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工兵營
塔季揚娜公主抵達義大利之後，因為長時間乘船導致水土不服而生了一場小病，王茂如派人悉心照料並拒絕了其他人的邀請，只等著奧匈帝國皇室或德國皇室的親戚來接她，但是久等也沒有得到消息。起初以為她自己也是單純的水土不服，可是一個不到月就發現，原來是兩人在船上顛鸞倒鳳暗結珠胎，塔季揚娜公主懷孕了……這些玩大了，塔季揚娜公主懷孕三個月才發現。她還以為自己因為適應了義大利的氣候，吃得好發胖，但是兩月月經沒來，塔季揚娜嚇到了，她不敢找醫生，又堅持了一個月，已經三個月月經沒來這才慌了神。塔吉揚娜是第一次懷孕，此前也從未學過關于孕婦的知識，在俄國皇室禮儀中也沒有關於懷孕的培訓啊。
得知消息的王茂如也吃驚不已，尋思自己怎麼這麼背啊，搞浪漫搞出來人命，不是說俄國女人地不太好使，一般種下種子要很多次才會有收成嗎？後世全世界普查，俄羅斯女人懷孕能力最不強，反倒俄羅斯女人性欲都比較旺盛，這樣才能獲取更多的懷孕機會。而中國女人的懷孕能力很強，而中國女人的性欲反而很低。（西門在某虎網站調查中看到謀篇不著調的記載，引用一下諸為若有興趣可以搜索研究一下）
歐洲人儘管思想比較崇尚自由，但是畢竟塔季揚娜身為俄國皇室公主，在未婚的情況下懷孕說出去對重新成立的沙皇俄國也是一樁醜聞啊。於是為了保證沙皇俄國名譽和自己的名譽王茂如私下問她是否要墮胎，塔季揚娜苦笑著說墮胎是東正教教義不允許的，是一種犯罪行為，死後要下地獄的。王茂如犯了難，塔季揚娜信仰的宗教東正教是一夫一妻制的，而自己絕不可能為了她和自己的老婆們離婚。塔季揚娜撫著肚子倔強地說：“我要生下這個孩子，他是我的全部。”她的這番倔強倒是有俄羅斯女人的強硬，王茂如想要勸她墮胎，塔吉揚娜堅持說上帝不允許墮胎，那是犯罪，是謀殺，是原罪，還說讓王茂如這個劊子手遠一點。
王茂如無奈地說：“我是它的父親，我不能遠一點。”
塔季揚娜撅著嘴說道：“在血緣上你的確是他的父親，可是他還是我的全部，為了能夠讓寶寶有一個安全的環境，我要在義大利隱居。”她優雅地轉了一圈，裙擺飄了起來，有些惋惜道：“未來不能穿我喜歡的瘦腰裙子了，都怪你！王，我喜歡義大利的氣候，我也喜歡義大利的生活，我們將來在義大利隱居吧？”
王茂如哭笑不得心說你在義大利隱居？過幾年墨索里尼上臺，義大利進入納粹時代了，於是勸說她去瑞士隱居，至少瑞士這個地方從不發生戰爭，塔季揚娜說：“我可以去瑞士，但是你要保證，每年都會來看望你的孩子。”
王茂如保證說一定會，這才拍吳秋月保護塔季揚娜秘密抵達瑞士，他出錢在瑞士購買了一處莊園隱居起來。吳秋月再一次惡狠狠地瞪著王茂如，弄得王茂如連忙說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落荒而逃。塔季揚娜暗自把消息告訴了遠在俄羅斯土地上正在和紅俄交戰的父親尼古拉二世，尼古拉二世大為震驚，如今他只有兩個女兒在世了，其中之一居然還成了可惡的中國人的情人，讓他怎能不生氣。不過此時不是他找中國人麻煩的時候，白俄與紅俄在俄羅斯大地上接連交戰均死傷慘重，雙方進入到僵持階段，的確是不能找中國人麻煩。
聽到海瑟薇問起塔季揚娜公主，王茂如心中苦笑起來，真不知道怎麼回答，便撒謊說道：“她一直生病，可憐的塔季揚娜公主在逃亡的過程之中經歷了許多磨難，她儘管安全地逃出邪惡的布爾什維克的魔掌，但是身體非常糟糕，在歷經了一個半月的海上航行，加重了她的病情。我想，義大利地中海溫暖的氣候會讓她的病情慢慢好轉吧。”
海瑟薇感慨說道：“她真是一位可憐的公主。”
“是的，很可憐。”王茂如說道。
“我很想見到她。”
“為什麼？”
海瑟薇說：“我想從她的口中問一下，你是什麼樣的人？神秘的東方將軍，指揮兩個師的軍隊消滅了奧匈帝國一個師，並非所有人都能做到的，尤其是在義大利……你懂得。”她眨了眨眼睛可愛地說道。
看來義大利人不善戰是全世界聞名啊，王茂如哈哈大笑起來。
在羅馬留了一天之後，王茂如與海瑟薇女士告別了拉齊亞尼和茱莉亞，乘坐飛機抵達了巴黎，在巴黎接受福煦頒發的勇士勳章。不過勇士勳章不單單是發給王茂如一個人的，一共有二十一位戰鬥英雄接受頒獎，王茂如是其中軍銜最高的。而看了頒獎名單，王茂如有些氣憤，因為除了他之外，其他的人都是戰鬥英雄，只有他是指揮官，這讓他有種被侮辱和被戲弄的感覺。
王茂如把心中的苦悶說給了海瑟薇，海瑟薇安慰說道：“其實你不必這樣生氣，他們辦法給你的勳章也是你的成就之一，也許在他們看來，你們中國軍隊能夠獲勝，一定全是你一個人的功勞，他們認可了你的能力。法國皇帝拿破崙曾說過，一隻獅子率領一群綿羊可以戰勝一隻綿羊率領的師群。協約國的將領們或許認為中國軍隊戰鬥力不行，可是他們卻不能否認您指揮的這次戰役精彩，也許是這個原因才辦法給你的勇士勳章吧。你就是率領羊群的獅子。”
在準備頒發勇士勳章到時候，王茂如本打算陪著海瑟薇遊覽巴黎，然而卻被一群不速之客打擾了。
原來旅法的工人學生團體為中國參戰軍取得的成就感到驕傲和自豪，特地來感謝和道賀。不過學生代表們除了道賀之外還表達了一個意思，那就是公派留學生們原本是北洋政府負責學費和生活費，但是今年年初北洋政府斷了他們的學費，希望王茂如能幫他們爭取一下。而在法國的中國勞工團代表們也有一些想法，他們表達了希望獲得與在義大利勞工相同的待遇，即成立自己的輜重營，不受外國老闆的奴役和壓迫。
事情得一件事一件事的解決，王茂如與手下參謀們雍星寶劉香九等人商議之後，決定先解決學生們的問題，學生們的問題很好解決。
北洋政府公派留學生學費和生活費之所以被截斷，倒也不是北洋政府故而為之，實在是因為歐戰阻斷。
王茂如安撫留學生們，說道：“你們的生活費和學費我來承擔，但是有兩個要求，你們考慮一下。”
眾學生連忙問詢什麼條件，王茂如說道：“第一個要求是，我只資助品學兼優者，我聽聞有些留學生來到國外之後就喜歡上這花花世界，不學無術，每個月從政府領取公派學費之後便開始縱情聲色，出入妓院煙花之地，逍遙幾天之後花光了錢，便四處打牙祭，這樣的人，你們說我能資助嗎？你們認為我會資助這樣的人嗎？”
眾學生忙說這種人絕對不能資助，這種人就是學生之中的毒瘤，堅決清查，清退。
王茂如道：“我不是政府特使，我也無權清退，但是這種人我是不能資助的，我要看的是成績。你們在國外代表的是中國，代表的是中國形象，我要你們做的比法國人還好。我的第二個要求就是，你們在法國學習之後去德國或者美國學習科技技術，有學藝術的去奧地利學習音樂，法國在藝術和文人我看來，除了泡妞的時候讓你們增加了資本還能做什麼呢？而你們畢業之後，如果回國服務，首先要首選為我服務。”
這下學生們就不服了，憑什麼為你服務，不過王茂如隨後冷笑道：“我話的錢，都是我的私房錢。不是政府的錢，這就像是一個公司花錢培養一個員工，他為什麼要培養員工？那是因為他需要這些員工為自己的公司服務。我不能花了錢，然後你們跑到其他地方為別人，為別的公司服務吧？你們回去之後仔細想想吧。”
學生們還要反駁，王茂如拒絕了繼續與他們談判，笑話，誰跟你們談判，接受或者不接受，隨你們。
大多數學生還是選擇了接受王茂如的條件，只有一少部分堅持認為法國的民主革命思想是挽救中國的唯一選擇，日後成了王茂如的死敵，這裡暫且不表。
而後王茂如與又對勞工代表說，你們的要求我倒是可以辦到，於是在法國成了了八十個勞工工兵營，在法國的中國勞工一轉眼之間，全成了中國參戰軍工兵營。在法國之後，在英國，比利時，以及一戰前線的中國勞工紛紛要求加入參戰軍，並以罷工為要脅。
協約國聯軍頗感無奈，這中國人有了頭頭，居然發動起這麼大的能量。
負責中國勞工管理的法國人陶呂德想出了一個主意，說對勞工說，工人的工資日工資5法郎，但是士兵工資一個月才10法郎。只一個錢的問題，便讓許多中國勞工退卻了，八十個勞工工兵營一半人私下為了錢而退出。最終二十萬中國勞工，只有八萬人決定加入中國參戰軍一部分，成立了一百二十個工兵營。這一百二十個工兵營有六十個在德法前線，四十個在法國，十個在英國，十個在義大利。
王茂如在義大利接受倫巴第英雄勳章和法國巴黎接受協約國勇士勳章之後，一時之間風頭無兩，而接納了工兵營之後，中國參戰軍總人數達到十二萬人，在歐洲算是一股不小的力量了，總算是給中國在國際上漲了臉，從此宣佈中國人也能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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