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詩奇幻] 騎士悲歌 作者:憑空想像 (連載中)

 
regn13 2018-8-31 22:00:40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04 17916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二十一卷第十六章

    錢克儒見高翔如此仗義,不禁對他的看法有些改觀了,畢竟在這個關鍵時候能陪自己去送死的人,唯有高翔一人而已,患難時候見真情,這個高翔雖然他有些看不上眼,但是他這個時候的表現不得不讓錢克儒對他另眼相看,要不是他的出身實在寒微,錢克儒真想讓他成為自己的女婿,畢竟上陣還需父子兵,無論如何說,他都是一個值得信任之人,至少現在錢克儒是這樣認為的。至於鷹雪,他在大家心目都已經成了一個神了,至少是一個能夠通天之人,雖然鷹雪的能力通天,但是他現在在大家的心裡卻成了一位不食人間煙火,指引迷津,無所不能的神了,既然是神嘛,所以就不能以一般人而論,所以說來,考慮問題已經已經把他排除在外了,一切事情似乎已經與鷹雪無關了,他倒成了一位多餘的人。

    “哎,哎,各位,不用擔憂的,至少還有我在嘛。”坐冷板凳的滋味,鷹雪可受不了,見大家面帶重憂,卻又是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這明顯就是當他不存在嘛,鷹雪不禁抗議起來。

    “對呀,既然還有李兄一同前往,憑他的能力,我看此事並無什麼危險。”高翔知道此時是自己表現的時候了,不禁拍著胸脯說道,其實他又何嘗知道鷹雪有什麼能力!

    “我的能力?”鷹雪不禁啞口無言,自己對自己的能力都還不太清楚,這個高翔卻如此誇誇其談,看來,有時候適當吹噓一下,也是無妨。

    “不錯,有了李兄弟。憑他通神的能力,無論到何處,都要以化險為夷。想必此行無凶險矣!”錢克儒當然同意高翔的觀點了,對高翔的印象一改觀。當然說話的份量也不一樣了,人有的時候真是奇怪,剛才高翔的話在錢克儒心裡還是一文不銘,現在卻又成了金玉良言,看來凡事都是有轉機的,只要心存希望和信心,再加上適當的方法,這世上就沒有邁不過的坎。

    “行了。行了,對我的期望可不要太大,否則到時候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這種事情誰敢打包票,你們還是做好心裡準備吧,如果決定了,就請快去準備一下,否則時辰一過,則去之晚矣!”鷹雪被高翔與錢克儒二人給捧得飄飄然,不過。他可是沒忘記此行的目的。

    “準備?!準備什麼?”錢克儒不禁有些啞然,他以為直接去不可以了,哪裡還想到還要去準備什麼!

    “當然是要準備一些防身的東西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備周則無患嘛!”鷹雪是想支開錢克儒父女二人,趁機會交待高翔一兩句。

    “對對對,李兄弟不提我倒忘記了,我去去就來,請你們稍等一下。”錢克儒像是記起了什麼似的,匆匆地走了出去,錢霜梅見他走得這麼急。不由也著急地跟了上去。

    “高翔,你今天可討了好了。不過,卻把我給害了!”鷹雪不禁埋怨道。

    “嘿嘿。李兄,我也是順水推舟嘛,不過,我相信你的能力,我不會看錯眼的!對了,李兄,你剛才所用的‘神龍之液’究竟是什麼東西?為何我從未在典籍之中看到過,這龍血和龍丹我倒略有所聞,可是這‘神龍之液’卻聞所未聞,還請李兄賜教!而且,你又是從何處得來這神龍之液呢?”高翔把剛才憋悶在心裡的疑問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

    “從何而來嘛,這個我可不能告訴你,所謂天機不可洩露,不過,這神龍之液嘛,我倒可以告訴你,但是也不是取之於龍族之物,而是我用來騙錢克儒的!”鷹雪在高翔耳邊輕輕地說道。

    “啊!”高翔聽了鷹雪的話後,不禁高聲叫了出來。

    “噓,輕點,這有什麼好驚訝的,少見多怪!”

    “可是,李兄,那所謂的神龍之液究竟是什麼東西,為何能夠讓死去之物而重生,想必它亦是一件奇物,還請李兄賜告!”高翔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模樣,看來,如果鷹雪不告訴他,他是絕不會罷休的。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我就告訴你吧,不過此事,千萬不可說出去,否則,你我難逃干係!”鷹雪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然後一臉嚴肅地,輕聲對著高翔問了一句:“如果我告訴你,這所謂的神龍之液其實是靈獸的尿,你信不信?”

    “啊!?”高翔有如被雷擊一樣,倏地跳了起來,然後像看怪物一般地盯著鷹雪。

    “喂,喂,你這是什麼意思呀,我可是被逼無奈,才出此下策的,其實還是不為了你好!”鷹雪見高翔這副模樣,還以為高翔是在責怪於他,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不是,不是,李兄你誤會了,我高翔自己愧不如,你竟然敢用這樣的計謀來騙錢克儒,我真是佩服佩服。”高翔一臉敬佩地望著鷹雪,現在他真是把鷹雪當成了偶像。

    “呵呵,我也是適逢其會,像錢克儒這樣的人,必須用非常手段才能讓他折服,先震感其心志,然後,再慢慢圖之,不然,你在他心裡,永遠是不會有什麼地位的,當然,如果要想錢霜梅,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鷹雪對自己的表演看來是相當滿意。

    “攻心為上,果然是好計策,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受益匪淺呀,不過,這龍族之事,如果善後,難不成,李兄,真的有能力變出一條龍來,讓錢克儒看嗎?”高翔聽了鷹雪的話後,想想錢克儒的最後一個條件,不禁又憂心重重,他還真以為鷹雪有如此本事拿到神龍之液呢,沒想到一切都是鷹雪在做戲剛才那股高興勁,早就跑得九宵雲外去了。

    “真真假假,虛實之間,這樣才能讓人信服嘛,關於這點,李兄倒是不用擔心。我的確知道哪裡有龍族,其實,李兄。你也應該知道此事的,傳說之樹的事情。已經詳盡地記載於截氏秘錄之中,李兄身為截氏一族的後人,難到就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回事嗎?”鷹雪感到有些不解,螭龍之事,他早就已經清楚明白,按理說,這事高翔多少也應該知道有此事的。

    “截氏秘錄我倒也聽聞過有這麼一本書,其實此書所記之事亦只不過是尊天聖者當年的一些言行之事。不過,此書已經很多年沒有露過面,都深藏在截氏家族的族長手中,一般人根本就沒有機會看到此書,我身為一個外人,就更加不可能看到此書了,不過,李兄,你為何也知道此事,難道你也與截氏一族有何淵源嗎?”高翔好奇地問道。

    “我?當然沒有了。其實我也是從別處聽說而來,真正的截氏秘錄我根本就不知道它是什麼樣,只不過當年去過傳說之樹的事情並非只有尊天聖者一人而已。而是五六個人,而我也是有幸聽這五六個人的後人提起此事而已,其實,說實在的,傳說之樹我也沒有去過,只不過知道它是一棵神奇之樹而已!”鷹雪搔了搔頭,有些迷糊地說道,其實這一切都只是聽螭龍偶爾談起,真正的一切。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不過事既然已經做到了這份上。他也只有硬著頭皮,繼續撐下去了。

    高翔正想問個究竟。不想門外已經傳來一陣腳步聲,不用想也知道,錢克儒已經回來了,高翔只好做罷。

    “不知二位在談論什麼呢?”錢克儒好奇地問道。

    “無聊,隨便談談,傳說之事的事情!”高翔只好恭謙地答道。

    “哈哈哈!此事老夫最為清楚了!你們可算是問對人了。”錢克儒彼為得意地說道。

    “哦,這截氏家庭之秘,錢老闆又如何知曉?”鷹雪故意激將地說道,他也想聽聽錢克儒到底知道多少。

    “呵呵,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何況,只要有雄厚的財力,試問有何事情能夠密不透風呢。”錢克儒慢條斯理地說道,“這傳說之樹相傳為天界神龍的登天之所,凡龍想要成為神龍,繼而升為龍神,這傳說之樹倒是一條捷徑,別的不說,蛇蟒蛟等物如果想成為龍,都必須經過上千年的修煉方可成龍,但如果要飛昇成為神龍,那可是全憑造化了,希望實在是太渺茫,而如果有了傳說之樹上結有的三個幻獸之卵相助,那便可以省去數千年的修煉之苦,即刻飛昇成為神龍,不過,這傳說之樹一千年才結三枚幻曾之卵,但卻又只有一枚才能夠幻化成幻獸,而傳說之樹下卻又守著一隻千年之蛟,苦苦等待幻獸之卵的成熟,一矣它成熟,便吞下幻獸之卵,飛昇為神龍,不過,千年之前,尊天聖者與風、星、雲、幽冥族的幽憐神君等人誤入弱水黑沼,機緣巧合之樹,奪走了幻獸之卵二枚,故而,那隻千年之蛟無法晉陞為神龍,我想李兄弟此番此去應該就是去看這只蛟的吧,不過,按時間算來,它應該已經飛昇為神龍了,為何還會留在傳說之樹下呢?”錢春儒疑惑地問道,看來他的確對此事知之甚詳,關於龍族的事情,他真是費盡心機,不過,他還是未得償所願,因為他還沒有真正地看到過龍族,可能這也是他一直的遺憾吧。

    “錢老闆,你可真是厲害,這件事情你也知道得這麼詳盡,不過,據我所知,此次又有人偷走了二枚幻獸之卵,故而,傳說之樹下的千年之蛟還沒有飛昇為神龍,不過,他已經完全幻化成龍,已經不算是蛟類了,此處說來,你此番前去,應該可以看到真正的龍族了。”鷹雪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不僅讓錢克儒摸不著頭腦,連在一旁的高翔也被他唬住了,這鷹雪虛實難辯,他也只有靜觀其變了,一切都由鷹雪做主,他今天可是豁出去了,成敗全由鷹雪掌控了。

    “這,有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又偷去了二枚幻獸之卵,難道?”錢克儒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鷹雪。

    “不用看著我,我哪有這能耐,是另有其人。”鷹雪聳了聳肩,一副無辜的樣子。

    “我還以為這神龍之液就是由此處取得呢,可惜已經沒有了,真是暴殄天物。”錢克儒一副傷心的樣子。這樣的神物可遇而不可求,卻白白被自己浪費了。

    “呵呵!”一旁的高翔本來還有些憂心重重,不過。見錢克儒又掉起了神龍之液,他想起來就好笑。實在憋不住了,不由輕聲笑了出來。

    高翔的聲音雖輕,但是一旁的鷹雪卻聽得清楚,他當然知道高翔為何發笑,不過,此事可不能讓錢克儒知道,否則,今天二人是吃不了兜著走了。不由高聲笑了幾聲,掩蓋了高翔的聲音,然後對錢克儒說道:“哈哈哈,錢老闆,所謂靈物自會擇主,可能這神龍之液與你沒緣份吧,時辰不早了,我們該出發了,不然,可就要錯失良機了。”

    “對對對。我們馬上啟程吧!”錢克儒像是突然清醒一般,急忙催促鷹雪與高翔二人。

    “好,走吧!”鷹雪隨手便催開了一個傳送陣。看得錢克儒與高翔二人有些不知所措。

    “走呀!”鷹雪詫異地說道,見二人呆立當場,不禁啞然。

    “這個傳說陣能夠通往傳說之樹?”錢克儒不信地問道。

    “*不離十吧,如果沒錯的話,應該剛剛好吧!”鷹雪漫不經心地答道,對他來說,這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你竟然有如此高的修為,這太不可思議了吧,憑你的修為。在空天大陸也是有數的高手,為何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你這一號人物!”錢克儒納悶地問道。

    “我這兄弟淡泊名利。雖然出身名門,但卻是很少走動。故而您未曾聽過他的名號!”一旁的高翔急忙解釋道。

    “名門,不知你出身何門?”錢克儒當然知道高翔這是在替鷹雪遮掩。

    “幽冥族!”高翔見無法搪塞過去,便信口胡謅道。

    “啊!”錢克儒頓時說不出話來,這幽冥一族他當然知道,不過,他們一向都以清修為主,很少在空天大陸走動的。沒想到這高翔還有這麼一門親戚,他鷹雪的出手投足,確實有大家風範,出自名門的確不假,如果他猜的不錯的話,鷹雪可能在幽冥族還彼有地位的。“原來是幽冥族的高手,真是失敬,失敬!”

    “你!”鷹雪瞪了高翔一眼,無緣無故讓他背了一大黑鍋,不過,話既然到此份上,他也只有硬著頭皮頂住了,幸好幽影也跟他提起過幽冥族的一些事情,多少知道一些,如果運氣好的話,也許能夠矇混過關,其實他真的有些多濾了,關於幽冥族的事情,空天大陸之上,知之者甚少,隨便他說什麼都能唬住人的。

    “李兄,錢伯父是自己人,你不用擔心洩露你身份的,如果我不說出你的來歷出身,豈不是有意欺錢伯父!”高翔倒是兩面都不得罪,而還順便把錢克儒拉了進來,贏得了他的好感。

    “對對對,李兄弟不用擔心,你的身份我絕對是守口如瓶,難怪你會知道傳說之樹的事情,不過,幽冥族一向少在空天大陸走動,不知……”錢克儒忽然發覺到自己的話有些超出了話題,不禁閉口不言。

    “哦,我們也需要修為,在下此番出來就是為了修煉的,前幾天遊歷到聖城,所以順路前來看看表兄,沒想到正碰上了此事,所以陪他一同前來,本不想洩露身份,只想撮好錢老闆與表兄之事便自行離開,沒想到好事多磨!”鷹雪看了錢克儒一眼,欲言又止。

    “李兄弟有話直說無妨。”錢克儒恭敬地說道。

    “我表兄高翔乃是有遠大志向之人,不過,因為機緣未至,故而還未發跡,我想以高翔的才能,他日必定聲名顯赫,以錢老闆高瞻遠矚的眼光,必定看得出來,當然,如果有錢老闆的器重與提攜,高翔出人頭地之事,必定是事半功倍,當然,這並不事情的關鍵之所在,更重要的是,高翔與令千金情同意合,而且高翔對另千金是情有獨鍾,真心赤誠一片,所以關於令千金與高翔的事情,還請錢老闆玉成,莫失良機!”鷹雪一臉正經地說道。

    “高翔的確是有才,可是我……唉,我們還是先去看看龍族吧,此事,老夫自有主張!”錢克儒像有什麼難言之癮,語氣也有些吱唔。

    “好,那我們就去傳說之樹吧,此事回來再詳談!”鷹雪見錢克儒像是有什麼顧忌一般,便不再勉強,便率先鑽進了傳送陣中,瞬間便消失不見了。高翔與錢克儒二人見狀,便急忙跟上了鷹雪,同時消失了身影。

    “難道這就是傳說之樹嗎,我們真的到了,幽冥族之人果然不同凡想,真是讓人佩服!”錢克儒由衷地說道,從他家到傳說之樹,何止數千里,而且,這傳送陣還哪些精確,僅憑這份修為,足可以進晉階高級魔法師之列,在空天大陸屈指可數。

    “這就是傳說之樹,為何沒有一片樹葉,光禿禿的樣子,看樣子是一棵死樹吧!”高翔一臉疑惑地說道,這裡可就是他最為無知了,對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還蒙在鼓裡,事情似乎遠遠超出了他想像的範圍了。

    “呵呵,高翔呀,你根本就不知道吧,這傳說之樹乃是一能量之樹,它是靠吸收靈獸的能量來維持生命的,它可是一千年才成熟一次呀,一旦它長出葉片,便會即即刻開花結果,這幻獸之卵也會立即瓜熟蒂落,你沒看到這傳說之樹的附近沒有任何物物,哪怕是一棵小草也沒有嗎?這全都是樹下那蛟所為,為了守護這傳說之樹,它已經驅趕走了所有對它有威脅的生物,好讓他獨享其成,不過,它還是算錯了一件事情,那是就會有人來搶奪它的美食,當然,這都是題外話了,當果實成熟的時候,這樹下的千年之蛟便會趁此機會吞下那三枚幻獸之卵,如果時機稍一不對,三枚幻獸之卵之中的一枚便會破殼而出,成為幻獸,如此一來,那蛟便又會功虧一簣,它又要等上一千年才能夠飛昇為神龍了,那它可就慘了,已經等了這麼多年,卻依然沒有飛昇,說起來,它也真夠倒霉的,每次都被人搶走了幻獸之卵,錯失飛昇的機會,千年的修行又毀於一旦。”錢克儒同情地說道。

    “還有這樣的奇事,可惜我無法親眼目睹,真是遺憾!”高翔惋惜地嘆道,也不知道他是在為誰而發感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二十一卷第十七章

    “行了,行了,別說了,要不然驚動了它,我們可就難以全身而退了。∈↗,現在月正中天,它可能要出來了。”鷹雪心中暗暗著急,螭龍怎麼還沒有趕來,這齣戲可就要演砸了。

    螭龍可不是不賣力,不過,他被小天、小鳥和小金三個纏得沒辦法,只有將鷹雪的計畫和盤托出,小天三個聽了之後極感興趣,說什麼也要跟著一起來見識一下,這樣一來,可就熱鬧了,不過,行程也就因為慢了下來,故而在與鷹雪約定的時候上,螭龍已經遲到了,不過,正在鷹雪焦急之時,他帶著小天三個已經趕到了。

    小天的與鷹雪之間的直覺當然是最為最驗了,他一進入黑沼,便知道了鷹雪已經到了,他現在學到了耍滑頭,知道如果此事讓鷹雪生產關係了,肯定難逃干係,便拉著小金與小鳥二個偷偷地溜了下來,躲地一旁不敢現身,螭龍見狀,便知道自己遲到了,於是,身形急速加快,以平常肉眼難以發覺的速度來到了傳說之樹,然後,立即吐出一口濃霧將傳說之樹所在之地籠罩了起來,幸好時日尚淺,他所產下的那顆蛋尚未孵化,否則,他今天可就要倒霉了,至少,會有一場龍蛟之爭,蛟類的獨佔性是很強的,尤其是對自己晉陞為神龍的幻獸之卵,即使是自己的親生父母,蛟類也不會輕易讓步的。

    螭龍見四周已經是煙霧迷漫,突然便顯出真身,化身為龍,繞樹三匝,便向天空呼嘯而去,以他現在的修為,即便是不吸食月光亦無所謂,反正鷹雪的目的只是要他在空中表演一番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根本就不要他來管。螭龍對於鷹雪的要求還有什麼好說的,只要是鷹雪開口,無論如何他都會全力辦得到的,雖然他們沒有什麼默契。也未結成契盟,但是,對鷹雪的信賴,這點是勿庸置疑的。

    螭龍這邊的漫不經心的表演,在鷹雪和小天等幾個的眼中雖然是無所謂的。但是在錢克儒與高翔二人的眼中,卻是膽顫心驚,“!的是龍!天吶!二人躲在樹林中仰望著天空中舞肅翻動的龐然大物,驚得目瞪口呆,什麼也表情也沒有了,只感覺到自己的是心驚肉跳,兩腿發軟,這傳說中的神物真的顯現在自己的眼前,即便是他們再大膽,對龍族多麼的神馳神往。現在也全部消失得一乾二淨,剩下的唯有說不出的恐懼和害怕,連呼吸也不敢出一口大氣,生怕驚動了空中的這只翻滾的白色怪物,他們當然知道惹腦了龍族,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了。

    幸好螭龍在空中活動的時間也沒有多久,當然他沒有多大的興致給別人表演,空中來回翻騰幾個回合之後,便降了下來,消失在一片白霧之中。隱去了身形。

    螭龍這一消失倒不要緊,錢克儒與高翔二人倒是鬆了一口大氣,可是鷹雪卻急得要命,按他的計畫。應該是讓螭龍再加演一場,讓高翔來個‘英雄救老丈人’,可惜螭龍與他根本沒有默契,哪裡又會感覺到鷹雪心中的所想,所以,無論鷹雪如何暗中向螭龍丟石頭。螭龍也沒有回應,鷹雪見狀也只好作罷。

    “錢老闆,此地不可久留,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免得多生事端。”鷹雪用手輕輕地推了推呆立當場的錢克儒與高翔二人。

    “哦,對對對,快走吧,不然被發覺了,我們可就難以脫身了。”錢克儒當然知道萬一被蛟發覺了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了,這樣的龐然大物,別說是自己三人,即便是三百人,也難以與那個怪物相抗衡。

    鷹雪見二人那驚慌失措的樣子,有些想笑,可是這個關鍵時候,他怎麼敢笑出聲來,只有強忍著笑意,打開了傳送陣,先送回二人再說吧。

    回到錢府之後,高翔與錢克儒二人頓時便癱坐在椅子上,剛才的情形,雖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是對於他們二人來說,那可是絕對的刻骨銘心,永生難忘,直到此時,他們才發覺自己渾身的衣服都已經被汗水給濕透了。

    “錢老闆,你所說的這三個條件,我們都已經全部做到了,那高翔與令千金的婚事,我想也應該不成問題了吧。”鷹雪滿心歡喜地說道,這三個條件對他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當然,這也是鷹雪的運氣,也可以說是高翔的造化,一切都是順理成章,手到拿來,雖然說如此,鷹雪也故意佈置了這場疑陣,把錢克儒給完全唬住了,

    “不錯,老夫是得償所願,不過,高翔與小女的婚夫,還是有些困難的,不是老夫為難你們,亦不是老夫言而無信,而是老夫的確是有難言之癮,因為老夫已經答應我的夫人,也就是霜梅的娘,所以此事有些為難!”錢克儒面色有些為難地說道。

    “這事也並不為難呀,只要將錢夫人叫出來,大家坐下來商量一下,萬事好商量嘛,我就不信有解決不了的事情。”鷹雪信心十足地說道,只要開得出條件,他就能辦得到,這點他相信自己還是有這個能力的。

    “這……”錢克儒面色有些不悅,不過,他忽然想鷹雪並不知道自己府中的情況,所以也只有強忍著心中的不快。

    “錢夫人已經過世了。”高翔拉著鷹雪輕輕地說道。

    “啊,這事情可就難辦了!”鷹雪頓時啞口無言,自己再怎麼能耐,也不可能讓死人復活呀。

    “其實你們二位都是有能力之人,高翔老夫是比較欣賞的,可是老夫內人的遺命在先,老夫也是無能為力呀!”錢克儒面色有些為難,亦不知道是想起了他的夫人,還是覺得有些對不住高翔,抑或是心中另有別的打算。

    “所謂好事多磨,高兄用不著氣餒!錢老闆你不用為難,不妨先把******的要求說出來,我想事情還未至無法挽轉的地步吧!”鷹雪可不想現在就放棄了,而一旁的高翔見原本已經充滿了希望的事情,現在又陷入絕境,不禁感到心灰意冷。鷹雪見狀,只有出言安慰道,他倒想知道這錢夫人立有什麼遺命。讓高翔如此氣餒絕望。

    “此事對於李兄弟來說或許不難辦,不過,對高翔而言就有些難以承受了,要辦到此事。可謂比登天還難。”錢克儒的語氣有些惋惜,看來,他對高翔的印象已經完全改觀了。

    “高兄,到底是什麼事情,為何你如此神情?”

    “還是老夫來說吧。實不相瞞,內人亦是一修煉之人,她並非正常亡故,乃是死於他人之手,而老夫無能,不能為她報仇,故而老夫在她臨終之時立下重誓,只要有人能夠殺掉老夫的仇家,為內人報仇血恨,老夫便把小女嫁於他。絕不反悔。”

    “什麼?!”鷹雪沒想到這個時候,會從錢克儒的口中迸出這麼一句話來,真是大出意料之外,鷹雪不禁目瞪口呆,急忙向高翔投去詢問的目光。

    “此事不假,當然錢夫人之事,我也略有所聞,只不過沒想錢伯父竟然會立下如此重誓,故而沒有向李兄提起此事。”高翔面有難色地說道。

    “敢問錢老闆的仇人為何人?難道他的來頭真很大嗎?”鷹雪詫異地問道。

    “不錯,老夫的仇人來頭的確很大。這件事情可以說是無人知曉,老夫的仇人乃是空天大陸之上的大人物,他就是列殤聖者—胡孤炎。”錢克儒一字一句地晚牙切齒地說道,看來他對錢夫的感情的確很深。否則這麼多年來他一直以報仇為念,而且還一直是獨身未娶,僅憑這份情意,便足以讓人佩服。

    “胡孤炎,我好像聽說過這樣一個人,好像是新一天四神中的一個吧。他的來頭的確很大!”鷹雪記憶之中感覺好像有這麼一號人物的存在。

    “不錯,此人心狠手辣,而且貪財如命,當年他貪圖老夫手中的一件寶物,故而出手來奪,而老夫內子的性格也彼為剛烈,老夫本想息事寧人,將寶物拱手送他,沒想到他竟然對內人下如此毒手,老夫發誓要報此仇,奈何他實在是勢力太大,以老夫的實力,根本就不足與他為敵,故而這麼多年來,老夫一直在等待這個機會,老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我等到了,現在我只需要一個修為足夠高深之人助老夫一臂之力便可。”

    “難到錢老闆現在已經是胸有成竹了嗎?”鷹雪好奇地問道。

    “這……李兄弟難道沒有聽說此事嗎?”錢克儒納悶地問道。

    “什麼事?”鷹雪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因為錢克儒與高翔看他的眼神似乎是像從來都不認識他一樣,那樣的陌生和疑惑。

    “李兄弟剛剛出來修煉,我想可能還未聽說過此事,現在空天大陸已經人人皆知,那胡孤炎殺了彌雲國重臣謝鎮國的一家數十口,而且還擄走了謝鎮國的獨子謝天縱,在謝鎮國的兩個義子王永斌與王志恆強烈請求下,安雲國已經懸出巨額賞金緝拿胡孤焱,懸賞金額已經高達一千萬金幣,這件事已經成為空天大陸上的數百年來第一轟動新聞,當然,這並不是最重要的,因為這麼多年以來,謝鎮國家中一直藏有一件寶貝,不知為何被胡孤焱給得知了消息,故而,才慘遭此滅門之禍!”錢克儒彼有同感地嘆道,想當年他自己也何嘗不是了一件寶物與胡孤焱結下了梁子,而導致愛妻枉死在胡孤焱的手下。

    “匹夫無罪,懷壁其罪,究竟是什麼樣的寶貝,竟然讓這個胡孤焱如此不惜代價,與彌雲國結下樑子,他豈不是有些太不明智了。”鷹雪真是想不通,以胡孤焱的身份,為何做出如此傻事。

    鷹雪輕輕自言的聲音並沒有並沒有逃過高翔與錢克儒的耳朵,錢克儒並沒有回答鷹雪的話,而是繼續說道:“如果是我,我也會為了這件寶貝而動心的,正如上個月邊陲國的那一幕一樣,雖然是神兵利器,但也需是有德者而居之,否則,必定是自取其禍。”

    “這與邊陲國又扯上什麼關係,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鷹雪表示出強烈的抗議和不滿,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兩個傢伙真是往息傷口上撒鹽。

    “呵呵!”錢克儒笑得有些苦澀,“因為此次胡孤焱的目標就是與天衍神劍齊名的神兵—邪靈聖刀,這刀本已經失去消息多年了。沒想到到一直藏在彌雲國的護國大將軍謝鎮國的家中,這謝氏一家也真是奇怪,有如此神兵利器在手,竟然不知利用。而導致一家數十口被胡孤焱這個老賊全部殺害,真是可憐又可恨!”提起胡孤焱,錢克儒真是想喝其血,食其肉。

    “什麼!?邪靈聖刀!”不僅鷹雪大吃一驚,而且連自封了的截天也被驚醒了過來。這件事對鷹雪和截天二人的震撼就如錢克儒與高翔二人看見螭龍時一樣。

    “天衍神劍與邪靈聖刀兩柄神兵一同現世,難道空天大陸又要多難了嗎?”錢克儒嘆了口氣,有些迷茫地自語道。

    “這神兵利器自會擇主,我想這胡孤焱拿到了這邪靈聖刀也不見得有用,正如謝鎮國一樣,縱然有邪靈聖刀在手又有何用,還不是落得個全家滅門的慘禍,還有邊陲國的國王一樣,到最後不也是被神劍反噬,落得慘淡收場。現在是生是死還無人知曉呢!這天衍神劍現在還不是掛在京都的牆上無人敢碰嗎?”高翔倒不以為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臭小子,怎麼老是針對我,我又沒得罪你!再如何祟拜我,也不要把我天天掛在嘴邊吧。”鷹雪心中不快地想道,這高翔怎麼老是提及自己,跟他過不去似的。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如何躲也躲不開的,老夫最為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鷹雪。此事幹係重大,近期內你必須馬上趕去彌雲國一探究竟,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截天再也坐不住了,語帶憂慮地對鷹雪說道。

    “是。前輩,此間事情一了結,我便即刻趕彌雲國。”截天的話鷹雪可不敢不聽,截天對鷹雪可謂是恩同再造,亦算得上亦師亦友,正如螭龍對鷹雪一樣。只要鷹雪開口,螭必定不顧一切都要辦到,而現在的鷹雪亦是一樣。

    “錢老闆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心中所擇的女婿,必須是能夠為你報仇的,也就是,你的女婿,必定要能夠打敗胡孤焱才行,你看是不是這個意思呀?”鷹雪現在覺得事態有些嚴重,他急於了結這裡的事情,好趕往彌雲國瞭解真相,便不再與錢克儒兜圈子了,

    “不錯!”錢克儒見事到如今也不再隱瞞,而是直接承認鷹雪所說的話。

    “錢老闆,你的心情我明白,不過,如果你提出這樣的條件的話,我想你的女婿可就難找了,有誰會去得罪這麼一個大人物呢,那不是自找死路嗎?不過……”

    “不過什麼,請李兄弟但講無妨。”錢克儒聽出了鷹雪話中的含義。

    “如果錢老闆相信在下的話,那你報仇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以在下的修為與胡孤焱相比,錢老闆認為如何?”

    “應該有得一比!可謂是勝負各半!”錢克儒這麼多年來處處留心孤胡焱的動向,雖然無法置他於死地,但是關於胡孤焱的底細,他已經算是摸得非常清楚了。

    “那就好,只要錢老闆相信我,我保證能夠將此事解決,不過,你需要給我時間,還有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鷹雪義薄雲天地說道,這樣大包大攬,錢克儒當然無話可說了。

    “老夫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了,當然不會在乎再多等一些時間,不過,不知你的條件是什麼?”錢克儒有些疑惑地問道,他真不知道鷹雪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鷹雪在他心裡本就像是一個謎一樣的人物。

    “很簡單,只要你把令千金許配給高翔便可!”

    “這個容易,高翔這孩子本就不錯,老夫也很欣賞他,不過,還有一件事情比較麻煩!”

    “什麼事?”

    “老夫曾當然許諾,霜梅的夫婿必須是數一數二的,老夫曾經答應來提親的人,在相霜梅十九歲生日之日,給他來個比武招親,只要能夠力挫群雄之人,便可娶到霜梅,此事既已宣佈出去,那麼……”錢克儒的言下之意已經很明白了。

    “比武招親,有沒搞錯,!”鷹雪搔了搔頭,想了一會兒便對錢克儒說道:“好,為了照顧錢老闆的面子,這件事,也包在我身上了。”

    “不行!這也能打保票!”高翔強烈抗議,他實在是想不出鷹雪會用什麼樣的方法來幫他,這事也未免太兒戲了,雖然他已經完全相信了鷹雪,但是直覺告訴他還是得謹慎行事。

    “你放心吧,我保證比武之時,你必定能夠技壓群雄,讓你稱心如意,抱得美人歸!”鷹雪神秘兮兮地說道。

    “這……”高翔有些吃不準鷹雪到底想在幹什麼,不禁說不出話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二十一章第十八章

    高翔一頭霧水地跟著鷹雪‘飄’出了錢府,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而且這些事都有關他自己,所謂關己則亂,饒是高翔平素以聰明見長,可是今天的事情實在太過於離奇,太過於不可思議,直到現在他還是猶疑夢中,也不知道剛才所發生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如非親眼所見,恐怕任憑別人如何能說會道,縱使舌底生蓮,他亦是難以置信的。

    走出錢府後,高翔才慢慢地回過神來,站在錢府的門口,高翔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駐下足來,靜靜地站在那裡不動,鷹雪本想與高翔一起回去,不過,他獨自走了一段之後,發現高翔仍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似乎想著什麼事情。

    “高兄,你為何站在那裡發呆呀,事情已經辦完,我們現在應該回去了!”鷹雪見高翔沒有反應,只好無奈地走了回去,用力地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把他從痴迷中喚醒了過來。

    “嘿嘿嘿!”高翔突然發出了一陣怪笑,然後一臉笑容,眼光曖mei地望著鷹雪,像是發現了什麼秘密一般,又倒是像重新認識了鷹雪一般,不停地朝著鷹雪全身上下打量。

    “你這是干什麼呀?這麼看著我,難道我臉上長花了不成?”鷹雪被高翔的目光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退後一步,高翔那種曖mei的眼光實在是讓他受不了,他只有退後一步警戒地看著高翔那奇怪的目光。

    “李兄,我還真沒看出來,原來你一直是在騙我的,老實說,你有什麼目的?”高翔剛才經過一番思索,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起了想了一遍,這才突然察覺到自己鷹雪一直是有許多的事情瞞著自己,雖然如此,但是他還能夠明白鷹雪之所以這樣做的出發點倒是沒有惡意,而且還一直都是在幫助自己。他不是個笨蛋,只不過關己則亂,高翔也是太過於投入,所以一時未能夠想通。但是剛才在錢府門口突然開竊,讓他一下子反悟過來,事情一經想明白,便如同拔雲見日,一切都豁然開朗。對於鷹雪,高翔不得不做重新的審視,要不然,自己倒真正成了笨蛋了,做笨蛋的感覺可不是高翔這種聰明人所能夠接受的,他現在就想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

    “高兄,我不是說過,有些事情你不用知道得太清楚的嘛,況且,我並不屬於這裡。我只是一個匆匆的過客,你我的相逢亦只是一場緣分巧合而已,一矣這裡的事情完結,我便會即刻離去的,請你放心,我對你絕對是沒有任何惡意的。”看著高翔疑惑的眼神,鷹雪已經完全明白高翔的心情,畢竟他對自己可謂是貼心知己,無話不說,而自己卻處處設防。很多事情都瞞著高翔,於情於理這也說不過去,不過鷹雪亦是無可奈何,他的確是有許多的苦衷說不出來。對於此點,鷹雪只能在心裡說一聲抱歉。

    “以你這一身的修為,即便是你當天從懸崖之上跳下去,我想你也不會喪命的,老實說,你對我到底是有什麼企圖。其實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並無什麼可圖之處,而且,除非你能夠未卜先知,抑或是別有用心知道我要去懸崖,所以才在崖上等我,可是不然,因為我想自尋短見的事情,根本就無人知曉,你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呢?而且,你我素昧平生,我實在是想不出,以你的身手,為何要如此做,難道你我的相遇,真的只是機緣巧合?”高翔始終想不通,鷹雪究竟有什麼目的,為何要如此煞費苦心地接近自己,因為以鷹雪的修為來說,他對鷹雪可謂是毫無利用的價值,直覺告訴他鷹雪所說的話的確可信,可是多年的經驗告訴他,事情可能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簡單,鷹雪對他並沒有完全說出實話。

    “高兄,我並非存心欺瞞,只是我實在情非得已,而且,有些事情知道了比不知道的要強,你是聰明人,這點就不用我說清楚明白了吧!”對於高翔一連串的疑問,鷹雪感到有些頭疼,因為,人貴誠信,自己首先就沒有以誠待人,而高翔卻如此地誠懇待己,這真是有些說不過去了,鷹雪只好用些搪塞的話來敷衍高翔。

    “李兄,雖然你我一見如故,可是相交貴在知心,君子待人以誠,你對我瞭解也算是比較透徹了,可是我對你卻一無所知,可能連你姓名都是假的,而且的來歷我都不知道,你不要告訴我,你真的是來自幽冥族,我想關於這件事情,你還欠我一個交待吧!否則高兄就請自便吧,高某人事情自己會去解決,用不著你來幫忙了!”高翔見鷹雪一直在搪塞自己,心情當然有些不悅,即便是鷹雪再有苦衷,他亦不會再相信鷹雪,語氣不禁有些重了起來。

    見高翔如此態度,鷹雪知道他絕對是認真的,可是有些事情如果不同高翔說清楚,那真的是說不過去,將心比心,鷹雪心裡還是有愧的,雖然他並非存心欺瞞高翔,而且有些事情高翔即便是知道了,對他而言,亦是徒增煩惱而已,一種矛盾的感覺,鷹雪的神情不由有些呆滯。

    這個世界上,人如果沒有了好奇之心,如果沒有了那些愛湊熱鬧的人,那麼這個世界上會變得多麼瞭然無趣。袖手旁觀,坐等熱鬧看,這可能是一個宇宙通用法則,無論在哪裡都有許許多多這樣的人。

    鷹雪與高翔二人對峙而立,稍有常識的‘高手’都知道,今天可能有一場比較激烈‘單挑戲’開場了,雖然大家不認識鷹雪,可是高翔這個人可算是聖城之中的‘名人’了,為了錢小姐,他已經在錢府碰了無數次的壁了,而且他的個性大家也比較瞭解,只要是對錢小姐有意思的人,那就是他的情敵,無論如何,他都會與他的情敵有一番爭吵的,而且,大多數的情況下,他是會出手教訓這些敵人的,不過。似乎是輸多贏少。以今天的情形看來,又要有一場爭鬥,既然是爭鬥,肯定是會有輸有贏。不管誰輸誰贏,那肯定是有熱鬧可看的,反正大家早上又沒有什麼事,即便是有些事情要做,如果不是火燒眉毛的事情。這場熱鬧還是要停下來看看的。

    高翔見大家都停下來駐足觀望,知道這些人又想來看他的笑話了,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可是這次的情況不同,他是絕對不會與鷹雪動手的,並不是因為鷹雪的修為比他高,經過這麼多的事,高翔相信自己是一個絕對能夠經受打擊和考驗的人,再者說來,鷹雪與他並沒有相對的衝突。以現在的情形來看,高翔知道他與鷹雪之間的談話已經無法在這裡進行,只有先行離開這裡再說了。

    “走吧,別在這裡發呆了!”高翔走上前去,拉著鷹雪便走。

    “哦!”鷹雪這才突然發現,圍觀的人竟然會有這麼多,這些人倒好像是從地底里鑽出來似的,現在的情形,鷹雪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對此。他只有苦笑的份,搖了搖頭,便隨著高翔離開了。

    本以為有一場熱鬧的比拚,沒想到竟然這樣草草收場。高翔這小子今天是怎麼回事,太讓這些觀眾失望了,既然已經無戲可看,唯有各自離開,人群頓時一哄而散,又開始了各自的忙碌生活。

    高翔拉著鷹雪一路急走。他帶著鷹雪往家中直奔,他心中有太多的疑問想要向鷹雪問清楚了,可是這裡並非是說話之處,唯一清靜的地方便是他的家裡。雖然是住在城外,但是鷹雪與高翔二人由於心中有事,走得比較急,不用多時,便回到了家中。

    高翔的父母早就已經起床,見兒子回來,本想向他問問情況,可是高翔卻急匆匆地,一頭便拉著鷹雪鑽進了自己的房間,高翔的父母見狀,只有報以苦笑。

    “這是怎麼回事,會不會出了什麼大事,翔兒今天的神情不太對勁呀!”高翔的母親見狀,不由擔心地說道。

    “沒事,受打擊也好,又不是第一次了,沒事!”高翔的父親倒是看得開。

    “不行,我得去聽聽,看看到底是出了什麼事,翔兒的神情與平時不一樣!”

    “沒事,放心吧,人總是要長大的,有些事情就讓他自己去處理吧,我們摻和在其中,反而會起到相反的作用,何況,如果翔兒想讓我們知道的話,他自然會告訴我們的,而且,雖然那個姓李的年輕人來歷不明,可是我相信,他是真心幫助翔兒的,我想這點你也應該看得出來吧!”

    “話是不錯,可是翔兒……”高翔的母親神情還是有些猶豫。

    “沒事,你還是去準備早飯吧,他們昨天一宿沒歸,肚子肯定是餓了,拿出你的手藝來,別讓客人說你的手藝差,壞了我夫人的名頭,去吧!”高翔的父親推著他的妻子,往屋外而去。

    高翔拉著鷹雪走到房中之後,便一臉嚴肅地說道:"李兄,你並非常人,不管你帶有什麼種目的,如果你對我抱有什麼企圖,那請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以你的修為,莫說我沒有什麼值得你利用之處,即便是我什麼難言之癮,我想我高翔也絕對是難以幫上你的忙的,對於你這幾天對我的幫助,我表示衷心的感謝!"

    對於高翔這幾句摸不著頭腦的話鷹雪感到疑惑不已,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地方讓高翔起了疑心,不過,他還是努力地鎮定下來對高翔說道:"高兄,我依然是那句老話,我對你沒有任何的企圖和目的,請相信我的真誠,你我的相遇純屬巧合,我真的只是一個過客,請你相信我!"

    面對鷹雪那無可奈何的表情,高翔亦知道鷹雪有難言之癮,不過,他不是一個喜歡被人騙的人,他一向自詡聰明,現在被人戲弄於股掌之間,當然感到窩火了,尤其是現在鷹雪對他的事情瞭如指掌,而他卻對鷹雪的來歷一無所知,以高翔的個性,他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

    "李兄,或許你的確是有難言之癮,可是以你的修為和身手,為何在空天大陸之上籍籍無名呢?"鷹雪對自己的來歷守口如瓶,高翔也拿他沒辦法,但是人終究是有好奇心的,無論如何。他都想知道鷹雪的來歷,哪怕是鷹雪透露一點點,稍微滿足一下他的好奇心也好.

    "我的修為很高嗎,李兄是從哪裡看出來的?"鷹雪感到有些疑惑。這一路之上,自己並沒有露出什麼破綻,為何高翔卻如此肯定.

    "什麼?!這件事情還問我,你自己不知道嗎?你所開出的魔法傳送陣,這一點便可以足夠暴露出你的修為絕對是可以列入一流高手之列。否則錢伯父又怎麼會如此相信你!"高翔見鷹雪裝傻充楞,不由氣呼呼地說道。

    "魔法陣,我平常都是那樣用的,並無不妥之處呀!"鷹雪不由感到有些疑惑,這傳送陣自己經常使用,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為何高翔能看破自己的修為呢,鷹雪不由感到疑惑。

    "這種超遠距離的魔法陣,你以為人人都能像你一樣輕而易舉地催開嗎,要知道如若不是修為到了至高的境界。是不可能輕易催開的,這魔法陣打開的遠近距離,是根據魔法師修為的高低而定的,像你這樣輕而易舉地催開這種超遠距離的魔法陣,一般的魔法師根本就無法辦得到的,要想達到你剛才所去的傳說之樹,至少要五六次傳送才能夠到達,而且,還要保持足夠的能量,否則魔法師肯定是會力竭而亡的。你說以你的修為,是不是在空天大陸之上那是屈指可數的?"

    "原來是這樣呀,鷹雪以為自己低調行事,可以避過不少的麻煩。沒想到一時大意竟然自露馬腳。"其實這也不能怪鷹雪,截天所授他的武學都是至高至奧的,這些基礎得不能再基礎的東西,又哪裡想到要教鷹雪呢!而鷹雪現在都已經習慣用傳送陣,習慣便然,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傳送陣會暴露自己。懷想到此處,鷹雪不禁苦笑了一下。

    "好了,廢話少說,你的來歷,目的,都仔細地交待清楚吧,不要告訴我你來自幽冥族!我可是不那麼好唬弄的!"高翔見鷹雪自己都啞口無言,不禁得意地笑了,他已經穩佔上風,不怕鷹雪不從實招來。

    "高兄,其實我並非想有意隱瞞於你,雖然我不是來自幽冥族,可是我卻跟幽冥族的少主是好朋友!而且我來聖城的目的,是為了截氏家族!"

    "什麼?!"高翔聽到鷹雪的目的是為了截氏家族,不由高聲打斷了鷹雪的話.

    "唉,高兄,你也不用緊張,我也是受人之託而來,我的目的只是為了幫助截氏家族,沒想到剛一來聖城,就先碰到了你,故而此事也就耽擱了下來.我本想等此事一了結,再去截家,沒想到……"

    "受人之託,你受何人之托?"高翔疑惑地問道,他知道要想讓鷹雪和盤托出,那是不可能的情,既然事情關係到了截家,好歹他也是截氏家族之人,於情於理,他都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這個我可不能告訴你,因為我已經答應別人要保守這個秘密的,不過,我可以保證我是絕對沒有惡意的,而且,托我辦此事的亦是截氏家族的先輩,在這點上你大可以放心!你也知道,截氏家族現在已經成了明日黃花,我亦只是想盡盡人事而已,唉,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一切都看造化吧!"鷹雪不禁有些茫然,前路茫渺,怎麼能令他不心情低落。

    "原來是這樣,可是……"高翔本想安慰鷹雪兩句,可是他沒想到鷹雪竟然背負著如此沉得的任務,截氏家族已經如同一艘破舊殘敗的*,本來就已經不堪重負,要想在短時間內把它修復,根本就不是想像中那般容易,高翔對於截氏家族的情況可謂是瞭如指掌,這件事情的難度太大,他亦感無能為力,他張了張嘴,楞沒說出一句話來。

    "呵呵,這件事情是急不來的,一切就順其自然吧,我們還是計畫計畫你的事情吧,畢竟你的事情才是真正的當務之急,火燒眉毛了。"

    "火燒眉毛!呵呵,這個說法貼合實際,的確是沒有時間了,不知道李兄有何妙策!剛才與錢伯父心領神會的表情,可是已經有了萬全之策?"高翔已經多少瞭解了一些鷹雪的事情,他那不平之心已經安靜下來,現在鷹雪又提起了他最為關心的事情,所謂關己則亂,高翔的滿腹心思,又全部飛到錢霜梅那裡去了。

    "高兄,你也是聰明人,大概也已經猜到了,你只是想證實而已,此事說來簡單,一句話就可以說清楚了,比武由我代勞,招親之事就由你親自去辦,你認為如何?"

    "呵呵!"高翔心領神會地笑了笑,果然與自己的心中所想相差無幾,以鷹雪的身手,想必沒有人是他的對手,至少在聖城之中沒人能夠與他匹敵的,此事已經成功在望了。

    "高兄先別得意得太早,凡事沒有那麼容易的,天上掉陷餅的事情不可能發生在你的身上的,此事必須你親力親為,為了不落人口實,你必須在這三天內學會我所教你的武功!"鷹雪幸災樂禍地說道。

    "什麼,三天內學會,這也太倉促了吧,能不能多寬限幾天?"高翔感到頭疼,他對於武學之道,雖然也學過幾招幾式,可是那只是防身之術,而鷹雪教他的肯定不是那麼容易學會的,而且時間只有三天,那也太短了。

    "寬限幾天?那你就等著別人娶霜梅小姐,少廢話,你學還是不學,我可沒時間,我還要出聖城一趟呢!"鷹雪急促地催道,他可不是說來嚇唬高翔的,他的確是要去一趟彌雲國,探聽邪靈聖刀的事情,他可沒閒工夫在這裡與高翔乾耗著。

    "怎麼,你要走嗎,可是……"高翔沒想到鷹雪說走就要走,那他的事情豈不是沒有著落了嗎,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不過,高翔也可以看得出來,鷹雪的確沒有同他開玩笑。

    望著一臉苦相的高翔,鷹雪笑了笑安慰他道:"你放心,我會在三天之內趕回來的,而且,我會讓我的二個朋友到這裡來督促你煉功的,免得你丟臉,壞了我的招牌!"

    "你還有朋友在這裡嗎,為何從來沒有聽你說過呀!"高翔詫異地問道,沒想到鷹雪身上的秘密還挺多的。

    "不用這樣看著我,你以為我一個人真有那麼大的能耐,幫你做那麼多事呀,你也太高看我了!"鷹雪神秘兮兮地說道,看得高翔如同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對了,你讓我們看到的那條龍是不是真的呀,難道也是你在搗鬼,矇騙錢伯父和我二人!"(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二十一章第十九章

    "當然了,你以為我真的有那麼大本事,好了,閒話少說,言歸正傳,我現在就把五靈步法傳授與你,希望你好好利用,我想有了它的幫助,三天後你在比武招親大會上肯定能夠大出風頭,抱得美人歸的。"

    "什麼?!五靈步法!你再說一次!"高翔聽了之後,使勁地搖了搖頭,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哎,用不著那麼大的反應吧!"鷹雪沒有重複,而是戲謔地說道。

    "哦,我終於知道你的來歷!"高翔突然高興地說道。

    "不是吧!"

    "空天大陸之上會五靈步法的,不外乎二個地方,一個是靈善國,另一個便是現在最為龐大的傭兵團-炎月兵團,我想你必是出於其一吧,如若不然,那就是……"高翔突然閉口不言了,而奇怪地盯著鷹雪。

    "你真厲害,單憑區區的五靈步法就可以看出我的來歷,不錯,不錯!"鷹雪當然知道高翔未了之言是什麼意思,因為空天大陸還有第三個地方有人會使五靈步法,那當然就是邊陲國了,以高翔的聰明,可能他心裡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份了.

    "王公貴胄你不太像,難道你是炎月兵團的人,可是沒聽過炎月兵團有你這號人物呀,當然,對於炎月兵團我也不是很瞭解,不過,你的身份來歷對我而言也不是很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高翔有些感動地說道,鷹雪對他的幫助,那絕對是發自內心的,而且是無條件的,這點上高翔是完全能夠感覺得到的,而且,鷹雪竟然要把五靈步法傳授於他,像他這樣做的人,相信那絕對是對自己抱著絕對的信任的。這種傳說中的神奇武學,高翔自己做夢都沒想過他有朝一日能夠學會,這種機遇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基於此種原因。高翔怎能不對鷹雪感激涕零。

    "我也當你是我的朋友,你放心,等機會恰當之時,我會把我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你的,現在我就把五靈步法傳授與你。希望你好好利用."鷹雪彼為感動,人貴相知,相知貴在交心,高翔現在的心情,鷹雪是完全能夠感受得到的.這是一份純正的兄弟之情。

    五靈步法對鷹雪來說那是輕車駕熟,可是對於高翔而言,難度可就有些大了,不過,鷹雪還是耐心地把五靈步法毫無保留地教給了高翔,雖然高翔平素並不喜歡習武。可是這五靈步法對於高翔而言可是有著莫大的用處,日後與人動手,即便是打不贏,那用處逃命可是綽綽有餘的,高翔心中亦是如此而想,故而他對於修習五靈步法格外的投入,以他的聰穎,並沒有花去多少時間便已經完全領會,差的只是實踐經驗和如何融會貫通而已。

    並沒有耽擱多少時間,高翔正在興臻勃勃地練習五靈步法的時候。他的父母已經把早餐做好,本想來叫高翔,可是沒想到卻正見到高翔在練習著一種神奇的步法,雖然火候不到。可是他們已經看出端猊,這絕對是一種非常奇特的步法,沒想到高翔有這種奇遇,他們二人真是為他感到高興。

    而鷹雪此時已經與小天取得了心靈感應,正催著他們四個急速趕往高翔的家中,小天感應到了鷹雪的召喚。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便拽著小金與小鳥二個,帶著螭龍從空中急急趕來。

    突然從空中掉下二個人,把正在院中修習五靈步法的高翔和他那眼中含著欣喜的父母三人嚇了一大跳,在他們三人還未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之際,小天和螭龍二個,便齊刷刷出現在鷹雪的面前。

    "鷹雪,你找我們來有何事?"螭龍來到鷹雪的面前,毫無顧忌便嗡聲嗡氣地問道。

    "噓!"鷹雪用眼神斜了斜院中那如同木頭一般的父子三人。

    "去你的吧!"小天終於逮到機會了,一掌便推開了納悶的螭龍,竟然敢搶他的風頭,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螭龍沒注意,竟然被小天推dao在地上。

    "吱吱!嘰嘰!"小鳥和小金二個見此,便在小天的肩膀上高興得手舞足蹈。

    "行了,別鬧了,我找你們是有事情要辦的."鷹雪見螭龍跌倒在地上,便走了過去,把他扶了起來,螭龍起身之後,也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悅,看來他們平常這樣嘻鬧,那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何況,小天不管怎麼說都是他的老大,螭龍跟小天玩真的,那豈不是自找沒趣嘛。

    可是這種場面看在高翔父子三人的眼中,可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兩個中年人竟然如同小孩一般還在這裡推推搡搡的,胡鬧打架,真是怪事了,不過,經過他們這樣一鬧,高翔父子三人也從迷惘之中反應過來了,便走上前來。

    "李兄,這兩位是?"高翔指著螭龍和小天二個問道。

    "他們就是我說的二個朋友,小天,阿龍!這位也是我的朋友,高翔,這二位是他的父母,高伯父,高伯母,我不在的這幾天,就由他們負責督導你練習五靈步法,你如果有什麼疑難的地方儘管問他們二個便可,至於比武招親的事情,一切等我回來之後,再做打算!"

    "五靈步法!比武招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高翔的父母聽完之後,不禁面面相覷,高翔所修習的步法雖然奇妙無比,可是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會是五靈步法,而且,關於比武招親之事,他們就更加迷惑不解了。

    "高翔你還是跟你父母去解釋一下,我也有幾句話跟他們二人交代一下."鷹雪見高翔的父母如同看怪物一般地看著自己,不由感到有些抱歉,自己只知道一味地想幫助高翔完成心願,卻從來沒有理會過高翔父母的意見,可憐天下父母心,也不知道高翔的父母知道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究竟是該高興還是該憂愁。

    鷹雪安排螭龍與小天的事情非常簡單,告訴他們二個自己要去一趟彌雲國調查邪靈聖刀的事情,而小天與螭龍二人除了要督導高翔外,就是聽鷹雪的安排去聖城的公會裡打聽一下空天大陸上最近發生的大事。本來鷹雪想自己去看看,可是現在沒有時間了,只有讓他們二個去調查一下,至於方法方式。一切由他們二個自行做主,他回來之後只要聽到結果便可以了。

    鷹雪交代完之後,高翔也同他的父母把所有的事情都解釋了一下,鷹雪見高翔父母滿臉感激的表情就知道,高翔已經把一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訴了他的父母。

    "李兄弟。翔兒的事情勞你費心了,而且蒙你傳授五靈步法,對翔兒可謂是恩同再造,為了表示我們的感激,請接受翔兒的跪拜!"高翔的父親感激地說道,別的不提,僅憑鷹雪教授五靈步法這一樁便足以說明一切,高翔的父母又怎麼能不表示感激呢?

    "這如何使得,我與高兄弟一見如故,朋友之間勿需如此。否則就見外了,再說,這一切都是出於真心,伯父伯母,你們這樣我真是無地自容了!"鷹雪見狀急忙上前扶起了正欲下跪的高翔。

    "這,這……"高翔的父母見鷹雪執意如此,不由感到有些難作。

    "伯父伯母,此事不必再提,現在當務之急是讓高翔盡快熟練五靈步法,我這二位朋友會幫助高翔的。我現在有急事必須出聖城一趟,至少比武招親的事情,我一定會讓高兄如願以償的。"

    "你真是翔兒的貴人,遇見你真是他的造化.翔兒。你還不趕快謝謝人家,以後要多聽李兄弟的話,這對你絕對是有益無害的.有了李兄弟的管教,我們可就省心多了,免得你整天游手好閒,不思進取!"高翔的父母嗔怒地說道。其實,哪有父母不疼惜自己的兒女的,嘴上是在罵,可是眼神之中卻流露著憐愛之情。

    "高翔絕非池中之物,只不過機緣未到,相信他將來必有一番作為的!"

    "你太謬讚了,對了,我們只顧著說話,飯菜可能都放涼了,我們還是邊吃邊聊吧,請!"

    鷹雪本想出去吃,這裡的氣氛有些太熱情過頭,他都有些受不了,不過,既然高翔的父母都已經發出了邀請,鷹雪也只有跟著他們父子三人而去了。

    席間高翔父母的感恩的話不斷,把鷹雪看成恩人一樣,讓他受寵若驚,飯後,鷹雪實在是不太好意思繼續留在高家,便將螭龍與小天二個留在了高家,自己便朝著目的地-彌雲國而去。

    彌雲國的事情已經時過境遷,鷹雪趕到彌雲國的鎮國將軍府時,整個地方除了一堆瓦礫焦炭,什麼線索都沒有發現,只是這場火災所波及的面積甚廣,令無數的百姓無家可歸,此情此景鷹雪不由對胡孤焱的印象更為惡劣,如此手段,殃及無辜百姓,此人的所作所為,未免也太過於狠毒,看來錢克儒並沒有說錯,所謂的列殤聖者,實在是有負其盛名。

    鷹雪當然不甘心就這樣毫無頭緒地回去,他想留在彌雲國一天,去打探一下情況,而截天倒是省心,與鷹雪交流了一番之後,叮囑了鷹雪幾句之後,便又重新自我封印起來,不再搭理鷹雪。

    無奈之下,鷹雪只好自己想辦法解決此事,以鷹雪所想,冒險公會應該是消息最多的地方,鷹雪沒有猶豫,向人打探了一下附近的公會之後,便朝著自己心中所想而去。

    哪知結果令鷹雪極為失望,因為在公會所打探到的消息跟鷹雪所知道的差不多,不過,因為邪靈聖刀重新現世的消息,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眼球,幾乎整個空天大陸上都在討論邪靈聖刀的事情,而對於尋找鷹雪自己的消息,倒沒有什麼人再表示關注,這倒令鷹雪寬心不少。

    既然沒有什麼線索,鷹雪決定要彌雲國休息一兩天,然後再回聖城去,畢竟高家對自己的熱情,實在是讓鷹雪極為不適應,當然這並不怪高翔父母,不過,鷹雪還是覺得自己遲些回去為妙,眼不見為淨嘛!

    鷹雪樂得逍遙,在彌雲國安安心心休息,可是高翔就急壞了,因為比武招親的時間已經到了,雖然自己在螭龍的監督下把五靈步法已經練熟,可是跟螭龍與小天二個一比,那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唬唬人,自保還勉強行,要談到取勝傷人,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這二天高翔猶如火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如果他知道鷹雪在彌雲國如此逍遙的話,恐怕真是想踹他兩腳方消心頭之氣。

    該來的總是要來,不管你以何種心態面對,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高翔期盼中,鷹雪也並沒有讓他失望,如期而回,讓高翔放心不少。

    時間不等人,見鷹雪已經回來,高翔二話沒說便拉著他朝著聖城走去,因為他知道比武招親馬上就要開始了,而鷹雪倒沒有這麼著急,他本想問問小天與螭龍一些情況,不過見高翔這麼急,也只有將事情先擱置下來,把螭龍叫到一邊輕輕耳語一番,然後,讓他與小天先行出去,在高翔莫名其妙的神情之中,拉著他朝著聖城而去。

    今天的聖城可謂是執鬧非凡,三天前,聖城首富錢克儒放出消息,要比武擇婿,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情,錢小姐的樣貌那是不用說的,如果能夠成為錢府的女婿,那以後的錦衣玉食,榮華富貴是可想而知的,這條消息猶如一陣風一般,掃過了聖城的每個角落,沒過一天是不用說的,如果能夠成為錢府的女婿,那以後的錦衣玉食,榮華富貴是可想而知的,這條消息猶如一陣風一般,掃過了聖城的每個的時間,便已經人盡皆知了,每個符合條件的人都躍躍欲試,說不定自己的祖墳上冒了青煙,讓自己僥倖入選呢,這可說不準呀,畢竟人人都有機會嘛!

    鷹雪與高翔二人急匆匆地入城之後,剛剛走出城門口,鷹雪突然像被人定住了一樣,眼睛直直地盯著前面兩個衣著相貌十分奇特的傢伙,神情一片驚訝,而且不由自主地地叫了出來:“和尚!道士!”

    (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二十一卷第二十章

    “什麼,和尚?道士!亂七八糟,什麼意思?”高翔被鷹雪的驚叫給嚇了一跳,能夠讓鷹雪失神地叫出聲來的事情,絕非小事,他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了,可是等他舉目四周查處之時,卻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妥之處,他收回眼神,疑惑地看著鷹雪,靜靜地等待鷹雪的解釋。●⌒,.

    “高翔,你看前面那兩人,一個光著頭,另一個挽著一個髮髻之人,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我似乎在哪裡見過他們?一時想不起來了!”鷹雪見高翔疑惑納悶的眼神,不由感到有些尷尬,可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竟然會出一個和尚與一個道士,雖然鷹雪從來沒有跟和尚道士打交道的經驗,可是無論如何,他心裡總是浮現出有一種親切感,他鄉遇故人,這種感覺常人是難以理解的。

    “哦,你是說站在街口的那兩個人呀,你怎麼會認識他們呢,他們是苦行者與清修者,一般是不與常人交往的,你又怎麼會跟他們扯上關係呢?”高翔不由納悶地問道,這個李靈,身上不知道藏有多少的秘密,要不是高翔現在急著辦自己的事情,他真想把鷹雪身上的秘密掏個一清二楚。

    “苦行者與清修者,我怎麼沒聽說過呀!”鷹雪不由好奇地問道,他原以為他們有可能會是從地球上來的,哪怕是打聽到一絲的蛛絲馬跡也好,可是聽了高翔的話後,似乎是司空見慣,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不過,令鷹雪沒有想到的是在空天靈界也會有和尚與道士,真是讓鷹雪倍感好奇,不由向高翔提出了疑問。

    “都火燒眉毛,沒時間了,我們邊走邊說吧!”高翔可是心不在焉,比武招親的事。可比向鷹雪解釋這個無聊問題要急得多。

    一路之上,高翔向鷹雪解釋了一番:原來在空天大陸也有和尚和道士的存在,不過,這裡把和尚叫做苦行者。而把道士叫做清修者,這裡的和尚道士可沒有地球之上的那般普及,他們這些人以清靜無為,苦行修煉為主,講的是拋開七情六慾。升仙成佛之道,而現在的空天大陸戰火紛紛,講求的是武力征伐,擴疆拓土,他們的主張根本就不貼實際,又有誰會去接受這虛無飄渺的東西,不過,因為清修者與苦行者都極精於修煉之道,歷代積累下來,有許多人人夢寐以求的武學和魔法秘籍。故而有許多的人都想投入其門下,不過,由於這些人的居心不良,心術不正,而清修苦行者的擇徒極嚴,不僅要通過重重篩選,而且還要經過多次考驗與磨難,方可成為他們其中的一員,而這些想投入其門下的這些人根本就不符合苦行與清修者的要求,所以個個都碰壁而回。最重要的是,清修與苦行者選徒之時,看重的一點便是常人無法理解的東西—緣分,資質高低對他們來說是無所謂的。只是有緣分,便可以成為入室弟子,這點上不知道難倒了多少人,所以,選擇傳人對他們來說,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只有他們看上眼的才會帶走,當然,他們是不會帶強迫性的,不過,由於他們受到的外界騷擾太多,可能影響了他們的修行,所以為了避免受人打擾,他們在數千年前,就已經搬到一個神秘的地方,外人想要找到,根本就不得其門而入,連千年前的那場大戰,他們都沒有參與其中,而這些苦行者與清修者雖然個個修為都極深,不過,他們都很少參與世俗的紛爭,對空天大陸上的一切爭鬥都保持不偏不倚中立的態度,所以他們的存在,對各國也是無傷大雅的,由於知道了他們的態度,所以這些年來,也沒有人對他們抱太大的希望,只是知道有這些人的存在罷了,至於具體的事情,有關史籍的記籍已經是少之又少了,高翔亦不得而知,不過,高翔最後的一句話卻讓鷹雪大吃一驚。

    “其實,這些清修與苦行者,真是神秘透頂,一身的修為不會利用,反而把有限的歲月都浪費在深山大澤之中,追求那虛無飄渺的修仙成佛之道,又有幾人能真正晉陞天界,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真是可惜了,而且他們如此森嚴的門規,即使是像幽冥族這麼有名氣的清修者,除了千年前的幽憐神君外,再出沒有出過什麼有名的人物,我想可能都已經沒落了吧!”

    “什麼?!幽冥族也是他們之中的嗎?他們是清修者?還是苦行者?”鷹雪不由吃了一驚,沒想到幽影也是其中一員,看來這件事情得好好地問問幽影,而且幽冥族的情況,無意之中倒被高翔給說中了。

    “是呀,幽冥族是屬於清修者的行列,區分清修與苦行很簡單的,苦行者都是光頭,而清修者則較為不羈,留有頭髮,不過,他們的衣著打扮與尋常人都不同,一眼便可以看出來!”

    “可是,你剛才不是說清修與苦行者都躲到了一個神秘的地方嗎,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聖城之中,難道他們中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成?”

    “噓!說話小心點,這話要是讓他們聽到了,可就有麻煩了!”高翔嚴肅地說道。

    “他們不是與世無爭嘛,說說又何妨!”

    “你不知道,這些人不得罪倒也罷了,如果萬一得罪了他們,那可了不得,雖然不會殺你,可是卻會讓你身敗名裂,生不如死呀!”高翔心有餘悸地說道,看來他似乎知道了什麼事情,對這些和尚和道士們頗為顧忌。

    “什麼,他們身為出家人竟然這樣蠻橫不講理!”鷹雪聽了當然火冒三丈,沒想到空天大陸的和尚與道士竟然如此作為,豈不是讓佛祖蒙羞嗎?真是讓人氣憤!

    “這話倒也不是這樣說!事情是這樣的,這些苦行與清修者每年都要派出十人來空天大陸遊歷,按他們的話說是‘入世修行’,他們的目的很簡單,當然,我也是從史書中看到一些記載,也不知道是否屬然,據記載,他們的目的有三:一來是為了修煉,這倒是無所謂的。因為空天大陸之上的很多門派都有這門修行課的,二來是為了挑選與他們有緣的人作為傳人,第三嘛,則是為了據說是為了懲惡揚善。他們之中每人都要做十件善事,如若無法完成,一年期滿之後,就不能回去,要繼續留在空天大陸遊歷。直到做完了他們的善事為止。像上次在聖城之中,就把一個姓楊的小行會給翻了一個底朝天,揭發了他們與盜匪為伍,相互勾結,監守自盜,那個姓楊的被逼得走投無路,只有自刎謝罪,你說,像他們這種人誰敢輕易招惹!雖然不是他們親手殺的,可是這卻與親手所殺又有何區別?”

    “原來是這樣。這是好事呀!這不是善事嗎,聽你的口氣,似乎頗為不滿!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你沒告訴我呀!”鷹雪有些不解地問道。

    “當然,事情並沒有完結,那個揭發姓楊的苦行者竟然在他們自己的同門的逼迫下,自毀雙目,說是他違反了門規,殺了生,好像還有什麼別的原因,最後被他們的同門帶走了。聽說是回去之後還要接受懲罰,總之,他們雖然做了善事,可是卻對自己的同門都如此殘忍。你說這些人誰敢得罪呀,簡直沒有人性!”

    “這,的確有些說不過去,不過,各人都其自己的處事原則,我們不能用自己的好惡。去衡量他人的行為,況且,他們上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們也是無可厚非的。”鷹雪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不過,出於對這些人的好感和幽影的情況,他還是稍稍辯解了幾句。

    “不錯,說得有理,看不出你說的話還挺讓人有些感悟的嘛!”高翔誇讚地說道。

    “客氣,客氣!跟高兄相處久了,水平和素質自然都有了明顯地提高!”

    “去你的提高!”高翔氣呼呼地說道。

    “喂,對了,高兄,你說這些苦行與清修者來到聖城有什麼目的呢,會不會是衝著比武招親來的!”鷹雪可是語出驚人,他的話,讓高翔的臉色暗淡了下來。

    “不會吧,他們要是衝著這事來的,那我們可就麻煩了!”高翔停了下來,一臉苦相地說道。

    “放心吧,據我所知,這些人是不可能結婚生子的,你就放心吧,我想他們可能是在各地遊歷吧,恰逢其會來到了聖城,對了,你知道這些人之中,有什麼出名的人嗎?”鷹雪不禁有些好奇,在他想來,什麼有名的高僧,真人,總會有幾個吧!

    “名人!好像沒有出過什麼人吧,出了幽憐神君之外,從來沒聽說過還有什麼有名氣之人,其實,這些人說來挺好的,行事低調,而且,在空天大陸遊歷的時候又較短,只有一年的時間,想出名恐怕都難,不過,雖然沒出什麼有名的人,可是近些年來他們之中卻出現了兩個怪人!”

    “怪人?怎麼樣的怪人?”鷹雪不由好奇地問道。

    “說起來還真是怪,本來清修與苦行者都戒酒戒暈腥的,而這兩個傢伙卻是什麼都不忌,喝酒吃肉樣樣都來,一般的清修與苦行者都是衣著整潔,雖然樸素,但倒也乾淨,可是這兩個傢伙卻是蓬頭垢面,邋遢不羈,所以大家都叫他們‘顛行瘋修’,他們似乎不在這修行之列,因為他們已經出來很多年了,都沒有回去過,或者可能是他們沒有完成修行的任務,一直留在空天大陸遊歷,不過,這也只是大家的猜測之詞,令人奇怪的是,出來遊歷的苦行清修們,似乎對他們頗為尊敬,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高人行事都是高深莫測的,對了,他們可有法號?”鷹雪不經意地問道。

    “法號,什麼法號?”高翔聽得莫名其妙。

    “哦,法號就是別人怎麼稱呼他們!”

    “什麼稱呼他們,不是叫顛行瘋修嘛!對了,他們還真的有個法號,好像叫什麼……陳皮大師和賈蛋真人,對,好像聽別人提起過這件名字,應該是吧!”高翔的表情有些不太肯定。

    “陳皮賈蛋!這是什麼跟什麼呀!那他們是不是供奉著如來佛祖和太上老君之類的神像?”鷹雪不由笑了起來,這兩名字也太怪了,不過,他突然想到了廟裡供奉的那些神像,不知道這裡與地球之上的有沒有差別。

    “什麼神像。我哪裡知道呀,史書上沒有提到的,看,我們已經到了!”高翔停了下來。指著前面的一個高台說道。

    (在此之所以會出現和尚與道士,是因為他們與整個故事的發展有著莫大的關係,而且與地球之上的僧道有著極厚的淵源,一切前因後果,請恕小弟在些先賣個關子。在以後的章節,會逐步說清道明,請各位繼續關注!)

    鷹雪聽了高翔的話後,放眼望去,果然見有一個高台,台上已經有人開始比鬥,錢家果然是有錢人,這樣雄偉的高台竟然在三天之內搭建完畢,沒有雄厚的財力物力是絕難辦得到的,台上兩旁坐有三個長者。還是就是錢克儒和錢霜梅,錢克儒倒是胸有成竹,臉含微笑,而錢霜梅的神情似乎頗為緊張,蛾眉緊蹙,面色含憂,畢竟關係到她未來的夫婿,雖然錢克儒已經跟他交過底,可是她心裡還是有些緊張,因為。比賽已經開始了,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卻還未見蹤影,而且今天聖城的高手雲集,以高翔的身手。是否能夠技壓群雄,這都還是一個很大的問題,雖然她心中已經有底,但是這臨場變故的事情又不是沒有,她只有在心裡暗暗祈禱,希望不要出什麼意外!

    台下的圍觀人倒是很少。因為人都在空中觀看,許多人都利用蹈空術在空中觀看,地面上的人群除了一些戰列系的人之外,就是一些不符合條件的看熱鬧的人群,而一般修為稍高的人寧願站在空中觀看,故而地上倒沒有多少人,高翔與鷹雪二人在別人的腳下行走,倒也不以為意,誰叫你修為比別人低呢!不過,這樣倒也方便不少,他們二人很容易地就到了高台的下邊。

    高翔不敢高聲大呼,不過,來到台下之後,他朝錢霜梅用力的揮了揮手,而錢霜梅倒也沒有多大的心思看台上的比賽,一直是眼神緊張地朝著台下觀望,高翔一走近台下,她便已經注意到了,高翔的到來讓她舒心不少,見到高翔那自信的表情,錢霜梅這才輕輕地鬆了一口氣,緊張神情也恢復了過來。

    比賽沒有任何的規定,只注重結果,只要符合錢府所規定的條件,年輕未婚便可上台比試,取得最後的勝利便可以娶錢府大小姐,這裡沒有什麼車輪戰的說法,只要你足夠實力,可以贏得最後的勝利,你便當之無愧!

    台上的比試如火如荼,勝負很快就已經分出來了,高翔因為沒有看到螭龍和小天二個在場,不由把疑惑的眼神投向了鷹雪,鷹雪也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不知道,高翔見鷹雪那副無所謂的表情,不由恨得牙庠庠,要不是現在人太多,他真想狠狠地揍鷹雪一頓,雖然他知道自己打不過鷹雪,這也只是一種想法而已,不過,他還是狠狠地盯了鷹雪一眼。

    幸好眼神不能殺人,否則他真是不知道被高翔扁了多少遍了,鷹雪暗暗地苦笑道,自己一心為人,沒想到卻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自己真是枉做小人,高翔這傢伙也真是沉不住氣,好戲在後頭,這話都沒聽說過。“別急,高兄,船到橋頭自然直嘛!對了,你看台上坐著那三個老頭是誰?”

    “這就是截氏家族中的三大長老,中間那位是截歸經,左邊那位是截歸海,右邊那位是截歸明,也就是我的外公!”高翔愛理不理地說道,副極度不痛快的模樣。

    “看不出你小子的來頭倒挺大的呀,此事,根本就不需要我來幫忙了,你怎麼不同你外公打個招呼,有了他老人家照著你,還怕你不是十拿九穩呢?”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少跟我提此事,提它我就來氣,我同截家除了血緣關係之外,沒有任何的親情,你不知道,我七歲那年,我與我娘曾經去過一趟他的家裡,沒想到卻被他給掃地出門,從那以後,我就發誓絕對不想與截氏家族扯上任何的聯繫!”高翔氣呼呼地說道,看來,那次的愉快經歷,已經深深地讓他記在心底了。

    “哦,原來是這樣呀,對了,今天有沒有截氏家族的人來參加呢?”鷹雪見高翔神情不快,隨口問道。

    “當然有了,現在台上站著的那個的便是!”

    “那豈不麻煩了,如果我們惹上截氏家族,豈不是功虧一簣!”鷹雪故作緊張地說道。不過,他心裡卻暗暗在嘆息,截氏家族竟然已經淪落至此,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竟然如此不擇手段,本已經是日落西山,然後,卻還是如此不思進取,妄想用此歪門邪道的取巧手法來達到振興家族的目的,難怪這些年來,截家會如此蕭條。一個國家,乃至一個家族,如果沒有一位好的當家人領導,這個國家便會逐步走向滅亡,冰凍三盡非一日之寒,這絕對是要引以為戒的!

    “今天的截家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對此是志在必得嗎?為何連二連三地派出族中的年輕高手出來!”高翔可沒有理會鷹雪,他全副的心思都放在了賽台上,見截氏家族中的年輕一輩高手不斷出現在賽台之上,他的心也就越來越涼了,已經擺明了截家對此是十分認真的。

    “截陳留,怎麼哪兒都有他的身影呀,真是什麼事都少不了他呀!”鷹雪聽了高翔的話後,不由仔細地四處觀望,沒想到竟然讓他碰到了一位熟人—截陳留,這小子經過上次的一頓教訓後,不但沒有收斂,反而仍然是那一副舊習氣,什麼事情都來摻和。

    “你怎麼認識他,他可是現在截氏家族的嫡孫,截家的未來繼承人,也是截家年輕一輩中修為最高的一個,站在他旁邊的那一位便是他的弟弟截陳玉,看來截家今天是下了血本,年輕輩的高手都已經出動的,那我們怎麼辦呢,你的那兩位朋友呢?他們不會是害怕而臨陣退縮了吧!”高翔憂心地說道,今天的事情已經大出他的意料之外,沒想到截家也趁機插上一腳,很明顯,他們的目的是為了錢家的家產而來,如果與錢家聯姻,別的不提,錢家只有霜梅一個唯一的繼承人,那麼錢家遲早是截氏家族的囊中之物,這錢財倒也罷了,只是委屈了錢小姐,想到此處,高翔的心裡猶被火烤了一般,說出的話也就變得語無倫次了。

    “今天的事情沒法善了,我也無能為力了,高兄,你自己保重吧!”鷹雪聽了高翔的話後極為不舒服,自己這樣毫無保留地全力幫助他,沒想到竟然換來如此不近人情的話,這種話誰都無法接受的。

    “對不起,對不起,李兄,我也是方寸大亂,所以才言語失當,請你諒解!”高翔見鷹雪此時竟然抽腿走人,不由慌了手腳,知道自己一時失言,急忙出言致歉。

    “行了,你能不能冷靜沉穩些呢!”鷹雪心裡暗暗自道:如果不是因為與你有言在先,我早就抽腿走人了,還會留在這裡與你廢話。

    “唉,我何嘗又不想冷靜些呢,可是事關自己,想冷靜也冷靜不了呀!”高翔無奈地嘆氣道。

    螭龍與小天二個現在又在哪裡呢,他們當然不會像鷹雪那樣,在人群的腳下鑽來鑽去的,他們早就利用蹈空之術浮在了空中,而且已經完全改頭換面了,不應該說是小天改頭換面了,而螭龍仍是一副貌不驚人的中年人的打扮。

    本來螭龍與鷹雪已經商量好了,此戰由螭龍出手,可是小天硬是逼著螭龍把他與鷹雪的計畫,全部地交代清楚,小天聽完之後,覺得這種出風頭的場面他不上,誰上呢!於是在他的‘威逼利誘’之下,螭龍只好舉手投降,把出戰的權利讓給了小天,不過,臨場換角的事情,鷹雪直到現在還不知道。

    見到比賽已經到了灼熱化的階段,這種出風頭的場面,小天再也忍不住技庠,也不管螭龍的阻攔,趁著沒人上場的空當,從空中直奔而下,站在了高台之上。(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二十一卷第二十一章

    “吵什麼吵呀!竟然敢搶我的風頭,我說兄弟,你是不是有意跟我過意不去呀!幾位,你們有什麼怨恩,等我的事情了結之後,再行處理呢,這裡可不是解決怨恩的地方!”正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一旁的小天突然跳了進來,假裝不認識螭龍,一副無賴式的模樣,朝著螭龍不停地怪叫道,眼睛卻不停地眨動,意思叫螭龍先行離開,別壞了鷹雪的好事。¥℉,

    原來鷹雪在台下看得明白,雖然不知道螭龍為何會找這個截陳留的麻煩,而且他心裡也對這個截陳留挺感冒的,不過,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鷹雪只有用心靈感應,讓小天去阻止螭龍,不然,螭龍的這牛脾氣一上來,那是誰都無法阻止的,如此一來,局勢可能就無法收拾了。

    面對小天的擠眉弄眼,截歸海三人雖然看得明白,但是卻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這個傢伙給人的印象就是邪邪的感覺,沒點正經,不過,身手卻是高得出奇,既然與自己三人沒有什麼利害衝突,而且難得他出來當個和事佬,截歸海等三人當然樂意賣他個面子,畢竟眼前這位中年人的身手亦是不弱,棋逢對手,真的打起來,勝負還是未定之數。

    “好,今天就看在這位小哥和錢老闆的面子上,把我們的事情暫且放下!”截明海等三人當然樂意隨著小天這個台階而下了,小天的話剛說完,他們便表示完全同意,重新回到了座位之上。

    螭龍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仍然站在台上不動,眼睛卻沒有再盯著截陳留,而上直盯著小天看個不停,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打什麼主意!

    比鬥由於螭龍這一鬧,也就無法進行了,截陳留當然也樂得趁此機會溜走,可是小天卻沒有這麼容易放過他。這個傢伙小天一看就不舒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小天見他要腳底抹油,身形一動之下。便攔住了他的去路。“我說截……公子,咱們的比試還沒玩呢,怎麼?你不是想開溜吧!”

    “笑話,本公子會開溜,你也太小看我們截氏家族了。我會那樣的人嗎?”截陳留見自己被小天攔住去路,知道今天的事情難以善了,只好硬著頭皮說幾句硬話了。

    “那就好,那就好,如果你不戰而逃,那可真是讓你們截家蒙羞呀!”小天那陰陽怪氣的模樣,看得截陳留火冒三丈,本想狠狠扁他一頓,可是想到這個傢伙的手段,不禁又氣餒了。

    小天見截陳留被自己給氣得快要發狂。也懶得理睬他,扭著對著台上的螭龍說道:“兄弟,你先下去行不行?我與這位截公子可是開始過招了。”

    螭龍望了一眼台下的鷹雪,又看了看眼前的小天,縱身一躍便飛到了空中,繼續觀看小天與截陳留的比拚,經過小天的這一點拔暗示,他終於冷靜了下來,意識自己實在太過於魯莽,差點闖下大禍。

    由於螭龍的突然出現。給比鬥弄了一個小小的插曲,這種事情大家似乎已經是司空見慣,不過,既然已經解決。眾人的注意力又重新放回到了賽台之上,並沒有因為螭龍的這一鬧而引起多大的波折。

    截陳留知道自己今天可能要出醜了,因為小天的打法實在是令他吃不消,眼前的這個傢伙體內似乎是有著用不完的能量似的,氣息綿長,已經連贏十多人。可是氣息沒有絲毫的絮亂,真是一個怪胎,而且他似乎是在看自己的笑話,每一拳都未用上全力,自己雖然是用劍,可是,他卻絲毫不畏懼,而且一向讓他引以為傲的天衍劍法,在這個傢伙的鐵拳之下也被冰消瓦解,根本就沒起到任何的作用,而且還不止於此,這個傢伙並不簡單是一個戰列系的高手,而且對於魔法還彼為精通,是一個魔武雙iu者,只是,他並沒有表露出來,給人的印象只是簡純地用蠻力與自己在比拚,其實,小天簡單的一拳之中帶有強烈的魔法屬性,身為局中人的截陳留非常的清楚明白,自己天衍劍法所設下的結界不能困住他,就是因為他以無形的魔法能量將結界全部打破消彌,而且做得非常乾淨得落,一般人很難看得出來的。

    面對小天的步步緊逼,截陳留只有不停地退讓,如此情形,截陳留叫苦不迭,投降那是不可能的,漫說是自己無意投降,如果自己一投降認輸,以後在截家中的地位絕對會一落千丈,在眾人面前了抬不起頭來,他是個極要面子之人,雖然知道小天拿他在戲耍,但身為差人家一大截,亦只有硬撐著了,不過,他卻一直在找一個下台的台階,想漂亮一些結束這場戰鬥,輸是輸定了,但是總得輸得漂亮一些,以免被人恥笑。

    小天是何等靈異,截陳留的心思他豈會不知,別的不提,就是螭龍與他的深仇大恨,他就已經完全明白,獸有獸語,剛才在台上,螭龍已經把他與截陳留之間的恩怨都告訴了小天,小天當然是火冒三丈,不過,小天已經有了打算,他要好好地教訓這個截陳留一番。

    截陳留已經失去了戰意,修為本來就差小天一大截,不用起十分的心思與小天戰鬥,現在還在尋思著如何逃跑,這不給小天以可乘之機嗎?小天可沒有客氣,一記重拳擊在了截陳留的心口上,截陳留只覺得自己喉頭一甜,知道已經受了內傷,本想趁此機會吐血而敗,可是沒想到那口悶血就是吐不出來,小天當然知道對手已經受傷,他如同貓戲老鼠一般,並不急著下重手,而是繼續攻擊截陳留的雙臂,每拳都份量十足,可是卻又沒有讓截陳留失去戰鬥力,還可以繼續在台上與他戰鬥。

    觀看的人的印象中,這截家大公子果然明不虛傳,竟然能夠與小天纏鬥這麼久,一般的人都難以走上三五招的,沒想到他竟然能夠與小天鬥了近五十招,真是厲害。

    小天的心思,螭龍與鷹雪當然明白,他們又怎麼出口阻止,即使是有心。也沒有人會聽他們的,而台上的截家的三位老老也稍稍看出了端猊,不過,既然截陳留還有戰鬥力。他們當然不會出口結束這場戰鬥了,況且,這截陳留一向以截氏家族的族長自居,在他爺爺截歸元的庇護下,根本就不把他們這三個長老放在眼中。也難得讓他受些教訓,他們相互看了一眼後,已經取得默契,只要截陳留沒有性命之憂,他們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明白人,揣著明白裝糊塗,湖涂人,站在台下看熱鬧!而身為當局者的截陳留被小天打得到處是傷,雖然沒有性命之虞,但是這回去以後沒有一兩個月的傷養。那是休想出來走動的。

    就在大家還在咧嘴看熱鬧的時候,鷹雪也覺得這火候應該差不多了,不然這截陳留也撐不下去了,畢竟是截天的後輩,如果太過分了也不好交代,於是,他對身旁的高翔輕輕說道:“高兄,現在可就看你的表演了,能否成功,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李兄。你不會是現在讓我去跟台上的那個傢伙打吧,你不是說你已經有了萬全的計畫了嗎,為什麼你的朋友還沒有出現,以我的身手。根本就不可能打得過他呀!”高翔指著台上的小天,心裡有些發毛,比他修為高的人都打不過他,自己上去又能頂什麼用。

    “我的朋友再厲害也打不過台上的那個傢伙,不過,我看他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他已經打贏了這麼多人,你現在上去是撿便宜呀,既可以救下截陳留,保留他的面子,又可以趁機打敗台上的那個傢伙,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你不會是怯場了吧!”鷹雪故意激將地說道。

    “怕!?我怕什麼,我高翔長這麼大,什麼場面沒見過,我會害怕,真是笑話!”高翔被鷹雪激得有些激動起來。

    “那你就上呀,別忘了,是你要娶霜梅小姐,又不是我娶,這上台挑戰,當然得你親力親為了,我是無能為力了,不過機會就在眼前,錯失良機,可不要怪我呀!”

    “可是我……”高翔看著台上霸氣十足的小天,心裡還是有些猶疑不決。

    “記著,為了霜梅小姐,哪怕是丟掉性命,也要給我頂住。去吧!”鷹雪懶得同他廢話,抓住他的後腰,一用力,便把他丟上了高台。

    “啊!”高翔被鷹雪這帶強迫地丟上了台,根本就沒有心裡準備,不由慌了手腳,一路大叫而上,然後一個漂亮的狗吃屎,趴在了台上。

    小天正在興頭上,只聽見一聲大叫,然後便是一個黑影朝自己飛了過來,直覺性地避開之後,方才發現竟然是個人,而且還趴在台上沒反應。

    小天好奇地走上前去蹲了下來,看看是哪位高手以這種奇怪的上台方式跟自己挑戰,一旁已成強弩之末的截陳留見此機會,哪裡肯放過,一個縱身,飛回了截陳玉的身邊,在截陳玉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便對他叫道:“馬上送我回去!”然後,便是一口鮮血直噴而出,人也暈了過去,截陳玉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急忙帶著他的兄長,從空中急速離開。

    高翔抬起頭來,見小天好奇地望著自己,知道剛才肯定是糗大了,不過,現在可沒時間考慮這麼多了,急忙爬了起來,警惕地站在小天的對面,然後,回過頭來對著台上的錢克儒和錢霜梅咧牙笑了笑。

    看著高翔的那副狼狽模樣,錢克儒只有報以無奈的笑容,而錢霜梅更是眉頭緊鎖,這高翔怎麼會上台來,這上台來的不應該是與高翔同來的表兄嗎,為何臨場換角了,以高翔的這種身手,想與剛才連勝十多場的這位奇特少年過招,那不是痴人說夢嗎,這年輕人辦事也太不穩重了,錢克儒不禁後悔自己舉辦這場比武招親有些太過於孟浪了,自己怎麼當時主這麼相信,高翔的這位表兄呢!

    小天一看,這上台來的是高翔,就知道這架沒法打下去了,不過,他正在興頭,沒想到這個關鍵時候高翔竟然上台來,真是有些掃興。

    高翔可不知道小天就是昨天在他家裡的那兩名中年人之一,這容貌哪能這麼容易就變得了,高翔再聰明也想不到這小天的事情都是鷹雪一手安排好的,見小天一臉不悅地盯著自己,高翔不禁有些心裡發毛,他那點微末之技,根本就上不了正席,更別說與小天動手過招了。

    高翔糊塗,小天可不糊塗,見高翔楞楞地看著自己,知道他對自己還是比較懼怕的,不過,按照鷹雪的計畫,是要等到無人敢上台來挑戰的時候,才輪到高翔上來的,怎麼計畫提前了,不過,小天還是決定按照鷹雪的計畫行事。

    見高翔如同傻子一般站在台上不動,小天決定先行動手,至少也要打醒這個傢伙,真是沒見過大場面,連演戲都不會演,真是讓他失望。真是沒有表演天份,看來有機會要好好培訓他一下。

    “哎呀!”小天打了高翔一拳之後,突然一聲怪叫,整個身體像是遇到什麼巨大的反彈力一般了,蹬蹬地連退了幾步,臉上那副表情了變得更加怪異。

    莫說是一旁的觀眾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而且連台上的截氏家族的三大長老也未看出什麼端猊,更別提錢氏父女二人了,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高翔開始也被小天的怪叫嚇了一大跳,面對擠眉弄眼的奇特少年,高翔像是突然開竅了一般,這個李靈真是狡猾,原來一切事情都已經辦好了,只是把他蒙在鼓裡,難怪他把自己丟上了台,開始還有些埋怨他呢,沒想到自己錯怪好人了,真是過意不去,想到此處,他不由往台下瞟了一眼,沒想到鷹雪也正微笑地看著他,高翔的臉不由一紅,回過頭來,神情怪異地對著錢克儒和錢霜梅笑了笑。

    錢氏父女倆被高翔的奇怪轉變給弄糊塗了,明明剛剛還是楞楞的傻樣,可是現在為何卻如同變了一個人似的,信心十足了呢,真是怪事!

    高翔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下來,心裡自然也平靜了許多,鷹雪教他的五靈步法也在他的心頭閃過,對著小天抱了抱拳,身形一閃,五靈步法即刻啟動。

    眾人還未意識到是怎麼回事時,高翔已經發動了起來,剎那間,三個高翔出現在大家的面前,經過,小天和螭龍這些天的嚴加督促,高翔的五靈步法也大見長進,雖然只能幻化出二個身影,這個標準與小天來說,還相差太遠,可是對高翔而言,已經是很難得了!

    其實在小天的眼中,高翔的虛實那是再清楚不過的了,不過,傢伙真是天生的演戲材料,他對著高翔的虛影不停地擊打,強烈的勁氣竟然朝著截家的三大長老襲去,截歸海等人沒有辦法,只有站起來閃到了一旁以躲避小天那猛的勁氣,不過他們三人了暗暗吃驚,這年輕人好深厚的修為呀,已經打敗了十多人,竟然體力還這樣充沛,真是讓人不可思議。

    高翔當然知道小天在讓他了,不然,他哪裡能夠經受得住這樣猛烈的拳擊,不過,見小天故意輸於他,高翔的好玩之心不由也開始跳動,心情一放鬆,五靈步法運用得更加純熟,不經意間,第三個幻像已經逐漸成形,高翔心中一喜,便更加賣力地催動五靈步法,圍著小天轉個不停。

    圍觀的人群之中除了鷹雪和螭龍二個之外,當然還有識貨的人,靈善國的不傳之秘五靈步,竟然出現在聖城,而且還是一個被人稱為呆子的人的身上,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五靈步法!”

    “沒想到高翔這個呆子竟然會使五靈步法!”

    “這小子真是走運!”(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二十一卷第二十二章

    這個消息很快就在圍觀的人群之中散播開來,這無異於一顆重磅炸彈,有人以好奇,有人妒忌,有人欣喜,總之,眾人所有的目光都盯著台上的高翔,而對於小天的怒吼,大家都恍若無視,彷彿這是理所當然之事,只是大家沒有想到,高翔是怎麼學到這種神奇的步法的,這可是靈善國的不傳之秘呀,從靈善國學到的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大家很快就明白過來了,高翔的五靈步法很可能是從炎月兵團學到的,因為除了炎月兵團與靈善國之外,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人會使五靈步法的,這小子不知道是走了什麼好運,竟然讓他給碰上了。◎,

    錢克儒與錢霜梅那股欣喜勁就更加別提了,沒想到高翔的表兄竟然這樣厲害,三天時間,竟然能夠讓高翔變得如此厲害,真是不可思議,看來他們之前的擔憂都是多餘的,難怪他們這麼篤定,笑到最後才是真正的贏家,如果他們知道了小天與高翔這只是在‘作秀’的話,真不知道做何感想!

    高翔見這麼多人以關注的目光注視著他,平素那種時常被人冷眼的感覺又浮上了心間,現在這麼多人注意他,他當然要好好表現表現了,以彌補被人輕視時的那種難堪場面,讓這些人也知道,他高翔也不是省油的燈。

    高翔心裡是痛快,可是小天就覺得沒什麼意思了,因為大家把聚焦的目光都投入了高翔那裡,他覺得索然無趣,心裡直想著早些結束這些無聊的遊戲,可是高翔這小子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只顧著自己痛快,卻不顧他的感受,真是熱臉貼冷屁股。

    俗話方:樂極生悲,好事多磨,此話真是一點不假,小天在這裡虛應差事。心不在焉的一通亂打,而高翔卻一味地只顧著自己風光,在台上不停地遊走,心情暢快。五靈步法自然也就愈加純熟,可是,他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目的。

    突然,小天意識到自己犯一個嚴重的錯誤,他本來是打高翔的幻像的。可是由於他出拳速度過快,把高翔的真身也當做幻像來打了,他打幻像可是十分賣力的,現在突然間發覺竟然快要打到了高翔的真身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一拳下去,高翔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

    現在小天即使是有心收拳,也已經為時過晚,沒有辦法,小天只有盡力卸去自己的拳勁。饒是小天卸去了一大半的力量,可是他的一記重拳打在人的身上,即便是高手,也會受傷不輕的,何況還是高翔這個修為很弱的人。

    飛了!高翔還未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情之時,只覺得自己的右肩與小天的拳頭來了個親密接觸,自己還未曾有知覺之時,整個身體變得輕飄飄的,順著小天的拳勁,往後飛了起來。

    砸鍋了!大事不妙。小天急忙催動五靈步法,在別人還未察覺之時,拉住了向外飛去的高翔,把他放在了地上。雖然小天彌被及時,高翔沒有被當場擊飛出去,可是他馬上便感覺到從右肩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臉色剎時變得煞白,豆大汗珠也從額頭上滾落了下來,然後只覺得自己腦袋一陣暈眩。整個人便失去了知覺。

    小天見高翔的模樣,知道自己犯了大錯,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收場,而台下的鷹雪也意識到大事不妙,沒想到小天這樣不穩重,竟然失手把高翔擊成重傷,事已至此,鷹雪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錢克儒與錢霜梅也被嚇呆了,本來高翔看上去是勝券在握,哪知樂極生悲,這可如何是好,望著躺在地上臉色發白的高翔,錢霜梅嚇得花容失色。

    高翔躺在地上起不來,那自然就是小天勝利了,不過,小天那副呆呆的神情,圍觀的人群之中,便有人開始打主意了,此時的小天肯定已經耗盡了所有的體力與能量,現在上去挑戰,那不是手到擒來嘛。

    小天正在錯愕間,有人不知死活的傢伙,跳上了擂台,準備挑戰小天,小天現在是滿肚子的火氣無處發洩,見到有人這個時候來湊熱鬧,不用腦袋想也知道是來撿便宜的,想到此點他就更加氣不打一處來,雙方擺開架式後,小天竟然在對方還未意識到之間,便急轉五靈步法,出現在對手的面前,然後一記重拳,將來人擊飛了出去。

    “還有誰敢來挑戰!”

    望著台上一臉煞氣的小天,圍觀的人再也沒一個敢上來撿便宜,這傢伙還是人嗎,竟然如同一具機器一般,不知疲倦,連打數場,竟然恍若無事一般。

    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一個結局,不過,既然已經沒有了挑戰者,那麼就意味著此次的比武招親已經結束,錢克儒朝著台下的鷹雪使勁丟眼神,可是鷹雪現在也無計可施,只好把頭扭向一邊,不敢面對錢克儒,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只有等比武招親結束後,再做打算了,讓他值得欣慰是,還好是小天贏得了這場比賽,事情倒還未陷入絕境。

    作為仲裁者的截家三大長老,此時也不得不出來說話了:“這位年輕人已經贏得了勝利,如果現在沒有人來挑戰他的話,那麼,我將宣佈,這位年輕人就是最後的勝利者,那就意味著,他是錢府的女婿,這位霜梅小姐的夫婿了!”

    結果是可想而知的,沒有人再敢上去挑戰小天,雖然這個結果有人不願意看到,可是終究小天是靠實力贏得最後的勝利的,也不得不讓人欽佩,技壓群雄,可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恭喜你成為錢府的乘龍快婿!小兄弟,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呀?”截歸海和顏悅色地說道,沒想到最好竟然是這個邪靈怪氣的年輕人獲得了最後的勝利,截歸海雖然不太喜歡小天,但是出於禮節,他也不得不給小天道賀。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什麼乘龍快婿?能不能說得清楚明白些?”小天突然像發了神經一般大聲叫了起來。

    “我們的意思是說,你將成為錢克儒先生的女婿,也就是這位錢霜梅小姐的丈夫,真是你的造化呀!”截歸海對於小天的無知態度,大為感冒,不過。他還是耐下心來解釋道。

    “什麼,就是她的丈夫!”小天指著錢霜梅說道。

    “不錯,正是!”截家的三位長老齊聲應答道,真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的楞頭青!

    “不行!”小天突然大聲嚷了出來。

    “不行?!”小天的回答令在場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鏡。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是如此回答,真是大出人意料之外,原以為事情就會這樣結束了,看來,好戲還在好後頭。這場比武招親,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為什麼?”截家的三大長老和錢克儒,乃至錢霜梅的臉上都有些掛不住了。

    “我來比武的原因是因為有人告訴我,如果贏了就會有一大筆錢,可是現在你們卻要我娶這位婆娘,這怎麼行,不行!”小天把腦袋搖得像個潑浪鼓。

    “你這個傻小子,你成了錢府的乘龍快婿之後,還怕會沒有錢嗎?”截歸海突然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對方看起來不像是這麼傻的人。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如此幼稚,真不知道是他傻還是自己傻,這個問題還解釋什麼!

    “錢我是要定了,要是你看看她那個樣子!”小天突然指著一旁的錢霜梅說道:“要身材沒身材,論樣貌又沒樣貌,這樣的女人,我隨便在街上都可以找出一打來,要我娶她,去她的吧,這樣的貨色。也拿出來丟人現眼,真是貽笑大方!”

    沒想到小天竟然說出這番話來,令所有的人都大感意外,台上的人驚訝不已不提。圍觀之人都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馬,這種話如果不是親耳聽到,他們無論如何都不肯相信,沒想到樣貌還可以的錢小姐,竟然被台上那個無知的傢伙給說得一文不值。

    “住口!”躺在地上的高翔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聽到小天如此奚落他心目中的女神—錢霜梅,他當然是火冒三丈了,也不管有沒有傷在身,僅憑一口氣,便豁然站了起來,也不同小天廢話,圍著小天就開始動手。

    他那兩下子,又怎能入得小天的法眼,一拳下去,高翔便倒在了地上,不過,小天似乎沒有下重手,不過,高翔本身的傷就不輕,剛才能夠站起來,只是憑著一口怒氣,小天只是輕輕地推了他一下,便倒了下去。

    “怎麼樣,還想打嗎,有種你就站起來!”小天奚落地說道。

    高翔當然不服氣了,他現在已經忘記了一切,包括自己來此的目的,還有小天對他來說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敵意,他只想著一定要為錢霜梅爭回這口氣,挽回失去的顏面,這一切都是眼前的這個傢伙所引起的,他現在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放倒小天。

    可是小天似乎有意跟他過意不去似的,接二連三地將他放倒在地,本來就受傷不輕,現在又被小天不斷地放倒,高翔的嘴角已經滲出了絲絲的血跡,可是他還是頑強在爬了起來,站在了小天的面前。

    “等等,你這傢伙,為了錢家的這點遺產也不用這麼拚命吧!”小天見高翔如此執著,終於率先開口叫停。

    “什麼遺產,錢府的家產,我根本就沒有放在眼中,我喜歡的只是霜梅小姐而已,我的心意可表天地,而且這點在聖城是眾人皆知的!”高翔聽了小天的話後,氣憤地答道,簡直是兩眼冒火,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小天。

    “這女人有什麼好,普通貨色嘛,你為何就如此死心眼了,難道為了他,你就連命都可以不要?何苦呢?”小天一臉驚詫的表情。

    “不錯,為了霜梅小姐,我可以付出生命,死對我來說算得了什麼!如果你再出言不遜的話,侮辱霜梅小姐的話,休怪高某人不客氣!”

    “哎呀,還是個護花使者,哼,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面前如此大呼小叫的,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吧!”小天說完之後,一臉惡狠狠的模樣,也不搭理任何人,殺氣騰騰地朝著高翔的頭部直擊而去。

    “不要呀!”一旁的錢霜梅雖然被小天羞辱得無顏見人。可是因為高翔的關係,她始終沒有離開,現在見到小天要對高翔下毒手,不由失聲地叫了出來。

    台上的三大長老。即便是有心相救也已經來不及了,小天的速度豈會慢,而圍觀的人群之中,有些人已經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不忍見到高翔血濺當場的局面。因為小天的拳頭連刀劍都可以硬接,這可是大家親眼目睹,高翔的頭與小天的拳頭相碰,那結果是可想而知的,況且,高翔的話已經深深地激怒了小天,這點大家都可以看出來的,整個現場突然變得死寂一般,落針可聞!

    所有的人都絕望了,包括高翔自己都已經閉目待死了。但是有一個人卻一直關注著形勢的發展,他不相信小天真會對高翔下毒手,雖然小天平素頑劣,但是也不是恣意妄為的,他之所以這麼做必然有他的理由,雖然自己不知道,這小天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不過,他對小天是有信心的!

    當然,抱有這個想法的也只有鷹雪一人而已。當然還有螭龍,不過,螭龍已經走了,他的心思可沒有放在小天與高翔的身上。他的心神全部都放在了截陳留的身上,他已經尾隨著截陳玉而去,雖然有很多的人盯著他,但是螭龍根本就不在乎。

    “唉!”一聲重重地嘆息傳入大家的耳朵,這聲嘆息聲中充滿了無奈,充滿了敬佩之意。追隨著嘆息的來源。大家把目光重新投入了擂台之上,因為這聲嘆息之聲,是從那裡傳過來的。

    “你贏了!”小天垂頭喪氣地說道,面對一臉錯愕的高翔,小天突然大聲地說道:“一個男人,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竟然連命都可以不要,這樣人的是無敵的,所以我宣佈,最後的贏家是這位高翔兄弟!如果誰有異議,直接來找我便是!”

    “啪啪啪!”小天的話音剛落,圍觀的人群突然像取得了共鳴似的,齊刷刷地拍起手來,也不知道是為高翔喝彩還是為了小天喝彩,總之,這是一個令人感動的時刻!

    “我贏了麼?我贏了麼!”高翔剛才在生死關前走了一圈,現在聽到小天的話後,猶自表示不相信,口中不停地喃喃自問,然後,頭一歪,整個人失去了意識的支撐,哄然倒下,小天在一旁看得清楚,急忙扶住了暈倒的高翔。

    “不錯,能夠為了心愛的女人付出生命的人,這樣的人是無人能夠匹敵的,亦是值得人尊敬的,哈哈哈!老夫現在宣佈,高翔就是老夫乘龍快婿!為了感謝各位,老夫宣佈,旗下的所有酒店吃喝都免費三天,各位請吧!”錢克儒像是突然開了竅一般,高翔不正是當年的自己嗎,為了心愛的女人,能夠捨棄一切,這樣的女婿打著燈籠都難找,沒想到他卻一直在自己的身邊,而自己卻沒有察覺,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現在一經小天的點拔,錢克儒終於意識到,高翔不正是自己苦苦尋覓的最佳女婿嗎?錢克儒見高翔已經暈倒,便立即命人將他扶住,然後帶著錢霜梅興高采烈地打道回府了。

    眾人雖然心裡有些失望,但是卻是無可奈何,不過,聽到錢克儒宣佈的消息,眾人立馬便衝向了錢家所開的酒店,免費三天,不吃白不吃!

    雖然出了點意料,但事情總算是圓滿結束了,小天見到錢克儒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已經成功了,高翔雖然受了點傷,但是性命是無虞的,等會兒有鷹雪給他療傷,很快他就能康復的,不過,今天自己闖下大禍,雖然彌補了過來,可是不知道鷹雪會不會懲罰自己,想到此處,小天不禁有些心虛地朝著鷹雪所立之處晃了一眼,沒想到鷹雪已經失去了蹤影,小天不禁有些納悶,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鷹雪一定是跟著高翔而去了。

    小天見此地已經沒有了他的事,站在此地也是多餘的,便準備躍身而去,正在這個時候,三道人影攔住了他的去路,小天定睛一看,原來是截家的三位長老—截歸海、截歸經、截歸明。

    (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二十一卷第二十三章

    “三位,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小天見有人擋住他的去路,神情不悅地問道。『≤,

    “年輕人,戲演得不錯呀,差點把我們三個老傢伙都瞞過去了!”截歸明似笑非笑地說道。

    “演什麼戲,我沒空跟你們閒聊,讓開吧!”小天可沒有這麼好的脾氣,他得去找鷹雪和螭龍了,不然,回頭等鷹雪找上他來,可沒好果子吃,而且截家的三位長老所說的話,讓他有些心虛,所以他決定先發制人。

    “小哥請留步,我等有事相商!”截歸明沒有注意到小天的神情已經是相當的不悅,仍然擋在了他的前面。

    “找死!”小天禁怒火中燒,他是個急性子,截家的三位長老攔了他半天都沒說出個理由來,他不發火才怪,也不再同他們羅索,一拳便朝截歸明打了過去。

    “手下留情!”截明海和截歸經二人急忙出手攔住小天。

    “好,你們就三人一起上吧!”小天見截家的三大長老竟然三攻一,不禁火氣更旺,隨著能量的迅速聚集,渾身上下散發出一陣強烈的霸道之氣。

    形勢劍拔弩張,不過,截家的三位長老終究不是來與小天打架的,而是另有目的。“年輕人,不要衝動,其實你與高翔之間演的雙簧與我們截家並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只是錢老闆請來負責當仲裁的,其餘的事,我們是不會管的……”截歸明說了半天還是沒有著正題。

    “行了,有什麼事快說吧,別磨蹭了,我還有急事要辦呢!”小天見對方如此委曲求全,當然知道他們三人可能是有事相求了。

    “小哥夠爽快,其實,我們這位截歸明老兄,乃是高翔的外公,說穿了,大家都是自己人……”截明海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小天打斷了,這樣繞來繞去,實在是讓他頭疼。

    “哎呀,別繞了。有什麼事就快說吧,別在這裡攀親帶故!”小天實在是受不了他們,只有舉手頭降。

    “呵呵,其實我們的想法很簡單,以小兄弟的身手。如果能夠來幫助我們截家,那肯定是有一番偉大的作為的,我們截氏家族在聖城中的地位,那是無人能及的,只要你肯加入我們,至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默默無為!”截家的三大長老羅索了半天,原來是想趁機拉攏小天。

    “原來是想讓我去你們截家呀,早說嘛,就這事!”小天恍然大悟地說道。

    “怎麼樣,小兄弟!”

    “不行!”小天堅定地說道。

    “其實我們都是自己人。我們看得出來,你是高翔的朋友,那也就是我們的朋友,只要你肯入住截家,我們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不行,我自由自在慣了,有想受到羈束,再說了,我可能馬上就要離開聖城了,怎麼會去你們截家呢!”小天把頭搖得像個潑浪鼓。

    “凡事不要這麼快就做決定!這樣吧。小兄弟,我們給你一天的時候考慮,明天我們再來找你如何?”截歸明不想事情陷入僵局,便提出了一個折中的說法。

    “明天再說吧!”小天說完之後。便不再理會截歸明等人,身形極快地溜了出去。

    “大哥,你說這小子會不會五靈步法,你不會看錯吧!”截歸經有些疑惑地問道。

    “絕對不會,高翔的底細你我還不清楚,如果沒有他的幫助。是不可能學會五靈步法的,這小子能夠瞞過眾人的眼睛,卻瞞不過我,他一直都在裝!”截歸明絕對相信自己的眼光。

    “可是,大哥,小弟有一事不明,還請大哥指教!”截歸海也感到有些疑慮。

    “但說無妨!”

    “其實,這五靈步法現在你的外甥也會,我們何必捨近求遠!而且,剛才那小子的身為不弱,如果控制失當,可能會弄巧成拙的,不如……”

    “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高翔那小子與我一向少來,而且他娘向來聰慧,這點心思,恐怕難以瞞住她,再說,我早就已經與他們母子斷絕了關係,如果這次冒昧找去,肯定會引起他們的疑心,那如此一來,反而弄巧成拙,得不償失。”截歸明的神情之中充滿了無奈,沒想到高翔這小子竟然時來運轉,得到貴人相助,不僅成了錢府的乘龍快婿,而且還煉成了五靈步法,他一向看不起他們,沒想到今天顛倒了過來,看來,以後可能相求於高家的日子居多,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此話真是不假呀。

    “我說大哥呀,你也真是的,好好的,幹嘛與你女兒斷絕父女關係呀,你看現在這事……”截歸經語氣之中似乎有些責難的味道。

    “老三,這是我的家事,似乎與你無關,我們還是想想如何對付截歸元這個老狐狸吧,離新族長的選拔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如果我們不先制人的話,肯定會處於被動挨打的地位!”截歸明語氣已經是相當的不悅。

    “對對對!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如何對付截歸元這老賊,否則你我兄弟三人在族中的日子也會越來越不好過,而且地位亦是岌岌可危了!”截歸海見二人之間似乎有些不愉快,這個時候,他豈敢火上澆油,只有出面打圓場,以求穩住這暫時的同盟。

    “算了,我們回去吧!”截歸明不再理會截歸海與截歸經二人,便拂袖而去,截歸海與截歸經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露出了一個會心的微笑之後,亦尾隨而去。

    且說鷹雪尾隨錢克儒而去,到了錢府的門口,便上前攔住了錢氏父女二人,錢克儒見到是鷹雪到來,當然十分的高興,鷹雪對他來說,是十分重要的,這次不僅為他選得了一位好女婿,而且,他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鷹雪的身上,畢竟,僅僅靠錢克儒的實力,要想對付胡孤焱。那絕是不能相比的,不過,現在有了鷹雪的相助,那事情就好辦多了。故而,鷹雪的到來,對錢克儒來說,不僅僅是為了完成他擇婿的心願,而是他畢生的夙願所繫。

    “啊。原來是李兄弟,你來了我就放心了,高翔沒事吧!”

    望著錢氏父女二人對高翔那關切的眼光,鷹雪也從心底裡為他感到高興,畢竟自己與高翔的辛苦沒有白費,錢克儒似乎也已經看上了高翔。“沒事,只是一些輕傷而已,雖然高翔……”

    鷹雪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錢克儒給打斷了:“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先進府再詳談吧!”

    薑還是老的辣。小心駛得萬年船,鷹雪意領心神地跟著錢克儒進了錢府,高翔的傷勢對鷹雪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麼,而小天又哪裡敢對高翔下狠手,除了失手打在右肩之上的傷勢稍重一些外,其餘的傷勢都是皮外傷,無傷大雅,在鷹雪的救治下,高翔已經悠悠醒轉過來。

    “李兄弟。沒想到你竟然想出這個辦法來,真是大出老夫意料之外,幸好老夫的心臟還行,不然。這一波三折,老夫可真是承受不了!唉,今天的事情總算圓滿結局,雖然出了一些小岔子,不過,要不你的那位朋友靈機一動。恐怕事情還不能這麼快解決!”錢克儒心有餘悸地說道,他今天在台上可沒有少擔心,不過,他知道還有一個人,比他更擔心。那就是他的女兒錢霜梅,此時無聲勝有聲,錢霜梅正含情脈脈地望著高翔,

    錢克儒知道女兒,已經是身心俱疲,今天的事情已經夠她受的了,也該讓她去休息一下了,於是,走到錢霜梅的面前,關切地對著自己的寶貝女兒說道:“好了,霜梅,你今天已經是夠累的了,在台上,可能就數你最緊張了,你的心願,為父也幫你達成了,總算沒有讓你失望,先去休息吧,來日方長,還怕看不夠嗎?去吧!”

    “爹,你說什麼呢!不理你了!”錢霜梅耍起了小女兒性子,聽了錢克儒的話後,一跺腳,轉身便走了。

    “呵呵,高兄,你還在看什麼呢!你老丈人不說了嗎,來日方長!”鷹雪故意學起了錢春儒的聲音,高翔這才依依不捨地收回了目光。

    “哈哈,高翔吶,患難見真情,你對梅兒的一往深情,老夫直到今天才真正地看到,你這個女婿我認定了,放心吧,等你身上的傷勢一好,老夫便為你們舉辦婚禮。哎,總算了結了老夫的一樁大事!”

    “多謝錢伯父成全,在下一定不負您的厚望,盡我的全力照顧好霜梅小姐!”

    “什麼錢伯父,什麼在下,什麼霜梅小姐,簡直是沒禮貌,應該叫岳父!小心錢老闆聽了不高興!真是笨得可以!”鷹雪在一旁怪叫道。

    “哈哈哈!沒關係,沒關係,都是一家人,無所謂的!”錢克儒了結了心頭大事,心情也自然暢快起來。

    “呵呵呵!”高翔現在還能說什麼,只有坐在那裡傻笑,看著錢克儒對自己態度的轉變,他有一種完全解脫的感覺,沒想到終過這麼多的波折,終於還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看來只要心存希望和信心,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什麼事情不能轉變過來的。

    “你好好休息吧,別再牽動了傷口!”錢克儒見高翔的那副傻樣,不禁有些疼惜,叮囑他好好地養傷。

    “他沒事了,只是右肩的筋骨有些錯位,右臂可能有些不靈活,其他的地方都已經恢復如初,再說了,他現在多興奮呀,要他躺下休息,我想那是不可能的,還是起來走動,走動吧!”鷹雪望著一臉高興勁的高翔,只好向錢克儒說了句實話。

    “原來如此,看來,你那位朋友下手還是極有分寸的!”

    “有分寸!?這傢伙我還沒找他麻煩呢,要不是他自作聰明,那會有這麼多的麻煩事,只是讓錢老闆和令千金受委屈了,這會兒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鷹雪聽到錢克儒提起小天,不禁有些動怒。

    “李兄,這事也不能怪你的朋友,是我自己一時得意忘形,才導致如此結果,我想這也不是他的本意!”高翔見到鷹雪動怒,不禁為小天開脫了起來。

    “是呀,如果不是他靈機一動,我想是不是這個結局還是未知之數呢!說實話,當他擊倒高翔的那一剎那,我還以為他不是李兄弟你派來的人呢,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試出了高翔對梅兒的一片真心,說來還得好好地感謝他呢!”錢克儒也覺得小天並沒有做錯什麼,至少這個結局他感到非常滿意。

    “其實,我當時也以為事情沒有了希望,不過,見到他如此侮辱霜梅,所以一時氣憤,便忘記了一切,沒想到正中他的下懷,李兄,你的這位朋友不簡單呀!”高翔也由衷地說道。

    “你們這一唱一和,阿天這傢伙,倒像是他沒罪,還有功了!”

    “李兄弟,你這位朋友原來叫阿天呀,他的身手真是了得呀,能否引薦一下與老夫認識,如果能夠得到他相助,我想……”錢克儒的言下之意已經很明白了,如果小天能夠幫助他,那麼他報仇的事情,便能順利多了。

    “其實……”突然心頭靈光一現,鷹雪便知道是小天來了,他當然知道小天現在的心思了,哪敢見自己呀,於是他猛地打開房門,果然見到一臉恐慌的小天站在門外。突然見到鷹雪,小天也被嚇了一大跳,臉上一臉無辜的表情,不過,兩隻眼睛卻滴溜溜地轉個不停。

    “先進來再說吧!”鷹雪見到小天那副誠惶誠恐的樣子,不禁又氣又好笑,不過,他還是板著臉,一臉嚴肅地對小天說道。“龍大哥呢,他怎麼沒回來!”

    “這……”小天望著房中的錢克儒與高翔二人的,表情有些猶疑不決。

    “事無不可對人言,大家都是自己人,說吧!”鷹雪當然明白小天的心思。

    “他跟蹤截陳留而去,我想現在可能跟他在一起吧!”(未完待續。):.34.176.210SF0916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二十一卷第二十四章

    “三位,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小天見有人擋住他的去路,神情不悅地問道。…≦。…≦

    “年輕人,戲演得不錯呀,差點把我們三個老傢伙都瞞過去了!”截歸明似笑非笑地說道。

    “演什麼戲,我沒空跟你們閒聊,讓開吧!”小天可沒有這麼好的脾氣,他得去找鷹雪和螭龍了,不然,回頭等鷹雪找上他來,可沒好果子吃,而且截家的三位長老所說的話,讓他有些心虛,所以他決定先發制人。

    “小哥請留步,我等有事相商!”截歸明沒有注意到小天的神情已經是相當的不悅,仍然擋在了他的前面。

    “找死!”小天禁怒火中燒,他是個急性子,截家的三位長老攔了他半天都沒說出個理由來,他不發火才怪,也不再同他們羅索,一拳便朝截歸明打了過去。

    “手下留情!”截明海和截歸經二人急忙出手攔住小天。

    “好,你們就三人一起上吧!”小天見截家的三大長老竟然三攻一,不禁火氣更旺,隨著能量的迅速聚集,渾身上下散發出一陣強烈的霸道之氣。

    形勢劍拔弩張,不過,截家的三位長老終究不是來與小天打架的,而是另有目的。“年輕人,不要衝動,其實你與高翔之間演的雙簧與我們截家並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只是錢老闆請來負責當仲裁的,其餘的事,我們是不會管的……”截歸明說了半天還是沒有著正題。

    “行了,有什麼事快說吧,別磨蹭了,我還有急事要辦呢!”小天見對方如此委曲求全,當然知道他們三人可能是有事相求了。

    “小哥夠爽快,其實,我們這位截歸明老兄,乃是高翔的外公,說穿了,大家都是自己人……”截明海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小天打斷了,這樣繞來繞去,實在是讓他頭疼。

    “哎呀,別繞了。有什麼事就快說吧,別在這裡攀親帶故!”小天實在是受不了他們,只有舉手頭降。

    “呵呵,其實我們的想法很簡單,以小兄弟的身手。如果能夠來幫助我們截家,那肯定是有一番偉大的作為的,我們截氏家族在聖城中的地位,那是無人能及的,只要你肯加入我們,至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默默無為!”截家的三大長老羅索了半天,原來是想趁機拉攏小天。

    “原來是想讓我去你們截家呀,早說嘛,就這事!”小天恍然大悟地說道。

    “怎麼樣,小兄弟!”

    “不行!”小天堅定地說道。

    “其實我們都是自己人。我們看得出來,你是高翔的朋友,那也就是我們的朋友,只要你肯入住截家,我們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不行,我自由自在慣了,有想受到羈束,再說了,我可能馬上就要離開聖城了,怎麼會去你們截家呢!”小天把頭搖得像個潑浪鼓。

    “凡事不要這麼快就做決定!這樣吧。小兄弟,我們給你一天的時候考慮,明天我們再來找你如何?”截歸明不想事情陷入僵局,便提出了一個折中的說法。

    “明天再說吧!”小天說完之後。便不再理會截歸明等人,身形極快地溜了出去。

    “大哥,你說這小子會不會五靈步法,你不會看錯吧!”截歸經有些疑惑地問道。

    “絕對不會,高翔的底細你我還不清楚,如果沒有他的幫助。是不可能學會五靈步法的,這小子能夠瞞過眾人的眼睛,卻瞞不過我,他一直都在裝!”截歸明絕對相信自己的眼光。

    “可是,大哥,小弟有一事不明,還請大哥指教!”截歸海也感到有些疑慮。

    “但說無妨!”

    “其實,這五靈步法現在你的外甥也會,我們何必捨近求遠!而且,剛才那小子的身為不弱,如果控制失當,可能會弄巧成拙的,不如……”

    “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高翔那小子與我一向少來,而且他娘向來聰慧,這點心思,恐怕難以瞞住她,再說,我早就已經與他們母子斷絕了關係,如果這次冒昧找去,肯定會引起他們的疑心,那如此一來,反而弄巧成拙,得不償失。”截歸明的神情之中充滿了無奈,沒想到高翔這小子竟然時來運轉,得到貴人相助,不僅成了錢府的乘龍快婿,而且還煉成了五靈步法,他一向看不起他們,沒想到今天顛倒了過來,看來,以後可能相求於高家的日子居多,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此話真是不假呀。

    “我說大哥呀,你也真是的,好好的,幹嘛與你女兒斷絕父女關係呀,你看現在這事……”截歸經語氣之中似乎有些責難的味道。

    “老三,這是我的家事,似乎與你無關,我們還是想想如何對付截歸元這個老狐狸吧,離新族長的選拔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如果我們不先制人的話,肯定會處於被動挨打的地位!”截歸明語氣已經是相當的不悅。

    “對對對!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如何對付截歸元這老賊,否則你我兄弟三人在族中的日子也會越來越不好過,而且地位亦是岌岌可危了!”截歸海見二人之間似乎有些不愉快,這個時候,他豈敢火上澆油,只有出面打圓場,以求穩住這暫時的同盟。

    “算了,我們回去吧!”截歸明不再理會截歸海與截歸經二人,便拂袖而去,截歸海與截歸經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露出了一個會心的微笑之後,亦尾隨而去。

    且說鷹雪尾隨錢克儒而去,到了錢府的門口,便上前攔住了錢氏父女二人,錢克儒見到是鷹雪到來,當然十分的高興,鷹雪對他來說,是十分重要的,這次不僅為他選得了一位好女婿,而且,他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鷹雪的身上,畢竟,僅僅靠錢克儒的實力,要想對付胡孤焱。那絕是不能相比的,不過,現在有了鷹雪的相助,那事情就好辦多了。故而,鷹雪的到來,對錢克儒來說,不僅僅是為了完成他擇婿的心願,而是他畢生的夙願所繫。

    “啊。原來是李兄弟,你來了我就放心了,高翔沒事吧!”

    望著錢氏父女二人對高翔那關切的眼光,鷹雪也從心底裡為他感到高興,畢竟自己與高翔的辛苦沒有白費,錢克儒似乎也已經看上了高翔。“沒事,只是一些輕傷而已,雖然高翔……”

    鷹雪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錢克儒給打斷了:“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先進府再詳談吧!”

    薑還是老的辣。小心駛得萬年船,鷹雪意領心神地跟著錢克儒進了錢府,高翔的傷勢對鷹雪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麼,而小天又哪裡敢對高翔下狠手,除了失手打在右肩之上的傷勢稍重一些外,其餘的傷勢都是皮外傷,無傷大雅,在鷹雪的救治下,高翔已經悠悠醒轉過來。

    “李兄弟。沒想到你竟然想出這個辦法來,真是大出老夫意料之外,幸好老夫的心臟還行,不然。這一波三折,老夫可真是承受不了!唉,今天的事情總算圓滿結局,雖然出了一些小岔子,不過,要不你的那位朋友靈機一動。恐怕事情還不能這麼快解決!”錢克儒心有餘悸地說道,他今天在台上可沒有少擔心,不過,他知道還有一個人,比他更擔心。那就是他的女兒錢霜梅,此時無聲勝有聲,錢霜梅正含情脈脈地望著高翔,

    錢克儒知道女兒,已經是身心俱疲,今天的事情已經夠她受的了,也該讓她去休息一下了,於是,走到錢霜梅的面前,關切地對著自己的寶貝女兒說道:“好了,霜梅,你今天已經是夠累的了,在台上,可能就數你最緊張了,你的心願,為父也幫你達成了,總算沒有讓你失望,先去休息吧,來日方長,還怕看不夠嗎?去吧!”

    “爹,你說什麼呢!不理你了!”錢霜梅耍起了小女兒性子,聽了錢克儒的話後,一跺腳,轉身便走了。

    “呵呵,高兄,你還在看什麼呢!你老丈人不說了嗎,來日方長!”鷹雪故意學起了錢春儒的聲音,高翔這才依依不捨地收回了目光。

    “哈哈,高翔吶,患難見真情,你對梅兒的一往深情,老夫直到今天才真正地看到,你這個女婿我認定了,放心吧,等你身上的傷勢一好,老夫便為你們舉辦婚禮。哎,總算了結了老夫的一樁大事!”

    “多謝錢伯父成全,在下一定不負您的厚望,盡我的全力照顧好霜梅小姐!”

    “什麼錢伯父,什麼在下,什麼霜梅小姐,簡直是沒禮貌,應該叫岳父!小心錢老闆聽了不高興!真是笨得可以!”鷹雪在一旁怪叫道。

    “哈哈哈!沒關係,沒關係,都是一家人,無所謂的!”錢克儒了結了心頭大事,心情也自然暢快起來。

    “呵呵呵!”高翔現在還能說什麼,只有坐在那裡傻笑,看著錢克儒對自己態度的轉變,他有一種完全解脫的感覺,沒想到終過這麼多的波折,終於還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看來只要心存希望和信心,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什麼事情不能轉變過來的。

    “你好好休息吧,別再牽動了傷口!”錢克儒見高翔的那副傻樣,不禁有些疼惜,叮囑他好好地養傷。

    “他沒事了,只是右肩的筋骨有些錯位,右臂可能有些不靈活,其他的地方都已經恢復如初,再說了,他現在多興奮呀,要他躺下休息,我想那是不可能的,還是起來走動,走動吧!”鷹雪望著一臉高興勁的高翔,只好向錢克儒說了句實話。

    “原來如此,看來,你那位朋友下手還是極有分寸的!”

    “有分寸!?這傢伙我還沒找他麻煩呢,要不是他自作聰明,那會有這麼多的麻煩事,只是讓錢老闆和令千金受委屈了,這會兒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鷹雪聽到錢克儒提起小天,不禁有些動怒。

    “李兄,這事也不能怪你的朋友,是我自己一時得意忘形,才導致如此結果,我想這也不是他的本意!”高翔見到鷹雪動怒,不禁為小天開脫了起來。

    “是呀,如果不是他靈機一動,我想是不是這個結局還是未知之數呢!說實話,當他擊倒高翔的那一剎那,我還以為他不是李兄弟你派來的人呢,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試出了高翔對梅兒的一片真心,說來還得好好地感謝他呢!”錢克儒也覺得小天並沒有做錯什麼,至少這個結局他感到非常滿意。

    “其實,我當時也以為事情沒有了希望,不過,見到他如此侮辱霜梅,所以一時氣憤,便忘記了一切,沒想到正中他的下懷,李兄,你的這位朋友不簡單呀!”高翔也由衷地說道。

    “你們這一唱一和,阿天這傢伙,倒像是他沒罪,還有功了!”

    “李兄弟,你這位朋友原來叫阿天呀,他的身手真是了得呀,能否引薦一下與老夫認識,如果能夠得到他相助,我想……”錢克儒的言下之意已經很明白了,如果小天能夠幫助他,那麼他報仇的事情,便能順利多了。

    “其實……”突然心頭靈光一現,鷹雪便知道是小天來了,他當然知道小天現在的心思了,哪敢見自己呀,於是他猛地打開房門,果然見到一臉恐慌的小天站在門外。突然見到鷹雪,小天也被嚇了一大跳,臉上一臉無辜的表情,不過,兩隻眼睛卻滴溜溜地轉個不停。

    “先進來再說吧!”鷹雪見到小天那副誠惶誠恐的樣子,不禁又氣又好笑,不過,他還是板著臉,一臉嚴肅地對小天說道。“龍大哥呢,他怎麼沒回來!”

    “這……”小天望著房中的錢克儒與高翔二人的,表情有些猶疑不決。

    “事無不可對人言,大家都是自己人,說吧!”鷹雪當然明白小天的心思。

    “他跟蹤截陳留而去,我想現在可能跟他在一起吧!”(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二十一卷第二十五章

    小天的話雖然在鷹雪的意料之中,可是卻讓錢克儒大吃一驚,眼前的這個名叫李靈的年輕人身份絕不簡單,絕非像高翔所說的那樣,而且他的目標竟然是截家,而且,這位叫阿天的年輕人,似乎非常害怕這姓李的年輕,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不像是朋友,倒像是主僕,還有那個在擂台上鬧事的中年人,與眼前的這兩個人絕對是一夥的,而且,他一人獨自面對截家三大長老竟然毫無懼色,他的修為也絕非簡單,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錢克儒不禁感到有些心虛,這些人如果是為了他而來,那恐怕自己要有大麻煩了,不過,看他們的神情和聽他們的口氣,目標似乎不是他,但是,與虎謀皮的事情,讓他感到有些後怕,想到此處,錢克儒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李兄,你們……”高翔不由感到有些詫異,雖然他早就知道了鷹雪的目標是截家,但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鷹雪會對截家不利,因為鷹雪曾經親口告訴過他,他是受人之託來幫助截家的,可是現在看來,似乎並不像他說的那樣簡單,那個名叫龍哥的中年人,似乎與截陳留之間有深仇大恨似的。

    “這件事情恐怕你們有些誤解,其實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按理說,這……”鷹雪正要說螭龍的事情只是出於一個誤會,可是一旁的小天卻把鷹雪拉到了一旁,然後,把螭龍與截陳留的恩怨說與了他聽,鷹雪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竟然是這麼一回事,難怪螭龍見到截陳留後,情緒會如果失控,這裡面還有這樣一層關係。聽完之後,他對小天說了幾句,小天便立即跑了出去。

    鷹雪轉過身來。見到一臉錯愕的錢克儒與高翔二人,知道他們現在心裡充滿了疑惑,正等著自己的解釋。“二位勿需多疑,我來聖城的目的其餘很簡單。就是受人之託來幫截家解決一些事情的,可是沒想到我的那位龍大哥,竟然與截陳留有舊怨,所以才導致了這場意外。我已經讓小天去把他找來。”

    “舊怨!意外?”錢克儒翁婿二人齊齊地搖了搖頭,表現不明白。對於鷹雪這樣的回答,表示強烈的抗議。

    “這件事情一時半會也說不明白,不過,我倒想問錢老闆一個問題,不知可否?”鷹雪突然話鋒一轉,一臉正色地向錢克儒問道。

    “李兄弟但說無妨,錢某人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見鷹雪的神情,錢克儒知道此事必然事關重大。

    “你為何如此相信我,竟然將你的復仇大計和盤托出。你不怕所托非人嗎?”

    “直覺!”錢克儒只是簡簡單單地說出了兩個句,可是臉上的神情卻是非常的凝重和嚴肅。

    “直覺?!此話何解!”

    “說實在話,之前我只是想將李兄弟收歸麾下,為我效力,可是現在看來李兄弟乃人中之龍,並非是老夫所可以駕馭的,但老夫閱人無數,自信這點識人之明還是有的,李兄弟雖然有些事情瞞著我,可是李兄弟為人的誠意。老夫是完全能夠感受得到的,而且,老夫的三個的心願已達成其二,現在就只有為愛妻報仇這一樁事。所以才毫無顧忌地將大事相托!”

    “在下多謝您的信任和坦誠,我的確是有許多的事情瞞著你們,可是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相交貴在坦誠,既然蒙您如此信任,我想我也應該把我的身世與來歷告之於你們!”

    “難道你不是高翔的表兄。其實我早就應該猜到的!”錢克儒喃喃自語道。

    “呵呵,當然不是了,我與高翔的相遇其實純粹是巧合,事情是這樣的……”鷹雪把他與高翔相識的那場經歷說與了錢克儒聽。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這傻小子真是傻人有傻福,以李兄弟的身手,即便是跳了下去,也是摔不死的。不過,這也算是緣分,倒成就了他自己的一段緣分,好心有好報,天道循環,果然不錯呀!”錢克儒又是好笑又是搖頭,高翔這叫聰明呢,還是叫傻呢,連他都分不清楚了。

    “真亦假時假亦真,這個世界不就是這樣嗎,真真假假,聰明糊塗,糊塗聰明本來就只在一念之間,其實你在笑別人傻的時候,別人心裡不正與你所想一樣嗎?”鷹雪也困惑地自言自語道。

    “唉!凡事都是矛盾的,人生苦短又何必想這麼多,徒增煩惱呢!”高翔現在可是滿心歡喜,對於錢克儒與鷹雪二人之間的禪語,他現在連做夢都會咧開嘴笑,又哪能靜下心來,又如何去領會!

    “唉,他還沒開竅呢!”錢克儒見高翔的那副表情,不禁搖了搖頭。

    “高翔絕非池中之物,我想只要有機會,他必定可以有一番作為的!”鷹雪倒是很看好高翔的未來。

    “希望如此吧,對了李兄弟,你的事情……?”錢克儒充滿了好奇心,可是終究是別人的穩私,故而他欲言又止。

    “其實,李靈只是我的化名,我的真名其實叫艾啟鷹雪……”

    “艾啟鷹雪!?”

    “邊陲國的國王!”

    這翁婿兩人一聽到鷹雪的姓名後,頓時傻了眼,鷹雪的來歷絕不簡單,這個是可想而知的,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竟然是邊陲國的國王,而且這段時間,幾乎所有的公會裡都一直在找尋著這個人,鷹雪的事情他們即便是不想知道那也聽得很多遍了,算得上是一個傳奇式的人物,可是,沒想到竟然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且還是如此活生生的,這個消息對二人來說絕對是震撼性的!

    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猶自還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種事情做夢也不會想到,可是卻是如此真實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突然這翁婿二人像是明白過來似的,圍著鷹雪不停地打量,像是在欣賞一件什麼稀罕之物一般。

    “喂,喂!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鷹雪被二人好奇的目光弄得非常尷尬,不禁大聲抗議道。

    “和平常人一樣的嘛,也沒瞧出來什麼異樣!”高翔看完之後自言自語地說道。

    “真人不露相!高人!”錢克儒也沒有理睬鷹雪。而是像沉浸在一種欣賞之後的感覺之中。

    “暈頭,什麼人吶,這是!”鷹雪只好無奈地笑罵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失態。失態!”

    看來這翁婿二人真是越來越有默契了,連說話都一唱一和的,鷹雪被二人一前一後的夾擊給弄得哭笑不得,只好由著二人了。

    終於這二人緩過了神來,神態也恢復了正常。鷹雪這才無奈地對二人說道:“真拿你們沒有辦法,我不是跟你們一樣嗎,普通人一個!”

    “果然有一股王者之氣!”錢克儒還是不停地誇讚,之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對鷹雪說道:“這外界不是傳聞,你被天衍神劍反噬,似乎……”

    “不錯,當日我的確是被神劍反噬,身受重傷。導致走火入魔,經脈逆流,差點一命嗚呼,這些天來我都一直躲在深山裡療傷,只是最近才出來走動,本是受人之託來聖城,可是沒想到一來就被一個好心人給‘救了’!”鷹雪邪邪地看著一旁的高翔。

    “哪裡,哪裡,太客氣了,太客氣了!”高翔只好傻傻地表示感謝。

    “原來如此。難怪整個空天大陸幾乎都被翻遍,都找不到你的蹤跡,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呀。我看陛下乃人中之龍,必定可以重振雄風的,如果需要我錢某人幫忙的話,請儘量哈哈,我必定竭盡全力完成!”錢克儒知道了鷹雪的身份後,語氣也變得恭謹起來了。畢竟人家是一國之主,可不能怠慢了。

    “什麼陛下!唉,我就知道我不該表露身份的,你看就顯得生疏了嗎,你還是叫我李兄弟吧,不然我可真不習慣!”鷹雪一聽就知道錢克儒對自己的態度有了明顯的轉變,語氣也變得恭維起了。

    “這怎麼好呀,以前我們是不知道您的身份,所以失禮了,現在卻不同!”錢克儒不好意思地說道。

    “什麼不同,我還不是我嗎,名字只是一個稱呼而已,何必如此執著,我為你錢老闆與眾不同,沒想到卻是我走眼了,你們再這樣生份,不當我是你們的朋友的話,那我就只有告辭了!”鷹雪知道如果自己再同他們謙遜下去,那真不知道要糾纏到什麼時候,只有以離開為藉口堵住他們的嘴了。

    “這,這,李兄弟請留步!”錢克儒見鷹雪真是像是要抽腿走人的樣子,急忙出言挽留,他不願意因為這虛偽的客套之語而得罪於鷹雪,他還有好多的事情需要倚仗鷹雪呢!

    “呵呵,這不是很好嘛!”鷹雪也是作作樣子而已。

    “李兄弟果然是性情中人,能夠交到你這個朋友,真是我與高翔二人的造化。”錢克儒謙虛地說道。

    “行了,行了,我們別再說這些無關的話題了吧,我表明身份,只是想解除你們的疑惑而已,並無他意!”鷹雪無奈地說道。

    “李兄弟,我有一事不明,請望賜教!”錢克儒神情有些猶豫。

    “有事但說無妨!”

    “既然你的傷已經痊癒,為何不回邊陲國去,而來到聖城,難道有什麼要緊之事嗎,如果能夠用得著錢某人的地方,請儘管開口,我一定竭盡全力幫你完成!”錢克儒義氣地說道。

    “其實我是一直在逃避這個問題,傷心人別有懷抱呀,我現在還有臉面回去嗎,我親手殺死了我的兄弟,我根本就無法面對故人,說句實在話,我現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就讓時間來解決問題吧!”鷹雪見錢克儒提起了這個傷的話題,心情不由沉重了起來,不過,他的神情很快又回覆了過來,“其實我這次來聖城的目的是為了截氏家族,我不是告訴過你們嗎,我是受人之託而來,到聖城來算是逃避,亦可以說是為了修行吧,總之一切隨緣了。”

    “真是不好意思,又提到了你的傷情事,不過,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你也要想開點,這世上沒有邁不過的坎,現在邊陲國倒也還算安穩,你的事我會放在心上的。我會派人時時留意邊陲國的動向的,話又說回來,出來散散心也好,對你自己的修行也是有利的。”錢克儒見鷹雪的心情低低落,不由出言安慰。

    “沒什麼。這一切都我已經看開,只是心頭還是有些放不下!”鷹雪的表情十分的平靜,突然,他對二笑了笑道:“好了,我的事情你們都瞭解了吧,沒有什麼疑惑了吧!”

    “呵呵,是我們多慮了!”錢克儒與高翔二人不好意思地說道。

    “對了,錢老闆,你所說的胡孤焱的事情,不知最近可有他的消息?”鷹雪的心思又重新回到了邪靈聖刀的事情上。畢竟這件事情似乎更重要一些。

    “說來也奇怪,我安插在各地監視胡孤焱的人,最近都沒有消息回來,這胡孤焱似乎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莫非是他得到邪靈聖刀以後,躲了起來,藏在某個地方參悟刀法,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就麻煩了!”錢克儒一聽鷹雪提起了胡孤焱,他的神情不由憂慮了起來。如果讓胡孤焱煉成了邪靈刀法,那報仇的事情可就不知道要等到哪年哪月去了。

    “很有可能,要不然,像他這樣的一個有名人物。是不可能平白無故失蹤了的,他既然是有意識地躲了起來,我們想要找到他,可能不容易呀!不過,我想這邪靈聖刀可能不是那麼容易參悟的,否則。謝鎮國一家又怎麼會被他全部滅口呢,這神兵寶物自會擇主,唯有德之方可居之,普通人得到它,不一定是好事,這天衍神劍便是最好的例子,我想除了李兄,恐怕無人能夠役使它,否則,這神劍也不會現在還掛在邊陲國的城牆之上!”高翔見自己未來的岳父一臉憂心重重的樣子,不由出言安慰,不過,他一想到鷹雪的處境,不由尷尬起來。

    “不錯,既然邪靈聖刀與天衍神劍同屬神兵利器,我想要在短時間內完全參悟它,那幾乎是不可能的,這點我可是深有體會!”鷹雪倒不以為意,對高翔的話,表示完全贊同。

    “希望如此吧,不過,胡孤焱既然得到了邪靈聖刀,我想他遲早會現身的,希望老天不要讓他參悟到邪靈刀法,不然,唉,世間恐怕又要多難了。”錢克儒還是憂心重重的樣子,他心裡當然明白,形勢並不樂觀。

    “他們回來了!”鷹雪突然感應到小天的到來,既然小天來了,那麼螭龍肯定也回來了,鷹雪出門一看,果不其然,而且小天還把小鳥和小金兩個也給帶了回來,這四個傢伙一回來,緊張凝重的氣氛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打鬧聲。

    “好了,好了!別鬧了!我來介紹一下,這是龍大哥,這是小天,他們都是我的朋友,大家自己人,就不用多說了!”把小鳥和小金兩個小傢伙從肩上抓了下來,不然,他們二個一定會爬到自己的頭上的,錢克儒與高翔二人見到如此情形,不禁莞爾一笑。

    “久仰,久仰了,二位的身手真是不凡!”錢克儒當然強將手下無弱兵之話,而且,他們的身手,他都是親眼見識的。

    “小天,你不是……”高翔聽到鷹雪的話後,不禁啞然,小天不是一個中年人嗎,怎麼現在成了一個如此年輕的後生。

    “小天就是阿天,阿天也就是小天,他們是一個人,小天是易容成中年人的,讓你見笑了!”鷹雪知道高翔意思。

    “真奇了,跟我相處三天我竟然沒有看出來,佩服,佩服!”高翔由衷地讚道,幸好他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則,不知道要驚訝成什麼樣子。

    “對了,龍大哥,你們兩個這幾天有沒有查到什麼消息!”

    “哈哈哈,你看這是什麼?”小天抓住螭龍,然後從他的衣服裡掏出一個亮晶晶的東西,在鷹雪眼前一晃。

    “榮譽會員!你們又從哪裡弄了一個?”鷹雪當然知道小天手裡拿的是什麼,不過,他沒看清楚到底是哪家公會給他們的榮譽會員勛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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