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火燒紅陰鼠
我當時心裡也是害怕的很,特別是想到先前晚上無邊無際的老鼠,心裡直毛髮,就朝小桌警察問了一句,有酒沒。
要說這些當警察的,當真是為民服務,二話沒說,立馬掏出一瓶二鍋頭遞了過來,說:“喏,前幾天,我們害怕也是喝酒壯膽的。”
我想也沒想,接過酒,猛地灌了幾口,藉著酒勁,跳了進去,往那小洞裡灑了不少汽油,我估算了一下,有一升左右,又立馬爬了上來,點燃一個火把照著那小洞就扔了過去。
霎時,只聽見噗哧一聲,那小洞處燃起熊熊大火,我們一行六人在蹲在墓穴上方靜靜地看著那大火。
本以為這汽油火能燒死紅陰鼠,我們所有人都放鬆了不少,特別是資陽濤,那傢伙差點蹦起來,嘴裡不停地嘀咕,終於替兄弟們報仇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有一股不安感,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這場火,足足燃燒了接近一個小時,大概是中午12點的時候,當時的太陽特別大,照在地方火辣辣的熱,小桌警察提議先回去吃中飯,下午再過來挖開小洞查看紅陰鼠有沒有燒死,他邊上那幾名小警員立馬同意。
我當時雙眼一直盯著墓*的小洞,就讓他們先回去,我一個人在這守著。
那資陽濤見我沒走,也選擇留下來,說的話很義氣,說是我燒死紅陰鼠,替他兄弟們報了仇,他陪我守著這小洞。
有些事情,說起來也是巧合的很,就在小桌警察他們離開的一瞬間,原本還熄滅的大火,陡然大盛,嚇得我猛地朝後退了幾步。
緊接著,從裡面竄出來一隻碩大的老鼠,它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我,身上還冒著火星子。
“瑪德,活見鬼了,這樣都燒不死它!”我暗罵一句,舉起師兄送的黑棒子,照著那紅陰鼠就砸了下來。
一下,不中。
兩下,不中。
三下,不中。
我急了,衝著正在發楞的資陽濤喊了一聲,“看你麻痺,噴汽油啊!”
被我這麼一罵,那資陽濤回過神,慌忙舉起手中噴桿照著紅陰鼠噴了過去。
還真別說,這傢伙運氣挺好,一噴就中,正好淋在紅陰鼠頭上。
一見這情況,我哪裡敢猶豫,點燃火把就朝紅陰鼠丟了過去。
令我奇怪的是,那紅陰鼠的速度陡然快了起來,時而左,時而右,到最後乾脆直接朝後面跑了過去。
我們哪裡會放過這個機會,拔腿就追了上去,只是,那紅陰鼠速度實在太快,嗖的一聲朝左邊那個洞穴鑽了進去。
說到這洞穴,我以前聽人說過,說是抗/日那會,由當時的鎮民兵挖出來的,一旦飛機炸過來,都躲在這裡面生活,洞xue裡留了不少那個時候的生活用具,也有人說,這洞穴以前死過日/本人,裡面經常鬧鬼,常常會聽到慘盡人寰的怪叫聲。
我跟資陽濤跑到洞穴/門口時,我們倆相互看了一眼,我問他,“進不!”
他朝洞xue裡瞥了一眼,顫音道:“川子,聽小桌警察說,你懂些玄乎的東西,是不是真的?”
我說,你問這個乾嗎。
他說,要是真的就進去,要是假的,就算了。
我算是明白了,這傢伙把希望全放在我身上,本來想跟他說實話,考慮到師兄說的一句話,'莫給我們洛家丟臉',我決定撒一個謊。
一來,我想趁機報復一下資陽濤,畢竟,這傢伙煽我耳光的事,
我一直記著,二來,我想起了我奶奶,她老人家曾經跟我說過,她一生最光榮的事就是爺爺得誌時,她說,那個時候,她走出去,村民們莫不叫聲木匠嫂子,好生得志。
在我奶奶沒發現那本書有問題時,她老人家也曾經常跟我說,讓我長大後做個好木匠,做個超過爺爺的木匠。
打定這個主意,我對資陽濤說,“會,你先進去,我在後面跟著!”
他一口回絕我,說是他怕,要我走在前面。
好吧,見他不上當,我也沒在說什麼,掏出手電筒朝里面照了過去,第一感覺是黑,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第二感覺是冷,刺骨的冷。
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藉著電筒光朝洞xue裡打量了一眼,這洞穴挖的挺高,估計有一米五的樣子,洞壁兩側有些潮濕,隱約能看到一些水珠子掛在牆壁上,地面有不少積水,被電筒光一照,折射出黃澄澄的光,將洞穴照的霎時好看。
往前照,是深不見底的黑,黑的就像一個巨洞,彷彿要吞噬我們一般。
我心中一愣,有些膽怯,但,看到邊上的資陽濤,我一咬牙,貓著腰鑽了進去,他也跟了上來。
剛進洞,一股涼風迎面吹了過來,令我手臂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資陽濤則嚇得尖叫,我也懶得搭理他,腳下緩慢地朝前走去。
大概走了十來步,陡然,我看到一塊板磚,四四方方的,我心裡起了一個歪念,電筒光故意避開那塊板磚,待走到板磚面前時,我猛地關掉電筒光,撈起地面的板磚,那資陽濤鬼叫連連,說啥鬧鬼了。
我特麼也不跟他廢話,掄起板磚照著他腦門就砸了下去,麻/痺,讓你抽老子耳光,現在不報仇,以後就沒機會了,更重要的是,我感覺帶這麼個慫貨下去,會礙手礙腳。
隨著這一板磚下去,那資陽濤哐當一聲,倒在地面,頭上的鮮血哇哇的流。
我怕砸死他,探了探他鼻息跟脈搏,沒事,估計是昏過去了,就在牆壁上刮了一些潮濕的泥巴蓋在他傷口處。
我這樣做,主要是怕他失血過多而死,我想報仇不假,可我不想殺人。
弄好資陽濤後,我沒有報仇後的喜悅感,而是沉著臉朝里面走了進去,或許是洞*太黑的緣故,我心裡隱約有些害怕,好幾次想扭頭就走,每每想起師兄的話,我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就覺得這洞穴像是沒有邊際一般,直到電筒光緩緩暗了下來,我才看到洞穴最裡面傳來一道光線,那光線不是很明顯,但,在這漆黑的洞*宛如黎明的曙光一般。
我腳下不由加快幾分,陡然,我感覺腳下有什麼東西拌了我一下,低頭一看,是紅陰鼠。
我背後一涼,腳下不由後退幾步,那紅陰鼠像發瘋了一樣,猛地朝我竄了過來,由於距離過近,我根本來不及避開,就覺得大腿一疼,手中的電筒不由滑了出去,哐當一聲,洞陷入一片死寂,大腿處傳來一陣陣針扎似的刺痛,不停地刺激我的大腦神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