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 謝幕曲 - 第九章 造物大會。始動
「相信你們應該有從平衡者的口中知道時間的性質，但是為了方便計算，有時候我們還是會以饒的時間做基準來計算。
「一般來說，決定一個初始領域之後，饒的時間每隔五百天，就會再送進一批能力者，直到初始領域不再是初始領域為止。通常一個初始領域大概可以進行四到五次的考驗。」
因為朔華想成為開門者，留墜就大概說一下規則。
「至於每一次初始領域的選擇，是大家一起選的，你也知道這一個世界要聚集創造者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所以如果這算是一個計畫，那麼每一個計畫之間通常要相隔大概至少一百年，
「但時間並非一定的，如果正好有一群創造者想這麼做，那隨時都可以選擇一個初始領域開始。百年一次的規定不是每一個創造者都要參加，有參加過一次的可以不參加下一次或下下一次，但是如果中間間隔兩次都沒參加，那麼第三次就一定要加入。
「再來就是你們知道的，不可以進去幫忙，不可以隨便殺能力者等等──重點來了，離下一次參加的時間，大概只剩下兩百來天，這段時間你們必須要到其他世界去尋找適點雷聖跟紮克的鑰石，這比先有鑰石再尋找人還要困難，畢竟鑰石的數量比人少太多。」朔華點頭，幸好他跟冷暮都擁有不少的鑰石，當初沒有能力去試驗可不可以跟雷聖跟紮克融合，現在有了力量機會就更大一點。「再來，新創造的世界是找不到鑰石的，鑰石必須在星球毀滅後才會出現，因此你們進入越早形成的世界去尋找越容易，像是地球所在的世界就可以試試。「不要問我鑰石是怎麼形成的，我相信等時間過去之後你們就會有答案，用最簡單的方式來解釋，鑰石其實就是彙聚了莫大能量的集合體，因此你可以說它無所不在。「如果你們的能力夠，甚至不需要進入鑰石世界就可以找到鑰石。」留墜的碎碎念終於告一段落。
不是他在賣關子，本來這些就是要他們自行體悟的事，他已經透露太多，這樣會讓他們的生活少很多樂趣。
「我知道了。」實力大好說話，就算在這裏也是講究實力至上，等到歷練夠了自然能明白，到哪里都一樣。
「既然明白了，帶你們去找其他的鑰石之前，我有話要先跟你說。」墜留看著朔華壞壞的笑，終於等到這個小傢伙的來到，之前他策劃的事情也該好好舉行了。「我覺得你不懷好意。」朔華一點都不信任他那一臉壞笑，早知道這個人有唯恐天下不亂的情結，本來是想等他一說完就溜人，看來不行。
「什麼不懷好意，一切是由你開始，當然你也要算在其中，說起來還是你自己設下的局，當然要幫忙解決。」留墜說的理直氣壯。
突然間，朔華明白了他想要他做的是什麼，這事的確是他開的頭，但沒想到這個老傢伙竟然等到他來了才要真正開始！果然，狐狸之上還有狐狸，都活了這麼漫長歲月的人，自然不是那麼好算計的。
「你真的弄出了聚會？」
「是的，他們現在正聚集在同一個地方。本來我以為可能抓不到你，畢竟連我都不確定你會出現在哪里，所以就先開始討論。
「若不先溝通一下，等到真的開始做才因為意見不合而打架，有所損傷的只會是自己的成果，所以大家都同意決定好再開始，這樣比較沒有分歧意見。」
其實在朔華出現在他花園前，他才剛從聚會裏出來，正要再想想自己的部分該怎麼處理，結果朔華就這樣出現在他眼前，當然要死死抓著人不放。他相信有朔華的加入，一定會有更精采的火花，這小子的經驗沒他們豐富，但是鬼點子一堆。
「你們決定的事情，我不用參與也沒關係吧？」
「誰說的！」留墜瞪眼。
歎息再歎息，反正有機會可以一次見到很多個創造者也不是壞事，說不定還可以從他們口中拗到一點經驗，當初他偷偷設計留墜去辦這件事不就是為了這個？
「好啦，我去。但是我先說，我不隨便出主意，既然是你開始聚集的，你是主人，不好亂了規矩，以後我有興趣我自然會參加。」
「當然，這是第一次，其實我們也討論過，這樣的聚會大概三百年一次就可以，聚會的地點跟時間是固定的，這樣不管是誰知道這個消息，都方便來參加。」
「我知道了，這些規定你過一會再說，先去看看吧！」朔華倒是想知道自己的一個主意，讓這些比他更有經驗的人做出來，會是什麼樣的一個成果，而且，他之前都是跟冷暮他們一起創造，這算是第一次真正見到別人是怎麼完成。
留墜很有心，當他決定要試試看的時候，他就按照了朔華的想法做基礎，然後延伸每一個觀點，特地找了一個只有一大片草坪的地方做據點。就像一大張的白紙，等待他們慢慢的填上畫筆。
空蕩蕩的場地，這些創造者不需要別人搬椅子還是桌子，隨手就從自己的空間裏抓出一些方便自己辦事情的工具，最強的幾個甚至可以直接從他創造的世界抓取。因此朔華他們看到的，就是一個明明空曠，卻又非常混亂，亂中有序的景致。
單椅子就五花八門。
朔華找了一張看起來最舒服的椅子坐下，安靜的觀察這些饒世界的前輩。果然是各式各樣的人種都有，有些人的樣子讓他很想猜測，是不是神話中的哪一種神族或是怪物，有些模樣怪得完全不曾記載在地球的書裏。
稍微計算一下，朔華發現這裏竟然有將近四十個創造者。依照這個世界的廣大、創造者的分散跟自掃門雪的行事風格，第一次舉辦就可以招到這麼多人，可見留墜本身的魅力，或是他又用了什麼刺激的手段。
留墜等朔華看過後，想跟大家介紹一下新人，最旁邊的兩個創造者又吵了起來，而且馬上就動手打架。
兩人打架的風格非常類似，幾乎不用能量攻擊，完全的肉搏派，打起來速度快得驚人，朔華經過融合的身體竟然也比不上，而冷暮的雙眼也出現類似佩服的光采。
「那兩個是冤家，見面不打個幾場，就不過癮，算是比較後來的生命體，可是千萬不要小看，很多越後來創造出來的生命體，整體更加圓融，缺陷越少。
「你們知道我們都擁有自己的進化源，讓生物進化還會加入我們的一點創意。
「飛脊跟速後一個是非黑創造出來的種族，一個是八達創造出來的，兩個種族特徵都是強橫的肉體跟迅速無比的反應，而迅速不只是表現在身體上，還表現在大腦上。因此在這一次的聚會裏，兩個人負責計算所有的可能性。
「不過因為計算的方式不同，偶爾會出現小分歧，一有分歧你就會看到兩個人打起來，像現在這樣。」
解釋完，留墜也懶得去管那打得正歡的兩人，繼續剛剛本來要做的事。
「還有注意力的人請注意這裏，我們的朔華小朋友終於成為我們的一員。」說到小朋友的時候被朔華狠狠踹了一腳，可惜留墜的身體早已練就得比冷暮還要恐怖，一點感覺都沒有。」
「原來就是這個小傢伙啊！小傢伙，你從哪里來的，長得真漂亮，知道是誰創造的物種嗎？」
「我覺得身體應該再大一點會比較好，他後面那一個比較完善。」
「誰說的，太過高大的身體在行動上有時會受到阻力，你別忘記我們是要創造一般的生命體，所以不能再看待能力者的觀點來看。」
「我還是喜歡高大一點的，而且在視力上如果可以強化，我想應該會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視力強化應該配在嬌小的身體上會比較平衡吧！高大的體積要搭配的是力量，這樣才是一種平衡。」
「這太傳統了！如果沒有新的改進，我認為。。。。。。」
「要討論請等一下再討論好嗎？」留墜就知道這些傢伙不會給他面子，自從開辦這個一聚會之後，大家忽然變得非常喜歡說話，好象把幾百年來的沈默完全抒發出來一樣，但是交談也變得有趣許多，就算最後吵起來也會讓人心裏舒暢。
朔華微笑，原來這就是屬於創造者的討論，他必須說，非常的與眾不同。以前不管是身為普通人還是能力者，肯定不會有這一種要怎麼創造物種才會比較完全的話題，要是讓一般人聽見，肯定會整個下巴連牙齒全掉下來，以為遇上了一群自以為是神的神經病。
這次眾人稍微賣了留墜一點面子，停下來討論，除了不遠處那兩個還在打的傢伙之外。
「我想大家都算是前輩了，這兩位初來乍到，可以給他一點點經驗，或是。。。。。。」
「乾脆讓他親眼看看我們是怎麼創造。」
一個長相跟地球人類頗為相像的男子笑著說，除了額頭中間多出一顆眼睛之外，其他都沒什麼不同。
「咦？你的嘯天犬呢？」一看到這一個人，朔華就忍不住說這句話，除了他那額頭中央的眼睛形象非常類似之外，整個人的氣質都跟地球上的神話頗為接近。
「嘯天犬？」
可惜，很明顯的，這個人不是二郎神，所以眼神滿是疑惑。
倒是留墜知道地球上的神話，大笑起來。之前他還真沒有把這兩件事連起來想，習慣分神是分神，本尊是本尊的處事方式，所以明明知道二郎神的故事，也知道自己朋友就是這麼一個模樣，但將兩者結合在一起，還多虧朔華。
「他說的是你故鄉的種族，我猜應該是沒錯，在朔華的故鄉歷練過，有沒有成為創造者我就不知道了。」地球上不少傳說寫的都是能力者。這些能力者裏有多少個可以成為創造者，留墜他沒遇到過，因此也不是很清楚。
「原來如此，那算是一種機遇了，我沒有嘯天犬，你可以叫我飛天。多虧了你的意見，這幾天我得到不少的樂趣。」
「我相信接下來會是你們讓我得到樂趣，你們什麼時候要開始？」
感覺上這個叫做飛天的是個不錯的人。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朋友，會跟留墜在一起的，必然性子或樂趣上有共通之處，而且會來參加這種莫名其妙發起的聚會，也絕對是腦袋上十分開明的人。
朔華想他會喜歡和這樣的人相處。
「就等留墜，他之前說要考慮一下關於豔麗植物這一面該怎麼分佈。。。。。。」
看見朔華的臉皺起來，飛天大笑，「放心，我們跟他都是老朋友了，知道他喜歡亂湊顏色的個性，有約定好他只負責創造豔麗的植物，至於這些植物該怎麼安排，會有其他人來進行，我們也不想繳一個共同創作的世界就讓眼睛吃不消。」
「喂！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是你們審美觀跟我不一樣好不好！可惡！相不相信我就創造一種喜歡花花綠綠的智慧生物讓他們蓬勃發展，有一天擠滿饒，就沒人來嫌棄我審美觀與眾不同！」
留墜抗議，他就是喜歡花花綠綠在一起怎麼樣，雖然他承認自己某次創造的世界顏色實在太多，多到那裏的智慧生物思考都受到影響，變得很奇怪，進化完全受到阻礙，但是，讓世界多一點顏色本來就不是什麼壞事吧。
「如果你真的有辦法可以擠爆饒，我們非常樂意你去進行。」
可惜飛天沒去過地球，要不然他會直接說這是一個不可能的任務。
「哼！臭小子，要看就跟上，讓你們知道創造這個世界，點子越驚人越超出常軌，有時候可以獲得更大的收穫。你們好好看著我們怎麼做，有一天你們一定也可以用上。」
留墜走向前，取出他們早已預定好的一顆鑰石，伸手一拋，鑰石就浮在半空中。別看這些人還是七嘴八舌的在討論一些其他的話題，朔華知道他們已經分神進入。創造世界跟單純的分神進入鑰石世界不同，以留墜他們的能力可以不繼續待在這裏無所謂，當然不能相隔太過遙遠。。。。。。當然，所謂的遙遠是以饒這個世界的距離來考慮。這也是為什麼這些創造者還是決定聚集在這裏的原因，他們原本的居住地離這裏都有很長的距離，不像留墜那麼近，因此乾脆待在這裏，直到第一個世界創造完成後，他們才離開，如果喜歡，那麼再待下一次的聚會進行。
朔華和冷暮互看一眼，不約而同的跟隨在他們之後，進入那一顆浮空的鑰石之中。
進入鑰石的開始，也是朔華跟冷暮來到饒之後最精采的一個開始，比起看見非黑住在的驚豔，這些創造者創造生命的手段更加絢爛。他們的力量要聚起一個星球，速度只在眨眼間。形成世界要加入什麼元素都在那兩個本尊依然在打架的人腦中計算，一人責一個區域，一下子原本空蕩蕩的黑暗，瞬間就多出了無數綻放光芒的恆星。
而且讓朔華覺得有趣的是，這些恆星的組成並非單一，有的就像溫暖地球的太陽那樣，整顆球體都在燃燒，但是有人卻只讓三分之二的星球燃燒，有著二分之一，並沒有一定的規則。
一開始朔華不明白為什麼，可是後來他就知道，當這些恆定止在這裏，其他的星球體繞著旋轉時，公轉所造成的氣候，就出現了不同於四季的變化，季節變得更加複雜；一旦轉到沒有溫暖光源的那一面，星球會變得其冷無比。
有些創造者就是讓準備安置生命體的星球，承受一年裏總是會有很長一段時間寒冷無比的日子，但是有些創造者，則在遠處創造了另一顆比較小的恆星，雖然一樣可以為星體提供溫暖，但是比起主要的恆星卻失色許多。
「沒有哪一種創造，需要定律，只要記得供需平衡就好。」飛天負責大型植物，暫時還沒輪到他，因此他在朔華兩人的身邊為他們解釋。
剛成為創造者的新人，在創造世界的時候，很容易因為固有的觀念，會被自己的故鄉或是初始領域給影響，不自覺的在原地設了限制。
有時候自以為突破了，其實也只是踏出了很小的一步，朔華他們今天看著這些比他們經驗豐富的前輩如何動手，會是一種最好的進益。
朔華點點頭，看見當一顆行星完成，只要有那麼一點機會能供應生命生存，站在他身邊的飛天就伸手，在那些已經形成山嶽、平地或深淵的土地上，豎立起大量樹木，或是有樹木那般高大卻長得像藤蔓的植物，而且不只是朝上生長而已。
為了適應冰冷的環境，飛天創造的植物裏，完全違反了朔華認知的植物概念。當它長得越大，就越往地底鑽，讓地底的溫暖架構成一種新的生存環境，培育出另外的一種生態。
而留墜也動手了，基於不只偏於自己審美觀的原則，他在每一個地形上種下鮮豔的花朵跟植物，區分清楚的生長方式，讓朔華見識到這種誇張的植物特有的豔麗。
彎彎曲曲的樹幹上，長著大量的翠綠樹葉，但最吸引人的，是樹底下如胭脂一樣火紅的花朵，這些花朵長著詭異的紫色枝葉，將整塊土地染成妖豔無比的色澤。
不只是這些而已，留墜還讓整條河流的河底，長滿了深藍色的花朵，這些花朵乍看之下像玫瑰，但是花瓣無比柔軟會隨著流水擺蕩，將一整條河隨著光線的映照，透出藍幽幽的色澤，美麗得讓人讚歎。
「換成是我，就想不到這樣的主意啊！」
飛天摸著下巴，為這種跟他風格一點都不相同的景致讚歎，不得不說就算是迥異的手法，也能創造出讓彼此心折的美景。
「我可一點都不想輸他。」語落，離他們最近的一顆星球，靠山的一塊平地上開始冒出驚人的參天大樹。
這些樹的高度無比雄偉，每一株都有上百公尺，上面的樹冠開始如蛛網一樣的綿延，樹與樹之間的枝幹彼此纏繞，將原本只是單一棵樹成為一體，造成整棵樹底下幾乎沒有陽光。
接著，不曉得是誰負責的，大樣的藻類開始爬在地面上，有的蔓延上樹幹，而這些藻的顏色綠得鮮豔，還會長出像是花朵一樣的擬態根莖。
「真該讓樹海看看。」他跟飛天或是留墜他們一定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這幾人特別偏愛植物系。
「你們動作會不會太快了一點？」有人開始嘟噥，嘴巴抱怨著，可是手中卻沒有停。
樹木間開始穿梭著各式各樣的小型昆蟲，有的顏色跟生存的環境相差無幾，有的卻是顏色豔麗異常，接著又出現大小跟豬只一樣的大型甲蟲，還有長的像片狀、飛起來像是在飄的怪蟲。
這些昆蟲數量相當驚人，會聚集在一棵樹上，帶棕色的身體遠遠看還以為這一棵樹長得跟別棵不一樣，怎麼葉子有棕色也有綠色。但走近一看會發現一堆噁心的蟲子全部飛了起來，還會貼在你身上繼續偽裝。
「偷懶！這是偷懶！這幾種東西我在你之前創造的世界裏看過。」馬上有人發現不對的地方。
「又沒說不可以，而且我覺得它們很可愛啊！」
「但是你這樣跟寫著到此一遊有什麼不一樣！」
「就是故意的，大家一起創造的世界，不留點紀念怎麼可以？」散佈完之前創造過的生物，手中開始飄出一些長相美麗的昆蟲。有的像蝴蝶，但是翅膀透明，飛的時候會飄出發亮的磷粉；有些樣子十分可愛，大大的眼睛、大大的頭，顏色嫩嫩的但是充滿劇毒。
另一邊也有人釋放出大量同樣取自於自己進化源的生物，釋放出自己最喜歡的幾種生物之後，開始創造腦子裏正在想的架構。這些一邊創作一邊想的生物，隨時都在變化。
剛出現在草地上時明明就像隻小鹿，沒走幾步就突然整個身體抽長，然後身上出現美麗的紋路。
當它開始奔跑時，創造者似乎覺得哪里不對，賦予它更快的腳程，卻又多給了它尖銳的角，讓它這一身美麗可以躲過猛獸而且為自己的生命而搏鬥。
「這就是平衡，當你們創造的時候，並不是讓他們可以適應環境如此簡單，還必須為他們的將來考慮，用盡辦法讓每一種族群都可以長久的活下去，而不是一瞬間就消失在這一個世界裏。」
「看過地球所在的世界，你應該特別能體會這一點，創造地球那一個世界的人，他連離開星球後的空間都考慮了進去，這才是一個完美的世界。越是完善，世界越是能長久，然後演變出屬於他們自己的進化。」
朔華聽著留墜的解釋微笑，懂得這些平衡的重要，然後他一揮手，原本有些設定比較單調的景色出現了不一樣的氣味。
天空出現極光、一些涓涓細流。。。。。。
其他的創造者看了朔華一眼，一致露出讚美的微笑。這個小子用他的方式，不干擾他們創造的平衡，但是給這個世界增加了無數樂趣。當最後智慧的生命出現在這個世界裏時，他們會為這些小小的改變，而有了對造物者的敬畏。
「小子，你也一起。」
飛天拍拍冷暮的肩膀，一點都沒被他的冷酷給凍到。冷暮看了這些世界一眼，手中一動，有些原本應該是什麼樣材質的物體，出現了異變。
就像在綠色的玉裏發現七彩，原本大量的碳礦下出現鑽石。他用原本的物質，做了小小的改變，同樣是一種別致趣味，這個世界會因為這些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物質而有了更多的變化與選擇。
這是所有人一起創造的第一個世界，鑰石裏所有人都發揮出自己最豐富的想像力和創意。
而鑰石外，非黑的身影出現其中，他不需要進入就可以看見，一雙高傲的眼睛閃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