工從樓里爭前恐後的跑了出來,全都臉色有些發白冒冷汗。

    “啪啪。”

    這時一旁傳來掌聲,四人轉頭看過去就看到是薛晨在鼓掌。

    “鐘大師不虧是大師,果然厲害!是不是再開法壇把女鬼也滅了?如果再出事,可以說女鬼的丈夫也找上來,然後是老公公,老婆婆?小叔子、小舅子?七大姑、八大姨,最後把這宿舍樓非搞成鬼窩。”

    薛晨的一番話透著譏誚和嘲弄,讓鐘大寬老臉一黑,透著無限的羞惱和震怒。

    “你敢這麼和我說話,還想不想加入協會了,嗯?”鐘大寬厲聲喝道。

    “呸,你們那狗屁協會如果都是你們兩個這種貨色,請我加入,我都懶得進,嫌污染我的眼楮!”薛晨鄙夷的掃了一眼這兩個真本事一分沒有,就會裝腔作勢,唬人錢財的老雜毛。

    這一番話可把鐘大寬和黃啟德給氣壞了,鼻子都氣歪了,黃啟德指著薛晨,憤然道︰“你敢這麼說我們風水協會,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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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完了?我看是你們完了!今天這事你們不說清楚,就別想走!”薛晨冷眼看著兩人。

    “對,甭想走,想走也成,把買金箔的錢還回來。”王東雙手叉腰,附和一聲。

    鐘大寬恨恨的掃了一眼薛晨和王東,扭頭對趙經理和王天海說道︰“二位請放心,我身為風水協會的理事,難道還信不過,我一定能把這座樓的問題徹底的解決的,不過需要回去在準備一下……”

    “解決,怎麼解決?你能解決的了嗎!”薛晨斜視了一眼,質問道。

    鐘大寬臉一沉︰“我解決不了,難道他能?”伸手指的方向正是一旁始終沒有言語過的柳袁明。

    “我們不能,那還有誰能?”黃啟德用鼻腔哼了一聲。

    柳袁明面色一黯,剛要開口承認自己暫時也沒有看出這座樓的風水問題,更解決不了。

    但薛晨搶先一步說道︰“別說是柳先生,就是我都找出這座樓的風水問題了!”

    “你?”

    鐘大寬驚咦一聲。

    同時,周圍的幾個人全都瞪大了眼楮。

    “老薛,你沒開玩笑吧。”王東小聲問道。

    “這麼重要的事情上,我怎麼會隨便開玩笑?”薛晨回道。

    “薛晨,你看出這座樓風水上的毛病了?”王天海上上下下的看了薛晨幾眼,臉上也寫滿了不相信。

    “哈哈,真是好大的口氣,你竟然說找出了這座樓的風水問題。”鐘大寬突然嗤笑起來,挑著眼皮質問道,“如果你看出來了,那還找我們干什麼,直接自己解決就是了,哼,真是讓人可笑,黃口小兒,信口開河,不知天高地厚!”

    “不錯,鐘理事言之有理,你說你看出來了就看出來了,真是笑話,無憑無據,誰會相信你?”黃啟德嘲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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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看到薛晨主動跳出來,還自稱看出了此樓的風水問題,自然是一百個不相信,更是極盡所能的攻訐,這樣做自然是為了順便給自己洗白。

    薛晨微微的垂著眼簾,瞥了這兩個老雜毛假大師一眼︰“不信?那我就讓你們信好了,你們開法壇,請天師,但到頭來終究是一個笑話罷了!但如果我出手用不了一個小時,就能解決了此樓的風水問題。”

    鐘大寬冷笑一聲。

    他雖然自知水平有限,但畢竟在風水一行摸爬打滾了二三十載,從街頭給人算卦一步步有了如今風水協會理事的地位,經歷了太多風風雨雨,根據他的經驗,這棟樓的問題很大!而且很隱秘,十分難纏,絕非那麼容易解決掉的。

    現在看到不過二十四五歲的薛晨自稱看出了風水問題,還能夠出手解決,他相信才是見了鬼!

    “就憑你?真是痴人說夢,知高低進退,既然你夸下海口,那你就展示給我看看,如果你真能在一個小時之內把這棟樓的風水問題解決了,我把我風水協會理事的頭餃讓給你又如何?哼!”鐘大寬滿眼不屑。

    “風水協會理事頭餃?雖然我看不上,但是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讓你瞧瞧好了。”薛晨伸了個懶腰,扭動了一下脖子。

    和鐘大寬站在一起的黃啟德眼珠子一咕嚕,急急的說道︰“但丑話說在前面,你剛才用言語侮辱我和鐘理事,還有幾位也都對我們二人出聲質疑,這是對我們兩人的侮辱!如果你辦不到,那我和鐘理事也不會再管這件事了,你們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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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晨看到黃啟德想要趁機把自己和鐘大寬撇干淨,打的倒是一手好算盤,嘴角噙著冷笑︰“放心,理事的頭餃我要定了,還有那買金箔的錢,我也會讓你們兩個怎麼吃下去的,再怎麼吐出來!”

    趙經理略一遲疑︰“王總,這……”

    “趙經理,不用擔心,薛晨既然這麼說,肯定是有些把握的。”王天海安慰了一句。

    “老薛,俺相信你,讓這兩個老東西開開眼界,你說怎麼辦,我幫你!”王東小眼楮放著光,亢奮的說道。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10
第二百六十章 天狗吞月

    那些從宿舍樓里慌張的跑出來的工人全都坐在樓前的空地上休息著,都一臉的心有余悸小聲的議論著。

    “這樓邪氣了,我可不敢再進去了。”

    “可不是,太嚇人了,眼睜睜的看著不知從哪里竄出來的一條大黑狗要咬我,一眨眼又沒了。”

    “這事鬧的,得和王總說一說,問題不解決了,絕對不能再開工了。”

    這時,王天海走了過來,咳嗽了一聲,大聲道︰“剛才讓大家受驚了,實在是抱歉,還有二剛,可以回家養傷,所有的醫療費和誤工費,公司都會報銷的。”

    “王總,那兩位大師不是開法壇做法了嗎,怎麼還會這樣呢?”有工人大聲問道。

    王天海略一遲疑,說道︰“大家放心,問題很快就會解決的,我已經重新找了人來。”

    “是半仙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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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啊,只有找海城最出名的風水大師荀老出馬才行。”

    孫地遠遠獨結察陌月敵  只有鐘大寬和黃啟德還立在原地,但被王東催促了一聲︰“二位大師,請一起過去瞧瞧吧,可別想趁機溜了。”

    工人們紛紛議論起來,追問王天海找的是哪一位風水大師。

    “是我。”

    工人們齊齊的轉頭看向不緊不慢的走進過來的薛晨,全都一臉的錯愕和懵逼。

    看到工人們吃驚和很難相信的神情,王天海又重申了一遍︰“不錯,就是他來處理這棟樓的風水問題。”

    “王總,您沒開玩笑吧,他?”

    “這年紀也太小了吧,會看風水嗎?”

    “風水協會的兩位正牌風水師都不成,這個小子能行?”

    工人們全都出聲質疑起來,俗話說的好,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看風水更是一個年紀越大越吃香的工作,看到薛晨這麼年輕,沒人肯相信他真的能解決問題。

    見到裝修工人也都不相信薛晨,立在一旁冷眼旁觀的鐘大寬和黃啟德都嗤笑不已,臉上滿是嘲弄︰“不自量力!”

    “薛晨,你真的找到了這座樓的風水問題?”柳袁明疑慮著問道。

    “薛晨,現在趕緊說一說這座樓怎麼一回事,怎麼才能把問題給解決了。”王天海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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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晨眼楮眯了眯,說道︰“這座樓沒問題……”

    “沒問題?哈哈,這就是你的高見?可笑。”黃啟德哼笑一聲。

    “我看可笑的是你才對!我說這座樓沒問題,是因為這座樓處于一個特殊的風水地勢當中,導致這座樓出現了各種離奇的問題!”薛晨瞥了黃啟德一眼。

    “你說是地勢有問題就有問題?什麼問題,說出來讓大家听听?”鐘大寬面沉如水,冷冷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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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訴你也無妨,這座樓所處的地勢名為天狗吞月!”

    薛晨話一出口,周圍就安靜了下來,一個個臉上都流露出思索來。

    “天狗吞月?所以說我們才有感到有狗要咬我們?”有裝修工人出聲問道。

    “不錯,正是這樣!身處天狗吞月地勢當中,會讓人產生被惡狗吞入肚中的錯覺,初會心慌意亂,無法平靜,時間長了,就會產生幻覺和幻听,最嚴重時甚至會發瘋發狂。”薛晨鄭重的說道。

    “天狗吞月……”

    就在所有人都琢磨著四個字的時候,鐘大寬冷笑著道︰“你說是天狗吞月就是,這種地勢我怎麼從未听說過?”

    “沒听說過?只能說你是孤陋寡聞。”薛晨回了一句,差點把鐘大寬給氣鼻子都歪了。

    “你別逞口舌之爭,有本事把你說的天狗吞月地勢給化解了!”黃啟德恨恨道。

    “如你所願!”薛晨鎮定的回了一句,率先朝著遠處走去,也招呼了一聲其他人,“各位請隨我過來。”

    一臉沉思的柳袁明第一個跟了上去,隨後也都緊隨其後。

    只有鐘大寬和黃啟德還立在原地,但被王東催促了一聲︰“二位大師,請一起過去瞧瞧吧,可別想趁機溜了。”

    “跑?”鐘大寬一臉不屑,跟著走了過去,“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本事!”

    薛晨領著一群人走出了一百多米後,面朝著三層宿舍樓站定,伸手指著宿舍樓後面,說道︰“宿舍樓後面二十米外的那座信號塔,各位看到了嗎?”

    眾人望了過去,見到了薛晨指的信號塔,大概八九米高的樣子,和宿舍樓差不多高。

    在眾人驚咦聲中,薛晨又伸手指向宿舍樓正面的小公園︰“公園中間的那根路燈就是另一顆犬齒。”

    王天海和趙經理和所有的裝修工人都再次往過去,看著公園中央那根同樣八九米左右高的高大路燈。

    “一塔一路,一南一北,無論是高度還是距離宿舍樓的距離,都幾乎相當,就是天狗的兩顆犬齒,再看宿舍樓的東面,正對著一個“人”字形的三岔口,就是天狗張開的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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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薛晨一講解完,周圍就發出連連的驚嘆聲。

    “這麼一說,還真像。”

    “的確像是一張大口要吞掉宿舍樓的樣子哎。”

    “神了!以前怎麼就沒人注意到呢。”

    鐘大寬和黃啟德兩人听完了這番話,剛才還滿是冷笑和不屑的臉漸漸的有些不自然起來,眼神閃爍不定。

    “好一個天狗吞月!此地勢我雖然以前听聞過,但是卻從未親眼見過,唉,之前只顧著勘察樓的里面,卻沒有注意到這座宿舍樓周圍的地勢。”

    柳袁明懊悔的搖搖頭,可心里更多的是震驚,他自忖自己還是有一些真本事的,雖然不及那些真正的風水大師,可是也絕非一般風水師能夠比擬。

    同樣,他也清楚的知道薛晨剛接觸風水不足十日,和他問了許多初學者才會問的問題,完全就是一個風水一行的菜鳥!

    可在這座宿舍樓的問題上他栽了一個跟頭,沒有看出絲毫的頭緒,但是卻讓薛晨給破解出來了!怎麼能不驚奇?

    王天海見柳袁明變相的承認了薛晨說的是正確的,面色一喜,趕緊問道︰“薛晨,那如何破解這個天狗吞月?”

    王東小聲道︰“要不給它扔兩塊骨頭?讓它吃飽了趕緊走吧。”

    “閉嘴,別亂說話。”王天海不滿的道。

    鐘大寬和黃啟德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的眼里有了一些緊張。

    薛晨被一群人包圍著,一臉自信然的說道︰“想要破解天狗吞月,就得知道天狗為何物?”

    “這個我知道!”王東興奮的說道。

    “那東子你來說吧。”薛晨道。

    “天狗完全是迷信,科學上說來,是月球……”王東歡快的講解道。

    薛晨臉一黑,真想一腳給王東踹一邊去,暗道你小子是來拆台的吧,我在這講風水,你和我說科學?“日食月食”的科學道理還用你普及?

    柳袁明也看不下去了,適時的打斷了王東的話︰“還是我來說吧。”

    “哦,那好吧。”王東不好意思的朝薛晨笑了笑。

    柳袁明身份風水師,自然對天狗吞月的一些歷史典故和傳說非常了的解。

    “古時曾有一位惡婦人,生性歹毒,無惡不作,甚至做出將狗肉饅頭當做普通饅頭去給寺廟里的和尚吃,死後下了十八層地獄被貶為一條惡犬,可是這個惡婦有一個孝順的兒子,名為目蓮……”

    目蓮為了拯救自己的母親,潛心修佛法,最後修為有成親手打開了地獄的牢籠,將自己的母親給救了出來,可是同時也讓整整八百萬的惡鬼從地獄跑到了人間,轉世投胎為人。

    而惡婦化作的惡犬因為恨上天將他貶為丑陋的惡犬,就想要將天上的日和月吞下去,讓天地無光,陷入無盡的黑暗,于是就有了天狗吞月的傳說。

    “而打開地獄大門放出了八百萬惡鬼的目蓮為了贖自己的罪過,轉世投胎到了人間,也就是歷史上唐末時期農民起義家黃巢,傳聞黃巢一生殺人八百萬,殺的就是那些惡鬼投胎的人!”

    薛晨接著說了下去︰“而想要化解此地的天狗吞月這個風水地勢不是很難,一共有三個辦法。”

    “哪三個辦法?”王天海急忙問道。

    “第一個辦法基本上不可能做到,就是將正對著宿舍樓的那條路給封死,也就是堵住天狗的口。”薛晨道。

    趙經理嘴角抽了抽︰“是做不到。”

    “第二個辦法是拔掉兩顆犬牙。”薛晨指了一下那座信號塔和公園內的巨大路燈。

    “這個……薛晨你再說說第三個辦法吧。”王天海道,第二個辦法雖然也有點麻煩,但也不是辦不到,就是需要花費不少。

    “第三個辦法是最簡單的辦法了,但只是治標不治本,前兩個本法是徹底的改變地勢格局,第三個辦法則是暫時的化解,需要在宿舍樓的樓頂面朝東方擺放一座黃巢畫像即可,天狗雖凶,但卻比不得黃巢更惡,理論上黃巢更是天狗之子轉世,虎毒尚不食子,如此一來風水局就可破掉了。”薛晨認真的說道。

    這些解決辦法自然不是他想出來的,全都是王老先生的典籍上記載的。

    听完了柳袁明講的故事和薛晨的三個解決辦法,雖然還沒有印證是真是假,但是每個人的心中都感覺絕對錯不了,完全是有理有據,讓人不得不信服!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11
第二百六十一章 群情憤怒

    周圍的驚嘆聲連成一片,一群裝修工人看向薛晨的目光只剩下欽佩!

    “原來這就是天狗吞月,我老王是長見識了。”

    “這個小伙子雖然年紀是小了點,可這見識,實在是太厲害了,我服!”

    “真是太好了,終于能解決掉問題了,趕緊把那惡犬制住。”

    王天海听完了第三個辦法,立刻說道︰“快去買黃巢畫像!”第三個最簡單也不用大費周章,雖然只是治標不治本,但管不了那麼多了,工期重要。

    柳袁明道︰“黃巢畫像在風水上很少用到,恐怕在海城不好買,我家中恰好有一幅,去拿來吧。”

    “王東,你快去你柳伯伯家,把那幅黃巢畫像取來。”王天海吩咐道。

    “好咧。”王東二話不說,轉頭就走。

    薛晨講完了整個風水局和破解的辦法後,也感覺整個人神情氣爽,說不出的爽利。

    他為什麼能知道是天狗吞月?得益于昨天第一次來到此地突然在眼前的虛影,分明就是一條惡犬張開猩紅的血盆大口要吞掉整座宿舍樓!

    正巧,在他買來的那八本王老先生遺留下來的典籍中就有天狗吞月這個少見的地勢的講述,更有化解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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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同樣,他的心里還存在著一點非常大的疑惑,那就是為什麼自己的眼前會出現虛影,如果不是那虛影,憑他是絕對看不透這個天狗吞月地勢的。

    “是古玉嗎?”

    薛晨暗暗猜測到,他感覺這件事頗為離奇,似乎只有這一個可能。

    正當他思索著的時候,突然眼角余光瞥到一直游離在人群外的鐘大寬和黃啟德兩人正悄悄的朝著他們乘坐的商務車走去,嘴角不由得一揚,高聲道︰“鐘大師,黃先生,怎麼這麼急著離開啊!”

    唰唰唰!

    一時間,幾十道目光全都射向這兩人,全都帶著濃濃的厭惡和氣憤。

    鐘大寬和黃啟德本打算偷偷的離開,可沒想到被薛晨給發現了,听到薛晨叫他們二人,兩人都忍不住輕輕的抖動了一下。

    轉過身後,人們就看見這兩位一直趾高氣昂一派仙風道骨的風水大家此刻臉色都很不好看,神情更是透著濃濃的尷尬和強烈的羞惱。

    薛晨走到兩人面前︰“鐘大師,黃先生,何必急著走呢,不等拿來黃巢畫像,看一看能不能真的化解掉這座樓的風水問題嗎?”

    鐘大寬和黃啟德兩人都一副生吞了死老鼠的樣子,更是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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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兩人听到薛晨說起此地為天狗吞月風水地勢的時候,心里就有點發虛,因為實在是太符合了,想要趁機溜走,可是被王東給看住了。

    當听完了天狗吞月還有黃巢斬盡八百萬惡鬼的傳說後就更加的沒有底氣了,所以在王東一離開就準備溜走,卻沒想到被發現了!

    感受到趙經理、王天海還有數十名裝修工人憤怒噴火的目光,二人感覺如芒刺在背,臉龐也一陣陣的發燙,不敢和周圍的目光對視。

    “嗯?鐘大師、黃先生怎麼不說話,但是這麼一會的工夫就變成啞巴了?”薛晨揚著嘴角,戲謔的問道。

    “兩位身為風水協會的正牌風水師,不如給我剛才的講解點評一二?”

    “不知道我的水平有沒有資格加入協會呢?”

    “能不能拿到風水師資格證?”

    薛晨的一句句問話像是一支支箭一樣,射的這兩人直打擺子,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你住嘴!我……”

    鐘大寬何曾受到過這種侮辱,剛要怒吼爆發,可是下一刻更多的人爆發了,周圍的裝修工人全都怒了,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聲討起來。

    “你這個老雜毛,真是害人不淺!虧我們還敬你是大師,狗屁的大師!”

    “還騙我們說什麼真的有鬼,我看你們兩個就是貪財的惡鬼,完全不顧他人的安全和性命!”

    結遠遠科情後學陌孤不毫鬧

    “為了錢你也是什麼壞事都做!沒有那個金剛鑽就沒攬瓷器活!還風水協會的理事,我呸!”

    一個憤怒的裝修工人的一口痰直接吐在了鐘大寬的胸口上。

    鐘大寬低頭看著胸口上的那口青痰,氣的臉都紫了,目眥欲裂,嘴唇哆哆嗦嗦,更是殺人的心都有,可是看到周圍幾十個情緒激動的裝修工人,沒敢說話,唯恐自己被揍。

    黃啟德更是嚇的一縮頭,臉色發白,往鐘大寬身後躲。

    趙經理臉色鐵青的上前,忿然的看著鐘大寬︰“姓鐘的,虧我那麼信任你,真是瞎了我的眼,把錢拿出來!”

    鐘大寬面色陰翳,仿佛蓋著這一層厚厚的鉛雲,眯著的眼楮透著屈辱,伸手拿出一張銀行卡,拍在了張經理的手上。

    將銀行卡歸還了之後,二話不說,扭頭就走,黃啟德緊隨其後。

    這時薛晨卻又出聲叫住了兩人︰“鐘大師,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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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大寬回過身,神情看起來頗為猙獰的望著薛晨︰“你別欺人太甚,還想怎樣?”

    薛晨根本不在乎鐘大寬眼神中隱含的威脅,噙著冷笑說道︰“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親自承諾的,如果我化解了這座樓的風水問題,你就將風水協會理事這個職位讓給我的,難道想食言?”

    “你!”

    見到薛晨竟然還記得這件事,還當眾再次提了出來,目光泛起了凶光,惡狠狠的怒視了回去,“你想要風水協會理事這個頭餃?好,我可以送給你,但只怕你沒有那個膽子接,也借不住。”

    “呵呵,難道這個頭餃還帶刺不成?”薛晨目光譏誚的問道。

    不是他不給留情面,而是這個鐘大師實在是可惡之極!從第一次見面,這個鐘大師就讓他十分的反感了,仗著自己是所謂風水協會的理事,對于他很敬佩的柳袁明完全不放在眼里,而且言語間滿是鄙夷和侮辱!而且明知自己沒有幾分本事,還自視甚高,不願意和其他人合作。

    今日更是搞了一個所謂的開法壇驅小鬼,可結果呢,害的一幫裝修工人膽戰心驚,更是有一個裝修工人受到驚嚇跌落下來磕壞了腦袋,幸好沒有出人命。

    這種為了一己私利,不顧他人性命的人渣,偽大師,他沒有必要給留一份情面,需要做的就是踩在腳底下,在捻上幾下!

    鐘大寬眼楮眯著,死死的盯著讓自己出了丑受了前所未侮辱的薛晨,陰沉沉的說道︰“既然你想要拿走風水協會理事這個頭餃,可以!不過頭餃不是我送給你,你就能拿走的,至少要在協會走一個流程!”

    “哦,走流程,要收費嗎?”薛晨輕笑一聲,語氣玩味的問道。

    “不收費!”鐘大寬寒著一張老臉。

    “那就好,那就找個時辰走一走流程?風水協會理事,這個頭餃听起來還不錯,日後我也能拿出去唬唬人。”薛晨嘖嘖有聲的說道。

    周圍的裝修工都哄笑一聲。

    听到薛晨含沙射影的嘲諷自己,鐘大寬臉一黑,氣的肺子都快炸了,他什麼時候受到過這麼大的侮辱!

    “你想要理事頭餃,那就這個星期日到金爵大酒店八樓來找我好了!只要你有膽子來!”

    最後惡狠狠的看了薛晨一眼,鐘大寬板著臉扭頭大步的走到了那輛商務車旁和黃啟德一起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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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時,王東也從柳袁明的家里拿來了一幅黃巢的畫像,畫像中的黃巢頗為高大威猛,一身金黃色的盔甲,神情威嚴,手中握著一柄染血的大刀,氣勢十分不凡,一側空白的地方用草書寫著“沖天大將軍”五個字。

    薛晨親自上樓,把畫卷掛在了三樓一扇面朝東方的窗戶上,正對著天狗張開的“大口”,幾乎同時,他就感覺到那股莫名的恐慌感就如同潮水一樣消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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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讓手下的工人們能夠安心,王天海更是親自來到樓內,停留了半個多小時,來證明宿舍樓的確沒有問題了,已經安全了。

    工人見此這才放下心來,再次進入樓內,重新開工。

    “薛晨,這一次真是太感謝你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才好啊。”站在樓前空地,王天海笑眯眯的對薛晨說道。

    “王叔叔這話可見外了,我只是動了動嘴而已,連舉手之勞都算不上。”薛晨笑著回應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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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趙經理也頭一次認真的審視薛晨,稱贊道︰“這位朋友,你的本事可真是了不得啊,多謝你出手幫忙,日後如果需要醫療器械找我,我可以給你最大的優惠。”

    薛晨接過這位趙經理的名片,瞧了一眼,意外的說道︰“原來是康健醫療器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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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兄弟知道我們康健醫療?”趙經理問道。

    “知道啊,我記得你們有一位姓鄭的副總吧,在一家餐廳偶然見過一面。”薛晨說道。

    “哦,你說的一定是鄭守鵬鄭總。”趙經理笑著道。

    “對,就是他,還弄髒了他一件西裝呢。”薛晨輕飄飄的說道。

    趙經理和鄭守鵬的關系不錯,隱隱的記得鄭守鵬曾和他說過在餐廳吃飯西裝被人弄髒了,對方恰好是集團新晉的董事長助理,還差點得罪了,董事長助理叫什麼來的……

    想到這里,趙經理突然眼珠子差點飛出來,吃驚道︰“難道您就是……薛助理?!”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11
第二百六十二章 取向變了

    見趙經理突然叫出自己的職位,薛晨有些意外的說道︰“趙經理認識我?”

    趙經理听到薛晨的回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果然是集團董事長的助理!不由得立刻上前一步,雙手抓著薛晨的手用力搖了搖,激動的說道︰“薛助理的大名我當然听過,久聞不如一見,您好,您好,薛助理比我想的還要年輕啊,讓我之前都沒敢認。 ”

    趙經理擦了一把虛汗,暗道真是太懸了,好在沒有和薛晨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否則那可就糟糕了,同時也有點郁悶,他根本沒有想到面前的薛晨就是董事長助理。

    一方面是因為實在是太年輕,二來是出現的地點也太奇葩,竟然在這里看風水,完全和助理的身份不搭邊嘛。

    “薛助理,晚上我做東?”趙經理小心的問道。

    “趙經理太客氣了,不用了。”薛晨笑了笑。

    這時候,柳袁明也走了過來,神情復雜的看著薛晨,苦笑一聲道︰“薛晨,沒想到你竟然看出了此地風水的貓膩,我遠遠不如啊。”

    薛晨急忙說道︰“柳先生可別這麼說,我能看出此地風水問題,完全就是瞎貓踫死耗子而已,可比不了您啊,您要是這麼說可就是羞辱我了。”

    他說的可不是客氣話,能夠看出這個天狗吞月的奇怪地勢,最主要原因就是眼前突然出現的虛影給他起到了提醒,再加上踫巧在八本典籍中看到過這個風水地勢,有一些印象,所以才能認出來並且順勢破解掉。

    如果論真正的風水上的造詣,他是拍馬也趕不上柳袁明的。

    見到薛晨這麼說,柳袁明臉上的苦澀稍微緩解了一些,但還是長嘆一口氣,說道︰“你是我見過在風水一道上天賦最好的年輕人。”

    柳袁明說的這句話同樣是真心話,他從第一次見到薛晨的時候,薛晨就看出了他妻子手腕上戴的珠子是法器,已經很讓他驚訝了。

    後來出差到了衡川,更是第一次接觸制作法器,就成功的制成了一枚靜心珠,這一點已經堪稱逆天,他在風水一行數十載,從沒見過任何人能夠做到這一點,甚至沒有這樣的傳說!

    而今天更是眾目睽睽一下,將風水協會的兩位正牌風水師的面前將這座宿舍樓的風水問題給拔除了!

    他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匯來形容薛晨在風水上的天賦,可以說是妖孽鬼才,是正常人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老薛,今個是兄弟我走了眼,沒有看出你的真本事,你還真行,竟然真的成了,我是真的服氣了!以後你就算是褲衩穿在外頭,說自己是超人我都不會質疑了。”王東看到宿舍樓的問題解決了,心里也跟著高興,嘿嘿笑著說道。

    “靠,我可沒褲衩外穿的特殊愛好。”薛晨沒好氣的笑罵道。

    突然,王東湊上來伸手要抓薛晨的臉,薛晨一閃身躲開了,脫口道︰“你小子抓我臉干什麼,該不會是你小子什麼時候取向出現了問題?”

    王天海正和趙經理笑呵呵的聊天呢,听到薛晨說自己兒子取向變了,登時臉都黑了,驚天怒吼一聲︰“小王八蛋,你什麼時候變的,你想氣死我和你媽……”

    王東郁悶的說道︰“誰說我變了。我剛剛就是想抓一抓老薛的臉,看他臉上是不是貼著一層人皮面具,一旦摘下來也許就換個人了,否則老薛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叼,我有點想不通。”

    薛晨無語的失笑一聲。

    王天海也松了一口氣,旋即瞪眼喝道︰“那是薛晨好學,不像你一天沒事就和一群人喝茶胡侃,你應該多學習學習薛晨。”

    “行了,行了,是我錯了。”王東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又輕輕的給了自己兩個嘴巴,小聲嘀咕道,“我真是嘴欠手也欠。”

    宿舍樓的風水問題解決了,工程也恢復了正常,薛晨看這里也沒有什麼事了,就打算開車回去了。

    王東見薛晨要走就叫了一聲,問道︰“對了,老薛,那個姓鐘的老雜毛不是說如果你解決了這里的問題,就把風水協會理事的頭餃讓給你嘛?”

    “哦,他說得走流程,告訴我如果想要這個頭餃,讓我周日去金爵大酒店的八樓找他。”薛晨回到。

    “星期日金爵大酒店八樓?他怎麼會這麼說,難不成還打算在那安排幾個打手,等你過去了揍你一頓?”王東抓了抓頭。

    “我倒是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趙經理走了過來,看著薛晨說道,“這個星期的周日是初一,我以前听說過,海城風水協會每個月的初一都會搞一次聚會,交流風水心得,也認識一下新加入協會的成員,每一次都是在各大酒店或者是一些莊園會所,我想這一次很可能就是在金爵大酒店。”

    薛晨向柳袁明問道︰“柳先生,你听說過這件事嗎?”

    柳袁明搖搖頭︰“我已經很久沒有和海城市的同行交流過了,對于這件事沒有听聞過,但趙經理這麼說,那應該不會有錯。”

    薛晨微微的點了點,眼楮里略過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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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這個老雜毛果然沒安好心,他是協會的理事,你一旦周日去了那里,不相當于進了賊窩?他的一群同伙不得把你生吞活剝了,肯定會趁機把場子找回來的,絕對沒打算真的把理事頭餃讓給你,老薛,我看你還是別過去了,免得吃了虧。”王東說道

    見到王東好心提醒自己,薛晨輕笑一聲︰“賊窩也好,虎山也罷,又能怎麼樣?去不去看情況吧,如果有其他重要的事情也就罷了,沒事的話也許會過去耍一耍,雖然風水協會理事這個頭餃可有可無,但畢竟已經是我的東西,拿過來天經地義,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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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後,薛晨洗漱了一番,赤著上身涼爽的坐在沙發上,低頭看了一眼胸前戴著的古玉,想了想順手拿起了茶幾上擺放的風水典籍中講解法器的那一本。

    當翻到了半命珠的那幾頁,薛晨心里暗嘆一聲,如果要是再有兩顆半命珠,古玉內的靈氣直接就能達到九成多,再加上他意外得到的張天師印就能夠讓古玉內的靈氣完滿,再次進化。

    可也僅僅是想一想而已,王老先生已經離世,王家的最後一顆半命珠也被他給吸了,古籍世界上已經沒有半命珠了吧,就算是有也一定是在一些權貴手里,肯定到不了他的手中。

    典籍上也有半命珠的制作方法,薛晨倒是想自己試著造出來兩顆,但是看完了制作的步驟後感到深深的蛋疼,因為半命珠的制作流程多達十九個步驟。

    先不提其中一些步驟對于他這個風水菜鳥來說看都看不懂,不知道該怎麼去做,單單想要完成這十九個步驟就需要半年時間。

    其中有一步驟最耗費心力,就是將制作半命珠的玉珠包裹在黃色的絲綢緊緊包裹,日夜燃香供奉,香不可斷,上一柱要燒光前,下一柱香必須接上,一旦斷了就注定失敗,更是需要整整持續九九八十一天!

    八十一天,將近三個月的時間,每天保證香火不斷,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工作,至少需要三四人日夜不間斷的看守才可以。

    看到這個步驟,薛晨抱著僥幸想法打算嘗試制作半命珠的念頭徹底的斷了,所以他想要通過制作半命珠來吸收靈氣的想法也破滅了。

    但他沒有放棄,因為除了半命珠外,上面還記錄著二十多種法器。他將整個法器典籍翻了一個遍,找出了三樣制作步驟簡單而且耗時短的法器,其一就是靜心珠了,第二種是劉潮贈送給他的那種保家平安牌,第三種則是純陽葫蘆。

    這三種法器都算是相對普通的法器,薛晨已經有了靜心珠和保家平安牌,就對純陽葫蘆更感一些興趣。

    典籍上記載的純陽葫蘆的制作步驟還是很簡單的,一共就分三步,將掏空的葫蘆放在正午的日光下暴曬三個時辰,連續持續三天時間,讓葫蘆不留一分一毫的水氣,充滿陽氣,這是第一步。

    第二步是收集公雞的雞冠血和朱砂混合,制成特殊的染料,第三步就是用手指蘸著染料在葫蘆上書寫道家法言。

    最後還有王老先生的批注,提醒制作純陽葫蘆的時候周圍切記不可有女性,因為風水上言女性屬陰,而純陽葫蘆是至陽法器。

    純陽葫蘆也比靜心珠要高級一些,作用也更大,最重要的功能就是化解陰煞,不過薛晨對這個能力不怎麼太在意,反倒是對另一個很小的能力感覺有點意思,那就是驅蚊蟲!典籍上說,懸掛純陽葫蘆可讓一定範圍內蚊蟲不敢靠近。

    “這個能力好啊!“

    薛晨眼楮亮了起來,夏天的時候沒有人不對蚊子恨的牙癢癢,他也是如此,可是他又不喜歡蚊香的那股氣味,而且蚊香具有殺蟲劑的成分,對人體多多少少都會造成傷害。

    看到純陽葫蘆竟然能夠驅蚊蟲,這讓他心中大動,感覺這個功能實在是太犀利了,很厲害,打算嘗試一下。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12
第二百六十三章 霸氣十足

    次日一早,薛晨早早的就出了門,想要制作純陽葫蘆自然需要買葫蘆,但他也不知道哪里有賣葫蘆的,就給柳袁明打去了電話。

    柳袁明知道薛晨想要制作純陽葫蘆,關心道︰“薛晨,你感覺家中陰氣太重?”

    “不是,我是看到純陽葫蘆有驅蚊蟲的功能,唉,每天睡覺都會被叮上幾個包,我真是受夠了。”薛晨回道。

    柳袁明听到薛晨制作純陽葫蘆的目的,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他還第一次見費心費力的制作純陽葫蘆是為了驅蚊蟲的!

    柳袁明真的是被薛晨的想法給雷到了,純陽葫蘆雖然和靜心珠一樣都是相對比較普通的法器,但那也是法器啊,能夠破陰煞改善一家風水,也不是那麼容易制作出來,一個的價值也有二三十萬!

    可薛晨竟然告訴他想要造出來用來驅蚊子,這讓他感覺太荒唐了,完全就是大炮打蚊子的現實版本!

    如果換一個人,他肯定會以為是開玩笑,先別提目的是不是驅蚊子,你能不能造出來都是一個問題,真以為純陽葫蘆容易成功嗎,如果容易的話,早就已經人手一個了。

    但說話的是薛晨,就不得不讓他思慮一下了,因為薛晨不同于常人,是第一次制作靜心珠就成功了的怪胎。

    柳袁明先收起了心雜亂的想法,思慮了一下說道︰“海城不比衡川,風水一行沒有那麼昌盛,所以販賣法器材料的地方不多,據我所知只有延川路附近有幾家這樣的店鋪,基本上海城市的風水師都會去哪里采購需要的各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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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川路,我知道了,謝謝柳先生。”薛晨語氣輕快的說道。

    後不遠遠鬼敵術戰月術遠方  柳袁明真的是被薛晨的想法給雷到了,純陽葫蘆雖然和靜心珠一樣都是相對比較普通的法器,但那也是法器啊,能夠破陰煞改善一家風水,也不是那麼容易制作出來,一個的價值也有二三十萬!

    “嗯,不客氣。”柳袁明剛要掛斷電話,但想了想又說了一句,“薛晨,如果你真的制成了純陽葫蘆,告訴我一聲,我也觀賞一下你的杰作,看它……是不是真的能驅蚊子。”

    “沒問題。”薛晨痛快的答應了一聲。

    和柳袁明掛斷了電話後,薛晨開著車來到了延川路,找了個地方停好車後,下車順著人行道走了一圈,找到了柳袁明說的那幾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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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家店在同一條街上離的都不是很遠,薛晨瞄了幾眼,挑了一個看起來門面最大店鋪,宏源閣。

    賣法器和法器材料的商店自然和普通的店鋪不一樣,從外面的裝飾就能夠看出來,門口的右邊牆上掛著一面青銅的八卦鏡,牌匾下方還橫掛著一把桃木劍,左側則是一串銅葫蘆,

    當薛晨進到店里一瞧,見到這家店鋪著實不小,得有二百多平米大小,各種商品琳瑯滿目,一眼看去各種材料和成品的法器應有盡有,當然都是只有個形狀沒有法力的法器。

    店里正有兩個男性店員正聚在一起閑聊,見到薛晨登門,其中一個邁步過來,用眼楮上下掃了薛晨一眼,熱情的說道︰“請問先生想要買什麼?”

    “葫蘆和朱砂。”薛晨回到,制作純陽葫蘆一共就想要三種材料,葫蘆,雞血、朱砂,公雞雞冠血這里不可能賣,就需要自己想辦法收集了。

    “葫蘆?那您算是來對了,我們天緣閣的葫蘆的質量上佳,價格還不貴,我們店的朱砂也是最正宗的,請隨我這邊來。”店員心里松了口氣,剛剛看薛晨年紀不大,不像是風水一行的人,還以為是走錯了地方呢。

    薛晨跟著店員走了幾步遠,來到了一面貨架前,就見到架子上密密麻麻的擺著數百個葫蘆,有大有小,小的只有巴掌大,大的足有半米高。

    順手從上面拿下來一個,薛晨驗看了幾眼,心里感覺挺滿意,葫蘆長的形狀很規矩,摸起來表皮也很光滑,想了想和店員說道︰“我手里這麼大的葫蘆拿二十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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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先拿二十個試試手,看一看自己能不能制作成功,如果自己還能像制作靜心珠那樣成功,那就會考慮購買更多繼續制作,借此來創造靈氣!

    之所以沒有選擇靜心珠,是因為靜心珠蘊含的靈氣實在是少的可憐,而純陽葫蘆雖然同樣是比較普通的法器,但典籍上面介紹要比靜心珠高級一些,靜心珠是用來影響一人,而純陽葫蘆則是影響一家一戶,法力也更渾厚許多。

    “好咧。”店員見薛晨這麼痛快就要二十個葫蘆,也一臉的笑意。

    另一個店員過來裝葫蘆,薛晨則又在店員的引領下,過去挑選朱砂。

    朱砂是風水一行十分重要的一種材料,朱砂又稱之為“丹”,自東漢以來,朱砂就被風水師和方士廣為運用,用作煉丹畫符。

    挑選朱砂也有要領,以色鮮紅為佳,以有光澤為佳,質脆體重,無雜質為佳。店內有兩種朱砂,一優一劣,薛晨自然是選擇好的,在制作發起上可馬虎不得,自然是精益求精。

    很快,薛晨就選好了葫蘆和朱砂,店員也給他算好了價格。

    “您好,二十個葫蘆和一百克朱砂,一共是三千八百元整。”店員說道。

    “嗯。”薛晨拿出錢包,剛要結賬。

    可是錢還沒等掏出來,正巧有人從店內的二樓下來,看到薛晨後立刻怒聲道︰“不準把東西賣給他!”

    薛晨和店員同時扭頭看過去,就見到從樓上下來了兩個人,走在前面的一人不是別人正是鐘大寬,後面一人則是個四十多歲穿著花襯衫的男人。

    “鐘大師,皮經理……”店員有些發愣的看著兩人。

    鐘大寬冷著臉︰“我再說一遍,不要和他做生意,讓他離開!”

    店員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看向鐘大寬後面的經理皮天河︰“皮經理?”

    皮天河也愣了一下,他和鐘大寬是老朋友了,平日鐘大寬也很照顧他們店的生意,憑借著風水協會理事的身份總會介紹顧客過來消費,可以說是他們店的貴賓,所以對鐘大寬的話還是很重視的。

    看到鐘大寬一見到這位店內的年輕人突然大發雷霆,他心里一琢磨就猜到二人可是有仇怨,怎麼做還用想嗎,自然是听鐘大寬的,失去一筆生意不重要,但不能失去鐘大寬這位貴客!

    “听鐘大師的,這筆生意不做了,送他離開吧。”皮天河不在意的擺揮了揮手,至于薛晨是誰,和鐘大寬有什麼矛盾,這麼做對薛晨公不公平,他根本沒想過,也根本不在乎。

    “不好意思,我們經理不讓把東西賣給你,請回吧。”店員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見到店員要讓自己離開,薛晨眼神冷了一下,目光直視向鐘大寬,冷淡的說道︰“鐘大寬,你真是好大的威風啊!”

    鐘大寬沉著一張臉,一看到薛晨心里就忍不住怒火翻騰,昨天的事還歷歷在目,他何曾在那多麼多人的面前被冷嘲熱諷過,是前所未有過的恥辱!沒想到今天出來找朋友喝喝茶,竟然也踫到薛晨,再次壞了自己的心情。

    見到薛晨直接稱呼自己的名字,臉色的怒意更盛,神情冷厲的伸胳膊指著店門︰“你沒听到嗎,你給我出去!這家店不會賣給你任何東西的!”

    薛晨看了幾眼鐘大寬,把視線轉移到這家店經理的臉上︰“皮經理是吧,上門即是客的道理不用我說吧,而且我想我也沒有對貴店造成不好的影響,憑什麼讓我離開?給我個理由。”

    皮天河自然是站在鐘大寬這一面的,見到薛晨朝自己要理由,心思一動,頗有些討好意味的說道︰“理由很簡單,因為這是鐘大師的意思。”

    “哦,真是一個不錯的理由,呵呵。”薛晨淡笑一聲,眼底的神色卻越發的冷厲。

    鐘大寬對皮天河的態度很滿意,暗道日後多給介紹幾筆生意就是,旋即怒哼一聲,又十分霸道的說道︰“不僅是這家店,只要今天有我鐘大寬在,只要我一句話,延川路上就沒有一家法器店敢賣給你東西!”

    他說這話心里底氣非常足,因為他是風水協會理事,在海城的風水圈里沒有人不認識他,只要他願意,可以讓一家吃風水這一行飯的店鋪沒有一筆生意做,用不了多久就關門倒閉!

    薛晨立在原地,冷眼看了威風凜凜霸氣十足的鐘大寬,又看了一眼對鐘大寬言听計從的皮天河,心里怒氣翻騰!

    他把東西都挑好了,價錢也已經談妥了,都已經拿錢包準備付款了,現在一句話就想要不賣了,把人轟走?還要讓所有店鋪都不和他做生意?真是欺人太甚!就算是泥菩薩都會發火!

    “我今天不僅要把東西買到手,而且我就在這里買定了!”薛晨平靜的說道。

    鐘大寬笑了,皮天河也笑了,臉上滿是嘲弄的說道︰“這家店是我的,我想把貨賣給誰就賣給誰,現在請你出去,大家臉上都好看。”

    薛晨沒有再說什麼,轉身走出了店。

    看到薛晨離開了,鐘大寬哼了一聲,感覺心里舒暢了許多,暗道總算是發泄了一口惡氣,對一旁說道︰“天河,謝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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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天河不在意的笑著說道︰“鐘大師您客氣了,小事而已。”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12
第二百六十四章 紛紛上門

    鐘大寬對皮天河的態度十分的滿意,點了下頭,又扭頭對店內的兩個店員說道︰“你們兩個去和這條街上其他幾家店說一聲,不要和剛才那個人做生意,就說是我鐘大寬說的,如果誰和他做生意了,那就是看不起我鐘某人,後果自負!”

    兩個店員都答應了一聲,離開店鋪去傳達鐘大寬的“旨意”,過了十幾分鐘就紛紛折返回來,報告說已經都通知過了。

    鐘大寬心情好轉,揮揮手︰“天河,中午我做東。”

    皮天河急忙道︰“哪能讓鐘大師您破費,請。”

    二人都一臉笑意的並肩出了店。

    鐘大寬和皮天河就近找了一家不錯的餐館,要了一個包間,坐下後點好了酒菜,等上齊後,皮天河端起酒杯︰“鐘大師,我敬您一杯。”

    鐘大寬也笑呵呵的端起了酒杯,可兩人剛要踫一下杯,皮天河的手機響了。

    皮天河不得不先放下酒杯,接听電話,見到是自家店員的手機號碼,皺了下眉頭,接起來後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有什麼事嗎?”

    店員在電話里急躁的說道︰“皮經理,有工商局的人上門檢查營業執照,說我們店鋪超出了經營範圍,要取締沒收一部分貨物。”

    敵科科仇方敵恨接陽月羽羽

    “什麼?”听到工商局的執法人員上門檢查執照還要取締帶走一些貨物,皮天河一愣。

    敵科科仇方敵恨接陽月羽羽  鐘大寬凝眉看著皮天河︰“天河,發生什麼事了?”

    “就是這樣,皮經理,該怎麼辦啊?”店員有些慌張的問道。

    皮天河以前可從沒有踫到過這種事,根本沒有工商局的人上門過,今天怎麼會……他正思索著呢,電話的另一頭突然傳過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不由問道︰“你那邊又怎麼了?”

    好一會兒,對面的店員才哭喪著回應了一聲︰“皮經理,又有派出所的人過來,說我們店內的銅劍是管制刀具要統統的沒收,對了,還有桃木劍他們也要帶走……”

    結遠地遠鬼孫學由月我鬧故

    皮天河忍不住騰的站起身,鐵青著臉,想到青銅劍你說是管制刀具也就罷了,木頭刻的劍也不成?還有沒有天理了!

    “好,我這就回去,你先穩住那些人。”

    艘科地仇方後球所鬧吉仇

    艘科地仇方後球所鬧吉仇  兩人寒暄了兩句,鐘大寬直奔主題,說工商局的執法人員來查他朋友的店。

    孫地仇地情結學戰鬧恨孤

    鐘大寬凝眉看著皮天河︰“天河,發生什麼事了?”

    皮天河一臉晦氣的說道︰“店里發生了一點事,我得回去處理一下,鐘大師,實在是抱歉。”

    “什麼事?”鐘大寬問道。

    “不知道今天是中了什麼邪……”皮天河三言兩語把店里發生的是講了一遍。

    後不地地獨孫學接鬧孫情由

    鐘大寬听完後心里一凜,不由得想到了剛剛被自己攆走的薛晨,神情動了動,放下酒杯站起身︰“我和你一起回去看一看,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在各個政府部門都有朋友,肯定不會有事的。”

    後不地地獨孫學接鬧孫情由  鐘大寬對皮天河的態度十分的滿意,點了下頭,又扭頭對店內的兩個店員說道︰“你們兩個去和這條街上其他幾家店說一聲,不要和剛才那個人做生意,就說是我鐘大寬說的,如果誰和他做生意了,那就是看不起我鐘某人,後果自負!”

    皮天河听到鐘大寬這麼說,心里松了一口氣︰“那多謝鐘大師了。”

    當二人結了賬匆匆回到店里的時候,就見到兩名店員苦著臉站在角落里,而店里則或坐或站著十多個人。

    見到經理回來了,兩個店員終于有了主心骨,立刻湊到了身前。

    皮天河掃了一眼店內的這些人,沉著臉說道︰“這些就是工商局和派出所的人?”

    招待過薛晨的店員剛要張口,卻被店內的那些執法人員給搶了台詞。

    “你就是這家店的經理吧,我們是城南派出所的警員,這是我們證件,你們店內的銅劍是管制刀具,要統統帶走。”兩個人拿出證件晃了一下,還沒等皮天河看清楚就收了回去。

    “警察同志……”皮天河剛要張口,可是又被其他人給打斷了。

    “你好,我們是市工商局的,剛剛檢查了你們商店的經營執照,其中不少商品都不再經營範圍內,依照條例,限定你們三天時間做出整改。”

    皮天河看著又有兩個工商局的人站出來,腦袋上都急的冒出了汗。

    可接下來讓他崩潰的是,又有兩個人自稱是衛生局的人,說他們店內販賣的朱砂是有毒物品,按照衛生部門相關條例,需要進行嚴密包裝,而店內的擺置完全不合格,需要改正並且罰款。

    皮天河幾乎要崩潰了。

    當消防局的人站出來說店內的消防設施不合格,限定十天時間停業整頓的時候,他已經快要瘋了,好在這時鐘大寬站了出來。

    “胡鬧,誰讓你們來的。”鐘大寬神情威嚴的怒斥一聲。

    可在場的幾個部門執法人員看都不看他一眼。

    鐘大寬接著說道︰“知不知道我是誰?風水協會的理事,和你們各部門的領導都是朋友,如果我打電話讓你們領導知道你們胡亂來,你們都得寫檢查被查辦!是薛晨找你們來的吧!”

    現在他已經看出來了,這些人肯定是得到某人的授意才找麻煩的,是誰說的授意?那還用說嗎!

    見到薛晨在短時間內就找了這麼多政府人員上門,饒是他也吃了一驚,暗想道還挺有關系的,但是他並不慌張,因為他憑借著自己的風水造詣,在海城各個機關部門也都交上了一些領導。

    後科遠不獨敵察接陽秘球星

    他一度以為這些基層的執法人員是薛晨的朋友,是薛晨親自找來的,可是這些人的回答讓他臉色微微的一變。

    “薛晨?我們不認識,我們就是受到上級領導的指示對個別商店進行突擊檢查,如果有問題,你們可以和我們領導去反映。”

    所有人都是這個不在乎的態度回了一句。

    派出所的人已經開始把店內的十幾把青銅劍往箱子里裝要帶走,皮天河看的直咧嘴吸涼氣,那一把銅劍的成本可就八九百塊啊!

    其他部門也不甘落後,衛生局的已經遞過來罰單,催促交罰款,消防局和工商局也已經在開停業整頓的通知書了。

    皮天河臉上汗如雨下,鐘大寬也鐵青著臉,兩個店員也都一臉懵逼和不知所措。

    “鐘大師,該怎麼辦啊!”皮天河求助的看著鐘大寬。

    鐘大寬臉一黑,心想今天這個事情必須幫皮天河給解決了!顯而易見,今天這個事是因為皮天河听了自己的話才惹來的,如果自己不幫著解決,不僅自己會在這里丟臉,傳出去後也沒辦法在風水一行混了,以後誰還敢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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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艘仇科科酷艘學所孤恨考戰  “那還有派出所、衛生局、消防部門的人呢……”皮天河嘴角抽了抽。

    “天河,別著急,我這就給我認識的市里領導打電話,不會有事的。”鐘大寬拿出了手機。

    “那您快打吧。”皮天河擦了擦腦門上的汗。

    鐘大寬拿出電話,打通了一位工商局領導的電話,是工商局一個科室的主任,當電話接通後,鐘大寬先是爽朗的笑了笑,說道︰“李主任,是我,風水協會的鐘大寬。”

    “哦,鐘大師,你好,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我很好。”

    兩人寒暄了兩句,鐘大寬直奔主題,說工商局的執法人員來查他朋友的店。

    對面的李科長嚴肅的說道︰“胡鬧!鐘大師,你放心,我現在就去查一查是怎麼一回事,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嗯,那麻煩李主任了。”

    鐘大寬放下電話,見到皮天河正在一旁緊張的看著自己,他輕松的笑了笑說道︰“我已經和工商局的領導打過招呼了,很快工商局的人就會回去了。”

    “那還有派出所、衛生局、消防部門的人呢……”皮天河嘴角抽了抽。

    “嗯,不用急,我接著打電話,放心,我會幫你把事情擺平的。”鐘大寬安慰了皮天河一句。

    拿出電話搜了一下通訊錄,上面的領導名字著實不少,“張副局長”“趙科長”“孫主任”,但是多半他都只是和說過一兩句話而已,不算是太熟悉,如果貿然打過去電話,恐怕對方未必會買賬。

    他心里也咬牙暗恨薛晨竟然有這麼多的關系,可至于薛晨的身份他現在也沒有精力去思考,當務之急是把店里的這些人全都打發走。

    看著衛生局趙科長的號碼,他遲疑了一下,心里期望趙科長能記得自己,能給自己幾分面子吧,當他猶豫著剛要打出去的時候,手機響了,是剛才工商局的李主任打回來了電話。

    “李主任?”鐘大寬接起了電話。

    對面的李主任嘆了一口氣,聲音里隱隱有幾分怨氣的說道︰“鐘大師,這件事我插不上手,也幫不了你,我剛才問過了,是我們副局長親自開的口,我問的時候恰好被我們副局長听到了,還把我教訓了幾句,讓我做好本職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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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鐘大寬頓時急了,他和這個李主任關系很好,他給李主任送過平安符,親自去李主任家里布置風水,本以為工商局的人很容易就解決掉,可沒想到一上來就出了問題。

    “鐘大師,作為朋友我奉勸您一句,還是想辦法趁早和解吧,看我們副局長的意思,找他的人應該來頭不小。”李主任沒有再多說什麼,自己掛斷了電話。

    鐘大寬拿著手機,臉色卻難看的要死。

    “鐘大師?”皮天河見到鐘大寬的臉色,心里咯 一下子,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

    鐘大寬見到皮天河在等著自己回話,嘴巴里有點發苦,不知道該怎麼張口,他也不好意思張口,沒臉張口。

    皮天河見到鐘大寬沉默無言,心里也大概明白了,心里嘆了一口氣,更是難免生出了一些怨氣來。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13
第二百六十五章 無視是最大的鄙視
    就在皮天河對鐘大師沒有一點作為有些許不滿的時候,店員把停業整頓的通知書拿了過來,皮天河接過來一看,見到寫著需要進行為期十天的停業整頓,眼前一黑,牙也一陣酸疼。

    “認真按照相關條例進行停業整頓,十天之後,還會進行再次檢查,如果不合格,還要繼續進行整頓,直到符合規定為止。”工商局的執法人員面無表情,聲音毫無波動的說道。

    皮天河臉色發白,又豈能听不出這話中的含義,合格不合格還不是一句話的是,就算是他再怎麼認真的整頓,想要他不合格,總是能找出問題來,反之亦然。

    鐘大寬也听到了這些話,可是他還能說什麼?他已經找人了,可是沒用啊,神情變的難看又非常的尷尬,有些不敢看皮天河的臉。

    皮天河也算是看明白了,身邊的鐘大師雖然牛皮吹的挺響,平時總是自稱和各個部門的領導都認識,但現在到了關鍵時刻就掉鏈子,店里的這麼部門的人,一個部門的人都沒有打發走。

    “鐘大師,那個人的聯系方式您有嗎?”皮天河遲疑了一下,一臉無奈的問道。

    “你說誰?”鐘大寬心髒一顫,青著臉明知故問道。

    “就是今天見到的那個年輕人。”皮天河硬著頭皮問道。

    “你要干什麼?”鐘大寬抿著嘴,問道。

    “鐘大師,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店停業啊,這是我唯一的產業,我家老小都靠著這家店吃飯呢,希望鐘大師理解。”皮天河苦著臉無奈說道。

    鐘大寬看到皮天河要和薛晨聯系,目的是什麼,已經顯而易見,認慫!可這不是丟皮天河的臉,是丟他的臉啊!這讓他有種吃了一盤蒼蠅的惡心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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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看著一屋子的執法人員,他又感覺十分的無力,就連自己最有把握的工商部門都沒有搞定,其他的幾個部門更不同提,就算是打電話也不會有用,反倒只是會更丟臉罷了。

    他現在也沒有臉在要求皮天河繼續死撐著了,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沒有他的聯系方式,但是我可以給你另一個人的電話,你和他聯系應該能要到電話。”

    皮天河拿到趙經理的電話後和鐘大寬點點頭,沒有說什麼就走到店外面去打電話了,一番溝通後,等趙經理又親自和薛晨輕請示了一番才拿到聯系方式。

    在手機上按出了號碼後,皮天河長嘆了一口氣,一臉的懊惱,他是真的沒有臉面撥打出去這個電話。

    不久前他還幫著鐘大寬轟人,結果沒過多久就主動打電話認慫,這讓他情何以堪啊!可是現在鐘大寬已經明顯靠不住了,他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店停業嗎?

    而這也已經是唯一的辦法了,店里的那群小鬼,別說十個八個,就是一個兩個都夠他喝一壺的了,現在鐘大寬又靠不住,他能怎麼辦,只能想辦法自保了,他可不想真的因為這件事把自己的店給折騰的關門大吉,那時候哭都來不及了。

    想到這里他就向給自己兩個大耳瓜子,早知道現在,當時就應該敷衍過去,把東西賣了也就是了。呆呆的立在原地遲疑了許久,電話還是撥了出去。

    “喂,您好,薛先生嗎?我是宏源閣經歷皮天河,您……見過的。”皮天河黑著臉笑呵呵的說道,可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

    “哦,皮經理。”

    皮天河心想反正臉面已經丟了,也別藏著掖著的了,趕緊把事情給解決才是主要的︰“薛先生,對于今天發生的事我感到十分的抱歉,是我的錯,希望你能原諒。”

    “把我今天要的東西準備好,我會過去取。”薛晨言簡意賅的說道。

    當皮天河回到店里,鐘大寬青著臉問道︰“你和他聯系了?”

    皮天河長嘆了一口氣,頗為無奈的點點頭。

    “他怎麼說的?”鐘大寬眉頭緊鎖,心里一肚子火,可是卻無處可發。

    “他說他一會兒過來取今天要買的那些東西。”皮天河又嘆了一口氣,見到鐘大寬似乎有些生氣,心里忍不住罵了起來,你還有臉生氣,生氣的應該是我才對!但心中怎麼怨懟,他也不能給鐘大寬臉色看。

    鐘大寬知道薛晨一會兒就要過來,咬了咬牙,不甘而又憤懣的哼了一聲︰“我先回去了!”他可不想和薛晨現在見面,皮天河主動打電話認慫已經夠丟臉的了,見了面,只會讓他更加的感到難堪。

    他甚至能猜到,兩人一旦見了面,薛晨肯定會狠狠的嘲諷他。

    可是當他剛轉身要離開,店門被推開了,薛晨信信然的邁步走了進來。

    二人看到薛晨的一霎,臉上的神情也萬分精彩起來,皮天河是羞愧和尷尬,而鐘大寬也沒有料到薛晨來的這麼快,神情霎時漲的青紫,眼中滿是憤怒和濃濃的怨恨。

    薛晨進到店里後,掃了一眼在場的那些執法人員,然後徑直的來到了皮天河和鐘大寬的面前,完全沒有理會一旁雙目噴火的鐘大寬,而是向皮天河問道︰“皮經理,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皮天河嘴角抽了抽,立刻點著頭說道︰“準備好了,準備好了。”說完,扭頭喊兩名店員把東西拿來。

    兩名店員飛奔而來,一個手里拎著一口袋葫蘆,一個里面提著一盒朱砂。

    薛晨看了一眼,說道︰“皮經理,這葫蘆的數量?”

    “這是我們店里最好的葫蘆五十個。”皮天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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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要了二十個啊。”薛晨淡淡的反問道,

    “其余的三十個送您……五十個都送給你,還有那盒子里是五百克的朱砂,也是送給你的。”皮天河說道,說完話的同時眼角余光就瞥到鐘大寬的臉黑如鍋底。

    但現在已經選擇認慫了,那索性慫到底好了,徹底的把事情給解決了,至于會不會讓鐘大寬不高興,唉,已經把顧不了那麼多了!

    雖然皮天河說免費送,但薛晨還是把錢包拿了出來,心里估算了一下後拿出了一摞錢,擺在了一旁的一面大理石台子上,同時神情平靜的說道︰“我說過,我今天在這里買定了,買,自然要花錢的,皮經理,我說的對吧。”

    薛晨從再次回到店里就沒有和鐘大寬說一句話,更沒有借機嘲諷踩上兩腳,但是這一句輕飄飄的話如同一根鋒利的長矛狠狠的刺在了鐘大寬的胸口上,讓鐘大寬感覺自己都喘不上來氣,憋的整張老臉都紫了,脖子上的青筋和血管也崩了起來,渾身輕顫如篩。

    “你……”鐘大寬從牙縫里吐出一個字來,可是也僅此而已,因為他沒有能力把薛晨怎麼樣。面對薛晨突然展現出來的強硬手腕,他這才意識到自己面前的年輕人不是那麼好招惹的。

    皮天河臉一僵,也尷尬的無地自容,嗆的連連咳嗽了幾聲。

    當時他听到薛晨離開前鄭重的說那番話的時候,完全是當做笑話,而且是非常好笑的笑話,這里是他的店鋪,他想把貨品賣給誰是他說了算!

    但是他現在意識到自己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雖然這是自己的店沒錯,但是有很多人能夠讓他這個店開不下去。

    兩個店員熱情的幫薛晨提著葫蘆和朱砂,打算親手送到車上,不勞煩薛晨親自動手。

    薛晨見到事情該辦的都辦了,該說的話也都說了,也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就轉身準備離開了,可就算是離開的時候也沒有看一眼鐘大寬。

    鐘大寬看到薛晨竟然把自己當做了空氣,這讓他的內心屈辱感更加的強烈,讓他瞪圓了眼楮,目眥欲裂,恨的幾乎咬碎了一口牙,他寧可讓薛晨當著面對他狠狠的嘲笑他一番,也不想這樣被無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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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天河見到薛晨要走,急忙一溜小跑過來,給薛晨開了門,同時很小聲用鐘大寬听不到的聲音說道︰“薛先生,今天的事是我做的不妥當,希望您能見諒,高抬貴手。”

    皮天河感覺自己現在很像是孫子,不是孫子但也得裝孫子,他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能伸能縮才叫大丈夫,要怪只能怪自己瞎了眼听了鐘大寬的話,惹了惹不起的人。

    薛晨點點頭,沒有說什麼徑直離開了。

    兩個店員把葫蘆和朱砂放進車里後,薛晨開著車離開了。

    店里的那些執法人員也都三三兩兩的走了。

    鐘大寬也一肚子沖天的怨氣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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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天河回到店里,感到自己幾乎要虛脫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擦了擦臉上的汗。

    兩個店員也都心有余悸的立在一旁,都忍不住詢問起來。

    “皮經理,那個人究竟是誰啊,竟然能找來這麼多人。”

    皮天河長嘆一口氣︰“誰知道呢,但肯定是我們惹不起就是了,唉,今天這事鬧的。”

    薛晨開車離開了延川路後,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後排座位上塞的滿滿的葫蘆,眼神閃動了一下,接著拿出了電話給市長秘書王浩打了過去。

    除了工商局和派出所的人外,衛生局和消防部門的人則是王浩幫他搭的線,他理所應當請王浩還有衛生局和消防部門的兩位一起吃頓飯,答謝一下。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14
第二百六十六章 依賴

    薛晨先是在金碧輝煌定了一座酒席,這才給王浩打過去電話,王浩听薛晨想要請他和他聯系的衛生局和公安消防的人一起吃頓飯,很痛快的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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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掛斷電話,薛晨駕著車朝錦官城的方向開去,對于今天發生的事,他的心中也已經平靜下來。

    他過去從沒有這麼做過,是因為不想給人感覺他借勢欺人,但是今天他今天不得不這麼做,因為鐘大寬和皮天河的做法完全不講道理,對付不講道理的人就得用同樣不講道理的方法去處理!

    到了錦官城後,他將一車的葫蘆搬到了樓上,坐在沙發上,看著一地的葫蘆,薛晨摸了摸鼻子,目光看向陽台,感覺陽台倒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可以用來曬葫蘆,只是今天已經過了正午,錯過了曬葫蘆的時間。

    而且曬葫蘆需要連續曬三天,每天曬三個時辰,所以運氣也很重要,萬一曬完了前兩天,結果第三天陰天下雨,那就悲催了,需要重新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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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晨拿出手機上網看了一下未來三天的天氣,當見到連續一個星期都是晴天,心中暗道運氣不錯,決定從明天開始就曬葫蘆。

    正當他剛要將手機扔到茶幾上,突然響了起來,見是胡南明打來的電話,順手接了起來︰“胡秘書?”

    “薛晨,你現在人在海城?”胡南明問道。

    “是啊。”薛晨感覺胡南明問的很奇怪,自己不在海城還能在哪里。

    胡南明有些遲疑的說道︰“薛晨,你也知道,自從你給晟晟按摩治療後,晟晟就對你很依賴,剛剛又哭鬧著找你,讓你給他按摩,省長和席敏哄了半個小時了,還是不肯安靜下來。”

    胡南明說的,薛晨倒是清楚,自從他給郝晟晟治療,並且起到了療效,郝晟晟就對他一口一個薛叔叔的叫,每次他一出現,郝晟晟也會喜笑顏開,纏著他不放過,讓他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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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會這樣,薛晨心想也許就和他給小白療傷一樣吧,郝晟晟不過五歲,心思單純,感覺到他的治療讓自己舒服,所以對他產生了依賴感。

    “薛晨,我知道明天才是治療的日子,但是你今天能不能提前一天就過來,否則晟晟他一直哭鬧,省長也跟著著急,害怕晟晟因此再犯了病。”胡南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好吧。”薛晨自然不好拒絕,反正早一天晚一天,都是那麼一回事。

    “那太麻煩你了,薛晨。”胡南明說道。

    “胡秘書客氣了。”薛晨回道。

    掛斷電話後,薛晨就出了門,同時心里算計了一下,最快速度去陽安再返回來需要四個小時,再加上在三湖灣耽誤的一個小時,那麼也就是五個小時,應該來得及晚上的酒宴。

    下了樓,薛晨開著車風馳電掣的直奔陽安,到了陽安後把通行證放在了擋風玻璃前,順利的開進了三湖灣省政府領導居住的別墅區。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早已經輕車熟路,到了郝雲峰的家中,看到郝雲峰夫婦還有席敏和胡南明都在,而郝晟晟被席敏抱在懷里正在用手抹眼淚,撅著嘴發出一陣陣的低聲啜泣。

    “薛晨,你來了。”郝雲峰見到薛晨過來了,心里松了一大口氣。

    客廳內的其他人也都是一樣,都被郝晟晟給哭鬧的毫無辦法,怎麼哄都不听,就是一直吵著要薛叔叔。

    席敏看到薛晨的一霎,面龐上的神色最為復雜,從一開始的不屑、厭惡,到現在只剩下愧疚、感激還有一些無奈和尷尬。

    平日里晟晟和她最親近,也非常的听她的話,可是自從接受了薛晨的按摩治療後,她就發現晟晟對薛晨越加的依賴,甚至有時候不听話哭鬧的時候,只要一說“再哭就不讓給薛叔叔來了”,立刻就听話的不哭了……

    果然,現在也是如此,晟晟見到薛晨來了,立刻從她的懷里掙脫,一溜小跑的到了薛晨的身前。

    “薛叔叔。”

    薛晨低頭看著哭花了臉的郝晟晟跑到自己腿前抓著自己褲子,笑了笑,彎腰將其抱了起來,伸手刮了刮郝晟晟的鼻子︰“晟晟又不听話了?”

    “咯咯。”郝晟晟歡快的笑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省長夫人苗玉玲內心欣然的默念了一聲佛祖保佑,同時也暗想道不愧是妙海法師的有緣人……

    看到剛剛還哭著不停的晟晟一看到薛晨就變戲法似的笑了起來,郝雲峰笑著搖了搖頭,對此也是沒有辦法︰“薛晨,開了一路的車,先休息會吧。”

    “不用,先給晟晟治療吧。”薛晨心想一會還要趕回去,晚上還有一個酒場要趕呢。

    席敏在客廳的沙發上鋪上了一張干淨的毛毯讓郝晟晟躺下,薛晨蹲在一旁和往常一樣隨便的揉搓著的同時,用回春給郝晟晟的心髒進行了治療。

    郝雲峰一家人都立在一旁看著,但已經完全沒有了過去那般審視的眼光,當看到郝晟晟的小臉上露出了舒適的甜甜笑意,也全都露出了笑容。

    過了十幾分鐘後,薛晨拿開了手,站起了身。

    苗玉玲遞過來了一條濕毛巾︰“薛晨,辛苦你了。”

    人越小就越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郝晟晟接受了薛晨的治療,感覺渾身舒服,嗖的從沙發上坐起身來,歡快的在客廳里亂跑,發出一連串清脆的笑聲……

    郝雲峰本打算讓薛晨多留一會兒,但是听到薛晨晚上有約,也就沒有強留,可是郝晟晟見到薛晨要走了,立刻不答應了,用兩條胳膊抱著的薛晨的大腿,抬著頭眼巴巴的看著薛晨。

    “晟晟,松開手,你薛叔叔還有事情要忙。”席敏過來勸道。

    郝晟晟癟了癟小嘴︰“那媽媽,我明天還能看到薛叔叔嗎?”

    席敏頓時為了難,心想如果實話實說,那兒子晟晟肯定又會不答應了,但如果說謊那明天一旦見不到薛晨只會鬧的更厲害,只好虛掩了一句︰“晟晟,你薛叔叔還有工作要忙,不能每天都過來看你,知道嗎?”

    薛晨輕輕摸了摸晟晟的小腦瓜︰“有時間就會過來看晟晟的。”

    郝晟晟有些不舍的松開了手,讓薛晨離開了。

    薛晨朝著郝雲峰點點頭,推開門離開了。

    等出了陽安上了高速,薛晨飛快的朝著海城趕回去,但是用的時間有些超出了他的預想,當到了約定時間的時候,距離海城還有十幾分鐘的車程。

    不得已,他只好給王浩打了一個電話,告訴王浩他因為一點事情耽誤了,正在趕過去,用不了多久就會到了。

    王浩沒有說什麼,只告訴他人都已經到了,就等他了。

    金碧輝煌的一間包間內,除了王浩外還坐著四個人,分別是市工商局的副局長任崇山、城南區派出所所長王長福,這兩人和薛晨已經算是舊識了,而另外兩人則是衛生局辦公室主任耿懷明和公安消防科科長趙洋,二人都和王浩是朋友關系。

    王浩接完了電話,耿懷明就問道︰“王秘書,這位薛先生真的是很忙啊,請客竟然會遲到,哈哈。”

    王浩解釋道︰“薛晨說他有些重要的事情耽擱了,一會兒就到了。”

    趙洋雖然臉上沒有表現出什麼,但是顯然對于薛晨遲到有些不太高興,說道︰“還真是一個大忙人啊。”

    王浩自然也听出了兩人話里的些許不滿,心里也很不解薛晨明知道晚上的酒席,竟然還會遲到,有些說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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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崇山喝著茶水沒有說什麼,因為他和薛晨已經認識,所以沒因為薛晨遲到感到不滿。

    而王長福更是如此,以前他和薛晨走的近是因為薛晨和寧氏集團的董事夏成鴻關系不錯,可是現在他從一些側面對薛晨更加詳細的了解後,知道如今薛晨也已經在寧氏集團擔任了要職,而且在海城的官場也有了很雄厚的關系,自然更加巴不得和薛晨關系更密切些,多等待一會兒自然無所謂。

    但耿懷明和趙洋從沒有和薛晨接觸過,第一次約定見個面聊一聊就遲到了,這在二人看來實在有些說不過去,如果更往深處想,會不會是根本不重視他們,所以才會遲到?

    雖然二人看出薛晨和王浩關系不錯,而且听聞似乎和市長也有些許的關系,但是被輕視了,心中總歸是有些不高興的。

    薛晨匆匆的趕到了金碧輝煌,推開了包廂的門,對包廂內在座的四人抱拳說道︰“抱歉,我來晚了,一會兒我自罰三杯。”

    王浩及時的站起身,笑著說道︰“薛晨,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衛生局辦公室的耿懷明主任,這位公安消防科的趙洋趙科長。”

    薛晨上前和兩人握了握手︰“耿主任,趙科長,你好。”

    隨後又和任崇山和王長福點頭示意打了聲招呼。

    “薛先生還真是一個大忙人啊。”耿懷遠笑呵呵的說道。

    “哈哈,我還以為薛先生是怕請客臨時跑掉了呢。”趙洋也翹著嘴角道。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15
第二百六十七章 自罰三杯

    兩人雖然是開玩笑的語氣,但其中隱隱的不滿的意思還是顯露出來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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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晨剛一坐下,听到這兩人一臉笑意說的話,眼底動了一下,接著不好意思的說道︰“的確是有點事情脫不開,不好意思。”

    “那自罰三杯可是薛先生自己說的,可不準耍賴啊。”耿懷遠一臉笑意的說道。

    “當然,沒問題,自罰三杯是應該的。”薛晨不介意的說道,別說三杯,就是三十杯,有回春能力在他也不會醉倒,就同喝涼水一樣。

    對于這兩人隱隱的一些不滿,薛晨更是沒有太在乎,一來確實是他約定的時間自己卻遲到了,更何況是第一次見面,的確有些說不過去,二來,這兩人今天也算是幫了自己一個忙。

    趙洋點了點頭,說道︰“薛先生痛快。”

    薛晨淡笑著端起面前的酒瓶先給自己倒了一杯,二話不說一口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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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崇山和王長福都拍了兩下手,表示佩服。

    薛晨立刻倒了第二杯酒,也要一口喝掉,王浩勸了一句︰“薛晨,自罰三杯也沒余必要一口氣全都喝掉,這樣傷胃的,慢慢喝。”

    任崇山和王長福也隨口勸了一句,只有耿懷明和趙洋二人都笑呵呵的坐在那里,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薛晨。

    “王哥,沒事的,我能挺住。”薛晨遞給王浩一個放心的眼神。再次把第二杯酒一口喝光。

    見到薛晨這麼執意,王浩也就不再攔著了。

    當薛晨倒了第三杯酒剛端起來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薛晨順手接了起來,是胡秘書打來電話,問他有沒有安全返回海城。

    “嗯,胡秘書,我已經到海城了,嗯嗯,替我謝謝省長的關心,好,我知道的。”

    當薛晨掛斷了電話放下手機,一抬頭就發現包間內突然安靜了許多,他順勢將剛才沒有來得及喝的第三杯酒端了起來。

    這一次不等王浩勸,耿懷明和趙洋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唉,薛先生,第三杯就算了,罰酒三杯只是說著玩玩而已,怎麼能真的喝呢。”

    “就是就是,這一杯說什麼都不能喝了,放下放下,喝兩杯已經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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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晨看了一眼態度突然轉變的二人,還是把第三杯酒給喝了下去,放下酒杯後面不改色的說道︰“說罰酒三杯,自然是三杯。”

    “薛先生果然真男人,佩服佩服。”耿懷明稱贊道。

    “哈哈,薛先生是爽快人,我最喜歡和爽快人交朋友,薛先生這個朋友,我交定了。”趙洋神情親熱的說道。

    任崇山和王長福也都跟著附和了兩聲,對薛晨剛才連喝三杯稱贊不絕,稱呼好酒量,夠男人。

    王浩卻是笑而不語,眼角隱隱的瞥了耿懷明和趙洋一眼,心中清楚是怎麼回事,自然是因為剛剛的那個電話,雖然只有短短的半分鐘,可是看起卻影響不小啊。

    “薛晨,剛剛的胡秘書是?”王浩雖然心中早就清楚,但還是問了一句,雖然他早知道薛晨和省里有關系,但是剛剛見到這個電話,還是有一些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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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胡南明胡秘書,剛剛去了一趟陽安郝省長那里。”薛晨簡單的回了一句。

    桌上的其余四人听到這這番話,心里都打起了小算盤。

    任崇山早就听聞薛晨和省里的這層關系,否則也不會出現在這里,更不會幫薛晨去為難一個小小的商店,所以並不是特別的吃驚,但也讓他心里更加的確定了和薛晨搞好關系的想法。

    王長福卻是吃驚的心髒差一點從肚子里跳出來,除了今天之外最近他沒有和薛晨有太多的聯系,所以對薛晨的情況一知半解,只知道薛晨勝任了寧氏集團的董事長助理,和市長、市長秘書關系匪淺,這已經讓他咋舌。

    可現在突然听到薛晨的手已經伸到了省里,攀上了郝雲峰這棵蒼天大樹,如果不是他坐的穩當,差點驚的出溜到桌子底下去!

    這兩人的饒是如此,和薛晨第一次見面認識的耿懷明和趙洋自然更是如此,剛剛听到薛晨電話里提到省長兩字,二人心髒就顫悠了一下,意識到了一些問題,也立刻出言阻止薛晨喝第三杯。

    現在听到王浩和薛晨的一問一答,二人眼神齊齊的變化了一下,肚子里對薛晨遲到的一點怨氣瞬間就全都消散的一干二淨。別說是遲到了,就是不來他們也不能抱怨一句啊,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呢嗎。

    “哦,原來是去郝省長那里了,難怪。”王浩笑著點了點頭。

    有了這個突然打進來的電話,接下來酒桌上的氣氛就變的非常的融洽了,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意。

    “薛先生,今天你去延川路那里,是去了一家做風水法器生意的商店?”任崇山隨口問道。

    “呵,薛先生還懂風水?了不起啊。”耿懷明驚訝的說道。

    “談不上懂,只是剛剛涉獵一些皮毛而已。”薛晨笑著回道。

    “一看薛先生就是謙虛。”趙洋指指點點著笑著說道。

    王長福不甘落後的說道︰“薛先生何止會風水,在古玩上更是一等一的,我可是親眼見過薛先生的本事,遇到了古玩騙子不僅沒有被騙,還反過來狠狠的坑了騙子……”

    當王長福繪聲繪色的把那一次掏老宅子的事說了一遍,桌上的其余四人都連連稱奇,對薛晨的手段都贊不絕口。

    “說到風水,薛晨,你可認識荀老?”任崇山問道。

    “听說過,但沒有見過,也不了解。”薛晨听說這個荀老還是從鐘大寬的口中,似乎海城市風水協會的會長就是荀老,應該在海城的風水一行有很大的威望。

    “這個荀老,我倒是听過似乎很有一些本事。”王浩神情動了動,接著又說道︰“似乎和孔書記關系很不錯,孔書記的辦公室內還掛著荀老的一副字。”

    孔書記自然就是海城市市委書記孔森。

    薛晨听到就連孔森都對這位荀老很看重,想到那應該是真的有一些本事了,應該不會是鐘大寬之流。

    “要是想見荀老倒是容易,我曾听一位朋友說,每個月的初一,海城市風水協會都會進行聚會,荀老大部分時候都會出席。”王長福說道。

    薛晨點點頭,心里倒是對這位荀老有了些許的好奇,想要見上一見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對于風水協會初一的聚會,他原本沒有抱著必定前往的打算,可是現在倒是想要去看一看。

    等離開金碧輝煌,薛晨和王浩五個人紛紛擺了擺手後上了車,回到錦官城後簡單洗漱了一下,決定擺弄一下客廳里的葫蘆。

    他原本只想著買二十個就已經足夠了,可是皮天河非要送給他五十個,只好將五十個都賣了下來。

    五十個葫蘆好大一堆鋪在地上,自然也不可能一次全部用到,他已經想好了,第一次嘗試制作純陽葫蘆就先準備十個葫蘆好了。

    宏源閣的葫蘆質量的確不錯,每一個顏色都很純正,表皮光滑,閃爍著溫潤的光澤,一看就是葫蘆中的精品,用來制作純陽葫蘆絕對沒有問題。

    簡單的挑選了一番從其中挑出了十個品相最好的葫蘆,看著這十個葫蘆,薛晨長舒了一口氣,決定從明天就開始曬這十個葫蘆,作為第一批試驗品!

    他心里也希冀起來,希望能夠像制作靜心珠一樣順利的成功,因為這關系著他能夠通過這個方法來獲取靈氣!

    現在葫蘆已經有了,上等的朱砂也已經準備好了,只差最後一種也是必不可缺的材料,那就是公雞的雞冠血。

    和制作張天師印一樣,公雞的雞冠血同樣不能過夜,一旦過夜就會失去應用的效果,所以到時不用著急,等到三天後把葫蘆曬好了之後再收集雞冠血就可以了。

    但是這個工作讓他親自去做那就有點難了,他一個人也收集不來那麼多公雞雞冠血,而且當葫蘆在完成了三天的暴曬後,就要立刻用公雞雞冠血和朱砂混合的顏料在上面書寫道家法言,所以時間很短暫,只有一個上午的時間。

    如果臨時去尋找公雞獲取雞冠血,顯然時間是完全不夠,所以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提前把需要的公雞準備好,等到第三天需要的時候,就可以立刻獲取足夠的雞冠血了。

    這就需要一些人手去幫他做這些事情,薛晨心中也出現了幾個合適的人選,就是曾經幫他收集各處商家供奉的神佛像信息的那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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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次那幾個人事情辦的很利索,讓他很滿意,這一次索性也將這個工作交給這幾個人好了。

    想到這里,薛晨拿出了手機,找出了那幾個人里領頭的燕三的電話號碼,撥打了過去。

    燕三正和幾個朋友在燒烤攤吃夜宵,接到薛晨的電話後很意外,也沒有立刻遲疑走到一旁接了起來︰“薛先生您好。”

    “是燕三先生吧。”

    “是,是,薛先生有什麼事情嗎?請說!”燕三急切的問道。
artill226 發表於 2017-11-20 11:16
第二百六十八章 購買紅公雞

    上一次他給薛晨干活可是掙了一大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遇見過那麼好的事情,一直在惦記著什麼時候薛晨能夠再找到他們,現在接到了電話,自然是心中感到很激動也很期盼。

    “燕三先生,我有些事情想要委托你和你的幾個朋友幫我辦一下,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時間,願不願意。”薛晨問道。

    燕三一听果然是有事情想要安排給他做,心中大喜,怎麼能不願意,幾乎是急不可耐的說道︰“薛先生,您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我燕三一定幫您辦的漂漂亮亮的。”

    “那就多謝燕三先生了。”薛晨笑著道。

    “薛先生請說吧。”燕三心里也很好奇薛晨這一次會吩咐下來什麼事情,上一次是在海城的商戶搜尋供奉的財神爺像,這一回呢,又會是什麼?

    電話對面的薛晨稍微思慮了一下,說道︰“我希望你和你的人幫我買一些公雞。”

    燕三一愣,好像是沒听清一樣,遲疑著問道︰“薛先生,您……再說一遍,買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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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雞?”燕三驚咦一聲,臉上寫滿了吃驚和意外,還有深深的疑惑。

    “不錯,就是公雞,我大概需要五十只公雞,最好公雞的毛色是紅色的,顏色越鮮艷越好,公雞越強壯也越好。”薛晨認真的說道。

    風水典籍上面說,紅色的公雞的雞冠血內含的陽氣最足,也最適合作為制作法器的材料,而公雞越壯越健康,自然也更好。

    而一只公雞的雞冠子才小半個巴掌大小,能取出來的血更是有限,所以需要的公雞數量也不是一個小數,為了確保夠用,他感覺五十只差不多吧。

    燕三連連答應,表示自己記住了,可是至于薛晨為什麼會想要買公雞,他是一百個想不明白。

    “至于三天的時間,五十只公雞,你準備好了之後先找個地方安置,等準備好了通知我,我會親自過去的,也一並將費用交給你。”

    “好,沒問題!薛先生請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能給你辦的妥妥當當的。”燕三打包票道,只有費用他沒有問,因為他相信一定不會讓他失望的,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把這項工作做好了!

    掛斷電話後,燕三走回了燒烤攤前,對自己的一幫朋友說道︰“我現在有一個三天的短活,有誰想干的?”

    “三天?什麼活?”

    “燕三,三天多少工錢?”

    “誰的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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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一幫朋友的問話,燕三一擺手說道︰“多少工錢現在還不知道,但只要辦好了,一定不會少,這位雇主不是差錢的主,至于工作干什麼,也很簡單,就是買公雞!”

    “買公雞?”一桌子的人全都面面相覷,一臉的懵逼,他們也都是替人打一些零工為生,什麼髒活累活都干過,但是就沒有干過這麼奇葩的事情。

    燕三繼續補充著說道︰“公雞,五十只,毛色紅色,越紅越鮮艷越好,還要強壯威猛!”

    薛晨把找公雞的工作吩咐下去後,也就不需要他再繼續操心,只剩下一項工作讓他做,那就是曬葫蘆。

    次日正午,薛晨見外面太陽正烈,就把十個準備好的葫蘆拿到了陽台一字擺開曬在了太陽下面。

    弄完後,他看了一眼手表,掐好了時間,等三個小時後收回來。

    至于為什麼記載的是三個小時而不是兩個小時或者是四個小時,薛晨也想不明白,但正如柳袁明說的一樣,這些都是一代代風水師傳下來的,沒有人能夠說明白其中各種緣由,只知道照著做不會錯就是了。

    就在薛晨曬葫蘆的時候,燕三也已經帶著人開始找公雞,一共帶了五個人來到了海城數一數二大的一家家禽市場的門口。

    燕三再次重新強調了一遍薛晨的要求︰“公雞一定要紅色的,強壯一些的,那些蔫頭耷腦不精神的可不要,只要公雞符合要求,價格貴一些沒有關系,肯定能加倍的賺回來。”

    “燕三,這個活也有點太奇怪了吧,該不會是再耍你吧。”

    “對啊,連定金也沒給,萬一咱們自己花錢買完了公雞,對方不要了,那可怎麼辦?”

    听到同伴的質疑和擔心,燕三十分肯定的說道︰“你們不相信其他人,還不相信我嗎,如果真的出了問題,我補償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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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燕三這麼說了,但還是有一個人感覺這件事不靠譜,搖了搖腦袋︰“燕三哥,這個活我不干了,你們干吧,我可不想白浪費時間,被人當猴耍,誰會沒事買五十只公雞?還非要紅色的,明顯就是在耍人。”

    “哎,二龍。”看到人走了,燕三叫了一聲,嘆氣搖了搖頭。

    見到有人走了,其他四個人也都有了一些憂慮,但是想既然已經來了,那就干吧,反正買公雞的錢是燕三出,最多也就是白白搭上三天時間吧。

    燕三也當即吩咐下來,讓幾個人分開在市場里搜尋符合條件的公雞!

    在薛晨曬葫蘆的時候,燕三也已經和他的人把這個大型的家禽市場給搜了一個遍。

    家禽市場內的公雞的確不少,但是紅毛的公雞只佔其中的兩三成,更多的是雜色的,而這紅色公雞中還有不少看起來病怏怏不是很健康的,也全都被剔除掉了。

    所以一整個家禽市場挑選下來,最後只找到了十只符合條件的紅色公雞,買了下來,裝進了早就準備好的三輪車上的籠子里。

    燕三一揮手︰“換一個地方,繼續找!”

    當燕三領著自己的人離開這家家禽市場,轉戰其他地方的時候,一輛商務車和一輛小貨車停在了市場門口,從上面下來了五六個人也鑽進了市場內,為的也是紅色公雞!

    可是後來的這批人將整個市場都搜尋了一遍,卻都納悶的發現整個市場竟然沒有一只能入眼的紅公雞!

    “奇了怪了,怎麼市場里的公雞要麼就是雜毛的,要麼就是生病斷腿的!”領頭的人皺著眉頭自言自語說了一句。

    一旁就是一家賣活禽的,穿著圍裙的老板娘大嗓門的說道︰“真是奇了怪了,今天怎麼這麼多來買公雞的?還都非要買紅的。”

    後來的這批人領頭的听到這話,眼神一動,和這個鋪子的老板娘聊了幾句,知道了同樣來了一些人購買紅公雞,不由暗道︰“難道也有其他人知道荀老先要制作法器需要雞冠血,所以打算準備紅公雞送去,討荀老開心?”

    燕三自然不知道在他們之後又有人去購買紅公雞,他們已經到了另一家活禽市場,繼續尋找符合條件的紅公雞……

    半日下來,燕三買到了二十只健康強壯斗志昂揚的紅公雞,盡數裝在籠子里寄存在了朋友開的一家廢品廠里,為了讓紅公雞保持健康的狀態,還特意花錢買了雜糧來喂,因為他相信,只要自己把交代下來的活做好了,薛晨肯定不會虧待了自己。

    第二天,燕三又再次來到了昨天去過的那家家禽市場搜尋紅公雞,為了盡可能的快點完成工作,等到市場剛開門就到了,來的非常早,其他幾個同伴也都無奈早早的趕到。

    因為他們來的早,商家都還沒有開張,所以這一回效率更加的高,不到一個小時就買到了十五只符合條件的紅公雞。

    當裝在了三輪車里的輪子上,燕三剛要帶人離開,突然一輛黑色商務車疾馳過來,攔在了前面,唰唰唰,從上面跳下來四五個人把三輪車和燕三幾個人圍在了中央。

    從車上下來的人中領頭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看了一眼三輪車上的紅公雞,眼楮眯了眯,喝問道︰“是不是昨天這里的紅公雞也被你們買走了?”

    燕三看著突然攔在面前的這些人,回了一句︰“你們是干什麼的,攔我們干什麼?”

    “我問你們話呢,昨天這里的紅公雞是不是也被你們買走了?”對面領頭的面色不善的問道。

    燕三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但是見到對方一而再的問公雞的事,遲疑了一下,點著頭說道︰“不錯,是我買走了,怎麼了?”

    “怎麼了?”听到燕三的回答,領頭人就知道肯定讓自己猜中了,肯定也是為了收集雞冠血,作為制作法器的材,甚至可能……

    “是誰讓你們買的?”領頭的繼續大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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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三回了一句︰“朋友,請讓開路。”

    對面領頭的看著燕三,遲疑了一下,沒有強硬的逼問,而是讓開了路,因為現在他一時間還不知道燕三是在為誰工作,在這之前沒有必要起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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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收集紅公雞是受了上面的吩咐,目的他也清楚,是打算湊齊九百九十九只送給荀老制作法器,所以潛意識里他認為燕三的目的也和荀老有關。

    等到燕三帶著公雞和人離開後,領頭的撥打了一個電話,恭敬的說道︰“銘少,我們踫到一伙人,也在收集紅公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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