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詩奇幻] 騎士悲歌 作者:憑空想像 (連載中)

 
regn13 2018-8-31 22:00:40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04 17913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二十一卷第三十六章

    天縱第二天早上一睡醒來,昨天晚上的事情亦真亦幻,他真不知道自己昨晚上是做了一個好夢還是是自己的幻覺,他稍一凝神運轉了自己的真氣,沒想到竟然發現自己真是像回到了從前,全身上下充滿了真氣,自己的真氣流轉得更為通暢,修為似乎比以前更勝一籌,真的是失而復,這種心情實在是像再世為人的感覺,難道這個世界上真是有奇蹟發生,天縱真可謂是欣喜若狂,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恢復了功力,他真想讓全世界都知道這個好消息,不過,昨天晚上對那黑衣人的承諾卻又不自覺在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天縱坐在床上沉思了許久,終於決定遵守自己的諾言,絕不將此事洩露出去,畢竟人以信為本,如果他連這點都無法辦到,那他豈不是喪失了做人最基本的原則,雖然他今年只有八歲,亦很想讓大家都知道這個好消息,但是天縱最終還是沒有將此事告訴任何人。∏∈∏∈,.

    雖然也沒有把自己的病已經好了的消息告訴別人,包括爺爺奶奶和父母雙親,但天縱決定回到學校裡去,反正大家現在都認為他得的是絕症,已經完全沒有治癒的希望了,如果留在家裡反而容易露出破綻,如果去學校不僅可以多學到一些東西,而且還可以避人耳目,遠離家人,就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父母長輩永遠都是關愛自己的孩子的,無論自己的孩子如何,在他們心中,孩子都是他們永遠的唯一,謝承德見到自己的孫子自願回到學校去上學,感到很高興。如果一味地讓他關在屋子裡,還不如讓他去學校裡去,雖然天縱已經喪失了修習武功的能力。但是謝承德卻認為這毫無關係,在這個亂世之中。武功高的確不是一件壞事,但是以他們謝家現在的地位與權勢,天縱即使是毫無武功亦無關係,做個文官亦是不錯的事情,三代為將,殃及後輩,謝承德亦想自己的孫子不用過那種刀光劍影,生死無常的戰場生涯。在與天縱的母親溫玉妮商量之後,決定讓天縱繼續回到學校去。只是溫玉妮有些擔心,怕天縱現在失去了武功,在學校之中恐怕會有人欺負他,謝承德亦覺得有理,不過,他勸解自己的兒媳,天縱乃是當今國王的義子,在學校之中,有誰敢欺負他

    謝承德將天縱又送回到了貴族學校。對於天縱的回歸,學校當然是很歡迎了,雖然天縱失去了武功。成了一個廢人,如果是尋常家的孩童,學校肯定是不會要這樣的廢物的,可是天縱卻是當今國王陛下的義子,有這樣的人在學校中,不僅可以提高學校的聲望,而且以後如果辦起事來,那可就方便多了。

    對於天縱爺爺的交待,學校當然是一切都同意。不僅給天縱安排了最好的教師來教他,而且還給天縱特別安排了一個房間。以免他受到別人的打擾,當然。天縱生活方面的事情,學校都是安排得妥妥噹噹的。

    謝承德對學校的安排很是滿意,他是老於世故之人,當然知道學校這樣特別優待天縱,那絕對不會是毫無理由的,當即表示,如果學校以後有任何需要的事情,他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只要學校有關方面開口,他絕對是會全力以赴的。

    聽了謝承德的承諾,學校的校長及有關領導們都表示非常的感謝,有了謝老爺子的表態,他們以後的事情就好辦多了,況且有天縱這塊招牌放在學校裡,還有什麼可以顧慮的呢

    天縱對這一切可不太懂,不過,他知道自己這次能夠得到這麼優厚的條件,肯定是爺爺與父親的面子所致,以前自己雖然一直在學校名列前茅,但卻是一文不銘。沒想到,現在只是因為父親的緣故,僥倖被國王收為了義子,卻成了一個香餑餑,不僅學校的領導們都表示熱烈歡迎,而且,所有年級的老師們都想請他到自己的班級裡去,甚至連一年級的老師都來相邀,請天縱從頭學起,搞得天縱有些哭笑不得,最後,天縱還是回到了自己原來的班級裡,繼續自己的學業。

    對於天縱得了一場怪病之後,失去了所有的功力的事情,早就已經在彌雲國傳得沸沸揚揚的,因為連國王都頒下求醫榜文,希望能夠幫天縱治好他的怪病,可惜卻沒有任何的醫師或是治療師能夠將天縱治好,對於天縱的重新回歸,班裡的同學有的抱以譏笑,因為天縱以前是相當突出的,現在竟然喪失了所有,這的確是件讓人值得高興的事情;有的抱以同情,他們為天縱感到挽惜;有的則是無所謂,他們平素與天縱的關係並不是太好,不過,現在天縱身為國王陛下的義子,他們可是不敢輕易招惹他,雖然這些同學之中有的人背景的確很好,不過,對於天縱他們早就已經受到了告誡,不能欺負他,否則,後果是非常嚴重的,當然這不僅是學校的警告,而且還來自他們的家裡。

    這倒讓天縱省心不少,免去了不少的麻煩,雖然有些還是有些校友會欺負他,但是卻不敢明目張膽,只是偶然為之,而天縱雖然年齡還小,但卻也忍得住,沒有發怒,亦有沒將他們的行為報告給學校,時間一久,大家也都接受了天縱,但是天縱知道,大家這只是在同情於他,他是一個沒用的廢物,大家也不想欺他,因為欺負一個毫無還手之力之人,的確不是一件光彩和值得炫耀的事情,何況還要冒著極大的風險。

    天縱始終默默在忍受著,面對別人不屑的目光,天縱將它們化為動力來激勵自己,當然這也讓他有了更大的動力來學習,他可不想當一個人人都看不起的廢物。

    根本就沒有人會想到天縱竟然是身懷絕技之人,不過,大家都知道天縱在學校的理論課的學習成績一直是排名在前三位,可是修習課程,他就沒法參加了。因為他根本就不可能與他人交手,而天縱亦不敢洩露自己會武功的事情,只好在大家比武之時。站在旁邊觀戰,觀摩他人的技藝。以此來提高自己實踐的經驗。時間就這樣飛逝著,一眨眼的工夫,已經過去八年了,在這八年裡發生了許多令天縱難以忘懷的事情,亦可說是刻骨銘心的事情,首先便是天縱的奶奶無疾而終,而後,便是他的爺爺謝承德因為思念亡妻過度。也與世長辭,這兩件事情令天縱感到極度的傷心,爺爺奶奶是他最親近的人,一直守護在他的身邊,父親謝鎮國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邊境上,他這個父親除了給兒子帶來一些自豪之外,天縱幾乎感覺不到任何的父愛,而母親溫玉妮雖然對他也極為疼愛,但是與爺爺奶奶二人對他的關愛一比,卻相差甚遠。尤其是她被封為王妃之後,更是沒有時間來管束天縱,何況。天縱更多的時間是在學校裡渡過的。故而,二老的離去對天縱的打擊有多大,那是可想而知的。

    爺爺奶奶的逝去,讓天縱覺得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他的變得更加沉悶寡言,當然這與他的誓言也有很大的關係,年輕人誰不想暫露頭角,而天縱卻必須遵守他的誓言,低調行事。謹言慎行,他把自己完全封閉了起來。性格也就變得更加孤僻。

    而王氏兄弟二人,也就是天縱的義兄王永斌與王志恆二人這幾年卻聲名鵲起。他們二人與謝鎮國一樣,都成為了彌雲國的大將,鎮守著彌雲國的邊境,父子三人現在已經完全分開,各自鎮守一方,王永斌與王志恆二人不僅成為彌雲國獨當一面的大將,而且還被國王封為威遠侯和定國侯,成為彌雲國之中最年輕的異姓侯爺,如若不是二人力辭國王封他們二人為公爵,恐怕他們二人現在的官職已經與其義父鎮國公的官職一樣高了,不過,二人此舉卻贏得了整個彌雲國的稱讚。

    天縱依然是國王的義子,雖然其間國王吳竹君因為其父的緣故,想封與天縱一個小侯爺,但是卻被謝鎮國好意謝絕了,畢竟天縱現在是手無縛雞之力,如果他亦被封為侯爺的話,那豈不是徒惹人閒話,吳竹君知道謝鎮國的脾氣,知道這也是為了彌雲國的國體著想,故而,也沒有再勉強。

    天縱已經十六歲了,作為男人,他已經完全達到了獨立自主的年齡,身材與同齡人相比,還稍些柔弱,由於甚少在戶外鍛鍊的緣故,皮膚顯得較為白皙,一頭齊肩的長發,高聳的額頭,一對劍眉,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眼睛充滿了靈氣,姣好的面容,當然這是大家對他的感覺,因為像他這樣不能習武之人,缺少了一種身為男子漢的陽剛之氣,給人一種比較斯文的印象,典型的小白臉,不過,卻挺招女孩子喜歡的。

    他六歲到貴族學校,一直是學校裡文武雙iu的驕子,只是在八歲時,由於突然生了一場病,失去了習武的能力,但是他的成績卻一直排在學校的前茅,當然學校亦因為他的身勢顯赫,對他多番照顧。

    在學校裡呆了近十年,終於熬到快要畢業這一天了,天縱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他只要參加理論的考試之後,便可以直接畢業,不像其他的同學那樣,需要去實地修習,經過考核之後,方可畢業。雖然他對前途有些迷惘,但是他卻不太擔憂,以他顯赫的家族,在彌雲國謀個差事做那是絕對不成問題的,唯一感到遺憾的便是自己不能像父輩那樣,馳騁沙場,雖然自己亦有一身的修為,但卻不敢在人前賣弄,這件事情一直壓抑著他,雖然他感到有種快要爆發的感覺,但是他卻從來沒有後悔過,他知道如果沒有黑衣人的教導,他將永遠失去習武的資格,對於此點,他已經感到極大的滿足,雖然不知道黑衣人的目的是什麼,而且這些年來,也一直沒有看到過那名奇怪的黑衣人,但是天縱卻一直堅守著自己的承諾,一直沒有在人前顯露出他會武功的事情。

    就在天縱以為自己能夠順利通過畢業考試之時,他的導師找到了他,當然這不是因為天縱的成績不合格的緣故,而是導師希望通過天縱,能把同學們都帶到他父親的軍營之中鍛鍊一番,如果大家都能夠趁這個機會加入到軍隊之中,謀個一官半職,這可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這些年來學校的畢業生,都是在地方上受訓,如果這次能否去軍營實地受訓,參加真槍實彈地戰火考驗,那將是一件空前絕後的大事,而且,如果表現突出的話,只要天縱幫忙說幾句話,便可以將一些優秀的學生直接留在軍營之中,反正這軍隊亦是需要一些優秀人才的,這可開創了學校的先例,無論結果如何,這都將作為能否順利畢業的考核依據,天縱的導師對自己有這樣的頭腦感到極度的滿意,這個辦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出來的,即使是能夠想到,亦需要得力之人的引薦,自己偏偏就有這麼好運,能夠恰逢其會。

    對於導師的要求,天縱的確是猶豫了一番,他知道父親是絕對不允許他將同學們帶到他那裡去的,因為謝鎮國治軍素來嚴整,這點雖然天縱沒有見識過,但是這卻是一件鐵的事實,早就從他的兩位義兄的口中傳至了天縱的耳朵裡。

    天縱想了半天,決定答應導師的要求,不過,他老爹那裡他可不敢去,他這個人平日過於嚴肅了,天縱可不敢去招惹他,不過,天縱卻把地點改成了王永斌那裡,王志恆那裡是去不得的,他那個火爆脾氣,如果天縱去了他那,雖然他會同意,可是天縱挨他一頓臭罵是免不了的,而王永斌的性格比較沉穩,而且他現在是威遠侯,還是他的義兄,他這個義弟去他那裡受訓,相信他亦只有點頭同意一途,畢竟,王永斌對天縱還是蠻好的,雖然兩兄弟見面不多,但是天縱與他的關係蠻好的,因為王永斌只要回雲都,都會來看他的,這位義兄對他可是比較關照的,想來想去,就只有去找他才是最好的。

    與導師商量了之後,天縱便將答案告訴了導師,既然將大家帶到威遠侯之處,亦無不可,導師也沒有考慮什麼便表示同意。不過,天縱卻提出了一個條件,那就是要求他也要去受訓,否則,他是不會帶著大家去軍營的。

    對於天縱的請求,導師亦是猶豫了一番,天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人,如果去的話,那萬一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那他肯定是脫不了干係的。不過,天縱的一句話,讓他的導師同意了他的請求,因為畢竟威遠侯是他的義兄,如果在他那裡出事的話,那他義兄豈不是第一個脫不了干係,況且,天縱表示,自己的行動屬於個人行為,與學校無關,因為他已經在貴族學校畢業了。經過天縱的再三請求後,他的導師決定讓天縱與大家一同前往軍營進行實戰訓練。

    不過,事情可不是想像之中的那樣簡單,即使是天縱與他導師都表示同意,但是在學校報批的時候卻遇到了阻力,這倒不是什麼大的問題,因為學校聽到了這個提議之後,覺得十分可行,這樣的好事可是載難逢的,因為像天縱這樣的人,可不是年年都能遇到的,學校感到有些後悔,怎麼以前就沒有想到這點呢,偏偏就臨盡天縱快要畢業之時才想出這麼一個主意,真是白白浪費了這些年。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二十一卷第三十七章

    懊喪之餘,學校決定不能讓天縱單單一個班把好事都佔盡了,學校有這麼多的畢業生,怎麼能讓任何一個班級獨佔鰲頭呢,學校領導們一致決定,選出一批優秀之人,集體隨著天縱前往威遠侯的軍營受訓,當然,這首先得通過天縱這一關,不過,天縱卻表示一切都服從學校的安排,聽完這話後,學校的領導們,便馬上著手開始佈署準備行動。∈↗,

    學校將消息公佈出去後,反應強烈,一些有家勢的學生們本也想去,但是卻被家裡的長輩們給阻止了,但是更多的學生們卻願意跟著天縱而去,但是名額有限,學校根本就沒有讓多少學生前去,只招收前五十名,以武力決勝負,經過一番選拔之後,大多數人都落選,只有成績較好的前五十名學生被選了出來。

    不過,等天縱去看的時候,卻不知如何地多出了二十幾人,有個別人都已經完全超出了學生的年齡,毋需置疑,這些人都是學校一些老師與領導們的親戚或是自己的子弟,更有甚者還有一人根本就不像是一名學生,看年紀都已經有了三十歲,天縱那裡早就已經有人打過招呼了,這名年齡最大的‘學生’是天縱導師的兒子,導師可是把一生都奉獻給了教育事業,但卻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無法謀得一職,無奈之下,只好請天縱多多幫忙。既然如此,天縱還有什麼好說的,無奈地只好表示同意了。

    臨行前,天縱班上的同學們都來找天縱說情,而且還是易雅蕾領的頭,易雅蕾出身並不太高貴,是一個平民家的女兒,家中為了能夠讓她上貴族學校,據說是已經傾其所有,易雅蕾倒也沒有辜負父母的期望,成績一直挺好的。像她這樣的女孩,將來肯定能夠謀得一個官職的,而且如果她能夠嫁得一個如意郎君的話,那可就更有出息了。這是她父母送她來貴族學校的真正原因,讓她沾染一些高貴的氣息,出身門檻高一些,將來以便她能夠尋得一個好的歸宿。她與天縱之間的關係挺好的,這倒不是她刻意而為的。這點天縱是比較瞭解的,甫自天縱一到貴族學校之時,就與易雅蕾比較投緣,當時,天縱還是一文不銘,後來天縱失去了武功之後,雅蕾依然對他比較照顧,這一切天縱都暗暗地記在心裡。

    諾大一個學校,學生數以萬計,要憑自己的實力擠進前五十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天縱所在的班級能夠擠進前五十名的人寥寥無幾,雖然是貴族學校,但是並不是代表所有的學生都是貴族,為了招攬生源和提高學校的知名度,學校每年都要招收一些成績較為突出的平民子弟,這些人沒有什麼背景,除了努力用功學習之外,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顯赫的家勢,其實。學校也明白,那些家勢顯赫的子弟都甚少有成材的,這些年,要不是這些平民子弟給學校保持了榮譽。要依靠那些紈褲子弟,學校恐怕早就是聲譽掃地了。

    天縱所在的班大部分都是平民子弟,他並沒有被分到貴族班,這與天縱開始進校之時有很大的關係,因為當然天縱的家族並沒有現在這樣顯赫,可以說當時還是籍籍無名。雖然謝鎮國當時是戌邊大將,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名聲,國王也沒有封他為公爵,故而,天縱當時就這樣被分到了普通班中,後來天縱也對這個班有了感情,雖然學校一再表示,天縱可以到他所願意的任何班級就讀,但是天縱卻不願意再轉至其他的班級,學校亦不敢勉強天縱,只好逐步地調整天縱所在的班級的老師,讓天縱得到最好的教育,這樣一來,天縱所在班級的同學們倒跟著天縱受益不少。

    不過,雖然天縱所在的這個班上有許多的同學沒有擠進前五十名,但是他們都想跟著天縱前去軍營,而天縱雖然平時性格孤僻,但是面對同學們,這些與他朝夕相處十餘年之久的夥伴們,他亦不得答應他們的請求,何況這次還是易雅蕾出面請求,說什麼天縱也得答應這件事,大家都是出身貧苦,如果放棄了這次的機會,那以後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畢竟並不是所有出身貴族學校的學生們最後都能夠得到好的歸宿,雖然學校這些年培養了不少的人才,但是極為拔尖的人,卻是寥寥無幾,總的說來,人還是要靠自己的,即使是在最好的學校,也不一定就能夠出人頭地,高人一等,只是就讀在貴族學校比較讓人羨慕,而且學校的招牌好聽一些罷了。

    天縱見大家都以期盼的目光望著自己,畢竟這麼多年的同學感情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況且學校組織這次活動亦非滴水不漏,還不是有許多人都乘機混水摸魚在跑了進來,天縱心中一軟,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請示學校,便答應了大家的要求。

    乘著出發之際,天縱回了一趟家,現在家裡已經沒有什麼人了,父親長年在外駐守,而母親溫玉妮自從被封為王妃之後,便一改過去那種個性,完全變成了一個交際能手,整天在外忙個不停,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完全忘記了她還有天縱這個兒子,這些年,天縱並沒有見過他這個母親多少面。

    見母親不在家,他便把他要遠行的消息告訴了家人,讓他在母親回來的時候告訴他一聲自己要去邊關義兄王永斌那裡。之後,天縱便來到了爺爺生前住過的房子,並且打開了密室的門,拜寄一下他的爺爺奶奶,跪在地上,凝神了一會兒之後,天縱便起身準備離去,突然,他發現祠堂的正上方似乎有幽光閃爍了一下子,天縱不感到有些疑慮,難道這上面藏了什麼東西不成,出於好奇心,天縱見四下無人,便輕輕躍起,用力地推了一下,果然上面有道機關,而且還是一個暗盒,天縱伸手向裡面摸了摸,沒想到裡面竟然藏有一把刀。天縱好奇地把刀拿了出來,一看,這不是當年爺爺就已經毀了的那把刀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如此的完好無損,難道當年爺爺與父親二人都在欺騙他嗎,可是,這樣做是為什麼呀,這也不過只是一把普通的刀。為什麼他們二人要騙他呢。

    天縱想得一頭霧水,他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手中所拿的這把刀竟然會是傳說中的邪靈聖刀,不過,這把刀對天縱而言,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刀一拿在天縱的手中,他便覺得自己有了無窮的力量,這些年來,他一直遵守著對黑衣人的承諾。一心修煉黑衣人教他的心法,雖然他還不知道這種心法到底有何種好處,但是他覺得自己還是有著明顯的進步,故而他並沒有修習其他的武學,連家傳的爆雲鬥氣和摩雲槍法他也沒有學。不知為何,自從修習了黑衣人的心法之後,他覺得這些武學對他來說實在是有些太簡單了,他一眼就可以看穿其中的破綻,而對於學院中的魔法與武學,他也沒有學。這些東西還比不上他的家傳武學,不過,這些年來,他卻博覽群書。對於各種武學和高級魔法都有了一種比較深刻的瞭解。

    天縱思索了一下,便把手中的刀往背上一插,便把刀帶了出去,天縱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偷偷地修煉,平時也沒帶兵器,說來也巧。他正缺少一件趁手的兵器,沒想到就這麼巧,讓他給找到了一件好兵器。這次實地訓練,說不定什麼時候還需要用到它呢,畢竟自己已經苦煉了這麼多年,卻一直沒有一試身手的機會,平時大家都把他當他另類看待,不過,天縱自己倒是不覺得,因為他知道自己的修為並不比這些人差,可以這樣說,如果天縱出手的話,絕對不會弱於任何人的。

    天縱回到了學校後,由天縱的導師帶領之下,便把全班的同學三十多人連同學校選出的那八十幾人都帶往了威遠侯王永斌的軍營,天縱的導師自己也有些私心,見此情況也沒有吱聲,算是默許同意了。

    這群人一路之上倒是通行無阻,但是到了邊境之後,行程卻受到了阻攔,畢竟這可是邊境之地,沒有威遠侯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敢輕易放行,如有違背,那軍法處置可不是鬧著玩的,威遠侯對於部隊的管制那是相當嚴格的。不過,來人既然自報是威遠侯的弟弟,那他們這些守關之人可不敢怠慢,立刻將情報上報給了威遠侯。

    接到訊息之後,王永斌便立刻趕到了關卡,在天縱還沒有進入到邊關之時,王永斌就已經帶人親自來接他們了。

    對於天縱的到來,王永斌真是有些頭疼,如果單是天縱一個人來,那他可是一萬個樂意和歡迎,可是現在天縱卻給他帶到了一百二十多個人,而且聽說還要參加他的軍隊進行實地受訓,這可讓他這個侯爺不知如何是好。對天縱,王永斌輕不得也重不得,畢竟是自己的義弟,而且他還不敢提及天縱的心病,因為他知道天縱的個性有些自卑,平素本來就沉默寡言,如果萬一讓天縱折了面子,傷了他的自尊,不僅在義父那裡不好交待,而且,他身為兄長,自己也於心不安。不過,既然是天縱親自帶著他們來的,王永斌也不好掃了天縱的面子,便令人將這些人都接到了軍營之中,在安頓了眾人之後,他便把天縱拉到自己的大帳之中。

    “老弟啊!你這不是給我找事嘛,我這裡可是軍營,不是你們的學校,要知道打仗可不是鬧著玩的,會出人命的,我看你還是勸說他們趁早回去算了!”王永斌感到有些頭疼,他每天的軍務就已經夠忙的了,現在還要分神來照顧天縱,真夠他頭大的了。

    “大哥,我帶他們來就是為了幫你打仗呀,你想想看,你統率數萬的軍隊,就算把我這一百二十幾人全部安排下去,我看也是不成問題的。”天縱笑吟吟地說道,看著王永斌那副苦臉,他真感到好笑,可是他卻知道此時可不能輕易笑出來。

    看著天縱那副強忍笑意的樣子,王永斌有些無奈,他雖然貴為侯爺,但是他這個寶貝弟弟他可招惹不起,這可是他義父的心頭肉,義父就只有這麼一個獨子,如果萬一有了閃失他可擔當不起,況且,對於天縱,王永斌亦是對他十分溺愛的,他一直都把天縱當成是他自己的親弟弟一樣看待。

    “可是這些人連最基本的新兵訓練都沒有經歷過,要是萬一上戰場的話,那豈不是亂成一團?”王永斌無奈地妥協道。

    “這個好辦呀,只要你找個人來教導他們不就行了,你放心,這些人都是出身平民,他們都很吃苦的,你是知道的,那些貴族家的寶貝們,可不願意來這裡受罪,他們的父母們早就已經給他們安排了好職位。能跟我來這裡的,都是沒有背景的貧苦子弟,他們這麼多年來的苦讀為了什麼,不就是想能夠出人頭地嗎,我想他們一定能夠吃苦的。我看以半年為限,如果他們表現突出的話,你就讓他們繼續留在軍營之中,如果你對誰不滿意的話,那就把他踹出去不就行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派人去訓練他們,但是如果他們耐不住考驗的話,那可就怨不得我了!”

    “行呀,只要你不故意出難題刁難他們就可以了。”

    “喂,老弟,你把老哥我看成什麼人了!你這個古靈精怪的傢伙!好吧,我立刻就給他們安排教官,明天便開始訓練,如果他們能夠通過的話,我便把他們收歸帳下,畢竟他們也是高級知識分子嘛,我這裡正好也缺少這些人才,就只怕這些人吃不住軍中的苦,對於他們這些學生娃娃來說,軍營生活雖然是值得羨慕,但是真正在身在其中,恐怕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呀。”王永斌對於天縱的這份機靈和仗義之心,感到有些欣尉。

    “我這不是先給老哥你提個醒嘛,什麼亂七八糟的說了一大堆,為了公平起見,我決定我也親自參加訓練。”天縱信心十足地說道。

    “什麼?!你!哎呀,你什麼時候開始學用刀了,你竟然敢把我們謝家的家傳絕學都拋棄了,小心老爹揍你。”王永斌見天縱的神情就知道他這不是在開玩意,而是非常認真的,他可不想天縱在他這裡受傷,便轉移了話題。

    “喂,老哥,別睢不起人嘛,還有,你也別轉移話題,我本來就不能習武,帶把刀也只是做做樣子,老爹又豈會怪我。老哥,你想我也已經十六了,你不也是十二歲就跟著我老爹的嘛,那時候,那可比我現在小多了,況且,我雖然不能習武,但是並不表示我的體質就比別人差,而且,能夠在軍營中受訓,這對我而言,也是一種鍛鍊嘛。”

    “好了,好了,你都這樣說得頭頭是道,那我不答應怎麼行呢,行,就依你,今天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正式開始訓練,你可不要以為是我的兄弟,就會有特殊的待遇,別人就不敢把你怎麼樣,就會對你另眼相待,要知道,在軍隊之中,軍法是最大的,在軍法面前可是不講親情的。這樣吧,今天你就睡在我的帳中,明天一早起床,跟大家受訓!”王永斌神情嚴肅地看著天縱,天縱說得不錯,王永斌的確是有些擔心天縱應付不來,軍營的訓練對於天縱這個身手軟弱之人來說,的確是相當的勉強,但是他卻不想掃了天縱的興致,回過來一想,如果天縱能夠堅持下來,對他也不無好處,至少能夠讓天縱迅速成熟起來,如果天縱知難而退亦是一件好事,對王永斌而言,這倒讓他省心了。

    “行了,剛才還說對我沒有特殊,我看我還是與大家住在一起吧,省得老哥你難做!”天縱一點都不領王永斌的情,逕自便走了出去。

    雖然王永斌嘴上是這樣說,但是他還是暗中吩咐教官對天縱的要求不要太過嚴苛,以免挫傷了他的信心,畢竟天縱是個文弱之人,而且是自尊心很強卻又非常容易挫傷的那種,還是暗中關照他一下比較好。(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二十一卷第三十八章

    【播報】關注「起點讀書」,獲得515紅包第一手消息,過年之後沒搶過紅包的同學們,這回可以一展身手了。∷∷,

    “師兄,你難道還對此事耿耿於懷,我看你是誤會師傅了,他老人家把掌門之位都傳授於你了,還有什麼事情可能瞞你呢,他臨終之時,只告訴我了一句話,根本就不是你口中所說的什麼壓箱底的絕招!”水連雲有些無奈地說道。

    “什麼話?”水連恩與水連波齊聲問道。

    “師傅說,你們二人雖然無心於名利,可是卻有些偏慕虛榮,這肯定會耽誤你們的修行的,師傅只是覺得有些對不起我,因為他把掌門傳給大師兄,而把琉璃七彩甲和封魔大九式傳給了連恩,但什麼都沒有留給我,所以覺得有些遺憾,故而他告訴我,‘人這一生,只要專注於一件事之中,無論他多麼愚鈍,都會取得最大的成功的,’師傅的意思是說,我生性淡泊,卻又怕你們二人工於名利而誤入岐途,故而要我隨時提醒你,所以才把我單獨留在了房內!沒想到二位師兄弟卻將此事記掛在心,這事亦怪我,如果早將實情說出不就沒事了!”

    “唉,師弟你勿需自責,是我們太過於執著了,師傅才是真正的高人,相比之下,我等相差太遠了,其實我們懷還懷疑什麼?師傅把一切武功和師祖的秘籍都傾囊相授,又還會有什麼壓箱的功夫呢?真是慚愧,事情正如他所料,我們這些年的確是被名利所困擾,幸好我們還沒有誤入岐途,亦算是沒有讓他失望吧!”水連波不由愧疚地說道,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對這件事情還耿耿於懷,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庸人自擾罷了。

    “好了,二位師兄。一切都真相大白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趕到兜星國去解圍,順便跟冥族較量一下,看他們是否有傳說之中的那樣厲害。可不要讓我失望呀!”水連恩的個性爽直,事情一經說明白,他馬上開朗起來。

    “不錯,就讓這一切都隨風飄散吧,對了師兄。你與我們的配合是否要熟悉一下!”

    “唉,沒有時間了,幸好我們平日也練過,就是老三沒有與我試煉過,這樣,只有在戰鬥之中由你引導老三的行動了,我們走吧,不然,一凡可要等急了!”

    兜星國王宮旁,舒一凡正和國王韓玄焦急地在等待著。韓玄得到舒一凡的回報後,感到非常的驚喜,舒一凡的底細他是知道一些,但是,對於泛波聖者的到來,他的確是感到非常的驚喜,有了這樣的高人相助,相信對付起那十一名不畏死之人,應該不在話下,雖然舒一凡力勸韓玄不要出城來迎接他師兄泛波聖者。但是韓玄卻執意要親自出來迎接這位他仰慕已久的高人,舒一凡無奈之下只好順著韓玄的意思了,他畢竟是國王嘛!

    幸好,水連波一行並沒有讓韓玄等待多久。當水連波三人突然出現在舒一凡和韓玄二人的面前時,倒讓韓玄嚇了一跳,這個緊張時刻,眼前突然出現三具蒙著頭腦的黑衣衣法師,當然會讓人感到突騖,不過。在舒一凡的引薦之下,韓玄馬上便親切地握住了水連波的手,而水連雲和水連恩二人卻因為沒有來頭和名聲,待遇自然是要差一點了,舒一凡也懶得點破,幸好二人對此也不為在意。以貌取人,失之子羽,此話果然不假。不過,在簡單的介紹之後,韓玄也覺得自己有些厚此薄彼,畢竟他們是同門的師兄弟,想必也不會差到哪裡去,輕視之心也自然收斂不少。

    “陛下,聽您說,剛才宿星國又進行了一次攻擊,不知戰況如何?”水連波沒有過多的客套,而是開門見山地問道。

    “剛才他們只是試探性的攻擊,已經被舒楚雄將軍擊退了,可是現在天色已暮,我怕他們晚上會強行攻城,不知此事應該如何處理?”韓玄試探性地問道,對於泛波聖者這位來頭彼大之人,韓玄的語氣亦是較為尊敬,畢竟他的名頭現在可是如日中天,而自己又是有求於人,怎麼能夠不氣軟一些。

    “陛下,我等師兄弟四人既然來到這裡,一切當然是聽您的吩咐了!”舒一凡把球又踢了回去,對於這一套,舒一凡可是經驗豐富。

    “晚上並不利於我們作戰,我決定以堅守為主!”

    “陛下英明,我想他們晚上並不一定會發動攻擊,即便是發動攻擊,亦是試探性和騷擾性的徉攻,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他們真正的目的是在等待!”舒一凡慢條斯理地說道,而水連波等人都正襟坐危,一話不發,這種場合的確應該緘口。

    “等待!?他們在等什麼?”韓玄詫異地問道。

    “陛下您想想,他們一貫的作風是什麼?”

    “你是說那些潛入城中的殺手!不錯,我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以國師的意見,我們應該如何對付!”韓玄恍然大悟地說道。

    “當然不能坐以待斃了,我們要堅守城樓,再者,派出高手保護守城各大將,重重加派崗哨,今晚全部戒嚴,任何人都不准在城中走動,也不准巡城,都守在固定的崗位,發現任何生面孔之人,一律格殺勿論。這樣,可以有效地防止敵人趁亂混水摸魚。”

    “好,就依國師的意思,朕馬上調派人手,著手佈置此事!”

    “好,他們是慣於夜戰的殺手,一定要叮囑各大將軍小心謹慎,切不可大意!”

    一夜無事?不然,紫雲殺手們是何許人也,豈能夠空手而回,不過,他們亦沒有討得多大的好處,在嚴密的防守之下,他們的行動多次被人發現,雖然亦殺掉了一兩名將軍,但亦付出了血的代價,而且,這對於整個戰局來說,這也是無濟於事的,由於大家都已經有了準備,他們的這次暗殺行動並沒有佔得多大的便宜。

    第二天一大早。韓玄就來到了舒一凡四人的住所,“國師果然神機妙算,昨晚雖然我們嚴加防範,但是還是有二名將軍被暗殺了。不過,這並無傷大雅,倒是激起了大家的共憤,而城中的殺手並沒有得到多大的好處,他們亦是死了二人。不過,他們的確是凶悍,孤王佈置了大量的高手,才使他們折損了兩人,他們的確是厲害。”

    “陛下可曾問過,這群殺手有何特徵?”水連雲不禁出言相問。

    “這群人並不是一起來的,而是分成了四五組分散行動,人數大概在五十至八十人,他們渾身上下籠罩在一層紫色的霧氣之中,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歷。被殺的那兩名殺手亦被他們搶了回去,我們一點線索也沒有。”韓玄不禁感到有些氣餒,敵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來去自如,可是自己連他們長什麼樣都不知道,真是令他有些惱火。

    “陛下勿需這樣,我想這場戰爭我們已經贏了,他們根本就沒有達到他們想要的目的,這些殺手回去可能也無法交差,姑且不提這些了!現在我們已經渡過了最難的一關,今天我們就與他們決一死戰。先挫掉他們的銳氣,由我們師兄弟四人出手,把他們引以為傲的那些打不死的戰士全部消滅掉。”舒一凡信心十足地說道,他最怕就是冥族在晚上來攻擊他們。不過,幸好他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沒容得他們君臣高興多久,城外已經傳來敵人進攻的號角聲了,韓玄聽到這低沉的號角聲,心頭不禁一陣緊張,不需要過多的言語。現在非常時期,一切都以戰爭為大,韓玄立刻便率領著大家朝著城門走去,舒一凡與他們的三位師兄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在水連波的授意下,舒一凡帶著水連恩與水連雲二人急急地尾隨而去,而水連波卻突然朝相反的方向轉身,然後朝空一縱,便失去了他的蹤影。

    城樓前面數以萬計的敵軍排列得嚴肅整齊,看來這是敵人最高統帥親自到了,韓玄心裡沒由來地感到一陣不安的悸動,宿星國換主之事他早就已經有所耳聞,只是一直沒見到他們的新任國王,他雖然也想見他一面,奈何一直沒有機會,可是沒想到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之下與他碰面,人生真是無奈。

    韓玄猜得沒錯,異邪已經沉不住氣,昨天晚上派出去的殺手並沒有給他帶來什麼好消息,而且兜星國方面亦沒有聽到有何異動,可是說這次行動是以失敗而告終,而死氣冥羅卻又被敵人的高手毀了肉身,雖然他想利用晚上進行強攻,但死氣冥羅卻不想洩露了自己的身份,不同意異邪的想法,無奈之下,異邪只好同意他們的決定,第二天再次進行攻擊,異邪已經孤注一擲,如果進攻還是無果的話,便揮師回城,戰爭耗下去,從國內與國際的因素考慮,他都已經拖不起了,所以他決定做最後一次的攻擊,這一次由他親自出戰!

    出門不利,喝涼水都塞牙縫,真是活見鬼了,異邪把進攻的陣勢剛一擺開,沒想到靈兜城的城門竟然已經打開了,而且從裡面竟然走出一支軍容整齊的隊伍,仔細一看,原來竟然是西星國的部隊,而且領頭之人赫然是西星國的國師—舒一凡,異邪雖然沒有與舒一凡謀過面,但是他的臣子早已經將來人的底細都詳細地告知了異邪。

    西星國竟然在這個時候來增援兜星國,而且還是如此明目張膽地出城迎戰,這倒令異邪有些措手不及,也不知道西星國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不過,可以肯定來者不善。

    異邪剛想說話,沒想到身後卻突然站出十一個黑衣大漢出來,這些人比水連雲和水連恩二的裝束都還要奇特,一般的魔法師只是把頭都罩他們的黑色魔法長袍之中,而這十一位大漢卻把全身裹了個嚴嚴實實,渾身上下就只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

    舒一凡不用想都知道這肯定是冥族的那十一名高手了,而且為首之人肯定就是死氣冥羅。自己毀了他的肉身,他又豈能與他善罷干休。

    果然不出舒一凡所料,那為首的一名黑衣人在與異邪說了幾句之後,便帶著那十一名大漢朝自己走了過來,看樣子是想與自己單打獨鬥。

    水玄門之人又豈是好欺負的,別人都已經指點挑戰了,又豈能臨陣退縮,舒一凡與水連恩和水連雲三人一齊走了出去,可是身為泛波聖者的大師兄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失去了蹤影了。真是怪事,牆樓上的韓玄亦是感到納悶不已。

    非常簡單的一句話,死氣冥羅走上前來對著眼前的三個老頭只說了一句,“我要殺了你!”然後帶著十名冥將便與舒一凡、水連恩和水連雲三人打了起來。

    以三敵十一。這場仗可不好打,舒一凡的寒玄折氣箭雖然詭異,但是要對付三四個人,就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而水連雲的修為明顯要比舒一凡高出一籌。他以一敵三是遊刃有餘,而最為輕鬆的便是水連恩了,他並非是魔法師,而是一名戰列系的,而他手中所持的劍,帶著非常強烈的火焰,又正好是冥族的剋星,而他們師兄弟三人並沒有被分割開來,而是背靠背地團在一起,共同禦敵。死氣冥羅一時倒也拿他們三人沒轍。

    “殘命冥舞!”死氣冥羅終於使出了他的殺招,場中的氣氛頓時變得詭異起來,龐大的黑暗能量將舒一凡三人籠罩了起來,暗黑能量的聚集,冥將們能量大增,而舒一凡三人卻不太能夠施展手腳,動作亦變得遲緩起來。

    隨著包圍圈的縮小,舒一凡三人感到壓力越來越大,畢竟以三敵十一,不是一件輕易之事。而且對手還是冥族的高手,正在三人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之時,突然從空中破出一道耀眼的強光,直逼場中酣鬥的十四人。強光所到之處,死氣冥羅所布下的結界如同春天的雪見到了陽光,紛紛消彌於無形,而且這道強光完全如同有生命一般,是對著死氣冥羅和那十名冥將而來的,這強光乃是至剛至陽之物。冥族即便是像死氣冥羅這樣的高手,亦是無法抵禦的,慌亂之下,只有閃避,這就給了舒一凡等人以可乘之機,雖然他們也不太能夠抗拒這道強光,但是他們的護身盾—水玄障,卻能夠讓他們勉強抵禦住這道強光,如此一來,形勢就來了一個逆轉,寒玄折氣箭,如同索命之箭,緊追著那十名冥將不捨,而死氣冥羅則被水連恩死死纏住,雖然死氣冥羅的殘命冥舞厲害無比,水連恩亦是在勉強抵擋,可是形勢卻對死氣冥羅大為不利,因為只要水連恩支撐一會兒,便可以得到水連雲和舒一凡的援手,到時候,任憑死氣冥羅如此厲害,亦是難以抵擋三人的聯手,何況空中還有一神秘高手的助陣。

    “好,今天就讓你們看看本座的‘冥舞殘命’,必然要取你們的性命!”死氣冥羅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口朝天噴出一口黑血。

    就在水連恩疑惑不解之時,他突然感覺到,整個人如同被什麼包裹住了似的,不僅如此,場中突然暗了下來,看來,死氣冥羅是利用了邪門的力量在突然之間提升了他的功力,在場中設置了一個非常強大的結界,在如此狹小的結界之中,他的冥舞殘命不知道要發揮什麼樣的恐怖威力。這肯定是非常損耗他的元神的,不然,他也不要捱到現在才用。

    整個場地完全被結界包圍,暗黑的能量大增,連空中的那道強光也無法穿越,龐大的暗黑能量朝著舒一凡三人緊逼過來,十名冥將與死氣冥羅也趁著這個絕佳的機會發動了反攻,舒一凡三人已經被這突然的變化給弄得窮於應付,情況已經變得對舒一凡三人非常的不利。

    空中的那道光也只能停留在結界的外面而無法穿透,勿需置疑,空中之人必定是水連波,面對如此強大的暗黑能量,他的三階神光現在已經無法發揮作用,結界中的情況如何他也是一無所知,不過,可以肯定他的三位師弟一定是凶險萬分,他決定即便是耗盡自己所有的能量亦要用三階神光穿透這道黑色的結界,能量的大量集中,三階神光已經被他發揮到了極致,不過,即便如此,他自己也明白,三階神光的火候未到,恐怕難以濟事,果不其然,三階神光仍然是沒有發揮他預料之中的作用,他已經失去了耐心,準備強行打破這道黑色的結界,正在他想收回三階神光之時,那道黑色的暗黑結界之中,發出一道巨大的另人奪目的金色光芒,這道金光的能量之強,幾可穿透黑色結界,而且,與他的三階神光竟然呈出一種遙相呼應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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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二十一卷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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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衍劍法的確是一種上乘的劍法,雖然鷹雪天衍神劍不在手,但是劍法的威力卻是不可小覷,滅地式帶著強烈的魔法屬性朝著截天洶湧而至,雖然截天被鷹雪搶佔了先機,但是,鷹雪的攻擊再厲害亦是逃不過截天那雙銳利的眼睛,任憑鷹雪的劍如何厲害,在截天眼中都是有漏洞的,畢竟,鷹雪對天衍劍法的熟悉,是無論如何比不上截天的,他可以隨意地發現鷹雪劍法之中的漏洞,僅憑直覺他便可以輕鬆地避開鷹雪的攻擊。

    鷹雪唯一可以恃倚的便是五靈步法和魔法攻擊,當然,他還可以使用封魔大九式和孤戰十二跟冥鬥戰氣,可惜鷹雪對此運用得並不純熟,如果用來對付截天這樣的一等一的高手,那無異於自尋死路。

    時間一分分地耗去,截天憑著他那強大的反擊力和深厚的功力,已經將鷹雪逼得連連後退,原來佔據主動攻擊地位的優勢已經盡失。敗落那是毫無疑問的,只是鷹雪不甘心自己就這樣落敗,他只有憑著五靈步法苦苦支撐,截天的天衍劍法猶如洶湧的波濤一般,一波接一波地朝著鷹雪直壓而來,鷹雪唯一能做的便是不斷地後退,企圖避開截天那重重的結界,如果被困在結界之中,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鷹雪被截天逼得毫無還手之力,天衍劍法所發出的結界在截天的龐大攻勢之下,已經石沉大海,根本就毫無作用。鷹雪已經沒了退路了,他當然不甘心,突然他停了下來。面容一整,雙手握住黑劍。朝著緊逼而來的截天狠狠地劈出一劍,這可不是天衍劍法,而是冥族的冥動戰氣訣,之後,鷹雪不退反進,一招冥舞九宵,整個人呈螺旋式地朝著截天急攻而去。

    截天本以為鷹雪落敗在即,卻沒想到鷹雪竟然動用了冥族的絕招。他當然知道鷹雪的企圖,想憑此衝出一條生路,破開自己的結界,手上樹枝一揮,一道龐大的劍氣朝著鷹雪直擊而去。

    鷹雪的冥舞九宵這一招本就是以硬擊硬,而鷹雪當然知道自己的功力是無法與截天的龐大攻擊力相比的,於是便收招順勢一閃,封魔大九勢的神印絕劍配合著五靈步法,以極其怪異的攻擊方向朝著截天攻去。

    不管是孤戰十二或是封魔大九式,要對截天造成傷害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即便是鷹雪想逼截天放開一條生路亦是不可能的,神印絕劍雖然奇妙無比,但是以截天的能力要擋下鷹雪那是輕而易舉的。不過,截天突然發覺情形有些不妙。

    因為鷹雪發出的那道冥動戰氣,此時已經潛擊而至,不僅將截天所發出的結界全部吞噬其中,而且它正緩緩地包圍了截天,這道冥動戰氣雖然強橫,但是以截天的修為,要破開這道結界並不困難,但是如此勢必會讓鷹雪逃出他的攻勢範圍。這樣一來,截天方才所做的全部努力又會告以白費。

    鷹雪見截天不肯上當。為今之計只有背水一戰,於是。便傾盡全身所有的能量,以天地輪迴的淨世式,化作重重結界朝著身旁圍去。他知道難以困住截天,但是如果在截天身邊設下結界,至少可以有效地阻止截天的攻勢。

    截天倒沒想到鷹雪竟然這樣利用結界來困擾他,剛才鷹雪突然出手用封魔大九式,孤戰十二和冥動戰氣訣,令他有些措手不及,他天天在鷹雪的身體裡,當然知道鷹雪受自己的影響,對於冥族的武學並不留心,只是稍涉獵而已,沒想到,他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然出手使出了冥族的武學,再加上封魔大九式的困擾,截天的確有些感到意外。

    形勢已經不容樂觀,要麼破開冥動戰氣訣,放過鷹雪,要麼截天就以拼著受傷,把鷹雪放倒在地,當然這並不是二選一,至少截天就選擇了第三種可能,他突然閃身急轉,避過了冥鬥戰氣,當然鷹雪的危險也同時被解除。

    截天見自己的辛苦竟然是白費工夫,正想乘機而上之時,突然在一旁的小天和螭龍二個大聲地叫道:“鷹雪贏了,已經是一百零一招了,贏了,贏了”

    正想攻擊的截天聽到叫聲後,突然一楞,手下也停了下來,放棄了繼續攻擊的念頭,對鷹雪說道:“行呀,鷹雪,你過關了”

    “這,這”鷹雪感到有些愕然,他根本就沒有想過今天能夠接下截天的一百招,他剛才連這種意識都沒有,只是全力以赴地應付截天那暴風驟般的狂猛攻擊,剎那間,他似乎悟出了一個道理,可是靈光卻又在突然之間消失,連個影子也抓不住,他只有集中所有的精神,回想這一閃而過的靈光,這種靈光對於武者來說是絕對的至寶,這是一種歷練所產生的瞬間靈感,以修行者的際遇而定,並非是會經常出現的,修行者必定是會經過種種的磨煉才會突然出現的靈感,亦是自身經驗的積累,鷹雪身為一個修行者,當然知道這種靈光的可貴之種了,可遇而不可求,如果能夠抓住,細細參詳,便可以立地頓悟,使自身的修為提高到另外一個層次,可惜,鷹雪似乎是一無所獲。

    “鷹雪,你在想什麼呢難道你不高興嗎”截天見鷹雪兩眼直勾勾地望著天邊,不禁有些疑惑。

    “剛才似乎有一絲靈光閃過,可惜我卻沒有抓住,拚命回想卻再也沒有它的絲毫影子。”鷹雪懊惱地說道,這對於他來說是一種很大的損失。

    “呵呵,你亦不需要心急,靈光這東西,可遇而不求,不過,你既然已經察覺到它的存在。遲早亦會出來的,只要你刻苦修煉,遲早會悟出來的。有些事情是強求不來的。無心而為反而能夠得到出人意料的結果,剛才之事就是最好的證明。無形之中你已經發掘出自己最大的潛能,這比你天天在這裡應付我,所獲得的結果來得更大一些,不是嗎”截天望著鷹雪微笑地說道。

    “多謝前輩指教鷹雪明白了,凡事也無需太過於強求,否則反而會使自己陷入一種迷惘之境,只會讓人更加地困惑其中而無法自拔,而且會讓人產生一種怨天由人。自暴自卑的情緒,心態亦會發生扭曲,如果不及時調整,就會墮入魔道。”鷹雪想起自己這些天來何嘗又不是如此,想想真是有些後怕。

    “不錯,難得你有此領悟,這也是修煉者最大的禁忌,所謂千年道行一朝散,指的就是這種情形,在這種心情的影響之下。人會背棄自己原來所有的一切,不僅行為轉向死角,而且連思維都陷入一種極端之中。繼而走入魔道而無法回頭,這就是有許多修煉者為何會在突然之間走向魔道的主要原因。亦是修煉者的大忌,恭喜你,鷹雪,能夠領悟此點,這才是你這些天來最大的收穫,以後無論你遭受到何種挫折與磨難,都會有勇氣去面對了,這些到的心血總算沒有白費。”

    “多謝前輩指點”鷹雪感激地說道。突然之間鷹雪覺得自己眼前出現了一條金光大道,修為和領悟都得到了一個大層次的提高。而自己的身體也明顯地感到了與以往有所不同,無形之中。前些天所出現的低迷心態亦是一掃而空,連周圍的環境也變得非常和諧起來,自己似乎與環境融合了起來,輕輕一動之下,身形有若輕風一般,似乎要乘風而去。

    “好小子,沒想到你竟然已經達到了本命元神的境界,真是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呀”一旁的截天竟然在突然之間感應不到了鷹雪的身體,他可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鷹雪在剎那間堪悟大道,身體與元神都達到了一種完美和諧的境界,這是本命元神初成的徵兆,沒想到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等成蔭。

    “真的嗎,前輩,這就是本命元神的境界,怪不得我的感覺竟然如此的舒暢和爽意”本來就沉浸在好奇之中的鷹雪聽了截天的話後,頓時感到欣喜無比。

    鷹雪沉浸在欣喜之中不提,一旁的截天突然也失去了笑容,一時之間,所有的動靜與聲音都消失不見了,彷彿世界末日來臨了一般,所有的生命跡象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切都已經被毀滅,身旁的樹葉都突然之間蔌蔌地落了下來,離他們的最近的湖邊的魚竟然也都翻著白肚,浮了上來,湖中頓時白花花的一片,而一旁的小天、螭龍、小鳥與小金四個也突然感應到一股龐大的精神壓力向他們壓來,這種強大的壓力足以摧毀他們所有的意志,以致於他們四個竟然連鷹雪都忘記了,像見到了鬼似的,拋棄了平日的夥伴,沒命地朝遠方跑去,想要逃離這個像是一切都要毀滅的地方。

    而還在欣喜之中的鷹雪,也似乎感應到了不妥,因為他現在已經感應不到截天的存在,就像是他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整個世界靜得可怕,一切生命的跡像在頃刻間全部都消失得無蹤無影,在鷹雪的眼中,感覺中,天地之間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不,應該是他與一把巨大的劍對峙而立,不知為何,鷹雪心裡非常明白,這把劍充滿了殺氣,隨時都可以取了自己的性命,而自己在這把劍的面前,就像是一名剛出生的嬰兒,除了哭與笑之外,其餘的一切都只能由這把劍來主宰,人為刀咀,我為魚肉,鷹雪現在已經被這股龐大的能量氣息逼得喘不過氣,面對這把劍,他想投降,想放棄所有的一切,任憑這把劍來主宰他的生命,他的一切,然而,這把劍似乎亦是有生命一般,根本就毫不買他的帳,而只是向鷹雪傳遞著唯一的一個信息,那就是他必須死在劍下方可解脫,面對劍的如此要求,鷹雪反而感到一種欣尉,有一種暢快的解脫感,他現在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讓這把劍把自己來個穿胸而過,這樣,他便可以解脫。解除束縛了,而無需再受到這樣沉重的精神枷鎖的逼壓了,他不想思考。一切對鷹雪而言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一切都已經毀滅。一切都已經毫無意義,他寧願選擇放棄生命

    這是怎麼回事鷹雪剛才的欣喜已經蕩漾無存,他現在是心如死灰,在這樣強大的精神壓力和能量逼迫之下,他已經喪失了自己,根本就毫無思考的能力,猶如待宰的羔羊一般只有任人宰割。究竟是何種壓力竟然能夠讓鷹雪自動願意放棄自己的生命

    “唉,娘是怕你受委屈呀。如果你娶了霜梅姑娘,那你這一輩子都會受到壓抑,我是怕你熬不住,你現在當然不會想這麼遠了,可是在殘酷的現實面前,你慢慢地就會後悔的。”

    “我絕不會後悔的。”高翔堅毅地說道。

    “呃,伯父伯母,現在說這事我看還有些太早了吧,不如我們來談一下明天提親的事情如何”鷹雪見他們母子二人起了爭執,便出來打圓場。

    “哎呀。小兄弟,雖然我們不知道你的來歷,也不知道你的這些錢是從哪裡來的。可是,你的這些錢我們不能用,我們雖然窮,可是還是有尊嚴的,請你不要用錢來污辱我們,你的錢還是好好收起來吧”商翔的母親一臉正色地說道,對於鷹雪的幫忙,她是絲毫不領情的。

    “這,伯母。你還是把我當外人,別的不說了。今天要不是高兄救我一命,我恐怕現在已經成冤死鬼了。更別說這些身外之物了,至於我的來歷,實在抱歉,不能告訴你們,不過,我可以保證這些錢絕對不是偷來搶來的,而且,這些錢並不給你們,只是現在我並需要用錢,先借給你們而已,等你們有了錢以後,還要還給我的,只是我不收利息罷了”鷹雪搔了搔頭說道,看來有時候好人還真是不好做,給別人錢都還要找這麼多的理由,真是讓他有些為難。

    “既然小兄弟如此說,我也不便再推辭,這些錢我們收下了,不過,這麼多的錢,我們恐怕還不了,那得要讓高翔來還了”一旁許久都沒出聲的父親突然發話表了態,高翔的母親見此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孩子他娘,我們的兒子已經長大了,有了他自己的主見了,既然孩子都已經作了決定,我們除了支持他,還需要說什麼別的嗎”高翔的父親見自己的妻子有些不高興,便輕言勸解道。

    “還不是你使的壞,有其父必有其子,跟你當年一模一樣,算了,我也不管了”高翔的母親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小兄弟,你別見怪,他娘就是這個脾氣”

    “哪裡,哪裡,伯母也是性情中人,伯父請放心,小侄豈敢不恭。”

    “小翔呀,你也已經長大了,自己的事情也該自己做主了,你與霜梅姑娘的事,你就自己把握吧,不過,錢克儒會不會同意這門親事,恐怕還是未之數,你要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道路坎坷,不過,既然是你自己選的,那你就要有絕對信心走下去,放心,無論如何,我與你母親都支持你”高翔的父親,拍著高翔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是,多謝父親的教誨”高翔恭敬地說道。

    “嗯,你們好自為之吧,小兄弟,無論如何,請接受我由衷的感謝”高翔的父親誠摯地對鷹雪說道。

    “伯父言重了,伯父的話發人深省,令小侄也感受頗深”

    “明天的去提親的事情你們自己商量著辦吧,我與你母親會在家裡為你撐起一個堅強的後盾,放心去吧”高翔的父親朝著鷹雪與高翔二人點了點頭之後,便走了出去。

    “高兄,你準備明天如何行事”鷹雪用肩碰了碰還在發呆之中的高翔。

    “啊,準備,準備什麼,明天再說吧。”高翔也不知道具體該怎麼辦,事不關己,現在高翔心情矛盾得很,要他拿出什麼主意,他還真不知道該從何著手。

    “真暈了,好吧,明天再說吧,那這一堆東西該如何處理”鷹雪指著床上的一大堆金幣說道。

    “這倒是個麻煩事,我去找幾個箱子來。”

    “我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嗎這麼一大堆,麻煩”鷹雪直到把所有的金幣都慢慢地裝入箱子之後,才感覺到自己的確做了一件不太明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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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四十章

    不錯,來人正是炎月兵團的雲雙月,他接到了黃曉的報告,不敢懈怠,立即便帶人趕了過來,她自上次接到報告高翔會使五靈步法後,便一直懷疑這個會用五靈步的人,跟鷹雪會有牽扯,她怎麼也不相信鷹雪會在京都一役之後,真的命喪天衍神劍之下,雖然多年來的有關天衍神劍噬主的恐怖傳言讓她心寒,不過,直覺告訴她,鷹雪肯定沒有死的,她已經派人多方打聽,卻一直沒有消息,這次聽到聖城竟然有人會使五靈步法,而且還是一個毫無武功基礎之人,突然之間變得厲害起來,她就懷疑此人跟鷹雪有關係,不過,現在鷹雪可謂是樹大招風,雲傑聽了這個消息之後,便嚴令她不得輕舉妄動,以免讓人有機可乘,故而派出江山出來調查此事,雲雙月無奈之下只有安心打理炎月兵團的內部事務了,剛才她接到黃曉的報告後,便再也按捺不住,立刻帶人親自趕了過來。▲∴▲∴,

    雲雙月的到來,引起所了所有人的關注,一度的比賽也因此而停了下來,身為聖城主人的截歸元也不得不出面招呼這個突至而來的貴賓。

    “不知是哪陣風把炎月兵團的當家人給吹來了,真是稀客,稀客!”截歸元笑呵呵地說道,雖然他心裡急得要命,如果給足了截陳宇的休息時間,那他的一切計畫不就完全泡湯了嗎!

    “聖城之主的競爭,何等盛大之事,小女子豈有不來之理,給您老添麻煩了,真是過意不去!”雲雙月本想直奔主題,可是江山在一旁不停地拉著雲雙月的衣袖,她就知道了事情有變,便轉移了話題。

    “既然如此,那就請雲團長上座,來人帶雲團長上貴賓台!比賽繼續!”截歸元可不想耽擱。招呼好雲雙月之後,他便立即讓比賽開始,這個關鍵時候豈能讓別人攪了他的局。

    雲雙月帶著江山與黃曉二人上台之後,鷹雪便知道大事不好。他的真面目雲雙月可是見過的,如果她一座上貴賓台肯定會發現自己,此時不變更待何時,鷹雪突然摟住了一旁的螭龍,把頭埋在了他的胸前。等螭龍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鷹雪已經抬起頭來,換了一副容貌。

    “你……”高翔和錢克儒驚訝地叫道,鷹雪膽子也太大了,竟然在這個時候動用了異容術,肯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他們再傻也知道,肯定是跟炎月兵團的來人有關。

    “別動聲色,繼續觀看比賽!”鷹雪不動聲色,輕輕地說道。

    高翔和錢克儒驚訝的神情馬上便收了回去。鷹雪的膽子雖然大了一些,但是這未嘗不是一個明智之舉,他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保鏢,哪裡會有人注意到他的容貌,只要自己不露出馬腳,根本就會有任何的問題,這姑丈二人不禁佩服起鷹雪的隨機應變。

    雲雙月的目光並沒有留在賽台上,而在與江山輕輕地交談,當他聽到坐在錢克儒身邊的那個人就是高翔的時候,不禁舉起一雙明亮的眼睛朝著鷹雪這邊搜尋而來。看到這雙明亮的眼睛,鷹雪的心不禁慌了起來,他還以為自己露出了什麼馬腳,不過。他還是竭力保持鎮靜,突然,他朝著雲雙月吹了一聲口哨,以一副色眯眯的樣子不停在看著雲雙月。

    鷹雪的動作也太大膽了,他的這一聲口哨,貴賓台上所有的目光都對準了他。鷹雪現在一副流氓相,真是不知死活,眾人的心裡都在為鷹雪這個色膽包天的傢伙擔心,他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在自尋死路,以炎月兵團現在的實力,像鷹雪這樣的保鏢就是打死十個八個,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朵帶刺的玫瑰也敢惹,大家還是挺佩服鷹雪的,相信鷹雪不是呆瓜就是傻子,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雲雙月見到鷹雪以這種****的目光窺視著,而且還是這麼明目張膽的窺視,不禁火冒三丈,劍眉一緊,便想立刻動手,一旁的江山急忙攔住了她,要是以雲雙月的性子這麼一鬧,那今天的事情就不要辦了。

    江山的話還是起了作用,望著齜牙裂齒的鷹雪,雲雙月厭惡地把頭扭到了一邊,江山知道她心中極為不快,便輕輕地將剛才自己所看到的事情對雲雙月說了一遍!

    “什麼?!”雲雙聽了之後不由自主地叫出了聲,人也立刻站了起來,惹得眾人又是一驚,把所有的目光又集中到了她的身上,無奈之下,她只有安靜地坐在貴賓台上,觀察著場中小天與截陳留的過招情況。

    “沒有絲毫的跡像,你會不會看錯了!”雲雙月這次學乖了,沒有大吵大嚷,而是輕輕地問了一聲身邊的江山。

    “絕對沒錯,他使得肯定是五靈步法,不過,他掩飾得太好了,我差點都被他騙過去了,耐心點,他遲早還會用的!”江山沉靜地說道。

    “他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吧,如果真是的話,那可就太好了,可是我們近在咫尺,他為何不來看我們呢,難道他就這麼狠心?”雲雙月有些心不在焉地自語道。

    鷹雪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雲雙月的身上,望著英姿颯爽、明豔奪目的雲雙月,沒想到分別不久,雲雙月不僅是越變越漂亮了,而且還多了一分英氣,讓人感覺有到巾幗英雄的風範,不知為何鷹雪變得多愁善感起來,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愧疚感湧上心頭,自己本應去看看雲傑、雲雙月和江山,還有老劉頭等人,可是不知為何,他就是鼓不起這個勇氣,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自己根本就無法面對他們,還是就這樣對面相逢不相識的好,至少這樣,自己不會感到心虛。

    鷹雪正想得出神的時候,兩雙惡狠狠的眼神,向他襲來,原來是雲雙月和黃曉二人,發現了鷹雪還在偷窺,黃曉不禁怒火中燒,這雲團長豈是他這種傢伙可以偷看的,這傢伙不僅公然大餐秀色,而且眼神還是這麼色眯眯。這豈不是太不給也黃曉面子了,無論如何,他都要給鷹雪一個教訓。

    “黃曉不得惹事,你沒看到他身邊的人。我們豈能與他關係弄僵!”江山一把抓住了黃曉低聲地喝斥道。

    “哼,我總會收拾他的!”黃曉惡狠狠地看了一眼鷹雪,然後,把目光投到了場中的比賽上。

    幾乎所有的人都沒有注意到鷹雪已經變換容貌,可是幾乎並不代表所有。至少貴賓台上還有兩雙眼睛還在關注著他,鷹雪也是一時大意,忘了還有人在看著他,不過,事到臨頭,他也被逼得沒辦法。

    “師傅,這下你相信了吧!”

    “呵呵,你厲害行了吧!看來我得與他好好談談,還有許多的事情在等他去做呢!”

    “那我們現在就去如何!”

    “你也太心急了吧,此時此地如何去?等比賽完了之後再去吧!”

    場中打得如火如荼。在截陳留的猛烈攻擊下,小天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截陳留的身手修為比他弟弟可不止高出了一籌,截歸元中年喪子,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培養他兩個孫子的身上,而他早就有意把族長之位傳與截陳留,對他的栽培之用心,那是可想而知的。

    可惜,他最近老是走霉運。要是他知道對手是把自己打成重傷的小天的話,那他可就不敢這麼得意了,要知道,他的傷要不靠截歸元。現在說不定還沒有痊癒呢!

    小天已經是多次與截陳留交手,他有幾斤幾兩,小天心裡有數得很,雖然看似小天在截陳留的劍網掌影中飄來蕩去,其實,小天根本就是同他在戲耍。小天的體力已經到了生生不息的境界,區區的幾場小戰鬥,又能耐何得了他,不過,這傢伙生性愛秀,現在機會這麼好,他當然不肯放過了。

    小天玩得樂哉樂哉的,一旁的截歸元似乎感覺到了絲絲的不安,這截陳宇雖然已露敗相,可是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的著急之情,上次陳玉也是這種情況,難道眼前的這個截陳宇是故意在做作,或是他在極力掩飾著什麼,好讓截留產生麻痺大意的輕敵情緒,然後趁機發難,截歸元不由收起了輕視之心,仔細地觀察著小天的一舉一動。

    小天也發覺到了截歸元目光,他知道這個老傢伙肯定起了疑心,可是他想不通自己在哪裡露出了破綻,其實,他怎麼也沒想到就是他這樣處處不露破綻,反而引起了別人的懷疑。小天也不想這麼多了,他決定立刻結束戰鬥,他可不希望自己演砸,他還想逗逗截歸元這個老傢伙玩玩呢。

    機會來了,截陳留髮出一陣強烈的風系魔法從小天身後襲來,而他的劍則朝著小天的胸口直逼而來,小天決定不閃不避,來個冒險刺激的舉動,讓大家開開眼界,小天突然像是被截陳留的風系魔擊中了一般,打得往前一個趔趄,而前面正是來勢洶洶的劍,小天也不管這麼多,朝著截陳留就撲了上去。

    “啊!”所有圍觀的人發出了一陣驚嘆,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這樣朝著劍尖倒去,絕對是必死無疑,沒想到小天就這麼完了,真是可惜了。

    這個時候,截陳留反倒猶豫起來,他不是不想取小天性命,而是如果殺了小天的話,對自己實在是不利,想及於此,他不禁有些畏縮,手中劍也往後一退。不過,他快,小天比他更快,他的劍一下子就穿過了小天的身體,小天整個人也靠在了他的懷中。

    所有的人都被驚呆了,大家都站了起來,這可是比賽以來第一樁命案,沒想竟然在這決戰之中發生了,真是讓人意想不到,雖然比賽並沒有規定殺人償命,不過畢竟殺了人,而且在這關鍵時候,不管是新族長也行,老族長也好,在面子上也有些掛不住。

    截陳留並不是沒殺過人,也不是不想殺小天,不過,他現在是絕對不存著這個心的,可是沒想到還是將他殺了,望著長劍從小天的後背露出,截陳留突然感到一陣迷茫,截歸元的一番話又在他耳邊迴響,自己殺了截歸經的親生兒子,這以後,即便是自己當上了族長。那與三大長老的相處,那也是一件極其麻煩的事情,都因為自己的冒失,讓事情變成了一個解不開的死結。截陳留不禁後悔起來。

    “哎呀!差一點就完玩了!”倒在他懷中的小天突然開口說道。

    “你?!”截陳留又驚又怒,自己竟然上了這麼一個大當,沒有留意到,懷中的小天竟然沒有流血,這劍透體而過。應該是鮮血如注才對,可是自己剛才一時發呆,竟然沒有注意到這點。

    截陳留髮覺上當之時已經晚了,他的劍已經被小天牢牢地夾在了胳膊下,原來剛才他的劍驚險萬分地從小天的胳膊下穿過,在外人看來,劍的確是像從胸口透體而,可是就在他達到胸口的一瞬間,小天急轉了一下五靈步法,避開劍的鋒芒。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劍夾在了胳膊下,這一招,真是大出人的意料之外,就是一直留神著他的截歸元也沒有發覺。一股炙熱的熱氣席捲而來,截歸元不敢硬接,雖然他是戰魔雙iu的高手,可是這種純能量性的火系魔法,他可不敢輕易接下,雖然他相信自己能夠用結界將火龍擋住,可是他剛才急於求成。強攻小天損耗了一半的能量,現在他要保存實力,消耗小天的能量和體力。

    由於截歸元採取防禦態勢,擂台之上的形勢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現在的局面已經由小天掌控,火龍的四處翻滾,已經將整個擂台烤得炙熱一片,擂台之上的三大長老和幾位評判已經催開了結界抵禦。

    單憑一條火龍就想擊倒截歸元,那豈不是太小看他了,這點小天也明白。截歸元已經發現了自己的意圖,現在他採取了守勢,目的也很明顯,那就是想耗盡自己的能量,拖垮自己,然後再輕鬆地收拾自己。

    “哼!想得美!想拖垮我,我先累死你!”小天心裡暗哼了一聲,再度役動魔法元素,一條碩大無比的水龍橫空出世,這是鷹雪和小天的拿手招牌——水火雙龍,水火雙龍本就屬性一個矛盾的魔法屬性,駕馭這兩種魔法屬性已經屬不易,當然,這難不倒高級魔法師,可是,要知道截家雖然是戰魔雙iu,可是他們大都以戰列系的修行為主,魔法只是起到了一個輔助作用,很少有截家子弟以魔法修行為主的,看來這截陳宇是個例外。

    不過,小天是極具創造性的,他已經把水火雙龍改造過了,而且其中還融合了其它的魔法元素,水龍中夾雜著冰系魔法,而火龍的口中除了噴出火之外,竟然劈出一道道電光,不僅如此,更讓截歸元頭疼的便是腳底下的土系魔法,一條條尖銳的地‘岩突刺’從腳底下突然升出,一不留神的話,腳底便會被穿透。

    天上地下兩面圍攻,截歸元被小天弄得狼狽不堪,被這樣猛烈的攻擊力圍困,截歸元的如意算盤完全被打破,不僅沒有保持自己的體力和能量,反而被損耗得更多,而且他完全能夠感覺到,所有的人都以嘲諷的神情在看著他,而截歸明、截歸經和截歸海這三個老傢伙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彷彿他們已經贏得了最終的勝利,這是對他最大的侮辱,截歸元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反擊,再不挽回頹勢的話,那絕對會讓人看癟的。

    截歸元突然收回了軟劍,然後急速地催開了天光盾,這是一種藍色的天光盾,看來他的修為也並不算是很高,不過,這種天光盾可是魔法師的剋星,即便是小天的水火雙龍也難以穿透,這點截歸元是極有信心的。

    果然,水火雙龍碰到了天光盾之上,便立即彈了回來,所有的魔法攻擊都失去了效用,根本就不能穿透截歸元所催開的天光盾。

    這層道理小天當然明白了,他也沒有想用水龍雙龍就把截歸元打敗,他這樣做只不過想出出風頭罷了,以免別人小瞧了他,在摸清了對手的底細後,小天已經失去了之前的那種嚴肅表情,心態當然也發生了變化,虛榮心又湧了上來,如果截歸元知道小天的是這種心態的話,真不知作何感想!(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四十一章

    截歸元見水火雙龍已經化於無形,便立即發動了攻擊,只見他食、中指二指併攏,一道極其強勁的爆勁之氣,急速地朝著小天襲來,小天本想閃避,不過,終究還是大意了些,沒想到截歸元的動作這麼快,躲閃不急,手臂上便指勁擊。¥℉,.

    小天感到手臂一麻,臉色也不由一變,沒想到自己竟然被截歸元先行擊中,真是讓他惱火,他要立刻發動反攻,讓截歸元知道他的厲害。

    “讓你再嘗嘗老夫極氣截指的厲害,你可是老夫的試劍石,你應該感到榮幸!”截歸元剛才打中小天的指氣,竟然是極氣截指,難道他也煉成了這門武功!不過,他似乎是新近煉成了,這可能還是第一次拿來實戰用,沒想到一擊成功。

    小天吃了一個暗虧,心裡本已極不為爽,現在又經截歸元這樣冷嘲熱諷,心頭已經湧出火來,這極氣截指小天也曾練過,只是他沒有想到截歸元竟然也煉成了這種指勁,雖然修為尚淺,可是終究自己是被他打中了,這已經很丟面子了。小天當然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大意,憑自己的五靈步法,那完全是能夠躲開這一擊的,沒想到一時大意,卻被截歸元得逞,這讓他大為光火。

    小天突然又重新召出了水火雙龍,這次的雙龍帶著更加強烈的魔法屬性,以催枯拉朽的力量朝著全力戒備的截歸元呼嘯而去。

    截歸元這次沒有藏拙,他已經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實力,這次他摧開的天光盾竟然是淡藍色的,以這種修為的造詣,小天的水火雙龍又可能要無功而返了,這點上,截歸元對自己極有信心,像小天這樣的魔法師,不是他小看小天,要想對他造成傷害。那是絕不可能的!

    截歸元全力防禦著水火雙龍,卻沒有留意到小天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在截歸元的心裡,小天只是一個以魔法修煉為主的魔戰士。只要自己催開天光盾採取防禦守勢,小天是不可能奈何得了他的。

    可是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你自以為完全瞭解了對手,其實卻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小天剛才已經犯了這樣的一個錯誤。沒想到截歸元這樣老成精的人,也會犯這樣的錯誤,不過,小天的屬於怪胎型的,不能以常理來揣度。

    截歸元的眼睛突然之間瞪得很大,因為他發現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在水火雙龍即將擊中他的那一剎那,小天竟然如同鬼魁一般地出現在天光盾前面。

    截歸元大駭之下,便知道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這個年輕人並不止單純地是一個魔戰士這麼簡單而已。以這麼驚人的速度來到他面前,絕非一般的魔法師所能做到,即便是高級魔法師也做不到,他心中的震驚還未平息之時,小天已經揚起了他的拳頭!

    “他想幹什麼?難道……”截歸元的念頭剛剛出現,小天那爆裂性的拳頭,已經嚴嚴實實地擊在了天光盾之上,原來小天竟然使用了截天教授的‘破天罡氣’這是截天自創的專門對付天光盾的一種神奇的功夫,這門功夫小天一直沒有機會動手試驗過,現在在正好有人作他的試金石。也合該截歸元倒霉,在小天面前竟然催開了天光盾,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只聽見“砰!砰!”幾聲脆響,天光盾猶如玻璃被擊碎一般。硬生生地被小天強大的螺旋勁氣擊碎,而小天一擊得手之後,便又立刻消失不見了,而此時水火雙龍已經與截歸元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整個過程說來複雜,其實只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台下的觀眾還未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只聽見“轟轟!”幾聲巨響,水火雙龍擊在了實處,發出了震耳欲襲的聲音,這幾種不同屬性的魔法元素猛烈地碰撞在一起,產生了強大的能量裂變,整個擂台都被炸塌,擂台上頓時霧迷漫,亂石四處飛濺,離看台較近的人,急忙後退,以免被煙塵所嗆,這樣一來,人群之中頓時發生了一場騷亂。

    台下的觀眾也不知道發生了事情,他們只看小天被水火雙龍給擋住了一會兒,總之就是那麼極快的一瞬間,只看到水火雙龍擊中了截歸元,然後便發生了一場巨大的爆炸,現在煙塵滿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沒人知道,一切答案可能要等到煙霧稍消散了之後才能知道!

    “爺爺!你怎麼了!”在煙霧稍微消散之後,截陳留與截陳玉二人竟然發現他們的爺爺—截歸元竟然躺在了地上,渾身的衣服破裂,大驚之下,急忙上前察看,在他們看來,即便是這種威力的巨大的水火雙龍,以截歸元的修為,硬接下那也不致於成這個模樣呀,而且,之前還剛剛接過一次,也沒見得他有何損傷,為何這次會變成如此結局。

    截歸元已經昏迷,完全不醒人事,截陳留與截陳玉二人大驚之下,完全亂了方寸,不過,本能告訴他們,截歸元現在氣息很弱,急需救治,二人這點常識還是有的,便把他們的爺爺抱到一旁療傷。

    此時就該三大長老出來主持大局了,截歸明可是第一大功臣,整個計畫和佈置都是他一手操辦的,現在小天贏得了最後的勝利,那就意味著他將能夠完全掌控整個截氏家族,想到此處,他不禁美滋滋的。

    他正想站出來宣佈最後結果,沒想到截明海已經先他一步走了出去,本來他是快截明海一步的,可是沒想到有人竟然在這個時候攔住了他,截歸明一看,拉住他的竟然是截歸經。

    “你這是什麼意思?”截歸明怒氣衝衝地喝斥道,如果沒有他這樣聰明的頭腦,這次又怎麼能重挫截歸元,又怎麼能夠讓小天登上族長的位置,這一切除了他敢想也做之外,別人是想不出這樣的妙計的,要是論功勞,他應該是第一!一切似乎都是順理成章的!

    “你別忘記了,現在贏得族長之位的可是我的兒子—截陳宇,這件事情都是你一手策劃的,即便是捅了出去。對你而言,只有一個結果—身敗名裂,如果你還想保住你族中長老的位置的話,你就放聰明點。乖乖地坐在這裡別動,老夫跟歸海二人是不會虧待你的!”截歸經已經完全沒有了平日對他點頭哈腰的那種卑賤之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高高在上的主人姿態,這種巨大的反差,氣得截歸明頓時說不出話來。

    “你們。你們……這一切早就算計好了是嗎?”截歸明沒想到一向臣服於自己的截歸經與截歸海二人原來一直都是存有異心,他們之前之所以對自己謙恭尊敬,卑躬屈膝,那完全是在利用自己來為他們做事,而最為可笑的便是自以為聰明過人,可以左右一切,沒想到最終竟然栽在了別人的手裡,其實自己早就該想到,截歸經與截歸海二人本就是一夥的,可恨自己一直都沒有察覺。一直都是在為他人作嫁衣,讓別人坐享其成,落得了一個這樣慘淡的結局,真是一個諷刺,一個天大的諷刺,截歸明聽了截歸經的話後,猶如被人擊中了軟肋,不錯,這事都是他一手操辦的,如果小天的身份洩露出去。他將是截家的罪人,這個罪名,他可承擔不起,身敗名裂絕對是免不了的。真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咎由自取,截歸經的幾句話,讓截歸明氣得說不出話來,癱在了凳子上發呆。

    “各位,我宣佈。經過重重的考核選拔,我們截家的新族長,也就是聖城的新主人已經誕生了,他就是截歸經長老的大公子——截陳宇!”截歸海在台上大聲地宣佈道,他要向所有人的人宣告,截歸元的時代已經過去,以前所受到窩囊氣可以盡數吐出,一個屬於他們的全新時代已經到來!“等等!”一聲大喝從貴賓台上傳過來,然後,一道黑影急速地朝著擂台上飛了過來。

    截歸海和截歸經二人不禁感到詫異,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人還搗亂,真是出乎他們的意料,而且,這聲音還來自貴賓台上,就更加讓他們吃驚,因為貴賓台上的人全部都是觀禮的,再怎麼說也輪不到他們上場呀!二人等黑影到了眼前,仔細一看,原來竟然是高翔這個臭小子。

    “你非我截家之人,前來所為何事,這是我們截家的內部事務,如真的有事,等改天再來,現在請你請速離去,否則別怪我等無禮!”截歸經現在可是未來族長的親爹,李代桃僵的計畫馬上就要實現了,他可不希望這個時候惹來任何的麻煩,等一切穩定之後,再慢慢地收拾這個傢伙不遲。

    “哈哈哈,內部事務,好一句內部事務!二位長老,我看你們是心中有鬼吧?”高翔語帶雙關地說道。

    “混帳,我們截家之人,豈是容你一個外姓人說三道四的,我看你是存心來攪局的吧,哼,別以為你有錢府撐腰我們截家就會怕你,別忘了,聖城的主人還是姓截的!”截歸海惡狠狠地說道,高翔的出現讓他們心中感到不安,自己的計畫並非天衣無縫,至少錢克儒就知道其中的秘密,現在高翔身為錢克儒的女婿,這個秘密如何又能瞞得住呢,尤其是現在,小天還沒有到功成身退的時候,只要過了今天,那一切將會全部發生改變,他們的計畫完全成功,只需要讓真正的截陳宇與小天對換角色之後,便可大功告成,奈何此時高翔鑽了出來,真是讓他們又氣又急。

    “我高翔雖然姓高,可是滿聖城的人都知道我乃是出自截家,這事又如何說與我無關呢,二位長老,我看你們是急著籌辦新族長的接位儀式吧!不過……”

    “你雖然是截家之後,可是截歸明長老已經把你母親逐出了截家,這就說明,你已經不算是截家的後人了,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請自便吧!”截歸海當然知道截歸明早就已經把高翔母親逐出家門的事情了,這事幾乎人人知曉,還用得著他在這裡廢話嗎?

    “誰說我已經把他母親逐出了家門,難道他母親不姓截了嗎,我們父女間的事情,需要你一個外人來指手劃腳嗎?”呆坐在一旁的截歸明此也從迷茫和自責中醒悟過來了,畢竟血濃於水,他經過剛才這一番的事情後,已經心灰意冷了,從前的種種事情。真的如一場惡夢,自己苦心經營,苦苦謀劃,最終又得到了什麼。還不是空歡喜一場,一切對他而言根本就成了零,此時,見高翔遇難,一種強烈的親情感和責任感湧上了他的心頭。而這個時候高翔能夠挺身而出,也算是為他出了口惡氣,現在外孫有難,他怎麼能坐視不理。

    “爹!”台下突然飛出一個黑影,急速地來到截歸明身邊,高翔一看,竟然是自己的母親,原來她也來到了現場,可是剛才自己為何就沒有看到呢,難道是自己太過於關心比賽了?連昨天錢克儒告訴他今天母親人會來的事情都忘記了?高翔不禁有些埋怨自己。難道自己最近真的變了嗎,這種變化是好還是壞呢?

    “唉!孩子,你還肯認我這個爹嗎,這些年來我如此對待你們,你竟然還肯認我這個爹?”截歸明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是自家人最親吶,眾叛親離的他,現在完全能夠感覺到親情的可貴,他真是開心。好久都沒有這麼開心過了,這是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感動,截歸明感到鼻頭酸酸的。

    “爹,血濃於水。不管如何,你始終是我最親的人!”高翔的母親也感動地說道,她完全能夠感覺得到這種發生內心的感動。

    “你們說完了沒有,在這裡認什麼親,要認就到一邊去!”截歸海見截歸明此時發話,不禁大為光火。竟然敢在這個時候來搗亂,不識時務,此間事情一了,必定要他好看。

    “你小子究竟還幹什麼?”截歸經不耐煩地說道。

    “沒什麼,我只是想說明我不是外人這一件事而已!”高翔慢條斯理地說道。

    “好,就算你是截家的後人,那又怎麼樣?”截歸經已經沉不住氣了,這樣拖下去,對他極為不利。

    “好,既然我是截家的後裔,那我就以截家後人的身份向截陳宇發起挑戰,我要與他一較高下!”高翔指著一旁面無表情的截陳宇大聲地說道。

    “哈哈哈!笑話,你有什麼資格挑戰,你忘記了嗎,初賽已經過了,也就是說,你再沒資格參加這場挑戰了,你還是等十年之後再來吧,截家的高少爺!”截歸經譏諷地說道,沒想到高翔竟然是個傻瓜,痴人說夢。

    “如果我說他有這個資格呢!”一陣低沉的聲音從一旁傳了過來。截歸經剛想開口大罵,誰這麼不識抬舉,竟然在這個時候跟他作對,可是,他一看之下,這才發現竟然是截歸元。

    截歸元在截陳留與截陳玉二人的攙扶之下站了起來,一臉怒氣地對截歸經和截歸海二人說道:“我以族長的身份宣佈,高翔乃是截家的後人,有資格參加這場挑戰,而且我還將行使特權,授權他參加這場最後的決戰!”說完之後,他又向一臉錯愕的截歸經和截歸海二人說道:“哼,你們幹的這些好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不錯,族長有這個特權!”截歸明此時也站在了截歸元的一方,二比二,誰也佔不了便宜!

    “好,既然是老族長行使特權,那我也無話可說,不過,高翔如果想參加的話,按照族規,還得讓我們三大長老驗明正身方可,是不是族長大人!”截歸經被截歸元和截歸明二人逼得沒有退路,只有硬著頭皮接下了。

    “我以大長老的身份宣佈高翔確係我的外孫無疑,這點不用再查了!”截歸明怕截歸海和截歸經二人對高翔不利,搶先說道。

    “截歸明,你雖然是大長老,可是高翔乃是你的外孫,你就不懂得避嫌嗎?不怕別人說你循私嗎?還是由我來驗明正身吧!”截歸經笑得很奸,看來他是準備對高翔動手

    了。

    “高翔你過來!”一旁的截歸元突然開口說道,把高翔叫到了身邊,然後輕輕地對他說道:“孩子,雖然我不知道你的身手如何,但是你此時敢上台來挑戰,老夫相信你是有把握的,那個年輕人絕非截家中人,肯定是截歸經與截歸海二人從別處請來的高手,易容成截陳宇的模樣,你千萬要小心了。他絕對是一名戰列系的高手,不像外表所扮的魔法師的角色,還有,截歸經與截歸海二人。可能要對你動手,你要小心!”

    “多謝族長關心,晚輩一定會小心的!”高翔感激地說道,正準備上前去的時候,一旁的截歸明突然拉住了他。輕輕地對他說道:“孩子,我知道以前做了很多的錯事,現在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等此間事情了結之後,我們再細談吧,我觀察過你,你的修為還尚淺,相信截歸元也知道此點,他這個人練的是陰柔內力,此番他絕對是要對你不利的。你千萬要小心!”

    “多謝外公!我等著他呢!”高翔胸有成竹地說道。

    “好,好,好呀!”截歸明望著眼中精光四射的高翔,突然醒悟過來,自己的這個外孫已經遠非昔日吳下阿蒙,不知道他這麼短的時間內是如何修煉的,竟然能夠達到這樣的境界,真是令他歎為觀止,想到此處,他不禁望了一眼貴賓台上的錢克儒。此人真是慧眼識人,令他自嘆不如!

    錢克儒在一旁看得真切,見截歸明望著自己,不禁對他微微一笑。那種自信的眼神,截歸明也突然笑了起來,他是個聰明人,事到如今,他已經跳出了局外,是一名旁觀者。以前的種種事情都一一浮現在他腦中,所有的碎片連接起來之後,他突然醒悟了過來,原來錢克儒自從比武招親的那天起就把自己等人算計在其中,可嘆自己還一直被蒙在彀中,這小天與錢克儒本系主僕,而高翔現在又是錢克儒唯一的女婿,這其中的關係不言而寓,可以說,一切事情錢克儒都已經計畫好了,就等著自己這些傻瓜來表演呢!想到此處,截歸明不禁苦笑了幾聲,搖了搖頭,默不作聲地走到了一旁。

    高翔可沒有理會他外公的想法,他走到截歸經和截歸海面前,對二人說道:“不知道應該由哪位長老來驗明在下的正身呢?”

    “我來!”截歸海想上前去,不想被一旁的截歸經攔了下來,“還是由我來吧,三長老!”

    “好,二長老,你可要看清楚,看仔細了!”高翔說完之後身形急轉,十二個高翔突然出現在截歸經的面前,把截歸經團團圍住。

    “你要幹什麼?”截歸經以為高翔要對自己不利,急忙退到一旁,全神戒備。

    “謝謝!”高翔收回了幻像,禮貌地對著截歸經說道,然後對身後的截歸元問道:“啟稟族長!二長老已經驗好了,我現在是否可以挑戰截陳宇了?”

    “哈哈哈,沒想到二長老的動作這麼迅速,真是神目如電,神目如電吶,老夫自嘆不如!”截歸元見到截歸經這副狼狽樣,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好!好!”台下的觀眾見到高翔這手絕活,不禁大聲叫好,這五靈步法果然其妙無比,連截家的二長老也奈何他不得,沒想到才短短半個月不見,高翔這小子竟然變得如此厲害了,與比武招親那天相比,已經大不相同了!

    截歸經本想給高翔下暗手,沒想到竟然被他先發制人,來了這一招,讓他出醜,既然計畫沒有成功,又成了事實,那就只有讓高翔與小天比武,希望小天不要讓他失望!

    真是可嘆他,聰明一世,現在卻又這樣糊塗,這小天明明是錢家出來的人,又怎麼會與高翔動真格的,處處算計別人,沒想到自己卻一直在別人的網中游動,看似自由,只不過網大了點,沒有發覺罷了,其實小命卻一直拎在別人的手裡。

    終於輪到小天出頭了,扮酷冷落了這麼久,小天心裡還真不是滋味,不過,現在高翔已經來了他的面前,那就表明現在的重點已經轉移,該是他出風頭的時候了。

    雙方施過禮之後,小天一出手便是重手,威力巨大的水火雙龍橫空出世,夾雜著電系和冰系、土系魔法,朝著高翔惡狠狠地急襲而去,彷彿是要為報剛才高翔奚落截歸經之仇。

    又是這一招,這種威力巨大的水火雙龍連截家的族長截歸元都無法接下,憑高翔這小子的修為,是否能夠接得下?大家心中都抱有同樣一個疑慮。

    高翔當然不會硬接了,五靈步法應念而動,一道匹練似的身影突然出現,數十個高翔出現在擂台之上,將小天和張牙舞抓的水火雙龍圍困在了中間,面對如此眾多的對手,小天的水火雙龍似乎失去了目標,無奈之睛,他只有役動雙龍朝著高翔隨意撲去。

    結果當然是徒勞無功的,一個虛像如同美麗的肥皂泡一樣,被水火雙龍一碰即碎,而高翔的真身小天卻一直沒有找到,面對眼花繚亂的攻擊,小天有如無頭蒼蠅一般瞎碰亂撞,這樣下去,對小天是極為不利的。

    小天似站已經亂了章法,他突然升到了空中,想從空中觀察高翔的動作,這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在空中可以對場中的形勢一攬無疑,不過,高翔卻發現了小天的意圖,及時地收回了五靈步法,站在場中央突然不動了。

    小天從空中發出雙龍,直擊站在場中間的高翔,不過,這種直擊性的攻擊,雖然威力巨在,卻難免給敵人以可乘之機,雙龍一經發出,在巨大的衝擊慣性之後,再要及時收回卻是不容易,不過,現在高翔一個人靜靜地站了場中央,這舉動雖然冒險,便卻也是值得一試的。

    這一切高翔似乎恍若無睹,又或是他胸有成竹,面對呼嘯而至的水火雙龍,竟然不閃不避,就在水火雙龍接近他的時候,身形一晃,閃過了水火雙龍那威力巨大的攻擊,然後,凝神靜氣地站在場中央,舉起併攏的中食二指,對著空中的小天一指,一道極其爆勁的青色指氣,朝著空中的小天擊去。

    “極氣截指!”站在一旁的截歸元對這種指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這些年來,他一直都是在苦心鑽研這截氣截指,奈何一直不得進展,本以為這種絕學普天之下只有他一個人會,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高翔的身上出現,這如何叫他不驚訝,要知道,這種極氣截指,只有截氏家族的族長才有資格修煉的,一般的人,別說修煉了,聽都很少有人聽說過。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他是如何學到的,沒想到竟然還能夠在有生之年看到極氣截指的至高境界,至剛至陽的青木指氣!”截歸元整個身體都擅抖了起來,這太讓他激動了,自己苦心鑽研了這麼多年,才勉強入門,可是沒想到高翔都已經達到了上乘的境界。

    “極氣截指!這是怎麼回事?”截歸經與截歸海二人臉都綠了,沒想到截家的不傳之秘竟然被高翔給學會了,看來事情可有些不妙了。

    “高翔的身手怎麼有這麼大的精進,他是什麼時候學會這種功夫的,我怎麼不知道?

    難道他另有奇遇?”高翔的母親面對自己父親截歸明那疑惑的目光,她也表示一無所知。

    截歸明相信她也是不知道,此事,她沒有必要欺瞞也的,沒想到高翔竟然有這種奇遇,真是不可思議,看來這場比賽高翔絕對是贏定了,雖然他早就已經猜到了答案,不過,他還是沒有想明白,高翔會以什麼樣的手段漂亮地贏得這場,本就已經注定是他贏的比賽,畢竟堵住絲幽幽眾口,不是一件容易之事,現在看來已經不成問題。

    空中的小天被擊了個結實,雖然沒有被指勁洞穿,可是卻從空中降了下來,看著小天那粗重的鼻息,便知道他已經受了傷,雖然高翔明白小天是假裝的,不過,他還是得繼續出手。

    高翔沒給小天以喘息的時間,他的手再度揚起,難道他又要發出極氣截指繼續攻擊小天了嗎,小天的那原本就毫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驚恐,他突然面對高翔開出了一個淡藍色的天光盾,採取了防禦態勢。

    (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四十二章

    “什麼!?他竟然是戰魔雙iu的高手!隱藏得果然好!”截陳留在一旁驚訝地說道,看來自己輸得的確不冤,直到剛才為止,他還在抱怨自己大意失荊州呢,對於截歸元的傷,他還真是有些不理解,以他爺爺的這種修為,怎麼會被區區一個魔法雙龍給擊敗,直到現在他才明白,眼前這個對手的可怕之處,僅憑這個天光盾便可見一斑,自己亦只能催開金光盾,沒想到身為同齡人,修為竟然相差十萬八千里。

    對於小天的天光盾,高翔似乎是視若無睹,繼續把手指向了小天,當然也連同他催開的天光盾在內,如果高翔想擊倒小天,就必須先破去他的天光盾,難道高翔的修為真的已經到了化境嗎,竟然可以硬生生地破開這種淡藍色的天光盾,這可非常人所能辦得到的,至少目前為止,截家之中尚無人能夠這樣以硬碰硬地方式,破開天光盾。

    高翔的舉動已經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大家都在注視著這場罕見的高手對決,沒想到比賽會進行到這個地步,真是令人想不到,而最為關注的莫過於雲雙月了,她以為,這場決鬥誰輸誰贏對她而言都絕非一件好事,畢竟她還想著如何打探鷹雪的消息,而台上勢同水火的二人是她最為關切的,尤其是小天,現在處於弱勢,她真不希望看到這種結果,如期不是江山在一旁拉著她,她也許早就衝了出去。

    一個個透明的小水泡突然在高翔的面前大量聚集,數量越來越多,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顯得五光十色,異彩紛呈。隨著高翔的手一抖動,無數的泡泡排列成錐形,呈螺旋式朝著小天面前的天光盾鑽去。如同一道漂亮的彩虹一般朝著小天射去。

    “天吶!?百煉鋼化為繞指柔!極罡化柔,極氣截指的最高境界—隨風飄絮!他竟然達到了這個境界。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一旁的截歸元失聲叫了起來,截家自從尊天聖者一個人修煉到了這個境界以外,還沒有人能夠達到這個境界,當然這與當年的尊天聖者有關,他離奇失蹤之後,截氏一族許多絕技的修練法門,都跟著他一起失傳。尤其是以極氣截指這門玄奧的功夫為最,極氣截指本來是一種極其剛猛的霸道勁氣,可是這種霸道勁氣修煉到了至高境界之後,竟然可以化為純陰純柔的一種玄妙指勁,這中間是如何轉換的,即便是查遍截家所有的典籍,也沒有記截,天衍劍法倒還多少流傳了下來,然而,除了幾句口訣和些許記載之外。這極氣截指可以說是完全失傳,這個秘密只有族長跟三大長老才知道,而歷代族長的職責就是重新悟出這套神奇的武功。可是奈何只有區區幾句口訣,讓修煉者如同大海撈針,苦苦摸索,仍然是一無所獲,這中間的轉換法門,無人能夠領悟,經過了這麼多代的族長不知耗費了多少心血來摸索,然而,迄今為止。這極氣截指也只修煉到了截氏秘錄之中所記載的一些入門功夫而已,截歸元亦只是在書典記截之中看到了有隨風飄絮這種至高境界這麼一說。於他而言,要想達到高翔現在所使出的這種至高境界。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譚,痴人說夢!

    “百煉鋼化為繞指柔,竟然是隨風飄絮!完了,完了,全完了!”截歸海和截歸經二人一臉死灰,他們身為長老,這極氣截指的厲害他們當然明白清楚,一般的單純陽剛勁氣就足以洞金穿石,而修煉到了後期,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化為一種陰柔的指勁,而這種至罡化柔的指勁,那絕對是天光盾的剋星,高翔有這種絕技在手,難怪也可以這樣有恃無恐,在他們看來,敗局已定。

    結果也正如他們所料的那樣,高翔所發出的一個個小水泡一經接觸天光盾之後,竟然沾在了上面,然後便發生了爆炸,蟻多蛟死象,天光盾雖然是最好的防禦之盾,可是被如此數量之多的小泡泡不停地侵襲,終於支持不住,被炸開了一個缺口,而尾隨其後的小泡泡除了一部分繼續攻擊天光盾外,還有一少部分已經接近了小天。

    “砰,砰!”數聲脆響,沾在小天身上的泡泡也發生了爆炸,如同一個個小炸彈一般,小天的衣服頓時被被得千瘡百孔,成了洞洞裝。

    “啊!”小天突然大叫一聲,在巨大的衝擊力之下,整個天光盾土崩瓦解,小天也被擊中,倒在了地上,為了躲避那些個小水泡泡的糾纏,他只有滾到了一旁,那樣子狼狽不堪。高翔似乎是得勢不饒人,手一舉,還想繼續進攻,像是要置小天於死地。

    “住手!”一聲嬌喝在高翔的耳旁響起。

    “誰!”高翔沒想到來人的動作如此之快,竟然在他不察覺之時來到了他的身邊。

    “你是什麼人?”高翔見竟然是個女的來攪局,不禁有些納悶,自己本來就是想要置小天於死地,何況他也沒有這個能力,剛才要不是小天故意放水的話,憑自己的修為想要震破他的天光盾,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不過,他真是感激小天,為了配合他,竟然在地上滾來滾去的,真是為難了他,有這種朋友在身邊,那真是沒話說。

    “他已經輸了,你為何還苦苦相逼,難道一定要置他於死地嗎?”來人厲聲地喝道,高翔被她的眼神一盯,頓時感到心虛,好厲害的漂亮女人。

    “雲團長,我們與你們炎月兵團一向友好相處,這是我們截家的事情,井水不犯河水,請你不要干涉!”截歸明見自己的外孫吃窘,當然要出頭了。

    “截長老,我想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讓高公子手下留情,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把人往絕路上逼而已,並不是有意干涉你們截家的事務!”江山見截歸明來出頭。他便接下了話茬。

    “你怎麼樣了,沒事吧!”望著一臉狼狽樣的小天,雲雙月不禁皺了皺眉頭。她怎麼也不相信,地上的人會是鷹雪。在她的心裡,鷹雪是戰無不勝的,至少也不會輸得這麼慘呀,小天與鷹雪的樣子真是如郵一轍,雲雙月一來,小天就知道準沒好事,他決定先發制人,把雲雙月先打發走。然後再行離開,到時候他隨便換副容貌,有誰會認識他!

    “哇,美女,你這麼關心我!”小天一副色眯眯的樣子,他當然認識雲雙月了,不過,雲雙月不認識他而已,想當日與雲雙月見面時,小天還是靈獸。可是今天他已經幻化成了人形。

    “你!”雲雙月望著張大了嘴巴,差點流出口水的小天,不禁重重地皺了皺眉頭。此人絕對不會是鷹雪,鷹雪怎麼會這樣看自己的,可是如果此人不是鷹雪,那也與他有著莫大的關係,想到此處,雲雙月不禁又忍下了即將爆發的怒火。

    “雲團長,我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辦,能否請你先行離開!”截歸明沒想到最後竟然是自己的外孫贏得了族長之位,自己千算萬算又何曾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算不如天算!不過,他的心態經過剛才這一巨變。可以說是已經大澈大悟了,高翔的勝利。他感到由衷的欣慰,現在他心中已無名利之心,只是純粹地為感到高翔感到高興,親情喚醒了他沉睡多年的感情,其實人生真的是很簡單,一聲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爹’,便讓截歸明看透了人生,回想自己這些年來的追名逐利,到頭來還不是鏡花水月,除了一堆虛名之外,又得到過什麼好處,而且還落得個親人分散的下場,如果今天不是截歸經和截歸海二人的所作所為,點醒了他,真不知道道還是沉迷多久,說來真得感謝他們吶,現在,高翔當族長,與他當何異,畢竟自己老了,是該讓年輕人出頭的時候了,人就是應該知足常樂,否則,活得太累太苦,人生苦短呀,知足便是幸福,其實有些幸福是很簡單的,不過,他可沒忘記自己的職責,作為族中長老他還有許多的事情要辦。

    “團長,我們先走吧,這是人家的家事,我們不便插手!”江山見雲雙月似乎有許多的問題要問這個似乎一身邪氣的截陳宇,可是現在這個地方根本就不是說話的地方,便趁機岔開了話題,拉著雲雙月先離開了擂台。

    “各位截家的子弟們,高翔的母親乃是我的親生女兒,他乃是截家的子孫,截歸經長老已經驗明正身,此點勿需懷疑,現在他又得到族長截歸元的特許,參加了這次族長的最後角逐,根據截家的規定和先例,他完全有資格成為我們截家的族長,如果各位沒有什麼異議的話,我現在就以截家大長老的身份,宣佈高翔贏得此次大賽的最後勝利,他也是我們截家第一百十二代族長,交接儀式將在明天正午舉行,現在請大家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的新族長—高翔!”截歸明見雲雙月已經離開,便立即宣佈高翔當選為族的事宜,這是首當其衝的重要事情。

    截歸經和截歸海二人萬萬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本以為勝負已經定,沒想竟然讓高翔撿了便宜,而且高翔還是贏得那麼的漂亮,把他們二人完全震住了,以高翔現在的身手,即便是他們二人聯手也絕難在他手上討得好處。

    大局已經定,截歸明不再理會截歸經和截歸海二人,截歸明也是感觸良多,自己謀劃了近十年的時間,沒想到仍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反而是高翔異軍突起,贏得最後的勝利,這可能除了老天之外,恐怕沒有人能夠想到的結局吧,不過,他現在並不是妒忌高翔,他反而感到很是欣慰,也並不因為高翔當上了截家的族長而趁機與他親近,他只是想彌補一下以前自己所忽略的,最簡單而又最質樸的親情,再者說來,白白浪費了數十年的光陰,也應該靜心地做點事情了,也算是彌補對高翔母子二人的虧欠吧!

    出現了這樣戲劇性的結果,真是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大家除了羨慕高翔之外,也只有對他表示祝賀,畢竟現在的高翔已經不同往日,他不僅是聖城第一大家—錢克儒的如意女婿,而且還是聖城的當家人,此時不趁機祝賀表示親近,更待何時。

    在一片恭賀聲中,大家如同眾星捧月一般,擁簇著高翔而去,當然截歸明和高翔的母親,緊跟著高翔往截家的祠堂而去,明天高翔就要接任族長的大位了,應該讓他去熟悉一下環境才對。

    擂台之上只剩下了六個人,除了一死灰的截歸經和截歸海二人之外,就是一臉妒忌的截陳留,還有滿臉驚愕的截歸元、截陳玉爺仨人,當然還有一個人至今仍然躺在地上不起來,不錯,就是小天,他見大家都沒有動靜,他當然也只有陪大家躺在地上。

    “人還未走,茶已先涼,真是世態炎涼呀!”截歸元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他這個族長都還沒有卸任,可是現在卻已經沒有人理會他了,想起從前,大家對他這位族長可是敬畏有加,尊祟備至,沒想到這一切全部都是假的,看來這名呀,利呀,什麼的,真是鏡花水月,雖然好看可是卻拿不起,摸不著,徒有虛名而已,這新舊更替本屬正常,他也早就已經有心理準備,可是沒想到這事情來得如此之迅速,而且還如此的突兀,快得他都不能適應。

    “哈哈哈,沒想到竟然是為他人作嫁人,真是可笑,可笑之極呀!”截歸經此時也清醒了過來,不停地苦笑著,他忍辱負重這麼多年,處處忍氣吞聲,眼見就要大功告成,沒想到竟然峰迴路轉,由於高翔的出現,事情完全逆轉,而且他還輸得一敗塗地,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真是乾脆,可悲可恨!這種打擊之大對他而言,那是可想而知的。

    “都是這兩個老混蛋,老不死的,搞出這場風波,要不然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截陳留見到大笑不止的截歸經,不由炎氣上冒,這個時候,他還笑得出來,如果不是他們從中作梗,說不定自己現在已經順理成章地接任了族長之位,哪裡還輪得到高翔這個臭小子,沒想到一直看不入眼的高翔,竟然躍上枝頭變成了鳳凰,而這一切的始作蛹者,就是眼前的這二位老混蛋,想起他火氣上冒,手一揚,便想對截歸經和截歸海二人下手。

    “陳留!住手,唉,算了吧,他們也是可憐之人,由讓他們去吧!”目睹這不斷變幻的比賽,截歸元也不由感到心灰意冷,自己浸淫了一生的武學,竟然比不上一個小天這樣的年輕,而截家失傳近千年的絕學,卻又出現在高翔這個毫無名氣的後生手中,人算不如天算,這一切難道都是天意,除此之外,他真的找不到別的更好的解釋了。

    (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四十三章

    截歸元在截陳留和截陳玉二人的攙扶下離開了現場,而截歸經與截歸海二人卻是一臉迷茫地走出了賽台,現在的一切事情都可以不管,可是,以後何去何從,將做何打算?這個問題,他們不敢想,也不願意去想,成王敗寇,都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還將求什麼,一切聽天由命吧!

    隨著眾人的悉數離開,整個比賽現場一片寂靜,只有寥寥數人依然呆在這裡,不過,大家都沒有出聲,小天仍然是坐在擂台之上,他暫時還不想動,因為至少有三雙眼睛盯著他,當然,他們就是雲雙月、江山和黃曉三人,他們三個緊盯著小天,彷彿要把小天看穿似的,而鷹雪與螭龍和錢克府三人,則被坐一旁的一老一少兩個人緊盯著,大家彷彿有了默契一般,都沒有出聲,也不沒有任何動作。

    這種無聊的寂靜,小天是最受不了,他的耐性最差,率先站了起來,他沒有敢同鷹雪打招呼,而是準備急速地離去,可是他剛一站起來,雲雙月和江山、黃曉三人也立即發動,將他攔了下來。

    “美女,你到底想幹什麼?”小天知道雲雙月的身份,況且現在鷹雪在一旁緊盯著他,走又走不了,留下又肯定是一大堆麻煩,無奈之下,只好嘻皮笑臉地說道。

    “少眼我裝蒜,你根本就沒有受傷?這一切都是你假裝出來的,說!你是怎麼學會五靈步法的!今天你要不說清楚,就別想離開這兒!”雲雙月可沒有給小天好臉色看。

    “不是吧,美女,你看我都成了這樣了,你竟然還能說我沒受傷嗎?我受的是內傷,哎喲!我得走了,不然舊傷復發,肯定只有死路一條!”小天轉了轉身,把他那身露出皮膚的洞洞裝在雲又月面前展示了一番。

    “你!”雲雙月被小天羞得滿臉通紅,氣得說不出話來。無奈這下只好把頭轉了過去。

    “兄弟,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別人不知道你所使的是五靈步法,難道我們也看不出來嗎。你倒挺會裝的,憑高翔那初級的五靈步法,怎麼能夠將你擊傷,你們早就預謀好了,真是唱作俱佳呀。江某人真是佩服,佩服!”一旁的江山見雲雙月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去,便接下了話茬,不過,他現在總算知道了眼前的年輕人不會是鷹雪,雖然他也會五靈步法,可是,鷹雪又怎麼會這樣輕浮呢?不過,江山就是吃不準,他是否與鷹雪有著某種關係!

    “哈哈。你們炎月兵團果然厲害,這樣你都能看出來,可是在下想不通,你們為何要攔著我,我跟你們炎月兵團從來都沒有來往的!”小天見自己被三人團住了,知道即使想走也走不了,想要動手那就根本不可能了,畢竟還是熟人嘛!

    “你到底是什麼人?”雲雙月不再害羞,把頭轉了過來,一雙懾人的眼神。彷彿要看透小天的真面目。

    “我?唉,其實讓你們知道也無妨!”小天使勁地在臉上揉了揉,把臉上的易容膏卸了下來,恢復了原來的真面目。一張年輕人臉頓時出現在雲雙月他們面前。

    “你不是半月前在錢府擂台上比武的年輕人嗎?果然是早有謀算!”一旁的黃曉知道自己插不上嘴,可是小天露出了真面目後,他不由驚異地叫了出來,那場比賽他可是親自看到過的,也就是他發現了高翔會五靈步法,才把雲雙月給驚動了。

    “不是吧。這樣也認得?”小天故作誇張地叫道。

    “團長,他肯定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因為那人根本就需要用這種普通的易容術,看來我們找錯人了!”江山一副失望的表情,把雲雙月拉到一旁輕輕地說道。

    “可是,他要問問他的五靈步法是從哪裡學來的,好不容易發現了這條線索,難道我們就這樣放棄了?”雲雙月一臉不解地問道。

    “唉,即便是我們再相逼,他也不會說的,還是算了吧,炎月兵團還有那麼多的事務要辦,我們不能在此地呆得太久呀!”江山眨了眨眼對雲雙月說道。

    “唉,那好吧!”雲雙月突然明白了江山的意思。

    “各位,阿天乃是我的一位家僕,一直在外修行,最近才回來的,不知他是否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幾位,如果真是這樣,老朽一定好好教訓教訓他,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如不嫌棄賽舍簡陋,請到舍下敘話如何?”錢克儒見小天被炎月兵團的人纏住了,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自己出場的時間了。

    “錢老闆您太客氣了,這位兄弟並沒有什麼地方得罪我們,在下等三人只是想向阿天兄弟查探一些事情,既然錢老闆說他是你的家僕,想來沒有必要欺騙,我等還有要事去辦,就此告辭了,他日有暇,必定登門拜訪!”錢克儒可是聖城之中的名人,江山見主人出面,只好委婉地謝絕錢克儒的邀請。

    “既然你們有要事辦,我也敢勉強,如果各位有暇之時,肯賞臉來我錢某府上做客,錢某真是備感榮幸,必定竭力熱誠招待各位!”錢克儒本來也就沒有真要挽留他們三人的意思,明明就是一個大麻煩,哪裡還敢往家裡帶,不過是說說客套話而已,聽江山如此一說,當然樂得來個順水推舟。

    “如此我們就先行告辭了!”江山和雲雙月、黃曉三人向錢克儒等人拱了拱手之後,便先行離去。

    “唉,總算走了!”小天甩了甩手說道。

    “快回去換件衣服吧,看你這副狼狽相!”螭龍在一旁提醒道。

    “啊,對呀,你不說我倒忘記了,不過,這身衣服倒是挺別緻的,至少,沒有第二個人敢穿出來。”鷹雪在一旁輕笑地說道。

    “那我們換件試試,還好意思說,要不是照顧你面子,我哪能變成這樣,強烈抗議每次都是由我來扮演這種角色,下次一定要換人,讓我也試試當主角的味道!”小天想起來就有些冤,每次都是自己扮這個的角色。真是讓他不爽。

    “呵呵,你們呀,真是!”錢克儒聽了小天的話,不禁輕輕地笑了起來。真搞不懂鷹雪跟小天和螭龍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有時候像主僕,有時候卻又像是朋友,似乎他們之間很是隨意。

    “我們的麻煩來了!”螭龍感應到了有二個人朝著鷹雪走了過來,他當然知道是誰了。現在幾乎所有的人都已經走了,這二個人肯定是有備而來。

    “二位是?”錢克儒再怎麼說也是扮主人的角色,這一切當然都是由他來應付了。

    “錢老闆好,老夫舒一凡有禮了!”原來這貴賓台上的老者竟然是西星國的國師舒一凡,看來,鷹雪這次麻煩了。

    “啊!西星國的大國師!錢某仰慕已久,沒想到竟然在今日能夠有緣得以相見,真是驚喜萬分,驚喜萬分呀!”錢克儒高興地說道,這舒一凡的大名。他早就已經有所耳聞,他的生平事蹟,錢克儒也知道得不太多,但他知道,這舒一凡算得上是一個傳奇式的人物,出身來歷,一直都是一個謎,尤其最近,舒一凡與水玄門的靈波聖者和神秘的金甲戰神在兜星國的那場決戰,早就已經傳到錢克儒的耳中了。這樣的傳奇式的人物,竟然出現在他面前,尤其金甲戰神和靈波聖者,那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這個舒一凡竟然能夠請到他二人助陣,其手段可見一斑。沒想到,竟然會在此地碰到舒一凡,錢克儒如何能夠不高興,不過,錢克儒是何等人物。他一生遇事無數,是絕對不會這樣輕易相信舒一凡的話的,因為他從來也沒有見過舒一凡,只是耳聞,又沒有親眼見過,誰知道這個舒一凡是不是真的,況且,身為國師,哪能這副打扮呀,不過,人不可貌相,就算他不是舒一凡,可是錢克儒還記得鷹雪跟他提過,此人絕對是一名高手,所以錢克儒還是表現出極大的熱情,以免錯過了結識舒一凡這等高人的機會。

    “錢老闆謬讚了,世人之說,大都誇大其辭,不可足信!”舒一凡對於這種言辭早就已經聽得厭煩了,不過,今天他是有要事而來,所以才不得不委曲求全,像錢克儒這樣的商賈,他連見都不想見。

    “國師,這位小哥是?”錢克儒指著他身邊的年輕人試控地問道。

    “哦,這是在下那不成器的劣徒!”舒一凡輕描淡寫地說道。

    “名師出高徒,強兵手下無弱將,看來小哥的身的不凡吶!對了,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請國師移駕到賽舍一敘如何?”錢克儒雖然不知道舒一凡找他有何事,不過,既然有幸碰到這樣的高人,他當然想結識一番了。

    “承蒙錢老闆如此盛情,舒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請,國師!”

    “西星國的國師!難道是他?”鷹雪不經提起倒還沒想起來,現在舒一凡這一說,他倒突然記起來了,當日在西星國的確跟這個國師有過一面之緣,可是當時自己根本就是另一副模樣,他不可能認出自己來吧,突然他感覺到有人在盯著他,鷹雪扭頭一看,原來是舒一凡的那個徒弟,遇到鷹雪的目光,那個小徒弟突然促狹地衝他笑了笑。“這,似乎也有些熟悉!”鷹雪正在努力回想之時,突然聽到了錢克儒的叫聲:“小李,怎麼還不走呢!”鷹雪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落了隊,錢克儒等人都已經走了一大段路了,於是他只好把滿肚子的疑慮放下,一路小跑地追了上去。

    鷹雪一行人離開之後,一旁竟然閃出了雲雙月和江山、黃曉三人,原來他們是假裝離開的,其實是躲在了暗處觀察,看來他們已經將目標鎖定在了小天的身上,不達目地,誓不罷休!

    “沒想到那個老頭竟然是西星國的國師,他找錢克儒的目地為何呢?不可能跟我們一樣吧!”黃曉在一旁分析,這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變得聰明起來了。

    “哎呀,有長進呀!”江山挪揶地誇道。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剛才你就不應該攔住我,我肯定有辦法逼他說出來的。這樣吧,依我看,我們還是去一趟錢府吧!”雲雙月見被人捷足先登,不禁有些著急。

    “團長你也不著急,我已經派人監視了錢府,他們的舉動絕對逃不出我們的眼睛的,我們還是回去找師傅商量一下吧,就此事,聽聽他的意見!”江山現在也沒轍了,只有把希望寄託在師傅雲傑的身上。

    “你們先回去吧,我想在聖城多留一會兒!”雲雙月說完之後也理會江山和黃曉二人,便匆匆地離開了,江山知道她可能又去了老劉頭的店裡,想要在那裡碰到鷹雪,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江山不禁苦笑了一聲,吩咐黃曉將錢府嚴密監視起來,自己就匆匆地趕了回去。

    來到錢府之後,錢克儒免不了一番對舒一凡的謙恭之語,說來也怪,舒一凡也難得的陪著他一起說笑,不過,錢克儒何等的精明,以舒一凡現在的表情,那絕對是有事情相求,否則,以他的身份,在平時,想見他一面都難,怎麼會跟自己在這裡扯閒談呢!

    “國師,如果你當錢某人是朋友的話,可否把來意說明白點!”錢克儒忍不了這種虛偽的客套,當然這種場面他是司空見慣的,他倒是無所謂,不過,他發現小天和螭龍乃至於鷹雪都露出不耐煩的神情,不錯,自己的確還有要事要辦,高翔那邊的事情還得自己去看一下,哪有這麼多的時間與舒一凡在這裡打哈哈呢!

    “哈哈,沒想到錢老闆是個爽快,好!舒某也就不客氣了,老夫此番前來,只想問你一件事情!”

    “國師但講無妨,錢某人必定知無不言!”

    “他們三人真是你的家僕?!”舒一凡的語氣顯得特別慎重,而他的目光直視著鷹雪,彷彿要的把他看穿一般。

    “國師見笑了,他們的確是在下的家僕!”錢克儒雖然敬重舒一凡,可是並不代表他怕舒一凡,他只是不想惹上這麼一個難纏人物而已,舒一凡的態度,已經讓他有些受不了,他並不是一個惹事之人,而且錢克儒素來行事低調,不過,別人欺負到他頭上來了,他豈能再保持沉默。

    “哼,老夫豈是好欺騙之人,就憑你也攏絡如此能人,老夫今天就破例出手試試你,看你是否有傳言中的那般厲害!”舒一凡沒有理會錢克儒,而是直接把目光盯在了鷹雪的身上。

    “老頭,欺人太甚,讓我來領教你的手段如何?”小天看得一肚子火氣,竟然這樣目中無人,太可惡了,他話音剛落,便想沖上前去教訓舒一凡。

    “我不想跟你動手,我要跟他試試!”舒一凡並沒有理會小天,而是用手指了一下鷹雪。

    既然是別人的指名挑戰,鷹雪也不能當孬種,上次鷹雪曾經被他的氣勢壓倒過,現在鷹雪自身的修為大見長進,他也想試試,自己到底增長了多少。

    “前輩如此看得起在下,那晚輩只好現醜了。請吧!”鷹雪沒想到這個老頭雖然貴為國師,可是做起事來,卻如此蠻橫不講道理。

    “好,老夫就陪你玩幾招。”舒一凡也沒有客氣,便跟著鷹雪走了出來,不料被一旁的徒弟給拉住了。舒一凡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了,不由笑著對他說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況且這只是比試而已,用不著緊張的。”(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四十四章

    “總督。”在體育館外的臨時指揮點處,凌雲浩正關注著展覽館現場的情況,而現在,一名部下正焦急的報告著具體情況:“鴉已經突破第一防線進入體育館範圍內,而另一名從犯似乎是s級世界罪犯凱伊。果然,那個凱伊也是狂眾的一員了嗎……”凌雲浩皺起了眉頭,眼下的情況可以說有點糟糕,光一個鴉就已經足夠軍方頭疼了,現在還加入了一個凱伊,狂眾已經不是什麼小打小鬧的犯罪組織了。

    “讓晴悅不要急著圍剿,一步步引誘對方進入我們的埋伏圈。”凌雲浩話音才落,就聽見身後傳來了嘈雜的吵鬧聲,“什麼事?”走出了指揮點,就看見幾個年輕人正在激動的吵鬧著,想越過警衛的安全線。

    “那個是林家的小子。”對於林岳,凌雲浩不會陌生,可是眼下的情況來分析,那傢伙難道還想帶著他那所謂的集英團來參戰嗎?真是胡鬧!

    “吵什麼呢?”凌雲浩帶著一貫的漫不經心走到那群人跟前,很是隨意的掃視了那些年輕的學生一眼,一個個都是非常激動的樣子,完全沒意識到參戰的殘酷後果。

    “總督大人,請讓我們出戰吧,我們一定會抓住鴉的!”喊話的人是雷烈,自從敗給那個神秘的紅發男人後,他的內心就一直存在著一個疙瘩,除非他能夠贏回來,否則他會一直的不原諒自己。

    “抓住鴉?”凌雲浩的嘴角無意的勾起,那是十足的藐視,並非凌雲浩自大,起碼在他看來,他的部下里,除了魑魅,恐怕也沒有其他人能夠制服鴉了,“不用你們操心了,你們現在要做的,是給我乖乖的去避難。明白了嗎?嗡嗡”就在這時候,一陣細微的振動聲,卻引起了凌雲浩的注意,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附近。“難道是……”猛然抬起頭,只看見一隻像蟲子般的東西在眾人頭頂盤旋,那振動聲正是從那發出來的,乍看一下,根本不會有人去注意那在飛行的小傢伙。但是凌雲浩的大腦轉動的速度,似乎永遠是快於常人。

    “見鬼,想不到他們連這東西都用上了。”說完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已經抽出了腰間的佩槍,朝著空中利索一擊,然後是耀眼的火花散開在空中,鋼鐵的碎片紛紛揚揚落下,“那是監視器?”林岳是集英團裡最冷靜的人,自然看出了那是什麼東西,有人利用那種蟲型號的可移動監視器控制了他們的一舉一動。“不好,對方目標是我……”凌雲浩話音才落,就聽見了機車的響聲在漸漸逼近……

    “發現了凌雲浩的位置。”遠在住房裡的風疾得意的笑起來,雖然那個蟲型移動監視器的造價非常昂貴,不過為了計畫的需要,這樣的投入是值得的,“如果能殺掉凌雲浩的話,我們狂眾在中央區最大的威脅就會消失。那個男人,真的那麼危險嗎?”泉還是不明白風疾執意要干掉凌雲浩的想法,不過既然是這名軍師說的話。想來也不會有錯。

    “凱伊,那人在距離體育館北面一千米處的地方。”通過聯絡器,凱伊清晰的聽見了泉的情報,“瞭解。”笑容更加的燦爛起來。很久沒有這樣的狩獵快感了,今天要放手一幹了!

    “去攔下他,保護總督!”看見凱伊駕駛著機車飛速衝刺過來,所有的士兵和警察都慌張的在前面散開,形成了嚴密的人牆,“熱能槍已經失效了。全部改換普通槍械。”知道凱伊手段的凌雲浩也不含糊的下了命令,頓時間,子彈入雨點般的發射出去,“鐺鐺”只聽見機車前的保護罩上一時間滿是子彈的衝擊聲,但是沒有一顆穿透,凱伊親手改造的機車可不是什麼二流的貨色,說的誇張一點,那輛機車已經具備了媲美戰車的戰鬥力和防護力。

    “用槍的話,你們比的過我嗎?”機車上的按鈕被凱伊利索的按下,只看見車頭左右慢慢射出了兩根漆黑的槍口,不過那槍口的威力不是一般手槍所能匹敵,那是連續不斷的衝鋒槍!

    剎那間,那些企圖擋下凱伊的士兵與警察都被一個個不留情的炸裂開來,噴灑的血霧使得凌雲浩那張看不見緊張的臉上,終於換了表情!

    “那傢伙,果然是個改造的天才……再見了。”而看見了凌雲浩站在不遠處發呆,凱伊扭動起車身,一顆飛彈也隨之飛了出去,引爆在臨時指揮所……

    “總督!”趁著混亂,林岳等人已經衝了進來,並扶起了滿身是塵土的凌雲浩,“呸呸,媽的,那個瘋子,竟然用這麼卑鄙的武器,簡直是犯規啊!”看到凌雲浩那忿忿不平的樣子,林岳安心的一嘆,總算總督沒事,可是剛才的一幕已經告訴了林岳,正面衝突,幾乎是攔不下凱伊了。

    “媽的,有種不要跑,我和你拼了!”不過下一秒,自己身邊的雷烈已經抓起一名士兵的槍,衝了上去,“雷烈!”林岳連阻止的時間都沒有,只看見那個高大的部下吶喊著衝向前方。

    “那人是……”凱伊多少也知道七寒的情況,那個雷烈似乎是他少有的朋友啊,如果殺掉的話……

    “目的已經達成了,可以撤退了。”風疾的聲音從聯絡器裡傳出,“晴悅的人也在朝你那過去了,速度退去安全地點接應七寒。明白。”凱伊雖然覺得玩的還不夠過癮,但是這樣拖下去,自己也必然沒辦法全身而退,況且是老大的朋友,傷了他不好交代,當下開足馬力,朝著來的方向退去。

    “抓住他!”遠遠的,晴悅帶著一隊士兵從後包圍過來,將凱伊合圍,突然,一道紅色的熱能光從遠遠的高空射出,將一名士兵直接貫穿了大腦,腦液四濺的場面使晴悅也臉色發白起來,“借過借過。”凱伊像是毫無畏懼般的,駕駛著機車衝進了士兵群裡,有企圖攔路的人,都被遠遠的熱能光所射殺。這也是風疾安排的一步,使得那些所謂的包圍圈,根本沒有了意義……

    “還有狙擊手嗎?”凌雲浩到現在,才知道。自己太小看對方了,狂眾似乎擁有了不少危險的成員,而且,還有一個聰明的軍師在後面。

    “幹的好哦,琳琳。這些日子的特訓,沒有白費,你果然有槍手的資質。”凱伊調整了的頻道,很是悠閒的說著,身下的機車已經突破了重重的包圍,安全出逃,“你別誤會了,我只是為了老大而戰。”在屋頂的琳琳也收起了狙擊用的熱能槍,滿臉的冷漠,殺人對她而言。似乎適應的相當快,在她眼裡,凡是與七寒為敵的人,就將遭受狂眾的毀滅性殺戮!

    “他們似乎干的不錯呢。”藉著警車後爆炸所引起的濃煙,七寒已經來到了體育館門口,那些還想擋住自己的警察都被砍倒在地,而面具下的雙眼,閃過了不易察覺的警惕,有不少高手在附近,只是短短的瞬間。周圍已經被清一色的軍人包圍起來,那是血狼部隊,號稱最殘忍的特殊戰隊!

    “來阻擋我的嗎?”一抹冷笑很好看的綻放在臉上,可惜沒有人可以看清七寒的表情。不然一定會顫慄起來,那是最叫人害怕的笑容,而在隊伍裡的西西更是渾身殺氣,兩把彎刀早就落在了白皙的手掌上,準備著收割眼前這男人的生命。

    “你就是傳聞中的狂眾首領嗎?”蒼祁邊說邊揮動起手臂,如同惡狼般的部下們已經瘋狂的撲了上去。但是,也只是瞬間,蒼祁只能看見刀光在那華麗的閃爍,最後,當一切落幕,還站的人,只有自己和西西,那是因為自己和西西沒有出手,其他人已經都倒在了那男人的腳邊。

    “如同傳說中般強勁呢,恐怕實力也在我之上。”蒼祁沒有害怕,相反,他很亢奮,雙手上的鐵護拳已經多久沒有嘗到鮮血了?早忘記了,只知道,自己太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而且,眼前的人,正是導致自己那名部下產生異常感情的男人,瞥了眼西西,她的雙眼裡儘是憤怒,那本不該出現在西西身上的感情,因為鴉而出現,這不是一個好的預兆!

    “殺了他。”蒼祁一聲咆哮,西西飛身衝出,兩道弧光沿著地面飛快襲來,“鐺”七寒用長刀抵擋住雙刀的衝擊,不過那強烈的臂力也使七寒微微吃驚,這個女人,似乎越來越強了,“讓我打爆你的頭!”而當七寒在思考的同時,蒼祁的身影從上空落下,鐵拳直直落下,“嘖,真麻煩,一旦被打中的話……”腦海裡閃過了許多不好的結局,在剎那,七寒決定了自己該做的事,揮刀彈開了西西的壓制,朝後跳去,自己剛才的落腳點,隨後被蒼祁一拳打出了個巨大的坑洞……

    “很強的殺傷力,如果是平常的話,我倒希望能夠好好的玩一玩呢。”七寒隨意的揮了揮長刀,顯示出無所謂的樣子,“你是說,你現在還想奪得空煌嗎?”蒼祁與西西並肩朝七寒逼近,他們的任務就是守住這裡!

    “不是奪走,而是拿回,拿回屬於我的東西罷了。”七寒知道,眼前的人是不可能通過談話溝通的,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武力突破!“我要出手了,小心。”那是種極度的自信,七寒對自己的實力,有著非常高的自負,而那份自負如今也在踐踏蒼祁,僅僅是瞬間,七寒的影子已經晃動到了自己身前幾釐米的地方,“白痴,我的特長就是近身戰!”蒼祁的雙手同時伸出,刀的軌道被他的指尖觸碰到了,卻被強烈的衝擊力所震開……

    “隊長!”西西眼看著蒼祁的雙手交叉在胸前,然後被七寒的長刀彈開出去,當一切停止時,七寒已經穿過了蒼祁的身邊,“撲哧”鮮血,從蒼祁脖子下一直延伸到小腹噴出,“你……”蒼祁的自負,在這,徹底的敗給了七寒的自負,無論是技術,力量還是速度,都敗了,“我沒時間和你糾纏了。”七寒頭也不會的朝前邁去,而西西卻擋在了前面。

    “走開吧,我不想連你也殺掉。”被鴉意志支配的身體很清楚的感覺到,七寒並不願意傷害對方,“任務,解決!”不過可惜了。西西是個聽不進任何勸告的女人,彎刀夾雜著銳利的風,迎面劈下,可是七寒的刀柄。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打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瞬間,西西脫力的朝前倒去,整個人靠在了七寒的肩上,“好好休息吧。西西。”冷漠的聲音卻叫西西那雙沒有感情波動的眼裡,有了強烈的反應,那個名字,是自己和那個人的秘密吧?果然,眼前的人……

    西西微微張口,她的確是一個殺人機器,但絕對不是什麼沒有思考能力的人,她想說什麼的時候,已經昏厥過去……

    體育館裡,在參觀的遊客此刻正聚集在角落裡。被幾十名警察保護著,那些警察也正如臨大敵的握槍對準了走進來的七寒,“幾十個人嗎?未免太小看我了吧。”七寒沒有停止意思的不斷朝前走去,警察們卻始終握著槍,不敢開槍,不知道為什麼,身體本能的選擇了逃避,眼前的傢伙,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那就是狂眾的首領嗎……我在電視上看過……是危險人物啊……”那些遊客們都小聲議論起來,而混在人群裡的夜瑩雙眼中則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她終於等到了,那個如同戰神般的男人再度出現,為了再次看見他,不惜保護了七寒。還暗示他去戰鬥,“我知道,你一定會出現的。”誰都不會想到,女神般的夜瑩,此刻眼裡,會儘是痴迷的眼神。自然,七寒也不會知道這一切,現在的他,已經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櫃檯裡的空煌上……

    “哐鐺”那幾十名警察們被一聲玻璃的破碎的聲音拉回到現實,七寒已經躍到了展示的櫃檯上,切開了玻璃,拿出了空煌,而保護用的電能設備也在輕輕幾刀下被破壞了。

    “真是大手筆啊……”七寒掂了掂手裡的長刀,滿臉的不屑,“用一把假刀,還花了那麼多人力和物力,就是準備對付我嗎?”不知道是在對誰說,只聽見,七寒的聲音清晰的在體育館內迴蕩,“假刀?”已經有遊客下意識的大叫起來,隨後意識到自己面前的是一個超級恐怖分子,立刻嚇的用雙手摀住了嘴,而一個沉穩的腳步,從門口傳來,一名軍人正踏著穩健的步伐,走進體育館。

    “終於來了呢,之前傷到我的男人。”七寒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人,之前將自己砍成重傷的傢伙,果然是軍方的王牌,至於魑魅,他本來也只是為了應付襲擊的敵人而埋伏在這,會是狂眾來奪刀,也是叫他頗有點意外,畢竟這個陷阱也不是特別用來對付狂眾的。

    “上次你竟然沒死,似乎是我砍淺了。”魑魅的左手反握住刀柄,一副要動手的樣子,“沒錯,所以這一次,我要把我受的屈辱和憤怒,雙倍還給你!”那紅色的雙眼裡,儘是熾熱的戰鬥之火,七寒已經扔出了那把假的空煌,而魑魅的刀也在剎那出鞘,劈碎了那件贋品,“雖然只是被我扔出,不過居然能夠那麼輕易的劈碎,這傢伙的實力,恐怕還在文生之上……”不知為什麼,七寒想起了自己的師傅,一個很像女人的男人!

    “這一次,我會將你徹底的殺死!我是凌雲浩總督部下的魑魅!”強烈的殺氣,甚至扭曲了空氣,七寒沒有多想的縱身跳去,長刀揮砍過去,兩人的身影也在之後,不見了,不是不見,而是普通人無法看清他們的行動速度,只有快速的揮刀和碰撞,力與力,速度與速度,這樣的角逐使兩人都興奮起來,武者的血在不斷刺激著兩人將戰鬥升級,地面,也開始擴裂!

    “砰”最後,兩人都停了下來,“咕嚕”所有遊客和警察們都瞪大了眼,站那麼遠也能感受到那陣陣強烈的衝擊所形成的旋風,可以想像兩人所用的力量有多強!

    “喀嚓”兩人也在剎那分別朝後退去,看來是互相受到了衝擊,“很厲害啊,速度與力量,都和我不相上下。”魑魅沒有保留的稱讚起來,鴉的確是一個難得高手,“害怕了嗎?”七寒捏緊了刀柄,雙眼悄悄的飄向自己的刀刃,上面赫然已經遍佈了裂縫!那個叫魑魅的男人的刀,則毫髮無傷,絕對不是刀的質量問題,而是那男人在戰鬥中,運用了其他的技巧。

    “似乎,我有麻煩了……”七寒腦海裡已經有了最壞的打法,而神彷彿在和七寒開玩笑般,只聽見魑魅開始了緩緩的(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9
第四十五章

    謝鎮國與吳竹君徹夜長談,吳竹君決定按照謝鎮國的意見,以防守為,如有機會就相機行事,往邊關加派部隊,具體由謝鎮國全權負責此次防禦行動,五永斌協助謝鎮國確保邊關不失。

    調兵譴將之事並非一時三刻所能完成,而此仗亦不知道要打多久,吳竹君特令謝鎮國回到府中休息一天,刻日出發,拗不過國王的美意,謝鎮國只好回到了府中。

    知道丈夫要回來了,溫玉妮今天也特地沒出去,而謝鎮國最怕就是被人騷擾,故特令家僕把大門關上,閉門謝客,準備好好利用這一天的時間與妻兒們聚一聚。

    中午時分,夫妻二人正在溫存的之時,外面突然一陣喧鬧,家僕急衝衝來報,府中出現了一樁怪事,大門前不知被何人劃了一道紅線,而且旁邊還有一塊牌子,上面寫著‘踏出此線者死!’家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便急忙向謝鎮國報告,謝鎮國一聽,感到一楞,自己的府中怎麼會出這樣的怪事,他當然不信,便立刻領著家人們走了出去看個仔細。

    果不其然,府中當真就有這麼一塊牌子,謝鎮國走進一看,一股血腥之氣湧鼻而來,對於血的味道,謝鎮國乃是征戰沙場多年,對此,他並不感到恐慌,不過,看來這塊牌子上的字,是用,鮮血書寫而成,而且這是剛寫不久的字,上面還是鮮血欲滴。

    究竟是何人所為,為何要用這種手段,謝鎮國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來人的修為是相當高的,能把一塊木牌硬生生地插在這青石板上。而且是穿透了整塊青石板,就憑這份修為。謝鎮國就自問不能辦到,這些年來,自己一直都在戌邊,亦沒有結下什麼仇家,謝鎮國站在一旁仔細地分析著究竟是什麼人膽敢來他將軍府撒野,真是太不把他這個大將軍放在眼裡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不是猛龍不過江。既然能夠如此悄然無聲地出現在他將軍府中,而且如此明目張膽地挑戰,來人一定不是易與之輩,自己府中雖然還算不錯,可是並非富有,因為在雲都比他將軍府更加毫華的宅了多得去了,未必一定要找他,不過,突然一個不祥的念頭浮上謝鎮國的心頭。想及於此,謝鎮國不禁憂心重重。

    正在謝鎮國冥想之時,有兩個家奴不信邪地走了出去,一個撥牌子。一個就邁出了那道紅線,突然之間,一股無形的熱流襲來。將二人在頃刻間化為兩塊焦炭,一股焦臭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之中。令人極度不舒服,一些膽小的家僕當場就暈了過去。而另一些人則看到如此慘像,不由自主地吐了出來。

    謝鎮國現在才知道來人有多麼可怕,來人肯定是一個魔法高手,而且是火系魔法的大行家,能夠把火焰化為無形,這豈能是平常之人所能做到的,對於火的控制已臻化境,這等一流的高手,在空天大陸上屈指可數,謝鎮國心裡暗自揣摩了一下,便向空中大聲叫道:“可是列殤聖者光臨寒舍,為何不出來相見呢!”

    “哈哈哈,不愧為鎮國公,老夫隱身不出都被猜出端猊來了,真是令老夫佩服。”突然從空中降下一黑點,瞬間便出現在眾人的面前,不錯,來人正是列殤聖者胡孤焱,他的速度可不慢,竟然尾隨著謝鎮國亦來到了雲都。

    “胡老前輩,你乃是宗師級的大人物,來我謝某府中可真是令我等大開眼界,晚輩自問並沒有怠慢,亦沒有與您老有何怨隙,為何,你老……”謝鎮國雖然是滿腔的怒火,但是他還是忍了下來,因為眼前此人並不好惹,他不想與胡孤焱對戰,也許事情還有緩和的餘地。

    “不錯,我們之間並無怨隙,而且老夫亦不想與你動手,實話對你說吧,老夫現在是小徒雷鳴的軍師……”

    “既然是兩國交戰,那就在戰場上分勝負吧,莫非,難道您老準備以此種手段將晚輩置儲於死,此事傳出去,未免有損前輩的英明,為人所不恥。”謝鎮國不卑不亢地說道,雖然對陣胡孤焱他沒有絲毫的勝算,因為僅憑剛才那一擊就可以看出這位列殤聖者的修為絕對與自己不是一個等級的。

    “哈哈哈,你把老夫看成是什麼人了,用這種手段來殺了你,老夫不屑為之,老夫在雷鳴帳下亦沒有想過這個主意,雖然雷鳴有這個意圖,但老夫又怎會受他的役使,你也太小看老夫了!”

    “那不知前輩此番前來有何目的,還請直言,只要是晚輩能力所及之處,定當全力照辦!”謝鎮國實在是不想惹上這個老怪物,一聽胡孤焱的口氣,似乎還有回轉的餘地,便小心翼翼地說道。

    “哈哈哈,聰明人,老夫就喜歡與聰明人打交道,老夫也不怕瞞你,此番前來並非找你,而是找令公子的,他打傷老夫的徒弟,老夫想找他問個究竟。”

    “我兒子,你是說永斌還是志恆呀,晚輩一定讓他們來當面請罪,並願意補償所有一切。”謝鎮國沒由來地感到心中一跳,他已經隱隱知道了胡孤焱此來的目的。

    “我說鎮國公呀,剛誇你聰明,你就犯糊塗了不是!老夫也不怕明說了,我是來找謝天縱的,你也就別把他藏起來了,老夫找的就是他。”胡孤焱的語氣突然冷了起來,神情也有些不悅。

    “天縱,他打傷你的徒弟,前輩說笑了吧,天縱他乃一文弱書生,又如何能夠打傷令徒,我看此事其中必定有誤會,況且天縱此刻並不在家中,他自從昨天與晚輩回來之後,便不知所蹤,我一早上都在找他的人呢!”謝鎮國乾脆來個一推六二五,裝傻充楞。

    “既然他不在府中。老夫也懶得去搜,也不勉強你鎮國公。只是委屈大家幾天,暫時不要出府。否則,下場大家是知道!嘿嘿!”

    “前輩,你知道的,邊關軍情緊急,晚輩必須要趕去邊關,您這不是留難我嗎,如果前輩有心要軟禁在下,那麼,我只有向前輩請教了。”謝鎮國見自己的一味屈膝並沒有用處。既然事情已經臨到自己的頭上,躲也躲不掉了,這胡孤焱的目的已經是很明顯了,他是衝著自己家傳的邪靈聖刀而來的,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已經是不可避免了,只有直接面對了,他的語氣也變得硬了起來。

    “哈哈哈,既然你不服氣,那老夫就陪你玩兩招吧。哎,老夫可有些年頭沒活動手腳了,也該動動了,不然這把老骨頭可就要生鏽了!”胡孤焱當然不會把謝鎮國放在眼中了。對於這種實力懸殊的挑戰,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家人已經取來了謝鎮國常用的槍,謝鎮國不敢大意。一上手便是爆雲槍法的殺招,對著胡孤焱的要害就是致命一擊。可惜他碰到的人是胡孤焱。一位空天大陸上的頂級魔法師,爆雲槍法根本就難入他法眼之中。對於疾刺而來的槍,他連動都懶得一動,用手輕輕一揮,一股絕大的炙熱之氣朝著謝鎮國席捲而去,這是一股令人熱得窒息的熱氣,謝鎮國只覺得一股絕大的熱浪朝自己急襲而來,不敢大意,便急忙閃避,只聽到一陣輕煙一閃而,謝鎮國所站之處的樹草全部化為了灰燼,幸好謝鎮國見機得早 ,否則,可能他就已經變成了一塊焦炭了。

    這一仗實力太過於懸殊,根本就無法比,謝鎮國亦是知趣之人,他已經知道了來人是誰和他此來的目的,再打下去也已經沒有了意義,他停住了手。

    “前輩,小兒的確是不在家,他現在在哪裡我也不知道,如果不信,您就進去搜吧!”謝鎮國無奈地說道,他知道自己打不過胡孤焱,只好賭這一把了。

    “是……嗎!?”胡孤焱當然不信,他盯著謝鎮國看了半天,然後收回了目光,“既然令郎不在家,那老夫就在這裡等他,順便奉勸各位,你們與此事無關,千萬自己找事,更不要外出,否則,老夫必定格殺勿論!”胡孤焱陰森森地說道,他雖然是修習火系魔法的,但是此刻大家卻感到像跌入了寒冰之中,渾身發冷,說完之後,他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的這份修為,令大家嗔目結舌,更加感到恐懼和害怕。

    “好了,大家先回房去,沒事就不要出來了,今天大家都休息一天,走吧。”謝鎮國實在是沒有心情去理會這些,譴散了大家之後,便趕到了天縱的房間中。

    而另一邊,胡孤焱的那些徒弟卻對此舉大為不解,“師尊,以我們的力量完全可以衝進謝府去擒人,何必與他們這樣囉嗦呢?”

    “你們知道什麼,做什麼事情都不用腦子,此事豈可輕易洩露,否則便會給為師惹下大麻煩的,不用著急,這謝府中的人將會全部都是死人,你們以為為師會放過他們嗎,哈哈,我只是先讓他們安心地留在府中不能外出,切斷他們與外界的聯繫,現在是白天不好動手,如果驚動了旁人,讓人傳了出去,會有損為師的名聲的,何況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等到了晚上,你們就給我放手地殺,到時候不要留下一個活口,否則,為師必定不會輕饒你們!”胡孤焱滿臉殺機地說道,令人不寒而粟。

    “是師尊!”

    “給我看緊點,不准任何人出去,見到活人走出那條紅線,便立即格殺!”

    謝鎮國一臉焦急地找到了正在煉刀的天縱,把他叫到了自己的房中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天縱與溫玉妮都嚇得六神無主,沒想到禍事這麼快就已經上門了。

    “這,這可怎麼辦才好呢!”溫玉妮慌亂地說道,剛才的恐怖事情,已經有人告訴他了。

    “此事因我而起,就讓我去了結吧。”天縱倒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對於父親的軟弱他很不以為然,為何會怕那個列殤聖者成這個樣子。

    “你以為你出去就能夠把此事了結了嗎,告訴你吧,他是衝著你手中的邪靈聖發而來的,要真是替他的徒弟出頭就好了!”謝鎮國見天縱如此莽撞,心中更是不安,這天縱以後的日子不知道該怎麼過。他心裡明白,今天的事情絕難善罷干休,全府上下可能都地劫難逃。

    “這樣吧,玉妮,你跟天縱躲在密室裡,不管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不要出來,唉,還是祖先和父親說得對,這邪靈聖刀的確就不該讓它出世,沒想到我們謝氏一家會滅在區區的一把刀上。”謝鎮國懊喪不已,他早就應該把此刀銷毀,或是丟掉。胡孤焱的強悍已經深深地銘刻在他心中了,失去了鬥志,謝鎮國與他根本就不能對戰,為今之計只有安排家人先行逃生再作計較了。

    “不,相公,妾身誓與你共存亡,你都不懼一死,難道我還畏懼一死嗎,失去了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倒是要把天縱安排好退路,以免他受到連累,可憐的孩子,都怪為娘,這些年竟然只顧著自己和這個家庭的榮譽,竟然把最起碼的人性和親情都拋諸在一旁,現在想起來這一切虛名利祿又有何用,還不如原來一家平平靜靜地生活,難道這就是老天對我的懲罰!”溫玉妮知道謝鎮國已經抱了必死之心,她亦不願獨活。望著溫玉妮那堅毅的眼神,謝鎮國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勸解他這位外表看起來柔弱而內心卻非常固執的妻子。

    “我為什麼要藏起來,我不躲,什麼列殤聖者,你怕他,我卻不怕他,有本事就跟我來打!”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天縱的臉上,“你這個混帳東西,惹的禍還小嗎,實話告訴你吧,這個胡孤焱我們根本就無法與他相抗衡,今天大家恐怕都難逃一死,還不是因為你一個人,你也不想想,我們願意一死,就是要讓你繼續活下去,因為你是我們的希望,如果連你了死了,以後誰又來為我們報仇,你還年輕,應該好好地活下去。”

    “快躲到密室中去,記住不管發生了何事,都不准出來。記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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