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東邪傳人 作者:葉離歌 (連載中)

sintanrove 2008-11-23 21:48:54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83 210338
ian55768 發表於 2009-5-29 23:15
書畫山河 第二百六十一章 四億天價
    “楚先生,這話讓我為難了,陳某直言問一聲,楚先生大概能出多少錢來購買那片兩千平方米的土地使用權?”

    錢?當然如若出價讓人心動,自然會答應楚邪把那塊地賣給他,因為開發旅游是為什麼,說白了不管做什麼為的都是經濟效益,而經濟效益就是錢,如果楚邪出的錢能夠遠遠高出那塊地所蘊涵的旅游價值,沒人會守著那塊地的。

    但可能麼,楚邪要的可不是什麼一小塊一兩百平方米的徒弟,而是要那里近兩千平方米的地,要知道那里可是現在的重點旅游景區呀,而且經常有影視劇組去那里拍戲,光是那片近千平方米的竹林,就花費了很大經歷和金錢才培育出來的珍惜品種。

    在單獨的一處景區中,憑空建造一處房屋,供私人居家用,這可是能夠影響到整個景區的事情,而且也很容易引起糾紛。因為游客在島上游覽的時候,面對這樣的一處風景,不可能不動心吧,相信很多游客不會有什麼顧慮直接進去觀賞,到時候起了糾紛又是一堆的事情,必然會引起世人的關注,所以對這件事陳穩也很是頭疼。

    錢固然是決定這件事情的最重要因素,但看著眼前的楚邪,年紀不過二十出頭,雖然才學淵博,卻從來沒有听說過他有什麼深厚的背景,而且行事不求名利,可能拿出來天文的價錢來購買地麼?陳穩心中自然懷疑楚邪那自信滿滿的話是否能夠打動自己,打動其他領導。

    “呵呵”,听到陳穩問自己打算出多少錢,購買自己想要的那塊地,楚邪莞爾一笑︰“既然那塊地歸你們管,那價錢自然由你們來出,不是由我做主,我的目的僅僅是得到那塊地而已。這樣吧陳市長。我看這件事你們也要花費一些時間考慮,我就先行告辭,若你們商議好之後,直接打我居住的酒店中的電話。給我說下價錢”,隨著話聲。楚邪拿出一張記錄著他們暫住地酒店房中電話號碼的紙,放在桌子上。

    看著旁邊攬著寧寧的沈尋影輕聲說道︰“郭姐姐,我們走吧”。

    沈尋影點點頭,沖陳穩微微示意一下,帶著寧寧起身。

    陳穩見了連忙笑道︰“楚先生怎麼不在這里多坐一會,對于楚先生的書畫,我可是敬仰已久”,

    之所以對楚邪這般客氣,很大地原因就是在于楚邪在書畫方面的造詣,能夠在官場上走到陳穩這一步。自然不會是無能之人,起碼也有著幾分文學造詣,不管是否是真喜歡假愛戴書畫,確確實實都懂上幾分。現在見到楚邪,自然想要趁著這個機遇攀談一番,若是能夠得來一幅字畫,那是最好不過。比受賄貪污要安全保障地多。

    對他的熱情,楚邪淡淡一笑。搖頭說道︰“陳市長客氣,楚某還有些事情,而且陳市長定然也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楚某不打擾了,希望那件事情你們能夠盡快給個答復”。

    陳穩看楚邪對自己的熱情不為所動。無奈只好陪笑道︰“既然這樣,那等事情確定後。再請楚先生一聚,到時候還望楚先生不要推辭,這件事我會以最快的速度處理的,楚先生放

    楚邪對于他的邀請不置可否,點頭說了句多謝,帶著沈尋影離去。

    陳穩看著三人的背影,心中感嘆,不管楚邪的待人處事是不是讓自己喜歡,但這樣的年輕人的確罕見,喜不喜歡也不能不承認這個楚邪地確出眾。

    回過心神,連忙把精力放在了楚邪剛才所說的事情上,他這樣關注這件事情可不是因為欣賞楚邪,或者是想向楚邪求得一幅字畫,當然心中也有這份心思,但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這件事情的確不是一件小事。

    先不管楚邪能拿出多少錢來購買那塊地,就是初步估計那兩千平方米的地也有數億價值,而且如果真要決定賣給楚邪,那這個價值還要高出很多,因為要考慮作為旅游景點能夠吸引的游客等綜合價值,這在舟山市可是十分巨大的一筆資金呀,如果能夠處理好,也是自己地政績,陳穩怎會無動于衷不放在心上。

    第二天中午,楚邪三人在酒店剛剛用過午飯,正在休息時,房中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沈尋影含笑對楚邪說道︰“看來那些為官地人行動倒不慢,那陳市長也沒有用刻意推脫,這麼快就有消息了”。

    “送上門去的好事他們怎能不重視,不知道這些人要對我下多麼大的嘴,來啃我一口了”,楚邪搖頭笑道,

    “呵呵,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辦法能夠拿那麼多錢去買那塊地,別人把你當成蛋糕,也是你樂意送過去的”,沈尋影開口打趣著,

    楚邪看著沈尋影說道︰“不過是些錢財而已,只要過得開心就好,活的自在就好”,

    若沒有遇到沈尋影,遇到郭姐姐,楚邪就算是想要安居下來,也斷然不會再次選擇在桃花島,因為那樣他不可能忍受住心中地相思孤單之苦。但現在卻不相同,與郭姐姐不可思議地重逢,給了他無限的欣慰,他自然不能再讓郭姐姐到處流浪,而沒有一個穩定溫馨地家。

    沈尋影心中感動之余,看著振動不停的電話,點頭催他接電話,這些日子是他二十余年來過得最溫馨最開心的一段時日,從與楚邪相遇,不管是自己家中的那些煩心無奈的事情,還是自己腦海中兩段記憶與思想的矛盾,都仿佛不見了蹤影,讓她完完全全體會到了舒適與悠閑。

    “楚先生,你所說的事情,我們市里已經做了研究,不過有些事情還需要與你商議一番,楚先生如果有時間能不能來,大家商量一下?”陳穩在電話中說道,

    听著電話中陳穩說的話,楚邪微微皺了下眉頭,答道︰“陳市長,我看不用這麼麻煩,你們自己商量一下就好,只需要給我個價格,其他事情沒有必要,就隨你們辦吧”,

    去和一群當官的打交道,楚邪可從來沒那份心思,那些當官做事說話,一句話就可以說清楚的事情,在他們嘴中最少也呀一二十句才能完整的說出來,其余的都是相互之間的客套話。

    那邊的陳穩頓時語塞,看向旁邊坐著的市里的幾位領導,心道,這個楚邪也太不懂得辦事了吧,所有的事情都毫不關心,好似自己要多少錢他都出多少錢,完全不用商量似的。

    楚邪的聲音自然也讓陳穩旁邊的幾個市里的管事人听的清清楚楚,他們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這個媒體炒得沸沸揚揚的人是自大還是胸有成竹,當真不在乎錢,居然連市里主動找他商量都不商量一下,以前就算是遇到身家百億的富豪,想要買地,還要千方百計的把地價拉下一點。

    舟山市的市委書記心中升起楚邪的狂妄,伸手沖著陳穩比劃了一下,陳穩看了頓時驚呆在那里,目瞪口呆,而旁邊其他幾個領導見了也倒吸了口氣。

    那市委書記重重的點了下頭,陳穩回過心神,平復了一下心情,拿著話筒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顫抖,開口說道︰“楚先生,我們市里經過初步的商議,若楚先生當真想要買那塊2000平方米的地,大概、大概、估計要在、在4億左右”,

    這簡單的一句話,陳穩可說的滿頭大汗,好不容易說完,連忙伸手擦了下額頭上的虛汗。兩千平方米土地,當初因為島上居民本來就不多,征用土地開發景點的時候,基本沒花費什麼錢的,雖說現在因為地處重要景點,而且那一部分竹林又是花費了很大一番功夫培育,是景區的一項名景,但要價五億,這下來每平方米可就合20萬了,而且楚邪買過去以後,只能用于居住,而不能用于商業用途,就算有錢,喜愛那個心也沒人願意以這樣的價錢買的。

    “四億?”楚邪聞言微微一怔,旁邊的沈尋影頓時啞然失笑,這些領導當真敢獅子大開

    “楚先生,這只是我們大概商議的價錢,如果你不滿意可以再行商議”,陳穩生怕直接把楚邪給嚇跑了,連忙解釋道,

    “不用了,就四億吧,不過希望你們盡最快的速度把所有的手續辦理妥當,我不想遇到比較麻煩的事情”,楚邪直接回答道,他剛才發怔只是突然間听到那個數字,心中也是一跳,但他心中在乎的只有盡快把所有的事情辦妥,然後安安穩穩的住在那里,錢的事情,他從來不會在乎也不會放在心上。

    “楚、楚、楚先生、你、你同意了?”此時的陳穩表現的猶如結巴一樣,不敢置信的問道,而他旁邊的幾個官員同樣傻在了那里,那個剛才伸手示意的市委書記同樣傻在了那里。
ian55768 發表於 2009-5-29 23:15
書畫山河 第二百六十二章 斂財
    四億的價錢,只是市委書記心中生氣才漫天開了個價錢,想要讓楚邪吃癟一下,並沒想過楚邪可能欣然接受這個價錢,只是想取笑一下楚邪,看看他到時候會是什麼樣的臉色來登門商量,卻沒想到楚邪一口答應了。

    掛過電話,陳穩看著身邊坐著的市里領導,不知說什麼,四億可是整個桃花島景區幾年的收入呀,至于那片綠竹林出售給楚邪給旅游所造成的影響,說句實話是微乎其微的,與整個桃花島相比,兩千平方米的土地能算得什麼,更重要的這塊地雖然賣給了楚邪,但楚邪是無法把地給搬走的,那綠竹林相信楚邪也不會毀掉的,最多不過是居住在那里罷了,就算游客不能隨意前去游覽,但遠觀也依然是桃花島的風景。

    可以說這樁買賣對于舟山市和桃花島來說,完全是從天上掉下了一個巨大的餡餅。

    “陳穩呀,這件事現在還不能高興的太早,誰知道到最後那楚邪會不會真的能夠拿出來四億人民幣,所以現在還要保持的清醒點。當然對這件事我們要大力促成,如果楚邪當真願意用四億去購買那塊土地,那我們要盡量在其他方面給予他方便,所有的手續都迅速化,對于他所提的條件能夠答應的就答應,如果這件事能夠順利辦成,我想各位心中都有數吧”,市委書記開口說道雖然剛才出價是漫天開價,但既然楚邪答應了,他自然不會不接受,要全力把這件事辦的漂亮些。楚邪是怎麼想的用不著理會,重要的是這筆錢,反正土地不是其他東西,搬不走弄不沒,而且只是居住用的。

    陳穩和其他幾個領導听了連連點頭︰“我們會以最快的速度成立一個專門負責這件事的小組。盡量完善這件事情,同時也為楚邪提供必要的方便”,

    似楚邪這樣地人,從兩次間接直接的接觸中。就是傻子也可看出,他最是討厭那些麻煩事。如果只坐著等收錢交地,讓楚邪自己去處理一些必要的手續活事情,肯定會憑空出現很多不愉快,所以既然楚邪把事情都扔給了政府,只等著要地,那市里就干脆成立個小組,負責這件事。

    而這些事情,就算是最快的速度,大概也最少需要兩天地時間,畢竟很多程序雖然可以快但不可以避免。是必須要一掌規程辦理的。頭輕嘆一聲,雖然兩人性格相似,但行事卻有著截然不同地方法,楚邪的行事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有些偏激,行事太過無忌。太過隨心所欲。而她自己雖然為人處事同樣看的極為淡然,但待人卻遠比楚邪溫和的多。

    楚邪看到沈尋影的神態。對她說道︰“隨那些人去吧,他們要的錢多,到時候辦事自然利索周到一點,而自己也就用不著理會那些麻煩事了”。

    “四億的錢,你打算如何拿出?”沈尋影嘴角帶著一絲揶揄的神色看著楚邪說道。

    楚邪笑道︰“明日我就去弄來如何?”他身上帶著的銀行卡上。也只有一億左右的錢,當初還是得自冥幫。對于金錢楚邪雖然不看重,但也知道身上不能缺了錢,而一年來,他所花費地錢可謂是少之又少,更多時候過的只是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生活。

    “明日?”沈尋影眉頭一皺︰“你又想去那里淘錢?”

    她自然知道楚邪肯定不會去做什麼搶劫傷人的事情,以楚邪的本領如果想要用錢,有很多的手段可以光明正大的得到常人不敢想象地財富,只是不知道楚邪想要選擇什麼方法在一天之內收斂到這麼多錢。

    楚邪笑道︰“澳門這個地方如何?離這里也不遠”,

    四億購買那塊地,楚邪當然知道這個價錢可以說是舟山市漫天開口坐等自己還價的,但他就算知道也欣然答應地原因就是錢對他來說,在一些方面的確沒有絲毫的難度,想要光明正大的得到錢,對他來說在這個社會太容易了,因為這與市政府的人糾纏,比拿更多地錢還讓他心煩。

    听到澳門,沈尋影頓時恍然,澳門對于楚邪地確是一個斂財的地方,那里雖然人員混雜但對楚邪來說卻沒什麼影響,只是,沈尋影看了一旁地寧寧一眼,對他說道︰“雖然去那里沒有什麼,但寧寧還小,沒什麼問題吧?”

    澳門最出名的當然是聞名于世的賭場了,雖然作為法律所允許的賭場,里面相對來說,特別規範和正規,但讓寧寧跟去,也有幾分不妥吧。

    楚邪搖搖頭︰“這次我們一塊去澳門,不過賭場郭姐姐你就不用去了,和寧寧在酒店等我就行,要不了多少時間”。

    沈尋影聞言微微點點頭,並沒有出言反對,對那里她也沒什麼興趣,而且這樣正好照顧一下寧寧。

    澳門被稱為世界四大賭城之一,博彩業又被特區政府定為澳門經濟的龍頭產業,所以,欲知曉澳門,非了解澳門的博彩業不可。

    澳門共有23家賭場,1,80多張賭台,從業人員超過3萬人。據特區政府財稅部門公布的最新統計數據,澳門特區今年首季博彩稅收50余億元,比去年同期的33.36億,增加逾三成。在政府首季度39.1億元的“經常收入”中,博彩稅佔近八成。

    而只一個葡京賭場,就有4名專職數錢的人員,“澳博”作為澳門賭權開放後首家營運公司,日營業收入早就突破了一億元。

    葡京賭場內設有一個秘密數錢房,保安措施極為嚴密,外人根本不知曉,就連賭場絕大多數職工也不知其詳,更無資格涉足此處。據說,在此工作的共有40名職工,工作職責就是數錢,11家賭場每天的營業收入按時段被押解到此處,由他們清點。送來的現金多數是1000元票面的港幣或澳幣,40位職工幾乎每天都工作個小時上下,才能將當天的收入打包入庫。

    楚邪和沈尋影帶著寧寧,早上吃過飯後就趕往了澳門,到了澳門後,先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楚邪笑著對沈尋影說道︰“郭姐姐如果太過無聊,不如帶著寧寧四處玩下,等我忙完事情,再給你打電話”,

    雖然兩人幾乎從來沒打過電話,但並不代表兩人沒有手機,只是平常不與什麼人聯系,所以很少使用罷了。

    “楚哥哥,我和大姐姐就還是在這里等你好了,那樣我們一塊去游玩才開心呢”,寧寧對楚邪說道,

    沈尋影輕輕摸了一下寧寧的頭,對這個懂事的孩子,她可是喜愛的很,含笑說道︰“邪兒去忙去吧,等回來了再說,在外面要小心點”,

    雖然知道楚邪去那樣的地方沒什麼危險,但還是忍不住交代了一下楚邪點點頭,出了酒店打車直接向司機說了句最大的賭場。听到楚邪這樣吩咐,那司機完全沒有任何意外,外來人十有七八就是直奔賭場去的,而且大部分外來人更喜歡去最大的賭場——葡京賭場。

    下了車後,楚邪抬頭看向這聞名世界的賭場,淡然如他這樣的人,心中也不由一陣唏噓,如此富麗堂皇的建築,若是不知,肯定會以為這定然是什麼文化的聖地,卻不知道里面所聚集的人不過是一群賭徒罷了。

    賭徒,對這類人楚邪並沒有什麼偏見,因為在他看來這些人不過是追求另一種生活罷了,但對于那些家有老小的賭徒,楚邪卻極為厭惡。楚邪或許不尊禮法,但忠孝並不是禮法,而是作為人類的本能,而那些賭徒卻把這本能完全拋棄,置之不理,以至于家破人亡。

    賭博在楚邪看來說白了就是騙,區別在于誰的騙術高人一籌罷了,而這種騙也不同于一般的騙,更多是靠的手法技巧,這種手法本也稱不上騙,但他們卻是把這種稱不上騙的手法技巧用在一群毫不知情的人(賭徒)身上,大肆搜刮這這些無知之人的錢財。

    當然楚邪也並不是同情那些賭徒,在他眼中,這些賭徒完全是咎由自取,若還有一點心智,也斷然不會把身家和甚至性命都輸掉。

    一走進賭場的門口,楚邪的眉頭就為之一皺,進入賭場的程序完全和機場的安檢一樣嚴格,甚至在某些方面比機場都嚴格,不許帶照相機、攝像器材進入,賭場禁止拍照,這也是澳門法律的規定。

    看著面前的賭場工作人員,楚邪平靜的說道︰“身上沒什麼雜物”,

    那工作人員臉色一怔,一臉歉意的賠笑道︰“這位先生,這是賭場的規矩,而且也是澳門的法律規定,我們都要詳細檢查一下,先生沒攜帶什麼包裹,只需從容走過就行,如果身上攜帶了什麼禁止的物品,儀器會提示的”。

    對于詳細的檢查,很多初次來這里的人,也經常會有一些意見,賭場一般重點檢查的是客人攜帶的行禮,至于身上如若顧客神色不喜,他們也就憑著經驗和儀器檢查,並不相差什麼。

    楚邪腳下不停,向前行去,“滴,滴”,幾聲輕微的警報聲響起,幾個工作人員頓時擋在了楚邪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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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畫山河 第二百六十三章 賭場風雲(1)
    “這位先生,請把你身上攜帶的金屬物體和其他利器之類的拿出來交由我們保管,對不起,請盡量合作”,一名工作人員真誠的說道,

    楚邪灑然一笑,右手輕輕一抖,手中楚邪了一把晶瑩剔透,散發了熒光的玉簫。那些工作人員和後面的幾個人頓時驚呆在了那里,玉簫世上多的是,他們也不是懂玉之人,但面對這把玉簫,也知道定然是稀世之物,憑著散發的淡淡晶瑩光芒,光這玉石也從未听過。

    而楚邪的另一只手里拿的則是一個精巧的手機,淡淡的掃視了那名工作人員一眼說道︰“楚某私人之物,你們還沒資格代為保管”,手腕一翻,兩樣東西隨之消失在手中。

    他自然想不到現在的賭場要求居然這般嚴厲,不過不管怎樣,讓他把自己身上的東西交由他人保管,那是不可能的,不說東西有多貴重,而是他不可能接受。

    听了楚邪的話,數名工作人員臉色微微一變,齊身圍了上來,“這位先生,我們賭場並不勉強客人,如果不遵守我們的規定,那就請先生去外面了”,

    “哼,如果楚某就打算在這里賭呢?”楚邪冷哼一聲說道,

    “如若先生想在這里賭博,就必須……”,話說到一半,那名工作人員突然停了下來,稍微一頓,話鋒一轉,再次開口說道︰“先生里面請,希望玩的愉快”,

    伸手對楚邪施禮一請,其他的工作人員也面色平靜的讓開路來,不再有半點異議。

    楚邪淡淡掃視了一下,向里走去,對于工作人員的忽然禮讓,其中的原因楚邪已經明了。那些工作人員人人身上都帶著耳麥,聲音雖小,但楚邪卻听的一清二楚,剛才正是耳麥中傳來讓他進去的吩咐。

    在剛踏進賭場大門地時候。楚邪已經感覺到全身各個方位偶讀籠罩在賭場的攝像頭下,監控之嚴。恐怕連一只蒼蠅也混不進來。

    剛一走進賭場內部,吵雜的喧嘩聲就隨之傳入了耳中,楚邪掃視了一眼,只見一樓大廳中,人群一片一片的聚集在一起,不時地大聲喊著,興奮、歡喜、悔恨、氣憤、哭泣等等,世間能夠想到的情緒在這里應有盡有,一一傳到了楚邪地耳中。

    楚邪搖搖頭,來到了櫃台處。伸手從身上取出一萬兌換過的港幣,淡淡說了句︰“籌碼”,

    櫃台小姐略帶驚疑的看了下楚邪,進入賭場語氣這樣平靜的人,她們還是很少見到的,縱然是日常沉穩之人,一旦來了這里。也會受到賭場氣氛的影響,情緒間出現幾絲激動。

    “請問先生。您是想要兌換一些小額的籌碼,還是要直接兌換大額的?”服務人員帶著微笑問道,賭場中的籌碼多種多樣,面額不同,小的有5元。大地上百萬元的都有。

    “有萬元的籌碼麼?一個就行”。楚邪答道,

    一個。櫃台上的服務人員小嘴不由自主的張了開,回過神來連忙點頭,遞給楚邪一個一萬元的籌碼,看著楚邪那飄然而去的背影,心道這個年輕人不知道是傻還是呆,進賭場只要一個籌碼。

    拿著籌碼,楚邪踏進了大廳,看著琳瑯滿目地設施,楚邪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面對這麼多稀奇古怪地玩法,楚邪可不懂幾樣,想要賺錢無疑是痴人說夢。

    在大廳中一邊走一邊看著賭場內的指示,對于那些撲克、老虎機一類的,楚邪只是掃視了一眼,就不再關注,他來這里不是為了賭博或者玩,而是為了買地的錢。

    “大,大”,

    “小,小點”,

    一陣叫大喊小的聲音傳入了楚邪地耳中,楚邪嘴角泛起一絲笑意,順著聲音走了過去。骰子是楚邪來這里斂財地目標,楚邪自己從來不以好人自居,以他的功夫手段來賭骰子,不管是听還是想控制骰子地點數,可以說是輕而易舉,而對于自己的作為,楚邪也從來不以為有什麼不對,賭場就是賭場,不是別的地方,不管靠手段還是運氣,只要高明就行,再說賭場本身的工作人員搖骰子不一樣用的特殊技巧麼,說白了都是耍手段。

    賭骰子玩法很簡單,楚邪看了看旁邊標注的玩法介紹,用三顆骰子,賭場坐莊,玩家可以押大小,賠率是一賠一,但出現三個想同的數字則是莊家通吃;玩家也可以押三個骰子的數字總和,這個賠率是因數字而異的,因為出現4、17的組合明顯要少于出現其它數字。

    因此,4、17的賠率高達一賠六十;5、的賠率為一賠三十;6、15的賠率為一賠十七;7、14的賠率為一賠十二;8、1的賠率為一賠八;9、10、11、12的賠率為一賠六。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種賠率明顯要科學很多,而且這種賠率在顧客看來無疑是賭場更好的為自己考慮,對賭場也會心存好感,但其實這種賠率也對賭場有很大的好處,來賭場的人有不少是抱著玩玩的態度,但也有很多是存著一日暴富,專門賭一些賠率大的,而賠率大自然出現的概率也就小的多的多,賭場無疑是最大的贏家。

    看著圍在櫃台處的人海,楚邪眉頭微微一皺,催動體內的內力緩緩向身前發出,擋在前方的人流不由自主的分開了一條道路,楚邪舉步走到了櫃台前。

    因為自己不由自主的被推開,沉寂在賭博中的人自然不由自主的漫罵了出來,看向走上前的楚邪,目光中盡是不滿。

    楚邪漠然掃視了他們一眼,那些人立時閉上了嘴,雖然楚邪沒有說話,但身上刻意對著這些人散發的氣勢,還是輕而易舉的震懾住了這些賭客。

    荷官看了一眼楚邪,喝道︰“大家靜一下。開始搖骰了”,

    听了荷官的話,桌前圍著的賭客頓時靜了下來,那荷官在一個按鈕上輕輕一按。骰盅里的骰子頓時叮叮當當的翻滾了起來,在澳門因為怕一般賭客懷疑荷官作弊。所以現在很多用地是電子控制的骰盅。而賭客們一個個側耳傾听,不管有沒有本事,也是全神貫注听著骰子的動靜。

    “叮!”翻滾的骰子慢慢停了下來,荷官向眾人看了一眼︰“開始下注,買大買小,離手不悔”,

    賭客們頓時再次沸騰了起來,一個個把手中地籌碼放進自己判定的大小格子中,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直接投入了猜具體數字地格子里。

    楚邪拿著籌碼的手輕輕一抖,那一萬籌碼就落在了12點上。荷官和旁邊的其他賭客眼光同時落在了楚邪身上,一萬籌碼並不算多,這里圍觀的人輕易都可以拿出來,但一次賭一萬籌碼的人卻少之又少,因為這是一樓,一般都是最普通的賭客來玩玩而已,如果想玩大的。都會直接上樓上其他的大廳內玩。

    不過眾人只是驚奇了一下,很快就回過了心神。心道這肯定又是那個敗家的稚嫩小子第一次來這里,把精力再次放在了桌子上的骰盅上,紛紛叫道︰“開,快開”,

    荷官吆喝一聲。伸手把骰盅拿起。身子頓時為之一呆,有賭客瞬間就喊了出來︰“2、5、5。十二點,大,贏了”,

    臉上欣喜之余,突然也呆住了,眾人地目光都看向了那個下12點的年輕人身上,12點猜對那不就是一賠六,這一下贏了六萬了麼,一時間眾人不約而同心中罵了聲走了狗屎運,居然能讓他給瞎蒙遇到死耗子。

    荷官隨之也靜下了心來,並沒感到太過意外,在賭場上走運的人實在太常見,把賠率算清,再次搖起了骰子。

    看著骰子停下來,楚邪右手再次輕輕一拋,七萬的籌碼同時落在了十五點的位置上,

    “哈哈,這小子剛才贏了一把是不是暈了頭了,居然還想著買點,白痴”,

    “正常,新手贏了一兩次,頭就暈了,到時候整個身家不陷進去人就清醒不了”,

    幾個老賭徒在旁邊議論紛紛,他們這些人常年都混在賭場里,不過只停在這一樓,並不向上走去,每次都是空暇之余來小賭一下,雖然無法戒掉,但也無傷大雅,算得上小賭怡情了。

    對于他們的議論楚邪如同未聞,神色平靜的看著荷官,那名荷官在楚邪平靜目光地注視下,心中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一絲慌亂,看著面前靜立不動地骰盅,荷官吸了口氣,伸手輕輕的掀開,拿眼看去,心中頓時駭然,只見三個骰子赫然正4、5、6。

    “十五點,是十五點,”一名賭客突然喊了起來,眾人看向桌子,目光刷的一下再次聚集在那名剛剛猜點贏了的年輕人身上,

    “十七倍賠率,119萬,老子賭了十年了怎麼沒有遇到這樣的好事?”

    那名荷官從掀起骰盅時就呆在了那里,他不知道這名年輕人到底是胸有成竹還是純粹是走了狗屎運,居然兩次全都猜對了點數,而且一具贏走了一百多萬,這里地情況與貴賓區地情況不同,如果一名賭客所贏的錢超出了其他賭客下地注,那不足的錢自然要由賭場負責出,這就說明賭場在賠錢,雖然對于葡京賭場來說,一百萬根本不值得一提,但這里是一樓最普通的賭博區,用了兩手就贏走了一百萬,不管確定不確定這名年輕人是靠運氣還是靠手段,賭場也不能忽視。

    “清點籌碼,付給這位客人”,在荷官正愣在那里時,另外一名賭場的人員走了過來,神色平靜的對那荷官吩咐道。轉身向楚邪說道︰“這位先生,樓下賭局太小,玩的可能不能讓您盡興,如果願意,可以上樓上玩去,那里相信先生會喜歡的”。
ian55768 發表於 2009-5-29 23:19
書畫山河 第二百六十四章 賭場風雲(2)
    “這位先生,樓下賭局太小,玩的可能不能讓您盡興,如果願意,可以上樓上玩去,那里相信先生會喜歡的”,賭場的人員向楚邪建議道,

    他們雖然還不能確定楚邪到底是靠運氣還是靠其他手段贏的錢,但一樓只是最普通的賭客玩的地方,而且楚邪兩手間就賺取了一百多萬,也應該到二樓或者上面去耍了。

    再者,相對而言,一樓的荷官水平也是相對最低的。

    听到賭場人員的建議,楚邪微微一笑,並沒有出言拒絕,點點頭同意了他的意見,在他的帶領下向樓上走去。

    楚邪並不計較在那里,他當然知道樓上的地方肯定手段也高明的多,一樓基本就是完全憑運氣的人,對于他們的高明手段楚邪當然不會放在心上。他的目的本就是為了卷錢,那麼一大筆錢在一樓這個地方也不可能湊齊。

    “先生,有沒有興趣玩些其他的,比如梭哈,老虎機、撲克,我們賭場中有著數百種各種各樣的玩法,骰子在其中只能算是一種沒有多少趣味的,那些玩法同樣簡單容易著手,如果先生想玩,我可以詳細為您介紹”,那名賭場人員一邊帶著楚邪上樓,一邊說道,

    楚邪啞然失笑,果然是無商不奸,賭場可把這個奸學的出神入化,這賭場中不但風水布局有著花樣,對于氣勢可謂是異常注重,他們對于自己的底細並不清楚,但只看得自己兩手間就賺了他們百萬,就直接想辦法把自己引到其他的玩法上,讓自己舍棄繼續玩骰子的念頭,這樣就算剛才自己贏的是靠運氣,一旦玩其他的,這種氣也有可能消失。就算是靠的技巧,面對和骰子截然不同的東西,也無法施展出來。

    對于賭場地行為,楚邪也沒有什麼反感。在賭場的角度而言,這樣的確對他們有莫大的好處。至于同意不同意那是自己說了算,所以面對他地建議,楚邪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那名賭場人員看到楚邪拒絕,也不在意,帶著楚邪向二樓的骰子櫃台走去,賭場發展到現在,已經形成了健全地保護措施,在防止客人作弊的方面,更是賭場的重中之重,如果一旦發現作弊。那可是會受到異常嚴厲的懲罰的。

    “希望先生能在這里玩的盡興”,把楚邪帶到這個桌子旁邊只有七八個人的骰子點前,那名工作人員賠笑說道,臨走之前向那名荷官看了一眼。

    楚邪點點頭,沒有言語,把手中的幾個大額籌碼向桌子上一放,淡淡掃視了一眼對面的荷官。是個女的,而且還很漂亮。雖然來賭場地賭客沒什麼人把精力放在女人身上。帶面對一個美女畢竟是種享受。那美女荷官沖楚邪笑著點點頭,對他說道︰“這位先生是想玩猜點數還是大小?或者是其他玩法?”語氣嬌媚溫軟,旁邊的七八個人隨之向楚邪看了過去,

    “隨便什麼都可以”,楚邪隨口答道。對于骰子。他如果想要控制,可以說是輕而易舉。所以對方說的什麼玩法,在他看來並無多大區別。

    美女荷官輕輕一笑︰“既然這樣,那就和大家玩猜點數吧”,

    楚邪輕輕點點頭,沒有說話,怪不得這里顯得比較冷情了一些,原來都是玩猜點數的人,這種玩法賠率雖然大,但賭客想要贏錢,自然也難了很多,大部分人都是玩的猜大小,那樣相對來說有一半的概率贏錢。少是少了點,但給人的感覺卻是截然不同地,大部分人更喜歡那樣玩。

    “每次最少下注一萬元,上限一百萬,如果各位沒有疑問,那我就開始了”,

    美女荷官說完掃視了楚邪一眼,看得出在做的七八個人本來就是這樣玩地,看到楚邪沒有疑問,那荷官拿起骰盅向眾人示意了一下,把三只精制的骰子在桌子上輕輕一灑,骰子落在桌子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這是讓客人查看一下工具有無問題,其他幾名客人已經玩了半天,自然沒有問題,而楚邪僅僅靠著听力就可以听出來這骰子的確沒有問題。

    荷官看了拿著骰盅的右手輕輕一攬,三枚骰子瞬間收入了其中,右臂在空中沿著奇妙地軌跡搖動了起來,桌子旁邊地賭客頓時全神貫注注意著骰盅和其中發出的輕微地聲音。

    剛听到對方搖晃時的聲音,楚邪的眉頭就輕輕一皺,在剛才那美女荷官示意楚邪檢查骰盅的時候,楚邪就發現在骰盅里面墊了一層軟墊,這樣就防止了別人靠著耳力听出點數,而在下面的玻璃點上同樣墊了一層薄薄的軟墊。

    這樣的措施對于楚邪自然是毫無影響,以他的功力只要有少許輕微的聲音,他就完全可以分辨出相應的點數。

    不要以為憑耳力听骰子的點數是胡編亂造,正常人經過訓練同樣可以做到。因為骰子在轉動的時候,隨著點數不同,發出的聲音也有輕微的不同,骰子在落在桌面上時,在玻璃盅底一邊轉動,一邊發出吱吱的響聲,通過仔細分析那種聲音,如果聲音像秋蟬微鳴,這就是六點的落盅,朝上的一面就是一點。如果骰子落在玻璃上的聲響顯得比較低沉,貼盅的一面點數就會很小,不是“一”,就是“二”,那麼朝天的點數不是“六”,就是“五”。

    如果想這樣分辨出來自然容易,但難得是三個骰子同搖,要同時在瞬間分辨出三個骰子落盅的聲音。而正因為這種本領,在澳門賭場剛興起的時候,就受到了一批這樣的人的掃蕩,每日都在賭場中席卷數十萬元,在當時來說,數十萬元可是個絕對的天文數字,直到數天後,賭場才看破這些人的方法,于是在骰盅和盅底就墊上了一層絨布,這樣那些听骰人就無法再听到其中的分辨了。

    而楚邪一般情況下同樣用的這種方法,因為點數的不同,每一面所留有的空隙也不相同,轉動時自然聲音也會不相同,點數多的因為空隙多,朝下與桌面相踫時,就會比較低沉。對于每一面的各種聲音,楚邪所感覺到的比平常人清晰的多,縱使墊了一塊軟布,但楚邪也憑著過人的耳力和內力的超強感應,在骰子低沉的滾動中分別出了點數。

    “各位貴客,請下注吧!”美女荷官滿臉微笑著對面前的近十名賭客說道,

    眾人聞言沉思少許,手中的籌碼或多或少的丟如了相應的點數上,楚邪看著面前的籌碼,因為剛才說了上限一百萬,楚邪拿起兩個50萬的籌碼拋到了七點的位置上。

    看到楚邪的動作,這些人只是微微一怔,看了楚邪一眼,並沒有太過在意,與一樓的賭客相比,明顯穩重的多,而那名美女荷官一雙眼楮卻微微一縮,快速的掃視了一眼楚邪。

    “各位既然已經下過注,那我就開骰盅了”,荷官語氣平靜的說道,伸出手隨意的打開了骰盅,

    “2、2、3,七點,恭喜這位先生,根據賠率您贏得了一千二百萬”,荷官語氣沉靜異常,如同過手的只是幾百塊錢一般。

    這一下,旁邊的那七八個人神色中再也無法掩飾吃驚之色,下一百萬的注他們不稀奇,但能夠這樣輕易的贏得一千多萬卻是讓他們萬分吃驚的事情。要知道賠率高了,贏得幾率相對來說就小了太多,要是賭客贏得概率高的話,賭場豈會把這樣的規則拿出來,看著楚邪心中都不由自主的念道,難道人比人真的可以氣死人麼?人家一把就敵得過自己一群人輸的數目了。

    “換成最大的籌碼”,楚邪平靜的說道,

    那名美女荷官聞言眼楮微微一縮,按著楚邪的吩咐,把一千二百萬換成了六個價值兩百萬的籌碼,這是賭場中現在最大的籌碼,一個兩百萬,推給了楚邪。

    楚邪沒有在意眼前的籌碼,神色平靜的看著那名荷官,示意她繼續開始。那荷官平靜的向眾人請示了一下,再次搖動起骰盅,這次所用的手法卻與剛才的有著明顯的分別,在搖動時,眾人的耳中完全沒有听到一絲骰子轉動翻滾的聲響,那荷官兩眼注視著楚邪,素手悠然一翻,一滑,無聲無息的落在了盅底。“各位,請下注吧!”話雖然是同在座的眾人說的,但眼楮卻注視著楚邪,

    與此同時,在賭場的上層,一個屋子內,五六名工作人員在電腦前快速的忙碌著,把楚邪從來到那里時的所有的動作神態一一分解查詢,另外三名人員則兩眼緊緊的通過監控設備觀看著楚邪的動靜。
ian55768 發表於 2009-5-29 23:19
書畫山河 第二百六十五章 賭場風雲(3)
    作為賭場的經營者,對于賭場的控制可謂是事無巨細,事事關心,不管是一樓的普通區還是最豪華的貴賓區,只要處在賭場中,每一個地方的一舉一動都在被賭場注視著。

    當然這種注視並不是為了作弊而監控,而是為了能夠控制住賭場的任何狀況,這里的賭場完全不是電影電視中描寫的那樣,充滿的危險和暴力。

    相反,因為在澳門賭場的合法性和每日巨大的資金流通,在賭場中不但到處分布著身穿警服的警察,還有無數個便衣警察在到處巡視,確保賭場的安全。

    因為在澳門,政府的財政收入30、稅收50都來自博彩業,為政府實施低稅、免稅政策,吸引外資、發展出口加工業,提供了重要條件。來澳游客中的80以上是慕博彩之名而來,博彩業直接維持了近萬人的就業,並承擔了港澳水上交通的大部分客運量,以及公共工程和社會慈善、文化事業的部分開支。

    身為政府,自然會把保護賭場的安全作為最重要最不可忽視的事情,所以在賭場中的安全是最不需要擔心的,就算有萬種危險,那也是出了賭場以後的事情。

    對于每時每刻,賭場中但凡出現一件比較稍微不正常的賭博結果,就會有一個專門的分析部門來分析賭客的所有動作,去辨別對方是否存在出千或者作弊的手段。

    雖然出千在賭場中自古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但被發現和不被發現這兩個結果造成的影響卻是截然不同的,只要無人看破就算是天下所有的人心中都清楚你出千,那你也能成為天下公認的賭王賭聖,但只要被人看破,就算你是賭王賭聖,也將會名譽掃地。

    面對賭博的結果,作為輸者只有兩種反應。要不閉嘴認輸,要不就拿出對方出千地證據,這是賭界默認的規則。至于心中服不服氣,那是以後的事情。

    而作為聞名世界的賭場之一。賭場早已形成了一個驚人地網絡,但凡是一些稍微有點“名聲”的人剛剛進入賭場。客人地資料就已經通過傳真發到了賭場的某個部門,而賭場方面也會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反應,就算對方沒有帶多少現金,賭場也會在對方的“家底”限度內提供給對方籌碼。

    而楚邪現在的名聲雖然不能說人盡皆知,但絕對是名響全國了,在剛剛踏進賭場大門時,賭場的人就快速通過網絡把楚邪的身份查了出來。

    雖然對于楚邪的家產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但卻清楚的知道楚邪的書畫大概能值多少錢,這在賭場地眼中,也算得上一個身家豐厚的人了。而且就憑借那把展現在眾人眼中的玉簫,賭場也迅速分析出來了價值最少應該在數千萬,楚邪現在進入賭場自然歡迎之極,所以賭場才示意門口的工作人員放寬限度,讓楚邪進來。

    而在楚邪進來之後,對于楚邪的監控就一直沒有放松,不要懷疑現在賭場的嚴謹性。甚至有專門的心理人士幫助他們分析貴客地心理變化,對于楚邪這個人他們在短短半小時內已經有了足夠的了解。而最終得出地結論卻是“這個楚邪有些神奇”,

    對于這句話,有著更為詳細的解釋,縱觀網絡中能夠查到的資料,楚邪從嶄露頭角到現在所發生的事情。幾乎件件都讓人無從捉摸。無法預料。如果是別的什麼人,按楚邪那樣地行事方法。在這個社會百分百會走到山窮水盡地一步,行事無忌、不知與人客套、卻有多才而受盡別人的追捧,面對這些追捧地人,他卻很少理會,這樣的人肯定會招到很多人的嫉恨或者反感。

    但偏偏楚邪卻沒有受到這樣的禮遇,就算媒體大肆詆毀了楚邪一個月余的時間,楚邪依舊過得悠閑自在,而且許多人甚至崇拜喜歡上的楚邪的作為。總之總結起來,楚邪的身上如同有種魔力一般,受到一種神奇的庇護。

    而對于這種庇護也是賭場所在意的,在他們看來,楚邪身上有可能受到幸運之神的眷顧,而楚邪一進入賭場,兩次出手便贏得了百余萬,這更引起了他們的關注。

    “分析的如何?”

    房中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開口對身後在電腦前忙碌的人問道,

    “鄭總監,完全沒有任何作弊的跡象”,一名工作人員抬頭說道,

    那鄭總監听了輕輕點了點頭,並沒有再做詢問,似乎對這個結論早已知曉,眼楮注視著監控中正在下注的楚邪。

    “啪!”一聲輕響,楚邪手中的一百萬籌碼落在了4上,周圍的人頓時倒吸了口涼氣,這種猜點數的規矩是猜三個骰子的總和,賠率是因數字而變的。4、17的賠率高達一賠六十;5、的賠率為一賠三十;6、15的賠率為一賠十七;7、14的賠率為一賠十二;8、13的賠率為一賠八;9、10、11、12的賠率為一賠六。

    之所以4和17的賠率那麼高,就是4個17只有一種組合方法,4只能是1、1、2三個點數組合,17只能是6、6、5三個點數組合,只有一種情況,而不像其他的數字組合一樣,有幾種情況,所以概率相對來說小了很多,賠率才會這麼高。

    那美女荷官看到楚邪的落注,臉色猛的一變,向楚邪看去,卻見對方正含笑看著自己,從容的神色明亮的眼楮中似乎有種迫人的魔力,讓她心中忐忑。

    “快開呀,快開骰盅”,身邊的幾個顧客忍不住開口喊道,在這種氣氛下,他們此刻心中也涌起了一股激動,想要盡快看一下骰盅的下面是什麼樣的點數。

    荷官听了,吸了口氣,平復一下心情,看著仍舊從容不迫的楚邪,兩手輕輕伸向骰盅,似乎受到她這種動作的影響,其他幾位客人也不由得靜了下來,眼楮緊緊盯著盅底。

    那美女荷官兩手在接觸到骰盅時,似乎因為激動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接著神色平靜的輕輕抬起了盅底含笑看著楚邪。

    “兩個一點,一個兩點,四點,天呀,六十倍賠率,六千萬”,旁邊的幾名顧客忍不住心中的激動,高聲喊了起來,附近其他桌面上聚集的客人听到這聲喊聲,立刻圍了上來,紛紛詢問探尋什麼事。賭客在賭場中最容易受到感染,其中特別是對于有賭客在賭場贏了大錢這種事情更是如同身受一般,他們的情緒甚至比贏錢的人自己還激動。

    那正含笑看著楚邪的美女荷官听到客人的話,頭不由自主的低下去看骰子的點數,而嘴角的笑容也一隱而去,臉色霎間變的蒼白,猛的抬起頭來看向楚邪,緊緊的盯著眼前那名依舊神色從容的年輕人。心中不停的念道這怎麼可能,要知道她可是賭場中一個鮮為人知的高手,賭場中除了一兩個世界聞名的高手用于押場外,當然也不能少了那些不知名的高手,如她這樣的才是賭場中吸錢的重要人。

    對于楚邪她剛才可是沒有半分輕視之心,剛才用的手法她可以保證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因此而猜出點數,其實在現代而言賭界中本就已經幾乎無人能憑著听覺猜點了,因為防止听的方法太多而且太容易了,就算如此為了防止楚邪听出,她還是使用了幾分手段,把點數控制在了4點這個概率最小的點數上。這種技巧可不是能夠輕易練就的,是從小每天接觸骰子所形成的一種特殊的直覺還有十年如一日的苦練。

    當看到楚邪落注的時候,她心中可謂是震駭萬分,對楚邪她心中已經不再以為是憑借運氣猜到的了,在賭場中面對這樣的情況,身為荷官第一判斷不會以為對方是靠的運氣,而是認定對方是憑借的技術。面對這樣的情況,心中雖然驚駭,但並不慌亂,在接觸骰盅的時候,借著那看似無意的抖動,已經不知不覺的震動了緊貼著骰盅邊的一個骰子,無聲無息的改變了點數,對于這樣的技巧也是必須的修練。而此時對方已經下了注,按規矩已經不能更改了,所以她才會自信滿滿的打開骰盅,但卻萬萬想不到明明已經改變的點數卻回到了落盅時的點數。這是失誤麼?對自己的手法了如指掌的她當然知道不是自己失誤,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對方用的手段,但她卻完全想不到對方到底是用的什麼手段,能夠做到這樣神不知鬼不覺隔這麼遠改變骰子的點數。

    “吩咐下去,按賠率給對方支取籌碼,請對方到貴賓廳去玩去,你們全力分析楚邪剛才的動作”,那個鄭總監朝身後吩咐道,

    貴賓廳與賭場老板之間的關系,類似于承包攤位者與出租場地者的關系,但又不盡相同。現在還不能看出楚邪的底細,賭場方面自然不能讓他再繼續在下面大廳玩,請到貴賓廳是種拖延而且對賭場也有好處,貴賓廳輸贏一般都是貴賓們自己的錢,不管是誰輸誰贏,都不會對賭場造成損失,賭場都要按他們贏錢的多少提取相對應的酬勞。

    別看下面的大廳人群眾多,但澳門賭場80%以上的收入來自于那些“閑人不得入內”的貴賓廳。
ian55768 發表於 2009-5-29 23:20
書畫山河 第二百六十六章 賭場風雲(4)
    “楚先生,您的六千萬籌碼已經準備好,不知道您是是否還要繼續玩?如果打算繼續玩,下面這些地方都限制籌碼上限,不如到上面,在那里完全不限制賭注的上限”,

    楚邪聞言掃了那名三十多歲的男子一眼,對他直接叫出自己的身份並不意外,那男子連忙說道︰“本人林顯,是賭場的一位負責人,楚先生可有興趣換個地方?”

    楚邪輕輕點了點頭,對賭他並沒有興趣,能夠快點結束自然很好,酒店里沈尋影正在等著他呢,他也不想在下面浪費時間。

    林顯見楚邪並沒有刻意在下面卷錢,心中暗喜,對楚邪說道︰“楚先生,上面玩的人都是賭場的貴客,不過卻沒什麼人玩這種骰子了,所以楚先生能不能選擇撲克或者麻將來玩玩?”

    這話說的並沒錯,貴賓廳的那些客人沒什麼人玩骰子的,大部分玩的是撲克或者麻將。楚邪聞言卻是一笑,隨口說道︰“那就不好意思了,楚某只會玩個骰子,對其他的卻是一竅不通,可是玩不起,只好繼續在下面玩幾把了”,

    楚邪為人雖然有幾分狂傲,但卻從來不自滿自大目中無人,他心中對自己有著清晰的自知之明。雖然那些撲克或者麻將依他的國人才智和超強記憶眼力等能夠迅速的入手,完全可以在短時間內做到不遜于任何賭界高手,但他卻沒有時間與心情去那樣做,他的目的就是為了買地的錢,什麼方法快就用什麼方法,對于別人的意見和看法,他卻毫不理會,更不會因為對方的建議而改變自己的行事。

    林顯听到楚邪拒絕,臉上頓時一變。看著楚邪語氣冷了幾分︰“楚先生,行有行規,如果楚先生不想上去玩,那我們也不做勉強。就懇請楚先生離開賭場,今天楚先生所贏取的六千多萬。就當我們賭場送于楚先生了”。

    賭場中地行規如若有高手進入賭場,一般情況下只是隨便玩幾手,或者賭場奉上一筆錢財,送對方離開,而對方縱然是賭界無敵的高手,也不能肆意在賭場中卷錢,若是那樣,君不仁我不義,賭場也不會客氣的。

    “呵呵,笑話。六千萬是楚某光明正大的贏得了,何用你們送?”楚邪輕笑一聲,輕輕掃視了他一眼︰“如果楚某執意在這里繼續玩呢?難道你們還拒絕接受楚某地下注麼?”

    林顯寒著臉冷聲說道︰“如果楚先生想要在這里繼續玩,我們當然不會拒絕客人下注,但我想請楚先生自己仔細的考慮一下後果,賭場復雜,澳門更是復雜。如果在大廳中贏地錢財太多,恐怕很多人心中會起歹意。楚先生的安全可是一個大問題”。

    他的話中乍听之下是誠心為楚邪考慮,賭場中也的確經常有人尋找目標,等對方出了賭場後下手,但這話也暗在點明楚邪,賭場不是普通的場所。身為聞名世界的賭場。其上面管事的人自然更不是什麼庸人,否則賭場豈會如此昌盛。恐怕早就被高手給贏垮了,直接點明楚邪別有錢沒命花。

    “會遇到什麼事是楚某的事情,楚某就會玩個骰子,來這里也只玩這個,而現在還沒有玩夠”,

    楚邪說完,舉步走向了剛才賭錢的桌前,而那名荷官看到楚邪過來,站在那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對楚邪她可是摸不清半分底細,如若再接注,那一次下去賭場的損失可能就在上千萬,而如果別地客人也跟著他下注,那簡直不可想象。錄像已經分析完畢”,

    “有什麼結果?”那鄭總監此時的問話也有幾分急迫,他從頭到尾就通過監控監視著楚邪的一舉一動,卻完全沒有看到對方有著任何出千的可能,他甚至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賭場的荷官與對方串通了。

    作為葡京賭場的最高總監,他在十年前就已經是賭界排名前三地高手,負責葡京賭場已經六年,卻從來沒有遇到如楚邪這樣的人。各種各樣地出千手段不管是他見過的還是他沒有見過的,他幾乎都可以一眼看出對方的把戲,但今天卻無論如何也看不到對方有任何不尋常的動作。不管是耳朵,還是手上地動作,全都沒有任何變化,而且最重要地是與骰盅隔了一米以上,這個距離根本不可能做什麼手腳。

    “完全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動作,甚至對方地身體都幾乎沒有動過,唯一的動作就是在開盅時,對方的右手輕輕在桌子上敲了兩下,不過出千的幾率為零”,

    “敲了兩下桌子?把錄像調出來慢放”,那鄭總監听了下面人的話,忽然起身說道。

    雖然連他自己也不相信隔著一米遠的距離對方敲下桌子會讓骰子改變點數,而且開盅時有不少客人甚至半爬在桌上,這個動作可以說再正常不過,但楚邪從頭到尾卻只有這一個輕微的動作,不管有沒有可能,都要仔細查看一下。

    看了幾遍慢放的錄像,鄭總監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楚邪的動作的確再隨意不過,只是輕輕的無意識的敲了兩下桌子,如果說這兩下能夠控制骰子的點數,那無疑是讓他人笑掉大牙的事情。

    “把畫面全都顯示出來”,鄭總監皺著眉吩咐到,如果不快些分析出原因,今天賭場不知道要損失多少,下面的荷官也只能稍微拖幾分鐘而已,而其他的賭客現在已經注意到了楚邪,一會下注時必定有很多人跟注。

    “停,把開盅的畫面用最慢的速度放出來”,鄭總監心中猛的一跳,急聲喊道,

    工作人員連忙把錄像按他的要求重復播放了幾遍,鄭總監心中越來越感到沉重,他心中一個念頭越來越明顯。在畫面中,楚邪的敲桌子的動作如果單看之下並沒什麼,就算是現在看去,也一切發生的都是那樣隨意自然,但久經賭場的他心里卻有著一種直覺,問題就出現在楚邪敲桌子上。

    通過錄像可以看出,楚邪隨意自然的敲桌子與賭場荷官開盅時可以說是同時的,在楚邪手落在桌上時,正是荷官剛剛用手段改變點數的一瞬間,可以說是同時發生的。雖然只是敲敲桌子這樣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包括他自己也不相信能夠改變骰子的點數,但他心中的直覺卻認定問題就出現在這里,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了。

    “鄭總監,信息部的人發來關于楚邪的消息,說網絡上有人爆料楚邪在幾天前到浙江省舟山市市政府去了一趟,目的是為了購買桃花島風景區一塊將近兩千平方米的地,而價錢估計有數億之高”,

    “什麼?”

    鄭總監听了猛的站起身來︰“數億資金在風景區買一塊兩千平方米的地,這楚邪是傻還是呆,難道來這里把我們賭場當成了提款機?”腦海中快速的思考了一番,鄭總監已經基本可以確定楚邪這次來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為了買地的錢,如果任由他在下面贏取數億,賭場的損失恐怕在幾十億上下了,因為有很多人會跟著他下注,這種情況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任由其發生的,但賭場畢竟是賭場,他們有著千種手段卻只能涌在賭場外面,在賭場中想要不能不顧慮很多事情。

    向監控中看了一眼神色從容等待荷官動作的楚邪一眼,鄭總監拿起一個耳麥打開吩咐道︰“帶楚邪到翡翠賭廳,答應他的要求,賭骰子”。

    關上耳麥拿起房中的電話撥了出去︰“邀請幾位貴賓,就說有一位為人極為狂妄的年輕人,出言骰子技巧賭界沒有敵手,至于貴賓盡量邀請性格性格比較火爆的客人,或者那些心中看不起中國人的外國人,邀請時注意一些,盡量把他們的火氣撩撥起來。另外如果對方是對書畫或者文學愛好者,把楚邪的信息透露給他們”,

    “啪!”的一聲,鄭總監放下了電話,對于楚邪也只有暫時用這種手段了,如果楚邪答應,那對賭場就不會造成多大的影響了,這次暫時也能解決了。至于怎樣對待楚邪,這並不是他能夠決定的,要匯報給賭場的董事們,讓他們做主,是和還是什麼。

    坐在富麗堂皇的房子中,楚邪悠閑自在的品嘗著賭場奉上的極品好茶,從容的等候對方口中所說的幾位貴賓,。至于自己的處境好似完全不在意是否會得罪什麼人,他的心中只知道自己的目的,賭場如何安排無所謂,只要快點賺夠錢會酒店就行了,的確如那鄭總監所言,楚邪完全把這里當成了提款機,而賭場自己又何嘗不是把賭客當成了提款機,只是今天臨到自己的頭上了而已。
ian55768 發表於 2009-5-29 23:20
書畫山河 第二百六十七章 賭場風雲(5)
    “楚先生,容我和你介紹一下,這三位分別是李先生、本堂先生、鈴木先生,他們听聞楚先生尋不到玩伴,專門趕過來的”,

    在楚邪等了近二十分時,李顯帶著三名風度翩翩的男子終于走了進來,這三位年紀都不大,基本在二十多三十出頭,不過看言行舉止也知道可以猜到肯定是出身名門世家、富貴人家的公子少爺,不過李顯並沒有對楚邪詳細介紹幾人的身份,只是介紹了一個稱呼而已。

    如這三位一樣的人,從出生都擁有了幾乎人間的一切,平常人盼望一生為之努力奮斗的目標,他們唾手可得,時間長了反而會對那種生活感到太過無聊,所以很多世家公子會踏上讓平常人不可理解的人生道路,而賭博更是其中在他們這些人中流傳最為廣泛的一種玩樂的工具。

    輸個千兒八百萬在他們來說是最為正常不過的,再者又不是每次都輸,他們賭博並不像其他人一樣,是一味的賺錢,他們尋求的是一種刺激的生活。富豪家的公子為人不可能傻,相對而言在為人處世上更為聰明一點,但這種聰明人卻恰恰容易深陷在一種另類的生活中,沉迷在那種異常的令普通人無法理解的刺激生活中,而不可自拔。

    “楚先生果真是年少輕狂,都說中國的文人有種傲氣,過去我卻一直不相信,因為我在中國也生活了幾年,見了不少所謂的文壇名人,但卻從來沒在那些中國文人身上見到過任何一絲讓人驚奇的文人骨氣;相反,在那些文人身上見到的更多的是比平常中國人更虛偽的為人,和更多的阿諛奉承。但楚先生卻不同,雖然是第一次與楚先生相見。但楚先生面對我國天皇先生地邀請,而且正值人生奮斗的黃金年齡,卻面對那樣的榮幸而無動于衷,不得不讓人欽佩。就這一點。也比那些所謂的文壇名家強地多”,

    那名所謂的鈴木先生一見到楚邪。就滿臉帶笑地走了過來,出言贊嘆道,言語中對楚邪可謂是贊譽萬分。

    這年代,沒錢的羨慕有錢的,有錢的羨慕更有錢的,而上面更加有錢的卻羨慕有權的,有權的讒眼仰頭看著那些有權有勢的,而有權有勢的追求地是什麼?他們想听的不是別別人說道他們就滿口有錢富豪之類的,最想要的是別人提起他們就滿口稱贊他們是有才有德。

    有才有德自古以來不光是中文文人的專利,更是世界各國文人的專利。縱然在今天才德已經不能算是文人的專利了,但在人類心中對這樣地人仍然有著一份發自內心的尊重,與真正地才德之人交往無疑自己也可以算得上有德有才的人了。

    對于那鈴木的話,楚邪還未答話,那旁邊的李先生就張口說道︰“你們日本的天皇也只就是你們地天皇,在其他國家算得了什麼,就連在你們日本又有多少權利。為何楚先生身為中國人,比你們日本人好得多。說道虛偽全世界地人也比不上你們日本人,當著全世界幾十億人類,居然連不到百年人人皆知的歷史都能矢口否認,把二戰史地侵略居然說成救援,笑話”。

    “你!歷史沒有對錯。你有何權利批評我們日本。本人不言政,再者你們韓國難道不虛偽?看看你們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整個亞洲都知道,到處剽竊周邊國家的歷史,你們韓國曾經的領土居然能夠延伸到半個亞洲,這是人類最無恥的事情,你們自己反而滿臉帶笑,沒有感到半分羞恥,簡直臉比城牆還厚”,

    鈴木听了那姓李的韓國男子的話,出言諷刺道,楚邪在旁邊神色平靜的看著兩個人爭吵,而那李顯的嘴角也隱隱浮上了一絲笑意。這種效果正是他們刻意形成的,面對楚邪這樣的人,一般的貴客並不太看上眼,而且大部分貴賓在這里並不玩骰子,更多人玩的是牌局。

    但是又不能讓楚邪繼續在大廳中賭錢,就必須要想辦法讓他離開大廳。當然極端的手段賭場自然有,但既然是極端的手段,不到最後賭場也是不會用出來的。畢竟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用的多了傳出去,到時候有誰還敢近賭場玩,要知道澳門不是一家賭場,大家是在和平的幌子下競爭。

    “李先生、鈴木先生,兩位快快請坐,楚先生已經等了將近半小時,我看大家還是商量一下如何賭好點,再說這里是賭場,賭桌上爭個高低豈不更好?”李顯一臉賠笑的對兩個人勸道,

    在這里不比大廳,這些貴賓的身份來歷都不簡單,矛盾可以存在,不過卻不能讓矛盾演變成沖突。

    賭場最想見的是雙方有矛盾,然後在賭桌上爭個高低,他們在賭桌上爭的越厲害,賭場就賺的越多,在這貴賓廳中,只有貴賓輸贏,而賭場卻絕對不會輸,他們只有贏。

    賭場在這里只是相當于提供了一個競技平台,然後就在贏家贏取的錢中收取報酬,別小看那點按百分比抽取的報酬,要知道能夠進入貴賓廳的人哪個身價不是數億之上,而且在賭場中這些人最容易昏頭,一擲千萬那只是最普通的面額,在他們這些人的賭桌上,動輒數億也是正常不過的,而賭場的提成就有數千萬。

    “希望這位韓國現代汽車公司董事長的公子今天帶足了錢,否則等會別輸的褲子都沒了,丟了你們韓國的臉”,鈴木滿臉笑容的掃了一眼那姓李的韓國男子一眼,冷嘲熱諷的說道,從他話中可以確定這名姓李的男子的身份是韓國現代汽車的董事長的兒子。

    姓李的男子听了看都不看他一眼,轉身滿臉帶笑的沖楚邪說道︰“楚先生相比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吧,對于一些雜人的話不要放在心上,否則可能有辱人耳”,

    正在一旁冷眼旁觀的楚邪看到對方向自己發話,微微一笑,看向李顯說道︰“如果人到齊了,就開始吧”。

    李听了看向另外三人,伸手請道︰“幾位,請到旁邊入座吧!”

    請幾人來到旁邊的一間布置典雅的房中,房中五名賭場的工作人員整整齊齊的站了一排,看到幾人進來,整齊的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李顯請四人在中間一張大型的桌子前坐下,四名工作人員立刻無言的站到了四人的身後,奉上了茶水,另外一名工作人員則站在了四人的對面。

    李顯笑著說道︰“幾位貴客,大家在開局以前先定一下規矩吧,幾位想怎樣賭就說出來,如果都無異議那就做決定”。

    雖然賭場中關于各種各樣的賭法有數百上千種,但貴賓廳並不局限賭博的規矩,只要貴賓們自己同意,可以隨意自行商定賭博的規矩以及賠率。

    那名李公子听了笑道︰“我們幾個在賭場中也已經見過幾次面,這里就只有楚先生一個人是初次相見,我看不如就讓楚先生提個方法,然後我們再做商議吧”。

    李顯听到他這樣說,不由的拿目光看向鈴木和本堂兩人︰“兩位,你們意下如何?”

    鈴木冷眼掃視了李公子一眼,笑著看向楚邪說道︰“在這里能夠遇到楚先生本就是緣分,而且楚先生年紀又是最小,由您來定規矩自然最為合適不過”。

    李顯目光再次看向那個從進來就一直沒有開口說過話的本堂,本堂眼楮也沒抬︰“隨便”,

    說話平平靜靜,如同止水一樣,讓人听了心中感到異常生澀,李顯他們三人顯然對這個本堂並不陌生,對他這樣的反應並沒感到好奇,但楚邪的眼楮卻微微一縮,若有所思的打量了那個本堂一眼。

    “楚先生,既然三位貴客提議讓您決定賭博規矩,您就提個意見吧”,李顯看著楚邪笑道,在座的四人怎樣賭和賭場都沒有多大的規矩,所以他非常輕松。

    “我的籌碼只有六千一百萬,第一把就賭六千萬吧,比一種最簡單的,擲點數,比大比小都可以”,楚邪隨口說道,對方客氣不客氣是對方的事情,既然讓自己出規矩,那他當然不會拒絕。

    六千萬一把,在座的幾人听了眼光不由自主的齊齊看向了楚邪,楚邪的身家他們不知道,但在他們心中作為一個文人絕對無法與自己這些人相比的,能夠拿出六千萬就已經讓他們奇怪了,現在居然在開局的第一把賭六千萬,雖然在他們眼中這個數字在賭場中並不高,但第一把就拿六千萬而且是他全部籌碼來比,卻是絕無僅有,有的也是在電影電視中出現的。

    “楚先生當真豪氣沖天,各位對楚先生的這個提議有什麼異議或者什麼補充,可以提出來”李顯對其他三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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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畫山河 第二百六十八章 賭場風雲(6)搖搖欲墜的骰子
    “楚先生當真豪氣沖天,各位對楚先生的這個提議有什麼異議或者什麼補充,可以提出來”李顯對其他三人問道。

    其余三人神色從容的搖搖頭,對于楚邪的提議並沒有任何意見,在來之前他們就已經知道了這次賭的是骰子,骰子在賭界已經算不得太吸引人的玩法了,玩的人基本也是新手賭客才會喜歡,上流的人大多玩的是牌局。

    但不流行不代表沒人喜歡,作為玩法簡單的骰子,如若想要玩的出神入化,比玩牌更難練,因為知道的人多了,很多手法也被人研究透了,不過自然也有一些人對骰子情有獨鐘。

    李顯所帶來的三個年輕公子哥,並不是傻子,雖然說話語間是沖著楚邪來的,但如果沒有贏的把握,他們也不會傻到白白送錢來,敢來這里就是因為自己在骰子上有幾手絕活,對自己的技術相當有把握。

    李顯看眾人都沒有異議,伸手輕輕一拍,幾個工作人員走了進來,李顯吩咐道︰“給四位各準備六千萬的籌碼”,

    幾個工作人員應聲而去,身為賭場的幾位常客,鈴木三人當然用不著一手交錢一手拿籌碼,憑他們的一句話,就可以直接兌換數億籌碼,賭場既然敢給自然也不怕他們賴賬,身為豪門公子,如果敢在賭場賴賬,整個賭博界都會群起而攻之,就算他們位高權重,賭場也有著太多的方法足以讓他們身敗名裂。

    而楚邪的六千萬籌碼正是剛剛贏取的,一直由賭場代為保管,楚邪自然不會一路抬著六千萬的籌碼到處走,也並不害怕賭場敢賴賬。

    短短不到一分鐘,幾名工作人員就給四位各帶來了六千萬籌碼,有人也許會疑問身在貴賓廳,既然有人做見證。大家直接拿現金或者用支票代替籌碼不就好了,何必如此麻煩,每人面前放這麼多籌碼。

    這就是賭場的一種高明的經營手段,的確想要方便有太多地辦法了。但如果用簡單的一張支票取代籌碼,卻讓賭客體會不到那種另類的刺激。

    這就如同一張千萬元存款的銀行卡放在你面前和一堆一千萬元地鈔票放在你面前一樣。相信所有人的眼光都會被鈔票吸引去,而且心中同時有著一種不可抑止地沖動。

    這種沖動正是賭場費盡心思追求的,沖動可以讓賭客在賭場散盡家財,卻能夠讓賭場賺盡錢財,作為賭場,自然想盡辦法讓賭客一直賭下去。

    “各位,請檢驗骰子和骰盅”,

    中間站著的那名賭場工作人員伸手在面前擺放著的四幅骰盅上輕輕一推,四幅骰盅在桌子上無聲無息的滑到了對面四個人面前。

    楚邪雖然掀開看了一眼,里面三個骰子全部是晶瑩透明的水晶所造。沒有半分雜質蘊涵在其中,隨手把盅蓋放下,推向了其他三人,其他三人並沒有如楚邪這般大意。作為豪門的公子,年紀已經在三十左右,自己早就繼承了一部分事業,身家最少也在數十億。而且這並不算父母的,只是私人的。但身在賭場。該小心的一定也要小心,賭輸事小,被人耍就不一樣了,所以他們對于工具地檢查多了幾分細致,分別把四個骰子骰盅檢查了一遍。才停下。

    “各位第一把比大還是比小?是一塊擲骰子還是一個個擲?”荷官向對面的四人問道。

    鈴木和姓李的眼光同時看向楚邪,規矩玩法既然是他提的。那第一把自然也由他決定。

    “比大,一塊擲”,楚邪言語簡單的說道,對于賭博說實話他幾乎從來沒接觸過,也不打算學,那種方法簡單他自然選擇那種方法了,如果錢夠了他也不會多做停留的。

    那鈴木和姓李的眉頭頓時明顯皺了起來,而就連一直默默無聞地那個本堂也抬眼看了楚邪一眼。玩骰子向來是一人一人的擲,不同地也就是開盅的前後而已,因為這樣才更為清靜,讓人能夠靜心體會判斷。

    四人一同擲,這其中不但聲音雜亂,就連自己的心思也容易受對方的影響,而導致自己的手法發生失誤,就連可玩性也低了幾分,不過這樣地賭局一般分為四次,也就是說一人做一次主,制定符合自己心思地規則,現在既然由楚邪做主,他們也不會出言反對,這樣雖然難了許多,但對其他人同樣造成了影響,並沒有影響公平性。

    荷官看其他三人沒有反對,開口說道︰“請四位先生準備好,一同開始,六十秒內停下,超過六十秒判負”,

    看著四人已經準備好,荷官清晰的喊了聲︰“開始!”

    四人右手一動,四個骰盅同時拿了起來,開始搖動起來,楚邪拿起骰盅只是猛地一晃,然後就隨手放在了桌子上,神色平靜的看著其他三人的動作。

    其他三人神色一愣,赫然看向楚邪,不知道他是不會搖還是胸有成竹,剛才楚邪那一下晃動,他們並沒有注意,就發現楚邪已經停了下來。要知道骰子不管使用什麼樣的技巧,都要靠特殊的手法來得到自己想要的點數,而使用這樣的手法,都是要通過自己的手臂晃動再加上手感和直覺來判斷骰子滾動的情況,而這個步驟往往需要數十秒時間,不可能揮動一下,就能得到相應的點數的。

    心中雖然疑惑,但三人的心神卻絲毫不敢放松,他們有錢是有錢,對于賭博的過程更是異常小心的,不管再有錢,來這里也不是想賠的人。

    楚邪的眼光隨意的在三人揮動的手臂腕間看了一下,看到那個本堂的時候,眼光為之一凝,從剛才他就有注意到這名日本人,言語沉默,神色平靜,如同一塊石頭一般穩重,這樣的人出現在這里。必定有著幾分本領,現在看來果然不出意料,無論手臂的運動規律還是骰盅的痕跡都在不停地根據骰盅內的骰子轉動情況做相應的變化。雖然骰盅內部有著軟墊而無法讓人清晰的听出骰子地聲響,但搖骰人自己卻能感覺到骰子撞動骰盅的情況。從而判斷出點數。

    而那個姓鈴木地和姓李的,雖然兩人也有著不簡單的幾手。但與本堂相比,著實差了幾分,估計他們一個人在安靜的場合中還有七層的幾率準確的控制點數,但在這種場合卻明顯做不到。

    前方放的計時器很快就過了一分鐘的時間,三只骰盅在主人的控制下,用著不同的方法落在了桌子上,這是最為重要地一個步驟,縱然前面把骰子控制的得心應手,一旦落盅時,沒有控制好。那盅落手離,一切都不能再做改變了。

    “啪!啪!”荷官輕輕拍了兩下,沉聲吩咐道︰“開盅!”

    聞言,站在四人後方的四個工作人員幾步上前,雙手小心翼翼的把骰盅打開。“嘶!”

    骰盅剛被拿走,幾人的倒吸氣聲就隨之在房中響了起來,四個人面前的四幅骰子。居然出現了兩個至尊豹子,而其他兩人一個是十七點。一個是是六點。

    “楚先生和本堂先生點數一樣,至尊豹子,兩位一人贏得六千萬籌碼”,荷官神色平靜的對幾人公布道,身為貴賓廳地荷官。對數千萬的籌碼早已司空見慣。

    那個本堂再次抬眼看了楚邪一眼。而一旁一直靜靜旁觀地李顯,心中卻吃驚不已。對于楚邪這下再沒有半分的懷疑了,這個年輕人果真有著特殊高超的技術。

    “呵呵,想不到楚先生不但文采出眾,就連這文人最痛恨的賭術也如此高超,佩服佩服,本人雖然輸了,不過也不是墊底的人,起碼比某人強上幾分,哈哈!”

    “哼!”

    那李公子听了鈴木地話,冷冷一哼︰“這次論到李某做主,那李某就做主比次小吧,不過規則卻要改變一下,從楚先生開始依次搖盅,然後再同時開盅,至于籌碼,還下六千萬如何?”

    對于規則,每人做主時都可以稍作變化,只要規則對所有人都公平,其他人都無法反對,這是每個人都有一次地權利。

    荷官看了一眼眾人,見無人反對,伸手對楚邪請道︰“楚先生,請開始”,

    楚邪听了,右手一探,隨意的拿起骰盅輕輕一掃,三枚水晶骰子頓時消失在骰盅內,隨意了晃動幾下,隨手放在了桌子上。

    這番動作比第一次不同,在場地眾人可以說人人連眼楮都沒眨動,全神貫注的從起盅到落盅,看的清清楚楚,手法完全沒有任何出奇之處,可以說和一個不會玩的人揮動的手法幾乎沒什麼區別,只是隨意的晃動了兩下而已。

    緊接著其他三人也一一完成,荷官再次喊了一聲︰“開盅!”

    四名工作人員相互交換了一下位置,再次輕輕拿起了四人面前的骰盅,頓時一臉驚呆的傻在了那里,只見四人面前的骰子同樣是重疊的摞了起來,不過卻又不盡相同,楚邪面前的是穩穩停在那里最上面卻是鮮紅的一,而姓李的人面前的卻是個兩;第三個鈴木面前的是兩枚摞起來的一點,另外一枚骰子在旁邊同樣是一點,這樣總點就和姓李的一樣是兩點了;至于第四個本堂面前的骰子最為讓人不知所措,三枚骰子雖然摞了起來,而且最上面也同樣是一點,但卻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能倒下一樣。

    荷官見了,猶豫了一下,開口喊道︰“本局的勝利者是楚先生和本……本……,是楚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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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畫山河 第二百六十九章 賭場風雲(7)
    荷官見了,猶豫了一下,開口喊道︰“本局的勝利者是楚先生和本……本……,是楚先生!”

    荷官本來是宣布贏著是楚邪和本堂兩人,卻想不到本堂面前的骰子突然倒了下來,面對這種情況眾人頓時無言,按照賭場的規矩,在沒有宣布優勝以前,要按宣布的最後一刻來判定輸贏。

    面對這樣的結果,鈴木和李公子兩個人全然沒有了賭輸的郁悶之意,神色間滿是想要發笑的意思,卻勉強忍受了下來,這樣的事情,可以說在賭界從沒听說過的,來日定然會成為賭壇的一大奇事。

    而本堂自己卻忽然微微一笑,首次抬起頭來對楚邪說道︰“楚先生果然不凡,本堂青玉佩服,如果楚先生有意,可否和青玉賭一局,賭注隨楚先生自己決定,玩的同樣是骰子,但玩法卻由青玉來定,當然若楚先生听了青玉的玩法,不願意接受,也可以隨時退出,如何?”

    楚邪目光一凝,莞爾一笑︰“隨意!”

    對于對方的挑釁,他沒有任何逃避的意思,不是狂妄自大,而是對骰子不管如何玩,以他的本領完全可以說是控制自如。

    青玉听到楚邪答應,臉露敬意,贊道︰“不管輸贏,就憑楚先生這份豪氣,青玉也會誠心交楚先生這個朋友”。“本堂青玉,你有什麼資格把我們兩個如此輕而易舉的在賭博中打發開?”

    那名姓李的韓國人突然開口滿臉不滿的說道,在賭場中發生這樣的事,可以說極其少見,就算是賭博中有人想要和某人單獨賭,也要等本場賭局結束後,其他人退去再行邀請對方,如本堂青玉這樣可以說極其不禮貌而且也是賭場中的忌諱。

    “鈴木泉一。你可有意見?”本堂青玉並沒有理會姓李的公子,反而看向了那個鈴木出言問道。

    “本堂想要和楚先生賭,我自然沒有意見,只是希望能在此一觀”。

    那個鈴木泉一听到本堂青玉問自己話,連忙回答道。言語中似乎有種深感榮幸。

    “他是不是同意我不管,但我李某還想繼續玩,難道賭場想趕李某出去麼?”

    姓李的見到鈴木居然對這個見過幾次面,但幾乎從未說過什麼話地本堂這般客氣,雖然知道這個本堂青玉的來歷可能比較神秘,但再厲害對方也只是個日本人,自己身為韓國人怎會在乎,而且自己的要求十分合理,讓他咽下這口氣實在難以忍受。

    賭場的負責人李顯眉頭緊皺,正待說話。卻听到本堂青玉搖頭平靜地說道︰“如果李先生想隨著賭,自然可以隨你,不過規矩要听我的,否則免談”“只要規矩公平,听你地又如何,難道還怕了你不成?什麼規矩盡管說來”。

    不得不說同樣作為二戰中被日軍侵略的國家,很多韓國人對于日本的敵視要比中國人強烈的多。在日本人面前韓國人從來不甘示弱。

    本堂青玉微微一笑,看著楚邪說道︰“楚先生,其實我的玩法也很簡單,相信大家都听說過”。

    頓了一頓,本堂青玉接著說道︰“听盅相信大家都清楚吧。今天我們就玩听盅。如何?”

    听了他的話,眾人頓時為之一愣。這個玩法的確簡單,而且只要會賭的人也都听過,但這簡直可以歸類于出千範疇里面,在賭場中,這樣的人歷來是最不受賭場歡迎的。

    最重要地是,听盅也只是流傳了很短的一段時間,就被人發現了其中的貓膩,既然發現,想要應付這類人自然再簡單不過,在骰盅里面加上厚厚的一層軟墊就完全解決了這個問題,讓那些經過長時間訓練的人無用武之地,而自那以後就沒有人再練習這無用功了。

    今天卻想不到這本堂青玉居然直接出言和他人比听盅,不說其他的,現在的骰盅在劇烈晃動地時候,幾乎沒有多少聲響,有的也是骰子之間相互踫撞地聲音,靠這種稜角相撞發出的聲音是根本不可能听出骰子點數的。現代的人玩骰子唯一依靠的手法就是搖骰盅地手法,通過骰盅地震動傳到手上來感覺骰子的變化。

    姓李地公子哥臉色為之一變,沉聲問道︰“是自己搖盅自己猜還是別人搖盅自己猜,骰盅有什麼要求沒?”

    本堂青玉斜視了他一眼︰“別人搖盅自己猜,骰盅就用桌子上的,不過骰子要加到五粒,李少爺如果害怕了就請退開,鄙人並不勉強你”。

    姓李的臉色變了幾變︰“本少爺豈會怕你,有什麼手段本少爺也陪你玩上一局”,

    對于這種玩法如果說出去別人肯定會以為這純粹是瞎扯,用墊了一層厚厚的絨布的骰盅來玩听盅,居然一次還听五粒,如果有人能夠做到這樣,絕對足以靠著這一手絕活橫掃世界的賭場,起碼在玩骰子上,沒有任何一種玩法能夠勝他。

    姓李的自己當然心中完完全全沒有一絲的把握,但面對對方對自己如同無視的眼光和嘲笑的話語,他豈能有臉退出;更重要的是,剛剛對方並沒有邀請自己參加,是自己硬要參加到賭局中的,現在听過賭博的規則後就要退出,這會被賭壇上的人恥笑的。

    面對這樣的情況,就算是損失一些錢,他也要接下,而且他也不相信本堂青玉和楚邪兩人就有把握能贏這樣的賭局,在他看來這完全是本堂青玉發瘋的玩法,純粹是看運氣的,根本不可能听得到。

    “楚先生是否答應與青玉賭這一局?”對于姓李的話本堂青玉如同未聞一般,向楚邪開口詢問。

    “三億賭注,只此一局”,楚邪隨口說道,接著把身前的所有籌碼推了出去,對于本堂青玉的賭法。他沒有任何拒絕的意思,縱然知道本堂青玉提出這樣的賭法肯定是有著很大地把握,但楚邪對自己卻沒有半分失敗的可能性。

    “好,好。楚先生如此豪氣青玉三十年來第一次見到,不管輸贏青玉叫定你這個朋友了”。對于楚邪開口提出的三億賭注,本堂青玉毫不在意,反而對楚邪極為贊賞,

    對于本堂青玉的稱贊,楚邪並不應答,本堂青玉看到楚邪這般冷淡,也不在意,眼楮隨意地掃視了一下旁邊呆在那里的李公子,

    “三億就三億,這場賭局本少爺奉陪了”。李少爺看到本堂青玉地眼中滿是嘲諷之意,大聲喊道,對于三億的賭注,他心中可是萬分心疼,在他想來這一局也就是賭個幾千萬,想不到楚邪直接把所有的籌碼都拿了出來。

    三億不是個小數目,雖然也只是能夠讓李少爺心疼一番。但重要的是面對這個賭局他是沒有半分把握,這三億此刻猶如是送了出去一般。這當然讓他心中很是不甘,但此刻卻又不能退出。

    “楚先生,本應是我們二人的賭局,現在多了一人,那我們三人就一塊開始吧。然後猜另外兩個人搖的點數。完全猜對者就贏得了這場賭局,不過搖盅的時間要定在30秒。不到三十秒骰盅不能停下”,本堂青玉笑著對兩人說道,之所以規定時間,自然是防止如楚邪剛才一般,只是隨意晃動了一下就停下。

    楚邪听了點點頭,荷官看三人已經商議好,伸手為三人各準備了五粒骰子,然後交與三人。本堂青玉平靜了看了楚邪和李少爺一眼,隨口說道︰“開始!”

    話聲一落,房中就響起了響亮的骰子轉動聲,雖然骰盅內部墊著厚厚的軟墊,但里面滾動的卻是五粒水晶骰子,相互地踫撞自然十分響亮,不過這種踫撞並沒有辦法分辨出骰子的點數,因為都是稜角之間的撞擊。

    三十秒搖盅的時間,楚邪一邊搖盅一邊隨意的看向本堂青玉,至于那名李少爺直接就把他排除到了外面,未賭心中已怯,自然不會有勝算。本堂青玉的神色卻讓楚邪一愣,只見本堂青玉晃動骰盅的時候眼楮完全閉了起來,而耳朵卻對著自己和那個李少爺,微微抖動。

    若是普通人定然以為本堂青玉是靠著听力在听二人骰子地情況,但楚邪卻是精于醫術的人,對方地耳朵雖然在抖動,但明顯不是全神听外面的動靜時抖動的規律,而是刻意在抖動。難道對方並不是靠听力在听骰子?

    三十秒時間很快來到,三人同時把骰盅放了下來,而一直閉著眼楮的本堂青玉似乎如收功一般,在放下骰盅後過了將近十秒才睜開眼楮。

    “兩位,請莫要再行接觸桌子”,本堂青玉示意三人同時後退離開賭桌,轉身看向一旁的李顯說道︰“李先生,請拿三副撲克過來,我們共同把另外兩人地骰子點數用相應地撲克點數表示出來”。

    李顯听了微微一怔後,連忙給三人拿了三副撲克,本堂青玉拆開撲克掃了一眼,隨手抽出十張撲克,右手輕輕一揮,楚邪和那個李少爺面前分別落了五張。

    待楚邪和那李少爺也完成了之後,本堂青玉看向李顯。李顯見了吩咐道︰“開牌,開盅!”

    三名工作人員應聲上前把蓋在桌子上的牌打開,然後再依次打開了骰盅,李少爺地臉色頓時一白,結果並沒有出他的意料,不過卻和旁邊的其他人一般,兩眼吃驚的盯著楚邪面前的骰子。

    而在眾人想象中本應該是最為鎮靜的本堂青玉,臉色卻猛的一變,身子居然忍不住踉蹌著後退了兩步,兩眼看向楚邪,眼中流露著一種特殊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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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畫山河 第二百七十章 錢足人離!
    看向三人面前的撲克和骰子,李少爺面前放的則是楚邪和本堂青玉所猜測的點數,五張撲克不但點數和骰子的點數一樣,就連花色也一模一樣。

    而本堂青玉面前的撲克卻不盡相同,楚邪所猜的與骰子沒有分別,不過李少爺卻只猜到了三個骰子的點數,憑這點楚邪就立于不敗之地了。

    不過楚邪面前的撲克和骰子卻讓人目瞪口呆,李少爺猜的點數連夢都沒蒙對一個,而本堂青玉猜的卻最是詭異,五張撲克分別是1、2、3、4、5,而楚邪搖的骰子卻是1、2、3、4、5、6。

    沒有看錯,的確是六個數,其他四粒骰子的中間如同眾星捧月一般簇擁著那個5、6,中間不是兩粒骰子,只有一粒,不過卻是立了起來,5和6這兩個點數同時朝上。

    面對這樣的情況,還是首次見到的荷官愣在那里不知該如何宣布結果,只好無奈的看向李顯,而李顯同樣呆呆的看著桌子上的骰子,不知該如何處理這種事情。

    說楚邪勝利,那三人賭的本來就是五粒骰子,相應的也應該只有五個點數,而本堂青玉猜的點數並沒有錯,五個點數都猜對了。

    但如果說本堂青玉贏,卻也不太合理,楚邪的這種方法就如同和三個骰子摞在一起的手法一樣,5和6兩個點數都向上,應該同樣都算的。

    “楚先生果然厲害,青玉甘拜下風!”

    讓所有人想不到的是本堂青玉的反應,剛剛滿臉不可思議的神色忽然消失不見,臉上露出了心悅誠服的神態,向楚邪鞠躬認輸。

    楚邪輕輕點點頭,李顯見本堂青玉自己認輸,心中也松了口氣。不管他們誰輸誰贏,只要和平就好,笑著沖兩人說道︰“兩位的技藝都是前所未見,讓我大開眼界呀。恭喜楚先生贏得了這場賭局”。

    對于他的話,楚邪依舊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心中所想地是這個本堂青玉到底是什麼來歷,來到現代後幾乎還沒有人讓他產生這麼濃厚的興趣。

    楚邪心中思慮著這個本堂青玉,從李顯和那個狂傲的鈴木泉一的態度中就可以看出這個本堂青玉地身份很不簡單,但楚邪對于別人的身份卻並不關注,他感興趣地是這個人。

    在剛剛本堂青玉要求與楚邪單獨賭一局的時候,對于那個李少爺的不滿他本可以完全不予理會,卻如此輕松的讓那個李少爺參加進賭局,並用話相激對方以免對方退出。從本堂青玉自進來所表現的性格來看,最應該做的是對那李少爺不予理會才對。因為三億在這個本堂青玉眼中根本看不上眼,也犯不上為這樣的人浪費口舌。但他偏偏這樣做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看不上這三億卻拉著那李少爺參與進來,就是說明想給自己一個機會,從自己的表現上看出自己需要錢,雖然輸贏沒有確定,但如果自己贏了無疑就多贏了三億。若是這樣想來。這個本堂青玉就比較耐人尋味了。

    而這些僅僅是讓楚邪起興趣的一小部分,對于本堂青玉的心思也只是有一分好奇。並不會太感興趣。

    楚邪所感興趣地是本堂青玉這個人身上的神秘之處,而這個神秘之處就是本堂青玉剛才听盅時所表現的,听盅時他完全不是用的耳朵在听,更像是用心在听,這種形容也許有些匪夷所思。但對于幾粒水晶骰子這樣的死物。不靠聲音來判斷,那自然只有靠視覺來判斷了。

    而听盅時不但有不可透視的骰盅遮掩著骰子。那本堂青玉更是閉上了眼楮,這樣看來,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對方再用直覺去看骰盅里的骰子點數。

    楚邪地這種判斷在听盅後本堂青玉的表現上更加確定了幾分,他地神態完全和練武之人運功內視時收功的情景一樣。

    靠直覺或者說是靠心去看一件物事,這種本領楚邪可是從未听說過,不知這是武功修煉的結果,還是天生就有的神奇本領,所以楚邪心中才有著較為濃厚的興趣自己地骰子點數原本地確如本堂青玉猜測的那樣,但楚邪對這個本堂青玉早就有著一種深深地警惕,自然也不會大意,在手離開骰盅的時候,暗自留了一股內勁在中間的一顆骰子上延遲了數秒才震動了一下,把骰子變成了如眾人所見的那樣。他賭的就是本堂青玉不管是否能夠看見,起碼不是隨便說看就能看的,如結束時那樣,需要用一些時間來收功。

    李顯看了下幾人的表現,再次笑著說道︰“幾位,不知是否有興趣再玩會?若是想玩,可以去其他的房間玩一下”。

    剛才這幾個人雖然只賭了三次,但過手的資金已經到九億了,賭場從中抽取的提成就將近十分之一,身為賭場的一個負責人,李顯自然想要他們再玩一會,特別是楚邪,手中現在握有九億的籌碼,一般人肯定頭腦發熱了。

    “楚某已經玩夠,請賭場把籌碼兌換一下,兩張銀行卡,一張存四億,另外的存到另一張上面”,楚邪淡聲說道,

    “楚先生,你今天的手氣這麼厲害,就不多玩會麼?也許再過一把,這就不是九億,就是十多億了”,李顯看到楚邪打算離去,連忙出言誘惑道,

    楚邪啞然失笑,隨手把手里的兩張新的銀行卡輕輕一揮,準確的落入到李顯的手中,隨聲說道︰“楚某沒什麼興趣了,麻煩辦理的快點”,

    這樣的誘惑對他來說實在不值得一提,自己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那四億買地的錢,現在所得的已經足夠,哪還會有心情在這里停留,對于賭博他可是沒有半分興趣。

    “楚先生雖然年少,不過當真能稱得上虛懷若谷,對于這等讓無數人不能自拔的賭博,居然看的如此淡然。李先生,既然楚先生想要離去,就快些給楚先生辦理好,青玉也好送楚先生一番”,

    李顯還再待勸說楚邪兩句,旁邊的本堂青玉卻突然開口說道,李顯臉色一怔。隨即點點頭,對楚邪說道︰“既然楚先生沒有興趣再玩,那請稍等片刻,我這就吩咐人讓他們為楚先生快點辦理好。不過以後若楚先生空暇,歡迎來這里再玩”。

    他邀請楚邪再來,自發不會再讓楚邪在大廳內玩,適合楚邪這樣的人玩的只有貴賓廳。

    對于他的邀請楚邪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李顯只好下去為楚邪辦理籌碼的兌換,房內的工作人員也隨之退去。

    一直沒有開口的李少爺此時忽然滿臉帶笑的對楚邪說道︰“楚先生,恭喜你今天收獲豐厚呀”,

    楚邪看了他一眼,輕輕點點頭,說了聲︰“多謝!”

    對于楚邪的冷淡,李少爺如同未覺一樣,仍然滿臉帶著濃厚的笑意說道︰“楚先生的大名不但在中國是人盡皆知,就連在我們大韓民國同樣為很多人喜歡,很多名家都說楚先生文采飛揚,遠不是尋常才子能比的,而一手書法和字畫更是讓書畫界的名家們為之汗顏。在二十歲的年齡,能有這樣的成就,楚先生不敢說後無來者,前無古人,也足以說得上是數一數二的了。我雖然長你十歲,卻在才學上遠差楚先生,心中對你可是十分敬服”。

    這番長篇大論的稱贊讓楚邪听的眉頭不斷皺起,對于這樣的阿諛奉承他是向來就最為討厭的,實在想不通作為豪門大家的公子,對外表平常的自己為什麼如此奉承,有什麼話直接說不就行了。

    “哈哈,本堂先生,你是否同樣覺得突然間很想笑?”

    鈴木泉一突然大聲笑了兩下,然後向本堂青玉問道,本堂青玉听了他的問話,掃了那個李少爺一眼︰“不好笑”,

    兩人的話聲,讓李少爺听的滿臉通紅,轉頭瞪了鈴木泉一一眼︰“野蠻之人,豈會懂得什麼藝術字畫,最多也就認識幾個豆大的字罷了”。

    說完不顧鈴木泉一氣的通紅的臉色,轉向楚邪笑道︰“楚先生,李某也是愛字之人,一會不知楚先生能否屈尊為李某寫一幅字,讓李某見識一下,也好在有暇時靜心臨摹一番,增長一下書法的修為”“貴國與我國的漢字並不一樣,沒辦法增加李先生的書法修為,如果李先生改變一下國籍,也許還能提高一下,不過楚某也沒有心思寫字”,楚邪平淡的說道,話聲雖然平淡,但言語中卻是在諷刺他,對于這個李少爺,楚邪心中已經相當討厭了,自然不會客氣。

    “你!”那李少爺听了楚邪的話,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不知說什麼好,狠狠的哼了一聲,轉身拂袖而去。

    對于他的離去,房中的三人都沒怎麼在意,靜靜的喝茶,很快李顯就走了進來,雙手把楚邪的兩張銀行卡遞上,說道︰“楚先生,九億一百萬籌碼,抽取其他費用之後,兌換趁人民幣,一共有7.2億人民幣,按你的吩咐一張卡上儲存了四億,其余3.2億存在另一張卡上,請您檢查一下”,

    隨著話聲,工作人員拿著一個電子查錢設備放到楚邪面前,楚邪接過兩張銀行卡,微微一笑︰“不用了,楚某就告辭了”。

    “楚先生,容青玉相送一下”,本堂青玉看到楚邪說話間就要離開,連忙喊道,

    “沒有必要!”楚邪隨口一句,然後快步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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