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森猛地跺了跺腳,把身上的大衣裹的更緊了一些。嘴裡不由的小聲的詛咒著這該死的天氣在九月份就變得如此的冷。
不過除了這一點小小的遺憾,安德森的心裡痛快極了,尤其是當他看到那些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呻吟的傢伙的時候,連日加班工作的怨氣都消失了。
作為黑衣警察在這一片的警長,安德森很清楚這些傢伙的德行。吃喝嫖賭、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他早就想收拾他們了。可無奈的是儘管他是警察而他們是地痞,但由於地痞欺軟怕硬往上面交錢交的勤快,使自己根本沒有能力和權利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嘿,安德森,你不過是個最小的警長。”他常常這樣安慰自己。
一個黑衣警察低頭向那些傷者詢問了一小會,然後跑到安德森的身邊,“警長,他們說打傷他們的只是一個人,而且還是那個人先動手的。”
“這話你信嗎?”安德森冷笑道,他拿起一根粗大的火柴,在鞋底一蹭,火柴發出明亮的火焰。他小心的把煙斗點燃,深深了吸了一口,一副陶醉的樣子。
那個黑衣警察撓了撓頭法,“我不信啊,但是,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說謊。”
“管那麼多做什麼。”安德森使勁的拍了一下那警察的後腦勺,“就當是一起流氓團夥鬥毆好了。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才打斷一條胳膊,應該把四肢都打斷。”他想起了前幾天一個系統內的同事對他講的勒留德街區的灰狼幫被一夥外來的黑幫團滅的事情。
“這個城市又要不安分起來了嗎?”他無奈的想著。
……
餐館對面的一件房子,一個年輕男人坐在臨床的椅子上,捧著一杯咖啡,看著下面一團亂麻的場景。
“親愛的,一場好戲,不是嗎?”一位漂亮的女人從他身後走了過來,伸手攬住他的肩膀。她此時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絲綢長裙,長裙簡潔的沒有一點修飾,但它隱隱約約透出的嬌嫩肉體就是最好的裝飾了。
男人轉過身,用空閒著的手握住女人的乳房。手指緩緩的挑逗著那逐漸堅硬起的凸起。
“怎麼,我的小美人對強壯的男人動心了?我不反對你去找個英俊的情人。”
“陛下!”女人低聲的斥責道,“您又在開玩笑了。”她伸手奪走了他的咖啡,放到一邊的小桌上,“它喝多了不好,聽說會奪取人的生命呢。”
“哈,你瞧我這副脆弱的身子,本來也長命不了吧。”被稱為陛下的男人站了起來,和這位漂亮豐滿的女人一比,他是如此的瘦弱。身高大約有一米七,體重怎麼瞧也超不過50公斤。皮膚蒼白,兩頰透著一股病態的潮紅。不過他的眉毛英挺,鼻樑翹而有力,嘴唇厚實,嘴角微微向上翹著,是個英俊的青年男子。
“真羨慕那個男人啊。”裡查德七世陛下自嘲的笑了笑,轉身爬在窗口向下望去,想想著自己在人群中戰鬥的英姿。
“陛下,應該是他羨慕您才對啊。”女人剝了個桔子塞到裡查德七世的嘴裡,“您可是這個世上最高貴的人。”
“我的小蘇珊,不用安慰我了。我這一輩子最大的願望啊就是健健康康的騎著馬和你在草原上流浪。你當我想做這該死的法蘭帝國的皇帝嗎?一個被架空了的可憐的皇帝有什麼可當的。我那母親凡事都要插上一手,可卻處處想著他們洛林家族的利益。心中根本就沒有整個帝國。而我那位皇后,哦,那位死氣沉沉的小洋娃娃。看見她我就生氣。”一口氣說的話有些多,法蘭帝國的皇帝陛下艱難的咳嗽了起來。
“陛下阿。”蘇珊充滿母性的把這個比她小一歲的男人攬入懷中,她的溫柔從她的胸膛瀰漫了出去。她明白理查德是一個多愁善感的男人,如此的個性也許能使他成為一個不錯的貴族。但是他生下來就注定是整個國家的皇帝,這是一種幸運,也是一種不幸。
“好了。”裡查德七世拍拍蘇珊的小屁股,女人的同情心氾濫起來真是肉麻。不過他心中還是感覺到了溫暖。這就是蘇珊能成為他如今最寵愛的情婦的原因了。“去躲一下吧,我要和我的侍衛官說點事情。”
……
艾德•;馬卡洛侯爵今年只有17歲,他是理查德七世最信任的侍衛官,從小和他一起長大,有著深厚的友誼。每一位熟悉法蘭帝國陛下脾氣的人都知道,這位皇帝極重友情,只要等侯爵年齡再大一點,就會在政府內重要的部門授予他打理。
侯爵此時恭敬的站立在皇帝陛下的身前,臉上一副嚴肅的表情。當然,前提是要刻意的忽略掉他臉上數個排列整齊的唇印。
理查德七世忍著笑說道:“艾德,真是抱歉打斷了你的親熱。現在,洗過臉後幫我向黑衣警察打聽一下,看看他們是否有那個一個人打倒這麼多流氓的男人的資訊。我對他很有興趣。”
“是的,陛下。”侯爵恭敬的答道。他一抬頭,眼角突然瞟到了不遠處幔簾後面隱隱約約露出的一條修長而豐腴的美腿。他的下體被這副美景刺激的一下子就昂首挺胸了,讓侯爵有些窘怕的臉紅了起來,瞄了陛下一眼,發現理查德七世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輕輕的松了口氣。
艾德•;馬卡洛侯爵當然知道這條腿的主人是誰,他認識她有很多年了。他忍不住再次偷偷瞅了眼那雙在他心中最性感腿,然後才稍有不舍的退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