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歷史] 大宋之風流才子 作者:午後方晴 (連載中)

fongyuen 2009-6-20 14:11:31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96 699664
sam962 發表於 2012-12-9 17:56

第五百四十一章 新波又起
    討於這個方法比使用二塊錢去摸彩票。還中了個犬奧」柚度還大。

    石堅當初是編了號,而且朝廷以後也按照這個方法去做的。最初的目標與防偽沒有關係,而是為了修補。畢竟是紙張做的,無論它用的什麼紙,還是逃不了紙的範圍。因此就會有交子在使用過程中磨損,這樣好迅速用新交換舊交。

    還有一點編號後容易管理。

    自交子機器出事後,石堅的提議下,新出行的交子,防偽更精密。而且分成了三處加工,分別在西京與東京還有南京,這樣從某種程度杜絕了一些人的別有用心。或者增加了他們的難度。

    每天都有地方的舊交子回流到朝廷,然後將新交子換替平去。

    可是這不是一張交子,而是幾個億幾百億張交子。就是石堅說過了,專門釘著大交子,邪教拿去機器後不可能印刷一文錢的小交子。如果那樣,石堅都不會著急。

    這也是一個非常龐大的數字。達到幾億斤。別對照,就是看也看老半天。光每天朝廷將換替下來的卷冊發到各個銀行手中,都厚厚的幾大本。這還是石堅的編號採用的是阿拉伯文與漢文綜合排版,節約了大量字數空間,否則卷宗的厚度還要增加。

    當然翻一下也不是廢多大事。例如首先石堅編號就用六十四卦象排在首位。然後才是各個數字。沒有亂碼,也好找。但銀行每天流動多少交子,指望所有職員看到一張舊交子立即去查卷宗,那是不可能的。也太煩鎖,如果真做到這一點,幾個月下來,他們會活活累得趴下。

    就是看到偽交,還不準使用的人都不知道從哪得來的。石堅的主想目標是控製,對所有叛區百姓進出的攜帶物檢查,然後是搜查於山。對於利用檢查號碼,來破獲機器的下落,他也沒有抱著多大的希望。

    聽到這個消息,他立即過問此案。現在他手的聖旨也是讓他全權叛區以及南方的所有事務,不算逾製。其實官府已經開始在搜查。這是一件幸運的事,使用的一個商人家中的一個管家,替東家存錢的,也正好晚銀行的職員將交子區分開來,對照卷宗,看有沒有出現異常情況。不能在自己地頭出現大量假交子,到時候自己這些人也不好交待。於是從這管家手中一張一百文大交子看到重碼。

    也沒有驚動。因為這個商人品性一向很好,這次還立為三等商人。衙役到了他家後。立即讓他們將所有交子拿出來。還好言安慰。

    但這個商人家中所有人臉色都嚇白了,自己家中出現了偽交子?不耳能啊。這下子麻煩大了。現在都知道。當時的偽交子是從邪教手中流出去的。可不能與邪教沾邊。

    石堅趕到時,官府與銀行的職員悶頭清查。那個商人也在全身發抖。認識石堅,都交往了好幾次,不但他認識,就是好幾次代替他主持拍賣的管家也認識。都跪了下來,喊冤枉。

    石堅將他們扶起來說:「與你沒有關係,你家開商舖,自然會收到各種交子,如果偽造愕好,你們很難看出來的。因此朝廷這才次用新交換舊交子。就是方便你們辨認。」

    機器的事還是不能說,一說傳出去,更惶恐不安。還有李織知道,可石堅在路都用過幾次刑,而且他不象楊文廣那樣,用的刑都十分兇狠。憐花惜玉,是不錯,可也要看什麼人。李織是花,也是食人花。是玉,也是一塊妖玉。不需要痛惜。

    但這個李織硬是要得。無論你用什麼刑,人家就是一聲不響。石堅也沒有辦法,因此一邊審訊,一邊另想辦法。

    這個商人家中還有許多鋪子。存的交子隻是其中一部份,各個商舖都有大量交子流動。一會兒各個鋪子二十文錢以的交子,全部拿過來。一一對照,終於在一家珠寶鋪看到大量的重碼交子。而且不是最大的麵額二百文,而是一百文與五十文為主。

    石堅立即派人將這個鋪子的掌櫃與夥計帶來,問他們有沒有映像,這可不是少,都有近千貫交子放在這。對於這項大宗交易,這些人隻要經過手,不可能沒有映像。然後一個夥計說道,是昨天一個人用這些交子來購買金器的。

    這家主人立即想撲過去用腳踢這個夥計,這麼多假交子,都認不出來。石堅將他攔住,然後將這些交子一混合,讓他自己認出。到哪認出來,某種意義,它就是真錢。

    其他的沒有說,但連石堅都出麵。這個戶主人已經隱隱猜出發生了什麼。但不敢說。

    石堅直才找出筆墨,根據這個夥計的映像素描。漸漸地將這個人麵容全部勾劃出來。現在印刷來不及了,而且會走漏風聲。石堅又畫了十幾張,然後立即派出衙役追捕這個人。

    石堅這才離開這個商家,並且囑咐這件事不可外傳,也不會對他們追究任何罪責。這戶商人才鬆了一口氣。現在朝廷雖然結束了叛區的戰爭,但追捕還比以前更加森嚴。各個逃跑的叛黨首領,還有與叛黨聯係或者被叛黨收買的各個官兵,特別是後者很重要,涉及到範圍更廣。全國各地都有。

    因此雖然損失了一些錢,可隻要朝廷不追究責任比什麼都好。

    石堅回到江寧府為他安排的別院。除了他還有一斤。郡主,江寧府的官員不敢怠慢。外邊護衛稟報說王林攜帶著他的母親與妻子前來拜訪。

    石堅網想婉絕,可是趙蓉說道:「讓他們進來。」

    對於石堅到江寧之事,趙蓉是從盧寂雲嘴聽到一些,特佩服這斤小王林,為母親還有妻子做的一切。特別是他的母親,可以說是劉娥與趙禎的翻版。劉娥事後看到卷宗後還問過石堅:「石愛卿,為什麼這樣的人,還立為第三等?」

    石堅心知肚明,但他還是臉正經地說道:「異稟太后,臣雖然隻將他立為第三等,可讓他佔有馬鞍山的鐵礦,這已經使他富甲一方。如果以後他表現好,可以慢慢升為一等。

    劉娥現在經過石堅再三的拍賣,也知道個超級大礦對商人意味著什麼。

    她不住地點頭:「是啊,石愛卿,以後對各地官員關照,對這個王林多加關照一下,好人有好報。

    得,也別要關照了,有您老這一句話,相信比什麼一等也管用。

    這個風聲傳出去,以後王林想辦什麼事,那個官員都攔阻?

    於是三人進來。首先老太太就跪了下來。

    石堅立即將她扶起來。老太太一生坎坷,到了晚年還受到這一次的驚嚇,不容易。老太太眼睛水直掉。感謝,如果沒有這個宰相大人。這輩子也許自己與兒子生死相隔了。後來報紙天天公佈天理教關押的名單殺死的家屬。其實有些人是本來好好的,受了這個驚嚇,嚇死的。還有受不了那個罪,熬死的。都讓朝廷說是天理教殺害的。

    但如果沒有石堅出現,她們未必不在這名單。

    不但她們,就連王林那幾個大舅爺子,知道王林的事情後,也跑到王林家中,說道:「我說妹夫,我們以前混啊。你看著怎麼罰,就罰我們。大不了,你就是將偷蕊的娶我回來我們都沒有意見。」

    讓老曾頭一腳再次將他們踢得遠遠的。

    石堅說道:「別感謝我,好人有好報,老太太心好,這是天回報。」

    好人不在世,禍害一千年。那有那麼多好人好報的事,但是王林確實說句迷信的話,鴻福齊天。如果不是石堅遇到了老五,也許他就當作叛黨抓起來砍頭了。在那種大勢下,管你是不是有意加入的,麵對無數百姓的死亡,以及國家許多財產的流失,不要說可以殺,就是錯殺。也不奇怪。

    但隨後石堅沒有時間與他們拉家常了,因為衙役帶來了消息。人已經抓起來。這個人就是江寧人。是一個地痞,現在府衙受審。

    石堅趕過去這個地痞什麼也招供了,再地痞也不行,幾個殺威棒下去。照樣哭天抹淚。原來他是朋介紹才介入這個行業的。那就是用金銀兌現交子,而且價格比隻是一半。他朋試著做了幾次,也沒有人發現。他還特地請了一個在銀行做事的朋助他看一下交子的真假。但那個在銀行的人也沒有辨認出來。

    這個地痞與他這個所謂的明關係好,於是追問之下,將這個消息透露。但他與這個朋沒有敢在附近使用,兩個都是東城區的人,可全跑在西城區使用。但沒有想到事情還會發作。

    石堅立即命衙役捉拿他的那個朋,至於這個地痞,他也不會判決。交給了江寧府去處理了。一會兒他的朋帶過來。再次審問,原來這也是他在餘杭一個熟人帶過來的,但是給他的價格是三折。原來如此,他在中間還拿了兩的回扣。但石堅沒有敢耽擱,雖然不明白,怎麼從於山跑到餘杭去了。但他立即召集護衛,讓江寧府備馬,帶著公文衙役,押著這個人,奔向餘杭,隻是這一來,他們本想趕回去過中秋節,也成影了。

    餘杭離江寧不算太遠,順著太湖的西岸,折向東南,隻有一天多的路程就到了。這一行人都是便衣打扮。而且這個犯人也讓朱笠挾在馬。外表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樣。到了餘杭時,石堅沒有忙著進城,而是派了範護樂拿了他的印信,進了城,找到了餘杭縣的知縣。餘杭是一個望縣,可不是八品的知縣。而是正七品,可是看到石堅的印信不敢怠慢。立即派人配合石堅將這個人抓住。但一審,他這回知道的消息比前兩個人多了。

    這群人不在餘杭,而在天目山中躲起來。說起來,這個人與這群人中間一個人有著關係,這才幫他們脫手這交子,但是兌現比是十比一。他現在也在家中提心吊膽的,可想到這可都是真交子,還有幾斤。

    月朝廷這才宣佈作廢。他想大賺一筆。然後到海外隨便置一處田產,回來後他這筆錢來路就正了。或者這也叫原始的洗錢。

    石堅沒有想他這思想多先進,立即再次騎馬奔向天目山。不但他們這一行,還帶著幾百個士兵。畢竟天目山地方也很大,容易讓這群人逃脫。

    再次馬不停蹄,一天功夫,趕到天目山。這個人也隻知道一個大致的方位。石堅下令,再次調動所有當地駐軍,對天目山撥捕,而且還派人下令,對四周所有道路進行封鎖。這些機器在這些人手不亞於跑了李織。

    終於在一個山穀甲將紋群人找堅帶著人前尖時小耳「個人也許發覺了,帶著許多東西藉著傍晚時分,正在準備往外逃跑。石堅沒有看士兵將這些人狠狠按在地,而是看著這機器。這幾台機器可將他害苦了。

    就地審問。才將事情來龍去脈弄清。他們是今年春節時就被天理教收買的。與石堅推想的差不離。後來他們了船後,隻是跟船行駛了一會兒,就岸。是從到長江邊的。然後偷渡到叛區。

    隨後李織當時看到情況緊張,也來不及印刷交子,破壞宋朝經濟了。但將他們按派到於山去。並且準備讓他們利用於山的山大林茂,大量印刷交子。以便為她籌集大量資金,好東山再起。

    但是當時叛軍情況不好,這幾個個叛黨與這幾個技術工人就合計了一下,如果叛軍失敗,將叛黨抓住,不難得不到他們在於山。因此乘著當時石堅大軍還在池州,沒有進入信州,而李織開始向建州逃跑,信州一片混亂,同樣欽州也是如此。於是他們從於山一路潛行,折向東北。花了十幾天的功夫,才進入天目山。

    這還有一個好處,因為天目山西側一直在朝廷控製之下,朝廷管理還很疏散,交子容易脫手。然後開始觀望,如果李織沒有被捉,他們老實地為她賺錢,這個女人他們都害怕。如果被捉,那麼他們就瘋狂地賺一筆錢後,各自將錢分了,各奔東西。

    這二十幾個人來到天目山後,分工合作,有的負責印刷,有的負責將交子推銷給可靠的人,讓他們脫銷出去。同時還有人負責進印交子的各種材料。還有人負責警衛。網才他們也正是看到附近有人在向他們,才將東西拖出來準備轉移。可惜動作慢了一點。

    不是慢了一點,現在天目山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往哪兒轉移了也轉不走了。況且天目山終不是武夷山那樣的超級大山。石堅再次詢問了他們那幾個同黨下落,還有印刷了多少交子,以及脫銷了多少交子。

    這幾個人下落,這些人也不知道,隻知道一斤。大致的方個。石堅根據他們的描述再次畫圖,讓人對這幾個人抓捕。然後這些人老實交待了,他們前後印了一億貫多一點交子,脫手的有五千萬貫。不過他們得到的並不多,各種浪費,還有打通關節,隻讓他們拿到了兩百萬貫金銀。不過轉手又換成了新交子。帶到山中。

    五千萬貫,石堅聽了心火不打一處來。他才來到這個朝代時,整大宋的一年稅收也不過如此。後來經過他的努力,還有朝中不少大臣的幫助,這才將稅務提到了兩億多貫近三億貫的前所未有的高度。可是去年讓夭理教一弄,一下子損失下去。這麼多錢,將養活多少人,而且這筆錢還必須得讓朝廷來認,就是繼續追捕下去,能挽回一半財產就算是幸運的。

    繼續提審,這些交子去向。還要追回。現在死馬當活馬醫,能追回多少就是多少。沒轍了。

    但也算是幸運的。如果不是發現得及時,再像這樣印下去。而且因為他們的轉移,將於山翻過來也找不到人,如果不是自己想出這個笨方法,那麼就等半年。國家損失不是以千萬計數。將可能達到數億貫。

    石堅將這些證物口供登記在冊,然後下令立即將機器銷毀。下餘的讓地方官員主審。這是一件天大的案子了,也沒有那個吃了熊膽豹心。敢在這麵動鬼。

    他沒有再耽擱,立即返回江寧府。因為必須要回去了,這件案子讓他感到氣憤,但總算圓滿解決。

    但不是他一人,隨便著怎麼都可以回到京城。還著三千多名要犯。以及李織等天理教的主要長老。擴法之類。因此,他決定乘船回京。這也是最穩妥最的辦法。

    可這要準備船隻,還有可靠的水軍押送。不能在路出了什麼事。這些人一個也不能放跑。還的要等。同時,還要將李楠接過來。

    不管她與自己有什麼關係,先將她養著,畢竟還有過一段恩緣。還有石堅也希望她清醒過來,好詢問這個李患到底是誰的孩子。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將李患捉來,現在雖沒有曲檢驗,而且石堅對滴血認親那玩意也不相信,可是既然是自己親生的,總有一些與自己相似之處?

    可現在李惠在哪,都不知道。怎麼辨認?

    隻是這樣一來,家中弄了兩個失神的人,而且這兩個都是不應當失神的那一類人。石堅想想也是無語。

    就在等待的過程,他又接到了一條消息。在廣南西路發現了甘林的影蹤。可是這一群人太過頑強,擊斃了幾個人後,還有幾個人逃到了侵略者佔據的地方。士兵沒有敢再追擊。

    這算是一個不好的消息了,而且石堅隱約地感到這個甘林雖然沒有李織帶來那麼大的麻煩。可以後的麻煩也不會小。

    可再有一個消息傳來,讓他震驚了。那就是耶律煮蓉突然失蹤。

    他還沒有看到下文,隻看到李慧寫到這一句時,他手的信,就掉到地。
sam962 發表於 2012-12-9 17:56

第五百四十二章 離奇的失蹤
    旭熒將信撿起來。道!「是耶律患熒失蹤了」

    石堅問道:「這件事你已經知道了?」

    他不會認為趙蓉會放跑耶律素蓉。如果耶律煮蓉清醒過來,將會給宋朝帶來多大的麻煩。現在他的計劃分兵南下,一旦結束後,也將出兵契丹。如果有耶律煮蓉與蕭孝穆聯手,將會給他帶來很大麻煩。

    當然,現在就是耶律煮蓉回到個契丹後,也不會乘他將許多士兵分到南方,而會對宋朝出擊。因為他們的麻煩也要開始了。

    趙蓉溫婉地一笑,雖然這一次石堅的種種做法,還算在克製範圍之內。可是趙蓉也看出來了,石堅心有些急燥。特別種種事情都沒有斷幹淨,天理教大部滅了,可還有一個甘林在外,特別是賀暖還是沒有找到。又冒出一個兒子來。如果賀援找到了,還可以將他的心急燥撫平一下。克己夾了,可是那個王爺還在。時不時冒一下頭,很讓人難受。

    這些內因,都不能使他安心地將宋朝擴張成一個強大的帝國。

    趙蓉將信放在桌子,沒有讓他看,而是拿起古琴,彈了一曲《素冠》:庶見素冠兮,棘人集雜兮。勞心博博兮。庶見素衣兮,我心傷悲兮!聊與子同歸兮。庶見素鞍兮,我心蘊結兮。聊與子同一兮。注,有許多人認為素冠是凶服孝服,因此是讚美孝子的。

    可是在先秦之時,素冠是是常服。清人姚際論過此事。這的素是映襯主角的形象淒涼,雖然後一種說法的人很少,但應當是對的也就是寫一位遭受迫害賢臣淒涼的樣子。與孝子無關。石堅終於被她逗樂了,將她的手按住,說:「你別彈了,再彈傳到太后耳朵可不好了。」

    兩個才說起正題,趙蓉說道:「其實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就像天理教之亂一樣。」

    這是石堅向趙禎提過此事。石堅當時說,皇,你不要擔心,事情有好壞兩種,壞事可以把它變成好事,好事可以把它變成壞事,就可如何去誘導。

    石堅還特地提到,大難來臨。可以看出一些官員的品質,對皇以後用那些官員,心中也有數。還有可以借這一次對一些官員下手,讓他們罷官或者貶職。如果平時,那是不能動的,就走動也不敢象石堅這次動了那麼多。還可以對商人改革,將他們行為約束起來。不然為富不仁,財富嚴重不平均,最後社會矛盾還會激化。這不算違逆之言。但都知道,可沒有辦法解決。漢唐是土地集中,宋朝是財富集中。都沒有辦法處理。不但宋人。就是有一些外國人擁有的錢,也駭人聽聞。

    大宋最著名的一個外國商人就是大食商人蒲亞。《宋會》記載著這個商人的三件事。進貢,進貢好啊,可以得到加倍的回報,還可以免稅。最後朝廷也不樂意了,天禧元年,三司言:大食國蕃客麻思利等回,收買到諸雜物色,乞免緣路商稅。今看詳麻思利等將博買到真珠等,合經明州市舶司抽解外。赴闕進賣。今卻作進奉名目,直來京。其緣路商稅不令放免。詔特鐲其半。那就是這個麻思利打著進貢的招牌,實際來做生意的,讓朝廷知道了,因此勒令沿路不得免稅。

    但因為他打著這斤小招牌,所以讓他免去一半稅。後來在石堅的建議下。直接取消,好,你進貢可以,進貢的貨物我們免稅,買賣的東西徵稅。至回賜,我額外稍許多賞一點x冫。才開始將一些冒充的使者斷掉。

    這位麻思利還真走進貢,大象牙二百九株,大犀三十五株。但朝廷吃不下來,這是要回賞的,最少也要按市價回賞,隻好收了一半。

    當時《宋會》記載,他帶的其他異物不算,就光這些進貢的貨物就價值五萬餘貫。可是他回去的路又發生了一件事,遭遇強盜,殺死數人。財物也搶去若幹。這個有錢的大食商人被搶,引起了政府高度重視。勒令一月破案。

    這一次凶險,加海運險惡。這位大商人錢多,沒有傷及元氣。

    可心中更害怕,於是在廣州娶了一個漂亮的中國媳婦,決定在中國定居了。高宗一聽急了,你一定居。不來回跑了,我們朝廷到哪收稅?於是親派廣州知州,那可是正四品的大官,好言勸撫,讓他回去,以促販運蕃貨。除了他之外,還有蒲羅辛、施那幃、佛蓮之屬。這些人的身價都在幾百萬貫,就是放在宋朝,也是首屈一指的。

    因此,對他們行為進行約束。以後慢慢感化,讓他們參加社會公益活動,這樣樹立正麵形象,有補於窮富之間的仇恨。實際還是對富人有很大的幫助。

    石堅也對商人們說過,朝廷離不開你們,要靠你們帶領朝廷富裕,但也別為富不仁,富了後,多幫助一下其他人,對你們,對國家,對百姓都有好處。不否定你們的作用,但要選擇正確的做法。

    還有將一些改革落實下去。如果沒有這次事件的發生,士兵不糜爛到這地步,石堅的兵改想也別想。

    因此這一次雖然得了大病,可病好了後,反而身體更加健康了。

    石堅說道:「可我沒有看到好處在哪?」

    趙蓉點了一下他的頭說道:「那是你關心則亂。」

    石堅說道:「我怎麼關心亂了?」

    「其實耶律煮蓉好比是一匹烈馬。想一下子馴服,很難。但一旦馴服了,對你的幫助,對朝廷的幫助將無可估量。而我不是擔心她是裝瘋賣傻,而是擔心她真的傻了。那樣也許相公會憐惜。可是效果將會是兩樣。」

    下邊一句話意思就是我石家要一個傻子做什麼?

    「。」石堅現在還真有點氣糊塗了。這事情還沒有平息,又有事情來了。

    「想想看,她與相公鬥了多少次了,明明處鬥,暗暗處鬥。

    可是呢?最後還不是輸了。相公若要收複契丹。但契丹與交趾真臘這樣國家不同,百姓眾多。想要採取同樣的策略那是不行的。」

    石堅的圍魏救趙計劃她也看過。這一路趙蓉隨著石堅而行,李慧因為身體不好,在石堅離開池州時讓她先回去了。可剛網回去後不久。信就來了。

    「因此需要契丹一個或者兩個聲望高的人協助,這樣才可以使相公真正將契丹所有百姓改土歸流。因此隻要相公有本事將她打服了,打到她堅持不住,口動找相公認輸,那就好辦了習反而宋朝將會得到赤數輿口下的騎兵,繼續為朝廷開拓疆域,將大宋真正打造成一個前有未有的國家。」這也是趙蓉讚成石堅收服興平的原因。如果他以駙馬的身份進入契丹與宋朝宰相的身份進入契丹,那是兩樣的性質。

    「可是這會將增加許多士兵的犧牲。」

    「沒有犧牲就沒有勝利。這是小犧牲,但以後是大勝利。就像相公放棄建陽一樣。以小我換大我。」

    說道這,趙蓉從牆角摘下一枝桂花,現在還沒有正式開放,隻是打著一個個碎星星似的花苞。

    個個金黃的,像一粒粒炒熟的小米一樣。

    趙蓉又說道:「其實早在我看到李楠的樣子。就對耶律煮蓉產生了懷疑。同樣都是你說的那個失憶,可是耶律煮蓉不比看不出來,一比就看出來她某些時候動作也是刻意而為,就包括那天晚抓住那個醜東西。」

    說罷趙蓉俯下身體,咯咯地笑起來。

    石堅臉鐵青,無意而為還好一點,如果是有意而為,他那天吃的虧就大了。

    「但是我沒有立即回去。在我想法中,如果她是玄意偽裝的,那麼這一次是機會,一定會脫身而去。」

    沒有了石堅與趙蓉在家中,耶律煮蓉想要忽悠石堅的那一班妻妾,簡直太容易。

    「這是好事。相比於你我,耶律煮蓉做事更堅決。如果是偽裝,而她沒有死心,放在相公身邊很危險。如果們公決意出兵契丹,都有可能有悲劇發生。」

    雖然耶律煮蓉喜歡石堅不錯,可她並沒有將石堅放在國家利益之。同樣石堅也是如此。但兩個人相比,石堅手段有時候看似也很毒辣。可對自己的人還是心軟。就像這次他的邪火沒有處發作,隻好拿佔城交趾這些國家來撒氣。同樣計發也是真正的血腥之極,連趙蓉看了後。半天都沒有言語。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他們也是第五等民族?」

    她指的第五等,就是石堅對付日本人的政策。愣了愣後又說道:

    「可是交趾也是我們中國人。」

    到現在宋朝還將交趾視中國的屬國。並沒有將他們當作外國人看。

    其性質就與大理一樣,甚至親密度還超過了吐蕃人。

    石堅嘆息:「從二十幾年並起,交趾就不再是中國人了。」

    他指的是二十幾年前越李王朝開始建立。以後越南這斤。國家也正式產生。

    但那也是對敵人。可是耶律煮蓉有時候為了目標,連自己人也不放過。就像桃子計劃中,多少東京道真正無辜的契丹人捲了進去,遭到完顏部的殺害。因此為了阻止石堅進軍契丹,正好她在石堅身邊,有時候都會對石堅下黑手,大不了她內心自責,來個同歸於盡就是。就像石堅與她們所說的《甘十九妹》那樣的結局。

    至於盧寂雲趙蓉同樣也歡迎。人家是有女,正在將石堅所說的故事。寫成本子。讓石堅嚇了一跳,難道這時候就開始武俠小說時代?

    不過沒有阻止。

    「而且如果她是假失憶,一直裝下去,對她也不好。還不如將她放回去,相公用真本事將她打服。」這是英雄惜英雄。就像曹操放回關羽一樣,明知道是多了一個敵人。可是佩服他的氣節,最後放了緩手。當然這是一個雄才,想法與常人是兩樣了。隻有《三國》是曹黑。在史中曹操的記載除了對他的挾天子以令諸侯感到不滿外,其他的記載都是正麵的。

    「還有,你一直說女真人,特別是這個完顏部很可怕。現在契丹光憑蕭孝穆一人是無法完成對他們的狙擊的。因此耶律煮蓉回去後,增加他們手的力量。相公,不是希望完顏部土崩瓦拜嗎?那麼看看我們這個才女的本事。」

    石堅苦笑,現在反正人也失蹤了。隻有按照趙蓉所說,盡往好處想了。或者用一個寓言來比喻這種心態,叫塞翁失馬,安知禍福。失了就失了,那有那麼多福,這是尋找一種心理安慰。

    說到這,她看到石堅臉色開始平和,這才說:「我們來看信。」

    看到信後,才知道為什麼是李慧寫信,而不是趙董或者其他人。原來是李慧回到京城後,石堅在江南為她們買了許多禮物回去。如果選舉模範丈夫,石堅是宋朝第一。別看有的人一生隻娶一個老婆,那也不行。或者有的人怕老婆,那也不算。石堅那是真正的尊重,這種心態可以說將整大宋翻遍了,也找不出第二個來。

    然後這些少婦少女們都很開心。

    第二天耶律煮蓉就找到了李慧說:「慧,我要幫壞人,買東西。」

    現在即律煮蓉又比以前那種樣子好多了,而且還主動幫石堅買東西。這可是一件好事。於是李慧興高采烈地帶著她街。

    就在此時,契丹使者也到了京城。

    這一次契丹退兵拖了很長時間。特別是第四次退兵,到了七月初才離開。朝廷有些著急,這幾萬人養著這,光是供給就吃不消。於是派使者催促,並說,你們再不撤兵。我們就要停止供給了。

    蕭孝穆也派了使看到京城,對趙禎說,我們這不是故意這樣做,是想與女真各部處理好關係,因此必須要等到貴國百姓全部送回來,到時候貴國就可以將我們俘虜全部放回。與我們第四批軍隊一道回去。我們對貴國是沒有任何惡意的。如果貴國負擔重,可以將河北河東各路軍隊調來,我們繼續免費幫助貴國練兵。

    讓趙禎與眾大臣哭笑不得。但石堅的計戈x冫他們也知道,就是想挑起契丹與女真兩部爭戰,這樣他們在打,自己大宋在休息。等到他們兩敗俱傷時,收複幽雲。好,就讓你們呆著。反正你們答應練兵的。於是朝廷真的將河北與河東各路士兵抽出來,與他們對練。至於京城的士兵抽回,完成所有的重組。對於一部份的士兵,將與陝西士兵換防,讓他們到西北去磨磨。將陝西兵換到河北路來,這樣使北方邊境各州兵力均衡。

    至於京城的禁兵不樂意,不樂意行,那麼你就回家。但完成重組後的四支虎師沒有動。現在重組後,京城四周的禁兵數量減少了許多,沒有幾支強大的軍隊駐防,各位大臣們與皇帝也不放心。

    直到七月旬結束,所有被契丹俘虜的百姓才全部送回。實際還有部份到了也史偏遠的部族,是沒有辦法送回來了。連遼興宗也無法,手中要到人。對此宋朝朝廷也無奈,但也將九成的百姓討回來了。對於河北河東三路的恢復將起關健作用。

    然後契丹一萬多大軍才與俘虜姍姍離去。

    但蕭孝穆還繼續留下來,與女真人周旋。他不留下不行,不能迷惑女真人。可就是這樣做,也沒有幾個女真人相信現在契丹還對女真沒有想法。但他留下,也讓烏古酒找不到發作的藉口。

    讀到這,石堅不得不佩服這個人。就是換作自己在那種情況下,也未必會做出他的選擇。

    直拖到七月下旬,契剛才讓這一支駐軍離開,也就是清一色的女真人部隊。當然還有蕭孝穆與他的一百幾個個護具。蕭孝穆要派使者向宋朝政府稟報。

    然後這一支使者隊伍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與李慧耶律煮蓉。就在街相遇了。

    石堅讀到這,他嘆息一聲。家中的女人們千奇百怪,就是說武功。也有玉素奴香與夢靈三個,如果說棋藝,有盧寂雲,尊貴度,整大宋除了皇宮就到了他的後宮。可是論機智,趙蓉一離開。都遠不如耶律煮蓉。而且護衛當中有幾個機智的,可為了保護他,也來到了前線。

    或者他們還想跟著石堅後麵撿一點戰功。那可能次次都要石堅陣拚命?

    這樣耶律煮蓉如果是偽裝的,她完全可以從容安排。

    果然故事來了。李慧也怕契丹人知道耶律煮蓉如今的樣子,她還拉著耶律煮蓉與鳳奴,往旁邊讓開。可這時,契丹使者的戰馬受驚嚇了似的,突然狂奔起來。

    這是在京城的大街,街有多少人?這個戰馬一受驚,在狂奔,那場麵多混亂。時間人喊馬叫,到處逃竄。炸食物的油鍋倒了。水果攤子翻了,地攤的貨物也不知踩成什麼樣子了。李慧還有耶律煮蓉以及護衛都讓慌亂的人群衝散了。

    會兒契丹人攔住了這匹受驚嚇的馬,還不住的向百姓道歉,還拿出錢來主動賠償。本來現在雖然契丹向宋朝投降,可幾個年的積威下來。百姓還是畏懼契丹人,一看除了一些損失外,也沒有什麼人被踩死,。拿了錢後也就算了。

    現在人群再次平靜下來,但李慧一看傻眼了。原來耶律煮蓉不見了。與她一道失蹤的還有鳳奴。同時還看到一個護衛暈倒在路邊。

    李慧命令其他護衛將他救醒,才說道。才才他還跟著耶律煮蓉身後保護耶律煮蓉。可突然間,從背後,一個人劈來一掌,正好劈在他的頸子。當時人也多,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即律煮蓉身,沒有防備,一下子劈個正著。他就暈過去。隨後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李慧一開始也著急,這可是兩個大活人,而且耶律素蓉還半神智不清。她沒有立即報官,卻跑回家中。與趙皇她們商議。趙皇說報官。

    聽到此事,程琳也慌神。這一次京城經過這些變改,他總體處理得沒有很大的差錯,因此受到朝廷下一致的好評。這個陞遷在望。又出了砒漏。而且失蹤的不是旁人,是耶律壽蓉,石堅將她帶回來的用意,大家都清楚,這是有意的扣押。如果說石堅當抵十萬兵,這個耶律煮蓉也可以當抵三萬兵。而且都是雄兵的那種兵,不是宋朝廂兵的那種兵。

    於是不顧契丹的抗議,立即對他們驛館進行撥查。可查無所獲。

    朝廷捏著鼻子還不能吭聲,說我連你們一個郡主說保護不好,在我們京城出事了,明知道百分之九十是契丹人做的,可這說出來理曲。

    不但如此,朝廷立即出動了許多衙役與探子對京城撥查。可連一絲蛛絲馬跡都沒有搜到。人,就像是從空氣突然消失似的。

    石堅看到這冷笑,消失,他可是消失專家,經常帶著幾千人突然消失,可那不是消失,是轉移。但他同樣捏著鼻子不能作聲小不但自己,還有趙蓉,申義彬也見過耶律煮蓉的,都讓她瞞住了。

    怪誰?怪京城治安?不要說耶律煮蓉,如果自己有意而為之,也可以在契丹京來個突然出現,突然消失。隻是這樣做冒著風險不算。

    而且自己一旦進入契丹,可不會享受耶律煮蓉的待遇,早關進大牢了。說來說去,就如趙蓉所說。自己心還是有點軟了,同樣趙蓉也貪圖人家有才華,還指望著她幡然醒悟。幫助石堅出智出力。

    石堅繼續看下去。然後朝廷也不是沒有作為,下令立即對所有通向北方的道路進搜查,而且契丹使者回去,再次找了一個藉口,在城門口對他們進行撥查。這可是兩大活人,一查還是沒有查到。隨著朝廷再次弄出一個玩意兒,那就是陪護,一直將使者陪到邪州,與契丹大軍匯合。可還是什麼跡象也沒有。

    無奈之下,隻好對他們放行。

    到現在還在撥查。依然沒有什麼消息。隻是讓李慧不明白,同樣程琳也不明白,耶律素蓉雖在石堅家中自由活動,可石堅也防止意外發生,一直派護衛明是保護,暗是跟蹤,不但對她,就是對鳳奴也是如此。她們是如何將消息傳遞出去的?難道不是契丹人做的?

    現在還對這個案件進行追查。在沒有消息出來之前,朝廷還沒有將這個消息告訴石堅。怕石堅分心。這封信還是李慧與紅鳶、趙塋商議後。才決定寫給石堅的。

    石堅看到信後苦笑,現在知道了這個消息有什麼用?事情早發生有二十天了,就是現在自己有頭緒。也早跑回契丹了。

    他將這封信遞到趙蓉手,說道:「你對這件事怎麼看?」

    他不是問耶律煮蓉是不是契丹人所救。現在敢在他頭動土的勢力不多。一是契丹。二是天理教。可在楊文廣嚴刑逼供之下。連京城少數與邪教勾搭的官員,都招供出來。這些都是低級官員,一輩子爬不來了,於是心中有了怨望,或者不想好了,才讓他們收買。現在全部抓捕起來,或者潛逃在外,到哪有這本事下手?而且契丹使者的戰馬受驚也受得太恰到好處,那個也不相信。

    石堅是問的耶律煮蓉是如何將消息傳遞出去?傳到契丹人手中,而且還配合得天衣無縫?

   
sam962 發表於 2012-12-9 17:57
第五百四十三章 中秋明月下那一刻的回首
    處蓉指了薦自己。

    她都不她做的,她也沒有必要這樣做。別看她說了許多道理。那是在即律煮蓉已經走了情況下。隻好這樣說了。從她內心深處,她還是希望耶律著蓉留下來。

    她是指著自己的衣服,身為郡主。衣服是穿黃色,這是不一般的黃色,而是那種金黃色,隻有皇室子弟才可以穿這種顏色的衣服。連石堅算是皇親國戚,但想穿這衣服。也是不可能。或者他造反自己稱帝。

    不用說了,石堅也明白了。

    想想也可能,耶律煮蓉一開始他還瞞得好好的,最後消息還是傳了出去,如果不讓他利用才怪。

    趙蓉忽然笑起來,她說道:「人都走了,就別要想了。當初人家可是讓你多放的,你不肯,怪誰?」

    石堅當時隻想到自己身體吃不消,哪想到還有這個關節在麵。

    再想也沒有用,隻是遺憾再次他們見麵,又是敵人了。

    這時候,護衛才來稟賦報,說外麵有許多人在等候著他。象範護樂他們跟隨石堅已經多年了,既然他們都沒有推辭,都是重要的客人。

    這件事先把它放在一邊,就如趙蓉所說,人都走了,現在追也追不回來。何必再來煩惱。石堅來到了客廳,還真有重要的客人,江寧的通判等重要官員全部在這等候著。

    現在江寧的知州府是範仲淹。但他代理著江南東路的事務。宋朝地方設知州,知府,或者知縣,但不設知路。一般一個路設轉運使,刑獄公事司,特殊時期還有一個安撫使,或者安撫經略征討使,那個權力是最大的,不是常設,特殊時期設一下。過了這段時間,就撤掉了。象石堅就多次擔任過這個職位。可以總調一路所有資源,應付特發情況。

    平常時間,地方知州算是最大的常任官職。但知州與知州也有所不同,按照各州的遠近大小繁榮。從四品到三品之間搖動。江寧知州就算是從三品的官職。第一江寧是大州,第二它府,江南東路的首府。兩淅路首府是杭州。石堅家鄉所在的準南西路首府在壽州。東路在揚州。京東東路在青州。一般從宰相位置下來。隻要不從重處罰,都是知首府的州。如王曾就知了青州。張士遜知了江寧。也是表示對他們的尊重。

    現在範仲淹還在忙活。實際石堅一離開,就將所有事務交給了範仲淹,能都多勞,否則也不能讓石堅一個人忙活。累死也不行。

    況且朝廷大把大把的銀子撒下來。還有這地方破壞不嚴重,恢復不算很難。難的就是將那些潛逃的天理教骨幹抓住。

    石堅將整個叛區的事情交給了範仲淹,範仲淹隻好將江寧的事務交給了這個通判。因此,他帶著江寧府的官員前來,範護樂沒有將他們據毛耳件,隻是讓他們安心等待。

    但是石堅皺起了眉頭。除了他們這一撥人,還有一撥人,那就是他自家產業的那一撥人。原來他讓王坤派人代管著這些產業。可是隨著石堅的地位一天天提高,王坤也自動的退讓,怕人家說閒話。於是他替石堅培養了一些人才。這些人中有紅鳶娘家的一些人,還有綠獸娘家的一些人,另外還他的本家,石姓族中那個老族長的兒子也進了他家。雖然石姓在他家落難時;一個人也不能伸出手,但現在人家是來幫自己做事的,而且為自己親事那麼老遠地跑來主持婚禮。因此石堅不好拒絕。最後這個老族長的兒子不負重望。脫穎而出。成了石家產業的新主管。

    石堅也沒有時間回和州看,可也寫過信警告過他們,錢可以少賺。但不可枉法,不可欺壓百姓。否則嚴罰不貸。也就是嫌錢可以,但不能賺沒有良心錢,否則他也別要說人了。

    但現在看到這個同門族人坐在哪,捧著一個茶杯,江寧府的這些官員都在小心地陪他說一些話。(三藏中文www.3zcn.net!百度搜索贏Q幣)石堅心中生起了一絲陰影。宰相門前三品官,也能理解,可他不希望這種現象在他家中出現。

    看到他來了,一個個施禮。

    石堅將不滿壓下去,問他們前來何事。江寧府的通判說道。說江寧百姓得知現在石堅還在江寧府。因此想邀請他明天晚與他們一起賞月。也就是與民同樂。對於石堅,江寧府的百姓很感謝,如果不是他來到江寧一趟,留下了一些安排,那時候江寧就讓叛軍攻破了。可那是他用了趙青城的化名,還化了裝前來的,因此江寧百姓感到沒有招待過石堅,很內疚,因此聯名到衙門。發出了這個請求。

    說著這個通判大人,拿出一份名單,麵密密麻麻地寫滿了人名。

    石堅說道:「好。」

    反正現在一兩天內,還是離不開江寧,況且趙蓉也沒有來過江寧,順便帶著她遊玩一下。

    聽到石堅同意,這個通判才興高采烈地離開。知道石堅每夭要處理許多事,自己這些人不便打擾。

    石堅這才將臉轉過那個族長的兒子。說起來自己還得要喊一聲哥。

    不過現在自己就是喊他,他也承受不起。

    …適他來有什麼事,這個族哥就說。家鄉百姓想念他。問明「引一落存回京途中,到家鄉著一下。還別說,這一眨眼就兩年之久沒有回去了。

    石堅搖頭。現在這種想法不可能。因為他如果一個人或者幾個人都沒有事。還有幾千重犯,這三千多人,可以說都是個個能千刀萬剮的。否則都讓他當作奴隸,賣到南洋島了。他不可能分道跑到老家去看看。

    聽到他沒有答應,這個同族兄弟還有些怏怏。但石堅又說道:

    「國事為重,無職在身,我自然可以隨時回去。如果有職責在身」必須以職責為重。」

    這個同族兄弟悚然一驚,都忘記了x冫他可是宰相。

    石堅又說道:「還有以後你們都幫我管理著產業。大家辛苦了,可以多拿一點錢,但不可以仗勢欺人,到時候我說人也說不起。特別你網才,那些人都是朝廷命官,有的是四品官員,有的是五品官員,最低的也有七品,你那種態度不好。」

    雖然百姓見到官員,未必一定要下跪,可是也不能以一平民身份如此倨傲。當然如果特別有才學。也沒有關係,可隻是幫石堅掙錢,這不是有學,而是在仗著石堅的勢了。

    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石堅也就點到為止。

    這位同族兄弟連聲稱是,然後告退。石堅雖然說了他,可也沒有慢怠,派範護樂替他安排了客棧休息。

    第二天石堅還在等待著。這一次江寧府因為慎重,還有因為許多精兵抽走,所以行動緩慢。其實有幾次石堅想要發火,可看到江寧各個官員忙得團團,硬是將這一團火氣忍住。

    轉眼就到了晚,江寧府在秦淮佈置了一場精彩的燈會,還有一些歌舞。中秋節,成為固定的節日是在唐初,開始興盛是在宋朝,有賞月,月下歌舞,還有拜月等活動。但中秋祀月的曆史更早,可以追溯到周朝。

    另外中秋節也是中國的三大燈節之一,另兩個一個是春節,一個是元宵節。但在宋朝,特別是北宋,中秋節作為燈節,多集中在南方。

    石堅和趙蓉,還有申義彬夫婦,在護衛的保護下,一路走來,兩邊掛滿了綵燈,什麼芝麻燈、蛋殼燈、鉋花燈、稻草燈、魚鱗燈、穀殼燈、瓜籽燈及鳥獸花樹燈等,令人讚嘆。還有一種小巧玲瓏的燈籠,一點x冫紅。不過這個燈籠不是來掛的,而是來放的。

    許多百姓將這種燈籠點燃,放在秦淮河中,引起來畫舷的姑娘們或者岸的百姓指指點點。還有了有錢人家的小姐請人做了漂亮的荷花燈,一個個隨著河水流淌,就像是天的繁星一樣。

    紮個小辮穿短衫的是學童、峨冠博帶的是生、綠衣宮扇的是閨秀。係著短襖的是百姓,到處都是擁擠的行人,石堅扶在一處攔桿,看著這繁華的景象雙道:「如夢如幻的大宋王朝。」

    如果不是軍事的無能,中國曆史最富裕最安定的王朝就是宋朝。特別是北宋。

    看著他深情款款的樣子,身後的官員都在心嘆息。如果論這位大人對宋朝所做的努力,可以說前所未有,恐怕後來也無人可比。或者今天這種歌舞昇平的樣子,他看到是最歡喜的。

    其實如果單論品性,現在就是與他作對的那一部份官僚,也不能否定。

    這一次石堅前來,他怕被人圍觀。因此再三對這些官員說道,我可以前去,但我們都得便裝,看看就行了。別驚動百姓。雖然都是按照他的話去做了,但想不被人猜出。很難。其實江寧這一幹大佬跟在石堅後麵小心翼翼地,早就被百姓注意了。但都在猜測,還沒有人準確認出。不過也差不離了,特別是石堅與趙蓉的相貌在哪,一個是郎俊,一個是女俏,這種人才放在哪都是罕見的。

    就此這時候,一行少女一邊唱著歌一邊舞蹈,向這邊走來,唱的還是石堅抄襲的那篇《明月幾時有》。現在石堅懶得去抄,可能這些名作也因為他將曆史改得一團糟,或者改得更好,這些名作也很難出現。

    至少他不會讓柳永一輩子與鬼混。如果他實在扶不起來,另作一回事。那麼柳永還會有後來那些名詞出現麼?

    或者他的兩個學生讓他調教後。宋朝不再分為兩派,蘇東坡不再夾在兩頭受氣,那麼也不會一再地流放,還會寫出那些荊司麼?或者要寫了也成了另外的一些新詞出來。

    與王菲的唱法不同,她們的唱法拍三拖,更慢,更悠長。

    王菲的那種唱法更帶著寒氣和仙氣。這種唱法更帶著雅氣,還有一份喜氣。石堅也沒有辦法分出那種更好,就像秦瓊戰關羽,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難以分出高下來。

    看也看了,石堅就要回去了,而且趙蓉也隻是興趣,別看到河中間的畫舷流彩紛呈,可也從盧寂雲嘴知道,那麵發生的事情更黑暗。

    直到石堅離開,才有人膽子大著問那些前來保護他們的衙役,網才那對夫婦是不是石大人與蓉郡主。得到肯定的回答,百姓這才後悔,怎麼著網才」蛀一人環對著這此官員說道,怎聳測才石大線著…「中景色。有沒有寫詞啊。

    這些官員都是苦笑。這個才子。文學名揚天下,可偏認為是小道。現在都好,很難看到一道新詞與新詩出來。我們也想他留下一兩首新詞,可沒有這膽量開口啊。

    同時,在咆哮如雷的拒馬河畔,幾個人影站在一處山崗。為首的大漢用望遠鏡看著遠處的戰場。那幾個個契丹士兵正在奮力博殺,可一會兒就讓四周更凶悍的女真人一個個擊斃。

    這一次蕭孝穆為了讓契丹贏得時間,不得不以身犯險,留下陪同烏古酒。渡過了拒馬河,這才利用金蟬脫殼之計,在傍晚紮營之即離開。讓一個與他相像的護衛穿著他的衣服,呆在大營。但是烏古酒也是一個人傑,立即發現不對,想要審問這個護衛。但這個護衛帶頭反抗,於是留下來幾個個護衛,全部被烏古酒擊殺。

    這些護衛都跟在蕭孝穆身邊許多年。蕭孝穆看了這幕情形,眼睛有些濕潤。然後黯然地離開,他還要接一個人,他們這一行人繼續前行。這一段是拒馬河的中段,河水急流,拍打著兩邊的河岸,發出巨烈的吼聲。

    往遊走了三四地,來到一個小渡口前。這個小渡口也荒廢了很長時間。自從宋真宗與遼聖宗簽訂了澶淵之盟後,兩國和平了很長一段時間。因此在邊境,有許多商業往來。當然外交,宋朝是賠了契丹錢,但在生意是宋朝賺契丹人的錢。頂盛時,光是兩國之間的貿易帶來的稅收,就遠遠超過貢幣。更不論各個商人從契丹人手賺走的錢。

    其實歲幣對宋朝的負擔並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使士兵喪失了士氣。從參軍時起就產生一種想法。我們打不過人家,才向人家賠錢的。

    也造成了禁兵一看到契丹士兵望風而逃。

    這個小渡口就是這樣建成的,因為這十幾的河麵也隻有這一段河麵最為平靜,也適宜擺渡。但從契丹入侵中原後,這個渡口再次荒廢。現在河兩岸都還有幾間破房屋存在,但一艘船也沒有了。

    不過也沒有讓蕭孝穆擔心。一會兒,對岸幾個人影出現。同時一艘木筏放下來,兩個大漢站在木筏,還有兩個少女與對岸的人低聲說了幾句,然後登木筏。蕭孝穆走下河岸,站在河水邊迎接她們。

    其中一個少女問道:「蕭大人。我現在想知道我們契丹現在的情況。」

    石堅精得像猴子一樣,她一點情報也看不到,看到的也隻是擺在台麵的東西。

    蕭孝穆已經知道這段時間她身發生的事情,沒有提,而是介紹現在的契丹情況。實際這一次契丹雖然沒有成功,同樣損失也不小,可是收穫也不小。大量擄掠來的財產,緩解了契丹經濟嚴重不足的局麵。

    但主要就是女真人現在的尾大不掉,因此利用這次撤軍時機,遼興宗對東京道派了人前去接受。果然遭到女真人的反對。可現在烏古逗沒有回來。這些人群龍無首,加五國部等部族的配合。現在將東京道基本再次收複。

    五國部?少女眼出現了一個大漢的形象。她似乎隱隱地覺得這樣也不是很妥當。但女真的強勢。現在確實要解決。最主要現在不能將他們禍水東引,那麼禍水隻有自家流了。這一流,契丹也別想恢復氣。

    她說道:「那麼你們準備在半路對烏古酒設伏?」

    蕭孝穆點頭,這也是唯一能夠消滅烏古酒的機會,從幽州到錦州有好幾百地,而且沒有戰馬,他們行軍速度再也得七八天。在這如果不能將他們殲滅,那麼到了東京道,這個烏古酒再也想以消滅。

    這個少女沉思了一會,在她的直覺,連石堅都對這個烏古酒很慎重似的。如果這句說出後,肯定沒有一個人相信,但這種直覺讓她很烈。

    蕭孝穆說道:「我們還是離開這。

    現在烏古酒正在發狂,說不定已經派人到處搜查他,而且河對岸就是宋朝的地盤。

    少女點頭。她再次回頭望了一眼南方,南方河岸黑影幢憧,那是無數的棘刺叢與蘆葦叢。天空中一輪明月正圓,月光如水。

    然後她就開始彎下腰去,大口大口的嘔吐起來,這種情況已經出現了近兩個月,隻是每次想要吐的時候都躲進房,沒有讓石府人發現。

    或者趙蓉知道後,一定拉住她的手。說道:「我說妹子,就別再胡思亂想了。」

    其實她也知道,如果趙蓉看到了那個失憶的李楠,一定知道自己的情況。這是有意考驗自己的,或者放她選擇一條道路。

    她再次在心說道:隻有對不起各位了。

    然後才轉過身去,對蕭孝穆說道:「我們走。」

    幾個人開始路,她耳邊她的貼身丫環,對她呢喃似的說道:「 姐,其實那個壞人也不是很壞。」
sam962 發表於 2012-12-9 17:58

第五百四十四章 君臣相宜,北方的那些事兒
    看雲雲淡,淡得似少女身卜穿著的白紗」一汗,卷舒之間,一個個雲團造出一個個美麗的圖案,集是在向人們展現它們最美麗的一麵。

    時光飛逝,天氣轉眼從炎熱。開始變得略有一些清涼。但天漸漸地變得高爽起來,蔚藍色一片,就如同一曲嘹喨的歌。

    趙蓉坐在甲板,替李楠梳理著頭髮。李楠的情況很嚴重,到現在也隻有知道拿筷子吃飯,這還是經過石堅,然後到石堅老家,下人們強行教導,才學會的。

    趙蓉有一次還將她拉到李織麵前。讓這個女人看看李楠的樣子。

    不錯,這個女人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可是她還是什麼也不說。

    這是一個陰險到了極點的女人。也是一個心性特別堅強的女人。

    隻是在押送她船時,趙蓉看到她滿身血汙,終是不忍,畢竟共同在一個屋簷下呆過很長一段時間。她央求石堅在路就暫時不要對她逼供了。

    石堅也沒有辦法,都一路刑訊到現在,她就是不說話,將她打死,了也沒有用。於是下令,暫且不要刑訊。趙蓉還拿來衣服替她換,對她的夥食也關注了一下。十天呆下來,這個女人的氣息再次變好。

    也恢復了以前那種國色天奔的樣子。

    但石堅對她的做法很不讚成。對這種女人,你對她越好,她會咬的你更深。至少你得把我兒子還給,或者告訴我那是不是我的兒子。

    當然,李織是不可能告訴他的,她還將希望寄託在這個「李家後人」

    。

    京城就到了。從汴水望去。遠遠地就可以看到京城高大的城牆。還有,岸站滿了觀看的人群。不過這回百姓都不是來看石堅的。他們是來看李織,與宋齊這一幹天理教的重犯。

    船隊終於到了碼頭,水兵一個個將纜繩帶好。他們現在也終於將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來。這一次他們沒有打仗,可比打仗還要慎重。如果出了什麼事情,連累著他們都要倒霉。

    石堅開始下船,這才看到岸不但來了無數的百姓,還看到趙禎帶著許多大臣在碼頭等待。曆來統治者最怕的就是內亂。對內亂的慎重遠遠超過了外患。但這也要看情況。當一個政權時,內亂自然會發生。可在和平發展時期,為了自己的霸業,強行給百姓帶來災難,這種行為是可恥的。

    看到了趙禎,要行君臣大禮。

    這時候趙禎手一揮,他身邊的一個太監拿出了一個錦盒。

    趙禎將錦盒打開,說道:「石愛卿,這是曹貴妃帶著一班宮女為你與在前線浴血奮戰的將士刺繡的。」

    說著將錦盒的繡綿打開,一是幅圖,麵畫著一個白衣青年,騎在馬,彈笑若定。他身後還有十八個青年小將,神彩各異,隻是石堅能辨出這個白衣青年是自己,至於那個八個小將分別是誰,他一斤。

    也認不出來。這是這位貴妃憑空臆測。其實現在石堅手下,能征善戰的小將,有很多人,可不是十八個人。

    再後麵還有許多士兵跟著他們在衝鋒,前麵有許多敵人在逃跑。

    還是用中國的那種古典的畫法繡的。就是指神而不指形。石堅在圖案中最大,就像巨人國那個巨人一樣。其次是十八小將。至於那些敵人還沒有石堅騎的那匹戰馬的馬腿高。

    但這幅刺繡長達一丈,寬達兩尺多,這是一個大手筆。不知道廢了這位尊貴的貴妃與她的手下宮女多少心血。在旁邊還有一行詩,唐朝詩人高適寫的若名詩作《塞下曲》:結束浮雲駿,翩翩出從戎。且憑天子怒,複倚將軍雄。萬鼓雷殷地。千旗火生風。日輪駐霜戈,月魄懸雕弓。青海陣雲匝,黑山兵氣衝。戰酣太白高,戰罷施頭空。萬不惜死,一朝得成功。畫圖麒麟閣,入朝明光宮。大笑向文士,一經何足窮。古人昧此道,往往成老翁。

    可一班文臣看了不樂意了。這首詩也恰景,現在宋朝要像唐朝一樣畫圖麒麟閣,石堅一定會名列其中,而且最少在前三個。這還是他在沒有收複幽雲十六州的情況下。如果他再做到這一點,名列榜首,力壓石高潘曹等人也不是難事。可後麵一句不是味道,嘲笑那些文臣,隻會讀經,不能真的殺敵報國,可嘆這些文人參不透這點的話隻會白白的衰老而去,不能名留青史。

    難道朝廷又要改變動向,開始重武輕文了。

    其實人家是武將之後,當然喜歡武好了。這點也不用奇怪。隻是借這首詩誇獎了石堅與他手下將幹一下。不能多想。

    石堅跪謝了之後,低聲對趙禎說道:「皇,恭喜。

    趙禎突然將他拉到一邊,也低聲說道:「聯知道你說過,後宮之長。不在於貌,不在於才,而在於德。其實聯真的讓皇后煩透了,石愛卿,請你告訴聯,皇后能不能廢?」

    廢皇后?雖然知道這個郭皇后現在越加的嬌縱,遲早有被廢的一天。但自己可一點小邊也不能沾。

    特別因為曹姊的慘死,石堅敬其忠烈,對其家人也十分善待。曹家有不法子孫,石堅不顧避諱,前去斥,希望曹家所有後人善始善終。直到後來曹貴妃進宮後,他才為了避嫌,拉開也與曹家的距離。

    現在皇與自己關係這樣,再加立一個對自己十分有好感的曹家女兒為皇后,估計劉娥夜晚連睡覺「五石堅連說:「皇,現在不可。」

    趙禎一笑,說:「我知道,現在不可,但以後可。」

    石堅心想我說的可不是這意思。不過這個郭皇后看來在這個世界。皇后的位置還是很難保住。就不知道會不會與曆史一樣,掀起巨大風波?

    他們在談論廢皇后的事,當然不會讓別人知道,可外麵的百姓看到兩斤小人關係好啊,而且似乎皇說了什麼讓石大人為難的話。這也是對頭的,皇為大嘛。不可能石大人反過來讓皇為難。

    這是好事,叫君臣相宜,這樣國家才有興盛的希望。否則大家都在猜疑,就像前段時間,石堅再三的下放,最後出了大漏子。

    石堅還得小心翼翼地將這個錦幅收藏起來。可不是繡給他一人的。是所有參戰將領的,可這些參戰的將士來自全國,這幅錦繡往哪放。還有一點小為難。

    其實這一仗並不困難。想要擊敗叛軍,太容易了。隻是如何將百姓的心收回,杜絕以後不讓他們參加天理教,還有李織與她這一班手下,可都是屬老鼠的,跑得,一溜就看不到人了。如何將他們全部抓住?難就難在這一點。

    總算是石堅這一次也可以說是大獲食勝。

    開始將犯人押來。無數早已準備好的雞蛋石頭,往一輛輛囚車砸。這一次戰爭,無數百姓家中受損,還有許多百姓家中親人遭到殺害犧牲。就連京城的百姓也沒有避免。

    現在朝廷的輿論宣傳,將所有的責任一起推到天理教身。這就是輿論,或者報紙的好處。現在也讓一幹文臣熟能生巧的應用。對付不法商人時,將責任往商人身推。對付邪教時,將責任往邪教身推。

    特別是夭理教策劃所有偽交子,連印交子的機器盜竅的事情因為案件審查出來,也公佈了,然後如何一步步掀風鼓浪,將經濟敗壞的。後來串通契丹與佔城交趾等人侵略大宋。逐一公佈出來。

    反正所有的罪名都落在天理教的頭。

    這些人將再次押到大理寺與開封府的大牢,還要進一步的審問。

    老程琳又得忙活。不過這一次他可不是會主審,連薛本、王曾和呂夷簡都要參預進來。然後逐一發落。其實也隻是想看看能不能挖出更多的東西。這些人想要活命,都很難。

    但石堅立即進宮,將前後所有事情稟報三下。立即召集王曾、昌毒簡、陳堯佐、王署、張者、薛本、盛度,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梅道嘉。要佈置接來的佈署。

    在這之前,石堅必須要瞭解所有的情況。

    因此他向梅道嘉詢問了北方的情況。在路聽說了契丹已經與女真開戰,但祥細的情況,石堅也不是很瞭解。

    梅道嘉向他說道,原來自從七月末。契剛才讓烏古旭回去。過了拒馬河,也就是宋遼邊境。蕭孝穆突然利用金蟬脫殼的計策,離開烏古酒的大營。當晚蕭孝穆留下的侍衛全部讓烏古酒一怒之下擊殺。

    然後烏古酒知道情況不妙,立即撥營北。這時候契丹派使看來到他們大軍前,宣讀遼興宗的聖旨。著烏古酒立即進契丹京。手下的士兵就地集合,聽候編製。

    這一首聖旨說過也不過,按照常理來說,皇下命,不敢不從。但也可以說過了。因為某種意義。現在女真與契丹的地位不清。如果像轄戛斯、斡朗改這樣的屬國,宗主國需要將士出征,不得不從。可一旦戰事完畢,那麼他們的士兵就立即返回部族,或者屬國。契丹朝廷不得阻攔。

    還有一種,就是屬部,不是屬國。這有很大的差別,在契丹眼認為西到阿爾金山,北到薛靈哥河,東到東海女真,都是他們的屬部,必須要聽從他們的調動。沒有特殊情況,返回部族,如有特殊情況。

    必須聽從命令。

    如果烏古酒真的聽遼興宗的話。將軍隊交給契丹,讓契丹人打散,對契丹形成不了威脅。遼興宗未必會將他的東京大王拿掉。但烏古酒不可能這樣做的。烏古酒聽了聖旨後,大笑。然後騎馬出來,將使者斬殺,並且當著兩萬多女真的麵發下血誓,從此以後不再聽從契丹人的安排,他要帶著所有女真人尋找幸福的生活。

    然後馳馬奮進。隻是一天,突然襲擊幽州。

    幽州本來自石堅一戰後,所有士兵幾乎或被擊斃,或被俘虜。後來招募了一些百姓為士兵。直到遼興宗返回契丹,才開始將幽州的防務警嚴起來。

    但是這一次契丹都大了意,認為烏古酒會立即帶兵北,返回東京道。畢竟哪才是他們的大本營。因此幽州各城防備都有了一些疏鬆。一日會戰,雖然沒有攻破幽州。但是幽州險情不斷。於是守城的耶律休恥奴向其他各州告急。

    其實這時候契丹也有大軍,但他們都埋伏在燕山,利用山勢的險阻,在烏古酒的回去路伏殺烏古酒。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自然不敢暴露出來。隻好讓其他各州抽出一些軍隊支援幽州。

    可這時烏古酒突然置幽州不顧。帶著大軍直襲二十路,將來從西邊來援的契丹一萬大軍擊潰。那是真正的擊潰。據回來的探子稟報,這一戰,契丹一萬大軍隻逃出了兩千多人。其餘的人全部讓烏古酒處死鮮血都將整個大地染紅。

    然後烏古灑再次做了件讓人想像不到的事。他連夜帶嘿八岩奔向西南方向。因為涿州兵力抽出來。防備空虛。讓烏古酒礙手。然後烏古酒做了一件天憤人怒的事情。將涿州城幾萬百姓全部屠殺。

    聽到這,石堅嘴角抽了抽。無論他再生氣,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石娶不由地嘆道:「都是一群狼。」

    這些部族因為生活艱苦,性格凶悍。都不是好鳥。如果不能讓他們從馬背下來,讓他們定居,還要讓他們豐衣足食,同時還有一支機動性的部隊,還要在武器足夠的領先,就是將這些地方佔領下來。

    也沒有辦法開發,或者駐軍。

    「可惜那些種子了。」石堅說道。他說的是那些耐寒作物的種子。石堅在河間府,真定府試驗了一批。這些莊稼現在大多數還不能耐寒。必須一步步地北遷。才讓它們有一個適應的過程。但大多數的種子讓契丹人當糧食吃掉了。現在保存下來的並不多。

    「那種子不礙事,聯已經命令北方許多地方開始種植。」趙禎知道石堅指的什麼。對於這些水稻以及雜糧的進化。石堅還單獨向他說過。不然就是將百姓強行遷移到北方,也因為生活的艱苦,最後也從漢人向野蠻人轉換。這是必然的事。而且現在江南平定,隨著廣南西路的叛亂更不足為慮。那麼幽雲的事情就擺了議題。

    石堅心想,那有那麼容易的事。這些種子要經過許多年的進化,才可以培育出在北方都能種植的莊稼,到那時候北方才成為真正的北大倉。

    這不是一年功夫,遠不中說的那麼容易。將南方的種子帶去了,也同樣會適應生存,也能豐收。不相信,現在將江南的水稻種子放在東北,能收回一個本錢就算好的。

    石堅對梅道嘉說道:「繼續往下說。」

    這一次讓整個幽州,甚至契丹都感到震驚。

    烏古酒再次帶兵襲擊幽州,然而半路突然轉向,襲擊良鄉縣。

    再次破開良鄉。然後一萬來百姓再次讓他帶著士兵殺害。

    聽到這,石堅嘆道:「我知道了,他這是在逼出契丹主力。」

    這一次契丹既然抓破了臉皮。非得要把他們留下不可。要麼選擇向他們變向性的投降,烏古酒到契丹京。士兵讓契丹打散。要麼就全部擊殺。但與契丹不同,烏古酒對幽州地形不熟,再往北就是大山,如果倉惶逃回,那麼就會在半路遇伏。不如現在藉著幽州這一帶地勢較為平緩,將契丹大軍引出來作戰。這樣反而能找出一份生機。

    他再次說道:「這一次蕭孝穆輕敵了。」

    「是輕敵了」梅道嘉想到烏古酒一係列眼花繚亂的戰術,以及他手下那一班兇狠的士兵,直到此時。才明白為什麼石堅對這個女真如此慎重的原因。

    隨後烏古酒再次帶兵東南而下,直擊安次縣。破城屠城。不但現在屏城中的百姓,連野外的農民都開始才其屠殺。其實到這時候蕭孝穆也沉不住氣。幽州是契丹的重要糧食基地,如果讓烏古酒這樣殺下去。最後將會成為一堆廢墟。

    然後帶著大軍從燕山殺出,兩軍交戰,烏古逝雖然隻有兩萬多軍隊。可麵對六萬多契丹大軍,依然不知畏懼,逆風而。這一戰從早晨殺到黃昏。雖然契丹還有援兵到來,但最後膽寒之下,在傍晚時分,終於讓烏古酒擊潰。

    但是這一戰,烏古酒損傷也很慘重。士兵死傷過半。現在正向北方竄逃。但具體情況,因為路途的關係,情報還沒有得到。

    梟雄!雖然聽過了一遍,可禦房所有大臣心想都這樣想到。

    然而石堅還是搖頭,說道:「越往北方的部族,比起女真還要勇敢。隻是他們現在還很疏散。並沒有擰聚起來。」

    梅道嘉問道:「室韋?斡朗改?」

    石堅沒有回答,現在離成吉思汗還很遙遠。蒙古,或勒鞋著部,還沒有一個領袖出來。如果這時候不將北方安定下來。以後還會更頭痛。其實蒙古的異軍突起,對許多國家都造成了傷害。所過之處,因為他們的破壞,文明都幾乎成為一堆廢墟。真要說他是一個劊子手,對中國決沒有任何貢獻力量,也不是中國的光榮。

    但現在不能說。他問道:「那麼契丹其他各部動態如何?」

    他指的派人與一些對契丹反感的部族聯係的事。

    梅道嘉一聽,有些激動地說:「好消息。」

    當然是好消息,這都是一群狼。也在想方設計將契丹這匹頭狼拿下。隻是機會不到而已。

    石堅望著北方,或者那位妖智百出的耶律煮蓉,這回母去可有得忙。或者也讓她知道一下自己當時內心的感受。

    其實這一次契丹與女真的一戰,兵力大損,現在至少五年內他們也別想對付宋朝。現在不是他們要對付宋朝,而是宋朝要對付他們。這就是國力與人口基數的差別,無論耶律煮蓉怎麼聰明,現在麵對這種情況依然會一愁莫展。

    隻是想到這,石堅嘴角還是抽動了一下,那一樣子,拽得可狠。

    可憐自己讓她拽了,反而還要好言安慰她,這個虧吃得太大了。
sam962 發表於 2012-12-9 17:58

第五百四十五章 群狼的廝殺
    哭際卜隨著探子帶來的消息越多梅道嘉越覺得其中大有;。為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契丹麵也有這麼多矛盾,而且遠比宋朝的內部矛盾大得多。如果利用的好。比李織對宋朝的危害還要大。

    梅道嘉拿來地圖。首先指著契丹中西部,因為這,已經取得了進展。梅道嘉說道:「這就是阻卜,也就是我們說的鞋靶。在這一片地區還居住著党項、沙陀、吐穀渾、粘八葛。這些部族都居無定所。但他們的生活習慣語言都不相同。」

    宋朝最頭痛的就是這一點。如果定居下來,說不同的語言還好辦,象宋朝的方言同樣眾多。可是這些遊牧民族今天居東,明天居西。大多時候連朝廷也將前後不斷遷移過去的党項小沙陀突厥、回鶻人混淆不清。不過這一點契丹做得很好,區分得很清楚。畢竟自己要管轄。

    「一開始這些阻卜,分成許多部族。鬆散。很早之前就有一些部族向契丹貢獻。後來契丹西征,迫使這些部族全部投降。」

    他指的是阿保機的西征,並且三全部族被阿保權內遷,因為契丹人口太少了,而且將這些部族人口降低。也便於削弱它們的勢力。其實石堅的某些民族政策,契丹也早做過。將各全部族東邊搬到西邊去,西邊的搬到東邊,將他們打散,便於管理。但這一切就如石堅所說,還是寄託在經濟和生活習慣,如果不使他們的生活變好,從馬背下來,還是沒有用。這些部族大多數幾千年來分分合合,有時候找祖先都找不到。象女真的祖先就來自三四個種族。然後這些部族呆在一起,再次融合,再次形成新的勢力與政府抵抗。這個阻卜就是這樣。

    其實梅道嘉說得也不對,阻卜不代表著教靶,這時候教靶分佈更廣。包括契丹東北邊的室韋部。其中某些室韋部也就是後來的蒙古人的祖先。還有一部份鞋靶流落到更遠的北西伯利亞,西西伯利亞,有的都翻過了烏拉爾山,來到了伏爾加平原。對於這段曆史,石堅知道得並不是很祥細,但大體知道,可他沒有糾正。現在能讓宋朝認識到契丹境內各族的情況就已經相當不錯了。

    其實如果真要追究他們的血脈,就像阻卜也未必是純正的教鞋血脈,他們中間也在不斷吸收回鶻、突厥甚至在塞外的漢人,加入他們的部族,並且相互對文化風俗語言影響。因此教鞭與教靶之間的語言也不相同。如東北的室韋各部與阻卜就有很大的區別。

    「然後,契丹命令這些阻卜每年向契丹進貢一千七百匹馬,駐四百四個頭,招皮萬張,青鼠皮兩千五百張,還有其他各種繼役。因此阻卜各部承受不了這個負擔,時叛時服。是現在契丹最難製服的部族。

    為了對付他們,聖宗築可敦城在今蒙古國布爾根省哈達桑之東,置鎮、維、防三州。」

    聽到這,所有君臣都露出古怪的笑意,這三斤。州的名字起得古怪。鎮,鎮壓。鎮守。維。維持。防,防守,防備。這斤。遼聖宗的漢語果然學得很好。

    「後來遼聖宗還是感覺不能將他們鎮服,於是又調諸部族兵兩萬人以及渤海、女真、漢人流配之家到哪開墾,同時置阻卜諸部節度使對其管製。」

    聽到這。幾個人再次看著石堅,因為石堅的某種做法很內似,或者石堅是從遼聖宗身得到啟發?

    隻是趙禎嘆道:「他們隻是治其標,不治其本。如果不降低他們的稅務,無論怎樣的管製,還會複叛。就是自己的子民都不行。」

    「我主英明」梅道嘉施了一禮。同樣的做法,石堅也在做,遼聖宗也在做,而且石堅的某些時候還更鐵血些。但石堅的效果要好得多。不服殺,甚至將你分成第四等去隻要一服,他就會讓你想辦法有好日子過,這也是西北動了那麼大手術,還太太平平的原因。

    現在不但羌人,連党項人也開始心悅臣服。隻要給他們好日子過,管他元昊是誰?因此連西北也開始吸納一些党項戰士參加軍中。特別這一次,許多党項戰士都立下大功。

    他繼續說道:「但如聖所說。阻卜還是不堪重負,後來西阻卜、北阻卜、西北阻卜、阻卜別部等阻卜各部終於在契丹的壓力下,形成聯盟。對抗契丹。但在對抗中,還是落入下風。這一次阻卜也隨遼國皇帝南下,對我大宋侵略。但下官依照石大人吩咐,暫不計這些前嫌。

    派了人前去聯係。但是阻卜同意與我朝結盟,共同對抗契丹。但提出了需要一些武器。

    說到這,他看著石堅,這一次阻卜需要大量的火器,連步槍也開口在要。但如果他們是虛假地聯盟,反而這些武器使他們在幫助契丹時。更加發揮了威力。這一點他也不敢作主。不過探子也剛回來,梅道嘉正好等著石堅的看法。

    石堅一笑,說:「你可以派人同他們再次聯係,我們可以提供他們一些投石機,炸藥,還有手榴彈之類的火器。但步槍與火炮,想也別想。另外,還可以提供他們一些刀箭。

    但記住,數量不能太多。同時對他們說,現在契丹大挫於我朝。

    再挫於女真,實力已經大不如昔。如果這時候不起來反抗,以後就等著契丹兩年實力恢復過來,對他們宰割。或者老老實實地將那麼多貢品交給契丹,也不要再有怨言了。

    「至於這些武器,你不用擔心。他們不會傻到將它們交給契丹的。隻要手中力量強大了,他們對契丹的仇恨比我們對契丹的仇恨,並不會更淺。」

    如果不給他們一點底子,這些阻卜就明知道契丹現在是落在平陽的老虎,也未x冫必敢去打。

    梅道嘉找來紙筆將石堅的話記下。石堅這一係列的外交活動,有的在幫契丹打女真。有的在幫部族打契丹,有的在幫契丹打部族。總之很亂。用石堅的話來說,這叫群狼亂舞,舞到最後,大家都成了一群殘狼。這樣大宋才有機會。

    梅道嘉再次指著地圖的最方,和西弈,轄哥斯、斡明政、粘城中間壞有其他一此部族。但天少不值得去聯冫戈,五北方。也有一些遊牧部族,都是很小。有許多隻是幾個人幾百人在一起,處於一種很原始的狀態。一旦強大了,就立即南下,嚮往中原。

    其實這想法是不錯的,可是手段是錯誤的。中原固然富饒,可都是漢民族創造的。沒有了漢人,也不可能有中原的文明。如果論地理條件,無論南北美洲,還是歐洲、非洲,都有相似的條件,特別是北美洲。氣候差不多,平原麵積更大。可為什麼沒有強大的文明產生。這是一種掠奪性的眼光。

    但同樣,漢人對北方,也就是西伯利亞也不感興趣。無論漢唐,它的疆域也達到了西伯利亞。更不說清元,但後來竟然將它們都先後丟掉。然後看著人家出石油。與俄羅斯人有什麼關係?每當石堅對著地圖,那看似的無人區,都感到心痛。不過這事兒得慢慢來,不把契丹與女真,還有這個阻卜,還有蒙古的祖先北室韋人以及其他一些教鞍人征服,想也別想。

    梅道嘉撓撓頭,這三個地方太遠。他還沒有接到探子回來的消息。

    因此他還不能匯報。想了想,對石堅說道:「還是石大人來說。」

    眾臣一樂。不過不能怪他,太遠了。

    石堅也是一樂,然後接過話頭來說:「好。我先從轄戛斯來說。

    這全部族來在唐初時屬於薛延陀汗國。在唐朝時稱黠戛斯。」

    提薛延陀汗國大家都知道了。與唐朝打了好幾次,最後打服了。

    「後來轄戛斯被回鶻打敗,臣屬於回鶻部。但又乘回鶻人內亂時。轄戛斯果斷出擊,一度佔領安西與北庭。這是它最強盛的時候。

    唐曾冊立黠戛斯可汗為宗英雄武誠明可汗。在這時候連吐蕃行通,畏懼回鶻,都要轄戛斯護送。後來漸漸衰落。向北遷移。這支種族有兩種人,一是白人,白麵赤髮。二是黑髮之人,這種人都自稱為李陵後代。因此在契丹屬國當中,他們對我們大宋映像是最好的。如果不錯的話,這一次派出的探子回來後將有好的消息傳來。」

    其實一直到清朝時,還有一部份人不遠千萬,南遷回到中國懷抱。石堅這一說法不是猜測。隻是後來漢人自己就不爭氣了,也不能怪人家。

    「我當時與梅大人商議就是讓他們將契丹使臣趕走。其實契丹對轄戛斯統轄力也很有限。這一次契丹出兵,轄戛斯都幾乎沒有派兵相助。當然契丹也是要麵子的,許多國家都是它的領土屬國。連我們大宋的龜茲咯拉汗,吐蕃,還有日本,遠在西域的大食都是它的屬國。」

    眾人再次一笑。契丹有五十九個屬國。當然大多數屬國確實是契丹的屬國。還有一些契丹隻是做做麵子,甚至連現在的宋朝對略拉汗與吐蕃的統轄力都不如。如轄戛斯、高麗、新羅。還有一些屬國莫名其妙,略拉汗、日本不提了,可是遠在西藏的一些部族,原來漢人取名為大蕃國小蕃國的一些部族,也成了他們的屬國。西亞的所有國家。隻要他們聽過名字的也成了他們的屬國,還有獅子國斯蘭卡。石堅還在陝西時間過耶律煮蓉,獅子國在什麼方個,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當時耶律壽蓉說宋朝好麵子,兩人爭起來的。可不知道在哪,他們怎成了你們的屬國?

    所以當石堅前段時間向眾臣講解時,大家都樂得前仰後合。敢情契丹也喜歡壯臉麵。現在宋朝一些大臣在石堅的潛移默化下,也知道這些虛麵子是要不得的。

    石堅再次說道:「在轄戛斯的東邊就是斡朗改。應當它雖然臣屬於契非,但與契丹關係更惡化些。這一次我的建議,就是讓探子找到轄戛斯去攻打斡朗改。」

    聽到石堅的說法後,有幾個不知道內情的人特別是網回來的盛度,紛紛一愣,這是為什麼?

    現在宋朝對這個斡朗改還不熟悉,如果曆史再按原軌道發展下去,這個斡朗改將在元朝曆史扮演重要的角色。他們在成吉思汗所統一時收複的,尼布楚到阿爾泰山之間的巴嶽惕脫哈斯伯吉各怯等十幾斤小森林部落,一道臣服於成吉思汗,但斡朗改原來也是森林部族,現在已經出現初步文明。人口眾多。當然如果再不熟悉,那麼以後的朵顏,知道的人更多了。朵顏三衛,與明朝關係最好的蒙人之一,斡朗改就是他們的祖先。

    石堅看到他們的表情,說道:「不奇怪,如果這些部族全部倒戈,就是契丹也支撐不了多長時間。我的用意是讓契丹四周所有的部族都亂起來。大家處於一種相衡的狀態。否則一旦讓任何一支強大,脫穎而出。最後對我們來說,都不是好消息。

    「聯明白了,就是讓這些狼全部咬起來。」

    石堅一樂,點頭。說:「就是這意思。然後就是粘八葛部。

    這是一支馬背的民族。部族並不是很強大,當然比起那些小部族也算一個大部族。因為離契丹五京遠。因此現在不需要驚動契丹。但這次派出探子,是與他們交好,也就是互通往來。為以後收服他們打下基礎。還有向轄戛斯支援武器時,必須從咯拉汗經沾八葛部,才能運到轄戛斯。」

    聽到這,趙禎指著更北方的空蕩蕩的地方,問道:「那後麵是什麼部族,或者有什麼樣的國家?」

    好像地圖還有好大一片。

    石堅看著那片地方,說道:「哪也有人居住。可是現在文明都很落後,而且力量不強大。但皇知道火油。」

    就是石油,現在都知道,都用在武器了。

    石堅說道:「皇,現在我們的技術還不行。如果有一天,將火油提煉出來,將會使船數倍,還可以造出一些機器車子,它將每個時辰跑出八百多路。」

    這純是忽悠,賽車每小時是可以跑出兩百多公,可機器嚴密,還有道路還要好。但也不算誇張。隻要技術達到位那個地步。

    說不定從地球到土星隻要一小時。反正他說的是以後,也沒有說妾但是眾人聽了相信。這些年。石堅所說的許多東西成為真實的存在了。如船,再如槍。可這個速度太驚人了。趙禎再次問道:「得要多少年才能造出?」

    石堅再次一笑,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但如此,而且它還可以製造出一種東西塑料,用它來造桶盆,成本極其低廉,還有一種化纖,可以用來做衣服。總之。一旦將它的價值開發出來,將會比煤的價值高十倍,甚至幾個倍。而之下邊就蘊藏著許多這種石油。

    因此,我們大宋必須勢在必得。還有這個地方。」

    他,指向了西亞。

    如果以前石堅說,這些大臣還不相信。可現在隨著宋朝的戰績一天天地勝負比在改變。特別是石堅。隻要一出馬,基本都能搞掂,因此似乎都不是夢想。先讓他們自我陶醉一下。

    趙禎過了一會才問道:「那麼再往北呢?」

    石堅答道:「再往北,是極的。同樣下邊資源也很多。但哪很寒冷。現在去恐怕有點難度。而且最主要的是它半年白天,半年黑夜。與我們中原季節是兩樣的。」

    「哦,這也是那個海客說的?」

    現在都找不到那個海客。因此開始有聰明人懷疑石堅是杜撰來的。

    可石堅不承認啊。杜撰?自己當真人不做,要做妖怪,在家就知道了這麼多事?必須找一個人來搪塞。他不承認,打死也不承認。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他立即改口道:「這是通過計算。因為臣根據一些海客的反應情況,還有一些觀察,證明地球是圍著太陽轉的。那麼根據轉動的角度,可以計算出來這種自然現象。」

    反正現在大家對格物學也不懂。至於以後曆史他留下一千個或者一萬個之謎,石堅也早魂歸故土。不需要來質對了。

    說到這,他向梅道嘉做了一個請的姿妾,下邊是室韋,應當離宋朝近一點,有消息帶回來了。

    梅道嘉還是撓了撓頭,石堅那晚與他說得太多,他隻記得任務,對於這些部族的曆史還是不很清楚。他不好意思地說道:「石大人,還是你來,那天你講那些部族名字太古怪,我都忘記了不少。還有古籍我也不願意看。」

    眾臣都是一笑,梅道嘉說起來出身還是寒微,雖然有才能,可是並沒有考中進士的什麼。某些方麵學問還是差了。可是這些學問有許多就是現在的宋朝典籍也未必能找得到的。

    石堅沒有辦法,隻好再次接過話題。他說道:「好,下邊我就先先說說這個室韋。也就是唐朝時,突厥人稱呼的三十勒鞋。最早時候他們生產很落後,分為南室韋、北室韋、缽室韋、深末擔室韋,則主要從事狩獵、捕渣和畜牧業,而且有的或以捕招為生,或衣以魚皮。

    東魏時室韋曾派使臣張焉豆伐等向東魏獻方物,開始了與中原王朝的聯係。自此近十年間。幾乎每年都遣使向東魏後向北齊貢獻。然後分別依附突厥與隋朝唐朝。後來它的宗主國突厥被回鶻人打敗,回鶻人又被轄戛斯打敗,隨後轄戛斯返回天山西部。室韋開始西遷。有的整族保留,有的吸納了其他的一些族人。形成新的室韋係。分成了無數的部族。其中最大的就是網才所說的斡朗改、阻卜,還有烏古、梅急、萌古蒙古,其他也是蒙古人。但沒有這一支正宗,成吉思汗的祖先等部。因此,它壯大的過程也是一個解體的過程。」

    石堅說道這他忽然想起藏奏的傳說,十條幼藏獎放在一起,讓它們廝殺。最後活下來的才真正成為奏。室韋這麼多部族的生毀,終於產生了蒙古這一頭最凶悍的糞王。

    「總體來說,他們雖然都分別向契丹臣服。但與契丹都存在著嚴重的敵意。首先是烏古,契丹經過多次戰鬥,才將它臣服。然而同樣時降時叛。因此,為了分而治之,契丹先後從中取六千戶置涅離部亦稱烏古涅刺部,又從涅離部中撥出一部分別置圖魯部,到了遼聖宗中期,烏古還是與敵烈聯兵抗遼。契丹又以俘獲的烏古部人置斡突盅烏古部,而且它與契丹京很近。因此這次我們就是找這個烏古,與敵烈,讓它們再次聯起手來。」

    「然後就是敵烈,有迪烈、敵烈、敵刺、敵拉、迪烈、迪烈德、迭烈德、達底得諸澤八部,與烏古是姊妹民族,分佈在驢胸河今克魯倫河下遊南北,西接阻卜。契丹也將敵烈降人俘戶置迭魯敵烈部和北敵烈部。還有萌古,現在人數並不多。但這一支民族很強大。

    因此必須將它撫殺。因此就有了一個順帶的任務,資助梅急。這是一支強悍好戰的半狩獵、半遊牧部落,諸族頗忌。它與蒙古、克烈為鄰。時常相互爭戰。現在我們可以派人前去,支援它一些武器。讓它與萌古爭鬥。」

    其實梅道嘉還有一些不解。現在室韋幾部中,萌古部其實不得弱小。而是很弱小。如果不是石堅提醒。探子幾乎忽略了這全部族。可為什麼石堅斷定它會強大呢?實際梅道嘉也知道石堅不信神,他自己也不信神,可發生在石堅身某些事情讓他感到不解。比如完顏部。

    石堅當時就說過要注意這些部族,結果它還是脫穎而出。而且短短時間就變得強大無比。因此連帶著他不得不對這個萌古開始注意起來。

    幾個人看著石堅一邊說,一邊在麵畫著箭頭,幾畫幾不畫的,再加已經開戰的女真,契丹已經到處戰火紛飛了。其實石堅計劃如果的逞的話,不但契丹完了,契丹整個其他部族也整於完了。

    石堅說到此處,看著梅道嘉。這想法不錯,但關健要人家同意。

    起看著梅道嘉。

    比:不但關係到石堅的計刮,也是一個真實的契丹。因為下麵開始要以契丹為主題,這些勢力不可不寫到。同樣這些勢力佔了契丹麵積的十分之九,人口的一半以。
sam962 發表於 2012-12-9 17:59

第五百四十六章 將路修到彩雲之南
    掩道嘉說道!「對幹眾二全部者契丹人稱為的屬嘿的回話各不相同。先是烏古,他們的意思與阻卜差不多。無非想多要一點武器,但比阻卜開的口要大些。他們除了武器外,還向我們的人訴說他們現在很窮困,因此想得到我們大宋的支援。然後就是梅急。這全部族本來就與萌古、敵烈有著世仇,聽到我們的消息後,立即同意。」

    眾人聽了嘆息一聲。石堅形容這些草原部族,隻用了一個詞,那就是狼。要知道這可是都是一個祖宗的人,如果按照宋朝的某些地方。還要認祖歸宗的,但現在卻成了世仇。

    不過所有的派去這些部族的探子一個個都機速房最精明的探子組成的。可也就是這一路的任務最輕鬆。這也是早已料到的事。

    「最麻煩的就是敵烈,有的部族居然提出立即加入我們大宋,但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讓他們過好日子。還有的也與烏古一樣。提出了一些條件,試圖拿到更多的好處。可還有兩全部族,他們卻要我們大宋最前出兵,然後他們就配合我們宋朝的行動。」

    這些地方本來處於嚴寒之地。加沒有開發,條件是很艱苦。可是導致意見不一,也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敵烈部族更多,表麵說起來是八部,實際是還有更多附庸的小部族。

    石堅說道:「對於敵烈與烏古。可以對他們說。我們現在全力平定南方,無法分兵北。但我們可以對宋遼邊境增加駐軍,對契丹進行牽製。還有這一次我們大宋受損嚴重。我們可對他們支援。但超過我們承受範圍,不可能答應。另外告訴他們,我們現在的支援物資全部集結完畢。如果他們不感興趣。我們將會將這些物資送給感興趣的部族。當然為了表示誠意,我們可以支援他們一些銅銀。」

    要也這麼多,不要也這麼多。而且這樣一來,明確告訴他們,不是他們一全部族想要反抗契丹,讓他們膽氣更壯。還有一條,如果答應得晚,這些物資就送給別的族群了。讓他們產生緊張感。

    「至於想投靠我們大宋的部族,可以派人對他們說,這個要求可以答應。其實就是他們居住的地方。也可以變廢為寶。但要等到契丹消滅。否則距離太遠,我們大宋也揚長莫及。對於梅急,暫且將提供的物資放慢。等到敵烈出後契丹兵,才可以向他們提供支援。」

    不然有梅急的牽製,敵烈不敢安心地出兵。

    「而且從現在起,立即將各種物資向寧夏路調運。搭成協議後,立即將這些物資向他們的部族運送。」

    想要將這些物資調到這些部族,最近的一條路,直接穿過契丹南京、中京、京。可如果是一點點物資,都可以瞞過契丹人的耳目。

    但這麼多物資想通過契丹,而不讓契丹人發現,那根本不可能。因此隻有兩條路。一是通過五國部,越過大興安嶺,五國部都聯係過一次,因此可以說是熟手熟腳。但不是人,而是物資,如何越過蒼茫的大興安嶺?所以隻剩下另一條道路。那就是通過阻卜,利用教粒人的掩護,將這些物資送到烏古與敵烈手中。

    但現在都臨近八月末了,各路使者再通過漫長的道路,到達各部,然後返回寧夏路,再將物資送到各部。這時候已經進入了冬天。再往深冬,人都沒有辦法出門了。況且還帶著物資。因此時間很緊。從現在籌備調運,將會節約下來,一到兩個月的時間,這也是石堅匆匆忙忙地趕回來的原因。

    否則就要拖到明年春天,到時候又會發生什麼樣的新情況,連石堅也無法預測。還有這樣做,也可以使這些部族看到宋朝的誠意。眾人都默然點頭。

    「還有現在從陸地,或者是海,對契丹所有地方進行封鎖。其他物資可以不禁,但糧食一律禁止運向契丹。」

    這一次契丹雖然從宋朝擄獲了大量的糧食,可相於比糧食,契丹人更看重的是那些貴重的物資。而且因為契丹出兵,許多地方抽走了壯年勞力。也耽擱了生產。如果他們從宋朝得不到糧食,有可能都會出現小幅度的饑荒。

    而且因為他們從宋朝掠走大量的貨幣,加石堅支持烏古與敵烈的貨幣,契丹就會出現錢多物少的局麵。也就可能出現物價飛漲。石堅將這種情況一解釋。眾人先是愕然,後來再次一致同意。

    現在他們對經濟戰,可以說牢記在心。石堅就是這樣拖垮西夏的。然後天理教也利用經濟戰,差點將宋朝拖垮。用石堅的話說,其實不要敵人有一億,我非得在兩億。才可以將對拖垮。實際隻要找出一點,象扛桿一樣,一撬,對方的經濟就會落下馬來。

    雖然這樣會用大量的錢,但這些大臣可不是眼光短淺的人,連薛本也看出來。(百度搜索 贏話費,三藏中文www.3zcn.net)如果運用得好,將會敵二十萬精兵在征伐契丹。

    石堅再次說道:「既然我們都同意了,馬等到我們將所有計劃說完後,就要立即商討。梅大人,你再說說契丹東京道的事。」

    「現在東京道最大的勢力就是完顏部。但完顏部也有許多部族,其中的鄲泯水蒲察部、泰神忒保水完顏部、統門水溫迪痕部、神隱水完顏部等部都加入了烏古酒,除了他們外,還有白山、耶悔、統門、耶懶、土骨論,甚至連五國部的少數部族都聽從烏古酒的指揮。但也有對他反對的。」

    這個大家都知道,東京道的部族多如牛毛,數不勝數。就像五國部。是契丹對剖阿、盆奴、奧米、越篤、越吉等五國即五部的統稱。其實並不隻是這五部。還有其他許多部族,如後來不斷壯大的撥乙門的蒲聶部。還有謝野的沒燃部。可現在烏古酒的帶領下,契丹東京道的女真漸漸有了一個統一的趨向。

    因此契丹明知道現在與烏古酒是兩虎相爭,宋朝在一旁看得樂的,也沒有辦法。

    就是毒藥,這一碗毒藥也得嚥下。契丹更不能坐看女真的茁壯成長。但因為烏古酒的融合,必然將一些反對他的部族吞併,或者滅亡。特別是這一次南伐,借宋人之手,許多對他有意見的部族戰士先後倒下,這帆聯訓了他們之間的矛盾。

    「因此石大人當時要謝野回去,就是打開這首缺口。畢竟現在的東京道各部對烏古酒的恐懼,就像烏古對契的恐懼一樣。除了一些對烏古酒仇恨的女真,還有其他一些部族。如鐵飄。這是一支對契丹很忠心的渤海部。而且無論文明度,還是部落的規模都十分地強大。因此這一次,石大人主要就是讓謝野盅惑鐵顛部,舉起大旗,帶領著所有對烏古酒不滿的部族,與契丹共同擊敗烏古酒。而且這種做法,更加堅定契丹皇帝剷除烏古酒的決心。」

    如果沒有其他的女真與烏古酒角牛,遼興宗是有可能下不了這斤。

    決心。畢竟烏古酒與他的手下太強大了。這一次在幽州數次大敗契丹。就是一個例證。

    「而且契丹這次故意拖延時間,然後將完顏部以及一些附從於完顏部的部族開始遷移。但是這些部族突然消失了。」

    「他們併入了其他的部族,因此契丹無法下手?」石堅問道。

    其實早在烏古酒派人向他詢問時。石堅就知道烏古酒也有了戒心。當然他希望烏古酒與他的完顏部早點消失,可也不希望契丹輕鬆地將他們消滅。那樣的話,契丹挾借平定女真大威,契丹各部將會望風而降,反而不利於他的安排。總之。這是一副很複雜的棋局,大棋局套著小棋局,當時梅道嘉將計劃說出後,幾個樞的重要大臣看了半天,才摸清石堅的企圖。

    梅道嘉也沒有想過,會讓石堅驚奇,這個安排不算巧妙,但管用。

    石堅也能料到。他說道:「不錯。契丹隻遷出三千戶。因此烏古酒的力量還在。隻要他一回到東京道,到時候孰生孰死,也無法預料。」

    當然還有其他的一些安排,但比起這些部族來,沒有那麼重要。

    梅道嘉也沒有介紹。其實不要全部達到目標,隻要有一半達到了目標。契丹最少會亂兩年以。到時候就是契丹將所有叛亂平定,也是元氣大傷。遠遠超過宋朝這一次。

    石堅這才接過話題。他說道:「這是北方的戰爭。其實我們大宋也參預了,隻不過對於我們大宋來說。這是用錢來打的。也就是經濟戰爭。」

    聽到他這句話時,集卓和導夾悄等人都有些皺局。換一種說法,好不好,這樣太粗俗了。

    可確實是這樣,沒有錢,這個計劃x冫如何安排。自己都照應不過來。還可能提供支援。要知道這些都是大部族,最少的有萬人,最多的有幾個萬人。需要多少武器?需要多少物資?毒者需要多錢才能讓烏古與敵烈各部心動?

    而且叛區需要錢去恢復,河北與年東,特別是河東路更需要錢來彌補創傷。

    雖然現在朝廷有了錢,可也如同流水,不是流水,而是黃河之水,在嘩嘩地往外花。這還不算以後對將士的撫卹獎勵,還有其他的一些財政支出。

    石堅繼續說道:「而另一場戰爭,則真正是軍事戰爭。南方叛區也是我們大宋的土地,還有,皇,臣請求,皇下一道聖旨。」

    「說。」

    「凡大宋子孫者,不可放棄一寸疆土。」

    不然以後遇到什麼困難,那就丟。他打下再多疆域也沒有用,一百年過後,全丟光了,反正中原還在,不怕。中原丟了,江南還在,不怕。最後就開始亡國了。

    趙禎嘻嘻一笑,說道:「聯可以保證現在的疆域不能丟失。可就怕以後。」

    說著,他雙手在地圖一抱。將整個現在的世界地圖都抱進去。

    然後說道:「可我大宋就這麼一點百姓,如何守得住。或者石愛卿,你造出那種一時辰開八百的機器車子才行。」

    有了那個速度,可以迅速反應過來。可是石堅差點讓柚的話嗆著了。現在叫他做賽車?法拉利?保時捷?瑪莎拉蒂?蘭博基尼?連老式的東風黃河,他也造不出來。

    但最原始的蒸汽汽車,也不是一個夢想。現在的蒸汽機因為應用的地方很多,不但朝廷,就是各地商人也在自主研發。到現在已經更新了十幾代產品,也越來越小型化與緊密度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如果沒有這一點,他根本不會為宋朝拓展那麼大的疆域,如果沒有鐵路,別要歐洲阿拉伯,連中亞,宋朝也守不住。

    他說道:「皇,放心,速度的問題,臣會早遲為皇解決。但現在還是眼下的事。這一次的南征。不但是為了平叛。平叛後。還有一項戰爭,那就是要為我們大宋掙錢。否則到時候國家財政再次會出現危機。」

    還真有可能。別看一旦經濟恢復,國家財政一年收入近三億貫。

    可放在以前,真宗會樂得睡覺都笑醒了。或者寇準就是睡在他寢殿門口進諫也不管用,聯這麼多錢,修一座小道宮的什麼,你還要反對?

    但石堅為相,他錢來得,去的也。眨眼功夫,在他的安排下,國庫的錢去了一半了。當然,也有好處,河北河東三路百姓對朝廷那是真心擁戴。連劉娥與趙禎都立了生祠。這一次石堅自覺。所有意思都掛著劉娥的招牌。特別將劉娥那個餿頭,弄得天下皆知。搞得劉娥都不好意思,說:「石愛卿,你就別向其他人再說了。」

    但老太太心那個美。

    怎麼辦呢?這些事情都要劉娥支持。得讓老太太高興。

    特別老太太聽到立生祠之事,睡在病床,都有點害羞:「哎呀。這些百姓,哀家乃是天下之母,這樣做是應當的,怎麼就立了生祠?」

    其實朵得慌。

    而且因為朝廷大筆大筆的錢投入下去,三路的重建也帶動了許多產業。眼看這三路的經濟再次興旺起來。不能不說,錢,不是一個壞東西。

    可是朝中大臣看到國庫的錢再次一天天空下去,心麵又發慌了。現在用錢的地方更多,而且等到明年秋後,所有的地方才能真正恢復,這個錢還是不夠用。

    石堅說道:「因此這一次我與申大人,還有一些將士,製訂了一斤小圍魏救趙的辦法。」

    他將計劃出。

    「而且同樣是一個個字,一從南向北,一從東向西,都經海路,分別從佔城交趾登陸。然後在升「直兒兒小六技時候兵力留下一部分在升龍,其他兩路繼續講軍二:後將回來的侵略者裝進口袋。

    說著他找來一張更細的地圖。在交趾的紅河與沱江之間畫了一個圓圈。也就是說,最後的戰役將在哪展開。

    然後繼續說道:「因此侵略者的撤退,還有他們的蹂躪,許多生活在叛區的洞人想念朝廷的好處。早就派了人聯係秋將軍,要求朝廷出兵。同時還有我們漢人,因此平叛不是很難。隨著,秋將軍分兵兩路。南下,將包圍圈壓縮,將撤回的侵略者一舉殲滅。一路西進。同時種大人也將帶著士兵南下。還有夏大人將從西南進入。」

    說到這,他遲疑了一會兒,才說道:「這一路因為有吐蕃兵,戰鬥力極強。而且我還派了尹誅大人與周美將軍前去支援。應當走進入叛區最強的一支。但如果朝廷有事,可能將夏大人調回,這是大材小用。如果不調回,請他務必聽從周美與尹誅的建議。」

    聽到這句話時,呂夷簡表情有些不自然,這一點與石堅當初寫信給他相似。石堅也彈劾過他一次,後來也沒有追究。但石堅也讓呂夷簡嚇怕了。因此才有此言。至於大材小用,那是反話,說到底是對夏橡的不信任。

    「準!」趙禎也怕。夏辣那一次在西北大敗,他還記憶猶新。

    石堅才放下一顆心。這強。兵力最多,可因為夏辣的存在。也是石堅最不放心的一路。別看現在除了這一處,其他許多地方都有叛黨還在生存,但大環境沒有了,以後也隻是成為官府的欽犯,基本沒有第二條道路等著他們。

    石堅繼續說道:「這是計劃的第一步。第二步就是佔領,南方雖然天氣炎熱,可有許多肥沃的耕地。一年三熟,而且離我們大宋本土很近。除了這些,還有各種礦藏,香料,寶石。但因為叢林密集,當地人不開化,很難管理。因此臣建議,將所有的居民遷移。第二步開始就是從交趾與佔城開始。現在南洋各島,還有兩浮大陸,以及大洋島都需要勞力。但第一批百姓,不能動。他們將會帶到廣南西路到樟州路的南方一帶,修路。」

    說到這,他嘆了一口氣說:「南方叛叛服服,雖然沒有契丹烏古的嚴重,可也是朝廷頭痛的事。其實說到底,還是條件艱苦,還有地形複雜,朝廷來不及調動軍隊有關。隻要修了路,一是帶動地方的經濟。二是有了路,以後這些地方的出產就可以運回來。三是有了路,朝廷可以迅速調集大軍,這將對某些極少數生洞的震攝。」

    但在這修路,如果是宋朝百姓。基本不可能。一是天氣炎熱,百姓吃不消。如果找當地人,那是不可能,特別是某些還沒有開化的洞人,那是逼著們們造反。但幕廷不缺錢,的集午豐幾真甚仁牛丹真從南方俘獲的俘虜,那麼這個問題將得到解決。至於會死多少人,石堅可不管了。本來這個計劃就是十分血腥。想想,將這些人從原地逼出來,將會有百姓反抗。一旦反抗就會有鎮壓,那麼將有許多百姓死,亡。可現在也是他們自找的。

    「同時,這需要三路大軍做到一點。那就是逼。將正在叛亂的洞人,往南方逼!」

    說著他畫出一條直線,直指大理。然後說道:「跟著我們將路修到彩雲之南。」

    趙禎正聽得樂,可聽到這句話,差點兒將茶杯從手中掉了下去。

    彩雲之南,走出於漢朝。張害出使西域回到長安,據大夏今阿富汗有從身毒今印度運來、蜀的出產的柞布和聳杖斷定,其間必有道路可行,即後來的蜀身毒道。漢武帝一聽派使到西南夷今雲南及鄰近地區四處尋求道路。其中的一批使臣王然於、拍始昌、呂越人等到達滇池地區居留一年多的時間,在「滇」部落的首領嚐羌的幫助下尋找西去的道路,後在今祥雲縣西境九鼎山和紅崖坡一帶受到「昆明」

    等部落的阻撓,望昆明池今講海和彩雲而返。是為「彩雲南現」

    的典故。

    後來漢武帝做夢時,夢到了彩雲南現,至於是真夢到還是假夢到,天知道!於是派兵打敗滇王,從那以後雲南正式納入中國版圖。

    但在宋朝情況不一樣。當時趙匡胤為了不加強中原的百姓負擔。

    看到大渡河以西山戀密佈,生活貧苦,一是難治,二是納入宋朝版圖容易。但以後國家得不到收入,反而為此倒貼經濟。得不償失。於是將大斧子一丟。以西的地方聯不要了。

    這也開始注定了宋朝的政策。內治內斂。我不擴張,但對百姓好。事實北宋整個發展方向也是這個方向。而且拿廣南西路來說,也是一個雞脅之地,國家果真如趙匡胤所說,得不償失。因此交趾後來出兵廣西,朝廷好久才出兵平壓。

    沒有把它當作一回事。

    真要說起來,現在的交趾與宋朝的依附關係,都勝過了大理與宋朝的依附關係。

    現在修路修到大理去?大理同意麼?這有違太祖的遺旨啊。

    不但趙禎就是其他幾個人,除了梅道嘉那是草根出身,無所謂,都臉變色。一旦宋朝入侵大理,那個風波可就大了。

    呂夷簡前奏道:「不可。太祖有命,大渡河之西之地,朝廷不征。」

    真是不征,後來曆史依智高逃到大理後,如果朝廷出兵大理,大理一定會將依卑高送回來。但依智高呆到老死,也安然無事。因為宋朝不征。

    張者雖然沒有說話,可眼神也是同意呂夷簡之言。盛度亦是,隻是這一次石堅沒有找他麻煩,他也放了一個人情與石堅。夫家相互尊重嘛。而且現在也扛不過石堅。

    至於薛本、王曾同親眼都有了疑慮。

    石堅將他們表情看在眼,臉一笑。他說道:「我是修路,也不是征討。」

    幾個人再次搖頭,那有修路不經人家同意,修到人家國家?不過石堅似乎有話,看他怎樣將這個理扳過來。或者他這樣做有什麼用意?
sam962 發表於 2012-12-9 18:00

第五百四十七章 三個問題
    右堅懷是謊道!,“因為大量叛軍誹入大理。:我們大宋必顧叛軍剿滅,這是為了我們大宋好,也是為了大理好。因為道路以山區為主。路途遙遠,行軍困難,所以才修建馬路。但是大理如果來降,那是他們的事。

    還是這句話,我們是來修馬路的,不是來打你們大理的主意。但現在馬路都修到人家地盤,還有因為監督,派出大量軍隊顯悠著。大理不驚慌失措才怪。再通過一些敲敲打打的。這是在逼人家投降宋朝。

    其實大理對宋朝不錯。因為它的地形處於一種封閉的環境,許多時候必須要仰仗宋朝,因此多次派出使看來宋朝。同時宋朝也派出使者。向大理段家封王。它以是一個以釋儒治國的國家,以儒為治,以釋為心。因此許多皇帝都喜歡出家。象現在的皇帝段素真,幾年後就出家了,讓孫子段素興為帝的。至於那個段正明還在五十年才做皇帝,被權臣高升泰篡個逼到寺廟做了和尚的。後來高升泰在皇位呆得也不長,一年就死了,囑咐其子將皇位再次交給段正明的弟弟段正淳。

    應當來說,段家對百姓總體算不錯,沒有暴斂。這也因為它不需要承擔龐大的軍事開支。如果宋朝真出兵,想要消滅它,非常容易。而且石堅這種做法,雖然有些無賴,可也算偷機取巧。否則無法麵對宋太祖的祖。

    隻是王曾擔心地說道:“隻怕一不好管理,二太窮困,朝廷以後會有很重的負擔。”

    石堅搖頭:“沒有那一個地方必須要窮困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大理有無數資源,可以開發。隻是管理有點難度。

    對於這個地方他有一種偏愛,本來潛意識地就將它當作中國的一部份。但政策必須有所鬆動。他沉思了一會兒,才看著趙禎,說道:

    “其實不難,善待段家就行。”

    因為宋朝對異姓王表麵很好。連李煜耍,也讓曹彬勸阻了。

    可人家也進了京,得讓人家有一個善終,幾乎就沒有一個異姓王平安活到老的。如果一個兩個還可以解釋,難道那麼多異姓都是這樣?

    有的還連後代都基本斷絕。

    趙禎小臉兒一紅。這是他爺爺的事。雖然他出生時,他那位爺爺宋太宗就死了十幾年。對於這段曆史他也比什麼人都清楚。但不能說。過了一會兒,他歎氣道:“如果他真要歸順,聯保他善終。

    隻有說到這地步,再說下去,那就是大宋不光彩的事了。

    可是趙禎又來了精神,問道:“那個段家的人不是很厲害嗎?有一陽指,六脈神劍。

    陽指,六脈神劍?什麼東東?王曾著石堅,還以為是一種新式武器。不過這個六脈神劍還真有的象激光槍的味道,如果它真有的話。

    石堅撓撓頭,明白。這是趙董看到劉娥生病了,跑到宮來看望劉娥,順便為她解個悶兒,將自己說的一些故事,講給劉娥聽,趙禎自然跟著也沾了一點光。對於這些故事,現在的人具定會有巨大的吸引力。實際武俠小說,它本來就是一種浪漫主義小說的一種。就象大仲馬的《基督山伯爵》一樣。無所謂雅俗。格調就是高雅。格調不好就是高雅文學也是低下的文學。

    “那。石堅完。看到王曾他們著自己,不妙。一起要關注此事了。他到哪再抄第甫部名著來,也沒有時間抄。

    他說道:“是故事。”

    然後向王曾他們一攤手說道:“如果你們想看的話,過段時間就能看到,寄居在我府的那位盧仙子。正在將它們整理。我們還是談正事。”

    說到這,他忽然說道:“皇。能不能來頓飯。”

    也隻有他能象皇要飯吃了。

    古時在大臣談論國事時,不準吃飯的。禦宴也是指特殊的節日。

    那一次石堅在喝粥,那純是劉娥聽了石堅稟報的那些事,氣大臣的。

    最著名的例子,就是宋徽宗網執政時。那時候還算是英明的。一個大臣與他談論國事,從早到晚小徽同誌餓得頭暈眼花,不耐煩了。說聯餓了,有事明兒說。這個大臣還沒有等他站起來,這個大臣一把將他袖子抓住,說你別走,我們還沒有說完小徽於是掙紮,還真餓了,他還年青。拉袖子破了。他急了,你有話好好說,將聯衣服撕碎了象什麼話。這大臣說。陛下不惜衣服撕碎,做臣子的寧願粉身碎骨報答陛下。徽宗大為感動。說有這樣的好臣子,聯無憂也。

    他命令侍從把這件破衣服好好收藏起來。將來用做表彰正直有節操的大臣。不過,宋徽宗當看到蔡京寫的字後,就開始敲響了宋朝覆滅的響鍾。最少一開始,他的作為不亞於宋真宗。其實對宋朝來說,能達到宋真宗這樣的皇帝,守成足矣。

    不過現在看這架勢,都明白了。石堅還有許多事情要稟報。當然,離開京城這麼多天,作為宰相,回來後一定會有許多事務要處理。

    吃完了飯,繼續商議。石堅隻做了大致的安排,如何細致地落實下去。還有派那個使者前往這些部族。前一次那就試探,這一次是正式談判。而且還不能正大光明地前去必須要精明能幹。否則還沒有到達人家哪,讓契丹逮到了,到時候雙方下不了台。

    將這些事情落實下去,趙禎才問道:“那麼第三步計劃呢?”

    石堅回答道:“第三步計利就將將所有這一片地方的百姓遷移走”

    。

    他手在地圖畫著,一直畫到雅魯藏布江,也就是現在的布拉馬普特拉河為止。天塹他沒有動手,這不是開疆拓土,而是一邊吃一邊消化,才能真正將這些領土歸於宋朝之下。否則那是浪費國家的錢,幾仗打下來,宋朝也完了。

    而且現在無論兩灣大陸,南洋各島。或者是大洋島,都急需要勞力。這一批百姓來得正是時候。

    可是趙禎又部道:“但將他們全部遷移了,這地方的土地哪來的百姓耕種?”

    石堅搖頭說:“不是朝廷耕種,而是賣。讓商人自己折騰,朝廷不參預,否則有可能得不到利,反而引發動蕩。”

    如果朝廷經營,地是不指望錢了,還要動援百姓前去開墾,也許旨意是鼓勵百姓前去,但是下邊官員不這樣想。

    凹凹處包括楊炎那種意識超出了,千多年兩稅法。後來變虜淨從吼數稅的兩稅法的原因。王安石變法失敗也是這個原因,都是錯誤地估計了下邊官員的執行能力。因此讓百姓自己去做,反而更好。

    還有一個原因,也是石堅遷民的主要目標。因為這森林茂盛,容易躲藏,有一些地方開始有了國家意識,因此他們必然會反抗。而且剿還不好剿,往森林一躲,什麼也找不到。當年連老美都吃了大虧,最後停戰的原因就是這個。因此那天石堅特地與申義彬趙蓉商議了這個遊擊戰的破法。

    隻有將百姓全部遷走了。然後變成商人的地盤,他們與這些叛軍或者叫義軍聯係,再提供他們援助?腦子也沒有壞。這些叛軍也就是失去了當地百姓的支持,這才是遊擊戰主要根本之一。或者他們參風露宿?吃些野果子,再來個九陽神功?扯。到時候就象現在宋朝內腹的一些叛黨,很就會被消滅。

    而且朝廷稅務照收,還節省了大量的官員,同時商人也因為低稅與少了製肘,皆大歡喜。這種模式。已經在南洋各島出現。其實石堅這種方法,還是歐洲那種總督製的翻版,唯一不同的是,不惜成本,讓百姓流動,讓他們失去根,這樣以後不會出現民族獨立現象。還有一個,就是加強了中央集權的管理。

    也就是政權軍權在官府手中。甚至提供軍隊保護他們。商人自己有獨立的經營權,還有少量的私人武裝。

    這一點石堅沒有解釋,在座的幾個人都知道。然後他說道:“還有另外的原因,這個需要一段時間,正好各斤。商人回轉過元氣,而且礦藏也開始盈利,到時候可以籌款。”

    不然這些商人還沒有消化過來,就是拍賣,他們也拿不出錢來。

    其實石堅這種做法,也等於變向地刺激經濟發展。大量的投入,本來就拉動了資金。然後再大量地變出錢來。錢一直在流動,但產業卻在不斷地翻大。結果商人的資產增大,百姓也富裕起來。

    當然這種模式,也適用於現在宋朝。因為有產業來變賣。否則放在那個朝代也不適宜,朝廷想賣都賣不起來,將百姓土地賣給商人?馬造反了。還有誰能知道這地下有什麼礦藏?

    然後是帶動巨大的稅收。

    其實戶部使已經統計出來,今年雖然因為各地出現叛亂情況,可因為大洋島的開發。

    稅收不增反漲,很可能會超過三億貫。如果原來大家還很高興,可現在因為石堅大手大腳花慣,也麻木了。

    “還有至於這些地方的奴隸來源。”石堅一指日本,這個國家現在百姓就不少了,好幾百萬人,有的用。但石堅隻是畫了平安京以南的地方。為什麼?現在還得讓他們將人養著,否則往哪放,以後用人的地方還很多。如果一旦蒸汽火車研發成功,要許多奴隸,到時候哪找去。

    趙禎一聽石堅解釋,喜不自禁。這玩意兒不知聽到石堅說了多少遍了。應當成功了。還別說,大體的技術已經攻克下來,但許多局部,還沒有成功。不但是蒸汽機。還有軸承的技術。別看這種火車很原始,可對於現在的宋朝不亞於非州人造航空飛船。困難重重。

    但邊王曙都皺起眉頭。聖人啊。皇是聖,石堅是小聖人,可在他們身一點孔夫子的影子都找不到了,滿口說利。不過這兩個主都是為了百姓好,想諫都沒有辦法諫。

    這些軍隊結束作戰後,將全部集中到北方去。不過那要很長時間。其實經過這一整,南洋也沒有幾個國家了。用石堅的話,那以後留著權當練兵。這些地方與天塹氣候差不多,如果想出兵天些,都是一個絕佳的練兵場所。而且經過宋朝這麼一弄,剩下的幾個小國家也沒有人再敢輕舉妄動了。

    這是軍事的安排,實際要結束這所有的戰鬥,要很長時間。以後的事也無法安排必須靜看時機。石堅才說到國事。首先就是銀行。當時銀行的日的,一是幫助商人保管,二是將交子信譽打開,三是放貸。也就是贏利。這次除了遭到搶掠的大量銀行外。其他的銀行果真在贏利。但失去了另一個目的。就是救助貧苦百姓。

    而且當時還做了補充。鄉霸村霸者不貸,這些人連某些低層官員都避讓三分,貸給他們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有嚴重不良愛好者不貸。如喜歡嫖娼、賭博,多少錢下去也是一個無底洞。非正常困難者不貸,明明家中沒有困難,卻要跑來編造一套理由,說自己有困難,將錢放了高利貸,謀取其中的差價。或者其他事例。同時為了避免無賴不還。製訂了一條製度,就是銀行有權對貸款到期,家中有錢不還有,沒收其財產。

    這些條例也大多數是呂夷簡帶著大臣製訂的。石堅看後也無話可說。人家呂夷簡也不真是一無是處,當然如果沒有本事,也不會讓石堅看中。

    這種性質與王安石的青苗法有些內似。但王安石的青苗法做得更徹底,特別用常平、廣惠倉所積存的錢穀為本,其存糧遇糧價貴,即較市價降低出售,遇價賤,即較市價增貴收購。錄奪了大量商人的利益。再向百姓放貸,使百姓不受高利貸的錄削。百姓受福,朝廷得利。

    可為什麼失敗?一時各種勢力,特別宋朝許多商人本身就是大家族,有許多人家都有官員,他們的利益受損。二是執行的是官員,能會操作出來什麼好結果,大量的貪汙。結果朝廷的利益沒有得到,百姓還因為下麵官員的各種變向的操作,受損。所以司馬光說,青苗之法,人們負債,官府無得。

    其實石堅當時回想這段曆史時。他就考慮過各個方麵的利益。不能參預買賣,招惑太多反對,反而錢進了碩鼠的口袋。而現在有可能妨礙了一些高利貸商人。但問題不嚴重。因為現在即使銀行也在放貸。但需要的錢缺口太大,因此還有向私人借款。當然想獲得那種利滾利。就不談了。二是這種借貸可以說十有二三歸還不了。特別是那些生了重病的家庭,如賀暖的幼年,到哪還去?這是一種人道行為。

    連那些商人都不好意思開這個口反對。但一旦這種思想觀念落實下去。

    以後借款就會成為主流,成為農民瑰心潯人救急的垂要門路。也將那種殘暴的利滾利高利貸消喚習這是一種徐而漸進的過程。

    但這次天理教叛亂,為什麼有許多百姓參加。石堅問過許多叛軍原因。有一條主要原因,就是他們家中遇到急事時,向銀行求助。可銀行的官員並沒有答應。實際石堅也翻看了銀行的帳目,沒有看到幾家銀行有向貧民放過貸款的項目。

    如果不是這些百姓遇到困難,得不到幫助,怎麼會有那麼多百姓被天理教收買。事實朝廷是好心的。這一點就是石堅不主持朝政,也知道國家每年拿出許多錢來,安撫災民。贍養老寡。這一點曆史很少有朝代做到。

    石堅將這事情說出後,眾人的臉色都感到沉重。為利是好的,可現在無論是趙禎還是石堅,連自命清高的王曾、薛本還有王曙都被拉下水去,但這是為民謀利。不惜丟這個聲名。朝廷也不再乎少數不能歸還的錢,能有多少?大多數是救個急。秋後一收就還了。真正不能歸還的不會占到二三成。這樣全國下來,最多五十萬戶,那已經是一斤小垓人的比例。一年五十萬,十年五百萬,這也不可能。宋朝總共有多少戶?那麼一戶十貫,這對於百姓,特別是那些窮苦百姓來說,簡單是一個龐大的數字。也不過五百萬貫。

    要知道,石堅這一次為了將那個罰字落實下去,兩個州城百姓,加昌夷簡的花費,都有這個數字多。這還不算後期對江南的各種安撫再看河北河東三路,那用費是以千萬貫計算,往下砸,而且不是一筆。至今都花了一億多貫。不然怎可能許多人家為劉娥、趙禎立生祠。

    這種花費在以前是不敢想像的。但石堅說,你們盡管花,隻要不到自己口袋,我幫你們掙,於是花。花得一個個大臣臉有的變色。有的放尖”有的疑慮,有的興奮,還沒有花過泌子錢其。升數毒情有。

    特別是網才,又是土地又是礦的,不用說,又有幾億貫進帳到手了。還愁升麼?可為了這一點小錢,將民心流失,得不償失。

    趙禎問道:“怎麼辦?”

    盛度小心地說道:“或者強行攤派?”

    那就是不貸也得貸,沒有,自己兒找出。

    石堅苦笑,說道:“隻怕這樣更憂民。”

    因為還是有利息的,如果百姓不貸,難道逼著他們貸?不用付利息?需要的高興,不需要的就同樣有怨言。

    王曾又說出一條建議,那就是不以利為考核銀行官員政績的標誌。這樣他們就不會為了銀賺錢。而不象百姓發放貸款了。畢竟在不妨礙自己利益的同時,也沒有那一個願意做壞事。就是秦栓也是如此。

    石堅還是搖頭。這一條也不好。如果不考核這個,他們就會疏慢本職工作,追要貸款不會盡職,將會有大麵積的壞帳死帳出現。到時候國家的錢流失得更多。

    於是陳堯佐便說道,不如將帳麵做成兩本,這部份不作考勤。

    石堅還是搖頭,這還是不行,一旦不作考勤,天知道他們將貸款放到哪去了?因此利率不能降。況且現在銀行的利率本來就比高利貸人道得多。

    無奈最後還是采取呂夷簡的做法,將這部份的錢單獨劃x冫分出來,不作贏利考勤,一作的話,將會出現許多逼帳的情況,或者對支付不起的百姓根本不會放貸。同時,各正、戶長和者長正、戶長負責課督賦稅。者長則專司逐捕盜賊。是鄉村最基層官員將所有貸款百姓情況,另備擋案,繳各知州知縣,相互監督,這樣減少帳麵流失。

    石堅對這種方案還是不滿意。雖然銀行的官吏不會無聊到為這點小錢。與正這些小官勾連,可是這些基層的官吏有時候品性更壞。但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好同意。

    然後石堅說出第二件事,那就是江南各地百姓擁擠。為了吞並土地。還有許多不法現象,特別情節嚴重的都會逼死人命。石堅直接指出一個尖銳的問題。那就是吞並是必須的。怎麼說”必須將百姓擠進城,這樣才會有更多的人進入作坊。形成粗擴的資本主義原形。沒有大工業,大作坊的出現,靠在土的發那點財,國家還是發展不起來。

    對於這一點,在座的幾人都點頭同意。因為現在的宋朝財富來自土地的比例也越來越少。

    還有一點,土地集中操作,更有效更方便。象現在有些地方土地緊缺的,田地都劃成了碗大碟大。有的種水稻,有的種棉花,結果相互影響。其實石堅穿越前的農村還是這種情況。但如果集中管理,如施肥。一次性施完。灌水一次性灌完。將會節約許多不必要的時間與開支。

    但這麼多人往哪安置?也許他前世不行,可在這些界,安置的地方太多了。可百姓不願意離開家園,認為他們與那些蠻子蕃子不一樣。那是朝廷怕他們造反,才將他們打散的。

    可窩在那塊大的地方,一旦遭受不公,心不平衡,這也是天理教利用的另一個方麵。

    因此石堅就說道,必須做他們思想工作,讓他們明白不一定呆在家鄉就好,其實也可能到外地去。可這還有兩個因素,那就走進城打工,房屋的問題。買不起房屋,因此也不願意進城,加入作坊。還有到新大陸,沒有路費,就走到了哪。也沒有本錢。其實早先有許多人發了財回來,可時間一長,也有一些不好的消息傳來。

    石堅就指出。朝廷必須為他們建造房屋,或者提供路費,和一些原始的本錢。讓他們進城,或者開發新大陸。這也有利於國家的長期發展。但這又要不少錢。幾個人聽了又是肉痛。

    石堅解釋道:“無妨,一旦國家繁榮起來,同樣稅務增加,這是變向地發放貸款。隻是還有一個問題也隨之而來。”

    這就是第三個問題。因為現在的稅務還有人頭稅在麵,進城的工人本來收入就低,加這些人頭稅,生活還是很沉重。說到這,石堅掏出一個奏折來。

    但他慎重地說道:“現在隻是看。可以想,但不能去做。”
sam962 發表於 2012-12-9 18:01

第五百四十八章 稅務改革
    石堅拿出來曆史所有的稅務改革

    孟子說過,粟米之征,布縷之征。力役之征,用其一,緩其二。

    意思是實行其中兩征,百姓就耳能餓肚子。那麼三征,就更不用說了。

    可是後世的統治者基本都是這三征。就是宣佈廢了一樣,也是轉移到另一項。但不管怎麼變,朝廷需要開支,就得徵稅。隻是收入好了,讓百姓感覺稅務少了。如果收入不好。感覺稅務就重了。還有一個變化。就是徵收對象的輕重不同。

    其實統治者本人,也許希望輕繼薄稅,可是下邊的官員卻不一定會執行。也許朝堂之政策是好的。但底下官員可以找出其中的漏冉。

    照舊搜刮。這也是王安石變法最忽視的地方。

    石堅沒有敢動,他隻是將曆史各種稅務改革放在這張奏摺,讓大家看。

    首先是春秋時魯國的「作丘甲」按照耕地麵積口頃為井,4井為邑。絕為丘來徵集甲冑,楚國的量入修賦照調查得到的私人財力來確立繳納軍用品的數額,還有鄭國子產的作丘賦。但石堅沒有作品論,太遠古了,也落後了,不值得論討。

    然後就是漢朝的三十稅一,這也是一個很仁義的稅率,遠低於春秋時的什一稅,當然還有其他的人頭稅之類。石堅堅在後麵寫了一行大字。官富勾結,少報田產,難估產。就是這種稅製,雖然低,可有錢有勢的人與官員勾連起來,富人少報田產,那麼國家為了收入,必然將其他稅務加重。就是沒有這些現象,想估出每畝田的產量,也不可能。

    東漢便出現了度田。確定土地等級,分為「三品」來徵稅,不是以收穫量為徵稅的基準,田稅是按照土地麵積來徵收了。石堅寫道,豪門不倒,度田勿行。事實因為豪門的牴觸,這一製度也不了了之。

    於走到了東漢曹操執政時,出現了租調製。按照田畝麵積來計算稅務,同時每戶繳納一定數量的絹。石堅回想起這段稅務改革曆史,他甚至想過以前老百姓不願意分家。是不是因為這個按戶繳稅得來的。

    這是通過降低田稅,通過戶口稅,向豪門低頭。百姓還是負擔沉重的一群。至於到了晉朝更奇怪「九品相通」把全縣的人戶按照資產排列成口等,以人戶總數乘以那個理論的標準後,再按照不同的等級進行分攤。這似乎又大大加重了地方政府的徵稅成本。也許是對於豪強多徵收一點人頭稅的權宜之計。

    最有意義的是在北朝時期,兵役正在減輕。少數民族皇朝先是採用本民族的部族兵,以後在北周開始推行「府兵製」兵役不再是所有成年男子必須負擔的「血稅」隋朝又把傳統的成年男子每年要為朝廷服勞役一個月,縮短到了二十天。還允許在朝廷不需要勞力的時候「輸庸停防」以繳納絹帛來頂替勞役。

    然後是唐朝,出現了一種成熟的製度,租庸製。成年男子理論都能夠按照「均田製」獲得同等的耕地,因此按照人身來負擔「田租」:每年繳納兩石粟。「有家則有調」成年男子每人每年繳納絹帛兩匹,綿三兩木棉,不是棉花。「有身則有庸」理論成年男子要為朝廷服役二十天。但一般情況下都折換為「庸」以繳納三尺絹抵服役一天,二十天就是一匹半。這三項都是「以人丁為本」從製度講,兵役與勞役到此都算是廢除了,這個「善政」實在走了不得,很具有先進性。前提是老百姓都要乖乖的報戶口,不自動遷徙;政府也總是有一定量的土地發放。如果這個前提發生變化,那麼這個製度要維持就有問題了。

    但石堅在這寫得很祥細。因為從理論來說,這一製度算是比較好的。

    然後就是楊炎的兩稅法。石堅寫了幾個大家,了不起!惜實之不宜。遲一千載或行。

    兩稅製,還在戶與。廢除原來的祖庸調製度以及所有的雜稅雜役。無論原籍,一律按現居地申報戶口,由官府核估資產排列九等戶等,分等繳納戶稅。無論社會等級,一律自行申報所佔有的耕地,按照麵積繳納「地稅」每年夏秋分兩次繳納實物。將朝廷及年所需要的勞動力做出預算,折合為雇工所需要的錢財,按照戶等分攤到各戶,作為兩稅的附加稅一起徵收。

    這次改革實質是建立以資產稅、貨幣稅為主體的賦稅體係。而且「量出為入」實行預算管理。因此石堅說要一千年後才能實行。石堅在下麵寫了幾行小字,也註明了缺點,這種資產現在根本沒有辦法核算。二貨幣量不足。三無法對這種預算監督,特別更容易方便貪官汙吏混水摸魚。

    這已經是石堅數次指出官員在中間扮演的不光彩角色。其實經過石堅商會後,連老好人張士遜都沒有辦法對官員相信。但你得要用官員。沒有法子。各自憑良心。不要說石堅,將諸葛亮、張良、劉基加石堅四人開一個座談會,都解決不了。

    於是兩稅法的概念逐漸被偷換為地稅的一年兩征,成為單純的土地稅。

    然後就到了宋朝。看到這,趙禎小臉兒有些紅起來。他偷偷地看了一下,其他的大臣。

    宋太祖留下三條遺刮,就是不殺柴氏子孫,不殺士大夫,還有一條就是永不增農田之賦。想想連石堅在大理修一條道路,幾個樞大臣都緊張萬分,況且這三條祖卡。田賦是沒有增加。但人頭稅重開了,還有一些其他的名目,這都是石堅從下邊蒐集來的,有憑有據,比如「農、「牛皮牛筋稅頭子錢」讒輸損耗費用等慎其實趙禎對這些都知道,連這些大臣都知道,可現在百姓收入增加。國家開支增加,不得不用這些名目代替。(百度搜索 贏Q幣,三藏中文www.3zcn.net)還有兩稅法消滅了力役製度,但宋朝又巧立了職役與差役。也就是農村和城市居民都按照家庭資財情況編製為九等,四等承擔職役,比如為政府管理倉庫和物資轉運的「衙前」為政府徵收賦稅清查戶口的「正手」維持治安的「弓手」;下五等負責差役,為政府提供種種勤雜服務。不過職官戶、坊郭戶、女戶、單丁等可以免役。也就是這一部份人導致了王安石的僱役法流產,這項法律的本意是政府向人戶徵收一筆專門的免役錢。這樣一來,那些免役的人不樂意了,特別是前一種人,可是最有權勢的一個群體。司馬光的品價是免役斂錢,養浮浪子弟。

    除了王安石的變法外,石堅全寫了出來。所以趙禎小臉兒紅紅的。

    這是操的,或者叫婊子立牌坊。

    但他們看到下邊還有呢。

    後麵石堅還寫了兩條稅製,第一條就是一條鞭法。原來繳納實物的田賦一律改征銀兩,原來的職役中的甲以及差役中的種種「銀差」也折合為銀兩,攤派到本地的耕的總數作為田賦的附加稅一起徵收。由於實現了貨幣化,沒有甲催繳、徵集、運輸的問題,全部由納稅人自行到縣衙門「投銀」直接繳納。

    看到這個稅法,所有人眼一亮。這樣省得遮遮掩掩得變項收各種稅務。而且也解決了人口流動收稅的難度。

    石堅也下邊寫了小字,農民將獲得更多自由,為了獲得貨幣交稅,必然將產品投入市場,加速商業經濟的發展。但他也註明了不利的地方。還是官員!

    旦施行,有可能會出現有的的方官府仍逼使農民從事各種換役;有的額外加賦,條鞭之外更立小條鞭,火耗之外複加秤頭;更嚴重的是藉一條鞭法實行加賦。

    事實也是如此,明朝後期不斷加鞭,朝廷加一分,地方加十分,於是大家一起開城門迎闖王。

    其實這是一條很先進的稅法。特別是一些徵收稅務的正欺負百姓的無知,加重百姓負擔。這一條稅法,將這一漏洞彌補。連著名清官海瑞也對這種稅法不遺餘力推廣,並且涉及到的利益並不是很大。

    最少不像王安石那樣搞得天怨人怒。而且也可能因為貨幣不足的問題。進一步將交子走進舞台。隻是如何杜絕官員從中伸出手來。

    因此幾個人看了良久,才往下看去。

    好東西,總要品味一下,不過都用好奇地眼光看著下邊,也許下邊的異西更好。

    下邊確實更好一點。可對清朝的統治更好,但不利於宋朝現在的發展。這就是攤丁入畝。將丁銀攤入田賦徵收,廢除了以前的「人頭稅」所以無地的農民和其他勞動者擺脫了千百年來的丁役負擔;地主的賦稅負擔加重,也在一定程度限製或緩和了土地兼併;而少地農民的負擔則相對減輕。

    同時,政府也放鬆了對戶籍的控製,農民和手工業者從而可以自由遷徙,出賣勞動力。有利於調動廣大農民和其他勞動者的生產積極性,促進社會生產的進步。

    石堅在這下麵寫的東西更多。首先就是人口,一旦將人頭稅免去。那麼人口將大量繁衍,利於現在大宋。

    到處缺人,而且佔領的地方也需要宋朝百姓遷去,不然不能老用奴隸。況且宋朝周邊就那麼多國家,能架住石堅幾年整?

    二就是有利於貧困百姓,減少社會壓力和矛盾激化,利於社會穩定。

    但石堅也註明了,一不利於土地吞併,因為稅務以田地數量來徵稅的。加重了田地的成本。不利於宋朝現在這種需要百姓的大遷移。下邊一句石堅還沒有注出來,更不利於大工業時代的到來。

    第二條就是各州府丁地不一。如在大洋島,因為丁少自然無所謂。但在田地緊張的州府,田地擁有者壓力就會增加。

    第三條,看似將百姓解決出來。但也就在自己州府晃悠,其他州府不歡迎。怎麼說,因為外來人口的增加,必然會使自己這一州府的田地稅收增加。這也是清朝實施這一製度後,凡天下之人「出注所往,入注所來稽察盜賊、逃人、奸究、竊發事例。

    這些人雖然才幹各不相同,可都是整大宋的人物尖子,一眼就看出其中的利弊。這種方法,可不是簡單地攤去人頭稅。這人頭稅不但包括狹義的人頭稅,還包括各種以人頭計算的搖役。對於人口的迅速繁衍是有巨大的好處的。不是養不出小孩,是養不起小孩。無論朝廷怎麼鼓勵都不行。第二還是石堅所說的穩定,不但在農村,就是在城市也出現了吞併土地,炒作地價房價的雛形。這一政策出台,將會對土地擁有都增加成本,那麼吞併土地的風波將會減弱。

    可這也是它的缺點。如果宋朝還是那個宋朝,這政策的出台,將對所有大臣是一良音。可現在宋朝不是缺少土地,而是如果改變百姓居住在家鄉不肯離開這一觀念。

    而且這一政策的出台,以後還會指望商人踴躍地來賣下土地?還有打擊的也是宋朝最有錢的一批人。將會掀起譁然風波。

    不看到石堅在下麵用大家寫著,改萃之法,與時俱進,然切記不可憂民,不可譁然軒波。

    為什麼石堅改革會成功,就是把握的盡寸好。象前幾個月那次德革,不是拿商人的利潤,而是對某「直必,為好的商人,國家放出利潤來,減少稅務。無可爭執。心牡心們平時不做好事,或者某些行為還很惡劣,國家還會對你們鼓勵?對於第五等,那是追究責任起來,都可能全部抄沒家產,石堅還故意地踢去了一些比較難啃的商戶,將他們列到第四等。因此也無可非議。

    因此他並沒有無理地觸犯了大多數人的利益。這一點很重要。王安石一進他家時,石堅就將他以後很可能出現的各種變法,全部寫出來。第一就是均輸法,頒行淮、淅、江、湖六路均輸法。由發運使掌握六路的財賦情況,斟酌每年應該供和京城每年所需物資的情況,然後按照「徙貴就賤,用近易遠」的原則,「從便變易蓄買」貯存備用。藉以節省價款和轉運的勞費。均輸法奪取了富商大賈的部分利益。同時也稍稍減輕了納稅戶的許多額外負擔。

    本意很好,但主要是實行的人。奸吏從徒貴就踐變成了徒踐就貴。詢私舞弊,從中謀利。巨賈與官吏勾結,囤積居奇,哄抬物價,最應當扶持的小商人全部破產。本來錢少,可小王叫六路百姓一半米稅換成錢來交納,於是錢更貴,物更踐。民怨沸騰。官府壟斷,經濟得不到正常的發展。最後還有借掌握各種消息,派出探子打探各個商人官吏情況,使人人自危。

    第二就是青苗法。規定以各路常平、廣惠倉所積存的錢穀為本,其存糧遇糧價貴,即較市價降低出售。遇價賤,即較市價增貴收購。

    其所積現錢,每年分兩期,即在需要播種和夏、秋未熟的正月和五月,按自願原則,由農民向政府借貸錢物。收成後,隨夏、秋兩稅。加息十分之二或十分之三歸還穀物或現錢。青苗法使農民在新陳不接之際。不至受「兼併之家」高利貸的盤錄,使農民能夠「赴時趨事」

    這也很好,不像某些百姓活活被利滾利錄削得家破人亡。雖然利率還很重。但就因為這還很重壞了事,這將會為國家帶來大量收入。

    於是強行攤派,有許多百姓根本就不需要這筆貸款。還有下邊的官吏。巧立名目,這樣算那樣算,把利率提到部以。國家富了,或者暫時收入多了,小老百姓全部破產。

    這也是石堅不同意銀行強行攤派的原因。而且他也硬性做了規定。利率百分之十五就是百分之十五,百分之二十就是百分之二十。

    不要搞其他的花頭。如果發現,一拳從嚴處理。不能不說,那個曆史的小安子,給石堅帶來許多啟示與警告。

    然後是水利法。雖然司馬光說勞民傷財,這也是王安石變法中少數另人齒詬的地方。某種程度。是勞了民,可在國家集中領導,開挖河渠,充分調節,對百姓的未來將會有很大的好處。

    第四就是保甲法。熙寧三年頒行。各地農村住戶,不論主戶或客戶,每十家後改為五家組成一保,五保為一大保,十大保為一都保。凡家有兩丁以的。出一人為保丁。農閒時集合保丁,進行軍;夜間輪差巡查,維持治安。保甲法既可以使各地壯丁接受軍,與正規軍相參為用,以節省國家的大量軍費,又可以建立嚴密的治安網,把各地人民按照保甲編製起來,以便穩定封建秩序。

    很好。可是小安子衣食無憂。卻忘記了老百姓不是一天到晚閒得無事做。於是隨你怎麼玩。讓他國整出六百多萬保丁,而且自七冉錢集丸本來一玉到晚幕死聳並的廣這純是膳行騰,這些保丁保家衛國?扯!

    第五,就是免役法,又叫募役法。規定由州、縣官府出錢僱人應役。各州、縣預計每年僱役所需經費。由民戶按戶等高下分攤。募役法使原來輪流充役的農村居民回鄉務農,原來享有免役特權的人戶不得不交納役錢,官薦也因此增加了一宗收入。

    可是當官的叫你做事敢不做。於是差役不減,農民再次增加一次稅務。

    千家萬戶再次受苦受難。

    除了這些,還人任子法、市易法、保馬法、方田均稅法、將兵法等等。這些變法,都有一個特點,本意是好的,但都沒有顧及實際,或者叫痴人說夢。國家暫時錢是多。可是宋朝卻開始正式的走下破路了。

    可是改革必須得立即實行。一是錢少,已經滿足不了市場的需要,因此錢貴物踐,這已經妨礙了正常的百姓生活。因此呂夷簡才大著膽子印了一回交子,卻捅出來天大的漏子。

    二是本來宋朝各種稅務製度含糊不清,有些混亂。加現在的變化。如像兩灣大陸,那就稅收,還不如叫收保護費。有的地方免一年,有的地方免兩年,還有的地方不知道如何收稅。現在全部靠靈活機動。這機動到最後,還是要出事。因此必須將稅務規範起來。

    三是別看現在宋朝有錢,可一算帳還走出大於入。現在朝廷有錢。那是因為石堅的三次拍賣。從寧夏路龜茲路的土地礦山,再到南洋群島,再次京城後的一次拍賣。可以說如果沒有這十億貫出頭的進帳,那麼朝廷就是收入巨大,還是嚴重欠帳。因此要有一個方向。石堅不當宰相,可以東搞一下,西搞一下。現在不行,也得有一個預算。

    石堅看著深思的眾人,再次提起筆寫道:「開源、節流。」

    如果範仲淹在此,也許會明白一點含義。

    石堅說道:「增加財政的措施無非就是這兩點。開源,就是開出新的財源,大陸來的資源,二是各種新產品帶來的收入,三是新經濟方式帶來的經濟收入。但有一點,財源的增加模式,引洲從百姓頭掠套,那怕是商然那此不法商人除舊聽了石堅的話,全部點頭。這些人大多數也有產業。石堅其實在心嘆息一聲,當時王安石變法,連這點都不考慮,如何不失敗?

    「然後就是節流。表麵是節約開支,但準確地說,是節約一切不必要的開支。如不需要的冗兵冗官,還有不需要的費用,而不是節約所有開支。如對百姓的安置,水利工程、道路等工程的實施。」

    也許到現在大家才明白道路的好處。這一次各地行軍速度,也是因為有了好馬路。還有確實馬路的出現,一開始不覺得,但時間一長。有路的百姓比無路的百姓生活的差距越來越大。

    「還有對百姓來說,也不能一味的要求他們節約,如果都這樣,生產出來的商品沒有人買,經濟萎縮。商人受損,工人工資發不出來,帶來的混亂也不小。但如果一味浪費,許多家庭背負沉重的債務。將會導致百姓破產,最後也不利於國家的健康發展。因此也要有一個度。

    正確的投資,會帶動經濟的發展。因此是必須的。小,其實開源與節流很複雜,隻是石堅簡單地讓大家理解一下含義。

    說到這,他將那本奏摺收起來,都還在麵看,他又說道:「現在不能動,即使動,我們一起商議妥當後,那怕會有一點不妥當的地方。也不能實施。」

    群策群力。這項工程很龐大。比對付契丹隻難不弱。石堅隻是將這些優秀的稅務改革放在麵,讓大家有一個參照以後大家一起來想辦法。

    王曾幾個大臣都點頭。現在天下還沒有平定,主要是安撫,而不是實施新製度,讓天下再次譁然。並且石堅這種做法。就是穩重的呂夷簡也是很讚成,沒有實施,甚至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實施,就開始考慮。而且將所有優點缺點列在一起。這樣就是實施了,也將風險性減小到最低的程度。

    這時候天就黑了,趙禎將幾個大臣留下來吃晚飯。實際就如石堅所言,趙禎的禦飯並不是很豐盛。可今天高興,趙禎還拿出了西域進貢的葡苟酒,與他們對酌了兩杯。

    畢竟石堅已經「想出」了兩條製度。而且比現在宋朝混亂的稅務都要先進的多。儘管石堅小心翼翼地羅列了它們的缺點。

    這時候老太太主兩個老太監扶了出來。身體骨真不行了,現在基本都在床渡日。

    石堅與王曾幾個大臣施禮。

    現在王曾也不與劉娥角牛了。都要進棺材的人,角有什麼意思,就是她現在做了皇帝,又能坐幾天?

    老太太說道:「石愛卿,網才聽到宮人說,你們說什麼稅務的事。」

    原來老太太聽了太監稟報後不放心。才跑來的。她怕石堅步子跨得太大。

    石堅笑笑不語,他將眼睛轉向趙禎,還是你來解說。趙禎將石堅的計刑說了一遍。對於石堅用錢來砸垮契丹,劉娥也沒有反對。如果見效,將會少死許多戰士。反正現在錢多,石堅又答應再為朝廷掙一筆。

    聽到石堅對南方一些小國的計劃時,老太太身體不好,但腦袋瓜子沒有傻,她說道:「能不殺,就不殺。」

    石堅答道是。是什麼,如果臣服於宋朝,加入宋籍,石堅會網開一路,否則就是不殺,也會利用惡劣的生活,將他們的人口基數慢慢地減少。如果所佔的地方,漢人不佔到一半,他也不會放心。

    然後說到稅務改革,老太太將那個奏摺拿起來看,看到石堅寫的幾個字,然切記不可憂民,不可譁然軒波。

    老太太點頭。說道:「這樣好。」

    她也知道現在宋朝的許多製度。因為情況在不斷地發生變化,必須要實行適當的變動,可讓交子嚇怕了。她再次抬起頭來,看著石堅說道:「石愛卿,哀家身體越來越差,還希望石愛卿多做努力。」

    實際她一直在關注著石堅的行動,現在看到這些條款,也可以看出石堅那是真正為宋朝在絞盡腦汁。想著宋朝的富強。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所以才有此說。

    石堅拱手說道:「這是臣的本職。隻是太后還要保重身體,多加瑕練。」

    劉娥會意,他說的敗練就是打太極拳嘛。笑,臉的皺紋擠成了一條條溝壑,眼中看著石堅的神情還有一點愛護,似乎又回到了十幾年前石堅才進京的時光。然後劉娥才高興地離開。其實現在隻要石堅沒有反心,比什麼都放心,那愛護也是寄託在這麵的。

    正當他們也要離開時,趙禎說道:「且慢,我們去一趟大理寺。

    還有,石愛卿,可否讓聯將那個女神醫召來?」

    石堅與這個李楠曖昧不清的關係。這幾個人都聽聞了,而且主要是李楠現在的情況不好,不能不考慮石堅的感受。

    石堅應允下來,隻不過他不知道趙禎葫蘆賣的什麼藥。

    行人來到大理寺。現在大理寺警衛森嚴,比皇宮還要嚴。關押的重犯太多了,而且這一幫了就走到現在全國還有許多徒子徒孫,怕出會兒,石府的護衛將李楠帶來。趙禎看著李楠呆滯的樣子,嘆息了一聲,搖頭道:「蛇蠍之人,不可與常人語。」

    著石堅扶著李楠,進了牢房。

    他要看望李織。

    防:這一章怕大家反感,說塞資料。其實資料就是塞也不好塞的,要慢慢想,比想故事還難。不塞,以後石堅的政革許多人會看得沒有頭緒。送大家兩千字,見諒一下。
sam962 發表於 2012-12-9 18:01

第五百四十九章 卿是好人,奈何作賊

    冷來牢房是陰森黑暗的,可現在很熱為關押聊乏了。盡在隻是他們的表情大多很不好。有的在謾罵,有的沮喪,有的很恐懼。有的很後悔。

    特別是某些本身出身良好的人,踏入這條船上,後幕下不下來,於是自甘墜落的。本來他們的生活很好,現在淪落到這種地步,有的竟然在牆角哭泣。

    石堅隻是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不知不覺中,他的性子漸漸地變得有些鐵血起來。這一點不但蘇仕國。申義彬,連趙蓉也現了。隻是石堅表現很克製,可這還是讓趙蓉擔心。

    衙役們揚起了皮鞭,於是所有犯人都安靜下來。這一天來,大理寺的衙役們對他們可不客氣,動不動就皮鞭上身。抽怕了。這些人都是重中之重,這幾天還要經過審偵院與刑部會審後,這些犯人就要決定他們的命運了。實際上能夠讓石堅帶回京城的這些人,基本上隻有最後一個下場。就看老太太是怎麼想的。或者因為犯人太多了。她一個慈悲,一部份將會流放。想寬恕那是不可能的。

    他們還要往前走,李織享受著特殊的待遇。一人關在小監。

    其實這也是一種禁閉。到現在石堅還幻想著從她嘴得到一些東西出來。

    來到了深處,開始安靜了。一盞盞油燈昏黃地掛在牆壁上,趙禎終於看到了李織。一開始石堅暴怒之下,對她進行了虐待。後來趙蓉求了情,石堅也拿她沒有辦法,於是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實際上這斤。

    女人很了不起,都七八年過去了。還是那種樣子,也沒有顯得老。

    身上穿著藏青色的囚衣,但在燈光照映下,還能看到雙腮泛紅,一副傾城傾國的樣子。

    趙禎看著她,其實他與元儼的關係很好。隻是因為怕劉娥忌憚。

    加上出了李織之事,元儼就很少出家門了。因此這幾年趙禎與元儼見的麵也很少了。但在李織網進元儼家中時,趙禎還經常與她見麵。

    那時候他還很佩服這個小嬸嬸的學問。

    後來他得知李織竟然是邪教的頭子,先是愕然,然後嘆惜。

    看到李織對趙禎不理不睬,大理寺的官員開如斥責起來。趙禎隻是擺了一下手,示意他們不要作聲。然後趙禎看著李織說道:「卿是好人,那忽作賊(出《隋書》,後來演變成卿本佳人)?」

    但李織還是不說話,趙禎再次嘆惜。這個女人如果學好的話,同樣也是一個趙蓉與耶律著蓉,為了各自的國家出才出力。可惜她卻選擇了一條最激烈的道路。

    趙禎又說道:「如果按照你的理論。每一個帝王的後代,都要複辟他們祖先的江山,天下還有寧日?當你們的祖先開始墜落時,也就意味著一個時代的結束。如果這些人的後代都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天下將有多少蒼生,死於你們這些人的這種想法之手。」

    這話是至理。你們祖先不爭氣,失掉了江山,怪誰?難道就因為他們曾經擁有過,就要複辟。那麼中國有多少王朝迭更過,豈不亂套了?當然這話隻有他敢說,旁人就是知道這個理,也不敢說。

    但這句話讓這幾個大臣聽得興奮不已,這是一個明君說的話。於是第二天報紙上大米特書,隻是變成了文言文:汝理,凡帝王后,複其祖疆土,天下何安?乃祖墜落之日,正統遷轉之時。如汝,天下亂,眾蒼生複知多少。喪於汝一念之中。

    趙禎又指著李楠說道:「聯也聽過你妹妹的一些事情,性格誘泊,然而卻讓你逼到這種樣子。或者你說武則天也做過這樣的事情,然而就是讓你得逞。你對待百姓會比聯與母后對百姓更好?其中將會有多少百姓會因為你這一想法而戰死,一百萬,一千萬?或是一億?」

    憑藉她為了自己的目標,勾結契丹佔城與交趾,還有日本,也未必會對百姓有多好。

    這時這個女人突然睜開眼睛問道:「請問,我祖父以及伯父當年為什麼好好暴死?」

    趙禎說道:「當年之事,過去時久。其實人有長壽短壽之分,壽短亦是夭命也,與人何幹,這一次聯帶你的妹妹來,就是讓你看看我們趙氏的仁義。」

    然後對李楠說道:「李楠接旨。」

    接什麼旨?李楠根本不知道,但知道李楠是她的名字,看著趙禎,當然下跪是不可能了。這一對姐妹,一個是有心躺在床上與趙禎說話,一個是柔心站著看趙禎。反正一個也別指望她們下跪。

    跟在趙禎身後的太監還想斥責,網張開嘴,一想不對,怎麼斥責。她也不會知道,而且會得罪石堅。

    趙禎說道:「封隴西郡公(宋太宗時賞李煜的爵位)李煜三世之後李楠為和延廣陵郡郡主。」

    趙禎一封完,幾個大臣全部俯。讚道:「我主英明。」

    連石堅也不能免俗。這個封號確實很英明。廣陵郡就是揚州,天下一等一的大城市,而是還是淮南東路的府。除了這一點,還有一個用意,那就是南唐的創始人李鼻就從從擔任揚州團練使跡的,從而取代了南吳。既然你們南唐能代替南吳,為什麼我們大宋為了使天下百姓不再遭受戰亂之苦,而將天下一統「五這一封號比什麼辨解都管用。而且還有一個和延二字,我也希望你們李家不要斷子絕孫了,但得和。也就是你們也不要造反了。當然這是一個封號,就像宋朝其他的一些公主郡主一樣,不能到實地去居住。還得居住在京城。至於她與石堅什麼關係?反正他家的主夠多的,也不在乎一個。

    但就這一封號,一旦傳出後。特別是江南某些還有些頑固的遺老,也無話可說。看,李家的人將大宋江山差點亂垮了,可是我們還對他家的後人有這樣的封賞。人心都是肉長的。

    這一做法人道,而且用意深長。因此連石堅都說英明,不過這樣一來,為了延續李煜的後人,那個可能的兒子,將會真的一輩子姓李了。或者以後為了延後,他的兒子石祟姓趙,或者與玉素奴香再生一個兒子,姓玉素,與興平生一個兒子,姓耶律什麼的。

    李織看了趙禎一眼,對於他的用意,她自然得知,但隨即又將眼睛閉上。

    趙禎看她的樣子,再次搖了搖頭,然後離開。這個女人是不可能讓她低頭,不過趙禎還是吩咐衙役們對她稍微好一點。畢竟唸著舊識之情。

    石堅再次點頭,如果論厚道,確實趙禎乃是千古第一帝王。當然。隻是厚道上來講的,與文治武功沒有關係。

    趙禎再次轉過頭來,向石堅王曾他們問道:「聯想井賞一些昔日小國的後人。」

    他指的就是南唐、後蜀、錢越、南漢這些被宋朝平滅的後人。現在除了錢惟演外,其他國主的後人現在都已湮滅,不知道哪去了。

    其實在他封賞李楠的時候,幾個大臣就看出了他有這個心意。

    王曾說道:「此舉也可。隻是爵位已爛。」

    他指的不是異姓王公候,而是趙氏子孫,現在趙氏枝繁葉茂,不知道多少王孫,從趙匡胤登基後,這才隻過去七十年。如果常久下去。

    將會出現一千個或者一萬個王候,就是養活這批人,國家就會承擔一批巨大的開支。別看一個郡主,以後的子女還得封爵,兒子封候,女兒封縣主,再伯與鄉主。一代代繁衍下去,國家將養活許多人,而且還要將他們養得好好的。

    因為事關石堅自己利益,石堅沒有言。呂夷簡在一旁沉思了一會兒:「也無不可。每代擇一忠厚之人,繼承爵位。其他人勿得再開枝散葉。」

    他說的意思,可以特事情辦;以後隻準一人繼承封號,以示朝廷優厚。當然不能再找象李織和李繼遷那樣的人,因此有了一全忠厚二字。

    「準」趙禎說道,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了。然後說道:「各位先回去吧。聯到石愛卿家中看一下皇妹。」

    這是私事了,這幾個大臣各自乘轎回家。趙禎與石堅則回到了石府。其時,已經到了二更了,但街上還是很繁華。趙禎同樣也看得興致勃勃。石堅已經通過家給他的書信看到,趙禎經常來到他家看望他這個大侄子,石祟。但石堅現在卻懷疑,是不是他在宮也呆得悶的慌,借這口出來散心的。

    回到了家中,一起迎了出來。隻有興平鬱鬱不樂的樣子,這一次耶律煮蓉的出走或者失蹤,讓她的心情複雜。如果是耶律煮蓉複意作為。這是欺騙了她的感情,如果不是刻意所為,那麼也讓她擔心。但還有一個意外的客人,那就是元儼。

    比起興平來,元儼的內心更糾葛。

    拜見趙被之後,元儼說道:「我需要祥細的情況。」

    直以來,幾乎所有人對李織的經曆一知半解,現在石堅抓獲了大部份的夭理教骨幹,通過審訊,也的到許多消息。當然散在各個卷宗。有些零亂。即使整理,也要等到京城再次會理之後。

    對於這個李織,同樣趙禎也感到好奇,怎麼一個好好的女人有這麼大的野心。

    石堅說道:「這個李織的來曆,七年前,我與薛大人審理井屍一案中就查出此人。但那個案件其實沒有審理完畢,一是當時李織生死未卜。二就是有一個疑點,那就是刺客之事。那些刺客培養起來,非是短短幾年就能完成的。而天理教的時間成立不長。這個謎底一直沒有揭開。直到現在,才能說是基本上水落石出。」

    「其實在李織沒有長大之前。就有一些人對朝廷不滿,其中有一個人就甘林,就因為父親受過李煜的恩惠,因此,他借助了自己父親留下來的一些財產,與一些人組織了一些死士。這才是真正的天理教的原形。後來李織接手她的父親李重承的事業,繼續帶著手下從事商業。

    如果事情到此,也就告一段落。其實不然,早在李重承在世時,甘林這些人就找出李重承,可李重承害怕,並沒有答應。而且他還怕這些人對他不利,將另一個女兒送在別處寄養。」

    說到這,他一指李楠。其實心中嘆息,說到底,還是大航海給這些人帶來大量財產,以及將他們聚集在一起的機會。但他不能說。

    「但李重承以為事情已經過去。可沒有想到甘林等人還繼續盯著他的家庭。雖然他會行商。但對這些政治層麵上的事情理解得不夠透徹。

    這些人一開始確實對李家忠心,對也需要一麵大旗。」

    趙禎與無儼點頭。李煜雖然昏庸軟弱,但對百姓還算不錯。因此江南許多百姓對他懷有好感。而且如果想造反」必須要大旗來愚弄百姓。就是陳勝吳廣當年還拿著扶蘇的旗子造反的。而且他們也同樣裝神弄鬼舉事的,但沒有天理教這麼厲害。可兩種人情況也不一樣。陳勝那是夭下百姓真正過不下去。可李織隻是為了自己的野心。還有曆史上的另一個人方臘,固然宋徽宗逼得百姓生活艱難,可離到漢末與唐末那種百姓沒有辦法渡日的情況還很遠。

    石堅前世史載受造反有理的影響,對其大加讚歌。其實這對夫婦本身就是一個神棍,平時騙了許多百姓的錢。而且有可能還是一個財主。並不是長工。或者他喪心病狂,洩稅務增重後的怒氣。然後逼良民為兵,不加入就死,比李織還要厲害。前後破六州五十四縣,而且還是宋朝最富裕的州縣,導致兩百萬百姓死亡。當他敗退時。他擄來的婦女逃出來。因為衣服全部錄了。讓他們取樂,所以裸奔,由湯岩、梢嶺八十五相望。這得多少*婦女?十萬人?二十萬人?或者是五十萬?

    後宮,或者是種馬?

    而且全部不讓她們穿衣服,有創意。

    因此這些人不能用常理來講解他們造反的目的。而且還誆歌他瓦解了宋朝,瓦解宋朝,請問這些先生們,有什麼好處,或者讓女真人入侵中原是好事?

    「然後這些人利用她的血脈,將江南的許多海客聚集在一起,對於後來加入的多數海客來說,這是一種純自保的行為,也沒有在意,而且還怕我們朝廷會迫害李織。主動替她隱瞞身份。因此朝廷並沒有得知。」

    當時朝廷對航海是拭目以待。而且從內心深處根本看不起。

    你財了我們收稅,你破產了我們也不管。其實一開始從齊心合力。到得利後引起無數的紛爭,朝廷也許聽到了,但根本就沒有特地去「其實這是甘林借這個勢刻意成立這種鬆散的組織,並且扶持李織掌握更多的權利,培養她的野心。還有一件事,那就是朝廷沒有注意此事,可是朝中有一個人注意了此事,主動與李織聯係。就這樣在這兩方勢力的影響教導下,李織走上了一條沒有回頭的道路。然後這斤。

    組織開始變味,一些反抗的人也讓他們殺害。」

    當時許多人出事。而且無法找到,大海茫茫,經常會遇到沉船事故。誰會注意這些人的莫明失蹤。其實後來石堅主持的五等商人,就查出了許多商人殺人越貨的事。沒有查出來的更多。不過石堅也不想追究,否則對航海打擊麵更大。

    「後來李織進京。其實到現在我們都以為她是故意接近八王爺的。這是一種錯誤的說法。當時她進京的目的就是為了進宮。」

    聽到此處,元儼與趙禎全部幕然變色。如果讓這個有手腕的女人進京,迷惑了宋真宗。劉娥也未必是她的對手,後患遠過武則天。

    因為好歹她還有兒子,可李織一個兒子也沒有。她會將權利順利交給趙禎,這根本不可能。而且有那個王爺的幫助,她接近真宗的把握很大。

    「可她卻讓王爺看到了,於是她自作聰明地改妾了主意。因為先帝歲數已高,皇上年幼,她想勸說王爺等到先帝駕崩之後,取代皇上的位置。這樣減少了風險。」石堅沒有說,因為那時候真宗身體不好。

    恐怕美女就在眼前,他也未必動心:「而且我的幾位舅兄才智差了一點。」

    元儼臉上也是愧然。確實他的幾個兒子不是差了一點,而是太差了。

    「因此拚年紀,最後她還可能拿到大權。」那意思就是元儼死的時候。她也不過四五十歲,而且因為與百官接觸,權利交接起來簡單。

    比如武則天,武者劉娥。這一種做法比她後來的造反穩妥得多。

    「但可惜的是,她試探了數次。王爺對朝廷忠心耿耿。而且王爺機警,於是不敢再試探了。又開始了另外的打算。然後就是以後生的故事。在我沒有抓捕她之前,她用了一個心腹的丫環,代替她**。其實她已經逃走了。然後就到了這一次江南之亂,但這時候,她與一幹天理教的老人生了爭執。甘林他們主張立即撤走,怕我將他們盡。但這時候她被權利或者野心將眼睛蒙上了。沒有同意。

    還要支持著留在江南,等到夏收結束再一次迷惑百姓的心。然後用一些不相幹的叛軍與我們朝廷的軍隊作戰。這樣好對江南百姓有一個交待。而且因為作戰,使朝廷與百姓的仇恨增加。」

    這個趙禎與元儼都知道,這也是石堅從容佈個字的原因。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最後她終於因為這個野心,而導致了最終的失敗。

    「而且因為甘林等人的勸阻。讓她產生了一些想法。那就是甘林現在因為大事將要失敗,所以想奪她的權了。於是對他們開始迫害。

    這使甘林他們這些人很失望。這就是為什麼有後來義士刺殺李織,營救李楠的事了。」
sam962 發表於 2012-12-9 18:07

第五百五十章 那個更重要
    沉到這石堅不得不要提起幾年前那件尷尬的果,工卓費真是自己的兒子,必須要對他負責。手機輕鬆閱讀:整理他繼續說道:「這件事還要從七年之前提糕那時我生了病,於是請了她來幫我治病。」

    這件事元儼與趙禎都隱約可知。石堅與她有瓜葛很可能就是這次治病開始的。

    「其實她在沒有變成這個樣子之前。是一個很涯泊的人。如果說有隱士風格,我在我們大宋隻從她一人身看到。」石堅也看到了許多隱士,但都是沽名釣譽之輩。或者真有隱士,可他沒有碰到。至於張無夢,那是一心向道,不叫隱。

    「而且心地不錯。她的姐姐也對她下令,借在幫我治病的時候將我刺殺。可她卻選擇了一條相反的道路,雖然利用藥物與針灸將我進入半麻醉狀態,可她卻強行與」後麵的話他沒有說了。

    但趙禎接過了話題:「強姦說罷幾個人都大笑起來。這是石堅一生最尷尬的事情之一,到現在才肯吐出,不但在一旁坐聽的趙塋。就是連元儼也樂得直笑。

    石堅也沒有辦法,醜媳婦總歸要見公婆的,這件事遮掩,不是一斤小辦法,不如適當的公開出來。他繼續說道:「其實當時她有一個想法。就是因為她姐姐想要創造大業。利用藥物強行使自己失去生育能力,但李家總要後人繼承的。她本人的醫術就很高明,因此想借這次機會,有一今後代,來緩和我與她姐姐的關係。後來她與李織就搭成了一個協議,讓那個可能是我兒子的李意改姓李,條件就是不得刺殺我。

    當然這種說法,是大多數人的猜測,究竟是誰的孩子,隻有她們姐妹知道。」

    雖然基本確定下來,可不能不有其他的意外。這也是石堅最苦惱的地方。

    「其實她本來隻走過著一種閒淡的生活,這也是她父親的本意。

    可是後來讓她姐姐逼出來。但她還把自己這種想法,也放在李織身。這才發生了悲劇。」說到這。他看了一下興平公主,她與李織的類型差不多,都想以一己之身化解兩國恩怨,這都是一種很不切實際的一廂情願。

    「然後李織為了培養李惠,於是強行將李楠關押起來,而且一關就是數年,在這種刺激下,她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眾人聽罷都是一聲嘆息。

    「當時我從大洋島回來後,他們就做了兩算,一是繼續與契丹聯手,看能不能僥倖成功。第二就是失敗,因此將我的另一名小妾賀娛與李患轉移出去。可惜這件事也沒有下落,隻有三個人經手,一是李織,二是李織身邊的那個心腹宋齊。第三就是甘林。於是又出現了其他的故事。甘林對於李織的固執。很失望。但現在因為有了李意。

    在這種失望的情緒下,他就產生另一種想法,李織並不是很重要,反而因為她的瘋狂妨礙了天理教以後的正常發展。當然也不排除他們這些人在李織排擠之下,對李織產生了怨恨。可一個關健就是現在李織已經掌握了天理教的大權,他們說話沒有人聽。」

    「於是他們就想除掉李織與她的一群心腹。重新將天理教來撥向他們認為的正確方向。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李織必須得死。正常方法;就走向朝廷舉報,可連他們都不知道朝廷有什麼樣的官員被天理教收買,這樣反過來還會將他們暴露出來。因此,他們繞了一個大圈子。這個甘林當初為了培養刺客,曾用化名在民間行走,與一些武人的關係很好。在沒有揭開他的麵目之前,許多武人對他很尊重。他下了一份請柬,邀請了一些武人來。將他們分成兩撥,一群刺殺李織,一群劫獄,就是不成功,也會將我驚動。使我在一怒之下,立即出兵。將李織擊殺!」

    說到這他看著眾人的神色不解。解釋道:「當然我還是要出兵的。隻是那時候我在京城先是商會,後是協助朝廷整頓官吏,然後裁軍。他也看不出來我什麼時候才會進軍江南。如果時間拖得太長,讓更多的邪教重要人物撤走,不便他們控製邪教。因此想逼我早一點出兵。不給李織他們時間,將他們盡。」

    「可是」趙禎遲疑地說出了兩個字。

    石堅知道他要說什麼,說道:「皇,不要懷疑。對於普通人隻是他們手中的道具,這一點不用我來解釋。耳其他的人,既然不能聽從他們這幾人的指揮,何必管他們死活。其實南逃的那一批人,才是他們真正的心腹。」

    石堅看到趙禎麵色慎重起來。說道:「皇不用擔心,經過這兩次叛亂,百姓已經知道了叛亂帶來的壞處,這也是我一享用罰,一享用撫的道理。即使他們想再來鬧事,規模也不會很大。而且北方。」

    說到這他略過。因為興平公主還在一旁聽著,但趙禎與元儼都會意。馬契丹自己都顧不來了。不與他們配合,他們想亂都不亂不起來。

    「可是他還低估了李織身邊的力量。很這兩撥人全部讓李織一起殲滅。就是那個擎英也是李織故意留下來的。她當時直覺到有可能是甘林所為,但他在邪教中的地位頗高。沒有證據她也不敢將他置之於死地。於是她將擎英關押,想誘惑甘林派人營救,然後找出證據,這也是那個刺客擎英僥倖存活的道理。」其實石堅很反對這種做法,如果靠行刺就能獲得成功,他當初何必要費那麼大的心血,直接將元昊與張元兩人刺死,西夏不就土崩瓦解了嗎?

    「甘林真派了一些人想營救。因為隻有將他放出來,才可以有證人證明他放出去的話是可信的。但是他也直覺到這有可能是一個陷阱,因此一直遲疑沒有行動。而同時他也放出一些風聲,引出一些與前一兩批武人有關係的江湖人士,來到欽州城。這也是那天我的護衛王朝營救時,形勢那麼複雜的原因。」

    其實無論救出擎英,還是李楠,比,甘林「功不耳沒」

    然後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雖然危害不大,但這些人的存在還是如魚蛟在喉,可知道他們去向的隻有三人得知。一是李織,二是那個宋齊,但在圍捕時被擊斃了,三就是這個甘林,可也沒有抓到。」

    聽到這,李織以及天理教的經過才真正被勾戈x冫出來全部。以前隻是推測,也沒有現在的細緻。不過這也是石堅從各種人證的供詞中才得出的。

    石堅說道:「還有一條,也需要李織的口供,那就是那個王爺,這個王爺據李織的手下說過,他還來到江寧與她見過麵。隻是行蹤很小心。他們沒有看到。現在這個王爺的心理,那就是成功了固然好,如果失敗了他不能露麵,這樣也不影響他這個太平王爺。因此,我會認為他會派人對李織襲殺。滅掉這個活口供。」

    「那麼一定要派人將牢房看好。」元儼鄭重地說道。

    「我已經下令了。」但石堅說到這,他有些遲疑。因為就是他下令了,這個王爺經營多年,隻要在京城,連大砲都能弄走,況且刺殺一個犯人,這讓他感到很懷疑。而且京城的碩鼠就是整頓過一批,依然很多。或者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要糖衣砲彈的打擊下,有幾斤。

    人能夠抵擋得住?

    這時,夜已深,弄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趙禎與元儼告辭。

    第二天,石堅再次到中辦公。其實自從呂夷簡回來後,手起筆落。基本政事讓他處理完畢。石堅看了看稀疏的卷宗,他不由一笑。一是呂夷簡處理政事的能力確實讓他敬佩,二是呂夷簡之所以這麼做,也是想再次樹立他的權威。

    爭就爭,隻要不使壞主意,這種競爭,石堅還很歡迎。這也是一種良性的競爭。

    但他還要做一件事,那就是去往契丹的幾個使者全部選出來。這些人昨夭商議過了。一要年輕身體好,畢竟這一路很辛苦。二要機靈。不能暴露身份,最好膚色黑一點,如果一個麵色白淨的人夾雜在牧民中,肯定會引起契丹人的懷疑。三要忠烈,就是讓契丹抓住了,得咬緊牙關,不能暴露此行的用意。四還要機靈,不要有很高的文化,但要嘴巴會說,就像蘇仕國那樣。

    因此這幾個人都是從低層官員中選出來的。那些部族也不知道宋朝的官職,更不會想到這樣的官職是否會是對他們的一種侮辱。還有一門好處,那就是一旦成功,他們陞遷有望,這一點對於這些常期生活在低層的官員是一個機會,也將觸發他們的動力。

    石堅告戒了他們一些注意事項。然後還要將他們通過機速房的那些回來的探子再次練一天,才可以路。

    接見完這批官員,石堅還要回範仲淹一封信。

    這也是範仲淹網送來的,他在奏報說,叛區的平叛接近尾聲,因此三種大軍先後抽調一些將士。楊文廣不日就將離開建州,到達泉州港。從哪啟程,到交趾與佔城兩國。同時大批武器也運到了泉州港。隻是現在的叛區出現了另一種的情況。

    當時石堅臨離開江寧時,就囑咐過,所有的財產將歸還原來的百姓。也就是說,以前李織搞的那套均田均產,取消了。唯獨有一個方麵。那就是以前受害的商人,還是按照五等行事。前三等那怕他們的家人全部殺光了,也要從他們嫡係中找出傳人,繼續他們的血脈以及財產。但第四等除了無可爭議的嫡係親人外,如果沒有了也就算了。第五等的沒了就沒了,不是說過,國家不保護他們任何財產。

    叛區為什麼短短時日壯大。他們的功勞也不小。然後就是沒有資格劃分等給的小商人農民小富戶。這一類人受害麵積更大,他們是構成大宋富人金字塔最穩妥的底層一類人。因此除了平時橫行鄉的少數人外,其餘的人一拳返還財產。

    還有一點,那就是被朝廷沒收的一些邪教商人的財產,全部按照等級賠償給前三類商人,還有饒池二州遷出百姓留下的房產,也最大限度安排這類商人,還有表現好的受害百姓。

    雖然做法繁瑣,可是刺激百姓以後遵紀守法。接下來就是安撫。

    不要問為什麼,現在將財產劃回。那是邪教戈的。會作數麼?還有沒有追究你們參加邪教的事就不錯了。但石堅怕引起更大的矛盾,還是說到等到秋收後才重新劃回去。

    但範仲淹在信說,許多百姓對這種做法抵製。還有一些五等商人以及他們的後人在鬧事。想想也是,李織那樣聰明的人,都放不下。況且這些百姓,他們擁有過,也耕耘過。現在叫他們退還?如何甘心?況且他們隻是爭財產,也不是造反。

    石堅寫道,朝廷法律鬆馳已久。如果諸葛亮例。法鬆民不畏法,故法嚴。蜀國乃治。非是暴秦,漢高祖不得不用鬆法來悅民意。如果讓他們鬧將下去,加現在沒有安定,將會有可能再次釀成風暴。因此必須對於鬧事者領首的人一定要處罰,同池饒二州民例。

    也就是要將他們遷移出去,來警告其餘百姓。

    不得不將他們鎮壓下去,使他們安定下來,以後再徐安撫。否則他們認為現在朝廷連他們造反都沒有追究,固然大多數百姓感謝,可少數人膽子就大了起來。以後這地方稍有不平,就後引起後患。事實無論是王小波還是方臘,朝廷將他們平滅後數年內小規模叛亂就沒有停息過。

    寫完這封信,立即用馬交到範仲淹手,這件事不能拖。然後就是物資之事,這次的物資,涉及到的方麵眾多,如鹽鐵司、戶部司、度支司,還有工部、兵部等部門。總之宋朝的製度就是牽製雍腫。

    如果朝廷用,石堅可以事急從權。立即調動。但這是支援契丹各部。必須要與他們協商,然後申報趙禎,經過批準後才可以將物資調出來。

    因此第一天他依然很忙碌。不過「口心訃心的是看到了兩個人到了朝廷。是包拯。現在成x冫瓦…禦史行。別看官好像變小了,可實權變大了。而且他在大洋島的那個安好像在朝廷也沒有人承認那個品級。

    宋朝有一個很獨立的機構,那就是禦史台。在中央有禦史台和諫院。在地方有路監司轉運司、提刑司、提舉常平司等入別稱「外台」

    別問他們官職,其實他們的地位十分的顯赫,與他們的品級無關。禦史台與二府分持紀綱,在京百司x冫自宰相以下x冫悉隸禦史台糾察,號稱「霜台。憲台」也就是連宰相看你不順眼,照樣將你彈劾回家。曆史韓椅就這樣把老好人張士遜幹下去的,因此有人說台諫之權為宰相抗矣。當然這是一個特例,真正敢動宰相的禦史不多。

    史台官,禦史中承、禦史缺員x冫須由天子親擢。禦史台成為直接對皇帝負責、與二府鼎立的皇帝「耳目之司」禦史台長官名義為禦史大夫在宋未除人池就是沒有讓人擔任過。實際台長為禦史中承,副貳為侍禦史知雜事元豐正名後為侍禦史入其下設三院冶院x冫設侍禦史一員殿院設殿中侍禦史二員察院設監察禦史六員x冫或稱「六察。」掌分察六部及百司之事。北宋前期x冫以資淺者為殿中侍禦史行、監察禦史行,元豐正名x冫罷「行」本台除掌彈糾百司官吏違紀失律不如法事之外還掌受登聞檢院所申訴案件及參與決斷天下疑獄大案。從總體說禦史台在宋代是維護皇帝統治的的力工具x冫其政治影響甚大x冫故有「宋之立國,元氣在台諫」之說。

    大黑子做這個官職,那是他的本職啊。石堅看著包拯直樂。讓包拯莫名其妙。還有一個人就是餘靖。這回了陞官了,成了戶部侍郎判鹽鐵副使。開始石堅也奇怪,可隨即一想,看到了這一任命的用意。

    鹽鐵司掌管七案。一曰兵案,掌衙司軍將、大將、四排岸司兵卒之名籍。及庫務月帳,吉凶儀製,官吏宿直,諸州衙吏、卡吏之遷補,本司官吏功過,三部胥吏之名帳及刑獄。造船、捕盜、盧逃絕戶資產、禁錢。景德二年,並度支案為刑案。二曰胄案,掌修護河渠、給造軍器之名物,及軍器作坊、弓弩院諸務諸季料籍。三曰商稅案,四曰都鹽案。五曰茶案,六曰鐵案,掌金、銀、銅、鐵、硃砂、白礬、綠礬、石炭、錫、鼓鑄。七曰設案。掌旬設節料齋錢、餐錢、羊承、米麵、薪炭、卑器等物。

    特別是這商稅案,現在朝廷對各種商人以及各地情況瞭解不一。

    從一開始的苑視到現在石堅從他們筆筆巨款往朝廷拿後,轉變為慎重。可對商人瞭解情況的官員不多。就是他們本身或者有產業,也是讓家人族人親戚掌管,他們從不過問的。因此有時候很被動。可不能讓石堅什麼事都過手,他隻是一個人。不是累不垮的神。因此將餘靖調來。畢竟在大洋島基本與海客交道打得多。

    還有富弼與龐籍、韓椅他們全部安排到了河北河東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不過現在三路百廢俱興,他們不到明年夏收結束前也不會回來了。

    但石堅還是很高興,朝中直臣能臣多了,可是一件好事。

    到了傍晚,他才準備回家。可又讓一個人攔住了。就是蔡齊。現在大學早就修好,校長的名字掛在趙禎頭。也就走進去後全是天子門生了。這件事也讓趙禎與劉娥直樂。這件事石堅做得漂亮,雖然本喜當是掛他名字才對。可石堅不能這樣做,現在他權傾天下,這麼多學生都成了他的弟子了,以後朝堂皇還沒有朝,嘩啦一下子。一大半官員向石堅行禮喊老師。這個倒底是姓趙的江山還是姓石的江山。因此石堅隻有退。

    但趙禎不能教他們課啊。於是找了蔡齊前來。一是他學問好,二是他品行正,三是他是報紙的負責官員之一。於是這所讓趙禎命名為宋盛大學的實際長官就成了蔡齊,還有一個非官方職位,副校長。本來大臣想改成山長,像其他一些院一樣。但石堅說這是皇任職,必須與眾不同。而且本來就大學,也不是院。其實這是石堅對山長這一名詞感到抵製。

    石堅疑惑地看著蔡齊,他也答應去大學,為學生們解難釋疑。可他不能常去,甩為也沒有那時間,還要避嫌。

    蔡齊就說道:「石大人,來幫我。」

    「幫我行,以後少彈劾我。石堅在開玩笑,還別說,現在蔡齊彈劾石堅次數不少。但石堅也沒有生氣,人家是真心為國家彈劾的,而不是有意將自己弄下去。隻是對自己一些「不規範」的行為進行勸戒告。

    「別逗樂了。蔡齊將事情經過一說。原來學院學生一起來了。

    當然個個臉有光彩,天子門生嘛,還有可能接受石堅的教導。但時間一長,開始出現了一個最大的問題。現在大學的老師眾多。特別是趙禎親自做學長後,一些大儒們也羨名前來。師資力量雄厚。所授課目更複雜。有格物、經學、軍事。軍事就別爭了,現在武人的地位低。學格物或者對格物偏好的與學經義的或者對經義偏好的學生,開始爭論那個重要。

    那個更重要?石堅差點雷倒。

    開始學生爭執到也罷了。可那幫老儒資曆深,也從骨子看不起格物,到現在科舉還沒有加這個科目進去。於是暗中支持學生。現在教格物的是石堅的學生。開始他們也沒有說什麼,後來事情越鬧越大。他們也坐不住了。於是也支持學生起來。現在大學學生老師分成兩幫,都成了水火不溶之勢。

    還來個百家爭鳴,石堅聽了一樂。這是好事。不過也得去辦,否則真鬧大了,反而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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