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哥們提意見說:「一個剛成立的公司不可能一下就賺一千萬美圓。」我不禁想問難道賺錢是看公司成立的早晚嗎?我都說了這種產品在市場上是獨一無二的是壟斷產品,既然是壟斷就沒有太大競爭,賺一千萬有什麼希奇的。就拿這次SARS來說,如果有且只有一家公司生產出可以一針就見效的疫苗,公司把每一針的價格定在五千元,你買不買,你不買自然有人買。儘管有很多人買不起,可是國家一定要買的,不然光是醫院的治療費用就會大大的超過五千每人,再加上間接損失,譬如旅遊、外商投資的影響,國家一定會盡早盡快的控制消除SARS的,不然光靠抗生素結果大家也看見了。另外中國人本著有病治病,無病預防的觀念,那些有錢更要命的大款就是花再多的錢也願意的我想不需要一年時間,只要三個月時間賺一億美圓還不跟玩一樣,這就是技術壟斷的優勢。管理學裡面有一個競爭戰略叫做快進快出戰略:一開始以極高的價格進入市場,然後錢賺滿了就滿滿的降價再降價,直至降到成本以下,清倉把貨物全部出手,快速的退出市場。就那什麼棉內衣服來說吧,一開始剛剛進入市場還沒有競爭者的時候那多牛氣,一件衣服六七百塊,大街小巷的人還到處搶購,廠家脫銷,一年賺了超過億了。等到這一陣風過去一看,這衣服等同垃圾,現在一件二十都沒有人買,可是廠家錢已經賺夠了,這個比方雖然不很貼切,但也大概說明了意思。中國人的拒絕都是比較含蓄的,我這麼寫他躲也是盡可能符合「國情」,我覺得不算不合理吧。最近我腦袋裡想好了大約是第六七十章內容可是中間的章節卻始終沒有辦法連接上,累呀。給我一段時間,讓我好好想想怎麼連起來。
「請問,您找誰?」一個溫和的聲音過後是一個粗暴的聲音:「我找一個混蛋,名字叫做周榮。」一段時間的沉默,我猜想那個小秘書一定是通知了。「喂,誰呀?」老爸的聲音傳了過來,被我這麼罵還那麼平靜,看來他商人不動聲色的涵養已經培養出來了。
「你弄個丫頭在我家幹什麼?搞什麼飛機!」我瞥了一眼低頭坐在沙發上拘束的玩弄衣角風鈴,她抬起頭看了我向我,我則送給她一個自以為溫柔的微笑,我壓低了聲音問道。老爸聽出了我的聲音,自然也聽出了我語氣中的不滿,打著哈哈說:「是乖兒子呀,我前幾天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你也應該有心理準備才對。」我絞盡腦汁,始終沒有想到老爸到底是什麼時候跟我談過這件事的。「是不是想不起來了,那我就提醒你一下吧,就是你告訴我公司整頓計劃的時候,我不是說過我有什麼事要告訴你的,一時間忘了,忘記告訴的就是這一件事了。這個女孩叫做風鈴,你還記得小時侯住我們家隔壁的風叔叔,風鈴小時侯不是和你一起玩的嗎?你們不是還在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洗澡……」「撲」我把喝進嘴裡的礦泉水全部噴了出去,老大不用說的這麼曖昧,太露骨了,我急忙打斷他:「行了,行了,我只是問你她住我房間幹什麼?」
老爸笑著說:「風叔叔,後來因為工作調動去了外市,風鈴也跟著去了,現在她要高三了,只有回到戶口所在地參加高考,況且他們去的那個城市教育質量也不好,所以風鈴高三就轉學回來,但風叔叔回不來只好拜託我照顧咯。」我想想也對,畢竟是熟人老爸也不好推辭,但還是說:「你那裡不是有兩間空房,讓她住你那裡還不行嗎?而且你還有專車送她除了方便就是快捷了。」「你認為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和我們這些老古董住一起合適嗎?」老爸想從事實方面擊垮我。我不甘示弱的反駁道:「你認為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和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男人同住一間房合適嗎?」
「小子,老爸讓你幹一件小事就推三阻四的,是不是皮癢了。再說你還要抽空幫她補習所有的課程,如果她考不到你的那所大學,你就自己和你風叔叔解釋吧。好了就這麼定了。上班時間沒有公事你最好不要騷擾我。喀。」掛上了電話。「喂,喂,喂,老爸就了不起,我靠。」我跳著叫喊起來,引得風鈴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看。
我撓著腦袋說:「電話質量不好,只有喊起來才能聽清楚,風鈴是吧,我叫周不凡。」風鈴看見我的樣子笑著說:「我知道不凡哥。」不凡哥,這個稱呼我彷彿有點印象了,哦,對了,思緒回到十幾年前,那時侯我們家還只是一間平房,周圍也沒有什麼房子,更別談很多鄰居了,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就只有隔壁的風叔叔家的女兒,那時我五歲她三歲,周圍有一大群男駭就惟獨她一個女孩,我還記得那時她胖乎乎的,簡直就像一個球,而那群男駭都喜歡欺負她,我倒是沒怎麼欺負她,畢竟我們住得太近了,所以她時常跑到我家玩。好像是她七歲的時候就搬走的。
現在平房全部拆了蓋成了樓房,搬的搬,走的走,除了我以外就沒有幾個留下來的了,我對風鈴說:「住的還習慣嗎?」風鈴點點頭說:「很好,沒有不習慣的。」我心裡卻說:「你習慣,我可不習慣了。」
我又說:「我記得你還有一個綽號,叫做胖鈴的吧。」風鈴白了我一眼說:「那是不凡哥給我起的外號,現在人家哪裡胖了。」是呀,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漂亮,除了胸部還真找不出她哪裡有多餘的脂肪,如果老爸不說,我還真想不起來她就是那個曾經肉乎乎的小女孩。此時我才真正打量起眼前的「熟人」,濕漉漉的長髮垂在背後緊貼衣服上,細細的眉毛勾勒出兩輪彎月,長長的睫毛長在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上,眼睛還不時頑皮的眨呀眨的,耳朵上也如雪一般穿著兩個耳針,粉紅的嘴唇開合時而露出潔白的牙齒,剛剛沐浴後的臉蛋顯得紅撲撲的,隨著她的笑容冒出兩個對稱的小酒窩。一襲白色的女式短袖襯衫外露出一雙潔白的玉臂,好像比我的胳膊還要粗一些,但絕對不會給人胖的感覺,配合她的身材只能說的恰如其分的豐滿。
我抬頭看看時鐘,已經快要十二點了,是該吃飯了,我說道:「走吧,我們出去吃飯去。」風鈴甜甜的應了一聲好就站起來。她站起來後我才發現她身材極其的高佻,大約到了一米七二、七三,跟雪差不多高,而且腿更加的修長,不禁想起她在浴室的背影。看來那個纏人的小妹妹確實長大了。
想到去年的這個時候,離家出走的雪緊挨著」渾身冰冷」的我,走的也是這條街道,去的也是同樣的餐館,可是物是人非,短短的一年時間同伴就換成了另外一個人,讓我不停的唏噓時間不等人.風鈴則瞪大眼睛,不住的張望四周想從記憶的深處搜索出熟悉的景物,可是她失望的發現,一切都變了,再也不是十幾年前的模樣,我微笑的向她介紹著景物,和原來的不同:」這裡原來是幼兒園,就是你小時侯上的那一家,現在拆了搬到對面的那一條街去了,而蓋了一棟寫字樓,月租費都要一萬.」小丫頭看看高聳挺立的樓房,吐吐小香舌說:」乖乖,這麼貴,我是租不起了.」我笑著說:」那可不一定,說不定一還可以成為它的主人呢.這家肯德雞是去年才建的……」
來到了餐館我對著滿頭大汗的風鈴說:」我記得你最喜歡的是涼面,每年的夏天都會跑到我家騙吃騙喝的,而吃的最多的還是涼面,對不對?」風鈴撅起嘴抗議道:」人家哪裡騙吃騙喝了,只是害怕不凡哥家裡的飯菜擺壞了,才特地去幫忙吃的.嘻嘻.」經過剛才時間的交談大家拋開了最後的一點拘束,而且過往的點滴事情如同走馬燈一樣的重新回到我的腦海.我叫來服務員,推開了她遞過來的菜單直接說:」兩碗涼面,一碗多放些香菜.」風鈴撲閃撲閃可愛的大眼睛,驚訝的看著我說:」不凡哥現在還能記得我喜歡吃香菜.」
」哈哈,你那時候弄得我家天天都是一股菜味,那情形簡直就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老爸,老媽看見你差點忘了他們還有一個兒子,唉,你們吃麵,我只能喝湯了.」」那有.」風鈴好像也記起了以往的事情,羞的小臉紅紅的,嘴上卻不肯承認。涼面端上來後,我就習慣的猛得往嘴裡塞,想想也覺得好笑,原來我可是崇尚細嚼慢咽的,自從和雪認識後,除了第一次一起吃飯時,我可以安心吃菜,其餘的時候她每次都要和我搶,動作慢的鐵定吃不好,儘管雪還「好心」的為我夾菜,她可聰明了盡給我夾蔬菜,她卻往自己和燁的碗中夾葷菜,所以每次吃飯我就先下筷為強,久而久之飯量沒見長,吃速到十提高的蠻快的。想到雪的頑皮,我就不由的開心的笑了。
一直注意我的風鈴看見我笑了,以為又想到了她的醜事,趕忙低頭吃涼面。
我們一邊吃一邊閒聊,從風鈴的口中得知風叔叔的工作並不如意,剛剛調工作的時候確實風光了幾年,畢竟是一家鐵飯碗的國企,隨著一披有能力的高層領導辭職自己開公司,風叔叔的廠就江河日下,新換上的領導能力明顯低於前一任,幾次重大決策失誤,導致工廠損失慘重,現在五千萬負債壓的他們抬不起頭,就不說獎金了,連工資都開不出來,風叔叔去年也「光榮」下崗。風鈴一時間沉默下來,我則暗暗歎息,又一個燁,不過風鈴還是幸運的,畢竟父母都健在,我為了緩和壓抑的氣氛主動岔開了這個不開心的話題,問起了風鈴的學習狀況,風鈴告訴我她的物理、化學、英語還可以數學就差了,根據我的估計她考一般的學校可以說是十拿九穩的,至於考我的學校只有一個字了——拼。
好在還有一年的時間,根據我總結的方法,加上她的努力應該可以試試,就在我皺眉想著「攻堅」計劃時,風鈴突然小聲冒出來一句話:「不凡哥,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什麼事?」我的思緒被她的話打斷,也沒有聽清她說什麼,隨口問了問。「沒有什麼,我是說我吃好了,我們可以走了。」「哦。」我站起身跑到服務台結帳,風鈴卻看著我的背影歎息,想:「你答應過我,等我長大了娶我當新娘的。」直到我招呼她回去還在想:「看來你是忘了。」
我下午特地為她買了一盞台燈,擺在了雪曾經住過的房間裡,因為雪和我研究題目的時候都是在我的臥室,我們也不用避諱什麼,至於風鈴還是讓她擁有自己的天地吧,讓她有一個單獨學習的空間。
本來第二天還想帶她出去逛逛,看看城市的新變化,可是她以要看書委婉的拒絕了,反正以後還有時間,我就出去不打攪她,讓她一個人在家安心學習。騎著愛車漫無目的的沿著街道小區瞎轉,騎到哪算哪,不知不覺就過了十點,毒辣的太陽把僅有的涼風全部驅逐出境,看著路上用毛巾包著頭騎車的人群,慶幸風鈴的明智選擇,今天出來簡直就是受罪。
城市樓房建的到是很快,可是偏偏綠化遠遠跟不上腳步,這不小區內林立的樓房下面只有光禿禿的街道要不是還有樓房的陰影稍微可以遮擋陽光,那還不把行人置於水深火熱之中。
又穿過一個街區,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燁的母親段冷翠,只見她頂著大太陽,推著賣貨車慢慢的走在極少看見行人的馬路上,她將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摘下大簷草帽扇了扇,又使勁的擰了一把毛巾,從毛巾上「嘩嘩」得擠出水來。就擰毛巾這個動作看起來她做的也很吃力,擰乾毛巾後竟然坐在路邊的台階上喘著粗氣。
我趕忙騎過去說:「早上好,阿姨。」段阿姨扭過頭看向我,蒼白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是周不凡同學呀,今天出來玩呀。」我扶著搖搖晃晃的段阿姨問道:「阿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送您回去休息休息。」段阿姨又在臉上抹了一把,從她短袖襯衫可以發現有袖部分和無袖部分皮膚的明顯差異,無遮擋的手臂顯得十分黝黑,其實上個月去燁家幫忙的時候阿姨還沒有這麼黑的,主要就是這幾天太陽實在太毒了,我以往都希望天氣永遠是晴天,而如今我首次覺得還是陰天更討人喜歡些.
段阿姨搖頭拒絕說:「沒有關係,我習慣了,你去玩吧。」我下了推著走說:「反正也沒有好去處,我就陪阿姨賣東西吧。」走了約莫十分鐘,到達了又一個街道,段阿姨和裡面的人很熟了,不時的和人打招呼,而她擦汗的次數越來越多,頻率也越來越頻繁,走起路也越來越慢,終於一頭趴在了手推售貨車上,將許多小商品打翻在地。
就在旁邊的我正好撈起了滑向地面的身體,著急的朝著不遠處的樹陰下乘涼的一群大媽喊道:「幫忙照看一下攤子。」扔下自行車就背起段阿姨衝向最近的醫院……
「媽,媽,你怎麼了?」燁接到我的電話,放下手裡的活急匆匆的趕來,才到病房門口就看見躺在雪白病床上的母親,蒼白的臉色和床單有得一比,我及時的堵在了燁的前面,伸出食指「噓」了一聲小聲說:「你媽,剛剛睡著,等會再說先出來讓她安靜的躺會。」燁抹了一把眼淚,聽話的跟著我出來,當我一關上病房的門就急切的搖著我的手臂問道:「不凡,我媽怎麼了?」「醫生說是勞累過度,外加有些脫水,休息一陣應該就沒事了,燁不用太擔心了。」燁墊起腳尖透過病房門上的玻璃望了望一臉平靜躺在床上的母親,看到段阿姨平穩的呼吸才漸漸平復焦急的心情,不過換上一臉激動的神情對我說:「謝謝你,不凡,我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要不是你……」
我打斷她的感激,說:「老朋友了還說這些幹嗎再說就見外了,我也只是恰好經過而已。倒是阿姨的貨車沒有人照看,我過去看看,你在這裡照顧你媽。」我匆匆的跑下樓,燁望向我的身影心裡有說不盡的感激和說不清的感情……
二十分鐘後,我又出現在病房,開門的聲音驚動了段阿姨,她幽幽轉醒,突然看到了一臉欣喜的女兒,把自己昏到的情景結合起來就明瞭發生了什麼:「謝謝你呀,周不凡同學。」「阿姨還跟我客氣什麼。」「媽真的沒事了?」燁還有點擔心道。「不就是中暑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多喝點水就沒關係了。」後來欲言又止,我知道她要說什麼,就說:「那些貨一樣沒少,那些老太太還挺幫忙的,過來的時候我還買了兩隻牙膏,阿姨這是賣牙膏的錢。現在售貨車就栓在醫院門口的大樹上。」「那不是沒有照看了?」阿姨驚訝的看著我。我笑著說:「只要車子不丟就沒有關係了,車上的貨物嘛,我全買了,那些人想拿就拿吧,就當支援災區了。」段阿姨趕忙搖手說:「那怎麼行,你在學校已經幫了小燁很大的忙,我們還都還不清了。」我笑容更盛:「阿姨,賣東西哪還有計較買主的,我和燁既是同學但更是朋友能幫的我也有能力的當然要幫。誰聽說朋友間幫忙還要還的,何況燁還幫了我一個大忙。」「那阿姨也不說什麼了,謝謝你了。」我摸摸下巴說:「其實阿姨這樣賣貨也不是個辦法,收入根本不能保證,還要受到胎天氣的限制,對身體也不好,不如我給阿姨介紹一個固定工作吧,省得風吹日曬的。」段阿姨聽到我的提議眼睛一亮,而後又暗了下來說:「可是我又能做什麼呢?我什麼技術活都不會。」
「這有什麼,邊學邊做,誰都不是生下來就會的,那麼明天就去吧,在XX路XX號的騰飛公司,我明天早晨十點在公司門口等您。」聽到我不是和她開玩笑,段阿姨立即坐起來,激動的說:「那我回家收拾收拾,明天準時去。可是一般的上班時間不都是八點鐘嗎?」我笑著說:「太早了會影響您的睡眠,那我可就罪大了。」
為段阿姨辦理了出院手續後,一起離開了醫院。貨車就停放在馬路對面,現在路上人也不多,沒有讓我們看見有偷拿貨物的事情,段阿姨則看看四周問道:「你的自行車呢?」我攤開手說:「也許有人好心,幫我拿去照顧了。」「現在的人真差勁……」段阿姨不停的埋怨。看到我和燁跟在她後面擺擺手說:「我沒事了,你們年輕人去玩吧,看樣子貨也沒少多少,不用你全包了,我再賣一點東西馬上就回去。」說完句吆喝起來:「牙刷便宜賣了十塊錢一合五支。」
燁和我放緩了腳步,因為我們都知道阿姨的脾氣勸也無用,燁跟我享受著難得的涼風,漫步於樹陰之下,燁出聲問道:「謝謝你不凡。我媽想有一份工作已經想了好幾年了,不管能不能成功我都要謝謝你。」「沒有什麼,你都謝了幾百次了,是不是下次你幫了我,我還要謝你一萬次,其實我也只是隨便幫忙。」燁嫵媚的笑了笑:「你的隨便幫忙可真及時呀,只是讓你丟了一輛車,我會賠你的。」「哈哈,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倒省得我處理了。」突然,我一拍腦門叫道:「糟糕,忘記家裡還有一位了。」
下面的情節我實在連接不上了,暫時就不更新了,讓我好好的構思一下,估計要很長的一段時間了,其實躲艷記並不是我最想寫的一篇,而是《浪蕩情俠》,我花了大筆的銀子買資料,可不想白白投資。
有人提議先H掉一個.才大一好像早了一點吧,不過不會太久的了。
有人說主角太順當了。我都事先埋了N1枚炸彈了還順,並不是反面人物只會出現一次的,如果同時爆發到最後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還有人對前面說的一針五千不理解,我說只是打比方而已,你說國家政策不允許,我弄到外國去順便給他們高額稅還不行,總有一個國家會禁不起誘惑的,那賣到中國就會不止五千,國家為了安全穩定一定會進行政府購買的。那麼就說一個貼近生活的實例吧,剛開始裝電話的時候初裝費是多少,3500`~~~~~~~5000,算暴利了,現在呢才兩百,那時侯才進入時,電信是壟斷行業它說多少還不就是多少根本沒有可比性,有了競爭才可以降低價格。
最後解答:有人說躲艷應該多一些人,我也沒說只有一兩個,現在只不過是在學校碰到的人總歸少,而進入社會就不一樣了,如果學校就要躲五六十,進入社會還不要成千上萬,而且為什麼不能一個一個的躲,偏要一窩蜂的躲,有性格嗎?這樣解釋你對我的文章題目還有什麼意見嗎?難道還要我把每一個人怎麼躲,躲的方式是故意躲還是無意躲,是用語言還是用行動都在每一章後面說明一下嗎?請大家慢慢體會一下。如果真需要我可以發郵件給你,只要有覺得這樣讀文章還有趣的話。
土匪土匪我愛你@我是色土匪現在等我構思完全了再滿足大家吧,這些天大家就忍忍吧。,我會把戰火引到國外的,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