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
攻擊部隊的推進度極快。不到二十分鐘前鋒已經接近居民區內的核心部分。借助毒氣的幫助這場戰力對比並不均勻的對抗。早已變得異常簡單。一路上都是死人。因為窒息和痛苦的導致死亡在屍體表面呈現出無比可怕的恐怖之狀。喪失神經功能的叛民們為了獲得必須的氧氣。紛紛以雙手狠掐自己的脖子使舌頭儘量伸出。那種可怕的長度已經遠遠出人類能夠接受的正常生理範圍。乍一望去彷彿是只在傳說中才會存在的拔舌地獄。在某種神秘的力量作用下得以穿越空間的障礙。血腥無比地降臨於世間。無論是剛剛補充的新人還是歷經戰火的老兵。早已在各種場合下看慣無數悽慘的景象。親人的慘死、朋友的亡故……所有戰爭帶來的創傷令他們的心智幾近麻木。死亡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普遍至極的一個另類詞語罷了。只是面前這些身體尚帶溫熱的屍體其面部圓睜凸顯的雙眼以及在強烈扭曲作用下無法恢複本來面目的肌肉皮膚。共同構成一副充滿驚駭的可怕畫面。中毒後的死狀與驚嚇致死的外表極為類似。軍人不怕死更不會懼怕鮮血。即便是遍地橫屍血肉四濺的殺場他們也絲毫不會皺一下眉頭。
然而面對堆積如山的驚死之屍。哪怕神經承受能力再強的人內心也會多少感到一絲震撼與恐懼。柏年顯然屬於其中的異類。一路過來他已經連續順手砍下近百個死者頭顱。隨著手臂漸漸傳來陣陣酸麻那種因為殺戮產生的期盼與興奮也在逐漸淡化、消失。就算一頭最兇殘的惡狼連續虐殺大量溫順的綿羊後。也會生出一種無力的厭煩。更何況柏年並非野獸。而是不折不扣的人類。他已經厭倦了虐屍。他必須盡快找到新的洩物……一些尚在存活的對手。揮手砍下近前一具屍體的頭顱渾身煩躁的柏年下意識地瞟了一眼手腕上的空氣測量器。毒氣含量還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也就是說在徹底消滅所有倖存者以前中央電腦是不會重開通風設備進行全面排放的。「活人哪裡還有活人?都給我滾出來。讓我殺!和我戰鬥!讓老子實實在在過把癮……」強壓下心頭想要暴怒的**柏年狠狠咬了咬牙。簡短地交待身後警衛幾句後這才縱身提刀朝著旁邊未經清理的一條狹窄甬道直奔而去。
之前被雷成救出的傷殘潛伏者雖然基本記憶已被藥物阻斷。但是利用電子納米記錄器。其中有兩人仍然成功地將部分已知情報儲存其中並且注入自己體內進行保存。在這些數量不多卻極為重要的情報裡就有一張利用電子信標進行重疊的地圖。地圖的本身毫不為奇。那是整個居民區的內部構造圖紙。軍方中央電腦裡也有完全相同的儲備資料。就在地圖的表面有著數個用紅色光點標註的區域。從其所在的位置來看應該是被叛民嚴防死守的中央核心。柏年的目標正是距離自己最近的一處紅點。地圖顯示有一條狹窄的通道與目標相連。然而出現在柏年眼前的卻是一堵冰冷厚實的混凝土牆壁。見狀他也不多言。只是摸出空間手環裡的大口徑榴彈頭射器狠狠扣下板機。隨著「轟隆」一聲巨響。牆壁中央被威力巨大的彈頭炸開一個碩大的破口。就在尚未散盡的硝煙與灰塵間牆壁的另外一邊還夾雜著幾條來回亂竄的身影。一種難以形容的興奮在驟然加大分泌量的腎上腺素刺激下瞬間瀰漫了他的全身。催促著他彷彿一頭靈活的獵豹敏捷地飛跨過所有障礙。瘋狂無比地衝入其中殘酷虐殺著所有的活物。
很明顯這是一處被叛民巧妙隱蔽的所在。從一干防守者身上穿戴的戰鬥防護制服來看他們應該屬於叛民中的精銳部隊。連帶推測之下不難想像其中肯定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如果換在以前單憑爆炸便直接衝入森嚴防衛圈的柏年。肯定會被密集的子彈打成蜂窩。然而現在的他卻在飛襲來的子彈中來回自如。在靈活躲避一串串流矢的同時手中上下翻飛的刀刃也在肆意收割一個個鮮活的生命。他屬於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更是為了目標甘願放棄一切的人。冒死融合只是強大的第一步。當他從融合的危局中徹底清醒後對強大力量的熾熱期盼當場沖散了後怕恐懼帶來的陰影。將軍的級別使他能夠得知十七小隊融合的部分過程。消耗了部分誕生石與數十隻捕獲的低級生物後在一隻三級魔獸的「幫助」下柏年成功地越過了四級戰力的界限。世界上的事情就是如此古怪。對於雷成這個說不上究竟是感激還是仇恨的人柏年卻每每有種奇怪的臆念。潛意識裡他總想越對方實力一躍而上。當然此類想法已經和莫清無關。他只是想要變強不顧一切地強大。從這個意義上說雷成其實已經變成其內心深處衡量對比的重要目標。
換句話說雷成的存在。對於柏年就是最大的外在催促來源。除了融合他甚至仿照十七小隊的編制。將手下四名絕對忠誠的心腹轉化為融合者。只不過單就個人實力而言僅為三級不到的標準罷了。柏年相信:假以時日自己肯定會比雷成更強。這是一種理想一種信念。連柏年自己也說不清楚強大之後究竟代表著什麼意義?或者利用自身的強大能夠從中得到哪些好處?
在軍方資料庫中強悍的四級生物堪比一個中隊的裝甲擲彈兵。外人或許不知道此類兵種所代表的意義。但是柏年卻比誰都清楚。那是早在五年前由參謀本部根據戰場實際需要提交的一份報告。其中詳細規定了該兵種的所有必須物資。按照標準利用早期防護服為基礎在表面添加硬化陶瓷裝甲後的士兵。戰鬥生存能力將得到最大限度提升。然而此類服裝極為笨重。即便在加裝小型動力系統後手、足等關節仍然無法靈活扭轉。根據裝甲防護服的特點單純以投擲甲載武器或槍射榴彈的兵種也應運而生。該兵種次投入戰鬥便收到不俗的戰果。無視一切輕型武器攻擊的裝甲兵利用威力強大的榴彈生生炸開一條通路。配合航空部隊的地面壓制效果在敵方沒有重型火力的情況下裝甲擲彈兵足以摧毀前進道路上的所有目標。一個人對抗一個這樣的中隊。若是換在一年前根本無人相信這是事實。
眼前的叛民雖然裝備精良兵員素質也遠一般人。可他們仍舊是普通意義上的士兵。與接受改造的柏年相比活像一群只會咩咩亂叫的溫順綿羊。殺戮的確能夠給感官帶來無限的快意。尤其是血液濺射在防護服表面帶起的輕微觸感更使柏年覺得:自己瞬間變成了所有生物的主宰。利用冷兵器殺人是一件樂事。那種刀鋒與對方身體接觸下順下劈開的撕裂。在眼睛與手端的神經相互作用下傳達至大腦後。最終轉變為強烈的刺激。槍械的威力遠比戰刀大得多。卻沒有那種淋漓盡致的酣暢。數十名防禦者在短短幾分鐘內全部被柏年一人殺得乾乾淨淨。望著腳下散亂的碎肉亂骨感覺溫熱血液流過足面帶來的潤滑。柏年只覺得:自己壓抑甚久的內心世界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徹底的釋放。他忽然萌生出一種莫名的衝動。他想吃肉。
想要坐在血泊中口大啖眼前新鮮的人肉。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生出如此可怕的念頭?
來自大腦的克制力最終使他沒有如此作為。而是略帶遲疑地看了看身邊的碎亂屍體將自己所在方位刻畫在電子訊息傳遞器上。邁步跨向前方。那裡有一道顏色與牆壁完全一致的小門。也是被標註在地圖上的紅色區域之一。不知為什麼柏年忽然覺得:擋在面前的障礙似乎沒有想像中那麼堅硬厚實。他沒有使用炸彈進行爆破。而是直接揮拳狠砸而上。果然在他不以為奇的目光中薄薄的門壁應聲而裂。將遮掩住的一切毫無遺漏地顯示在其面前。這是一個無比古怪的房間。與外界硝煙四起的血腥殺場不同。房間的內部雖然不大卻充滿著鮮豔色澤帶來的絲暖意。以色彩改變環境的基調是人類文明進化過程中的藝術類表現。
如火般的紅色能夠給人在目視感官以溫暖。同樣如大海般湛藍卻能在炎夏帶回絲絲清涼。柏年眼前的房間基調屬於溫暖的紅色系。然而卻不是躍動火焰般的鮮紅。而是暖意中帶有更多誘惑意味的**。粉紅在人類思維概念中具有另外一種意義。房內的擺設非常簡單。一張小桌一把靠椅一張寬敝碩大的床。這應該是一間起居室。屋內的主人同樣也說明了這一點。從邁入房間的那一刻柏年的目光再也沒有從屋主的身上移開過。彷彿那是一塊吸力巨大的磁鐵。將之牢牢引附在其中。這是一個女人。一個身穿與房間同樣粉紅基調顏色睡衣的女人。與絲滑的緞質面料相比裸露於小巧肩帶中央的胸部皮膚似乎具有同樣的美妙觸感。
女人對於男人都有著難以抵擋的誘惑力。何況這還是一個面容嬌好可愛性感的美女。柏年上過無數的女人。當然其中也有相當部分屬於人造複製品。只是這絲毫不會影響他對女人身材的優劣評判標準。小號的睡衣狹窄的腰部與上下兩端難以掩飾的碩大胸臀對比反常如此強烈。加上優美的足踝、混圓的肩膀、雪白粉嫩的肌膚。配合房間內部的**基調……任何正常的男人看到如此情景都會不由自主生出撲上前去狠狠撕裂對方身上薄薄的衣料。將高高勃起的肉質粗棒死命插進其中肆意蹂躪一番。「你是誰?」望著女子眼中勾魂奪魄的動人目光柏年只覺得喉嚨一陣干。「我叫蘿莉!你呢?」悅耳的女聲聽在耳中活像嬌小的舌頭在輕舔敏感的肉垂。「蘿莉?你在這兒做什麼?」柏年機械地道出公式化的問題。「當然是在等候你的光臨!」說著蘿莉以最誘人的姿態朝身後的軟床慢慢靠下。微笑著努起紅潤的嘴唇輕輕一翹。柏年狠狠吞了一口唾液。持刀的右手也在微微顫。
見狀女子慵懶地略一翻身。開叉的睡衣下襬頓時露出一片撩人的嫩白。「來嘛!幫幫我把我扶起來!」伸手揮動間蘿莉肩處的衣服帶子順滑而落。半遮半掩下的豐滿乳暈更顯出十足的性感韻味。要人老命……這女人不是**旺盛迫切需要男人幫其深插止癢。就是活脫脫在誘人犯罪。一時間滿腦子都是粉欲**的柏年只覺得眼前一切都迷失了本來的面目。殺戮的快感與血腥的刺激在橫陳的**前徹底喪失了對自己的控制和誘惑。出一陣彷彿野獸受傷後的低吼眼中再無二物的他頓時猛衝過去。以鐵鉗般的雙手死死卡住蘿莉柔軟的雙肩。拚命吻起那滑嫩的肌膚。他似乎忘記自己身體表面還有一層厚厚的防護服。奇怪的是衣服的阻隔卻絲毫未能令其感受身體的最親密接觸。漸漸的蘿莉臉上淫蕩的笑容很快在柏年腦中轉化為一張紅潤欲滴的鮮唇。令他足以含棄一切撲上前去肆意亂吻。鮮紅、柔軟的觸感活像一塊最鮮美的肥肉。無時無刻不在誘人品嚐。
「對品嚐。就讓我好好嘗嘗!」也許是之前對人肉的**作用吧!柏年想也不想便分出右手狠狠捏起蘿莉的紅唇死死一拉。在對方滿是不解且驚恐完狀的目光中毫無憐惜地重力將之撕下。在鮮血的浸潤中變得更為豔紅。「啊……」蘿莉慘叫一聲雙手下意識地死死摀住受傷的面部。她驚恐地現:自己的嘴唇已經不在。顫抖間纖細的手指甚至能夠直接摸觸到裸露在空氣中的牙齒。「嘿嘿嘿嘿……我的美人!你不是想和我做*愛嗎?我一定會好好滿足你讓你欲仙欲死……」不知什麼時候柏年眼中的迷惑之色已經不在。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充滿淫邪陰狠的微笑。他張開自己的雙臂將慌亂無比的蘿莉從床上橫拖過來。拎起兩隻如玉般白潤的裸足朝左右兩邊狠狠一拉。頓時女子下腹處那片濃密的黑色三角清楚無比地顯示在其眼前。「真是漂亮的陰部。嘿嘿嘿嘿!讓我試試你的承受能力究竟有多強?」隨著柏年雙手再次力一陣分筋錯骨的聲音也隨同蘿莉的淒厲慘叫一起出。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胯下部分在大腿的牽引作用下已經徹底分裂為兩片浸透在血液中的白肉。隱密的私處也在巨大的外力拉扯下公開了自己所有的秘密。也就是這個時候蘿莉才恍然現:本該被成功迷惑的柏年從頭到尾根本沒有脫下其身上的防護服。「難道他早已看穿我的真實身份嗎?」瀕死的蘿莉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冷酷的男人。被鮮血所污染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絕決與疑問。「我說過會讓你欲仙欲死。怎麼樣?臨死前的感覺應該非常興奮吧?高氵朝來了嗎?要不要再試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