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耕天 作者︰廣學 (連載中)

Markskir 2009-2-16 01:08:30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04 36636
Markskir 發表於 2009-2-16 03:12

第二卷 潛龍入淵 第二十五集 代號廉頗

(有寫手和別的網站編輯提醒我,寫網路小說避免太現實化了,所以從本章起,筆者儘量的虛構化,以防止雷同。)

    “另外,大狗,這幾件事你去落實一下,首先,對於那些因為死傷而缺乏勞動能力的鎮民家,你去做好宣傳工作,動員他們可以以他們手中的土地作為股份加入我們集團,到時候我們給他們分成,分成所得絕對要超過他們自己種地的盈利。第二件事,你去運作,利用換地也好,高價承包也好,最好是以土地作為股份加入咱們,總之儘量的把屬於咱們的土地連成片,形成大規模的耕種態勢。第三,當你吸納的農業科技人員到位後,組織他們根據咱們這兒的土壤、氣候、市場需求等情況規劃種植品種,同時,根據他們的意見投資修建長期的抗旱排澇設施,給老百姓們咱們敢投入,旱澇保收的信心。這些工作你組織手下的員工同時進行,暫時也許不會有什麼成效,但是,我相信不久他們就會羡慕我們的實力,進而加入我們”。程風破沒有理睬三個人感覺程風頗有些癡人說夢的疑問,胸有成竹的囑咐完汪洋。

    “少爺,你現在主要去做一件事,就是聯繫農民工用工問題,在國內乃至於國外聯繫用工企業,以前咱們這兒的農民出去打工都是單幹,無統一的組織,不成規模,賺不到錢。咱們可以初步的成立一個勞務公司,有規模,有組織的向用人單位輸送農民工,根據用人單位的需求,組織農民工的技能培訓,創出屬於我們的品牌,這樣做,一方面解決農村剩餘勞動力的就業,我們可以從中盈利。另一方面,可以讓一些農民離開土地去外地淘金,從而把他們手中的土地作為股份轉移到我們手中,我們最終的目的就是讓所有人去上班,把所有的土地都抓在我們的手中,達到通過我們從兩方面讓農民們致富,在我們創造財富的同時,使農民們萬心所向”。

    韓鑫,焦笑歌,汪洋哥三個再一次的感受了程風破超前的遠識和魄力,逐步在程風破有卓識的正確領導下形成的絕對權威,讓哥幾個無條件的,一絲不苟的執行起程風破的決定。

    當神農集團關於提示鎮民們提前預防霜凍的通知在各村屯下發傳播後,就象石沉大海一樣,沒掀起任何的波濤,農民仿佛聽天方夜譚一樣,春風和煦,溫度適宜,風調雨順,破土而出的青苗長勢喜人,誰相信會有霜凍呀,而且天氣預報也沒有任何關於霜凍的預警預報,所有農民都把神農集團這個通知當成了耳旁風,甚至有些農民譏笑神農集團的聳人聽聞。

    天有不測風雲,就在神農集團警示農民的五天后,一場災難性的霜凍突然的呈帶狀降臨這一地區,頭一天還風和日麗,第二天,映入晨起勞作,推門而出農民眼中的是遍地的白霜。

    當農民們沖到地裡一看時,象對待自家的孩子一樣精心養育出來的嫩苗,全都被白霜覆蓋,偶有幾個掙扎出來的青苗,此時也已經被霜凍的近似透明。

    絕產,這幾乎就宣佈了頭茬苗的絕產,紛紛湧到田間的農民為這突如其來的霜凍驚呆了,一個個或站立觀望,或是蹲下身流淚的撫摸愛苗,仿佛人也被霜凍凍蔫了。

    天氣預報沒有預警,人們把怨氣都撒向了氣象臺,但是,此時人們又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另外一個預警通知,由神農集團提前五天準確的警示鎮民們預防霜凍,當時沒有一個人在意,現在所有的人都後悔沒有聽從神農集團的警示。

    損失無法挽回,沮喪抱怨之余,在農民間神農集團成為了一個神話的存在,氣象臺都沒有預測到,但是神農集團卻在數天前就預測到了霜凍的降臨,這是什麼,這是神農集團實力的體現。

    正在農民因為絕產而恐慌,錯過播種季節,不知道該種什麼好,又不知未來天氣會怎樣變化,逐步喪失種地信心時,神農集團開始了圈地運動。

    雙管齊下,神農集團下屬的神農勞務公司成立,幾天內就帶著一批城市用工訂單在神農集團總部,開始招工並組織培訓,並承諾年底如果用人單位工資不兌現的話,神農集團負責支付!。一石激起千層浪,免費培訓,統一著裝,有神農集團的堅強後盾,原本擔心外出打工賺不到錢的人們都心熱了,一時間神農集團人頭湧動,前來報名參加培訓外出打工者絡繹不絕。

    圈地方面,神農集團給出的條件是,以高於當年的平均價格承包,或是可以把土地作為股份成為神農集團的股東。在經歷霜凍,今年的莊稼收成鐵定了絕產或是減產,神農集團此時拋出的條件是絕對具有誘惑力的。首先,開始有動作的是那些因為在草原事件中死傷親人而缺乏勞動力的農戶,因為對今年莊稼收成缺乏信心,大多數農戶都把土地轉包給了神農集團。而有些農戶看到神農集團在屬於他們的土地裡投入資金大規模的修建水渠和打井,同時,有許多文質彬彬的科技人員天天出入那些田間地頭,監測土壤,規劃並指導施工人員施工,在驚歎神農集團這種集團化的種植模式時,信任神農集團的實力,把土地作為股份成為了神農集團的股東。

    農民最大的特點就是聞風而動,當遲疑中觀望的農戶看到越來越多的農民把自己手中的土地轉到神農集團手中時,時不我待,耐不住大部分莊稼播種的最佳季節越走越遠的焦急,更多的農戶加入洪流,把土地交給神農集團,轉身到神農勞務公司報名參加培訓,準備外出打工,從而兩方面的賺錢。

    不到半個月,仿佛一陣春風,帶動無限的萌動和滋生,附近幾個鎮的大部分土地都被神農集團收入囊中,參加種地比賽的人在這種勢態下也全都放棄了比賽,沒有到達終點,程風破他們哥四個就贏得了最後的勝利。連片的一望無際的田地裡,身著神農集團統一服裝的農業科技人員和施工人員穿梭不息,大型播種機械統一播種,晝夜轟鳴不停,抗旱防澇工程緊張施工,一片繁忙而又欣欣向榮的景象。

    神農集團在鎮政府租借的另一處辦公樓裡,程風破正坐鎮汪洋組織的人才招聘大會。在會場中,程風破就象一個應聘者一樣,在人群中觀察和傾聽著這些前來應聘者的舉止和言吐。第一輪應聘結束後,汪洋辦公室中,在汪洋呈交的初步錄用的名單裡,程風破貌似認真的仔細審核著這些人的檔案,最後圈定了十二個人的名字,“大狗,一會你把這些人集中到我辦公室,我要親自面試,如果他們能通過的話,那麼他們今後就成為你之下的領導者,好有力的輔佐你更好的開展工作”,聽完程風破的吩咐,汪洋忙著去通知還沒有散去的這十二個人,這一段時間繁重的工作,令汪洋心力憔悴,他現在太需要能幫他分擔的手下了。

    程風破面沉似水,但是心裡暗自高興,如果此時有認識這些人的人在場,一定會驚訝得無語,農業領域的知名專家,青年才俊,縱橫商場的管理精英,行銷高手,怎麼就會屈尊于神農集團這個在中國毫不起眼的企業那?,不說這些人自身所具備的知識才能,僅就這些人所擁有的廣泛的人脈和身後的客戶群體都是一筆不可估量的財富。

    程風破慢慢的掃視著每一張臉,腦海中緩緩的閃現對應著春風組提供給他的這些或是培養的或是挖掘來的每一個精英的真實材料。

    “歡迎你們走上這個將來屬於你們的舞臺,希望你們能給我創造出屬於我和你們的輝煌”,依然面如止水,高高在上,程風破威嚴的說道。

    “是,一切聽從您的吩咐,定將竭盡全力工作”,經過嚴格忠誠度甄選的十二個人,雖然不知道程風破的真實身份,但是來自春風組的命令讓這些人絕對的服從了程風破的吩咐,整齊,恭敬的回答道。

    “從明天起,外邊的汪總經理將根據你們的專長,安排你們到各個部門擔當領導工作,雖然這個企業現在看才剛剛起步,還不能入你們的眼,但是我希望你們把眼光放大,放遠,我要的是天下第一,明白嗎?”。一種含有警示的激勵,程風破自信,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明白!”,仿若一個人的聲音,堅定的回答。

    待這些人出去之後,程風破對隨後進來的汪洋說道:“這些人可以重用,根據他們的專長委以重任”,走到汪洋身旁,親昵的拍了拍汪洋的肩頭,語重心長的說道:“大狗,平時既要從他們身上多學點知識,還要有威嚴,將來你可能要成為跨國集團的領導者,所以你要時刻補充自己的知識,建立自己的威信”,汪揚感受到了程風破對自己的深情關愛,由心感動的說道:“破哥,我知道,我一定聽你的,永遠都是”。

    由於這些優秀人才的加入,神農集團各種繁雜的工作都慢慢的步入正軌,整台機器穩定高效的運轉了起來。

    這一天,視察完各處的工作進展情況,程風破剛在辦公室坐下來休息,手機響了,程風破一看是他讓神農集團給護林小屋新安裝的電話的號碼,程風破連忙接聽電話:“喂,段爺爺呀,我是風破”,電話那頭傳來了段升思老人的聲音:“風破呀,今天忙不,不忙的話回來一下,我有點事和你商量”,一陣愧疚湧上程風破的心頭,自從受傷入院到現在已經有幾十天沒有回到護林小屋,沒有看望段爺爺了。放下電話程風破收拾了一下東西馬上喊來小客車司機,坐上車直接奔向了護林小屋。

    還是那山,滿山青翠,還是那小屋,屋處幽靜,只是小屋門口多了一位依門守望的老人。

    下車後看到段爺爺在門口等候自己,程風破讓司機返回後,快步的走到小屋門口攙扶段爺爺,歉疚真誠的說道:“段爺爺,不是忙,也不是沒時間,可是我沒能經常回來看你,我….”,段升思朗笑著打斷了程風破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內疚,“風破呀,這不正是咱們希望的嗎,只有這樣你才能早日實現你的夢想,所以,段爺爺高興!”。

    爺兩個走進小屋,程風破給段升思倒來一杯水,耐不住地問道:“段爺爺,您在電話裡說有事找我商量,到底是什麼事呀?”,接到電話時,程風破就預感到有事,因為能值得段升思和程風破商量的事太少了。

    段升思靜靜的喝著水,猶豫了一會,緩緩的說道:“風破,有件事我想告訴你”,仿佛透過時空尋找著歲月中的記憶碎片,段升思話語悠悠:“當年我們那些在戰場上生存下來的特戰隊員,除了你爺爺外我們不忠於任何人,但是我們忠於我們和我們兄弟們用鮮血和生命打下的江山,沒有了戰爭,我們並沒有放棄我們的戰鬥,由我作為連長,我們成立了不隸屬于國家的衛國特戰連,主要是剪除國外敵特勢力和協助保護國家安全。但是歲月催人老,我們當年這些讓各國特戰高手敬畏的老虎也脫落了牙齒,而且由於條件所限,也沒有訓練和培養接班人,所以這個衛國特戰連除了我們幾個還沒死的老朽外,後繼無人”。老人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擔憂。

    “國家知道你們的存在嗎?”,程風破疑惑地問。

    “原來不知道,但是幾次剷除間諜的行動中的碰撞和配合,國家知道了我們這些老傢伙的存在,在那以後很多行動中我們和國家的安全部門多次配合行動,因為相信我們這些在血與火的淬煉中培養出來對國家的絕對忠貞,所以國家允許並支援了我們的存在,但是我們都清楚,國家是不會允許自己掌握外的大規模武裝力量的存在的,我們也識趣,就沒有私下的去培養和訓練後繼者,導致了年輕一代中只有你一個堪當大任的人”。說到著,段升思老人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

    程風破聽出了段升思正在因為某種顧慮而矛盾,話有未盡之意,“段爺爺,有什麼事你就直接說吧,先有國家,後有小家,請相信我是愛國的”,程風破熱血沸騰的說道。

    段升思仿佛下定決心般的抬起頭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想讓你作為我們的接班人,代號“廉頗”,去執行一個任務!”。
Markskir 發表於 2009-2-16 23:46

第二卷 潛龍入淵 第二十六集 男兒就應曆生死

代號“廉頗”,程風破心裡馬上想到了征戰數十年,攻城無數,殲敵數十萬,而未嘗敗績。為人亦襟懷坦白,敢於知錯就改的“德聖”廉頗。廉頗的一生,正如司馬光所言:“廉頗一身用與不用,實為趙國存亡所系。

    看著難以用老邁來形容的段升思老人,程風破從“廉頗”中聽出了不服老,不甘心無用的心聲。涉險境如閒庭信步,索敵首級如探囊取物,拼殺斬戮的戰爭歲月結束了,和平年代馳騁沙場的英雄無了用武之地,但是,他們沒有刀槍入庫,馬放南山,選擇了以另一種方式在保家衛國的不為人們所知的戰爭中繼續者鐵血男兒殺戮的快感。

    但是歲月無情,碾鈍了他們的虎牙,可他們不能承受無為的悲哀,代號“廉頗”,壯志猶在,只是他們現在要依靠他們的繼承者來承傳他們的榮耀和使命。

    程風破微帶安慰的說道:“好名字,暮年餘威在,一飯,群王側目,一跺,眾敵膽寒,我絕不會辱沒了“廉頗”之名”。

    往事的鐵血榮譽讓段升思臉上流露出無愧的自豪,“只有國家安全部門上層幾個有限的人知道“廉頗”的存在,解放以來很多國家棘手的任務,或是不方便以國家名義處理的,都是由我們這個民間的組織完成的”。

    程風破打斷段升思悠悠回憶問道:“段爺爺,這次任務是什麼?”。

    聽程風破問起此行的任務,段升思老人臉上又露出了猶豫的神色,思索了良久才遲疑的說道:“風破,此次任務的危險性極高,我現在都下不了決心是否讓你去”。

    看著段爺爺的猶豫不決,程風破毅然的說道:“段爺爺,不經歷血與火洗禮的男人只適合於溫室,不穿梭生死間淬煉的漢子是無法站在生命的頂端,所以,段爺爺我需要磨練,我能勝任!”。

    程風破的義無反顧堅定了段升思的決心,亦也豪邁的說道:“是,只有在生死一線間,瀟灑舞動,品享生閉環的快感,掌握生死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才不會遺憾的在世上走一遭”。眼睛別有深意的看著程風破說道:“而且,只有經歷生死瞬間的人,才能體會到生與死之間的距離,才能培養出對死亡的直覺”。

    突然意識到什麼的程風破驚訝的看著段升思問道:“我險些被暗殺的事情您知道!”。

    段升思微微一笑淡然的說道:“是的,你在整起事件中我一直保護在你身邊,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當那個殺手鎖定你的時候,我就隱藏在他身邊,但是我沒有動他,我想通過這生死之間幾息的距離,來培養你對死亡危險的直覺,和瞬間的應急反應。看著那個殺手的手指慢慢的扣緊扳機時,我幾乎要出手,但是幸運的是雖然你有些大意,可你最後的表現還令我滿意,我想這生死瞬間的旅遊一定給你不少感悟吧”。

    程風破心有餘悸的後怕著,不用說自己接下來的令人髮指的殘酷手段也一定落在了段爺爺的眼中,不由心虛的偷偷看著段升思。

    仿佛洞徹一切的,段升思無所謂甚至是贊許的說道:“別有負擔,對敵人再怎樣殘酷都不為過,如果你從遍地死屍的戰場上活下來,如果你的視線不得不從和你一起經歷生死的戰友殘肢錐心移離時,再次面對你的敵人時你就不會有任何的憐憫和內責”。

    殺戮征伐讓人對生命的重視淡化了,甚至視如草芥,程風破在段升思的安慰下,微起波瀾的心平穩下來,接著問道:“段爺爺,說任務吧!”。

    段升思組織了一下語言,緩緩的說道:“風破,你知道東寧要塞嗎?”。

    程風破愣了一下,腦海裡瞬間閃過自己對東寧要塞瞭解的知識。提起歐洲的馬其諾防線,知道的人很多,但在中國東北還有一條“東方馬其諾防線”,一直鮮為人知。它的起點在黑龍江省的東寧縣,終點在內蒙古自治區的海拉爾。二戰時,在東北長達數千公里的國境線上,侵華日軍一共修築了17個軍事築壘地域。他們把東寧、虎頭等地的軍事要塞稱為“東方馬其諾防線”。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東寧,這裡有侵華日軍在亞洲修建的最大的要塞群。

    東甯要塞位於東寧境內,是侵華日軍為了防禦前蘇聯的進攻而修築的軍事駐壘。東甯地處黑龍江的東南端,距俄羅斯在遠東的最大港口符拉迪沃斯托克只有153公里,戰略位置極為重要。這裡與其說是日軍國境防衛的據點,不如說是進攻蘇聯的橋頭堡。侵華日軍在東寧駐守人數最多時達到13萬人,只不過後來由於戰爭形勢發生了變化,日軍沒來得及進攻蘇聯,就被迫轉入了戰略防禦。

    1933年8月日本佔領東寧後,立即開始實施向東北亞擴張的侵略計畫,企圖把其作為進攻蘇聯的最大的軍事基地,現經考證,侵華日軍當時在中蘇邊境東寧修築軍事要塞正面寬110公里,縱深50公里,地下軍事要塞有10多處,其中有勝洪山要塞,勳山要塞,三角山要塞,409高地要塞,麻達山要塞,朝日山要塞,北天山要塞,出丸山要塞等。這些要塞,山山相通,洞洞相連,地勢險要,易守難功,乃兵家必爭之地。

    程風破聲音悲痛的問道:“段爺爺,是見證中國民族災難,充滿悲劇絕唱,被軍委副主席張萬年題詞“勿忘國恥,強我中華”,二戰的終結地,日本在亞洲遺留的最大的軍事要塞嗎?”。

    段升思神情淒然的無聲點頭說道:“是的,正是這個剛剛被發現了冰山一角,還存在著不知道埋藏了多少令人震驚,苦難歷史的軍事要塞,那裡我們曾經無數次的踏足探尋,屈死勞工白骨累累,令人痛心不忍目睹”,目光複轉為狠厲說道:“同時,凡是我們碰到的別有企圖的日本人我們也把他們永遠的留在了那裡,給那些冤死的中國人殉葬了”。

    感受著深深苦難恥辱和段升思切骨恨意,程風破抬頭直視著段升思絕然問道:“段爺爺,說任務吧,我一定能完成,一定能盡我最大能力洗刷這段恥辱!”。

    段升思回視著程風破充滿仇恨,執著和迫切的目光,沉聲說道:“近些年,一些來自日本民間,還有一些服務於日本厚生省和其他醫療部門,戰後逃避過歷史審判的侵華日本老兵或是他們的後裔,曾先後多次的踏上這塊土地,在尋找著什麼。剛剛得到的情報顯示,好像是嗅覺到什麼,這些天一些來自美國,俄國,韓國,日本,菲律賓等國的特工人員秘密的潛入國內,目的地直指東寧。根據情報分析,有兩種可能,一是,東寧要塞埋藏著重大的軍事秘密被各國破譯偵悉,其中蘊藏的價值令各國心動。二是,這是我的分析,當時美國作為戰勝國為了獲得日本七三一部隊慘無人道的實驗資料,美國相信這些研究資料是具有相當高的價值,因為聯盟國從未進行過這種類型的人體試驗。同時,美國不希望任何其他國,特別是蘇聯得到這些資料用於研究生化武器。因此,作為獲得這些資料的交換,美國不以戰爭罪起訴731部隊的軍官。1949年12月,伯力城(哈巴羅夫斯克)戰犯審判法庭對731部隊的戰犯進行了審判。一些有著絕對利用價值的劊子手們在美國的周旋和庇護下逃避了法律的制裁,而且後來大部分專家神秘的失蹤,我猜測都是美國所為。但是我個人認為,以日本人的卑鄙和齷齪,他們移交給美國的資料不可能是完善的,加上這段時間世界各地傳染性疾病的肆虐,各國為了獲得更多的活體實驗資料,都在想盡辦法的挖掘日本七三一部隊的遺留實驗資料,這次各國特工的大規模秘密潛向東寧,我有一個直覺,日本七三一部隊的真實完整的試驗資料可能就埋藏在東寧要塞的某一個地方”。緩了緩語速,一字一句的說道:“所以,這次你的任務就是設法探知這些特工人員的意圖,並不惜一切代價截留所有對我們有價值的東西”。

    未行就可以想像得到此行任務的艱難程度,程風破低聲的問道:“段爺爺,此次任務只有我一個人嗎,國家不知道這件事嗎?”。

    “國家安全部門已經派精英在對此事進行了跟蹤,而且他們也能夠知道我們一定會派人去參與這件事,只是不知道是誰參加。因為這件事處理不好,可能會導致國際事件,所以,鑒於顧慮,不方便出手時,他們會更多的依靠咱們這個民間組織,你到時候可以便宜行事,不要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也不要向國家暴露你的身份”,說完,段升思從貼身的口袋裡抽出一張相片遞給程風破繼續說道:“這個人叫周艾國,多年來一直在探尋日軍要塞的秘密,是一個堅定的愛國者,曾經多次隨同來訪的日本人踏足各個軍事要塞,我們曾經救過他的命,他也被發展成為了我們的人,你此去由他協助你”。簡潔的說完,段升思注視著程風破等待著他的答覆。

    程風頗收起相片,堅定的回視說道:“什麼時間出發?”。

    “處理一下你的事務,明早你就出發”。

    “好的,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絕不會辱沒“廉頗”之名”,說完程風破乾脆的轉身要離去。

    “風破!”,看著程風破轉身要走,段升思猶豫了一下說道:“在這裡,限於對周邊人群的影響,我沒有教你如何使用槍械,你要多注意”。

    “放心吧,段爺爺,你認為槍械能傷得了我嗎,憑我此時的身手有無槍械都不重要,而且我會注意自身安全的戒備的,絕不會讓上次事情重演”。程風破豪邁的回答後,轉身走出小屋。

    “風破,不管任務完成與否,一定要活著回來”,段升思眼中含著淚水,沖著程風破的背影喊道。

    “我知道了,段爺爺,等我帶著好消息回來吧!”。激昂的聲音遠遠傳來。

    “老首長,我也不知道這樣做是不是對,如果你活著話,我想你也會這樣安排的,孟氏家族的兒郎都不是安享於溫室中的小花,都是以國為己任的鐵血男兒,可是,這一行的危險重重,我怕萬一有什麼意外,我對不住您那”,寂靜的山林,孤駐的小屋,一個老人在喃喃的自語。
Markskir 發表於 2009-2-16 23:55

第二卷 潛龍入淵 第二十七集 羊邀狼入群

東寧位於黑龍江省的最南端,牡丹江市的東南部,處在東北亞區域的重要位置,是一個山清水秀,氣候溫和,物產豐富的魚米之鄉,綏芬河蜿蜒曲折,一瀉千里。沿著301國道經牡丹江,過下城子,馬橋河就進入了素有“塞北小江南”的東寧境內。

    踏入這塊歷史上就是對俄、日、朝貿易的重要口岸和貨物集散地,承載了國人難以忘懷的恥辱歷史的土地,迎面映入眼簾的是高山巍峨連綿,林木蔽日連天,溪水清澈潺潺,無限肥沃的土地,無盡仇恨的感傷。

    勳山高大險峻,林木茂密,坐地守勢,具有天然的隱蔽屏障,在通往半山腰要塞唯一入口的上山小道旁邊一片莊稼地裡,一個年輕,身材高大健美,整日裡在地裡耕種被太陽曬得紅黑的俊朗面頰上略顯妖邪的印著淡淡圈痕的農民,此時正不為人所注意的,握著鋤頭熟練的鏟地。

    程風破來到這裡已經十天了,在最初的幾天中他在周艾國的陪同下探尋了幾處被發掘出來的要塞遺址,“我在這片土地上生活了三十多年,可是對這片土地上曾經發生過的事情,所知竟然不如那些半個世紀後重來這塊土地的日本鬼子和他們的後裔”,見到周艾國時,周艾國講過的對程風破衝擊最大的一句話。

    因為對這片土地的熟知,周艾國曾多次擔任一些前來探尋日本人的嚮導,可是在他實際的嚮導工作中,他卻感受到了深深的恥辱,因為,隨著探尋的深入,一些日本人已經完全不需要他的嚮導,他們熟知這裡每一處要塞的地勢地貌,甚至拿出曾經在侵華戰爭中製作的地圖輕易的尋找到某一些隱藏的,從前不被人所知的要塞或是入口!,到後來,反客為主,他們成了周艾國的嚮導。

    在東寧縣老城子溝村東北的山坡上,有一片勞工墳,占地兩萬多平方米,內有大小墳包1000多個。程風破久久的無語佇立在墳前,周艾國在身旁解說道:“這些含恨而死的勞工只被淺淺地埋了一層黑土,距地表只有20釐米,沒有棺材,現在附近農民翻地的時候還經常能發現一些遺骸。當時挖掘的時候,其中一具遺骸的小腿骨被整整齊齊地鋸斷了。看得出來,這位勞工在生前就已失去了雙腿,但他為什麼會失去雙腿?有兩種說法,一種是說勞工不堪忍受折磨逃跑後被抓回來,日本人鋸斷了他的雙腿。還有一種說法是勞工因腳嚴重凍傷而被鋸掉雙腿。不管是哪一種說法,都可以想見當年勞工淒苦的慘狀。據文史部門考證,這些勞工死時的年齡都在35歲以下,他們大多是從吉林省榆樹縣來的。那一批勞工共有4000多人,只有30多人活著回去了。埋葬著幾千中國勞工的“勞工墳”上除了雜草和灌木叢之外沒有任何標識”,說完氣憤的用手指著遠處說道:“可是,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就在距勞工墳一公里左右的新城子溝村東,有一塊近5米高的花崗岩石碑,上書“馬魂碑”三個字,據說這裡埋著侵華日軍中將昭西多稼藏的一匹病死的戰馬。4000中國勞工的死後哀榮竟不如一匹日軍病死的戰馬”。

    程風破依然沉默的緊抿著嘴唇,恭敬的對著勞工墳深深的三鞠躬,黯然轉身離開。

    “勳山要塞有一部分已經被發掘出來,並向遊人開放,每次日本人都會到這裡來,探尋,瞻仰甚至是感懷”,周艾國引領程風破踏上勳山要塞時對著這位身份神秘,心中暴怒,但是不顯現于行色的年輕人說道,這個年輕人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座山,一座火山,能獨自一人被那些他心目中的英雄們委以重任的人,其蘊藏的能量不言而喻,一旦這座火山爆發,破壞力如何他不敢預測。生活在這片土地上,閱讀和感受著當年侵華日軍在這片土地上的罪行,他有著強於一般人的徹骨的仇日情結,不知不覺間他煽動著程風破的仇恨。

    新修的臺階一直通到山頂的洞口,站在洞口向遠處眺望,視野極為開闊。這裡居高臨下,易守難攻。對面就是俄羅斯,俄方的哨卡清晰可見。從洞口走進去,路面相當平整,甬道寬約1.5米,高1.8米。路的一側還有排水溝。進洞不遠,他們就在山洞側面看到了兵室。向前走了約10多分鐘,在甬道的右側出現了十幾步向上的臺階,沿臺階上去,出現了一個大房間,棚頂呈拱狀,總面積在400平方米以上。專家分析這裡可能是個運兵室,足以容納上千人在這裡集會。在勳山要塞內程風破還發現有的房間內還有小佛龕,很是耐人尋味,屠殺者也許要通過拜佛來求得一點內心的寧靜。整個勳山要塞的面積在4萬平方米以上,如果要全部走下來,大約需要兩個小時,要塞內有彈藥室、發電室、指揮室、無線電室、炊事室、兵室,還有供水、暖氣、浴池等設施。在東寧,像勳山這樣的地下要塞共有9個,當地老百姓說,還有一些秘密要塞由於日軍當年撤退時有意破壞,至今仍沒有找到入口。

    但這還僅僅是東寧要塞的地下部分,在東寧,地上的完備工事約有400餘個,另外還有兩條鐵路,9個飛機場,84個地下彈藥庫,目前保存完好的有14個。由於修建時是開放式挖掘,修好後又在庫頂覆蓋上約1米厚的黃土,如果不走到近前是很難發現的。除了永備性工事,還有大量臨時性工事。在麻達山和409高地,密如蛛網的戰壕雖經過半個世紀風雨的沖刷,依然清晰可辨。

    “每次日本人來,有一致的目的地嗎?”,幾天走下來,恥辱的歷史讓程風破沉默再沉默,但是心情激蕩,鮮血澎湃,此時他需要殺戮來宣洩,沉默了幾天之後,程風破沉聲的問道。

    周艾國怔了一下說道:“沒有,每次都滿山的探尋,好像在尋找什麼”,說完,從隨身的包裡取出一份發黃的地圖,“這是日本侵華時製作的地圖,上次我陪同一個日本人的探尋團體時從一個日本老鬼子那裡設法弄來的”。

    程風破無聲的接過地圖一看,上邊各種地上、地下軍事設施的情況標得清清楚楚,隨口問道:“地圖上這些軍事設施開發出來的或是被掩埋的那些地方日本人都去過了嗎?”。

    “有的去過,有的沒有去過,但是他們更多的是在那些被掩埋的軍事設施上探尋”,周艾國回答道。

    程風破小心的收起地圖,這些被標記出來的軍事設施不會藏有多麼有價值的東西,他相信那些藏有更大罪惡的軍事設施的真實標記圖一定只掌握在當年侵華時幾個少數的將領手裡,但是這份地圖也一定有著極其重要的參看價值。

    鋤頭如使指臂一樣靈巧的鋤草,眼睛盯著鋤頭,可是思感卻無限延伸輻射,方圓目及處一草一木的微微擺動都在思感的觸及涵蓋之下,周艾國傳來資訊,縣城內已經出現了日本和美國等幾波外國人的面孔,並且有朝鮮人找到周艾國,聘請他作為嚮導,而且觀察他們聚結的目的地,看樣子正如程風破和周艾國先前判斷的,他們的第一站就是勳山要塞。

    在周艾國的聯繫下,程風破以被雇傭伺候地的短工身份在這片莊稼地裡,鋤地敬侯著各國特工的到來。

    日近中午時分,幾個有別的移動身影進入了程風破思感的範圍,而隨後,又有幾股跟在那幾個人身側的微弱的感應反傳回,程風破心一驚,忙凝神集中思感慢慢的向那個方向掃視,方才清晰的感覺到幾股人距離不等相互隱秘的潛行跟蹤在先前出現的那幾個人身邊,思感繼續的跟蹤,程風破心中暗笑,終於來了,呵呵,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可誰才是真正的最後收穫者那,只有我程風破。

    地裡勞作的人大部分都已經回家吃中午飯去了,也有的人在路邊的樹蔭下簡單的吃著帶來的午餐,神念外放中的程風破在太陽的照射下,臉上的灰塵被汗水沖出一道道溝壑,鋤頭翻飛中,被思感牢牢鎖定的一個老年男子,三個年輕男子和兩個年輕女子,走到了程風破的身邊,看著這附近地裡只有程風破一個人仍在頂著烈日鋤地,仿佛遊山觀賞,緩慢而行的老年男子在程風破身邊駐足停了下來,注視著程風破嫺熟的運用鋤頭鋤草,鋤頭出入往返間,主苗附近的雜草毫釐不差的被鏟掉,而與雜草緊挨的主苗卻絲毫無損。

    看著程風破那風吹日曬勞作中而成的紅黑的膚色和健壯的身軀,伸手間分明是長久耕種練就的技巧,老年男子操著流利的漢語向著埋頭鋤地的程風破遙遙客氣打招呼道:“喂,老鄉,打擾一下,勳山要塞怎麼走?”,裝作被這突然的聲音驚醒打斷,程風破茫然的抬頭看向這邊,幾個人並不高大的身形讓程風破一眼就認出了是日本人,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老人雖然滿頭白髮,但是精神矍鑠,最主要的是程風破從他掛著笑意的眼睛裡捕捉到了一絲熟悉的眼神,那是歷經殺戮的眼神。身後的三個年輕日本人,身體健壯,肌肉勻稱,步履輕盈,眼中不經意間精光閃爍,背著大行囊,卻仿如重若無物,舉手投足間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高手。而最後邊的兩個年輕女人,體態婀娜,面目嬌美,媚眼撩人,一顰一笑令人遐思無限,空生摧殘之欲。

    幾個年輕的日本男女看到他們此行的頭領,停下身形和程風破這個滿身泥土的農民搭話,心中疑惑,高傲鄙夷的神情清晰的浮現在臉上。

    洞察一切神情,過濾過裝作沒有看出,程風破停下鋤頭,用手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走出幾步,低身順手拿起預放在地邊的午飯乾糧和水壺,自然而然的走上那些人站立的路上,用手指著遠處的勳山要塞說道:“你們是旅行的吧,順著路走兩裡多地就是了”,說完,渾然天成的邁步走向幾個人身後的樹蔭。

    老年男人沒動,擋住了程風破的去路,右手客氣的伸向程風破說道:“謝謝您”,望著老年男人伸出的手,程風破沒見過世面的農民一樣,傻傻怯怯愣在了那裡,半晌,才意識到,緩慢,羞卻,小心的伸出右手,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快速的收回手,反復的在身上擦了幾遍,方才戰戰兢兢的伸出右手和老年男子握在了一起,握在一起後程風破清晰的感覺到。這個老年男子的手指貌似無意的滑摸過程風破食指指關節和拳面,程風破心中微笑,這個老鬼子分明是在鑒定自己的手是不是因為練習射擊而食指有扣動扳機生成的老繭,還有拳掌是不是也有長期搏殺訓練留下的痕跡,可是對於程風破這個怪物,日本老鬼子失望了,毫無所獲。

    放下戒備心的老日本鬼子微笑著說道:“老鄉,你是本地人嗎,對這一片熟悉嗎?”。

    因為被擋住去路略微驚愕的程風破木訥的點了點頭。老日本鬼子繼續恭謙的說道:“老鄉,是這樣,我們是外地來旅行”,手指著後邊的五個年輕人,“目的是讓這些旅居在外國的孩子們接受愛國主義教育,心懷祖國,報效祖國。可是我們對這一片不熟悉,所以需要一個嚮導,不知道你是否能接受我們的聘請,作為我們的嚮導?”。

    聽到這個老日本鬼子竟然鬼使神差的邀請他作為嚮導,幾天來一直在思索如何接近這些人而煞費苦心的程風破心中暗喜不已,但臉上卻裝作偏執木訥的回頭看著自己伺候的地,說道:“我還伺候地那,沒有時間,你還是找城裡人吧,他們有專門的嚮導和導遊”,說完,徑直的要繞過這些人去樹蔭下吃午餐。

    程風破一心顧莊稼的拒絕,更是打消了老日本鬼子的最後一絲擔心,進入東寧境內出於此行任務的保密,他們一直沒敢雇用嚮導,此時程風破完全農民的表現,讓這個老日本鬼子決定雇用程風破作為他們的嚮導。笑呵呵的攔住程風破說道:“老鄉,別著急嗎,我們不會讓你白白的給我們當嚮導”,說完從口袋中掏出一遝錢遞向程風破,“這是一萬塊錢,雇用老鄉你給我們做十天的嚮導”,接過錢的程風破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厚厚的一遝錢,一副沒見過大世面的驚駭,回頭看著那塊土地,手指不由自主地掰動計算著,“行,我幹”,仿佛一個小農民,仔細衡量過後,程風破乾脆的接受聘任,並手忙腳亂的把錢快速的塞進背心。

    “合作愉快!”,高興于程風破的接受聘任,老日本鬼子熱絡的拍了拍程風破肩膀說道。

    “愉快愉快!”,貌似被錢驚喜得結巴回答的程風破,心裡卻樂開了花,“哈哈,把我當成了小綿羊,可是大爺我卻是琅入羊群!”。
Markskir 發表於 2009-2-17 12:04

第二卷 潛龍入淵 第二十八集 他鄉遇故友

程風破跟老日本鬼子打了聲招呼,拎著鋤頭和乾糧及水壺跑到另一片樹蔭下,對著正在樹蔭下吃飯的東家說了一聲,工錢也沒要轉身跑了回來,氣喘吁吁的對著老日本鬼子恭敬的說道:“我剛才讓人告訴我家裡人了,十天,這是天我櫃你支配了,對了,老先生,怎麼稱呼您?”。

  老日本鬼子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姓趙,叫趙志,你就叫我趙老爺子吧”,程風破連忙屈膝獻媚的說道:“那怎麼敢,就叫您趙老先生嗎”,看出這個化名趙志的老日本鬼子沒有介紹其他人的意思,程風破也沒有問,“趙老先生,你們是想去勳山要塞吧,那我現在就領你們往前走遊覽勳山要塞”,程風破試探著說道。

  老日本鬼子忽然神色凝滯了一下,耳朵微微抖動,仿佛在傾聽什麼,猶豫了一下慈祥的對程風破說道:“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呀?”,雖然老日本鬼子的神情只是瞬間的一變,但是仍被程風破捕捉到了,看來這個老日本鬼子從戰爭中培養出來的直覺感覺很靈敏,至今好像還沒有消退,似乎時發現了有人秘密跟蹤,程風破隨口說道:“趙老先生,我姓崔,叫崔明,小名叫滿倉子”,趙志樂呵呵的拍著程風破的肩膀說道:“好名字呀,呵呵,我們那個時候總怕吃不飽,所以很多孩子都起名叫作滿倉子,滿囤子的,沒想到你的名字也叫滿倉子,好名字呀,聽到這個名字就讓人有懷舊的心情”。

  “懷舊,是懷舊你的雙手上沾了多少名叫滿倉子,滿囤子孩子的鮮血吧,是在懷舊你獰笑著聽到多少個父母親人撕心裂肺的呼喊著倒在血泊中滿倉子,滿囤子名字的哭喊聲吧”,程風破強忍住心中翻騰的仇恨,強顏歡笑說道:“農民窮人家的孩子,起名圖個吉利,讓您笑話了”,然後笑呵呵的邁步上前對後邊三個年輕男日本人說道:“幾位大哥,你們的包重不重,用不用我幫你們背,咱這莊稼人身體好”,三個日本年輕男人下意識的向後回避拒絕了。

  “滿倉子,我這樣叫你行嗎,因為這個名字挺親切的”,趙志親昵的插話說道,“行,當然行了,我朋友和親戚都這麼叫我,只要你不嫌棄土氣就行”。

  “都快中午了,我看你還沒吃飯,我們也沒吃呢,時間有得是,咱們先下去吃點飯,下午或是明天再來”。看來這個老日本鬼子是感覺到有人跟蹤,改變主意了,程風破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現在是您雇傭的,您怎麼說怎麼是,只是,沒幹活就吃飯….”,農民的樸實本分讓老日本鬼子噗哧笑出了聲,說道:“沒事,和我們在一起,你不用那樣客氣,走,咱們回城裡”,沒有探尋勳山要塞,程風破一行就返回了縣城。

  金井昭志,日本侵華老兵,一個不折不扣的日本右翼分子,曾多次來東寧要塞探尋,化名趙志的金井昭志一進東甯,周艾國就認出了他。當金井昭志和程風破剛一搭話時,程風破就意識到了這個看似慈祥的老人,就是當年的劊子手,如今這次日本這些人的帶路人。

  吃完中午飯後,沒有繼續探尋要塞,幾個人徑直的回到了他們住的賓館,程風破被安排在了最靠裡邊的一個單間,金井昭志把其他人集合到了他的房間開會,程風破在自己的房間中反復的搜尋了一下,確定沒有任何的竊聽監視裝置後,盤膝坐在床上凝神竊聽隔壁的聲音,神念慢慢調動釋放向金井昭志的房間。

  “金井君,為什麼您要聘請這個土包子當咱們的嚮導,以您對這塊土地的熟悉,還需要嚮導嗎”,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笠原君,你們難道沒有發覺我們已經被跟蹤了嗎?”,金井昭志聲色俱厲的說道,“石井十三男和石井少男你們難道也一點警覺沒有嗎,這麼多年被國家重點培養的優秀特工人員你們沒有發現我們此行已經被別人偵知了嗎!”,一陣沉默之後,石井十三男怯生生的回話道:“金井君,一踏上這片土地,我就有一種被別人窺視的直覺,但是,反復搜索都沒有發現”。

  金井昭志語氣緩和了一下說道:“看來我們已經暴露了,但是我們必須完成任務,所以下一步我們的行動必須隱秘,我雇傭那個 人作我們的嚮導就是想迷惑別人,同時我們在幕後,通過他的手來完成我們的任務”,“這個 人可靠嗎?”,一個媚惑十足的年輕女性聲音問道。“我初步認定這個 人就是一個地地道道貪圖小利的本地農民,沒有任何的危險性,二位河野小姐你們可以再次的試探一下,最好能利用色和金錢把他變成我們的人”,聽到金井昭志讓她們姐妹倆個去色誘那個叫崔明的滿身灰塵,髒兮兮的農民,姐妹倆個瞬間都瑤鼻緊皺,一臉的不高興。

  看出這兩人女人的不願意神情,金井昭志面沉似水,低聲怒喝道:“二位小姐,你們是我們大日本帝國培養出來的特工人員,你們的身體是屬於我們大日本帝國的,當年你們的爺爺河野貞夫,被蘇聯人押到這裡勸我們放下武器投降,我們是保住了性命,可是我們卻留下了恥辱,所以你們也應該用你們的行動來彌補你們祖輩的愚蠢”,說完語氣微緩的對所有人說道:“我們現在也不能完全的呆在這裡什麼也不做,那樣倒令人生疑,從現在起我們內緊外松,對外我們就象我們其他日本旅行團一樣,遊覽享樂,中國女人的味道是世界上味道最獨特,最令人回味的”,無限回憶的對著三個日本男人說道,“這段時間你們可以盡情的享受,給別人以假像,麻痹別人,但是絕對不能洩漏秘密”,說完轉向被剛才呵斥的有些神情落寞的兩個女人說道:“你們現在的任務就是,探清那個 人的底細,誘惑他成為我們的人,有他這個本地人的幫助,我們的任務會容易些,記住,別高貴的吝嗇你們的那點色相!”。

  探聽到金井昭志為了讓自己成為漢奸幫助他們完成任務,竟然讓兩個千嬌百媚的人本女人來色誘自己,程風破心中恨恨的暗笑,“日本女人,淫蕩低卑的群體,老子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摧殘,摧殘,就算為國復仇吧”。

  聽到幾個人要出來了,程風破連忙走出屋,假裝作從遠處剛剛走回房間的樣子,可是當他剛剛走到樓梯的拐角處時,從樓下上來一個服務員,不經意的目光在這個服務員臉上一掃,程風破的心劇烈震顫,這個身材高挑,面容冷豔俊美的女服務員,容貌和身材象極了自己大哥孟成的女朋友趙菲!
Markskir 發表於 2009-2-18 00:54

第二卷 潛龍入淵 第二十九集 該不該殺你

趙菲!,雖然是匆匆的不經意的一瞄,但是直覺告訴程風破這個服務員就是素有冷豔女警花之稱的趙菲,大哥孟成的女朋友。她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是聽說了大哥喪生的噩耗,經不住打擊遁世躲避到這裡醫治心傷,還是…。一個念頭突然湧上,難道是趙菲此時已經成為了國家安全機關的特工人員,化妝成為服務員來刺探這些日本人的情報,瞬息間程風破思緒飛轉,但是面色不改,行如先前,步幅節奏不改的走下樓梯。

    就在程風破心起波瀾的看到趙菲時,趙菲同樣也看到了程風破,雖然此時膚色紅黑,身形健壯,憨厚略顯木訥的臉上點綴著類似於吻痕紅圈的程風破與一年前那個單薄白淨,陽光帥氣,睿智逼人的孟朗在形體,容貌和氣質上有著天壤之別,誰都很難把兩者聯繫到一起。但是自幼長期相處對彼此靈魂熟悉的那種直覺,讓化妝成服務員的趙雅芳心狂跳,神情呆滯看著神情自若,從自己身邊擦身而過,拾梯而下的程風破。

    經受過專業訓練的趙菲神情瞬即恢復正常,內心卻思緒煩亂,一定是自己曾經親近的人!,專業的眼光看出,這個人沒經過整容,是真實的面孔,雖然容貌,身材和氣質都是陌生的,但是直覺告訴趙雅,這個人一定曾經深深的在她的生活中出現過,只是自己現在不敢肯定他是誰。

    驚鴻一瞥,壓住內心的震撼,趙菲臉上浮現出職業的笑容柳腰擺擺婀娜的向幾個日本人住的房間走去。向樓下走著偷偷回視趙菲那熟悉的身影,程風破心在滴血,大哥已去,昔日大哥的情人就在面前,可他不敢相認,他不知道這個外表冷豔靚麗,內在熱情如火,對大哥用情至深的女警花是如何承受大哥離去的驟然打擊,他多想拉住這個自幼帶他玩耍的姐姐的手,安慰她,訴說離別之後彼此發生的一切,可他不能,他第一個被迫離開家族,隱匿農村的身份不允許他向任何人暴露他自己,他第二個代號“廉頗”的特殊使命身份,更需要他深深的隱藏。

    此時他只能壓住沖上去相認的衝動,視如路人,裝作若無其事的擦肩而過,每一步都靠著堅強的毅力在支撐前邁,但是腦後傳來被目光凝視的直覺,讓他心顫,雖然自己此時面目今非往昔,可還是被曾經朝夕相處的趙菲憑直覺有所察覺,對自己的身份產生了懷疑。看到趙菲沒有停留跟下來詢問自己,而是驚愕一閃之後神情恢復自然,繼續向日本人住的房間走去時,程風破堅定了趙菲是國家安全部門特工人員身份的認定,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物是人非。大哥已經走了,這個當初鐵定會成為自己大嫂的女人,自己今後如何相處呢,此時她出現在這裡自己又應如何相待那?,程風破懷著痛苦複雜的心情,茫然的向下走去。

    正當程風破神遊體外,無意識順著樓梯往下走時,就聽見那個被金井昭志稱為河野小姐的日本女子,騷媚入骨的的聲音嬌滴滴的傳來:“滿倉子,滿倉子”。

    “我在這兒”,聽到呼喊他的聲音,程風破快步的跑回,雙手捂住口袋中的錢,氣喘吁吁的恭敬回答道。

    此時,幾個日本人都站在金井昭志的房間門口,剛剛走到門口的趙菲被四個日本男人圍在中間,色咪咪的用眼神意欲透視一樣看著趙雅,就連金井昭志也老眼放光的盯著清純靚麗,身材弧線曼妙的這個漂亮得令人垂涎欲滴的服務員看,叫作石井少男的日本特工淫笑著伸手一把把趙菲摟進懷中,手指挑起趙菲細嫩圓滑的下頜,嘴向前伸問道:“小美人,你來做什麼?”,見此情景,怒火中燒,無法再克制的程風破剛要不顧一切的沖過去撕碎這群畜生,可躲避中的趙菲瞬間飄來的含有制止意味的眼神讓程風破卸去了衝動的爆發,也隨即意識到了自己此行任務的重大和自己不沉著的魯莽。

    向後掙扎躲避的趙菲,舉起手臂托著的一疊床單急促的說道:“我是來更換床單的”,“那正好,進房間換吧”,站在趙菲身後的笠原英二從後邊一把抱住向後躲避到他身前的趙菲的柳腰就往房間裡走。趙菲扔掉手中的床單,死死的把住門框,拼命的掙扎,哭喊道:“放下我,否則我要喊人了”,旁邊的石井十三男從口袋中掏出一疊錢,抽打著趙菲死死拉著門框的手說道:“美人,只要你願意陪我們,這些錢都是你的,都是你的!”,趙菲劇烈的搖著頭喊道:“我不要錢,我不是那種人,放開我,我喊人了!”,看到這個服務員的剛烈,怕事情鬧大的金井昭志伸手制止了三個年輕的日本人,掙脫魔掌的趙菲掩面痛哭,步履淩亂的跑下了樓。

    看到自己敬重的人在自己面前被日本人淩辱,可自己卻雙腿如灌鉛不敢移動上前,程風破心如刀絞,卻表現出目瞪口呆的看著趙菲逃去的身影,“怎麼了寶貝,想女人了?,看你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耶”,香風撲面,倚靠進程風破懷中的日本女人說完手順勢下滑無顧忌的撫摸著程風破的下體,“哎呀,寶貝,看到別人要搞女人你都硬起來了,想要的話,我可以陪你呀,哎吆,好大呀,是不是還是處男呢”,風騷撩撥的聲音,細膩熟練的搓揉,從未經過如此陣勢的頓時血液激湧,面紅耳赤的雙手捂住下體向後逃躲,看到程風破如此窘迫的模樣,幾個日本人嬉笑著起哄。日本女人仿佛並不想就此放過程風破,豐臀搖擺,豪胸前挺侵步跟進,膩聲的問道:“寶貝,你剛才幹什麼去了?”,後退中的程風破下意識的鬆開捂著下體的一隻手仿佛怕丟失一樣按住裝錢的口袋,邊躲閃,邊支吾的說道:“我,我想出去把這些錢存起來”。

    要吃定了這個小農意識盡顯的嚮導,日本女人快步上前,用豐滿的乳房把程風破頂到牆上,一直手柔柔拉住程風破按著下體的手,另一隻手緩緩的順著程風破手的縫隙向內挺進揉摸著程風破的男根,雙眼媚意迷離,無盡召喚,任君摧殘的勾引。

    無法克制下體的生理變化,夾雜著表演的程風破漸漸的放棄了抵抗,雙手不由自主的摟緊了日本女人手感極佳的腰肢,呼吸粗重,雙眼欲火奔湧,胸膛緊緊的擠壓著日本女人的乳房,隨即一隻手原始行為的下滑,捏壓著日本女人豐碩彈力十足的臀峰,男根突破日本女人手的把握,狠狠的頂入日本女人的檔部,口中野獸般的低吼,腰用力的聳動,男根有力的撞擊著日本女人的妙處。

    雖然乳房和下體被擠壓和頂撞的有些疼痛,但是被虐的快感侵襲著日本女人的全身,由做戲挑逗慢慢轉變成了不自主的投入,呻吟著雙臂如蛇一般纏抱住程風破的虎驅,紅豔的雙唇吻落在程風破原本就有紅痕的臉上,憨厚的面頰上點綴著紅豔的唇紅更顯妖邪。

    看到兩個人在走廊中,旁若無人就要突破欲望的邊緣,金井昭志不合時宜的咳嗽了兩聲,仿佛被咳嗽聲從欲望中驚醒的程風破,抬眼看到面前站著的這些人,紅黑的臉瞬間染成紅布,手忙腳亂的推開纏在自己身上的日本女人,下體支著帳篷蹣跚的逃跑,身後傳來日本人戲弄和放心的狂笑聲。

    走到樓下大廳,心情微微平靜的程風破卻看到了趙菲正站在吧台裡,此時的趙菲已經整理完頭髮和衣服的淩亂,原本冷豔的臉上掛著服務行業職業標誌的笑容,只是笑容中多了一絲落寞。

    程風破身影出現在大廳,趙菲也看到了程風破,四目相對,兩人均是一怔,短暫的沉默,程風破千古不變木訥憨憨的一笑,繼續往外走。路過吧台的一瞬間,程風破聽到趙菲低語蚊聲的說道:“謝謝你”,程風破猶豫著止步微微轉頭看向趙菲,眼角含淚,微笑中蘊含悽楚。程風破努力的穩住自己顫抖的聲音,平淡的說道:“我一個打工的,幫不上你什麼,對不起”,直覺告訴自己這個人是自己曾經親近的人,和剛才自己身陷險境那急切關注的眼神和要不顧一切沖上前解救自己的蘊勢,更加深了自己的直覺,可是這陌生的面孔,真的無法明瞭自己心中的那一絲猜測,此時此地更不能詢問和驗證,但是聽到程風破那仿若陌生人一樣的平淡語氣,趙菲嬌軀一顫,眼角的淚水幾欲湧出,瞬即意識到自己此時的身份和任務,趙菲暗暗的深吸一口氣,平穩住自己翻騰的心,平靜的說道:“都是中國人,有那份心就夠了”,語有別意,程風破心一震,為了更深的隱藏自己的身份,程風破貌似迷惑不解,手有意識的按住了裝錢的口袋,癡癡傻傻笑了笑邁步要走,“等一下”,趙菲俯身從吧台裡取出一包手帕紙,美目別樣的看著程風破的臉。突然意識到自己臉上可能殘留著那個日本女人的口紅,程風破臉瞬間紅漲,面對著趙菲的注視無地自容,趙菲,自己大哥當年的戀人,更是自己初戀女友趙雅的姐姐,自己此時的景象,將來重歸家族時如何面對趙雅,趙菲姐妹。

    程風破羞愧難當的伸手去接手帕紙,在接手帕紙的一瞬間,趙菲的手指在程風破的手心輕輕的刮了一下,程風破的血液立時凝滯了一下,兒時趙菲每次帶他玩拉他的手時,都會逗他輕撓一下他的手心,而他也會回敬的輕撓一下菲姐的手心,可此時…,不想暴露自己的程風破恨著心裝作不懂其意的徑直拿走手帕紙,輕輕的擦拭臉,面紅憨笑的說道:“謝謝你”,說完轉身要走,就在程風破轉身之際,耳邊輕輕飄來趙菲的低低的聲音:“有些時候,為人做事會身不由己”。

    走在午後的大街,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令人懶洋洋的,可此時程風破的心卻一刻也不能平靜,思緒飛轉。剛才菲姐的小動作,說明了菲姐已經懷疑到此時的自己就是當年的孟朗。

    殺還是不殺!,殺,可她是自己大哥當年的女朋友,自己雅兒的親姐姐,這讓自己如何下得了手!,不殺,自己現階段不能被別人知道的秘密身份已經被趙菲懷疑了,這就給自己和家族留下了帶來災難的隱患,離開家族之時父親孟鶴宇曾反復的叮囑自己,大哥死的離奇,讓自己切記切記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向任何人吐露自己的身份,在自己未成功之前,一旦有人懷疑到自己的身份,務必斬殺,可現在…。

    一向雷曆果斷的程風破此時優柔,委實不知應該如何對待趙菲,正當程風破人天交爭,低頭苦苦思索前行的時候,突然撞到了一個柔柔物體上,程風破連忙後退抬頭觀看,原來自己剛才出神行走時,不小心撞倒了一個人,一個金髮性感的俄羅斯美少女此時正躺在自己面前的地上捂著腳痛苦呻吟著,程風破忙不迭的上前去扶這個俄羅斯少女,連聲的說著對不起。皮膚白嫩的近似透明,褐色的眼球眨落滿地的埋怨,疼痛嗔顰之間異域別樣風情的俄羅斯少女讓程風破不知所措。

    “哎呀,你這個人走路怎麼不注意呀”,清脆生硬的漢語遍染嬌媚和幽怨,東寧與俄羅斯只一河之隔,所以東寧的大街上俄羅斯人隨處可見,長期的兩國往返,很多俄羅斯人都能說一口流利的漢語。

    錯在自己的程風破不知該如何解釋,只能小心翼翼的扶起這個俄羅斯美少女,可是剛剛扶起站立,這個俄羅斯美少女哎吆一聲跌靠在程風破的懷中,嘶嘶疼呼著說道:“我,我的腳脖子好像摔斷了”。
Markskir 發表於 2009-2-18 00:55

第二卷 潛龍入淵 第三十集 狼扮羊邀寵

“腳脖子摔斷了!”,程風破頓時慌了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低下頭用手細細的揉摸懷中俄羅斯美少女的腳踝,情急之下他忘記了性別之分,憑藉著自己多次受傷和段升思傳授的急救技法,經過檢查程風破確定這個少女的腳踝並沒有折斷,只是軟骨組織受到了挫傷,他抬起頭剛要和這個俄羅斯美少女說一下傷勢,映入眼簾的卻是面容緋紅,緊咬著雙唇,強忍著的羞怯,程風破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行為的唐突,低頭一看,牛仔超短裙僅僅包住了少女渾圓的臀部,自己的雙手還按在少女白嫩,光潔,修長赤裸的玉腿上,不自主的眼睛順著玉腿上移,短裙之下,大腿的根部,純白的蕾絲內褲鼓鼓的搶入視線。

    程風破連忙費力的強行挪移自己戀戀不捨的目光,慌亂的扶起懷中的俄羅斯美少女,紅漲著臉支吾的說道:“對,對不起,你的腳踝沒有折斷,只是扭傷了筋,我陪你去醫院吧?”,說完低著頭不敢直視,等待著俄羅斯美少女對他的審判。

    “不用”,俄羅斯美少女脫離程風破的胳膊扶持嘗試著走了一下,腳一點地,一個趔趄,下意識的手一抓程風破的身體,程風破感覺微微的蚊叮一樣的疼了一下,沒注意,以為是俄羅斯少女的指甲在情急之下紮到了自己的肉,慌忙的伸手環抱住俄羅斯少女快要跌倒的身軀。美麗的臉疼的抽搐了一下,俄羅斯美少女憂傷無奈的說道:“可是我現在走不了路了,怎麼辦”。

    手扶著俄羅斯少女,程風破陪著小心說道:“真對不起,還是我陪你去醫院檢查處理一下吧!”。

    “不用了,太麻煩”,俄羅斯少女說完,用手指著遠處的一個賓館說道:“麻煩你把我送到那裡吧,養一養就沒事了”,在俄羅斯少女的固執下程風破只好攔腰抱起俄羅斯美少女,在她的指引下向賓館走去,行走間強迫自己的眼睛直視,因為,抱在懷中的俄羅斯美少女雙手環抱著程風破的脖子,頭枕在他的肩頭,紅豔的嘴唇近在臉側,吹起如蘭,柔順的金髮搔掠得程風破的臉癢癢的,手托起膝關節,大腿末端那白色的底褲又越出短裙,只要低頭,春色盡收眼底。

    程風破強忍著著香豔的誘惑,柔聲的問道:“小姐,怎麼稱呼你,這幾天我來看望你”,“卡捷琳娜”,柔柔害羞,清涼的聲音,回答完自己的名字,枕在程風破寬厚的肩頭,體會著程風破男性陽剛的卡捷琳娜眨著美麗的大眼睛問道:“你是做什麼的,走路怎麼這樣冒失?”,“我是一個農民,剛才有些走神,對不起”,程風破目不轉睛的回答道。“是農民,是農民你不在田裡種地,跑城裡來幹什麼,要是你在田裡種地,我又不會到你田裡去,怎麼會被你撞倒”,卡捷琳娜含嗔的埋怨道。程風破一想也是,如果自己在地裡幹活,人家在城裡大街上行走,根本不相交的兩條平行線,自己能撞倒她嗎,自認倒楣憨傻的說道:“對不起,我原本好好的在田裡種地,可是後來有幾個遊客路過我的田時非要雇傭我給他們當嚮導,我這才放下田裡的活進城的…”,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話太多了,閉上嘴一路沉默的抱著卡捷琳娜來到她指定的賓館,把卡捷琳娜送進她自己獨自居住的房間,離開時程風破從口袋中拿出錢數出一千塊要給卡捷琳娜要給她作為賠償,卡捷琳娜看到程風破口袋中有那麼多錢,詫異的問道:“你個農民怎麼隨身帶這麼多錢?”,程風破搔搔頭苦笑著說道:“這是雇傭我做嚮導的人給我的十天工錢,我剛才就是想把這些錢存起來,低頭走路才撞到你的”,說完把錢放在床上,歉意的轉身離開,卡捷琳娜掙扎著要站起來追上去把錢還給程風破,可是腳踝的疼痛讓她沒能追上程風破。

    存完錢,程風破神態憨然地向回走,心中暗樂,看來自己這個偽裝著的孤狼,已經被幾路人當成了小綿羊,日本人誤打誤撞的雇傭了自己,其它幾路人又要從自己這裡打開缺口,想方設法的接近自己,目的可能就是想通過自己瞭解日本人的行動進展。剛才行走間雖然自己在想著如何面對和處置趙菲,可是上次被暗殺經歷讓程風破在任何時都保持著高度的戒備,尤其是現在,龍蛇混雜,多國特工精英彙聚,波濤暗湧的東寧城。表面出神低頭行走,神念卻釋放覆蓋著周圍的細微變化,那個暗暗跟蹤自己多時,看到自己低頭行走,尋找到時機站在自己面前,名叫卡捷琳娜的俄羅斯少女被自己撞到時,程風破的思感捕捉到了兩夥人的目光鎖定著自己。

    為了讓自己此時的身份麻痹對方,同時也藉以探知對方的實力和綜合對方的資訊為己所用,程風破將計就計的陪同卡捷琳娜上演了方才的那一場戲,並故作憨傻的洩漏出一些資訊和自己的價值。

    從目前各國特工人員對日本人的關注程度來看,其它各國可能還沒有準確的情報,都是在觀望和等候日本人的行動,以作最後的黃雀,可是,誰都不會想到,機緣巧合的“廉頗”程風破卻成了這個旋渦的中心,程風破也在慢慢的引誘著他的演員的加入,讓這些人有暗到明跟著他的指揮棒來演出這場合唱。

    無聲的偷偷回在自己的房間,程風破對著鏡子掀起後背的衣服,一個淡淡的紅點,氣勁流轉,皮下一段針尖狀物體,點針跟蹤器,俄羅斯高精端的特工器材,程風破淡淡的一笑,放下衣服,盤膝坐在床上打坐修煉。

    勁氣周天運轉,四時輪回感悟,神氣交融自然,陰陽相濟培基,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淩晨,金井昭志穿戴整齊的敲開了程風破的門,看著一臉睡意的程風破笑著說道:“年輕人就是貪睡,不像我們老年人失眠那,滿倉子,今天咱們早點去勳山要塞旅遊,早晨人少我們安靜一些”,程風破看了一下表,才三點多鐘,憨笑著說道:“趙老先生,這麼早去,賣票的都不能上班”,眼珠一轉嘿嘿的賣關子說道,不過那,我有辦法,不僅可以讓你們每個人省20元的門票錢,而且還能讓你們遊覽的景點更多。

    金井昭志聽出了程風破話語中貪財的語氣,從口袋中掏出五百塊錢遞給程風破,問道:“你有什麼門路?”,程風破迅速的收起錢裝進口袋,“沒有什麼門路,呵呵,只是我從小在這兒長大,沒事老上山裡玩,有一次我追一個小兔子,發現了一個隱秘的被埋藏的山洞也能進入勳山要塞”,說完憨憨的用手撓撓頭繼續說道:“呵呵,那以後,我就經常不用買票從那裡進去玩”,聽到程風破如此說,金井昭志仿佛撿到寶貝一樣,興奮得對程風破說道:“我們就喜歡尋幽探密,如果你真能做到我還給你加錢”,說完拉著還沒穿晚衣服的程風破就走。

    程風破引導著金井昭志一行六人,進入根據上次周艾國給他的那份地圖,反復核對,並運用神功探出挖掘的一個極其隱秘的洞口,鑽進了陰森森的山洞,進洞不到兩米,就可直身行走了。甬道寬1.5米,高約1.8米,水泥地面十分平整,一側還有排水溝。進洞不遠即可看到兩側分列著大大小小的兵室,每個兵室都有門,紅松門框的痕跡還清晰可辨,而岩壁兩側都設有拉電纜用的鐵鉤。洞裡陰暗潮濕,時有涼風陣陣吹來,令人直打冷戰。又向前走了大約20分鐘,前方出現了一段向上的臺階,上去後,是一個面積足有400多平米的大廳,棚頂呈拱狀,向左拐又出現兩個100多平米的房間,均是鋼筋混凝土結構,這是日軍的發電室和倉庫。在倉庫的旁邊則有兩個大水池,自來水管道仍清晰可見。

    空空的甬道中有的地方設有兩道門,這是為防止進攻一方施放毒氣。地下工事是一個真正的地下迷宮,有些地方在日軍投降時已被破壞,炸塌的亂石堵死了甬道,無法進去。

    程風破正帶著幾個人路過一處被亂石堵死的甬道繼續向前行走時,卻發現進洞後一直神情激動地金井昭志久久站在的那處亂石前愣愣發抖,程風破返回到金井昭志的身邊,順著他的視線觀看,發現在甬路邊被亂石砸塌的一處牆上,隱約的,不仔細觀看根本看不見的刻著1945.8.30的一組數字。

    看到這組數字,程風破明白了金井昭志為何如此的激動。人們已習慣將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的時間定在日本天皇宣佈無條件投降的那天1945年8月15日。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在這個時間之後,還有成千上萬的人在戰爭巨輪的慣性碾動下成為“最後戰場”上的犧牲品。

    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宣佈投降後,隱蔽在中蘇邊境的侵華日軍憑藉著戰備精良的地下要塞,仍與蘇軍一直對峙至最後一刻。據說在那場血戰中,蘇軍以旅為建制,動用了坦克、飛機等重武器,付出了陣亡1500多人的代價,炮彈幾乎轟平了勳山,日軍才繳械投降。此時,正是1945年8月30日。
Markskir 發表於 2009-2-18 00:56

第二卷 潛龍入淵 第三十一集 男兒自有男兒行

看著這組數字,和此時金井昭志的神情,程風破猜測到這些數字極有可能是,1945年8月30日在這裡拼死頑抗,最後無奈繳械投降的金井昭志刻下的,以前可能是因為從另一個入口進入,地下破損嚴重的迷宮式工事令金井昭志沒能找到這裡,這次機緣巧合的在程風破的帶領下,找到了這裡。

    所有人一起凝望著,這被當年侵華日軍被迫投降時銷毀炸埋,封堵甬道的碎石,這碎石後面埋藏著什麼,這裡就是日軍負死頑抗的最後集結地,這裡埋藏著什麼驚天的秘密,限於不知情,政府並沒有發現這碎石堆堵的甬道,也沒有組織人力對這裡進行挖掘。

    心中暗暗記下這個位置,程風破裝作很急的樣子說道:“趙老先生,快走吧,這裡陰冷的,您年齡大,你看你都冷了,咱們往前走,前面還有很多好的去處”。

    金井昭志和那些同樣沉浸在欣喜激動中的日本人,聽到程風破的話,連忙警覺的從失態中清醒過來,看著程風破已經遠遠的向前走去,幾個人互相使了一個眼神,神態恢復自然的跟上。

    程風破引領一行人繼續向前走,每隔一段,便有混凝土製作的厚達1米多的門框——原來的門每道都是雙重鐵門,可以防化學武器。軍官宿舍、發電室、炊事室、彈藥庫、衛生所、浴室……,地下工事如迷宮一般。巨大的蓄水池,能存百十噸水,發電室中還能看到排煙設備,作戰室牆面上塗有瀝青,隔水並消除回音……。勳山要塞建築面積達6.8萬平方米,地下隧道呈不規則分佈,分主甬道和支甬道,上、中、下3層,與各房間、發射孔和地面戰壕進行聯繫。慢慢的走完這些地方足足用了三個多小時,從那處被封堵的甬道起,暗暗留神的程風破發現金井昭志有些心不在焉,程風破至此完全肯定了那處甬道對金井昭志的重要,那裡可能就是這些日本人此行的首要目標。

    遊覽完全程,程風破帶著幾個人從被政府開發出來的炮臺入口處走出。

    入口的山下是一片開闊的小廣場,廣場上還停留有兩輛當年侵華日軍留下的裝甲車,鐵甲上還清晰的印著日本的太陽軍旗,除了兩輛鐵甲車以外,還有一門地對空大炮和一架軍用飛機陳列在廣場上,金井昭志站在鐵甲車旁,出神地摸索著鐵甲上的日本軍旗,似乎在穿越沾滿鮮血的時光隧道,回憶當年膏藥旗下的屍山血海。叫做河野的兩個日本女人則走到飛機和大炮前,仰頭觀賞時眼中流露出的卻是一種自豪,低聲在稱讚著他們前輩設計如此規模宏大,設施齊備的要塞的偉大。聽到她們的低聲交談,眼睛餘光看著廣場邊上大理石碑上刻著國家軍委副主席張萬年題字的:“勿忘國恥,強我中華”,程風破真想上去撕裂她們,看看她們美麗的軀殼下面,到底是怎樣骯髒的靈魂,居然能在半個世紀以後,忽略掉這遍山的中國人累累的白骨,感歎他們前輩的偉大。強壓住心中的怒火,無所事事的和旁邊的小商販閒聊,可能是怕長久在此停留會引起別人的注意,金井昭志招呼著一行人返回了賓館。

    回到賓館,洗了一個澡後,兩個日本女人親自來房間叫程風破來到金井昭志的房間,房間裡已經擺好了豐盛的飯菜,已經洗漱完畢的金井昭志和石井少男和石井十三男以及笠原英二都已經就座,看到程風破和兩個日本女人進來,金井昭志連忙微笑著站起來,樂呵呵的招呼程風破入座,兩個日本女人坐在了程風破的左右,“滿倉子,今天謝謝你,在你的帶領下,我們遊覽了那麼多好地方,令我們這次不虛此行呀,所以,今天我們幾個在房間裡設一個小宴感謝你”,金井昭志說完,用手指著程風破身邊的兩個日本女人,別有笑意的說道:“滿倉子,我先給你介紹一下,你左邊的是何野美小姐,右邊的是何野真小姐,上次,呵呵,年輕人就是好,真有激情,人生在世嗎就應該好好的享受生活,我老了,要不我也會盡情的享樂的”。一聽金井昭志特意點出上次坐在自己左側的何野美挑逗自己的事,程風破害羞的頭深深的低下,不敢看當時在場的這些人。

    看出程風破的窘迫,金井昭志哈哈笑著說道:“年輕人,別害羞嗎,呵呵,慢慢熟悉了就好,我看得出來,二位何小姐對你也相當有好感,二位何小姐,今天你們一定要把你們身邊的猛男陪好吆!”,眼神示意之後張羅開席。

    面對著豐盛的飯菜,程風破心中暗暗叫苦,看來今日有所發現之後,金井昭志可能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要主要依靠他程風破來完成挖掘,現在使用美人計來收買他了。

    左右兩個日本女人仿佛蛇一樣,身子幾乎完全的貼靠在程風破的身上,豐滿的酥胸壓磨著程風破的胳膊,桃眼迷離,呻吟鶯語,頻頻勸酒,美女如酒,未飲先醉,強力推辭不能喝酒的程風破,無奈憨厚木訥,不善言辭,怎經得起如此溫柔香豔的陣仗。

    “寶貝,你上次弄得人家好痛,你得賠人家吆”,蛇信一般的香舌輕添程風破紅紅的面頰,舌尖前移,輕輕的用舌尖挑開程風破的唇角,一隻手環掛著程風破的脖子,另一隻手端起酒杯湊到程風破的嘴邊,情動嬌喘的說道。美女相夾,怕吻住伸縮在唇角,何野美的香舌,程風破緊張得面孔麻木,嘴唇一動不敢動,呆呆的定在那裡任憑何野美把酒倒進自己的嘴中。

    看到姐姐的溫柔得逞,何野真不甘居後的揉進程風破的懷中,坐在程風破的大腿上,手指靈活的挑開程風破胸襟衣扣,纖手揉點滑進程風破的胸膛,緩緩地揉摸,隨後,端起一杯酒,倒入口中,櫻桃小嘴含著酒,輕輕地吻住程風破顫抖的雙唇,丁香吐送,美女小口度酒,無處可逃的程風破無法言語,無法抗拒的飲下…。

    二女旁若無人的賣弄風情極力勸酒,不一會,不甚酒力的程風破在蕩女美酒的雙重輪流攻擊下,漸漸有了醉意,酒壯色膽,同時,感覺小腹下一股熱流不受控制的奔湧,春藥!,程風破意識到了自己的酒中被放了春藥,怕被人看出破綻,程風破慢慢露出被春藥催起全部的情欲和性欲,二女的單方面挑逗慢慢變成了雙方的索取,大手肆意的在二女身上揉搓摸捏,嘴巴沿著深深的乳溝壓著衣領努力的向下探索著…。

    見此情景,金井昭志一擺手,四個男人沖著二個日本女子淫邪的舉了舉大拇指,悄然退出。

    貌似迷失於色情誘惑的程風破,餘光掃到這幾個人的悄然離去,明白了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內心在苦苦的掙扎著,面前沒有感情的淫蕩的日本女人,雖竭盡所能在勾引蟲惑著他,但在他眼中只是兩具淫蕩邪恥的紅粉骷髏而已,他掙扎的只是自己的道德標準。

    家庭巨變之前,在程風破的心中能與趙雅攜手一生,相親相愛就足以佔據他全部靈與肉的欲求,可是天有不測…!,庭巨變之後,屬於少年孟朗的清澈,純潔的性格,在他被迫離開家族的那天晚上就已經永遠的存封在了歲月的記憶之中,走出家門的那一刻,情感單純,善於謀算的孟朗就已經被迫蛻變成了為了生存可以草菅他人生命,為了發展不在乎一路白骨,為了成功可以不擇手段的程風破。

    而此時的掙扎,是對年少時專情和單一的懷念,是對善良道德的不舍,是對遠方情人的愧疚。

    是對此情此景不能暴露身份的無奈,是對此行任務不能放棄的國之忠心,是對報兄血仇,慰父母期待不敢懈怠的家之重任的煎熬。

    “我不能放棄,為國,為家我不能放棄”,良知的爭鬥之後,程風破為了國家的任務,家族的使命出賣了自己的靈魂,雙眼冒火,“嘶啦,嘶啦”,薄紗碎裂,兩具曼妙酮體無限誘惑的裸露在空氣中,欲遮還休,嬌喘呼喚,野獸般低低悶吼著,程風破左右各夾一個,毫不憐花惜玉的拋扔在床上,隨後虎撲而上,辣手摧花,一時間虎軀狂勁的起伏沖蕩摧殘…。承痛狂呼,輾轉呻吟聲在室內久久不息。

    苦悶和恥辱變成了宣洩和報復,在這一刻程風破徹底的把道德碎裂入心的地獄,道德只是成為了一個曾經甜美的回憶。

    躍馬馳騁,腦海縈歌:“女兒莫相問,男兒凶何甚?,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羆目如狼。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願與野草青。男兒莫戰慄,有歌與君聽: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甯教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人。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

    風暴漸漸平息,凝玉肌膚遍佈紅痕青淤的二女,在程風破的蹂躪下沉沉入睡,靠著床休息,一直保持清醒和警戒的程風破,突然隱約的聽到從隔壁笠原英二房間傳出來一絲異樣的聲音,程風破凝神細聽,正如的方才自己身下發出的,是女人壓抑的呻吟聲,接下來的傾聽卻如晴天霹靂,趙菲!,那苦悶,壓抑,掙扎,熟悉的呻吟聲竟然是趙菲的聲音!
Markskir 發表於 2009-2-18 00:57

第二卷 潛龍入淵 第三十二集 你為何不殺我

趙菲!,隔壁傳來的那苦悶,壓抑,掙扎,熟悉的呻吟聲竟然是趙菲的聲音!,還猶存著剛才銷魂淫糜殘味的程風破刹那被驚栗得如五雷轟頂。

    連忙揮手,勁力柔吐,把原本就昏睡的河野二女深深的震昏,不帶一絲風聲,疾步潛行到陽臺,透過相連陽臺的窗簾,隔壁笠原英二房間內的情景映入眼簾。只見室內四個日本男人淫笑著圍著站在中間的趙菲嗷嗷推搡挑逗。此時的趙菲,面色潮紅,呼吸急促,頜首搖擺,秀髮飛舞,似在極力的抗爭著,一隻手死死的拉住衣領,另一隻手護住緊緊夾住的雙腿根部的下體,在四個日本男人的推搡中,衣衫淩亂仿佛一葉小舟在波濤洶湧的欲海中被拋起扔下…。

    原來,今天一早這一行日本人和程風破一出賓館,趙菲就遠遠的跟蹤,怕被發現而暴露,始終保持著較遠的跟蹤距離,最後看到程風破他們從一個秘密的洞口進入要塞,趙菲也不顧個人安危的跟了進去,由於距離遠,並沒有發現這一行人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待這些人回到賓館後,為了探聽虛實,趙菲又來到了這些日本人住的房間。

    裝作前來送菜的趙菲剛一走到金井昭志的房間門口,正好遇到被活生生的春宮表演和隔壁傳出的激昂起伏淫糜聲激發起獸欲,聚集在笠原英二房間,聽到走廊裡的腳步聲警覺的出來察看的四個日本人。一看到是上次從幾個人手裡逃脫的那個漂亮的女服務員來送菜,幾個日本人被剛剛撩撥起來的獸欲更是無限制的噴發,強忍著欲望的衝動,笠原英二彬彬有禮的說道:“我們換房間吃了,你送到這個房間吧”。雖然看出了幾個人眼底奔湧的野獸般的眼光,但是為了竊取情報,不疑有詐的趙菲端著菜走進了笠原英二的房間,幾個日本人隨後跟了進去,隨手把房間門帶死。進了房間之後,笠原英二一邊讓趙菲收拾一下桌子,擺菜,一邊說房間裡有異味,拿出一個小瓶子噴,看似隨意的走到邊收拾東西,邊暗暗觀察的趙菲面前,好像不小心似的一下子噴到了趙菲的臉上。

    淡淡幽香的味道,趙菲開始以為只是空氣清新劑並沒有太在意,可是剛剛直起身,卻隨即的感覺到肢體在慢慢的乏力,丹田小腹處萌動著一股莫名的欲望,並快速的膨脹向肢體蔓延,春藥!,受過專業訓練的趙菲馬上警覺到了笠原英二剛剛噴向自己的是春藥,而且從自己曾經反復經受過抗類似藥物訓練的肢體反映看,這是一種以前未曾接觸過的,秘密的,藥力極強的春藥。一瞬間,趙菲的心沉進了無底的黑暗,如果此時自己在藥力還沒有完全發揮的時候,拼力逃跑也許還可以避免接下來可以想像到的,悲慘的結局,但是那樣的話,自己的身份就會暴露,這群日本人就會警覺,國家賦予自己的使命就將失敗!。就在趙菲猶豫之際,藥力迅速的擴散,並急速的侵吞著趙菲的神志和靈台苦苦死守的最後一絲明智。趙菲苦苦徒勞的支撐掙扎著,肢體漸漸不受控制的渴求宣洩,渴求索取,渴求撫慰…。

    看到藥力發揮,令這個讓人垂涎欲滴的美女服務員漸漸的失去控制,漸漸趨於淫蕩,幾個人的推搡變成了接力的褻瀆,用力的拍打,揉捏趙菲難以用手護住的翹臀,和高聳豐滿的乳房…。趙菲無力的旋轉躲避著,“嘶啦”,獸欲完全被激起的石井少男從背後一把撕下趙菲死死拉住的衣領,趙菲下意識的手伸到後邊去遮擋後背,站在前邊的石井十三男,又殘忍的拽下了趙菲的胸罩,潔白如玉,泛著濛濛輝光的肌膚上,兩座山峰顫顫堅挺,峰頂兩粒新剝的櫻桃,紅豔,誘人吸吻…。

    近似絕望嬌喊的趙菲兩隻手捂住了胸部,“嘶啦”聲再響,嗷嗷嚎叫中的笠原英二趁著趙菲護住胸部,下身失去防備之際,連帶著內褲一把拽下趙菲無腰帶的褲子,褲扣甭飛,拉鍊迸裂,褲子一下子被拉到小腿處…。順著光滑的背部,突兀而起緊湊上翹的臀峰,令人心顫光潔的弧線,平坦,無一絲贅肉的小腹下,一溜規整的黑色草叢裸露在空氣中,致死誘惑…。

    肩負使命,眼角崩血潛伏旁觀的程風破,面對著自己大哥昔日的戀人,自己初戀女友的姐姐,正遭受著殘絕人倫的淩辱,再也無法保持克制,剛要起身破窗而入之際,卻看見可能是因為赤身裸體暴露在空氣中,那一絲涼意,或是那悲絕的羞辱,讓趙菲被藥力刺激已經失去自控的靈智忽然清醒了一下,拼勁全身的力氣衝破四個日本人的摟抱,沖到門口,在幾個馬上就要品享蹂躪這個剛烈的絕色中國美女的日本人,還處在被突然爆發的本能力量掙脫的驚愕之中時,拉開門鎖,赤裸的沖了出去。

    看到趙菲拉開房門要衝出去時,程風破疾步的搶到房間門口,打開門,一把把恰好踉蹌的跑到他門口的趙菲攔腰抱進房間,隨手鎖死門,他不能讓赤身裸體,小腿被褲子絆著的趙菲繼續逃跑,空無一人的走廊裡,她依然難逃日本人的魔爪。

    神志又慢慢的被藥力侵蝕的趙菲,用力咬了一下舌頭,試圖保持著清醒,鮮血順著嘴角緩緩流出,蕩意迷離的眼睛微微掠過一絲清澈,當她看到抱著自己的面孔是程風破那張憨厚中帶著妖邪淡淡吻痕的臉時,簌簌發抖,痛苦慌亂爬俯在程風破耳邊低聲急促說道:“救我”,突然意識到了兩個人此時的身份,愈加急促的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是我曾經親近的人,要了我,要不我們都暴露了”,程風破大腦一片空白,此時玲瓏畢現,渾身赤裸的女人,是大哥遺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戀人,是自己初戀女友的親姐姐,雖然自己曾經想要殺死她,以保證自己的秘密身份,可是此時,為了使命她卻苦求自己佔有她,程風破此時如裸身行走於冰川,靈魂和肉體都被冰凍了。門外傳來咚咚急促的砸門聲,看著身體保持僵直的程風破無動於衷,趙菲爬在程風破的耳邊保持最後一絲清醒慌極低聲哭喊著:“快點,要了我,我被日本人下了春藥,你不要我,等我被藥力控制了的話,我會被日本人糟蹋的,我的身子不能被日本人糟蹋,求你了,快點要了我!”,說完,神志慢慢被藥力腐蝕,不受自製的瘋狂的撕落程風破剛剛匆匆穿上的裡邊沒著內褲的睡衣,啃咬著程風破的胸膛,玉臂緊緊的樓抱住程風破的腰…,程風破的鐵掌緩緩的舉起卡住了趙菲的脖子…。

    門外趨於急促的敲門聲,如同死亡的鼓點陣陣敲碎了程風破的心,為了使命,趙菲沒有顧及自身安全的及時逃脫,為了國家她犧牲了自我。可他怎麼辦,此時絞殺了趙菲保她的清白,還是擊殺這幾個日本人斷了偵察的線索,使命沒有完成,作一個魯莽一怒的放棄任務的平常人!。此時此境倫理何在,無可選擇的程風破心頭滴血,虎目流淚,卡在趙菲脖子上的手無力的垂下,用腳踩落趙菲纏在小腿上的長褲,麻木的把陷入狂亂的趙菲推倒在床邊的地毯上,揮手震醒兩個昏睡中的日本女人,閉著眼睛愧疚心碎的爬俯在趙菲聖潔的酮體上,一聲悽楚的破宮痛呼,慚愧欲絕中計算著時機的程風破,也裝似春藥效力未過,瘋狂的在趙菲的柔軟光滑的嬌軀上盡情馳騁。

    悠悠醒來的兩個日本女人和破門而入的四個日本男人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咆哮奔騰的虎軀無盡活力的縱橫馳騁,凝玉白嫩的酮體輾轉嬌呼的迎合承歡,看著被春藥刺激後忘我激情交歡的一對男女,兩撥人神色各異,同樣服食了少量春藥,春意未褪的兩個女人被面前香豔刺激的交合場面重又喚起骨子裡的淫蕩,不顧廉恥的赤身下床,輕輕愛撫剛剛帶給她們從未有過的極限的摧殘快感男人的虎軀,忘形的呻吟投入。而破門入室的四個男人則是一臉的懊惱和無奈,費盡心機想要輪流享受的美女此時卻被這個農民稀裡糊塗的給採摘了。看來是被春藥刺激下不能自控的絕色服務員逃進了程風破的房間,而同樣春藥效力未退的程風破兩個人乾柴遇烈火,欲望騰升,神志不清的兩個人機緣巧合的交合在一起了。四個男人心裡悔恨不已,作繭自縛,徒作嫁衣。

    看著河野真愛和河野美子兩個女人被重新喚起了欲望,不知廉恥的加入到淫糜的交合中,金井昭志怒氣難抑的楊手連揮,“啪,啪”兩個清脆的耳光,把河野真愛和河野美子兩個女人從淫欲中打醒,在金井昭志鐵青著臉的示意下乖乖的回到床上,扯過床單蓋住令笠原英二和石井少男三個男人眼睛冒火,充滿誘惑的軀體。

    氣氛怪異的四男兩女靜靜的觀望著地上一對男女瘋狂的交合,暗暗觀察的程風破愧疚得恨不得立即死去,他不敢停下來,如果他裝作完畢的停下來,那麼這幾個日本男人一定會趁著趙菲藥力未褪繼續的姦淫趙菲。無奈下,只能繼續裝下去,隨著時間的推移,程風破痛苦的發現有一種要噴發的衝動…。克制,克制,可無法停下來的動作讓這種噴發的衝動提升到了極限,“不能!,絕對不能!”,程風破剛想翻身而下,可是抬離上體的一瞬間,他看到了趙菲原本迷離的眼中閃過一絲清醒的眼神,在制止著他,體下的嬌軀狀似瀕臨極限的快頻迎合著,“啊…!”一聲野獸般的悶吼,火山爆發,瞬間傾瀉…。

    程風破呆呆的爬俯在趙菲的身上,幽幽回神的楞在了那裡,茫然的環顧著四周,“啪”,一個響脆的耳光實實的打在程風破的臉上,長時間的交合和宣洩令藥力消退的趙菲緩緩清醒過來,感受到悲羞難承的遭遇,哀鵑啼血掩面悲哭,悲痛欲絕。

    看到趙菲已經從藥力中清醒過來,無機可趁,此時又不知如何收場的金井昭志沖河野真愛和河野美子一擺手,帶著石井少男三個人轉身走出了房間,爬俯在趙菲身上看到河野真愛和河野美子兩個日本蕩女赤裸著身子,胡亂的穿上已經被撕裂得絲絲縷縷的衣服媚眼含情也跟著出了房間。程風破閉著眼睛無地自容的緩緩爬起,扯過床上的床單把鳳虐海棠,桃紅點點的趙菲包裹扶起。

    剛剛站起的趙菲,又痛楚的癱靠在程風破的懷中,美目無聲落淚,顫抖抽泣的低聲說道:“你是不是想過要殺我,當我懷疑你的身份時,你就想過殺我,是不是,你為什麼不那時候殺了我!”,欲死的哀怨悲呼質問令人心碎,“是不是因為我曾經是你親近的人?”。程風破慢慢的把趙菲推離出懷,陰森冰冷的說道:“忘記你這幾天經歷和記住的一切”。絲毫不在意程風破瞬間轉變的無情,淚眼迷離,紅唇顫抖的說道:“雖然你的容貌和氣質我不敢肯定你是那個人,但請你放心,這個答案我不會去猜測更不會去驗證,也絕不會跟任何一個人說,我曾經跟你說過:“有些時候,為人做事會身不由己”,我不怨你,只求為了你和你的親人保重自己,為了祖國完成你的使命”,說完,掩面嚎啕痛哭,跌跌撞撞奪門而去。

    (我原想杜絕本小說有過多關於情愛細節的描寫,但是,為了淒絕的情節設計,無奈的潤色一點,我本善良、善良,純潔、純潔!)
Markskir 發表於 2009-2-18 00:58

第二卷 潛龍入淵 第三十三集 接手壯大“廉頗”

依在門口看到趙菲包裹著床單,痛楚的碎步蹣跚哭泣的消失在走廊的盡頭,程風破的心在滴血,渾身酸軟無力的轉身,卻看見六個日本人一臉怪笑站在自己身後,河野真愛和河野美子媚笑撩人的搖擺著走到程風破面前,媚眼如絲,嬌笑曖昧的說道:“處男寶貝,你真棒,一龍戲三鳳,第一次你就不但把我們姐妹兩個弄的高潮昏厥,緊接著你又享用了那個漂亮的服務員,真是猛男,我們都愛死你了!”,程風破慚愧得無地自容的把目光投向了站在後邊的金井昭志,擺脫兩個日本女人的糾纏,踉蹌的走到金井昭志面前,抓住金井昭志的手臂,驚惶失措的哀求著:“趙老先生,你快救救我吧,那個服務員要是告我的話,我這一輩子就完了,你快幫我想想辦法吧,我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金井昭志微閉著雙目,露出一幅非常為難的表情,猶豫的說道:“滿倉子,你也是的,享受我們如花似玉的兩位何小姐,你們你情我願還不夠,你怎麼還強暴了人家服務員呢!”,程風破恐慌絕望的蹲坐在地上,無力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跑進我的房間的,我喝多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知道怎麼就會和她…”。看著程風破被嚇的雙手用力的抓著頭髮,癱軟在地上,金井昭志語氣微緩的安慰說道:“不過,滿倉子,你也別太害怕,事情也許不會像你想的那麼嚴重,首先,這個服務員可能會顧及自己的名聲,不會聲張,再有就算是聲張,我們都可以作證,是她自己跑進你的房間的,是想做你的生意勾引你,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的身子,一處新傷都沒有,如果說你強姦她了,那為什麼她沒有掙扎,沒有在你身上留下傷痕,所以你別害怕,到時候我們會幫你的”,聽了金井昭志的分析和安慰,程風破心裡安定了很多,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拉著金井昭志的手哀求道:“趙老先生,到時候你們的一定得幫我呀,我不能進監獄,更不能讓我的鄉親們知道,否則我這一輩子就全完了!”,金井昭志暗暗冷笑的拉著程風破和兩個日本女人重新走進了金井昭志的房間,面含微笑的對程風破說道:“滿倉子,你放心,從一見面我就很欣賞你這個樸實的小夥子,咱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我怎麼能不幫你那”,說完,用手指著河野真愛和河野美子兩個日本女人問道:“滿倉子,兩位何小姐的味道如何呀,呵呵,告訴你,這兩位漂亮小姐的眼光是很高的,那三個小子費盡心思也難一近芳澤,你好福氣呀,得到兩位美麗姐妹的同時垂青”,程鳳破的眼睛貪婪的在河野真愛和河野美子兩位日本蕩女凸凹畢現,舉手投足媚惑撩人的軀體上停留,回味,留戀,口水不自主的溢出口角。

    程風破這好色但懦弱的表情盡落金井昭志的眼底,呵呵笑道:“不過,女人喜歡男人開始時可能是迷戀男人陽剛的身體,但是時間一長,男人還需要用錢來哄女人的開心,滿足女人的虛榮,從而保持自己的魅力”,一提到錢,程風破頓時洩氣得無精打采,心虛無奈完全掛在了臉上,“滿倉子,你想有錢嘛,你想離開農村過有錢人的生活,隨心所欲的享受美女嗎?”,金井昭志湊到程鳳破的面前直直看著他說道,“想”,程鳳破不假思索的回道,但隨即黯然的說道:“但是,想有什麼用”。

    “不僅想,還要敢做你才能有錢!”。

    “那怎樣做,才能有錢”,程鳳破急切的問道。

    “現在就有一個讓你發財的機會”,微微沉吟了一下,金井昭志語氣語氣沉緩說道:“滿倉子,現在你也不是外人,實話告訴你吧,我們這次來主要是來挖寶來了”,“挖寶,挖什麼寶啊,這也沒聽說有什麼寶貝呀”,程鳳破好奇的問道。

    “是這樣的”,金井昭志指著河野真愛和河野美子兩人女人說道:“我這兩個侄女的祖先收藏了一本書法名家的真跡,但是在日本侵華時,被一個日本軍人給搜刮走了,當時日軍投降時,那名當時就駐紮在咱們勳山要塞的日本軍人怕投降時,被蘇聯軍隊給搜走,所以在投降離開兵室時就把那本書法真跡留在了後來被撤離日軍炸毀的地下要塞中,為了找回祖先收藏的書法真跡,我這兩個侄女曾多次遠渡日本去尋找那名日本軍人,上天不負有心人,前一段時間她們終於找到了那名日本軍人,那名日本軍人此時也幡然悔悟,告訴了我這兩位侄女書法真跡具體埋藏的位置,只是年老體衰不能親自來中國幫助尋找,只是告訴了她們兩個具體的位置,前一段時間我們也曾經探尋過勳山要塞,但是沒有找到那名日本軍人所說的日軍最後集結地,可是這次我們遇到了你這個福星,在你的帶領下我們找到了那處被掩埋的甬道”,“哪處甬道?”,程鳳破故作糊塗的問道。“就是你喊我們讓我們跟上你的那個地方”,程鳳破恍然的點了點頭。

    “那個甬道現在已經被碎石封堵了,如果我們這些人大規模的挖掘一定會引起政府和一些人的注意,這本書法真跡現在可以用價值連城來形容它的珍貴,它是我這兩位侄女的家傳之物,我們不能交給政府,也不能讓它落在別人的手中,為了不引起政府和別人的注意,只能秘密的挖掘,我們都不是本地人,所以,此時只能依靠你”,程風破仿佛聽故事一樣聽完金井昭志的話,撓撓頭為難的說道:“不被政府知道,一旦政府知道了,那就是犯法呀”,金井昭志從床頭的密碼箱中取出五萬塊錢,拉起程風破的手,放在他的手心說道:“你是本地人,如果真的被政府知道了,你可以說是你機緣巧合挖到,政府不會給你定罪的,不象我們這些外地人,一在那裡停留馬上會引起警方的懷疑,而且我們一旦挖掘,作為外地人,我們有著明確的目的那就是盜寶,所以我們才會選擇你這個本地人”,眼睛盯著手中厚厚的錢,程風破意動的緊緊握住,同時眼睛又貪婪的看向那半掩著露出裡邊錢的密碼箱,試探著說道:“政府這方面還可以,就是,就是以前我們那兒的人曾經在刨地的時候刨到了一個手雷,被炸死了。挖那個日本人最後停留的地方,說不上還有什麼炸彈之類的呢,弄不好不得炸死我呀?”。

    金井昭志看出了程風破的貪心,微微一笑的又從密碼箱中取出五萬塊錢,摞在程風破的手中信心十足的說道:“那個日本老兵說了,裡邊很安全的,這些都是給你預付的勞務費,書法真跡挖掘出來我們再給你加一倍,相比那書法真跡的價值,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金井昭志心裡殘忍的罵著這個土包子的貪婪,等自己想要的地圖一旦挖掘出來,逼問出存款的密碼就殺死程風破,錢只不過是一個流轉。河野真愛和河野美子兩個日本女人走上前貼靠在程風破的身上,媚眼含淚,悽楚猶憐的哀求道:“寶貝,求你了,這是我爺爺的遺願,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們都要完成爺爺的遺願,開始,我們是想勾引你讓你幫助我們,可是寶貝,沒想到你這麼猛,給予了我們前所未有的快樂,我們姐妹都商量好了,以後就跟著你,人都給你了,我們的錢不就是你的嗎,寶貝,為了咱們以後富足的生活,你不要推辭”。

    握著手中沉甸甸的錢,貪婪的摟著兩個女人柔軟的嬌軀,程鳳破財色雙收,豪氣頓壯的說道:“好,我幫你們!”。

    “同志我存錢”,程風破從金井昭志處借了一個包,一刻不停留,急匆匆的消失在幾個日本人的視線,徑直的來到銀行存錢,“請問您存多少,定期還是活期”,櫃檯裡的忙碌中的銀行小姐,彬彬有禮的問著程風破,“十萬,我想三萬存活期的,七萬存三個月的定期”。銀行小姐聽了程風破的回答,心頭緊張而又激動,不動聲色地站起來客氣地說道:“先生,你辦理的數額較大,請到樓上VIP區辦理”。程風破在從防盜門裡走出的部門經理和大廳保安的陪護下走向電梯,電梯門剛關閉,兩人立即躬身施禮道:“暖風、秋風參見主人”,程風破面無表情的說道:“時間緊,簡潔彙報”,“是”,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秋風回話道:“主人,秋風組已經按照你的指示,一部分精英已經轉成為“廉頗”成員,並現已集結東寧縣城”,“好”,聽了“秋風”的彙報,程風破心中大定,自己手中這支自己秘密培養的精英力量,不能總是隱藏在黑處,為了更好的使用這支武裝力量,在征得段升思的同意後,乘風破把秋風組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繼續深深地隱藏,發展和培訓,一部分轉入“廉頗”組織,成為國家和民間邊緣地帶的武裝力量。

    程風破目光轉向“暖風”,“暖風”連忙躬身回答道:“主人,現在進入東寧境內的共有四撥人,第一撥是來自美國三角洲部隊的三名特戰隊員,東甯有一名先行至此的美國特工負責接待了他們,一行四人,特戰武器裝備已經在本地完成配備。第二撥是來自俄羅斯老牌秘密特種部隊“格魯烏”的三個人,俄羅斯與東甯一江之隔,在本地根基深厚,網路密佈,武器裝備是全套的“格魯烏”野戰裝備,已經全部配備完畢,第三撥人,菲律賓兩個人是國家特種大隊的兩名精英,自從踏進東寧起,一直在周艾國帶領下遊山玩水,無任何異相。第四撥人就是日本人,日本人的組成很雜,一個日本老兵,兩名“櫻花”組織培養的女特工,三名來自“雄鷹——日本反恐怖部隊”的三名特戰隊員,另外”,暖風心虛恐慌的回答道,“可能還有我們能力不夠沒有偵測到的勢力”,程風破輕揮手說道:“繼續全面偵測,配合秋風組關門打狗”。
Markskir 發表於 2009-2-18 00:59

第二卷 潛龍入淵 第三十四集 風雨欲來

秋風介面說道:“主人,剛才您進來的時候,俄羅斯、美國、日本人都在跟蹤你”,程風破微微一笑,這點資訊他早在來時的路上就探知到了,而且讓他不安的是還有一個被感知時斷時續的捕捉到,飄忽不定的跟蹤者,有著一種令自己毛骨悚然的危機直覺。沉穩的問道:“對手實力怎樣?”,秋風看了一眼暖風,回答道:“很強,主人,美國和俄羅斯的特戰隊員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且很巧合的是,美國和俄羅斯人中各有一人曾經擔任過咱們秘密訓練基地的教官”,程風破心中一愣,問道:“和咱們的特戰隊員比較如何?”,秋風如實的回答道:“別人不清楚,僅就那兩個教官,和我們的金階戰士實力相當,完全可以秒殺銀階戰士,所以主人您應該小心!”,程鳳頗微微沉吟了一下,問道:“國家安全部門派來幾個人,實力如何?”,剛才有意避開沒有彙報的暖風忐忑的接過話回答道:“三男一女,女子實力一般,就潛伏在您所在的那個賓館,三個男的是國家安全部門從各軍區特種部隊選拔組成的特別行動組成員,實力和那兩個教官差不多”。看來是暖風因為趙菲的事,怕觸及自己的隱私而沒敢提到國家安全部門的情報,程風破冷哼了一聲,冰冷的說道:“不要因為和我有關係你就回避,我知道是我知道,但是你要如實彙報”,“是”,暖風恐慌的回話。

    “秋風,你讓金階戰士秘密潛行配合我的行動,金階以下戰士負責週邊,人員到位,武器裝備到位,沒有我的命令,一個對手也不要放走”,威嚴的命令完,又恢復了常態,走出電梯在暖風和秋風的陪同下辦理完存款。

    世界頂尖的特種戰士,看來自己對手很硬,如此的規模說明各國政府對此事的重視,志在必得呀,自己此次是在向世界頂尖的特種部隊發起挑戰,念及此,程風破熱血沸騰,蓬勃好戰。從銀行出來,程風破一路留心探查,一邊思索和分析著對手。

    走著走著,程風破嘴角微微露出了一絲微笑,剛才一直跟蹤自己到銀行的俄羅斯美女卡捷琳娜,此時正怯生生的貌似隨意的站在自己前方的路上,可能是在等候自己,程風破裝作目不斜視,低頭走路的樣子,“哎呀,停住”,一聲嬌呼,程風破抬頭,就看見卡捷琳娜一條腿向後蹦著,一隻手伸在自己的頭前,“怎麼又是你這個冒失鬼”,看見抬起的面孔,卡捷琳娜驚訝的說道,“這個世界太小了,又遇到你了”,程風破也面露詫異的說道,“不是世界小,是路太窄了,你這個走路不看人的傢伙,撞死多少人了!”。

    程風破沒有繼續和卡捷琳娜鬥嘴,看著她的腳踝說道:“你好這麼快呀,怎麼不多休息幾天”。卡捷琳娜紅嘟嘟的小嘴撅得老高,“我是來旅遊的,不是來住賓館的,要不是你,我能現在這樣子嗎,在房間裡都快悶死我了,這剛出來透透空氣,沒想到又遇到你了”,十足的懊喪。

    程風破打趣的說道:“緣分吧”,“誰跟你有緣分那,用你們中國話這叫冤家碰頭”,卡捷琳娜停了一下,突然發現新大陸的說道:“你這次低頭走路,別告訴我你又是去存錢,銀行在那邊!”,憨憨的笑了笑,程風破說道:“存錢回來”。聽程風破如此說,卡捷琳娜撲哧樂了,“你怎麼又存錢去了,你當嚮導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你上次撞了我,沒要你賠,要不你給我做幾天嚮導吧,算扯平”。

    “好去處是有,只不過這幾天我被別人雇傭,過幾天的吧”,程風破欲語還休的說道。

    “都有什麼好去處,我來這裡很長時間了,大多數地方我都去過”,仿佛被勾起了興趣,卡捷琳娜追問道。

    “要塞,只有我自己知道的,保證你沒去過”,程風破賣弄的說道。

    “是嗎,那你快帶我去”,卡捷琳娜拉住程風破的胳膊,就要程風破帶她去。程風破站住身形沒有動,遺憾的說道:“不行,我現在被別人雇傭,身不由己”。

    “真掃興,那你記住哦,你有時間了一定帶我去,你欠我的”,說完又俏皮的問了一句:“能先透露一點,到底有什麼好玩的嗎?”,程風破感覺很歉疚的說道:“對不起,現在不能帶你去,但是,那個地方一定會滿足你的好奇的,是一個日軍抵抗你們蘇聯軍隊最後的集結地”,“好耶,好耶,你一定要記得帶我去呀,再見!”,說完一條腿蹦蹦跳跳的轉身走了,“最好別再見”,程風破小聲嘟囔了一句,沒想到被卡捷琳娜聽到了,又瘸瘸的轉過身,氣鼓鼓的說道:“不行,大男人說話要算數”,“好的好的,我一定帶你去”,程風破轉身拔腿就跑,思感慢慢留滯在卡捷琳娜周圍,不一刻就感知到一直跟蹤自己的日本和美國梁國特工就跟蹤在了卡捷琳娜身側。

    自己憨憨傻傻的,經驗豐富的各國特工不會懷疑在大街上就敢和別人聯繫的自己,只會懷疑主動和自己搭訕的人,相互牽制,驅狼趕虎,工程量太大了,自己也得假他人之手來完成,最後,坐享漁翁之利豈不省事,只有通過暗藏著勢力的爭鬥,才能真實的掌握各方的實力,從而減少己方的損失。

    夜幕漸漸的籠罩了高大險峻,林木茂密的勳山,遊人們已經全部離開曾經埋葬了無數冤魂的要塞,而此時,程鳳破和河野真愛就象一對偷情的情人一樣,穿行于黑暗的林木中,爬上了被程鳳破偽裝掩飾起來的要塞秘密入口,一到洞口程鳳破就發現了洞口被人動過並細心的重新掩飾過了,“俄羅斯人!”,程風破肯定一定是俄羅斯人根據叮入他身體的跟蹤裝置先行潛入了。撥開偽裝,緩緩進入時程風破神念大範圍細細的搜索,美國人和日本人潛伏在自己的後方兩側秘密跟蹤,而洞內的俄羅斯人則潛伏在自己前方不遠處。

    兩個人進入洞內,河野真愛從隨身的背包中取出手電筒,帶著程風破徑直的走到那處刻有1945.8.30數字的斷牆石堆前,站定後,河野真愛指著這堆碎石對程風破說道:“你就挖這裡”。程風破也不費話,從提包裡取出金井昭志交給他的工兵鏟和鎬,沒有死亡威脅的直覺,看來暗暗跟進的三方人都沒有把槍口對準他。程風破甩開膀子挖了起來,多年的夯實,封堵甬道的碎石堆很堅固,揮汗如雨的程風破幹了兩個多小時,才挖出一個前進三四米的甬道輪廓。直起身想歇息一下,卻發現河野真愛的身形一震,順著河野真愛的眼神,程風破發現是河野真愛貼身的一個接收裝置在微微震動,“有人跟蹤”,河野真愛神色突變的低聲對程風破說道。

    “那我們怎麼辦,我們不會死吧”,一聽到有人跟蹤,程風破臉色煞白,顫抖的問道。

    “先離開這裡”,往日的狐媚盡去,幹練果斷的說完,河野真愛動作矯捷的轉身向上次程風破一行出去的洞口方向俯身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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