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宋元明] 大明之五好青年 作者:木允鋒 (連載中)

mk2258 2019-5-8 20:36:50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1 11105
mk2258 發表於 2019-9-14 10:35
第四十章會見汝在荊棘中耳!
    可憐的王公子就這樣被救下來然後在夾道圍觀中被抬走。

    好在他已經昏迷了。

    這樣他就不用面對那些足以令他崩潰的目光了,至於他的重要器官以後還能不能正常使用……

    “喪心病狂!”

    楊信義憤填膺地說。

    那都腫得跟個紫茄子一樣了啊!

    當然,這不能怪他,主要是他科學知識不夠造成的,他哪知道這時候做太監還有一個繩繫法呀!這主要是咱大清公公們的回憶錄誤導,總之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意外,他絕對沒想過讓王公子和九千歲等人並列。實際上這時候公公並不一定全割,那樣的死亡率太高,一般都是明軍抓了戰俘才這樣蠻幹。但民間自己解決的,就比如九千歲這樣的,都是割蛋蛋,還有從小連蛋蛋都不割,就像他對王公子做的那樣找個繩繫上,或者找個老手從小時候給捏壞了……

    這樣就很有隱患了。

    比如太監禍害民女,還有大太監卡在小太監裡面出不來,這樣的記錄在大明朝非常完整,據說還有監軍太監禍害軍官老婆的,西院還有專門接他們客的,而且生意興旺,甚至還吃霸王雞被追到宮裡要債的。

    至於像九千歲這樣的那就更不稀罕了。

    到咱大清才一刀切。

    從這一點看咱大清在科技上還是有進步之處。

    而明朝像順天府一帶,尤其是楊信聲稱的老家河間府一帶,有很多像九千歲一樣胸怀大志的,都是自己先解決了,再走門路進宮伺候皇上,甚至很多人自己已經解決了,但因為沒有門路都進不了宮。

    比如九千歲就在宮外蹉跎了很多歲月。

    這種情況下指望他們接受百分之三十的死亡率,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更別說還是主動了,他們就是去販私鹽,當土匪也比割那一刀的死亡率低。而且公公有的是,出人頭地的有幾個?這麼高的死亡率,這麼低的回報率,根本不可能吸引人,都有給自己一刀的勇氣,為什麼不去干那些死亡率更低的?說到底九千歲能出幾個?只有這種死亡率可以忽略的方式,才會真正吸引那些怀揣夢想的人們加入公公的大軍……

    呃,公公怎麼了?

    公公也是一個很有前途的職業。

    大明朝的公公是內官,是官的一種,與朝臣並無本質區別,太監胸前一樣是有補子的,而且還是鬥牛補子。

    “的確喪心病狂!”

    身旁一個聲音突然說道。

    楊信愕然轉頭,看著一個身穿青衫的年輕男子,後者正一臉唏噓的目送王公子離去,然後他搖了搖胸前的折扇……

    “孫傳庭,字伯雅!”

    他轉頭微笑說道。

    “楊信,字……”

    楊信驀然發現自己居然沒字。

    雖然他天天穿得用汪汪的話說人模狗樣,但卻忘了這時候士子必不可少的。

    “字守誠!”

    另一邊陳於階突然冒出來同樣搖著折扇說道。

    “松江生員陳於階,字瞻一!”

    他對著孫傳庭微笑說道。

    楊信很悲哀地發現他沒有折扇。

    “王公子遭逢此難,眾人不但毫無憐憫之情,反而圍觀如猴戲,這豈是聖賢教化?唯守誠兄能以悲憫之心待之,此誠可敬也,我們不能把自己的歡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直白而發人深省,此一句勝萬言!”

    孫傳庭說道。

    “我一向如此!”

    楊信恬不知恥地說道。

    另一邊的陳於階一臉無語。

    “伯雅兄,若在下沒記錯,伯雅兄乃新科進士吧?”

    他說道。

    “慚愧,只是附尾三甲!”

    孫傳庭謙虛地說。

    陳於階目光深刻地掃了楊信一眼。

    他提醒楊信大家不是一路人,別大嘴巴什麼都說。

    儘管他也算書生,但他那個生員純粹是為了行走方便,至於他自己早就不讀四書五經了,本質上他就是一個接受了西方思想的新青年,而且至今還在看那本雅威,哪怕這本書遭到楊信的無情扒皮。正因為不同於八股文的書生,所以他才和楊信,甚至曹文詔這些人打成一片,但本質上他是書生中的異類,而腐儒們肯定不屑於和這種販夫走卒粗坯軍漢們為伍。

    但孫傳庭不同,這是真正大明意義上的儒學士子。

    所以大家不是一路人。

    尤其人家現在已經考中進士,這就是官了,再胡言亂語小心人家給你安上一個妖言惑眾,先送到衙門打一頓板子。

    “那倒是值得一醉了!”

    楊信笑咪咪地說。

    陳於階立刻有了不安的眼神。

    以他對楊信的了解,很顯然猜到這傢伙有陰謀。

    三人就這樣湊在了一起,然後隨著盡興的人群向前走去,很快到一處酒樓找了個二樓臨窗的桌子坐下,一邊喝酒一邊聊起來。孫傳庭是今年剛中的進士,不過直到昨天才接到任命,接下來就要到河南永城任知縣。他其實祖籍就是河南光山,只不過是衛籍,所以遷到了山西代州。當然,孫家到他已經在代州振武衛兩百多年了,所以幾乎可以算山西土著了,就像方家祖籍浙江,但現在完全可以說大興土著一樣。

    洪武永樂兩代用無數南方移民,就這樣洗淨北方胡塵。

    “永城,丁家啊!”

    陳於階說道。

    “聖如兄高中二甲。”

    孫傳庭說道。

    楊信一臉純潔地看著他們。

    “永城丁家,丁魁楚是上一科的進士,他侄子丁啟睿是這一科二甲進士,一門兩進士。”

    陳於階給他解釋。

    “成功人士!”

    楊信微笑說道。

    “你這話意有所指啊!”

    陳於階說道。

    “不要誤會,你也是成功人士!

    雖然你就是個秀才,連舉人都沒考上,但你家裡有錢啊!有銀子就可以解決很多問題,咱們大明朝權第一,銀子第二,總歸都是有用的,更何況你舅舅還是官,雖然只是六品左贊善,但想來飛黃騰達還是可期。而孫兄也是成功人士,雖然你如今只是知縣,但接下來你會做知府,做尚書,甚至一直做到首輔,故此你們都是成功人士。

    那麼請二位成功人士每人回答我一個小小的問題。

    有權的先來!”

    楊信說道。

    “楊兄請!”

    孫傳庭饒有興趣地說道。

    “請問,你代表誰的利益?”

    楊信問。

    “孫某有些不明白。”

    孫傳庭略顯尷尬地說道。

    很顯然他並不是真不明白。

    “那我就說的直接一些,如果你去永城做知縣,你那位同科進士家隱匿了田產,我們都知道做官有多少畝地不需要交稅,如果丁家有一萬畝良田但實際在官府卻只有他不需要交稅的那些,那你會怎麼做?

    請不要迴避這個問題,這是必然的!

    事實上我們都知道所有人都這麼幹,只要有條件的都會隱瞞田產,否則做官是為了什麼?難道就為朝廷那點俸祿?哪個做官的會靠俸祿養家糊口?大明兩百多年不就出了一個海剛峰?那麼你作為知縣,會對他家的田產重新丈量並按律收稅嗎?這是你的職責,理論上你必須這麼做,如果我們再假設一下,丁啟睿也得到任命到代州去做知州,那麼你會清理丁家的田產嗎?我們都知道大明的財政總是不夠用,你會用這種方法幫陛下讓財政夠用嗎?

    請回答,按著你的良心回答!”

    楊信說道。

    “楊兄,這個……”

    孫傳庭笑而不語。

    陳於階驚悚地看著楊信。

    “要我替你回答嗎?”

    楊信說道。

    “楊兄,我不會,但我會……!”

    孫傳庭很坦誠地說。

    “沒有但是,你很清楚,根源是什麼?你也很清楚,不在根源下手一切都是徒勞的!但你不敢在根源下手,因為你也在其中,你是官,你代表的是士紳們的利益,你屬於士紳階級,你敢背叛自己的階級,你就會成為奸臣,無數彈劾會降臨到你頭上,所有官員士紳都視你為敵。很快你就無法再立足,然後你會被趕出官場,甚至你家鄉的官紳都會聯合起來對付你,所以你是個聰明人,你知道該如何做官,你連海剛峰都不敢做,你只會繼續坐視官員士紳隱瞞田產不交稅。

    但朝廷要對付建奴要花錢啊!

    那既然官員士紳不交稅,想要增加稅收就只能繼續收庶民的了。

    可是作為一個庶民我要替所有庶民問一句。

    憑什麼?

    憑什麼你們就可以不交稅?

    同樣作為一個庶民我也要問一句,我憑什麼要受這種欺負?”

    楊信說道。

    “那個,守誠兄,你喝多了!”

    陳於階趕緊說道。

    “陳兄無需如此,孫某非小人,永城知縣也管不到京師,咱們這就是朋友之間的私聊,入不到第四個人耳中,不過楊兄的胸懷坦蕩倒是令孫某頗為敬佩。”

    孫傳庭笑著說道。

    “孫兄,你還沒回答。”

    楊信說道。

    “這個問題孫某回答不了!”

    孫傳庭很坦誠地說。

    “你的確是個君子,但君子沒什麼用,大明不需要什麼君子,大明需要的只是公平,而你作為士紳階級的維護者,你只能維持這種不公平,於是大明還會繼續糜爛下去,直到有一天……”

    楊信站起身看著外面宏偉的城樓。

    “會見汝在荊棘中耳!”

    他指著那城樓高喊

    (感謝書友20181114202159380,我是草泥瑪,略經風雨等人的打賞)。
mk2258 發表於 2019-9-29 09:31
第四十一章默哀三秒鐘
    “會見汝在荊棘中耳!”

    這句喊聲讓後面的孫傳庭和陳於階全都變了臉色……

    “楊兄危言聳聽了吧?”

    孫傳庭說道。

    “危言聳聽嗎?打仗就要錢,要錢就得加稅,既然士紳不能加稅甚至還會偷稅漏稅,那麼向誰加稅?向他這種富商嗎?他舅舅是左贊善,他是生員,他家族姻親全是豪強,向他們加稅恐怕也很難,一個與民爭利就足以讓皇帝頭疼。更何況這種有錢人都在官場有人脈,東林黨是什麼?不就是他們支持的嗎?朝廷的黨爭本質上是什麼?不就是地主和商人兩大集團的鬥爭?礦監稅監為何民怨沸騰?那個民是誰?難道是我這樣既沒有土地也沒有商號的庶民?我身上又沒有值得他們下手的。

    他才是那個民!”

    楊信指著陳於階說道。

    後者一臉尷尬地搖著他的折扇。

    “地主士紳動不了,工商業士紳也不好惹,最後誰好欺負?土裡刨食的農民唄!”

    楊信說道。

    孫傳庭倒是若有所思。

    “但農民真那麼好欺負,太祖豈非農民?”

    楊信說道。

    “孫某已明白楊兄的意思,你認為大明並不公平,士紳掌握著土地卻不交稅,商人掌握著財富同樣不交稅,最終只有最窮的農民在交稅,這樣的確不公平。但朝廷官員都是和士紳商人勾結在一起的,不可能改變這種不公平,而建奴為患必然會迫使朝廷增加稅收。

    事實上已經增加了。

    去年就加了遼餉,每畝地加三厘半。

    你認為這種不公平,最終會毀掉大明,使大明重蹈歷代覆轍。

    但事實上這並未改變大明盛世,京城糧價略有上漲,卻依然未超過一兩,山東的飢荒也已過去,運河上一艘艘漕船依然滿載糧食而來。而建奴亦不過疥癬之疾,雖楊鎬失策致使兵敗遼東,但建奴還能如何?難道他們還能奪取瀋陽甚至遼陽?大明丟掉的,不過是區區一個撫順關而已,建奴也不過是僅僅在遼東邊牆上打開一道口子,而瀋陽城依舊屹立。熊經略即將赴遼東,各地精兵猛將亦在增援遼東,建奴無非幾萬兵馬,如何可敵大明傾國之力?遼東一旦平定,就連遼餉亦撤銷。

    百姓雖說不上過得富庶,但衣食依舊無憂!

    那麼為何要改變?

    人總有貧富之分,貴賤之別,與其糾纏於公平,還不如奮力向上讓自己成為人上人。

    孫某可以憑藉讀書成功,陳兄可以憑藉經商致富,那麼為何別人就必須要我們和他們平等,那我們辛苦讀書經商為何?楊兄既然要公平,那麼讓我們這些你所說的成功人士與庶民一樣,那對我們是否公平?至於士紳不交稅不對,可他們為朝廷控制地方,沒有士紳難道就讓一個知縣管百里之地?大明的地方安寧需要靠他們,商人的確在想方設法不交稅,可逐利乃是其本性,需要的只是朝廷如何管理。

    但無論士紳還是商人,都未曾傷害大明盛世。

    百姓依舊可以溫飽,未見土崩之禍,建奴邊患亦不至使胡塵再染中原,那麼何來會見汝在荊棘中耳?”

    孫傳庭說道。

    就在這時候,外面一片哭喊。

    他們三個急忙起身,湊到窗口向外望去,就看見城門處無數拖家帶口的百姓伴著哭喊聲湧入,他們絕大多數都兩手空空,甚至還有很多連衣服都不齊,就像海嘯衝進海濱商業區的垃圾般瞬間毀掉了城內的繁華盛世,而且絕大多數看起來都餓了很久,見人就哭著跪求施捨……

    “出了何事?”

    孫傳庭向樓下一個走出去的伙計喊道。

    “客官,城外發洪水了!”

    那伙計說道。

    他下意識地轉頭……

    “你忘了還有天災!”

    楊信在他身旁恍如神棍般說道。

    孫傳庭最終匆匆離去。

    “這就是統治階級啊!”

    楊信感慨地說。

    孫傳庭是個聰明的官員,他知道維護本階級利益,他不會做海剛峰,而且他還是一個標準的北方官員,維護土地士紳利益,如果迫不得已,那就先拿工商業士紳開刀,但讓他真正維護底層百姓利益,這個他做不到,他最多想辦法免除老百姓的遼餉,再多他是不會做的。

    他知道做再多對自己沒有好結果。

    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懂,原來歷史上最終面對關中糜爛的局勢,他還是忍無可忍對著士紳下了手。

    但那時候已經無濟於事了。

    而且他也正是因此遭到士紳的陰謀坑死。

    “你的思想越來越危險了!”

    一旁陳於階說道。

    “我想什麼就說什麼,咱們大明還不至於以言罪人,再說這個人也不是那種喜歡告密的,我倒是覺得他挺不錯,知道我就是個庶民之後,居然還能繼續跟我喝酒以兄弟相稱談論事情。這個人不是那種腐儒,我那鄰居在不知道我居然和方家有關係前,就連我請喝酒人家都不賞臉,明明就是個落地舉子,那姿態比這個新科進士還高傲。孫傳庭這一點很像你,都是君子,比如我這樣說你,你居然還不跟我割袍斷義!”

    為孫傳庭默哀三秒鐘的楊信說道。

    “你也知道這些啊!”

    陳於階幽怨地說道。

    “還有,王公子是不是你幹的?”

    他緊接著問道。

    “不是,不信你回去問小草,我昨晚一直在家睡覺!”

    楊信斷然否認。

    這種事情堅決不能承認。

    “我還是相信你,這種事情你一個人做不了,除非你跟曹文詔合夥,但昨天晚上曹文詔在熊廷弼身邊,我因為太晚也留宿他那裡。至於你的那個平遼策,按照熊廷弼所說,除了放火燒山這條頗有新意外,其他那些要么老生常談要么實現不了。打擊走私是必不可少,但移民事大他無權決定,而且也很難實行,關內士紳不會答應,無論到哪兒都很難。立李倧為朝鮮國王,這個更不是他能決定,不過他倒是對此深以為然,如今的朝鮮國王首鼠兩端,的確不值得信任,至於海參崴建城,這個也得先考察過再說。

    宣慰野人女真也的確有可取之處。

    總之他會另外擬一份奏摺,將部分內容奏明聖上的。

    估計還是有希望。

    不過他倒是對我頗有招納之意,我對修堡壘和鑄炮都懂一些,他想讓我跟他去遼東參謀軍務,我正在想著去還是不去。”

    陳於階說道。

    “那你就去唄!”

    楊信說道。

    “但我舅父正準備上書,勸陛下編練一支新軍,並且從澳門購買火砲聘請砲手以武裝這支新軍。他準備編練兩万精銳,完全按照泰西之法,甚至從澳門僱傭一批軍官。”

    陳於階說道。

    “大明有戚武毅兵法還不夠嗎?”

    楊信說道。

    “但取長補短總歸是好的。”

    陳於階說道。

    “那你舅舅說話管用嗎?他的想法是好的,可他說話不管用啊!就是陛下真得授命他編練新軍,你覺得他就能成功了?他此舉動了多少人的盤子?去澳門買歐洲人的武器,你讓工部那些貪官污吏怎麼辦?錢都讓你們賺走了,北方那些官老爺們能忍?他們在澳門也沒門路,想爭都沒法爭,到時候他們只需要掐住你舅舅的軍餉,你舅舅就只能作罷!你跟著他根本沒用,他用不了幾天就得被人搞下去!”

    楊信說道。

    徐光啟一腔熱血通州練兵,然後兵部一不給餉二不給武器,而且總共就給他選了七千老弱病殘的軍戶,能拿動武器的也就兩千,朝中還有一堆御史罵他。

    氣得他只好又灰溜溜辭職了。

    當然,這種事情也沒那麼純潔。

    因為採購歐洲火砲可是會肥了買辦的,後來大明朝廷從澳門購買的大砲,那價格都是虛開好幾倍的,不過這也不能因此指責徐光啟這些人,他們畢竟也是大明官場的一員,那麼規矩就必須遵守,他們還得給宮裡宮外一堆人送禮呢!總不能自己掏銀子吧?

    “可去遼東我能做什麼?”

    陳於階有些猶豫。

    “熊廷弼給你個什麼身份?”

    楊信問道。

    “他說能給我謀個太常寺博士,正七品,不過也不一定,他只能說是盡力而為,畢竟我連舉人都不算。”

    陳於階說道。

    “那就是了,你舅舅才從六品,你不過比他低一級還有什麼不滿足,熊廷弼正紅的發紫,滿朝文武連皇帝都對他寄予厚望,就等著他去遼東力挽狂瀾,拯救大明於危局了,他說給你謀個太常寺博士,那肯定沒問題,一下子你就和孫傳庭同級了。去了遼東之後你先別管別的,就督促熊廷弼燒山,這時候是夏天,你們到那裡也差不多秋天,而且建奴短時間也打不下瀋陽,最多繞過瀋陽拿下開原鐵嶺,而只要瀋陽不丟,他們就始終被堵在山林。接下來正好換西北風,挑個風大的日子,在撫順關一帶點起大火,要燒不到赫圖阿拉我就現場表演吃蟲子!”

    楊信亢奮地說。

    在撫順燃起森林大火,在沒有任何控制的情況下,要燒不到新賓他真現場表演吃蟲子……

    油炸山蝎子也是美食啊

    (感謝書友蹬雲仙,LordHan,那壺,亡靈惡龍,碧落黃泉教主,軒轅貴冑祖述堯舜,鳳羽舞菲,尤文圖斯的球迷,毛毛真好,書友20181114202159380等人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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