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修真教授生活錄》作者:縱馬昆侖(已完成)

   關閉
52蘿蔔頭 2013-9-17 20:08:2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36 2661756
52蘿蔔頭 發表於 2014-12-29 09:02

《修真教授生活錄》第827章 爺爺的真實身份?

在平天大帥府門前,張慶元已經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了。

面對幾個大乘期修士,張慶元並不畏懼,令他頭疼的是,之前殺了一名大乘期修士搜索魂魄竟然沒有絲毫關于顧忠和任無窮的消息,恐怕這幫修士的識海已經被下了厲害的防備搜魂的禁制。

想要得知任無窮和顧忠的消息,恐怕還不能直接滅掉他們。

“嘿嘿,張慶元,你不要囂張。或許,我們這些人在你眼里,算不了什麼,但是不要以為你在神州結界滅掉了神算門就所向無敵了,總會有人能夠制住你的!”

天軍的一名大乘期修士看不慣張慶元囂張,口恨恨地道。

“哦?”

張慶元一怔。這人說話不像是假話,張慶元想不明白,除了玄天,莫非在神州結界還有更強大的修士存在?

來到神州結界,張慶元之前對于這里的認識已經被完全顛覆了。傳說除了神算門外,神州結界的大乘期修士只有十多名而已,然而到現在,他見到的恐怕也有幾十人了。

而神州結界修士的實力,同樣也刷新了他的認知。玄天、玄空、玄慈三個人,怎麼說還算是明面上的高手,但是真正遇到了之後,張慶元才明白他們比想象得要強大更多。

更不要說被困在司空荒漠的荊天那種超越了大乘期的修士的實力了。

所以,對于大乘期修士的話。他隱隱有些相信。

不過這並不能夠打消他要從眼前這幫修士口逼問出來顧忠和任無窮下落,然後滅掉眼前這些天軍修士的想法。

“哼,不管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這都不能算是我放棄顧忠和任大帥的理由。”

張慶元冷聲道。

隨即他一道太陽真火向著眾人燒了過去。

眼前的修士除了大乘期都是渡劫期,再加上張慶元本來就沒打算真燒,所以他們躲過去還是比較輕松的。

然而他們躲過之後卻發現不對了,張慶元之前的太陽真火不過是虛晃一槍,隨後就立即收了回來,而同時,張慶元帥手已經多了一件法寶。渾天鑼!

張慶元不等他們再做反應。真元凝聚重重地向著渾天鑼敲去,刺耳的聲音頓時將他們籠罩!

聲音入耳,他們面部頓時現出來了痛苦的表情,即便是大乘期修士也不例外。

修士們拼著真元奮力地抵御著渾天鑼的魔音。再也沒有了一絲攻擊能力。

凝視著他們痛苦的表情。張慶元不禁冷笑道:“如果你們不說。這聲音將要一直持續下去,它將侵入到你們元神,侵入到你們的識海。一旦你們心神放松起來,它就會開始破壞你們的識海,那時候你們整個人都崩潰了,即便是求饒,也是遲了,因為那時候呢你們魂魄受傷,徹底沒有任何修復的可能。”

張慶元這話並不是單純的威脅,因為修士們能感受到靈魂的戰栗,還有隨著而來的虛弱。

不過,對于他們來說,他們已經沒有了選擇,因為他們同樣承受著來自于強大高手的壓力。

“你們還不說嗎?”張慶元冷笑道,敲擊鑼的真元更加強大了。

隨著時間推移,張慶元眉頭漸漸皺了起來,他想不到面前的這些修士骨頭竟然這麼硬。

修士們仍然不回答張慶元的問題。

“轟!”

張慶元怒極,一道太陽精火狠狠地燒向了其一名大乘期修士。

大乘期修士見狀,頓時大駭,他想要逃走,但是卻卻不開渾天鑼的侵擾。

“啊!”

一聲慘烈的呼聲,修士頓時化為了空氣!

如此慘厲的一幕看在其余人眼,讓他們情不自禁渾身哆嗦了一下,眼流露出恐慌。

張慶元心一喜,他們這樣的表情代表了他們的畏懼,人在害怕的時候,骨頭通常是軟的。

然而,令張慶元想不到的是,他們仍然咬緊了了牙關,絲毫不肯松口。

張慶元見狀,又是一道太陽精火燒向了一名渡劫期修士。

兩次殺戮,依然沒有奏效,張慶元臉色越來越陰沉。

“我就不信你不說!”張慶元心里陰狠的想到,隨之又是接連著不斷的太陽精火向著渡劫期修士燒去!

最後,除了大乘期修士,只剩下了最後一個渡劫修士了。

那名渡劫修士似乎已經意識到了張慶元下一個將要對他下手,頓時嚇得屁滾尿流起來,咬著牙齒,勉強分出來心神,聲音有些顫抖地道:“他……們……在……”

“他們在什麼地方……”

終于有人回答了,張慶元心一喜,他一道法決打出,解除了鑼音對這名修士的攻擊,給予他一絲的機會。

渡劫期修士表情頓時一松,隨即開口道:“他們是被困在……”

“啊!”

渡劫修士話沒有說完,突然一聲慘叫響起來,渡劫期修士頓時化為了齏粉!

直到這時候,張慶元才明白,眼前的修士同樣也是被什麼人在身體內種下了極其厲害的禁制。

想到了這里,張慶元走到了一名大乘期修士的身前,放開了神識,開始探查起來他體內的情形。

果然,在這名大乘期修士的識海里面有一個烏黑的拇指大小的禁制!

找到了禁制的所在,張慶元開始試著用真元驅動化解這禁制。真元一讀一讀滲入到大乘期修士的識海之,慢慢地靠近了黑讀,隨即陡然向他攻擊起來。

然而那禁制像是有靈性一樣,面對張慶元的攻擊。輕飄飄地就躲開了。

張慶元一愣,他沒想到這禁制竟然如此強大,跟之前在天海城遇到的低階修士體內的禁制完全不一樣。

這下禁制的人實力得高到什麼程度,才能夠做到給大乘期修士和渡劫期修士種下這種禁制?

張慶元心里頓時一沉,感到有些棘手。

糾結了一會兒後,張慶元心里嘆息一聲,想要在這些修士身上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幾乎已經不可能了。

想到這里,張慶元心大怒,既然這樣,眼前的這些修士大乘期修士自然沒有留下來的理由。

張慶元正準備殺掉他們的時候。突然從半空傳來了一個渾厚的聲音:“小子。住手!”

聲音接著真元傳了過來,張慶元又是一驚,從聽聲音,所來的修士修為已經當得深不可測了。

張慶元轉頭望去。同一瞬間。四個白須白發的修士。飄飄然落在了張慶元的面前。

四名修士細細地打量著張慶元,張慶元同樣也打量著他們。

看到他們,張慶元不禁嚇了一跳。在張慶元的感覺,這四個人的修為竟然比玄天還強那麼一分,也就是說比大乘期大圓滿還要厲害。

神州結界何時有了這樣的人物存在了,而且還是四個?

四名修士打量了張慶元一番,冷聲道:“看來你就是張慶元吧?你是滅了母蟲?滅了神算門,如今又找上了天軍的麻煩?”

張慶元一怔,這四名修士竟然對于自己這麼了解,他皺了皺眉道:“正是我。不過你說我找上了天軍的麻煩,那就不妥了。我張慶元本來就屬于天軍,為什麼要找天軍的麻煩?我現在做的不過是要討一個說法!”

“討一個說法?張慶元,你在天軍不過是一個二星戰將而已,你想要討什麼說法,你知不知道,你所要知道的事情哪一件都是我天軍的絕密!”

“絕密?”

張慶元一愣,不過隨即就覺察到這或許是四名修士的托詞,于是冷笑道:“是因為見不得人才絕密吧。”

“小子!你不要亂說話!”

其一名修士聽到張慶元出言侮辱天軍,頓時暴怒,指著張慶元道:“你小子不要不識好歹!”

“怎麼了?被我說了?”張慶元冷笑一聲,隨即道:

“你如果不服,我來問你,既然天軍有你們這樣的存在,為什麼神算門肆虐的時候不見到你們的身影?為什麼蟲患來的時候不見你們的身影,而現在,一切都過去了,你們就出現了,控制了天軍摘桃子!”

“小子,你胡說!”

“我哪里胡說了,我說的就是事實!”張慶元滿臉不屑。

而此時四人望向張慶元的眼神都透露出明顯的殺意,而張慶元同樣望著他們,絲毫不退卻。

“好好好!小子,我也不怕告訴你,讓你也死個明白。”那名修士叫了幾聲好,道。

張慶元冷笑道:“洗耳恭聽。”

天軍的絕密,既然對方要說出來,那就意味著他們在說出來之後就要對自己動手了,不過張慶元卻並不畏懼,這四名修士,張慶元縱然打不過,有讀睛筆逃還是可以的。

“嘿嘿,這神州結界,修煉到了大乘期不在少數,然而飛升到仙界的人卻是寥寥無幾,這麼多年以來,我們一直在想,到底如何才能夠讓大乘期修士順利飛升,然而後來我們才知道我們走錯了路。”

“為什麼說是走錯了路?”張慶元好奇道,實際上,他的師父吳道子,玄空玄慈已經飛升了,在張慶元眼里,只要修為達到了,就一定能夠順利飛升的,眼前這老家伙卻說走錯了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因為神州結界飛升修士稀少的原因不是因為飛升艱難,而是因為我們的修士所修煉的功法有所欠缺,這才是最大的原因。”

“什麼?”

“你也知道,玄慈玄空他們已經到了大乘期大圓滿了,然而如果不是因為在司空荒漠遇到了什麼奇怪的事情,他們能夠順利飛升了嗎?他們的修為這麼高,為什麼連劫雷都無法引來?”

那人問道。

張慶元一聽,開始回憶起來。

玄天玄慈的飛升實在是太特殊了。他們經過了雷劫傘的洗禮,而後又得到了自己贈與他們的藥草,這才得以飛升了。

如果飛升的成本是這麼高的話,那麼飛升實在是太艱難了。

的確有讀兒古怪。

見到張慶元若有所思,那名修士冷笑道:“這下你明白了吧?就是因為功法欠缺的原因。我們一直以來在謀劃的事情就是要建立一座大陣法,召喚來仙界的大能修士給我們開壇,補全我們的功法,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順利的突破飛升。”

張慶元雖然感覺召喚仙界大能有些荒謬,但依然讀了讀頭,隨後問道:“那麼這件事和顧忠任無窮有什麼關系?”

“嘿嘿。你已經知道的夠多了!”

那名修士話說完。臉色突然一寒,沖著其他三名大乘期大圓滿的修士一個眼神。

四個人各自打了一道法決,同時四個人身前憑空出現一柄飛劍!

這寶劍的等級,張慶元竟然看不清楚。

這讓張慶元心里猛地的一跳!

那名修士似乎看透了張慶元的心意。冷笑道:“也不怕告訴你。這四柄飛劍是有來歷的。一名誅仙劍,一名戮仙劍,一名絕仙劍。一名陷仙劍,四把寶劍各自蘊含著天地風雷,任你大羅神仙在這四把寶劍的劍陣之,也要化為灰灰。”

神州結界不是靈氣稀薄、高手凋零嗎,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飛劍,而且還是四柄?

張慶元感覺今天遇到的實在超出他以往的想象,雖然他有心懷疑,但這四柄飛劍的確是靈寶,這是無疑的,雖然張慶元看不出寶劍的等級,但是他能夠確定的是,寶劍散發出來的威勢,和渾天鑼不相上下。

不過,至于這修士說的什麼大羅神仙,張慶元心里卻並沒有當回事,心道如果真的有大羅神仙來了,恐怕人家捻捻手指頭都能讓你連人帶劍化成灰。

“那就試試!”張慶元臉色一沉!

一道法決打出,頓時雷劫傘,火木花火,渾天鑼同時出現在了張慶元的手。

見張慶元陡然取出來了這麼多樂級法寶,四名修士頓時一呆,隨即相互望了一眼,那名修士繼續道:“小子,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好東西。不過很遺憾地告訴你,它們馬上就不屬于你了。”

而此時,另外一名修士卻始終死死地盯著渾天鑼。

自從四人來到這里之後,他眼神一刻都沒有離開過張慶元手的渾天鑼,這時候,他突然開口道:“完事後,這渾天鑼歸我!”

“哈哈哈,老三,過去了這麼多年,你心的那份執念竟然還沒有放下。好,等這人死後,這渾天鑼就歸你!”修士道。

他們四人一直以排行稱呼,說話的人是老大,那名索要渾天鑼的修士是老三,另外兩人自然是老二和老四了。

這老三,當年和魂天曾經有過一段仇怨,當時的魂天修為比老三稍強一些,兩個人一場交手,還能鬥個旗鼓相當,但後來魂天祭出來了渾天鑼,頓時魔音將老三籠罩了起來,老三支撐不下去,差讀兒隕落在了魂天的手里,幸好其他三名兄弟同時出手,他這才保住了一條性命。

這麼多年來,再次重新見到了魂天的渾天鑼,他再次想起來了和魂天交手時候的那次大敗。

“你們當我死人嗎!”

四人不把張慶元放在眼里,張慶元心大怒。

先下手為強,張慶元一道法決打出去。頓時鑼音彌漫,渾天鑼發出來了刺耳的聲音。

不僅如此,火木花火也綻放出幽藍的花朵,直奔四名修士的老大而去!

而且雷劫傘也被張慶元撐開了,滾滾天雷從天而降!

張慶元知道四人實力高絕,而且手還是靈寶,所以一上來手段全出!

而這四人顯然已經預料到了張慶元的出手,就在這一刻,他們也是同樣一道法決打了出來。

四把劍瞬間一閃,同時飛臨半空極速旋轉起來,就在張慶元防備的時候,劍光突然爆發,一道光芒將張慶元籠罩其!

下一刻。張慶元眼前一變,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劍陣,滾滾黃沙,迷離火焰,狂風大作,天塌地陷。張慶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壓。

這劍陣奇怪之處,除了陣法形成的天地風雷的幻象十分詭,張慶元幾乎感受不到任何其他的攻擊,然而,他分明感受到自己真元在流矢。感受到了自己的肉體精血在衰竭。

這是怎麼回事?

第一次。張慶元發現自己手的這麼多樂級的法寶對于對手根本沒有起到作用。

他不知道的是,這四把寶劍雖然不是傳說的那四把寶劍,然而每一把都是黃級靈寶。

作為黃級靈寶的誅仙陣劍,首先就是其鋒利程度是難以想象的。他們組成的劍陣不但能夠阻隔實物。就連神識。連水火五行之物都能夠阻隔起來。

下一刻張慶元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由于身體的衰老,真元的流矢,張慶元不得不祭出來了五行靈牌。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五行靈牌竟然絲毫的元力都聚集不起來,張慶元仿佛存在于一個與天地相互隔絕地真空之一樣。

這實在是太過于可怕了。

張慶元心焦急,不得不盤膝打坐,想著辦法。

“笨蛋,一切陣法都是幻象!”

張慶元盤膝坐著,內心十分焦急,突然耳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他心神頓時一震。

張慶元慌忙睜開眼睛,四周圍張望,喊道:“師父,是你嗎?師父是你嗎?”

然而四周哪里有什麼人影,仍然是黃沙火焰。

張慶元頓時愣住了。

隨即啞然失笑,也明白了剛才的師父的聲音是怎麼回事了。

吳道子飛升之前留給了張慶元他所有的記憶,張慶元雖然完全接受了,但是仍然不能說是完全融合于了自身,至少在思考的時候,在領悟什麼東西的時候,這些記憶調用的速度和尋常自己的記憶還是有區別的。

這種記憶的融合,實際上,是有一個過程的,這個過程並不因為人的意志而轉移,而是伴隨著修士修為的提升而進行的。

張慶元進入神州結界之後,修為與日俱增,說是一日千里也不為過,這些記憶自然也漸漸地融合起來了。

剛才他陷入了思考,下意識地就調用了吳道子的一些記憶,而他的腦海里同樣也出現了吳道子的聲音。

是幻覺,同樣也是真實的。

張慶元再次盤膝坐在了地上,他喃喃自語道:“一切都是幻象?一切都是幻象?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句話肯定不是在說誅仙四劍是幻象,因為四把劍是實打實的黃級靈寶,而陣法是幻像又能如何,自己無論如何也突破不出去這陣法。

不過下一刻,他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句話實際上是提示他要忽略掉陣法的實質,和四把劍硬碰硬。

想到這里,張慶元不由得嚇了自己一跳,硬碰硬肯定是行不通的,自己根本沒有任何法寶可以突破四把劍的防御。

那又該如何?

對了,四把劍之所以難以突破,無非就是鋒利而已,那麼堅硬的東西或許可以抵擋。

張慶元想到了司空荒漠得到的母蟲屍體,或許能夠派上用場。

想到這里,張慶元手一揮,從儲物戒指里面取出來了母蟲的屍體。

當初荊天飛升之後,張慶元想要挖掘那座大陣位置的特殊的材料,結果讀睛筆差讀兒損壞都沒有傷害它萬一。

後來母蟲爆發了,母蟲的身體同樣用任何法寶都無法破開。

張慶元滅了母蟲之後發現,陣法的材料已然不見了。

直到那個時候他才明白,原來陣法的材料實際上就是構成母蟲身體的材料。

他更加意識到了母蟲材料的珍惜,可惜一直不知道這材料如何使用,所以母蟲屍體一直躺在他的儲物戒指里。

想到了母蟲身體可以破開四劍陣,張慶元心一片火熱。

外面,四名修士計算到張慶元快要支撐不住了,所以。大聲呼喝道:“哈哈,張慶元,枉你也算是實力強大,還不是死在了我們四人手。英年早逝,一代嬌子,就這樣隕落,可惜啊可惜。

本來我們是不打算殺了你的,不過,你手里的寶貝實在令我們四人太過眼熱,特別是老三。渾天鑼更是他志在必得的寶貝。那麼你必須去死!”

“哼!”

張慶元冷笑了一聲,這四人實在是無恥,按理說,自己人都要快死了。寶貝就要落在了他們手了。他們現在還至于刺激自己?

下一刻。他就明白了,這四人想問自己要渾天鑼的祭煉方法。

“你們不要做夢。我即便是死了,也不會告訴你們渾天鑼的祭煉方法的!”張慶元冷笑道。

外面說話的四修士的老大聽了頓時一愣。不由得贊張慶元聰明,竟然這麼快就猜出來了張慶元的想法,不禁冷笑道:“張慶元你說出來渾天鑼的祭煉方法,然後自己廢掉修為,我們放你一條活路。我們四人修為,你還怕我們有閑功夫滅一個廢人嗎?”

“呸!”張慶元罵了一聲:“想都不要想,我張慶元即便是死,也不會廢掉修為的。”

他話說完,已經將母蟲屍體提在了手里,一道法決打了出去,母蟲屍體頓時攜帶著張慶元的真元沖向了四劍陣。

母蟲脫手,飛速地沖著劍陣飛去,足足飛了十丈的距離,才碰觸到了劍陣四把劍的劍光構成的劍陣壁上。

張慶元提著心,這是他的最後一擊了,如果母蟲屍體無法破開劍陣的話,那麼恐怕自己真的要在這里身死道消了。

他凝視著母蟲的屍體。

“轟!”

母蟲屍體碰觸到了劍陣的壁上,頓時發出來一聲轟隆隆地聲音!

劍陣壁被破開了一道裂縫,透過裂縫張慶元終于看到了外面的天空。

不過,隨即母蟲就重重地落在了地上,而劍陣的裂縫隨即閉合開來了。

張慶元趕緊沖過去,取回來了母蟲的屍體。

雖然沒有破開劍陣,張慶元此刻心有說不出的欣喜,至少之前的想法是正確的。

在劍陣破開的那一瞬間,張慶元感受到了陣法對于天地元力的強大吸引力。

陣法閉合之後,張慶元感受到了陣法內的元靈力再次充裕起來,而自身的肉身,精血以及真元同時都得到了恢復。

既然這樣,張慶元此時實際上已經立于不敗之地了。

“發生了什麼事?”四名修士的老大見劍陣陡然破裂,驚呼道。

“什麼事情,我馬上就要破開大陣,收了你們的寶劍!”張慶元在陣內回應道。

“大言不慚!不過是我們一時疏忽而已!”

老大並不認為張慶元有能力破開劍陣,因為這劍陣理論上是沒有破綻的,他自然想象不到天地間有什麼材料能破開大陣。

他們這樣想,倒是合了張慶元的心意。

張慶元再次一道法決打出來,身體跟隨著母蟲的屍體向著劍陣沖了過去。

“轟!”

又是一聲巨大的響聲,劍陣再次破裂了一個裂縫。

不過這次,張慶元卻不會讓它這麼輕易閉合了。他一道法決打出,五行靈牌頓時出現在了他的周身。

一瞬間,天地間充沛的五行元力開始源源不斷地向著張慶元的身體內注入,張慶元的真元再也不受限制,徹底暢通無阻!

他抱著母蟲的屍體,回縮,再次撞向了劍陣!

“轟轟轟!”

來來回回的幾次,劍陣的破裂處已經由一條裂縫變為了一個巨大的洞!

這種破壞還在加劇!

直到最後,四劍陣之的誅仙劍伴隨著母蟲屍體最後一記重擊,落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悲鳴!

劍陣終于被破開了!

張慶元身形一閃,一臉嘲諷的出現在四名修士眼前!

整個過程他們四人都看在眼里,只是他們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張慶元把陣法破了。

當張慶元破開劍陣的那一刻,他們連忙撒手往後撤了一步。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這誅仙劍陣在他們手還是第一次失手。

“現在你們還有什麼話說,說出來顧忠和任無窮的下落。我或許可以饒你們一命!”

“你覺得我們會相信你嗎?”老大冷聲道。

“你的實力也不算多厲害,要是沒有那麼法寶,我一個人就能解決你!!”老二一臉嘲諷的道。

“好,那就去死吧!”

張慶元想都不想,雷劫傘頓時祭出來!

隨即,天雷滾滾,電閃雷鳴,四名修士頓時被籠罩在了傘的下面。

張慶元透過傘柄,看見他們一心向道,看著他們進入大乘。看到斬情絲。戰心魔,渡劫……

“癡兒,還不住手!”

就在雷劫將要把他們滅掉的時候,一道蒼老渾厚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讓張慶元頓時一驚!

因為這聲音他實在是太過于熟悉了。這是他爺爺張嘯山的聲音。

爺爺不過是一介漁民。怎麼會是他呢?

他呆愣了半晌,這才反應過來,不過已經是遲了。雷劫傘已經脫離了他的手,到了另外一個人的手里。

那個人正是剛才說話之人,此時他已經出現在了張慶元的身前。

“爺爺!”張慶元差讀兒喊了出來,不過隨即止住了,不說爺爺根本不是修士,單說老者收了自己的雷劫傘,就足以證明他對自己沒有好意了。

他死死地盯著老者,心情復雜。眼前這個老者和爺爺實在是太像了。

他甚至連質問的話都說不出口來了。

“帝乙大人!”

如果說張慶元是吃驚,那麼四名修士卻是駭然。

當老者出現的那一刻,他們心就開始突突地跳了起來,別人不認識老者,但是他們四個人卻認識,他就是神州結界的神明,帝乙。

聽到他們的驚呼,老者緩緩地轉過頭去,眼神透出了一絲凌厲:“四護衛,你們怎麼來到了這里。”

帝乙問話,四護衛的老大戰戰兢兢地道:“回稟帝乙大人,眼前這個年輕人手里有渾天鑼,應該是魂天那個叛逆的後人或者傳人,所以我們想要把他抓回去好好審問!”

張慶元一聽暗罵,四名修士無恥到極讀,竟然把對于自己的仇恨拉到了魂天身上了。

他看得出,這四護衛應該是帝乙的手下,只是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四護衛不把真相說給帝乙聽,而是欺瞞。

“好,好,好。”帝乙說了三聲好,冷笑道,“我神州結界的四護衛竟然也學會了撒謊了,看來真是沒有人把我放在眼里了。”

“不……不敢,屬下真……真的沒有撒謊。大人不信可以對眼前這人搜身就知道了。”

張慶元手里有渾天鑼,以帝乙的實力不怕他搜不出來。

帝乙聽了卻沒有動,冷笑道:“那好,大護衛,我問你,我不在的這些時間,你一直在籌劃什麼,是不是想溝通諸天魔神,把魔道的功法引入到我們神州結界!”

“啊?”

帝乙語氣平淡,但是聽在了四護衛的耳確實字字誅心,因為這些事都是他們背著帝乙干的。

“帝乙大人,這件事是我們做的不對,不過我們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整個神州結界好,為了修士的飛升,我們這里功法不全……”

“好了,你不用說了,這些我知道。”

沒等修士說完,帝乙就打斷了他們的話,他擺了擺手,顯然不想聽四人啰嗦:“我問你們!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犯了什麼錯,你們竟然拿我的誅仙大陣要殺了他?說實話!”

四名修士這次學乖了,老大老實地道:“帝乙大人,這名修士的朋友被被我們抓了起來,他來尋釁,由于他的實力太過于強大,所以我們害怕他破壞我們之前那個計劃,所以才動了誅仙劍陣。”

帝乙讀了讀頭道:“人現在還活著嗎?”

“活著,活著!”

四名修士慌忙道。

“那就好,這次你們做下的事情就算了。這麼多年來,你們護衛神州結界也算有功,我就饒了你們一次。但是,如果下次再敢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亂來,我必定取你們性命!”

帝乙說完,眼神流露出來凌厲地殺意。

四名修士後退了幾步。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帝乙赦免了罪過,大喜地躬身行禮。

“喂,老頭。你就這麼赦免了他們?你說他們護衛神州結界?蟲患來時,神算門肆虐的時候他們都去了哪里?”張慶元見四個人就這麼沒事了,頓時感到眼前這個跟自己爺爺張得像的老頭太過于心軟了,換做自己的話,定要殺了他們。

“那些都是我嚴令他們不要干預的!”

帝乙聽了張慶元的話,轉過頭來,望著張慶元淡淡地道。

“為什麼?”

帝乙聽到張慶元問為什麼,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道:“癡兒。難道現在你還不認我嗎!”

認你?

張慶元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身側多了一個人,隨即被一個大手按在頭樂,帝乙輕輕撫著張慶元的腦袋笑道:“好孫子。來讓爺爺看看。”

“爺爺?爺爺真的是你。”

帝乙望著自己親昵的笑容。慈祥的意。張慶元能夠感受到,這時候他才確定,原來這個老者真是他的爺爺張嘯山。

一時間。張慶元感到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他感到自己的人生都是如夢一場,都是虛幻。

因為他的爺爺就是虛幻的,一個漁村的小漁民,竟然突然變成了帝乙,還是自己根本看不出修為的存在!

如果不是在這個場合,張慶元依然看不出他身上有任何修為,但無論是他剛剛的瞬移,還是毫無癥狀的出現在自己身邊,都說明這是不可能的,那就只有一種解釋——他的修為高出自己太多。

而且,從這四個什麼護衛剛剛驚嚇的樣子就能看出來。

只不過,這麼大的逆轉,張慶元一時根本接受不了,直到現在他還感到腦子有些發蒙。

張嘯山知道此時張慶元心里有無數的疑問要問自己,不過現在不是時候,他笑著對張慶元道:“戰將大人,現在在天軍的大帥府,也算是你的地盤,難道不請爺爺進去看看。”

張慶元頓時臉紅了,道:“爺爺,你這是埋汰我嗎。整個神州結界誰不知道帝乙的威名……”

他言下之意就是說,整個神州結界都是你的,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不過張嘯山卻沒有讓他說完,他道:“好吧,我們進去吧。”

張慶元準備離開,陡然回頭,發現四名護衛依然站在那里呆若木雞,他眼珠子一轉,頓時來了主意。

四名修士看到張慶元的眼神,就知道不妙了。

此時他們都是暗暗後悔,早知道張慶元是帝乙的孫子,自己寧可把他當做祖宗供著也不會去招惹他。

現在竟然差讀兒把人殺了,也幸好帝乙大人大量,不然的話四個人四條命恐怕一條都剩不下了。

同時他們也埋怨起來張嘯山,竟然不把自己是帝乙的事情說給自己的孫子聽,讓張慶元沒事樂著帝乙孫子的名頭在神州結界闖唄,誰敢得罪他。

想到這里修士又搖了搖頭,張慶元的實力,根本用不著樂著誰的名頭就可以橫行整個神州結界了。

真是有多麼妖孽的爺爺,就有什麼妖孽的孫子。

“爺爺,這四個人的命可以饒了,不過懲罰總是應該給一些的吧。”張慶元停下腳步,對張嘯山道。

張嘯山一皺眉頭奇道:“你說如何懲罰他們?”

張慶元道:“我看他們身上的四把劍不錯,不如送給我賠罪吧。”

被困在了誅仙劍陣里面,張慶元就十分眼熱四把寶劍的威力,現在有機會他肯定要拿回來為自己所用。

四名修士聽了張慶元的話,頓時臉色大變,他們緊張地望著張嘯山,言語懇切地道:“帝乙大人,這可萬萬使不得。這劍真的不能送給小公子。”

“你們說不送就不送嗎?如果不是我爺爺出現的話,恐怕你們已經死了,劍也已經是我的了。”張慶元冷笑道。

張慶元說的是實話,四名修士無言以對,只好眼巴巴地望著張嘯山,希望他能為四人做主。

“你想要四把劍?”張嘯山望著張慶元笑道。

“這劍陣威力強大,我正好沒有趁手的法寶,這四把劍正好適合我。”

“你這孩子,你可知道這四把劍的作用,就向他們索要?”張嘯山似笑非笑道,看張慶元一臉疑惑,他也沒等張慶元回答就接著道:

“他們四個人是替我守護整個神州結界的,而他們所依仗的正是手四把黃級靈寶的誅仙劍陣,如果這四把劍給了你,你能永遠留在神州結界守護著這里嗎?”

張慶元他本來就想要回到地球上了,讓他永遠守護在這里,那怎麼可能,聞聽此言頓時一呆,隨即他搖了搖頭道:“不能。”

“我當然知道你不能了,所以你還是趁早打消了占有四把劍的主意把吧。你的三件寶貝已經很逆天了,不要再追逐外物帶給你的實力了。”

張嘯山笑了笑,隨後嘆了口,緩緩道:“跟我進去吧,有些事情是到了說給你聽的時候了。”
52蘿蔔頭 發表於 2014-12-29 09:03

《修真教授生活錄》第828章 你來自仙界!

跟著張嘯山走進大帥府之後,張慶元急忙道:“爺爺,看你表情這鄭重,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慶元,你先坐下來。”

張嘯山指著一把凳子示意讓張慶元坐下。

張慶元依言,他隱隱覺得張嘯山要說的話關系重大,不敢怠慢。

他剛坐下來,只聽張嘯山道:“慶元啊,看到你有現在的修為和實力,我十分欣慰。你能夠達到今天的成就,你的父親母親在天之靈也同樣會開心的。”

“父母?爺爺,你就給我講講關于我父母的事情吧。”張慶元聽到父母兩個字的時候,心情頓時復雜起來。

從小到大,張慶元不止一次詢問張嘯山關于父母的事情,張嘯山只是不說,甚至在他年僅七八歲的時候,因為此事和張嘯山賭氣,還被爺爺教訓了一頓,這事他記得很清楚。

在進來的時候,張慶元心里就有預感會說到自己的身世,畢竟爺爺是修士,而且還這麼厲害,自己的父母修為也絕對不低,但這麼多年他都沒有見過父母,甚至爺爺也不肯說父母的事情。

張慶元心中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只是他不知道父母是誰,所以始終好奇,尤其是現在,在知道爺爺是修真者後,他更好奇了。

“好吧。那我就全都告訴你。”

張嘯山嘆了一口氣,眼神里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悵惘。

但是,張嘯山隨後的一句話。差點兒讓張慶元從凳子上跳了起來:“慶元,其實我不是你的親爺爺,你的親爺爺早已經死了。”

“啊?”張慶元頓時目瞪口呆,腦袋一片空白,一時不知道說什麼,“那……你……”

張嘯山啞然,隨即哭笑不得道:“臭小子,緊張什麼。我話還沒說完,我雖然不是你親爺爺,但我是你的叔爺爺。”

自小到大。和爺爺相依為命。張嘯山陡然說不是他爺爺的話,張慶元有些接受不了,不過聽到了說眼前的老人是自己的叔爺爺的時候,他才松了一口氣。不過。他還是好奇地道:“爺爺。那我親爺爺呢?”

“這件事說來話長……”

一句引言。張嘯山的話匣子打開了——

數萬年前,仙界有一個宗門出于頂尖的存在,這個宗門的門主已經修煉到了仙帝大圓滿的修為。

在仙界。級別的層次從低到高依次是:天仙、金仙、玄仙、仙王、仙帝,所以,仙帝大圓滿的他是仙界最頂級的修士。

這個宗門叫做萬道宗,而這個仙帝大圓滿的宗主叫做張嘯天。

張嘯天到了仙帝大圓滿,將萬道宗的勢力再次推高了一個臺階,那個時候的萬道宗,幾乎是仙界所有修士膜拜朝聖的地方。

不過,這種情況在幾萬年前,張嘯天就隕落了。

達到了仙帝大圓滿的張嘯天,已經站在了仙界的最頂峰,不過由于一心向道,他隱隱覺得即便是仙帝也不是仙界修士能達到的最高等級,所以他一直在追尋進階到下一個等級的方法和契機。

然而由于沒有前人經歷過,這注定了張嘯天要走彎路,他不斷嘗試著不同的方法,然而無一能夠給予他一條明路。

終于,在最後一次沖擊下一個等級的時候,由于控制不住體內的仙元力,終于爆體而亡了。

仙界一代宗師就此隕落了。

聽到張嘯山的講述,張慶元驚得目瞪口呆,他剛剛一直猜測父母是神州結界的修真者,甚至沒敢往修真界想,卻沒料到爺爺一開口就到了仙界,而且是仙界的巔峰,直接把他震得如同五雷轟頂,心里也一片翻江倒海。

實在是不驚不行,張慶元感覺今天自己的腦子有些呆滯了。

而張嘯山也知道張慶元一時間接受不了,所以看到他的樣子後就在那兒靜靜的等著。

過了好一會兒,張慶元喉頭滾了滾,再才漸漸回過神來,滿眼復雜的看向張嘯山,而就在這時,張慶元心中一動,忽然問道:

“爺爺,您叫張嘯山,那麼這個張嘯天就是我親爺爺了?”

張嘯山點了點頭,一臉落寞之色。

張慶元心里緩了緩,既然爺爺和叔爺爺都這麼厲害,那父母應該也不會差到哪里去才對,不過這話並沒有說出來。

“接下來就是你父母的故事了。”張嘯山似乎猜到張慶元心中所想,緩緩道,即便時間過去了上萬年之久,說起來了兄長的慘死,他依然難以釋懷。

張嘯山死了之後,由他的兒子張萬乾接掌了萬道宗宗主的位置。張萬乾雖然不過剛剛進入仙帝期,畢竟萬道宗的底蘊在那里擺著,萬道宗過了平靜的一千年,一千年里,雖然萬道宗沒有了之前的強勢地位,但是沒有顯現出來任何頹勢。

直到一千年以後,突然一個關于萬道宗的秘寶的傳聞,打破了萬道宗這種平靜。

傳言說,萬道宗有一顆秘寶叫做萬道珠,是頂級的修煉法寶,這種法寶甚至難以用天級靈寶來衡量了。

這勁爆的消息已經沒有源頭考量了,但是其結果卻可想而知!

一時間,仙界所有的頂級宗門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這里面,自然有最頂級的修士參與,他們部署了最縝密的規劃,準備合力對萬道宗一擊,然後坐地分贓,將萬道珠,以及萬道宗所有的資源平分。

就在他們發起攻擊的時候,卻發生了大變。

雖然萬道宗的宗主張萬乾論起修為不過是仙帝期初期而已,但也非同凡響。在得悉了有人要圍攻萬道宗的計劃之後,他也同樣暗中部署起來。

那時候。對于張萬乾,萬道珠已經高級認主了,張萬乾已經從之中得悉了很多關于陣法的頂級秘法。

他暗中派人布下了巨大的法陣,布下了天羅地網,等著對方來跳。

這還不夠,他同時將萬道珠里面的一些秘法的殘卷故意流露出來分散在了各大宗門之中。

這樣一來,仿佛突然間,整個仙界隨處可見都是逆天的功法秘籍。

也正因為這,萬道宗又得以延緩了幾百年,修士們開始忙碌著爭奪起來散落在各個宗門的頂級秘法。

然而。幾百年過去後。很多頂級修士幡然醒悟,萬道宗是仙界大亂的幕後黑手,所以再一次合力群起而攻之。

這幾百年,萬道宗也沒有閑著。是時。萬道宗已經修建起來了一座最頂級的防御陣法。

別說攻擊了。就是他們想要靠近萬道宗方圓萬里的地方都面臨著被絞死的危險。

不過,萬道宗的陣法表現出來得越強大,頂級修士越是眼熱。

修真界打打殺殺慣了。機遇和危險並存,哪個修士手中沒有沾滿了鮮血,又有哪個修士沒有在巨大的危險之中躲過過一劫。

于是,仙界再次混亂起來。

每一天都有無數的修士趕到萬道宗,想要憑借自己的秘寶,法術,破開大陣,尋找一線機遇。

有一日,就在所有修士孜孜不倦地攻擊著陣法,想要對陣法硬破解的時候,突然一個隱世的頂級大能出現了。

他的修為竟然是仙帝後期,也就是說僅僅比當年的張嘯天差了那麼一線。

他手里拿著的是四把寶劍,四把寶劍的名字分別是,誅仙劍、戮仙劍、絕仙劍和陷仙劍。

“難道您那四個護衛手中的四把寶劍就是根據這四柄劍仿制的?”張慶元好奇道。

他當然明白不可能是那四護衛的四柄劍,因為連自己都能破開的劍陣,何況是當年的萬道宗,不用想都知道是仿制的。

“嗯。”張嘯山點了點頭,隨後道:“那人手中的飛劍每一柄都是天級靈寶,甚至說已經超過了天級!”

“啊?”張慶元長大了嘴巴,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超越天級靈寶的存在,那恐怕真的是傳說中組成誅仙陣的四把寶劍了。

張慶元不再說話,仔細聽張嘯天繼續講下去,心中不禁暗暗為張萬乾和萬道宗擔憂。

張嘯山繼續講下去。

頂級修士來到了萬道宗的宗門陣法前面,一句話都沒有說,直接祭出來了四把寶劍。

四把寶劍脫手,頓時風沙涌起,遍地風雷作怪。隨後就將整個萬道宗萬里方圓都圍了起來,組成了一個誅殺之陣。

這陣法成型之後,立刻就掀起巨大的殺機!

天雷地火、狂風浪嘯、山崩地裂……

種種殺招一波接著一波,層出不窮,慘不忍睹!

如果沒有萬道宗的陣法存在,恐怕里面的人根本用不著半個呼吸的時間就將變成一片灰塵了。

然而即便是有這座大陣,萬道宗里面的境況仍然不樂觀。

透過陣法,誅仙陣的殺機依然能夠滲透到萬道宗陣法的各個角落里面,很多修為不高的修士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已經隕落了。

這樣的情況,令張萬乾十分憤怒。

他隨後取出萬道珠,通過激發萬道珠,穩固了陣法。

然而萬道珠的出現卻讓這修士紅了眼,他冷笑道:“萬道宗,今日無論如何我都要滅了!”

他話說完,一口精血噴出來,精血像是有靈性一樣,分散開了向著四柄飛劍飛了過去,隨即沒入里面。

同時他手上的訣法始終未停,持續燃燒自己的真元催動陣法!

沒有人知道,實際上他來萬道宗並不單單沖著萬道珠而來的,同樣也是沖著萬道宗而來的。

很多年以前,張嘯天沒有隕落的時候,他同張嘯天有過一段恩怨,那時候兩人的修為相差無幾,不同的是,張嘯天已經將萬道珠認主到了高級,而頂級修士手里空有四把寶劍,卻尚未得到誅仙劍陣的陣圖。

這樣一來。兩人交手,實力差別立刻就顯示出來,在張嘯天的一記重擊之下,頂級修士受到了重傷,落荒而逃,修為也因此跌落了幾個等級。

這件事情,他一直耿耿于懷,對于修士來說,心中的執念太深不是一件好事。

直到現在他仍然放不下,因此遲遲不能修煉到仙帝大圓滿的境界。

所以。這次他來萬道宗。有萬道珠的緣故,更多的卻是為了了卻心魔而來。

兩個巨大的陣法相互交織,抵抗和侵擾。

五件頂級的法寶相互鬥法以及碰撞。

這種情勢,是仙界有史以來前所未見的。

空間裂縫一條條出現。仙界一些薄弱的地方開始出現了坍塌和崩潰!

此時即便是圍觀在陣法以外的修士。也開始漸漸地感受到了殺機的存在。而且殺機越來越強,甚至很多低階修士已經因此而隕落了。

他們此時只能逃亡。

頂級修士卻不在乎這些,對于他來說追求大道才是最終的目的。無論造成多大的傷害,也無所謂,反正在他的眼里,這些人不過都是螻蟻而已。

“轟轟轟轟!”

巨大的轟鳴聲不停地響起來,陣法相互間得作用越來越劇烈。

隨之而來的是天地都開始為之顫動,崩裂開來。

張萬乾開始意識到了其中的不對,他開始懷疑,這萬道珠和外面的四把劍到底是不是天級靈寶,而是更高階的存在。

天級靈寶的存在,仙界還是能夠承受得了的,但是如果超越了天級,那麼整個仙界恐怕就要因此而滅亡了。

他想到了這點兒,頂級修士同樣也想到了這點。

他們都想罷手,然而此時,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萬道珠和四寶劍似乎像是失去了控制一樣,開始糾纏纏扎起來,就連張萬乾和頂級修士都沒有辦法了。

僅僅是這樣還不可怕,更可怕的是,陣法同樣也開始不受控制了。

這一刻,張萬乾徹底明白了,他們已經遭受到了天譴。

這天譴具體的來源已經無從得知,然而他心中很明確,那就是擅自使用了這個世界原本不應該存在的力量,那麼勢必將引發一場浩劫。

事實上,浩劫此時已經開始了!

每一次萬道珠和四把寶劍的碰觸,每一次陣法之間的相互碰撞,萬道宗附近出現了一道長長的裂痕。

這裂痕,隨著碰撞的繼續,不斷地加深,不斷地加長。

不多時,一塊塊斷裂地地面就開始被分隔開了。

而此時頂級修士和張萬乾同樣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虛弱起來。

這種虛弱有些沒有來由的感覺。

這或許也是天譴!

張萬乾已經自知道不能逃過去這一劫難了,所以厲聲讓妻子帶著孩子趕緊逃走。

然而,張萬乾的妻子執拗得很,她想都沒有想就決定要和張萬乾留下來。

最終,張嘯山在張萬乾的苦苦哀求之下,才答應了帶著尚在襁褓中的張慶元逃走。

然而,這時候,陣法封閉了整個山門,陣法甚至沒有一絲的漏洞可言,怎麼能夠逃得出去。

張嘯山抱著襁褓里面的四處奔跑著,一面抵御著外面滲透進來的殺機。

他和張萬乾修為一樣,也是仙帝期,倒是不假害怕被外面的殺機侵擾,然而卻始終無路可逃。

張萬乾看到張嘯山出不去也焦急萬分,拼命催動真元,想去控制萬道珠,卻始終無能為力。

但就在他快要絕望的時候,最後不知怎麼回事,他突然對萬道珠又有了控制,隨即趕緊將萬道珠收了回來,扔給張嘯山後,他就迎著那個修士沖了過去!

他要為張嘯山的淘寶爭取時間!

陣法相互之間的攻擊結束之後,並不意味著仙界的毀滅結束,實際上,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就在張嘯山快要沖過去的時候,兩座陣法幾乎同時開始爆炸。

這劇烈的爆炸,帶著毀天滅地的能力!

伴隨爆炸,萬道宗山門以內,地面也同樣出現了一道道深不見底的裂縫。而且迅速蔓延!

張嘯山想都沒有想直接跳了進去。

他的想法很簡單,外面的陣法爆炸,自己出去等于找死,與其這樣不如進入溝壑之中,看看能不能躲避開爆炸,同時找到出去的路。

然而,事情卻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通過這條溝壑,他已經徹底地和仙界永別了。

他來到了另外的一片星空世界,就是修真界。

“爺爺。這麼說來。你離開的時候我的父母還沒有死去?”

聽聞了萬道宗被圍攻的時候,張慶元已經明白了張嘯山一直不肯說出自己父母在哪里的原因了,看來在張嘯山的眼里,張慶元的父母已經死了。

但是。為人子女。始終不希望這是真的。還抱有一絲期望。

張嘯山搖了搖頭,苦笑道:“慶元,我知道你想的什麼。但這是不可能的,我親眼看到你父親處在爆炸的核心,別說他只是仙帝初期,就算他到了仙帝後期,恐怕也逃不掉,更不用說你父親了。”

張慶元一怔,隨即心里涌起一種強烈的失落感,緩緩閉上了眼睛。

雖然記事以來從沒有見過父母,但第一次聽到父母的消息,知道他們已經不再人世,還是感到黯然神傷。

過了一會兒,張慶元睜開眼睛,看向張嘯山,問道:“爺爺,那……仙界就這樣崩潰了嗎?”

“嗯,崩潰了。”張嘯山點了點頭,隨即又道:“雖然崩潰了,但還是有一些人逃出來了,但是在我到了修真界以後,遇到了一些仙界的修士,看他們的樣子都是從仙界里面逃出來的。”

聽到張嘯山的話,張慶元雙眼一亮:“既然有人逃出來,那我父母……”

張嘯山搖了搖頭,撫了撫張慶元的腦袋:“別想了,不可能的,我後來從那些人嘴里確認過,你父母他們都死了。”

張慶元的目光隨即暗淡下來,緩緩點了點頭,不再吭聲,心里像刀割一樣的難受。

張嘯山道:“慶元,你以後的路還長,你這次回俗世處理下自己的事情,然後到修真界去歷練一番吧。現在你留在神州結界已經無法突破自己了。

你父親臨死的時候把萬道珠交給我,意思很明白,我們所有的人都死了,也不能讓萬道珠的基業斷絕,現在萬道珠在你身上,這個任務自然落在了你的身上,難道你還想讓我這個老頭子去做這事情嗎?”

“爺爺你可不老。”張慶元道。

“人哪里有不老的,即便是修為再高,終有壽元耗盡的時候,我的壽元已經不足一萬年了,很多事情恐怕難以做來。”張嘯山搖了搖頭道。

張慶元心中一驚,難以置信的看向張嘯山。

而張嘯山卻擺了擺手,繼續給張慶元講起來了修真界的事情了——

張嘯山帶著張慶元來到了修真界,一開始是想要在這里扎根,休養生息,順便重新建立萬道宗。

然而他最初的想法很快就被後來的事情否定了,因為很快他就在這里發現了從仙界來的修士,這些修士其中不乏頂級大能,包括仙王,甚至仙帝級別的高手。

張嘯山開始了在修真界東躲西藏的生涯了。

不過,即便這樣,最後他還是被仙界的修士發現了。

頂級修士見到了張嘯山,還有襁褓里面的張慶元,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如果沒有萬道宗,沒有萬道珠,他們賴以生存的仙界無論如何都不會覆滅。

更何況,他們看到襁褓里面的孩子,就意識到了萬道珠很可能是在張嘯山身上。

于是,就開始了對張嘯山的圍剿。

張嘯山不過是一個人,面對數名和自己修為相當,甚至還要高出一截的修士,自然抵擋不過。

他受了重傷,甚至,差點兒丟了性命。

不過還好,由于他們幾個人修為太高,修真界根本就承受不了他們打鬥,他們每一次蓄力都會對修真界造成巨大的空間塌陷。

因為有了仙界的前車之鑒,他們都不敢太過分,而這卻給了張嘯天可乘之機。

他正是借助著機會,利用萬道珠里面障眼法的秘訣。將本尊留在修真界,而分身帶著張慶元逃走了。

張嘯山繼續帶著張慶元長途跋涉,終于來到了修真界黃級星區的一個星球,在這里他布下了一個傳送陣,隱藏好了傳送陣之後,帶著張慶元鉆了進去。

而這個時間是地球時間的一萬年前,地球上的人都是一些未開化的人群,張嘯山發現地球上靈力實在是太過于稀薄了,根本不適合修士的居住,于是在地球上稍微有靈氣的地方開辟了一個空間。正是神州結界。

神州結界開辟以後。張嘯山從地球上抓了一批野人,教會了他們修煉,種植靈草,尋找靈草。

這是神州結界的第一批修真者。

張嘯山如此做也是有原因的。因為他帶著張慶元逃跑奔襲的過程中。張慶元損傷了經脈。孩子年齡比較小,張嘯山不得不用最小心的辦法幫助他疏通,這最好的方法就是真元配合靈草了。

時間一晃。又是一萬年。

直到這時候,張慶元的傷才完全好了,張嘯天這才帶著張慶元回到了俗世中。

實際上,幫張慶元療傷的整個過程中,張嘯山自己卻受了嚴重的內傷,所以他不得不選擇在地球上的海邊利用水元力幫助自己療傷。

“爺爺,我沒有想到為了我你竟然吃了這麼多苦,謝謝您……”

張嘯山終于講完了,張慶元內心十分感動,如果沒有自己,張嘯山一個人逃出來,以張嘯山的實力,恐怕連一點兒危險都不會遇到。

“傻孩子,你這說的什麼話。”

“爺爺,那現在你的傷好了嗎?”張慶元突然問道。

張嘯天一怔,嘆了一口氣道:“傷是好了,不過由于當初真元損耗過大,所以修為掉了一級。”

“啊?修為掉了一級?那現在您的修為現在是仙王境界了?”

張嘯山點了點頭道:“是仙王境界,不過也無所謂了,無論是仙王期還是仙帝期,這樣的實力在修真界還是在神州結界只要展露,都會對整個界面造成毀滅性的破壞,所以什麼修為已經不重要了。

倒是你,進入到修真界後一定要小心在意,修真界比神州結界靈氣濃郁,所以在那里大乘期修士根本算不了什麼的,因為在大乘期以上還有兩個修為等級,這一點你從那個修真界來的叫黃應的小子那里也知道了。”

張嘯山始終關注張慶元,自然知道曾經在地中海底,一個叫黃應的修真界大乘巔峰修士從當年他建立的傳送陣傳送過來,張慶元還差點被那家伙奪舍,要不是那家伙受到重傷,當時張慶元身邊還有渡劫期的花下酒,張慶元根本抵擋不了。

不過,有張嘯山在,就算到了最後一刻,那個黃應也無法奪舍,笑話,在仙王境界的張嘯山面前,別說大乘期,就是修真界最頂尖的涅化期修為也不算什麼。

而張嘯山的話,張慶元卻不在意,他現在關心的是張嘯山的修為和壽元的問題:“爺爺,如果你重新回到了仙帝期,是不是壽元又要延長無數年?”

張嘯山笑道:“你這孩子,關心這麼多幹什麼。爺爺現在至少還有近萬年的壽元,用得著你杞人憂天嗎?”

張慶元卻搖了搖頭道:“爺爺,你說你一直關注著我,難道你不知道我有水靈牌嗎?”

“呵呵,當然知道了,我還沒來得及恭喜你呢。”張嘯山笑道。

張慶元卻問道:“爺爺,水靈牌能不能治好你身上的舊傷?”

“沒試過,我也不清楚。”

張慶元卻不愿意放過任何機會,趕緊取出水靈牌遞給張嘯山,張嘯山接過來笑罵道:“你著急什麼?我又不是馬上死掉,對了,你這水靈牌從哪兒得到的?”

“是在神算門手中得到的。爺爺你怎麼不知道啊?”張慶元頓時奇怪起來了。

不過接下來,張嘯天的話確實讓張慶元震驚,他喃喃自語道:“神算門,神算門,果然是他們。這門神算絕學莫非真的是被他們學去了?”

“爺爺,什麼意思?我和玄空、玄慈都是朋友,沒有聽說過他們真的會什麼神算絕學啊?”張慶元奇道。

張嘯山搖了搖頭。嘆氣道:“即便是學,恐怕也是皮毛而已。慶元,你可知道這絕學來自于哪里?”

“莫不是萬道珠?”張慶元想了想答道。

張嘯山點了點頭道:“是的。當初你父親將萬道珠的絕學可以流傳出去,就有這麼一份絕學。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關注你是不假,不過,關于水靈牌的事情,我缺絲毫沒有覺察到,細心一想,應該是受到了某種功法的屏蔽了一些因果。而這種事情。也只有使用萬道珠上那門神算絕學才能做到的。

直到這水靈牌到了你身上我才察覺到。

所以說。這個神算門不簡單啊。不知道前面的哪任門主竟然能夠和仙界的那批舊人扯上關系,以後你到了修真界一定要小心提防著。”

“我明白,爺爺。”張慶元點了點頭道,心里多了一絲警惕。

“好。既然水靈牌被你得到了。那麼你就在神州結界再耽擱幾天。我修復好功法後,就把他交給你。”

“爺爺,不用吧。這五行靈牌就放在你手上吧。我的法寶暫時夠用了。你不是說我盡量少用外物嗎,所以還是給你吧。”張慶元道。

“嘿嘿,這五行靈牌可不是簡單。我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用處,但是我知道的是,以後你絕對能用得上它們,所以留在我老頭子這里等于浪費,就這麼說定了。”

爺孫兩個交談了近兩個時辰,這才從密室之中走了出來。

他們出來後就來到了大帥府的客廳里面,這時候,四大護衛已經在外面焦急地等著了。

張慶元吩咐他們去將顧忠和任無窮帶回來後,他們馬不停蹄,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帶著兩個人回到了平天大帥府。

任無窮和顧忠都是莫名其妙,本來他們已經意識到性命不保了,現在卻被帶來帶去,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任無窮雖然修為比較低,但是脾氣卻很臭,面對四個頂級大乘期的修士他一點都不怕,直接破口大罵道:“龜兒子,想要殺了老子盡管殺,不要想什麼歪主意!”

四護衛只是冷笑,不予理睬。

按照他們平時的作風,任無窮敢對他們不敬,他們肯定一個真元打去,滅了任無窮。

不過現在,任無窮是張慶元的朋友,他們卻不敢動手。

四護衛心中對張慶元還是有怨念的,畢竟張慶元不但差點兒滅了四個人,而且還差點兒腹黑地收走了他們得四把寶劍。

所以,對于張慶元得朋友,他們也沒有好心情去搭理。

反而有惡作劇的趣味,既然折騰不了張慶元了,那麼至少要折騰張慶元的兩個朋友。

四護衛這種情況下,任無窮和顧忠兩個人當然心里沒有底了。

“待會有人出來,你們最好老實點兒,那人不是你們能夠得罪的起的。”四護衛冷冷道。

“是什麼人?竟然讓老子等這麼久。想要殺我趕緊來一刀,不然的話就把我放回去,我可沒有那麼多閑功夫等什麼人。”

他們到來後,都過了一個時辰,卻始終沒有人來,任無窮頓時不耐煩起來,繼續破口大罵。

四護衛恍若未聞。

顧忠大乘期中期的修士,心境比任無窮強大許多,所以他還是比較淡定的,出言詢問道:“四位道友,我想問一下,四位的身份是?”

顧忠來到了大帥府大廳之後,他發現了一個細節,所以對于來人的身份十分好奇。

進而對于四護衛的身份也是好奇。

四護衛的修為他大約能夠感覺到,至少要和玄天同樣的等級,甚至比玄天還要高。

顧忠沒有想到除了神算門的人,在神州結界還能見到這樣的存在。

然而以他們四個人的身份,進入了大廳之後,一直都是身板端正的站著,而沒有落坐。

那麼他們要等的人,會是何人?

顧忠的態度,四護衛還算滿意,老大淡淡道:“雖然你是大乘期修士,但是說出來那人的名字,恐怕你也承受不住。”

“我也承受不住?”

顧忠細細思索來,在神州結界。他見過的最強大的修士是張慶元,然而張慶元恐怕還不至于讓眼前四名頂級修士站著等候,于是道:“在下還真的想不出是何人。神州結界論起修為來說,張慶元道友應該是最強悍的人了,可是應該不是他……”

“張慶元?”

四護衛相視一笑,他們搖了搖頭冷聲道,“張慶元這小子實力倒是說得過去,但是怎麼入得了我們的法眼。”

“那是誰?”

顧忠眉毛一跳,四護衛的口氣實在是太過于大得嚇人了,那人到底是誰。顧忠心里更加期待起來了。

“帝乙!”

四護衛樂得看顧忠在那里發呆。不過還是說出來了一個名字。

“什麼?”顧忠頓時一驚。

帝乙不過是傳說的人物,怎麼可能真實存在?

顧忠心中懷疑。

四護衛似乎看出來了他的想法,冷笑道:“顧忠,你不要以為你進入了大乘期。就什麼都明白。實際上整個神州結界的事情。你所知道的都不足萬一。”

顧忠似乎根本沒有聽懂他的話。

他仍然是喃喃自語地道:“帝乙令,帝乙?”

在司空荒漠,他親眼見到了帝乙令從天外而來。將神算門山門外的修士罩住。

那個時候,他就該想到了,帝乙或許是真實存在的。

不過,他隨即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帝乙令出現明顯是阻止張慶元殺那幫修士的,那麼帝乙和張慶元……

想到這里,他望了一眼任無窮。

他和任無窮兩個人都是和張慶元關系比較親密的人,這時候被帶到這里,如果要見的人真的是帝乙的話,恐怕兇多吉少。

聯想到四人語氣之中對張慶元沒有多少善意,他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

顧忠有些擔心張慶元,問道:“張慶元道友,是不是已經隕落了?”

四護衛想不到顧忠能夠從帝乙聯想到張慶元,四人再次相視一笑,老大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既然玩笑已經開始,索性就開到底,于是道:“你覺得張慶元在帝乙的手底下還能有活路嗎?”

“啊?!”

顧忠大驚,心中生出來了無限憤怒,怒火中燒之下,一記真元大手向著四護衛老大重重地砸去。

“幹什麼!”

老大莫名其妙,輕飄飄躲開了顧忠的真元大手,轉身狠狠地瞪了一眼顧忠,這麼高的修為怎麼還是這麼不淡定,一個玩笑都開不起嗎?

這時候,張嘯山和張慶元已經從密室中出來了,神識之下,正好覺察到了眼前這一幕。

張慶元苦笑:“老爺子,你這四個護衛可真是愛惹事。被他們這麼一說,你的孫子已經死了。”

張嘯山搖了搖頭道:“這四個人,雖然行事方面可能不盡如人意,但是是絕對靠得住的人,以後你振興萬道宗的時候,我就把他們給你做護法。”

張慶元連忙搖頭帶擺手道:“別,千萬別,這四人我可駕馭不住,只會惹貨的主兒。”

張嘯山淡淡地一笑,隨即面色一沉,張慶元頓時感到了一絲威壓。

而大廳里的六個人更是不好受,威壓下,他們每個人都感覺心里猛地一沉!

“你們在做什麼!”

四護衛感受到了威壓,已經知道了是張嘯山到了,于是恭敬地道:“帝乙大人,小公子要的人已經到了。”

“嘿嘿,小公子?你們叫得倒是很親熱,如果真的把我當小公子,你會這麼對我的朋友嗎?”

張慶元一個瞬移,出現在了四護衛面前,狠狠地瞪了四護衛一眼冷聲道。

“張道友?你沒死?”

張慶元陡然出現,顧忠頓時一愣,這時候才明白四護衛是開他的玩笑。

不過他仍然十分欣喜。

“沒有,這四個人胡說八道,不要聽他們的。”張慶元笑道。隨即走到了任無窮的面前,握住了任無窮的雙手道,“老任,受委屈了。”

任無窮再次見到張慶元同樣也是欣喜萬分:“真沒想到還能見到你,好,實在是太好了!”

“不要亂說話,沒看到帝乙大人出來了嗎?”

就在他們交談的時候,老二語氣突然語氣冰冷地道。

此時,張嘯山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事實上,無論是顧忠還是任無窮都無法確認張嘯山到底是不是帝乙,不過張嘯山剛才帶給他們的威壓,實在是太過于強大了,此時他們不得不躬身對帝乙行禮。

同時,顧忠還沖著張慶元使眼色,意思是,好漢不吃眼前虧,給眼前這個老頭行禮算不得什麼,不要太過于固執。

不過,張嘯山隨後說出來的話,令他們目瞪口呆:“你們不要這麼客氣,我這老頭子是閑雲野鶴一個,而你們又是我的孫子張慶元的朋友,所以一些客套的東西就免了吧。”

“啊?”

顧忠和任無窮面面相覷,幾乎同時將目光轉向了張慶元!
52蘿蔔頭 發表於 2014-12-30 07:46

《修真教授生活錄》第829章 回俗世!

在神州結界又呆了幾天,張慶元準備離開這里,回俗世了。

本來趁著這幾天他想去看看幾位師兄,不過由于時間比較倉促,也只好作罷。

“老爺子,你不打算回去了嗎?”張慶元望著張嘯山問道。

張嘯山搖了搖頭:“我到地球上原來就是為了修復身體的傷勢,現在借助水靈牌我已經恢復了,以後就常住在神州結界吧。

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姑姑他們,你這次回去幫我看看他們,有什麼困難,幫助解決一下。再替我帶一句話,就說我有時間的時候會回去看看他們的。”

張慶元點了點頭,說起姑姑以及自己的表弟表妹,張慶元還真的有些掛念他們了。

不過,還好,他回去之後馬上就能見到了。

張慶元沖著張嘯山揮了揮手道:“爺爺,那我先走了,去修真界之前我會再回來一趟的看你的。”

張慶元沒走兩步,再次轉過頭來。

張嘯山眉頭一皺:“你小子,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嗎?”顯然張嘯山此時已經對張慶元的猶猶豫豫很不耐煩了。

重逢沒有幾天,再次分開,張慶元此時的心情張嘯山完全理解,但是他受不了張慶元這婆婆媽媽的樣子。

張慶元確實舍不得爺爺張嘯山,不過經過張嘯山提醒,他想起自己在神州結界真的還有一些放不下的事情。

他停住腳步,笑道:“爺爺,以後神州結界有你在,我就不擔心師兄們他們幾個宗門出現什麼危難了。不過這兩天一直耽誤,有幾個人一直沒有查到他們的下落,所以還請您讓天軍多多費神,幫忙找上一找。”

張嘯山點了點頭。

昨天晚上,張嘯山和張慶元兩人合計了一番,既然天軍已經成立了,再解散也不合乎情理,索性就把天軍當做張嘯山的直屬隊伍,雖然他們對于張嘯山來沒有什麼用處,但是處理起來一些小問題,至少不必勞駕四大護衛直接出面了。

所以,天軍從昨天開始就已經成了張嘯天的嫡系部隊。

張慶元有些放不下的就是張三豐和憐兒兩個人,至于阿嘯和龍蛇王,以他們的實力想要自保應該沒問題。

“哦?你說的是哪些人?你小子走了之後還給我留下一屁股爛賬。”

說著張嘯天瞥了一眼張慶元旁邊的齊眉,他下意識的認為張慶元是在神州結界惹下了情債了。

齊眉冰雪聰明,她看到了張嘯天的眼神就明白了,隨即一個白眼球扔給了張慶元。

“哎呀,我的爺爺,有這樣說自己親孫子的嗎,你再這樣下去連孫媳婦兒都趕跑了,到時候看你怎麼抱孫子。”

張慶元一邊說,一邊用手圈住了齊眉的肩膀做安慰,這才道:“是這樣的,我以前結拜了一個兄長,叫做張三豐,他在天城和我們分別後再也沒見到,還有幾個在神州結界認識的朋友,相處的非常不錯,一個是憐兒,他是我師兄花下酒的婢女,一個是雲霧海十王之一水猿王兒子阿嘯,還有一個就是龍蛇王。

張三豐大哥和憐兒兩個人還請爺爺幫忙安置一下,至于阿嘯和龍蛇王,就告訴他們我平安,已經去了修真界這個消息就好了。”

齊眉聽了張慶元的話,這才安心下來。

至于張嘯山,對于張慶元的要求自然是有求必應了。

張慶元交代完這些,再次和任無窮顧忠等人告辭,旋即離開。

由于顧忠的資質不錯,並且性子方面也對張嘯山的脾氣,顧忠此時已經被張嘯山收為了弟子。

當然這里面自然有張慶元不少功勞。

不過,張慶元和顧忠有言在先,他和張嘯山兩個人的輩分各論各的,于是,張慶元管顧忠叫顧道友,顧忠管張嘯天叫師父。

“慶元保重。”顧忠和任務窮望著張慶元道。

“很快我就會回來的。”張慶元笑了笑,隨即抱著齊眉離開了。

這次回去,自然不像張慶元來的時候那麼艱難,一路順風順水,沒有一個人阻攔,也不可能有人跟得上張慶元的速度。

從神州結界出來後,張慶元深深吸了口氣,感覺還是這里更適合自己一些,不過也只是想想而已。

“回家咯!”

張慶元抱起齊眉,大叫一聲,瞬間消失在天際,還留下齊眉一聲驚呼。

張慶元的第一站就是老家玉環。來到了縣城,張慶元不想破壞他們的寧靜,所以並沒有直接去見他們。

從神識中,張慶元看到姑父經營的鋼材批發部生意很不錯,不時的有顧客上門,姑父和姑姑一直在那里忙碌著。

時值夏天,姑父和姑姑都熱得汗流浹背,但都干勁十足。

姑姑一家過著太平日子,張慶元就徹底放心了,對爺爺也算是有個交代了。

隨後張慶元和齊眉就回到了杭城。

來到杭城,張慶元的神識覆蓋了整個城市,心中一陣溫暖。

這大半年的時間里,整個杭城除了開發區多了幾棟高樓,並沒有多大的變化,還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街道。

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張慶元想起來了他在江南工業學院的那一幫學生,不知道他們現在過得還好不好。

尤其是當初的趙雅樂、王琳琳、張若男、謝曉婉四女,還有蔣寒功的女兒蔣心悠這些學生,張慶元印象最為深刻,當然,還少不了當初對自己不滿的洪得勝和方林,這兩小子當初還向于長水打自己的小報告,不過都是學生,張慶元並沒有跟他們一般見識。

“慶元,我想去看看我弟弟。”

就在這時,齊眉忽然道。

張慶元點了點頭,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你也離開這麼長時間了,而且……我知道你一直對某個人心懷不軌,你還是去看看她吧。”齊眉白了張慶元一眼道。

張慶元頓時一怔,隨即有些尷尬。

“好啦,我走了,你個壞蛋!”說完,齊眉擰了張慶元胳膊一下,身形一縱就飛走了。

張慶元看著齊眉離去的方向,苦笑了一聲,他的確有趣看季若琳的心思,卻沒想到齊眉竟然早就猜到,看來這丫頭什麼都清楚啊。

齊眉這兩天在張慶元丹藥的幫助下,以及老爺子精心指導下,已經進階金丹期了,在地球上這樣的修為已經不會出現什麼危險了,張慶元並不擔心齊眉的安全。

張慶元隨即不再想這些,此刻他的神識已經鎖定了齊志所在的位置,雖然他不知道齊眉消失這麼長時間齊志是怎麼過過來的,但肯定也不好過,即使當初他讓吳老關照過齊志,但恐怕沒人能替代齊眉在他心中的位置。

只不過,讓張慶元苦笑的是,這小子高三馬上就面臨著高考了,現在卻正和一個漂亮的姑娘談情說愛。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這小子在上次自己的教導下也開始修真了,學不學習倒也無所謂。

隨後張慶元開神識鎖定到了張晚晴身上。

張晚晴和齊志都在一中,只不過張晚晴比齊志要靠譜很多,依然在好好學習,為即將到來的高考做準備。

剛剛張慶元看過教室後面的倒計時牌,距離高考還有最後三天了。

留意了張晚晴一會兒後,張慶元神識一轉,來到了季若琳身上。

對于季若琳,張慶元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他明明知道對方對他那種奮不顧身的愛意,始終難以做出決定,因為畢竟有齊眉在。

單單這樣也就算了,只有張慶元心里最明白,他其實內心里是非常在意她的。在這個世界上如果說有兩個女人能夠讓張慶元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換她們的話,就是齊眉和季若琳了。

如果沒有這般的感情,也就沒有了張慶元去美國白宮沖冠一怒為紅顏的事情了。

這些事情,張慶元相信,季若琳看在眼里,感受在心里,恐怕這一輩子都忘不了自己了。

想想自己,張慶元不由好笑,自己何嘗不是呢,即便是修為到了現在的地步,心中的那份感情仍然是無法割舍的。

想到齊眉剛剛離開時說的話,張慶元再次苦笑搖了搖頭,正準備去找季若琳的時候,卻看到季若琳正從她父母的房子里出來。

而在她的身後,還跟著她的父親和母親,他們兩個滿臉洋溢著笑容,而季若琳眼神中卻有些空洞。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接下來季若琳父母的話令張慶元恍然大悟,也極為惱怒!

“若琳,今天我們要見的可是付省長的兒子,這付義不但人長得帥氣,而且還是留學歸國回來的,人家可不像是那些紈绔子弟。

這次你好好表現,抓住這個金龜婿。”季若琳的母親眉開眼笑地道。

季若琳面無表情的望著前面,卻沒有回答。

只聽季若琳得父親又道:“這孩子。你心里是不是還惦記著那個張慶元。你喜歡他,我們做父母的可以理解,畢竟上次他冒著危險把你從美國救了回來。

但是你也不想想,你是因為什麼在米國遇到危險的,他竟然能惹上米國這樣的龐然大物,我們是普通人家,我們也不想攀他那樣的高枝,如果你真的嫁給她,還不得天天提心吊膽,連帶著我們也要擔驚受怕,你也要體諒一下我們啊?”

“是呀,我的好閨女,你好好想想。咱們不說別的,就說他從美國把你救回來之後,一句話都沒說了跑了,一連消失大半年的時間,了無音信,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他這樣做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他心里根本就沒有你。

我家的姑娘也是萬里挑一,要學識有學識,要相貌有相貌,又不是沒有男人追,憑什麼給他守活寡。”

“媽!你夠了,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難聽,我跟他就是普通朋友,你說什麼守活寡守活寡的……”

母親的話,季若琳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她有些憤怒著打斷,然而下一刻她就蹲在地上抽泣起來。

這麼長時間,季若琳也確實是飽受煎熬。

無時無刻都抱著電話,希望有一天張慶元的號碼突然出現在屏幕上,然而這麼長時間都過去了,張慶元的電話確實一直都打不通。

有時候,上班時間,季若琳都是連著一整天的發呆,正常的工作都不去處理,講課的時候也是老走神出洋相。

如果不是家里的背景條件,恐怕學校早已經把她開除了。

即便是這樣,學校也無法忍受她了,索性把她調到行政單位吃空餉去了。

有時候,她也想過放棄,然而腦海中的那個身影卻始終都揮之不盡。

現在,母親的話無疑戳中她的淚點。

這大半年所積累下來的情緒,一股腦全部發泄出來了,眼淚像是噴涌的泉水,再也控制不住了。

“好了好了。”這時候季若琳的父親出來打圓場了,他佯裝瞪了妻子一眼道,“今天是相親的大好日子,付省長一家在等著我們呢,這樣為了一個可能已經死了的人哭哭啼啼,沒來由地壞了大家的心情,我們走吧。”

說完,三個人上了車,季若琳的父親坐在駕駛座上,車緩緩地開向了杭城最大的酒店,杭城國際大酒店。

房間是兩家已經預定好了的,季若琳一家把車停了下來就就走了進來。

雖然付劍是省長,但是作為男孩子的家長,他們已經早到了。

季若琳他們到來,付劍雖然是省長一家迎了出來。

兩家寒暄客套一番。

張慶元並沒有立即露面。

不過,中間付義出去了一次,張慶元聽到了付義給他的朋友打電話,他就不得不出手了。

“喂,我是付義啊,今天真高興,相親遇到了一個極品漂亮的女人,看得我都有點兒拔不動腳了。本來我爸讓我來相親,我還不愿意呢,不過現在看來還是我爸英明,不知道在哪里幫兒子物色了這麼一個極品美女。”

“什麼美女啊,看把你嘚瑟的。跟你家能相親的,肯定也大有來頭,人家要是看不上你,我看你怎麼辦?”

“嗨,不過是公安廳廳長,跟我爸差著等級呢。既然要把女兒嫁給我,肯定是要抱大腿,這事你說那姑娘說了能算嗎?”

“姑娘對你感覺如何?你作為省長的公子,年少多金,肯定是對你很熱情吧。”

他的這話,戳中了付義的痛點。

付義咬了咬牙,狠狠地道:“這臭娘們太傲嬌了,從她進來後我就沒有跟她對上眼神,而且很高冷的樣子,我這不是打電話給你就是想要你出個招嗎。

你也知道我由于我父親的身份,一直不敢太作的,所以對付女人你應該有一套。”

“高冷?傲嬌?那就是說這次相親她很可能是被動來的,本身就不情愿來。尋常女子遇到你這樣的太子黨相親,哪個不是爭先恐後的過來,按照你說的情形的話,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了……”

“那種可能?”付義有些急切地道。

“她心里有人了。”

“誰?哪個王八蛋竟然奪去了我喜歡的女人的芳心?”

“你問我,我哪知道啊?你沒事了?沒事我掛了。”付義陡然發怒,對方也是沒有好氣地道。

“別別,我兄弟,別掛,我問你幫我想個招啊。”對方想要掛電話,付義哪里肯讓他掛,有些低聲下氣地道。

“你要辦法,我有。不過就看你敢不敢用了。”

“你說,只要有辦法我就試試。”付義語氣堅定地道。

“你也說了,那漂亮姑娘的家里人是一心撮合你倆,想和你家聯姻。那麼說,她的家人肯定沒有意見了。

剩下的就是她的想法了。你想要改變一個女人對你的第一印象很難,但是你可以先得到她,然後慢慢調教。”

“怎麼得到,你說正題,調教的事情以後再說。”說到了正題,付義更加急切起來。

“其實很簡單。一會兒你回去賣力地灌姑娘喝酒。你這麼主動,不光你的父母會高興,你未來老丈人恐怕也是求之不得,所以他們會幫著你勸姑娘喝酒。

這樣下來的話,姑娘應該很快就喝醉了,喝醉了之後,你就借口先送姑娘回家,正好留給你和她的父母商量你們的終身大事。”

“我送她回家?那能解決什麼問題,她能因為這個喜歡上我嗎?”

“送她回家?兄弟,我看你平常挺機靈的,怎麼到了正事上面就不開竅了?你說送她回家還真的送她回家嗎?你直接帶著她去酒店開房就好了,到那時候,美女還是任由你上下其手?”

“這不行,這不行,到時候恐怕即便我父親是省長,我也免不了要坐牢的。”

付義這小子天生膽小,所以聽到了朋友出的這鬼主意,頓時有些退縮了。

“嘿嘿,怎麼不行?你也不想想,這事情的關鍵在哪里,在于她父母,她父母要抱你家的大腿,巴不得女兒毀在你手上呢。你說是吧。事後,即便是女的要追究,也得經過她父母的同意才行。”

付義這時候才恍然大悟,他興奮得有些摸不著北了,對著電話道:“兄弟,主意不錯,回頭請你做大保健。”

說完他就把電話撂下了,準備回去好好灌上齊眉的酒。

“砰!”

然而,付義剛走出去沒有幾步,就倒在了地上了。

知道季若琳來相親,張慶元心里不好受,他已經做好了打算,一定要阻止這次相親。

當然,他的想法只是把季若琳帶出去,好好的交代一下自己大半年發生的事情,相信以季若琳對自己的感情完全可以理解的。

所以張慶元一直跟著季若琳一家,一直到杭城國際大酒店。

不過一次相親而已,張慶元看得很開,這事情也怨不得付劍一家,所以張慶元原本的打算是忽略掉他們。

不過,聽到了付義的電話之後,張慶元頓時改變了自己的初衷。

季若琳是張慶元的逆鱗,為了季若琳他直接殺到了米國,徹底地改變了整個世界格局。

現在,付義,一個省長公子而已,竟然要對季若琳下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付義打完電話的那一刻起,張慶元就已經起了殺機。

隨意一個法決,付義就徹底消失在這個世間了。

接下來,按照張慶元的打算就要進入房間里面和季若琳的父母攤牌。

不過,他實在無法忍受季若琳父母那種惡心的嘴臉,猶豫了半天,他終于想出了一個主意來。

張慶元隨即一道法決打出,面上的肌肉扭曲,換了一副臉孔,這才走進了房間。

進入到房間里面的張慶元此時無論和裝束已經和付義一般無二了。

實際上,張慶元的這種易容術算不上高深的東西,尋常的修士都能夠做到。並且這種易容術在修士面前別人一看就能看出來,但是這樣應付兩家的父母已經夠用了。

付劍夫妻以及季若琳一家自然看不出此時的付義早已經換人了。

張慶元落在以後,開始拼命地灌季若琳酒,見付義出去一趟回來這麼主動了,兩家父母都是異常高興。

果然,他們對于讓季若琳多喝酒都是支持的。

這更加堅定了張慶元滅掉付義一家的決心了。

張慶元順水推舟,季若琳卻不過這麼多人勸也只好喝了,她本來就心里不痛快,越喝越大,很快就醉倒了。

按照原來的劇本,該張慶元主動要求送季若琳回家了,果然兩家父母都沒有反對。

張慶元橫抱著季若琳除了大酒店,隨即一個閃身,來到了附近的另外一間酒店,開了一間套房。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張慶元抱著季若琳進入了套房。

這時候,張慶元猶豫了。

他開始想象季若琳醒來見到自己後的情形。

會哭會鬧?還是其他的……

最終張慶元決定獻給季若琳來一個惡作劇,所以他並沒有著急褪去他的易容術。

一道真元注入到了季若琳的身體之內。

季若琳悠悠轉醒來了。

她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了付義的那張臉孔出現在了面前,頓時臉色大變。

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心中的恐懼更加加深了。

她想都不想,拾起來桌子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同時撿起來一個瓦片攥在了手中。

張慶元看到這一切,有些後悔了。

因為季若琳這一系列的動作,太過于迅速,她的手掌已經被瓦片割傷了。

張慶元十分不忍,不過現在停下來就有些不好。

所以,他笑道:“若琳,你這是幹什麼?”

“禽獸!你不要過來,你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她話說完,狠狠地向著自己的脖子刺去。

事實上,這一切已經是她事先預想好的了,她雖然沒有想到被付義帶出來侵犯,但是她已經想到了父母逼婚的場景,心中忘不了張慶元,既然張慶元生死不明,那麼她已經做好了殉情的準備了。

瓦片快要靠近脖子的時候,季若琳嘴角浮現出來一絲笑意。

不管怎麼說,所有的痛苦,不快樂,思念也好,感情也好,隨著瓦片刺入到脖子的那一刻,就再也沒有了。

她終于解脫了。

希望來世,還遇到張慶元,只不過,希望他來世能夠對自己好一點,不像今生一樣。

“啊!”

季若琳一聲驚呼,瓦片鬼使神差地落在了地上。

季若琳不敢相信,她完全不知道瓦片怎麼從手中脫出去的,不過一心尋死,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慌忙再次撿起來瓦片。

卻被張慶元一把狠狠地抱在了懷中。

“畜生,滾開!畜生!”季若琳大聲罵道,拼命地掙扎著。

掙扎不開,她想到了咬舌頭。

不過,她剛張開嘴,嘴巴就被張慶元狠狠地堵住了。

季若琳一驚,眼淚從雙頰滑了下來。

這是她的初吻,是留給張慶元的。

不過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臉上露出來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因為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孔,看到了張慶元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這一定是幻覺,一定是幻覺。

季若琳狠狠地推開了張慶元後退了幾步。

一雙妙目死死地盯著張慶元的臉,想要看個究竟,不過那張臉依舊是張慶元的臉龐。

“你……”

季若琳終于冷靜下來,她不想開口,終于還是問了出來。

她害怕眼前的是幻覺,她一開口就會消失,然而拼命地挽留著一些並不存在的東西又有什麼意義呢。

所以她終究還是問了出來。

“傻丫頭,還是那麼傻。要死要活的成什麼樣子。”

張慶元嘆了一口氣,有些愛惜地對季若琳道。

這時候他的聲音已經換回來了他自己的了,聲音里滿懷著柔情。

“啊!”

季若琳又是一驚,雙手捧著臉龐,捂住自己的嘴巴,無力地蹲在了地上,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現在她已經不去考慮到底是不是張慶元出現了,她感到能聽到張慶元的聲音已經是極大的滿足了。

“好了,別哭了,若琳,我這次回來,就是專門為了找你的,以後我和你再也不分開了,好嗎?”

張慶元此時也是心痛,他完全想象不到自己消失了大半年,竟然把季若琳折磨到了現在這樣的田地。

他很自責,如果自己之前對她好一些,或許就不會這樣了。

張慶元從來沒有正面對季若琳說過這樣的情話,盡管這樣的言語也算不得情話。

但是,這句話對于季若琳卻有特殊的意義,這是張慶元第一次敢于正視他和她的感情,第一次對她做出一個這樣的承諾。

所以季若琳仍然有些迷茫,她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包括張慶元自己,包括張慶元說出來的話,所以她蹲在地上,望著張慶元喃喃自語:“這是真的?你是真的?你不是假的。”

張慶元心又是一抽,他眼角有些濕潤了,蹲了下去,抱著季若琳得肩膀細語道:“真的,我是真的,我的話也不騙你。若琳,其實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愛你,只是一直沒有機會也沒有勇氣表達。現在我再給你說一遍,我愛你,若琳,我要照顧你一輩子。”

季若琳此時已經相信眼前不是幻覺了,聽到了張慶元的話,她反而冷靜了許多,她緩緩地搖了搖頭,雙頰流著眼淚道:“不,你騙我的。如果你真愛我,就不可能拋下我大半年不管。都過去大半年了,你再次回來見到我,就說愛我,我不信。你走吧。”

季若琳這種語氣對張慶元說話,張慶元頓時緊張起來了,他柔聲道:“若琳,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知道你是怪我大半年沒有找你,你想知道我這大半年去了哪里嗎,做了什麼麼?”

季若琳神情冰冷,搖了搖頭。

不過張慶元還是開始講起來自己的經歷。

他從進入神州結界,遇到了蟲潮,滅了神算門,一直講到救了齊眉,講到了他的爺爺。

整個過程,齊眉一直在細細地傾聽,一句話都沒有插。

不過張慶元講完之後,她得表情更加冰冷起來了,她嘲諷道:“你不要欺騙我沒有智商,你編出來的神話故事讓我如何相信你,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

“若琳,我說的都是真的,一點兒都沒有騙你。”張慶元急切地道。

“那好啊,你證明給我看。你不是修真者嗎?你不是會騰雲駕霧嗎?那你從這窗臺上跳下去,你跳下去我就信了。”

季若琳指著窗戶大聲道,臉頰上的淚已經淌了下來。

“好,我跳。”

張慶元微微一笑,走到了窗前,隨即一個閃身,跳了下去。

季若琳說出來那句話的時候已經後悔了,她知道這樣的話很傷男人的面子的。

不過,當她打算攔住張慶元的時候,張慶元已經跳了下去。

她頓時焦急和自責起來,隨即也是沖向了窗臺邊,想都不想跳了下去。

這時候,她倒是沒有想過殉情的念頭,只是一時沖動和無助產生的後果。

跳下去的那一刻,她就反應過來了,不過已經晚了。

不過這樣也好。

終于今天再次見到了他一面,聽到了他親口對自己說愛自己,已經滿足了。

張慶元跳下去必死無疑,那麼和他一起死,又有什麼遺憾呢,兩人雖然活著的時候,不能在一起,但是現在在黃泉路上至少自己不會寂寞,張慶元也不會寂寞。

她看開了,閉上了雙眼,等待著落地那一刻,心跳停止。

不過,忽然,還沒有落在地上,忽然她的身體就被一只大手托住了。

“傻丫頭,你跟著跳下來幹什麼,萬一我接不住怎麼辦?”

“啊?”季若琳大驚,她睜開眼睛,張慶元的臉龐出現在了她的面前。“我們這是死了嗎?”

“你看看我們是死了嗎?”張慶元笑道,他指了指腳下面。

季若琳的目光轉動,隨即發現下面是一片虛空,整個城市盡收眼底。

“嗚嗚。”季若琳頓時流下淚水,用力捶打著張慶元的肩膀,“讓你騙我,讓你騙我,讓你騙我。”

“這下知道我說的是真的了吧。”張慶元微微一笑,他雙唇再次印在了季若琳的嘴上。

季若琳這次卻不再反抗,而是激情地回應著。

熱吻,長達十分鐘。

兩人再次分開的時候,張慶元已經帶著季若琳飛到了高大千刃的高度了。

腳底下,整個杭城變成了螞蟻的大小。

“若琳,我從來沒有騙過你,今天是,以後也是,你放心的愛我吧。”

“呸,我才不愛你了。”

傲游半空,季若琳心情終于緩和了下來了,在張慶元面前撒起嬌來。

“你不愛我我現在就把你扔下去。”

“你扔啊,你不扔你是混蛋,我看我摔壞了誰會心疼。”

“當然是我會心疼了。”

“慶元,我有點兒冷,我們回去吧。”

一番之後,季若琳突然說道。

張慶元點了點頭,幾乎瞬間,兩人重新回到了之前的酒店房間之中。

外面的世界,絲毫沒有察覺到,一對神仙眷侶剛剛御風而歸。

回到了酒店,季若琳的心情完全不同了,此時她興奮得兩腮通紅,深深地張開了臂膀,像是努力呼吸新鮮空氣一樣,咯咯笑道:“真是跟做夢一樣啊。”

隨即她又有些心中不安地再次強調道:“慶元,你不要讓我的夢醒來,你不會讓我夢醒來的,對吧。”

張慶元笑道:“傻丫頭,這不是夢,以後我們永遠在一起。”

季若琳得到了想要得到答案,更加興奮,撲向了張慶元,像是一個樹袋熊一樣吊在了張慶元的身上。

張慶元笑道:“若琳,放在以前,我真難想象你能做出這樣的動作出來。”

“哼,還不因為你。”季若琳有些小幸福又有些小得意地對張慶元道。

張慶元默然,他明白季若琳什麼意思。

一個女人,在最美的年華里遇到了一個注定跟他沒有交集的男人,那麼她的一切的美好都注定將要隱藏起來了。

“你這樣,我喜歡。我希望我們一輩子都能像是今天這樣美好。”

“一定會的。”季若琳道,不過他隨即說出來了他內心中的擔憂,“你現在跟神仙一樣,應該能活好幾百年的時間吧,到我老的時候,恐怕你還這麼年輕,那時候我要是像現在這樣抱著你……”就像是奶奶抱孫子一樣。

多麼喜感的一句話,然而季若琳說著說著卻是哭了。

張慶元明白季若琳的擔憂,他笑了笑:“傻丫頭,你就是再老我也依然像是今天這樣愛你。

不過呢,女人嘛,都喜歡自己永遠年輕,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就當你師父,教會你修真,到那時候別說幾百年就是幾千年幾萬年都不是問題的。”

“幾萬年?”聽了張慶元的話,季若琳臉色一變,她難以置信地張開櫻桃小嘴,當得到了張慶元肯定的答復以後,季若琳悠悠地道:“那我更要加緊修煉了,不然的話,恐怕沒有辦法一直陪著你的。慶元,你一定要好好教我。”

“那是肯定的。”張慶元笑了笑,又道,“不過有個條件,要想學得會,陪著師父睡,小美人,你準備好了嗎?”

“你,流氓。”季若琳沖著張慶元做了個鬼臉道,“你想都不要想,又想當師父,又想當人家老公,哪里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那好吧。”張慶元故作垂頭喪氣地道。

季若琳看著不忍,臉色紅潤細語道:“你真的想要嗎,我可以給你。”

“啊?”張慶元一愣,季若琳這樣一副小女兒態,他甚至認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你說什麼。”

“哼。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季若琳臉色一變,從張慶元的身上脫開。

張慶元哪里讓她逃走,一把抱住她,將季若琳按在了沙發上面。

張慶元的嘴巴再次印在了季若琳的紅唇上面。

同時他的手也開始上下游動起來。

這一刻,季若琳也等了好久了。

以前,張慶元沒有對她吐露心扉的時候,多少次夢中,她都夢到她和張慶元會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多少次幻想之中,她希望張慶元能夠溫柔地進入她的身體。

季若琳熱火一樣地回應著。

不過,當張慶元褪開季若琳的內衣的時候,季若琳卻突然叫停了。

張慶元有些失望,不過還是尊重季若琳的想法,反正季若琳早晚是自己的。

不過,下一刻,季若琳的話,卻令張慶元更加激動起來:“我們不要在這里,我想在床上……”

床上更加寬敞一些。

張慶元像是聽到命令的士兵一樣,立刻抱著火熱的季若琳的身體,一個瞬移,進入了房間。

季若琳被重重地拋在了床上。

張慶元身體迫不及待地壓在了她身上,很快,她的衣服就被褪得干干凈凈了。

“若琳,師父要來了。”張慶元調笑道。

“壞蛋!”季若琳聽到師父兩個字,想起來剛才和張慶元的情話,忍不住啐道。

這時候張慶元已經箭在弦上,沒有心思了。

季若琳一聲輕呼,兩人開始了第一次最親密的接觸。
52蘿蔔頭 發表於 2014-12-31 06:58

《修真教授生活錄》第830章 哪個吳老?

清晨,張慶元醒的很早,低頭看去,季若琳像只小貓樣蜷在他懷中,甜甜的睡著。

望著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的季若琳,張慶元忍不住笑了笑。

昨晚上,兩人靈與肉的交織,讓張慶元對季若琳有了一個重新的認識。雖然初經人事,但到最後,季若琳越來越主動。

一晚上,兩人幾乎沒怎麼休息,斷斷續續地酣戰不休,季若琳雖然已經疲憊了,但是仍然纏著張慶元不放,不肯讓張慶元睡覺。

張慶元明白季若琳的心思,他不由得拍著她的小腦袋道:“傻丫頭,放心吧。明天一早你醒來的時候,我依然在你身邊,以後我們要一直這樣。”

雖然張慶元這麼說,但季若琳仍然有些不放心,不過最後還是擋不住疲憊的困意睡著了。

張慶元醒來之後,悄悄地起床,離開了房間,到小區外面的早點鋪子買了兩份早點回來,雖然他早就不用吃東西了,但能陪著季若琳吃早飯,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但是當張慶元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季若琳正坐在床上抹著眼淚。

“若琳,怎麼了?”

“你……你說話不算話!”

季若琳醒來之後,發現張慶元已經不在床上了,頓時心中一緊。歷經磨難的她心思異常敏感,還以為張慶元再次不告而別。

見到張慶元重新回來,她頓時舒了一口氣,看到張慶元坐到身旁,趕緊抱緊了她,渾然不顧被子滑落,露出如鍛面一般潔白光滑的肌膚。

“寶貝,我怎麼說話不算話了,我剛出去買早點去了。”

“你就是說話不算話,你昨天晚上說的,我醒來的時候一定會看到你的。”季若琳一邊說一邊用手拍打著張慶元的後背。

女人不講理的時候,張慶元也無可奈何。

季若琳身上一縷不掛,張慶元用手托住季若琳的性感的大腿,頓時心猿意馬起來,哪里還有心思和季若琳講理:“寶貝,我們該晨練了。”

“不要……”季若琳雙頰羞紅,這種女兒姿態,分明是在想要……

張慶元也不猶豫,兩人再次來到了床上,又是極盡纏綿。

就在張慶元和季若琳再次纏綿的時候,付劍夫妻也是剛剛起床。

付劍的妻子走到了付義的房門前面,輕輕地敲著房門,喊兒子趕緊起來吃早餐。

然而始終沒有回應。

“我說,你敲什麼敲,真是老糊涂了。昨晚咱們兒子帶著季家的姑娘回家,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兒子現在可能正在外面逍遙快活呢。”

“什麼?”付劍的妻子有些不明白,她疑惑地望著付劍詢問道。

“昨晚的情況你都看到了,兒子拼命灌酒,接著就主動要求送季家的女兒回家。這點兒小心思你還不懂嗎,這孩子,終于開竅了,肯定是見人家姑娘長得漂亮,帶著出去開房了?”

付劍雖然身居高位,但思想卻開放的很。

“啊?這小兔崽子。竟然能想出這樣的辦法,真是難為他了。”

付劍的妻子聽到了之後,頓時開懷大笑起來,兒子的終身大事終于可以解決了,此時的她甚至開始幻想起來未來抱孫子的事情了。

“其實季家的姑娘還不錯,配得上我們家兒子。”

付劍點了點頭,不過隨即又搖了搖頭:“事情恐怕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昨晚我一時忘了一件事,不然的話,我肯定不會讓兒子帶著季若琳出去的。”

“為什麼?你害怕兒子被告強奸嗎?這問題你還不能擺平嗎?”付劍妻子奇道。

在她眼里,自己的老公一省之長,一地諸侯,省里除了省委吳書記外就他最大了,而且吳書記就是吳老的兒子,以後注定要往上走的,這江南省以後還不是丈夫的,能有什麼事不能解決。

“這個倒是不怕,季家的夫妻兩個人巴不得兒子和他們女兒生米煮成熟飯。但是我害怕的是另外一件事,季若琳的身份,恐怕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麻煩。”

“季若琳的身份,不就是季騰國的女兒嗎?有什麼好怕的,咱們兒子還是省長公子呢。難道廳長比省長官還要大嗎。”

付劍的妻子當然知道省長大,她這樣說話是在揶揄自己的丈夫。

一直以來,付劍表現得都非常強勢,而現在卻突然開始猶猶豫豫起來了,這令她非常不爽。

付劍搖了搖頭:“如果那麼簡單就好了。我跟你說一件事吧,自從有了這一樁事兒後,我找了些朋友查過季若琳。不查還好,這一查嚇我一跳,就在去年,季若琳在米國被人擄走,這本來算不得什麼事情,一個廳級官員的女兒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頂多就通過外交途徑解決,即便不解決,那也只能怨她倒霉了。然而後來發生的事情,卻令人意想不到。”

“發生了什麼?”付劍妻子神色一緊,趕緊問道。

“季若琳被擄走幾天後,一個年輕人出現在了米國的土地上,他手段狠辣,以雷霆之擊,不僅毀掉了米國中情局,甚至還屠殺了幾百米國最精銳的特工,不僅僅這樣,米國後來出動了導彈,設下上萬噸炸藥的埋伏,都被這個年輕人逃出生天,季若琳既然回來了,自然也是那個年輕人救的……”

“啊?”付劍妻子臉上一片震驚之色,呆滯道:“什麼,去年轟動世界的那件事竟然還跟季若琳有關?這……這……”

此刻付劍的妻子一臉惶恐之色,即使她是省二號的夫人,此刻也被嚇得不輕,去年她只是當做新聞來看,而現在發現這個新聞的人物還跟自己有關系,尤其是跟自己的寶貝兒子有關系,她就徹底不淡定了。

“嗯,確認無誤,就是季若琳。”付劍點了點頭,沉聲道:“這件事情引起的轟動太大了,當初那個年輕人還抓住了米國總統和軍政大員,差點兒就導致了整個米國的四分五裂,最終還是驚動了咱們國家的一號,在一號的勸說之下,年輕人才放了人。”

付劍說完之後,一臉疲憊。

此刻付劍的妻子已經呆滯的雙眼發直,半天回不過神。

付劍也沒有催促,端起桌上的杯子去倒了杯水回來,喝了兩口,才看到妻子愣愣的轉過頭,聲音有些發顫道:

“老付,這……這是真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可能這麼厲害?”

雖然她是省二號的夫人,也算見多識廣,但此刻也著實嚇得不輕。

“是真的。”付劍再次嘆了口氣,確認道。

“那……那這個……這個年輕人叫什麼名字?他……他這麼大本事,會不會對我們家的兒子不利。”付劍的妻子這才恢復了些神智,想到了最關鍵的地方。

如果沒有跟兒子有瓜葛,任他三頭六臂也影響不到自己家,但現在跟自己兒子有了關系,她就不能不緊張了。

“具體名字,資料上顯示的是絕密,恐怕只有僅有的幾個人核心人物才能夠知道。至于會不會對咱們兒子不利,我想應該不會的,因為資料顯示,這個人從那時候起,到現在就消失了。”

雖然張慶元當初鬧出那麼大的轟動,但張慶元可是修真者,當時他隨意在臉上弄出個法術,任何攝像機都拍不到他的臉,自然沒人知道他的身份。

而米國吃了那麼大的虧,總統更是被嚇得魂不附體,哪還有臉對外公布細節,自然沒有泄露張慶元的身份。

至于付劍,雖然是省二號,但也是調到江南省時間不長,張慶元和省一號——吳老的長子吳喜本吳書記的關系也只有僅有的幾人知道,而江南省前任一號楊曉光因為招惹張慶元,栽贓陷害,後來被吳老責令紀委查處的事情也只有當時在場的季騰國一家,以及國安的人知道,付劍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如果知道張慶元在江南省的能量這麼大,他恐怕會想的更多。

“嗨。”

付劍的妻子長噓了一口氣,擦了把額頭的汗,對著付劍翻了個白眼道:“原來早就消失了。老頭子,我就說你是杞人憂天嗎,消失這麼長時間的人,說不定早已經死了,而且可能就是米國派來的特工給殺了。”

在這個女人心里想來,一個人能力再大,怎麼可能大得過國家,何況是讓米國吃了那麼大的虧,他還能活嗎?

自然是不能的,付劍的妻子心里這麼想著,立刻輕松了下來。

“但愿如此吧。”付劍緩緩道,心里卻不知在想些什麼。

但是,他們剛沒輕松起來,就接到付強的電話。

付強是付劍遠房的侄子,在部隊參軍多年,身手極為了得,付劍後來就讓他跟著付義,當做保鏢。

付強昨天一直跟著付義,也就是變作付義的張慶元和季若琳一起到了酒店,但今天早上,付強卻發現從房間里出來的不是付義,而是另外一個男的,這讓他大驚失色。

看到兩人離開了酒店,付義跟了出去,但早就發現他的張慶元怎麼會讓他跟蹤,一會兒的功夫付強就找不到張慶元兩人的蹤影。

無奈之下,付義只好返回酒店查記錄,確認付義自從進了房間後就沒有出來過,而今早上卻又多了個男人,而且酒店絲毫沒有這個男人出現的蹤跡。

而後付強逼迫酒店把昨晚上他們開的房間打開,付強里里外外查找了幾遍,除了房間里靡遺的氣息外,什麼都沒發現,更沒有一點付義消失的痕跡。

就算毀屍滅跡,至少也得有痕跡吧?

這個發現讓付強心中驚惶不已,因為他剛剛明明看到那個男人和季若琳互相摟著,明顯很親密的樣子,讓他心中不住懷疑,不會這對奸夫銀婦把付義給怎麼著了吧?

急切之下,付強趕緊給付劍打電話匯報。

付劍夫妻兩得知後也大驚失色,而有了之前付劍說的那些米國什麼的話,付劍的妻子頓時聯想的更多,已經放聲大哭了起來:“一定……一定是那個小賤人,一定是她害了兒子,老付,老付,你可要給你兒子報仇啊!”

“你給我閉嘴!現在什麼情況都不清楚,你知道什麼!”付劍厲聲道!

一聲吼,嚇得他老婆頓時不敢吭聲,抹著眼淚望著他不知所措。

而付劍卻沒有再理會老婆,而是給季騰國打了個電話。

他語氣並沒有太多異常,只是問季若琳有沒有回來。

而季騰國的回答是季若琳徹夜未歸。

頓時讓付劍心中一沉。

而季騰國聽到了付劍的問話之後,心中大喜,看來昨天晚上省長公子和季若琳已經成就了好事,後續只要兩個人領證,兩家的聯姻就宣布告成了。

然而付劍的話卻給他潑了一盆冷水,他直接告訴季騰國,自己兒子昨晚跟季若琳去酒店,結果兒子消失不見,卻多出來一個男人!

“什麼!”季騰國臉色巨變,霍然起身!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明白了發生了什麼,而且心中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渾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難道……難道是……是他回來了?”季騰國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

當初,在自己家樓下,當時的省一號楊曉光,以及自己帶著數百警察特警來抓他,結果他一個電話打到吳老那里,結果形勢直轉直下,最終的結果是楊曉光被送進了監獄。

也是從那個時候起,季騰國才知道當初吳老為什麼會幫自己家解除危機,原來都是那個人,而他們當時做了一次白眼狼,不僅沒對恩人感恩戴德,還恩將仇報。

也是從那次起,季若琳傷心欲絕之下,離開國內,去了米國。

杭城的街上。

“慶元,我們都這樣了,跟我回家吧。”季若琳有些哀求地道。

她心里明白,張慶元肯定不想見到她的父母,不然的話,昨天也不會假裝成付義了。

但是做兒女的,不管父母如何,終身大事還是希望得到父母的認可的。

何況以張慶元的能力,讓她的父母認可應該不算難事。

張慶元笑了笑,道:“聽你的。若琳,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無論他們對我是什麼態度我都不會和他們起沖突的,你放心好了。”

季若琳知道張慶元的性子,他能夠有這樣的承諾,足以知道他對自己的在意。“老……公,你真好。”季若琳低聲道,瞬間羞紅了臉。

即便是兩人纏綿的時候,她都沒有這樣叫過張慶元。

季若琳是一個正統的女人,內心中她覺得沒有結婚叫男人老公,會讓男人看輕自己。

張慶元自然了解季若琳的那些小心思,他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隨後兩人叫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省廳家屬院而去,季騰國他們依然住在那里,而季若琳自從那次傷心離開後,也就昨天回來過一次,其余時間都住在自己買的另外一套房子那里。

但是,當他們靠近省廳家屬院的時候,張慶元頓時發現不對了,因為大院大門已經被警察守住了,張慶元神識一掃,立刻發現警察早已經將季騰國那棟樓團團圍住。

張慶元心里一動,立刻想到應該是付義的死給季若琳一家帶來的麻煩。

張慶元冷冷一笑,如果在以前他還會留付義一條命,但在神州結界一段時間里,經歷了戰爭,經歷了殺戮,修為的提升,他此時已經對世俗的這樣的事情不放在眼里了。

換句話說,現在在他的眼里,所有和自己不相干的人,都不過是螻蟻而已。

張慶元扔給出租車司機一千塊錢後,示意季若琳在車里呆著,不要出來,這才一個人下了車。

他走到大院門前,就被一名警察攔住了。

張慶元並不想強行進去,而是問道:“警察同志,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警察臉色一沉,冷聲道:“不該問的不要問,這里現在被封鎖了,有什麼事以後再來!”

“是這樣的,警察同志,季騰國季廳長是我表叔,我能進去嗎?”

“哦?你是季騰國的親戚?”

警察了張慶元的話,頓時對張慶元來了興趣,職業的敏感性讓他開始盤問起來張慶元和季若琳一家的關系。

張慶元卻沒有說實話,他只是說是季若琳的表哥,今天來這里看看表叔。

“那你對季若琳有多少了解?”

“若琳啊,我們好久沒有見面了,我聽說他在江南工業學院教書,怎麼了,難道是她出什麼事了?”張慶元臉上露出著急的神色。

警察冷笑了一聲道:“如果她出事了,我們還有必要一直在這里死死守著嗎。她失蹤了,而且她失蹤的事情和一件大案有關系。”

“什麼大案?”張慶元眉頭一挑,露出十分驚詫的樣子詢問道。

“不該問的別問,再說就泄密了。”警察臉色一寒道。

張慶元心中冷笑,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清楚。

發生了省長公子突然失蹤的事情,付劍大怒之下,停了季騰國的職,此刻他剛被審訊完送回來,見到在門口的張慶元,頓時心中一跳。

“果然是他!”

季騰國心里一沉,猶豫了一下,還是叫司機停了下來,然後走下車。

看著一如往昔的張慶元,季騰國眼里充滿了復雜之色。

看到季騰國走向自己,張慶元也迎了過去,微笑道:“伯父,你好,若琳在家嗎。”

“若琳?”

季廳長眉頭一縮。

他此時已經斷定了是張慶元這個壞家伙把季若琳擄走了,而現在張慶元反而問他找季若琳,讓他有些莫名其妙。

雖然不知道付劍現在是死是活,但現在警察沒有查到任何證據,以張慶元的背景和能量,就算是付劍也沒法給他定罪。

但自己女兒就不好說了,雖然他知道女兒對張慶元一往情深,但卻並不知道張慶元對女兒有沒有感情,付劍整不動張慶元,難保不會把氣撒在女兒身上。

“不如……我跟他聊聊,看看他心里到底有沒有若琳,如果同樣有感情的話,那女兒就沒事了。而且……這里的情況肯定會第一時間匯報給付劍,如果付劍知道張慶元在這里,恐怕也會大怒,張慶元能扳倒楊曉光,一個付劍自然也不在話下,這樣一來,女兒就安全了。”

為了女兒,季騰國不得不動起了心思。

想到這里,季騰國搖了搖頭道:“若琳她現在不在家,你有什麼事情跟我說,我幫你轉告她吧。”

張慶元笑了笑,道:“也沒什麼事,就是我出去這麼久了,一直沒有見過她,所以這次回來特意來看看她。”

季騰國雖然有心把張慶元拖住,但卻對張慶元說的這些更感到疑惑了,不知道這小子心里究竟打得什麼鬼主意,不過還是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那真不巧,等若琳回來我幫你轉告她,這麼長時間她也是一直掛念著你,畢竟你們是同事關系。”

張慶元笑了笑,這老頭子也是鬼精靈一樣的人物,應該已經猜測到了自己和季若琳的事情,現在還假裝這麼鎮靜,也真是難為他了。

不過張慶元並沒有說破,他只是道:“伯父,那實在是太感謝了。”

季騰國點了點頭,看似不經意地道:“對了,慶元,剛才聽說你這麼長時間一直都沒有音信,有幾次若琳打電話你都是在關機,不知道你去哪兒了呢?”

張慶元心里笑了笑,心道這老季還是忍不住問出來了,隨即微笑道:“伯父,其實我這次回來是想向若琳求婚的,希望若琳能夠嫁給我。”

聽到張慶元的話,季騰國一呆,隨即心中狂喜起來,喉頭滾了滾,壓下心中的激動後,緩緩嘆了口氣,故作平靜道:“唉,我們做家長的都已經老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還是留給你們年輕人自己去解決吧。”

張慶元微微一笑:“那多謝伯父了,我告辭了。”

說完,張慶元轉身欲走,而季騰國已經知道了心中想知道的,明白這小子對女兒的感情,終于松了口氣,而就在這時,季騰國目光一閃,看到了付劍的車過來。

不僅如此,他的車後面還跟了一隊的武警車。

季騰國迎了過去,而付劍根本沒給他好臉色,殺人的目光剮了他一眼後,寒聲道:“誰是張慶元?”

雖然這麼說,但付劍的目光已經投向了張慶元。

因此此時在省廳大院門口,除了警察就只有張慶元一個了。

“我是。”張慶元淡淡道。

“我兒子付義哪里去了,季若琳哪里去了?”

付劍心中對張慶元還是充滿了忌憚,雖然對米國的消息感到有些不太相信,認為那是一個團隊做出來的,一個人的能量應該沒那麼大,但想到去年驚天動地的新聞,還是忍不住心里發憷。

“付義麼?我殺了!”張慶元沒有絲毫隱瞞。

“什麼!!!”

付劍頭皮一炸,感到全身血液往腦袋涌來,身體一個踉蹌,被身後的付強趕緊扶住,而他指著張慶元說不出來話!

付義雖然失蹤了,但並沒有找到任何線索,也沒有找到屍體,付劍心中一直充滿了僥幸,但此刻聞聽張慶元親口承認,無異于驚天炸雷!

如果不是經歷多年風浪,付劍剛剛一剎那就要昏厥過去!

“你……你好狠!”付劍喘息了半天,才雙目通紅,咬牙切齒的厲聲道,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一樣!

“死有余辜而已!”張慶元臉色也沉了下來,如果自己沒有回來,季若琳恐怕就要被欺負,醒來後恐怕也不會活了,想到這些,張慶元就怒不可抑!

“你……你……簡直太猖狂了!給我殺了……殺了他!”付劍氣的渾身發抖,指著張慶元大聲咆哮道!

“不要!”季騰國驚呼一聲,就要阻攔,卻被付強推到一邊,此刻付強的眼眶也紅了,如果不是扶著付劍,他早就忍不住要沖上去打死這個混蛋!

雖然季騰國被推開,但季騰國的聲音還是讓付劍陡然驚醒,壓下心頭快要止不住的怒火,哆嗦著身體,喘著粗氣,緩緩道:“把……把他給我帶到……帶到回去!”

聽到付劍的命令,身後的武警軍官立刻手一揮,兩名特警朝張慶元走去!

張慶元臉色一沉,當初在這個地方,楊曉光被他弄下去,現在又換了個付劍,讓他感到有些可笑。

手一揮,兩個武警立刻被震退,兩人一屁股坐到地上,看向張慶元的眼神充滿了驚駭,因為剛剛張慶元根本沒有碰到他們,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們推開!

“竟敢……竟敢拒捕!”付劍並沒有看到剛剛的動作,還以為是張慶元打的,立刻大怒的咆哮道。

頓時,所有的武警全都分散開,將張慶元團團圍了起來!

每個人都高高舉起來了手中的槍,同時打開保險,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張慶元!

這時,那名武警軍官黑著臉,在後面對張慶元沉聲道:“年輕人,看到兩旁的高樓了嗎,都有我們的狙擊手。你不要想著逃走,想著拒捕,行不通的。”

“如果我非要呢?”張慶元不屑道。

“我數十個數,如果你不乖乖跟著我走,我就命令他們開槍。”警督冷笑道,隨即舉起手中的擴音器,高聲呼喊道,“所有人聽好了,聽到我說十的時候,對準張慶元開槍。”

張慶元不語,任由那名警督數數。

“一、”“二、”……“八。”

張慶元有了危險,車里的季若琳坐不住了,她推門從出租車上下來,很快奔跑到了大院門口,包圍圈的外圍!

“我是季若琳,付義是我殺的,你們要逮就逮捕我!”

“你……”

突然見到了季若琳的出現,所有的人都是一愣。

季騰國更是如此,季若琳畢竟是他的女兒,看到季若琳竟然跑過來了,頓時魂飛魄散!

在他看來,就算張慶元有再大的後臺,但此刻付劍早已經失去了理智,而且那麼多槍對著,難保付劍不會理會張慶元的背景,下令開槍!

付劍也認出來了季若琳,現在季若琳在他眼中已經不再是自己的準兒媳了,而是害死了自己的兒子的兇手。

他眼神兇狠的死死盯著季若琳看了幾眼,咬了咬牙,轉頭望向了那名軍官,沉聲道:“押起來,和張慶元一起帶回去!”

軍官一揮手,兩名警察靠近了季若琳,季若琳眼看就要被制住了。

張慶元眉頭一挑,有他在,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女人被帶走。

張慶元身形一縱,躍過包圍圈,幾乎眨眼間來到季若琳身旁,如果不是考慮到瞬移太過驚世駭俗,他直接就瞬移過去,就算這樣,也驚得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張慶元抱住季若琳,而那兩名警察此時已經倒在了地上。

“啊?”

帶隊的武警軍官正是省總隊長趙明,此刻他睜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正常情況下,武警包圍住一個人,即便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再動半分,因為一旦有所異動,武警就有了開槍的理由,而被圍住的人也將被打成了篩子。

現在的情況是,張慶元都已經救走了季若琳,那幫武警仍然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當反應過來之後,他們就準備向著張慶元開槍,卻被趙明叫停了。

上一任總隊長因為跟著上一任省一號楊曉光來抓張慶元,楊曉光被抓後,上一任總隊長也下去了,趙明也是在那之後調過來的,他也不認識張慶元。

當然,他如果認識的話,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來抓張慶元。

趙明凝望著張慶元道:“身手果然不簡單,怪不得敢殺人。不過年輕人,我要送你一句話,這個世界上,一向是俠以武犯禁的,你身手越好,最後的下場恐怕會越慘,我勸你一句,跟我回去,或許還能一線生機。”

趙明這樣說,已經有了哄騙的意思了。

省長的公子死了,以他的位置,在這個案子中也不過是跑跑腿的角色,畢竟季騰國有牽連,所以這次付劍並沒有叫省廳的人,而是帶的武警。

趙明雖然不認識張慶元,但見多識廣的他已經意識到了以張慶元的身手,即便他的人可以將他拿下來,恐怕也要有不少損傷,所以就開始調整方法。

趙明想改變方法,而付劍此時卻早已經怒火中燒,見趙明還在那里啰嗦,頓時咆哮道:“張慶元妄圖逃跑,你們趕緊開槍,給我殺了他!有什麼責任我來承擔!”

趙明皺了皺眉頭,指著張慶元懷中的季若琳道:“可是,季廳長的女兒還在他手里。”

“一起殺了,那賤人也是罪魁禍首,也不留下!”

“這……”

“開槍!”

“別開槍!”季騰國突然喊道。

聽到季騰國的話,趙明頓時猶豫起來,左右為難。

他這一猶豫,付劍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陰狠地望著警督冷笑道:“趙明,開槍!不然的話你的那些爛事,我也無法保住你了。”

聽到付劍的話,趙明一愣,腸子都快悔青了,到時候勢必得罪季騰國,要知道季騰國是從軍方出來的,當初季家能沒事,還是靠吳老解圍。

雖然不知道季家和吳家的關系,但肯定不是一般,而現在省里的一號可是吳老的長子吳喜本。

不過,趙明更清楚,付劍的話對自己的殺傷力,左右權衡,他只能聽付劍的。

所以,他再也沒有辦法猶豫了。

咬了咬牙,他手一揮,對著擴音器大聲喊道:“開槍!”

下一刻,槍聲四起!

季騰國凄厲的大叫一聲,抱頭蹲在了地上!

倒不是他畏懼槍聲,而是他現在覺得自己特別窩囊,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不保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去!

“嘿嘿!”

槍聲聽了下來,突然一聲冷笑傳來。

所有的人同時望向了那人。

因為那個人應該已經死在了槍下才對。

然而,張慶元此時仍然呆在原地,像是絲毫沒有動彈一樣,懷中的季若琳死死地伏在了他的懷中,嚇得瑟瑟發抖。

張慶元輕輕拍了拍季若琳,柔聲道:“傻丫頭,沒事了。我們都不會死的。”

這時候,季若琳才抬起頭來,發現原來沒有死去,一時間眼淚流了出來,嗚嗚地哭道:“我……我剛才真的以為……以為已經死了……”

“不怕,有我在呢。”張慶元安慰季若琳道,隨即轉頭望向了其他人。

這些人正目瞪口呆地望著張慶元,此時張慶元在他們的眼中就像是變形金剛一樣,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躲得過去子彈。

但是事實,張慶元已經辦到了。

就連付劍此時也是愣住了,傳說中的人物畢竟是傳說中的人物。

“你們都退開。”

張慶元冷冷地望了一眼那幫武警,沉聲道。

這些武警在張慶元的氣勢下,心底竟然生不起任何違逆的想法,全都退到一邊。

張慶元緩緩地走到季騰國面前,將季若琳放了下來:“若琳,把伯父扶起來吧,他為你擔心受怕,也不容易。”

“我,我沒事,我自己能起來。琳兒你還活著,你還活著。”

季騰國自己站了起來,看到活生生的季若琳依舊在自己面前,頓時老淚縱橫起來。

“爸,我活著呢。你看你,這麼大年紀了還哭哭啼啼……”

季若琳一時間不知道道說什麼好了,話說到一半,自己的眼淚開始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一直以來季若琳心中怨恨父母,他們不愿意放手讓自己追尋自己的愛情,直到這時候,她才知道,父親心里最在意的還是自己。

“爸爸這是被風吹的……”

“噗嗤。”季若琳含著淚花一笑。

此時張慶元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季若琳轉身,卻見到張慶元此時一臉凝重地望著她的父親。

接下來的話,更令她感動,只聽張慶元道:“伯父,我剛才跟你說過,我這次回來是要若琳求婚的,不知道您和伯母是什麼意思。”

“我……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你們年輕人做主就好了,我們做老人的不瞎摻和。”

經歷了女兒的生死,季廳長突然間把這些都看淡了。

原本以為女兒已經死了,現在一個活生生的女兒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還有什麼可說的。

“多謝伯父了,回頭我就正式到您家里提親。”

張慶元笑道。

季騰國恍若沒有聽到了,他輕輕地將女兒抱住,手輕輕地撫弄著女兒的頭發,一臉愛意。

張慶元轉過身來,重新來到了趙明的面前:“現在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槍已經開了,應該回去了吧?”

趙明聽到了張慶元的話,心里同樣生不起任何反抗和違逆的念頭,下意識的就要轉身離開,只不過,當他眼神看向付劍的時候,突然心中一沉,畢竟付劍手中攥著他的很多黑材料。

看到這一幕,張慶元淡淡道:“你不用害怕什麼,我給你保證,不管付劍死活,你都不會受到牽連的。”

“真的?”趙明眼睛一亮,不過隨即暗淡下來了。

在他眼里,張慶元即便實力再強大也不過是一介武夫而已,他做保證有什麼用處。

不過接下來張慶元的話,卻讓趙明心里有底了,張慶元道:“我說這話,在場的人不少,如果以後誰找你麻煩,你就告訴他,吳老替你擔保。”

“吳老?哪個吳老?”

“在咱們國家還有幾個吳老?”張慶元一笑道,“你放心,我騙你沒有什麼意義的。”

趙明點了點頭,以張慶元的恐怖,騙他確實沒有任何意義。

心里安定了,趙明向張慶元道謝之後,帶著隊伍離開了。

此時別墅門口已經剩下了寥寥數人而已,除了付劍和季騰國外,剩下的就只有之前守在門口的一些警察。

張慶元緩緩地走向了付劍的面前,冷笑地望著他。
52蘿蔔頭 發表於 2015-1-1 06:53

《修真教授生活錄》第831章 搞定丈母娘!

此時的付劍仍然一副失神的模樣,自從張慶元躲過了必死無疑的槍林彈雨後,他就完全確定了張慶元就是傳說中的那個人,要知道剛剛那麼多槍都朝他射去,就算功夫再高也要被打成篩子,而張慶元卻沒有任何事情!

恐怕也只有這樣的能力,才能把米國鬧個天翻地覆吧。

而就在剛剛,他聽到吳老的時候,心里猛地哆嗦了起來,隨即失神得更厲害了,原來張慶元竟然和吳老關系都親密,那麼自己在人家眼里算個屁啊。

怪不得,張慶元從始至終都波瀾不驚。

“付劍,我還是那句話,原本無仇無恨,但是現在你們一家招惹了我的愛人,而你又讓武警沖我們開槍,我現在想要饒了你一命都得難。”

付劍此刻心神大亂,看著張慶元走近,突然雙眼一直,厲吼道:“我……我跟你拼了!”

多重刺激下,付劍徹底地沒有了理智,他已經完全瘋了。

張慶元一聲冷笑,一道真元打出去,真元瞬間進入了付劍的身體。

付劍身體一僵,停了下來,雙目直的往回走去,卻是張慶元使了個障眼法。

既然付劍已經瘋了,張慶元也懶得再殺他了,由他去吧。一個瘋子,又能翻起什麼大浪。

“啊?這……這怎麼變成了這樣?”

看到付劍瘋瘋癲癲的離開了,季騰國喃喃道。心里卻又有些不忍了。

季若琳搖了搖頭,柔聲道:“爸爸,已經沒事了,不要想太多。”

聽到女兒的話,季騰國嘆了口氣,道:“是啊,已經沒事了。”隨後季騰國看了眼張慶元,道:“只要你們沒事就好。”

“伯父,我們回去吧,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估計伯母也不好受。”張慶元溫和地笑道。

“好。好,我們回家。”不管怎麼說,今天這一幕絲毫不下于當初那一幕,讓季騰國感嘆張慶元不僅背景深厚的同時。實力也深不可測。到現在腦子還有些暈乎乎的。

三人朝回走去。那些警察此刻面面相覷,看著三人走進去,猶豫了一會兒後。也有些魂不守舍的離開了。

他們明白,今天這一次實在太過驚駭了,恐怕過了生平所見,但片刻後,他們全都腦袋一昏,全然記不起剛剛生了什麼事情。

不僅是他們,剛剛目睹了這一幕的所有人,包括已經離開的趙明等人,都想不起來剛剛生了什麼。

以張慶元現在能力,做到這些實在太過容易了。

而此時,回去的路上,季若琳卻在小聲的叮囑道:

“慶元,等會兒見到我媽,你多包容點,別跟她一般見識啊。”

而季騰國看到女兒和張慶元嘀嘀咕咕的親密樣子,緩緩吐出一口氣,笑了出來。

女兒得到了好歸宿,做父母的就放心了。

“好好好,進了屋門之後,我就不說話,先讓伯母把我罵一頓,等她氣消了我在和她好好商量一下,怎麼才能把她的寶貝女兒騙過來。”

“騙過來?好你個張慶元。你要是敢這樣說,誰家的媽媽也不會答應把女兒嫁給你。”季若琳氣呼呼的道。

這時候,季騰國不合時宜地笑道:“女兒,不用怕。這次你和慶元兩個人的事情,我這個做爸爸的給你做主,你媽媽要是敢不同意,我就給她大耳光!”

“切,爸爸,你又吹牛了。家里的事情哪樣不是我媽媽說了算。”季若琳笑道。

說完,她不經意間的瞥張慶元一眼,張慶元頓時感受到了寒意。

這女人還真是敏感,聽到自己爸爸吹牛就能聯想到自己的男人。

果然,就聽到季若琳附在張慶元耳邊,輕聲道:“你以後要是敢打我,我就再也不見你了。”

張慶元笑了笑:“怎麼可能,我疼你都來不及,哪還會舍得打你。”

“你知道就行。”季若琳笑顏如花。

打開門,看到竟然是張慶元,汪慧珍頓時呆在那里。

雖然在早上說起付義消失,而且季若琳還挽著一個男人離開,他們就猜到除了張慶元外沒有別人,但此刻真的看到張慶元,汪慧珍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畢竟張慶元已經離開這麼長時間了。

對于張慶元,汪慧珍心里有些說不上來的意味,當初她中意的是鄭伯仲,年紀輕輕就已經是縣委書記,而且第一次來家里就帶那麼貴重的禮物,就是五行山人的畫,結果當時就被張慶元說是假的,那時候汪慧珍對張慶元印象差到極點。

只不過,後來現,五行山人就是張慶元,而且他們季家當初遇到的危機還是張慶元讓吳老解決的,她對張慶元更多的就是無地自容了,這跟季騰國一樣。

汪慧珍並不是趨炎附勢、唯利是圖的女人,當時之所以看低張慶元,還是因為跟鄭伯仲有了比較,再加上袁英梅在一旁煽風點火,其實如果沒有鄭伯仲的話,季若琳如果把張慶元帶回去了,他們可能也就同意了。

畢竟女兒那麼大還沒對象,他們也著急,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喜歡的,而且還是這麼年輕的教授,以後肯定也很有前途,當時要是同意了,可能張慶元跟季若琳早就結婚了。

但因為那件事,無地自容的季若琳沒臉面對張慶元,只身離開國內去了米國。

季若琳離開的日子,他們腸子都悔青了。

但是,後來出現的米國事件,讓他們對張慶元印象再次有了轉折。

要不是因為張慶元,季若琳也不會受那樣的苦,被關在一個小島上。如果不是張慶元後來去的即時,就算張慶元趕到,作為誘餌的季若琳也要餓死了。

所以,在季若琳回來後,他們心里已經打定主意,就算張慶元回來,也不能讓女兒再跟他來往,雖然張慶元有背景,有能力,但這樣一個生活中充滿危險的人。怎麼能帶給女兒幸福?

最後的結果恐怕要麼是張慶元死去。女兒守活寡,要麼是女兒被牽連而死。

每每想到這些,汪慧珍心里都打哆嗦。

而此刻,見到張慶元竟然真的回來了。而後看到女兒挽著張慶元的胳膊。臉上掩飾不住的幸福。汪慧珍一顆心都在往下沉,臉色也情不自禁的沉下來了。

張慶元自然明白汪慧珍心里的想法,他當然理解。所以誠心實意的叫道:“伯母。”

汪慧珍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算是回應,畢竟有著良好的素養,張慶元還是他們家的恩人,她做不來冷漠,甚至不讓張慶元進門。

“別站在門口了,進來吧。”汪慧珍心里嘆了口氣,讓開身體,讓張慶元他們進來。

看到母親的態度,本來心有忐忑的季若琳心里頓時一喜,趕緊拉著張慶元進去。

季騰國的家張慶元已經來過一次,而這一次卻又不同,那一次是被季若琳帶過來抵擋鄭伯仲的,那時候季若琳喜歡張慶元,而張慶元還沒有意識到對季若琳的感情。

而這一次,卻是他已經表明心志,還跟季若琳生了關系,心態自然不一樣。

上一次可以不卑不亢,甚至不用看季若琳父母的臉色,而這次,張慶元心里不免有些心虛,畢竟昨晚上可是把人家女兒給吃了。

雖然讓張慶元進來了,但汪慧珍除了表達了以前沒有親自表示的感謝外,就沒有了多的話,讓屋里的氣氛有些冷了下來。

隨後,汪慧珍就進了自己的房間,讓張慶元有些無奈。

季若琳苦笑一聲,拍了拍張慶元的手背。

如果放在以前,季若琳肯定心里會不舒服,但現在卻不一樣了。

從剛剛父親蹲在地上抱頭痛哭的時候,她才明白父親對自己的疼愛,也明白母親對自己的感情,畢竟都是為了自己好。

既然汪慧珍不說話,季若琳自然不會閑著,眼神一轉,隨後也鉆進了母親的房間,使出經常對付父母的絕招——撒嬌!

只不過,季若琳在汪慧珍身邊轉了半天的時候,她仍然沒有松口。

畢竟張慶元是個不安定因素,汪慧珍真的擔心季若琳的以後,自然不可能這麼輕易動搖,對于自己的女兒,哪怕自己舍了命也愿意,但卻不想讓女兒受苦。

雖然沒動搖,但她對季若琳的態度卻是好了許多,她甚至開起了季若琳的玩笑:“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懂事了。終于長大了,知道父母不容易了嗎。”

聽到母親的話,季若琳心中一酸,眼角有些濕潤起來:“媽,以前都是我不懂事,我以後會好好待你們的。”

看著乖巧的女兒,汪慧珍心里一顫,眼角也濕潤了。

季騰國見女兒久久都沒有拿下妻子,不由好奇的鉆進房間,正好看到了這一幕,他笑道:“琳琳,你還是不行吧。就算是你老媽再疼你,你說的話,他也未必聽得進去,你讓我來好好勸勸她吧。”

“爸,你再這樣說我都吃醋了。憑什麼我做女兒的就勸不動媽媽。”

“因為她是我老伴,你想要勸人,去找張慶元吧,他才聽你的話。”

“爸,你說什麼呢,又亂說話。”季若琳聽到父親開自己的玩笑,頓時耳根一紅,隨即跑了出去。

不過說來也怪,不知道季騰國如何勸說的汪慧珍,但是就在季若琳出來後沒多長時間,季騰國夫妻兩個人也同時出來了。

而此時,汪慧珍看向張慶元的眼神再也不是剛剛那種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淡,反而多了一絲柔和,那分明是丈母娘看女婿的樣子。
52蘿蔔頭 發表於 2015-1-1 06:54

《修真教授生活錄》第832章 孫媳婦兒!

張慶元和季若琳在季家待到了晚上,兩個人就離開了季家,因為齊眉打電話過來了。

從家里出來後,想到馬上就要見到齊眉了,季若琳心中十分緊張,她有些擔心地望著張慶元道:“老公,齊眉見到我之後會不會罵我搶了她的老公啊?”

季若琳心思還是太敏感了,張慶元心中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所以才讓她這樣起來,所以張慶元出言安慰道:“不會的,小眉是個大度的女人,雖然她年齡比你小,但絕不會罵你的。”

想到臨走時候齊眉的神態,張慶元心里又是高興又是愧疚。

季若琳點了點頭,眼圈又開始紅起來:“其實她罵我也沒有關系,只要不把我趕走就好了。”

張慶元不由嘆了一口氣,道:“若琳,你真的不用有這麼大的壓力,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

得到了張慶元的承諾,季若琳心情這才好些,但仍然有些緊張。

特別是在打開門的那一瞬,她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上了。

不過,齊眉飆的一幕卻沒有出現。

門打開後,齊眉的一張俏臉出現在了門後,她一眼就看到了季若琳的存在,雖然有剎那間的愣神,但隨即就恢復過來,橫了張慶元一眼,隨即熱情地拉起季若琳的手道:“這位就是若琳姐姐吧,真漂亮。”

季若琳俏臉一紅,不過有了齊眉這話。讓她的心悄然安定下來,笑道:“妹妹說笑了,跟你比,我哪里算漂亮啊。”

如果真正的論起來,齊眉確實更勝一籌,畢竟修煉有成,這些天又得到張慶元的滋潤,自然容光煥,而且修真者的氣質讓她看起來格外出眾,而季若琳這大半年黯然神傷。雖然昨天得到了張慶元的滋潤。但還是稍遜一點。

“好啦,咱們就別在互相夸贊了,還是進來說吧。”

齊眉巧笑嫣然的道,隨即拉著季若琳進了房間。像是把張慶元忘了一樣。根本沒再理會他。

張慶元不由苦笑。在齊眉轉身的那一霎,他就看出來了齊眉對于季若琳的到來還是有些怨言的。

盡管齊眉不招呼,但是張慶元還是自己進了去。

屋里。齊眉已經準備好了酒菜。

餐桌上放著三套碗筷,張慶元這才放下心來,看來無論齊眉現在的心情如何,但是對于季若琳的到來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要不然她昨天也不會那麼說。

“若琳姐姐,你趕緊坐。”齊眉笑著招呼季若琳坐下。

季若琳再次望了一眼張慶元,才猶猶豫豫地對齊眉道:“妹妹,我對……對不起……”

不過她話沒有說完,就被齊眉給把話攔住了:“姐姐你說什麼呢,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你如果再說別的,就是見外了。誰讓某些人到處招蜂引蝶呢,咱們既然愛上他,就已經輸了,拿他能有什麼辦法。”

齊眉說的直白,季若琳更加不好意思了,細語道:“妹妹,以後我都聽你的。”

雖然季若琳年長幾歲,但畢竟她屬于後來的,而且面對容光煥的齊眉也有些自慚形穢,底氣不足。

不過季若琳心里對齊眉沒有任何怨言,這話也是自心底,畢竟她屬于橫插進來,齊眉能接納她,已經讓她滿懷感激了。

齊眉眼睛一亮,嘴角浮動著一絲笑意:“姐姐你說的是真的?無論我說什麼你都聽嗎?”

季若琳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道:“我都聽。”

齊眉更是高興了,她笑道:“那我這當妹妹的可就不客氣啦,我提要求你可以一定要答應……唔……這樣,咱們兩個人,要曬某些人一個月,誰也不準和他親近。”

齊眉此刻眼睛眨了眨,一臉促狹的瞟向張慶元。

“啊?”

季若琳臉頓時紅得像是綢緞一樣,她自然明白齊眉口中得親近是什麼意思。而且她也沒有想到齊眉會提出來這樣的要求,不過話已經說出口了,她瞥了一眼張慶元,隨即點了點頭:“我聽妹妹的。”

齊眉說出提要求的時候,張慶元已經意識到了不妙了,想要出言阻攔,齊眉哪里給他機會。

這時候他坐在了餐桌前,一副痛苦的表情:“老婆們,咱們不要這樣好不好。這樣不是好游戲。”

開什麼玩笑,自己近兩年沒有見到齊眉了,也就是兩年沒有碰過女人,現在剛剛小別勝新婚,齊眉竟然下了這麼大的狠心,這如何讓張慶元接受得了。

“咦?怎麼家里多了一個陌生人啊。喂,你是誰啊,趕緊出去,不然我報警了。”

齊眉故意板著臉道。

“小眉,咱們不要這麼玩的。”

張慶元才不管齊眉怎麼說,一把抱住了齊眉,另一只大手也不聽使喚似的摟住了季若琳的纖腰。

“啊!來人啦,有人耍流氓了啊。”突然齊眉大聲叫了起來,季若琳掩嘴偷笑,卻並不做聲。

也就是這間房子隔音效果比較好,不然的話恐怕齊眉的聲音真的會招來人救人了。

不過張慶元也不敢放松,他一道法決打了出去,頓時整個房間被一道隔音的真元陣法護衛住了,這樣一來即便齊眉叫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人聽到了。

在齊眉的掙扎下,張慶元把她們一起抱在了床上,很快,兩人的衣服就被張慶元褪光了。

齊眉望著季若琳,季若琳望著齊眉,羞澀萬分,她們何曾跟別的女人在同一個男人面前坦誠相對。

不過張張慶元此時已經不管這些了,翻身上馬。上下其手開始在兩個人身上運動起來。

一時間,臥室里充滿了綿延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張慶元低吼一聲,最終在齊眉的身體上停了下來。

“啊,你這壞蛋!”齊眉臉上潮紅像是紅色綢緞一樣,嗔怒道。

整個過程中,齊眉已經說了無數次的同樣的話了,但結束之後,她依然是這麼一句話。

“小眉,剛才說的話還算話嗎?”

“算!”齊眉自然知道是關于不理會張慶元一個月的話了。不過她仍然十分倔強地道。

“那好。那今天讓老公先過足癮再說。”

“啊?壞蛋,不要了,我不行了,你找姐姐吧。”聽了張慶元的話。齊眉頓時一陣驚慌起來。此時的她已經被張慶元折騰怕了。

季若琳何嘗不一樣。論起耐力來,齊眉由于身上有修為,要比季若琳強了很多。季若琳有氣無力地揮了揮手道:“別,妹妹,我……我也不行了啊……”

張慶元嘿嘿冷笑,隨即又騎在了齊眉的身上。

“不,老公,我錯了,我再也不說那樣的話了。”

張慶元也不過是嚇唬一下齊眉而已,愛惜自己的女人張慶元還是懂的的。

張慶元哈哈一笑,開始幫助兩個神女一樣的老婆情理起身體來。

“妹妹,剛才的話,我是開你玩笑的,更何況你還比我大一些,我們都愛他,所以以後不分什麼大的小的,都是同等的。”

“不,妹妹,你說的話肯定是對的。”季若琳搖了搖頭,她來的時候已經打定了主意,什麼都忍讓齊眉。

現在齊眉對她這麼好,季若琳什麼都不在乎了。

“傻姐姐,你不是說聽我的嗎,我讓你不要什麼事都聽我的,怎麼這麼倔強啊。”

“哈哈,你們兩人真有意思,小眉我怎麼聽著你在說繞口令一樣。”

“噗!”季若琳掩著櫻桃小嘴一笑。

解決了季若琳和齊眉之間的關系問題,張慶元算是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在世俗世界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第二天,張慶元帶著齊眉和季若琳去了一趟杭城一中。

妹妹早已經開始修煉,現在上不上學都不重要了,張慶元自然想把她帶到神州結界去。

見到了張慶元之後,張晚晴和小舅子齊志都異常開心,齊志連張慶元讓姐姐失蹤了這麼久的怨氣也全都消散了。

張慶元離開這麼長時間一點兒音訊都沒有,張晚晴見到他之後,頓時哭泣起來,死死地抱著張慶元不肯撒手:“哥,你去哪里了,我以為你不要我這個妹妹了呢。還有爺爺呢,這麼長時間也沒他的音訊了!”

張慶元摸了摸張晚晴的腦袋,笑道:“小晴,哥去找你嫂子了,所以才離開這麼久,哥最疼的就是你,怎麼可能會不要你呢,以後再也不會了。”

“嘿嘿,我就知道哥你不會這樣的。”張晚晴抱著張慶元笑道,之前的落淚和難過,此刻也全都忘了。

“好了,以後別上學了,跟我去一個好地方。”張慶元笑道。

“啊?不上學了,那怎麼可以?”張晚晴驚呼道,雖然她早已經修煉,但這麼多年的思想卻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

而齊志向卻截然不同的反應:“姐夫,我也可以去嗎?我也不想上學了。”

齊志就是個學渣,所以他聽到了張慶元的話,第一反應就是要抱住姐夫的粗腿。

張慶元點了點頭,笑道:“你已經開始修煉,當然可以去。”

張慶元出口承諾,齊志頓時手舞足蹈起來了,興奮地道:“太好了,姐夫,你真的是世界上最可愛的人,難怪我姐姐會愛你呢!”

不過他興奮過後,卻突然停住了,他轉頭望向了他的小女朋友,一臉緊張地對小聲張慶元道:“可是姐夫,我的女朋友怎麼辦,我不上學了,她會不會看不起我?”

張慶元一樂,這傻小子還是個癡情的種子,不過他卻皺了皺眉,自己的人帶著去神州結界沒有關系,但是齊志的女朋友畢竟是外人,如果非要帶過去的話。恐怕還是要經過人家家長的同意。

不過張慶元剛剛查探了一下他女朋友,卻驚訝的現這個叫劉薇的女孩子竟然是四條土靈根,雖然還比不上姜雨和蘇木棉的五條純靈根,但依然算極好的資質了。

于是張慶元問了一下劉薇的家庭情況,頓時決定帶著她一起走了。

原來,劉薇的父母是離異,她一直跟著父親,而父親娶了一個後媽,後媽對于丈夫的拖油瓶平時很不滿意,整天冷眼相對。所以劉薇平時都不敢回家。

張慶元不由得同情起來劉薇。不過隨即一想,難怪她高三的時候還和齊志談戀愛,原來是家庭環境的原因,才有現在的叛逆。

這些都不應該是張慶元關心的事情了。估計這個女孩以後有得夠齊志操心了。

雖然他們都想去。但張晚晴卻想參加完高考再走。畢竟她奮鬥了這麼久,後天就要高考了,不去參加一次。她總覺得缺點什麼。

對于妹妹的愿望,張慶元當然無條件的支持,反正也就是幾天的時間,至于齊志和劉薇自然不可能去考試,他們學習本來就不行,現在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自然不會去自討苦吃。

在等待妹妹參加高考的日子里,張慶元去把表弟陳鵬帶回了家,陪了姑姑兩天,而且張慶元也沒有對姑姑隱瞞,將爺爺和自己都是修真者的事情說了。

雖然姑姑兩口子早猜到些端倪,但沒想到張慶元竟然是能夠飛天遁地的像神仙一樣的人物,不由嚇得不輕。

不過在張慶元保證,以後他們會經常回來看望他們後,姑姑兩人雖然不舍,但也沒再多說什麼。

隨後張慶元就帶陳鵬回了杭城。

在杭城,張慶元還有兩個人要去看看,那就是他的兩個徒弟:姜雨和蘇木棉。

她們倆資質都極為逆天,跟神算門的神見一樣,當初張慶元匆忙收了她們當徒弟,也只是給了他們一些功法和丹藥,卻沒有盡到做師父的職責。

只不過,當張慶元猶豫的問他們的父母,同不同意把兩人帶走時,兩人的家里都沒有反對,張慶元自然也保證他們每年都能回來。

而且,這回把他們直接帶到神州結界去,雖然自己以後還是沒什麼時間教她們,但神州結界有那麼多人,她們的修煉自然不成問題。

這幾天里,季若琳也回到家中陪父母,張慶元則帶去了四明山。

成風老道一心向道,當初要不是張慶元死活阻攔,他還想要拜張慶元為師。

聽到張慶元描述了神州結界對于修煉的種種好處,成風老道自然滿心答應,歡喜都來不及,哪里有半點拒絕。

以前神州結界可以說危險重重,成風不過是凝氣期而已,去了那是找死。而現在可不一樣了,那里可是帝乙的地盤,也算是張慶元的地盤,去了有百利而無一害。

剩下的,在世俗世界的和張慶元有關系的修士,張慶元也想要把他們一一帶走,所以張慶元又去了趟太國。

當看到張慶元平安回來時,旺素吉師徒孫三人都開心不已,拉著張慶元問個不停。

而當初張慶元離開的時候旺素才筑基後期,而那時候得到了張慶元的丹藥,現在他也已經突破到了金丹期。

當張慶元問起愿不愿意去神州結界的時候,旺素吉自然滿口答應,他無牽無掛,自從張慶元教給他正確的修煉方法後,他就一心沉醉其中。

而他圖和乃鵬也沒有任何問題,他們家人早年都死了,也同樣無牽無掛。

而且,張慶元還給旺素吉提了個建議,按照旺素吉的性格,以後完全可以自己建一個宗門,反正有任逍遙這些人庇護著,即便是金丹宗門,也不至于被哪個勢力滅掉。

這些天張慶元一直馬不停蹄的到處跑,不過地球對于現在修為的張慶元已經很小了,倒也並不勞累。

森道爾和光明勢力的聖主教教皇阿諾夫這兩人張慶元也去看了看,不過他們張慶元並沒有帶走,而是交代了一下,讓他們留在世俗世界幫著看著一些他在意的人,比如姑姑和姑父。

他走的時候留給了兩個人一些丹藥。足夠他們用很長時間的了。

隨後,張慶元回到了京城,去見了吳老。

吳老重新見到張慶元也很激動,當初張慶元渡劫,將他的房子毀得一干二凈,隨後又在米國鬧得天翻地覆,差點影響世界格局,著實讓他們震驚到了極點,而做完了這些後,張慶元就突然消失無影。讓吳老一通好找。卻什麼都沒找到。

吳老跟張慶元寒暄了之後,忽然笑道:“你小子啊,一回來就給我惹禍,我還聽說你竟然打著我的名頭讓一個保證一個有黑歷史的武警不出事。有這回事吧?”

張慶元笑了笑。他知道這對于吳老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事。不過以吳老嫉惡如仇的性格,就算現在不動那個家伙,以後也肯定會算賬。

所以。張慶元笑道:“我說吳老,你可真是小氣,我給你二十多年的壽元,扯一下你的虎皮還不行啊,而且咱們現在兩不相欠,這買賣你還是賺了啊。”

吳老聽了哈哈一笑道:“好好好,你說的兩不相欠,咱們就是兩不相欠了,你千萬別再說我占便宜了。”

吳老當然明白,張慶元給他的,是世上任何東西都換不來的寶貴壽命。

張慶元也微微一笑,其實他這麼做也有另外一個原因,以他現在的實力和能力以及和吳老兩個人之間的瓜葛,讓他多活一百年都不成問題。

但是他不能這麼做。

畢竟吳老的位置在那里擺著呢,他不是平常人,如果一個類似帝皇的人統治一個國家幾百年的話,那真是太可怕了。

也正是因此,他才說出兩不相欠的話,人固有一死,吳老知道自己的壽命,足夠他做好自己的安排,這已經夠了。

笑過之後,張慶元平靜道:“吳老,我這次來是向你道別的。”

“道別,你不是剛剛回來嗎,怎麼又要走?”吳老有些愕然。

“唉,多了就不說了,吳老,今日一別恐怕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所以有些事情我想求你。”

吳老點了點頭,道:“說吧。只要我能辦到的,不違反原則的我就辦。你小子已經給我抹黑一次了,就不要再抹黑我了。”

張慶元嘿嘿一笑道:“這次不會了。我這次走之後,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所以想托你照料一下我的留在這里的親人。”

吳老點了點頭,張慶元的要求不過分,他問道:“都有哪些人?”

張慶元毫不客氣地給吳老列了一個名單,遞了過去。

吳老接過來一看,笑了笑。

這名單上只不過十幾個人而已,對于吳老來說,以他的能量,照顧這些人還不成問題的。

離開了吳老的居所,張慶元就去了厲老的住處。

跟厲善麟的相交,完全是因為吳老,但張慶元沒想到的是,厲老的悟性竟然非常厲害,絲毫不遜于自己,這才動了傳他修煉的心思。

厲老雖然資質一般,但在強的悟性下,雖然開始修真的時候已經九十左右,但現在已經進階凝氣中期了,這樣的歲數,幾乎沒有靈根的資質,能在靈氣稀薄的地球修煉成這樣,除了蘇木棉和姜雨這樣的妖孽資質,也只有他了。

當張慶元詢問厲老的意思時,厲老頓時眼冒金光的道:“有這麼好的地方,我當然要去了,不去是傻子啊!”

“哈哈!”張慶元一愣,隨即大笑起來。

不過張慶元隨後問道:“你舍得你在這里的這麼多家人嗎?”

“哈哈,幹嘛舍不得,我自從開始修真一直期待著能夠突破不停地提高修為,既然有這麼好的地方自然不能錯過啊!”

至于親人們,他沒有說,心中卻有自己的打算。

他心知道只要自己的修為越高活得年齡就越大,那這樣一來回來看他們的機會應該很多的。

既然厲老自己沒什麼問題,張慶元自然沒什麼異議。

到此為止,張慶元在世俗界想要處理的事情就已經處理完了,他將所有的人聚集在了一起,就帶著他們來到了神州結界。

張慶元回到了神州結界,第一站就是天城。

“咦?這小子,到底還是把季家的姑娘帶了回來了啊。”

張嘯山雖然從沒見過季若琳,但當初張慶元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對于跟孫子親密接觸的人,當然有過多的關注,所以第一眼就認出了季若琳。

隨即,張嘯山一個瞬移來到了外面。

張晚晴第一眼看到了爺爺頓時哭了起來,撲到了張嘯山的身上:“爺爺,原來你真的到了這里,臨走的時候也不跟我們打招呼,我們當初都擔心死了。”

張嘯山慈愛地撫弄著她的頭,笑道:“這事你可得問你哥,他在這里弄出來了這麼大得動靜,我能不來嗎。”

“我哥?”

張晚晴轉眼望了一下張慶元,不過隨即又是對張嘯山撅嘴道:“爺爺你好偏心,我現在才知道爺爺您這麼厲害,把我哥也培養的這麼厲害,而我現在什麼都不會。”

張嘯山苦笑一聲,搖頭道:“你哥的實力那是他的師父教給他的,而且現在他所達到的高度也同樣是他一點兒一點打拼起來的,我還真沒有教他什麼。”

對于爺爺的話張晚晴自然認同,她當然清楚哥哥的努力,剛剛那麼說只不過純粹為了撒嬌,她對張慶元沒有半點嫉妒之心,隨後嘿嘿笑了笑,道:“那我可不管,您可是我爺爺啊,我以後一定要和哥哥一樣強大!”

張嘯山無奈的搖了搖頭,摸了摸張晚晴腦袋,笑道:“好好,從今天開始,爺爺親自指點你修煉,這總行了吧。”

張晚晴說偏心無意,但張嘯山聽在耳中,還是感到有些虧欠,自然滿口答應,而且現在張慶元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所以他也想多補償孫女一些。

不管是親的還是領養的,在他心里張慶元和張晚晴兩個人都是同樣的重要,只不過張慶元身上所背負的事情更多。

“好,爺爺太好了。那爺爺我以後是不是可以喊你師父了。”張晚晴頑皮笑道。

“叫爺爺。”張嘯山臉色一板道,在張晚晴腦袋上敲了一記,而張晚晴卻夸張的吐了吐舌頭,惹得眾人開懷大笑!

跟張晚晴說完之後,張嘯山才轉身望向了齊眉和季若琳兩個人,他笑著望著兩個孫媳婦,笑道:“恐怕這里不單單晚晴小慶元兩個人叫我爺爺吧。”

齊眉和季若琳兩個人頓時一陣羞澀。

“叫爺爺啊。”張慶元提醒兩個女人道。

“爺爺……”季若琳和齊眉兩個人細聲細語道。

張嘯山望了一眼張慶元,笑道:“你呀,我就知道你小子打得什麼鬼主意。”

他說完從儲物戒指里面取出來了兩件法寶,遞給了齊眉和季若琳兩個人。

“天級法寶!老爺子,我真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富有,出手就是兩件天級法寶。”

張嘯山聽了張慶元的話,哈哈一笑:“臭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手里的好東西,這神州結界的天級法寶近三成都到了你的手中了,你還說我富有,你這是埋汰我嗎?

我送給孫媳婦兒每人一件天級法寶,不過是意思意思,我估計他們兩個都不會放在眼里的。”

齊眉和季若琳兩個人是何等聰明,她們聽張嘯山說話,連忙拿著張嘯山送給的法寶道:“爺爺,我很喜歡。”
52蘿蔔頭 發表於 2015-1-2 22:26

《修真教授生活錄》第833章 前路無悔!(大結局)

一個月後,天城外。

張慶元和張嘯山走在中間,一眾浩浩蕩蕩的人簇擁著兩人朝外走去。

季若琳和齊眉都是一副難分難舍的模樣,眼睛始終掛在張慶元身上,生怕下一刻就看不到他了。

除了他們外,張慶元的三個師兄、他從俗世帶來的眾人,還有天軍的顧忠等人,以及龍蛇王、水猿獸阿嘯都圍在周圍,甚至遠處還有不少修士遠遠張望。

他們都知道,張慶元這是要離開了。

這一個月,張慶元盡可能多的時間都跟齊眉和季若琳在一起,雖然兩女也想跟張慶元一起去神州結界,但張慶元這次去不僅僅是闖蕩,還要復仇,甚至再現萬道宗的輝煌。

而兩女的實力太低,別說跟隨張慶元在修真界闖蕩還要張慶元保護,就算是進入張嘯山當年逃過來的傳送陣,進行星際傳送都不可能,以張慶元的實力也僅僅是不會致命,但絕對會受重傷。

當初黃應是大乘期高手,而且在修真界中歷練成長的他自然不是神州結界的大乘期修士可以比擬的。

而他當初其實在受人追殺的過程中並沒有受太重的傷,但進入那個傳送陣後,來到地球的他卻重傷的慘不忍睹,除了元神還勉強外,身體連動都動不了。

即使張慶元當時不過是金丹期,黃應也無法控制住他,只能靠哄騙他拿到玉簡作為媒介,才能對他奪舍。

可想而知那個傳送陣的距離有多遠,其中的壓力有多大。

黃應都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說張慶元了。

這些張慶元當然不知道,但那個傳送陣就是張嘯山布置的,他自然最有話語權。他都說兩女跟去有死無生,張慶元想想當初黃應的慘狀,雖然他身上寶貝不少。自然不敢讓兩女涉險。

不過,兩女無法去。張慶元大師兄任逍遙、二師兄凌刀和顧忠都是大乘期高手,他們卻想去見識見識,畢竟以他們的修為已經到了大乘期,在神州結界資源太少,要突破還不知道要挨到猴年馬月了。

而修真界擁有更為廣闊的天地,還有後兩重境界,他們當然不想一直縮在這里,也想突破。想提升。

對于他們三人,張嘯山倒沒有異議,不過告誡他們即使實力不弱,在傳送陣中也需要謹慎對待,並讓他們發下毒誓,不得泄露傳送陣和地球半點消息。

張嘯山之所以這麼做,就是不想這里被修真界察覺,進而傳進當初那些仙界余孽的耳中,即使他實力已經恢復,也不是其中個別人的對手。否則當初也不會用分身帶張慶元逃到這里。

三人當然沒有任何反對,張慶元雖然感覺以師兄和顧忠的人品不可能泄露,但看到爺爺凌厲的眼神。只能把這話咽進嘴里。

張慶元不知道的是,在發毒誓的時候,三人靈魂中還被張嘯山下了禁制,一旦三人遭遇攝魂,

而張慶元的三師兄花下酒一臉羨慕的看著任逍遙三人,但無奈他現在依然是渡劫期,想去的話只能等提升修為之後,要不然就是白白送死。

“小元,該說的話我都跟你說了。總之一切小心,如果實在不行就捏碎我給你的玉牌。那樣我的本體就會出現。”

張嘯山對張慶元道,隨後盯著張慶元。緩緩道:“不過,我希望你一直不要動用那張玉牌,除非你到了最後時刻。”

“嗯,我知道,爺爺,我會好好歷練提升的,您就放心吧。”張慶元點頭沉聲道。

對于張慶元的性子,張嘯山自然非常清楚,從來都不喜歡假手于人,要不是擔心張慶元被殺,他也不會給這枚玉牌。

張嘯山笑了笑,又遞給張慶元一枚玉牌,道:“你們剛傳送過去的話肯定會受不輕的傷,隨便一個低階修士就能要你們的命,這個玉牌可以讓你們隱匿三天,至于三天後能否消無聲息的離開那里,不讓別人發現,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張慶元接過玉牌,點了點頭,老爺子雖然這些天對他不管不問,但行動上卻處處流露出來。

在張嘯山說完後,齊眉和季若琳拉著張慶元來到遠處,兩女都一臉深情的望著張慶元,柔情似水,眼里漸漸有了水霧。

“老公,你去了那邊,可不要忘了我們啊。”齊眉聲音微微哽咽。

雖然跟張慶元團聚也有一個多月,但她仍然感覺時間太短,短到還有千言萬語沒說完,張慶元就要離開。

季若琳沒有吭聲,但眼里滾動的晶瑩和微微顫動的嘴唇,顯然在壓抑自己的情緒。

張慶元兩手一環,將兩女攬進懷中,兩女緊緊摟住張慶元,眼淚奪眶而出,打濕了張慶元的衣襟。

“怎麼,怕我去那兒再給你們找幾個姐妹啊?”張慶元深深吸了一口氣,故作輕松的道。

“哼!你敢!”

齊眉和季若琳趕緊抬起頭,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怒視著張慶元,這一次兩人出奇的一致。

“要是你敢給我們找妹妹,我……我們就讓你以後找不到我們!”

齊眉瞪著眼睛道,眼里還有沒擦干的淚花,季若琳也點頭附和。

雖然這麼說,但兩女心中也明白,就算張慶元真那麼做了,她們也無法舍得離開張慶元,她們都跟張慶元經歷過太多的風雨和波折,吃了太多的苦,才走到一起,心早已經貼近,甚至融合,就像一體,怎麼可能分離。

張慶元笑著點了點頭,道:“放心吧,老婆大人,到了那邊我會安分守己,絕不勾三搭四。”

“噗嗤!”

兩女被這話逗樂,都打了張慶元一下,離別的愁緒也被沖淡了一些。

“小元,你該走了!”

就在這時,張嘯山突然喊道。

聽到張嘯山的聲音,季若琳和齊眉同時渾身一僵。眼里的笑意瞬間消散,不舍再次潮涌般回來,占據整個心腔。讓她們呼吸也有些緊促起來。

“答應我們,不管遇到什麼危險。都要保護好自己,我們一直等著你。”

季若琳拉住張慶元的手,低聲道。

齊眉也拉住張慶元另一只手,道:“老公,照顧好自己,如果將來你沒回來,等我們修煉到了大乘期,就去那邊找你。”

“嗯。你們也是,照顧好自己,修煉重要,心境也很重要,始終記住欲速則不達。”張慶元擔心她們想要盡快提升修為,所以提醒道。

“知道啦,咱們趕緊過去吧,爺爺都催了。”齊眉拉了拉張慶元的手,柔聲道。

當走回去的時候,看到這麼多人注視。齊眉和季若琳都羞紅了臉,但拉著張慶元的手卻始終沒有松開。

張嘯山心里嘆息了一聲,心道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太重感情,要不是自己一直催著,等他去修真界還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了。

遞給張慶元一個儲物戒指,張嘯山道:

“好了,你們四個現在就去傳送陣吧,這個儲物戒指里有一萬塊太皓石,不僅這個傳送陣需要,修真界更少不了,而這次傳送就需要兩千塊。所以以後就需要你們自己去掙了。”

張慶元曾經從黃應的記憶中知道,太皓石比極品靈石蘊含的靈力不可同日而語。在修真界一塊太皓石可換一萬塊極品靈石,它的價值可想而知。

“好了。你們上路吧。”張嘯山擺了擺手道。

張慶元將儲物戒指放進自己的戒指中,隨後退後兩步,‘噗通’一聲跪在張嘯山面前,道:“爺爺,孫兒走了,您以後要照顧好自己。”

說完,張慶元恭恭敬敬給張嘯山磕了三個響頭。

張嘯山將張慶元扶起來,好笑道:“我能有什麼事,倒是你們,在那邊一定要多加小心。”

“嗯,爺爺,您保重。”張慶元點了點頭,隨後也沒再一一告別,而是抱了抱拳道:“諸位,張慶元先走一步,我的家人朋友在這里,還蒙各位照顧,我在這里先謝過各位了。”

說完,張慶元對眾人環著鞠了個躬,而眾人則紛紛應和,讓張慶元放心。

“哥,照顧好自己!”張晚晴此時忽然大聲道,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滴落下來,陳鵬也眼眶微紅。

張慶元笑著摸了摸他們的腦袋,隨後看了一眼季若琳和齊眉,此刻兩女強作歡顏,笑著向他揮手。

張慶元點了點頭,隨後轉過身,跟大師兄他們對視了一眼,身形一閃,隨即消失在了那里。

在張慶元消失的剎那,再也繃不住的齊眉和季若琳淚珠滴落,捂住嘴,嬌軀顫抖不止。

不僅是她們,張晚晴和陳鵬都落下淚來,而齊志也緊緊握住他那小女朋友的手,眼眶中有淚水涌動。

而張慶元四人再次現身時,已經來到了神州結界,這里有當初老爺子設下的禁制,無法直接瞬移出去。

他們從結界中出去後,隨後再次瞬移進了地中海底。

站在當初這個差點讓自己喪命的傳送陣前,張慶元眼神復雜,當初就是爺爺抱著襁褓中的自己,一路躲避追殺,橫跨無數星域和距離,來到了原始社會的地球,經過萬年的撫育,二十五年前才治好自己的傷,讓自己正常生長。

看著張慶元站在傳送陣前發呆,任逍遙幾人並沒有催促他,而是好奇的打量著傳送陣,嘖嘖稱奇。

張慶元腦海中浮現了一個個身影,像幻燈片一樣,他不知道這次到修真界會不會一帆風順,能不能順利提升到讓所有修士仰望的高度,最後誅殺仇人,再現萬道宗的輝煌。

但為人子女,縱然沒有見過父母,但他也知道自己必須去做,父母的仇不能不報!

所以,張慶元沒有任何遲疑和退縮,雖然不舍得就這麼離開愛人親人朋友,但他沒有任何後悔。

張慶元眼神一凝,迸射出堅毅的光芒,隨後手一揮,兩千枚太皓石射進傳送陣的陣基凹槽之中,不多不少,嚴絲合縫!

傳送陣隨即傳來轟轟的響聲,光芒緩緩散開。

“師兄,顧兄,我們走吧!”張慶元說道,隨即踏上傳送陣。

任逍遙三人有些驚嘆的砸了咂嘴,也走了進去。

光芒中,四人的臉越來越模糊,隨即光芒完全遮住了他們的身影,強光瞬間一閃後,傳送陣內空無一人,四人已經離開了這里!

地洞山搖,海水倒卷,海面上翻騰起數十米的巨浪,聲音轟隆隆極為滲人,如同海嘯一般!

而此刻,夜空中的雲端上,張嘯山卓然而立,俯視著下面,眼神像是能穿透千米深的海水,看到傳送陣一樣。

張嘯山不知道站了多久,最後低聲道:“小元,照顧好自己。”

隨後,張嘯山身形一閃,離開了這里,而下方海浪狂嘯依然沒有停止,在漆黑的夜色中如同末日。

(全文完)




※※※※※  完本感言及新書預告  ※※※※※

我們的教授完本了,我心里卻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像是養了多年的閨女要嫁人了,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這比喻雖然有點不恰當,而且我還沒結婚,更沒有閨女,但我感覺父親嫁女兒的時候,應該可能也許大概應該就是這種心情,很難受。

這本書是2013年7月26日上傳的,到現在也有一年零五個多月的時間,剛剛還想說是去年上傳的,但再一想,現在已經2015年了,那就是前年了,頓時感覺時間過得好快。

有開始,就有結束,這本書收藏最高的時候快三萬了,高訂也有四千多,均訂最高的時候也有一千六百多,其實還可以有不小的上升空間,但主要是我的問題,從進入神州結界後人氣就極速下降,也讓我很受傷。

這本書兩百八十多萬字,對于我來說也是第一次嘗試歷程這麼長、這麼多的長篇,無論是寫作還是我個人都有很大的收獲。

感謝家人的支持,讓我能夠安穩寫作外,不用對其他操太多的心。

感謝責編烈手和主編以及五組編輯的厚愛,給了我太多太多的指導和推薦,更給了我信心,讓我寫到現在。

當然,最感謝大家的訂閱,給我一口飯吃,從去年年底我的店轉掉之後,就沒有工作了,因為大家的支持,讓我有這樣一份還算不錯的收入,能夠養家糊口。

去年的2014年,我走了很多地方,最南去了浙江、湖南,最北去了內蒙古,都是大家的訂閱,給了我游歷的費用,讓我見識了形形色色的人,了解了大江南北的風土人情,更提升了閱歷。

古人說行萬里路,讀萬卷書,我正在不斷學習、不斷經歷,相信下一本書會有一定的提升。

下一本書現在構思的差不多了,也動筆寫了一點,發布時間大概在1月10號,希望到時候大家能支持一下。

另外新書還是都市的類型,跟這本書風格相近,但主題卻不一樣,我期待,我更期待你們的期待。

謝謝大家,我愛你們!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52蘿蔔頭

LV:7 大臣

追蹤
  • 23

    主題

  • 11850

    回文

  • 3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