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詩奇幻] 騎士悲歌 作者:憑空想像 (連載中)

 
regn13 2018-8-31 22:00:40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04 17914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二十一卷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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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激動,這麼嚴肅地問題我又怎麼會答應他們呢!”小天見大家把目光的焦點又轉向了他,不禁得意地說道,這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沾染這個習氣。

    “哎喲!誰敲我的頭!”小天還沒來得急高興一分鐘,便被人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突然醒悟過來,有時候是不能太得意忘形的,他想知道是誰敲他的頭,可是大家都是一臉無辜的表情,他只有自我安慰地苦笑了一聲。

    “活該!到底是怎麼回事?”鷹雪沒有一點同情的樣子,沒空理會小天的感受,繼續追問道。

    “雖然我沒有答應他們,可是我也沒有拒絕他們呀,截家的三位老頭說給我一天的時間考慮!”小天委屈地說道。

    “誰叫你說話說一半,你不挨打誰挨打!”螭龍也是一副活該的表情。

    “那你們也得讓我把話說完才動手嘛,真是沒素質!”小天說完這話後,立即走到一旁,免得又被人偷襲。

    “真是天遂人願,既然他們請你,那你就答應他們吧!”鷹雪真是沒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好事,自己正想辦法如何混進截家,沒想到就讓他等來了這個機會。

    “這個恐怕不妥!”錢克儒和高翔二人齊聲聲地反對。

    “為什麼?”鷹雪幾個不解地問道。

    “是這樣的,兄弟,你可能剛來聖城,對截家的情況還可能不太瞭解!”錢克儒眉頭緊蹙地說道:“截氏的三大長老固然在截家中有一些勢力,但是他們卻還不及他們的族長—截歸元勢力大,自保尚可,根本就不能左右形勢,如果讓小天兄弟投入他們,我想反而可能會弄巧成拙,其實。之所以他們想拉攏小天兄弟,我想無非是為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那就是最近要舉行的新任族長競爭!”

    “新族長競爭!怎麼回事?”

    “呵呵,這件事,讓高翔來跟你說吧。他應該是最清楚的!”錢克儒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把話留給了高翔。

    “是這樣的,截氏家族的族長每十年一輪換,只要是截氏家族中的成年人,都可以參加競爭族長。當然,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了,經過一番激烈的淘汰賽後,最終最留下七位選手參加總決賽……”

    “七位,為什麼是單數?”鷹雪不解地問道。

    “李兄果然細心,應該說,這裡面還有一個玄機,作為上任族長,他除了要接受最後的挑戰之外,他還有一個特權。那就是直接提名一個人,進入總決賽,與之前的七位剛好湊成一個整數,然後再從這八名選手中,選出一人,與上任族長角逐族長的寶座,這就是選拔新族長的全部過程!現任的族長截歸元,他的意圖幾乎所有的截家人都知道,那就是要讓他的孫子截陳留接任他的族長之位,不過。他的想法恐怕難以得實現,截氏內部各大家族,本來就對截歸元的這位族長意見非常的大,現在又想讓他的孫子接任族長之位。恐怕他是難以得償所願的。”錢克儒搖了搖頭說道,看來他雖非截家之人,但是對截家的動向似乎比較瞭解,鷹雪不禁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那這一切與小天的加盟又有何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小天今天的表現,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而且以老夫猜想,截家的三大長老,可能已經看出了些許端猊,故而,想利用小天兄弟,幫他們達成心願,因為截氏家族中還有一個特殊的規定,如果三大長老放棄參加選拔族長的話,他們便會得到一個特權,有權利舉薦一個人直接參加族長的角逐。”

    “你是說,他們可能舉薦一個人直接與新任族長再進行一場比鬥,獲勝者將是截氏家族的族長!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規定,是哪個糊塗蛋訂……”鷹雪突然想到了截天,不由及時剎住了即將出口的話。

    “哈哈哈!”小天和螭龍二人突然大笑起來,這錢克儒與高翔二人當然是莫名其妙了,可是鷹雪心裡卻是明白得很,這兩個傢伙肯定是在笑自己竟然罵截天。

    “嚴肅點,別找我敲你!”鷹雪板著著臉訓話,雖然他心裡有些尷尬,可是表面上他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小天二個見了鷹雪的樣子,立刻捂上了自己的嘴巴,鷹雪狠狠地盯了他們一眼,然後又對高翔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想讓小天幫他們打贏族長,可是這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呀,而且,小天根本就不是截氏家族的成員,難道說,外人也可以參加嗎?”

    “外人當然不能參加了,不過,小天只是缺少一個身份,我想這絕對難不倒這三位長老的,而且如果小天當上了長老,那還不是他們手中的一顆棋子,純粹的一個傀儡而已。”高翔當然明白這三個長老在打什麼主意。

    “什麼?傀儡!我非好好教訓他們一下不可,竟然拿我當傻瓜!”小天聽完高翔的話後,大為光火,竟然這樣戲耍他,按照他的脾氣,是絕對不可能這麼簡單地就放過了他們的。

    “原來是這樣的,看來這三個老傢伙真是老謀深算吶,我……”鷹雪突然收口不言,因為他突然想到了高翔的外公也是這三位長老中的一位,畢竟是血肉情深,自己也不好說得過份。

    “沒什麼的,這位外公,對我而言可有可無,他早就割斷了與我們一切親情,這件事情在聖城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高翔苦笑地說道,血濃於水,不知道自己的這位外公究竟是為什麼不肯承認他這個外甥,有什麼樣的矛盾竟然能夠讓他如此狠下心來,高翔覺得真是不可思議,不過事實放在眼前,他又奈若何呢!

    “哈哈哈!”在一旁的錢克儒突然大笑了起來,笑得鷹雪、高翔和小天、螭龍四個面面相覷,不知所謂。

    “你們不用這樣看著我。我是在笑截歸明傻,拿著寶而不識貨,現在高翔成了我們錢家的人,而且是錢家唯一的繼承人。這對他來說,沒有比這更大的諷刺了,這不是可笑嗎,不對,對他而言。我想現在他可能是追悔莫及,坐立難安吧,任他如何老謀深算,亦不會想到高翔竟然會有今天!”錢克儒會心地微笑道,似乎他已經有了什麼好主意。

    “錢老闆,您的意思莫非是?”鷹雪突然有所感悟。

    “不錯,我正有此意。”錢克儒微笑地點了點頭。

    “你們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明白了。”高翔見鷹雪與錢克儒二人竟然相互打起了啞謎來,不禁納悶地問道。

    “你呀,後知後覺!”錢克儒搖了搖頭道。

    “呵呵。高兄是當局者迷,錢老闆的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我想他是想把錢府的一切都交與你掌管,而他嘛,就可以功成身退了,你明白了嗎?”

    “這這這……我哪有這個能力呀,我只是……”高翔聽完鷹雪的話後,頓時被驚得不知所措,這可不是一件輕鬆的差事,雖然是人人羨慕。可是高翔知道,越是如此,責任就越大。

    “你放心吧,老夫也並不是如李兄弟所說的那樣。功成身退,在近幾年內,我會盡力引導你的,逐步將產業全部交由你掌管,雖然如此,你自己還是要用心吶。錢府的產業遍及整個空天大陸,情形複雜,你切不可讓老夫失望呀!”錢克儒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我我……”高翔做夢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他的本意是娶了霜梅後,能夠開開心心地過日子,心願足矣,根本就沒有想到過錢克儒會把整個家族的產業都交給他,而且這件事情還來得這麼快,他從來都沒有過這種奢望,現在一下子要他面對這麼多的事情,真是讓他無所適從,不過,他的壓力才剛剛開始,錢克儒接下來的話,更讓他頭疼不已!

    “高翔,老夫對你寄予厚望,而且你福澤深厚,又得到鷹雪,這位國王的全力支持,這或許是天意吧,老夫多年的三個夙願也都差不多完成,我已經老了,接下來的事情就看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了!命運就是這麼巧合,有時候,你刻意去強求,根本就無濟於事,不經意間,卻從不知不覺地溜到你的面前,我有一個計畫,可能讓所有的事情都圓滿解決。”錢克儒莫測高深地說道,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已經胸有成竹。

    “什麼計畫?!”鷹雪與高翔二人都被錢克儒的話,引起了極大的興趣。

    “這件事情,需要鷹雪相助,不過卻要高翔點頭,方可成事!”

    “喂,老頭,我說你有完沒完呀,囉嗦!”小天見錢克儒故意賣關子的樣子,不禁高聲抗議道。

    “呵呵,小天兄弟,真是性情中人,看來老夫沾染世俗的氣息太濃了,應該改改。”錢克儒經過與小天的一番接觸後,知道他就是這個脾氣,當然不會介意了。“我的意思很簡單,只要高翔出手,奪得截家的族長位置,一切不是都迎刃而解了嗎?”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可是……”鷹雪的神情不禁有些猶豫,因為以高翔的身手,要想奪得截家的族長位置,無異於是痴人說夢。

    “不行,不行,我的那點修為怎麼能夠去與別人爭,這豈不是以卵擊石嗎?”高翔把頭搖得像個潑浪鼓一般。

    “你為了霜梅連死都可以不怕,這種無所畏懼的勇氣難道是你故意裝出來騙老夫和梅兒的嗎,你放心,老夫是不會害你的,因為我已經有了更周密的計畫!何況,據老夫所瞭解,你本來就是一個習武奇才,這點從你學習五靈步法的情況來看,那是完全沒錯的,你想,三天內能夠把五靈步法練得這樣純熟的,並非一件易事,不過,你卻生性不喜歡習武,殊不知,在現今這個世道,如果連自保能力都沒有的話。那豈不是廢人一個,縱然你有天大的才能又有何用!所謂:沒有文德不能治理天下,沒有武德卻不能治理亂世,而你正生逢亂世。僅憑文才,你是難以一展所長的,除非倚仗於人,碰到一個明主,你不用驚訝。老夫並不是吃乾飯的,你的情況我都已經瞭解得一清二楚,否則,我也不會同意把梅兒下嫁於你,不過,你卻得感謝一個人,那就是李兄弟!如果你沒有遇到他,而且如果他不肯伸手管此事,那麼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因為老夫以前的確是看不起你。雖然你有真材實料,可是老夫絕對不能讓梅兒跟著你這個不切實際的高傲傢伙受苦受累,這也是老夫為何從來沒有給你好顏色看過的原因,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了,有了李兄弟的相助,一切時機都已經成熟,不過,這些都只是幫你打下基礎,外人即便是再如何努力幫助你。亦只是起到一個襯托作用,你要知道,你已經算是非常幸運之人了,你要明白。人不可能一輩子都這麼好運的,你的責任越大,壓力也就越大,不是我嚇唬你,如果你不是意志堅強之人,你肯定會被這種無形的壓力給壓垮的。這絕非危言聳聽,話不我想多說,以後具體的發展,你成龍成蟲,卻得看你自己的努力了!”錢克儒把以前對高翔的種種原因,現在都解釋得一清二楚。

    高翔聽完之後,站在現在的立場回想過去之事,自己以前的確是好高騖遠,不切實際,白白浪費這麼多年的光陰,而致於一事無成,最後還被人談為笑話,經過錢克儒的這一番痛徹心扉的責罵後,一語驚醒夢中人,想起以前的種種,頓時感到慚愧不已。“是,您教訓得對,以前我光想著如何幹一番大事,卻從來沒有想過如何著手,從何開頭!以致於迷惘了這麼多年,剛才的話,猶如當頭棒喝,撥雲見日,我發誓,為了霜梅,為了我們的將來,我從今天起,一定腳踏實地,兢兢業業幹出一番事業來,絕不辜負您對我的期望,也不枉李兄的一番盛情。”高翔猶如一頭迷途的羔羊,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

    “嗯,不錯,孺子可教也,我想有了李兄弟的這位名師的指點,高翔一定能夠在這段時間內成為一個高手的。”錢克儒信心十足地說道,看來,他對高翔的期望可不是一般的高。

    “凡事都是兩面的,享受幸福的同時,也在承擔著風險,福兮禍所依,不過,人這一生不經歷過一些事情,經過痛苦的磨煉,是難以成器的,雖然這對於高翔而言,也不知道是否是一件好事,可是我卻認為,你應該去爭取,畢竟,只有親力親為之後才通知最終的答案!”鷹雪的話令高翔陷入迷惘之中,鷹雪的話似乎是有所指,可是他卻不明白,鷹雪到底要告訴自己什麼,不過,他卻沒有說出來,鷹雪也沒有管,高翔是否明白,把目光投向了錢克儒。“錢老闆,莫非,你已經成竹在胸,為何這麼看重我呢!對了,距離截氏家族族長的比試之期還有多久。”鷹雪感到有些迷惑,如果要高翔在短期內成為高手亦並非是不可能之事,可是錢克儒為何會如此肯定,雖然自己透露了身份,可是並不一定就要幫高翔打通經脈,畢竟這是一件危險的事情,他自從上次楊玉海的事情之後,已經不敢輕易嘗試了,但錢克儒卻又如此肯定,這倒是令人不解。

    “不多不少,剛好半個月!”高翔的語氣亦如鷹雪一樣,充滿了疑惑。

    “哈哈哈,你們不用疑惑,老夫豈是隨口開河之人,老夫手中一件寶物,能夠讓高翔在一天之內,增加十年以上的修為,當然這還得李兄弟相助方可成功!”

    “寶物!什麼寶物這麼神奇!”鷹雪突然醒悟過來,原來這錢克儒並非是要倚仗自己來打通高翔全身的經脈,而是依靠藥物來提升高翔的修為。

    “這件寶物本來我準備留在與胡孤焱決戰之日用的,可惜,一直沒有找到能與胡孤焱相抗衡的高手,故而,這麼多年來,老夫也不曾捨得用它,沒想到今天卻派上了用場,看來,真是神物靈丹,有緣人方可居之。”錢克儒感慨地說道,自己當年費盡了心機,方才弄到的東西,沒想到竟然會心甘情願地送給了高翔,緣分的事情,真是令人不可思議。

    “喂,老頭,到底是什麼稀罕物,拿出來讓我們開開眼界呀!”小天與螭龍、小鳥和小金四個都已經聽得不耐煩了,要不是今天犯了一點小錯,而且鷹雪又在這裡,他們早就消失得無蹤無影了,哪裡還會在這裡與這些人浪費時間。

    “呵呵,你們稍等,我去取來!”錢克儒神秘一笑之後,便走了出去。

    一會兒工夫,只見錢克儒就手棒一個羊脂玉瓶走了進來,這時候,螭龍突然感到一種不安的躁動,因為,錢克儒手中的玉瓶,讓他感到有種熟悉的感覺。

    “就這玩意,拿來吧,讓我看看!”小天的身手可謂是快,可是沒想到有人比他更快,他正想一把從錢克儒手中抓過來之時,沒想到卻撈了個空,小天回過神來一看,玉瓶已經拿在了螭龍的手中。

    螭龍的臉色已經變得相當的難看,他終於明白了錢克儒所說的寶物是什麼東西了,他不由感到相當的氣氛,身子也開始微微地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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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二十一卷第二十七章

    “啊!你竟然比我還心急,快打開看看是什麼東西!”小天見東西竟然被螭龍搶去了,不由一陣不悅,要是鷹雪不在這裡,他早就動手了,今天是螭龍屢屢犯戒,這是對他老大權威的嚴重挑戰,看來,得好好地教訓一下螭龍,不然,他可就要爬到自己頭上來了。~,

    “不用看了!”螭龍的臉色已經微微發白,鼻孔中竟然冒出了絲絲白氣,看來他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不過,這一切看在鷹雪和錢克儒眼中,都莫名其妙,螭龍今天的表現真是太奇怪了。

    “龍大哥,你怎麼了?”鷹雪關切地問道。

    “我問你!”螭龍沒有理會鷹雪,而是把像劍一般鋒利的眼神投向了錢克儒,這種眼神簡直是要殺人,錢克儒不由感到心慌意亂,見螭龍逼問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表示樂意作答。“你瓶中的這東西是從哪裡來的,是不是你親手所為!”

    “我是買來的,親手所為,我哪有這本事呀,也太看得起我了!”錢克儒對著螭龍那副隨時要翻臉的樣子,不由顫顫驚驚地答道。

    “喂!”小天突然大叫一聲,出現在螭龍和錢克儒之間,擋住了螭龍的目光,然後一臉不悅地問道:“你這傢伙,真是怎麼搞的,你手中的玉瓶之中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拿來給我看看。”

    “拿去吧,這是什麼東西!別問我,還是問他自己吧!”螭龍似乎是忍著滿腔的怒火,但是他卻強行壓制著把手中的玉瓶交給了小天。

    “這是什麼玩意,竟然把小龍弄得這個樣子!”小天好奇地端詳著手中的玉瓶。

    “這,這,其實這也沒有什麼,雖說是件稀罕物,可是……”

    “錢老闆,這瓶中到底是何物,為何……”鷹雪打斷了錢克儒的話。能夠把螭龍氣成這個樣子,鷹雪也急於想知道這玉瓶之中所裝是何物。

    “千年蟒蛟的內丹!”

    “啊!”小天正在好奇地把玩著手中的玉瓶,可是聽到錢克儒的話後,手一顫。差點把玉瓶掉在地上。

    “什麼?!”鷹雪聽了之後亦大感驚訝,難怪螭龍會這麼憤怒,如果今天不是自己在此地的話,依螭龍的脾氣,說不定會把這裡會毀了。

    “我……砰!”小天手一揚。差點把手中的玉瓶給砸了,不過,他看了鷹雪一眼之後,便把玉瓶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之後。

    “這,你們這是?”錢克儒突然發現,小天、螭龍還有二隻靈獸都氣憤地看著自己,似乎都在壓抑著,他當然明白,如果不是鷹雪在這裡,自己恐怕死得很難看。不過,他不明白,剛剛大家都還有說有笑,可是為何此時,卻會如此憎恨自己,真是莫名其妙。

    “錢老闆,你可否把玉瓶先送回去,此事我們以後再說如何?”鷹雪知道小天和螭龍的感覺,這蛟蟒一家,螭龍的心裡的怒火豈能平息。而小天的心思更是能夠讓鷹雪理解,想當初他的母親把小天託付與自己之時,原因還不就是因為他體內的那顆能量球嗎,錢克儒手中的內丹讓小天又想起了自己母親的慘死。一種無比的悲涼氣息湧上了小天的心頭,想必螭龍心裡所想,亦是如此吧,為了這些莫名其妙的理由,便對這些靈獸肆意屠殺,身為高級幻靈獸的小天與螭龍二個。縱然再如何變幻,亦脫不了心中潛能的那股獸性,如果今天不是鷹雪在這裡,恐怕小天與螭龍二個要大動肝火了。

    “是,是,是!”錢克儒當然明白,這一切惹禍的根源都來自手中的這個玉瓶,聽鷹雪的話後,便慌忙不迭地捧著玉瓶跑了回去,真是倒霉,沒想到這個自己以為是寶物的東西,竟然會惹來這麼大的風波,真是得不償失。

    “唉,逝者已矣,已成既定事實,又何必耿耿於懷呢,再說,又不是他的錯,你們幾個還是先出去散散心吧!”鷹雪知道他們四個心裡相當的不痛快,便讓他們離開錢府,四處散散心。

    小天與螭龍、小鳥、小金四個聽了鷹雪的話後,全部默默地轉身走了出去,完全失去往昔的那種嘻戲的熱鬧氣氛,而且是動作極快的那種,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們這是?”高翔在一旁看得明白,不由一臉不解地問道。

    “此事你也別多問,唉!”鷹雪心裡似乎也感受到了小天心裡的那種悲涼氣息,深沉地嘆了口氣,這是一件多麼無奈的事情,可是卻又是他無力挽回的既定事實,作為萬物之靈,數以千年來的高人一等的思想作祟,除了嘆息之外,鷹雪也不知道自己該作些什麼!

    “李兄弟,你的朋友們呢?”錢克儒回來之後見房裡只剩下高翔與鷹雪二人,不由納悶地問道,殊不知,他已經在鬼門關轉了一圈,今天如果不是鷹雪在這裡壓著螭龍,恐怕錢克儒縱有十條命亦是玩完了,別看螭龍平素木訥老實,一旦他發起火來,那恐怕是災難性的。

    “他們已經走了!”鷹雪淡淡地說道。

    “是不是嫌我招待不周,或是在什麼地方得罪了他們,可是我……”錢克儒知道鷹雪這些人得罪不起,再說,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得罪鷹雪,固然,他有些事情是想倚仗,甚至可是說是利用鷹雪,可是他的確是已經當鷹雪和小天等人是朋友了,所以才能把他藏有千年蟒蛟丹的事情相告,如果被別人知道了他手中有這玩意的話,恐怕他錢府也難以安寧了,只是他沒想到,這人人以為是寶物的東西,到了鷹雪這裡,卻成了惹禍的根源的,真是讓他意想不到。

    “沒事的,他們只是心情不太好,過一陣子就沒事了,對了,我們還是商量一下如何解決截家之事吧!”鷹雪現在沒有心情談這個,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知道錢克儒絕對是一番好意,一番盛情,如果不是當他是朋友的話,也不會把這麼珍貴的東西拿出來。可是,鷹雪現在的心裡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什麼滋味都一齊湧上心頭,揮之不去。

    “好好!”錢克儒見鷹雪轉移了話題。猶如解去了心頭壓著的那塊大石,令他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不知為何,螭龍那如刀鋒般的眼神,老是出現在他的眼前。令他感到莫名的心悸。

    “錢老闆意思是想讓高翔參加族長的競爭,可是,我想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吧,即便是高翔再這短時間內能夠迅速提升修為,可是以他的力量,是絕對難以與截家的長老抗衡的,現在截家的族長的修為我是沒見過,可是僅僅那截家的三大長老,我想高翔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過的,除非……”

    “除非什麼。請李兄弟直言勿諱!”

    “以我的意思是想雙管齊下,多頭並進,方可保萬無一失!”

    “雙管齊下,多頭並進!此話何解?”錢克儒和高翔二人不解地問道。

    “第一,此事還得由錢老闆親自出面方可成功,由你出面解決小天的事情,我想這應該不成問題吧,其二,我將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讓高翔的修為迅速提升,不過。因為時間的關係,我只教高翔一門武功,我想這可能在截氏家族之中已經失傳了,不過。這樣也好,能夠起到出奇制勝的效果。”

    “什麼功夫?!難道是天衍劍法嗎?”高翔興奮地說道,如果能夠學會這神奇的劍法,那可就厲害了,高翔自從學了五靈步法後,對習武的興趣。已經漸漸地濃了起來,尤其現在自己即將成為錢府的主人,而且老丈人錢克儒對自己的期望又這麼高,當然不能辜負他的期望了。

    “天衍劍法在截家又沒有失傳,雖然不完整,但是亦不算失傳!”

    “那是什麼功夫,厲不厲害?”高翔聽了鷹雪的話後,原來的好興致頓時便失去了一大半。

    “極氣截指!”

    “極氣截指,怎麼這以耳熟呀!”一旁的錢克儒雖然對武學之道並不精通,但是剛才鷹雪所說的這門功夫,他好像在哪裡聽說過的。

    “什麼極氣截指,沒聽過!”高翔大失所望,這門武功,在截家好像沒聽人說過,至少自己的母親都沒告訴過他,看來,也不怎麼樣!

    “哦!我記起來了,極氣截指!傻小子,你真是有福氣!”一旁的錢克儒高興地拍著高翔的肩膀說道:“我聽說,這極氣截指乃是一門極其深奧的武學,而且,這種武功,只有截氏一門的族長才有資格修煉,其實,嚴格說來,天衍劍法還算不上是截氏一族的獨門武學,畢竟,這天衍劍法原來也非截家所有,只是截天聖者的名頭太多,讓人已經忘記了天衍劍法的來歷,真正意義上說來,天衍劍法並非截家所創,而是截天聖者從天衍神劍之中參悟而來,但這門截氣截指,乃是真正的截氏家族的獨創武學,可以說是截家的鎮族之寶,亦是神奇無比,可惜現在已經失傳,這門武功倒是一門比較好學的,可是威力卻又極大,好像是以發射爆發性的內勁攻擊,傷人於無形,力量之強足可以穿金透石,端地厲害無比,如果再配合你的五靈步法,我想,在任何的情況之下,你都不會吃虧的,至少也可以全身而退,但是這門武學已經自尊天聖者之後,便已經殘缺不全,這截氏兩大絕學便是天衍劍法和極氣截指,可惜,都已經不完整,否則截氏家族也不會敗落至如今,天衍劍法大家是眾所周知的,而這極氣截指,大家卻是知之甚少,不僅是它的名氣不如天衍劍法大,而且,他都是歷代族長的不傳之秘,故而知道的人是少之又少,難怪你身為截家的後輩卻不知道了,如果不是我從尊天聖者當年的言行錄上看到這個,還真不知道呢,可是,據記載歷代的截家的族長,好像還沒有一個人煉成,這門絕技已經快要失傳了,你還不趕快謝謝李兄弟的再造之恩,看來,外界的傳說沒有錯,你真的已經得到了尊天聖者的寶藏!”

    “錢老闆過獎了,我也不騙你,尊天聖者藏寶的地方我也確實去過,不過,我乃福澤淺薄之人,貪婪之念不能有,裡面的寶物數不勝收,我豈敢心存獨佔之心,況且,我並不需要這些身外之物,拿來又有何用!錢老闆,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不是截家之人,為何……”鷹雪輕描淡定地說道,彷彿那些寶物對他而言沒有什麼吸引力似的,不過,事實也的確如此。

    “其實我也不瞞你,為了對付胡孤焱,這些年來我已經網羅一大批的高手,建立了一個龐大的情報信息網,而且蒐羅了很多的武功秘技,奇聞異事,這些我都比較感興趣,這截家乃是名門,雖然現在已經敗落,但是如果能夠得到他們的武功,那未嘗也不是一件好事,故而這些年來,我都在收集這些秘籍,當然對這些秘聞我也是比較清楚的,我現在已經培養一批屬於我自己的高手,以求來對付胡孤焱!李兄弟你真是奇人,視金錢如糞土,錢某真心欽佩!”錢克儒當然明白不是在敷衍自己,鷹雪本來就是國王,奇珍異寶自然是見多了,想必尊天聖者的寶藏即便是再多珍寶,亦不過如此,在鷹雪眼中自然是沒有什麼吸引力,殊不知,當初鷹雪到過尊天聖者藏寶的洞窟之時,他還只是一個處處被錢憋的窮團長!

    “其實,我也拿了一些東西,我正想送一件給你呢!”鷹雪脫下手中的須彌戒,從中拿出了一件龍之聖甲遞給了錢克儒。

    “須彌戒,龍之聖甲!”作為一名商人,久經事故,見識廣博,錢克儒的眼睛是絕對的銳利,鷹雪手中的那兩件寶物,他一眼就看了出來。

    “錢老闆果然好眼力,可惜這龍之聖甲已經所剩無幾,我已經答應送給別人了,而玄鐵戰甲,你們又穿不上!”鷹雪的語氣有點遺憾。

    “哈哈哈,這等寶物,我錢某人得一見生平所願足矣,我一垂幕老朽,要這龍之聖甲又有何用,還是給高翔吧!讓他穿上的作用,肯定比給我這個老傢伙要大得多。”錢克儒豪邁地笑道。

    “給我,這如何使得!”高翔今天頭又被這一連串的驚喜給震暈了,這一切都似乎只會在夢裡發生,可是卻又如此真實地出現在他的眼前,他已經多次狠狠地咬自己的舌頭了,一切都證明,他現在不是在睡夢之中。

    “錢老闆果然是性情中人!鷹雪真心佩服!”鷹雪也被錢克儒的行為所感動,面對這樣的至寶不動心,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得到的。

    “李兄弟,你太過獎了,錢某人凡夫俗子一個,哪能與你相提並論!”錢克儒被鷹雪給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對了,這些天我要全力幫助高翔,有件事情可能就無法顧及了,請你多費心了!”

    “你是指胡孤焱的事情吧,你放心,我比你來急呢,只要一有他的消息,我馬上便通知你!”

    “好,我就靜候佳音了!”

    “高翔,你還沒清醒過來呀,唉,這樣心慌意亂,精神恍忽,如何成就大事,看來,你得在養氣的方面多下些功夫,看李兄弟,跟你一樣,可是他遇事就冷靜多了,哪像你樣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錢克儒又氣又惱地責罵道。

    “呵呵,相對猶疑在夢中,這也是人之常情,這幾天所發生的一連串的奇事,他這個表情倒還算是可以了,如果換作別人,恐怕已經承受不了!”鷹雪想起自己當初不是跟現在的高翔一樣嗎,不過,自己似乎有沒高翔的運氣好,有錢克儒這樣的人親自教誨。

    (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二十一卷第二十八章

    在錢克儒的精心安排之下,鷹雪與高翔隨他來到了錢府中的秘室中,高翔這幾天是絕對不能受到打擾的,成敗關鍵就在這幾天了,這不僅關係到高翔,而且與他能否報仇有著莫大的關係,他可不希望鷹雪和高翔二人有受到任何的傷害,雖然,他這個秘室很是隱蔽,但為了安全保險之故,他已經吩咐所有的人,加強戒備,以求全力保證二人的安全。←,

    千年蟒蛟的內丹果然神奇,只花費了一天的時間,高翔便打通了體內所有的經脈,不過,如果沒有鷹雪在一旁相助,高翔很可能是五內俱焚,經脈俱斷,這樣猛烈的能量,對一個修為高深之人而言都不一定能夠承受得了,何況高翔這個從來沒有修煉經驗的魯莽小子,還有鷹雪及時出手,用天陽春雪將高翔體內多餘的能量吸收,方使高翔不致於枉送小命。

    “沒想到這玩意竟然如此厲害,要不是李兄相助,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一切都安然渡過之後,高翔心有餘悸地說道,這種冒險的遊戲還是少玩一些為妙,不然枉送小命都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你知道就好,這世上沒有什麼捷徑可走,你的真氣並不是你自己本身修煉而得,所以真氣不純,現在你肯定你感覺氣息不順,經脈不暢,我現在就把天髓心法傳授於你,希望你日後好好修煉,必定受益良多!”

    “天髓心法?!”高翔似乎沒有聽說過,不過,他還是感到十分的欣喜,既然是鷹雪教的,那肯定是沒錯的。

    “不錯,這種心法入門容易,但是要想精通卻是十分的困難,它不像一般的心法,可以走捷徑,它是靠日積月累的修煉。聚沙成塔,積少成多,修煉得越久,功力自然也就越深厚。我也曾經教過許多人,我自己開始也是學習這種心法的,不過,由於都是半路出家,所以這天髓心法的真正威力。誰也不清楚,不過,你現在的情況倒是十分合適學習這種心法,但是你要記住,入道容易成仙難,武功修為並非一朝一夕之事,你已屬幸運,比常人少煉了二十年,但是也正因為如此,你的修煉心得。實踐經驗,都比不上別人,所謂一分修為一分功,將勤補拙,你一定要牢記在心,你是聰明人,悟性肯定要比常人高,但是你一定要記住,千萬不可耍小聰明,修煉之事沒有捷徑。否則必然會惹禍上身,輕者走火入魔,重則枉送小命,永無翻身之日。”鷹雪一臉嚴肅地說道。這是武學之道最基本的東西,對於高翔這個門外漢,他當然要傾囊相授了,否則,這小子這麼容易就超越常人二十餘年,肯定會飄飄然的。這可是武學之道的大忌。

    “是,李兄的教誨,我一定謹記在心,絕不敢忘記!”高翔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剛才的經歷,他還沒忘記,他當然明白,自己走的是捷徑。

    “嗯,你知道就好,那你就安心在這裡修煉吧,其餘的事情你不必操心了,我與你老丈人自然會幫你解決的!”鷹雪說完之後便準備離去。

    “對了,李兄,我父母那邊,你告訴他們了嗎?”高翔兩天沒回家,自然有些記掛。

    “你成為錢府的女婿的事情,這可是件轟動性的消息,他們又豈會不知道,況且你的老丈人今天一早已經派人去過你家了,不過,你父母堅持不肯搬進錢府住,錢老闆也只好任由他們了,你放心吧,他們都很好,你就安心修煉吧,你要真是孝順他們,就把這件事情辦妥,替他們揚眉吐氣,記住心無旁騖,切不可分神!”鷹雪再三叮囑道。

    高翔對於鷹雪的關切,除了感激之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有全力做好自己應做的事情—安心修煉天髓心法,以求在不辜負錢克儒與鷹雪對自己的期望。

    望著高翔那感激的表情,鷹雪搖了搖頭表現大可不必,開了門之後,鷹雪又回過頭來對高翔說道:“要麼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讓著,你不是為了別人,你是為了你自己的將來,為了你與霜梅小姐的將來!”

    鷹雪沒有再理會高翔,而是逕直地走了出去,他必須在這幾天內辦妥一些事情,否則,即便是高翔修煉有成,事情亦難以按照他所計畫的方向發展。

    鷹雪心裡所想,正是錢克儒心中所慮,他正在大廳之中焦急地等待著鷹雪,對於高翔的安然過渡,他也非修煉之人,當然也不知道其中有何驚險之處,不過,他相信鷹雪,有他在,高翔肯定沒有問題的,見鷹雪出來,便知道高翔的事情已經成功了。

    望著錢克儒那一臉高興的模樣,不用腦袋想,也知道錢克儒心裡在想什麼,高翔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不過,自己與錢克儒之間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完成,那就是小天的事情,這可是成敗的關鍵所繫。

    “李兄弟,截家三大長老的事情應該如何回覆,此事還需由你來裁決方可!”

    “錢老闆你也太高抬我了,這件事情不是已經說定了嗎,難道遇到了什麼困難嗎?”

    “小天兄弟今天都沒有回來過,所以有些麻煩!”錢克儒臉色帶憂,他隱約感覺到,昨天的事情已經大大地讓小天和螭龍二人感冒,如果小天現在抽腿走人,那事情可就不妙了。

    “原來是這樣,放心吧,我去找他回來!”鷹雪也明白小天和螭龍心裡肯定不舒坦,不過,這一切都已成既然的事實,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除了一聲嘆息之外,他還能做些什麼呢?

    小天與螭龍四個也是一時想不通,他們跑到外面發洩了一通之後,便也感覺平息了許多,畢竟這件事情雖然對也們來說是無法接受的,但是正如鷹雪所想,他們也找不到一個好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弱肉強食,這是一個充滿競爭的世道,無論是誰都迴避不了這個自然規律。

    感應到鷹雪的召喚後,小天與螭龍四個便急匆匆地趕到了錢府。在現錢克儒見面之後,大家除了一些尷尬之外,倒也沒有什麼,不過。錢克儒見到螭龍,可是有些心虛,昨天螭龍那如刀鋒般的眼神和冷漠的表情,讓錢克儒深深地銘刻在心,不知為何。他有種心虛的感覺。

    “龍大哥,你這副面孔已經讓截家的人深懷戒心,我看你不是換個造型吧!”鷹雪見氣氛有些凝重,便出言調和道。

    螭龍倒是無所謂,自己那天在擂台上的表現的確是有些失常,不過,這幻獸之卵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忘記的,也不會就此罷休的,正如鷹雪所說。他這副臉孔已經暴露了,為今之計,只有改頭換面了,這件事情對螭龍和小天二個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在錢克儒的眼中,簡直是不可思議的。

    “神乎其技,神乎其技!龍兄弟,你這是什麼功夫。一般的易容術錢某也見過,可是都沒有你這般神奇,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大開眼界!”錢克儒衷心地稱讚道。螭龍竟然在轉眼間便成了另外一個人,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如果他知道螭龍就是他看到過的神龍,真不知道該驚訝到什麼程度。

    “沒什麼,簡單的異容功而已,貽笑大方了!”螭龍輕描淡寫地說道。他也不想與錢克儒的關係弄得太僵,畢竟,鷹雪也摻雜在其中,他不想鷹雪太過於為難。

    “行了,時間無多,我們還是談談正事吧!”鷹雪見大家都已經消除了些許尷尬,不過,要完全消融這件事情,還需要一些時間,正在再多說也無濟於事,於是,他便繞開話題,言歸正傳。

    “小天,你現在與錢老闆一道去見截家的三大長老,具體的細節都由錢老闆敲定,截家不是有錢嘛,你就多敲他們一些,記住,話不要多說,由錢老闆做主便可,至於龍大哥嘛,你只要負責錢老闆的安全便可,其餘之事,你就不要管了!”

    “李兄弟太看得起我錢某人了,這件事情還得大家相互配合方可成功!”

    “錢老闆,你太過謙了,你是前輩,一切都由你拿主意好了!”

    “既然如此,老夫就當仁不讓了,我們走吧!”錢克儒知道此時不是謙虛的時候。

    “龍大哥,你也不用著急,放心吧,此事了結之後,我會把你的事情辦妥的,你放心吧!”鷹雪當然知道螭龍心中所想,這幻獸之卵的事情,關係到螭龍是否能飛昇成為真正的龍,對螭龍而言,是絕對非常重要的事情,這事一天不解決,始終是螭龍心頭的一塊大石。

    “鷹雪,謝謝你!”螭龍見這個時候鷹雪還把他的事情放在心上,如此重情重義,實為難得,不由感動地說道。

    “是兄弟就不要客氣!”鷹雪拍了拍螭龍的肩膀,然後對著小天頭上的小鳥和小金二個叫道:“你們兩個就不要去添亂了,跟我老老實實地呆在這裡,否則,嘿嘿嘿!”言下之意明白得很,如果他們二個不聽話,那就只有去須彌戒中休息了。小鳥和小金二個見鷹雪笑得這麼陰,哪裡還敢輕舉妄動,立刻老實地跳到了鷹雪的肩上。

    小天今天是難得的老實,跟在錢克儒後面一言不發,而截氏家族的三大長老更是驚訝,以小天這種修為造詣和他那玩世不恭的秉性,竟然對錢克儒如此恭敬,看來,自己等人的確是太低估錢克儒,他不僅僅是一個單純意義上的生意人,他的手底下這樣的高手,絕對不止小天一個,幸好平日自己也沒有開罪於他,否則,真的鬧起來,自己還真不一定穩佔上風。

    小天一臉的恭敬,而螭龍卻是一臉的嚴肅,板著臉亦是一言不發地站在錢克儒的身後,這螭龍已經完全改頭換面,除了幾個知情人之外,現在已經無人知道螭龍的真正身份,當然截家的這三位長老就更不知情了,不過,在他們眼中,螭龍的這份修為絕對不會低於小天。

    “三位長老,錢某人今天來不是為別的,只是想與你們做一筆生意,錢某人是生意人,在商言商,這一切的東西都是有價的,只要你們能夠出得起價錢,錢某人是樂意出讓的!”錢克儒意味深長地看了身後的小天一眼,幸好小天還能夠牢記鷹雪話,低著頭一言不發地站在他身後,錢克儒這才暗暗地舒了一口氣。

    “錢老闆,恕在下等人愚鈍,不明白你的意思是?“截歸明等人揣著明白裝糊塗地問道。

    “長話短說,阿天乃是我自小收養之人,亦可以說是我一手栽培的,這些年來,他一直在靈善國修行,前幾天才回來的,他的身手我想你們也該知道,你們與他所說的,阿天都已經盡數告之於我,歸於你們手下,這是不可能的,不過事情還有商量的餘地,不過……”錢克儒故意拖長了聲音。

    “不過什麼?”截歸明等人聽出了錢克儒的弦外之聲。

    “我不是說過了凡事都是有價錢的,而且我培養阿天這麼多年,豈會讓他離我而去,不過,我可以把阿天租給你們,當然,這需要你們能夠出得起價錢才行!”錢克儒的話大出截家的三位長老的意料之外,沒想到錢克儒的生意竟然做到了這份上,真是讓人想不到。

    “錢老闆,其實我們想招納阿天兄弟,亦是隨口說說而已,我們也只不過想……”截歸明吱吱唔唔地說道,他的臉色有些尷尬,的確沒想到阿天竟然是錢克儒的人,這個老狐狸真是狡猾,把他們當猴耍,明明都已經擇定了女婿,卻還要演這麼一出比武招親之事,分明拿他們三個當傻瓜看嘛。

    “哎,三位長老,錢某隻是一個商人,從商者重利,我與三位之間只存著生意往來,至於你們想要阿天去做何事,我一概不予過問,你們放心吧,生意人以誠信為本,三位給個痛快話吧,這樁買賣,你們到底做還是不做?如果三位沒有這個意思的話,我錢某人就當今天從來沒有出現在你們面前!”錢克儒祭出了最後的殺手鐧。

    “錢老闆果然是快人快話,這樁生意我們做了,不知錢老闆你的價錢是多少?”截歸明等人見錢克儒要走的架式,不禁慌了手腳,立即出言挽留道。

    “一百五十萬金幣一年,阿天就是你們的了!”錢克儒的態度似乎是毫無商量的餘地。

    “這……”截歸明三人有些語結,錢克儒可是獅子大開口。

    “三位,我精心培養阿天這麼多年,僅是送他到靈善國修行這一事,便已值這個價錢了,況且,阿天的身手你們也是見過的,難道他不值這個價嗎?你們三大位長老不會每人連五十萬金幣都拿不出吧!我可是看來老朋友一場的份上才開出這一百五十萬的價格的!”錢克儒激將地說道。

    “好,成交!”截歸明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便做出了決定。

    “好,痛快,阿天就是你們的人了!”錢克儒轉過身來對小天交待道:“阿天,我也養了你這麼多年,也該是你為我分憂效力的時候了,從今天開始,你就屬於截家的三位長老了,記住,在一年之內,錢府不再是你的家,亦不准踏進我錢家大門半步,這一年之中,你做的任何事情都與我錢某人無關,你可記牢了。”

    “是,主人!”小天心裡早就已經把錢克儒罵了無數遍了,不過,他表面上還是那副沒有表情的樣子,彷彿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

    “三位,可還有什麼要求嗎,如果沒有異議,就請把錢交清吧,我們可是錢貨兩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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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卷第二十九章

    “好,痛快,管家,你馬上帶錢老闆去取一百五十萬金幣,還有把這位阿天兄弟,領到貴賓房中,好好招待不得有誤!”截歸明把一旁的管家叫了進來吩咐道……

    “歸明兄,你看這事?”截歸經和截歸海二人感到有些困惑。

    “錢克儒這老小子!”截歸明狠狠地罵道,“沒想到他手底下還有這等能人,看來我們平日小瞧他了,不過,他做他的生意,與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們截家內部的事情,他也無法插上手,況且在這聖城之中,諒他也耍不出什麼花樣,也不敢對我們耍出什麼花樣,至於這個阿天嘛,我們只當他是個工具而已,等我們利用完之後,他便沒有什麼作用,這一百五十萬雖然讓人心痛,可是,我們的計畫一旦成功,還怕沒有這些錢嗎?”截歸明的心裡早就已經盤算好了,他當然不會這麼笨,不過,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錢克儒有什麼理由來插手他們截家的事情,故而,在他的心裡,只是把錢克儒當成是一個嗜財的生意人而已。

    “不錯,截明兄說得對,我們與他素來沒有恩怨,他也無力插手我們截家內部的事情,不過就是幾個錢嘛,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這點錢花得值!”截歸海亦比較同意截歸明的觀點,截歸經雖然心中還是隱約有些不安,不過,見到截歸明和截歸海二人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的那些疑慮也慢慢地消融了。

    “好了,你們不用擔心了,我們還是來計畫計畫,如何利用阿天這個人!”截歸明似乎心頭又了一個好主意。

    “歸明兄,你不是打算從他身上套出五靈步法嗎,那我們還商量什麼?”截歸海不耐煩地說道,他可沒心情在這裡跟他們二個浪費時間。

    “呵呵,歸海兄,你不要著急。現在時間無多,即便是套出五靈步法,我想恐怕於我們而言亦沒有多大的用處!”截歸明慢條斯理地說道。

    “歸明兄,你到底有什麼好辦法。你就快說吧,真是急死人了!”截歸海不耐煩地催促道,他可不像截歸經這麼沉得住氣,雖然大家都是同盟,但是這只是暫時的利益關係。彼此心照不宣罷了。

    “呵呵,你們不用著急,你們仔細想想,這個阿天跟誰有些形似?”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你這一提我倒還真的看出來了,跟歸經兄的公子—截陳宇有些形似!”截歸海恍然大悟地叫道。

    “哈哈哈,不錯,歸經兄,你可是易容妙手。我想這點事情應該難不倒你吧。”截歸明胸有成竹地問道。

    “歸明兄,你的意思是說?”截歸經隱約猜到了截歸明的計畫。

    “不錯,你想我們三人打進前八名那是絕對沒問題的,可是,除非我們聯手才可能勝得了截歸元這個老傢伙,而在他的前面,我們還必須應戰截家的五位後起之秀,而且我們三人之間還需淘汰二人,這在體力與精力上,我們都已經落了下乘。根本就無法與他相抗衡,為今之計,我們只有利用族規,我們三人放棄這次參賽的權利。共同舉薦,把這個阿天頂上去,這樣我們才有必勝的把握。”

    “可是這個阿天不是我們截家的人呀,而且他是否真的能與截歸元相抗衡,如果萬一……”截歸海不明白,要他就這樣放棄這場競爭族長的位置。他可是不太甘心。

    “歸海兄,你還是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們的計畫是這樣的,讓歸經兄把這個阿天易容成他公子的模樣,代替截陳宇出場,那他不就在了我們截家的人了嗎,何況陳宇這些年,不是一直在外修行嗎?雖然陳宇的身手會有些讓人疑慮,但是有我們在場,一切還不都是我們三人說了算嗎,相信出不了差錯的,至於阿天是否能夠與截歸元這個老賊相抗衡,我們也不用猜疑了,現在就去試他一試,如果能夠與我們三人打成平手,那就表現已經有了絕對的把握了!”

    “歸明兄,你的連環妙計可是真絕呀,兄弟佩服,佩服!”截歸海是個直性子,聽了這等妙計之後,立即對截歸明豎起了大拇指。

    “我們現在是同舟共濟,只要我們三人齊心協力,還怕對付不了截歸元這個老傢伙嗎?”截歸明信心十足地說道,有了小天這張王牌後,他就更加信心十足了,至於奪下族長之後的事情嘛,那可就由不得他這二位好兄弟說話了,這就是高人一等的好處,可以處處佔得先機,穩操勝券。

    暫且不提鷹雪等人,邊陲國現在的情形又如何呢?總體來說邊陲國現在倒還是無憂,天風國當然明白,現在的邊陲國已非昔日可以任意賤踏的邊陲小國,整個邊陲國對於天風國來說,亦是無關緊要的,讓天風國最為頭疼的是邊陲國的靠山,自己的身後竟然被別人安插了一個釘子,如芒在背,這種滋味可不太好受,進攻又屢屢受挫,外圍的戰事,一時之間無法了結,實在是抽不出太多的兵力來顧及邊陲國,無奈之下,天風國只好派駐兵駐守怨靈平原,幸好這邊陲國似乎無意與天風國為敵,一直是按兵不動,這倒讓天風國省心不少。

    其實,邊陲國亦是一肚子的苦水說不出,自己哪有什麼靠山,再者說來,連國王現在都不知所蹤,雖然已經派出了大量的人力、財力和物力去找尋,奈何鷹雪就如黃鶴已杳,再無任何的消息,這真是一件無奈的事情,現在的邊陲國就只有倚仗李圭、吉爾、王卓和唐彬等幾個智囊掌控局面,而曾昭立、周明、劉林楓、謝好、楊玉宣等人不諳治國之道,只有盡力管理好部隊,以便隨時應對突發性的挑釁,不過,天風國卻一直沒有動靜,就讓人心焦不已,雖然有幽影的情報送來,但是這樣的冷戰,更讓人不安。

    今天是個值得慶幸的日子,令李圭沒有想到的是。西星國的國師—舒一凡竟然親自到了邊陲國,而且是以西星國的使者而來,這就表明西星國已經承認了邊陲國的存在,這對於邊陲國而言。的確是一件好事,真不知道舒一凡是如何通過天風國這一關卡的,不過,西星國素來與天風國沒有什麼夙願,而且。西星國又是兵器的出產國,一向中立國自居,從生意國的角度上來講,他們與邊陲國拉好關係,這倒也是無可厚非的。

    不過,舒一凡此行的目的似乎不止於此,因為他的三位師兄—水連恩、水連波和水連雲三人此番也隨同他們這位國師師弟混進了邊陲國!

    對於舒一凡的到來,李圭當然表示十二分的樂意,不僅因為舒一凡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舒一凡是代表著西星國而來,能夠得到西星國的承認,無論如何這都是一件好事,不過,他在瞭解了舒一凡來此的真正目的之後,真的不知道應該高興!

    “這三位就是我的師兄,大師兄泛波聖者,三師兄金甲戰神,這位是我二師兄。”聽了舒一凡的介紹之後,李土和吉爾二人頭都大了。這空天大陸之上的五位高手,竟然在邊陲國齊刷刷地出兩位,這事要是傳揚出去,真是令人驚訝。要知道像金甲戰神和泛波聖者這二人,隨便在空天大陸上跺跺腳,那地面還不得顫上幾顫呀。

    “這……三位真是貴人,我等都祟仰已久,平時想請都請不到,真是稀客。稀客!不過,恕小老兒愚昧,不知道三位高人來我邊陲國有何見教!”李圭和吉爾二人面面相覷之後,還是李圭最先緩過神來,恭敬地問道。

    “呵呵,相輔不用這般如此見外,我們都是自己人,你的情況,一凡都跟我們說過,其實此次前來沒有別的事情,我們是來找一個人!”

    “找人,找什麼人?我想你們恐怕找錯地方了!”吉爾一聽找人的事情,立刻明白過來,他們肯定是為了鷹雪和天衍神劍而來,沒想到這等大名鼎鼎的人,竟然也是這種小人的,真是令人氣憤。

    “找錯地方,沒有吧!”水連雲感到有些意外,看來這位老將軍的年紀雖然跟自己相仿,可是火氣卻大得很,一聽到找錯了地方,他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了舒一凡。

    “我想吉爾將軍可能有些誤會我們的來意了,我們找的人並不是你們的國王,而是一個名叫楊玉宣的人!”舒一凡見雙方有些誤會,急忙解釋道。

    “楊玉宣?!”李圭和吉爾二人大出意料之外,沒想到名到空天大陸的兩大高手,竟然會找一個在邊陲國的無名小卒,他們二人再怎麼聰明也想不出這其中的道理。

    “二位不用疑惑,我們此次前來絕非惡意,只是有些事情想找楊玉宣瞭解清楚,請二位儘管放心!”水連雲儘量用平和的口鐵說道。

    “放心,即便是我們不放心,又奈你如何?”吉爾在一旁氣呼呼地說道,對方的來頭如此大,再如何說來,亦脫不了以大欺小之嫌。

    舒一凡當然明白吉爾話中的含義了,不過,他此番前來的確是沒有惡意,倒也算是光明正大,對於吉爾的話,他也只有裝糊塗了。“李相輔,能否將楊玉宣的行蹤相告,我的這三位師兄急於想見見他,其實話也不怕說明白了,我們是出自水玄門,與封魔戰神有著極深的淵源,而楊玉宣為封魔戰神的傳人,故而我們想見他一面,請您務必成全!”

    “什麼?你都是出自水玄門,真是令人不可思議,沒想到水玄門之中竟然在新一天四神之中佔據了二個席位,真是令人敬佩。”李圭見多識廣,當然知道這水玄門是一個比較神秘的門派,沒想到連舒一凡也是出自這個神秘的門派,真是大出他意料之外。

    “吉爾!你親自去一趟,將楊玉宣召到京都來,快去快回!”李圭的用意再明顯不過了,有吉爾親自前去,至少也能夠將消息傳給楊玉宣。

    “等等!”舒一凡突然阻止了吉爾。

    “你們……”吉爾強忍著心頭的不快,他以為舒一凡想阻止他前去。

    “吉將軍,我看你有些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想讓你把曾昭立、周明二人也一齊帶到京都,如果能夠將唐彬、劉林楓等人也帶來,那是再好不過的了。”舒一凡的胃口倒不少,不過,李圭的回答卻讓他有些無奈。

    “曾昭立、唐彬等人倒還在邊陲國,可是周明現在不在國內,所以無法讓他們來見你,還望見諒!”

    “哦,原來如此,那就把曾昭立和唐彬等人都叫到邊陲國來吧!”舒一凡倒是不客氣,想讓他們都來京都。

    “都叫來,你說得倒輕鬆,你可知道他們現在鎮守著邊陲國的各個重要隘口,可謂是我們邊陲國的頂樑柱,如果把他們都召來,我邊陲國豈不是要出大事了,豈不是影響軍心!”吉爾對舒一凡那種居高凌下的態度大為不滿,這裡不是西星國,不是他的地盤,哪容得他在這裡放肆。

    “吉爾,不得不無禮!”李圭在一旁假裝喝斥,他心裡當然也不太痛快,雖然舒一凡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可是站在國家的立場上,他如此的態度,直接關係邊陲國的顏面,故而,吉爾的話,他也是暗自許可的。

    “二位稍安勿躁!一凡師弟的言語上可能有些魯莽,既然話都已經說到了這份上,我不妨再說得明白些,其實,我也是從一凡的口中聽到你們邊陲國有一批相當有潛質的年輕人,我等慚愧,我師兄弟三人年歲已大,水玄門又沒有合適衣缽傳人,故而,想趁此次機會,看看這批年輕人,是否能夠……”水連雲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李圭打斷了。

    “原來如此,你怎麼不早說,真是慚愧,是我們誤會了!”李圭歉意地說道,然後對吉爾說道:“這真是他們的造化,吉老頭,你不趕快去把他們找來。”

    “哦,馬上就去,馬上就去!”說完之後,吉爾便立刻跑了出去。

    “這位霹靂將軍的性子還真不是一般的急!”舒一凡搖了搖頭說道。

    “他就是這個樣,真是讓各樣見笑了,來請坐吧!”李圭不好意思地說道。

    “真是難得呀,如此年紀竟然還保持著一顆赤子之心,我等自愧不如呀!”水連雲感嘆地說道。

    “對了,李相輔,不知你們的國王近來可有消息?”舒一凡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出口問道。

    “唉,我等已經多方派人打探,奈何一直沒有訊息!一凡兄似乎對我們的國王彼為關心吶!”李圭提到鷹雪,他的頭又痛了起來,這種群龍無首的局面,真是令他難做,不過,舒一凡的話讓李圭心頭警兆頓生。

    “李圭兄弟,我也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呀!”

    “受人之託,不知是何人竟然能夠讓國師如此!”

    “一個貴人,亦是你們國王鷹雪友所托!”舒一凡神秘兮兮地說道。

    “朋友!什麼朋友?”(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二十一卷第三十章

    吉爾這一來一回的,已經耗費了大半天的時間,不過,總的說來還算順利,楊玉宣、曾昭立和唐彬、劉林楓、謝好等幾人都在自己各自的崗位上,聽說吉爾要帶他們去京都,當然沒有任何的異議了,本想問問事情的真相,奈何吉爾只是匆匆地說了幾句,便又趕往他處,無奈之下,他們只有交待了各自的事務後,帶著一肚子的疑慮,便立即隨著趕往京都。》。》

    “你就是楊玉宣!”水連恩盯著他看了半天之後,竟然發出這樣的感嘆,真是讓楊玉宣大為不爽。

    “不錯,請問你有何貴幹!”楊玉宣強忍著心頭的不快,他是吉爾最後帶回來的,所以途中吉爾提醒過他,這四個老頭的來歷都很大,其中兩個竟然是金甲戰神和泛波聖者,如果不是因為吉爾和李圭在場,他早就提腳走人了,不過,眼前的這個其貌不揚的老頭,應該不是金甲戰神和泛波聖者吧,不然也太讓他失望的,看起來根本不像嘛。

    “不錯,不錯,根骨俱佳,是塊好材料!”水連恩沒有因為楊玉宣的態度而感到不悅,反而開口笑起了來。

    “喂,老頭,你這是什麼意思,把我們五兄弟叫來,不會是為了戲弄我們吧!”曾昭立終於忍受不住,水連雲他們那種欣賞東西一般的眼神,大聲地抗議起來。

    “哈哈哈!不錯,不錯!”水連波幾人終於大笑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們為何而笑,不過似乎非常的高興。

    “師兄,先別高興得太早,我們自己的事情還沒開始呢!”水連雲的話,讓他們三個,突然停止了笑容,不錯,收徒倒是次要的,他們來此的目的是為察看楊玉宣。如果楊玉宣真是封魔戰神的傳人的話,那事情可就會有一個大逆轉了,想到此種他們的笑容頓時僵住了,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你就是封魔戰神的傳人!”水連恩質疑地看著楊玉宣。

    “不是!死者猶生。活者如死!”楊玉宣的話顯現出一種痛心的悲涼氣息,看來楊玉宣的事情猶如一道陰影纏繞在他的心中,短時間內想要看開看透,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逝者已矣,你也不必太過難過。這樣豈不是讓為你而去的人心痛嗎?”舒一凡當然知道楊玉宣為何而嘆。

    “沒事的,我已經忘了,何況,他還與我同在呢!”楊玉宣的表情突然又恢復了平靜。

    “這……高境界,高境界呀!”楊玉宣的話讓水連雲幾人感到驚詫不已,沒想到楊玉宣小小年紀竟然已經修為至此,真是令他們有些不敢相信。

    “可否借琚琰聖劍一觀!”水連恩的語氣充滿了期盼,身為一名戰列系的高手,一直以來,他都希望找到琚琰聖劍。如此才能使封魔大九式的威力發展到極限,可是多年來的尋找一直都是毫無結果,這是他一直的夙願,今天終於要親手接觸神劍了,他不禁有些心情澎湃。

    “這有何難!”楊玉宣順手便拿出了琚琰聖劍,遞給了水連恩。

    “啊,斷了,斷了,竟然斷了!”抽出了琚琰聖劍的水連恩,望著自己手中的斷劍。不禁失神地叫道。

    “這是怎麼回事?琚琰劍為何會斷呢!”水氏兄弟三人都感到無比的心痛。

    “我從拿到手的那一刻起,它就是這個樣子了,不過,有人曾經告訴過我。如果能夠找到鑄劍高手,還能夠把劍頭從新接上,只不過,我不知道這僬僥族的鑄劍高手如今在哪裡,所以一直也沒有辦法重鑄!”楊玉宣還以為眼前的這個老頭在責怪自己,急忙解釋道。

    “僬僥族!傳說之中的鑄劍一族。他們鑄造的工藝堪稱舉世無雙,只可惜千年前已經不知所蹤了,如果想要重鑄造神劍,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去,談何容易!”

    “冥冥之中自有天命,一切隨緣吧!”楊玉宣倒覺得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即便是斷劍,他用起來,也感覺很是順手,並沒有任何不適之處。

    “好,隨緣,說得好!”水連雲像突然悟道了什麼似的,對著身邊的水連恩說道:“你不是想驗證一下封魔大九式,現在人已經在你面前,為何不與他一試呢!”

    “不錯,拿著!”水連恩將琚琰聖劍還給了楊玉宣,然後對他說道:“聽說你也會封魔大九劍,不如我們兩來切磋一番,看看你是否已經得到封魔劍法的真諦。”

    “這……”要與這樣的成名人物動手,楊玉宣縱使再如何冷靜,心裡都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和激動,他有一種躍躍欲試的衝動,不過,他還是感覺到有種發慌和緊張的感覺,不禁把詢問的目光投入了李圭,見到李圭輕輕地頷首之後,楊玉宣這才微微地定下神來。

    “前輩,請!”楊玉宣知道自己不需要再客套,這只是尋常的指點切磋,不需要謙遜,否則就太過於做作了,二人沒有理會眾人,而是一起走出了大殿,來到殿外的廣場之中。

    抽出琚琰聖劍的楊玉宣,擺出了天印絕劍的招式,腳下呈倒八字而立,劍斜指天南,雙目微閉,準備隨時發動攻擊,他可不想一開始便受制於人,尤其是面對金甲戰神這樣的頂級高手。

    “天印絕劍!果然有大家風範,他已經得到真傳,就讓我試試你火候如何!”水連恩可是行家,一眼就看出了這是貨真價實的封魔大九式,不過,楊玉宣也真夠狠的,一出手就是天印絕劍,不過,這難不倒水連恩。

    雙方都是以同樣的劍法對陣,但是水連恩似乎棋差一著,並不是因為他的修為差,而是他的劍差楊玉宣太多,雖然他手中的劍也是火系之劍,但是與琚琰劍一比,就相差太遠,火系之劍雖然亦屬陽罡之劍,但是琚琰劍乃是極為純正的陽罡之劍,水連恩的劍與琚琰劍一相比,差別立現,水連恩所發出的劍氣呈火紅色。而楊玉宣手所發出的劍氣則同呈現出黃色,這就是劍與劍之間的差別,雖然水連恩傾盡全力,但他所發出的劍氣。在琚琰劍的面前都化為烏有,反而被琚琰劍吞噬,化作更強的反噬之力,向他襲來。

    不過,更令水連恩驚訝的事情還不止於此。楊玉宣的封魔大九式竟然比他劍法還是純正,似乎自己的劍法之中還有一些漏洞,而要說到真正的封魔大九式,此刻楊玉宣手中所使的劍法,才是真正的封魔大九式,而他的的劍法在楊玉宣的琚琰劍面前竟然變得漏洞百出。

    水連恩雖然一時受制於楊玉宣,但是要他落敗,可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只不過他引以為傲的封魔劍法竟然被人搶佔先機,要知道。這些年來,他憑封魔大九式的劍法,一向是所向無敵的,現在竟然處處受制於人,一時弄得他極為不適應,雙方都使出了渾身解數以封魔劍法比拚,劍法大同小異,但是高手這招,差之毫釐,繆之千里。雖然在五十招之後,水連恩已經完全穩定了下來,但是他心中的驚駭卻是越來越大,自己浸淫了幾十年的劍法。在楊玉宣面前竟然如同小孩耍棒弄棍,真是讓他感到慚愧,不過,要他服輸那可是辦不到的事情,要是敗在了楊玉宣的手,那叫他這張老臉往哪擱呀。

    水連恩突然催動了身上的琉璃七彩甲。一道刺眼的金光突然迸出,楊玉宣受到刺激,不禁劍勢一緩,而水連恩這次沒有使出他最為得意的封魔劍法,而是用出了水玄門的獨門武學—寒玄折氣箭,朝著楊玉宣的胸口直射而來。

    “啊!”楊玉宣措手不及,雖然避過了胸口的氣箭,可是沒想到這道氣箭竟然從他身後折了回來,結結實實地擊在了他的後背之上,打得楊玉宣往前一個趔趄,如果此時水連恩的劍稍微上前一頂,楊玉宣絕對難逃一劍穿喉的厄運。

    一旁的曾昭立、唐彬幾人嚇得臉都白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是刺在別處,他們倒還不著急,畢竟有龍之聖甲護體,應該沒事的,可是這咽喉可是死穴,要是被刺中,哪裡還會有命在,他們正想出手相救的時候,場中的水連恩已經收回了劍,扶住了楊玉宣,然後一臉凝重地走到了水連波和水連雲的身邊低語了幾句。

    水連波、水連雲和水連恩三人,突然一齊起到楊玉宣的面前,然後朝著他跪了下來,誠心地說道:“水玄門水連波、水連雲、水連恩,拜見主人!”

    “我的天吶!他們發瘋了嗎?”一旁的曾昭立見到這個場景,不禁被嚇傻了,這叫什麼呀,竟然叫楊玉宣為主人,真是不可思議。

    “這……使不得,使不得!”楊玉宣被眼前的景象完全弄糊塗了,如此大禮他可承受不起,雖然他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可是,這三位老人跪在他面前,這可是萬萬使不得的,於是,他也立即跪在了水氏三兄弟的面前。

    “這……”一旁的李圭見竟然成了這個局面,任憑他如何機智,碰到這種局面,也是一時反應不過來,這太出人意料之外了,他只好把求助的目光盯向了一旁的舒一凡,沒想到舒一凡比他的眼神還要迷茫和無助,因為,他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種局面他也不知道如何面對。

    “你們幾個都給我跪下!”一旁的吉爾突然把唐彬、曾昭立、劉林楓和謝好四個推到水氏三兄弟面前,把一臉錯愕的四人一個個踢跪下,然後把跪在地上的水氏三兄弟拉了起來。

    “你們都一大把年紀了,做他爺爺都足夠了,怎麼能下跪呢,還是讓他們跪你吧,這件事情太複雜,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不過,我記得你們來的目的好像是收徒弟吧,我看就這樣,你們呢,就把他們五個收下,這事情不就解決了嗎?”吉爾現在倒成了一個明白人,替大家出了一個主意。

    “對對對,就這樣辦,你們就拜三位前輩為師,這樣事情就好辦多了!”李圭也突然開起竅來。

    “不行!”水氏三兄弟齊聲說道。

    “為什麼?”吉爾和李圭二人不解地問道。

    “他們四人我可以收下,但是他不能,因為他是我們的主人,我等怎麼敢收他為徒!”水連雲指著跪在地上,一臉驚異的楊玉宣說道。

    “等等,大家都先起來再說,我都被你們弄糊塗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呀,有誰能夠說清楚點嗎?”李圭見雙方都僵持不下,只有讓大家都先站起來的,把事情說清楚再作決定。畢竟水氏幾兄弟也是空天大陸上的風雲人物,這要是傳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

    “其實,這是我們水玄門的一個秘密,其實我們水玄門的祖師爺—水璇璣。原本是封魔戰神侍劍的僕人,承蒙戰神不棄,一直把祖師爺當兄長看待,但是千年前封魔戰神與冥王之間的最後一戰之時,因為他知道此戰凶多吉少,故而把我們的祖師爺打暈,然而他卻獨自一人與冥王展開殊死決戰,最後卻有去無回,這麼多年來我們水玄門就也沒有打探到他的消息,故而我們祖師爺留下遺訓。凡我水玄門的弟子都立下重誓,只要見到琚琰聖劍,並且會使封魔大九式的人,只要他是心地純樸之人,便奉他為主人,竭盡全力輔佐他,這就是整個事情的原委!”水連恩簡單明了地的把事情解釋了一番。

    “原來是這樣!”李圭輕輕地點點頭。

    “我得到琚琰聖劍純屬巧合,況且,這劍原本也不是我的,只是一個紀念而已。還有,這九印絕劍的劍法亦只是在偶然的情況之下學到的,既然琚琰聖劍是你們祖師爺的,那就拿去吧。要我做你們的主人,這豈不是折煞我了嗎?不行,絕對不行!”楊玉海總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不過,他可不想收下這幾個名動空天大陸的絕頂高手作為僕人,而且他們的年歲又這麼大。這如何使得。

    “不行,不管你如何得到的琚琰聖劍,也不管你如何學會的封魔大九式,既然你現在添為劍的主人,那當然就是我們的主人了,請主人收下我們這三個老頭,以了結我們一生的心願,否則,我們如何有臉面去面對水玄門的先輩們!”水連恩三人的神情比楊玉海還要堅定,看來,即便是楊玉宣不答應都不行了。

    “唉,我說你們都別再這樣了,你們這樣你來我往的,我頭都被吵暈了,這樣吧,我來做主,楊玉宣呢,你肯定是不會當這三位前輩的主人了,不然,我這老頭豈不是也要叫他一聲主人了,這不亂了套嗎?那就這樣吧,剛才你不是封魔戰神都與你們的祖師爺結為兄弟,我看,楊玉宣如果與你們結拜成兄弟,那豈不是太沒規矩了,我看以他的年紀,給你們當個乾孫子還差不多,這樣吧,你們三個就收他做個乾孫子吧,這樣一來,不顯得更親切嗎?”吉爾突然覺得自己變聰明了,正當他得意的時候,一旁的曾昭立重重地咳了幾聲,吉爾再糊塗也聽得出來,這不明顯地表示抗議嘛!“對啊,這樣一來,楊玉宣豈不比你們四個矮了一輩了,不行,我看楊玉宣還是拜他們三人為乾爹,這樣恰當一些!”

    “這個主意不錯,吉老頭,虧你能想出來!這真是你們的造化呀,楊玉宣,還不是前拜見你的三位乾爹!”李圭聽了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然後對站在一旁的楊玉宣示意道。

    “拜見三位乾爹!”楊玉宣心領神會地跪在了水氏三兄弟的面前。

    “這如何使得,你是我們的主人,不行,萬萬不行!”水連恩三人見楊玉宣跪在了他們面前,不禁慌了手腳也急忙陪著楊玉宣跪了下來。

    “你們這是干什麼?不是說好了嗎,不給我面子是不是?”吉爾不由分說便把水連波給拉了起來,而一旁的李圭也把水連雲拉了起來。

    “師兄,你們何必這樣執著呢!我看楊玉宣他們是真心誠意的,你就別再推辭了,這樣豈不是讓大家尷尬嗎?”舒一凡見事情有了轉機,便拉起了水連恩。

    “不錯,不錯,這事就這樣定了,曾昭立,你們還不趕快拜師,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過了這個村,可就沒了這個店了,你們可別錯過了!”吉爾不停地朝著曾昭立、唐彬等人眨眼睛,意思要他們立即採取行動,結束這種尷尬的局面。

    “弟子曾昭立、唐彬、劉林楓、謝好拜見師父!楊玉宣拜見義父大人!”曾昭立等人哪會不明白吉爾的意思,這機會實在是難得,想他們一路走來,從來沒有遇到過明師,現在機會這麼好,如果放棄了的確可惜,何況這次人家還是送上門來的,這等好事打著燈籠也難找!

    “這,這……”水連波惶恐不知所措,可是被吉爾抓住了,一時又無法動彈,急得面紅耳赤的,額頭上竟然冒出了汗珠,他這位修為如此深厚的武學大師,今天竟然被逼到這個地步,真是生平罕見。

    “行了,行了,他們都見過禮了,這事也算成了,今天是你們收徒和收義子的大好日子,我們邊陲國雖然窮,但是也要好好地慶賀一番,這樣吧,楊玉宣,你帶著曾昭立四個馬上去張羅一下,我們要好好地招待一下,你的這三位義父,還有我們這位老朋友國師大人,快去準備,不要讓你們義父覺得我們邊陲國寒磣,去吧!”吉爾辦這種事情倒是輕車熟路,他今天的表現比李圭還要出色,楊玉宣見事情已經差不多了,便立刻領著曾昭立他們跑了出去。

    “唉!總算走了,真是麻煩!”吉爾見楊玉宣已經走遠,便鬆開了緊抓著的水連波。

    “這可如何是好,連雲,你說,這……”今天的事情把這位靈波聖者弄得夠嗆,結果也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已經失去了平日的那份鎮定,畢竟這有違於門規和他們所立下的誓言,他只好把詢問的目光投入了水連雲。

    水連雲也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不過,一旁的舒一凡接過了話茬,“師兄!我看這樣是最好的結果,不然,你們這雙方相持下去,如何收場,何況你們也是出於無奈,其實,當初立誓的時候,目的無非只有一個,那就是盡力輔佐封魔戰神的傳人,只要你們做到了這一點,身份怎麼樣又有何關係呢?”

    “不錯,一凡老兄說得對,這一切只不過是個形式而已,你們又何必執著在這上面呢!”李圭也在一旁打圓場。

    “哎呀!我說你們真是想不開,不就是一個形式嘛,又何必在意呢,重要的是你們的心,有了這份心意的話,一切問題不都解決了嗎,還需要流於這樣的形式嗎,還需要考慮這樣無聊的事情嗎?你們都是空天大陸上有數的高手,我還以為你們不拘於常理呢,沒想到竟然還拘泥於這些俗禮,真是比李老頭還頑固!”吉爾在一旁有些不耐地說道,這三個老傢伙,做了這麼半天的工作都還沒想通。

    “什麼?!”一旁的李圭一聽吉樂這話,可就不樂意了,不禁高聲抗議了起來。

    “嚷什麼嚷,不就是打個比方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對了,你們先聊著,我去看看他們幾個傢伙準備得怎麼樣了,啊!先走了。”吉爾忽然意識到自己又犯了一個錯誤,神情不由有些尷尬,不過,他先發制人,馬上藉機溜走了,省得李圭又拿他開涮。

    “這個老傢伙,今天怎麼變得這麼聰明了!”李圭本想好好還擊一番,沒想到吉爾卻一溜煙地沒了人影,他只有無奈地苦笑了幾句,不過,經過他們這一鬧,大家的注意力卻分散了。

    “你們身為輔國重臣,竟然這樣?”舒一凡不由感到好奇,這國事如此之重,他們二個還有如此閒情逸致在這裡相互打鬧開玩笑。(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二十一卷第三十一章

    聖城這些天熱鬧非凡,截氏家族就在最近要舉行新族長的換選事宜,這可是十年一次的盛會,雖然截氏家族已經是日薄西山,可是人家終究是聖城之主,這次新族長的選拔不僅有一場十年難得一見的龍爭虎鬥,而且還會有各國的使節團應截家的邀請來聖城觀賽,既然這麼多人來到聖城,那可是難得的生意良機,更重要的是截氏家族的新族長還關係到整個聖城未來的發展方向,這都是大家所關注的問題,整個聖城都因為這次的截氏家族新族長的選拔熱鬧起來。》。》

    截家對此次盛會敢不敢懈怠,派出了大量的人物,加強了對聖城的巡察,無數個外國的使節團來到聖城,他們的安全工作可能懈怠,雖然他們都被安排在截家的特別接待賓館中,可是他們都是一個個大活人,自會到處走動,這萬一他們外出時發生什麼不測,這截家可是不好向他們的國王交待,畢竟他在截家的所統領的聖城之中,而且又應他們所邀而來,截家可丟不起這個臉。

    如約而至,新族長的選拔終於在眾人的期盼中如期開始,不過,這次的選拔出了一件怪事,截家的三大長老並沒有參加此次選拔,難道他們放棄了這次的機會?要知道,他們可是每屆都參加的,真想不通他們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雖然眾人是一片猜疑,可是很快大家的眼球便被台上的比鬥給吸引住了,畢竟大家是來看熱鬧的,這截家內部的事情也輪不到他們操心,人家自己都放棄了,這些看熱鬧的還管這麼多干嘛。

    不過,這件事引起了截家掌門人—截歸元的疑心,他實在是想不出,這三個老傢伙不參加的理由,難道他們已經有了什麼周密的安排嗎,自己這次的目的是要傳位於自己的孫子—截陳留。這三個老傢伙竟然在這個時候橫插一槓子,事情可能有些不簡單。

    身為截家未來族長的太子爺——截陳留站在他爺爺的身旁,他也在為今天的事情煩憂,這三個老傢伙竟然在這個時候選擇了放棄。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他們肯定有什麼陰謀,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急忙對截歸元說道:“爺爺。我記起來了,這截家的族規之中不是對三大長老有一項特權嗎,如果他們放棄比賽,他們就會有一個特權,推選截家內部的一人,來參加最後的八強比試,難道他有的就是這個辦法!”

    “這個我當然明白,可是實在是想不出,截家中還會有什麼樣的高手能夠與你我匹敵,年輕一輩之中以你和陳玉修為最高。而老一輩之中,除了我跟那三個老傢伙之外,實在是沒有別的人選了,你別著急,我平日不是經常教導你嗎,遇事要冷靜,冷靜,這點小小的事情就把你急成這個樣子,以後你如何擔當大任,放心。不管這三個老傢伙玩的是什麼把戲,我一定會讓他們後悔的!”截歸元眼中充滿了煞氣,今天是他傳位的日子,如果誰敢阻攔他。他是絕對不會饒了他的,不管是誰!

    “是,孩兒記下您的教誨!”別看截陳留平日趾高氣揚的,可是在他這位爺爺的面前卻不敢有絲毫的造次,看他那副乖巧的樣子,就知道對他的這位爺爺絕對是敬畏有加。

    這一天終於來到了。多日的苦修,今天就可以檢驗一下成果了,高翔躊躇滿志地準備去截家參加新族長的比試,可是沒想到還沒出門,鷹雪便把他攔住了,不讓他出去,而同時出現在他面前的還有他的老丈人—錢克儒。

    “你們這是干什麼?”見攔住了自己的去路,高翔一臉疑惑地問道。

    “你不用去參加比試,安心地在家裡練功吧,三天之後,自然會讓你上場的,記住好好修煉,三天之後的將會有一場惡戰等著你,你可要全力以赴呀!”鷹雪神秘兮兮地說道,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是胸有成竹,而他的岳丈大人也是這副表情,似乎已經同鷹雪計畫好了,而高翔卻一直被蒙在鼓裡。

    “不錯,你不用疑惑,安心地家裡練功,我跟鷹雪去為你打聽一切,記住鷹雪的話,全力以赴,準備三天後的決戰,還有,到時候你的父母可能也在現場,你可要有心理準備哦!”錢克儒肯定是與鷹雪商量好了,不然為何這麼胸有成竹呢,這些天的相處,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對於鷹雪的為人處世和縝密的心計,讓錢克儒非常欣賞和敬佩的,而鷹雪也覺得錢克儒雖然身為一名商賈,但是他的對自己的確是一番誠意,這點鷹雪完全可以感受出來,真是相逢恨晚,現在他們已經成了一對忘年交。

    “是!”高翔感到有些失落,沒想到還要等上三天才能一展身手,真想現在就去展露一下頭角,讓別人也知道他高翔也不是吃素的。

    “打起精神來,各負其責,各行其是,這句話你沒聽過嗎,我們再如何為你謀劃,到頭來的這一關鍵性的決戰還不得由你親自出手嗎?胡思亂想,精神不集中,這可是修煉者的大忌,如果你再這樣,我想這結果已經很明顯了。”鷹雪的話如同當頭棒喝,喚醒了迷茫之中的高翔。

    “難道你還不相信我與李兄弟嗎?笨鳥先飛,其心一也!別胡思亂想了!我們現在不告訴,就是怕影響你的修行,沒想到卻引起了你的好奇之心,真是令人意料不到,你放心,三天之後,一切都不真相大白了嗎,何苦想這麼多,你只要做好你自己份內之事便可!”錢克儒也點撥道。

    “是,多謝你們,我明白了,放心吧,我一定會全力以赴,不負你們所望。”高翔是個聰明人,但是越聰明的人,精神就越不容易集中,總以為自己能揣透別人的心思,卻不知道聰明反被聰明誤。

    鷹雪見高翔已經明白這層道理,便與錢克儒二人先行離去,高翔可以不去看比試的情況,但是他們必須去觀看比賽,既然鷹雪都去了,那麼螭龍當然也跟著鷹雪一同前往。這可苦了小金和小鳥二個,沒有辦法,他們二個只有呆在錢府中,無聊地過日子。無論如何,總比被關在須彌戒中要好上一百倍。

    鷹雪和螭龍二個現在的身份是錢克儒的保鏢,以錢克儒的身份,身邊有幾個保鏢這根本就不足為奇,鷹雪和螭龍一左一右地跟著錢克儒混進了比賽場地。當然他們不必跟那些看熱鬧的人站在一起,以錢克儒的身份,當然是貴賓級的,截家早已經把他安排好了座位。

    比賽的規矩很簡單,所有的參賽者分為七個組,然後抽籤捉對,每一個組產生一名最終的勝利者,然後最終獲勝的七人,再加上族長舉薦的一人,湊成八個人。角逐最後的勝利,只要能夠最後打敗現任族長截歸元,便可以成為新任的族長,不過,今天的比試似乎透出了一股不同於以往的氣息,因為現任族長的兩個嫡孫—截陳留與截陳玉二人,都參加了眾人的選拔賽中,這就表明截歸元是不可能再舉薦什麼人來參加最後的角逐,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如此一來。人數豈不是變成了七人,那最後的決賽之中,肯定會更加激烈的。

    無論大家如何猜測,比試還是如期開始。鷹雪跟著錢克儒走上了貴賓台,也是最高的瞭望台,在這裡可以鳥攬七個賽台的情況,而這個貴賓台上所坐的都是各國的使節們,鷹雪倒是無所謂,因為這些使節他一個都不認識。現在大家的眼睛都緊盯著台下的比試情況,誰會注意他這樣的一個下人,不過,等他站在台上向下看的時候,突然發現了兩張熟悉的面孔。

    “江山,黃曉!真是要命,沒想到炎月兵團的人也來到了這裡,而且會是他們兩人,這也難怪,他們的總部本來就在這附近,而且這麼重要的事情,他們也不可能不派人參加!”鷹雪在心裡暗暗地沉思,表面上卻仍然是一副恍若無事的表情。

    鷹雪現在可不想見到他們,於是他悄悄地移動到了螭龍的身後,錢克儒發現了鷹雪的行動,不由投以詢問的眼神,鷹雪悄悄地附在錢克儒的耳旁說道:“台下有兩個熟人,我不想讓他們認出我!”

    “那你要不要迴避一下!”

    “不用,現在人這麼多,他們根本就不會注意到我,如果我此時一走反而會引起大家的注意!還是繼續觀看比賽吧,我會小心的。”

    錢克儒也知道現在看台上的人也很多,故而也把目光投向了台下,可是鷹雪與螭龍、錢克儒三人始終都沒有注意到,貴賓台上竟然有一雙明亮的眼睛帶著一種疑惑的目光在注視著他,而且還與身旁的一個老者也輕聲在商量著,那雙眼睛的主人也是一個年輕人,一副下人模樣的打扮,年輕人似乎想啟身的時候,卻不妨被那個老者一把給抓住,然後二人又是一陣商量,最後,他們又把目光投向了台下的比賽之中。

    一天的比賽很快結束了,鷹雪與錢克儒仍舊回到了錢府中,今天的比賽根本就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事情,也不需要討論什麼,錢克儒座了一整天,終究年紀大了,又不是習武之人,這身板骨當然也差了些,回到家後,便休息去了,其實,大家都明白,今天也只是來圖個熱鬧,現在還處於淘汰賽階段,根本沒有什麼看頭,真正的龍爭虎鬥要在明天乃至後天七強產生的時候,這才是引人入勝的時候。

    小天根本就沒有在賽台上露過相,截家的三大長老雖然在座,可是他們也沒有露出任何的表情,似乎這一切的結果都在他們的預料之中似的。

    第二天鷹雪依然與螭龍、錢克儒二人去到比賽現場,他這副毫不引人注意的模樣,江山與黃曉二人根本就沒有發現他,當然江山與黃曉二人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了七個擂台上,何況這人山人海的,他們又哪裡會注意到鷹雪的存在,而且鷹雪還是有意地躲著他們。

    今天可以說是比賽的關鍵性的一天,今天為止,已經有四個組已經確定了最後的人選,也就是說七強的人選已得其四,分別是一組的截陳留,三組的截玉明,四組的截陳玉。七組的截陳寶,而另外的三個組還在苦戰之中,看來最終的結果還得等到明天才能揭曉了。

    第三天的比賽更加無聊了,看熱鬧的人也不多。大家都知道今天將會產生三個人與昨天的四強人選競族長之位,這場比試已經沒有什麼看頭,既然來到了聖城,還不如趁此機會到處誑誑,看來大多數人都心存這個想法。因為今天連貴賓台上都沒有多少人觀戰,不過鷹雪還是與錢克儒一起去到了比賽現場,小心駛得萬年船,萬一臨時有什麼事情發生,也好有這個打算。

    這三天來,鷹雪始終覺得好像有人在暗中窺視著自己,可是他仔細觀察了一下貴賓台上,似乎沒有任何人是眼熟的,至少在他的記憶中,沒有發現熟人的存在。而直覺告訴他,似乎真的有人在窺視著,這種感覺有如芒刺在背,令鷹雪渾身不自在,可是他就是沒發現到底是什麼人在暗中窺視著他。

    這種感覺又上來了,今天反正沒有什麼看點,鷹雪想趁此機會抓住這個人,畢竟給人在暗中窺視,不是一件讓自己高興的事情。

    鷹雪閉上了眼睛,琴心三疊的心法悄然運轉。感覺影像突然之間放大了數倍以上,整個貴賓台的情景全部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每個人的每個舉動,即使是呼吸聲都能夠他都能夠聽見和感應到。鷹雪近來修為大有提高,感覺也變得相當靈敏起來,他正在用神識慢慢地一個個地觀察著貴賓台上的每一個人,神識如同八爪魚一般,慢慢地朝四面八方擴散,隨著神識的逐漸擴散。貴賓台上的,每一張臉,每一個表情,乃至每一個人的眼神,都在鷹雪的腦海中浮現,可惜,鷹雪似乎是毫無發現,這些人似乎的注意力都沒有放在他身上,真是讓鷹雪納悶。

    突然他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能量源阻止了自己的思維神識的侵入,這股能量形成了一堵無形的牆壁,把鷹雪那無形的神識擋在了外面,鷹雪根本就無法感應到這股能量之中所掩藏的人,不過,這股能量雖然強大,可是卻是非常的柔和,鷹雪的神識一到這裡,便被輕輕地彈了回來,難道問題就在這裡,鷹雪突然睜開了眼睛,可是映入他眼簾的是兩張陌生的臉,一張是年輕後生的臉,一張是一個老者的臉,他的穿著非常樸素,不過,這樣穿著之人能夠坐上貴賓台,更讓鷹雪感到困惑,正在此時,那老者也彷彿發現了鷹雪一般,也突然回過頭來,朝鷹雪微微地點了點頭,表示讚許,然後把目光又投入了場中的比賽之中,那個年輕人倒是毫無所覺,依然把臉對著台下的比賽,不過,鷹雪只能看到他半張臉,那年輕人倒是陌生得很,鷹雪根本沒有絲毫的記憶,也就沒有重點留意他。

    這倒把鷹雪弄得尷尬起來,沒想到這貴賓台上竟然也有高人存在,自己倒是粗心大意了,能夠抵禦自己的神識侵入,這老頭肯定是來歷不簡單,看來這空天大陸之上真是臥虎藏人,高人比比皆是,以後得千萬小心,否則,一不留神便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鷹雪見人家沒有理會他,不禁有些不好意思,把目光也投向了台下的比賽之中,就在他視線轉移的那一記刻,那老者身邊的年輕人重重地舒了一口氣,他的臉色立刻變紅了,頭上也冒出了細細的汗珠,原來他是憋住了一口氣,假裝沉靜,其實他心裡也緊張得要命,如果不是一旁老者抓住了他的手,暗示他要保持冷靜,他可能會在鷹雪的面前露餡。

    時間就在這無聊中渡過,今天的比賽實在是無聊之極,鷹雪心裡非常明白,以台下三位選手的身手,要想奪取族長之位那談何容易,他們最終的宿命只不過是炮灰而已,湊個人數罷了。

    最後的三名入圍選手已經誕生,鷹雪見比賽已經完全結束,便與錢克儒一道準備啟身回府,臨行之前,他不禁好奇地回望了一眼那位奇怪的老者,不過,似乎那老者也在打量著他,雙方的眼神正巧碰上,那老者捋了捋頷下的鬍子,朝鷹雪友好地點頭笑了笑,那他身旁的年輕人這時也轉過頭來,朝他微微一笑,似乎表示友好,鷹雪可就有些納悶了,這兩個人他完全不認識,可是為何他們倒像是認識他似的,真把鷹雪給弄迷糊了。

    不過,出於禮貌,鷹雪也微微地朝他們點了點頭,然後隨著錢克儒一道走了出去,鷹雪還是有些疑惑,不禁又回頭望了一眼,正巧那個年輕人也正望著他的背影,剛好讓鷹雪的眼睛捕捉到,那個年輕人似乎沒有想到鷹雪來這一招,不禁有些慌亂,立即羞澀地把頭扭到了一旁。

    “好明亮的眼睛,充滿了靈氣!”直覺告訴他,這種眼神似乎在哪裡見過,可是他就是記不起來了,鷹雪尾隨著錢克儒而行,腦中一直在回想著這雙眼睛,不經意間,竟然撞上了前面的錢克儒。

    “李兄弟,你怎麼了?”錢克儒見鷹雪今天的表現有些失常,不禁關心地問道。

    “沒事,剛才發現貴賓台上竟然坐有一高手,所以有些失態,哎呀!不好!”鷹雪突然向人群掃了一眼,他竟然發現江山和黃曉二人就站在離自己的身邊不遠處,便急忙躲在了身材高大的螭龍身後。

    “怎麼了?”

    “是炎月兵團的兩個朋友,我現在暫時不想見到他們,我們快回去吧!”鷹雪有些心虛,故人難相見,鷹雪現在可不想讓他們發現自己也在聖城。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快些趕回去吧!”

    而江山此時也感到有些心緒不寧,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他總是感覺到有些心慌,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可是他就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這種莫名的心躁感,更令他惶惶不安。

    “喂,老大,你今天怎麼老是心不在焉似的!”望著四處張望的江山,黃曉不由好奇地問道。

    “我剛才似乎看到了一個熟人的身影,可是一轉眼就不見,那人的背影似乎有些眼熟,可是我只是匆匆地瞄了他一眼,是誰我一時之間倒想不起來了!”江山搔了搔頭說道。

    “熟人,我們現在熟人要多少有多少,現在誰不知道你江頭的名聲呀,我們炎月兵團現在可是炙手可熱的大兵團了,這裡肯定會有我們曾經認識過的人,這有什麼奇怪的!”黃曉一點也不感到奇怪,他每天都會碰到很多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不是每個人都認識,只是感覺到有些眼熟罷了。

    “也許是吧,對了,為何這幾天都沒有看到那個叫高翔的人的身影,按理說,他也算是截家的人,為何不來呢?”(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二十一卷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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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城這些天熱鬧非凡,截氏家族就在最近要舉行新族長的換選事宜,這可是十年一次的盛會,雖然截氏家族已經是日薄西山,可是人家終究是聖城之主,這次新族長的選拔不僅有一場十年難得一見的龍爭虎鬥,而且還會有各國的使節團應截家的邀請來聖城觀賽,既然這麼多人來到聖城,那可是難得的生意良機,更重要的是截氏家族的新族長還關係到整個聖城未來的發展方向,這都是大家所關注的問題,整個聖城都因為這次的截氏家族新族長的選拔熱鬧起來。△↗,.

    截家對此次盛會敢不敢懈怠,派出了大量的人物,加強了對聖城的巡察,無數個外國的使節團來到聖城,他們的安全工作可能懈怠,雖然他們都被安排在截家的特別接待賓館中,可是他們都是一個個大活人,自會到處走動,這萬一他們外出時發生什麼不測,這截家可是不好向他們的國王交待,畢竟他在截家的所統領的聖城之中,而且又應他們所邀而來,截家可丟不起這個臉。

    如約而至,新族長的選拔終於在眾人的期盼中如期開始,不過,這次的選拔出了一件怪事,截家的三大長老並沒有參加此次選拔,難道他們放棄了這次的機會?要知道,他們可是每屆都參加的,真想不通他們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雖然眾人是一片猜疑,可是很快大家的眼球便被台上的比鬥給吸引住了,畢竟大家是來看熱鬧的,這截家內部的事情也輪不到他們操心,人家自己都放棄了,這些看熱鬧的還管這麼多干嘛。

    不過,這件事引起了截家掌門人—截歸元的疑心。他實在是想不出,這三個老傢伙不參加的理由,難道他們已經有了什麼周密的安排嗎,自己這次的目的是要傳位於自己的孫子—截陳留。這三個老傢伙竟然在這個時候橫插一槓子,事情可能有些不簡單。

    身為截家未來族長的太子爺——截陳留站在他爺爺的身旁,他也在為今天的事情煩憂,這三個老傢伙竟然在這個時候選擇了放棄,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他們肯定有什麼陰謀,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急忙對截歸元說道:“爺爺,我記起來了,這截家的族規之中不是對三大長老有一項特權嗎,如果他們放棄比賽,他們就會有一個特權,推選截家內部的一人,來參加最後的八強比試。難道他有的就是這個辦法!”

    “這個我當然明白,可是實在是想不出,截家中還會有什麼樣的高手能夠與你我匹敵,年輕一輩之中以你和陳玉修為最高,而老一輩之中,除了我跟那三個老傢伙之外,實在是沒有別的人選了,你別著急,我平日不是經常教導你嗎,遇事要冷靜。冷靜,這點小小的事情就把你急成這個樣子,以後你如何擔當大任,放心。不管這三個老傢伙玩的是什麼把戲,我一定會讓他們後悔的!”截歸元眼中充滿了煞氣,今天是他傳位的日子,如果誰敢阻攔他,他是絕對不會饒了他的,不管是誰!

    “是。孩兒記下您的教誨!”別看截陳留平日趾高氣揚的,可是在他這位爺爺的面前卻不敢有絲毫的造次,看他那副乖巧的樣子,就知道對他的這位爺爺絕對是敬畏有加。

    這一天終於來到了,多日的苦修,今天就可以檢驗一下成果了,高翔躊躇滿志地準備去截家參加新族長的比試,可是沒想到還沒出門,鷹雪便把他攔住了,不讓他出去,而同時出現在他面前的還有他的老丈人—錢克儒。

    “你們這是干什麼?”見攔住了自己的去路,高翔一臉疑惑地問道。

    “你不用去參加比試,安心地在家裡練功吧,三天之後,自然會讓你上場的,記住好好修煉,三天之後的將會有一場惡戰等著你,你可要全力以赴呀!”鷹雪神秘兮兮地說道,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是胸有成竹,而他的岳丈大人也是這副表情,似乎已經同鷹雪計畫好了,而高翔卻一直被蒙在鼓裡。

    “不錯,你不用疑惑,安心地家裡練功,我跟鷹雪去為你打聽一切,記住鷹雪的話,全力以赴,準備三天後的決戰,還有,到時候你的父母可能也在現場,你可要有心理準備哦!”錢克儒肯定是與鷹雪商量好了,不然為何這麼胸有成竹呢,這些天的相處,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對於鷹雪的為人處世和縝密的心計,讓錢克儒非常欣賞和敬佩的,而鷹雪也覺得錢克儒雖然身為一名商賈,但是他的對自己的確是一番誠意,這點鷹雪完全可以感受出來,真是相逢恨晚,現在他們已經成了一對忘年交。

    “是!”高翔感到有些失落,沒想到還要等上三天才能一展身手,真想現在就去展露一下頭角,讓別人也知道他高翔也不是吃素的。

    “打起精神來,各負其責,各行其是,這句話你沒聽過嗎,我們再如何為你謀劃,到頭來的這一關鍵性的決戰還不得由你親自出手嗎?胡思亂想,精神不集中,這可是修煉者的大忌,如果你再這樣,我想這結果已經很明顯了。”鷹雪的話如同當頭棒喝,喚醒了迷茫之中的高翔。

    “難道你還不相信我與李兄弟嗎?笨鳥先飛,其心一也!別胡思亂想了!我們現在不告訴,就是怕影響你的修行,沒想到卻引起了你的好奇之心,真是令人意料不到,你放心,三天之後,一切都不真相大白了嗎,何苦想這麼多,你只要做好你自己份內之事便可!”錢克儒也點撥道。

    “是,多謝你們,我明白了,放心吧,我一定會全力以赴,不負你們所望。”高翔是個聰明人,但是越聰明的人,精神就越不容易集中,總以為自己能揣透別人的心思。卻不知道聰明反被聰明誤。

    鷹雪見高翔已經明白這層道理,便與錢克儒二人先行離去,高翔可以不去看比試的情況,但是他們必須去觀看比賽。既然鷹雪都去了,那麼螭龍當然也跟著鷹雪一同前往,這可苦了小金和小鳥二個,沒有辦法,他們二個只有呆在錢府中。無聊地過日子,無論如何,總比被關在須彌戒中要好上一百倍。

    鷹雪和螭龍二個現在的身份是錢克儒的保鏢,以錢克儒的身份,身邊有幾個保鏢這根本就不足為奇,鷹雪和螭龍一左一右地跟著錢克儒混進了比賽場地,當然他們不必跟那些看熱鬧的人站在一起,以錢克儒的身份,當然是貴賓級的,截家早已經把他安排好了座位。

    比賽的規矩很簡單。所有的參賽者分為七個組,然後抽籤捉對,每一個組產生一名最終的勝利者,然後最終獲勝的七人,再加上族長舉薦的一人,湊成八個人,角逐最後的勝利,只要能夠最後打敗現任族長截歸元,便可以成為新任的族長,不過。今天的比試似乎透出了一股不同於以往的氣息,因為現任族長的兩個嫡孫—截陳留與截陳玉二人,都參加了眾人的選拔賽中,這就表明截歸元是不可能再舉薦什麼人來參加最後的角逐。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如此一來,人數豈不是變成了七人,那最後的決賽之中,肯定會更加激烈的。

    無論大家如何猜測,比試還是如期開始。鷹雪跟著錢克儒走上了貴賓台,也是最高的瞭望台,在這裡可以鳥攬七個賽台的情況,而這個貴賓台上所坐的都是各國的使節們,鷹雪倒是無所謂,因為這些使節他一個都不認識,現在大家的眼睛都緊盯著台下的比試情況,誰會注意他這樣的一個下人,不過,等他站在台上向下看的時候,突然發現了兩張熟悉的面孔。

    “江山,黃曉!真是要命,沒想到炎月兵團的人也來到了這裡,而且會是他們兩人,這也難怪,他們的總部本來就在這附近,而且這麼重要的事情,他們也不可能不派人參加!”鷹雪在心裡暗暗地沉思,表面上卻仍然是一副恍若無事的表情。

    鷹雪現在可不想見到他們,於是他悄悄地移動到了螭龍的身後,錢克儒發現了鷹雪的行動,不由投以詢問的眼神,鷹雪悄悄地附在錢克儒的耳旁說道:“台下有兩個熟人,我不想讓他們認出我!”

    “那你要不要迴避一下!”

    “不用,現在人這麼多,他們根本就不會注意到我,如果我此時一走反而會引起大家的注意!還是繼續觀看比賽吧,我會小心的。”

    錢克儒也知道現在看台上的人也很多,故而也把目光投向了台下,可是鷹雪與螭龍、錢克儒三人始終都沒有注意到,貴賓台上竟然有一雙明亮的眼睛帶著一種疑惑的目光在注視著他,而且還與身旁的一個老者也輕聲在商量著,那雙眼睛的主人也是一個年輕人,一副下人模樣的打扮,年輕人似乎想啟身的時候,卻不妨被那個老者一把給抓住,然後二人又是一陣商量,最後,他們又把目光投向了台下的比賽之中。

    一天的比賽很快結束了,鷹雪與錢克儒仍舊回到了錢府中,今天的比賽根本就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事情,也不需要討論什麼,錢克儒座了一整天,終究年紀大了,又不是習武之人,這身板骨當然也差了些,回到家後,便休息去了,其實,大家都明白,今天也只是來圖個熱鬧,現在還處於淘汰賽階段,根本沒有什麼看頭,真正的龍爭虎鬥要在明天乃至後天七強產生的時候,這才是引人入勝的時候。

    小天根本就沒有在賽台上露過相,截家的三大長老雖然在座,可是他們也沒有露出任何的表情,似乎這一切的結果都在他們的預料之中似的。

    第二天鷹雪依然與螭龍、錢克儒二人去到比賽現場,他這副毫不引人注意的模樣,江山與黃曉二人根本就沒有發現他,當然江山與黃曉二人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了七個擂台上,何況這人山人海的,他們又哪裡會注意到鷹雪的存在,而且鷹雪還是有意地躲著他們。

    今天可以說是比賽的關鍵性的一天,今天為止,已經有四個組已經確定了最後的人選,也就是說七強的人選已得其四。分別是一組的截陳留,三組的截玉明,四組的截陳玉,七組的截陳寶。而另外的三個組還在苦戰之中,看來最終的結果還得等到明天才能揭曉了。

    第三天的比賽更加無聊了,看熱鬧的人也不多,大家都知道今天將會產生三個人與昨天的四強人選競族長之位,這場比試已經沒有什麼看頭。既然來到了聖城,還不如趁此機會到處誑誑,看來大多數人都心存這個想法,因為今天連貴賓台上都沒有多少人觀戰,不過鷹雪還是與錢克儒一起去到了比賽現場,小心駛得萬年船,萬一臨時有什麼事情發生,也好有這個打算。

    這三天來,鷹雪始終覺得好像有人在暗中窺視著自己,可是他仔細觀察了一下貴賓台上。似乎沒有任何人是眼熟的,至少在他的記憶中,沒有發現熟人的存在,而直覺告訴他,似乎真的有人在窺視著,這種感覺有如芒刺在背,令鷹雪渾身不自在,可是他就是沒發現到底是什麼人在暗中窺視著他。

    這種感覺又上來了,今天反正沒有什麼看點,鷹雪想趁此機會抓住這個人。畢竟給人在暗中窺視,不是一件讓自己高興的事情。

    鷹雪閉上了眼睛,琴心三疊的心法悄然運轉,感覺影像突然之間放大了數倍以上。整個貴賓台的情景全部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每個人的每個舉動,即使是呼吸聲都能夠他都能夠聽見和感應到,鷹雪近來修為大有提高,感覺也變得相當靈敏起來,他正在用神識慢慢地一個個地觀察著貴賓台上的每一個人。神識如同八爪魚一般,慢慢地朝四面八方擴散,隨著神識的逐漸擴散,貴賓台上的,每一張臉,每一個表情,乃至每一個人的眼神,都在鷹雪的腦海中浮現,可惜,鷹雪似乎是毫無發現,這些人似乎的注意力都沒有放在他身上,真是讓鷹雪納悶。

    突然他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能量源阻止了自己的思維神識的侵入,這股能量形成了一堵無形的牆壁,把鷹雪那無形的神識擋在了外面,鷹雪根本就無法感應到這股能量之中所掩藏的人,不過,這股能量雖然強大,可是卻是非常的柔和,鷹雪的神識一到這裡,便被輕輕地彈了回來,難道問題就在這裡,鷹雪突然睜開了眼睛,可是映入他眼簾的是兩張陌生的臉,一張是年輕後生的臉,一張是一個老者的臉,他的穿著非常樸素,不過,這樣穿著之人能夠坐上貴賓台,更讓鷹雪感到困惑,正在此時,那老者也彷彿發現了鷹雪一般,也突然回過頭來,朝鷹雪微微地點了點頭,表示讚許,然後把目光又投入了場中的比賽之中,那個年輕人倒是毫無所覺,依然把臉對著台下的比賽,不過,鷹雪只能看到他半張臉,那年輕人倒是陌生得很,鷹雪根本沒有絲毫的記憶,也就沒有重點留意他。

    這倒把鷹雪弄得尷尬起來,沒想到這貴賓台上竟然也有高人存在,自己倒是粗心大意了,能夠抵禦自己的神識侵入,這老頭肯定是來歷不簡單,看來這空天大陸之上真是臥虎藏人,高人比比皆是,以後得千萬小心,否則,一不留神便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鷹雪見人家沒有理會他,不禁有些不好意思,把目光也投向了台下的比賽之中,就在他視線轉移的那一記刻,那老者身邊的年輕人重重地舒了一口氣,他的臉色立刻變紅了,頭上也冒出了細細的汗珠,原來他是憋住了一口氣,假裝沉靜,其實他心裡也緊張得要命,如果不是一旁老者抓住了他的手,暗示他要保持冷靜,他可能會在鷹雪的面前露餡。

    時間就在這無聊中渡過,今天的比賽實在是無聊之極,鷹雪心裡非常明白,以台下三位選手的身手,要想奪取族長之位那談何容易,他們最終的宿命只不過是炮灰而已,湊個人數罷了。

    最後的三名入圍選手已經誕生,鷹雪見比賽已經完全結束,便與錢克儒一道準備啟身回府,臨行之前,他不禁好奇地回望了一眼那位奇怪的老者,不過,似乎那老者也在打量著他,雙方的眼神正巧碰上,那老者捋了捋頷下的鬍子,朝鷹雪友好地點頭笑了笑,那他身旁的年輕人這時也轉過頭來,朝他微微一笑,似乎表示友好,鷹雪可就有些納悶了,這兩個人他完全不認識,可是為何他們倒像是認識他似的,真把鷹雪給弄迷糊了。

    不過,出於禮貌,鷹雪也微微地朝他們點了點頭,然後隨著錢克儒一道走了出去,鷹雪還是有些疑惑,不禁又回頭望了一眼,正巧那個年輕人也正望著他的背影,剛好讓鷹雪的眼睛捕捉到,那個年輕人似乎沒有想到鷹雪來這一招,不禁有些慌亂,立即羞澀地把頭扭到了一旁。

    “好明亮的眼睛,充滿了靈氣!”直覺告訴他,這種眼神似乎在哪裡見過,可是他就是記不起來了,鷹雪尾隨著錢克儒而行,腦中一直在回想著這雙眼睛,不經意間,竟然撞上了前面的錢克儒。

    “李兄弟,你怎麼了?”錢克儒見鷹雪今天的表現有些失常,不禁關心地問道。

    “沒事,剛才發現貴賓台上竟然坐有一高手,所以有些失態,哎呀!不好!”鷹雪突然向人群掃了一眼,他竟然發現江山和黃曉二人就站在離自己的身邊不遠處,便急忙躲在了身材高大的螭龍身後。

    “怎麼了?”

    “是炎月兵團的兩個朋友,我現在暫時不想見到他們,我們快回去吧!”鷹雪有些心虛,故人難相見,鷹雪現在可不想讓他們發現自己也在聖城。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快些趕回去吧!”

    而江山此時也感到有些心緒不寧,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他總是感覺到有些心慌,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可是他就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這種莫名的心躁感,更令他惶惶不安。

    “喂,老大,你今天怎麼老是心不在焉似的!”望著四處張望的江山,黃曉不由好奇地問道。

    “我剛才似乎看到了一個熟人的身影,可是一轉眼就不見,那人的背影似乎有些眼熟,可是我只是匆匆地瞄了他一眼,是誰我一時之間倒想不起來了!”江山搔了搔頭說道。

    “熟人,我們現在熟人要多少有多少,現在誰不知道你江頭的名聲呀,我們炎月兵團現在可是炙手可熱的大兵團了,這裡肯定會有我們曾經認識過的人,這有什麼奇怪的!”黃曉一點也不感到奇怪,他每天都會碰到很多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不是每個人都認識,只是感覺到有些眼熟罷了。

    “也許是吧,對了,為何這幾天都沒有看到那個叫高翔的人的身影,按理說,他也算是截家的人,為何不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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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二十一卷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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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曉的臉色有些尷尬,這事是他負責的,沒想到竟然辦砸了,“我想他現在成了錢克儒的女婿,這種沒有水準的比試,他可能不會來參加了吧!”

    “沒有水準?!你這個傢伙,我看你是欠揍吧,事情辦砸了,還跟我找什麼藉口,別忘了雲團長交待我們的任務,不是叫你來看熱鬧的,如果沒把此事辦好,回去後,看看雲團長如何收拾你,別怪我不給你求情,我怎麼就相信了你小子的鬼話呢,在這裡竟然能夠碰到那個高翔!你馬上去落實此事,不然,我不會輕饒你的。∏∈∏∈,.”江山被黃曉氣得想笑,不過,這個時候,還是嚴肅點為好。

    “擺什麼臭架子!”黃曉低聲嘀咕道。

    “我……這小子!”江山正想一腳踢過去的時候,黃曉已經飛快地閃開了,江山只好搖了搖頭,隨著人群離開了。

    而貴賓台上的那兩位一老一少的,仍然坐在貴賓台上沒離開,現在的貴賓台已經是空無一人,偌大的一個貴賓台就只剩下這一老一少了。

    “你敢肯定此人就是你說所的那個人!”那名老者語氣有些疑惑。

    “不錯,當日我見過他的真面目,沒想到他竟然沒有使用異容術,師傅,你還不相信我嗎,我可是出了名的過目不忘呀!”年輕人有些不高興地答道。

    “那他為何不認識你我!”

    “呵呵,他當然認不得你我了,你想當日,我是一個乞丐的打扮,而您又是高高在上,一臉威嚴的國師,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嘛,現在你這副模樣,何況當時來去匆匆的,他根本就未及細看您嘛。我想他絕對是認不出來的。對了,他現在在哪裡落腳呀,您可打聽清楚了?”

    “放心吧,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你忘了我是干什麼的。蒐集情報,這種小事情,那還不是小事一樁嗎,他現在就住在聖城,而且還是聖城第一大家—錢克儒的座上賓,不過他為何?”那名老者的臉上充滿了疑惑,看來他有許多的事情還未想明白。

    “怎麼又不說了,老是這樣,說話說一半,真累人!”

    “我都未想明白。又如何告之於您呢?放心吧,事情總會水落石出的,我們先回去吧,等此間事情一了,我們就去找他,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找他呢!”

    “什麼重要的事情?”

    “國家大事,事關機密,不可輕言吶!”

    “哼!”年輕人聽了之後,一臉不悅,怒氣衝衝地率先走了出去。

    “呵呵。事不關己,關己則亂呀!慢點,等等我呀!”老者在後面無奈地笑了幾聲,便急步趕了上去。

    鷹雪回到錢府後。現在情勢已經明了,也該是高翔出手的時候了,在與錢克儒稍作商量之後,便與他一起來到了高翔閉關修煉的地方。

    “高兄,這幾天進展如何?”鷹雪見到高翔那充滿了期盼的眼神,就知道高翔必須已經對自己充滿了信心。他絕對是想盡快地一試自己的身手。

    “迫不急待了吧!這樣,你雖然有所成就,但是臨敵經驗不足,我來陪你對練幾招如何?”鷹雪完全明白高翔現在的心情,迫不急待地想找個人較量一番,好顯露一下自己的實力。

    “我跟你,這恐怕不行吧!”高翔一聽鷹雪要與自己較量,不禁臉有難色,自己的所有功夫都是鷹雪教的,這要與鷹雪動手,那不是只有趴下的份嗎?

    “呵呵,我看還是讓龍兄弟與他切磋一下吧!”錢克儒當然明白高翔的心思了,憑鷹雪現在的名頭,他哪敢與他動手,便提出了讓螭龍與高翔比試的提議。

    “那也好!”鷹雪不禁有些苦笑,他們還真以為螭龍是軟柿子。

    螭龍正在與小鳥和小金二個呆在一起,他還是以前的那種習性,不喜歡與人呆在一起,這可能與鷹雪的管教方式有關吧,放任自由,螭龍和小天二個,本來就對人類沒有什麼好感,如果不是鷹雪的緣故,他們哪裡會有這麼好的耐性。

    聽說高翔還與自己動手,螭龍不禁一楞,以高翔那點微末之技,竟然妄想與他過招,不是他誇口,他只要一招便可以將高翔撂倒,不過,鷹雪卻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告訴他,讓他不要讓高翔輸得太難看。

    這種無聊的比試是螭龍最不喜歡的,不過,看在鷹雪的面子上,螭龍只好虛應故事,打起精神與高翔切磋切磋,高翔的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他可是雄心勃勃,準備好好地與螭龍打一場,他不相信自己有了這麼大的進步,還不是螭龍的對手,即便是再差,也可以與螭龍過上幾十招吧!

    螭龍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高翔的五靈步法還在初級階段,這麼多的幻像在螭龍眼中恍若無物,螭龍自己本身就深諳五靈步法,對於高翔的每一個動作,他都瞭如指掌,如果不是鷹雪叮囑他讓著高翔的話,恐怕高翔早就已經被放倒在地上了。

    高翔現在是自得其樂,錢克儒也在一旁看得高興,沒想高翔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竟然有如此修為,真是了不起,自己雖然不懂武學之道,不過,看到這麼多的幻像,他就知道高翔的武功修為,絕對是突飛猛進,高翔有這樣的成就,他當然感到很高興了,不過,令他疑惑的是,被高翔團團圍住的螭龍,似乎連動都沒有動過,那表情,似乎是在看高翔一個人戲耍,而他倒也成了一個旁觀者。

    “李兄弟,這是為何呀?”

    “唉,高翔還真是個門外漢,他還需要更多的磨練,武學之道並不是講求譁眾取寵,賞心悅目的,他這般賣弄,除了招式華麗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實戰價值,如果螭龍想趁機動手的話。十個高翔也已經玩完了。”鷹雪重重地搖了搖頭,無奈地對錢克儒說道。

    “這……如此說來高翔豈不是……”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身為外行的錢克儒見高翔舞得這般眼花瞭亂。幻影不斷,圍著螭龍不停地轉動,而螭龍卻一直沒有太大的動作,還以為高翔真的是穩操勝券了,沒想到經鷹雪這一說。高翔這般賣力的表演,根本就毫無可取之處,錢克儒不禁啞然。

    “話也不是這麼說的,高翔只是剛剛入門,毫無實戰經驗,要是修煉之道是如此這般容易的話,那這個世界豈不是高手比比皆是,那還存在著苦苦參悟數十個寒暑嗎?高翔還需要繼續修煉,將勤補拙,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錢某人真是受益良苦,或許是我對他的期望太高,是我太急功近利了!沒想到反而收到了相反的效果!”

    “這也是人之常情,高翔的稟性不壞,你要好好地引導他,切莫讓他走上邪路,否則禍害就大了!”

    “李兄弟,聽你的口語氣似乎是準備離開,難道你……”

    “不錯。此間的事情一了之後,我就會離開聖城的,今天我已經看到了許多舊日的朋友,不是我不想見他們。而是因為我是個不祥之人,不想給你們帶來傷害,我原來就不屬於這裡,來到這裡原本就是一個錯誤,或許上天早已注定,我就是這樣一副天生的流浪命。只有不停地朝著走,不能在任何地方停留,當然也沒有什麼地方是屬於我的,或許這才是我真正的歸宿吧!”鷹雪似乎想起了什麼傷心的事情,語氣也變得低沉起來。

    “李兄弟,做人要豁達一些,為何如此妄自莫大薄呢,為人處世隨緣而定,有些事情可能因為你的出現而改變,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沒有你出現的話,事情還是會發生的,只不過,主角不是你而已,所謂冥冥之中自有天命,因勢而導,因時而動,你太看輕自己了,每個人來到這個世上都有其特定的作用和位置,所以你又何必在意這些呢,你並非是什麼不祥之人,至少在錢某的心裡,你就不是。”

    “呵呵,多謝開導,為人處世方面,我還需要向您多多學習,不過,話又說回來,凡事哪能盡如人意,一切就隨緣吧。”鷹雪無奈地苦笑道。

    “我也是多痴長了幾歲,見過的事情多一些罷了,只要李兄弟你真正在放開胸懷,我想,你心裡也不會有這種介蒂了,正如你所說的,一切就隨緣吧!你看,他們二人為何還沒有分出勝負,正如你所說,高翔雖然看來穩佔上風,可是對龍兄弟地造不成任何的威脅!”錢克儒當然知道鷹雪身上所發生的事情,這樣複雜的事情,設身處地的想想,即便是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一時之間想要說服鷹雪放開,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只有慢慢地開導他了,所以只好暫時止住話題。

    高翔與螭龍還是鬥得正酣,可惜,高翔似乎是一廂情願,直到現在他還沒有發覺,無論他如何努力,始終都棋差一著,他根本就無法碰到螭龍,連極氣截指都用上了,不過,以他的火候,螭龍根本就不放在眼中,如同給他撓癢癢一般,無關痛癢。

    螭龍終於感覺到不耐煩了,高翔也太不知好歹了,自己都讓了他這麼久,這個傢伙還不知趣地死纏不休,螭龍決定結束這場無聊的戰鬥。

    隨著螭龍的身形輕輕一動,高翔眼中的螭龍突然失去了身影,這人平白無故的消失,高翔可就迷糊了,他毫無實戰經驗,對手突然從他的眼前消失,他根本就反應不過來,不知道現在該如何是好。

    旁觀者清,錢克儒在一旁看得清楚,螭龍明明就站在高翔的身後,如果螭龍要下毒手的話,高翔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可憐高翔還四處找尋,可惜他的速度差螭龍太多,不管他如何轉身,螭龍始終都在他的身後。

    鷹雪見高翔被戲耍得夠嗆,知道已經差不多了,便示意螭龍就此打住,他無非是想挫傷一下高翔那自鳴得意的良好感覺,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別坐井觀天,不知天高地厚,現在讓他受些教訓,比他以後丟掉性要強得多。

    高翔這一突然轉眼,這才發現人家螭龍都氣定神閒地站在了鷹雪的身邊,而自己還在這裡苦苦找尋,不用腦袋想也知道,自己差螭龍實在是太多了,懸殊太大,根本就不能相比。

    “怎麼樣,感覺如何!”鷹雪對呆立當場的螭龍問道。

    “唉,懸殊太大,是我太自以為是了!”高翔耷拉著腦袋,尷尬地說道。

    “沒想到龍兄弟的身手如此之高,看來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吶!”錢克儒感嘆地說道,螭龍平日行事低調,不露一點鋒芒,鷹雪身邊之人肯定是不簡單的,沒想到,螭龍竟然達到了神不知,鬼不覺,悄然無息的境界,連錢克儒這個自認為不會看錯人的高人都差點走眼了。

    “行了,你也別洩氣,我只是想告訴你,習武是一件極苦之事,需要絕對的毅力和耐心,你已經算是福澤深厚,比常人少修煉了二十年,可是如果你以為自己這樣就可以達到所謂的高手境界,那還差十萬八千里呢,以後,你還需要更加努力!”

    “你還是快謝過李兄弟和龍兄弟,有他們的教導,你何止比別人要少修煉二十年,遇到他們,是你的造化,這一生都會受益無窮的!”

    【馬上就要515了,希望繼續能衝擊515紅包榜,到5月15日當天紅包雨能回饋讀者外加宣傳作品。一塊也是愛,肯定好好更!】(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二十一卷第三十四章

    “月盈則虧,水滿則溢,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一個道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武學之道,何其深厚,所謂學無止境,藝無終極,空天大陸臥虎藏龍,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天下第一,如果驕傲自滿,必然會折翅斷翼,受到重創,謙受益,滿招損,其實真正的高手是不會顯山露水,到處賣弄炫耀的,這點你一定要記住!”鷹雪神情相當嚴肅,今天在貴賓台上的碰到的事情,讓他更明白低調行事的道理。∷∷,

    “是,我一定謹記教誨!”高翔是個聰明,一經點撥便完全明白過來,對於自己的魯莽行為,他感到自愧不已,自己以前也是個謹慎之人,為何現在變得如此沉不住氣,難道是這段時間自己運氣太好了,一時得意忘形了,或是剛剛煉成幾招功夫,心中充滿了渴望,想一露身手,博悅眾人,以顯自己之能?

    “好了,閒話少說,我們言歸正傳吧!明天是至關重要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明天肯定會有一場好戲看!”

    “什麼好戲,不明白!”高翔這幾天都沒有出過府,當然不明白鷹雪所說的話了。

    “呵呵,明天我們就一起去吧,今天好好休息下,準備應付明天的戰鬥吧!”

    “如此說來,我明天可以出去了!”聽了鷹雪的話後,高翔頓時感到高興不已。

    “當然,不過,明天你千萬不要衝動,一切聽我與錢老闆的。”

    “這個當然,你放心,我一定按照你們所說的辦,絕不輕舉妄動。”高翔聽到自己終於可以去觀看比賽了,不禁雀躍起來,這些天可把他憋壞了。突然高翔似乎想到了一件什麼事情似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這不是都已經進入了決賽了嗎,我怎麼參加角逐呢,這不合常理呀!”

    “哈哈哈。你放心,阿天不也是沒出場嗎,你怕什麼!”鷹雪故作輕鬆地說道。

    “可是阿天有三位長老的舉薦呀,我又以什麼樣的身份參賽呢。”高翔一臉困惑。自己已經失去了上場的機會了,縱然明天去參看比賽,又有何用。

    “你呀,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只要阿天一參賽,那就有你上場的機會,知道了嗎?”錢克儒搖了搖頭說道。

    “不明白,您的意思是?”高翔還是有些聽不明白。

    “你們上次演雙簧的時候不是演得挺好的嗎,現在就不會演了!這點道理都想不通!”錢克儒有些不悅地說道。

    “哦,我明白了,原來如此,看來,我又要與阿天兄弟演一場戲了!”高翔聽了錢克儒的話後,總算明白這次他所扮演的角色。雖然他還不明白具體的計畫是什麼,不過,他已經明白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了。

    一夜無事,第二天鷹雪、螭龍、高翔三人跟著錢克儒一起來到貴賓台上,這倒是無可厚非之事,眾人雖然投以疑惑的目光,但是馬上他們的眼神就變在了羨慕之情,畢竟現在的高翔已非以前的高翔,現在他是錢府的唯一女婿,錢府以後的產業都將由他掌管。所以他出現在錢克儒的身邊也就不足為奇了,這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麼運,這等好事怎麼輪不到自己的頭上,真是邪門了。現在所有望著高翔的人。眼中所流露出來的神情和心中所想之事,差不多都是一樣的。

    鷹雪見高翔現在已經成為眾人目光的焦點,這倒省去了他不少的麻煩,他低著點,跟在螭龍後面,悄無聲息地跟著錢克儒走上了貴賓台。

    高翔的出現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不過,江山和黃曉二人最為留意此事了,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高翔而來,現在高翔的出現,讓黃曉興奮不已,沒想到自己也有蒙中的時候,錢府他是難以進去的,不過,現在高翔出來了,他就方便行事了,他見到高翔後,便想立即沖上前去,沒想到,江山比他更快,一把就抓了黃曉,並示意他立刻回去將此事稟報雲雙月,黃曉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雲雙月發起火來,可不是他這個隊長所能夠頂得住的,他可不想因為這事挨訓,黃曉不敢同江山爭辯,便立即從人群之中擠了出去。

    今天是最為熱鬧的一天,決戰的時刻終於到來,這是大家這幾天的期盼的,一直坐在台上未有動作的截家三大長老和截家的族長今天都齊齊出現在賽台上。

    “承蒙各位的支持與厚愛,應邀前來觀摩此次截家的新族長選撥活動,老夫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謝!”截歸元的聲音如同洪鐘大呂,雖然此地寬闊,而且人數眾多,可是他的聲音都清晰地迴響在每一個人的耳中,僅是這份功力,就已經顯出他不俗的修為。“今天是比試的關鍵性一天,截家的七位優秀人才都已經產生,老夫並不想行使什麼特權,族中的優秀人才都聚集在此,他們都是從初賽之中一路打過來的,今天站在台上的七位高手,那都是憑真材實料一路過關斬將,他們的身手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老夫並不想多說,現在老夫宣佈,今天的比賽正式開始!”

    “慢!”截歸元正想宣佈比賽開始之時,突然,站在他身旁的三大長老出言打斷了他的話。

    “你們還有何事?”截歸元心中早就料到他們有此一著,但是他還是裝作一臉不解的樣子。

    “據截家的族規規定,不僅是你族長有舉推人的特權,我們三大長老也有這個特權的,當然,我們沒有你的特權大,如果我們想要舉薦人的話,就必須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我們三大長老同時放棄參賽的資格,不過,我們三位長老現在達成一致協議,決定推薦族中的一名優秀少年上場參賽,不知道族長是否允諾?”截歸明裝作恭敬的樣子,一臉真誠地請示道。

    “既然是族規所訂,老夫當然無話可說了,對族規的瞭解,老夫自愧不如你們深吶!不知三大長老一同舉薦的是哪位英雄俊才呀!”截歸元當然不是省油的燈,他的話可是一語雙關!

    “呵呵,我們都老了,老不死的無所作為。幹嘛還佔著這個位子呀,應該是讓年輕人有所作為的時候了,所以我們決定一致推舉截歸經長老的大公子—截陳宇來參加此次決賽,也好讓年輕人鍛鍊鍛鍊嘛。”截歸明譏諷地說道。

    “好好。好一個老不死的,說得真好呀!哈哈哈!”截歸元聽了截歸明舉薦的人之後,不禁高興起來,這個截陳宇雖然這幾年在外修行,但是他也見過截陳宇。以他的那種資質,即便是這幾年修為如何精進,也難以與截陳留相抗衡,何況還有截陳玉打頭陣呢,此事看來也不足為慮,故而對於截歸明的冷嘲熱諷,他也不以為意,這種小小的人身攻擊,他豈會放在心上,如果這事也能惹得他生氣。這些年來,他豈不是早就被氣死了。

    “族長,你是否同意由截陳宇代替我們出戰!”截歸明當然明白,截歸元為何發笑,不過,誰笑到最後這還是未知之數,一會兒就讓你笑不出來,截歸明心中不停地冷笑道。

    “同意,同意,歸經長老的大公子。這些年來一直在外修行,我想也是該讓我們見見他的身手了!”截歸元寬宏大量地揮了揮手,表示完全同意。

    “歸經兄,你就讓你的大公子上台來吧。讓我們的族長大人驗明正身!”截歸明故意重重地說道。

    “陳宇,快過來見過族長!”截歸經朝著小天揮了揮手。

    “見過族長!”小天恭敬地說道,今天他已經易了容,不過,他本來就與截陳宇有幾分神似,再加上這一易容。截歸元如何能辯認得出來,何況,他根本就沒有太過於注意,截陳宇在他的心中,根本就不值得他如此重視。

    “好,現在剛好有八位選手參加決賽,現在捉對抽籤,決定比賽對手!”截歸元不想浪費時間,他知道如果再這樣磨蹭的話,可能台下的人群就要起鬨了。

    雖然台下的人不知道為何會出現八位選手,明明剛才這截歸元不是說過了,不行使什麼特權,不過,既然台上出現了八位選手,那比賽就更加有可看性了。

    八進四的淘汰賽也沒有多大的可觀看性,因為大家都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結果,意料之中的事情,也沒有多大的可看性,截歸元的兩個孫子都順利進入四強,這是大家意料之中的事情,還有截玉明也得以進入四強之,而大家最為好奇的是,這次三大長老聯名舉薦之人,截歸經的大公子—截陳宇,他是最後一名過關的,驚險萬分地險勝了對手,才勉強過關,成為第四名,以他的這種身手,進入前四名已經難為可貴,這都還是他沒有參加選拔賽,否則,可能還不一定能夠進入四強,真是讓大家失望。

    沒有休息時間,小天剛剛打完,截歸元便宣佈繼續捉對抽籤,真是邪門了,截陳留與截陳宇兄弟二人又沒有在一組,這次由截陳留對陣截玉明,而截陳玉則對戰小天,三大長老雖然看出了其中的玄機,不過,他們通過上次一戰之後,對小天極抱信心,雖然知道截歸元在閹上動了手腳,奈何沒有真憑實據,亦無話可說。

    截陳留與截玉明的一戰,根本毫無可看性,截玉明在十招過後,便棄權退場,明眼人當然看得出其中的玄機,不過,截陳留贏了那是事實,他現在氣定神閒地等待著截陳玉與小天之間的一戰,在他看來,族長之位距他只有一步之遙,眼前的這個截陳宇再如何厲害,即便是打贏了陳玉,那他也不會給他任何喘息的時間,他就不信,這截陳宇連打三場之後,自己以逸待勞還怕贏不了他,這最後的勝利已經很明顯了。

    小天在場中並沒有使出五靈步法,既然身為截家子孫,那他就必須使出天衍劍法來對敵,這些天截家三大長老也天衍劍法悉數傳給了小天,其實對於天衍劍法,小天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想以前他經常被鷹雪用天衍劍法困住,這熟能生巧,他對天衍劍法的漏洞和破綻之處,已經瞭如指掌,以鷹雪天衍劍法的造詣,都難以將小天困住。何況截陳玉那半生不熟的劍法,在小天眼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再說,鷹雪又不是吝嗇之人。不管是何種劍法,只要小天有興趣,鷹雪都會教他的,這天衍劍法,小天早就滾瓜爛熟了。現在使起來,當然是得心應手了,不過,也真難為小天了,雖然會天衍劍法,可是他還得裝出一副破綻百出的樣子,處處受制於截陳玉,這些都是截家的三位長老要求他這樣做的,小天聽命於他們,當然只有遵照行事了。

    截陳玉現在穩佔上風。意氣風發,小天的樣子根本就再難以抵擋自己幾招,看來只要再過片刻,這個截陳宇便會被自己打趴在地,爺爺跟大哥都太過於謹慎小心了,這樣弱的對手,竟然這樣謹慎行事,真是多慮了,沒想到截歸明那幾個老傢伙也有走眼的時候,竟然選派這樣的人來跟自己打。真是白白浪費了十年的光陰,他們恐怕沒有下次的機會了。

    截陳玉越想越得意,如果他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對手就是當日打敗他的人,恐怕他此時連站也站不穩了。不過,他並非一個孟浪之人,但是現在大好形勢擺在眼前,不免有些急功近利,想一招致小天於死地,把他打下台去。

    穩操勝券的截陳玉決定冒一次險。哪怕有些危險也是值得的,人就是這樣,往往到成功的面前最容易跌倒,自以為勝利在望而粗心大意。

    截陳玉手中的劍式一變,天地輪迴一招三式一氣呵成,而左手突然發出爆裂的勁氣,朝著小天急襲而來,這種小玩意對於小天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他當然知道截陳玉肯定是所謂的戰魔雙iu者,不過,以他的這種修為,想要傷到小天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莫說小天有意閃避,即便是他不閃不避,亦可以硬接下截陳玉的這全力一擊。

    結界和劍氣再加上爆勁的魔法能量,一切在截陳玉眼中都是那麼的自然、流暢,小天猶如被困住的猛獸,只有任人宰割的份,結果已經很明顯了,他已經贏了。

    不過,他的確有些高興得太早了,他眼前一花,站在自己面前的截陳宇輕輕一晃,便躲開了他全力的這一擊,也不知道這傢伙是僥倖還是運氣,竟然躲在了他所設下的陷阱之外,而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對手的劍已經指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這是怎麼回事?打死他不願相信自己竟然敗了這個毫不起眼的傢伙手上,不過,事實就是事實,雖然他不願意相信,可是對手的劍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不由他不服輸。

    一股絕望的悲涼之氣從截陳玉的腳下湧出,迅速擴散到他的全身,莫名的悲哀瞬間籠罩了他,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自己竟然敗在了這個傢伙的手上,如果剛才自己不是太大意的話,如果不是自己冒險一擊的話,如果不是他想一招致對手於死的話,輸的一方肯定是對方,而不是他,可是,這一切都已經晚了,事情已經結束,他已經輸了,並不是他輸不起,而他輸得太冤枉,輸得太不甘心。

    “陳玉,回來!”截陳留雙目帶煞地喝斥道,竟然會是這個結局,他無論如何都沒料到,穩操勝券的弟弟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輸給了截陳宇這個傢伙,他不會給對手對喘息的機會,他要立刻發動攻擊,致對手於死的,他已經動了殺機。

    截陳玉在一片宛惜聲中走下了台,外行看熱鬧,大家都看到截陳玉這場仗輸得冤,如果他不是孤注一擲的話,肯定不會輸的,至少也不會輸得這麼快。

    截歸元臉上也是一臉的不快,見到截陳留的表情,便知道他心中所想,不過,既然是在賽台上,那麼刀劍無眼,有所損傷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不過,他可不想截陳留把截歸經的兒子給殺了,畢竟他是族中的長老,如果他的兒子死在了截陳留的手上,那麼截陳留以後要想服眾,可就有些難度了,他急忙走了上去,宣佈立即開始最後的決賽,同時在截陳留的身邊輕言了幾句,交代他無論如何不可取截陳宇的性命,至於重輕傷,那倒是無所謂的。

    截陳留也冷靜了下來,殺了截陳宇也是於事無補,對自己以後接掌大位也有不利,不過,他還是決定好好地將截陳宇羞辱一番,至少也要讓他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的,好讓大家知道,與他作對的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面對來勢洶洶的截陳留,三大長老突然齊聲向截歸元要求暫停,理由是截陳宇已經連賽兩場,體力有些不支,必須休息下,可是,這種狀況正是截歸元所要達到的目的,為了能夠讓截陳留順利登上這個族長位置,他已經謀劃了許久,雖然現在計畫有些變故,但是這並無關大局,現在正是趁熱打鐵的時候,怎麼能夠讓截歸明、截歸元和截歸經這三個老傢伙破壞他的好事呢。

    “三位長老,請自重,這是比賽,在這裡由我說了算,如果你們再敢胡言亂語,誣衊比賽的公正性,別怪我行使族長的權利,將他逐下台去。”截歸元懶得跟這三個老傢伙廢話,臉色一沉,嚇得三大長老不敢再言,不過,他們也只是裝裝樣子罷了,如果不裝出這一副焦急的模樣,又怎麼能讓截歸元這個老狐狸上當呢!雙方都在心裡暗暗發笑,各自得意。

    台上沒有明白人,台下可有人看得明白,江山是使五靈步法的高手,自從蒙鷹雪重新傳授五靈步法之後,雖然他還沒有達到上乘的境界,但是剛才小天所使的步法,那是絕對是五靈步法的一個上乘境界,雖然他還沒有達到這個境界,但是他還是看出來了,台上這位表情呆滯的年輕人並不像看上去的那麼弱。

    突然,圍觀的人群一陣騷動,這裡人山人海的,站在後面的人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站在空中的人和貴賓台上的觀眾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鷹雪也認出來人是誰了。

    “炎月兵團!”

    “天吶,他們來幹什麼?”

    “那個妞的好漂亮,好威風呀!”

    “噓!小心點,那可是炎月兵團的負責人—雲雙月,要是被她聽到,你就死定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二十一卷第三十五章

    截陳留真是倒霉透頂,他發覺到小天是在使詐之時,剛想有所動作,把劍從小天的肋下抽出之時,沒想到小天比他更快,在他右臂上用力一磕,截陳留頓時只覺得手臂發麻,手一顫抖,劍便脫手而出,然後只覺得脖子一涼,小天已經將他手中的劍,放在了截陳留的脖子上。『≤『≤小『≤說,

    竟然這樣輸了,截陳留怎麼也不願意相信,這仗也打得太稀里糊塗了,自己明明穩佔上風,而為了怕重蹈截陳玉的覆轍,他已經是小心又小心了,可是還是被小天使詐給鑽了空子,他不禁懊喪自己不應該手下留情,在刺入小天胸口的時候,猶豫了那一下,如果他沒有猶豫的話,現在就不可能會有一把劍架了自己的脖子上,雖然讓截陳宇送了命,可是終究是自己贏得了最後的勝利,而不必像現在這樣被人用劍架在脖子上,真是丟人現眼,截陳留也不知是被氣成這樣,還是羞愧難當,原來白淨的臉,現在如同煮熟了的螃蟹一般,通紅一片。

    殊不知,正是截陳留猶豫的那一下,沒有對小天下毒手,所以小天才沒有對截陳留下重手,否則,他可能又要像半個月前被小天重傷,打得吐血而歸了,要知道小天並非人類,作為了名高級幻靈獸,他的感覺極端敏銳,如若不是他感應到截陳留心中並沒有殺意,恐怕截陳留就不是現在這樣站在這裡了,要知道,小天可是對截陳留極為感冒的,不僅僅是因為螭龍的事情,而是因為他怎麼看這個傢伙都不太順眼!

    “哈哈哈!好,好呀!真是英雄出少年,沒想到我們截家中還有這樣優秀的年輕人,真是令老夫大感興慰,大感興慰呀!年輕人,你已經贏了,為何還不放過對手呢?”截歸元見小天把劍架在了自己孫子的脖子。不肯放下來,面無表情的小天,在截歸元看來,這個年輕人肯定也是在打什麼鬼主意。可能也是在權衡利弊,不過,劍可是架在自己孫子的脖子上,他擔心小天對會截陳留不利,而現在勝負已分。結果已明,一切都已經成為事實,也由不得不承認,沒想到自己謀劃了這麼久的事情竟然被一個無名小卒給破壞了,他心裡氣得冒火,不過,心裡生氣終歸是心裡生氣,表面上還是出言挺隨和的。

    小天心裡的確是抱有這種想法,他想趁機好好地教訓一番截陳留,不過。截歸元的話讓他不得不收劍而回,畢竟,在大家關注的目光中,小天也不敢太造次,自己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最為高興的莫過於截家的三大長老,他們見一切都按照自己心中的計畫進行,當然感覺到非常的愜意,不過,現在還未到最後時刻,他們可不敢流露出任何高興的神情。尤其在這個關鍵時候,更是要保持冷靜,不要被勝利沖昏了頭腦,畢竟還有截歸元這一關未過。雖然他們對小天極有信心,可是截歸元這些年來,苦心鑽研截家的武學,他究竟修煉到了什麼程度,即便是身為三大長老的他們,也並未探聽清楚。

    “好好。歸經兄,你的大公子這幾年在外面修煉果然沒有讓我等失望,雖然他贏得了比賽,但是手段卻欠光明,令人不齒呀!”

    “哈哈,我的族長大人,這比賽之中,只有輸贏,至於中間的過程,我想族長您也不可能有任何的意見吧,陳宇能夠贏得比賽,那就完全表明了他有這個實力的!”截歸經可是絲毫不示弱,想用這個打擊他們,嘴皮上的功夫,誰怕誰呀!自己這方以三對一,不見得說不過他,當然,他們還希望拖延下時間,讓小天趁機休息一下。

    不過,截歸元是何等人物,他豈會上這個當,沒有繼續沿著這個話題說下去,截歸元看著三大長老一致對付他,知道自己想要從嘴皮上扭轉局勢,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於是他把話題一轉,對著小天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你身為族長,怎麼能趁人之危呢,這豈不是有損您的顏面嗎?”截歸明知道截歸元的想法,想趁小天疲憊之機,發動攻擊,將小天挫於台上。

    “哈哈哈,你是說老夫以大欺小,趁人之危是嗎?可是,剛剛你們不是說,比賽之中,只有輸贏之分嗎?何況我們族規一向如此,根本沒有這項顧忌,廢話少說,讓你的寶貝兒子立即與我交戰,否則,我以族長的身份宣佈,截陳宇只動棄權!”截歸元突然臉色一沉,不威而怒,看來他是動了真火,別看截歸明、截歸經和截歸海三人,平時並不買截歸元的帳,此時,截歸元一發怒,他們三人竟然有種心虛的感覺。

    小天在一旁看得明白,這截歸元也煉成了類似吉爾奔龍真氣之類的功夫,以龐大的精神力量給敵人以震撼性的打擊,從而讓對手喪失鬥志,喪失戰意。

    不過,這對小天而言,乃是小菜一碟,這種場面他見多了,雖然這截歸元的龐大精神壓力比吉爾的奔龍真氣不知道要厲害多少倍,可是,於小天來說,無異於瞎子點燈白費蠟,小天所修習的心法乃是天髓心法,這種以純平和氣息的心法,以自然無為清靜為引導,修煉這種心法的好處,便是能夠讓人無論是在何處,都能夠心如止水,抵禦一切外來的殺伐之氣,並將它轉化為平靜祥和的自然之氣。況且,這截歸元的這股能量雖然龐大,但是與截天當日初悟天衍劍第三招之時,所發出來的那種震懾天地的龐大能量相比,那根本就不值一提,那種場面小天都經歷過了,現在這種情景,根本就不足為奇。

    饒是如此,小天也不敢大意,截天給他的苦頭可是吃足了,這截家的後輩們雖然沒有截天那麼厲害,但是總是學到了他些許的皮毛,小天可不想因此而著了他的道。

    天髓心法隨意而動,一道柔和的防禦結界,似有若無在出現在小天的面前,截歸元發出的那股帶有強烈殺伐之氣的精神能量,在小天的這層淡淡的防禦結界中。像被同化了一樣,也變得柔和起來,那種強烈的,令人發顫的能量氣息頓時消彌於無形。可能外人無法感受到,但是站在小天身後的截家三大長老感觸是最深的。

    截歸元見小天的臉色並沒有絲毫的變化,不禁大為好奇,要知道他這套心法乃是剛剛悟出來的,他也曾試驗過。一般人在這種強大的精神能量的壓迫之下,精神意志全部崩潰,你叫他殺自己的親爹他都願意,真的是厲害無比,不過這套心法需要有強大的能量做後盾,如果有沒源源不斷的能量供給,根本就無法使用,這也是他為什麼沒有傳給截陳留與截陳玉兩兄弟的原因。

    截歸元不相信小天沒有被他的精神能量壓垮,自己這一招屢試不爽,怎麼可能在這樣的一個年輕後生身上失效呢。這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小天已經失去了鬥志,被自己嚇傻了,可是看小天的樣子不太像呀,他嘴角含笑,臉上態然自若,根本就無動於衷,難道,他已經修煉到了元丹期的境界,已經達到了跟自己一樣的修為。這怎麼可能,自己可是苦修數十年才有今天的修為,可是他年紀輕輕,就已經修煉到了這種至高的境界。那自己這一生的光陰豈不是白費了,無論如何,他都不相信小天已經跟他的修為達到了同一等級。

    可是看著小天那平靜祥和的神情,不由得不讓他產生懷疑,如此說來,截陳留與截陳玉兄弟二人輸得一點兒都不冤枉。這個可惡的傢伙,一直都在裝傻充楞,自己這些人都被他耍得團團轉。

    “不好,上當了,截陳宇他是見過的,雖然眼前這個人跟他長得很相似,可是以截陳宇的資質,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達到這樣的高境界的,這傢伙一直臉無表情,難道是經過了易容,唉,自己千算萬算,竟然算漏了這樣一件大事,這截歸經可是易容的高手,他想改變一個人的容貌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之事,沒想到這截歸明三個老混蛋竟然如此膽大包天,利用外人來參賽,可是剛才自己又沒有留意,當眾已經宣佈了截陳宇的身份是真的,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截歸元突然開竅,所有的事情都讓他想得一清二楚,小天的身份當然也瞞不住了,不過,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晚了,小天可是經過大家驗明正身,而且,截歸元還是親口承認的。

    殺氣,一股凜烈的殺氣,截歸元已經動了殺機,小天完全能夠感受得到,截歸元明白了小天的身份後,便決定將小天除去,他相信以自己的修為和實力,要將小天斬於劍下,那是不成問題的,等殺了小天之後,再將他們的陰謀拆穿,這樣,不僅可以讓截歸明等三人的陰謀敗露,更重要的是便可以趁此良機,將他們掃地出門,乖乖地讓他們交出長老的位置,而且趁此機會,截歸元還可以有藉口讓截陳留繼承他族長的職位,到時候,截家上下由他一人說了算,截陳留的問題還不是在他一句話!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現在所有的問題都集中在一點上,那就是小天必須死!截歸元不愧為老狐狸,明明知道了小天的身份,可是他就是不拆穿他,而且,在這電光火石的瞬間片刻,他已經想出了幾條計策,讓人了不得不佩服他。

    而小天雖然不知道截歸元心中在想些什麼,但是僅看截歸元臉上的陰晴不定,就知道他沒懷好意,況且,他身為靈獸,感應能力比人不知道要敏銳多少倍,截歸元心中殺機一出,他便已經感覺到截歸元有殺自己的意圖,小天可是見過大世面的,這點小風浪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中,不過,對手是截家的後人,他對截天從心底裡有種害怕的感覺,故而小天雖然心中無懼,但是卻顯得異常的慎重,他想以靜制動,看看這個截歸元,到底想幹什麼!

    截歸元手一動,竟然從腰間抽出了隨一把極細的軟劍,不過,小天在站一旁完全可以感覺得到,有大量的魔法元素在截歸元的身邊迅速聚集,看來所有的截家之人似乎走的都是同一修煉路數—戰魔雙iu,憑小天的皮厚肉粗。魔法攻擊他完全不放在心上,不過,截歸元的起手式竟然是天衍劍法,小天可是吃過截天和鷹雪苦頭的。而這個截歸元身為截家的族長,他的天衍劍法的造詣,肯定跟截陳留等流不是一個檔次的,雖然小天也修習天衍劍法,可是他還是不敢大意。

    難得小天有如此莊重的神情。他不敢再藏拙,五靈步法已經準備隨時啟動,截歸元也沒有給時間讓小天喘息,一劍便朝著小天的胸口直擊而來,看樣子他是要把小天置於死地。

    人未至,劍氣先至,不令有著強烈的劍氣,而且,劍中所含的石化暗黑魔法屬性也悄然而至,小天當然知道這種石化魔法的可怕之處。它雖然緩慢,可是它卻能讓人在不知不覺之中著了道兒,一時察覺不到的話,便慢慢地影響到整個身體的動作,行動亦會變得遲緩起來,高手過招,如果行動遲緩,那絕對是致命的。

    小天已經催動了五靈步法,輕輕一閃,晃過了截歸元的攻擊。他沒有還擊,他想看看這截歸元的天衍劍法究竟已經修煉到了何種境界。

    小天輕而易舉地避過了自己的攻擊,截歸元一點也沒有在意,似乎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現在他終於明白過來了,截陳留與截陳玉二人輸得一點兒都不冤,眼前的這個截陳宇果然是個冒牌貨,而且還是一個麻煩的對手,可恨自己聰明一世,卻糊塗一時。一時不察,竟然被截歸明這三個老混蛋給騙了,雖然,他心中已經恨得冒火,可是他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情,他知道,越是到這個時候,越是要保持冷靜,這是他多年來的心得,否則,心性一亂,必然給敵人以可乘之機。

    天衍劍法一經使出,連招便會源源不斷,這點小天心裡明白得很,不過,他仍然沒有還擊,從截歸元的招式中,小天感受得到,他是一個勁敵,幸好這截歸元用的是天衍劍法,這讓小天佔了一個天大的便宜,因為他也是深諳天衍劍法的,可以處處佔得先機。

    天地初劫與天地輪迴,雖然只有二招九式,可是其中所蘊藏著千變萬化,而且由於截歸元是戰魔雙iu者,劍氣中所含的魔法元素也層出不窮,雖然這些魔法只起到輔助的作用,可是要是被擊中的話,肯定會影響行動的,如果身行一遲緩,以截歸元的修為,那是難逃噩運的。

    小天不敢以天衍劍法與截歸元過招,只有靠著五靈步法閃躲,在截歸元暴風驟雨般的攻擊中,小天猶如風雨中的一葉孤舟,驚險萬分地僥倖躲過了截歸元的攻擊,在外人看來,小天已經處於絕對的劣勢,相信他已經是強弩之末,撐不了多久了,而小天又暫時沒有還手,這種狀況,在截歸元的眼中,小天似乎已經沒有了還手的餘地,再過片刻,便可以將小天斬於劍下。

    可是台下觀看的人群似乎有些不太相信小天會如此不濟,因為小天在前兩場的時候,也是這個狀況,似乎被人佔盡上風,可是他往往又能出人意料地贏得勝利,這次又是這樣,這會不會是小天的戰術呢,隱藏實力,再尋機將對手放倒,這場比賽真是精彩,而且還越來越有趣,越來越有看頭了!

    貴賓台上已經有人驚訝地站了起來,不錯,這個人就是雲雙月,小天的五靈步法已經超越了‘幻’字階段,達到了‘飄’字階段,看來江山剛才並沒有走眼,台上的這個年輕人的確是會使五靈步法,而且還是非常高明的五靈步法,整個炎月兵團除了她自己之外,只有雲傑能夠達到這個境界,可是,台上之人,似乎比自己的五靈步法還要高一籌,她相信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台上的那個年輕人可以在瞬間消失,難道此人就是自己苦苦尋覓的鷹雪,這完全大有可能,以鷹雪那神奇的異容術,要改換一個容貌,那絕對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雲雙月一激動,便想馬上飛到台上,可是她的動作被一旁的江山看了出來,一把便抓住了她,然後示意地搖了搖頭,表示此事暫時不急,等比試結束後,再做打算。

    雲雙月被江山這一拉,人也冷靜了下來,不錯,如果自己一沖動,跑到了台上,那豈不是壞了鷹雪的計畫,攪和了這場比賽,要知道鷹雪現在的身份可是截氏家族的截陳宇。

    雲雙月只好捺耐住性子,心裡雖然焦慮,可是也只有安心地坐了下來,等待比賽結束,可是,這種僵持的局面,要想一時半會結束,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她再也沒有心思觀看比賽,只有心不在焉地四處觀望。

    又是那雙眼睛,雲雙月看到鷹雪還在色眯眯地盯著她看,雖然鷹雪的眼中並沒有這種意思,不過,他一直盯著雲雙雲看個不停,這在任何人的眼裡,他的眼神都是色眯眯的。不過,雲雙月由於以為自己找到了鷹雪,所以心情特別好,見到鷹雪這麼盯著她,她竟然對著鷹雪笑了笑。

    嫣然一笑百媚生,鷹雪見雲雙月對著自己笑,不由假裝暈倒地拍了拍額頭,一副受寵若驚的小樣,幸好,雲雙月並沒有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一笑之後,便把目光繼續投在了賽台上。

    台上的截歸元終於意識到不妙了,沒想到自己又上了當,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並不像表面上的那樣,只有招架之力,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全力攻擊,而他並沒有還過手,如果說他真到了氣盡力竭的境地,那麼他早就應該敗下陣去,可是他雖然裝作力有不支的樣子,可是他迄今為止,仍然如同不倒翁一樣,沒有被自己打到過,不,應該說連衣角都沒有碰到過,一切跡象表明,這個傢伙採取的是以逸待勞的戰術,消耗自己的體力,然後再乘機出動。

    這個混蛋!截歸元暗罵一聲,不過,他一經醒悟,他不急著攻擊小天,而是逐步地採取守勢,想慢慢地圍住了小天,然後再乘機發難,一舉擊垮小天。

    不過,小天也不是吃素的,經過這麼久的觀察,小天也發覺到這個截歸元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他會的自己都會,而且還比他學得更精湛,不過,鷹雪又交代過,嚴禁使用真正的天衍劍法和截家的任何武功,小天並沒有學到多少其他的招式,當日截天教鷹雪武功的時候,小天和螭龍兩個只顧著玩耍,藝多不精,學了天衍劍法就足以應會一切了,況且和截天這樣嚴肅的老頭在一起真是沒勁,故而,小天也沒有學到什麼新招式,書到用時方恨少,現在要用來禦敵,小天還真想不出來用什麼功夫來與截歸元過招。

    “魔法能量,對了,用魔法!”小天感覺到了截歸元劍招中的魔法能量氣息,突然開起竅來,竟然把自己的老本行給忘記掉了。

    “好強大的魔法火龍!”截歸元見到小天突然退後,然後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一條火龍便憑空而出,然後,他手一甩,這條火龍便朝著自己急襲而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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