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十四章 手段
第一千四十四章手段
「江破浪還沒有消息。」
在趙氏跟東系明爭暗鬥各出殺招之時,雙方大本營也都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無視頭頂傾盆大雨進出,趙氏府邸也是燈火通明,在趙恆被面壁思過的第四天,杜天雄和牛空空也都來了趙氏府邸。
杜天雄顯然早把趙恆當成未來女婿,跟趙定天匯報一番後就徑直來找趙恆,兩人溫水上一壺小酒就著一碟花生米慢慢喝著,杜天雄早就熟知整個情況,三杯落肚就淡淡一笑:「兩個人失蹤。」
「江破浪和他情人雅典娜。」
杜天雄把他知道的事和盤托出:「司馬清說,一千二百名軍警來回搜尋了十公里江面,先後找到了十名江系成員的屍體,連汽車殘骸和鋼板都找到了,就是沒有見到江破浪和雅典娜的屍體。」
在趙恆安靜聆聽中,杜天雄淡淡補充:「警方判斷他存活的可能性為七成,如非自己活著逃了出去,他屍體怎可能不見蹤影?而岸邊見到一處女子衣服,根據比對是江破浪情人雅典娜衣物。」
「這兩傢伙命大啊。」
趙恆對這個消息沒有太多驚訝,江破浪這種人如不當面見到屍體,十有**是頑強活下來了:「傳聞他的身手相當不錯,殺掉四名趙氏兄弟跟切菜似的,所以滔滔江水應該要不了他的小命。」
說到這裡,趙恆似乎還猜到江破浪行徑:「如果他沒有死掉的話,那就證明他躲在暗中觀看這場戲,想要學我內蒙樣子搾取最大價值,可惜他不會明白,有些計謀第一次為奇第二次就渣了。」
「不過他這種躲著不出來也不是辦法。」
杜天雄捏起一粒花生米丟入嘴裡,隨即敲敲自己的腦袋道:「他賴死不出讓我們很被動,整個東系江系覺得我們趙氏強勢是蠻橫無禮,都認為我們咄咄迫人欺人太甚,殺了人還不肯道個歉。」
趙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置可否的回道:「道歉如果有用的話,那說一萬句都無所謂,只怕趙氏說了對不起後,所有責任就扣到我們身上,不過你說的也對,這樣讓江破浪躲著不是辦法。」
「只是炸他出來也不容易。」
不管江破浪從橫琴大橋掉入江裡有沒有受傷,在如今這種局勢他都不可能冒水出來見人,哪怕東太白死掉了也不會出來披麻戴孝,所以要把江破浪弄出來絕非易事,杜天雄相似的跟著點點頭:
「確實難!」
杜天雄捏起酒瓶倒了一杯酒,嗅著那一抹清冽氣息道:「不過他這樣躲著也存在巨大風險,萬一他被我們鎖定,咱們砸入兩三百好手圍殺他,徹底坐實江破浪的死亡,他豈不是要死不瞑目。」
趙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捏起酒杯跟杜天雄重重一碰:「有道理,東太白和江中華天天喊著江破浪死得淒慘、死得悲涼,咱們就想法子把江破浪挖出來幹掉,讓他們虛假的哭聲變得真實。」
杜天雄把酒拋入嘴裡,隨後看著趙恆開口:
「你有方法?」
趙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一口喝完杯中烈酒笑道:「本來沒有,但現在想到了,打蛇七寸、、只要我們一拳打在江破浪的七寸上,他就會主動跳出來相見,對了,周氏使者什麼時候到京城?」
杜天雄微微一愣,隨後回道:「明天。」
趙恆把手中幾粒花生米吃完,拍拍身上衣服起身:「那就好,杜叔,你調一批人手『尋找』江破浪,我去找牛空空商量點事,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江破浪後天就會現身了,不能讓他跑了。」
牛空空正在講課洗腦,在大廳對趙氏精英講課。
在趙恆豎起耳朵聆聽時,老牛正眉飛色舞:「有這樣一個故事,紅燈停下等待的時候,一個年輕乞丐端著盤子走了過來,挨個敲車玻璃,奧迪,奔馳,寶馬,各種高檔豪車,沒一個人理他。」
「最後來到一個十萬左右轎車旁邊。」
牛空空叼著煙斗:「年輕乞丐剛要走過去,車主搖下車窗拿了十塊錢給他,在這最感人的一幕,不知道哪跑出來了很多記者,要年輕乞丐發表自己的感想,很多人都認為他會表揚施捨車主。」
在趙氏精英微微皺眉中,牛空空踱著方步直接拋出一句:「錯了,那個年輕乞丐拿著錢對著攝像機說了句,這就是窮人和富貴者的區別!大家不要以為我在講笑話,這個就是血淋淋的現實。」
牛空空噴著濃濃煙霧:「窮人,沒本事的人就是天生給人騙的,這個就是別人能開寶馬奔馳的原因,能踩在別人的屍體上爬出來的權貴,你覺得他們會同情人嗎?會同情,但是,不是被騙。」
「你知道乞丐是真是假。」
牛空空顯然被委以重任,殘酷著每個人的心:「有手有腳的,你來要錢,沒飯吃你就去死,所以給錢這種乞丐的人也該去死,因為你被騙了還自我感覺做善,這個是我常對沒本事者說的話。」
老牛聲如洪鐘:「同情解決不了問題,我小時候也渴望別人同情,結果呢?只會被別人欺負的更厲害,只有你自己強大了,才有資格說同情二字,為什麼有錢人做慈善還必須向世人展示呢?」
「你們看看杜天雄,哪次修橋鋪路不是敲鑼打鼓?」
一名趙氏精英應道:「風光。」
「名譽是一個原因。」
牛空空點點頭:「但最重要的一點,那是杜天雄要向別人證明,那些來乞求他同情的人是他施捨的,這個跟被騙是兩碼事;但是面對一個手腳健全的乞丐的時候,你給他錢,自己就是傻叉。」
「為什麼,這個乞丐是假的呢?」
牛空空的煙鬥在桌上猛敲:「你被一個街頭乞丐欺騙,你說你是不是智商有問題?但是我不排除讓自己的孩子,在小時候拿著幾塊錢去給這樣的人,我會告訴他,看見沒有,你可以施捨他。」
「為什麼?因為你拿的是你爸的錢,也就是別人的錢。」
牛空空雙手一攤,呈現出老奸巨猾的樣子:「拿別人的錢是可以施捨的,自己的錢是絕對不允許的,否則你以後連他都不如,這個就是為什麼紅十字會亂花錢,我一點都不感覺震驚的原因。」
「因為錢不是他的、、、、」
在一片會心的笑聲中,牛空空叼著煙鬥得意洋洋從大廳出來,一見到門口站立的趙恆立刻收斂起笑容:「怎樣?老牛我的課程不錯吧?多造幾個理智的精英出來,對付東太白就更有勝算了。」
趙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摟住牛空空肩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向外面走去:「確實不錯,不過你該把和氏璧還我了,你帶去華海研究這麼久,什麼門道都該清楚了,該把它還給我對付周氏。」
「這個不行。」
牛空空毫不猶豫拒絕趙恆正當請求,擺出一副無賴至極的樣子:「我還沒有對它研究透徹,暫時不能還給你,而且留在我這裡比你懷中安全,誰也不會想到,你把價值連城的和氏璧給我了。」
接著他又看看趙恆不管不顧的神情,只好話鋒一轉問道:「你要拿和氏璧幹嗎?給我一個正當理由就還你幾天,不然我絕對不會還給你,老牛我就是這麼霸道,眾所周知的有進無出,理由?」
趙恆無奈一笑:「訂婚,引出江破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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