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重生之改天換地 作者:永遠的大洋芋(連載中)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4 14:54
第2060章 校內有人開賭盤

  自從和崔澤壽打了一場,陳康傑在班級裡面的威信不由自主的增加了不少,不僅正常上課時他到教室會有不少人主動熱情的與他打招呼,就是同學們看他的眼神,也明顯熱烈了很多。

  要說對陳康傑情感最複雜的,那應該當屬班長和學生會主席左維生了。

  按理說,陳康傑的參賽是他促成的,那麼對陳康傑取得的勝利,他應該高興,應該與有榮焉才對。可是,怎麼都難以在他的臉上看到那種喜悅和興奮。反而是,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他對陳康傑反而是嫉妒的,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點隱隱約約的怨恨。

  左維生一直以來與陳康傑不對付,就是他看不慣陳康傑搶他的風頭,他看不慣陳康傑顯得比他能。如此狹隘的心胸,在他們兩人之間無形中形成了一道寬闊的鴻溝。

  當初生拉硬拽陳康傑參賽,左維生的主要想法是好的。可是,等陳康傑現在大出風頭了,威信更高了,他又不喜歡,那種齷齪的心態又反過來站了上風。

  誰說象牙塔裡面是一片淨土?確切來說,現在又哪裡會有真正的淨土?

  在對陣了崔澤壽之後,接下來陳康傑又打了一輪。這一輪屬於中規中矩的打法,沒有多少的新穎和特別。

  當然,武臺上是沒有什麼特別,可是在台下,情況就有許多變化了。

  全校同學對這次的比賽,熱情越來越高漲,要求進場觀賽的人越來越多。可是整個室內體育館,也只有三千個座位,根本無法滿足兩萬名學生的需求,出現的供需矛盾。

  因此,許久沒有出現過的占位置的現象又發生了。不少同學,那是提前兩個小時就來占位置,就生怕晚了進不來。而且,借助於校園網路的傳播,有陳康傑參加的比賽成了最大熱門。

  陳康傑的第三輪比賽,室內體育館裡面湧進了三千五百名觀眾。這還是學校以及學生會嚴格控制的結果。許多不能進場的同學,只能在體育館外面埋怨,有埋怨學校,埋怨學生會,同樣也有埋怨自己。

  也不知道真是運氣使然還是有什麼微妙的安排。陳康傑的抽籤,與他對陣的,都不是國內學生,他第三輪抽到的是一個美國學生,身高體魁的他是一名業餘拳擊手。

  兩人在臺上你來我往的鬥滿了三局的時間,陳康傑也沒有將這個對手給KO了。

  從過程上來講,

  他是幸運的,起碼和陳康傑打完,還能正常的自己走下武台。可從結果來講,他與前面兩個又沒有什麼區別,陳康傑以點數的巨大優勢取得了勝利,將這名拳擊手給淘汰出局。

  是陳康傑沒有體能了嗎?是陳康傑不能將他KO了嗎?都不是,是陳康傑不願意自己太鋒芒畢露而已。

  要是每一個與他對陣的都被他KO得起不來,那他很有可能會得到一個「殺手」的昵稱。可問題是,這樣的外號,陳康傑並不喜歡,太過於成為焦點了。

  三輪之後,比賽就進入了白熱化階段。通過淘汰,剩下的選手身手越來越好,實力越來越強。每一場勝利想要取得,都必須有絕大的付出。

  有些悲劇的是,出征是浩浩蕩蕩的國內學生隊伍,等進入了第四輪,居然只剩下陳康傑和另外一人了。其他的,都被這樣那樣的原因而淘汰出局。

  為了公平,也為了給參與比賽的選手適當的休息時間。每個選手打了一場之後,都只有一天的休息時間。

  換句話說,所有的選手集中一天打完第四輪之後,休息一天,獲勝者又全部抽籤進行下

  4000

  一場比賽。

  由於國內學生只剩下兩個人,占學校認輸絕大多數的國內學生的熱情物件和歡呼物件也變得越來越集中,越來越明朗化。

  這幾天,同學們在課餘的聊天一定少不了一場又一場的精彩比賽,男生在談論,女生也在談論。而陳康傑,又是他們幾乎都會涉及的人物。

  「老大,有錢沒有?借我點。」這天早上,陳康傑到教室去上國際貿易規則與慣例,他才進教室,就被譚健拉到了一角。

  「怎麼?你沒錢吃飯了?不會是又玩金花給輸了吧?」陳康傑一副戲謔的神態。

  實在是譚家這傢伙太喜歡賭,就算只是校園內的小賭,可是手氣背起來,那也經不住輸。麻煩的是,譚健的手氣似乎就很少順過,十賭九輸可能誇張了點,但是十賭七輸,那還是比較接近現實的。

  依照陳康傑對譚健的通常瞭解,他只有輸了錢,才會找自己借。

  「你是以老眼光看人啊,我現在已經很少玩那玩意了,無聊的時候,同寢室的人才玩幾把,把你腦子裡那根深蒂固的印象剔除吧。」譚健抽了抽鼻子,對陳康傑的慣性思維不贊同不買帳。

  「哦,那我暫時保留意見,拭目以待。既然不是賭輸了,那又是怎麼事?」陳康傑聳了聳肩,對譚健說辭不以為然。

  「那你就別管了,我知道你有錢,借我幾千塊吧。」譚健也直接,乾脆徑直伸手。

  「幾千塊?你去幹什麼需要幾千塊?你最好給我說清楚,要是不說清楚,那我估計就沒有,你看著辦吧。」幾千塊錢陳康傑完全不放在眼裡,但是,作為同學和好朋友,他不得不關心譚健,必須得知道用途,否則,就是不負責任和放縱。

  譚健為難的砸了一下嘴:「你這人好吧,我是借去賭。」

  譚健被陳康傑一逼迫,不得不說出實話。

  「你小子,那你剛才還那麼理直氣壯,還說你很久沒賭了,叫我怎麼說你呢?你要是沒欠別人的錢,那就別去賭了。如果欠了,那你告訴我欠誰的,欠多少,我給你還了。」陳康傑對這傢伙有些恨鐵不成鋼,可是他們又是好朋友,最終陳康傑還得管,還得幫他善後。

  「你怎麼就那麼不相信我呢,我都說了很久沒賭了。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啊?我誰的錢也沒欠,我賭錢從來不欠錢的好不,咱是有賭品的人。」譚健氣得用腳直跺地板。

  「既然如此,那你怎麼又要借幾千塊去賭?你和誰賭?賭什麼?幹嘛需要那麼多的賭注?」陳康傑才不管譚健氣不氣,他就抓住關鍵點不放。

  「我也不知道和誰賭。」

  「我靠,新鮮啊,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呢。你都不知道和誰賭,那你還賭個鳥啊,今天你起床被門夾了腦袋?」說著,陳康傑就伸手去摸譚健的腦袋。

  譚健趕緊躲避:「我是真不知道,這麼給你說吧,是我們學校裡,有人開出了盤口,賭誰能獲得這次武術比賽最後的冠軍。我讓你借錢給我,是要去買你贏得冠軍。」

  「還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陳康傑愕然道。

  容不得陳康傑不驚訝,他還是第一次聽說學校裡面的比賽居然還有人開出賭盤的。而且這還是國內的學校。

  雖然各個大學都會有一些玩賭的學生,可那也就是打打紙牌,下下棋,最多打打麻將的小打小鬧,是不成氣候的。現在有人玩真的,搞起了開賭盤的遊戲,估計誰聽說都會訝異。

  「當然是真的,很多人都參與了,你又不喜歡賭,消息沒傳到你的耳朵裡,很正常。」譚健很肯定的說道。

  「那你拿了錢,到哪裡去下注?」陳康傑問道。

  「到留學生公寓,不過,找誰下注我還不曉得,我要拿了錢,才有人帶我去。」譚健答道。

  留學生公寓,那開盤口的就是留學生了。怪不得有人會搬出這麼新鮮的玩法,而且拿的是學校內目前最熱門的武術比賽來開賭,的確能夠吸引不少人。尤其是那些對某個人有信心的人。

  比如譚健,他對陳康傑有信心,所以就會並且敢於下重注賭陳康傑會贏。

  「看在你對我有信心的份上,那我就借你,不過現在身上沒有,下午我出去取錢了,再給你。」陳康傑答應了下來,只是陳康傑的眼神表明,他已經在想其他的事情。

  到座位上,陳康傑找了個藉口去廁所。不過出了教室,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陳康傑馬上給譚軍打了個電話。

  「譚哥,請你們幫我做件事,給我查一下,我們學校留學生那邊有人就校內的武術比賽開出了賭盤,我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事?」陳康傑沒有走過場,而是開口就奔主題。

  「好的,我們馬上去做。你是不是擔心這種賭博會敗壞學校風氣?要不要讓學校查處這個事情?」

  「不用,只需要瞭解是怎麼事就行。至於瞭解清楚了,接下來怎麼做,再看。我很好奇,到底是誰發起了這麼個遊戲。」陳康傑嘴角溢出一絲不屑說道。

  「行,那我們知道怎麼做了。」

  三言兩語說完之後,兩人就掛了電話。

  幾千塊錢陳康傑不至於要到下午才能給譚健,他就是想拖一拖,等調查清楚了,再確定借不借給譚健,或者說確定借多少。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4 14:54
第2061章 咱們陪著玩1場大的

  譚軍他們的辦事效率很高,陳康傑上午的課剛上完,他們就已經掌握了情況。

  在萬江社區譚軍他們住的社區房間裡,陳康傑坐在沙發上在聽取譚軍他們的彙報。

  「你們的意思是說,賭盤是幾個日本留學生開的?」陳康傑皺起眉頭問道。

  「是的,具體操作的是三個日本留學生,這三個人中有兩個參與了這次的比賽,不過,在他們三個的背後,應該是一個叫佐藤招夫的留學生。他們三個曾經有兩次集中去過佐藤招夫的公寓宿舍。」譚軍回答道。

  「你們是怎麼得到這個答案的?與他們正面接觸了?」陳康傑繼續問道。

  「要瞭解那麼點事情,哪裡還需要正面接觸的。要知道,我們幾個也在這所大學待了幾年了,論及對學校裡面的熟悉程度,他們怎麼也比不了我們吧?更何況,我們可以看到各個教學樓和各棟公寓宿舍的監控視頻。」熊自強自豪的說道。

  為了調查瞭解這個事,譚軍找熊自強說了之後,他們不但出了人打聽,還使用了技術手段,再加上本身對學校內的點點滴滴相當熟悉,才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內獲得訊息。

  「那倒也是,他們真是想錢想瘋了,跑到中華國來開賭賺錢。」陳康傑嗤之以鼻道。

  「傑少,我們覺得,這恐怕與賺錢無關。」譚軍凝神說道。

  「與賺錢無關?那與什麼有關?」陳康傑抬眼看向譚軍。

  「他們應該是想通過這個賭盤來影響比賽的結果。」稍作猶豫,譚軍大膽的說道。

  「傑少,這不僅僅是譚軍的意見,也是我們的意見。我們真的覺得有那樣的可能。」熊自強補充道。

  連熊自強都這麼說的話,陳康傑就不得不嚴肅對待了。

  「為何會有這樣的看法?」陳康傑問。

  「傑少,你曾經賭球賭過歐洲杯,幾家博彩公司還被你賭得近乎於破產,你還記得吧?」熊自強說道。

  「當然記得,那是八年前嘛,在瑞典,我下重注賭丹麥奪冠,而博彩公司的分析師認為丹麥只有百分之三點三的勝算,因此給出的賠率是三十倍,奪冠熱門荷蘭隊的勝算是百分之四十二到百分之四十三,

  因此賠率只有一點九。呵呵,最後我贏了,賺了百億。」一說起自己的這漂亮的一戰,陳康傑記憶深刻,也得意洋洋。

  「是的,我記得你當時還拿買古董來打比方,說古董鑒定師是受拍賣行影響的,為拍賣公司服務。由此我就想到現在國內國外越來越盛行的賭球,博彩公司開出了賭局,為了讓自己賺大錢,他們就會想方設法的影響比賽的結果,甚至於收買球員和裁判。」熊自強道。

  「可是,他們並不能收買我們學校的老師,更加不能收買我,難道我會隨著他們意思選擇贏或者選擇輸嗎?」陳康傑傲然說道。

  「充當裁判的老師會不會被收買,或者有沒有人被收買,我們是不能百分百肯定的。能肯定的,也就是你不會被收買而已。但是,要影響比賽的結果,並不一定得這樣違規啊,他們如果操縱了觀眾呢?那豈不是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你們的比賽嗎?」譚軍就事論事的分析道。

  陳康傑陷入了沉思當中。影響觀眾,這個方面陳康傑還真的是沒有想到過。

  「他們開出的盤口是怎麼樣的?」半響之後,陳康傑凝神問道。

  「根據流傳出來的消息,他們分析你最後奪冠的概率是百分之三十三,這個比例在所有選手中是第二位的。而他們對你取得最後勝利給出的賠率是一點三。」譚軍說道。

  「我靠,既然我取得最後勝利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三十三,那賠率起碼也得一點九或者二點零啊,這賠率也太低了。你剛才說,我的勝算是第二,那我猜他們認為取勝最有希望的是不是就是那麼佐藤招夫啊?」陳康傑可不笨,他只要用心去思考了,那就總能抓住關鍵。

  「傑少,你可真行,我不得不服,你猜對了,那個佐藤招夫的確是他們認為勝算最大的。根據他們的說法,佐藤招夫到目前為止,對陣了四個人,每一次皆為乾淨俐落的取勝,實力比你強出不少。在資料上,他們判斷,佐藤三郎取勝的概率為百分之五十四。」譚軍拍著手掌對陳康傑讚揚著說道。

  「傑少,你是不是又要猜佐藤招夫的賠率啊,是不是覺得他的賠率比你的一點四還要低一些?」熊自強意味深長的問道。

  「不。」陳康傑很篤定的伸出手掌,「他的賠率應該比我高,而且,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他的賠率會比我高得多。」

  熊自強和譚軍對視了一眼,兩人皆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了詫異。

  實在是陳康傑的這種猜測不合理,不合邏輯,怎麼會勝算大的還賠率高呢?這不等於說船越大裝的東西卻越少嗎?

  可是,更不合理更詭異的是,陳康傑猜對了,就如此,譚軍和熊自強才會面面相覷,才會詫異和佩服。

  「傑少,你的猜測完全違背邏輯,可是我不得不心悅誠服,你猜對了。佐藤招夫的賠率真的比你高太多,你的是一點四,他的卻是一十九。也就是這個反常的現象,我們才堅定的認為,他們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影響比賽結果。」熊自強道。

  「或許他們就是為了賺錢也不一定,呵呵,只是賺不了多少錢而已。」陳康傑卻標新立異的說道。

  「不懂,傑少,你解釋一下。」譚軍搖了搖頭。

  「很簡單,你們覺得我的勝算真的是百分之三十三,佐藤招夫的勝算是百分之五十四嗎?他的勝算會比我高二十一個百分點?」

  譚軍和熊自強同時搖頭,他們對佐藤招夫的瞭解不是那麼強,可是他們對陳康傑的認識卻很深。

  在他們的眼中,那些人,沒有一個能夠成為陳康傑的真正對手,即便佐藤招夫每一場都乾淨俐落取得勝利,那也不夠陳康傑的實力。

  要讓他們來分析的話,陳康傑的取勝就算不是百分百,那起碼也是百分之九十以上,那個佐藤招夫,能有百分之五就不錯。

  「對了,既然你們都不覺得他會比我勝算更大,那開出十九的賠率會有什麼現象?當然是絕大多數人會去買,一塊賺十九塊,一百賺一千九百,這種好事哪裡去找啊?而且他們的分析或許並不那麼顯得客觀,但是就像實際表現那樣,人家每一場都勝得輕鬆,沒多大難度。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那些出於民族感情或者支持同類的學生,也會理性的將錢投資在他們那一方。我們學校學經濟和商業的站了多數,而投資是理性的,為了獲得回報,他們會選擇利潤更高得多的方向。如果真有那麼多人買那個佐藤招夫獲勝,那為了獲得十九倍的利潤好處,他們情感上或許會希望我贏,可理性上會希望他贏。這就等於在比賽時影響或者操控觀眾們的偏向。實事求是的說,要是最後比賽時,觀眾們都給他加油,而將我冷落一旁,我的情緒必定會受到影響。我情緒被影響,他情緒高漲,那等於勝利天平朝向了他們。」陳康傑侃侃分析道。

  「可是你說的是他們怎麼通過這麼一個賭局來超空比賽啊,這與賺錢有什麼關係?佐藤招夫要是贏了,那豈不是反過來會虧很多錢。」譚軍腦子迷糊。

  「關鍵是,佐藤招夫能贏我嗎?」陳康傑淡然的微微笑道:「他要是不能贏我,豈不是買他勝的那些人就會血本無歸?這不就能賺錢了嗎?」

  譚軍和熊自強一下子就有了恍然之感。

  陳康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所以啊,人家左右都不會吃虧,贏了,那就花錢買名,輸了,那也可以獲得經濟利益的補償。這一招看起來蠢,可實際上,卻是兩者兼顧。」

  在房間裡走了幾步之後,陳康傑繼續說道:「別看現在校園裡談論我的人最多,那是因為我是中華國人,如果我的身份與佐藤招夫掉個個,那他就會是超級偶像了。現在我們學校裡,談論他的也不少。或許你們會覺得,我們的學生沒多少錢,就算都買他們贏,那也賺不了多少。可別忘了,我們學校還有很多留學生,要是那些人也買呢?就會是大數目了,我的朋友譚健還找我借幾千塊去買呢,向他這種捨得下手的學生,估計不會太少。」

  「那我們破解也很容易啊,這種行為本來在我們這裡就是不允許的,只要學校一介入,頓時就讓他土崩瓦解,根本就操作不下去。」熊自強有些氣憤的說道。

  「那倒不用,他們不是欺負我們的學生缺少這方面的見識嗎?不是希望操控或者賺錢嗎?那就給他們一個機會,順便也給我們的同學好好上一課。他們要玩,咱們就陪著玩一場大的。別人看到一點四的賠率或許不會有多少人買我,可是我怎麼也得支持一下我自己,我買我,一點四,賠率是低了點,可螞蚱也是肉,大不了咱們用資金去壓。和我玩,那就看誰玩的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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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2章 以下注來表明信心

  「傑少,你想玩多大?可別太過火,這可是學校,你要是弄個天文數字下來,且不說會不會將對方給嚇倒,就算不會,萬一他們攜款潛逃了呢?那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熊自強替陳康傑擔憂起來。

  他們所有人都知道陳康傑不缺錢,他曾經在從巴賽隆納程的郵輪上和別人賭,下了一百多億美元的注,讓人家開牌都開不了。

  可這是在學校裡,並不是在國際賭場上。在國際賭場,你可以隨便下注,幾千萬幾億都沒有問題,可要是在學校的這個小水池裡,要是幾億砸下去,就等於是隕石撞地球了,小水池會馬上消失。

  「攜款潛逃?哼哼,既然知道幕後主使是誰,能逃得了嗎?我會怕他們逃嗎?我追到藤田家族也會把錢給追來。關鍵點就在於他們到底敢接下多大的單,我敢下注,就怕他們不敢接單。」陳康傑自信的豪氣說道。

  陳康傑的確不擔心也不怕藤田招夫他們將錢卷跑了,正所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們難道還能離開地球?只要不能,那陳康傑就不擔心。

  再說了,陳康傑也不可能真的一出手就嚇住他們,要是陳康傑跑去找幾個小日本,說下注五十億美元,想都不用想,那幾個傢伙一定目瞪口呆,接著就極有可能呼吸停止。不管是什麼情況,這賭盤都沒辦法再繼續下去了。五十億美元,賺了,他們很難帶走,可要是輸了,他們絕對賠不起。

  「我不怕他們跑,我就怕他們不敢接單啊。你們放心,我有分寸,不會亂來的,也不會將我給暴露出來。」

  到了下午,陳康傑找到譚健,只是交給他的錢不是幾千,而是五萬。

  「我擦,我只是找你借幾千塊而已,你給我翻了十倍,你可別嚇我,輸了我還不起的。」看著陳康傑拿出來用報紙包著的一摞大鈔,譚健手足無措,眼睛瞪直。

  家裡條件再不錯,譚健也還沒有一次性過手幾萬塊錢過,他只是個學生,就算找家裡騙錢來還,也騙不了那麼多。五萬,在陳康傑眼裡是很小的數目,然而在譚健眼裡就是一筆鉅款。

  「呵呵,你就不想大富?萬一你賺了呢?八九十萬哦,你不心動?」陳康傑意味深長的笑著調侃道。

  「什麼八九十萬啊?你」似乎想到了什麼,譚健不敢相信的盯著陳康傑,瞠目結舌,「你知道我拿錢不是為了買你贏?」

  陳康傑伸手搭在譚健的肩膀上:「從理智的角度來說,

  你的選擇並沒有錯啊,賭錢嘛,那就是以小搏大,何況人家的勝算也挺高,不是嗎?」

  譚健現在全身不自在,儘管陳康傑現在表現得和顏悅色,並沒有惱怒或者對他說重話,譚健還是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作為好朋友,譚健的選擇幾乎等於是背叛。他們這種關係,他應該支援陳康傑才對,而且,早上他也說是借錢去買陳康傑贏。可實際上,他是想買那個佐藤招夫贏。這樣的齷齪心思被陳康傑的拆穿了,譚健臉皮再厚,也無言以對和無顏以對。

  一開始,陳康傑也覺得譚健借錢去是買自己贏,畢竟兩個人的關係擺在那裡。

  可是,當陳康傑知道自己的賠率只是一點四,而佐藤招夫的賠率卻鋼彈十九時,以陳康傑對譚健的瞭解,那小子看到這麼高的賠率要是不心動,那就見鬼了。於是乎,陳康傑才大膽的猜測,譚健一定是玩暗度陳倉的把戲。

  對譚健的這種小伎倆,陳康傑並不介意,也沒放在心上。趨利避

  4000

  ,人之常情,何況還是那麼十幾倍的報。陳康傑不覺得這樣就損害了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嚴格說起來,譚健並不是背叛,他並沒有做損害陳康傑的事情。

  「對不起,我我見利忘義,我羞愧」譚健低著頭,不敢直看陳康傑。

  「別這樣,別這樣,我又沒有生氣,更沒有怪你的意思,只不過,你早上,不應該騙我,應該將你的真實想法告訴我。」陳康傑拍了拍譚健的後背,對他安撫道。

  譚健不想這件事影響他們之間的雙邊關係,陳康傑也一樣。

  校園裡面的純潔友誼,來之不易,得一分,就要珍惜一分。

  陳康傑的寬容讓譚健更加的難以自持,無地自容。

  「陳文,五萬塊借給我,我就買你贏,你放心,就算輸了,我也會想盡辦法還你的。」面對沉甸甸的友情,譚健神態和面貌一下子煥然一下,從陳康傑的手下面脫出來,面對著陳康傑珍而重之的說道。

  人家陳文那麼對自己,要是自己再貪圖蠅頭小利,譚健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所以他毅然決然的將心裡的初衷推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你真的確定?不後悔?」

  「確定,絕不後悔。」譚健猛然點頭,「情義無價,什麼十九倍二十倍,滾他媽的吧,老子現在不稀罕了。」

  譚健真是沒有猶豫,也沒有絲毫的造作。

  「哈哈哈,哈哈哈。」陳康傑開懷的大笑起來,譚健能有如此的表態,陳康傑自然有理由高興,「我喜歡你的表態,不過啊,你就對我那麼沒有信心嗎?還沒下注,就想到還帳,你就覺得我會輸?」

  「從情感上,我一百個不希望你輸,實際分析,你也不見得會輸。關鍵是,那個日本人的賠率太高了,我不得不心動啊。而且他前面的四場打得也很好,對手也很強勁,所以你們可能是五五之數。既然這樣,他的賠率又是你的十幾倍,從投資角度說,當然要買他。」譚健解釋道,也等於是對自己「可恥」的行為稍稍做一些辯解。

  「好了,我現在告訴你,我不會輸的,你要相信我。你要知道,不管多高的賠率,一旦賭輸了,都為零,一場空。所以,你現在的立場改變是正確的,我現在借你五萬,你去買我贏吧。放寬心,賺了,本金歸我,利潤歸你,要是真萬一輸了,那全部算我的。我現在給你的是雙保險哦。」陳康傑將報紙連同裡面的錢一起塞給譚健。

  「不,不管是輸還是贏,錢我都會還你的,借的是借的,花的是花的,親兄弟也要明算帳,我不能讓你吃虧。」譚健堅定的說道。

  譚健在這方面與陳文傑他們都不同,不過這也是陳康傑喜歡他的原因。

  「好吧,那隨便你。」陳康傑不再繼續計較和糾纏還不還錢的事,反正自己不會輸,糾纏下去也毫無意義。

  接下來,譚健拿著陳康傑給的五萬塊錢,就真的去買了陳康傑贏。人家不但接收了他的下注,而且,還給他寫了條子作為憑據。

  雖然這樣的條子不具有法律效力,但是起碼對方承認了這麼一個交易。

  來之後,譚健告訴陳康傑一個現象,去下注的人還真不少,而且,那些傢伙居然不僅收現金,還可以從網上銀行進行轉帳。

  網上銀行1995年在美國誕生,1996年就傳到了國內。到今年,已經有四家國有銀行以及一家外資銀行開通了網上銀行業務,利用互聯網,客戶可以在網上實現開戶,查詢,行內轉帳以及跨行轉帳等業務。

  「換句話說他們接受大筆下注?」陳康傑真沒想到那些傢伙玩得這麼先進了。

  「理論上是的,雖然我去的時候,我的五萬塊是下注的幾個人中最大金額的,不過我在他們那裡看到了一張表格,有好些留學生下注的金額都比我大,然而,他們對買你贏不設上限,卻對買那個日本人贏設置了不能超過二十萬的上限。」

  「那買誰贏的多?」陳康傑笑著問。

  「當然是買你贏的少,我去的時候,加上我有六個人下注,就只有我買你贏,其他人雖然只是幾百塊,多的不過一千二,可他們全部都沒和我一樣。」陳康傑沒有直接正面答買誰贏的多,不過,意思卻是表達得更到位。

  「那他們就沒有勸你改變下注的對象嗎?」

  「勸,怎麼能不勸,只是也沒有太過明顯,就是給我們分析了一下勝敗的概率情況,等於是變相的勸吧。」譚健答道。

  「那我就納悶,難道去下注的人都傻?都沒有分析過,對方既然贏面大,怎麼反而賠率那麼高呢?我可不太相信我們的同學都那麼笨。」陳康傑帶著疑惑問道。

  「當然都分析過的啊,當時也有人提出過這個疑問,不過人家的答是,這是一場友誼比賽,他們很感謝那些支援他們日本選手的同學,因此用這樣的方式來對支持者給予報。我想了下,這不就是收買人心嗎?」

  陳康傑有種想笑的衝動,報?用這種方式花錢報?也不知道該說誰傻。

  日本人似乎就喜歡用這樣打著善意的幌子來幹壞事。悲哀的是,我們的國民恰恰總是相信。

  陳康傑有點明白他們為什麼對自己不設上限而對藤田招夫要設上限了。他們不是怕虧錢多,而是要表明一種信心。

  既然藤田招夫的贏面大,那當然要設上限,免得虧個血本無歸。而陳康傑贏面小,或者從賠率上說,幾乎沒有贏的可能,那自然是隨便下注,不設上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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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3章 這事開著車說不安全

  譚健抱著幾萬塊錢去下注,就是給陳康傑打個前站,探探風頭而已。

  陳康傑想通過對方對幾萬塊錢的下注態度來判斷許多事情。

  現在,陳康傑除了推斷對方希望通過下注來表明信心和提振信心之外,他還得出一個結論,只是不能說出來。

  陳康傑大膽的推測,那個賭盤也許藤田招夫還不是真正的莊家,他頂多算是一個頂在前面的門面而已。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陳康傑調查過佐藤招夫。

  佐藤招夫只是他們佐藤家族的一個週邊人員,並不是核心成員。他們佐藤家族不管怎麼有錢,一個週邊人員也沒有如此的實力開這樣的賭盤。

  別小看一個人只是下注幾百塊,上千塊,譚健說了,還有人下注的金額比他的五萬塊還多。

  積少成多,聚水成海。要是下注的人繼續在蔓延下去,那可是一筆了不得的大數字。佐藤招夫能有幾百萬幾千萬來做這麼一件事?陳康傑不相信。何況這些錢打水漂的可能性極大。

  那麼自由一個可能,就是藤田家族在背後出錢。只要限定了限額,那麼就算輸了,賠個幾千萬乃至上億人民幣,對藤田家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要是能花這麼點錢出一口氣,那也是很值當的。

  要印證這個猜測,其實也不難,只要從背後調查一下那些資金的流向就可以。要是那些錢通過網上銀行的方式轉移到境外,那就可以百分百肯定,藤田招夫就是個招牌門面而已。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陳康傑的事情了,他要想辦法下個重注,讓藤田家族偷雞不成蝕把米。

  只是,在操作上,有一定的難度。

  他們開的這個賭盤,並不像那些博彩公司開出來的,可以任意的接受任何人的投注,對投注人並不做身份調查。

  而這個賭盤只在校內,陳康傑不可能以他現在的形象去下重注,尤其是金額超大的重注,那樣會很容易將他自己的身份給暴露出來。

  熊自強他們也不能去,道理是一樣的。他們要是去下注,那只要是有點心的人,就能從他們與陳康傑的日常關係上推斷出陳康傑是誰。

  一個普通的國內學生,

  是不可能有一筆巨大金錢的。如果有,那這個學生就極有可能是傳言在工商大學就讀的long。

  多找一些同學去下注?似乎可行,但是又不那麼行。一方面不好找那麼多人,另一方面更加不好解釋哪裡來那麼多錢。即便每個學生去下注一百萬,那也是極其恐怖的,會嚇著人。就算是同寢室的陳文傑他們也不行。

  到宿舍,陳康傑想來想去,實在找不到一個好的切入視窗。

  既要隱藏自己和保護自己,將關係撇清,又要獲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效果,這裡面的平衡可不好掌握啊。

  要不行的話,那乾脆像譚軍他們建議的那樣,乾脆讓學校出面,把這個不合法的活動給攪黃取消了。那樣的話,一切就都歸到本來應該有的軌道上來。陳康傑躺在床上暗忖。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學校,學校,學校可以的嘛。」靈機一動,陳康傑一下子翻身坐了起來。

  「陳文,學校,學校怎麼了?」正在廁所洗頭的陳俊東頂著一頭的泡沫走了出來,詫異的看著一驚一乍的陳康傑。

  「什麼都沒有,快去洗你的頭去。」陳康傑不解釋的隨手揮了揮道。

  「我明明聽到你說什麼學校,什麼可以,怎麼了啊?」陳俊東很堅持,雖然自己現在形象不佳,還是擋不住好奇心。

  「都給你說了,什麼都沒有,你丫瞎關心啥。對了,他們兩個都去泡妞,你怎麼待在寢室,沒有約你的段憶卿嗎?」

  「沒有,她這兩天有點忙。」陳俊東兩手抓頭,眯著眼睛說道。

  「她能忙什麼啊?將你給丟在一旁。」陳康傑是隨便胡扯,轉移話題。

  「估計是準備論文和學期考試吧。」陳俊東也不確定的說道。

  「我靠,你還真夠行啊,自己的女朋友在忙什麼都不知道,你不稱職啊你。像他那種女孩子,你可要抓牢了,對了,你們發展到什麼程度了,有沒有那個啊?」陳康傑壞壞的,的問道。

  「你你思想怎麼那麼齷齪,我們才不是那樣的人。」陳俊東頓時變得又難為情又有些逃避。

  「真是鄙視你,你是男人嘛,心裡想那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你要是沒有那想法,那不就真不是那樣的人,而是不是人。」陳康傑笑著調侃道。

  「我懶得和你扯。」陳俊東神態不自然的說了這一句後就轉身廁所去繼續洗頭。

  陳康傑會心一笑:「原來還是個雛啊。」

  陳俊東「逃」了,那陳康傑就不再好奇他的事。穿上鞋就離開寢室。

  「小陳,你是不是有決定了,讀哪個專業啊?」一下樓,陳康傑就打電話給關萌宇。關萌宇還以為陳康傑是給他複保研的事,接通電話就主動開口問道。

  「那個先不提,你給我留著就是,關校長,我打電話找你,是有別的事情。」

  「哦,什麼事情啊?」一聽不是保研的事,關萌宇語氣就一下子降了下來。

  「電話裡說不清楚,我得和你見面。」陳康傑道。

  「那你別來我辦公室,現在大家都還在呢這樣吧,我們到校外去,有什麼事我們見面聊。」關萌宇還是很謹慎的,擔心陳康傑去辦公室找他會引起其他人的主意。

  「那也行。」

  過了一會兒,關萌宇的座駕從校門口開了出來,使出幾百米後,停了在路邊,陳康傑拉開車門就坐了進去。兩個人搞得像地下黨接頭一般,小心翼翼。

  為了見陳康傑,關萌宇沒有要司機開車,而是他親自駕駛。陳康傑坐在後排,搞得關萌宇就像他陳康傑的司機似的。

  「我這待遇,在共和國算頭一份了吧,校長給學生開車,而且還是個副部級的,哪個領導能用得起副部級的司機啊。」只有關萌宇在車上,陳康傑就開起了玩笑。

  「也不算頭一份,我的家人就經常有這個待遇,呵呵。」關萌宇親切的說道。

  這個話聽起來似乎有點和陳康傑唱反調,駁斥他的意思。然而,關萌宇的真正意思是暗示他將陳康傑也當成了家人,不見外。

  「那倒也是,反正,我也能享受一。」陳康傑微微頷首道。

  關萌宇一邊將車往前開,一邊利用車內後視鏡作為媒介與陳康傑交流。

  「小傑,說吧,找我什麼事?」又聊了幾句之後,關萌宇主動將話題拉到軌道上來。

  「前面高架橋下有臨時停車場,你先停一下吧,這個事,你開著車還真不好說,我擔心不安全。」陳康傑探頭看著車窗的前方指了指說道。

  「牽扯到安全?那麼嚴重,到底什麼事啊?」暫態間,關萌宇提起一顆心,凝神謹慎起來。

  有關陳康傑的安全,那絕對不是小事,容不得他關萌宇不小心認真。

  「我說的安全是行車安全,等你停好車,我再慢慢和你說。」陳康傑解釋了一句。

  陳康傑要說的事情還真的刺激心智的,關萌宇開著車,一旦激動或者受到驚嚇,那一不小心就會造成車禍。陳康傑還不想進醫院,他也不想關萌宇變成「紅人」。

  陳康傑堅持,關萌宇就只能將車開進高架橋下的一個臨時停車場。此時停車場上所停的車並不多,相對比較清靜,的確適合談事情。

  「好了,你說吧。」關萌宇拉上手刹,轉過身來看著陳康傑。

  「關校長,你知不知道我們學校內有人開賭盤?」

  「有這事?我沒聽說呢。簡直豈有此理,誰那麼大膽,學校是文明的地方,怎麼能賭錢呢?你放心,我這就讓保衛處展開調查,發現一個處理一個,絕不手軟。」說著關萌宇就掏出電話,打算播出號碼。

  「別,別,別,我的目的可不是告狀,也不是要學校查處。我找你,是想和你商量一個事,事情與這賭盤有關。」陳康傑趕緊阻止關萌宇道。

  關萌宇一臉的疑惑和茫然:「真有人在學校開賭盤?你和我說的事情和賭盤有關?」

  「是的,真的有人那麼幹,我們班有個同學已經去下注五萬塊錢了。」

  「五萬?」關萌宇吃驚的伸出右手掌比劃了一下,「誰那麼闊綽啊,一出手就那麼多?」

  「錢是我出的,五萬塊其實並不多,我們學校還有人下的注超過這個數字呢。」陳康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賭盤是幾個人日本留學生開出來的,現在已經吸引了不少學生參與其中。」

  「日本留學生?簡直太膽大包天了,根本沒把我們的規章制度放在眼裡嘛,這樣的留學生,不要也罷,這事,我一定會處理的。那他們開出賭盤賭什麼?總要有個由頭啊。」

  「由頭與我有關,他們賭的是這次校園內的中外武術大賽誰會獲得最後的勝利」接下來,陳康傑就原原本本的將自己說掌握的資訊一絲不漏的告訴給關萌宇。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4 14:56
第2064章 遊說關萌宇

  陳康傑說完了半響,瞠目結舌的關萌宇都還沒有從驚訝中完全清醒過來。

  像西方博彩公司那樣開賭,本來就已經是很特異的了,而且賭的還是這麼一件簡單普通的校園內活動,下的注碼還那麼大。關萌宇是覺得有些匪夷所思的。

  那些賭球,賭選舉,關萌宇聽到過,可是賭校園內的武術比賽,算是開天闢地頭一遭。

  在陳康傑解釋,他們這麼做,就是希望通過影響比賽過程來影響比賽結果,關萌宇就更有一種聽寓言神話故事的感覺。

  比賽不是靠的實力嗎?怎麼還能以這種方式來扭轉局面?

  陳康傑說完之後,就靜靜的坐著,並不打攪和影響關萌宇,給他細細品味的空間。

  半分鐘後,關萌宇才回過神來。

  「小陳,要是這樣的話,那更應該要進行阻止和取締啊。這些小日本也太狡猾和無恥了,他們怎麼能這麼做?我絕對不能讓他們奸計得逞。我們學校,就不應該向他們開放。我真是失職啊,學校裡面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居然不知道,慚愧,慚愧。」

  關萌宇的驚訝其實是半真半假,說它真,是這種事情確實不應該發生,屬於奇特的類型,影響並不好。說他假,是關萌宇有擔心,所以才故意誇張的表現。

  作為工商大學的校長,關萌宇對學校裡面重要事件造成的不良影響要承擔第一責任。上次學生群毆事件,關萌宇沒有受到牽連,全身而退,這本來就已經夠幸運的了。這要是再傳出一個校園聚賭,那他還能平穩過去嗎?

  上次的事情,關萌宇還可以說是自己不在學校裡,有點點藉口。可是這一次,就沒這麼好的擋箭牌了。

  校園聚賭,可大可小,尤其是在這麼一所大學裡面。要是運氣不好,因此而背負一個處分,那就有點悲劇了。

  普通的處分,對一個領導幹部的目前影響並不大,可要是關萌宇從工商大學調出去,他就很難有一個好位置,因為競爭對手會拿這個來說事。一個處分還背在身上的人,短時間內提拔很難,獲得重要職位也很難,最好的就是保住現在的位置暫且不動。

  可那是關萌宇希望的嗎?當然不是。依照關萌宇的資歷,他如果調出學校,極有可能獲得一個省級常委,無論是擔任副省長,宣傳部長,統戰部長,那都是不錯。

  如果有處分在身,他就算去幹副省長,入常的可能性也會小很多。

  後面關萌宇當著陳康傑這個學生的面說自己失職和慚愧,是一種態度的表現。他不是表現給陳康傑看的,關鍵還是表現給陳康傑身後的人看。

  關萌宇下定決心,等回頭,一定要再好好整頓一下學校相關部門的管理和職責,別總是出漏子。另外,關萌宇也是鬱悶,為什麼呢?就因為這件事又和陳康傑有關。

  好像一件事情只要與陳康傑有關,那就是兩極分化,要嘛就是好事,要嘛就是壞事,極少有那種平淡的,不出奇。

  可是再鬱悶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得兜著。

  「關校長,這和你沒有多大的關係,你不用自責。你一個校長,事情紛繁複雜,這事又是才開始,而且,主要是在學生中傳播,哪個學生去下注賭錢,會告訴老師呢?人無完人,你也別太過為己甚。」陳康傑接下來的事情要能夠實施,他就必須得有這樣一個拉近自己與關萌宇關係的態度。

  陳康傑不僅僅是想給關萌宇開脫,而且最好是能站在同一個立場上。

  「關校長,我告訴你這些,可不是希望你採取措施阻止或者取締啊,我也是讓同學下注了五萬塊的,呵呵,你一取締,我的五萬塊不就泡湯了嗎?另外,我們學校是一所開放的,有包容性的大學,我們學校歡迎任何國家任何地區的優秀學生,就算是日本來的,也不例外。作為一所大學,不能有偏頗的喜好。」陳康傑繼續說道。

  「你說的也是你剛才說,你告訴我這些,不是希望學校將這種活動阻止或者取締,那你是想幹什麼?難道你有更好的對付辦法?」

  「我也不知道我的辦法屬不屬於更好的,呵呵,可能頂多算不太差的吧。我是希望學校能夠加入進來。」或許覺得有些滑稽和過火,陳康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陳康傑笑,關萌宇卻笑不出來,因為他聽到的是陳康傑希望學校加入進來。

  「加入進來?怎麼加入?」關萌宇心裡惴惴的問道。

  「就是學校也下注啊,而且下重注。」陳康傑壞壞的笑道。

  「這就是你的辦法?而且還不算太差?我我我是不是聽錯了呀?」如果說剛才關萌宇聽說拿校園裡的武術比賽來下注賭博是驚訝的話,那他現在就是完完全全的震驚了,他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校長大人,你沒有聽錯,我的意思的確就是要學校加入進來。」陳康傑收起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行,不行,那不行,絕對不行。學校不阻止就已經是失職的了,要是再連學校都去下注,那豈不是錯上加錯,豈不是助推不正之風?」關萌宇一邊搖頭,一邊擺手。

  如果說學校裡面出現聚賭這樣的消息傳播開來,關萌宇最可能只是一個警告或者記過處分的話。那麼,他代表的學校,直接參與,關萌宇面臨的危險就太大,撤職那是絕對的,而且,他這一生的仕途,就戛然而止了。

  這個風險,關萌宇擔不起,他也不願意擔。

  「關校長,你冷靜,冷靜,稍安勿躁。我絕對不會害你,你這是為了我,也是我慫恿的,我能害你嗎?你放心,你們加入了,也不會影響你的事業,我保證。你這可不是賭博,是站在大義上與小日本做鬥爭,屬於民族間的博弈,概念完全不同。」陳康傑偷換概念,油嘴滑舌的說道。

  賭博都被拉上民族立場,這也只有陳康傑才能在關萌宇的面前說得出來。

  「我還是覺得不行,應該還有更好的辦法的。」關萌宇怎麼也是有水準的高級領導幹部,是大學校長,豈能那麼容易被陳康傑忽悠?

  「關校長,我們有一句古話,叫做竊鉤者誅,竊國者諸侯。咱們做的事情,與此有異曲同工之妙。幾百塊,幾千塊,幾萬塊,那叫賭。可是幾十億呢?上百億呢?那還是普通意義上的賭博嗎?不是,那是投資,那是博弈,甚至於可以理解成戰爭。」陳康傑不慌不忙的繼續遊說。

  來之前,陳康傑就想好了的,關萌宇絕對不會因為自己三言兩語就「束手就縛」,一定會是一個艱難的過程。

  「幾十億?幾百億?開玩笑,我們學校哪裡有那麼多錢啊,再說了,學校有那麼多錢,他們又敢接嗎?接了他們又賠得起嗎?我們一樣也輸不起的嘛。」關萌宇搭在方向盤上的左手都有些微微發抖了。

  「我們先不說他們接不接,我們先說學校有沒有這麼多錢。單憑學校的經費,那絕對是沒有的。不過學校不是有基金會捐助的錢嗎?我可知道,那裡面還有一百八十四億三千萬。」

  「你怎麼那麼清楚?」關萌宇立刻反問。

  「關校長,你不知道這些錢是誰捐的嗎?我的一個身份是宏源投資集團的顧問。」

  「我知道那些錢是宏源投資集團聯合其他一些海外的大企業大富豪捐的,可你就算是宏源投資集團的顧問,我也動不了那些錢。那些錢屬於我們學校,卻每一筆使用都要報批的。沒有基金會那邊的審核批准,那些錢我們就動不了。」

  這是歐陽震華對那些基金會進行整頓之後的全新舉措,通過這種方式,能夠對資金的使用加強監管,同時,也能提高其使用效率。

  「我能。」陳康傑篤定的說道。

  「你你能?」關萌宇愕然。

  「是的,你不需要任何形式的報批,我就能讓你大方的使用那些資金。可能你會覺得有那麼一點點奇怪,但是這不重要,反正我能。如果你需要驗證,我可以馬上讓你信服的人給你打電話。」

  「好吧,就算你能,就算你能通過宏源投資集團影響到基金會。那麼你再給我說說,幾個留學生又憑什麼接那麼大的賭單?萬一他們賠不起怎麼辦?再萬一,我們輸了,那些錢的損失算誰的?再闊綽的基金會和富豪,也不可能將一百多億當成一百多塊啊。」

  關萌宇不可能讓陳康傑現在就驗證給他看。陳康傑不是一般人,他雖然只是一個學生,但是還不會拿這種事來隨便開玩笑。可就算這樣,關萌宇也不得不對那麼大一筆資金的安全負責。就像他說的,那是一百多億,不是一百多塊。

  「我先解答了你後面的疑問。那筆錢,要是賺了,那完全歸學校。要是輸了,也不會有任何事情。基金會那邊會給你一份具有效力的授權檔。或者可以這麼理解,就像投資一樣,賺了歸你,虧了歸他們。要是真的血本無歸了,那麼你損失多少,他們甚至就會給你補上多少。對於學校來說,一點點損失都沒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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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5章 需要你威逼利誘

  「我沒聽錯吧?有這樣的好事?賺了算我們,虧了算他們,而且,後面還有補償?我怎麼聽怎麼都覺得不靠譜呢?怪怪的。」關萌宇實在是不得不納悶,這種好事,以前可是聞所未聞啊。

  「你沒有聽錯,我也沒有說錯。這樣的好事不是天天有,所以,關校長,你一定要抓住哦,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陳康傑輕鬆愜意的說道,就像在描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

  「匪夷所思,真是有點匪夷所思。」就算是見過大場面的關校長,也變得有些癡癡呆待。

  「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會發生許許多多匪夷所思的事,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就算現在有人告訴我,外星人光臨地球了,我也不會太過驚訝。別人不光臨我們,人類遲早有一天也會光臨他們,只是時間不確定而已。」陳康傑聳聳肩,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到沒有你這麼看得開。」關萌宇搖了搖頭。

  「你沒有我看得開不要緊,只要你相信有這麼回事的,還是和剛才說的那樣,這很容易驗證。我們言歸正傳,再來說說他們到底會不會接單吧。」

  「是啊,他們會接嗎?接得下嗎?否則的話,我們敢下,人家不接,那也等於白搭。」關萌宇這是找一個臺階下的口吻。

  從主觀上,關萌宇並不像做這個差事,聽起來好處多多,可是隱藏的風險也極大啊。他並不是一個那麼容易冒險的人。因此,就寄希望於對方接不下,要是人家接不下,那就不怪他關萌宇了。

  反正要讓關萌宇明著與陳康傑對著幹,也並不是他的所想。最好是無聲無息,消除在萌芽狀態。

  關萌宇並不相信幾個日本留學生就有那麼大的能耐,敢於接下那種超級大單。別說是他們,就算是一些過激巨型博彩公司,面對這種孤注一擲的下注,那也得慎之又慎,一個弄不好,就會帶來巨額的虧損。

  關萌宇凝視著陳康傑,就看他怎麼解釋這個他放在最後的矛盾點。既然放在最後,那也說明其中一定困難重重,不那麼容易敲定。

  「和你擔心的那樣,如果僅僅只是他們幾個留學生,那麼打死也不敢,也接不下。可問題是,這個賭盤,他們幾個人,僅僅是處在前臺的小角色而已,真正的幕後莊家,是上次死了的那個藤田夫所在的家族。我已經從其資金的流向做了側面瞭解,這印證了我的猜測。如果不是有藤田家族在背後撐腰,全校師生每人一百塊都能把他們幾個給壓死,怎麼還敢接數萬元的賭單。

  藤田家族,在日本,那可是一個很有實力的,其家族資產全部價值數百億美元。有那麼大的實力,當然接得下,也賠得起。」陳康傑娓娓道來。

  「藤田家族?真的那麼有錢?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對他們有什麼好處?」關萌宇還是有不少疑惑的地方。

  「真的就是那麼有錢,其家族掌握著一百多家公司,其中上市的大公司就有四家。至於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估計是為了報復我吧。畢竟上次藤田夫的死,多少與我有些關係。可恰恰我又沒有受到任何的處罰。」陳康傑的話沒有完全說滿,留了一些些餘地。

  「可那個藤田夫又不是你打死的,報復你,犯得著嗎?我們是根據證據和法律來做事的,無可挑剔。」關萌宇顯得半信半疑。

  「我們自己是覺得無可挑剔,可人家也會和我們看法一致嗎?NO,他們畢竟死了人。不要以為只有我們國人才看重面子,日本人一樣屬於東方文化,受我們的歷史影響很深。藤田

  4000

  家族,要在面子上找回一些場子,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更何況,在大富豪的圈子裡,有些心理,是普通的老百姓所難以完全理解的。」陳康傑因為聽到了藤田招夫與路洪雨的對話,因此他才有這樣偏向於堅定的認為。

  「確實是有些無法理解,這也太任性了。」關萌宇表情凝重。

  「也沒什麼不好理解的,如果能花點錢找回面子,換成我,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做。」

  「你認為你的猜測沒錯?這裡面可出不得偏差啊。」關萌宇有了那麼一點鬆口的跡象。

  「我堅定,不會有錯。」陳康傑猛力的點頭道。

  「那要是這樣的話,幹嘛不買那個藤田招夫贏呢?你的賠率是一點四,他的賠率是十九,投資回報率可是高出幾十倍啊。」

  陳康傑苦笑:「關校長,你倒是狠,難道人家的面子值錢,我的面子就廉價啊?那你豈不是要我被那個藤田招夫揍得起不來?你要知道,我可不僅僅代表我自己,從一定意義上來說,我也代表了我們學校和我們全體國民啊。我真的丟不起這個人呢。」

  關萌宇尷尬的一笑:「那倒也是。」

  「這還只是從面子尊嚴上來說,如果從投資的角度來說的話,人家也設置了門檻,他們對上限有要求,就算你讓全校師生都抱著一百萬去買對方贏,也遠遠超出了他們的上限標準。人家也是放著一手的,要是都去買他贏,我要是故意輸的話,那豈不是他們就破產?對方沒有那麼傻。他們給甜頭,卻不會甜的掉牙。」陳康傑接著又說道。

  關萌宇聽了之後,就有些訕訕然。

  你聰明,可別人也不是笨蛋。人家怎麼可能將那麼大的破綻交到你的手上。那種贏了面子,可嚴重輸了裡子的事情,沒有誰會做。

  「所以啊,擺在你面前的選擇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買我贏。雖然賠率少了點,但是架不住資金量大啊。到時候,學校就可以得到一大筆能自己自由支配的資金。幾十億人民幣啊,不少了,在當下,哪所大學能一次性從政府得到這麼多撥款啊?水木大學和京城大學也不行。」陳康傑據實利誘。

  關萌宇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要是可以額外增加幾十億的經費,這也是一個巨大的政績啊。不要以為大學裡面的政績就百分百是科研與教學,在一切都講究經濟發展的今天,能獲得幾十億的資金,本身就屬於了不起的成績。而且,他不但區別於基金會的主動捐贈,並且也不矛盾,是屬於絕對的增量。

  「如你所說,他們接到的資金是轉出去了的,萬一這是一個大騙局怎麼辦?萬一那些資金出去了就回不來怎麼辦?就算基金會那邊不怪罪,可我也過不了自己這關啊。」關萌宇要是不把自己所有的疑惑一一填滿,他估計是不會完全鬆口的。

  「這個我有辦法,你一定不必擔心。至於是什麼辦法,就恕我賣個關子,暫時不能告訴你了,你就算是校長,我也得有一點點。」

  有些秘密,陳康傑不是暫時不能告訴,而是永遠都不能告訴。別說是關萌宇,就算是自己的家人,陳康傑依然要守口如瓶。

  陳康傑不擔心藤田家族黑吃黑,不將錢吐出來,他是基於兩個條件。

  其中一個條件就是陳康傑在金融市場的阻擊能力,這是經濟手段。他能夠用阻擊的方式,讓藤田家族控股的四家上市公司在股票市場上損失慘重,而且超過他們的所得。這方面的,在不久前剛剛驗證過。

  第二個條件,那就是佐藤三郎和忠義會的存在,這是武力手段。

  現在忠義會雖然並沒有統治所有的日本黑幫,但是起碼有一點,他已經成為了所有黑幫勢力中絕對不可忽視的存在,就連老牌的三口組,也不敢捋其虎須。而且,忠義會是黑道白道兩條腿走路。藤田家族就算在政商兩界吃得開,可是要是被忠義會纏上,他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就憑這兩點,藤田家族除非贏了,否則的話,該吐多少,就一定一分不能少的給吐出來。要不然,這個家族受到的就是根本性的重創。

  「好吧,我也不強你所難,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既然所有的矛盾點都被你找出來解決,那我就試一試。不過,你打算讓我怎麼下注,難道我親自找上門去?」關萌宇緊閉的心裡大門終於打開了。

  「當然不能,別忘了,你是校長,怎麼能那麼自降身份呢?而且,其中也還是需要保密的。你完全可以將他們招到你的辦公室談嘛,在你的威逼利誘之下,他們難道還不乖乖就範?」

  「我需要威逼利誘嗎?」

  「一定需要,你如果不威逼利誘,他們估計是不會接你那麼大的單的。總之,他們要嘛接受,要嘛就滾出校園去,二選一。如此,方能讓他們接單。還是那句話,你是校長,是代表學校下注。這其中,有些微妙之處,就需要你來把握了。」陳康傑這方面的鬥爭經驗,很明顯要比關萌宇熟練。

  關萌宇深呼吸一口氣,下定了某種決心:「你可千萬不能輸啊,你要是輸了,後果就大條了。」

  「呵呵,別人我或許不敢打包票,但是對那個藤田招夫,我絕對不會輸,我也輸不起不是,呵呵。」陳康傑很淡定,也很輕鬆,完全沒有將對手放在眼裡,這又給了關萌宇十分的信心。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4 14:57
第2066章 真的成了

  過了一天,關萌宇果然將這件極為出格的事情給搞定了。

  剛開始他將藤田招夫以及他的三個夥伴給找去,藤田招夫他們還以為自己涉賭的事情被發現了,學校要採取措施阻止他們,甚至將他們清理出學校。每個人都多少有些惴惴,尤其是那三個幫藤田招夫做事的傢伙。

  可是當見到關校長,關校長提出來的並不是要阻止他們,而是學校也要拿出自己的資金來下注時,四個人驚訝得目瞪口呆。

  他們現在也算半個中華通了,很清楚,中華國是不允許賭博的,可是現在校長不但允許他們設賭,而且還表示要參與。就算再正常的人,小心臟也有些受不了。

  既然學校願意參與,那藤田招夫他們當然願意,這就相當於是給他們上了一道保險,給他們披上了薄薄的合法外衣。

  反正他們又不是面對社會上的人,只是在學校裡。學校校長都不禁止,還參與進來,差不多就等於合法了。

  可是當聽過關校長要以一百多億買陳康傑贏時。三個人的腦袋又宕機了,打死他們,他們也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可問題就在於,關校長恰恰在他們的面前真真切切的說了那一番話,容不得他們不信。

  這個要求,無論是那三個夥伴還是佐藤招夫,都不敢答應了。

  那可不是一百多塊或者一萬多塊,是超過二十億美金啊。把他們四個全部賣了,甚至賣上十次,也湊不出這麼多錢來。

  藤田招夫當場就拒絕關萌宇,他最多隻允許關校長下注一千萬。

  對於這樣的答案,關萌宇自然是不幹的,也是不滿意的。

  想到陳康傑提前就說了的威逼利誘,關萌宇就不得不對陳康傑又多佩服了三分。

  關萌宇頓時就沉下臉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不得不抱歉的告訴你們,你們的賭盤必須馬上截止,而且,立刻將所有投注的錢退還。我會給你們兩天的時間辦理好一切,然後離開學校,你們被開除了。」

  「校長先生,不用這樣吧?我們不是不接受你的下注,是實在金額太大,要是你贏了,我們也賠不起啊。」藤田招夫半鞠躬為難的說道。

  「我們有句古話,叫做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你們既然設賭盤,

  那就要有承擔的能力和勇氣。而且,你們對於下注是有規程的,買你贏,有限制,可是買陳文贏,根本沒有上限,那意思就是下注多少都可以。怎麼現在又變卦呢?在你們日本,難道一點點契約精神都沒有嗎?」關萌宇作為校長,在這幾個留學生的面前,是有心理優勢的,他說的話,也還不掩飾的代表了他的想法和情緒。

  「校長先生,我們之前是沒有設想到你會出來下注,而且,會是那麼大的金額。普通學生,是不可能會有這麼多錢投注的。我們很為難啊。」藤田招夫解釋道。

  這個賭盤繼續不繼續,藤田招夫到不覺得怎麼樣。關鍵是,他不能就這麼灰溜溜的被開除。他來這裡,是有目的的,而且,他也是誇下海口了的。現在只是和陳康傑正面接觸了一次,說了幾句話。如果就這麼被開除了,被驅逐回日本了,那他的臉面就蕩然無存了。

  藤田招夫來華,是拿的留學簽證,一旦被學校開除,簽證就會失效,他唯一的選擇就是回國。

  在藤田家族內部,各種各樣的競爭一樣存在,甚至同樣殘酷。藤田招夫要是此次載譽而歸,那他會前程似錦。可要是馬失前蹄,那他基本上就可以預料到以後只能碌碌無為一生了。誰會同情一個失敗者,誰會重用和在乎一個失敗者,沒有。尤其是在武士道依然影響的日本,自裁的光榮傳統,並沒有完全退去。

  「你的意思就是我們窮是嗎?意思就是我們的學生都沒什麼錢是嗎?就因為你們這麼認為,所以我代表學校來代表他們下注了啊。你們日本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虛偽和懦弱了?規則是你們自己訂的,我並沒有修改,而是尊重你們的規則。如此之下,你居然告訴我,你們接不下單,不敢接,還自打嘴巴的要對本來不設限的下注設限了。真是讓我很失望,或者說,真是讓我有些瞧不起。」關萌宇這麼一個高官,這麼一位大學校長,真正要玩起手段了,也不是瞎扯的。

  俗語說得好,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關萌宇絕對不是流氓,他是文化人,但是,一旦文化人加入了一些流氓的手段,那一樣不好惹。

  如果要好好說,關萌宇看出來了,不太說得通。那麼他就乾脆通過侮辱和鄙視大和民族的方式來操作。

  藤田招夫只要還有一點點民族精神,就會受不了關萌宇的這種不給面子的譏誚。

  既然陳康傑說,賭盤的真正幕後是藤田家族,那關萌宇也想逼一逼,就看到底會不會是藤田家族在從中作怪。

  面對關萌宇極沒禮貌又沒風度的貶低和蔑視,不但藤田招夫漲紅了臉,他的三個同伴一樣鐵青一片。

  大和民族,十分的在意他們的民族精神,他們對自己的民族和文化,是很驕傲的,是很自豪的。面子,他們和我們一樣,非常非常的看重。尤其是在亞洲。

  「關校長,既然你執意堅持要這麼做,那麼請容許我們商量一下。這麼大的事情,我們不能貿貿然就接受,請允許。」藤田招夫不服氣的咬著牙說道。

  關萌宇的話深深的刺激了藤田招夫。

  「可以,當然可以,這是應該的。那麼你們就在我這裡商量吧,我順便到財務辦公室去看看資金的準備情況,一會兒我再回來,希望能夠聽到你們的好消息。」說著,關萌宇就從辦公桌後面站起來。

  出門之後,關萌宇並沒有去什麼財務辦公室。資金的事情,陳康傑一個電話就已經給他辦理得妥妥帖帖的了。而且,基金會那邊正的給了關萌宇一份文件。在檔中,基金會那邊清楚的說明,他們不管這筆資金的使用情況。只是在授權檔中要求,這筆錢最好能夠在一個月後返回去。

  檔中沒有像陳康傑說的那樣,說什麼錢要是虧了算他們的,贏了算學校的。也沒有說這錢消失了之後會彌補之類的話。

  不過,大部分的意思其實已經有了。例如,基金會並不管這筆資金如何使用,即等於是他們放棄了對這筆資金的監管。雖然檔裡有提到,這筆錢最好能在一個月後返回。可這句話的破綻就太多了,很多用詞都是既不精准又不科學,一點都不像是一份嚴謹的具有法律效力的檔。例如「最好」和「一個月後」。「最好」是什麼,是理想狀態,可理想狀態往往是難以達到的。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不在最理想的狀態,那就可以「不」。

  至於「一個月後」,那就更好理解。兩個月是一個月後,十年也是一個月後,一百年也還是一個月後啊。作為一個限定的條件,本應該有頭有尾,例如「一個月後,一年之內」,那這樣就好辦,就有限制了。可這次,卻只有頭,沒有尾,尾可以無限期延伸。

  這種文字遊戲,關萌宇不需要問,一眼就能看得明明白白。雖然人家並沒有說要給自己補錢,但是能做到這樣,也已經很好了。

  基金會那邊之所以沒有提要給補錢,一方面是那樣寫不合適,另一方面是目前基金會並沒有給工商大學另外準備一百多億的資金情況。於是,不敢輕易做出那樣的承諾。

  萬一這錢真的拿不回去了,學校又反過來找他們要錢,他們怎麼辦?難道真的伸手朝歐陽震華要錢不成?

  關萌宇沒去財務辦公室,而是去了一個隔壁的小會議室,在這個小會議室裡面,有一套監控設備監控著他的辦公室,不但能看到圖像,也還能聽到聲音。

  他一走,藤田招夫朝三個夥伴交代了幾句之後,就拿出自己的索尼手機打出了一個越洋電話。

  關萌宇緊緊的盯著監控顯示幕上的畫面。

  「藤田招夫果然是打電話回日本。」關萌宇暗地裡做出了判斷。

  從言語上,也很容易知道接電話的人是藤田家族。而且,他們談論的事情,真的是要不要接這樣的賭單,要不要找陳康傑的麻煩。

  「你老實說,有幾成取勝的把握?」電話中的人問藤田招夫。

  「七成把握。」藤田招夫猶豫了一下道。

  「好,既然你把握大,那麼有人送錢上門來,沒有不收的道理。上次,藤田夫的死,我們丟盡顏面,學校的補償也和我們的期望相距甚遠,這一次,就當是給我們的安慰獎好了。藤田招夫,你如果這一次做成了,那麼你回日本來,你可會有一家公司的總經理職位等著你,而且,在東京,會有一套大房子。」

  「哈衣,我一定不辱使命,竭盡全力,謝謝栽培。」藤田招夫心情激蕩的點頭道。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4 14:58
第2067章 好心被誤解

  錢是在關萌宇的辦公室,用他的電腦通過網上銀行轉帳的方式給轉出去的。

  每一個數字的輸入,關萌宇的手都有些發抖。雖然這些錢他看不見摸不著,只是一個個阿拉伯數字符號而已。可是他知道,每一個數字輸下去,就等於是孤注一擲的將自己放在一場巨大的危機上烤。

  關萌宇這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賭博,以前當知情的時候,他們也無聊時賭過,可那都是一分兩分,頂了天也不超過五毛。與現在的這一場豪賭,那是天上地下的不可同日而語。

  輸完數字,仔細的檢查了三遍,關萌宇才艱難的按下確認鍵。

  按理說,資金的問題要經過財務,校長並不能直接觸碰。但是這是一次極為的例外情況,而且一樣的需要保密。還有,從操作程式上也與以往有不同,這一次,資金並沒有轉到學校的帳戶上,其實錢還是在基金會的帳戶裡,只不過關萌宇拿到了密碼,他可以通過這個密碼就轉帳,不需要有其他人的參與。

  辦理好資金的問題,藤田招夫依然給關萌宇寫了一份收據以及補充了一份資金的說明。

  離開關萌宇的辦公室,藤田招夫他們幾個人的心裡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滋味。擔憂?好像有點。緊張?也有。興奮?能第一次接觸這麼大金額的買賣,當然也是興奮的。還有什麼呢?還有恐懼,還有壓力和莫名。

  總之,誰也沒有說話,各種各樣的情感交雜在一起。

  尤其是藤田招夫,他雖然說的是自己有七成取勝的把握,那是他基於陳康傑有些比賽是從頭打到尾來做判斷的。不過現在,壓力倍增的他,反而有種自己七成會慘敗的感覺。

  而且藤田招夫還被一個疑問給困擾。那就是關萌宇怎麼會那麼幹?不阻止,還參與,而且,拿出來的還是學校所有的資金。反常啊,俗話不是說反常必有妖嗎?問題是這個「妖」在哪裡呢?藤田招夫摸不著頭腦。

  當然,他也可以理解成學校是在給陳康傑月臺,看不下去他們將賭盤設置得恁公不公平。憑什麼你一個日本人的勝算就有百分之五十四,憑什麼賠率有十九倍之多?憑什麼我們中華國的人就要輸給你?偏不信,學校就是以這種極端的方式來為自己本國學生加油打氣,用這種方式來提振信心。

  可真是如此嗎?而且真的有這個必要嗎?藤田招夫暗自搖頭。一個正常的中華國官員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曾經在京城上學過的藤田招夫對此深信不疑。而且是那麼大一筆錢,

  他們不敢,也沒有那個魄力。

  「藤田君,你搖頭,是不是信心受到動搖了啊?」走在身旁的一個同伴看到了藤田招夫的搖頭,開口問道。

  「小野君,你誤會了,我的信心不可能會動搖的,最後的那一戰,我們無論如何都要贏。」說著,藤田招夫舉起了拳頭還加強他的決心和勇氣。

  不管藤田招夫是怎麼想的,他都只能表現出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如果上場的他自己都動搖了,那麼其他人還會有信心嗎?不會的。

  「小野君,我也相信藤田君一定能贏。這一次真是上天給我們送來一筆了不起的財富,藤田君,你要是贏了這一場,那你就是藤田家族了不起的功臣,想必你受到的獎賞也一定會非常的豐富。」兩外一位叫三本的留學生說道。

  「山本君,謝謝你的信任,我們是一個整體。如果我贏了,難道我會忘記你們嗎?絕對不會的。而且,你們幫了我,立了功的話,你們的家裡也會高興和欣慰的。」藤田招夫說道。

  小野他們三個之所以聽從藤田招夫的號令,不遺餘力的協助他,並不是藤田招夫個人魅力使然。而是,他們三家,多多少少都是靠著藤田家族吃飯,要嘛是他們藤田家族的供應商,要嘛父輩就在藤田家族的企業裡工作等等。因此當藤田招夫找到他們,不但他們自己有興趣,家中的長輩也是極力支持。能夠為藤田家族做出貢獻,對他們的事業,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藤田君,校長為什麼要拿出大筆的資金來下注啊?難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這是非常不符合邏輯的反常現象,我們只是幾個學生而已呀。」另一個叫麻原的男生說道。

  「這事當然反常,也奇怪,但是,我也沒想明白。不過,只要我們能勝,就將一切不是問題。」藤田招夫說道。

  「說的是,那藤田君,我們何不將校長都將學校所有資金下注的資訊放出去呢?我們現在不用太偷偷摸摸的了啊,這樣就能號召更多的學生參與進來,到時候,那個陳文豈不是就會面臨更大的窘境?當所有觀眾都站在我們這邊,他一個光杆司令,估計站上那武台對他都是一個挑戰與折磨。」麻原出了一個點子道。

  只不過麻原的這個點子一點都不高明,甚至還可以說是個餿點子。

  「麻原君,你

  4000

  想法,我也想到了,不過我們不能這麼做。首先,我們離開的時候,校長可是要求我們保密的,不能將學校下注的事情洩露出去。」

  「這不用考慮他,管他的,只要我們勝利了,那就隨便他,愛怎麼樣怎麼樣。那麼大一筆錢到手,誰還願意待在這裡啊。我來這裡,是因為聽說LONG在這裡讀,但是現在我也沒見到過他,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說真的,我已經沒多少耐心再待下去了。」麻原無所謂的揮手說道。

  「麻原君,我為的可不是待不待下去的問題。校長的約定我們可以不遵守,但是,要是消息放出去了,學校所有人都笑得校長下注了一百多億人民幣,他們會怎麼想?還會覺得下注我們是划算的嗎?還會覺得我們能贏嗎?不管他們真實會怎麼想,起碼有一點,校長都能拿身家性命買對方贏,他們要不受影響那才是怪事。我們把這個消息放出去,不是在害對方,是在幫對方。萬一他真的贏了,我們面子裡子都輸空了。」藤田招夫自然不會像麻原想得那麼簡單。

  或許,這就是關萌宇只是隨口提一下要他們保密,而沒有做特別交代和防範手段的原因。

  而就在藤田招夫他們與關萌宇洽談「業務」的時候,陳康傑與那位叫素差的暹羅留學生的對戰也在進行中。

  這個素差是陳康傑面臨的第五個對手,他如果打贏了素差,那他下一戰面臨的就是藤田招夫了。

  很有意思的是那個賭盤的下注,並沒有說最後是陳康傑與藤田招夫對決。而只是說誰能贏得最後。換句話說,要是陳康傑輸給了素差,那買他贏的所有人就輸了。賭盤開出的時候,半決賽都還沒開始呢。

  命運的安排往往帶有巧合性,在半決賽中,陳康傑沒有遇到藤田招夫,而是遇到了那個他答應放其一馬的素差。此前素差在與盧勁飛的比賽中,他展現出了一個武者的包容與磊落。在盧勁飛已經受傷的情況下,素差說出了「我們是同學不是敵人」的話,並且在接下來的比賽中沒有趁人之危。

  因此當時陳康傑就在心裡面答應了,要是自己與他對陣上,一定放他一馬,不會下死手。

  果不其然,在半決賽的抽籤中,他們遇到了一起。

  陳康傑從來沒有與大泰拳的選手過招過,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對泰拳這種兇狠淩厲的搏擊術的瞭解。在重生前,他還看過幾部有關泰拳的電影呢。

  一開場,陳康傑就採取的是躲閃,避和防守的招式。

  這可不是陳康傑示弱,而是他要是採取硬碰硬的辦法,無疑會讓素差受傷。素差的下手果敢淩厲,兇狠殺傷力強。而陳康傑要是真正打起來,一樣可以做到,甚至於會更狠,更凶更淩厲。

  俗話說,兩虎相鬥,必有一傷。素差已經是虎了,陳康傑要是再虎虎生威,那麼「必有一傷」就會出現。所以陳康傑乾脆讓自己變成蛇,利用他的迅捷與靈敏來應對素差的剛強勇猛。

  每次素差的霸氣進攻,陳康傑都能恰到好處的避開。而且,有兩次,素差還露出了致命的弱點,陳康傑也沒有落井下石。

  素差的那兩次弱點,一次是脖子,一次是眼睛部位。這兩個地方,陳康傑要是下力了,素差會受不了,可要是不用力或者使力輕了,又根本起不到遏制的效果。以其那樣,還不如裝作沒看見。

  在這樣心裡的作用下,前面兩局,素差打得很猛,但是也很累,很無奈。

  一個人,不管你多麼的霸氣,多麼的兇惡,可是當你的進攻是與空氣在作對時,你能怎麼樣?除了沮喪和無奈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現在素差看向陳康傑的眼神,沒有絲毫的友善,完全就是怨恨與不滿。

  既然站到臺上了,幹嘛不打,就那麼躲躲閃閃,算什麼能耐。是瞧不起我嗎?不把我看成對手嗎?

  素差將陳康傑的善意看成了是對他的蔑視,這是讓一個學武之人難以接受的。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4 14:59
第2068章 君子約定

  陳康傑並不肯定自己被素差給誤會了,不過,他能感受得到,素差對他並不是太友善。

  一分鐘後,兩個人站了起來,只是陳康傑顯得懶洋洋,沒有多少激情。

  前面的六分鐘,要是從比分上來說,兩個人帶目前為止始終維持零比零,誰也沒有被誰打到得分點。

  「你要是不敢與我交手,那你就不應該站在這個臺上。你這樣做,不但侮辱觀眾,侮辱我,也不尊重你自己和裁判,有什麼意思呢?難道你到這個武臺上來,就是打醬油的嗎?」素差走到陳康傑的跟前,指點地板不滿的說道。

  「我沒有想侮辱誰,也沒有想過要不尊重誰,我到這個武臺上,更不是來打醬油的。」陳康傑不卑不亢的說道。

  「那你是怕我?你根本不敢和我正面交鋒,只會東躲,你真的是怕我嗎?」素差雙眼逼視著陳康傑。

  「我不懼任何人,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人能夠讓我怕。我之所以回避你的進攻,並且不採取反擊措施,只不過是不想有誰受傷而已。」陳康傑不回避素差那逼人的目光,迎著坦然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想有誰受傷?」素差就像是聽到了一個很幽默的笑話一般,「你是怕自己受傷吧?我頂天立地的站在這裡,可不需要你的承讓,你大膽的放馬過來吧,我要是傷了,也不會怪你。甚至你只要能傷到我一點,我就算你贏,不過,前提是你不能再像一個膽小的老鼠一般。」

  陳康傑不將素差的嘲笑放在眼裡:「你說話算話?只要傷到你一點,你就認輸?」

  「當然,用你們的話來說,那叫一言既出,十馬難追。」素差豪壯的說道,只是,作為一個留學生,他的漢語還是有些不到家。「為了表示實力,我們乾脆就不戴手套吧,你敢不敢?」

  「糾正一下,那是駟馬難追,沒有十那麼多。好吧,既然你信守承諾,我就和你約定,反之亦然,你傷到了我一次,我也認輸。」陳康傑在這個劍拔弩張的時候,還有閒心糾正人家吐字上的錯誤,「你不想戴,那就不戴,反正前面已經有過例子。」

  不戴手套,是素差對陳康傑的一種威懾。泰拳手的拳頭是很硬的,而且陳康傑不是說怕誰受傷嗎?那就看一看,到底誰會受傷。

  陳康傑又怎麼可能是那種怕拳頭的人,他很無所謂,你不戴,那就不戴,誰也不懼誰。

  素差的臉色微紅起來,

  被人這麼當眾指出錯誤,面子上還是有些不舒服。而且自己威懾的言語也沒有取得一丁點效果。

  「那就一言為定,開始吧。」說完,素差退後了兩步,把手套摘下來扔到台下去,將空間讓給裁判老師。

  陳康傑也一樣將拳擊手套摘了扔掉,戴著這個玩意,陳康傑也不自在,並且影響他的發揮。

  裁判老師不阻止他們的言語交鋒,也是希望他們能夠達成個一致意見,要是再像前面那樣保持距離,他這裁判當的也忒沒意思。反而搞得他像是被當猴耍一樣,在他們之間跟著他們跑來跑去。

  現在他們有了約定,這就好辦了。

  「預備,開始」裁判重複著已經做了無數次的固定動作。

  這一次,裁判的手臂才揮下,陳康傑就出其不意的發起了進攻。

  素差沒想到陳康傑說打就打,他還以為陳康傑還會等他進攻呢。

  素差雖然有所準備,可是明顯準備不足,而且陳康傑的速度動若脫兔,實在太快。

  等素差感覺到有危機的時候,陳康傑卻已經逼到了他的跟前。

  在本能的促使下,素差右手朝陳康傑的肩膀砍下來,與此同時,他還抬起了右膝,準備頂陳康傑的腹部。上下齊攻,陳康傑也許會手忙角落,素差自己也多少會有所斬獲。

  然而陳康傑既然主動發起進攻,又怎麼會讓素差那麼容易得逞。

  「啪,啪,啪。」陳康傑左右開弓,右手將素差看下來的手臂給蕩開,左手下壓,以一股強勁的力量將他抬起頭的右腿給壓回去。素差還沒有來得及發起其他的攻勢,陳康傑就已經快得幾乎看不見的在他的胸口拍了兩掌,最後再一掌將他給推了出去。

  陳康傑所用的是綿力,連續拍出的兩掌以及推出的那一下,沒有對素差造成多大的傷害,不過,卻已經讓他狼狽不堪,連續後退幾步,直到後背被圍繩擋住了之後,身子才穩定下來。

  將素差給逼退之後,陳康傑收掌站立,並沒有欺上去。

  他們之間有約定,誰要是受了一點傷,就會認輸。現在很明顯,素差已經吃虧了,儘管有護具保護,再加上陳康傑的綿力,他沒有受什麼傷,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吃虧了,他被打了。

  素差的臉色十分難看。他想不到自己也就是幾秒鐘的時間就著了道。

  素差實在不想認輸,他沒有被傷到,還有再戰的實力。而且,對方典型的有偷襲的感覺,這讓他覺得有些不服氣和不公平。

  可他們畢竟有口頭承諾在先,要是厚著臉皮繼續打,不說自己能不能打贏,起碼他會被對方所真正的瞧不起。

  一個沒有信用的人,一個不講承諾的人,是必定要受人鄙視的。

  喘了幾口氣,素差心不甘情不願的站直,雙手合十,微微鞠躬:「我輸了,不必再打了。」

  陳康傑跟著也雙手合十,用上了素差的禮儀:「承讓,我知道你不服氣,有機會,我們再切磋。」

  看臺上的觀眾們還沒搞清楚什麼狀況,就見到素差自己翻身下臺。

  我擦,這打的什麼啊?要嘛就不交手,看得人打瞌睡,要嘛就幾秒鐘打完,這玩的什麼把戲?觀眾們大多數都蒙圈了。

  等到裁判宣佈陳康傑獲勝,觀眾們才懶洋洋的鼓掌為陳康傑慶賀。也不怪他們懶洋洋,實在是這場比賽讓他們覺得太沒有激情,一點都不激烈。

  接下來,陳康傑就只有等著與藤田招夫過招了。

  藤田招夫的比賽是在晚上,雖然還沒有打,但是陳康傑已經曉得,那傢伙必定勝出。因為藤田招夫面對的也是一個日本留學生,從他們身份相似這點來看,藤田招夫不管用什麼手段,都會搞定對手,讓他與自己形成對決之勢的。

  有了關萌宇的默認之後,佐藤招夫他們的賭盤就不再遮遮掩掩的了,幾乎就是公開的宣傳和拉人,只差沒有在校園裡大貼海報了。

  從當天晚上開始,下注的人就明顯多出了很多,搞得小野他們幾乎達到了忙不過來的地步。

  幾十幾百的占了絕大多數,實在是我們的學生普遍還不富裕。可也架不住人多。

  有些人本來還想支持一下陳康傑,可是在看了素差和陳康傑的那場極其平淡的比賽之後,再加上小野他們的誘導與宣傳,絕大多數人都不看好陳康傑,何況還有十九倍的利潤擺著,很少有人能過得了利益誘惑那道坎。

  一下子,在校園內就製造出了一場一邊倒的氛圍,不管人們在心裡是怎麼想的,但是在行動上,絕大多數人卻希望在最後一場決戰中,陳康傑能敗給藤田招夫。

  打完比賽之後,陳康傑就離開了學校,直到晚上十點多鐘,他才從校外回到宿舍。

  一進門,聽到開門聲的陳文傑他們三個就在門口將他堵住。

  「什麼意思?是要搶劫還是不讓我進去啊?難道我走錯寢室了嗎?」陳康傑掃了他們三個一眼。

  「你到哪裡去了?怎麼找你找不到,打你的手機你也不接。」陳俊東一把抓住陳康傑的手膀子。

  「讓條路吧,我靠,難道我去幹什麼,還要給你們報告,得到你們批准不成?」陳康傑兩手一撥,就將他們三個撥到兩邊,大步的走進去。

  「哎呀,不是了,我們是想找你商量事情。」戈子浩道。

  「商量事情?商量什麼?是網吧的生意不好嗎?」陳康傑將鞋一脫,就倒到床上。

  「不是網吧的事,網吧的生意很好的,今天收了兩千多,我們是商量別的事,陳文,你知不知道,學校裡面有人開了賭盤賭你輸啊?」陳文傑湊到陳康傑的跟前,急切的說道。

  「哦,這事啊,沒想到你們都聽說了,這傳播速度很快嘛。」陳康傑輕飄飄的說道。

  「原來你已經知道了啊?這也難怪,現在全校都傳遍了,你是當事人,知道也不足為奇。只是,你既然知道了,怎麼會沒半點意見呢?現在,幾乎所有人都說你會輸啊。」陳文傑道。

  「我輸不輸,又不是他們說了算的,再說,打都還沒打嘛。我看你們一個個都露出貪婪的目光,找我其實是想問我下注的事情吧,對不對啊?」預料中的事情,陳康傑才不在乎。

  陳俊東他們三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一種被陳康傑窺破了小心思的難堪。

  「說吧,你們準備了多少錢下注啊?是不是想買那個日本人贏啊?」陳康傑抬眼看向戈子浩他們。

  「我們都是窮光蛋,哪有多少錢啊,我們也想買那個日本人贏,可是誰叫你是我們的老大呢,再怎麼著也不會那麼幹。我們要是不支持你,那支持誰啊?我們打算買你贏。」陳俊東道。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4 15:00
第2069章 將網吧抵押貸款

  「哦?」陳康傑像是被什麼意外衝擊了異樣,頓時坐了起來。

  不怪陳康傑要覺得意外,同樣與他關係莫逆的譚健,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買藤田招夫,十九倍的賠率啊,這可是一個發橫財的機會。

  可是陳俊東他們卻斬釘截鐵的說要支持自己,要買自己贏,這不得不讓陳康傑有些許的動容。

  「看你這樣子,搞得我們多麼意外,會吃裡扒外一樣。」陳俊東被陳康傑的行為刺激了。

  「沒辦法,十九倍的賠率啊,你們不心動?你們就沒有想過?」陳康傑不否認的搖了搖頭。

  「想過,怎麼能沒想過呢,開始耗子就說要買那個日本人呢。可是我們在仔細分析和商量之下,還是決定不那麼幹。錢財是小,可要是外人曉得我們幾個哥們都背叛了你,那我們還有什麼顏面面對你啊。所以,不管輸贏,我們都支持你,頂你到底。」陳文傑擺出一張無賴的嘴臉諂笑著說道。

  聽到自己被揭老底,戈子浩臉色不好看,頓時就不幹了。

  「陳文傑,你丫的這不是給老子頭上潑髒水嗎?我那就是隨口提了一嘴,能算數嗎?你狗日的難倒沒有那樣想過?我就提了一下,馬上就認同了陳俊東的想法,這算什麼錯啊?」

  「嘿嘿,我想過,可是我沒說出來呀,想是沒錯的,可是說出來,就有錯了。」陳文傑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腆著臉笑道,對戈子浩的氣罵,他也不介意。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就閉嘴吧,狗咬狗,一嘴毛,強盜和賊也沒多大的區別。」陳俊東趕緊做和事老,免得他們兩個嗆急了動手,「老大這不是回來了嘛,我們聽聽他的意見就是了。」

  陳康傑似笑非笑的在他們三個人的身上各掃了一眼:「你們僅僅是想那我的意見當成參考呢還是真的相信我啊?」

  「相信你,當然是相信你,這還用得著說嗎?」有了剛才的被揭底,現在戈子浩馬上就搶先表明心跡。

  「喲,你小子表忠心倒是挺快。」陳文傑刺了戈子浩一下,然後說道:「不過我的想法和他一樣,就是相信你,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戈子浩本來又想頂回去,可是聽了陳文傑後面的話,他閉嘴了,只是用眼見不滿的瞪了陳文傑兩下。

  「喏,

  他們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你給我們說說吧,你說怎麼買,我們就怎麼買。現在耗子湊了一千二,陳文傑拿出兩千,我這裡只有九百五,加起來我們三個也就三千出頭。」陳俊東最後說道。

  「飯錢和老本都拿出來了啊,呵呵,真是難為你們了,你們就不怕輸了,這個月要喝西北風?」陳康傑調侃揶揄道。

  「沒事,沒事,我們要是都輸完了,這還不是有你的嘛,你沒人給我們在食堂的飯卡裡面充值兩百塊即可。」陳文傑嬉皮笑臉的說道。

  「我靠,還真是打的好算盤,讓我來給你們兜底,有你們這樣的兄弟嗎?」陳康傑笑駡道。

  「你是老大嘛,這事又和你有關,不靠你靠誰?呵呵,其實也不用,大不了,我們從網吧的營業額中結餘一點就是了。」陳俊東道。

  「行了,行了,把你們那點錢收起來吧,你們輸了,我可養不起你們三個,三千塊出頭,不頂什麼事,贏了,富不了,輸了,卻要餓肚子,自己把自己的錢好好的揣在兜裡吧。」陳康傑出人意料的阻止了他們三個的行為。

  「不幹,我們錢是不多,可這好歹是一個態度嘛。總不能別人買,我們卻袖手旁觀吧?我是不幹的,我的錢,一定要下注,大不了,到時候我再從家裡騙一點生活費就是了,沒什麼大不了的。」陳文傑卻不接受陳康傑的意見。

  戈子浩摸了摸自己裝錢的褲兜:「大不了我留一百,下注一千一。」

  「瞧你那小家子樣,還留一百,那留那一百頂個毛事啊?」陳文傑斜睨了戈子浩一眼,冷哼一聲道。

  「陳文傑,我招你惹你?你今天怎麼就要和我過不去呢?你錢比我多些,了逑不起啊?」戈子浩馬上又氣呼呼的不幹了,反嗆道。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陳康傑一聲吼來,將包括站在一邊還沒有說話的陳俊東都給嚇了一跳。

  三個人不約而同的盯向陳康傑。

  「吵吵吵,吵個嘰歪啊?多大點事你們就搞得臉紅脖子粗,當我不存在?」陳康傑一發火,房間內的氣氛就被他給震住了。

  陳康傑不是對陳文傑和戈子浩有看法,他也不是要故意針對他們。只是不希望他們的關係受到影響,給他們之間踩一下刹車罷了。

  「陳文,別發火,他們只是鬧著玩的,你平時不在的時候,他們兩個就經常這樣鬥嘴,我已經習慣了。」陳俊東轉為安撫陳康傑。

  「老大,我們關係好著呢,鬥嘴,能增進我的情誼。」陳文傑說道,為了顯示他說的是真的,他還主動走兩步摟住戈子浩的肩膀,「耗子,你說是吧?」

  「是,是,是,不打不相識。」戈子浩一疊聲說道。

  「切,別給我玩這些。大家是一個戰壕裡的兄弟,平常打打鬧鬧正常,可要是多了,過火了,難免就不會影響感情。我並不希望看到你們以後面合心不合,如果那樣的話,就會是你們在學校裡的最大損失。」

  「放心吧,不會的,我們都是知根知底的人。」陳文傑一揮手說道。

  「現在言歸正傳,既然聽我的,你們的那點錢就收起來」

  「陳文」陳俊東想說話,卻被陳康傑伸手擋住。

  「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我讓你們收起來,並不是反對你們下注,而是我已經給你們準備了下注的資金。」

  「你給我們準備了資金?」戈子浩兩眼瞪大,看了看繼續摟著自己的陳文傑和陳俊東,隨即盯著陳康傑:「你準備的資金在哪裡啊?那是你的錢嗎?準備了多少?」

  「是啊,老大,你準備了多少,怎麼著一個人也應該有萬兒八千的吧,你可說了我們的那點錢不頂事。」陳文傑一樣的充滿了好奇和疑惑。

  「錢在這裡。」說著陳康傑從身上拿出一張銀行卡來遞給陳俊東。

  「銀行卡?裡面多少錢?我也不曉得密碼啊。」陳俊東木木訥訥的接過銀行卡拿在手裡。

  「密碼很簡單,就是我們的宿舍號,重複兩次即可。至於裡面的錢嘛,有一百萬。」陳康傑淡淡的說道。

  「多少?一百萬?」陳俊東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拿在手裡的銀行小卡片頓時間也放佛變得沉呼呼。

  「小點聲,你就生怕其他人不曉得是吧?」陳俊東被當做沒出息的典型被陳康傑乜了一眼。

  「老大,我們沒聽錯吧?一百萬,你哪裡來那麼多錢?」戈子浩道。

  「是啊,是啊,老大,一百萬呢,你讓我們拿一百萬去下注?這麼多錢,我怎麼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呢。」陳文傑這重播開戈子浩了,整個人的神態一樣的顯得詫異和愕然。

  一百萬對陳康傑不算是錢,可是對於陳文傑他們,那就是一筆巨大的天文數字。他們三個,還沒有誰見過這麼多錢,更別說將這些錢帶在身上了。

  「這些是大家的錢,並不是我的,裡面很大一部分是你們的。」陳康傑解釋了一句。

  「呵呵,老大,你逗我們的吧,我怎麼不知道我有那麼多錢?」陳文傑表情不自然的笑了笑。

  「你不知道很正常,因為這錢我也才拿到啊。這麼給你們說吧,這些錢是我拿網吧抵押給別人貸的款。既然是以網吧為抵押,那這些錢自然也有你們的份兒。」陳康傑終於一語道出資金的來歷。

  「你把我們的網吧抵押了?」三個人異口同聲問道。

  陳康傑點了點頭:「是的,既然要下注,那當然就要下大的。不抵押網吧,我哪裡來那麼多錢?這一百萬下去,如果贏了,那麼網吧的欠債就差不多還完了。你們就可以每個月分到一兩萬塊錢的現金了啊。這事不好嗎?」

  「可,可,可萬一輸了呢?那我們豈不是還要背一屁股的債?老大,你這也玩得太大了。」陳俊東委婉的提出了質疑。

  「怎麼?你們不是相信我的嗎?現在又不相信了?」陳康傑反問道。

  「這不一樣,那是一百萬啊,我們之前一丁點消息都不知道。」陳俊東攤開手道。

  「這是我的決定,我剛才就問你們,要是你們不相信,我就打算明天把這錢拿去還給人家,是你們相信我,我才拿出來。」陳康傑撇了撇嘴,然後倒回床上去。

  「怕個球啊,我支持老大,做事就應該有魄力一點。富貴險中求,畏畏縮縮的,成不了大事。這事我支持了,要是虧了,那賬算我一份。老大是網吧的大股東,他不怕,我們怕什麼啊?」陳文傑關鍵時候總是很豪氣。

  「老大,你還沒說這麼多錢怎麼下注呢。」戈子浩弱弱的試探問道。

  「你覺得我會拿這些錢去買對方贏嗎?還是你覺得我輸定了啊?」陳康傑反過來質問。

  「我當然看好你,你一定贏。」話是這麼說,可是想到那一百萬是抵押借來的,戈子浩還是顯得有些信心不足,亞歷山大。

  「我剛才只是被突然襲擊搞得驚愕,我並不是要反對的意思,既然陳文和陳文傑都是這個想法,那我也不會自甘人後。要幹就幹了吧,耗子,你說呢?」陳俊東冷靜了一下,覺得自己剛才的反應有些過激了。

  「我老大怎麼說我就怎麼聽,我沒意見。」戈子浩舉起雙手,耍了個滑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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