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重生之改天換地 作者:永遠的大洋芋(連載中)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9 14:47
第2530章

  何保國遲早要下地方的

  陳康傑將方案劇本給了張導演之後,就由他去組建團隊了,包括他可以給自己找助理導演,找各種專業人員,陳康傑只給他推薦了自己的舞蹈教練蘇佳明。

  蘇佳明對於舞蹈的認識和理解以及技巧掌握上,已經達到了一個相當的高度,除了開演唱會,他在陳康傑的身邊其實用到的機會並不多。

  而奧運會恰恰是能夠讓他有發揮的地方,裡面會運用到很多舞蹈元素和舞蹈演員。不過陳康傑做了推薦,並沒有指定蘇佳明要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或者承擔什麼樣的一個任務,他充分的將權利下放給張導演,即便蘇佳明是陳康傑身邊的人,他也不想隨便強力的施加壓力和影響力。

  陳康傑到了京城,他要見的人以及要見他的人其實並不少,但是對於其他人陳康傑有得選,可是在何保國那裡,他是沒得選的。換句話說,在京城陳康傑可以誰都不見,唯獨對何保國和趙月香沒有那樣的底氣和特權。

  「我說你呀,真的是長大了,不一樣了,以前在築城還住家裡,現在到了京城,直接不挨邊了。」一進門,陳康傑首先就被趙月香給埋怨。

  「乾媽,瞧你說的,哪裡不一樣啊,都一樣的呢,我這不是上門來給您老人家請安了嘛。」陳康傑嬉皮笑臉的說道。

  「 請安?你當時我清宮裡面的太后皇妃嗎?」趙月香佯裝繼續不悅的嗔道。

  「哪裡啊,我幹嘛可不那些老封建美麗和通情達理多了,她們根本比不了。」陳康傑搭著趙月香的肩膀討好道。

  「你別以為你誇我了我就不生氣,還給我來軟釘子,意思是說我對你的批評是不通情達理了?」

  「我怎麼敢呢,不敢,小的絕對不敢。我這不是來京城是因為工作嘛,每天都有很多事情,我總不能在衛生部長家裡接待一些演藝人士,商業人士吧,那傳出去,算什麼了?您老就別和我這個小年輕一番見識了,來,這是我給乾媽你帶的菲律賓頂級燕窩,美容養顏,聽說你近來有些咳嗽,吃這個也不錯的。」解釋一番之後,陳康傑急忙將自己討好的禮物拿出來。

  拜見何保國和趙月香,陳康傑很少有空手的時候,每次多少都要帶點什麼東西。不一定要特別貴重,關鍵是心意的表達。

  何保國不管是在下面還是在京城,

  他都是幾乎不收禮的,除了陳康傑送的和何婉蓉送的不看價格之外,其他人送的東西,通常不收,遇到某些實在無法拒絕的人,也就只留下點茶葉而已。即便收了茶葉,也會適當回贈一點其他東西。

  有何婉蓉在,有陳康傑在,他們根本沒有必要做那種尋租或者違規的事情。要錢要物,隨便提一句,何婉蓉不從香港寄過來,陳康傑也會準備好。

  果然,見到陳康傑送的燕窩,趙月香果然氣順了很多。

  趙月香當然不可能是貪圖陳康傑的禮物,關鍵是她看到了陳康傑孝心,尤其是陳康傑說她近來有些咳嗽的那句話,更是讓趙月香心裡暖暖的。

  「這還不是京城的空氣給害的,一到秋天,京城的空氣就會變得污濁不堪,我看啊,要是再不整治,首都就快變成最不適合居住的城市了。」趙月香將自己的咳嗽怪罪到京城的大氣污染上。

  也不怪趙月香那樣埋怨,陳康傑自己都有體會,京城的霧霾是真的越來越嚴重了,一年到頭,那種藍天白雲的好天氣,那真的是少之又少。就算天氣晴,也總感覺到這個城市的上空霧濛濛的。

  進入深秋,一開始供暖,煤炭的燃燒量更是猛增,再加上周圍的大鋼鐵廠越來越大,小鋼鐵廠越來越多,汽車保有量越來越增,再加上地理和氣候的自然條件,京城的空氣更是讓人詬病,大街上隨時可以看到帶著口罩出門的人。

  「你放心,未來這個空氣啊,會越來越改善的。」陳康傑安慰道。

  「改善?口號喊了好多年了,從來沒見到改善在哪裡。」趙月香的怨言不小。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不管怎麼說,為了辦出一屆讓人滿意的奧運會,空氣治理勢在必行,京城市委市政府丟不起那人,我們全國上下也一樣丟不起那人,要是奧運期間,運動員連跑道都看不清楚,那不是成了古往今來最大的笑話?」為了讓趙月香相信,陳康傑還用誇張的語氣開了個玩笑。

  「呵呵,哈哈」趙月香被逗笑了起來,「要是都看不到賽道了,那還比什麼啊,觀眾又看什麼啊?」

  「就是嘛,乾媽,我姐的男朋友你們見過了沒有?覺得怎麼樣?」坐在沙發上,陳康傑就將話題轉移到何婉蓉的身上聞到。

  一提起何婉蓉,趙月香立馬就變了一個人,注意力和好奇心完全被轉移到那方面去了。

  「那丫頭,只帶回來見過一次,吃了一次飯而已。平時一問她,她就說還沒有最終確定,你說,她這不是開玩笑嘛。姑娘家,都那麼一把年紀了,竟然還不著急,確定了就好結婚嘛,要是不確定,就趕緊換一個。」趙月香只有那麼一個女兒,何婉蓉的婚姻大事,當然是最牽動她的心。

  「呵呵,她能帶回來給你們二老審定,那怎麼會沒有確定呢?她會帶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來見你們嗎?不可能的啦,只不過她還沒有準備好進入婚姻階段而已。你想想,是不是這麼回事?」陳康傑笑起來說道。

  陳康傑是很瞭解何婉蓉的,何婉蓉根本就不是那種對感情輕浮的人,在遇到上官雨之前,何婉蓉的情感部分幾乎是一片空白,她也從來沒有帶一個男生到家裡來過。她能把上官雨給帶來,就已經說明她算是心有所屬了。

  「哎呀想想還真的是這樣,那他還等什麼?認同人家了,就趕緊點吧,她不急,我們老人卻是真的急了。」趙月香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說道。

  「我猜啊,她可能是在等從娛樂圈的完全淡出,你們應該知道,她越來越少抛頭露面了,她要做轉型,但是這個轉型對她來說需要時間。她不是那種小明星,是天後級別的巨星,如果不從娛樂圈淡出來,她就算結婚也會受到很大的騷擾。一個名人想變回到正常人,不是那麼的容易,這一點啊,我深有體會。」其實陳康傑說的這些,並不完全是陳康傑的猜測,而是何婉蓉流露出來的想法就是如此的。

  何婉蓉的服裝品牌和美容中心已經漸漸走入正軌,雖然公司的總部是在香港,可是趙月香近來已經越來越常往內地跑,一方面是轉變事業的重心,另一方面當然是躲開媒體和很多活動。

  「還天後,剛才你還說我是太后呢,不管她什麼後,都是我的後,而且啊,她最好儘快結婚,給自己留個後。」趙月香不屑一顧道,「她就差你差遠了,你是想讀書就讀書,想回家就回家,想出國就出國,自由多了。」

  「乾媽,人各有不同嘛。咦,怎麼那麼半天了乾爹還沒下班回來,他到底是在京城忙還是在築城的時候忙啊?」陳康傑來了好一會兒了,還沒見到何保國。

  「對他那種一心放在工作上的人,在哪裡都忙,永遠有做不完的工作,當然,相對來說,我還是希望他留在地方。在京城,總是有領導找去開會,要不然就會彙報工作,自主權大大降低。」

  京官難做,這是官場上統一的認識。別看和寶貴已經貴為部長,可是在京城,級別比他高,權利比他大的人,那是一大堆,光正國級副國級以及退休的那些老領導,就有上百人之多。那些人,誰都不能輕易得罪,叫了就得去。

  而在省裡面就不一樣了,那可是一方諸侯,自主權很大,想怎麼開展工作就怎麼開展工作,就連會議也可以說想多就多想少就少。沒有那麼多的羈絆了桎梏。

  趙月香自己也是一樣,京城的官太太多如牛毛,地位不比他低的,數百人之多,再加上京城的空氣,當然是沒有生活在下面那麼舒坦。

  「乾媽,我估計啊,我乾爹也不可能一直待在京城,可能用不了多久,他就會下放到地方去,現在就看是一個什麼樣的位置一個什麼樣的地方罷了。」陳康傑猜測著說道。

  「小傑,你有消息?有大領導向你透露過?」雖然討厭何保國忙碌的工作,但是並不意味著趙月香對於何保國的仕途道路就不關心。

  如果何保國被安排去做冷板凳,以為趙月香就會喜歡就會受得了嗎?答案一樣是否定的。不喜歡他忙,是感性的,希望他越走越遠,是理性的,兩者之間並不矛盾和衝突。

  趙月香知道陳康傑與趙志邦很熟,十幾二十年的交情,所以她才會有那種以為。

  「乾媽,你也太瞧得起我了,那麼重大的人事問題,我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提前知曉。那就是我的分析而已,雖然只是猜測,但是我覺得可能性非常大,做多到明年初,乾爹應該就會回到地方。不是繼續做省長就是高升為省委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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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1章 建議何保國去西川

  「誰要高升省委書記啊?」恰好在這個時候,何保國走進門來。

  「何部長,你下班了?今天還挺早的嘛。」陳康傑笑著站了起來開句玩笑,「我們說的當然是你啊,除了你,誰有那個資格?」

  「你這小子,這樣的話你也能說,幸好是在家裡,要是在外面」何保國將外套脫下來遞給秘書孔甲然後伸手指了指陳康傑。

  至於在外面說會怎麼樣,何保國也沒有說個清楚,那意思反正就是在外面不能說這種話。

  陳康傑怎麼會不知道這種敏感性呢,他又不是那種口無遮攔的大嘴巴,也許就因為瞭解,何保國後面的話才沒有說完整。

  「呵呵,孔哥你好啊。」陳康傑笑了笑,然後朝孔甲打招呼。

  孔甲是何保國到了衛生部之後給重新配的秘書,他以前是下面一個政策中心的副處級幹部,沒想到卻被何保國給看上,調到身邊來充當秘書。

  給何保國當秘書,絕對比那個副處長要來得光鮮和更有前途。別的不講,他才到了何保國的身邊沒多久,級別就爬上了正處級的坎。毫無疑問,以後離開何保國,不管是在部裡面還是下到地方,起碼也會是實權的副廳級。

  陳康傑與孔甲沒怎麼直接打過交道,但是電話聯繫倒是有過幾次。有時候陳康傑打電話找何保國,何保國在開會,不方便接電話,就會由孔甲代接。

  「你好,你好,我真沒想到會在何部長的家裡遇到你,真是有些意外。」孔甲的語氣的確是有些激動。

  從一進門,看到陳康傑在場,孔甲的眼睛就瞪大了。對於現在的孔甲,他可以很輕易的見到其他大領導,但是,相對見到陳康傑的機會就少之又少。

  尤其是剛才陳康傑提到省委書記的事情,孔甲自然也是聽到了的。這種消息對於一般人沒什麼,可是對於孔甲的影響就會很大。

  原因就在於何保國如果回到地方,可以帶秘書去,也可以不帶。如果他不帶,那麼孔甲就只有留在部裡面,雖然會得到一個不錯的位置安排,可是,其前途相對就會變得暗淡很多。然而,要是何保國能把他給帶下去,意義又會完全不同。

  一個省委書記的秘書,

  其前程是不可限量的,保守一點說,最終爬上副省部級,可能性都會非常大,尤其是跟著何保國這種有實力的幹部。

  於是乎,孔甲不僅僅是激動,對陳康傑甚至還有些恭敬和巴結,原因就在於陳康傑是在何保國的面前能夠說得上話的人物。

  幾個人又聊了幾句之後,孔甲告辭回家。雖然趙月香和陳康傑都有開口留他,但是孔甲知道,他不能那麼沒有眼色。

  要是平時,他或許會樂意留下來,多餘領導以及領導的家人相處,這對於一個秘書來說,是絕對要抓住的好機會,這種相處的幫助性是很大的。

  但是有陳康傑在,孔甲就不方便留下來了,人家難得重逢一次,他留下來,或許就是礙眼的。不管陳康傑留他還是趙月香留他,很可能也就是一種禮貌的客套而已,沒看到何保國都沒開口表示什麼的嘛,作為何保國身邊的人,孔甲如果連這點眼力勁都沒有,那以後又何談什麼更好的前途。

  「乾爹,你這秘書不錯,挺懂事的。」孔甲出門後,得到陳康傑在他身後的這樣一句表揚。

  這一句表揚看似平淡無奇,非常的隨意,實際上,這句話對他今後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你是說他沒留下來和你攀交情,最好找你要簽名吧?」

  「我是那麼淺薄的人嗎?如果你發話他就留下來了,可惜你沒發話。」

  陳康傑到來,趙月香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好吃的招待他,陳康傑吃得腦滿腸肥,差點把自己給撐了。

  「哎呀,寡淡了那麼久,今天終於可以好好的吃一頓。」摸著自己渾圓的肚皮,陳康傑滿意的說道。

  「你才大病初愈,就不該吃那麼多,小心你的身體受不了。」何保國看了一眼陳康傑後說道。

  「沒辦法,誰叫乾媽的廚藝那麼好呢,再說了,我的身體早就好全了,棒棒的呢。」

  「就你會說,你要喜歡吃啊,那你就多住幾天,我每天都給你做。反正你的時間挺自由,不像你乾爹他們有紀律給約束著。」趙月香一邊收拾碗筷一邊欣慰的說道。

  做廚師的人,最願意看到的就是自己的成果受到喜歡,要是被吃得乾乾淨淨,那比什麼褒獎都來得實在。

  「乾媽,我恐怕是很難多住幾天的了。你別看我平時挺自由,其實也不儘然,太多的事情要做啊。要真的清閒自由,恐怕要等到退休了。」

  「你才多大啊,就談退休,我這麼一把年紀都還沒提退休呢,走,和我上樓去喝茶,喝茶能幫助你消化。」何保國站起來說道。

  「什麼喝茶啊,你一定是拉著他去談你們那些狗皮倒灶的破事,那裡我切好了一盤水果,端著上去。」趙月香雖不滿意一吃完飯何保國就將陳康傑叫去書房,可後勤保障工作還是做充足了的。

  趙月香明白,自己阻止也沒有用,他們男人就是這樣的。

  在外面霸氣側漏的何保國,面對趙月香,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只能乖乖的端起那一盤水果上樓去,看的陳康傑想笑又不敢笑。

  「你小子別老是享福,水果我端的,茶你去泡。」進到書房,何保國將果盤往茶几上一放,就給陳康傑分配任務。

  被一個晚輩看笑話,何保國是無可奈何的。

  「您放心,您就算不吩咐,泡茶的任務也會是我,在家裡,我老爸和你一個樣,呵呵。」陳康傑笑呵呵的說道。

  洗茶,衝茶,倒茶,陳康傑經過一些列環節之後,泡出了兩杯黃橙橙的茶湯,一杯端放在何保國的面前,一杯留給自己。

  「乾爹,算起來,你到衛生部有兩年了,您的工作是不是該動了?」抿下一口茶水,陳康傑問道。

  「這也不是我想動就能動的。」何保國啜了一口茶湯之後,倒靠在椅子上深沉的說道。

  看得出來,何保國並不是很滿意繼續在衛生部裡面幹。

  當初將他從省裡面調到京城了進駐衛生部,是為了應對SARS風暴。現在那一場衛生危機領域的風暴已經平息了,而且,他也開始在全國推廣一套預防措施。最明顯的例子就是要求全國省市縣都要建立起疾病預防控制值中心,而且還要配備實驗室和疫情監控系統,中央和地方也都安排得有相關的資金保障。

  可是,衛生部的部長終歸是一個技術活,何保國的行政和管理能力作為危機處理的階段是有用的,但是過了那個階段,他的發揮空間就有所受限。

  由於不是醫學專業出生,光是去參加國際衛生大會,何保國都會開始有些吃力了,不少內容,他聽起來和理解起來,已經開始出現難度。

  所以,相對來說,何保國也許更喜歡或者更適合做地方上的統籌工作。

  在衛生部,何保國也算是做出了成績的,論功行賞,也該給他安排一個合適的去向了,平時,這種技術性的工作還是應該交給相關的專業人士。

  「你已經幫助中央度過了危機,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我覺得你的職務也應該有所變動才行。」陳康傑說道。

  「之前我向譚長國同志彙報工作的時候,他倒是透露一點點資訊,好像中央是考慮將我下方到地方,只是合適的位置還沒有空缺出來。」

  就像陳康傑說的,何保國到地方上,只有兩種選擇,要嘛是省長,要嘛是省委書記,直轄市的市委書記他在資歷上還有所欠缺,因此,這個選項是排除了的。

  可是全國的省級行政單位數量就三十出頭,除開京城,明珠以及西北的一些人數偏少省份,真正能給何保國的選擇的確不多。粵東省也要去掉,省長是當地人,書記是政治局委員,看起來和他也沒什麼關係。

  一個蘿蔔一個坑,何保國要下去,也只有合適的地方空缺出來了才行,他總不能強行將別人給擠掉,那是很得罪人的。

  「合適的位置?應該是合適的地方吧,難道下面就沒有年齡要到線的?」陳康傑問道。

  「最近只有兩個地方,一個西川省的省長,康省長年齡上很難再往上了,聽說要到全國政協環資委去,還有一個是北河省的書記,他要到明年底才會動。」何保國從來不把陳康傑當成那種不諳世事的小孩子,所以介紹得比較相信。

  甚至於,何保國說這些,也有點他想聽聽陳康傑意見的想法。

  「乾爹,我猜啊,你應該是打算等北河省的書記空缺出來,對吧?」

  何保國的心思仿佛被陳康傑給猜中了,他的眼睛明顯亮了一下看向陳康傑,整個人的精神也被震了一下。

  「呵呵,這很好理解,你在黔州的時候就是省長,又當了兩年的部長,當然希望再下去直接就位書記,這是人之常情。不過,照我說,我覺得你應該去西川擔任省長,雖然看起來職務不動,但是機會卻會很大。」陳康傑笑了一下說出自己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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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2章

  說服何保國

  「職務不動,卻又機會很大,你不覺得你說的這個話有些自相矛盾嗎?」何保國有點點懷疑的問道。

  「一點點都不矛盾,機會嘛,當然指的是以後啊,未來式嘛。當然,我說的未來式並不遙遠,不可能是很多年以後。」

  何保國斜著眼睛盯著陳康傑看了好幾秒鐘,這樣的眼神出現,就意味著他還沒有完全的贊同和理解陳康傑的意思。

  「你為什麼想我去西川?總得有點點過硬的理由啊。否則的話,有書記不幹,偏要回鍋去當省長,你知不知道這個所意味著什麼?當了省長當部長,當了部長再回去當省長,別人的目光就會很怪異,你知道嗎?這起碼意味著這樣的一個人在中央那裡沒有什麼分量。雖不至於完全坐冷板凳,可是也不遠矣,那種情況下,我的工作會好開展嗎?這個才是關鍵。」何保國說出了他的顧慮。

  何保國的這種顧慮實屬正常,外界的人不太容易理解,可是官場上的人卻敏感。官場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也許實際上不會出現那種降級的情況,可是,等你徘徊兩年下來,別人已經往前進了,對應之下,也等於是後退了。

  老實說,陳康傑還真的沒有想到這一層。

  陳康傑建議何保國選擇西川去工作,主要還是考慮到他心中的那個秘密,就是幾年後會出現的那一場舉世震驚的浩劫。

  要阻止地震的發生,這是不可能的,可可見的未來,人類的科技和能力都不足以同大自然的威力做抗爭。

  但是,人類是可以採取很多相對應的措施,將人員和財產損失降低到最低程度的。

  那一場地震,死亡失蹤了七八萬人,那是一個多麼悲痛的結果。

  如果你是不變,那距離那次大地震還有三年多的時間,提前採取應變措施的話,陳康傑相信,就算不可避免還是會有人員和財產的傷亡和損失,但是,不至於會那麼的悲慘。

  只要肯花力氣,將人員傷亡數字降低到萬人之下,是能夠做到的。

  那可是數萬個家庭,數十萬人的興衰與悲喜。

  重生前,

  陳康傑為那一次地震流了很多淚,有悲痛,也有感動。今生今世,他的能量完全不同,所以,陳康傑就想要為那些同胞,為那一塊土地做些什麼。

  多年前,陳康傑就開始不間斷的資助我們國家的地震學研究,當時關東大地震,研究團隊的人還專門去了那邊做調研考察。

  這麼多年下來,陳康傑對那個團隊的支持已經從每年的一億增加到了今年的三億。那個團隊從華堂基金會得到的資助,比從教育部和科技部得到的多不少。

  他們想要購買什麼設備,想要有所研發,想要到地質斷層帶去蹲守,想要做國際交流,不管是什麼項目,只要他們有報告上來,華堂基金會那邊都不會打回票。

  好在投入還是有所彙報,從目前國際公允的評判來看,他們說代表的中華國的地震研究水準已經處在世界比較領先的一個地位,由這個團隊單獨成立的國家地球物理研究中心,每年都會培養出一批地震學博士和碩士,這些人要嘛繼續留在科研機構做研究,有些也到了各個省市的地震局擔任技術骨幹。

  要應對那樣一場災難性的危機,光靠技術手段顯然不行,這裡面,更需要的是一個強而有力的行政體系來做配合。甚至於行政體系的功效,遠比技術的累積要來得重要。

  技術手段只是一個支撐性的作用,而行政的統籌和調動能力才是基礎,所以陳康傑才極力的慫恿何保國去西川。

  以陳康傑同何保國的關係,只要何保國到西川當了省長,那麼陳康傑的目標就等於實現了一半。

  如果是別人在那邊主政,陳康傑就算是想出大力,也很難會得到相應的配合力度,甚至於,還會招致一些反感。

  沒有人會希望自己主政下的地區變成一個災難救治的試驗場,尤其在沒有確鑿的科學論證情況下,他們就更不願意了,覺得那會搞得社會不穩,人心惶惶,從而影響到經濟的發展速度。

  陳康傑是沒有辦法跳出來說某年某月某日會發生一個什麼級別的大地震的,他不可能那樣說。即便他說了,別人又會信嗎?一樣的不太可能。

  所以最好的出路就是有一個信任陳康傑的,與他關係密切的人主政那邊。如果是何保國,儘管他也不太會信陳康傑的那種天方夜譚,但是,起碼他對陳康傑要做的事情一定是支持的。

  甚至於,陳啟剛去那邊都沒有何保國合適。對很多議題的討論,陳康傑與何保國進行起來還要隨意和無拘束,相反,與陳啟剛,反而會有那麼一點點的拘謹。

  「乾爹,過硬的理由當然有,西川是西部大省,在全國也是人口大省,歷史悠久,經濟發展的潛力巨大,你去了,發揮的空間無可限量。其次,北河距離京城太近,可以說就是在京城的眼皮底下,一舉一動都被中央看得清清楚楚,他是最容易受到京城影響的一個省份,你很難按照你的意願來管理和促進當地發展。最明顯的一點,近年來京城的空氣污染十分嚴重,你覺得那裡會背黑鍋,毫無疑問,第一個就是北河省。奧運會再過將近四年就要開始了,為了給全世界留下好的體驗,中央勢必要對這個問題進行整治,那麼毫無疑問,北河省就會首當其衝。當地的很多產業和發展模式都會受到衝擊,說得難聽一點,恐怕到時候北河怎麼發展,他們的書記省長的發言權還沒有京城這邊的倪匡和武成年有發言權,那個書記看似一張好牌,其實啊,就是個雞肋。當所有的媒體都在關注北河的配合去汙的情況下,誰還能看到你的成績,大家只看到當地是一個產業落後,污染嚴重的省份,僅此而已。我剛與倪匡書記和武成年市長見過面,他們的意願是非常強烈的。」陳康傑真不愧是智多星,在何保國的追問之下,他竟然能夠馬上說出兩條很有說服力的理由。

  靠在椅子上的何保國眉頭皺著,可見,陳康傑的話他聽進去了,尤其是後面的這一條,是真的打動了他。

  嘴巴上他沒有說什麼,心底裡,卻是已經在對之前的意願做重新的評估了。

  何保國的神態表現陳康傑當然看在眼裡,為了讓何保國儘快的下定決心,陳康傑又給加了一條促進的因素。

  「還有第三點,從年齡上看,西川的書記其實只會比省長晚一年下去而已,換句話說,你去當省長過渡一年,就會基本上接省委書記的班,以你的資歷,上頭不可能還會空降一個書記到你的頭上去,趙志邦首長第一個就不會願意看到那種局面。一年的省長過渡,對於你接班書記,掌控全省大局很有幫助。相反,你到北河去,即便你是書記,到時候你的精力恐怕很大部分要浪費在與省長的鬥爭當中。那位省長肯定希望自己接班的嘛,怎麼會樂意你空降到他頭上去呢?他會好好配合你的工作才怪呢。所以我才建議你,一起去吃那個看起來甜實際卻很酸的橘子,還不如自己去將一個暫時有那麼一點點澀的柿子給捂甜。」

  陳康傑說完第三跳理由之後,何保國坐不住了,從椅子上爬起來,點了一支煙銜在手裡,來回的在書房裡面踱步。

  他心底裡的矛盾和掙扎已經到了一個零界點,選擇的方向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陳康傑既然要在西川做地震預防,不可能不研究當地的人事,在這一點上,他目前對西川的瞭解,也許還會勝過何保國。起碼何保國就沒有注意到,那邊的書記下去的時間就只比省長晚一年左右。

  「乾爹,去西川吧,你之前在巴郡幹過,對當地應該是有一個瞭解輪廓的,而且,西川與黔州是鄰省,互相之間也有一個照映啊。」何保國抽了兩口煙,陳康傑眼珠子轉了一下,又給加碼出了一條理由來。

  「好,我聽你的,有機會,我和領導談一下。」何保國停下腳步,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陳康傑,終於給出了一個陳康傑想要的肯定答案。

  既然要去西川,當然要提早做準備,不能等到一切都確定了,那就晚了。

  陳康傑說服何保國的理由,真的一條比一條打動他,層層推進,直至攻破何保國的心理防線。

  何保國算是官場老油條了,只不過,有時候也會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尤其是在關係到自己的前途情況下,思考的範圍或許就會受到一定程度的主觀影響而收窄。

  「乾爹,恭喜你,你做了一個英明的決定,我相信有一天,你會對你的這個決定而感到驕傲和自豪的。」陳康傑喜形於色,搞得就像是他去就任那個職務一樣。

  而後來的事實證明,何保國的這個決定的確正確,尤其是在他使得那次大地震的災難影響被阻擋在很低的水準後,他實現了人生的最大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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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3章

  我做的一個夢,你信嗎

  「德意,怎麼樣,全新的工作還適應嗎?」還是在京城的四合院裡面,陳康傑與劉德意進行輕鬆的談話。

  劉德意是陳康傑的助理,照理說他們之間不應該有這種語氣的出現,互相已經很瞭解了嘛。

  然而,現在的劉德意已經不僅僅是陳康傑的助理那麼簡單,他身上還多了一個身份——華堂基金會的會長。

  平時陳康傑不做表演和拍戲的時候,劉德意的工作本來就少,自從陳康傑多了好幾個助理之後,劉德意的工作就顯得更輕鬆,為了讓他的工作更充實,陳康傑安排他去監管華堂基金會。

  之前陳康傑和歐陽震華一道對他們下面的所有基金會進行了整頓。說實話,按一次的整頓陳康傑的心裡是很難過的,開除了不少人,也有一些人被移送司法機關進行處理。

  雖然整頓後,基金會變成了向日葵基金會,復興基金會和愛心基金會,各自有側重點的不同,但是,歐陽震華擔任會長的華堂基金會和以他名字命令的LONG基金得以單獨保留,區別對待。

  LONG基金開展救助和慈善的重點區域是在國外,對國內的關注很少,國內部分主要就是向日葵基金會,復興基金會和愛心基金會,至於華堂基金會,則是針對一些重大的個案進行處理了,不再具有行業的特別針對。

  自從基金會整頓之後,華堂基金會的功能就顯得有些弱化,歐陽震華不太可能將過多的精力放在這個基金會上頭,所以陳康傑乾脆就將劉德意安排過去接替歐陽震華。

  在陳康傑的身邊這麼久,劉德意已經知道了很多別人所不知道的資訊,而陳康傑對他進行了細緻的觀察之後,也覺得他是可用之人。

  「暫時還在學習階段,不過,我已經進本上瞭解和適應了。華堂基金會之前還是幹過很多大事的,可是,近兩年,似乎就只有對於那個地震研究團隊的資助還是持續當中,其他的不少項目都要嘛停止,要嘛移交給了復興基金會他們。華堂基金會的帳面上,也從上百億縮減到了幾個億。」劉德意回答道。

  雖然帳面上只有幾個億,可是劉德意卻不敢小看這個基金會,他是真的用心在瞭解和學習。原因無他,就因為這個職位是陳康傑安排的,就因為那個基金會的前任會長是歐陽震華。

  「華堂基金會是我們最早成立的基金會,

  其可用的資金,想多就可以多,想少就可以少,這是浮動可控的。而且這個基金會,以後所做的貢獻,不要求張揚,不要求什麼宣傳,核心就兩個字,低調。就因為這個特性,我才讓你去。」陳康傑身體一晃一晃的說道。

  「怪不得這兩年華堂基金會顯得很沉寂,給很多人的印象就像是消失了一樣。」

  「蹲下去,是為了跳得更高。你最近有去那個地球物理研究中心看過嗎?怎麼樣?」

  「作為我們基金會重點支持的專案,我當然要去看,很好,那個團隊一點都不浮躁,或許就因為他們研究的是冷門,因此大家都還算能沉得下來。我看了,他們這些年還是取得了不少的成果,很多設備也相當先進,不過」

  「不過什麼?有什麼就說,和我談話還用吞吞吐吐的嗎?」陳康傑問道。

  「就在我前段時間去的時候,他們向我提出了一個新的規劃,需要我們給予更加強而有力的支援,不過我當時並沒有馬上表態。」劉德意謹慎的回答道。

  「什麼規劃?無非就是找你化緣吧?」

  陳康傑能夠理解,資助的物件通常提出規劃,往往就是為了資金,否則沒有必要重點提出來。

  「他們想要建立一套衛星遙感監測系統,他們認為通過衛星來對地球進行檢測,會得到更多精細而有用的資訊,你猜的沒錯,就是為了資金。我問他們建立這套系統我們有沒有技術上的障礙,需要多少錢。他們的回答是,技術已經獲得了很多突破,現在困難的就是資金的持續性,他們打算五年耗資近七十億來建立那個檢測系統和控制分析中心。」

  「這可以啊,最怕就是他們技術搞不定,你為什麼不答應呢?」對於這種勇於創新的方式,陳康傑歷來都是大力支持的。

  不怕他們敢想,就怕他們只會畫大餅甚至想都不敢去超前設想。

  「傑少,七十個億,不是七千萬,帳面上就只有三億,他們第一期就需要三十億,我怎麼能答應?」劉德意苦笑搖頭道。

  「你可以答應他們,錢沒有問題,你到時候找歐陽總裁就行,他會給你解決的,以後類似的問題,你要學會獨立評估,如果是有前瞻性的,是可行的,那麼再大的專案都可以答應,錢的來源問題你完全不用考慮,你重點要考慮的是怎麼把這筆錢給用好。」對於支持國內的建設,陳康傑歷來不遺餘力。

  他掙了那麼多錢,如果不花在國內的國家建設上,那再多也只是個數字,一點意義都沒有。

  「歐陽總裁會給我七十個億?」劉德意訝然道。

  「別說七十個億,七百個億他也會給你。」陳康傑的話很霸氣,「不過,在這其中,你最好是淡化他們的作用和存在。」

  「就是你說的低調嘛。」

  劉德意以為對陳康傑的瞭解已經夠多,可是陳康傑的一句話,又讓劉德意暗自覺得,他所知道的還是太少。

  七百億也會給,這是多大的手筆啊,簡直不可想像。他之前還以為,瘦身後的華堂基金會,最多也就是操弄幾十億的資金了呢。

  「對頭,哦,對了,我交給你一個任務,比武要辦好。」陳康傑凝神嚴肅的說道。

  「傑少,什麼任務啊?」

  「兩點,第一點,我希望地球物理研究所可以出具一份西川三年後極有可能會發生重大地震的科學判斷報告」

  「傑少,我我沒聽錯吧,讓他們出具那樣一份預測報告?這會不會有點太主觀了?在沒有大量資料論證的情況下那樣的一份報告是不科學的呀。」劉德意差點想說「太滑稽」,轉瞬一想這個話是陳康傑說出來的,急忙改口成「太主觀」。

  「我也知道那樣有點違背科學的精神,可是我就需要這樣的一份報告,至於怎麼樣嚴謹的去編寫和推斷,由他們去負責,而你,兩個月之內必須要把這樣一份經得起推敲的分析報告給我,能不能做到?」

  陳康傑要的那份報告是用來說服需要配合他的政府部門和領導的,這其中就包括何保國在內。

  如果沒有科學的資料分析,陳康傑想要單憑三寸之舌就要說服今後的西川省委和省政府,難度會很大,很大。一旦難度大了,就算他們最終同意,也不會太積極和認真,會很被動的。

  陳康傑的要求這麼無禮和霸道,也是沒有辦法,還是那句話,陳康傑自己不可能跳出來說那時候西川一定會有可怕的大地震,他不是地震學家,也不是什麼科學家,他就算勇敢的說出來,說服力也不會很強,陳康傑對這個問題具有先天上的解釋弱勢。

  如果陳康傑分析的是經濟是社會問題,那倒還好,好多人都會相信他的,因為在這方面,他有過專業學習,也有過具體實踐,說服的力道會完全的不一樣。

  「我我可以做到。」劉德意回答是肯定的,可是陳康傑覺得他壓根就沒有底氣。

  要一群崇尚真理崇尚科學的研究人員寫他們並不能判斷出的評估報告,是何其的難?科學研究者,首先需要的就是實事求是的精神。

  而陳康傑的要求,恰恰就違背了實事求是的客觀精神,劉德意能有底氣才怪。

  「記住,你說的,你能做到,到時候你要是做不到,你可能就得回飛揚娛樂公司那邊去了喲。」為了將劉德意逼得沒有路走,陳康傑使出了威脅的手段。

  「好,好,我一定可以,我可以的。」果然,劉德意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堅定多了。

  「第二件事,你就要真的當那場地震會真的存在一樣來做相關的準備,不管是物資還是設備以及一些培訓工作,都要提前展開,最好是讓他們那個團隊在西川設立一個特別的研究站來收集資料以及提供技術上的理論支援。」陳康傑接著提出了第二個要求。

  「傑少我你是不是知道那邊會發生地震啊?要不然做那些準備,豈不是有點點盲人摸象嗎?」陳康傑的話超出了劉德意的理解範疇。

  劉德意實在是不明白陳康傑為何要那麼做,又不是玩遊戲,何必要搞得那麼大。看起來陳康傑十分的認真,是真的將其當做一件大事來做,那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曉得那邊會發生地震。

  可是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呢?簡直太奇怪了嘛,他都沒在西川待過,也不是相關領域的專家,真是有點匪夷所思嘛。

  「如果我說是我做了一個夢,你信嗎?」要盡可能的防止地震災難的發生,陳康傑就知道會面對著這樣的疑問,他也沒有好的解釋,只能這樣胡謅了。

  「一個夢?」劉德意真的是有點懵還差不多。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9 14:48
第2534章

  國內首部災難片

  劉德意不管信不信,對於陳康傑的指示,他除了執行之外,根本就不可能還有其他的選擇。

  信,要把事情做好,不信,一樣的要把事情做好,這裡面,沒有他的決定權。他能決定的或者能選擇的,也就是採取什麼樣的措施和手段去達到那個結果而已。

  對於那一次大地震的災難,陳康傑能做的當然不會僅次於此,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那效果其實是有很大的折扣。

  我們國家做事,宣傳很重要,宣傳是達到目標的良好手段之一。陳康傑對於這一點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為了那一次大地震的災難性後果能夠降到最低,陳康傑打算第二次開拍全新的一部電影。

  陳康傑第一次全新的電影是《龍之心》,那部電影由於有陳康傑的親自出演以及一系列真實的打鬥動作和特技效果,在全球獲得了前有未有的成功,電影一上映,就迅速風靡全球,在世界個主要市場都取得了歷史性的票房。將大中華區單獨撇開,整個海外的觀影人數就超過了一點五億,這樣的一個數字,非常的恐怖,可以預見,今後的十年乃至於二十年內,很難會有一個華人導演或者演員可以達到這樣的廣度。

  這次陳康傑要導演的這部電影名叫《拯救》。這個名字本來應該是上一部《龍之心》的名字,不過卻被陳康傑安放在了新的電影身上。

  電影劇本依然是由陳康傑自己完成,他寫的是一個名叫秋風的消防隊員和一群朋友到西川的一個風景區進行旅遊,可是中途卻遇到了恐怕的大地震,可是由於事先在旅遊的前進方向上發生了爭執,他們分開了,秋風與一個女生在山下,其他的好幾個人都還在山上。

  大地震來臨時,秋風也害怕和恐懼,可是他並沒有因此就自己逃離以及放棄同伴,而是返回到已經滿目瘡痍的山裡面去尋找和拯救被困住的同伴。

  在這中間他們也面臨了很多的困難和驚險,例如餘震導致的山崩,例如河水的突然暴漲,橋樑的坍塌,道路的完全斷絕等等,還有他們曾經走過的一個村子被完全衝毀,秋風不但阻止了有人的作惡,而且還從廢墟中救了兩個小孩子。

  這是一個災難性的故事,也是一個發揚英雄主義的故事,還是一個反應人性的故事。

  陳康傑是商業片導演,

  他會從商業片的角度去考量和拍攝,裡面依然會有很多大場面和震撼的特效。

  然而即便是這樣,陳康傑當然要在電影中突出很多地震的防範基本知識,他更要突出我們華人在那種大災難的面前所凝聚起來的力量和精神。

  我們很多人聽說過地震,可是絕大多數人並沒有經歷過,並不知道和瞭解地震的可怕,而陳康傑恰恰就是要突出這一點。

  還有一點,在電影中陳康傑也是要重點突出的,就是我們的房屋在地震中會大面積的倒塌,與我們的建築抗震標準不達標有很大的關係,以及一些不能住人的地質災害區,卻依然住了不少的人,這會在地殼發怒的時候,帶來無可挽回的人員損失。這相當於陳康傑公開的發出警告。

  為了有一個好的宣傳效果,那個秋風的角色,自然而然是由陳康傑來親自扮演。

  雖然整個拍攝與製作團隊大多數是好萊塢的,但是,那些演員,到差不多全部是國內的優秀表演者擔綱。畢竟故事的發生地不是在國外,就是在我們的國內。

  這算是我們國內第一部真正意義上的災難片,為了將其拍得學性強,真實性高,陳康傑不但自己看了不少的地球物理知識,他還到了他資助的國家地球物理研究中心討教專家。

  在電影中,這個機構也是要出現的,甚至他們的一部分研究人員會本色演出。

  對於陳康傑要拍攝這樣一部類型的電影,那些科研人員當然是支持的,這等於是在凸顯他們這個專業的作用,等於是在幫他們做宣傳。更何況,陳康傑到這個機構去,還有劉德意陪著。

  那些科學家並不去管劉德意為什麼會當華堂基金會的會長,也不去管他與陳康傑曾經的關係。娛樂八卦,不在他們的關注範圍之內,反而他們更關心現如今的地球,已經發生了怎麼樣的一種改變。

  陳康傑要拍攝這麼一部電影的消息一出,就在國內引起軒然大波。

  國外對這種題材的電影已經見怪不怪了,可是在國內,這可是第一次,雖然是一個假設性的題目,當然會引起很大的討論。

  從這個角度來說,一定程度上反應了我們的開放程度還不夠,人們的觀念尤其是官員的觀念,還有待革新。

  媒體上倒是不少人對這樣的一部講述國內故事的電影充滿期待,然而在現如今的體制下,陳康傑的劇本也是要送審的,只有通過了審核,他才能夠開拍。

  這是陳康傑的電影劇本第一次在國內送審,他的劇本一遞上去,有些人就開始頭疼。

  按理說陳康傑在國內拍電影,是一件好事情,是一件應該要大力支持和鼓勵的好事情,可是他的劇本中,卻有涉及到了不少負面的東西,例如學校和政府大樓的倒塌,是因為品質不過關,例如道路的脆弱,一定程度上也反應了豆腐渣工程的存在。

  有些情況世人皆知,但是,就不是不能公之於眾,這就是我們目前的管理困境,覺得那種揭短不利於社會不利於國家。

  所以呢,廣電系統的那些人,對陳康傑的劇本不敢批准,但是也不敢改動。

  如果是別人的劇本,早就被打回去重新寫過,可是陳康傑是誰?他可是國之驕子,是世界偶像,還是有實力的官二代,是國內影響力最大的一個年輕人,這樣一個人的劇本是能輕易改動的嗎?他追究起來,誰也吃不消。

  可如果照單全批准,萬一上頭怪罪下來,他們一樣的吃不消。

  這是審批單位的那邊,還有一邊就是想要參演這部電影的演員那真的是多。

  以前陳康傑拍的很多電影都是老外擔綱,用到華人面孔的機會不多,《龍之心》重點也只用了陳龍,《侏羅紀公園》只用了歌神七仔。

  而現在這部《拯救》,裡面所要用到的演員幾乎全部是華人面孔,就算拋開主角是陳康傑自己,那起碼還要用幾十個其他有臺詞的演員啊。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誰都知道陳康傑在全世界影壇的影響力和重要性,他們就算還沒看過劇本,也知道這部電影一樣的會大火,那只要在裡面有角色,就等於是露臉到了全世界,說不準還能有機會衝擊一下奧斯卡男配角獎和女配角獎。

  為了得到這樣的機會,很多人公開的在媒體上向陳康傑喊話,只要給機會,他們可以零片酬。而有的人則是通過一些關係找到陳康傑的這邊,希望他可以照顧一下。

  從這個細節,我們可以看到陳康傑的獨特性。

  那些什麼潛規則,什麼通過投資方的施壓等等方式,在陳康傑這邊一點用處沒有,所有人都只能採取討好和請求的方式以圖獲得他的青睞。

  而陳康傑這邊挑選演員當然有他的一定之規,他只要最合適的,只要你真的合適那個角色,就算沒有什麼動作,陳康傑也會找,但是如果不合適,再多的動作都是徒勞。連范文萱都左右不了陳康傑的想法,那就更遑論其他人了。

  不過有一個人倒是給陳康傑製造出了難題,那個人很自然的就是陳康傑的姐姐陳美。

  「你需要那麼多的人,怎麼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呢?多一個你會死啊,女二號不行,那就女三號,實在不行就女四號好了,這都不行嗎?」知道陳康傑要在國內拍新電影,陳美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陳康傑。

  陳康傑本來就反對姐姐走這樣一條路,他當然不會答應。

  「做人要言而有信,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他們那個請你拍廣告了,你給我說一下,有誰?」陳康傑與五姐曾經有一個約定,他現在就把那個約定搬出來擋。

  「你你一定動了手腳,他們都躲著我,二姐還把握罵了一頓,根本就不用我。我現在不管,你必須得給我一個角色,要不然,我就到築城去粘著你。」一想起自己處處碰壁,陳美就一肚子的火,尤其找二姐才開了口,就被劈裡啪啦一頓罵,弄得她好不鬱悶。

  所以陳美就打算將那個約定的環節給過濾掉,直接找陳康傑要角色。

  「你粘著我也沒用,做人要講原則,你做到了,我無條件答應,你做不到,那就沒有。老姐啊,你何必要為難我呢,我拍的是商業片,不是親情片啊,你想啊,要是媒體知道你是我姐姐,之前沒演過電視劇沒演過電影甚至沒拍過廣告,我的形象還要不要了?電影的市場和觀眾的觀感還要不要了?到時候我會被罵死的。」陳康傑堅決的不鬆口,硬軟兼施。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9 14:49
第2535章

  姐姐求救

  陳康傑以為他一最強硬的態度拒絕了自己的姐姐,這個事情就會這樣過去,哪曉得,陳美氣不過,也不甘心,他竟然自己私自跑到一家演藝公司去應聘。

  那家公司就不是什麼專業公司,他們居然收留了她,這還不算,還許諾了一大堆,比如很快就會安排一部古裝劇的女二號給他,很快會幫他接拍平面廣告等等。

  這一些列的動作,家裡人都不知道。

  陳美獲得那樣的待遇,就會覺得自己選擇的道路是正確的,晚是晚了一點,但是也總算是遇到賞識自己的伯樂了,終於可以有機會表現,發光發熱了。

  然而,好景卻沒有持續幾天,情況就急轉直下。

  陳康傑是在築城的住處準備《拯救》這部電影的拍攝方案時接到五姐的求救電話的。

  針對《拯救》這樣一部電影,陳康傑要花五個月左右的時間來準備,2005年開春之後就正式的開拍,這個時間內,劇組要將所有的部分準備齊全,不管是劇本,取景,演員調配,服裝道具,拍攝團隊組建,甚至一些佈景等等。

  陳康傑的計畫是拍攝四個月,後期製作五到六個月,然後在聖誕和春節期間上映。

  作為導演,製片人和監製,那麼無論是大方向還是小細節,陳康傑都得參與,很多還需要他自己來擬定。

  就因為自己要拍攝《拯救》,陳康傑才會將《2012》那部電影交給那位張導演。

  夜幕已經降下來,窗外景色已經變得很朦朧,看到五姐的電話,陳康傑還以為她又要找自己開後門,因此並沒有馬上就接,而是等手機響了大概五六聲之後,才將電話給接起來。

  「老姐你」

  「老文,救我,救我,快想辦法救我。」陳康傑剛稱呼了一聲,他就陳美給粗暴打斷。

  電話中的陳美很是焦急,而且聽得出來,她還不敢放聲說話,故意的將音量壓低。

  「菊花,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你慢慢說。」五姐的聲音讓陳康傑的心頓時就往下沉。

  然而在遇到困難的時候,陳康傑必須得保持鎮定,否則,越慌就會越亂,而且還不能穩定五姐的情緒。

  「現在有人要逼著我去陪人,我是偷偷在廁所裡面給你打電話的,你要不救我,我今天就走不了了。」陳美的聲音還是很急促,不過陳康傑倒是還能夠聽得清楚她是在說什麼。

  「那你現在告訴我你是在哪裡,你的地點,還有,到底是誰要你去陪人,陪的是誰?」陳康傑一邊問,一邊站起來拿起外套往身上套。

  「我在明珠,這裡晚上是哪裡我也不曉得,只知道夜總會的名字叫夢巴黎,是我們老總要我去和其他姐妹去陪的,那些人我也不認識,他只說是我們的投資商。」五姐驚慌的說道。

  「你們老總叫什麼名字,或者公司叫什麼公司?」陳康傑抓住重點問道。

  從邏輯上來講,陳康傑應該問他怎麼會到一家公司去上班,怎麼又會有投資商,甚至為何要讓她們去陪投資商等等。可是問那些就是在浪費時間,對於關鍵的資訊於事無補。

  所以陳康傑全部跳過去,只問重點,只要知道老總的名字和公司的名字,其餘的,陳康傑自然有辦法可以查的到。

  「老總叫鄭文燦,我們是東方演藝文化好了,我不能再說了,有人急著敲門,你趕緊想個辦法啊,快救我」陳美的話沒有說完整,就急匆匆的將電話給掛了。

  這邊的陳康傑已經變得臉色鐵青,手裡的手機感覺都快被他給捏癟了。他能聽得到,那邊根本就不是什麼禮貌的敲門,反而像是在砸門。

  「傑少,你要出去?」陳康傑一出門,躺在外面沙發上的項問天就身體一彈,站了起來問道。

  自從跟了陳康傑之後,項問天就隱隱約約的成了陳康傑的貼身保鏢,處處不離,陳康傑到哪他就跟著到哪。就連住,他也是住在與陳康傑距離最近的地方。

  「嗯,你去開車,我們馬上去機場。」陳康傑一邊回答,一邊播著手機號碼往外走。

  「輝哥,通知一下,我馬上要去明珠嗯,馬上走,趕緊的,順便通知機師,二十分鐘我就到機場」

  這個時候要趕去明珠,陳康傑不可能去搭什麼航空公司的航班,乘坐他的私人飛機最快。反正他的私人飛機始終是保養維護好,時時處在被調動的狀態。最多就是提前從機庫裡面滑行到跑到來而已。

  坐上車,項問天一腳油門,車輛就飆了出去。搞得教他開車的龐輝似乎還有點跟不上。

  項問天這傢伙雖然學車的時間不長,可是悟性還真的是很高,上手很快,而且這傢伙開車還有一個特點,就是暴躁。

  一般人剛學會開車的時候,都會盡可能的小心翼翼,就怕出事,這傢伙卻反著來,越是剛學會,越是喜歡讓汽車的性能得到爆發。那種慢悠悠的方式,暫時並不適合他。

  「傑少,我們為什麼要那麼急的趕去明珠啊?」副駕駛的譚軍問道。

  陳康傑通知項問天去開車,又打電話給龐輝,那他身邊的人就等於是動起來了。

  「譚哥,你幫我查明珠那邊的一家叫夢巴黎的夜總會具體地點在哪裡,我們現在就是要直奔那裡。」陳康傑沒回答譚軍的話,而是馬上就給他下指令。

  「好,沒問題。」陳康傑不回答,譚軍也不可能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追問,何況,陳康傑還交代得有任務。

  陳康傑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馬上他又把一個電話打給熊自強。

  「強哥,幫我做件事,查一下民族那邊一家叫做東方演藝文化的公司,老總叫鄭文燦,兩個小時之後將資料發給我,有沒有問題?」這個問題,陳康傑並不打算找官場上的朋友幫忙。

  說以前到一萬,這並不是什麼見得光彩的事。從聽到這個公司的名字,陳康傑大概就曉得發生什麼事了。

  潛規則,這就是演藝圈的潛規則之一。而且,陳康傑感覺,這家公司或許還不是潛規則那麼簡單,它也許就是一家專門騙女生的公司。

  不管是從陳啟剛那邊出發還是從自己的這邊出發,這個事情都不宜外泄,所以,陳康傑第一時間就考慮通過自己的手段去解決。難聽一點說,就是丟不起那個人。

  熊自強他們已經組建那個情報系統有一小段時間了,也許還沒有完全上軌道,更別說什麼發展壯大,不過,想必查一家公司和查一個人是沒什麼難度的,如果這都搞不定,那未免也太遜,那個情報系統不建也罷。

  「好的,傑少,我記下了,我馬上就安排人去查傑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熊自強朝身邊的董明書吩咐了兩句之後,這才對著話筒問陳康傑。

  輕重緩急熊自強還是分得清的,他不可能先問一大堆,才去吩咐事情,那會耽誤事兒。

  「的確是出了點事,這個公司和這個新鄭的觸到我的逆鱗了,我現在就在趕去明珠的路上,讓我揪住這個王八蛋,我會讓他媽明天都不認得他是誰。」陳康傑寒芒閃爍的回答道。

  「傑少,那要不要我們也趕過去幫忙啊?」

  熊自強他們的情報系統是建立在香港,一方面是獲取資金比國內方便,另一方面是因為香港是自由都市,可以很方便的進出,無論是航運還是航空,都通達世界各地。除此之外,香港還是遠東地區的情報樞紐,很多情報機構的消息都會在這裡中轉和交易,這有利於熊自強他們第一時間獲取資訊。

  雖然熊自強他們還沒有在其他國家和地區建立分支機搆,但是,他們畢竟是國內出去的,對於國內的消息獲取以及調查並不陌生,而且他們前期組建團隊的主力人員也都是內地人組成。想要在這種情況下查明珠的一家公司和一個人,到不是多大的難事。起碼透過駭客技術,他們現在能夠進入國內很多政府系統裡面去。

  到了機場,車輛並沒有停在停車場,而是直接開到停機坪上去了。除了迎接重要的領導,在築城機場,只有陳康傑的車可以直接開進停機坪。這和陳康傑每年給機場方面貢獻的數百上千萬資金有關,而且,誰叫他是唯一一個有私人飛機常年停在這個機場的人呢?

  陳康傑的純白色的私人飛機果然已經停放在停機坪,準備停當,只等陳康傑登機之後就可以直接起飛,他們已經從塔臺那邊得到了可以起飛的許可。

  得到電話通知之後,機師是以飛奔的方式從機場的酒店宿舍趕到機場裡面來提前做準備的,反正他們以前在空軍服役的時候,也是經常這樣出任務,習慣了的。

  陳康傑登上飛機,艙門一關,飛機就緩緩的往跑道上滑,沒一會兒,它就如同一隻蒼鷹竄上天空,進入漆黑的夜裡,奔著明珠的方向而去。

  在飛機上,陳康傑用飛機上的電話撥打五姐的手機。可是連撥了三次,都沒有人接,弄得陳康傑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這架飛機能變成火箭,能一下子就竄到那邊。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9 14:49
第2536章上船容易下船難

  「鄭總,我不可能會同意你的要求,我應聘到公司裡,是為了演戲,而不是陪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在夢巴黎夜總會的一個清幽的房間裡,鄭文燦正在給陳美他們幾個女孩子做思想工作,而陳美很明確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依照陳家今天在國內政商界的影響力和實力,她怎麼可能會願意做那種齷齪的事情?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她要是答應了,那全家的面子就會被丟到太平洋的海底,她今後也休想會獲得家人的原諒,甚至她今後都很難再踏進那個家門。

  「演戲?演什麼戲,你們不陪投資商,沒有投資進來,哪裡有戲可以拍,你們不知道拍一部戲要多少錢嗎?上千萬呢,那麼多的錢,天上掉下來嗎?這就是遊戲規則,要在這個圈子混,就必須得遵守這個規則,明白嗎?」鄭文燦兩根手指頭夾著一隻雪茄,頤指氣使的指著站在他面前的四個女孩子。

  其他三個女孩子也與陳美一樣,是抱著一個美好的明星夢加入這家公司的,她們也沒有想到進入公司後第一件要做的正經事竟然就是陪一些中老年人吃喝玩樂,這與她們此前的想像存在著不小的落差。

  雖然大家也都不樂意,可是,抗拒最強烈的還是陳美。

  其他人並沒有陳美那樣的家庭底氣,因此也都為她馬首是瞻。

  「我們不明白那樣的規則,我們拍了戲,戲不就可以賣錢了嗎?為什麼要這樣子做,鄭總,剛進公司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我記得你說的是會讓我們沒有後顧之憂,我們只要認真表演,其他的困難你會一力解決。」陳美梗著脖子說道。

  為了將這些女孩子騙進來,鄭文燦當然是怎麼好怎麼說,只有這些女孩子進入公司了,他才會露出狐狸的面容。

  「是我解決的啊,所以我把那些投資人找來了呀,但是,我找投資人來,也不是為了我一個人啊,還不是為了你們。你們是既得利益者,那你們就應該的要有所適當的付出。我告訴你們,你們崇拜的白雪,夏玲等國內大明星無一不經過這樣的階段。要知道,你們現在還沒有出名,你們以為你們拍出來的戲能賣多少錢,那都是要虧錢的,人家要是沒有點好處,憑什麼幾百上千萬的往裡面砸銀子,這麼淺顯的道理你們難道都不懂嗎?就算是香港那邊何婉蓉那樣的天後級明星,也難以逃脫這樣的初始階段」能不用強,鄭文燦還是希望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將她們給說服。

  自願的女人總比哭哭鬧鬧的女人玩起來有意思。

  鄭文燦覺得這些新人對娛樂圈並不是很瞭解,

  因此就隨便舉例,反正他們沒辦法核實。

  然而,如果鄭文燦只是說白雪和夏玲這兩位內地的女明星,那倒還好,他們都不是認識,而且客觀點說,那兩位被炒作成玉女的明星,的確經歷過一些類似的潛規則。可是鄭文燦偏偏要加上何婉蓉,這就不一樣的。

  陳美不認識白雪和夏玲,可是何婉蓉她是認識的,她知道,婉蓉姐打死都不可能會去做那麼可恥齷齪的事情,而且也根本沒有那個必要。

  「你胡說八道,別人會不會做我不知道,但是何婉蓉一定不會做,你別拿這個來忽悠我們,我們今天是不會答應你的,大不了我們離開公司就是了。出賣尊嚴的事情,我們誓死不從。」陳美的話顯得很是激昂。

  「呵呵,離開公司?誓死不從?陳美,你以為這裡是菜市場,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告訴你,沒有那麼便宜的事情。你們進公司的時候協議就寫的很清楚,你們必須服從公司的安排,不能做違背公司利益的事情,否則,你們就要加倍的賠償,自從你們進入公司之後,公司在你們每個人的身上起碼花費了幾十萬,好啊,要走也可以,每個人拿出五百萬來,彌補公司因此造成的損失,拿出來你們就走。」鄭文燦冷笑一聲說道。

  「怎麼可能會那麼多,別說幾十萬,我覺得我連幾萬塊都沒有花到。」

  「我們哪有五百萬啊,要是有五百萬,我就不來應聘這個了。」

  陳美左右兩邊的兩個女孩子被鄭文燦開出來的資金額度給嚇了一跳。

  「別說我訛你們,你們住的公寓要不要錢?你們的服裝要不要錢?給你們請化妝師造型師要不要錢?給你們安排經紀人要不要錢?幫你們定制劇本以及牽線搭橋要不要錢?為了將投資商籠絡住,今晚上的花費就輕輕鬆鬆上萬,這些又要不要錢?現在擺在你們面前的就只有兩條路,一條,要嘛聽從公司的安排,那樣的話,你們或許還有成名的機會,另一種就是拿錢出來賠償,除此之外,你們沒有別的選擇。如果我是你們,我就會選擇陪他們,那些人各個都是大老闆,跟他們在一起,也不辱沒你們啊,弄不好,你們還會名利雙收,成名了,也賺到大把的錢,何樂而不為呢?」鄭文燦軟硬兼施,威逼利誘。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認同的,你要錢可以,我給你,不過要等明天,明天你要多少我都給。」五百萬對別人是了不得的數字,但是對陳美並不難。

  她沒有那麼多錢,可是家裡面兩個姐姐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不管是誰,五百萬都不在話下。

  陳美已經給陳康傑打過電話了,雖然弟弟一再的拒絕幫助她走演藝道路,但是,弟弟一定不會丟下她不管的,應該現在已經在安排對她的救援了。

  有時候也說不清楚為什麼,但是家中的兄弟姐妹,每個人都知道陳康傑的能量很大,很有本事和能力,這個事情已經告訴他了,那他就一定會有辦法解決。

  當然了,到最後弟弟陳康傑會不會照單全付,那又是另外的一回事。

  「呵呵,明天明天你就有那麼多錢了?陳美,我告訴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你現在就開始乖乖的,那麼過往的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不近人情。」鄭文燦寒芒一閃一閃的衝著陳美冷笑著說道。

  「你不是要錢嗎?明天我就是會有那麼多錢給你,你別管我錢怎麼來,只要你等到明天,五百萬一分不少你的。」看到鄭文燦那一副要兇神惡煞的樣子,陳美心裡又擔心起來。

  她現在不敢硬頂,對方不是要錢嗎?陳美就從這個地方著手,希望看在錢的份上,他們不會亂來。

  只是陳美忽略了一點,對方怎麼可能會相信她明天就能拿出五百萬來呢?能拿得出五百萬來的,絕對不會在這種場合站在對方的面前。

  鄭文燦的一個基本判斷就是,陳美是在拖延時間,她在尋找機會逃跑,要是等到明天,她人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做這一行,鄭文燦也不怕人跑,他也不是沒有遇到過相似的例子。就算跑了,他也能想辦法將人給找到,畢竟入職公司的時候,這些人也都是要留下一些身份資料的。

  「你現在能不能拿得出來?」鄭文燦言語簡單的凝視著陳美問道。

  「明天」

  「別給我扯那些沒用的,我問的是現在,馬上,你能不能拿得出來?」鄭文燦臉色一沉,一揮手打斷陳美的話,惡狠狠的問道。

  「暫時不行,不過你只要給我」陳美還想要解釋和說明。

  可惜鄭文燦已經幾乎失去了耐性,何況那邊的大包廂裡面,還有幾位老闆等著的呢,那些人可以說是鄭文燦的衣食父母,也可以說是他需要巴結的人,不能讓他們久等,等時間長了,老闆們會不高興。

  「少tmd廢話,我沒功夫和你們瞎扯,只要不行,那就乖乖的配合。我現在好言好語,惹急我了,弄不好你們就要毀容了。」鄭文燦很粗暴,但是也得承認,他的粗暴的確是有效果。

  鄭文燦那樣一吼,四個女孩子也都怕了,陳美也是一樣,被嚇得花容失色。

  女人最在乎什麼?當然是最在乎自己的容顏,尤其是長相漂亮的女人,保護那一張臉甚至會超過其生命。

  聽說會嚴重到毀容的程度,誰也不敢再抗拒。

  雖然陪那些毫不認識的老闆挺噁心,但是比起毀容來說,寧願選擇那個選項。

  陳美是不會甘心的,可是,她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她現在的首要目的是拖延時間,等待陳康傑那邊的救援,而不是要與鄭文燦硬幹到底。

  不到最後的關頭,陳美最應該要做的就是保護自己,不讓自己受到傷害。

  見四個女生噤若寒蟬了,鄭文燦流露出得意洋洋的猥瑣笑容,對這樣的結局,他表示滿意,也有相當的經驗。

  「你們三個,先出去,小熊,將他們三個先帶去招呼劉老闆他們,陳美,你留下」鄭文燦指了指陳美身邊的三個女孩子吩咐道。

  鄭文燦可不是一個人,他的身後還站了兩個小弟,在房間門外,也跟著站了兩個,其這麼做的目的就是防止一切不好結果的出現,不如有人逃跑了,有人尿遁等等。

  「為什麼留下我?我要和他們一起去」自己要被單獨留下,陳美就顯得更加害怕。

  人就是這樣的,當有一群人在一起的時候,似乎還能找到組織,就會有信心,有勇氣。可是當自己被單獨相處的時候,恐懼感就會增加,信心就會不足。

  陳美不用想也知道,鄭文燦留下她根本就不是一個好事,那她當然要害怕,當然不願意留下,與大家在一起,還能互相照應一下,而自己被單獨留下來,要是遇到什麼事,可真就是喊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9 14:49
第2537章 誓死不從

  鄭文燦才不管陳美的問題,他的小弟也不管,將那三個女孩子帶著就出去了。

  陳美想要跟著他們一起走,卻被鄭文燦站在門口的小弟給擋了回來。

  「你到底想怎麼樣?」陳美怒衝衝的伸手指著鄭文燦質問道。

  「你猜我想怎麼樣?你猜猜看。」鄭文燦看陳美的眼神,就像是看一隻被他掌握住的小貓一般。

  「我不猜,我懶得猜,我只是要警告你,別亂來,否則,我弟弟是不會繞過你的。」

  「你弟弟?你弟弟是誰啊?他不會繞過我,他怎麼個不會繞過我法啊?」鄭文燦戲謔的嘴角笑了笑道。

  「我弟弟你別管他是誰,反正你要是敢對我不利,他一定會拆了你的骨頭,你可不要自誤。」陳康傑可不能說出陳康傑的名字。

  陳美如果把自己的身份搬出來,或許能夠化解當前自己的危難,但是,一定會對陳家的聲譽造成不小的影響。因此,陳美臨時刹車了,並沒有掀自己的底。

  「哈哈哈,拆我的骨頭?有意思,有意思,我這人就喜歡那樣的人,要不,你快叫你的弟弟快點來吧,我還真的有點急不可耐的想見到他。」說著,鄭文燦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隨手脫下自己的外套仍在沙發上。

  一看鄭文燦脫衣服,陳美就嚇得後退兩步。

  陳美不願意去陪那些所謂的老闆,她自然也不會願意與鄭文燦發生點什麼糾纏。

  「你別過來,別過來,你別過來」見鄭文燦脫掉衣服之後朝自己逼過來,陳美被嚇得繼續連連後退。

  一直到了窗戶邊,退無可退了,陳美才不得已停下腳步。

  「就在這個房間裡,你還能往哪裡退?」鄭文燦的腳步停在了陳美三米遠的地方。

  「你到底想怎麼樣?」退無可退了,陳美似乎恐懼感反而少了一些。

  「想怎麼樣?你不是不願意陪那些人嗎?那你陪我好了,就這麼簡單。你最好是別讓我出手,你主動會比我主動來得好。」鄭文燦上下打量了陳美一番後色迷迷的說道。

  「你休想,我從這裡跳下來也不會讓你得逞。」說著陳美將一扇窗戶給推開。

  「好啊,你喜歡跳你就跳,你要是真跳了,我也放過你,跳,找一個好一點的姿勢跳。」鄭文燦雙手抱在胸前,努了努嘴說道。

  鄭文燦才不相信陳美敢跳,就算他敢跳,也要先爬上去才行,而三米的距離,對於鄭文燦來說,就是轉瞬即到。

  鄭文燦就是要將陳美給逼到生死抉擇的邊緣,或許到時候,她也就乖乖的了。

  以前也有人要在鄭文燦的面前尋死覓活,但是最終沒有一個人能夠真正的做得到。既然死不掉,那剩下的,就自然的只有跟他乖乖合作,你好我好大家好。

  陳美朝窗戶外看了一眼,懼怕的吞了一口口水。

  這裡處在夜總會頂層的這裡只是四樓,可是距離地面也有十多米的高度。窗戶外下面就是人行道邊的水泥地面,要是真的跳下來,不死估計也會殘廢。

  而且如果是頭朝地的話,會出現面目全非的慘狀。

  一想到自己的臉被砸得稀巴爛,陳美的心就十分難過和懊悔。

  自己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固執的想要走這條路呢?要是聽家裡人的建議,那多好,那就不會有這些事情出現。

  尤其是,自己就算是死了,也不會得到一個好的名聲,一個青春少女實在夜總會,不管是否清白都已經難以說清楚了,家裡面的所有人難過之餘,還要為此而蒙羞。各種流言蜚語一定會滿天飛。

  死,陳美當然是極度不甘心,可是,要是讓卑鄙無恥的鄭文燦陰謀得逞,她一樣的極度不甘心。而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卻沒有第三條路。

  此時此刻,陳美不再怨恨陳康傑,她似乎有點點明白為什麼陳康傑要堅決的反對她去走演藝的這條道路。

  所謂的明星夢,不知道斷送了多少年輕男女的幸福,不知道讓多少人而為此走上歧途。

  出名到底有什麼好的呢?出名之後又能怎麼樣呢?陳美此刻開始認真的反思自己所要走的人生道路。

  很多人想要出名,實際上就是為了錢,而自己家根本就不缺錢,陳美非常的懊惱自己,為什麼要被一個夢幻的泡沫迷失掉未來的方向。就算是出名,那也有很多路可以走,「條條大路通羅馬」,並不是只有走演藝的這條路才能達到出名的目的。

  陳美甚至想,要是再給自己一次機會,自己一定會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一定會尊重家裡人的意見和建議。

  可惜,那樣的機會在鄭文燦的面前並不存在。就在陳美看著樓下地面發呆的時候,鄭文燦已經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他的旁邊。

  「既然不敢跳,那就跟我到床上去吧。」鄭文燦一把摟住陳美,另一隻手由下向上一抬,將他給攔腰抱了起來。

  「你混蛋,放開我,放開我,NMD王八蛋」陳美頓時驚慌失措,不但破口大駡,還伸手亂拍。

  鄭文燦體型健碩,陳美的拍打對他根本造不成任何的傷害和阻礙,反而是陳美的反抗,更加的激發了他的荷爾蒙,整個人隨之變得更加亢奮。

  鄭文燦這個流氓,沒少糟蹋公司裡面的女孩子,指示採取的方法不同而已,有些是利誘和哄騙,有些則是強制性的暴力而已。不管是哪一種,最終都沒有讓他遭受到任何的損失和報復。

  不管是軟的方法還是強硬的手段,事後,鄭文燦都有辦法讓那些女人變得乖順,實在不行的,就隨便打發幾個錢,一腳讓她們給滾蛋。

  而到這裡來尋夢的女孩子,絕大多數都只是一般的家庭子女,家中並沒有什麼勢力,想報復鄭文燦很難,想走法律途徑,又沒有什麼證據。

  次數多了,就讓鄭文燦越加的無法無天,氣焰更加的囂張,態度更加的蠻橫。就像他就是王,而那些女人不是宮女也是妃子,對他掀不起任何有威脅的風浪。

  房間裡有一張大床,在將陳美扔到床上之後,鄭文燦就餓狼一樣撲了上去。

  陳美的反抗實在是起不到任何實質性的效果,論體型,兩人相差很多,論力氣,那就相差更遠,拳打腳踢一點用都沒有。

  情急之下,就在鄭文燦按住陳美的雙手俯身下來輕她的時候,陳美脖子一歪,順勢一口就咬住了鄭文燦的耳朵。

  「啊!」耳朵突然間的疼痛,讓鄭文燦發出了一聲慘叫。

  陳美的這一口還真的是下了死口,不但鄭文燦的耳朵立刻就出血,而且,就在鄭文燦掙扎的時候,耳垂的部分還差點被陳美撕咬下來。

  這一下子,鄭文燦就變得氣急敗壞,不但「啪啪」的甩了陳美兩個大耳光子,幾乎將她給打暈,而且,為了讓她鬆開嘴,還差點將她的手給掰斷。

  「你個臭,嗷嗚你等著,老子會讓你生不如死」衣衫不整的站到地上來,鄭文燦右手捂住血流不止的耳朵,對還躺在床上的陳美咬牙切齒的罵道。

  鄭文燦從來沒有在女人的手上吃過這麼大的虧,他一定是怒火中燒的。

  只不過現在鄭文燦首先要做的,就是先給耳朵做止血和包紮的動作。雖然傷的只是耳朵,可是要是放任不管,也是有可能會導致不可預知的後果的。

  陳美躺在床上,處在半醒半昏的狀態,看到鄭文燦那狼狽慘痛的樣子,她不但不怕,還有點解氣,甚至還露出有些許欣慰的微微笑容。

  不管最終的結局會怎麼樣,起碼自己也算是為自己出了一口氣。

  「鄭總,你怎麼了?怎麼會」鄭文燦一拉開門,門口小弟見鄭文燦臉上手上都是血,頓時就嚇了一跳。

  「你,去看住那個臭娘們,千萬別讓她自殺了,更不能讓她給跑了,你幹瞪著個球啊,還不趕緊去找人來給我包紮處理,嘶」受了傷,鄭文燦心情就會不好,對於關心自己的信賴小弟,一個眼神不對就發火。

  「好的,好的,我馬上去,馬上」被罵的小弟一疊聲點頭答應,轉身跑去找能解決這個問題的人。

  這個夜總會鄭文燦他們經常來,與裡面的不管是管理人員還是老闆都比較熟。而夜總會也難免會發生一些打架啊這些衝突,所以夜總會裡面是有醫藥箱以及部分受過一定培訓的工作人員的。

  很快就有一男一女兩位工作人員提著醫藥箱跑來,將鄭文燦帶到隔壁的一個小房間裡面給他做消毒,止血和包紮的處理。

  本來兩位覺得鄭文燦的傷勢並不輕,畢竟有一塊肉近乎要掉下來了,他們建議鄭文燦最好是馬上去醫院做縫針連接。

  然而現在鄭文燦根本就沒有那個要去醫院的心。

  「你們先給我固定住,我明天或者晚點再去,我要先收拾了那個賤人再說。要是不出這口惡氣,我TMD會憋屈死。」鄭文燦咬牙兇惡的說道。

  兩人也就是個建議,既然他不從,那他們也不再說什麼。反正有什麼後果,也與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做了止血包紮之後,鄭文燦就想回去收拾陳美。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一個小弟跑來,說劉老闆要見他,原因是他們介紹去的女孩子,有人不配合劉老闆的需要,搞得很不愉快,劉老闆正在發火呢。

  「真TMD晦氣,這些賤人今天都要跟我作對嗎?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9 14:50
第2538章 陳康傑的怒火

  「從旁邊草地上開過去。」前面有點堵車,陳康傑看了一下手錶,直接給項問天做了一個不合規矩的指示。

  專機到了明珠的機場之後,這裡已經有人提前準備好了三輛越野車等候。對於陳康傑來說,在國內的任何城市,他想要徵調幾輛車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陳康傑下面的那些公司,在全國各地,甚至於世界主要城市都有分支機搆,他們的車,一定程度上就是陳康傑的車。更何況陳康傑本身還有一家汽車公司。

  至於讓車輛爬上草地,從草地上直接開過去會不會對車輛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傷,壓根就不在陳康傑的考慮範圍之內。

  只要能夠早一點救出姐姐,別說三輛車,就算是三百輛車,陳康傑眼睛皮也不會眨一下。至於破壞草地之後的公共賠償,時候會有人去辦。

  從築城那邊趕過來,已經耗費了不少的時間,姐姐的電話又打不通,陳康傑自然心急如焚。

  從機場出來,實際上陳康傑他們已經闖了幾個紅綠燈,可就算這樣,陳康傑還是覺得不夠快。

  「哇喔」

  「這幾輛車瘋了嗎?」

  「牛逼,果然牛逼,太牛逼了」

  見陳康傑他們的車粗魯的爬上馬路牙子,壓著路邊的綠化帶往前開,不少司機都發出了驚歎。

  有些的士車司機開了二十年的車,也沒有見過這等景象,他們的車,直接就是地盤擦著馬路牙子和一些灌木枝條在往前走。

  下飛機的時候,陳康傑已經收到了熊自強那邊發來的資訊,這個東方演藝文化公司兼職就是一家專業的高級皮條公司,打著招聘演藝人員的幌子,實際上就是在行給那些大老闆拉皮條之實。

  那個鄭文燦,曾經在政府部門工作過一段時間,後來由於工程受賄被開除,於是他就開起了這樣的一家公司。沒想到離開體制的他反而混得風生水起,這與他膽子大,善於專營有很大的關係。

  在明珠這塊地方,鄭文燦也有些背景,畢竟在政府單位工作過,認識一些官場上的人。因此就算他開的公司在行業內名聲很不好,也沒有人拿他怎麼樣。

  甚至於,因為他們公司行為的關係,還出現過女生死亡的悲劇,可是最後的調查,也是與他們公司沒有直接關係。

  對於這麼一個人,這樣一家公司,陳康傑哪裡敢輕易的耽擱時間,一秒鐘沒有找到姐姐,陳康傑的心裡都是不安心的。

  「前面右拐,夢巴黎就坐落在那條路的中段位置。」項問天開車,譚軍坐在旁邊給他指路。

  到了路口,項問天一甩盤子,越野車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一個漂移就竄到譚軍所指的那條路上去,後面的車也是有樣學樣的跟上,搞得路上的其他車輛紛紛避讓,還以為是有關部門在抓人呢。

  繼續往前開沒多遠,不用譚軍指點,項問天一抬頭,就一眼看到了夢巴黎寬大富麗堂皇的霓虹燈大招牌。

  夜總會的門口有一個停車場,裡面已經停了一些車,在停車場和馬路之間的連接處放置了一些反光錐和一個小保安待的小崗亭。

  項問天很直接,根本就沒有按喇叭讓保安把反光錐拿開,而是又甩了一盤子後,徑直撞開反光錐,衝進停車場。

  「嘎吱砰」雖然衝進來之後,項問天採取了緊急制動措施,但由於速度太快,缺乏一些把握,越野車還是撞到了夜總會正門口的臺階。

  而後面的車也循著項問天的軌跡跟著衝進夜總會的停車場。

  「嘿嘿,快了點,沒控制住。」車停了,項問天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

  而現在陳康傑哪裡有心情去管他撞不撞車啊,推開車門就淩然的從車上下來。

  「你們幹什麼?你們幹什麼的?」

  「哪裡有什麼這樣開車的?」

  「不准進去,先講清楚」

  被驚嚇過後反應過來的幾個保安提著橡膠輥火急火燎的一窩蜂湧過來。

  而夜總會的大堂那邊,也衝出幾名保安來。

  實在是陳康傑他們的動作有些大,想要不驚動人家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鄭文燦在哪個房間?」陳康傑根本不可能回答他們的疑問,反而一把捉住距離他最近的一名保安的衣領,將他提到跟前來問道。

  「鄭總你誰啊?你們是來砸場子的嗎?」那名保安不知道是沒搞清楚現在的狀況還是屬於挺硬氣的那種,都被一把捉住了,竟然還敢刹住話頭反問陳康傑。

  「轟」對於這種缺乏眼力勁的人,陳康傑沒時間與他廢話,一腳就將他給踹飛出去,撞在一輛停著的小轎車身上。

  陳康傑這邊一動腳,人家那邊真的就將他們當成砸場子的了,幾名保安英勇的提著橡膠棍就發起攻擊。

  對方人數雖多,奈何個人實力相差太過懸殊,劈裡啪啦的幾下子,那些保安就一個個慘叫著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了。

  解決完保安,陳康傑昂首闊步,大踏步的就往夜總會大堂裡面走。

  進來時大堂裡面還有幾位客人,可是一陣打鬥,那些人都被嚇得趕緊到角落裡躲了起來。

  「輝哥,你在這裡守著,任何人不准出去。」進到大堂,陳康傑朝龐輝吩咐了一句,然後就往前臺走去。

  前臺裡面有兩位身穿粉色工作服的女生,他們正瑟瑟發抖的躲在座子底下。

  「砰!」陳康傑隔著檯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先先生有」一個女生膽戰心驚的從桌子下面鑽了出來。

  「鄭文燦在哪個房間?」陳康傑才懶得浪費時間聽她結結巴巴的說話,直奔目的主體。

  「鄭總他在」服務員一是害怕陳康傑,另一方面也是擔心和猶豫是不是該洩露鄭文燦的所在。

  鄭文燦畢竟是他們夜總會的常客,和老闆的關係也不錯。而這些人很明顯是來找麻煩的,要是自己說了,會不會後面給自己惹麻煩,服務員也拿不准。

  「我沒時間和你廢話,如果你一句話說不清楚,我不介意打女人,你躺下了,她也許就會回答更好。」陳康傑瞪了那個女服務員一眼,指著另外一個已經露出半邊腦袋的服務員說道,兇惡的說道。

  「我說,我說,他們在三樓的888房間,另外還開了四樓的666和555兩個房間。」被陳康傑那樣一嚇,那個女服務員果然摒除了緊張和懼怕,真的就一口氣將問題說清楚了。

  陳康傑轉過身,就往三樓奔去,項問天,譚軍,王偉他們急忙跟上。

  一口氣來到三樓的888房間,「轟」的一聲,陳康傑一腳就將房間門給射開。

  這一路上,他們也遇到一些服務員,可是那些服務員見他們一群人兇神惡煞的樣子,根本沒人敢擋敢問,一個個閃到旁邊給他們讓路。

  888房間是一個超大的包間,容納三四十人沒有什麼問題。

  陳康傑那震驚的一腳,將包間裡面的人全部給嚇了一跳。一個個手忙腳亂,有人在穿衣服,有人在拉褲子。

  陳康傑伸手,在旁邊的牆上將所有燈光打開,昏暗的環境一下子就變得清朗起來。

  「搞什麼?哪裡來的混蛋?出去,滾出去,沒看這是什麼包間嗎?」一個衣服敞開的胖子氣呼呼的衝到陳康傑他們的跟前來。

  陳康傑正眼都沒看那胖子一下,上前兩步,一抬手就在那胖子的脖子上扒拉一下,將他給撥到旁邊去。跟著陳康傑近來的項問天,一個箭步上前,就記住那個胖子,兩下就將他給弄翻在地上爬不起來。

  「誰是鄭文燦?」陳康傑站在那些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面前,冷冷的問了一句。

  陳康傑的問題根本沒有人回答,一個個驚恐的看著他,有人還試圖挪動身子,盡可能的距離陳康傑遠一點。

  沒看到那個胖子二話沒說就被打翻在地動也不動了嗎?誰還敢輕易說話啊?

  「我耐性不好,我隻再問一遍,到底誰是鄭文燦?」見沒人說話,陳康傑呼了一口氣,強壓住憤怒,又問了一句。

  只不過多問的這一句,陳康傑的威脅的意味就極其濃厚,雖然他沒有說要是再沒人回答會有什麼後果,可是,可以預見,絕對不會是什麼好的結果。

  「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們要惹事,也應該看看」一個衣衫還算整齊的中年男子左右看了看,鼓起勇氣從人群中站了起來。

  只不過這個傢伙站起來並不是回答陳康傑的問題,而是一番恐嚇的廢話。

  救姐心切的陳康傑現在最聽不得的就是這種話。

  鼻子一抽,陳康傑反手一個耳光就抽了過去,那個傢伙還沒有倒地,陳康傑接著又正面給了他一個耳光。

  「哎喲」那個傢伙慘叫一聲就摔倒在地毯上。

  「你要是再發生一聲叫喚,我就TM踩死你。」那個傢伙的慘叫讓陳康傑更加心煩,眼睛一瞪,鐵青著臉說道。

  果然,那個傢伙真不敢叫了,死死的咬住嘴唇,一點聲音都不敢再放出來。

  「既然有骨氣,沒有人說誰是鄭文燦,那就沒什麼作用,每人廢掉一隻手」陳康傑轉過身,朝項問天下令道。

  除了三樓的這個房間,四樓還有兩個房間,他們不說,陳康傑就打算自己直接上去找。

  「慢,慢著剛剛被你打了不准喊叫的那個人就是鄭文燦。」聽說要每人廢一隻手,有人怕了,一個禿了頂,像是幹部一樣的五十幾歲男人舉起手來急忙說道。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9 14:50
第2539章

  鄭文燦很慘

  聽到聲音的陳康傑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他就是鄭文燦?」陳康傑的眉頭皺起來,問那個人。

  「是的,是的,好漢,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你要找鄭文燦,他就是,你沒有必要連累無辜好人嘛。」這些人為了自保,哪裡還會管與鄭文燦是個什麼樣的關係。

  「這話聽起來有三分道理」得到陳康傑的肯定,對方諂媚的笑了笑,然而陳康傑話鋒一轉,「可是,就你這樣子,哪裡看起來像個好人?滾一邊坐著去,我現在沒時間搭理你。」

  能出現在這裡玩樂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是什麼好鳥,鄭文燦做的那些骯髒事情,他們這些看起來像是主顧的人,其實就是幫兇和原動力,要不是他們有那種齷齪的心思和行為,鄭文燦壓根就沒有市場。

  那人想討好,最後卻成了自討沒趣,縮了縮脖子,趕緊坐進沙發裡,不敢亂動。

  自己這邊都對話半天了,那個鄭文燦還捲縮在地上不爬起來見個面,陳康傑也就不給他好好招呼了。

  慢慢的走到鄭文燦的跟前,突然,陳康傑一腳就踢在他的肚子上,鄭文燦順著地面滑出去三米左右。

  「啊喲」鄭文燦肚子裡翻江倒海,本來就喝了一些酒,陳康傑的那一腳讓他感覺到肚子裡的那些東西都快從嗓子眼冒出來。

  「啊喲?你這人渣也會痛?」陳康傑毫無惻隱之心的問道。

  對於這種人,陳康傑根本就不願意和他好好說話,也沒有那個必要。

  「痛痛這位先生,好漢,我們似乎沒有什麼過節啊,你是不是找錯人了呀?」鄭文燦捂著肚子爬起來跪在地上。

  他剛包紮好的耳朵,被陳康傑剛才的兩耳光又打出血來了,然而他或許是被肚子的疼痛轉移了注意力,並沒有去擦拭,任憑那血順著臉頰往下流淌。

  「我暫時不和你廢話那麼多,你只有一次機會回答我的問題,抓不抓住就看你,我姐姐在哪裡?她怎麼樣了?」這是陳康傑千里迢迢趕過來的目的,他當然要直奔主題。

  「你姐姐你姐姐是誰啊?我都」

  鄭文燦的話都還沒說完,

  陳康傑隨手就抓起旁邊座子上的一個紅酒瓶朝鄭文燦扔過去。

  「砰」的一聲,紅酒瓶不偏不倚的恰好砸在鄭文燦的額頭上。

  「嘩啦」紅酒瓶破了,裡面的半瓶紅酒噴濺出來,弄得鄭文燦全省都是。

  紅酒瓶與腦袋一撞就破,可見陳康傑使出了多大的力氣。

  本來這狠狠的一下就夠鄭文燦暈過去,可是,他的額頭恰好被砸出一條大口子,而那些酒也噴濺在傷口處,受到這種刺激,他就沒有暈。不過人還是瞬間向後倒在地上。

  想一想,鄭文燦也是有那麼一點點冤,他不認識易容後的陳康傑,而陳康傑也沒有說他姐姐是誰,因此他那樣疑惑的反問是人之常情。

  可他倒楣就倒楣在遇到了不按常理出牌的陳康傑。

  情緒憤怒不爽的陳康傑真的是存心要收拾這個人渣,他才不管合理與不合理,或許越是不合理,越是可以有藉口收拾他。

  「我姐姐在哪裡?」陳康傑又拿起一個紅酒瓶來,很悠閒的拋到空中,轉了幾圈落下來再接住。

  鄭文燦看陳康傑現在就像是小孩子見到了魔鬼,目光恐懼。他現在感覺全身疼痛,而且生命隨時受到威脅不保。

  「老大,我我不知道你姐姐是誰啊?求你放過我放過我」鄭文燦撐著地面往後退縮,同時帶著哭腔哀求道。

  鄭文燦此時看起來全身紅,也不知道那些是紅酒那些是血液,反正他整個人就像是從紅色染缸裡面爬出來的一樣,狼狽不堪。

  「譚哥,你和偉哥兩人到樓上的那兩個房間看看。如果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殺無赦。」陳康傑朝身後的譚軍和王偉吩咐道。

  一聽到陳康傑說殺無赦,在場的那些人全部都縮了縮自己的脖子,後脊發涼,大氣都不敢喘。

  這是什麼人啊,居然那麼霸氣的喊出「殺無赦」三個字,這不是只有在古裝片裡面才會出現的嗎?

  雖然陳康傑沒有說清楚什麼是不該看到的東西,但是他相信譚軍應該明白。

  要是姐姐真的在這裡受到了玷污,那陳康傑是真的會在這裡大開殺戒的,這個鄭文燦第一個估計就得死。至於殺了人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熱血衝腦的陳康傑壓根就不去想,再理性的人,也有感性占主導的時候。

  譚軍和王偉剛一出門,陳康傑手裡面的紅酒瓶又被他給砸出去了。

  為了不讓鄭文燦一下子就死,陳康傑這回對準的是他翹起來的右腳膝蓋。

  又是「砰」,紅酒破應聲破碎,只是這是一個空瓶子,所以沒有什麼液體噴濺。

  鄭文燦頓時保住自己腿,哀怨的慘叫連連,他額頭上現在已經不只是淌血,而是也淌冷汗。

  鄭文燦現在就覺得自己今天遇到了煞星,先是耳朵被咬傷,現在更是從頭到腳苦不堪言,他的腿,此時仿佛就像斷了一樣,那種刻骨的疼痛,讓他忍都沒辦法忍。

  膝蓋骨的確是很硬,但是當被同樣也很硬的東西砸中的時候,那種強強相撞的疼痛,也是非比尋常的。

  「啊!哎喲媽呀」鄭文燦現在就只差滿地打滾了。

  「我警告過你,你只有一次機會,可惜你偏偏不珍惜。」說著,陳康傑又拿起一個酒瓶。

  見此情景,坐在鄭文燦身後的人,生怕被殃及魚池,也擔心陳康傑見自己不順眼給自己來一下,不管男女,全部驚恐的往兩邊閃。

  那種全場的焦點,還是讓給鄭文燦吧,他們根本不敢掠人之美。

  見陳康傑拿了一個更大的瓶子,鄭文燦直接被嚇尿了。

  「大哥,大爺,求你了,求你了我混蛋,我不是人,我真不知道你姐姐」臉色煞白的鄭文燦根本顧不上屁股底下的污穢,對著陳康傑又是作揖又是磕頭,然而說到這裡,鄭文燦有點點醒悟對方的姐姐是誰了,所以他停頓卡殼了一下,打算做一個嘗試性的試探。

  可是陳康傑並沒有理解到鄭文燦的意思,見他這麼「冥頑不靈」那酒瓶子又扔出去了。

  這回酒瓶子沒有破,只是砸在了鄭文燦的左肩部位,幾乎將他的肩膀給砸脫臼。

  這次,鄭文燦是真的爬不起來了,整個人倒在地上,生不如死。耳朵疼,額頭疼,肚子疼,膝蓋疼,肩膀疼,都不致命,但是卻讓他受也受不了。

  受到這麼一連串的打擊,按理說鄭文燦的腦子應該出現短路和不靈。

  然而事實卻是相反,他不但沒有被打糊塗,反而變得清明起來。

  他終於想起陳康傑要問的姐姐是誰了。

  就在不久前,陳美還告誡他,她弟弟一定不會放過他,一個姐姐,一個弟弟,不是正好對應得上嗎?

  而且,鄭文燦提出五百萬的補償,別人都像是聽到了天文數字,可是陳美卻說,要錢可以明天就給。如果陳美相隔一天就能拿得出五百萬來,那就說明她的不一般。

  面前的這個年輕人看起來並不是特別的氣宇軒昂,但是卻霸氣十足。

  一個年輕人,能夠帶著數名保鏢,這在國內,絕對不是平常人。也只有這樣一種人,才能讓陳美說出那種有底氣的話來。

  只是有一點鄭文燦想不通,要是陳美的家裡有那麼大的勢力和能量,他幹嘛要跑到自己的公司來應徵呢?怎麼沒見有個人出來幫助打招呼呢?這是鄭文燦腦子再清明,也想不明白的部分。

  「你姐姐是不是陳美?她在樓上並沒有任何人傷害到她」陳康傑站到了鄭文燦的身側,鄭文燦躺在地上仰視著陳康傑,臉部扭曲,癟著嘴惶恐的說道。

  雖然陳康傑手裡再也沒有提著瓶子,可是別忘記了,剛才陳康傑可是說了要一腳踩死他,鄭文燦真的怕陳康傑抬起腳一腳踩下來。

  從剛才他扔瓶子的手勁以及踢自己那一腳的力道來看,他要是真的居高臨下一腳踏下來,肋骨斷裂是跑不掉的,倒楣的話,還會一命嗚呼。

  「傑少,找到了,陳小姐被軟禁在樓上的房間裡面並沒有受到特別過分的傷害,只是,有一個小子在對她做一些不雅的動作,我們把那小子給廢了。」就在這時,王偉從外面跑進來彙報導。

  聽說姐姐沒有受到特別過分的傷害,陳康傑的心總算是可以放下,起碼底線保住了。

  王偉彙報完之後,譚軍就和陳美走了進來。

  陳美的身上穿著譚軍的外套,頭髮淩亂。

  「姐姐,你還好吧?你你的臉,他們有人打你?」走近了,陳康傑才看到陳美臉上紅腫的痕跡。

  陳美沒有回答陳康傑,因為她已經看到了那邊躺在地上的鄭文燦。

  陳美衝到鄭文燦的面前,發了瘋一樣抬腳就對他一陣猛踹。

  「你個王八蛋我踹死你個人渣混蛋王八蛋」一邊踢,陳美一邊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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