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耕天 作者︰廣學 (連載中)

Markskir 2009-2-16 01:08:30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04 36632
Markskir 發表於 2009-2-16 02:23

第二卷 潛龍入淵 第十五集 草場喋血

汪洋諾諾的想說什麼,程風破用眼神制止了他,“大狗,我坐鎮期間會幫助你”,說完緩慢的看著哥四個,“初期我想投入100萬進行草場的開發,我預想的資本是一千萬,如果我們招股之後資金不夠的話,我們去貸款,同時投保,有了保險,股民的心理才能安穩。哥幾個看這樣行嗎?”。

    哥幾個沒有說話,但是心裡都震驚程風破的大手筆,一千萬,多麼龐大的數字,那是多少錢那!

    程風破從容淡定的含笑注視著大家,一千萬,那塊無垠遼闊水草肥沃的草甸子這段時間他已經去了無數遍,如果種植優質飼料草,只要無太大的自然災害,那一年下來它的產出就會翻翻,就算有自然災害,自己投了保險,那也是穩賺。他安排汪洋負責草場承包事宜,是有一定的私心的,計畫,吸股,管理,經營,銷售,這一個完整的企業運作輪回下來,歷經歷練錘打的汪洋就會成長起來,就能承擔更重要的職務,雖然,現在看草場是虛無的,但是,將來它的利潤會淩駕於糧食販運的。

    看著大家沒有異議,程風破不容置疑的說道:“笑歌,肥豬明天起你們兩個開始進入工作角色,汪洋給你兩天準備,兩天之後,深入到各村屯宣傳,並適時透露是因為有城裡人要打草甸子的主意,咱們為了保護鎮民的利益才站出來的,下週四,鎮集市時召開諮詢及入股大會,所以,汪洋你多擔待點”。

    “放心吧,破哥,我會做好”。沒有多餘的話,汪洋憨厚堅定的回答。

    週四的鎮集市是愛農鎮每週最熱鬧的時候,每週才一個集市,集市上出售的商品涉及到農村用的應有盡有,十裡八村的人都來趕集,人頭攢動,人流如海。

    本週四的鎮集市更勝於往次的熱鬧,在“神農集團”的辦公樓前,人山人海,大型的廣告宣傳畫圍成的一塊空地裡人們嘰嘰喳喳的詢問著,汪洋深入村屯的宣傳是成功的,前來諮詢的人熱情高漲,很多人在諮詢大會上直接簽訂認股書,程風破和汪洋帶領一些工作人員耐心的解答農民的疑惑,有序的組織認股。

    就在程風破為這農民們高漲的熱情,而心底竊喜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是郭主任的,程風破連忙接聽電話。

    電話那頭是郭主任急迫的聲音:“鳳破呀,你們先別整了,出事了!”。程風破的心咯噔一下,“郭叔,您別著急,您慢慢說”。

    “我能不著急嗎,草場出事了”。

    “草場怎麼了?”。

    “我剛剛得到消息,那些城裡人通過上面給咱們鎮裡施加了壓力,鎮裡沒有辦法,同意他們承包那片草場,現在,他們來了很多人,正在那裡丈量規劃呢”,郭主任一口氣說完。

    “什麼!”,聽到這個消息,程風破驚呆了,太快了,這些城裡人鎮是鐵了心要拿下這塊草場。

    “郭叔,你在哪裡呢,鎮裡和他們簽合同了嗎?”,穩定了一下,程風破急問道。

    “我在草場呢,鎮裡還沒有和他們簽訂合同,也怕有什麼意外出現,鎮裡現在也在觀望,如果沒有什麼大的風波,鎮裡就會簽”。

    “那好,郭叔,你繼續在那裡盯著,我馬上到”,說完程風破關掉電話喊過來正拿著DV機拍攝招股火爆場面的汪洋,“告訴大家停下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汪洋,按照程風破的吩咐,告訴工作人員先停下來。

    程風破跳上一張桌子,雙手輕輕的虛按,平靜了因突然停下來而躁動的人群,咳嗽了一聲,程風破聲音氣憤激昂的說道:“鄉親們,我剛剛接到一個不好的消息,沒有辦法,所以停下來。剛才,就在剛才,那些城裡人通過上層關係,不顧我們全體鎮民的民意,暗箱操作要承包那塊我們的草場,現在正在那裡丈量規劃那!”,人群一片騷動。程風破接著鼓動道:“鄉親們,那是我們的土地,那些城裡人要從我們的手中搶走那塊草原,要把我們從那塊草原上趕走,我們能同意嗎?”。

    “不同意,我們堅決不同意”,底下的人群群情激奮。

    “我們要捍衛我們的權利,保護我們的土地,那是我們很多養殖戶賴以生存的草原,那是我們“神農集團”將來要帶給大家財富的土地,所以我們不能同意”,程風破揮動著拳頭引領大家的情緒高呼著。

    “堅決不同意,把那些城裡人趕走!”,人群憤怒了,聲浪排空。

    “走,我們去把他們趕走”,說完程風破跳下桌子,拉過汪洋,低聲說道:“打電話給韓鑫,把所有退伍兵都調來,你拿著DV遠遠的拍攝全部過程,發生了什麼都不允許你過去”,“破哥,那萬一”,擔心萬一出事的汪洋剛要說什麼,程風破斬釘截鐵的說道:“照我的話做,絕對不得違抗”,說完程風破鑽進早晨返回來停在門口的小客車裡,發動汽車高喊著:“走啊,去搶回我們的土地!”,說完打火啟動,身後的人群坐車的,騎車的,開車的,趕車的,匯成一股洪流滾滾的向草場進發。

    草場離鎮政府十多裡地的路程,當程風破他們作為人流車龍的龍頭趕到電話裡郭主任告訴程風破的地點時,那裡停放著大大小小10多台車,一些人正在那裡邊拿著尺丈量,邊往圖紙上標記,有幾個西裝革履的人站在那比比劃劃的指揮著。

    程風破和隨他車一起來的人下了車,那些人也注意到了絡繹不絕,先後趕到的鎮民,但是在那幾個趾高氣揚人的指揮下旁若無人的繼續工作。

    程風破帶著陸續彙集的鎮民走到郭主任陪同在一旁的幾個牛皮哄哄的人面前,一臉嚴肅的問道:“請問,你們誰做主?”。

    一直臉朝著草原的幾個人,就象沒有聽見一樣,只有一個助手模樣的人一臉不屑的轉過頭看向程風破,哼哼著問道:“怎麼的,你有事呀?”。

    同樣的傲慢,程風破冷厲近似命令的說道:“誰給你們的權利到這裡比比劃劃的,馬上給我滾出這片草原”。

    那個助手模樣的人,一聽程風破毫無感情的話,不可一世的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怒駡向程風破道:“操你媽的,你個傻逼山炮,你說誰呢”,說完右拳就奔向了程風破的面門。

    “敢罵我!”,自從出生到現在還從沒有被別人罵過的程風破徹底被激怒了,眼中閃過殘狠的厲光,“罵我者殘”,話音還在空中停留,程風破身體微右閃,讓過拳頭,左臂下抄回夾,夾住那個助手模樣人的右臂,然後身體迅猛向右旋轉,就聽“哢嚓”一聲,那個人連袖子帶胳膊還夾在程風破的腋下,人卻脫離了右臂直接砸向了看似像是這夥人的頭頭,挺著肚子夾著包的中年男人身上,那個男人毫無防備的被一下子砸倒在青草中。

    “這裡誰做主?”。臂一松任由脫離了那個人身體的殘臂墜地,看都沒看,程風破一臉血腥的重複問道。

    “你你”,一個渾身帶著官氣,幹部模樣的人驚呆的用手指著程風破支吾的說道:“這是我們縣裡的決定,你敢打人,破壞投資環境,我是”,這個幹部氣急敗壞的剛想抬出自己的官職,想用官威來震懾程風破他們這幫他眼中的暴民,可是還沒等他說完,程風破一把抓住他的脖領子,拉近自己的臉,惡狠狠的說道:“我他媽不管你是誰,你懂法嗎,未經集體經濟組織成員三分之二以上代表的同意,你擅自向外發包,是你在違法,今天我就請你吃下你種的惡果”。說完,揮手把那個官兒甩到一邊兒,然後,向身後越聚越多的鎮民高喊道:“鄉親們,趕走他們,奪回我們的草原”,受到程風破狠辣的霸氣感染,那些聚來的百十多鎮民呼喊的沖向那些城裡人,搶尺的,撕本的,最後演變成直接的群毆追打。

    這時,那個被程風破砸倒的中年男人呼喊著向他們停放的車隊跑去,同時,車隊後面的幾台麵包車車門同時打開,從車上竄下來二三十個手裡拎著鎬把,片刀的年輕人,兇神惡煞,面目猙獰的沖了過來,沖在最前面手上還纏著紗布的人程風破認識,正是上次被他掰碎掌骨的那個司機。

    這就對了,這才是正戲,到這兒之後早就注意到這幾台麵包車不同尋常的程風破,嘴角流過一絲陰冷殘絕的笑。

    “鄉親們,快跑,他們要殺人”,程風破一邊向草甸子裡跑一邊高喊著。剛才還在盡情發洩的鎮民們一看到那些揮著鎬把,砍刀沖過來的流氓子們,都懵了,膽小怯懦的他們什麼時候見過這陣勢,撒腿四下奔跑,但是仍有二十多個跑得慢的鎮民倒在了血泊中,那個幹部看到這情景,直接癱倒在了草地上,因為土地糾紛,二十多個鎮民的傷殘!這在全國都是首例呀,他兜不起,現在別說想貪污賺外快,保住官職了,不進監獄就已經是福。看到那些人還在追打跑得慢的鎮民,他費盡全身的力氣站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到那個頭頭模樣的人面前,快跪下的哀求道:“別打了,快讓他們住手,別打了”。

    那個頭頭朝著那些正在施虐的流氓子們高喊著,那些人停下了手,但是這個頭頭又用手指著正往草甸子跑的程風破做了一個手狠狠下揮的動作,這些流氓子在那個司機的帶領下,嗷嗷的追向程風破。
Markskir 發表於 2009-2-16 02:43

第二卷 潛龍入淵 第十六集 血腥屠殺

停下了逃跑腳步的鎮民們,一邊後退,一邊看著衣服碎裂向草甸子逃奔的程風破,大家眼中流露出的是那種惋惜的絕望,他們仿佛看到了程風破肢體殘碎的死在血泊中,那麼多嗜血的流氓子追殺下,斷無活路。

    程風破一邊逃跑著,一邊用眼睛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剛才為了讓鎮民們看到他的悲慘,被這些人追打時他有意識的被棒子和刀無關痛癢的刮破了衣服。

    一陣汽車的轟鳴,幾個人開著汽車越過程風破,掉頭從前面圍堵過來,“操你媽的,我看你還往哪兒跑”,那個司機左手揮舞著砍刀待人沖了過來,程風破沒有辦法只好向著側面的一個缺口沖了出去,後面的車再次的超越,人繼續的追殺,疲極無力樣子的程風破高呼著救命奔跑逃命。

    看到程風破被人追殺,汪洋把DV機扔給身邊的集團工作人員,就要衝了過去,但是那必死的結局,讓他身邊的人死死的拉住了他,汪洋痛哭著拼力掙扎著。

    奔跑著的程風破突然看到在側前方有一圈高高的一些養殖戶去年秋季收割堆積的飼料草垛,程風破突然加速,沖了進去,他剛從缺口中跑進草垛,一輛麵包車就“哄”的撞在了一面草堆上,飼草橫飛,草垛跌塌,飼料草飛鋪在一圈草垛中間的空地上,追上來的流氓們,把草垛團團圍住,10多個人提摟著傢伙從缺口處追了進去,程風破爬上一個草垛,向下扔飼料草砸追殺的人,當流氓子們追殺上來時,程風頗又順著空隙爬到另一個草垛,遠處觀看的鎮民心都沉了下去,這樣下去,程風破被追上只是時間早晚的事。

    最後,程風破被圍堵在了鋪滿乾枯飼料草的空地中間,圍堵在草垛外邊的流氓們也都從缺口處走了進來,手了的傢伙都垂下了,圍成一圈,滿臉獰笑,貓戲老鼠般的看著程風破,在他們眼中,程風破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只是怎麼死,他們玩多長時間再讓他死而已。

    “你倒是跑呀,你這個傻逼山炮挺能跑啊,跑啊,接著跑!”,那個司機殘忍邪性的笑著,“哥們兒們追你都累了夠嗆,你也倒倒氣,先別著忙死,讓哥們兒們好好玩玩”。說完,從地上抓起一把飼料草說道:“你不是一直說著草甸子是你的嗎,那好,你死了別說哥兒們不講究,哥兒們成全你,就把你永遠的留在這塊你鍾愛的草甸子上”,一臉的狠毒殘暴,“我就把你燒成灰,讓你發揮點最後的作用,給我們的草甸子當肥料”,說完,掏出打火機,騰的點燃手中的飼料草,舌頭舔著嘴角,獰笑的一步一步逼向程風破。

    遠處從缺口處看到這一幕的鎮民們都閉上了眼睛,他們不敢看這慘絕人寰的悲劇,被人壓在馬車上動彈不了的汪洋咚咚用頭磕著木車板,鮮血直流。

    看著一步一步逼近的燃燒的火焰,程風破腳下緩緩的移動,圍著的流氓子們仿佛看一部精彩電影的嬉笑著緩緩跟進,慢慢的挪到遠處透過缺口看不到的死角處,程風破站定了身形,一臉燦爛的笑容驅散了剛才緊張的冰凍,柔聲細語,宛若情人般的對那個拿著燃燒著的飼料草逼近的司機說道:“寶貝,你剛才說得太對了,是得留在這草原上當飼料,可是,不是我,而是你們這幫牲口,你看,火都塊燒到你的手了,上帝都著急了”,語氣急轉,仿佛來自地獄招魂的聲音,冰冷的說道:“記住,閻王爺問你們的時候,你們就說是孟朗送你們來的”,說完,勁氣爆發,“冬藏”一聲催死的低喝。身形電閃穿梭,雙手雷霆擊出,勁氣壓頂,寒氣彌漫,時光倒退,暖春消散,嚴冬臨地,白濛濛的霧氣騰繞,仿若有形的寒風暴雪,以程風破為中心旋轉爆發,攜夾著萬載寒冰釋放的凝固一切的寒冷勁氣覆蓋,擊滲入殘狠的笑容還猶掛在臉上的追殺者體內。

    靜止,沒有一絲聲音,風靜止了,一切都靜止了。狂暴的勁力凝固冰凍了一切,瞬息前還貓捉老鼠,導演和欣賞這出死亡遊戲的追殺者們全保持著前一刻的音容笑貌和動作,可現在全都靜靜的佇立在那裡。

    “劈,啪劈,啪”,令人壓抑恐懼中唯有那個司機左手拿著的飼料草還在自由自在的燃燒著,慢慢的燒到了手上,毫無痛覺的還保持著剛才一刻獰笑收割的表情。

    燃燒的火焰濺落在了地上,濺落在了鋪滿乾枯飼料草的地上,乾旱的春風吸榨幹了草中的最後水分,“騰”地面火焰燃起,風吹焰舞,火勢漸漸蔓延,漸漸的吞噬了呆立中的追殺者們,烈火熊熊,火光穿透黑煙紅耀天空。

    遠處觀望的人們哭聲漸起,掩面側目,雖然看不到草垛內發生了什麼,但是這麼大的火還用看嗎,無限惋惜程風破這麼優秀的一個小夥子最後連個屍首都留不下。汪洋額頭上的鮮血混著淚水在他嘶啞的低吼聲中順面而下,迷蒙的雙眼一直注視著熊熊燃燒的草垛,他不相信睿智,剛毅,雄心勃勃的“破哥”會死去,他不相信,在他心裡他對程風破有著一種莫名的強大的信任。火焰無情燃燒,慢慢擴大吞噬著草垛,懷著堅信的僥倖注視著草垛的汪洋,突然發現,火勢這樣大,可是剛才追殺程風破進去的二三十人卻沒有一個人跑出來,仿佛石沉大海一樣,詭異,絕對的詭異。汪洋費力的側抬起頭,問著身邊一直用DV拍攝的集團員工:“看見有人出來嗎”,汪洋這一問,周圍的人這才發現了異常,“沒有,一個人也沒有出來”。大家驚呆了。

    爬臥在清理出飼料草,位於上風口,遠處視線看不到缺口處的程風破神情平靜的看著燃燒著的追殺者們,第一次殺人,沒有恐懼和不忍,他只是感覺很平靜,就像小時候把自己的玩具拆卸了一樣,只是自己的一時隨意而已,看看燒的差不多了,程風破意引氣發,“夏長”,隨著這聲低呼,一股浩浩生機,排空滲入。“啊,啊”,冰融之後是令人顫慄的淒慘呼叫,被燃燒的滋滋冒油的追殺者們如石像復活,狂呼跌爬著奔跑,仿如放煙火一樣,二三十個火球四散狂奔,有的重又跌倒在火海中,有的在草甸子上跑著跑著倒下,火依然在燃燒。

    殘忍的欣賞這自己親手製作的焰火,程風破陰冷的笑了笑,緩緩的向後爬退而去。

    火一直的燃燒著,看著那些追殺者呼號著跌倒,燃燒,最後火焰漸漸熄滅。

    觀望的人們驚呆了,他們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後趕到的人群越聚越多,一些被那些流氓子們致傷致殘的鎮民們後趕到的親友們,看到親人們慘痛的樣子瘋狂了,看到那些兇狠殘暴的流氓子們被燒成了灰燼,勇氣和野性又重回了剛才在場鎮民們的身體,全都瘋了,瘋狂的鎮民們沖向了在觀望中已經呆滯的那些城裡人,火焰燃燒了道德和理智,映紅了野獸眼中嗜血的光芒,草場上惟有摧毀和撕裂。

    當大批員警聞聽那個幹部報警電話趕到時,鎮民們呼嘯而散,映入他們視線的是他們不敢置信的殘絕場面,車全部被砸毀焚燒,地上是翻滾嚎叫傷殘的城裡人和鎮民們。遍地獻血和殘肢,小草都被染成了紅色,草場上散落著一具具還在冒著黑煙,燒焦了的屍體,帶隊的員警嚇傻了,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給縣公安局長打電話,局長一聽也懵了,忙不迭的層層向上彙報。

    “破哥,破哥那”,呼嘯而至的兩台貨車跳下來二十來人,韓鑫跑在前面,邊跑,邊一臉焦急的呼喊著,身後跟著身穿統一迷彩服,身手矯捷的16個退伍兵,“汪洋,汪洋”,韓鑫四下尋找著汪洋,一直在警戒線外和員警撕扒著要進去尋找程風破的汪洋聽到喊聲,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肥豬,我在這兒那”。

    韓鑫攙接過滿臉血淚的汪洋,滿臉肥肉抖動急切的問道:“大狗,破,破哥那?”。

    汪洋用手指著草甸子,鐵血男兒,虎淚無聲而下。

    韓鑫看著火已經熄滅的草甸子,除了煙是立著的,散落蜷曲焦黑的屍體,沒有一個人是直立的。

    韓鑫仰面嚎啕痛哭,“破哥,破哥呀,你怎麼就走了,你不是要帶著我們過好日子嗎,你怎麼就走了呀”。

    汪洋偷偷的拉了拉韓鑫哽咽著低聲說道:“肥豬,我有一種感覺,破哥,破哥沒死”。

    悲嚎聲嘎然而止,肥肥的豬嘴抽吸著鼻涕和眼淚問道:“什麼,你說什麼,破哥沒死,在哪兒那?”,軸動著脖子上迭肉重重的豬頭四周尋找著。

    “肥豬,我也沒有看到,我說的那只是我的一個感覺”。

    “感覺,大狗,感覺能是真的嗎”,韓鑫氣囊囊的說。

    “別在這兒說了,我們去看看”,說完汪洋拉著肥豬帶著退伍兵來到警戒線外。

    警戒線裡,員警們正在救治傷患,清理草場上的屍體,統計著,拉著警笛的警車源源抵達,越來越多的員警紛紛加入現場的清理和統計。

    汪洋、韓鑫和退伍兵們剛想鑽進去,被員警們阻止了,“幹他媽什麼,我大哥在裡邊,生死不知,我們要進去找他”,汪洋咆哮著往裡沖,員警們一看到汪洋他們這些人的架勢,呼拉跑步過來一幫,一個帶頭的員警走到汪洋面前,“啪”一個敬禮,事情已經捅破了天了,誰還有膽子讓它再擴大惡化呀,敬禮之後,員警彬彬有禮的說道:“老鄉,請你們相信我們,我們一定會盡全力的去救助尋找的,你們的心情我理解,請你們支援我們的工作”,說完,“啪”一個敬禮停在空中,汪洋還要掙扎,韓鑫向後勸拉,“大狗,別衝動,你不說破哥沒死嗎,我們等一等”。

    汪洋漸漸平靜下來,一群人望眼欲穿的注視著草原。
Markskir 發表於 2009-2-16 02:44

第二卷 潛龍入淵 第十七集 自殘毀容

一個個傷殘的人被抬上緊急趕到的急救車上,一具具被燒焦了的屍體被抬出草場,汪洋,韓鑫等人呼吸幾乎是停止了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一個個經過身邊的屍體身形,雖然,這些屍體一個個被燒的難以辨別出容貌和身材,但是直覺告訴汪洋和韓鑫這些人中沒有程風破,草場上屍體已經搬沒了,仍然沒有程風破或是屍體,或是活著的肢體。

    汪洋咆哮著,“沒有,這裡沒有我大哥!”,帶隊的員警一聽也慌了神,趕忙跑到還沒有來得及走的一輛救護車裡,正好看到被程風破殘折一條手臂,躲在車裡,後來看到形勢不妙跳下車逃跑藏匿在草叢中,從而逃過了鎮民們瘋狂的毆打,被員警找到帶回的那個助手模樣的人,因為傷勢較輕,沒有被醫務人員緊急送走。

    “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帶頭員警氣急敗壞的問道,如此大的群體性傷害,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他不敢想像,但要是不是因為這些狂妄的城裡人惹惱了多少年一直相安無事的鎮民們,這件事情是不會發生的,此刻的他心裡充滿了對這些城裡人的怨恨。

    強忍著疼痛,嘶著冷氣努力的回想著,呻吟的說道:“三十二個,算上董事長一共三十二人”。

    “三十二人”,帶頭的員警從身旁的員警手裡拿過死傷人數的統計本一看,草場邊緣被鎮民們毆打的是6人,沖進草場追殺的應該是26人,加上程風破人數是27人,可是現在卻只有26具燒焦的屍體,缺少一個,“找,仔細的搜找,那片區域一寸一寸的搜查”,聽到帶隊警官聲嘶力竭的命令,其餘員警拉網式的對程風破和那些追殺者們涉足的區域細細的搜尋著。

    方圓兩公里的每一寸草地都被細細的搜索到了,沒有任何發現,最後員警們又圍聚到了火源的中心,員警們反復的撥翻著還在餘燃的厚厚灰燼,沒有,還是沒有。

    最後,一溜從灰燼較少的地方向草場延伸燃過的草皮痕跡吸引了員警們的注意,順著痕跡慢慢的前行,燃燒的痕跡在距離火源三四十米遠的一個放牧的養殖戶用來給牲畜喂水而挖出的兩三米見方的水坑前消失了,望著這個被蓄滿了水,員警們已經搜索過幾遍的水坑,帶隊警官問道:“坑底查過了嗎”,搜尋這一區域的員警們心虛的回答道:“附近每一寸草地都搜到了,只是這坑底沒有下去查”。

    “下去!”,帶隊警官狠厲的命令道。

    “撲通、撲通”,幾個員警衣服都沒顧上脫,直接跳了進去,剛跳進齊膝深的水坑,就有一個員警感覺到了小腿觸及到了一個人型物體,報告著有情況,貓腰伸手一撈,一個渾身泥水的人型被他用力的抱出了水面,水中的員警合力把這個不知生死的人抱到坑邊,帶隊警官快速的脫下警服,擦拭這個人身上和臉上的泥水,慢慢的這個幾乎全身赤裸的人露出了人樣,頭髮幾乎被燒焦,臉上和身上遍佈著水泡,警官伸手到這個人的鼻孔處,沒有感覺到呼吸,不顧泥髒,警官快速的俯身把耳朵貼爬在這個人的心臟部位,幾不可聞的微弱的心臟跳動聲音,“快,快焦救護車過來,這個人還有心跳,還沒死”,警官忘形的高喊著。

    遠處焦急等待和觀望的汪洋、韓鑫等人一看到員警們圍聚在一起,然後高喊著急救車開過去,意識到有情況,十七個人衝破了員警的攔阻瘋狂的跑了過來,圍聚在水坑邊上的員警一看到汪洋等人瘋狂的沖過來,害怕這些人有什麼危害舉動,拔出槍,槍口齊刷刷的對準了奔跑近前的汪洋、韓鑫等人,“停止前進,再向前我們就開槍了”,退伍兵們下意識的撲到爬臥,韓鑫見此情景急忙的拉住汪洋,止住身形的汪洋無視於黑洞洞的槍口,悲喊著:“我只想看看那是誰,是不是我大哥!”,帶隊的警官向下微微的壓了壓手,同時示意,員警們垂下槍口,慢慢的讓出一條縫。

    雖然,頭髮幾乎燒沒,赤裸的身上和臉上遍佈水泡,但是那輪廓讓汪洋一眼就認出來那是程風破,“破哥,是破哥!”,看到沒有被燒焦的程風破,汪洋和韓鑫不由自主的沖了過來,“刷”,槍口再次阻止了他們,帶隊警官一擺手,幾個員警迅速的把程風破抬進了剛剛停穩的急救車,幾個醫護人員幾乎是同一時間對程風破進行了緊急處理和檢查,“還活著,必須馬上搶救”,聽完檢查的醫護人員的彙報,帶隊警官走到汪洋和韓鑫及站起來的退伍兵面前說道:“你們的朋友還活著,但是需要立即進行搶救,所以我們得帶走他,希望你們配合”。從剛才一亮相,這個警官就看出來了汪洋、韓鑫和這些退伍兵們的素質和實力,如果自己強行的這就帶走程風破,怕引起衝突,所以向汪洋等人解釋。

    “那你們就趕緊走,組織人搶救,多少錢都行,我們有錢,但一定要保證我大哥的安全”,沉穩剛強的汪洋幾乎是跪在地上哀求。

    救護車毫不停留的風馳開走,擔心有問題的韓鑫一把拽起眼睛一直跟著救護車的汪洋,回身對那些退伍兵喊道:“上車,跟著救護車,保護破哥”。一群人迅即的往回跑,上車,啟動,跟著救護車慢慢消失。

    草場被封鎖了起來,市、縣的最高領導都在聽到報告的第一時間趕來,慘絕的場面令他們失卻了往日高高在上的鎮定,聽完整個過程之後,他們意識到了這個因為土地糾紛而發生的慘劇的嚴重性和那難以預計的潛在破壞性,三十個城裡人,六個鎮民死亡,兩個城裡人,二十一個鎮民傷殘,聳人聽聞的數字,他們徹底的失措了,一邊命令緊急封鎖草場,封鎖鎮向外界的所有通道,封鎖輿論媒體的嗅覺,嚴密保護受傷人員的安全,全力搶救,安慰受傷者的家屬,一邊向省裡彙報。一時間草木皆兵,人人自危。

    躺在病房裡的程風破渾身纏滿了紗布,只露出兩隻眼睛狀似無神的緊盯著滿是潔白的病房房頂,病房外,四個員警戒備看護著。

    只裝了一夜的昏迷,程風破睜開了雙眼,冷靜的觀察著周圍醫務人員和看護員警的態度,感知著事態的發展。

    從一開始,程風破就沒有想過全身而退的逃逸,那樣的話就可能給自己的家族帶來隱患,而且父親的苦心和自己的努力都將付之東流,反復衡量後,程風破殘忍的對自己做出了壯士斷腕的決定,拼著毀容受傷,揮掌勁氣拂體恢復了那些追殺者燃燒得差不多的肢體行動能力後,程風破一路後退,並有意識的燃著了身上的衣服,乃至於頭髮,翻滾著,一路燃燒痕跡的滾向剛才逃進飼料草垛之前他就已經留意到的水坑裡,滾進水坑,身上的火焰被熄滅,灼燒痛狠狠的刺激著程風破的神經,但是經歷了滾坡那常人難以忍受的肉體摧殘,程風破忽略了渾身水泡浸水的撕裂灼痛,在黑煙的掩護下趴在坑邊看著那一個個嘶嚎,奔跑,呼救,撲倒,最後在燃燒中漸漸低沉,趨於平靜燃燒的追殺者們的身影,一、二、三二十六,程風破殘忍的笑著,當看到汪洋的撕心裂肺,韓鑫等人的焦急尋找,一絲暖流回轉流蕩于程風破冷酷的心。

    當員警們搜尋的時候,程風破緩緩的滑入水中,氣息閉鎖,萬念悉捐,渾身毛孔盡開,意融於青草,泥土和水之中,無人無我的吸納著水中氧氣,天地靈氣。

    被員警救出水坑,被抬上救護車,後來入院治療,一切的一切,都在瞑目的感知中度過,他要裝,他要裝足他是一個九死一生十足的被害者,因為他親手葬送了二十六個生猛鮮活的生命,他不能被別人有一絲的察覺和疑惑。

    拼著肉體受殘他裝的真像,軀幹百分之六十面積的燒傷,面部百分之二十面積的燒傷,所有的醫務人員都震驚于這樣重的燒傷和在水中淹沒了那麼就都沒有死的奇跡,沒有一個人懷疑是他親手殺死了別人自殘了自己。

    自從程風破裝作蘇醒過來之後,一撥一撥的員警前來想詢問到底在草垛中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那二十六個強壯兇悍的人沒有在第一時間逃離火場,而是到了無法挽救時才開始逃離火場的,可是看到程風破那被紗布包裹著無法開合的雙唇,有一撥一撥無奈失望的離開。

    頭部被纏繃的紗布被一層一層小心翼翼的揭開,程風破手裡僅僅的握著他用眼神和手勢執意要來的鏡子,當最後一片紗布從臉上揭下去時,在醫護人員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程風破已經舉起了手中的鏡子,鏡子中已不復那個棱角剛毅,面容英俊得讓女人迷醉,男人嫉妒的容貌,水泡脫落後,一個個灼傷的紅印點綴原本陽剛黝黑的面孔,“毀容了,毀容了!,此刻就是爸爸,媽媽站在我面前,都不會認出我是誰,再也不用擔心被人認出來了”。程風破心裡陣陣冷笑,沒有預料中的那麼嚴重,靜臥病床的這段時間,他無時無刻的不在運功調動磅礴的生機修補著自己的面孔。雖然絕然毀容,但是他還是很在乎自己的容貌,他不想當有一天,他功成名就的站在趙雅面前時,自己心愛的女人恐懼于自己的面容,掩面逃離。還可以,還沒至於慘不忍睹,雅兒還能接受,程風破心裡暗自寬慰自己苦笑著。
Markskir 發表於 2009-2-16 02:45

第二卷 潛龍入淵 第十八集 美女醫生

思緒暗自飛速的旋轉,在所有醫務人員的眼中,拿著鏡子的程風破怔怔,呆滯的望著鏡中自己的影像,所有人都在擔心,以往的經歷讓所有的醫務人員擔心被毀容的病人能否承受起,照鏡子一瞬間前後迥然不同的容貌變化的心理打擊,“這不是我,這不是我”,突然程風破把鏡子狠狠的摔向牆壁,狀似瘋狂的向窗臺沖去,“快拉住他”,醫務人員呼喊著,但卻無力阻擋瘋狂狀態下的程風破,聽到聲音,幾個看護在身後的員警沖上去,死死的拉住跳上窗臺要向下跳的程風破,然後合力把看似竭盡全力掙扎的程風破抱到病床上,醫務人員同一時間的給程風破注射了一針鎮定。

    鎮靜劑對於程風破經過千錘百煉的肌肉和神經毫不起作用,但是,程風破仍然裝作沉沉睡去。

    看守的員警緊急的把程風破的情況直線彙報給高層,同時加大了看守的力量。

    當醫務人員彙報完程風破蘇醒過來的情況後,省裡主要領導由縣市一把手親自陪同步入了程風破的病房,首先映入他們視線的是被綁在病床上,程風破疤痕累累的面孔和無神空洞的目光。

    縣委書記連忙給程風破介紹說:“程風破董事長,省裡孫處長親自來看望你了”,眼神依舊毫無生氣的凝盯著天棚,沒有言語,只有淚水無聲的順著圈圈紅痕蜿蜒而下。

    孫處長看著這個被事故和傷痛折磨如此的漢子,也不知道怎樣開頭,微微沉吟了一下柔聲安慰說道:“風破呀,你要堅強些,我聽說了你小時候的故事,我相信你是一個堅強的人,也相信你能度過這個難關,站起來重新生活”。

    程風破慢慢的側轉頭,嘴唇蠕動了很久才艱難的說道:“我怎麼樣堅強,我們的企業剛剛起步,可是我現在這幅樣子,怎樣面對我的朋友,怎樣在社會中像個怪物一樣的領導我的企業”。

    孫處長輕輕的握住程風破纏著紗布的手說道:“風破,這個社會不會以貌取人,尤其是像你這樣一個優秀的農民企業家,而且,我們會邀請最好的整形專家給你整形,請你相信社會,相信政府”。

    程風破雙目緩緩的閉上,嘴唇顫抖含噙著淚水,微微的點了點頭。孫處長示意醫務人員鬆開為了防止程風破再次輕生而捆綁的繩索,說道:“風破,現在我代表政府,希望你能站起來,希望你能配合我們徹底的調查這件事,也希望你能配合政府做好鎮民們的安撫工作,現在很多鎮民都在觀望你”。

    這時,從孫處長身後走過來一個看其警銜就知道是省裡的高級警官,坐在程風破對面,打開詢問筆錄,柔聲客氣的:“程風破同志,能先說一下事發那天,那些人追殺你到草垛之中間,之後發生了什麼嗎?”。

    仿佛重新經歷了那殘絕人倫的悲劇,程風破顫抖恐懼的眼神迷茫躲閃:“他們圍著我,那個人拿著燒著的飼料草要燒死我,我躲他們就跟著我,圍著我不讓我逃跑,那個人把火扔到了我身上,我的衣服全著了,我躺在地上打滾撲火,那些人往我身上扔飼料草,我身上都是火,我好疼,我拼命的向外滾,向外滾,後來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程風破用手瘋狂的去抓已經沒有一根頭髮的頭,慘痛不堪回首的經歷讓他又陷入了極度的恐懼中,“我好疼,我要死了,段爺爺救我!”,淒厲高喊著,下意識作出翻滾撲火的動作,醫務人員緊緊抓住程風破撕撓頭皮的手,壓住他向床下翻滾的身體。

    孫處長看到程風破這種狀態,擺手示意那個訊問的警官中止詢問,並對市縣一把手命令道:“盡全力醫治好他肉體和心理的創傷”,然後無奈的轉身走了。

    當汪洋、韓鑫和接到消息立刻趕回的焦笑歌,經過政府高層研究允許後,帶著務必安撫程風破心理的政府使命,進到他們在外邊已經守護了半個月也不能進入的程風破病房時,看似在夢魘中剛剛逃生出來,一臉虛弱的程風破。哥幾個無限焦急,無盡擔憂的心盡被哀痛淹沒,剛強重義的汪洋兩步搶到程風破的床前,虎目淚湧,悲喊道:“破哥,破哥”,泣不成聲。

    程風破緩緩舉手,輕拍汪洋的頭含淚顫抖的說道:“別哭,我不還沒死嗎,像個男人一樣,收起眼淚,我給你們將我小時候的故事是不是說過嗎,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咱們將來一定會發達的!”。

    焦笑歌強忍著悲痛,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說道:“破邪,你著新張的皮膚比初生的嬰兒還嫩,我都羡慕了”。

    韓鑫也緊著調侃以求讓程風破開心說道:“就是,這幫女醫生護士怎麼這麼不注意,親破哥的時候能不能把口紅都擦乾淨嘍,破哥,你這魅力,我嫉妒呀”,

    本來就沒有多傷心的程風破被韓鑫的話氣樂了,抓起枕頭扔向韓鑫,“死豬,來年二月二我們就烤了你這個豬頭下酒”。

    一看到程風破破涕為笑,韓鑫樂呵呵的說道:“行,行,只要破哥你高興,別說豬頭,我這豬抓,豬耳朵等砸碎都可以奉獻”。

    看著這哥幾個的到來,程風破的心情愉悅了很多,在哥幾個的幫扶下勉強支撐的坐了起來,一臉平靜的看著哥幾個說道:“哥幾個別擔心,我沒事,這道坎兒我能過去,咱們德隆四少還沒有共用榮華富貴我怎麼能掉頭呢”。說完,滿眼堅信的緩緩把手伸了出去,韓信,汪洋,焦笑歌連忙的把手放了上去,“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四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四個聲音朗朗出口,旁邊一個年輕的女醫生都感動的熱淚盈眶。程風破嘴角微微的抽動了一下,心裡一直擔心程風破,進屋後始終用心感受程風破的汪洋,看到了這一微小的細節,“砰”抬手就給了韓鑫一拳,“死豬,你那豬蹄子能不能小點兒勁,都他媽的把破哥弄疼了”,韓鑫連忙歉意的用白胖的豬手輕輕撫摸程風破的手連聲說道:“對不起,破哥,我一時高興”。旁邊一直侯在那裡的年輕漂亮的女醫生一聽到聲音,快速的搶過來,從韓鑫手裡接過程風破的手,動作輕柔,細膩的打開程風破手上的紗布,柔情彌漫的細細檢查。

    “沒事,沒事兒的,史醫生”,程風破像個害羞的小孩子一樣有點躲閃的說道。

    史醫生沒有說話,只是用滿是幽怨嗔意的眼神看了程風破一眼,然後仔細的檢查,程風破被這眼神堵住了嘴,向後躲閃著身子不敢說話。

    經檢查沒什麼事,史醫生又溫柔的重新包紮上,直起身美麗的大眼睛呼扇著埋怨掃了韓鑫一眼,婀娜的離開。

    韓鑫目瞪口呆的看著史醫生那曼妙的身形,發現新大陸一樣對程風破說道:“破哥,不對呀,不對!”。

    焦笑歌和汪洋也詫異的問道:“怎麼不對了,肥豬”。

    韓鑫一臉羡慕和齷齪的說道:“你們兩個注意到沒有,那才那個什麼史醫生看破哥的眼神不對呀,有內容呀”。

    “混蛋,什麼內容,豬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程風破窘迫的想再次拿枕頭打韓信,可是一伸手才發現已經被自己扔了出去,無奈氣哼哼,沒底氣的低聲說道:“死豬別瞎胡說,人家史醫生是從省裡選派來的最好的燒傷科醫生,是我的主治醫師,別他媽的沒遮沒擋的”,這是焦笑歌接過了話肆無忌彈大聲說道:“是嗎,這麼漂亮的主治醫師,哎呀,連我都羡慕的想把自己變成你了,破哥,醫患之間產生浪漫的情感故事太多了,我們破哥英俊多金,定能征得美人歸,呵呵,破哥,因禍得福呀”。

    程風破偷偷的溜了一眼,站在幾個人身後的史醫生,美女醫生落落的仿佛沒有聽見焦笑歌那隔一個房間都能聽到的聲音,只是雙眼脈脈情溢柔可化骨的看著程風破,程風破真想不顧偽裝的站起來狠狠的揍焦笑歌,可是那樣的話越描越黑,只能裝作自嘲的苦笑著說道:“用不著逗兄弟我樂了,就兄弟我這幅尊容,呵呵,走在大街上回頭率是百分之百的,對美女的殺傷力是絕對震撼的,顧者無不掩面奔逃,人家史醫生醫術好,醫德高,就我呵呵”,苦笑之餘自卑的眼神飄向一臉幽怨的美女醫生說道:“史醫生,您別在意,我這幾個兄弟,口無遮攔,您別生氣,我這兒沒什麼,您去休息一下吧,別讓他們的污言穢語髒了您的耳朵”。可是史醫生聽完程風破的話,沒有動,臉上“我就不走”的嬌嗔俏皮流露無遺,潔白的大褂遮又湧露著玉凝的粉頸,紅潤性感的唇間,吐露出一小節讓人頓生旖旎的香舌,眉梢含笑的看程風破窘迫的笑話,程風破被這美女醫生弄得情湧欲動,又手足無措。

    見此情景的韓鑫和焦笑歌嗷嗷的狂笑起哄,“你們幾個注意他的身體,我去給你們把這水果洗一洗”,看到程風破害羞得不知如何應對的模樣,美女醫生甜甜的笑著轉身提起床頭櫃上的水果婀娜飄然的出了屋。

    看著史醫生走出屋,程風破如釋重負的長長的呼了一空氣,眼神惡狠狠的盯著韓鑫和焦笑歌說道;“你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報復的”,但又怕這兩個無恥的人繼續糾纏,程風破一臉正容的說道:“說正事,這些天看不到你們,我都惦記死了,家裡的情況怎麼樣,有什麼風聲?”。

    一聽程風破提到這件事,韓鑫和焦笑歌馬上退掉了一臉的嬉皮,焦笑歌急切的回答道:“破哥,你不知道呀,你這一壯舉捅破了天了,現在省裡派的工作組還在鎮裡做善後工作那,死的給撫血金,傷殘的給最好的醫治,目前大部分傷殘的都已經出院了,暫時很平靜,但是波濤暗湧,現在鎮民們都在等你,等你的態度!”,說完焦笑歌含有深意的看著程風破。

    “等我的態度,為什麼等我的態度?”。程風破不解的問道。

    “因為這次土地保衛戰是你組織和領導的,而你又遭到了那些城裡人的重點追殺,26個城裡人因為追殺你而燒死,並且你是最有錢的,你不出頭誰出頭,不看你看誰”,焦笑歌說完停下來看程風破的反應,“而且,我們之所以今天能進來,也是帶有政府讓你站出來安撫鎮民情緒的任務來的”。

    程風破沒有表態,只是問,“那些城裡人有什麼反應,有沒有報復跡象?”,汪洋說道:“城裡人這次是嚇怕了,三十條命,三十條混黑道的大流氓子命都仍在這兒了,誰還敢來,更別說報復了,而且,上面好像是為了起震懾作用,已經把他們這次攜帶兇器,有預謀強行承包土地的行為,給定性為黑社會了,更沒有人敢蹦躂出來了”。

    程風破心裡一寬,接著問道:“那官面上的態度那?”。焦笑歌驕傲的笑了笑說道:“破哥,這就是你的厲害了,現在來看,官面上可能是為了配合和諧社會的建設,杜絕負面影響,制止進一步事態的發展,採取了息事寧人的態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所以這時候需要你站出來,往政府希望的方向上引導鎮民們的情緒”。

    程風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不能讓鎮民們動亂起來,自己的企業要想發展,就應該符合政府的意圖,如果自己號召或是任由鎮民們的上告,發洩,捅給媒體的行為,那麼自己的企業就會遭到政府或明或暗的封殺,而且除了泄一時之憤,過激的行為對鎮民們百害無一利。但有一件事程風破不敢拿准,三十個城裡人直接或是間接的因為自己而喪命在這裡,政府能放過自己嗎,難道僅僅因為自己也是受害者就不予追究嗎。程風破拿不准。

    思索了片刻,程風破對焦笑歌說道:“你出去後散發這樣一種資訊,對傷殘鎮民的日後生活,由我們神農集團負責”,說完低聲的對焦笑歌說道:“通過別的途徑滲透出去承擔傷殘鎮民的生活料理的前提是那片草原歸我們神農集團承包”。
Markskir 發表於 2009-2-16 02:46

第二卷 潛龍入淵 第十九集 史晶示愛

焦笑歌似懂非懂的用眼神詢問程風破,程風破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說句良心話,這次鎮民們的傷殘,都是因為咱們的組織和鼓動才發生的,所以,從做人講,我們應該承擔起今後這些傷殘鎮民們的生活救濟。而且,這些傷殘鎮民們不確定年限的傷殘補助,會給政府增添多少負擔,那塊草甸子又有那麼多人死在那裡,又有誰還有膽量還願意承包,這兩塊都會成為政府的心病,所以說,某種程度上說,這次事件對於咱們集團是一次好事”。

    程風破正了正身子,一臉嚴肅和期待的低聲說道:“哥幾個,下面你們這樣做”。韓鑫、焦笑歌和汪洋一看程風破要佈置任務,忙近前仔細聆聽。

    “回復官面上你們圓滿的完成了說客任務,但是,重點探聽官方對我的處理意見,如果是想利用我之後再追究我的責任的話,汪洋要善用你手中的DV資料,以我們是受害者和自衛者的身份和政府談判,如果官方真的想息事寧人的話,那笑歌你就主動和官面溝通,由我們來負責傷殘鎮民及家庭的今後生活救助,以平慰鎮民們的情緒,減輕政府的負擔,同時,也要給官方這樣一種信號,作為被害者之一的我神農集團,出於人道我們不惜耗資承擔傷殘鎮民們的救濟,但是我們也是企業,如果企業虧損的話,就會無力承擔救濟援助,所以,我們要那塊草原,在救濟援助期間,無償的!,笑歌,這其中的談判技巧和藝術由你來負責。

    韓鑫,你回去之後,負責人心的凝聚,好與壞都不要表露,就是凝聚人心,你可以適當的許以利益承諾,讓鎮民們信任咱們,認為咱們是救世主,領頭人,一切惟咱們馬首是瞻,讓政府能夠重視和顧及咱們的實力。汪洋,退伍兵暫時由你統領,負責咱們集團的安全事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防止那些城裡人的報復,務必保證哥幾個家人的安全”。

    說完,凝重地看著哥三個,我身在醫院牢籠之中,外邊一切就靠你們了,拜託了!

    哥幾個剛要說話,這時候,史醫生拎著洗過的水果,香飄而至,黃鶯出穀般柔脆悅耳的說道:“來,別光顧說話,吃點水果潤潤嗓子”,仿佛一個女主人。汪洋和焦笑歌含笑的接過水果,輪到韓鑫的時候,韓鑫伸出手誕笑道:“謝謝大嫂!”。史醫生剛遞到一半的手刷的收了回去,下頜輕揚,瑤鼻微皺,櫻唇努出一臉的俏皮,把韓鑫曬在那裡,無語的走到程風破身旁,變戲法一樣拿出一把水果刀,眼睛看著韓鑫,又看了看蘋果,一刀削下,“愛喲,手下留情呀”,韓鑫怪叫著。刀法熟練,皮薄不斷,轉瞬一個蘋果削完,然後示威的切成幾片,一片一片的喂程風破吃。

    美女醫生小嬌妻一樣可人的親手服侍,弄得程風破羞怯卻又不敢掙扎,木偶般的被動的吃著,眼神示意哥幾個離開,可是平時玲瓏剔透這哥幾個現在卻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們兩個人,沒動。無奈氣恨下的程風破柔和的拍了拍史醫生的玉手,空下嘴對著三個人說道:“行了,哥三個,你們趕緊回去忙自己的吧,別在這浪費時間了”。

    “是呀,手拉著手,柔情蜜意的哪有時間搭理我們那”,沒有吃到水果的韓鑫報復的說道,程風破和史醫生這才意識到不知不覺間兩隻手按在了一起。

    程風破急忙收手,惡狠狠的指著韓鑫說道:“肥豬,你等著”,然後又對著焦笑歌說道:“趕緊走,是來看我來了還是來氣我來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別在這兒煩我”,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對汪洋說道:“對了,汪洋你還負責我上次分配給你的那兩項任務,比賽具體種什麼,向老人們請教請教,然後咱倆溝通”,說完連連揮手催促哥三個走人,做著鬼臉的哥三個離開了病房。

    病房裡一下子靜了下來,只剩下羞紅未退的史醫生猶坐在床邊,程風破努力的使自己心情平靜下來,慢慢的撐起身子,美女醫生連忙過來體貼的扶起程風破的腰,程風破客氣的說道:“謝謝你,史醫生”,俏皮幹練的史醫生無來由的又是一陣臉紅,柔聲而又調皮的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名字,別總是史醫生史醫生的”。程風破仿佛沒有聽出美女醫生話中的含義,嬉笑著說道:“呵呵,史醫生,真是苦了你了,讓你這樣美麗的小姐天天面對我這張醜陋的臉,真是一種折磨和罪過,我心裡很愧疚”。

    美女醫生不為所動不容商量的說道:“叫我小晶”,程風破躊躇了半天,支吾的說道:“我這大字不識幾個的土老冒兒,這麼叫你我不敢”,“不行,就讓你叫”,美女輕顰,柔意化鋼。

    無處可逃的程風破退一步的說道:“你比我大,那我就叫你晶姐姐,好嗎”。

    史晶粉拳輕揚,不心甘的說道:“你賴皮,大男人賴皮”。程風破連忙做出討饒的架勢,“晶姐姐,您大慈大悲,饒過我這一次”。看到程峰破軟硬不吃,史晶杏眼一轉,又桃紅映面的甜笑道:“行,但是,弟弟必須聽姐姐的,是不是”,程風破連忙點頭,史晶奸計得逞的嬌笑道:“那好,姐姐那今天就先告訴你一件事,我看過你原來的相片,很帥,真的很帥,現在那,作為一個女人我告訴你,臉上有點傷的男人更有男人味,我都快為你著迷了,所以你要自信,要勇敢的面對生活”。“晶姐姐,治療手段中有美女治療這一項嗎”,程風破笑著插話打諢道:“晶姐姐,謝謝你為了喚起我生活的信心而煞費的苦心”。語氣複轉黯然的說道:“如果您是為了完成官方的使命,也不用如此的犧牲自己,違心的面對我這張讓人生厭的醜臉,何況現在,我很好,我有足夠的激情和信心面對我未來的生活,所以您別太難為了自己!”。

    史晶原羞紅未退的粉臉,被程風破這自卑疏遠的話氣得瞬間白嫩,氣憤的把手中的蘋果扔在程風破的身上,玉淚潤眼,“我做事,還用得著別人左右嗎”,掩面轉身要走,情急之下的程風破伸手去拉,可是一用力之下,牽扯得渾身傷口劇痛,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史晶聽到聲音回頭一看,看到的是程風破強忍著疼痛緊繃著的臉和抿掩的微微抽動的嘴,心疼的忙扶住程風破,顰嗔幽怨的說道:“你怎麼不注意自己”,程風破任由史晶扶著重新坐好,望著史晶猶掛著晶瑩的淚滴,幽香暗湧,近在咫尺,吹彈得破,潤白的粉臉,心神有些迷失,低聲的說道;“晶姐姐,您別生氣好嗎,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我一個沒有文化,又破了相的農民怎麼能承受得起您如此對我”。

    史晶破涕為笑的用手點著程風破的額頭,眼中未退的淚霧彌散著無盡的柔情說道:“你這小腦袋裡都想著什麼,怎麼沒有了傳說中你的睿智和雷厲”,疑惑的輕搖著頭說道:“你說你沒有文化,可是我怎麼感覺你有著很深的文化底蘊那,一種直覺”,這話讓程風破的心一沉,難道自己隱藏的不夠深,有破綻。可是晶接下來的話打消了程風破的顧慮,“在我認為,有學歷的碌碌無為者多多,能力比學歷更重要,況且你那麼聰明,又有什麼東西能難倒你,只要你想學又有什麼知識你學不會的,用不用拜我做你的老師呀”,長長的睫毛眨著一臉的得意和俏皮,看著程風破若有所思的淡然,史晶接著說道:“哎呀,你個大男人,怎麼像個女孩子呀,那麼在意你的容貌,你的身材那麼好”,說到這兒,史晶臉一紅,在給程風破治療這段時間自己無數次的看過和觸摸過程風破的裸體,那時是治療沒有什麼感覺,可是現在想起來心怦然跳動,連忙穩定了一下心神,掩飾自己的意亂,接著說道:“況且,你只是皮膚有點傷破,你的面型輪廓都沒有什麼改變,只要進一步治療,你還會有迷死人不償命的英俊面孔,你說你還有什麼擔心的”。說完注視著程風破。

    凝望著那要淹沒自己的魅力雙眸,鬼使神差的程風破以進為退的順口挑逗著說道:“所以你想追還沒有達到報廢程度的我,想廢物利用,是嗎”。可是出乎他的預料,他看到的不是害羞的逃離,而是史晶落落大方的深情直視,乾脆的說道“怎麼,不可以嗎,但你得足夠優秀”,面對如此的直白,意想先發制人的程風破反倒不知所措起來。“呵呵,你不敢接受,因為你不相信你有能力征服我”,史晶嬌笑著激程風破,天生傲骨不服輸的程風破的鬥志被這滿是柔情的宣戰徹底的被激發起來,“敢,我有什麼不敢的,呵呵,改天換地我都敢,還怕你一個小女子”。程風破錚錚的說道。

    “那好,我們擊掌為誓,只要你做到優秀我就追你,嫁給你”,步步緊逼的史晶示威的舉起纖纖玉手,程風破身不由己的舉掌拍握住了史晶軟若無骨手。

    “那現在,”史晶滿臉得逞的得意,程風破迷惑的問:“現在怎麼了?”,“現在,現在我就是你的准女朋友,而你是我的准男朋友”,美目希冀羞羞的看著程風破。

    “女朋友”,程風破心裡瞬間的湧現了趙雅的靚影,深深壓在自己心底的戀人,心神不受控制的陷入了濃濃的思念和回憶。

    “怎麼了”,看著程風破怔怔的出神,史晶恐有所失的急問。

    “不可以”,微微回神的程風破不加思索的說出。

    “為什麼?”,史晶眼圈微紅的問道。

    “因為,我”,剛想說出“因為我已經有女朋友了”的程風破,瞬間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身份,頭腦一醒轉說道:“因為,我感覺太快了,我現在的經濟實力,學識和這幅臉,我配不上你”。

    聽了程風破的解釋,擔憂盡釋的史晶甜甜的說道:“哎呀,你怎麼想的那麼複雜,又不是現在就確定戀愛關係,慢慢培養嗎”,說著自然的扶起程風破的虎軀,“走,現在本准女朋友陪你到戶外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自從被指派到這裡擔任程風破的主治醫師,這位出身醫學世家,被譽為杏林天才的美女醫生,滿耳聽到的都是自己這位病人的傳奇和故事,令人不敢置信的童年經歷,睿智和果斷下的璀璨崛起,情竇未開的史晶對這個謎一樣的男人充滿了好奇,一路貼身的治療下來,程風破那身上蘊含的可以被醫術精湛,心思細膩的史晶感知,卻又不可捕捉的魅力,更加的加深了史晶的好奇,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史晶的情愫也不知不覺的纏繞向了程風破,隨著程風破的逐步康復,離別漸近,出於使命,出於迷一般的愛慕,史晶揭開了自己羞澀的輕紗,主動出擊示愛,想要走進這個男人的世界。
Markskir 發表於 2009-2-16 02:46

第二卷 潛龍入淵 第二十集 醫院遇襲

三月末的春天正是萬物勃發,百花綻蕾的時光,綠草萋萋,柳絮紛紛,無奈困身於病房半月有餘的程風破一出病房,進入這昂然生機的草坪,多日的陰翳盡掃而去,貪婪的呼吸著混合著泥土青草芬芳氣息的空氣,自然而然的渾身毛孔張開,吸納著遠濃郁於病房的天地靈氣和生機,氣入體內,暖洋洋的如意運轉,充實舒泰,一種重入自然,與大地同在,主宰一切的豪氣油然而生,自然而發自胸肺長嘯激蕩出口,清朗悠遠的傳出,積壓於心的沉鬱終於噴發散盡。

    感受著程風破那英氣重歸的陽光,史晶迷醉于了程風破與天地融為一體的無盡和諧,此時她眼前的這個第一個叩開她心房之門的男人,像大地一般寬廣承載萬物,像海洋一樣浩瀚充滿未知,像春天一樣厚積勃發,正當她柔情彌漫的欣賞和陶醉之時,一聲暗合天地韻律的清朗長嘯毫無預兆的從程風破的口中激蕩而起,盤旋於天地之間,珠落玉盤的彈跳于史晶的心弦之上。

    “哎呀,你這個冒失的傢伙,你喊什麼呀,崩裂了傷口,你不要命了”,滿是關愛的責備,但聽起來卻如好茶入口,暖暖的香蕩肺腑,低回流轉。

    程風破連忙歉意的賠不是道:“一直呆在病房裡,都快憋瘋了,到了這裡呼吸新鮮的空氣,一時沒控制住,對不起”。

    史晶頜首低俯,別在耳後的短髮盡露粉頸玉臉,吹氣如蘭的在程風破耳邊柔聲說道:“只要你喜歡,每天我都陪你出來,好不好”。

    程風破下意識的轉頭,還未起身的史晶的香唇剛好的印在了程風破的面頰上,兩個人都是一怔,紅霞迅即的渲染了兩個人的面頰,時間仿佛靜止了,慢慢等被誘飄離的心魂回歸後,程風破方才說出,“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說完,為了掩飾尷尬,勉力的從搖椅上站起來,不敢正視史晶說道:“我想走一走”,心情還迷失於剛才那天作地合的一吻的幸福甜美和羞卻中的史晶,忙上前攙扶起程風破,聲音柔意更濃的羞羞的低聲說道:“風破,別著急,慢慢來好嗎,”,語有歧義,程風破沖淡尷尬的爽朗笑道:“晶,我有那麼不濟嗎,你怕我承受不起,呵呵,沒有你陪的時候那麼多苦難我都走了過來,現在有你陪,我能走得更穩更遠”,一語雙關,妙人明瞭,情意彌漫。

    春光中,兩人依偎緩行,男的剛毅挺拔,女的嫵媚婀娜,春輝彌散下,流轉成一個人型的光圈。

    無語倘佯,清濃無阻的流淌往來於兩人的肢體心房,緩緩行走到草坪邊緣,無人的樹下,程風破柔聲的對原本攙扶他,後來自然的依偎貼靠在他懷裡的史晶懇求說道:“晶,我想在這坐一會兒,行嗎?”,史晶羞紅著臉直起身,看著不知不覺間走到這的樹下草坪,關切的說道:“風破,地上可能會涼,你等我一下,我去給你取個坐墊來”,說完快速的跑向病房樓。

    程風破看著史晶那青春活潑的身影,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一種背叛的愧疚,一種對柔情的渴求,一種事變人不知的雲霧茫然,一種佳麗相伴的咫尺品享,搖了搖頭,程風破不去想這些事。

    緩緩盤膝而坐,心中萬緣放下,了無一事介於胸中,凝神調吸,意動氣行,心神柔和的融入自然,那久違的磅礴的生機,歡呼雀躍的在體與自然之間往來吸納,正當程風破在感悟著陽化氣,陰化形的自然修煉時,他突然感覺如意雄厚流轉,暖洋洋的神氣,在流經關節時有陽氣微弱,陰氣滋生的感覺,疑惑的程風破心神回收,內視細細感受勁氣的運行。感悟中他發現在這春季本應陽氣旺盛的運轉中,卻略微有一些陰生陽藏的感覺,關節和肺有一種對秋季蕭殺的感應,程風破緩緩收功,思索著剛才與自然互動感悟時勁氣運行中那一絲微弱的變化,怎麼會這樣呢,突然,一絲明悟閃過腦海,難道是。

    此時正好看見史晶抱著一疊坐墊嬌喘的跑了過來,程風破迎了過去,接過坐墊問道:“晶,你帶手機了嗎,借我用一下”,用手拍著飽滿酥胸的史晶從白大褂口袋裡拿出一部小巧純銀白色的三星手機自然的遞給程風破。

    接過電話的程風破直接撥打了汪洋的手機,待汪洋接聽電話後程風破說道:“大狗,我是風破,現在種地比賽進展的怎麼樣了?”,汪洋一聽是程風破的聲音,夾雜著欣喜的聲音說道:“破哥,那兩戶要種大豆,現在種子化肥等都已經從郭主任那裡領走了,其他大部分人種的也都是大豆,還有一小部分人種的是玉米和小麥等,關於咱們種什麼,我向村裡的伺候地好的老人們都請教了,有了大致的想法,但還等你最後拍板”,程風破心裡石頭落了地,沉穩的說道:“大狗,你現在聽我說,先別忙著下種,等一等再說”,程風破的話讓汪洋疑惑了,一年之際在於春,現在正是播種的好季節,大家都在強種,如果錯過了時節,那,“為什麼,破哥?”,從不懷疑程風破的汪洋禁不住的問。

    程風破不能告訴汪洋,是自己在感悟自然的修煉中感知到天氣會有異常的變化,只能略顯強硬的說道:“別問原因了,相信我,聽我的,同時參考一些播種晚,成熟期短的農作物進行選擇”,忠於和信任程風破的汪洋儘管迷惑,但還是遵從了程風破的指令。

    掛斷電話,程風破慢慢的從剛才通話的思緒中收回心神,緩緩的用手指扣壓手機上蓋想合扣上手機,可就在要合扣的一瞬間,一絲光亮從手機螢幕上閃射而過,“有殺手!”,經受過搏殺至尊段升思傾心指導,地獄磨練下的程風破從手機螢幕上閃過的一絲光亮馬上意識到,這沒有陽光照射的樹蔭下那絲光亮極可能是殺手槍上的瞄準鏡反射的光亮,思感瞬間延伸,歷經無數次生死間歷練而成的對危險的直覺,馬上回傳感應到了那從背後遠處高樓上散發著死亡的危險氣息,顧不上責備自己怎麼如此大意,沒有隨時的戒備和感應危險,迅即的把身側沒有感受到絲毫危險,一臉幸福的史晶摟抱入懷,撲倒在地,幾乎是同一時間兩聲低不可聞的“撲撲”聲,撲倒在地後,順勢把史晶緊緊的擁在懷裡翻滾到樹後。翻滾中一直冷靜觀察的程風破,看到兩顆子彈射入樹中,子彈的軌跡,正是程風破就在一息前,頭部停留的位置!。

    驚栗出一身冷汗,程風破用身體把史晶壓臥掩護在身下,從樹後射擊死角處微抬頭搜索著子彈的來源,遠處一棟樓房的六樓一戶窗戶處還有一縷微光在反射,“二流殺手”,從剛才暗殺的身手,和一擊之後仍滯留在原處,程風破在心裡對這個殺手給予了評價,也縮小了殺手的來源範圍。隨即程風破的思感慢慢的向四周彌散,除卻那一點外,沒有其他危險源,也許想暗殺他的人認為這樣一個殺手就足以輕鬆取程風破的性命了。

    就在程風破緊張的戒備和思索怎樣脫身時,被壓在他身下的史晶卻羞愧難當,雖然有好感到喜歡經歷了半月,但是吐露心扉到現在才僅僅幾十分鐘,這幾十分鐘裡自己巧合的吻了程風破的面頰,可剛才他卻把自己擁抱在懷裡,而且按倒在地上,還滾到這無人的樹後,壓在自己的身上,太快了,這進展太快了,儘管自己在心中喜歡程風破,可是,也不能快到這種地步呀!。感受著壓在自己身上程風破那寬厚的胸膛,雄壯的氣息,沉重的身軀和那緊緊的擁抱,史晶有些沉醉,迷戀和不舍,但是少女的矜持和自尊,羞愧得她粉面桃紅。用手撐著推程風破想舒緩一口氣,脫身出來。可是處於高度緊張中的程風破並沒有感覺到自己動作的極度不雅,和身下佳人無力的掙扎。

    渾身酥軟的史晶,看到程風破沒有反應,羞愧下一口咬在程風破的肩頭。

    “嘶”肩頭傳來的疼痛,讓緊張中的程風破低頭,看到史晶晶瑩的淚珠順著粉紅的面頰令人憐愛的無聲流淌,滿臉的悽楚和幽怨。程風破這才意識到自己情急之下唐突和侵犯了身下這位元美女,可此時情況危急,自己如果現在放手,羞愧氣憤的史晶一定會從自己身邊跑出,如果那樣後果不敢想像。

    形勢所迫,無奈之下程風破只能一錯再錯,把史晶緊緊的摟抱在懷裡,翻身滾起,仰靠在比身形略細的樹上。懷中淚眼迷蒙的史晶,掙扎了一下,可是沒有掙脫鐵鉗般環抱著自己的虎臂,粉拳揮動,雨點般的砸落在程風破的胸膛,悲哭道:“你混蛋,你放開我”,警戒中的程風破身形不敢移動,任由史晶無力的錘打,但又怕史晶頭部晃動幅度大,招來子彈,只能一隻手從史晶的腰部移挪到頭部,把史晶的頭部穩穩的按壓在自己的胸膛,無限愧疚的低聲說道:“晶,我沒有惡意,你聽我說”。

    全身都被程風破壓緊密無間的壓按在程風破的身軀裡,史晶更誤解了程風破,哭喊著:“我不聽,你流氓,你壞蛋,我不聽”,用盡全身的力氣晃動掙扎著。

    程風頗有哭說不出,只能不作解釋無聲的擁抱著史晶,但又怕擁抱過緊令懷中的美人疼痛或是呼吸困難,只能微微的松了一點。

    “噗”,程風破身形一震,血花飛濺,身體因為史晶的掙扎晃動,肩膀超出了樹幹的遮護,被遠處樓上一直等候機會的殺手捕捉到,一槍,子彈貫穿大臂,胳膊傳來的劇痛讓程風破疼的悶哼了一聲,但是雙臂仍然緊緊的把史晶抱在胸前。

    史晶側爬在程風破懷中的臉,正好面對程風破被槍擊中的那側手臂,傷口的血花飛濺到了史晶原本就桃紅的臉上,看著那被子彈洞穿炸裂的病號服瞬間被血染紅,蔓延。玲瓏剔透的史晶馬上意識到了事情並不是程風破對自己非禮那麼簡單,馬上停止了掙扎,安靜的抬頭看程風破,印入眼簾的程風破剛毅,沉穩,無邪的面孔,和因為疼痛而微微抽動的嘴角。

    “風破,怎麼了,發生了什麼”,剛才的惱怒全部轉化成濃濃的關心和疼愛,急切的詢問。

    “沒有什麼事,你別緊張”,程風破緩松一些緊緊環抱著史晶的雙臂,微微含笑的說道。

    “不,一定有事,你快告訴我,這是槍傷,到底怎麼回事”,作為一個醫生史晶一眼就看出了程風破大臂上就在前一刻所受的傷是槍傷,一動不敢動的全身緊緊的貼靠在程風破給她安全感覺的懷裡,抬起頜首看著程風破強忍著疼痛卻露出安慰自己的含笑的臉問道。

    此時此景無法再隱瞞下去的程風破只好用眼神向身後示意著說道:“有殺手!”。
Markskir 發表於 2009-2-16 03:08

第二卷 潛龍入淵 第二十一集 斬草除根

“有殺手”,史晶瞬間驚呆了,恐慌欲哭的問道:“什麼人要殺我們”。

    程風破手輕輕的撫拍史晶手感柔軟的後背,聲音沉穩安定的說道:“不是我們,是我,可能是那些想承包草場而死傷的城裡人或是他們的親人雇傭的殺手,他想殺的是我!,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你也會受到殃及,不過你別怕,有我在,傷不到你”。

    心情微微平穩一些的史晶嬌軀輕顫的,想探頭看一下,卻被程風破柔和的給制止了,“那個殺手還在那裡嗎”,史晶問道。

    “在,還在,他想殺死我,在等待我們出去”,程風破仿佛事外人一樣平靜的說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報警呀!”,史晶擔心處境,第一念頭的想到了向員警求助,可是當她下意識的緊貼著身軀去白大褂口袋裡掏手機時,才想起自己的手機剛才給了程風破,“風破,手機那?”,程風破用環抱著史晶那只手手中的手機輕輕的壓了壓史晶的腰,感覺到手機一直就在程風破手中,史晶疑惑的問道:“那你怎麼還不快點報警?”。

    程風破微微向後仰了仰頭,拉開與史晶的頭部距離,凝望著史晶低緩的說道:“晶,答應我,這件事不要讓任何一個人知道,員警也不能告訴!”,“為什麼?”,史晶更迷惑了。

    微微思索了一下,程風破說道:“晶,你想,如果一個政府知道一個正在崛起的企業領導人每天都處於被人暗殺的危險中,政府能做長期的扶持嗎,如果這個企業的員工和股東知道他們領導者的命朝不保夕,人心能穩嗎,企業想要爭取的其他民眾會怎樣看,這樣的企業能穩步的發展和壯大嗎?”。

    聽完程風破有道理的顧慮,史晶也放棄了尋求員警幫助的念頭,依賴的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等,比耐心”,程風破簡短的回答,史晶聽完程風破的話,乖巧依賴的把頜首貼靠在程風破寬厚的胸膛上,雙手緊貼著程風破的身軀環住了虎腰,緊密無間的揉入程風破的懷抱。這一刻雖然身陷生死絕境,可她趴在程風破的懷裡卻感到無比的安全,同時還有著深深的自責。為自己剛才誤會責怪程風破對自己非禮,自己辱駡和打程風破而深深的自責,在那危急的一瞬間,程風破首先想到的是她,在撲到和翻滾時一直用身體掩護著她,而把自己的身軀置於槍口之下,每一秒都可能因為保護她的耽擱而喪命,可是自己卻認為程風破是在非禮自己,還打罵了程風破,濃濃的自責轉化成無邊的愛,慢慢的滋生,無限的膨脹。

    用俏臉輕輕柔按著自己剛才用拳頭捶打的胸膛,歉意柔聲的問道:“破,還疼嗎?”,感受到史晶濃濃的愛和難釋的歉意,程風破調皮的俯頭輕吻了一下史晶烏黑柔順的頭髮,嬉笑著說道:“疼,很疼,需要你隨時這樣按摩才能緩解疼痛”。聽程風破不介意的調戲自己,史晶害羞的張嘴在程風破病號服裸露出來的胸膛上吻咬了一口,“還有這樣的按摩呢”,說完又嬌羞調皮的用香舌尖輕輕的舔了一下。

    血氣方剛,雖曾淺涉情愛,但未經男女之事的程風破,怎經受起如此溫柔的撩撥,渾身血液奔湧,呼吸急促,虎臂漸漸的收緊,體下男根不受制的堅挺崛起,斜斜硬硬的隔著衣服頂在史晶柔軟的小腹處。感受到程風破生理和身體變化的史晶,更嬌羞難抑的趴在程風破懷裡一動不敢動,但又怕自己的愛人難受,或是控制不住,分散注意力的低聲說道:“風破,你是怎樣發現有人要暗殺我們的?”。聽史晶問這個問題,漸漸從幾乎難以遏制的欲望中冷靜下來的程風破說道:“還得感謝你的手機,在我打完電話,要關機的時候,從手機螢幕上反射的光讓我意識到了危險”,史晶輕輕抬頭追問道:“那你怎麼就知道那是殺手,而且隨即就做出了反應呢”。程風破眼中流露出一絲痛苦:“晶,知道我小時候在山上是怎樣度過的嗎,如果你每天都在隨時喪生野獸口中的抗爭下存活下來,你就會慢慢的被動的培養出對死亡危險的直覺”。

    雖然聽說過程風頗幼時的淒慘經歷,但是現在親自從程風破口中說出,史晶有一種切身的疼與痛,低低抽泣著說道:“風破,以後讓我陪在你身邊,我每天都會帶給你快樂,好嗎!?”,程風破無語的低頭用面頰緩緩的揉磨史晶的頭,此時無聲勝有聲。

    良久,史晶看著自己幾次想要用手去幫助止血,卻被程風破夾緊雙臂制止的仍在緩緩流血的傷口,焦急的問道:“風破,還要等多久,你的傷口疼嗎,如果時間長不止血,會有危險的”。程風破拍了拍史晶的腦袋,無所謂的安慰道:“沒事,我自己知道沒傷到骨頭,但現在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原本程風破打算等那個殺手沉不住氣,摸過來察看時,一舉擊殺,但現在看來,怕是不行了,同時也不想讓史晶看到血腥的場面,過多的知道自己的底細。

    程風破慢慢的打開手機操作錄影鍵,把手機微微的探出樹的遮掩,沒有子彈射擊!,調整角度,錄了一會兒,程風破收回手機重播,自己曾經注意到的射擊位置沒有了任何的異常,思感再次向那個方向延伸,失卻了危險的感覺,但是程風破心裡仍有一種不安穩的直覺,可能是那個殺手感覺到暗殺失敗,躲避危險的逃逸離開,或是潛伏至別的阻擊點伺機暗殺自己。

    考慮到可能還存在著自己沒有探知的危險潛在,程風破掃視著四周的環境,略含歉意的對史晶說道:“晶,我們必須得離開”,用手指著不遠處醫院一處和剛才射擊方向成死角的樓房接著說道:“只要我們逃到那裡就暫時安全了”。“那就快點走吧”,史晶不假思索的說道,看到程風破有些猶豫,史晶接著問道:“怎麼了,怕有危險?”,程風破躊躇了一下有些難為情的說道:“晶,為了降低危險,我還得抱著你滾過去”。一想到剛才程風破翻滾抱壓著自己的情形,史晶臉色緋紅,羞羞的把臉更深的藏進程風破的胸膛咬著嘴唇低聲說道:“剛才你都對人家那樣了,現在又顧忌起來了,反正,反正你得負責”,話語中透出來的意思讓程風破心一陣蕩漾,又有著一絲不安。

    一隻手摟住史晶的肩,另一隻手想摟住史晶的臀部,以免翻滾時傷著史晶嬌嫩的身軀,可是順著腰部的曲線滑到史晶挺翹彈性十足的豐臀上的大手不由自主的,原始欲望的揉摸了一下史晶界線分明的臀瓣,意猶未盡,而後又貪婪的用力抓揉了一下,“嗯”,被程風破愛撫動作挑逗起情欲的史晶難以抑制的嬌聲呻吟出了聲。手上柔中有彈的感覺,耳邊勾人魂魄的呻吟,仿佛星星之火,燃起了遍野的乾柴,男根重又雄崛而起,大手推揉過一個臀峰又攀上另一個臀峰,用力的推移擠按著臀峰,臀波蕩漾,程風破眼中欲火燃燒的看著淹沒於情欲之中,微仰著頭,充滿了羞羞渴望表情的史晶,低頭吻上了史晶性感微微張合的雙唇。

    萬物消失,時間靜止,天地間只遺一對情侶在深情,忘情的擁吻,忘卻了身處的險境,忘卻了傷痛和時間,甘露滋潤,舌戲唇含,一吻,情濃深處一吻悠長。

    快要窒息的史晶輕輕的脫離開程風破的唇,複又情濃不舍面色桃紅的仰吻程風破的脖頸,微微清醒的程風破想到了此時的危險,摟緊史晶轉身後倒向側翻滾。被程風破肘手護住身軀,不受一點傷害的史晶感受著程風破悉心的愛護,和翻滾中程風破那博起的雄根磨頂小腹,偶或插入胯下那令自己渾身酥軟而又美妙的感覺,更是羞絕的把頭深藏在愛人的懷中,緊緊摟住程風破的脖頸,完全不同於先前一次的反抗,是如此的不堪,不舍。經歷這生死的考驗,史晶的心已經完全的被程風破佔據和征服,乃至於自己已經不做抵抗甚至是迎合的軀體,因為程風破以生命作為代價的保護和疼愛。

    翻滾到牆根處,程風破迅速的掩身站起,輕吻了一下史晶羞紅如霞的面頰,輕輕的扶起快要令自己的意志崩潰的嬌軀,柔聲說道:“晶,此時危險,我不能再回病房,可以嗎?”,意識到當前的危險境況,慢慢從情欲中醒轉過來的史晶紅暈微退的說道:“沒事,我會找個理由跟院裡解釋的,只是你現在去哪裡?”,突然想到程風破在這裡沒有熟人,接著說道:“我是專程從省城來照顧你的,除了醫院宿舍,我也沒有住的地方,醫院宿舍也不能回了,要不,要不去我們外邊的賓館”,說到這想起剛才的情景,剛剛恢復白皙的面孔騰的又紅色盡染。看著史晶複又羞紅的臉,程風破聽出了令人無限旖旎遐想的別意,可是自己身上承擔的使命和一年來經受的意志磨練,程風破並沒有完全的在這種環境下迷失於溫柔纏綿之中,冷靜的思索著如何應對眼前的境況,沉思之後,程風破接受了史晶的建議。

    兩個人借助樓房的掩護,悄悄的摸回病房,換上衣服帶上錢,偷偷的裝成急救人員,乘坐急救車不為外人所知的離開了醫院。

    在程風破選擇的一個不起眼的小賓館裡,程風破要了一個裡外兩個臥室的套間,潛伏了一個下午,用過晚餐之後,程風破溫柔的把預知可能要發生什麼,晚飯之後一直不說話,有些期待而又忐忑的史晶擁入懷中,坐在床上。懷中的史晶雙目緊閉,雙頰紅熱,嬌軀微微顫抖,程風破強忍著原始欲望的衝動,柔柔的吻上情欲流溢中呼喚著他的香唇,柔柔吻過之後,並沒有史晶預料的接下來的行為,而是程風破緩緩的把她輕柔的放在床上,溫柔的拉過被給史晶蓋好,俯身又輕吻了一下史晶,鄭重的說道:“晶,我不能在這種情況下,這種地方要了你,那是我對你的不尊重,等有一天,我能給予你一個你滿意自豪的盛大的婚禮,一個你我共同設計,你鍾愛的溫馨的家時,我會向你索求,現在我不能”,說完,再次溫柔的吻過史晶,道聲晚安走回了自己的臥室。微微失落的史晶,心中更感動程風破的坦蕩和那濃濃的愛,疲憊驚嚇之餘,帶著甜甜的憧憬進入了夢鄉。

    腦海裡趙雅和史晶兩個身影反復的重疊閃現,天人交爭的程風破透過窗戶凝望著忙忙夜色,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午夜,寂靜無人的公園小河邊,濃黑的樹下暗影中,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躬身的站在程風破身後。

    “你們來了,很好”,低沉陰森的話語聲中,程風破緩緩轉身,當兩個年輕人看到不僅變得更加健壯挺拔的身軀,還有黑暗中難以看清那容貌的變化,如果不是身上散發著比以前更令人無法看透的他們熟悉的氣息,和入耳他們熟悉的聲音,他們都不相信站在他們面前的人是他們的主人。

    “主人,您這是?”,兩個年輕人想要近身卻又不敢,身軀顫抖的悲聲問道。

    “沒有什麼”,程風破冰冷的聲音中多了一絲暖意,“我電話裡讓你們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主人,都已查清楚了”,女子應聲回答。

    “好,暖風你把情報給秋風,繼續潛伏,同時,詳細查一下這個人”,說完把一張附有史晶照片的紙遞給了暖風,“是”,暖風躬身領命。

    “秋風,凡有潛在危險者斬草除根,一個不留,要隱秘,不要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是,謹遵主人命令”,一句多餘的話沒有,秋風領命。

    “那個殺手留給我,第一個傷我的人,我親自送他上路”,語音冰冷的宣判了一個人的和一群人的死刑,只是死的方式不同。

    (呵呵,第一次描寫關於情愛的意境,限於身份,未能盡興,下次,呵呵,一定會給讀者酣暢淋漓的感覺)
Markskir 發表於 2009-2-16 03:09

第二卷 潛龍入淵 第二十二集 死亡效率

程風破在秋風的引領下,走進了市區一個迪吧的倉庫,迪吧裡震耳欲聾的狂野的音樂聲,和DJ煽動撩撥人原始欲望的呐喊聲塞滿了迪吧的每一角落。進了倉庫後,秋風關上門,從一堆雜物下拎出一個被困著手腳,膠帶封著嘴的男人,那個男人一看到程風破,眼睛裡閃爍著不可置信的眼神,繼而是渾身顫抖的恐懼。

    秋風拉過倉庫裡的一把椅子,擦拭乾淨,請程風破坐上,然後要拉下那個人嘴上封著的膠帶,程風破舉手示意制止了秋風。

    “我不需要他說什麼”,程風破面如止水,眼睛注視著地上的人聲音冰冷的說道,“你很了不起,不是因為你的身手,而是因為你是第一個令我受傷的人,所以你很榮幸的得到我的親自接待”。

    嘴角掠過一絲殘忍的陰笑,玩味的接著說道:“你是不是很不解,為什麼以你自認為很高明的身手和你的雇主們提供給你關於我的情報,你沒有殺死我,反而你和我都出現在了這裡?”,地上掙扎的男人停止了掙扎,雙眼圓睜的看著程風破,他的心裡也存在著疑問,但是,現在他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命運。

    程風破在空中晃動著自己的手指,繼續說道:“我來給你解釋一下,也可以說是傳授給你點做殺手的技巧,雖然你今後用不到了,但是明白了對你也許是一種解脫。第一,在使用阻擊步槍暗殺的時候,請處理好瞄準鏡的反光,第二,當你一擊不中時,要重新評價你要暗殺者的實力,不要心存僥倖,要在第一時間逃離,很可惜你犯了這兩項錯誤,讓我躲過了你的子彈,讓我圈定了你的範圍,所以你被帶到了這裡”,俯下身注視著殺手的雙眼接著說道:“是不是在心裡怨恨你的雇主們欺騙了你,不要那樣,他們沒有錯,因為他們也不知道我的真正實力,怪只怪你運氣不好,茫茫人海中你卻幸運的接下了我這單買賣,所以說是咱倆有緣,你傷我一槍,我親自送你上路,這是你的福氣”。從口袋裡掏出一幅手套,緩緩的戴上,柔聲的說道:“是不是感覺我今天的話特別的多,我不是一個喜歡殺生的人,但是對於第一個傷我的人我會讓他在慢慢體會死亡的過程中後悔傷了我”,說完,兩隻手放在了殺手的鼻嘴邊,淡淡的說道:“我給你十個數的時間,讓你再呼吸和體味一下你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空氣的芳香十—九—八”,殺手眼中露出絕望的驚駭,身體拼命徒勞的扭曲掙扎著,迪吧裡隱隱傳來的咚咚的音樂聲此時成了催命的鼓點,殺手一秒一秒,一息一息的體味著死亡的降臨,“二一”,程風破雙手慢慢的捂住了殺手的口鼻,“有怨言和疑問去地獄找你的雇主們吧”,難以呼吸的殺手使盡全身的力氣作著最後的掙扎,臉被憋紅,漸漸蒼白,雙目突鼓,使勁搖頭卻無法撼動程風破有力的雙手。

    程風破好像並不想一次性的讓這個殺手死亡,當這個殺手快要窒息而死時,程風破緩了緩手,殺手剛翻白著眼睛貪婪的呼吸幾口空氣,程風破又再次的捂緊了他的口鼻,反復幾次生與死的交叉,精神和肉體無法再承受程風破連續慘無人道的死亡恐懼的摧殘,殺手後來放棄了掙扎,程風破雙手最後一次合攏後,殺手軟軟的蹬蹬腿,死了。

    “髮膚皮毛,受之于父母,傷我,不淩殺你,怎對得起父母”,程風破緩緩的站起身,摘下手套,平靜的對還處在驚恐于程風破殺人殘忍手法的秋風說道:“處理乾淨了”,轉身消失。

    當程風破在淩晨黑暗的掩護下,潛回他和史晶居住的小賓館時,史晶猶沉睡於甜夢中,她根本不知道就在她春情無邊的美夢時,她心中的愛人已經無情殘酷的清除了她擔心的危險。

    望著在夢中蕩漾著甜羞的笑意,吹彈得破的俊臉,程風破憐愛的俯身輕輕的親吻史晶的面頰,緩緩下滑,吻含住了史晶性感的紅唇,在夢中被吻醒的史晶,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程風破近在咫尺的臉,繼而感受到了程風破溫柔的吻,嬌羞無語的伸出藕臂環住程風破的脖子,溫柔的回吻。

    纏綿的甜吻之後,史晶小嬌妻一樣慵懶的問道:“風破,幾點了,你怎麼醒這麼早?”。

    程風破溫柔的刮了一下史晶的瑤鼻笑道:“寶貝,不是醒了,是一直睡不著”。

    史晶臉刷的紅了,明知故問的羞羞問道:“為什麼睡不著呀”。

    程風破誕笑著:“我不是柳下惠,有你這個美女在身邊我能睡著嗎,好煎熬啊”。

    史晶的臉紅豔欲滴,情欲彌漫的眼中流淌著勾人魂魄的溫柔。

    “我能進去嗎”,程風破用手輕掀了一下被角。

    史晶一隻手臂前伸,另一隻手臂緩緩的掀開被,嬌軀橫陳,虛懷召喚,此時此景,男人怎拒。

    處理完一切潛在危險,心中大定的程風破脫鞋鑽進被窩,枕藕臂而臥,虎臂輕舒,兩幅身軀緊密無間,凸凹相合的擁抱在了一起。纏綿無盡欲碎融入彼此身體的狂吻中,史晶感受著程風破寬厚胸膛對自己乳房的摩擦擠按,和下邊頂在自己秘處火熱,越來越堅硬的男根,輕輕脫離唇吻,俯首趴在程風破的懷裡,嬌羞蚊聲的問道:“風破,你想要嗎?”。

    程風破微微向後舒緩了一下身體,輕揉滑摸著史晶如玉光滑的臀瓣,柔聲說道:“晶,我答應過你的,所以現在我不想委屈你,我能忍住”,輕吻了一下史晶的耳垂,嘿嘿低笑道:“現在,就想摟著你睡覺”。粉拳輕捶了一下程風破的胸膛,史晶前移嬌軀,貼融入程風破的懷抱,幸福,平靜,羞紅的閉上了眼睛,柔情蕩漾,情人相擁而眠。

    第二天,在程風破避免別人的猜疑,顧及大局的堅持下,清晨,史晶和程風破又人不知,鬼不覺的偷偷返回了病房。完全沉沒于愛河的史晶出於對愛郎安全的關心,找藉口給程風破換了一個更隱秘的病房,程風破為了不引起史晶的懷疑,遵從了史晶的安排。

    下午,省城發生了一起重大的安全事故,那些為承包草場而死傷的家屬,被其中一個人電話召集,以家族方式在一個火鍋城六樓參加討論死傷者後事時,由於用餐中不慎發生了火災,參加會的所有人全部葬身火海。

    全家死絕,鑒於這些人特殊的背景時期,各級政府震驚之余組織專家反復對火災現場進行了詳細深入的實地勘察,最後的結論都是,非人為所致,全系用餐時煤氣洩漏,遇明火引發的火災。

    消息傳到程風破所在的地市醫院時,史晶驚呆了,因為她知道那個幾乎要了她們命的殺手的來源,但是,看到同樣被這個消息驚訝得目瞪口呆的程風破,史晶心裡微微的對這個一直呆在自己身邊的愛人而起的疑惑隨即被打消了,也認為這是一個巧合。可是她絕不會想到,狀似為這個消息驚呆的程風破此時的心裡正在計算著死亡的效率。

    在史晶高超醫術的治療,和悉心疼愛呵護下,程風破的身體恢復很快,棱角分明,剛毅的臉上除了一些淡淡的,類似於吻痕的紅圈外,別無他傷,反倒有了一種別於先前,另類的粗獷俊美,有了愛情滋潤的程風破拒絕了進一步的整容手術。

    原本糾葛不休的一方幾乎死絕,複雜的問題一下子變得簡單,一直處於調查取證,賠償,安撫等繁瑣程式中因土地糾紛而發生的慘案,也變得容易解決了,現在,問題的焦點都越來越清晰的集中到一個人,即將出院的程風破身上,因為此時程風破在鎮民中威望極高,死傷的鎮民和鎮民家屬都在等待和觀望程風破的態度,這種一觸即發的態勢,讓希望隱患消於無形的官方,謹慎和積極中對程風破充滿了期待。

    程風破出院的頭一天,帶著經歷兩起惡性事件,緊繃的神經再也經受不起任何的事故刺激的省市領導務必消除一切負面影響的囑託,縣鎮兩級最高領導把程風破接到了市內最豪華的賓館。

    一陣寒暄之後,待工作人員全部撤出後,縣委孫書記對程風破說道:“程董事長,這一段時間您和您的集團為搞活農村經濟做出了突出貢獻,在這裡我代表縣鎮兩級領導班子對您和您的集團表示感謝”,為了搞好關係,爭取政府對自己企業的扶持,程風破態度謙遜的說道:“那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們集團的宗旨就是在自身創造財富的同時,在能力範圍內帶動身邊的農民們共同致富,我們集團能有現在的成績首先感謝各級政府對我們的關心和支援,尤其是今天能得到兩位書記的親自接見更是我和我集團的榮幸,今後我們將更加的竭盡全力為振興農村經濟做出貢獻”。

    縣委孫書記注視著這位彬彬有禮,談吐不凡,進退有度,強勢崛起的農民企業家,雖然因他而起發生了災難性的惡性事故,但是在他自己的心裡很欣賞這個年輕人。面含微笑的對程風破說道:“風破,我比你年長,這麼稱呼你可以吧”,程風破連忙站起來,恭敬的說道:“孫叔叔,這是我的榮幸”,孫書記也站起來親昵的拍了拍程風破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接著說道:“風破,發生這起災難性的事故,令我們十分的痛心,對給我們鎮民和對方造成的傷害我們十分的遺憾,對一些在這其中違規操作的領導幹部我們已經做出了嚴肅處理”,微緩了一下語氣接著說道:“風破,這件事的初始動機你是站在了法律的立場上維護農民了利益,雖然,開始時你衝動,有過激行為,但是在整起事件中,你也是一個受害者,所以那,經省市縣鎮四級政府的認真研究決定,免除您的一切責任”。

    程風破心裡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誠懇的向兩位書記保證道:“請兩位書記放心,我們集團和我本人都是奉公守法的企業和公民,這次事件我本人和我們集團一定會深刻反思,並以此為戒!”。

    微微沉吟了一下,孫書記接著說道:“風破,你的企業,農村經濟和我們社會的發展都需要一個安定團結的和諧環境。現在呢,由於意外事故,對方沒有了太多的過分要求,但是,死傷的鎮民和其家屬們中有一股不安定的情緒在湧動,如果不能妥善的疏通和安撫,會有我們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發生,所以呢,省市縣鎮都希望你能放下包袱,站出來幫助政府解決這個難題”。
Markskir 發表於 2009-2-16 03:10

第二卷 潛龍入淵 第二十三集 最大贏家

程風破心裡把握尺度的做出深深的思索狀,良久,當氣氛沉悶得快要令人壓抑時,程風破緩緩的說道:“孫、王二位叔叔,鎮民們的情緒主要是來自於不公平的待遇和今後傷殘者生活費用問題,幫助政府解決這個難題,我本人和我們集團責無旁貸,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去努力做,但是我們集團財力有限,而且還處於起步階段,所以我有一個不成熟的意見”。

    縣鎮孫王二位書記聽到程風破這話,心寬了,從“神農集團”內部透露出來的消息,他們在程風破欲言又止的話中得到了印證。

    孫書記心裡有底的微笑著說:“風破,要你們獨自承擔是有難度,也不合情理,有什麼困難和要求你說出來,政府給你做後盾,只要你能幫助政府解決這個難題”。

    程風破等的就是這句話,遲疑了一下說道:“二位叔叔,一直承擔那些死傷鎮民生活補貼的費用很多,那我就不客氣的直接說了。首先,那塊草原是本次事件的導火索,也是此時鎮民們的一個心結,所以那塊草原我們想在我們承擔傷殘鎮民生活補貼期間,由我們無償承包,我們會吸引鎮裡的養殖戶和其他一些有意願的鎮民們一起入股開發,以保障鎮裡養殖戶的飼料供應和帶動鎮民共同富裕”,孫書記為程風破要求的合理和顧及的周全而微笑的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還有什麼要求?”。

    直直的注視著兩位書記說道:“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鎮裡能把超出百分之三的機動地按照平均價格承包給我們,這樣以確保我們集團能夠有堅實的基礎穩固長期的照顧死傷鎮民家庭的生活”。孫、王二位書記都很意外程風破的這個要求,因為在他們探得的“神農集團”的要求中,並沒有這一項,二位書記低聲的商量了一下,最後一致為人這些土地由誰種都是種,何況程風破還是本鎮農民,而且還不白種。商議之後,孫書記說道:“風破呀,你的要求我們同意,具體細節你和你王叔回去商定”,然後又客套的問道:“還有別的要求了嗎”。

    程風破憨憨的笑著說:“感謝二位叔叔這樣體諒我,那我就放肆了,我有個不成熟的觀點想向二位叔叔請教一下。二位叔叔,最近據我們集團的調研發現,現在咱們農村農業生產狀況是,農業生產品種分散,種植規模小,各自獨立的千家萬戶農民無力修建完善的防澇抗旱設施,缺乏準確的市場訊息指導,難以應對自然風險和市場風險”,主管縣鎮經濟的二位書記都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繼續傾聽著程風破的見解。

    “在我們企業的未來發展規劃設想中,我們今後想推進農業產業化經營,通過我們的經營,把我們企業的資金,技術,人才和資訊等優勢與農民聯合,形成利益共同體,有效的解決我前面所說的矛盾”。程風破話音還沒落,孫書記就鼓掌興奮的誇讚道:“好,風破,你的觀點和國家號召龍頭企業參與農村建設的思想完全吻合,這也是我們各級政府想要解決的問題,好!”。

    “但那需要和依靠政府的扶持及政策的傾斜,尤其是企業擴大到需要鎮際之間乃至於更大區域範圍時”,程風破進一步的暗示著自己的要求。

    “沒有問題,有遠見卓識的本土企業我們能不扶持嗎,我們期待著你們的發展壯大!”,孫書記看著鎮王書記,兩個人呵呵的笑著說道。

    走出賓館的程風破一把摟住一直守候在賓館外,看到程風破出來迎上前的史晶,一個忘情的擁吻。

    被程風破擁行,紅暈未退,一直擔心著的史晶感受著程風破的難以隱藏的喜悅嬌柔的問道:“風破,談得怎麼樣,你這樣高興”。

    程風破停下腳步,捧起史晶白嫩的臉高興的說道:“晶,雖然這次我毀了容,變得醜了”,“你不醜,在晶的心裡你變得更加的英俊帥氣,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史晶風情萬種的插話道。程風破呵呵笑道:“是,我是晶心中最完美的男人。但是,真的,這次事件我是最大的贏家!”。

    “最大的贏家,怎麼說?”,史晶一臉喜悅的問道。

    “第一,我為我的企業贏得了千載難逢的騰飛發展機遇,第二,哈哈哈,我因禍得福,抱得美人歸!哈哈哈”,喜悅的朗笑聲中程風破抱起史晶忘情的旋轉旋轉。

    夜濃如墨,漆染了心重難言的沉默,蟲鳴擾靜,聲聲催促著焦急煩亂的心情。

    不付真情的愛,只為得到某種需求的滿足,不會太被身份地位和良知所羈絆,但是,當真正愛一個人時,就會注重交往過程中對方的感受,在意自己的生活環境,生活習性,生活水準能否被愛人接受,能否給予愛人快樂。愛到真時,不是索取,而是給予。

    程風破的病房內,史晶在黯然無語的低頭給程風破收拾著出院的東西,明天程風破就要出院了,近一個月的相處就要劃上一個符號,史晶心情忐忑,相處的這段時間內,兩個人的情感日益濃深。可是分別在即,自己的路在何方,她在思索,各種可能都在想。回省城繼續自己的工作,那樣的話,就會與程風破分開,兩地相思,可是此時的她難以承受對程風破的思念和掛牽。伴在愛人身邊,和程風破去農村,怎樣和父母解釋,疼愛她的父母能忍心讓她到農村受苦嗎,工作怎麼辦。如果自己主動提出和程風破去農村,程風破會怎麼想,反復思索之後,情深種于心的史晶心裡有了自己的決定,但是,怯怯的她在等,等程風破說出讓她陪她去農村,等程風破給予她信心的堅定。

    程風破看著史晶美目悽楚蘊淚,低頭欲語卻無聲的默默的替自己收拾出院的東西,程風破心如刀絞,此時的他真不知道該怎樣安排史晶,雖然,他明知這個深愛他的漂亮清純的女孩在等他的答覆,可是這個答覆,重若千鈞,難以出口。

    “史晶,22歲,國外某知名醫科大學畢業,主攻外傷整形,學成回國,現為省醫院主任醫師,出生于醫學世家,自幼聰穎,被譽為杏林天才,其父為國際病理學知名專家,其母為國際傳染病專家,儒風家教甚嚴,歷史清白,情感空白,現已有暖風成員扮作保姆滲入其家庭監視和保護”。

    程風破回想著昨天暖風秘密傳來的消息,完全放心的程風破真的不知道怎樣安排深愛著自己的史晶。按照目前兩個人的關係和情感他可以要求史晶跟他去農村,他也相信史晶能夠跟自己去農村,可是如果那樣做的話,自己太自私了,雖然這樣做,可以佳人近伴,溫柔得享,無相思牽腸。但是,自幼在大都市和國外度過,嬌嫩的史晶能適應農村灰土揚天的生活嗎,她優越的工作怎麼辦,她怎麼面對來自家庭的壓力。

    愛應無私,而不是自私,無私而寬,而厚,而容,而恒,思索良久的程風破有了自己的決定。

    猶豫了一下,程風破打破沉悶的說道:“晶,別收拾了,歇一會吧”,史晶聽話的停下來坐到程風破身邊。

    “晶,明天我就要出院了,就要回農村了,你的意思是回省城,還是和我去農村看看”,程風破摟著史晶的肩頭委婉的說道。

    “我聽你的”,史晶溫順乖巧的依偎在程風破的懷裡。

    “晶,農村生活很苦,讓你和我去農村生活,會委屈你的”,程風破的語氣有些畏縮。

    “風破,只要你愛我,我不怕苦,和你在一起,再苦也是甜的”,史晶聽出了程風破話中的心情矛盾,連忙的表白了自己的想法。

    “晶,我們企業的根兒在農村,但是你認為我還能在農村生活多久?”,程風破突兀的提出了這個問題。

    史晶心中有一種悲傷的預感,不由得問道:“不知道,你說這個什麼意思?”。

    程風破輕吻一下史晶的面頰,緩緩地說道:“晶,隨著我們集團的發展和壯大,我們的根兒雖然會長時間的留在農村,但是我們的覆蓋範圍會突破城鄉界限,也就是說,未來我們企業的辦公地點或是總部會在城市”,猶豫了一下怯怯的說道:“我的意思是,農村太苦了,你先在省城等我,用不了多久我的足跡就會踏進來,就能和你長相廝守”,說完溫情奔湧的看著史晶。

    史晶慢慢的直起身,兩滴淚水緩緩,緩緩地溢出,滴落,悲聲說道:“你不要我了嗎,你要離開我嗎,你要讓我相思中煎熬嗎”。

    程風破心痛抽縮的把史晶緊緊地摟抱在懷中,“晶,我愛你,我也捨不得你走,可是我不能太自私了,那樣的話,我會生活在愧對你的不安中”。

    史晶淚水奔湧,怕丟失了似的緊抱著程風破哭道:“風破,愛我就別讓我走”。

    程風破親吻著史晶腮邊的淚水,情濃意堅的說道:“晶,正是因為深愛你,我才放你走!”。
Markskir 發表於 2009-2-16 03:11

第二卷 潛龍入淵 第二十四集 我會等你

“不,我不走,我一刻也離不開你!”,史晶的淚水打濕了程風破的衣襟。

    程風破強忍住心中的難舍,溫柔緩慢的勸著史晶:“晶,我也捨不得離開你,但是,目前我在農村都沒有一個像樣的住處,深愛著你,我怎麼能捨得讓你跟著我去受苦”,親吻了一下史晶的櫻唇,堵住了史晶要反駁的話,深情無限的繼續說道:“晶,你知道嗎,現在國內國際的農業形勢多麼緊張嚴峻嗎?,多少國家因為缺乏糧食而發生騷亂,多少國家實行了出口禁止,就連從沒鬧過糧荒的美國,現在很多超市大米都限制了供應,我們的鄰國日本黃油豆已經斷貨,鑒於與農作物相關的資料價格的大幅度上漲,種地盈利少,各國農民種地積極性下降,各國農業增長已由原來的2.5%下降到現在的不足1%,據預測全球未來十年內的糧價將會持續增高,有這麼大好的機會擺在我的面前,我能不掌握嗎,這也會註定了我未來一段時間的奔波和忙碌,所以,不能經常陪伴在你身邊,讓你在農村隨我奔波,或是獨自在低矮滿眼灰塵的小屋子裡守望我,我真的愧疚得會顧此失彼,心難安寧”。

    溫柔抱緊史晶程風破語氣懇求的說道:“晶,時勢造英雄,機會稍縱即逝,因此,我們會牢牢的抓住機會,農村是我們的後方基地,我們將來會吞噬覆蓋到哪裡,我現在都不好預測,但我們會穩健的立足于,開發,鞏固我們的供應基地,逐步的滲透和征服國內和國際市場,我們的天空不僅是農村,還有城市。所以,為了創業,未來一段時間裡,我都會居無定所的,我是一個男人,我不能讓我心愛的人跟我一起去漂泊受苦。

    先回到省城,好好的工作,用心的想我,等我,好嗎?,我會經常地去看你,過一段時間,你喜歡哪個城市,咱們就在那個城市置個房子,將來如果我落魄了,也好有一個棲身港灣”。

    趴俯在愛人的懷中,傾聽著愛人的心跳,感受著愛人無微不至,濃濃、深深的疼愛,史晶幽怨自責的說道:“風破,我真的沒用,我什麼也幫不上你,我原來還想在你身邊照顧你,可是現在看,此時我到你身邊不但幫不上你,還會成為你的累贅”。

    程風破輕輕的揉撫史晶的嬌軀,意圖驅散史晶心中的自責說道:“晶,有你在遠方愛的期待和心的守候就是我最大的動力和鞭策,你所起到的作用是無法估量的。你是我給自己預留的一條後路,成功了我會贏得你父母的認可,我會用讓別人羡慕的婚禮從他們手上迎娶你,失敗了,我希望你能收留我”。

    史晶忘情的吻著程風破,呢喃的說道:“風破,我會等你,無論你將來怎樣,我都會等你,在家等你回來,給你做好可口的飯菜,給你生兒育女”。

    程風破輕輕的抬起頭凝望著史晶,鄭重的說道:“晶,我不會讓你等得太久”。程風破渴望回歸的倒計時,又加上了一個發條,又多了一份責任和承諾。

    一夜溫柔纏綿,清晨欲碎痛別。

    當程風破還沒有從分手的失落和對愛人的思念中恢復過來時,浩浩蕩蕩的迎接他出院的人流車隊就已經集聚到了醫院,仿佛迎接凱旋的英雄,仿佛接迎恩賜鴻福的佛祖,萬眾矚目中程風破被迎回了他闊別一個月有餘的土地。

    車隊直接到達了草原,那裡已經按照程風破的吩咐準備好了祭奠,程風破下車後陪同同來的縣委孫書記,鎮王書記在汪洋、焦笑歌和韓鑫的引領下,身後簇擁著神農集團的員工和鎮民們,直接來到祭案旁,安頓好兩位書記,在所有人的注視中程風破走到祭奠香案前,點燃一束香插好,滿滿的倒上一碗酒,走到曾經遍撒鮮血的草原上,默默無語,神情悽楚的揚手把酒灑在草原上,回手又重新倒滿一碗酒,神農集團的員工給在場的無論男女,每人倒滿了一碗酒,程風破雙手平舉過頭,遙望草原和蒼天,悲聲高喊道:“把鮮血流在這片草原上的父兄們,你們用你們的善良和勇敢捍衛了我們的權利,我代表所有依賴這片草原生存的父老鄉親們感謝你們,敬你們一碗酒,你們的英勇將如這草原一樣一直滋養我們,我們感恩在心,你們的家人我們會照顧好,請放心上路,一路走好!”。

    程風破緩緩轉身,手裡依然端著碗,對著身後的鎮民們深深的三鞠躬,“父老鄉親們,這件事和我有著直接的關係,我對不起大家,逝者已去,我會對生者負責,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的兄弟,你們的子侄”,轉身指了指草原接著說道:“這片草原留下了我們親人的鮮血,那我們就讓親人的血見證,這片屬於我們的草原將會在我們的手中變成聚寶盆,我已經和兩位元書記達成意向協定,這片草原在我們承擔死傷鎮民家庭生活補助期間由我們神農集團承包。這片土地養育了我,我是吃百家飯長大的,所以我不忘本,我們將和大家一起開發這片草原,帶領大家共同致富,給生者一個幸福的生活,給死者一個告慰,今天,我在這方死傷的親人們為了保護這片草原而流血的地方,對著藍天和青草地鄭重發誓,如果我不能長期穩定的承擔死傷鎮民家庭的生活補貼,不能帶領大家共同致富,有如此碗!”,說罷,手臂揮揚,酒碗用力摔在草地上,片片碎裂。

    人群先是一片寂靜,慢慢的站在前邊死傷鎮民的親人們,壓抑了許久的悲痛和擔心不公平的待遇,終於找到出口,宣洩般的哭了出來,並蔓延。

    程風破適時的把孫、王二位書記請到死傷鎮民的親人面前,孫書記聲音低緩的說道:“鄉親們,你們的親人是因維護法律,因保護集體財產而發生不幸的,政府感謝你們,對於你們今後的生活,政府是關心的,是負責到底的,為了能更充分的保障你們的生活補貼,我們已經委託神農集團來負責死傷鎮民家庭今後的生活援助,我們相信有政府的堅強後盾,神農集團不僅能長期足額的承擔這筆費用,而且還能帶領鎮民們共同致富!”,說完和王書記,程風破一起依次的跟死傷鎮民的親人們握手並安慰。

    哭聲漸漸平息,雖然發生了不幸,但是能得到如此的妥善安排,鎮民們理解和感激程風破的挺身而出,感謝政府的務實和體貼,稀稀拉拉,進而是雷鳴般久久不息的掌聲。

    當程風破和兩位書記安慰完死傷鎮民的家屬,低聲向兩位書記請示之後,程風破站到了祭奠台前,人群漸漸平靜,程風破又是一個深深的鞠躬,誠懇朗聲的說道:“感謝鄉親們的信任和厚愛,我一定不辜負大家的期望,下週四,我們依然還舉行草原的招標大會,屆時我們會給鎮民們一個真實詳盡的開發計畫,希望更多的人參與,讓我們共同致富!”。

    送走完全放心而去的兩位書記,從飯店回來後,程風破,焦笑歌,汪洋和韓鑫哥四個聚在了神農集團的辦公樓。

    “感謝哥幾個,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你們頂住各種壓力,出色的完成了各自的任務,你們辛苦了,我感謝哥幾個”,坐定後,程風破用比較正式的語氣說道。

    焦笑歌連忙接過話:“破哥,都是自家兄弟,你還客氣什麼,但是真的,破哥,我們真的服了你了,你這真是運籌帷幄,決勝於千里之外呀,你看你在病房裡養傷就給我們贏得了這麼大的利潤空間,就給我們爭取到了這樣難得的發展機遇,而且還建立了與政府良好的親密關係,這是多麼巨大的無形資產那,我們做的這點小事相比之下還好意思說嗎,哈哈,破哥,有你這樣好的帶頭人,哥幾個就是累死也高興”。

    程風破笑著打斷了焦笑歌的奉承說道:“行了,少爺,我不是美女,別給我灌迷魂湯了”,一聽到美女,韓鑫一臉壞笑的問道:“破哥,史醫生大嫂怎麼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呀?”,“先回省城上班去了”,程風破回答道,但是又怕這幾個小子在這事上糾纏,叉開話題說道:“肥豬,把這個月糧食販運情況說一下?”,說道糧食販運,韓鑫忘記了剛才那茬,雙眼放光,滿是自豪表功的說道:“破哥,到目前為止,我們糧食販運的成果喜人,昨天我剛和財務核算完,破哥,這一個月我們就盈利一百萬,現在我們的資產接近四百萬!”,程風破微微一笑說道:“肥豬,別太得意忘形了,給你記一功,下一步你做好販運的掃尾工作,糧食快被我們收光了,你和少爺研究一下淡季轉型的問題”。

    說完轉向焦笑歌,“少爺,你那邊進展的怎麼樣?”。

    “破哥,你前一段時間交代的事情我都落實了,我們的貨車收糧淡季的活我已經聯繫完畢,是和交通局簽訂的修路用車協議,過一段時間剛好過去。關於飼料草的銷路聯繫情況,十分順利,現在一些乳業企業和一些養殖戶對飼料草的需求量很大,只要我們能產出優質飼料草,馬上就能和兩家大型乳業集團簽訂合同,他們的需求量足以讓我們的飼料草銷路無憂”,焦笑歌不驕不躁的回答道。

    “很好,少爺,我就相信你這能做少爺的辦事能力!”,程風破戲笑著說道,公事公辦,但是要善於籠絡人心,威有但情也要在。

    “大狗,少爺把舞臺都給你搭好了,就等著你唱戲了,你下一步主要負責招吸股民入股,和對咱們與鎮裡承包的那些土地做好統計和規劃,同時隨著咱們企業規模的擴大,以前的小打小鬧跟不上形式了,現在你要放開手腳,招收引進人才,農業科技人才,市場行銷人才和管理人才等”,程風破此舉是有目的的,隨著企業規模的擴大,他多年來秘密培養和搜羅來的人才,該以一個合適的身份,從霧中秘密的進入他的土壤了,春風也該讓他培育多年的種子綻蕾開放了。

    “好,破哥,這幾件事我馬上著手去辦”,汪洋這段時間切實的感受到了自己知識的匱乏,和各種人才的短缺。“對了,破哥,關於種地比賽我們種什麼,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選擇了幾種播種晚,成熟期短的農作物,現在就等你拍板下種了”。

    程風破拍了拍汪洋的頭,意味深長的說道:“大狗啊,具體種什麼你定就可以了,要相信自己的能力,將來你們都要獨當一面,所以你們要學會獨立處理問題,我只負責企業的宏觀管理”,下者勞力,中者勞神,上者勞人,知人善用。

    “還有一件事,汪洋,你明天下到各村屯去散發一個通知,通知全體鎮民們在近期內做好預防霜凍的準備!”。

    哥幾個都疑惑的看著程風破:“防霜凍,破哥,天氣預報也沒說近期有霜凍呀,這青苗剛出來,咱說大家能信嗎!”。

    程風破微笑自信的說道:“大狗,你按照我說的去做,要想讓農民信任咱們,如果不拿出點讓他們信服的資本能行嗎,這是我的天氣預報!”。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Markskir

LV:4 遊俠

追蹤
  • 12

    主題

  • 438

    回文

  • 0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