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京城大勢!
顧天鵬眼神一寒,他已經有些明白了。
蘇晨取出一根銀針,在老爺子的頭頂百會穴紮了一針,拔出銀針之後,蘇晨眉頭緊皺。
「顧老爺子的身體,不該這麼短時間就出現狀況的,如果我猜的不錯,他可能是中了毒,而且是慢性毒藥,不至於讓人瞬間死亡,但是慢慢服用,可能會讓人逐漸失去直覺,導致體內各項身體機能,都在逐步退化。」
「看來,這件事情沒有我想像的那麼簡單,呵呵,或許有人要暗害老爺子。」
見顧天鵬不說話,蘇晨淡笑著說道。
「不管是誰,我一定要他死無葬身之地。」顧天鵬神色連連變化,似乎已經有所察覺,只是不敢斷定而已。
「這件事情,的確沒那麼簡單,我這就打電話讓手底下人查一查。」
說著,顧天鵬便是拿起電話,直接撥給了手底下的人。
「給我查一下照顧老爺子的人。」顧天鵬沉聲道。
「什麼?人已經消失了!」
顧天鵬掛斷了電話,緩緩的坐在了沙發上,他的臉上陰沉如水,這件事情他勢必要追查到底,有人想要暗害自己的父親,這絕對不是一件小事,而且有可能關係到自己未來的仕途,京城現在看起來是風平浪靜,實則是暗流湧動,不少家族不少勢力,都在各自為政,而且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他的死對頭干的,想要借此對他造成精神上的打擊,以至於分心他用,難以全心全力的對付現在的對手。
「看來,顧老哥的對手,也不簡單。」蘇晨說道。
「實不相瞞,我的對手,著實不少,京城的水,深著呢,大多數人都暗藏殺機,一個不小心,就會陰溝裡翻船,這一次,我沒想到有人竟然威脅到我的父親。看來,之前倒是我之前太過於仁慈了。」
顧天鵬搖頭笑道,眼神之中銳利光芒,幾乎射穿別人的心神,蘇晨心中一驚,看來自己之前還是小看了顧天鵬,即便在京城,或許這個人也絕對是個龐然大物一樣的存在。
顧天鵬心想,自己給他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他只不過是個醫生而已,就算醫術再精湛,怕是對自己也沒什麼幫助的,而且自己在京城之中的背景關係盤根錯節,自己這是病急亂投醫,不過跟他說了,也是無傷大雅。
「有些事情我不敢亂說,現在還是給老爺子治病吧。拖延下去,怕是我都沒有把握了,有些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追究責任,現在還不是時候。最重要的是老爺子的身體要緊。」
蘇晨說道。
「為難你了,兄弟,我想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或許是我這些年太過於沉寂了,以至於那些人忘記了我的手段。」
顧天鵬淡淡說道,每個人都有底線,而他的底線就是自己的父親,誰要是敢動父親,那就是跟他死扛,他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人的。京城安靜了二十年,誰也不敢肯定,下一次風雲再起,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
「沒關係,不過在這裡有點施展不開,我們還是去醫院吧,給徐郎昆老爺子打個電話,況且我也需要助手。」
「好,我這就安排。」
顧天鵬直接聯繫了徐郎昆,不一會,那邊就準備好了,蘇晨跟顧天鵬直接去了市醫院,如今老爺子病情嚴重,蘇晨需要兩到三個助手,要對顧老爺子施針,絕非易事,顧老爺子中毒頗深,必須要以毒攻毒,先把他體內的毒攻出來,然後才能施針,去治好他現在的病情。當初蘇晨沒有把握,但是現在,他卻有八成把握,畢竟他的實力有所提升,對於鬼門十三針的技藝,也是愈加純屬,只好老爺子,應該不在話下。
到了醫院,徐軒怡直接就衝了出來,迎接蘇晨,楊羽娣正在休病假,沒有上班,所以她首當其衝就沖在了最前面,這可是她跟蘇晨單獨相處的唯一機會。
顧天鵬為父治病的消息,雖然很隱蔽,但是南陽說小不小,可說大卻也不大。想知道的人,永遠在第一時間就已經知道了,不想知道的人,也不會去關注這些事情。
市委大院,陳德柱跟朱曉坤坐在副市長胡高的辦公室之中,神色凝重。
「現在京城突然來人,最近都給我老實一點,千萬不能出什麼差錯,否則這一次出了問題,很可能就不知道要等多久了。」
胡高神色嚴肅,朱曉坤跟陳德柱都是以他為中心,京城那位大靠山,正是胡高的親兄弟,所以陳朱二人,完全不敢忤逆副市長胡高的意思,也正因為如此,兩個人才對胡高唯命是從,要知道他們兩個全都是沒有大靠山,一步步從最底層爬上來的,如果不在這個上升期抓住一棵大樹,那麼很可能一輩子都沒有大的發展前途。
「可是,現在桑德正在給我逼宮。」陳德柱哭著一張老臉說道。
「不要管他,一條魚腥了一鍋湯,否則日後誰都沒好日子過。」
朱曉坤冷笑著說道,他其實內心也在發虛,如果犯了事,那麼他跟陳德柱首當其衝,桑德跟他們兩個走的最近。
「那萬一——」
「沒有萬一,跟他說,這件事情絕對辦不了,現在是龍你得給我盤著,是虎你得給我臥著。」
胡高站起身,望著窗外,臉色沉凝。
「那好吧。」陳德柱灰頭土臉答應了一聲,看來他也只能唱一回黑臉了,桑德的事情辦不了,那麼兩者之間間隙,勢必會越來越大。
說曹操,曹操就到,桑德的電話,打進了陳德柱的手機之中,陳德柱看了朱曉坤跟胡高一眼,後者點點頭,陳德柱接起了電話。
「桑德,現在情況嚴重,十分緊急,你那件事情,暫時緩一緩,半個月之後,我肯定讓你滿意。」
「半個月?呵呵,陳秘書,半個月,我手下的人可能就已經支撐不住了,而且我這邊正是用人之際,人都給我抓走了,我找誰去?」
桑德冷笑連連。
「不論如何,你先等等吧,否則我也只能選擇沉默了。」陳德柱咬牙說道,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可現在錢財拿了,可是未必就一定能替人家消災。
「好好好,我知道了,打擾了,陳秘書。」
掛斷電話,桑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雖然有魚死網破的想法,但是不到關鍵時刻,他是絕對不會用這種辦法的。但現在自己的精幹人員越來越少,竟是一些不服天朝管的混蛋小子。
「我看誰能擋我,真把我逼急了,那我就讓你們所有人給我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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