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穿越] 大香港1957 作者:鑌鐵 (連載中)

mk2257 2008-11-18 18:54:3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13 44942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8 20:55
第二卷、梟中雄 第二十一章、雙雄會

回到辦公室裡不久,高戰得到了一個意外的消息,白玉嬌和董公子一個月後就要一起乘飛機去英國了。

高戰坐到轉椅上,抽出一支煙,默默地點燃,將身子轉往窗戶的方向,從那裡能看見蔚藍的天空,而在天空中央,一個巨大的倩影正在對著他微笑。

他吐出一個煙圈,煙圈徐徐上升,籠罩在了倩影上,朦朦朧朧,給人一種似真似幻的感覺。

馬嘯天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旁邊,他真後悔沒把事情轉告給劉金定,讓這個傢伙來跟戰哥說這件事,反正他已經習慣背黑鍋了。

咳嗽一下:「那個,戰哥,既然你放不下白小姐,不如把她搶過來,只要上了床,她以後就是你的人了….在我們鄉下,只要給自家的牛馬烙上鐵烙,它就是你家的牲口了,誰也搶不走!」

高戰仰起頭,露出崢嶸的額角,吐出一口濃煙:「你老子我雖然是流氓,卻不是強姦犯,這是兩個概念….還有,白小姐是我心儀的女人,不是牲口!」

馬嘯天打一哆嗦,抽自己一嘴巴道:「你看我這張臭嘴,說錯話了!」

高戰閉上眼睛,好像在自言自語,又好像在對誰說,「只要你說一句話,不管有多難,我都要把你搶過來,但這是你的選擇,你家族的榮光就要實現了,你一直追求的願望,快成了現實。為什麼不給我時間?我可以給你更多的一切,甚至是整個大香港!為什麼---?」

高戰用力捻滅煙頭!

馬嘯天在他後面沒看見他臉上的表情,訕道:「戰哥,你要真是覺得難受,我拿炸彈炸了那該死的飛機,讓他們去不了英國!」

高戰睜開眼睛,擺手道:「你別管這事兒….跛豪那邊有消息嗎?」

馬嘯天道:「聽說那邊亂得很,可能就要沉不住氣了。」

高戰從轉椅上轉過身子,目光如電道:「看來我和跛豪很快就要見面了….真期盼啊,我倒要看看這個瘸子有何能耐?」

說話間,之前臉上的陰鬱竟一掃而空!

在尖沙咀一帶一共有十三家夜總會,其中有三家特別有名,分別是「蝶戀花夜總會」,「大都市夜總會」和「鬱金香夜總會」。

其中後面兩家都由跛豪掌控,而在兩家夜總會中,又以鬱金香夜總會為最好,不論是硬件設施,還是軟件設施,或者是裡面的小姐,在尖沙咀一帶都是數一數二的一級棒!

鬱金香夜總會作為跛豪旗下經營的一家頭牌歡場,為跛豪賺了不少錢,幾乎每晚都夜夜笙歌,紙醉金迷,生意好的不得了。

但今晚情況有些特別,整個夜總會除了一個席位以外,沒有人任何顧客。

夜總會的媽咪叫「徐姐」。

徐姐今年三十上下,年輕的時候姿色過人,本來是可以拿著一大筆錢從良的,卻被一個歡場男子給騙光了錢,弄到最後婚沒結成,人財兩空,現在三十幾歲的女人了還要出來做。

豪哥可憐她,就讓她在夜總會當了媽咪。徐姐憑借自己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媚態,加上八面玲瓏的嘴巴,倒也把這裡打理得有聲有色。

今晚情況特殊,豪哥早早吩咐她包了整個場子,聽說是要宴請一個華探長。

徐姐撇撇嘴巴,尖沙咀能讓跛豪主動邀請的人物沒幾個,看起來這個所謂的華探長有些不簡單。話說,樹大招風,馬肥招騎,人富招賊,小姐多招條子。無論如何,自己也要跟這個華探長打好交道。

徐姐非常有職業道德,自從她做了媽咪以後,就把一種全新的文化引進了夜總會的小姐團隊,那就是「男皆好色,女人皆躺過,胯下如海綿,越吸越有錢!」另外,她每一個季度設立了「金雞杯」「最有潛力小姐獎」和「舒而爽」杯「最佳小姐服務獎」。一個季度評選一次,獲獎者每次獲得現金五百塊錢。

對於那些每次出場幾十塊錢的小姐來說,這可是一筆龐大的數目。因此服務顧客,取悅顧客的積極性很高,鬱金香夜總會的生意更是蒸蒸日上。

夜幕降臨的時候,鬱金香夜總會外面懸掛的粉電腦小說站://www.16 K...............................紅色的招牌,發出溫馨曖昧的色彩。

幾個經常到此的常客剛走到門口,就被徐姐給客氣地攔住了。一番說笑著的道歉以後,在歡迎下次再來的送客聲中,徐姐打發了一批又一批新老主顧。

在夜總會裡面,除去一個生了病的小妹以外,三十五個小妹全部到場。

她們並排坐在舞台後面,像嚴陣以待的娘子軍。她們的穿著都很暴露,幾乎都露出了胸前的大半個乳房,側面看,上面波濤洶湧,下面玉腿林立,真是猶抱琵琶半遮面,媚態撩人,風情萬種,如果有人路過的話,一定會大噴鼻血不止。

外面的席位上,跛豪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大口地喝著酒。他不喜歡洋酒,更不喜歡紅酒,只喜歡刀子割喉嚨般的二鍋頭。但他不喜歡香港的二鍋頭,說沒有大陸的帶勁,地道。

此刻他已經喝了很多杯白酒,但因為不是二鍋頭,所以沒那麼大的酒勁,他還很清醒。

在他身邊給他不斷倒酒的小姐卻已經傻了,她從沒見過一個男人這麼能喝,就這樣干喝著,一口氣喝了一瓶多白酒。

當跛豪把空杯子放在她面前讓她倒酒時,她才發現瓶子裡已經沒酒了。

跛豪等了半天見沒反應,回頭卻見小姐抱著空酒瓶,傻楞在那兒,一腔怒火全發洩到了她的頭上,奪過空酒瓶照小姐頭上砸去,嘴裡罵道:「該死的賤人,瞎了你的狗眼,連喝酒都不讓老子喝個痛快!」

小姐頭上鮮血直流,苦苦哀求,跛豪卻越打越來勁。

眼看可憐的小姐就要命喪當場,冷軍他們還沒來得及阻攔,就聽見有人突然說道:「是誰惹豪哥這麼大火氣啊?」

隨著話音,高戰帶著兩名手下張世傑和崔子誠,從外面從容地走了過來。

高戰看向跛豪,跛豪看向高戰,那一刻,尖沙咀的黑白雙雄終於初次相會了!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8 20:56
第二卷、梟中雄 第二十二章、笑裡刀

此刻高戰在仔細打量跛豪,跛豪也在仔細打量高戰。

兩人的目光就像電焊一樣,撞出了炙熱的火花。

那一刻,雙方從眼睛裡透露出的那股子牛勁兒,是誰也不服誰,誰也不鳥誰,一個天生囂張,行事猖狂,一個老薑彌辣,心思沉穩。

一個心說,日,這鳥人比「呂良偉」差多了,一對金魚眼,連腦門都禿了,根本沒有呂良偉飾演的那樣帥!

一個心道,操,這傢伙人高馬大,還真有點探長的架勢,不知道比起雷洛來如何?

兩人互相打量良久,都覺得不能在氣勢上壓倒對方,站穩上風,這才作罷,又都流露出一種穩紮穩打的模樣,準備好了來應付下面的場面。

為了今晚這個約會,高戰特意披了一件黑色的風衣,裡面則穿了一件英國式的黑色西服,緊身,收腰,襯托得他的身材更加健美挺拔。旁邊張崔二人更像兩片綠葉一樣,烘托出他氣宇不凡的氣質。

肩一抖,張世傑馬上在後面把風衣接住,搭在自己的手臂上。

手一伸,崔子誠馬上遞過一根雪茄,然後劃著火柴。

高戰把雪茄放在鼻尖聞了聞,這才咬在嘴裡,就著火柴點燃。

噴一口濃煙,高戰充滿大亨姿態地坐到了跛豪的對面,拿眼光望著跛豪,然後再此問出了剛才的問題:「究竟是誰讓豪哥發這麼大的火啊?」

跛豪心中早罵了幾十句「干你娘啊」,在我面前擺酷,我威風的時候,你他媽還在你娘懷裡吃奶呢!表面上卻裝出一副大佬的風度。哈哈一笑道:「沒什麼,剛才沒事兒,多喝了酒杯。跟這個小妹妹開了一個玩笑!」說完,掏出一沓鈔票扔到半死不活地小姐身上,說:「拿去看看醫生吧。豪哥跟你玩玩,下次別再這樣了!」

滿頭鮮血的小姐死裡逃生,被人攙扶著爬了起來,有人幫她撿起地上的鈔票塞進她手裡,說:「還不趕快謝謝豪哥?」

小姐忍著痛。艱難地說:「謝謝…豪哥!」然後就被人攙了下去。

高戰看了看這頗有喜劇色彩地一幕,一挑濃眉,道:「豪哥真是出手大方啊,動輒就扔下幾千塊錢,看起來這裡的小姐有福嘍!」

跛豪不理會他地諷刺,哈哈一笑道:「咱們不說這個。吆,高探長還帶了兩名手,怕一個人來我吃了你麼?」

「我又不是唐僧,你也不是妖精。我怕個鳥啊。我帶他們來,主要是為了讓他們見見世面,免得到時候丟人現眼!」

張崔二人從前沒見過這樣的大場面。高戰坐在那裡,他們倆就像哼哈二將一樣抱著臂膀站在兩旁。目不斜視地裝出一副忠心職守。威武不屈的模樣。這時一聽老大談到自己,不免更加挺胸凸肚。表露出神氣十足的精神頭。

跛豪根本就沒把這兩個嫩芽菜放在眼裡,嘴上說道:「高探長有心啊,在你的悉心栽培下,你地這兩位屬下遲早也會出人頭地的…兩位不用拘束,遠來都是客,請坐!」

張崔二人看一眼高戰,似乎在徵求他的意見。

高戰一踢椅子:「豪哥讓你們坐,你們就坐吧!**,難道還讓我親自動手請你們不成?」

兩人這才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約莫著坐了下去。

不理會兩人拉椅子坐下,跛豪話鋒一轉,接道:「高探長遠道而來想必已經餓了,來人,上菜---!」

幾名侍應應聲端來幾道精緻的麵點和一些水果,一一放到了桌子上。1--6--K--小--說--網

跛豪道:「高探長大駕光臨沒什麼好招待的,這裡是夜總會比不得大飯店,沒有什麼好東西,您就將就著用一些,不過這裡的酒可不錯,高探長想喝什麼隨便點!」

高戰也不跟他客氣,直接點了六瓶人頭馬XO。心說,姥姥,就算不吃死你,也喝死你!

酒過半巡。

跛豪給旁邊的冷軍使一個眼色。

冷軍道:「高探長自從接任尖沙咀華探長以來,我和豪哥都沒有好好招待你,一方面是因為身邊瑣事太多,公務繁忙,二是因為一直沒機會見上高探長一面,只聽聞您英雄蓋世,在西九龍大名鼎鼎,為了英軍強姦少女一案,更是不惜得罪英國的將軍,這種風采,這種胸懷,不禁令人欽佩和嚮往啊!」

高戰咬著雪茄含糊道:「過獎,過獎,那都是職責所在,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話音未落,跛豪搶先道:「話可不能這樣說,如今大香港表面看起來繁榮昌盛,暗地裡卻波濤洶湧,各幫各派爭鬥不斷,比戰國七雄打得還要厲害,可惜我吳國豪無才無德,不能夠一舉服眾,要不然也不會坐視不理,還香港一個太平!」

高戰一聽這話,心說,操你地蛋吧,讓你還香港一個太平,那比等老公雞生蛋還難,香港這麼亂,誰不知道你們黑道幾個大佬打得最厲害,說你愛好和平,鬼才信呢!

跛豪歎口氣,接道:「就拿我們潮州幫和十四K來說吧,我是一心想和平共處的,可他們馬氏兄弟卻咄咄逼人,欺人太甚,接二連三地砸我的場子,這些我都能忍,就算是不為了傷及無辜,也要給你高探長一點面子,可他們---幹他娘地,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他們還以為我跛豪是軟骨頭,好欺負,這幾天不斷地搶我地地盤,打殺我地手下,目的就是想把我連根拔起,趕盡殺絕!高探長,你說吧,遇到這種情況,我吳國豪究竟該怎麼辦?」啪地一聲。把酒杯放到桌子上,酒濺了出來。

正在吃水果地張崔二人猝不及防,差點被吞進嘴裡的水果給嚥著。高戰卻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一手夾著雪茄彈一下雪茄灰,另一隻手輕鬆地給自己斟滿一杯酒。啜上一口道:「香港這麼大的地方,誰也霸佔不完,尖沙咀雖然號稱繁華中地繁華,但為了它拚命還是有些不太值得,要知道。人只有有了命才能享受,如果連命都沒了還享受個屁呀…」他誇張地聳肩攤手。「不好意思,我這人向來大嘴巴,說話粗魯還請見諒…話說回來,無論哪個王八羔子要想在尖沙咀胡作非為,我姓高的都不會饒過他,為什麼,因為我要為市民著想,要給他們一個交代呀。我職責在身,必須要這麼做啊…你們剛才說前幾天的案子是馬氏兄弟干地,這件事情我正在調查之中。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大香港的法律一向跟英國地法律一致。喜歡講究人證物證俱全。只能先找證據,再懷疑。最後才能治對方的罪,說白了就是只有抓奸在床,或者直接人贓並獲,才能定對方的罪,所以我現在對馬氏兄弟是無能為力啊…有時候真懷念大陸的法律,管你是不是有罪,先抓起來再說,等找到了證據不是你幹的,再把你給放了,要是一經核實,直接砰地一槍,崩了你!」高戰瀟灑地用雪茄頭,朝著跛豪地額頭比劃了一槍。

跛豪的臉色霎時變了。滾滾濃雲中,他突兀的眼睛像鱷魚一樣露出猙獰。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大膽藐視過自己。不是腦袋被撞過,缺根弦兒,就是故意裝糊塗,在找茬兒。

張崔二人沒想到自己老大這麼牛逼,敢這樣戲耍人見人怕的黑道梟雄跛豪,一時間手裡端著酒杯,喝進嘴裡的白蘭地流了出來,尋思著要不要先拔槍,來個先發制人?

冷軍見情況不對,急忙緩解道:「高探長好像對我們潮州幫有些意見?」

高戰哈哈一笑,抽一口雪茄,然後把煙吐進酒杯裡,煙霧在白蘭地酒杯中繚繞,他端起來頗有興趣地看了看道:「我這人什麼都喜歡,金錢美女,還有這香醇的雪茄煙加白蘭地,可就是不喜歡對人有意見。要知道,那是很操心的活兒。你非要說我對你們潮州幫有意見,簡直就是在糟蹋我們之間的友誼….友誼明白嗎,英語叫做翻譯成中文的意思,就是朋友船,我們都是坐在同一條船上地朋友,雖然是萍水相逢,越要風雨同舟,患難與共啊…..還有一首歌叫做什麼來著,哦對了,就做《友誼天長地久》,怎麼唱來著…」高戰夾著雪茄,像拿著指揮棒一樣,抖動著身子哼唱起來。

冷軍看著對方癲狂的模樣,默默喝一口酒,心道,他**遇到一個癲佬。

跛豪才不管對方是真瘋還是假瘋,猛灌一口酒道:「你對我們要是沒意見,為什麼會幫助馬氏兄弟購買軍火對付我們?」

高戰不急不緩道:「說這話可要憑良心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應該知道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什麼我幫助馬氏兄弟購買軍火,這話要是傳到上峰耳朵裡,我這華探長還做不做了?要知道,現在我們可是在全力打擊走私軍火,遇到買賣那玩意地,見一個抓一個,決不姑息養奸,也決不手軟….作為尖沙咀帶的華探長,我身負要責,一向以撲滅罪惡為宗旨,打擊惡勢力為己任,為了尖沙咀市民地生命財產安全,我寧願嘔心瀝血,鞠躬盡瘁,一根蠟燭工作到天明….你說我知法犯法,參與軍火買賣,真是胡說八道,我高戰一片忠心可昭日月,你們沒憑沒據,豈能信口雌黃,哼!」冷哼一聲後,臉上擺出了一副「白板」模樣。

旁邊張崔二人急忙快馬加鞭道:「就是,我們都可以作證,高探長絕對是一等一地好探長,好領導,絕對不會知法犯法,徇私舞弊!」

冷軍心道,操,你們穿一條褲子的,說地誰信啊。

跛豪更是頭疼,沒想到姓高的這麼難纏,明明是他暗地裡搞鬼。卻還豬八戒倒打一耙,說自己冤枉了他。眼睛中射出一絲陰狠的光芒,心說。既然你不上我這條船,老子就把你推進水裡去。操,敢跟我跛豪作對,我讓你後悔一輩子!

於是擺出一張虛偽地笑臉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我冤枉了我們的高大探長。當罰酒一杯!」跛豪一仰脖,咕咚喝了一大杯酒。「今天我們邀請你來其實只是想聚一聚,就像你剛才說地,你一向日理萬機,很難有機會在一起坐坐…別的不說,我吳國豪是個直腸子地人,一根腸子通到底,誰對我好,誰對我壞。心裡有數,我們江湖人最講究一個義字,做事一向恩怨分明。我要求不算太高,只要高探長你心口如一。做事不偏不倚。以後我阿豪有的撈,就是你有的撈。無論賺多賺少,都少不了你的那一份!大家都是聰明人,用不著說那麼多,來,我們再乾上一杯,等一會這裡的徐姐會有好地安排!」

幾人乾了一杯後,高戰微醺道;「沒想到這洋酒這麼厲害,操,不成了,要去廁所噓噓一下…哦對了,廁所在哪兒,這裡太他媽大了,跟迷宮一樣。」

剛好徐姐趕了過來,忙道:「讓我陪高先生去洗手間吧,這裡的路還真不好找。」跛豪點點頭,暗地裡給徐姐使了一個眼色。

高戰晃著身子,肩膀搭在徐姐身上,沖張崔二人道:「你們先陪豪哥喝著,老子撒泡尿去去就來,回來一定要跟豪哥再喝上幾杯!呵呵,豪哥啊,你等著…」

夜總會的走廊很長,拐彎抹角的,高戰好像真的喝醉了,要不是由徐姐攙扶著,免不了磕磕碰碰。

行走間,徐姐飽滿的乳房不時撞到高戰的肩膀。高戰身材高大,自上而下,剛好可以看見徐姐露出的大半個乳球。

徐姐又是那種肉感十足的女人,久歷風塵,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人地魅力。保養較好的面容,讓她看起來只有二十幾歲,細膩的肌膚,比例搭配較好地三圍,再加上深邃的乳溝,和身上淡淡地香水氣味,在黑色地走廊中給人一種誘惑性的遐思。

而此時徐姐地心情也有些異樣。這個偉碩的男人幾乎整個人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對方身上的酒氣混合著男人獨有的雄性氣息,像致命的毒藥一樣吸引著她。此刻她抬起頭就能看見對方稜角分明,陽剛十足的臉龐,還有那一雙刺人心扉的眼睛,這一切令她著迷,令她覺得自己不像是一個風塵女子,而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

徐姐一時不知道是希望這走廊的路,是長,還是短。

當走到洗手間附近的時候,高戰突然問徐姐:「這裡怎麼這麼安靜啊?」

徐姐的遐思被打斷,忙回答道:「哦這個,今晚豪哥包場子,沒有客人來。」

「你的意思是說,這裡只有我們一桌客人,就算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兒,也沒人知道?」

「嗯,咦,高先生您問這話是什麼意思。」徐姐機警地問。

「哦,沒什麼。」高戰晃著身子來到洗漱桌旁邊,洗了一把臉,在鏡子裡照了照,把頭髮整理好,然後伸手道:「紙!」

徐姐慌忙把旁邊的紙巾遞給了他。

高戰擦擦臉和手,道:「再給我一些。」

徐姐又遞過一些紙巾。

高戰接過紙巾,把旁邊的煙灰缸包好。

「高先生,您包煙灰缸幹嗎?」

「不容易留下指紋。」

「什麼?」

就在徐姐疑問的時候,高戰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洗漱桌上。

「高先生,您要幹什麼?」徐姐驚問道。「你的手指是很漂亮,不知道它跟這煙灰缸誰更硬!」高戰獰笑著拿起煙灰缸,輕輕地砸在徐姐的蔥指上。

徐姐的臉色變得蒼白。

「不要怕,我還沒有使勁砸下去呢。」高戰溫柔地說。「告訴我,你的豪哥給我安排了什麼即興節目?」

「你說什麼….沒有啊…」

「看起來你的指頭有些癢癢….」

「不要!」

「我這人最不喜歡強人所難了,你不說,我不逼你!」煙灰缸猛地砸了下來!

「啊!」地一聲,徐姐尖叫著閉上了眼睛。

很安靜,徐姐悄悄睜開眼睛,但見煙灰缸砸在桌子的邊角上,把邊角砸掉了一大塊。可以想像,如果真的砸在手指上的話,自己的指頭一定會被砸斷。不過還好,自己的手指頭還暫時安然無恙。

「我這人眼神不好,不知道下一次你的手指頭有沒有這麼幸運?」煙灰缸又舉了起來。

「我說,我說,你饒了我吧!」徐姐終於軟了下來。

高戰陰陰一笑:「老子洗耳恭聽!」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8 20:57
第二卷、梟中雄 第二十三章、酒裡飄

洗手間的走廊裡。

當徐姐一口氣把秘密說完的時候,高戰滿意地把一卷錢塞進了她深邃的乳溝裡。

**,深深的乳溝,就是容易裝錢。在裝的時候,高戰還忍不住捏了她一把。

「我,我對不起豪哥,他對我那麼好….」徐姐泣聲道,手裡的紙巾用掉了一大半。

高戰拍拍她的臉蛋,「傻瓜,他對你好是因為你能替他賺錢,你要是一個廢物,他會一腳踢開你!在這世上,有錢賺,才是關鍵!好了,我們該回去了,這泡尿不能撒得太久!你最好把自己整理一下,女人哭鼻子是很容易老的,最好補些妝,打起精神來,你看我,現在多有精神!」

操他姥姥的,老子現在精神得不得了,跛豪,看你怎麼跟我玩,你玩的越殘酷,老子就越爽!

果然,回到座位的時候,跛豪明顯有些起疑。

高戰搖晃著坐到位子上,然後裝醉,指著張崔二人的鼻子罵道:「你們他**是不是沒有好好的給豪哥敬酒啊?真不該帶你們出來,一點禮數都不懂,我剛去撒泡尿,你們就弄得豪哥不高興了….哦對了,徐姐,剛才真是對不起,我一時忍不住,嘿嘿….去他**不說了,我自罰一杯!」一仰脖,一杯酒下肚。

他話沒說完,但大家身為男人都心知肚明,用屁股想想都能知道,一男一女在廁所裡面能幹出什麼好事兒。再看看徐姐漲紅的臉,就更沒疑問了。

跛豪心說,**。還以為你是個了不起的角色呢,沒想到這麼遜,連這麼老的女人都要。對於準備施行地計劃。就更加放心了。

又喝了一會兒酒,跛豪叫過徐姐道:「把小姐們叫過來。讓高探長挑選一個來助助

高戰心說,**,這些黑道大佬怎麼都喜歡玩這一套,動不動就是性賄賂,上一次馬氏兄弟給我整了一個阿雪。這一次不會給我整個阿冰吧。

徐姐聽到吩咐,忙到後面把等在那裡的小姐全都叫了出來。

小姐們鶯鶯燕燕地排隊走了出來,像古裝戲裡面地秀女一樣,站在席位前面,等待著客人們的挑選。

徐姐不閒著,把三十五名小姐裡面最優秀地幾個挑出來,領到前面說:「這五位小姐都是我們鬱金香夜總會的紅牌,分別叫琪琪,芊芊。婷婷,琳達和,凝柔號稱我們夜總會的五朵金花。.1-6-K小說網,電腦站www,16k.Cn.每個人的樣貌都十分的出眾,而且私底下各有風情。經過我們夜總會地專門培訓。在服侍客人方面都很有一手。請相信我哦。就是因為有她們幾個在,才撐起了我們夜總會的金字招牌。有這五大美女坐鎮,我們鬱金香才能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話我就不說那麼多了,請大家任意挑一名試試就知道了!」

高戰一聽這話,心說,不管是什麼年代,只要是幹這一行的,都跟開飯店的一樣,多少都有倆招牌菜,看起來這五位丫頭不簡單啊,都是母雞中的戰鬥雞,整不好會被她們啄瞎了眼睛。

再看看自己的兩名手下,此刻色與魂授,連眼珠子都直了。

跛豪作為主人家,自然是禮貌待客,讓高戰先挑。「高探長不必客氣,看中哪一個挑了就是,一個不夠,就挑兩個,兩個不夠就挑三個,總之能應付幾個就挑幾個,也讓我們這些人見識見識大探長你的神威啊!」

高戰不跟他客氣,拱手一笑,就開始細打量這五位美女。

果然五位美女是梅蘭秋菊,各有千秋。

先說那個琪琪,一看就知道是個地地道道的騷貨,光是那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能讓你充血翹棍子。

再看那位芊芊,還真夠纖細地,腰肢細的用大手都能握住,兒屁股卻異常的豐滿,腰臀之間勾勒出一個完美地弧線,一看也是讓人上下充血的那一種。

再說那名琳達,皮膚白皙,深眼窩,高鼻樑,還真有一些洋美女地味道,不過一看她黑色地眼睛和頭髮,就知道是香港製造,此刻她正在用一種希翼的眼神望著高戰,畢竟姐兒愛鈔更愛俏,像高戰這樣雄偉地奇男子,在以身材低矮瘦小著稱的大香港並不多見。

最後一名是凝柔。她並沒有和前面的四位小姐一樣,濃妝艷抹,顯得很有風塵氣息,也沒有特意賣弄風騷,裝出風情萬種的樣子。但就在那一剎那間,高戰發現了凝柔的美貌。這種美是清水出芙蓉的清純,和出污泥而不染的氣質,在這兩者中間,高戰發現一對靈動的眼眸,和靈眸中閃動著的若即若離的眼神。

她留著小姐們時尚的卷燙髮,不過高戰覺得,以她清純的氣質更適合扎馬尾。

「怎麼樣,高探長,你挑中哪一個?」跛豪迷濛著眼問道。

高戰一指凝柔,道:「就她吧!」

徐姐忙道:「高先生好眼力,凝柔可是我們鬱金香剛剛調教出來的一朵金花哩,一直還沒出過台,頂多就是陪客人劃划拳,喝喝酒,清純的很!」

跛豪笑道:「徐姐這麼一說連我都流口水了!」

高戰:「既然豪哥有意,就讓給你吧!」

「慢來,我怎麼能橫刀奪愛呢,這麼好的雛兒還是你享用吧,我頂多嘴裡說說,哈哈哈!」

跛豪剛把臉轉向張崔二人,還沒開口,張世傑和崔子誠已經急不可耐地說:「我要琳達!我要芊芊!」

看著兩名手下猴急的模樣,高戰真有些恨鐵不成鋼,要不是為了充場面,才不會帶這兩個色狼級的王八羔子過來。

旁邊冷軍道:「好了,你們五個坐下。其她人都出去,徐姐,你再去拿兩瓶酒。我們豪哥要跟高探長再喝上幾杯。」

跛豪在一旁冷笑,自己的酒量在道上數一數二。這一次不把姓高的喝趴下,自己就不是酒量能裝天地跛豪!**,剛才被這小子比劃了一槍,無論如何也不能弱了自己的氣勢!

高戰怎麼會不願意呢。來之前他不知吃了多少解酒藥,他不是那種沒本事硬充好漢地傻瓜。更不會為了不值錢的面子來摧殘自己地胃,他是個實際主義者,什麼事情都能耍手段。

此刻,跛豪想跟他鬥酒,還真要掂量掂量他自己的能力。

一開頭,跛豪主動出擊道:「四海之內皆兄弟,杯杯見底….江湖路難行,舉杯論英雄,再乾一杯….刀往頭上砍。酒往肚裡灌,一干為盡….」一連灌了高戰十來杯酒。

在眾目睽睽下,高戰把名貴的人頭馬XO。當成了白開水來喝,手口不停。杯杯見底。其酒量讓周圍眾人大為驚歎。

喝完這十幾杯酒以後,再看高戰。還是先前微醺的模樣,絲毫沒有舉杯投降的徵兆。

跛豪不禁暗暗佩服,操,闖蕩江湖這麼多年,還沒見過幾個能喝地漢子,可惜啊,始終是敵人,不是朋友!

旁邊張崔兩位探員見老大大發酒威,酒壓群雄,不僅更加威風起來,大聲叫道:「戰哥,你真是好樣的!」

高戰不理會手下的馬屁,「醉眼朦朧」地盯著跛豪,心說,孫子啊,你猖狂完了,論到大爺發威了,讓你看看老子是怎麼在酒場上整人的。叫來徐姐,把所有高酒精度的酒統統拿來,然後胡亂攪成一杯超級「雞尾酒」,遞給跛豪道:「關係鐵,喝吐血!這算我敬豪哥一杯!」

跛豪看看「雞尾酒」,心道,老子連二鍋頭都不怕,難道會怕你這雜種酒?拿起酒杯一乾而盡。

「關係好,喝不倒!」

跛豪又乾一杯。

「關係硬,喝乾淨!跛豪又端起一杯。

「關係淺,舔一舔,關係深,一口悶!」

跛豪舉杯一口吞進肚裡。

「關係緊,喝得狠….」

跛豪:我叉叉你老母,有那麼多「關係」,我怎麼就沒跟老媽發生關係呢?!他的肚子裡面已經開始翻江倒海了,各種酒單獨喝沒什麼事兒,摻到一塊而就變成了刮腸的毒藥。跛豪心裡苦啊,臉上還要像花兒般綻放,裝出一副很灑脫,很豪氣,很享受的樣子,心說,不管怎樣,也不能讓姓高的小子看扁。

也不答話,直接端起一杯雜拌地「雞尾酒」,再次一飲而盡。

冷軍似乎看出了豪哥情況不對頭,當高戰還要敬酒的時候,忙阻止道:「我看大家喝得差不多了,酒已經盡興,就不再打攪各位的好時光了!」

張世傑和崔子誠一聽這話,忙道:「那是當然啊,琳達和芊芊都等得著急了。」

旁邊兩個浪女對他們大拋著媚眼。如果不是高戰在地話,兩名探員的哈喇子都要流了出來。

高戰也知道見好就收地道理,哈哈一笑道:「美人也難耐寂寞,我們這些大老粗,怎麼會不知道疼惜呢?走,凝柔,爺帶你吃宵夜去!」起身攬住凝柔地細腰就要往外走。

走之前不忘問候一聲跛豪:「豪哥,你頂得住嗎?」

跛豪:「什麼頂得住頂不住的,老子又沒醉!」

「那就好!記著,醉了一定要吃醋啊,男人吃醋沒什麼大不了,頂多像個娘們!哈哈哈!」

看著高戰囂張地背影,跛豪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酒噴了出來,一邊嘔吐,一邊對冷軍說:「那個計劃….繼續….既然拉攏不過來他,就整垮他!」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8 20:58
第二卷、梟中雄 第二十四章、浪裡叫

一出大門,張世傑和崔子誠搶著跟高戰打了招呼,然後就各自摟著美女離開了,傻瓜也能想得到他們急著幹什麼去。

高戰不理會這兩名只會用下體思考的手下,帶著凝柔上了車。

拐彎過了一個十字路口,一直沒開口說話的凝柔突然道:「你要把我帶到哪兒去?」

高戰道:「當然去我住的地方!」「能不能換個地方,我不習慣去別人家裡?」

「那你習慣去哪裡?賓館還是酒店?」

「前面有家鳳凰樓挺不錯!」

高戰扭頭看他一眼,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好像你對這裡很熟?」

凝柔微露出一絲不安,但很快那絲不安就消失不見了,柔聲道:「也不是很熟,只是以前來過這裡。」

高戰不再說話,一隻手把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有節奏地敲打著座位扶手,偶爾臉上露出怪異的笑容。

凝柔問道:「你笑什麼?」

高戰道:「我想起自己看過的一部動畫片,名字叫做《貓和老鼠》,裡面的湯姆貓,總被老鼠欺負!」

凝柔不再說話,表情若有所思。

高戰看她一看,心道,操,跟老子玩花招,我就讓你變成湯姆貓,要不是從徐姐那裡挖了些東西,老子還真就被你這小模樣給忽悠住了!

很快就到了鳳凰樓,這是一家比較高檔一點的賓館。

高戰停好車,開好房間,拿了鑰匙帶著凝柔直接上了三樓306室。

房間是傳統的標準間,一切設備一應俱全。

高戰打開衣櫥。從裡面拿出一件浴袍道:「你用這個吧,酒店的東西也不知道乾不乾淨!」說完也不管對方是個女的,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脫地精光。衣服扔到一邊,道:「他**。一身臭汗,我先洗個澡!」

凝柔根本沒想到,對方會當著自己的面直接脫光衣服,還沒反應過來,高戰已經邁步進了浴室。不一會兒,聽到裡面傳來淋水地聲音此刻凝柔的腦子還混沌在對方赤裸地身體上。.1 6K小說網,電腦站www,16k.cN.

雄偉,健碩,充滿傷疤的男性軀體,想著想著,她的俏臉倏地紅了。

高戰洗完澡光著身子出來,看見凝柔還傻坐在床上。就道:「**,我不喜歡跟不乾淨的女人上床,你去洗洗!」

凝柔幽怨地看他一眼。這才拿起浴袍走進了浴室。外面,高戰敏捷地拿起自己地衣服,仔細查看了一下。然後嘴角露出一絲陰笑。

不一會兒凝柔洗完澡從浴室面走了出來,她穿著浴袍。露出雪白的酥胸和光滑修長的大腿。

高戰穿著睡衣斜躺在床上。拍著床對她說:「過來!」語氣充滿了命令的味道。

凝柔看了看床,稍微有些猶豫。但還是咬著嘴唇走了過去。她坐到高戰身邊。顯得有些緊張,身體擺出一個下意識的防守姿態。

高戰伸出手,她下意識地想要閃躲,卻又馬上平靜下來。

高戰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讓她的一對美眸不能躲避自己的眼神,悠悠道:「你很怕我嗎?」

「不,不是。」凝柔感覺自己快要被對方銳利的眼神刺穿了。

「你地樣子告訴我你很怕我!」

「沒有的事,你可能誤會了。」

高戰將臉龐壓迫過去,可以清晰地看見對方的紅唇在顫動。

「怕我地人只有兩種,一種是被我打怕了,再不敢多看我一眼的人,一種是有事情瞞著我,想陰我地人。你,屬於哪一種?」

「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凝柔地臉色有些蒼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聽不懂就不聽!」高戰獰笑著把她的浴袍扯了下來,露出一具完美無瑕地胴體,上面兩點嫣紅,下腹一抹漆黑,腰肢細柔,雙腿筆直修長,比例相當的好,而且雙腿肌肉緊繃,中間一絲縫隙都沒有。

凝柔很顯然不習慣赤裸裸地站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想要撿起地上的浴袍,那浴袍卻被高戰一腳踩在底下。

「你,你要做什麼?」她稍微有些害怕。

「你說我做什麼?」高戰撩開自己的睡衣,露出下面的雄偉,然後邪邪地看著她。

凝柔沒想到對方的東西那麼大,心裡猛地一顫,忽然一咬牙,把眼睛閉上道:「來吧,既然跟你出來,我就知道,早晚都會這樣!」

高戰的大手攀到她的乳房上,乳房不大,盈盈可握。凝柔的身體顯然沒受過這麼強烈的刺激,兩點嫣紅倏地彈立起來,她嘴裡忍不住發出一絲呻吟。

閉著眼睛,她感覺大手從她乳房上滑過,輕輕地落到她的腰肢上,撫摸著,再到她的大腿,到她緊繃的大腿中間,一根指頭伸了進去….她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雙腿在刺激中繃得更緊了。

「果然還是個處女!」高戰的聲音突然變得陰冷起來。

凝柔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頭髮被人一下子抓住,高戰一膝蓋頂在她的肚子上。

她「啊」地一聲,捂著肚子跪在了地上,疼地額頭冒汗。

「為什麼?」她的話還沒出口,高戰一巴掌扇過來,把她扇倒在床上,然後抓起她的頭,獰笑道:「為什麼是嗎?我告訴你為什麼!」高戰把一包白粉扔到了她的面前。

凝柔的臉色霎時變得無比蒼白。

高戰冷笑道:「把這裝我衣兜裡想陷害我,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老子是陷害人的祖宗!你們用的伎倆都是老子玩剩下的垃圾!哦,差點忘了,我們還沒有上演強姦這齣戲呢,你不是要雙管齊下嗎?控告我強姦不成,就控告我藏毒,無論哪一條我都逃不掉!嘿嘿,強姦處女,很好鑒定的罪名哩!」

高戰一下子把她的大腿掰開,露出粉嫩的私處,嘖嘖有聲道:「真是好東西啊,不知道幕後指示你的人,為何要下這麼大的本錢?我強姦了他老媽了,還是殺了他老爸,讓他這樣整我?乖乖地告訴我好嗎,嗯,寶貝?」高戰一邊說,一邊掏出自己下面膨脹的凶器,直接頂在了對方的粉嫩處。可以想像得出,要是她不回答的話,迎接她的將是殘忍的進

被頂得身子一陣顫抖,凝柔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過去。

她緊咬嘴唇,反駁道:「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高戰獰笑道:「好個死不認賬的丫頭,看起來老子不干你,就沒有天理了…..也許你正盼望著老子干你,然後你就大聲叫救命,接著記者警察全衝進來,捉姦在床….不過還是要謝謝你,敢來捉姦的警察,一定恨我入骨,我倒想看看他是誰?」

一聽這話,凝柔的臉成了死灰色,原以為把他玩弄在掌股中,沒想到最後被玩弄在掌股的卻是自己。「你這個卑鄙的小人!」她掙扎道。

「我卑鄙嗎?你們設陷阱害我,這算不算卑鄙?操,美人計,老子就給你來個將計就計!」

「你無恥,下流,有種就動我一指頭試試,我讓你不得好死!」凝柔像個尖嘴小獸一樣大聲叫罵。

「罵得好,你還真以為我不敢干你嗎?」

高戰獰笑中猛地頂入!凝柔猝不及防,發出一聲慘叫,直覺下體脹裂開了,撕心的疼痛蔓延全身。

「救命啊!」她拚命叫喊,此刻多麼希望在外面的人能夠衝進來,把她解救出去。

但是她的願望落空了,她沒有聽到外面傳來任何動靜,甚至連敲門聲都沒有,整個房間裡只有她歇斯底里的慘叫,還有肉體與肉體激烈的撞擊聲。「救命啊!」她不甘心自己的失敗,不甘心就這樣失身給眼前這個惡人。

此時高戰說了一句惡霸們常用的對白:「**,你大聲叫啊,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你越叫,我就越爽!」

凝柔眼睛裡流出淚來,高戰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樣子,依舊大幅度地做著動作。凝柔在一陣鑽心的疼痛以後,感覺自己的靈魂悠悠地飄蕩起來,心底深處一股壓抑的快感,竟然隨著對方的起伏,在體內跌宕起伏地衝擊開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徹底背叛了自己,那莫名的快感竟讓她覺得羞辱之極。

但羞辱歸羞辱,疼痛已經壓制不住快感,快感卻像潮水一樣不斷湧來,最後,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啊,哦,啊,哦….」的浪叫。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8 20:59
第二卷、梟中雄 第二十五章、無間道

高戰沒想到對方的身體竟然如此敏感,沒弄幾下就能適應自己大幅度的衝刺,要知道自己的寶貝可不是省油的燈,而對方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現在卻連浪叫都叫出來了,如果非要解釋這一切的話,只能說,她天生就是一個標準的蕩婦!

**,表面清純似水,骨子裡卻騷媚入骨,對方還真會挑選對付自己的棋子。要不是自己事先從金牙炳那裡得到消息,跛豪可能要對付自己,自己也不會這麼小心。**,雙方都有臥底,還真是「無間道」哩!轉念又想,如果跛豪知道自己安排的棋子,被自己白白吃掉的話,你想他現在會不會氣得吐血?

高戰一邊思忖,一邊弄得更加瘋狂。

不大一會兒,可憐的凝柔已經被高戰弄得死去活來,整個身子都癱成了肉泥,下體更是紅腫地像夾了麵包一樣。她決沒想到,做個間諜,會做出這麼個報應。

眼看對方已經被自己搞得夠慘了,高戰這才上下消了火氣。穿上衣服,然後把一沓錢塞到了凝柔的手裡。

凝柔大字一樣躺在床上,慘笑道:「怎麼,辦完了事兒,想封住我的嘴?」

高戰挑眉道:「不,我只是在告訴你,當婊子和被強姦的區別,究竟在哪裡!」

「你混蛋!」凝柔把錢砸了過去。

高戰不理會她,說:「快穿上衣服,如果你不希望別的男人,看見你光著身子的話。」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要叫人進來了!倒數十五秒。

「你你。你去死吧!」凝柔飛快地穿著衣服。

門開了,啞巴肩頭扛著兩人走了進來。

兩人高戰認識。都是警署裡面的警察,此刻明顯都暈了,軟綿綿地。看他們腦門鼓起的大包,就知道他們之前,受到了啞巴怎樣地待遇。

啞巴一進門。就把他們扔到了地上,然後咿呀比劃著。

高戰嘴角邪笑道:「幹的不錯,啞巴,和你一起的那倆龜孫子呢?」

啞巴指指後頭。

緊跟著,有兩人押著四個人走了進來。

凝柔仔細一看,那兩人竟然是高戰身邊地那兩名探員,張世傑和崔子誠!

不可能,他們不是走了麼?難道他們是去而復返,或者是。根本就沒有中圈套?她一時糊塗了。被押著的四人中,有三人手裡拿著照相機,明顯是記者。另外一人也是高戰地老熟人,不是別人。正是高戰上任第一天就被趕出警局的那個蘇雄。

「戰哥。這一次你可要獎勵我們呀,我和老崔為了你囑咐的事兒。連那麼漂亮的妞兒都不要了,直接趕到這裡當那個什麼黃雀,為了逮這六隻螳螂,犧牲也太大了!」張世傑邀功道。

「大個鳥!你們倆孫子要不是我提醒早掉進脂粉堆裡了,看看你們這小樣,剛做出一點成績就尾巴翹天了,說,這六隻傻螳螂你們是怎麼捉到的?」

張世傑一聽這話,興奮道:「那可是小孩沒了娘話就長了….」

「長了你就別說,崔子誠,你說!」

崔子誠心裡一美,忙道:「戰哥,事情是這樣地….」

「老崔,你敢?!」張世傑妒忌他搶了美差。

「是戰哥讓我說的,戰哥說的話最大!」崔子誠露出一副老子不你的嘴臉,撇開嗓門接著說:「我們倆一接到你的暗示,就立刻甩了那兩個婊子。然後叫了啞巴跟蹤著來到了這裡,你們一進屋,這丫頭就朝窗戶外扔了手絹,我知道這是暗號,於是就埋伏在你們隔壁,沒過一會這孫子…」指了指蘇雄。「….就帶著兩個警局的敗類和三個記者,朝你們房間衝去,半路就被啞巴給截住,當場就打暈了兩個,制服了四個,哦不,是我和老張出手後,我們一起打暈了兩個,制服了四個。並且在我一人的努力下,最後終於把這姓蘇的王八蛋,給逮了個正著!」「什麼你一人?操,沒老子的份嗎?」張世傑嚷道。

「準確地說,是我一人地功勞,不過你非要把你踹他那一腳算上的話,你也算是出了一份力!」崔子誠一臉誠懇地說。://wWw.16k...............................

高戰不理會兩個手下在爭功邀寵,要說功勞的話,恐怕啞巴最大,但啞巴不會說話,就算會說話也不會跟他們掙,畢竟他認為那是為主子該辦地事兒,不值得炫耀。

此刻那三名記者渾身篩糠,早知道這個紅包不好拿,自己就老老實實在報社碼字,現在可好,一看對方的樣子就不是善男信女。

高戰歪著腦袋看了看他仨,露出一絲古怪笑容道:「你們說說吧,我該拿你們倆怎麼辦呢?」

搞文學地想像力都很豐富。三名記者一看對方陰森恐怖地模樣,腦海裡馬上就浮現出報紙上刊登過的,碎屍案,焚屍案,還有割肉餵魚,挖土活埋,斷手斷腳,割舌頭,割雞雞….

噗通,三人一起跪下,磕頭道:「你饒了我們吧,我們只是混口飯吃,沒想過要跟你作對!」

「看把你們仨給嚇得,我高戰身為尖沙咀華探長又不是什麼惡魔,你們怕什麼?」

「什麼?高戰---!」三名記者差點嚇暈過去。

他們做記者地最是消息靈通,「高戰」兩個字,現在是相當的牛逼,簡直就是「魔鬼」的代名詞,人家連英國將軍的屁眼都敢插,對你們這些小記者,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就在三人快要絕望的時候。高戰發話了:「我最喜歡和文化界地人交朋友了,大家都是斯文人,一切都好商量。只要你們….」

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三名記者忙道:「你叫我們做什麼都行!」

高戰感歎道:「文化人的覺悟。就是高啊!」

回頭看向死狗一樣的蘇雄:「媽地,上次放你一馬,想不到你卻死不悔改,還變本加厲,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蘇雄臉色蒼白。嘴硬道:「要殺便殺,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看著對方楞充好漢的模樣,高戰陰笑道:「我原來還想放你一條生路,沒想到你這麼想死,那麼我就成全你,啞巴,給他個痛快!」

話音沒落,蘇雄用最快地速度爬到高戰身邊:「不要啊,我剛才都是瞎掰。我其實好怕死啊!求你不要殺我,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讓我學狗叫。汪汪汪,學豬叫。哼哼哼。只要饒了我,讓我幹什麼都行!」

「日。你還真是豬狗不如啊!」高戰一腳把他踢開,「張世傑,跟了老子那麼久,讓我看看你學了些什麼能耐!」

「戰哥,您就瞧好吧!」張世傑獰笑著走到蘇雄面前,道:「蘇大官人請吧!」

「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戰哥,饒命啊!」蘇雄被張世傑逼到了窗戶邊。

「這裡是三樓,不算太高,你要麼自己蹦下去,賭一把,說不定還能長命百歲;要麼,讓我們的啞巴大哥幫你一把,把你扔出去!」

啞巴怪叫著走了過來。

蘇雄看看樓的高度,再看看面目猙獰的啞巴,只覺得樓高並不可怕,可怕的迎面而來地夜叉!

夜叉(啞巴)朝他露出了青面獠牙的笑,他伸出了手…

「不要啊!」蘇雄大叫著縱身跳了下去。

張世傑回過頭:「他怎麼跳下去了?要是我我就選擇第二條路,讓啞巴大哥把我從大門口扔出去!」

眾人暈,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

再看看蘇雄,運道還真好,真的長命百歲了,只不過下半生要半身不遂了。

高戰看一眼三名記者:「你們剛才看到了什麼?」

三名記者雙腿打顫,其中兩名把目光瞅向另外一人,很顯然他是三人中的頭頭。

那個頭頭大著膽子說:「那位先生明顯精神有問題,不是得了失心瘋,就是間歇性神經,我們親耳聽見他說自己是只小鳥,長了翅膀會飛。為了證實自己的話,於是他自己就從窗戶裡面飛了出去,當我們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慘劇終於發生。看起來青山精神病院的籌建刻不容緩啊,社會上有許多這樣的病人需要照顧,我們應該每人掏出一份愛心,有錢的出錢,有力地出力,以此來杜絕此類事件的再次發生!」

另外兩名記者忙附和道:「是啊,是啊,他的命運真是太慘了,一定要建青山精神病院啊,大家都要為社會多一份力呀….」

人才啊,真他媽地能指鹿為馬,厚顏無恥,化卑鄙為高尚,把一顆黑心包在甜點裡賣了,這樣的資質難得啊!

「你叫什麼名字?」高戰問那名頭頭。

「鄙人釗萬里,乃是《新晚報》地臨時記者!」回答地小心翼翼。

「《新晚報》?」高戰突然想起了金庸。聽林沙威說金庸曾經在《新晚報》做過副刊編輯。

「你們報社的效益怎樣?」

釗萬里不知道他問這幹嗎,老實回答:「不是太好,年年虧損,我現在偶爾替長城電影公司寫寫影評,混口飯吃!」

長城電影公司?金庸不就在那裡工作嗎?

於是高戰就問他人不認識查良鏞?

釗萬里連忙說,自己能夠寫影評,就是他出面幫助地。不過聽說他最近想要跟人一起合辦報紙,叫什麼《明報》,可就是缺錢,還沒創辦起來。

《明報》?高戰大驚,未來的金庸就是靠創辦《明報》發的家,最後更是成為睥睨香江的一代報業大亨!

據他所知。金庸在他的武俠小說震動文壇後,具有出色地生意頭腦的他見有機可乘,就借「大俠武夫」和「威名」創立了自己的報紙。那就是《明報》,而時間剛好就是1959年!

可以說《明報》是金庸繼武俠小說之後創造地又一奇招。但長期為他的「大俠」之名所掩。《明報》初創時,以連載金庸自己地小說《神雕俠侶》為號召,吸引了一大批他的讀者。此外,他還親任社論主筆,成為吸引讀者的另一塊黃金招牌。以至於有人說。是金庸一個人支撐起《明報》早期的天空。

但高戰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明報》具有超級潛力地前途,要知道《明報》創辦時,資本僅10萬元港幣,金庸出8萬,另兩萬是他的一個朋友所出。到《明報》1991年股票上市時,其市值已達8億7千萬,金庸獨佔六成。1992年,金庸開始賣出《明報》的股份。估計前後可套現1億以上。如此大的誘惑力,怎麼能讓高戰不流口水?

絕不能放過,那可是賺錢的買賣啊!

高戰笑得更加燦爛了。自己可不能白白放過這個機會,安插一顆棋子。等老金創辦的時候。自己也插上一槓子,要發財大家一起發財。老金對不起你了,兄弟要搭一把你的順風車!

「好,很好!」

釗萬里心裡打顫,這人笑起來怎麼這麼可怕呢?也不知道他說的「好」,好在哪裡。

高戰臉色一變,望一眼凝柔,邪笑道:「差點忘了,這位姑娘要告我強姦!」

凝柔:這些記者怎麼胡說八道,難道姓高的真能一手遮天?

釗萬里不慌不忙,道:「這絕對是誣陷,看她模樣就知道應該是舞廳地小姐,她一定是嫌給的錢太少,所以才誣陷先生您!當然,我的推斷也可能錯誤,因為大家一看就知道,高先生人才出眾,不僅英俊瀟灑,溫文爾雅,而且博學多才,氣宇不凡,其身為華探長剛正不阿,為民請命,早已經是眾人心目中地偶像,這位姑娘也可能是那種求愛不成,挾私報復的懵懂女流,你控告高先生強姦你,如果真有其事地話,應該是你倒奸了大眾地偶像,高先生才是受害者,真正有罪的人是你!」

我靠,白貓能說成黑貓,強姦能說成被奸,這份口才不用再試探了。高戰終於又發現了一個寶貝。

另一面,凝柔:真是沒天理了,睜著眼睛說瞎話,這些記者怎麼不被雷劈呢?

一指釗萬里跟那兩名記者,高戰道:「很不錯,我很欣賞你們,我說過,我這人喜歡結交文化界地朋友,希望你們以後能夠給我帶來驚喜,現在我先給你一些驚喜!」

一打響指,啞巴送上來三萬塊錢。

「錢不多,你們先拿著用,我這人做事不喜歡拐彎抹角,以後常聯繫!」

釗萬里三人絕對明白「常聯繫」三字的意思,手裡面拿著三萬塊錢,之前的恐懼一掃而空,跟人來捉姦,一共才收了一千塊錢的紅包,人家高探長一出手就是一萬大洋,大亨啊,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替高探長辦事,說不定以後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

「哦對了,還有,多給我無色一些你們這樣的人才,我是來者不拒,越多越好啊!」

釗萬里忙道:「鄙人明白,我一定會把高先生的好意轉告給朋友們的,他們也都很勤快!」

等釗萬里他們出去。張世傑指指地上剩下的兩人:「戰哥,他們怎麼辦呢?」

高戰嘴角露出獰笑:「怎麼說也是一個局子裡的警察,不管是不是受了蘇雄的蒙蔽,咱們不能不講道義啊,都是爹媽生的,不是石頭裡蹦出來的,就小懲罰一下算了,那個採石場不是缺人手嗎?把他們塞過去!」

我靠,這叫小懲罰?張崔二人臉都變綠了。誰不知道進了採石場生不如死?不僅要干苦力,還要應付那麼多性飢渴的壯漢!估計等他們出來,屁眼都能塞茄子了!

解決完了這一切,高戰讓所有人退下,只留下凝柔一個人在裡邊。

凝柔不知道,這個控制了一切的惡魔,要怎樣對付自己。

她的心臟在跳躍。

高戰若無其事地坐回床上,然後指指桌子,對她說:「把裡面的雪茄拿給我!」

凝柔取過雪茄,怯生生地遞給他。

高戰接雪茄的同時一把把她拉過來摟到懷裡。

「你要幹什麼?」凝柔臉色驟變道。

「操,都已經上過床了還這麼害羞,你她媽夾著幾巴裝處女!」

凝柔哪裡聽過這麼粗魯的話,一張臉漲得通紅。

高戰放開她,點著雪茄,深吸一口道:「你的任務很失敗,是嗎?」

「這不用你管!」

「如果老子偏要管呢?」高戰把煙噴到她的臉上,眼光如電,逼視著她。

凝柔咳嗽兩聲,避開眼神不再說話。

高戰從嘴裡取出雪茄,繼續道:「我這人喜歡做生意,做生意好啊,大家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現在我就有一個計劃,你也許有興趣聽一聽!」輕彈雪茄,雪茄灰宛若灰白的鱗片,飄落到地上。

沉默。

凝柔:「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要….」

「沒有但是記住,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高戰強硬道。「不過我這人一向很民主,你還有第二個選擇,抬起屁股,讓我從你後面再大操一回---兩條路,你選擇!」高戰邪惡地望向凝柔。

凝柔:什麼,從我的後面?天啊,他這個變態!

一想到那恐怖的雄偉可能會把自己的屁股搗騰得稀巴爛,凝柔的心裡就直打寒戰。

此刻,在這可惡的惡魔面前,凝柔徹底地崩潰了!

經過交談,高戰大致瞭解了凝柔的情況。原來她姓周,是尖沙咀大富商周大福的女兒,跛豪為了一塊地皮陷害周大福入獄。然後又拿這來要挾周凝柔,說只要她肯幫自己的忙,就放她父親一條生路。

周凝柔是個孝順女兒,母親去世的早,她和父親相依為命這麼多年,父親為了自己起早貪黑,好不容易熬出了頭,沒想到卻遭遇了牢獄之災,一想到可憐的父親要身死牢中,周凝柔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跛豪的請求。

高戰雖然是個壞蛋,但多少還有點良心,於是就答應幫她把父親救出來,反正也是舉手之勞,憑自己現在華探長的身份,任誰也要賣自己幾分面子。

一聽這話,周凝柔就更死心塌地地幫他做事了。

而高戰也做好了對付跛豪的下一步計劃。

有道是,雷霆不怒,那才加更可怕。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8 21:00
第二卷、梟中雄 第二十六章、流氓師表

第二天一大早,依照談好的計劃高戰要送周凝柔回去。這時候高戰才發現,原來周凝柔竟是香港中文大學的學生。

開著車把周凝柔送到學校內,遠處很多學生對著他們指指點點。高戰混不在意。

要知道,在那個時候的大香港,能夠開上車的都是有錢人,況且高戰開的也不是普通的烏龜車,而是超酷的平治。這種車只有那些有錢的大亨或者太平紳士才喜歡開。

一看見這車,就能猜到車主的身份多麼牛逼。於是,那些愛慕虛榮的女孩就主動上前和高戰搭訕。

高戰對這些花癡不感興趣,直接板了一張黑臉。

女孩們見車主不僅長得高大英俊,還這麼有性格,更是前仆後繼,接踵而來。高戰總算明白了前世的「周傑倫」為什麼招人愛,原來黑臉也能黑出自己獨特的性格。

周凝柔的幾名女同學見機不可失,便慫恿她道:「這是你男朋友嗎,也不介紹介紹?」

「別胡說,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什麼普通朋友,看你走路的姿勢,該不會是你大姨媽來了吧?腿撇那麼開,我看路都快走不動了,要不要我背你啊?」一名叫慕秋蓮的女同學說。

周凝柔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

「看,你的臉都紅了,沒想到今天不見,我們原本清純無敵的凝柔也會釣凱子了。」慕秋蓮呷醋道。

高戰遠處聽得清楚,心說,**。想不到老子被人當作凱子了。

打開車門剛準備離去,突然聽見前面有人喊道;「高戰,是你嗎?」

回頭一看。那人卻是喬治.倫敦的女兒安娜。

「你怎麼在這兒?」高戰疑問道。

「我在這裡上學啊。」安娜甜美一笑。

高戰一拍腦門,叉腰道:「**。你看我,我怎麼忘了你還是一個學生!」

「現在知道也不晚哦!」安娜露出一副羞澀地模樣。然後用下巴一點周凝柔:「她是誰?你女朋友嗎?我看見你開車送她過來的!」

「不,那是我朋友的一個女兒,今天生了點病,我送她過來!」

「噢。原來是這樣子哦!」安娜放心道。「你能不能少等一會,我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話一出口,俏臉就唰地一下子紅了。

高戰濃眉一挑;「無所謂,我等你!」

那邊,慕秋蓮對周凝柔說:「慘了,原來人家名花有主啊,搞不好要二女爭一夫哩!」

周凝柔:「別胡說八道,亂嚼舌頭舌根子會疼地,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說完扭頭朝學堂走去。心裡面卻掩飾不住有一絲酸楚的感覺,心中不免疑問,那真是他地女朋友嗎?

高戰生來等不得人。還沒過一會兒,就急躁不安了。見前面是個教堂模樣的地方。徑直走過去。

在教堂前面。有五尊姿態各異的雕像,矗立在小花園裡面。雕刻的是四位小天使。正在托腮仰望著頭戴花環的耶穌,好像在悉心地聆聽對方地布道。

高戰叼著煙,對著一尊天使像左看右看。

那天使雕刻的很完美,一對翅膀,小孩子的臉上露出純真無邪的笑容。

高戰雖然不怎麼懂藝術,卻也知道這樣的作品很是不錯。

他吸口煙,噴在天使臉上,然後自得其樂地轉悠到耶穌像面前。

耶穌給他的第一感覺就是愁眉苦臉。

高戰不由感慨道,做基督也不容易啊,大家都是當老大,何必那麼辛苦呢,上帝也不給你發補助津貼,既然拯救不完那麼多人,你就少拯救些,讓我這號人自生自滅算了,上帝他老人家不會怪你的。有空就學學我,吸口煙,解解悶兒。

他把吸了半截的煙塞進了耶穌的嘴裡。一路看小說網

突然,身後有人說道:「哦,我地主啊,請上帝饒恕他吧!他竟然敢這樣褻瀆神靈!」

扭頭一看,一個戴著眼睛的神父站在自己後面。

「年輕人,看你模樣就不是正兒八百的讀書人,你既然走進了大學,就步入了書地海洋,既然走到了這裡,就步入了上帝的殿堂,可看看你地行為,你怎麼能把煙屁股塞進主耶穌地嘴裡呢?你這樣做,是會下地獄的!」

高戰臉色有些難看,神父還以為他準備悔過了,誰知道高戰下一句話差點把他給噎死。

「不塞他嘴裡,難道塞你丫嘴裡?」

「你….」

「你什麼你?沒見過惡人嗎,沒見過這麼帥地流氓嗎,上帝他老人家在天上是老大,在地下我高戰就是老大,怎麼樣,想不想退教加入我的幫會?沒有一點清規戒律,吃喝嫖賭抽,任你胡搞瞎搞!」高戰望著他說。

「哦上帝啊,請寬恕我….」

「我什麼我?給我叼牢了!」高戰抓過煙頭塞進了神父的嘴裡。

神父不妨他會來這一招,鼻樑上的眼鏡都快要掉了下來,嘴裡塞著煙頭,整個模樣可笑之極。

想要理論吧,嘴裡塞著煙頭,說不出話來,想要動手吧,主是不會允許的---就算允許也打不過人家,對方長的人高馬大地哎,真是神父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我不跟他一般見識。正嘀咕著,高戰已經揚長而去。願上帝饒恕….哦不,懲罰這個罪人吧!神父忠心禱告道。

高戰把手插在褲兜裡四下閒轉,剛轉到一個教室門口,就聽見學校的鈴聲響了,學生們蜂擁地跑進課堂找座位。

這時候一個老師模樣的人看見他,忙問:「你姓高嗎?」

高戰點點頭。

「哦高老師。總算找到你了,這一節給你安排了歷史課,你先實習實習。等到校長回來後,再給你作具體安排!」

高戰一聽就知道對方認錯人了。

歷史老師?聽起來挺不錯的工作。教書育人,人之師表啊!我高戰做過流氓,殺手,探長,可就是沒做過老師。而且這該死的老師也姓高。難道是天意?一個念頭邪惡地浮現在他腦海裡。

咳嗽一聲,「嗯對了,我就是高老師,請問我地教室在哪兒啊?」

一個大壞蛋即將闖入了可憐的羊群。

教室裡面鴉雀無聲,學生們都瞪大了眼睛看著課堂上面站著的實習老師。

身材高大,實在是太高大了,簡直像是搬來了一座山嶽,面目雖然談不上十分俊朗,卻充滿了男人地陽剛氣息。濃眉大眼,稜角分明,尤其他那一雙厲於鷹隼的眼睛。盯你一眼,即使是在三伏天裡。也讓你不寒而慄!

這就是我們地歷史實習老師嗎。怎麼看都像是教體育而不是教歷史的,而且他的眼神好犀利啊。就像是電影裡面彪悍的殺手。

男同學們驚歎這位男老師強壯的身材,那需要一天做多少個俯臥撐啊,女同學們迷離於新來男老師身上那股子迷人地陽剛氣息,這才是成熟而又有魅力的男人嘛。

高戰可不知道這些學生心中的小九九,氣勢凌人地掃了整個班級一眼,然後問道:「誰是班長?」

一個瘦高的男生站起來:「我是!」

「很好,告訴你,我是新來的高老師,以後就是這裡的老大,你是我的小弟,有異議嗎?」

瘦高男生膽怯地看看四周:「沒….沒異議!」

「很好,開始上課!」

「不,不點名嗎?」班長小聲問。

高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急著給你們灌輸知識,那些繁文縟節就免了!不過,你們一定要認真聽講,知道嗎,要不然,嘿嘿,我不喜歡繁文縟節,卻喜歡動用私刑….」

整個班級的學生們都聽傻了,動用私刑,那是什麼?做俯臥撐,還是仰臥起坐?

看一下子就把這群學生給鎮住了,高戰好不得意,大聲說:「好啦,現在開始上課!」

說完話就覺得不對,自己根本沒有課本啊。

順手把前面一名男生的課本奪過來,道:「媽地,江湖救急,你先跟同桌看一本!」

翻開課本,一眼就看見了「明太祖朱元璋」這一題目。好題目啊,真是為我準備的。流氓皇帝朱元璋,操他姥姥的,這不是我地偶像麼?

咳嗽一聲:「今天老子,哦不,老師,就跟你們講一講朱元璋!有哪位同學知道朱元璋是誰呀?沒人吭聲。

操,這就是大學生嗎,國之棟樑嗎,連朱元璋都不知道是誰。

高戰也不指責他們,自顧道:「朱元璋他是明朝的第一任老大,被後世稱作明太祖。」他回過身,在黑板上用粉筆字寫了明太祖」三個醜陋無比地大字,三個字佔據了大半個黑板。

操,原寫些粉筆字比砍人還難啊!

操,原來老師地字跟他的人一樣巨大呀!

高戰回過頭繼續道:「今天老師就給你們講一講朱元璋。朱元璋牛逼啊,他小名叫朱重八,是漢族人,打小當過放牛郎,和尚,流氓,最後一路飆升做了皇帝。跟他作對地曾經有另外兩個牛人,張士誠和陳友諒。張士誠是個大亨,有錢,陳友諒是個軍閥,有兵….一開始朱元璋玩不過他們啊,人家要錢有錢要兵有兵,自己摸一把頭,連個虱子都沒有。為了盡快儲備力量,他聽從謀士朱升的建議,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最終變得強大起來。這時候就開始爭地盤了,先是朱元璋和陳友諒對著砍,後來朱元璋砍倒了陳軍閥,然後拿著片刀帶領兄弟們砍向張大亨…..」

高戰在台上講得滔滔不絕。下面的學生們聽的是津津有味,大家誰也沒聽過這樣講歷史的,跟講黑道故事差不多。但其中卻有幾個男人不時用眼神打著信號。

講得差不多了,高戰感覺自己口乾舌燥。

操他姥姥的。教書育人真不容易哩,首先就得肺活量大,能跟駱駝一樣耐著乾渴。

喘口氣,高戰問道:「有誰知道剛才我講地內容中,朱升的建議是什麼?」

教室裡鴉雀無聲。還是沒人吭聲。

**,難道全是啞巴?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老子算是白講了!

高戰殺氣騰騰,用手一指剛才地班長:「你說!」

班長看他一眼,全身哆嗦道:「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

高戰怒道:「**,你既然知道剛才為什麼不舉手?」

班長小聲道:「是,是有人不讓我說。」

「誰。這麼大膽?!」

話音剛落,四個人高馬大玉樹臨風地男生一起站了起來,齊聲道:「是我們!」

高戰仔細一看。腦海裡猛地蹦出一個詞兒「F4」,操。過氣明星也敢站出來顯擺!

領頭的男生一臉囂張地道:「我叫陳彼得。我們才是這個班級的老大,你不是。滾出去!」

操他姥姥,老流氓遇到校霸了。

高戰走過去站在陳彼得面前,獰笑道:「你說什麼?」

陳彼得一揚下巴,吊道:「你知道我哥哥是誰嗎?**,怕說出來嚇你一跳?他就是比雷洛還厲害的陳志超,操,老子才不怕你呢「你說什麼?」高戰又問了一遍。

「我哥哥是陳志超,是警察中地老大,我不怕你!」

「操,聲音大點,我聽不見!」

「**,你玩我?」

「難道我玩不起你嗎?」高戰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提到了桌子上:「看看誰先滾出去!」

陳彼得在他手裡根本就沒有還手的餘地,更不明白這該死的老師為什麼不把他哥哥的名號放在眼裡,別的老師一聽到他哥哥的名字早嚇得屁滾尿流了。

旁邊陳彼得的三名同夥一看老大有難,忙叫道:「一人十塊錢,大家抄椅子上啊!」

呼隆隆,整個班級亂了套,壞小子們把椅子全都掄了起來。

突然,大家全都愣住了,像被點了穴一樣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高戰勾著左輪手槍瀟灑地轉上一圈:「姥姥,哪個還敢上?小樣地,不信老子制服不了你們!」

陳彼得畢竟是班級的老大,喊道:「槍是假的,大家不用怕他,他在嚇唬你們!」

「對,彼得見過他哥哥地真槍,這把是假的!大家上啊!」

一想到老師決不可能帶槍,壞小子們又被煽動起來。高戰不慌不忙,槍管朝上砰地放了一槍,獰笑道:「姥姥,帶種地就上!」把槍管頂到了陳彼得地腦門上。

陳彼得:「救命啊,他的槍是真地!」褲襠中尿都尿了出來,臊哄哄的。

一槍定全班。

大家都在懷疑,這究竟是學校,還是監獄?老師上課怎麼可能帶槍呢?我靠,我一定是在做夢!拍了拍陳彼得英俊的臉蛋,高戰邪笑道:「何必呢,管你哥哥是陳志超還是陳被操,還從來沒人敢跟老子作對!」卡嚓一聲,毫無徵兆地把陳彼得的手臂卸脫臼。

陳彼得身嬌肉貴地,哪裡受過這般苦楚,慘叫一聲,頭上大汗淋淋。

整個教室心驚膽戰,這是老師,還是地獄惡魔?有的女同學甚至哭了出來。高戰才不管什麼狗屁以大欺小,江湖道義,更不管他們是不是學生,若無其事地掛著一抹笑容道:「小懲罰而已,不為別的,就為你哥哥是陳志超,老子最討厭狐假虎威的雜種!」然後大馬金刀地站回台上,惡狠狠道:「現在開始上課!誰不聽話,誰受罰!」

一干學生像犯人一樣坐了下去。這節課,估計他們一輩子也忘不了。

過足老師癮的高戰到拎著西服,晃晃悠悠從教室裡面走了出來,剛走到轎車旁,就看見安娜正在那裡傻傻地等著自己。

看見高戰過來,急忙跑到他身邊說:「你去哪裡了,人家為了等你連課都沒上!」

高戰聳聳肩:「腎虛,撒了一泡很久的尿!」

「你說話總是沒正經!」

「男人太正經,是會被天打雷劈的…..你送我的禮物呢?」

安娜臉蛋一紅,長長的睫毛抖動一下,道:「不太貴重,希望你不要嫌棄!」

高戰在她吹彈可破的粉臉上擰了一把:「傻丫頭,是什麼你先拿出來看看!」

安娜把一件東西遞到他手裡。

高戰低頭一看竟然是一本書,名字很熟悉,是《亂世佳人》。「謝謝你上次送我的《拜倫詩集》,裡面的詩我都好喜歡,都會背了…這本書裡面的主人公白瑞德很像你,有點玩世不恭….你慢慢看吧!」說完安娜就扭頭跑了回去。

操,老子像白瑞德,我像他二大爺才對!我送書,你也送書,幹嘛不送勞力士金錶,法拉利跑車?高戰鬱悶地隨便翻了翻了書,突然從裡面翻出一張電影票。

高戰看都不看,把電影票隨手扔到了地上。

走了幾步,想想不對,又回頭把電影票撿了起來。

操他姥姥的,老子已經很久沒有羅曼蒂克了,在這大學裡連人都變得年輕了,也許偶爾約會一下,也不是什麼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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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梟中雄 第二十七章、鐮刀幫幫主

晚上,在電影院門口,當高戰看見安娜的時候,不能不感到驚艷,原來這小丫頭打扮起來千變萬化。上一次生日宴會變身成公主,今晚轉身一變又成了可愛的小貴婦。

只見擁有中英混血血統的她身材高挑,今晚又穿著緊身超短的旗袍,旗袍包裹她渾圓高翹的臀部,露出修長雪白的大腿,上面把她胸前堅挺的曲線勾勒出來。烏黑發亮的頭髮盤梳在腦後,斜斜地吊墜出一攥發絡,顯得可愛而又高貴。她的藍色眼睛明顯塗抹了淡淡的眼影,讓雙眸顯得更加閃亮迷人。

高戰笑道:「你怎麼打扮成這樣?」

安娜:「怎麼,你不喜歡….我以為打扮成熟一點會更配你!」

「你是不是在說我很老?」高戰摸了摸下巴,下巴又長出了短短的青髭。

「不,不是的,我是怕你覺得我太小,那個,不太配你!」

「噓,傻瓜,年齡大小不是靠打扮就能裝出來的……好了,我們進去吧,電影快要開始了!」

電影是一部粵語片,高戰看了幾十分鐘,看得一點興趣都沒有,於是就想抽根煙解解乏,煙剛叼到嘴裡,想想這是電影院,身邊還有一個美人,就又忍住了。

沒事兒,左右看看,周圍幾對戀人正在摟抱著親熱。

電影屏幕不斷地閃爍,朦朧的黑暗更能刺激人體內荷爾蒙分泌的加快,好像不論什麼時候,電影院這種地方,都是男女談戀愛的聖地。總把裡面搞得活色生香。

電影屏幕映射出來的光照在安娜地臉頰上,潔白如玉的臉頰,長長的不斷忽閃地睫毛。藍色的像寶石般地眼睛,還有筆直小巧的鼻子。猩紅瑩亮的嘴唇,整個臉龐俊美得毫無瑕疵。

高戰不是什麼聖人,正相反,他是個無所顧忌的壞

誘惑就在身邊,他挑挑眉毛。故意朝安娜的耳朵裡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安娜臉上立刻染上了紅暈,好想知道接下來回發生什麼事兒,卻沒有躲開,只是嬌軀有些微微發抖。

看著對方嬌羞可愛地模樣,高戰心癢難熬,拿出最磁性聲音說:「讓我教教你如何接吻,好嗎?」

不等安娜同意,他已經伸臂摟緊她,直接把嘴唇湊了過去。貼到她的臉頰上親吻起來。

安娜嚶嚀道:「嗯,不要啊,你幹什麼…..嗯…癢死了…」她作勢掙扎著。

高戰這種老流氓根本不理會她的反抗。張嘴一下子含住她的耳垂,含在嘴裡吸咂起來。

安娜哪裡經歷過這樣的陣仗。巨大的刺激。讓她渾身發抖,強烈的男性氣息熏得她意亂情迷。

「嗯….啊…你就會….欺負…人家…..」她的身體扭動的厲害。整個人像酥軟地面人一樣,癱倒在了高戰的身上。

高戰的大手動了起來,透過她旗袍地胸扣,直往她的胸部摸去。

安娜想要攔住對方地惡動作,卻沒有一點力氣。

高戰地大手觸摸到一片滑膩,順著這舒服的滑膩,大手像蛇一樣蜿蜒攀登上了那迷人地隆起。

安娜嬌軀一震,櫻唇輕啟,發出「啊」的輕啼聲。

高戰一面加緊親咂她的耳垂,一面把她光滑細膩的淑乳握在手裡,一陣揉捏,更將那峰頂嬌小豆蔻彈、拔、摁、搓,弄得堅硬異常。

安娜直覺那只可惡的大手像有電一樣,電得她渾身發麻,再也抵制不住這樣強大的刺激,身體像蛇一樣扭動起來。一路看中文網首發16K.CN

高戰借勢,一下子吻住她嬌艷欲滴的櫻唇,自己還沒有把舌頭送過去,安娜的丁香小舌已經狂捲過來,賣力地吸咂開來。

他們的舌頭纏綿在一起,高戰的手順著安娜胸前雙峰來回遊走。她的峰頂豆蔻變得更加堅硬了。

這時候,電影已經差不多演到了尾聲,大團圓結局中,男主角和女主角親熱地摟抱在一起。

藉著這道東風,高戰趁勢追擊,在不滿足手欲的情況下,一雙大手滑到安娜的腰際,透過她旗袍的邊緣,朝裡面鑽去。

安娜在情迷中猛地加緊大腿,高戰的大手費了好大勁才透過重圍,終於摸到一條柔軟的圍線,那是安娜內褲的鬆緊帶。

高戰伸出倆指頭投過鬆緊帶正要往裡摸,眼看嬌美的香臀觸手可及,手臂卻被刺激得快要不行了的安娜抓住,她艱難地說:「不要哦….」一雙美眸充滿了哀求的神色,模樣像是一個需要人保護的小羔羊。

那一刻,一道暖流劃過高戰的胸膛,他把手停了下來,突然把安娜緊緊抱在懷裡,親吻她的臉頰,不再言語,內心充滿了說不出的愛意。

就在這時,前面幾排的座位上傳出清脆的巴掌聲,然後是一個男子的咆哮:「臭丫頭,你敢打我,活得不耐煩了?!」

「啪---!」又是巴掌聲,估計男子報復地出手了。

果然,一個女子哭道:「沒想不到你這麼下流!」一個纖細的身影在黑暗中站立起來,朝外跑去。

經過高戰身邊的時候,高戰打眼一看,心說,長得不賴嘛,這小姑娘。咦,她不是我今天教的那一班的學生嗎?再看她衣衫不整,就知道剛才那個男的沒幹什麼好事。

**,這男也是禽獸啊,大家都是同道中人。

不過馬上他就把這個「同道中人」給剔除了,因為他看見那個男的不是別人,正是今天被他修理了一頓的陳彼得!

黑暗中陳彼得站在座位邊,一隻手捂著臉,一隻手綁著吊帶。眼睛望著女孩跑走的方向,臉上露出陰狠的神色,一隻手不住伸手朝自己胯下猛抓。他褲子上地拉鏈是開著的。不難想像,他剛才準備做多麼高難度的動作。

操他姥姥地。小小年紀就不學好,長大了豈不是要當流氓,跟老子搶飯碗?

再看陳彼得,惱怒中一屁股坐到座位上,把腿翹起來。搭到前面觀眾的腦門後。前面那人回頭說了句什麼,他揮揮拳頭,那人便住聲了,自動地把身子朝旁邊地位置挪了挪。看起來善良人還是好欺負呵。

電影很快散場,安娜半靠在高戰身上還不想起來。

高戰說:「都散場了,怎麼還不走?」

她說:「人家身子軟嘛,沒一點力氣。」

高戰壞笑道:「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來讓大夫看看。」伸手在她胸前又摸了一把。

安娜的臉紅得像個蘋果,道:「今晚你還沒欺負夠人家嗎?你真是一個大壞蛋!」

高戰笑道:「我是壞蛋你也知道啊?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句話說明我是一個深受女人愛戴的男人,你想啊,如果我是柳下惠的話。今晚你豈不少了許多情趣!」高戰挎著安娜剛出門口,就看見兩道怨毒的目光。

陳彼得站在一輛汽車前惡狠狠地盯著他們。旁邊有一個面目冷酷。年齡在四十幾歲左右地壯漢,像一尊鐵塔一樣。護在他的身旁。

「就是那個傢伙冒充老師欺負我的!」陳彼得對身邊的壯漢說。

「大少爺說讓你少惹事!」

「**,什麼少惹事!是他把我胳膊弄脫臼的,我被人家欺負了你還不出手幫忙?」

壯漢冷看他一眼,不溫不火道:「我鐵猛只負責看住你,沒說過要為你打架!」

「**,你真是個榆木疙瘩,難道只有我大哥說的話才算話,我說的都是放屁?!」

「我說過,少惹事!」壯漢鐵猛雙拳抱臂,好像老僧入定一樣,不再理他仇!」陳彼得氣呼呼地喊道。

可還沒等他去報仇,仇人已經主動走了過來。

高戰嘴角掛著一抹奸笑,道:「操你姥姥的,原來是你這傢伙,你剛才的眼神老子看了很是不爽,你說,該怎麼辦吧?」

鐵猛眼皮兒猛地一翻,用眼睛直直地盯著高戰道:「做人不要太過分,更不要太囂張!」

高戰像打量稀有動物一樣,打量著他,然後陰笑道:「你丫閉嘴!」

鐵猛就算修養再好,也受不了這樣地侮辱,在他心中,整個大香港除了陳志超以外,沒人能讓他放在眼裡。

他十四歲出道江湖,憑借一身本領縱橫香江。在日本統治香港時期,也就是在他二十六歲的時候,他以民國第一殺手「斧頭幫」幫主王亞樵為偶像,靠一人之力創立了黑幫恐怖暗殺組織「鐮刀幫」。一路血腥殺伐,幾乎人見人怕,其暗殺手段更是神出鬼沒,飄忽不定,被譽為香江殺神。

剛開始地時候他暗殺地宗旨很明確,除了燒殺搶掠的日本人,就是包藏禍心、出賣民族利益地漢奸賣國賊。但隨著一九四五年八月香港重光以後,整個鐮刀幫的出路成了問題。為了生計很多弟兄不再顧江湖道義,接一些自相殘殺,魚肉百姓的勾當。

眼看著自己創建的幫會一路墮落下去,鐵猛不忍心親手把自己的基業摧毀,於是就把大權交給了一名手下,自己打算退隱江湖,不問世事。

未曾想,自己還沒有退隱兩年,整個鐮刀幫就被四大探長中的藍剛給徹底瓦解了。整個幫會死傷無數,曾經的風光不復存在。

為了給兄弟們報仇,他一人獨創警察局,誓死要殺死藍剛,沒想到中途卻被人出賣,中了對方的圈套,後來又受了槍傷,在逃亡中幸虧被陳志超救了一命。

自從跟了陳志超,他火爆的脾氣已經改變了不少,但現在他很惱火。只因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他要教訓一下他,讓他知道。囂張要付出囂張的代價。

所以他出手了。

高戰毫不在意對方地出手,因為他知道。會有人提前攔住他,那人就是啞巴。

自從收下啞巴,啞巴就很少離開過他。

啞巴和鐵猛同時出手,拳頭交錯在一起,發出沉悶的撞擊聲。啞巴身子微微一晃。

鐵猛感覺自己的小臂發麻。

兩人這一擊竟然平分秋色。

鐵猛不禁仔細打量了一下啞巴。心說,自己沉寂這幾年裡,想不到江湖上多出了這麼多好手。

其實論實力啞巴還不是鐵猛地對手,他是仗著自己的天生神力,利用膂力地強大才好不容易接了鐵猛這一拳,而且這一拳中鐵猛還沒有用盡全力,要是加上比拚招數的話,鐵猛完全有能力在十招之內解決掉啞巴。

多年遇不到對手,鐵猛不禁有些技癢癢。大吼一聲道:「好樣的!再接我一拳試試!」猛地一挫身,又打出一拳。

啞巴怪叫一聲,不躲避。拳頭對拳頭,迎了上去!

砰!兩人同時後退一步。啞巴只覺自己手腕麻痺。指骨欲碎。

鐵猛卻爽聲大笑起來。

而此時。高戰早走到了陳彼得的身邊,陰笑道:「小朋友。咱們倆的帳該怎麼算呢?」

陳彼得原指望鐵猛能為自己報仇,沒想到他卻被人家地手下給纏住了,現在看著高戰不懷好意的模樣,害怕道:「你你,你不要過來話還沒說完,他的手臂已經被高戰扣住。

高戰略一使勁,他便「哎呀呀」慘叫起來。

「這條胳膊你是不是也不想要了。」高戰獰笑道。

「饒命啊!都是我不好,你饒了我吧!我是孫子,我是畜生,我是狗熊,我是烏龜王八蛋,你千萬不要殺我呀!」他哀求道。

「殺你?我有這麼殘忍嗎?」高戰朝他脫臼的手臂拍了一巴掌。陳彼得疼得齜牙咧嘴,扶著肩膀一下子跪到了地上。

剛剛癒合的手臂又被高戰給拍脫臼了。

一旁,正要和啞巴再次開戰的鐵猛,一聽陳彼得說出這樣沒骨氣的話,心中不禁惱火,心說,這個陳二少爺真是爛泥扶不上牆,跟他大哥陳志超沒的一比!於是上前把陳彼得拉起道:「別再丟人現眼了,你大哥的臉面都快被你給丟光了!」

陳彼得一看是他,恢復了前面地囂張,惱道:「都是你,連人家的一個跟班都打不過,要不是我機靈,早被人家給剁了,虧是大哥總在我面前誇你多麼能打,一個人能打十七八個,比《如來神掌》裡的龍劍飛還能打,沒想到你這麼窩囊,沒出息,窩囊廢….」

「你說什麼?」鐵猛猛地上前,卡住他地脖子。

陳彼得沒想到他會突然出手,盤騰著腿兒,翻著白眼,一張俊臉漲得通紅,眼看就要閉過氣去。

鐵猛看差不多了,才把他扔進車內,冷酷道:「記住,只有你大哥能罵我,你再罵一句,我會殺死你!」眼睛裡透出陰狠的光芒,讓人絕對相信他真會這麼做。

陳彼得拚命地咳嗽,說不出話來。

臨走前,鐵猛回頭對啞巴道:「我們還會再見面地,到時候一定要分出個勝負!」然後又看了一眼高戰,露出思索地樣子。

高戰微微一笑:「不用猜了,老子就是高戰!」

「高戰?!」鐵猛咬出這兩個字。眼睛中透出濃濃的戰意。又深深地盯了他一眼,這才離去。

高戰回過頭,看一眼啞巴,低聲道:「他很強,是嗎?」

啞巴心有不甘地點點頭,撫摸著自己地拳頭,自從在老闆的手下吃過虧以後,自己還沒見過這麼厲害的角色。

「不必氣餒,這是個很好的機會。」

啞巴有些不太懂。

高戰繼續道:「你想要提升自己,就必須要找到比自己強的對手,只有這樣你才會有高昂的戰意,在決鬥中才能激發出你體內的潛能,高手寂寞啊,等你到了我這個階段,你就會明白了!」

高戰懶洋洋地看了一眼等候在汽車旁邊的安娜,最後溫和地對啞巴說:「別想那麼多了,從明天起我教你三皇炮錘」然後自言自語:「陳姓的小子就快要回來了,**,越來越好玩了!」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8 21:02
第二卷、梟中雄 第二十八章、老虎弔孝

就在高戰覺得好玩的時候,跛豪覺得越來越不好玩了。

當冷軍把行動失敗的消息告訴他時,跛豪當場就把手裡面的枴杖給砸到了地上。

「幹他娘!這小子的命真長….那個賤人呢,有沒有把我們都出賣了?」

冷軍小心翼翼道:「不太清楚,她說他把事情都推到了蘇雄的身上。」

跛豪嘴一撇,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就算他把我賣了又怎麼樣?他高戰難不成還能殺了我,幹他娘哩,這次整不死他,還有下次,我一定要他的命,只要敢跟我作對,就是找死,**,我要讓他知道,只要跟著大小馬混,就沒有好下場!」

冷軍:「不過那丫頭帶過來一個消息,說偷聽到姓高的和一個姓鄭的談話,內容是走私軍火….」「我就知道,姓馬的能有軍火是他後面在搞鬼!不管怎麼樣也要把姓鄭的找到,姓馬的能買,咱們也能買,金牙炳已經向我叫苦連天了,西瓜刀打不過人家的槍火,咱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地盤都已經丟了一大半了,現在姓馬的那邊是勢如中天,咱們這邊是江河日下,幹他娘哩,不信我吳國豪有了槍火還幹不過姓馬的!」

冷軍:「我這就去安排…..那個丫頭怎麼辦?要不要滅了她?」

跛豪嘴角露出一絲詭笑:「你都已經決定了,還問我?」

冷軍面無表情:「畢竟你是老大,我還要聽聽你的意見。」

「你啊,什麼都好,就是太注重規矩了。有時候我在想,你要是能跟金牙炳均一均該多好,一個總是不懂規矩。一個卻又太古板了些!冷軍,你很聰明。有時候你的決策比我正確,我不希望你為了遷就我,而讓我有了錯誤的判斷!」

冷軍眼中一閃,道:「豪哥你永遠都是我的老大,就算你地決定是錯誤的我也會執行下去!」

跛豪點點頭:「你很忠心!」

那一刻冷軍知道自己又賭對了。

跛豪接道:「你說說你的看法。如何處置那丫頭?」

冷軍道:「聽她地意思姓高的好像迷上她了,與其殺了她浪費我們地時間,不如把她當風箏一樣放著,只要線在我們手裡,一個女學生,還不任由我們擺佈!」

「那好,就以你的意思去做,先不管她,把軍火買來再說!」

「豪哥。你不怕這是一個誘餌?」冷軍還是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顧慮。

「誘餌?你是說高戰故意讓我購買軍火?」

冷軍點點頭:「只要我們和姓馬的打起來,他才好從中漁利,我們打得越狠。勢力消弱的就越快,而他就可以趁機整頓尖沙咀!」

跛豪拾起枴杖。一手抓住枴杖地龍頭。.1@6@K@小說網.手背上青筋畢露。

「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現在我們是騎虎難下了。姓馬的咄咄逼人,我們要是再不反擊,就會功虧一簣,只能退回石硤尾,做我們的縮頭烏龜,我吳國豪絕不會這麼窩囊,現在就算眼前放的是毒藥,我也要把它一口吞掉,只有這樣才能拚死一搏,說不定我們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跛豪眼中露出火焰般的光芒。

冷軍不再言語,以他的聰明怎麼會看不出這點,現在自己所做能做的就是,盡快找到那個軍火商。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冷軍散佈眼線地努力尋找下,很快就找到了表面還是春藥研製者的鄭十七。

當然,也可以換一個說法,說是鄭十七提供了N多個線索,悄悄地傳遞給了那些尋找他的人們,終於在最後達成了被冷軍找到地願望。

這一次鄭十七的要價依舊很黑,甚至比上一次賣給馬金虎地價格還要高上一截,對於這一切冷軍絲毫不介意,他也來不及介意,現在救兵如救火,最重要地是爭取時間買到軍火。

所以當雙方就快要交易的時候,鄭十七不禁問自己,我是不是賣地有些便宜啦?這傢伙連個價兒都不還!

但在交易中出現了小插曲,黑臉探長張鐵柱不知道從哪裡聽到了風聲,竟然帶領了一對人馬,前來抓捕。

虧是鄭十七機靈,見勢頭不對,撈了錢就跑,扔下冷軍和金牙炳一夥人跟黑臉開打起來。

金牙炳這今天憋了一肚子鳥氣,正沒處發洩;而冷軍呢,剛好想試試這批軍火的威力,於是兩人鼓足勁頭和黑臉開戰起來。

一時之間警匪雙方打得是不亦樂乎。

張鐵柱沒想到對方購買的軍火這麼犀利,一時準備不足,竟然節節敗退,最後代表正義的警察,卻被一幫匪徒給打得四處潰逃,令黑臉探長的一張老臉丟到了外婆家。

要不是冷軍害怕浪費彈藥,說不定黑臉帶來的人馬會全軍覆滅。這一次意外的交鋒,最終以跛豪這一方的勝利而告終。

聽完鄭十七介紹的情況,高戰不禁拍了桌子,操他姥姥的,老子千算萬算,竟把黑臉這頭倔驢給忘了。依照他的性格,為了報復跛豪,也不知道在暗地裡盯了多久,下了多少樁子,像這樣,下次不打招呼,再給我來一記猛的,我高探長的臉面還往哪兒擱呀。不行,我非得敲打敲打這頭倔驢不可!

於是,高戰就派人約了張鐵柱在警局裡會面。這鐵柱還是那一副老樣子,黑口黑面地,有幾分憔悴,但那一對眸子中依舊透露著幾分不屈不撓的倔強。

一見面,高戰就先發制人,指責他道:「你黑臉真不愧是黑臉啊,誰的面子也不給,你帶人私自闖入我的管轄區域。進行所謂的抓捕行動,你到底還把不把我這個尖沙咀探長,放在眼裡?」聲音低沉到了極點。張鐵柱哪能被他嚇住。甕聲道:「你縱容區域進行軍火買賣,在公在私。都是你地錯,就算你上報上級,我也不怕你!」

「我的錯?操你姥姥的!」高戰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跟跛豪有仇,因為鬥不過人家,所以一直耿耿於懷。想找機會報復對方….你錯這麼一次,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現在跟我講道理,講公私,那我就清清楚楚地告訴你,道理就是,我才是尖沙咀地探長,你不是!公私就是,我怎麼行動用不著你來指揮。因為你不配!」高戰氣勢凌人地看了張鐵柱一眼。「尖沙咀的事兒,以後用不著你來操心,總之我會把他們一網打盡!」高戰囂張地握緊了拳頭。

張鐵柱毫不畏懼地和他眼神對視:「你說地好聽。誰知道你跟他們是不是一丘之貉?」

高戰的眼睛中露出陰森可怕的光芒:「我勸你少插手,要不然。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張鐵柱沒想到他會變得這麼強勢。冷哼一聲,倔脾氣衝上腦門:「你費那麼多唇舌也沒有用。我張鐵柱生來就是這種倔脾氣,跛豪我一定會對付到底!至於朋友麼,嘿嘿,你拍拍你的胸口,你配跟我做朋友嗎?如果說雷洛是警界的敗類,你高戰也好不到哪兒去,你就是一個梟雄,甚至比梟雄還要可怕!」

高戰絲毫沒有動怒,看一眼張鐵柱道:「你要是不改掉你地臭脾氣,總有天你會死在上面!」

張鐵柱:「我福大命大,不會那麼快早死,相反,還是操心你自己吧,高探長,官兒升的太快會短命的!

高戰笑了,笑得很猙獰:「我敬佩你有骨氣,看在你曾經幫過我的份上,現在我只想警告你一句話,尖沙咀這個鱷魚潭不適合你玩,你太耿直了,耿直的人最後只能喂鱷魚!」

張鐵柱也笑了,他沒再說話。他倔強的性格讓他不可能選擇退縮,他一定要想盡辦法扳到跛豪,為此在所不惜!

兩人在大笑中不歡而散。

這時候的高戰,來不及為黑臉的事情而煩惱,他收到了一條更重要的消息----傅老九死了!

傅老九一死,有人敲鑼打鼓,終於死掉一個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地老流氓。有人快馬加鞭,好多地盤等著人去瓜分,去晚了,連湯都沒得喝。

傅老九這一代黑道大亨死的很窩囊,據知情人士透露,他是赤身裸體死在了婊子的床上。當時他地下面的老槍,還跟婊子地下面連在一塊兒,兩個東西粘在一起,分都分不開,婊子說他大叫著要喝水,兩人蹦跳著下了床,剛喝一口水,他就斷氣了,然後自己就嚇得大叫起來。

法醫鑒定,說他是縱慾過度,引起心肌痙攣,因而猝死。高戰真想告訴他們,老淫蟲是死在了春藥中毒上!掐指一算,不多不少,剛好一個月左右,鄭十七和歐陽風研製地劇毒春藥還真是勁道十足啊。

哎,傅老九,你安息吧,你這一輩子沒做過什麼好事兒,臨死前總算當了一次白老鼠,為了香港的春藥事業做了貢獻,這也算是廢物利用了吧!

不能耽擱,高戰立刻動身去給老淫蟲弔孝,當然弔孝是假,去爭奪利益才是真地。

畢竟傅大亨撒手人寰以後,留下那麼對地盤,那麼多物業,還有那麼多不清不楚的家產,等著人們去瓜分。高戰的意思是便宜誰,也不能便宜了外人,畢竟自己和傅大亨有這麼「厚」的交情,雖然那些兌現的白條全部落入了自己的口袋,但沒人會嫌自己錢多,能撈一點是一點,這才是關鍵!

當高戰坐車趕到殯儀館的時候,但見殯儀館外面擺滿了長龍。各式各樣的轎車一個接一個排在道路兩邊。

一些穿著唐衫,流里流氣的人不時在周圍走動,遇到過路的路人就大聲嚷道:「滾一邊去,別在這裡礙事兒!」

路人慌忙離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裡正在召開幫派大會。

偶爾過來一兩個警察,混混們遞上一根煙,一邊點一邊說:「呦,長官,您辛苦了,大熱天的還在巡邏啊!」

警察抽一口煙,突出一個煙圈道:「規矩點,不要惹事兒!」然後又晃悠著離開了。

這邊剛走,那邊又來一夥幫派,舉著花圈,穿著黑衣黑褲,腰裡鼓鼓的,當頭一人扯著嗓門喊道:「黑虎幫給九爺敬獻花圈,閒人讓路!」

旁邊,一個穿著青衣的瘦漢子說:「操,他們黑虎幫算個鳥!我們青龍幫後面有雷老虎罩著,這一次的地盤我們是要定了!」

「別小看他們,他們後面是藍剛,聽說藍剛最近破了幾件大案子,風頭正勁,有藍剛給他們撐腰,你們青龍幫想獨吞這塊肥肉,不太容易啊!」另一個矮一點的絡腮鬍分析道。

「再不容易也比你們天狼會強,看你們找的什麼靠山,我操,

顏仝,過期的老油條也被你們拉出來當招牌,真他媽丟人!」

絡腮鬍臉一紅,解釋道:「我們只是來看看熱鬧,又不打算跟你們爭!」

「爭?你們爭得過嗎?操,你們擺明了是想渾水摸魚,還他媽看熱鬧,今天來看熱鬧的多了,大大小小十幾家堂口,看熱鬧,排隊吧你!」

絡腮鬍子說不過對方,臉轉到一邊去,剛好看見高戰帶著啞巴一夥從轎車上下來,碰碰旁邊瘦漢子的胳膊:「咱們都別爭了,又來了一隻大老虎!」

瘦漢子這時候也看見了高戰,心中一寒:「**,他怎麼來了?!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8 21:03
第二卷、梟中雄 第二十九章、變臉

殯儀館裡面的喪樂聲音很大,高戰風風火火地帶著人衝了進去,奏樂的人馬上停了下來,鼓也不敲了,鑼也不打了,就連那些請來唸經超度的和尚們也不唸經了,大家都莫名其妙地看著闖進來的這一夥人,心說,這是來弔孝呢,還是來砸場子,怎麼一個個都凶神惡煞似的?

就這樣,大家都拿眼睛看著這群像老虎一樣闖進來的人,足足停頓了三四秒左右,喪樂才再次奏響,那些家屬們又乾嚎起來。

周圍青龍幫,黑虎幫,天狼社,七星盟等十幾家堂口的大佬們,全都用不善的目光,望著這伙不速之客。心說這個瘟神不是在尖沙咀嗎,他怎麼也趕來了?不管啦,今天說什麼也要搶回一些點盤。

於是便一個個嘴角掛著冷笑,心裡面捉摸著自己的小盤算。

此刻,靈堂正面,掛著一副超大的輓聯,雄霸一方音容猶在,天南地北浩氣長存!

傅老九的遺照就擺在靈堂中間。照片上的傅老九屏氣凝神,慈眉善目,跟現實中的老色鬼有著天壤之別,讓人看起來還頗有些大亨風度。在遺照兩邊,一順溜放著格式各樣的紙紮花圈,花圈上面也都寫著不同字語的小輓聯。

高戰站在靈堂前面,身後依次站著啞巴,劉金定,馬嘯天,許文利等一干人,像一個平鋪的金字塔一樣,塔尖朝前,擺出一副銳不可當的架勢。

高戰抹一把臉,先前囂張的模樣立馬換成了一副憂心忡忡的戚容。

「九哥啊,你兄弟我來晚了!」高戰大叫一聲。作勢向前撲去。旁邊負責行禮的司儀一愣,忙道:「來客止步,一鞠躬!」

高戰這才剎住身形。滿面悲傷地深深鞠了一躬。

司儀繼續扯長了嗓子喊:「二鞠躬…..三鞠躬,家屬答禮!」

高戰走到傅老九地大老婆面前。大老婆忙給他磕了一個頭。

高戰扶住她道:「嫂子,九哥雖然去了,我這個做兄弟的還在,你以後要是有什麼困難只管來找我,誰讓我們是生死兄弟。義結金蘭,所以說,九哥的事兒,就是我地事兒,九哥事業我一定也會義不容辭,承擔到底!」

此話一出旁邊的大佬們坐不住了,操,你們要是真地義結金蘭的話,我們還分什麼?絕不能讓你順嘴胡捏。就把好處搶了去!

青龍幫幫主皇甫嵩在眾多大佬裡面威望最高,於是就站出來抖抖嗓子道:「高探長什麼時候和九爺拜的香火,我們這些老人家。怎麼就不知道呢?」

高戰站起來,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裝作不認識地打量一下皇甫嵩。然後道:「請問,你是哪棵蔥啊。我認識你嗎?」

皇甫嵩鬱悶到了極點,也尷尬到了極點,在西九龍還有人不認識自己,而這個人還是一直跟自己做對的華探長,操,他裝逼得也太像了吧!

於是便咳嗽一聲道:「我不就是皇甫嵩麼?」

「哪個皇甫嵩啊?《三國演義》裡面那個?」高戰甕聲甕氣地問。

皇甫嵩沒面子極了:「高探長,你別耍我了,我在西九龍待了這麼久,你怎麼會不認識我呢?」

「認識你?我幹嘛要認識你?我一向公務繁忙,哪裡有時間去認識閒人!」

操,在你眼裡老子難道就是不值一提地閒人?

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皇甫嵩臉色一變,惱道:「夠了,高戰,你不要太囂張啊,因為你是華探長才給你面子,不給你面子的話你他媽什麼都不是,告訴你,我青龍幫皇甫嵩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誰知高戰突然笑了起來,滿面春風道:「早說嘛,你這一說,我就想起來了。1%6%K%小%說%網你是青龍幫的皇甫嵩,對吧?老朋友了麼,幹嘛板著一張臉,誰惹你生氣了?」

**,這傢伙是不是有什麼毛病?變臉比翻書還快!不過總算你還識相,要不然老子絕不會給你好果子吃!皇甫嵩感覺自己多少爭回了點面子,於是便老臉一拉,拽逼達蛋道:沒人惹我生氣,今天是九爺的大喪日子,為了九爺在地下能夠安息,我就算忍氣吞聲,吃些虧,也是值得的!不過現在大家最想知道的是,高探長你和九爺,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義結金蘭的?好像整個道上都沒有這樣地消息呀!」

**,想把話題岔開,轉移視線,我皇甫嵩也不是不長腦筋的人,看看這一下你怎麼應付。整個靈堂裡除了喪樂外,再沒有半點聲音。那些堂口地大佬們都面帶嘲笑地望著高戰,看他怎麼自圓其說。

眾目睽睽之下,高戰突然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他猛地衝上前去,推開了靈台後面地棺材,然後把傅老九地遺體抱了出來,大嚎道:「九哥呀,你駕鶴西去,獨留兄弟一人可怎麼活呀?生前我跟你情同手足,一起聽戲,一起泡澡,一起找妞打炮,簡直比親兄弟還親,比鐵哥們兒還硬,義結金蘭,對天盟誓,彷彿就在眼前,如今靈台香案,兄長不在,獨留下我一人形影相吊,慘兮,痛兮,悲乎兮!現在卻有人懷疑我們的深厚友情,我空口無憑,不能從容應對是非,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只好請老哥出面,澄清事實,還我清白,另外也可以再一次目睹老哥您地遺容,蒼天在上,厚土在下,過往神靈,八方諸神,我高戰心無雜念,但求老哥哥能夠醒轉過來,即使自損陽壽也在所不惜!魂兮歸來,魄西歸來,烏呼哀哉!烏呼哀哉!」一邊「魂兮歸來,魄西歸來」一邊用巴掌猛甩傅老九的死人臉。

整個靈堂的人全都愣住了。就連跟在高戰後面的劉金定一夥人,也被老大的舉動給震住了。

沒人想到他會使出這麼一招。皇甫嵩等人,原本想趁機上前指責他對遺體不敬,一時之間也愣在了那裡。

現在情勢很微妙啊。姓高地來一招「諸葛亮弔孝」,把整盤局都搞亂了。大家心裡都這麼想。

這時卻可憐了死去多時的傅老九。死了也不能安寧,被高戰當成了擋箭牌,左扇右扇,一張塗滿了脂粉的死人臉,唰唰地落下了一大片白粉。

旁邊負責靈堂工作地司儀。一看這樣也太不像話了,於是便上前去勸阻高戰。

誰知高戰發瘋了一樣,一下子把他振臂彈開,大吼道:「誰也不能阻止我為九哥報仇!」

報仇?報什麼仇?大家都跌進了雲霧裡。

只見高戰兩眼赤紅,面目猙獰,臉上淚痕未乾,原本就身材高大,這時候更像是天降煞神,惡狠狠地掃視了周圍一下。皇甫嵩就在他身旁。只覺他情景不對,像是瘋了,還沒縮到後頭。已經被高戰先一步抓住了衣襟,凶神惡煞般問道:「說。你是誰。你為什麼來這裡?」

皇甫嵩個頭沒有他高,腳尖點地。難受地道:「高探長,你沒事兒吧?我是皇甫嵩啊,你怎麼又不認識我啦?

「皇甫嵩?」高戰神經質地扭著脖子,猛地拔槍對準他的鼻子,大吼道:「回答我,是不是你貪圖我九哥地地盤,所以才故意害死了他,然後再來搶他的地盤?」

那模樣像是,只要皇甫嵩一說是,他立馬就會開槍斃了他。

此刻,皇甫嵩像個可憐的鴨子一樣,被高戰提在手裡,他的手下想要衝上去救他,卻被劉金定一夥人攔在了後面。

旁邊大家都在猜測,姓高的不是真得瘋了,就是在裝瘋賣傻!

皇甫嵩畢竟出來混了這麼久,多少有些膽量。要知道青龍幫可是「新義安」地一個分支,而新義安又是四大家族之一。這一次他敢來這裡搶奪傅老九的地盤,也是受到了新義安當家人向鏵嚴的指示,而向鏵嚴又是大探長雷洛的姑丈,有這兩人保駕護航,他皇甫嵩還怕個鳥啊!

於是就穩定了一下心神,說:「高探長,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你先把槍放下,咱倆再慢慢談。」

「談個屁!」話還沒完,高戰一槍托砸在他的臉上。

皮開肉綻,鮮血從皇甫嵩的臉上淌了下來。

「你,你敢打我?」皇甫嵩捂著臉有些不能置信地望著高戰。

「操,難道打你還要挑個時間呵?」高戰一臉的癲狂。

**,他真的瘋了,連青龍幫地老大都敢砸!

現在高戰打了皇甫嵩,就等於直接得罪了向鏵嚴和雷洛。

高戰好像真地陷入了瘋癲狀態,直接把槍杵到了皇甫嵩的腦門,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我再問你一次,你是誰,你究竟是不是來搶我九哥地盤的,是不是,嗯?!」

他是個瘋子!皇甫嵩心裡只有這一個念頭。臉上地傷口火辣辣地疼,看著對方瞪著血紅的眼睛,神經質地扭動脖子,他終於害怕了,千不怕,萬不怕,就怕癲佬發狂,沒必要跟一個瘋子計較啊!

「不,不是,我只是來送九爺一程地!大家都是道上地兄弟,平日裡抬頭不見,低頭見,如今他死了,我來吊個孝,這總不犯法吧?高探長,我知道您和九爺交情深厚,九爺去世給了你很大的打擊,所以請你稍微冷靜一下,放開我,一切事情都好從長計議!」

此刻皇甫嵩雖然渾身發抖,但也不禁佩服自己地口才,臨危不亂,出口成章,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兒。

高戰顯然沒有被他給輕易打動:「不是你害死的九哥,那是誰?是你,是你,還是你?」他用槍輪番指向那些大佬們,一個個問。

「不,不是我,也不是我!我們都只是來送九爺的!是啊,只是來送九爺的!」大佬們慌忙擺手道。

「不是你們害死的他。那我九哥的地盤怎麼辦?」高戰抓住皇甫嵩,手指頭扣緊扳機,猙獰地問道。

「小心啊。小心走火,槍可沒長眼睛!」皇甫嵩已經顧不了臉上地傷口了。感覺死神正在向他招手。「既然你是九爺的兄弟,他的地盤當然要由你來掌管了,兄弟嘛,大哥死了,兄弟最大嘛!高探長。您就辛苦一些吧!大家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呵?」皇甫嵩用哀求地目光向眾人求救道。

兔死狐悲中大佬們連忙點頭:「是啊,是啊,還請高探長吃些虧,接手這些地盤,那樣我們也能心安一些,除了高探長,沒人能擔此大任了,九爺泉下有知。也會含笑九泉的!高探長,您就別推辭了!」

砰地一聲,手槍掉在了地上。高戰一臉憔悴地站在那裡,鬆開了手。皇甫嵩趁機逃出了這個癲佬地魔掌。

劉金定上前把槍撿起來遞給他。他沒接,而是一轉身撲到傅老九的棺材上。大吼道:「九哥啊,你都聽到了嗎,從今天起,兄弟我就幫你打理那些地盤啦,我對天發誓,一定會竭盡全力打理好你的事業,決不會丟你的臉,也決不會讓你失望,你就安靜地去吧!」然後回過頭,抹一把臉,眼神帶煞道:「既然大家做出了這個決定,我就勇挑重擔,不再推辭!剛才我高某人因為大哥去世有些情緒失控,在這裡給大家道個歉,希望大家不要介意,更不要放到心裡去,我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太重感情,有時候控制不住自己,會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既然大家都沒有想搶奪我九哥地盤地心思,證明大家都是高尚,純潔的人,都是我九哥的知己,我高戰的朋友….如今逝者已逝,我們大家作為他的親朋好友,應該節哀順變,繼承他的意志,鼓足精神,繼續奮鬥下去,讓逝者在九泉之下可以安息!最後,道上有句俗話叫做大丈夫一言九鼎,既然各位大佬把地盤交給了我,那麼就希望你們能夠支持我的工作,那些給建議的,給援助的,我歡迎!那些耍陰謀,搞破壞地,我他媽就請他吃子彈!」手槍瀟灑地旋轉一圈後,插進槍套。

皇甫嵩眾人一聽這話,心道,**,一聽地盤要交給你打理,你就清醒了,你他媽學過川劇變臉啊,這麼喜怒無常,瞬息萬變!

擦一把頭上冷汗,彼此看上一眼,青龍幫的看黑虎幫地,黑虎幫的看天狼幫地,天狼幫再看旁邊地….裡都在說,只聽過女人有三大絕招,一哭二鬧三上吊,沒想到姓高的也會這幾招,隨便鬼哭狼嚎幾下,整個地盤就都到手了,再看咱們,他媽地,都是貓咬尿脬,空歡喜!

在他們當中,皇甫嵩心裡面最是不爽,可以說把高戰恨到了極點,臉上還在火辣辣地疼痛,越疼,他越狠,心裡面早想好了千百條計謀要誓報此仇,高戰,你等著吧,此事不會就這麼輕易玩完!

而此刻,在劉金定眾人的心目中,對高老大的佩服上升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不費一兵一卒,單憑一張嘴就把傅老九大好的地盤搞到了手,除了用「天才」來形容以外,他們沒辦法再用別的詞彙來形容高老大的偉大。當然,與此同時高老大的臉皮也像千層餅一樣,又添加了數十層!

對於這些,高戰的看法是前世的一句經典話: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晚上,高戰作為傅老九「結義」兄弟,自動申請守靈,當然他的目的是為了抄傅老九的家,盡量把那些地契啊,股票啊,賬本什麼的,還有金銀細軟全部撈到手裡。尤其那些地契和賬本,更是必須得到不可,要不然新到手的地盤就很難料理。此刻在靈堂後面,傅老九的跟班阿祥正低眉順目地站在那裡,像市場上等待出售的商品一樣,任憑高戰上下打量。

高戰打量著他,卻好久不發一言。

阿祥原本平靜的心裡面有些不安起來。他眼睛望著自己的腳尖,不敢抬頭,也不敢正視眼前這個超級強悍的男人。

他心裡面清楚的很,九爺就是死在這人手裡頭的,還有,只要跟這人做的人,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他就像是一個瘟神一樣,席捲了整個西九龍。

阿祥他沒有什麼本事,也沒有什麼大志氣,但他卻把一切都看的很清楚,一句話,這個男人惹不得,也得罪不得。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8 21:04
第二卷、梟中雄 第三十章、棺材春上春

高戰在阿祥面前走動著,不一會兒轉到了他後面。

腳步聲停止,一隻大手搭在了阿祥的肩膀上。

阿祥身子一抖。

只聽高戰道:「九哥所有檔口的地契,合約還有賬本都在這兒嗎?」

阿祥:「九爺生前就交給我這些,這些也都是**常幫他打理的東西,我現在都已經交給你了!」「你沒聽清楚我問的話,我是說,所有的東西都在這兒嗎?」阿祥肩膀上的大手沉重了許多。

阿祥頭上冒出冷汗:「我,我只有這麼多!」

「操,你他媽屬驢的,到現在還分不清楚狀況,你的九爺已經死了,現在我當家!你要是打著存一點,留一點的心思,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他媽打錯算盤了!」

「我沒有啊!」

「沒有?」冷笑兩聲。「你真以為老子真會相信你的鬼話嗎?或者是你把我當成了傻

阿祥的肩胛骨快要碎裂。

忍著疼痛,阿祥一下子跪到地上:「饒了我吧,我真的只有這些東西,其餘的地契,賬本都在八姨太手裡,她藏在哪裡,我也不知道啊!」

高戰一腳把他踹翻在地上:「**,賤骨頭,你他媽是不是跟她有一腿,到現在還護著她?」

阿祥鼻涕直流:「冤枉啊,她是我的親妹妹,我們怎麼會有一腿呢?!」

哦,原來是想替妹妹留下一些家當,**。既然老子來抄這個家,就沒有讓你們留一點的理由!

高戰再仔細看一眼阿祥,長得像木頭一樣。估計他那個做八姨太的親妹妹,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你妹妹?我信你!你去叫她親自來見我!」高戰用不容反對地口吻說。

當靈堂前的和尚們吃完飯。開始唸經超度的時候,在後面傅老九地棺材旁,高戰見到了傳說中的八姨太。

當看到八姨太第一眼地時候,高戰就知道自己猜錯了,這絕對不是一個難看的女人。正相反,艷光四射,眉目如畫,她人一進來,原本陰森的周圍,馬上滿室春光。

操,傅老九還真會享受,找了這麼一個小老婆,估計他就算不死在婊子身上。也要死在這個女人身上,真他**騷,真他**浪。你看她走路扭臀,擺胯地姿勢。活像一個欠干的主兒!

「你就是八姨太?」

「既然你找我來。我當就是八姨太嘍?」女人騷媚地朝高戰遞了一個秋波。

「聽阿祥說你手頭有些一些東西。」

「我的東西多了,有金銀首飾。有刺繡的內衣內褲,還有春宮版的艷情小說…..不知道你要哪一種呢?」

高戰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我不喜歡別人跟我繞圈子!尤其是你這樣的女人!」

「我怎麼了?我哪裡不好了,不妙了?連九爺生前都說,我是他最鍾意的心頭肉哩!」八姨太朝高戰挺了挺豐滿的胸脯,嗲聲道。

高戰抓住她地蔥指用力一扳:「你是他的心頭肉,可不是我的!」

八姨太哪裡受過這樣地苦楚,只覺疼到了心口裡,手指頭都快要被對方扳斷了,慘叫道:「放手啊,你這個殘忍的傢伙!沒見過像你這樣對待女人地!救命啊!」

一個唸經地和尚聽到後面有女人叫救命,忙不迭地跑了進來,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高戰瞪他一眼,喝道:「滾出去!」

和尚哪裡見過這麼凶的惡人,那眼神就足以殺人。.Wap,16K.cn.嘴巴一閉,又忙不迭地跑了回去。

「你大聲叫啊,看看還有誰來救你?」高戰手中又加重了一些力道。八姨太早已疼得香汗涔涔,破口大罵道:「你不是男人,你是個冷血地動物,你快放開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你是想讓我把你指頭扳斷吧?我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樣殘忍的事了,這麼嬌嫩的手指頭,就這麼卡嚓,一下子斷成兩截,就算想接,也接不起來,你說可不可怕呢?」

「你,該死….沒人性的傢伙,放開我呀….不要啊,我我,我說!」八姨太終於忍受不住痛苦的煎熬。

高戰鬆開她的手指,輕描淡寫道:「這才是個乖女人嘛,放心吧,我高探長會疼你的!」

八姨太揉著指頭,哀怨地望了一眼高戰道:「你這人的心腸怎麼這麼狠,九爺可比你溫柔的多了!」

「他?沒想到你還挺掛念他的!」八姨太鼻子一哼:「九爺他雖然好色,但對我還算不錯,在這個家裡面凡是有好吃的好穿的,都先讓著我,連他的髮妻也爭不過我!」

「那還真是畜生不如,糟糠之妻不可棄,他卻被你這個騷狐狸給迷住了!」

八姨太橫他一眼:「你真不是個男人!想當初誰要是敢侮辱我半句話,準被九爺割了舌頭!」

「你還說你不是只騷狐狸?」高戰伸手叉開八姨太的白色孝衣,露出裡面大紅的裹衣。「老公死了還沒到兩天,裡面就穿這麼艷,想勾引男人嗎?要不要讓我好好幹你幾下?!」

八姨太難得臉皮一紅道:「這是人家忘了脫了嘛!」

「想當潘金蓮就直說,別他媽找借口,傅老九做一回武大郎也不窩囊!」言語間再沒半點對傅老九尊敬的餘地。

八姨太顯然沒想到他的變化這麼快,前面還一口一個九哥喊得跟過火車似的,現在就直接把他當作「武大郎」了!

「跟你這個娘們我也不拐彎抹角,老子就是衝他的地盤來的!東西,你交出來。那樣你好,我也好,要不然。我可不是憐香惜玉地主兒!」高戰露出一副猙獰的模樣,一雙深邃不可測的眼睛死死地盯住八姨太。

八姨太心中打了一個寒戰。急忙避開和他地對視,心說這人怎麼這樣可怕,不僅水火不浸,還軟硬不吃,看起來不好對付哩。

再沒了之前搔首弄姿的從容。但是想讓她把吞進肚裡地肥肉吐出來,還是有些不太容易。

她太咯咯一笑:「既然你把話挑明了,我也不藏著掖著了,你要的東西很多我都沒有用,什麼粉檔啊,煙檔啊,還有賭檔什麼的,我一個女人家也掌管不下來,但是那些房屋地契還有銀行裡面的存款我是要定了!」

粉臉一轉。「老娘十三歲跟了姓傅的,一跟就是八年,她雖然沒怎麼虧過我。但一個女人能有多少個八年,多少個青春?家裡面有八個老婆還不夠。他還在外面沾花拈草。把吊裡地子彈全都打進了那些騷逼們的身上,讓老娘我怎麼辦。獨守空房麼?操逼,跟個寡婦差不多少!今天我要這些也不是貪心,只是想當成一些補償!」

高戰摸摸下巴,思忖良久道:「好,你要的我可以給你,現在你就把東西全都拿出來!」

八姨太用媚眼望著他,紅唇一噘道:「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高戰:「我們做警察的,向來一言九鼎!」

「啐!去吧,狗屁的一言九鼎!你們做警察的比流氓還黑,別以為我是個女人好騙,口說無憑!」

高戰輕佻一下眉毛:「那你要什麼憑證?」

「除非….」八姨太一邊把飽滿的胸脯蹭到高戰的肩膀上,一邊用手撫摸著他的胸口,「你能幹些什麼來,來證明你是個說話算數地男人!」一對眼睛水汪汪地瞅著高戰稜角分明的臉龐,都快要滴出蜜汁了。

操你姥姥的,想讓老子干你,那老子豈不成了玄幻小說中地種馬?

「怎麼,你沒這個膽量?還是因為你說的話都是誆我地假話?」八姨太離開高戰地身體,用狐狸般的眼睛看著高戰。

高戰眼中精芒一閃,猛地攔腰將她抱住,惡狠狠地說:「老子天不怕,地不怕,還會怕你一個娘們?老子是怕自己地傢伙太大了,你吃不消,整不好,會幹死你!」

八姨太像籐蔓一樣纏在了高戰身上:「讓就讓我試試,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究竟是我的逼厲害,還是你的吊強壯?」舌尖挑逗性地舔了一下紅唇。

**,真是騷到家了!高戰道一聲:「干你屁眼!」抱住八姨太的小蠻腰,一下子把她按到了棺材上,大手齊動,把她的褲子扒到了膝蓋處,露出飽滿豐盛的私處,也不做什麼前奏,直接掏出傢伙就頂了上去!

八姨太沒想到他下面是那麼凶悍的一個龐然大物,直覺自己下體像是被一根大棒槌搗騰一樣,撕裂般地疼痛。她「啊」地大叫了一聲。高戰開足馬力兇猛聳動,被壓在下面的八姨太漸漸有了感覺,嘴裡面發出銷魂蕩魄的呻吟聲,雪白的臀部更是款擺逢迎,很久沒有享受過這種脹滿的感覺了,而高戰的碩偉更讓她感覺身體被撕成了兩半。

高戰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快,他直覺自己下面的雄偉被對方緊緊地夾住,都快要被對方的緊湊夾斷了。**,真是夠淫蕩啊,不信老子制服不了你!

在他猛烈的動作下,八姨太俏臉生潮,香汗沁鬢,把兩條玉腿張得大大的,小嘴裡面啊呀地呻吟著,香舌不住地舔抿乾燥的嘴唇,細腰款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一副飢渴難耐的騷媚姿態躍然眼前。

高戰一邊聳動,一邊用大手狠抓她的豪乳,一對豪乳在他指縫間不斷變幻形狀,上面的紫葡萄早已經漲硬,茁壯地挺立在峰尖。

隨著時間的推移,從高戰身上散發上的濃厚的男人氣息像催情的藥劑一樣,讓八姨太更加神魂顛倒,更加瘋狂奉承,雪白地屁股像小馬達一樣墩得棺材突突作響。激情處。她的雙手透過高戰的衣服抓在他地後背上,硬生生抓出一道道血痕,櫻唇輕啟道:「冤家啊…。再,再快點。哦,從後面吧….從後面幹我!」

高戰把她翻轉過來,令她趴在棺材上,翹起雪白豐碩的屁股,用手扶住她地兩側。然後猛然進入!

如此深入的衝擊,讓八姨太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大肆地呻吟著,漸漸地,她的呻吟聲無限地放大起來,甚至壓過了靈堂外面和尚們的誦經聲,淫靡地蕩漾在整個屋頂上。

兩人身下厚重的棺材再也經不住如此般地折騰,發出吱扭吱扭的響動聲。

外面,和尚們全將會目光望向靈堂後面。好像要透過遮擋的布幔,看到裡面的活色春香。

而靈台上面傅老九的遺照則變得暗淡無光,那一刻好像一個愁眉苦臉的老人。正在戴著一頂綠帽子。他要是泉下有知的話,一定會後悔自己生前玩弄了那麼多女性。現在死了遭到這樣的報應。

棺材上八姨太此時正在盡情享受著快感的肆虐。潮水般地快感把她從一個高潮的浪尖,拋到另一個高潮的浪尖上。

而她驚人地叫床聲。也一浪接一浪地拔高,終於在長長的一聲「哦」後,一切響聲都停了下來。

高戰喘了一口氣。

外面地和尚們也喘了一口氣,又開始了悠揚地唸經。

看著浪到了極點的八姨太,高戰心裡面只能說,女人飢渴起來,比起老虎來還難對付。

八姨太下身赤條條地趴在棺材上,原先地裹褲不知道被她踢到哪裡去了。臉上掛著晶瑩的汗珠,餘味猶盡地舔著嘴唇,喉嚨裡發出舒爽的餘音。高戰提上褲子,道:「快穿上衣服吧,當心外面的和尚跑進來集體強姦你!」

「就讓他們奸吧,姑奶奶我喂一個是飽,喂一群還是一個飽!」雖這樣說,還是撿起了衣服。

「那些東西呢?你可以給我了吧!」高戰直奔主題。

「你可真厲害,把我幹的死去活來,我想做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心急什麼,你馬上就能看到了!」

「馬上?馬上是多久?」

「就是現在!幫我一把,把棺材打開!」八姨太整理整理衣服,對高戰說。

難道藏在棺材裡?

果然,打開棺材後八姨太從傅老九的身下摸出一個木頭盒子,打開一看,裡面正是高戰所要找的地契和賬本。

操她姥姥的,沒想到這女人如此精明,老子在外面翻騰了半天,原來東西藏在這裡!

「怎麼樣,我藏在這裡嚴密吧?有我死鬼老公護著,誰也搶不走!」八姨太有些自滿地說。

「很不錯!」高戰接過東西仔細地看了一遍,然後從裡面抽出一點零頭扔給八姨太道:「這些給你!」

八姨太撿起一看,臉色驟變道:「你不講信用,你答應我的不是這些!」

高戰冷笑:「你不是說過了嗎,我是個警察,而警察比真正的流氓還要黑!你這麼聰明一個人,怎麼會犯這麼大的錯誤?」

「你,你,你無恥!」

「再罵一句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別他媽以為我會跟你一夜夫妻百日恩,跟你上了床就會讓著你,告訴你,男人的事永遠不會被一個女人左右!」高戰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走了出去,到了外面冷酷地和尚們說:「多唸經,少說話,當心自己連和尚都做不成!」然後撒下一大把鈔票,大笑著猖狂走人。

一本正經的和尚們見他一走,慌忙跑過來撿鈔票,大叫著:「這張是我的,是我的,不是,是我的才對!」整個靈堂亂成一團糟。

而此刻就在後面,八姨太正在歇斯底里地罵著:「高戰,你是個混蛋,你是個最大最大的魔鬼!」

其聲音的音量和她的叫床聲有的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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