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武俠] 射雕之橫劍 作者:半張卡片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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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ffyboy 2009-8-1 14:17:38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07 128470
隨風飄 發表於 2009-8-2 02:07
射雕之橫劍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救人,獨樹一幟的宮衛
    展元聳肩笑道︰“還能怎麼辦?沖出去就是,難道那衛能夠攔的住你英明神武的相公麼?”何君又捶了陸展元的胸膛一下,煞有介事地說道︰“少臭屁!那你趕快沖出去,我繼續埋頭躲著。”說罷又象鴕鳥一般,將螓首埋在了陸展元的胸間。

    陸展元愕然無奈,搖頭想道,他們兩人都到如此關系了,什麼沒看到?什麼沒做到?現在被自己抱著還有啥好害羞的?真是搞不懂女人的想法。

    從山洞中出去,與從外面進來不一樣,從外面進來,因為看不見瀑布後面的情景,所以必須要從水潭中潛游進來,衣裳濕透再所難免,而出去的時候,對于輕功絕頂的陸展元,便可以輕松避免從原路返回,只見他破開瀑布的水,施展“風行身法”,直接縱躍至斜側的假山之上,如此就不必浸濕衣裳。

    此時整個皇宮已經喊聲震天,宮衛越聚越多,听聲音竟然都是向此處涌來,陸展元不想與這些護衛糾纏,就欲施展輕功,從一旁溜走。卻在此時,一道黑影由遠及近,迅速向陸展元置身之地縱來,其身後還緊迫地跟著幾個身著護衛服裝的宮衛。

    陸展元一瞧,才知道不是因為自己與何君才引起的動亂,頓時不再急著溜走,他向來最愛看熱鬧,雖然知道看熱鬧很可能會招惹麻煩上身,但他藝高人膽大,有些麻煩處理一下。才不會過的無聊。再說上一世看小說時,主角都是多管閑事,才會得到一次次地好報,自己何不也多管一次閑事,看看是不是也能得到點好報?當下抱著何君閃身躲在了假山之後,靜待那幾個人往這邊趕來。

    幾息間,當先的那人,連連縱躍,落在了翠寒堂前方的空地上。還未瞧準方向繼續逃逸,便被後面的幾個護衛左右包抄,攔了下來。其中一個護衛叫道︰“大膽刺客!還不束手就擒,難道要待我等斬殺當地嗎?”

    那人黑巾蒙面。看不見其表情,卻听他說道︰“小爺我不是刺客,我只不過是沒錢花了,來借點銀子而已。你們犯的著為了在那個狗皇帝面前邀功,就這樣冤枉我麼?”听其聲音最多不過十七八歲,至于他到底是不是來刺殺皇帝的,還不清楚。

    還是那個護衛罵道︰“少廢話!我們當然知道你不是刺客。不過只能算你倒霉,偷東西竟然偷到皇宮來了,我們不拿你邀功拿誰邀功啊?要怪就怪你不知天高地厚。膽大妄為。這皇宮也是別人說來就來的地方麼?就算是天下第一的絕頂高手。若膽敢闖進皇宮。也是要他有來無回!”反正對方已經是囊中之物,不怕他跑了。平時難得有這麼耀武揚威,吹大牛的機會,此護衛便夸夸其談起來。

    陸展元本是瞧好戲地心態,看看有沒有閑事管,才留在此處,並非當真想幫助那個偷東西的人,不過不曾想這個護衛竟然這麼大的口氣,頓時將陸展元刺激地好笑有好氣,心中不無著惱地想道,小爺我怎麼就沒感覺到,這個皇宮大內可以讓自己有來無回的啊?

    那個蒙面少年行事干脆利索,也不與那護衛羅嗦,趁他話音剛落,稍微放松地當口,唰地抽出背後的那把闊背鋼刀,猛地向那護衛砍去。那護衛在陸展元眼中雖然膿包,甚至不堪一擊,但對于這個偷東西的少年,卻並不遜色,只見他腳踩不知名的步法,側身避過蒙面少年地鋼刀,身體一扭轉至他的身後,嗆一聲抽出隨身配刀,就往蒙面少年的脖子上砍去。

    那少年不甘示弱,闊背刀一橫,當一聲擋住了那護衛的鋼刀,又一轉手還了一刀,兩人你來我往斗在一處。旁邊地幾個護衛本來都想掙功,但那個與蒙面少年相斗的乃是他們的頂頭上司——“小隊長”,因此不敢上去搶功,可此時見隊長久攻不下,便一起操起鋼刀,紛紛跳起,上前相幫。

    如此那少年頓時險情連連,左支右拙。陸展元抱著何君躲在假山後面,看地直搖頭,就這點本領也敢來皇宮偷東西,活該被抓住。而何君不知道在何時,也探出了腦袋觀看,雖然心中跟陸展元地想法差不多,卻是有些不忍,便用手指頭捅了捅陸展元,道︰“你怎麼不去救他?哎呀,你看他都受傷了!”

    陸展元語重心長地笑道︰“君兒啊,你要記住,救人要在關鍵時!在他還能撐住地時候,你救了他,他不會在心中多麼感謝你的,若是在他即將喪命地時候,伸出援手,那麼他才會對你感激

    不敢惑忘。再說,一個人只有經歷死亡的恐懼,才己的生命,不吃一欠,哪長一智?我敢保證,這個家伙經過這一次,絕對不敢再無妄地亂闖皇宮了。”此話直說的何君亂瞪杏眼美目,心中連連罵他真是太無恥了。卻見陸展元象是說了件再平常不過的話,又津津有味地轉首看戲。

    那個蒙面的少年,獨斗一個護衛還能勉強支撐,可是一加上另幾個護衛,就開始兼顧不暇,只片刻便頻頻受傷,若不是仗著有一套不錯的身法,只怕早就命喪黃泉。可是他心里知道,這也只是勉強多支持一會兒罷了,只待時間一久,自己身上的傷越來越多,血也流的越來越多,那時候,就是自己喪命之時。

    那個率先攻擊蒙面少年的護衛,眼見著即將把此人拿下,心中高興,便大笑道︰“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免得此時喪生。”捉一個活的刺客可是比殺死刺客功勞大的多,不然這個護衛也不會屢次勸蒙面少年投降了。

    卻听那個蒙面少年傲然一笑,道︰“小爺我就是此時死掉,也不會屈膝低頭,有本事來要我的命吧,小爺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說罷大叫一聲,又揮起大刀向其中一個護衛砍去。不過可惜,他根本不是幾個護衛連手的對手,幾次攻擊都無功而反。

    陸展元听到蒙面少年的話語,突然間感覺好象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曾幾何時,自己難道不也是這般無力,這般不甘麼?思想剎那間回到了自己上一世臨死前,被那些小混混圍攻的時候,那種無助、憤怒、不甘的情緒瞬間充斥了胸膛。

    還有這個少年的性格,頗對自己的胃口。僅此傲然狂妄,寧死不屈的一點,不管這個蒙面少年,是好人還是壞人,陸展元都決定要救他一救。

    眼見著一個護衛的鋼刀又再削了那少年一下,另幾個護衛更是舉刀欲將他就地斬殺,明擺著是不想抓活的了,陸展元轉首向何君示意道︰“你看,此時才是救人的最佳時刻!你在此等著我。”說罷將何君放在地上,身形一閃,竄了出去。

    那蒙面少年氣喘吁吁,勉力支撐,已經是強弩之末,心中已然到了絕望的邊緣,就欲不顧防御,以命搏命,在死之前也殺一個護衛,好撈個夠本。卻在此時,一道身影,如閃電般劃破被火把燈籠照亮的夜空,瞬間閃至他的身邊,揮出一柄大的離譜的黑黝黝巨劍,只幾個回合,叮當聲起,砰砰幾下,圍著他的幾個護衛紛紛斜飛了出去,落在地上便毫無生息,顯然死的不能再死。

    那蒙面少年驚地目瞪口呆,心中叫道︰“好厲害!”搭眼一瞧陸展元手中的重劍,頓時想到了江湖上盛傳的“重劍狂生”,眼神一亮,剛要說話,卻听陸展元說道︰“有話出去再說,先把那些討厭的蒼蠅解決了。”

    原來,在打斗的這片刻時間,那些別處的護衛已經蜂擁而至,紛紛手執鋼刀,圍在了四周。陸展元若是想逃走,只需施展輕功躍出宮牆即可,實在輕松無比,可是此時他為救人而現身,不把人救走,如何算救人?還有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自己在意的女人在一旁看著,怎麼也得表現一下再走才行。

    當下重劍一挽,傲然笑道︰“這位朋友你先到一旁休息,待我玩耍一下,咱就離開。”說吧不等那個蒙面的少年回話,便一擺重劍沖了出去,口中發出歡快的叫聲,似乎能欺凌一下弱小,確實是件痛快的事情。

    陸展元擺開重劍,在人群中來回沖殺,所過之處沒有一合之敵,用一個詞來說,就是所向披靡,直看的在一旁的蒙面少年雙眼異彩連連,激動地不能自已。

    那些護衛向來都是狐假虎威,貪生怕死的很,此時一見陸展元如此厲害,紛紛向外擠去,圍在一邊,不敢再上前送死。陸展元耍帥地向何君的方向,拋了個飛眼,將重劍一扛,拽著那個蒙面的少年,向外走去,那些護衛不敢阻攔,但他們身負宮衛重任,眼下刺客闖宮,如不大聲叫嚷,何以顯得忠字當頭,奮不顧身?

    因此這些護衛口中不住嚷嚷的同時,竟然心照不宣地分開一條道來,放他們離開。陸展元哈一聲笑了出來,瞧地直搖頭,這就是大宋皇宮的護衛,行事作風果然獨樹一幟,一個字,當真夠牛!
隨風飄 發表於 2009-8-2 02:08
射雕之橫劍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你家小姐是何方神聖
    然對皇宮里的護衛失望透頂,但這些不是陸展元能改只能搖頭唏噓一番罷了。領著何君與個那蒙面少年,施展輕功離開皇宮,連夜往牛家村的方向行去。

    趕到牛家村的時候,天色已經微微放明,那個蒙面少年,揭開了自己的面巾,露出一張清秀帥氣的臉龐,在處理完自己的傷口之後,拱手言道︰“多謝這位大哥的救命之恩,在下沒齒難忘,敢問大哥是不是江湖人稱‘重劍狂生’的陸展元陸大俠?”

    陸展元好笑道︰“似乎這兒有兩個人都拿重劍,為什麼你偏偏就猜測我是陸展元,而不猜測是她呢?”那少年面上一愣,顯然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他只看過陸展元出手而已,那種狂然霸氣、威力無鑄的攻擊,以及深不可測的實力,都令他先入為主的認為,這個救他的人就是那個獨斗江湖第一大派的“重劍狂生”,至于另一個手持重劍的人,雖然也是一副男人的裝扮,但他總覺得有些太嬌柔、太嫵媚,分明是個女兒家,自然與自己想象中的“重劍狂生”相差太多,所以才自動排除在外。

    何君不知道自己眼角尚未消失的春意,早已將自己刻意表現的陽剛之氣趨散,導致那少年根本不相信她有可能是真正的陸展元的說法。見這個少年愕然的樣子,面上大笑著配合陸展元道︰“小兄弟,你猜錯了,其實我才是‘重劍狂生’陸展元。他只不過是在冒名假扮而已。”

    “呃……這位姑娘和在下說笑了,世人皆知,‘重劍狂生’乃是年青的男子,怎麼可能是個姑娘家?”那少年看出何君是個女人,也不拐彎抹角,直接揭穿了她地調侃。

    這回輪到何君語塞了,只見她憋紅了臉,狠狠瞪了陸展元一眼,意思是你來回答吧。然後轉過臉去,不再回話。陸展元抓抓鼻子,心道,又不是我讓你冒名的。被人家看出來當場揭穿,還怪起我來了?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一副初為人婦的風情萬種,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你是女人。

    “這位兄弟不用客氣,大家江湖救急,我救你也不過是舉手之勞,沒必要這麼客氣的。不過,你要是實在過意不去,那就把你從皇宮里順出來的東西。分一半給我也行。我定會看在你誠心誠意的份上。勉為其難地接受的。”陸展元厚顏無恥地說道。

    啊??那少年對此要求,可謂沒有絲毫心里準備。頓時呆楞在地,好一會兒才反映過來,頗為尷尬地說道︰“那個……我本想偷那狗皇帝的老婆,也就皇後地鳳冠的,可惜沒偷著,就被護衛發現了,再後來就被追趕,後面的事情,你都看到了。”

    汗,陸展元抹了下額頭,心中大樂,想道,那句“我本想偷那狗皇帝的老婆”,若沒有後面地解釋,還真是讓人忍不住想歪啊,哈哈,有趣。不過面上卻不可思議地夸張叫道︰“靠!這麼說你是什麼也沒偷到了?”

    那少年似乎並不因此而感到有什麼丟人,從他在皇宮被那幾個護衛圍攻時,所表現的個性,就能感覺到,他也是一倔脾氣的家伙,當下也不管站在他眼前的是不是他感激和景仰地“重劍狂生”,張口就說道︰“沒偷到東西很值得詫異麼?俗話說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偷東西哪有百偷百中的?”

    陸展元不置可否地一翻白眼,心道,那是在說你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若換成自己,沒有十足的把握,才不會出手咧。擺手揭過這個話題,面上笑道︰“算你說地有理,先不討論這個。還未請教兄弟怎麼稱呼?為何要到皇宮去偷那個皇後的鳳冠?”

    那少年又一拱手,回道︰“在下雨辰宇,綽號小撲神,想來我這樣的小人物,陸大俠定是沒有听過地了。”陸展元笑道︰“現在認識也不遲。”那雨辰宇笑道︰“能與江湖上鼎鼎有名地‘重劍狂生’交上朋友,在下榮幸之至。”

    陸展元擺手笑罵道︰“少拍馬屁,小爺我可不吃這一套,看地出來,你也不喜歡這俗套,何必裝的這麼累。”雨辰宇嚴肅地神情頓時冰消瓦解,活動一下因為拘謹,而略顯僵硬的身體,大笑道︰“早說嘛,害的我以為‘重劍狂生’是個眼高于頂、目中無人的霸道之人呢!既然陸大俠也是性情中人,那麼在下就放肆了。”

    “少來,什麼放四,放五的,小爺我有承認自己是‘重劍狂生’了麼?還有我問你話,你還沒回答呢。”陸展元覺得這個雨辰宇甚合自己胃口,雖然是初次見

    仿佛不必刻意偽裝,沒有一絲見外地調侃道。

    陸展元的身份,何君已然心知,雖然他沒有親口承認,但從他的表現與表情,何君早已猜到,再說現在他們兩個的關系已經發展到如此地步,陸展元是不是“重劍狂生”,卻是不那麼重要了。此時見他又在忽悠這個叫雨辰宇的少年,頓時白了陸展元一眼,在一旁好笑地看戲。

    那雨辰宇心中汗顏,暗道,你雖然沒承認,但是也沒否認啊。心思一轉,想到“重劍狂生”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出現在江湖,以為陸展元是不想提及到自己的名號,便自以為明白地“哦”了一聲,理解地不再追問證實,當下嬉笑著回答道︰“小弟之所以來皇宮盜寶,乃是為了恭祝我家小姐兩月後十五歲的生辰,特來準備一件賀禮,不想賀禮沒拿到,還差一點將小命給搭進去了,若不是大哥拔刀相救,後果當真是不堪設想。”雨辰宇並非腐朽呆板、如郭靖一般不知變通之人,並且向來都是與人“自來熟”,既然不能提到陸展元的名號,就干脆仍叫他大哥。

    陸展元本來並沒有那麼八卦,非得打听別人的隱私,他只是好奇,這個家伙本領不大,為何敢到皇宮盜竊,若不是傻的,就一定會有原因,絕對不會象他回答那個護衛一般,是因為手頭緊,沒有銀子花,才到皇宮盜竊的。沒銀子花,隨便找一個大戶的鄉紳官吏,無論是明搶還是暗盜,都可以輕松搞到足夠的銀子,何必到皇宮去冒險?

    此時一听解釋,果然不出他的意料,當下好笑地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情種呢,是不是暗戀著自己家的小姐,才如此冒陷?不過現在無功而反,你待如何呢?”陸展元之所以如此的多事,乃是難得踫到一個對自己胃口家伙,自然要多侃幾句。

    卻見那雨辰宇剛剛還漫不經心,無所謂地嬉笑,此時一听陸展元調侃的話,頓時面色嚴峻,異常慎重地說道︰“小弟雖然狂妄,但還不敢對我家小姐有任何非分之想,此次出來尋找賀禮,亦只是奉了家師的命令而已,求大哥莫要再拿此事來消遣小弟。”

    陸展元一愕,本以為以他跟自己如此相象的性格,定會當仁不讓,狂傲地承認,不曾想他竟然是此等表現,頓時詫異,面上卻不敢同地笑道︰“年輕人男歡女愛正常的很,難道你會在乎那些狗屁的門當戶對麼?還是你家小姐長的酷似東施?讓你生不起一絲愛戀?”

    那雨辰宇象是被踫到了什麼忌諱似的,激動地說道︰“我家小姐天仙般的人兒,若能得到她正眼瞧上一瞧,便是莫大的榮幸,而能得到她一個微笑,便是死了也值得!大哥怎可用東施來孰瀆我心目中的仙子?”陸展元見他憋的滿臉通紅,忍不住大笑道︰“有這麼夸張麼?有我媳婦漂亮麼?”說罷一指何君,何君啪地拍開陸展元的手,嗔道︰“別亂叫,本姑娘現在還不是你媳婦!”陸展元嘿嘿一笑,道︰“管他現在是還是以後是,只要是就行。”何君知道自己已經落入狼口,再說也無用,便羞紅了雙頰,不再辯駁。

    而那個雨辰宇竟然當真仔細地看了看何君,說道︰“大嫂雖然穿著男人的衣裳,但不得不說是世間少有的絕世佳人,不過我家小姐並不比大嫂遜色一絲一毫,只是兩人春蘭秋菊,乃是完全不同的類型,大哥要小弟做比較,卻是難為小弟了。”

    這兩句大嫂叫的何君嬌羞不已,而陸展元則是毫不猶豫“啪”地拍了他一巴掌,笑罵道︰“小子,還挺會說奉承話的嘛,不過,夸贊你大嫂的任務交給你大哥我就行,哈哈……既然你家小姐如此漂亮,干嗎不敢有非分之想?你還是去奉承你哪個天仙般的小姐吧。”

    雨辰宇又轉回慎重的狀態,有些惶恐不安地說道︰“大哥真是太抬舉小弟了,借給我幾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對我家小姐有絲毫的唐突,此話休要再提了。”

    從皇宮內開始,雨辰宇就給陸展元一種傲然狂妄的感覺,因此才會對他刮目相看,雖然本領不濟,但並不影響陸展元對他的欣賞,可是此時見到這麼一個狂傲的少年,竟然連番表現出對那個所謂的小姐敬畏不敏,頓時好奇心大熾,不免想見一見那個天仙般的小姐,當下問道︰“到底你家小姐是何方神聖,竟令你如此的不敢逾越?”
隨風飄 發表於 2009-8-2 02:08
射雕之橫劍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我想殺人
    辰宇面露歉然,拱手道︰“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是實小弟的門派倒不忌諱,但是若問我家小姐的來歷,請贖小弟不能相告。”

    陸展元最討厭的就是這個時代的狗屁門派規矩,象詢問別人的門派是江湖大忌,或是被問的人就喜歡號稱不便透露什麼的,全都是一些虛偽的東西,當下笑道︰“有什麼好隱瞞的,小爺我又不是去找她麻煩,告訴我也不會死人,怕什麼?說來听听,或許我一時興起,去參加你家小姐的生辰宴呢。”

    “大哥你別逼我,實在是小姐所在的門派避世隱居已久,門中有一條規矩,凡門派之外的人听到自己門派的名字,或知道自己門派的存在,都會被追殺至死。小弟不能對不住大哥的救命之恩。”雨辰宇心說,自己都如此明白的拒絕,你就別再為難我了吧。

    靠,如此一說,陸展元怎麼覺得這條規矩那麼熟悉呢?莫不是逍遙派的?還是靈鷲宮的?好象小雪今年也是十五歲了,這麼說很有可能是她?當下突然開口試探道︰“那你是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中的哪一門的弟子?”

    “小弟是鐵螯……”雨辰宇條件反射下張口就回答,可話一出口才發覺不妥,忙警惕地問道︰“大哥如何知道我三十六洞七十二島?我們這些閑散門派向來不在中原走動,而且這個統稱更加不為外人知道,莫非……”

    “哈哈……不用這麼驚訝。”陸展元見自己所猜不錯。便大笑道︰“我和你家小姐可是舊相識了,五年前,我還在靈鷲宮呆過一段時間呢,所以不用懷疑我為何知道靈鷲宮的存在。你說兩個月之後就是雪兒地生辰?具體是哪一日?我也是時候去拜訪一趟靈鷲宮了,正好順便去祝賀她的生辰。”

    雨辰宇不敢置信地瞪著雙眼,叫道︰“你叫我家小姐什麼?”陸展元理所當然地回道︰“雪兒啊,怎麼了?”雨辰宇可不會因為陸展元語氣中與靈鷲宮的熟悉,就會放松警惕,江湖中的仇人就算上門尋仇。一般都會說某某時候上門拜訪,而不會說上門報仇,更何況靈鷲宮內,除了尊主之外。沒有人會,也沒有人敢稱呼大小姐為“雪兒”,這個“重劍狂生”怎麼會如此稱呼小姐?莫非是故意裝作熟悉?想至此他將鋼刀一橫,語氣不虞道︰“你到底與靈鷲宮是何關系。若不說出個所以然,小姐的閨名豈可讓你亂叫?”

    陸展元哈一聲輕笑,單手猛地探出,一招天山折梅手衍化出的“空手奪白刃”迅速將雨辰宇手中的鋼刀奪下。並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速度之快,雨辰宇根本就沒有反映過來。只听陸展元忿忿地說道︰“小爺我與靈鷲宮是什麼關系。用不著你來操心。還有既然你不敢對你家小姐有任何非分之想,那麼我怎麼叫她。你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更別說干涉了。我說,我對你地印象挺不錯的,你可別惹惱我。”

    雨辰宇從小就被自己的師傅教導,要對靈鷲宮絕對忠心,長期以來就養成了一種靈鷲宮至上的概念,任何人對靈鷲宮不敬,或者有圖謀,他絕對會第一個跳出來與之拼命,因此剛剛才會第一時間就胡亂認定陸展元是敵對之人,故沖動地橫刀防備陸展元地舉動。

    此時鋼刀架身,才猛然想起,眼前的人乃是自己遙不可及的“重劍狂生”陸展元,此人要殺自己,簡直易如反掌,不費吹灰之力,若要上門尋仇,憑他的本領,何必在自己身上浪費時間?而且此時回想一下剛才他所說地話,似乎他沒有必要欺騙自己這麼一個小人物,那麼說,他與自己尊重的靈鷲宮並非有間隙,而是很熟落,想通此環節,頓時汗顏,忙道歉道︰“是小弟的不是,不應該太過于沖動,陸大哥莫怪。”

    “呵呵……別緊張,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看的出你對靈鷲宮很忠心,我就不為難你了。”既然知道雨辰宇是靈鷲宮地人,自己也不好與之為難,更何況自己並沒真的生他的氣,因此話音一落,便將鋼刀倒轉,遞給了雨辰宇,又接著說道︰“你還沒回答我地問題呢?雪兒到底何時過生辰?”

    雨辰宇接過鋼刀,心中感嘆陸展元果然象傳言中所說一樣,喜怒無常,我行我素,做事但憑自己喜好,不過卻是令自己佩服不已,自己要是有他這般地本領,定也要象他一般放浪形骸、瀟灑不羈才行,可是這個願望還真有些遙遠,唉,若不是自己已經拜了現在地師傅,定要求他收自己為徒不可。

    心中有所想,面上卻不敢怠慢,忙拱手道︰“兩個月之後的十七號便是我家小姐壽辰之日

    便回去通知尊主,說您要去,好讓他有所準備。”就欲向外行去。

    陸展元一把拽住他,笑道︰“你這麼著急干嗎?按照你所說,還有兩個半月地時間,不著急,你不是要給雪兒準備賀禮的麼?來來,我這有不少寶貝,你看看有沒有合適的,要是沒有,過幾天我再帶你去皇宮或者丞相府去借幾件。”說罷就將雨辰宇領進了那個密室。

    何君不解陸展元此舉何意,疑惑地一拽他的衣擺,小聲問道︰“你向來不肯吃虧,為何對這個萍水相逢的小子這麼好?”陸展元壞壞地一笑,說道︰“這一箱子的東西,又是古玩,又是玉石的,少說也有百八十斤,要我一路抱回家,也太累贅了,總得找個免費的苦力吧。”何君頓時一個白眼翻過去,心道,卑鄙!無恥!你自己每天扛著百多斤重的重劍到處亂跑,怎麼就沒見你嫌棄武器累贅的?

    一進密室,雨辰宇突然見到這麼多值錢的玩意,一陣驚訝,但並沒有顯現出多少貪婪,只是沒想到在這偏村野店里,竟然還有這麼個密室,這麼多珍寶而已。

    其實陸展元並非真的完全是想找個免費的苦力,才讓雨辰宇進來挑寶,而是想更深入地考察他的人品。從見到雨辰宇被那些沒用的宮衛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開始,陸展元就恨鐵不成鋼地想要幫助他,也許是不想看到一個還算傲氣的少年,連囂張的資本都沒用吧。

    想來那些武俠小說中,主角遇到高人,甚合那些高人的脾氣,然後莫名其妙地就學到高深的武功,應該也不是沒有道理,自己此時就不知道哪來的沖動,想要教雨辰宇點東西,免得他下次再去偷東西,沒有高強點武功,結果命喪黃泉。

    既然有這樣的念頭,先不管教還是不教,考察一番總沒錯,此時見到他並非貪財之人,心中暗暗地贊賞。並無恥地想道,如此,以後若撈到好處時,他便不會與自己相爭了,不錯不錯,這一點過關。

    雨辰宇也不詢問陸展元的意見,便直接俯身一番翻找,卻都是些愛收藏的大男人喜歡的東西,並不適合女子,最後有些失望地看向陸展元笑道︰“看來你得陪我去皇宮或者丞相府去偷東西了。”

    陸展元早就知道沒有合適的東西,也不意外,便拍了拍雨辰宇的肩膀,笑道︰“沒事,你先幫我抱著這箱子東西,咱們先去趟嘉興,反正路也不遠,回來我就帶你去皇宮吃‘鴛鴦五珍薈’,然後再看看有什麼好東西順便拿一些。”說罷不給雨辰宇拒絕的機會,轉身就向外行去。

    雨辰宇感激陸展元的救命之恩,樂于接受為他做點小事,便欣然地抱起上百斤重的大鐵箱子,跟著走了出去。嘉興本就離臨安不遠,來回也就幾百里,陸展元與何君恩恩愛愛走在前頭,雨辰宇哼哧哼哧地抱著箱子走在後頭,他心中不免嘀咕,你們這般旁若無人的調情,這不是明擺著刺激我麼?可是卻不敢有絲毫抱怨。

    這一路,陸展元有意無意地對他進行點撥,雨辰宇不是傻子,自然感覺的出來,心中那個歡喜,卻是無法用言語表達,他深刻地知道,能得到一個高人的指點,比他悶頭練十年還要強,事實也正如他所想,僅僅是一日多的受教,就令他獲益良多,心中自是更加尊敬陸展元,就算陸展元再怎麼刺激他,他又怎敢有一絲的不滿?

    到嘉興後,陸展元家中的用人出去尋找他的父母,還沒有回來,他只好將東西交給了何老拳師,並交代陸立鼎現在就住在何老拳師家中,自己家就先空在那,免得出什麼事。陸立鼎問其原因,但是被陸展元呵斥一聲“哪來那麼多問題,照做就是!”便腦袋一縮不敢再詢問。

    事情辦好之後,陸展元也不耽擱,直接又原路返回。回去的路上,陸展元忍不住思考起一個問題,自己何必要家人那麼防備著歐陽鋒?為何自己不主動去把這個不安因素消滅掉?與其被動防御,不如主動出擊,正好趁這一次,他與完顏洪烈去皇宮盜《武穆遺書》的時機,自己在暗處,偷偷找機會將他殺了,一勞永逸,豈不爽快?

    何君見陸展元一路上心事重重,以為他有是心事,心中關心,便問道︰“元哥,在擔憂什麼呢?”

    陸展元收回心思,笑道︰“我有什麼好擔憂的,只是想殺人而已。”何君見他笑眯眯的樣子,以為他開玩笑,便嗔怪道︰“沒個正經!”
隨風飄 發表於 2009-8-2 02:08
射雕之橫劍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你就是我的徒弟,跑也跑不了
    展元不想何君為他擔心,也不辯駁,順著她的話笑來就是沒正經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哈哈……”說罷不管何君如何大翻白眼,直接轉首向雨辰宇問道︰“我說小撲神,這一路我給你連番指點,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想法麼?”

    雨辰宇認真地回道︰“有想法,那就是感激你。”陸展元重劍一轉,戳了過去,並罵道︰“誰稀罕你的感激,我是說別的想法。”雨辰宇往一邊跳去,躲過陸展元慢吞吞的一劍,面上愕然,不明所以地問道︰“除了這個我還應該有別的想法麼?”

    陸展元真想一劍劈了他,自己都這麼明顯的暗示了,你怎麼還是跟木頭似的不開竅呢?難道還要我低聲下氣地,求著給你好處啊?既然如此,小爺我全當自己沒有過那般打算,剛要張口說話,就听一邊的何君說道︰“笨蛋,元哥是想收你為徒呢,呵呵……還不快點磕頭!”

    “真的?!”雨辰宇有些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望著陸展元問道︰“你當真要收我為徒麼?”說著,卻突然泄氣,滿面惋惜懊惱地接道︰“可是,我已經拜了現在的師傅,要我背叛師門改投他派,豈不是不忠不孝?”

    陸展元之所以要收雨辰宇為徒,一個方面的原因,是其性格頗對自己胃口,而另一方面的原因,就是自己現在急需要幫手,一個不在意正邪。肯听自己話,不管自己做的是好事還是壞事,都站在自己這一邊地自己人,很明顯,雨辰宇便是自己想要的人。因為從他肯為了雪兒的生辰賀禮,而去皇宮偷盜,便能看出他的兩點可取之處,一是膽大妄為,行事不理所謂的正派規矩。二是忠心,肯為自己的頂頭上司冒生死之險。

    僅此兩點,便不是陸展元另一個徒弟老頑童周伯通可以比擬的,老頑童雖然在武功上是個強大的幫手。但其性格太過于散漫、貪玩,沒有其感興趣的東西吸引,根本很難駕御。而另一個幫手洪七公,陸展元用屁股想也知道。他是絕對不可能幫助自己做一絲邪惡地事情的,甚至還會管著自己,至于黃藥師,更不用說了。我行我素、不受拘束的“東邪”。豈是別人能指揮的了地?

    因此,陸展元現在看似實力強大,其實是孤軍勢單。他身邊關心的人越來越多。不可能任何事都親歷親為。找一個可以幫助自己的幫手,已是迫在眉睫的事情。至于高深地武功他當然也會教給身邊關心的人。不過就算他身邊的女人各個都練了他給的秘籍,他也不想她們親自犯險。其實說到底,他就是缺少一個跑腿挑擔,擔任保鏢,又可以隨意指揮地人罷了。

    此時一听雨辰宇如此說,陸展元突然眼神凌厲地盯著他,直看的他心虛轉過頭去,才狂笑著說道︰“小爺我要收你做徒弟,那你就是我的徒弟,跑也跑不了,就算是靈鷲宮地尊主阻攔也不成,何況你地師傅?再說,我有要你背叛師門了麼?你只管拜師就是,你師傅那邊,自有我來處理。”

    雨辰宇本就不是迂腐之人,聞得陸展元此話,雖然不敢相信他說地連尊主都不能阻攔,但能說出此話,最起碼證明他與靈鷲宮的尊主,交情非淺,那麼自己拜他為師,就算自己現在地師傅知道了,一定不會責怪,而且會欣喜萬分,畢竟能與尊主扯上關系,是三十六洞七十二島都夢寐以求的事情,況且,能拜在“重劍狂生”陸展元的門下,自己是萬千個願意。

    當下不再猶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砰砰砰……磕了好幾個響頭,還待繼續磕,就听陸展元說道︰“行了,入我門下,行禮三個足矣,多了純屬浪費,起來吧。”

    雨辰宇此時心情激動,又看的出陸展元性格隨和,不喜歡客套,便抱怨道︰“師傅你早說嘛,害的我多磕了好幾個。”陸展元抬腿就是一腳,笑罵道︰“多磕幾個你還吃虧了?人家收徒弟都是重重考驗,還得你千求萬拜才勉強答應,我倒好,收個徒弟不僅跟求你似的,還得幫你料理以後的麻煩,你就偷著樂吧,難道還要師傅我給你磕回去不成?豈有此理!”

    雨辰宇捂著被踢的屁股,連連笑道︰“不敢不敢,就是再磕幾十個也心甘情願。”陸展元哼了一聲,擺足師傅的架子,道︰“給師傅行了禮,難道不用給師娘行禮麼?”雨辰宇一拍自己的腦袋,道︰“我一激動就把這茬給忘了,師傅莫怪,師娘莫怪!”說罷再次下跪行禮。

    何君不曾想,陸展

    事上也沒有把自己落下,心中甜蜜,可是自己現在畢給他,上一次被雨辰宇叫大嫂,現在竟然上升到師娘,在甜蜜的同時,不免嬌羞無限,風情萬種地白了陸展元一眼,才對雨辰宇說道︰“起來吧,我現在身無長物,事前不知道你會拜我,也不曾準備禮物,那就先欠著吧,等以後我想起來了,再給你補上。”

    雨辰宇一陣郁悶,自己到底是拜的是什麼師傅,和什麼師娘啊?怎麼都那麼無恥呢?果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此二人不愧是情投意合、蛇鼠一窩、狼狽為奸的一對,真是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有什麼樣的師娘啊!

    陸展元可不管雨辰宇腦袋里有什麼想法,當下將那條極度不合理的門規說了一遍,然後又道︰“在你之前,已經有個人拜在了我的門下,因此你現在排行老二,你的大師兄名叫周伯通,綽號老頑童,你現在可要盡快把武功練上去,不然以後見到他,你肯定會‘很開心很開心’的。”听其語氣,肯定沒有好事,雨辰宇渾身顫抖了一下,幻想著自己那個未見面的大師兄到底是什麼樣?難道喜歡痛扁自己的師弟,還是喜歡直接殺掉?不然師傅干嗎要自己抓緊時間把武功練好呢?想至此,心中暗暗定意,一定要努力的練功,把師傅教的東西盡快學會,以便應付突發情況。

    雨辰宇從小久居海外,很少進入中原,此次出來,還是因為領了原本那個師傅的命令,所以對中原武林中的人物,知道是不多。而他之所以知道陸展元,乃是因為他剛一進中原,听到的都是“重劍狂生”的傳聞,自是對他景仰萬分,而老頑童周伯通失蹤了十幾年,名號早已不在江湖勝傳,他自然不曾听過。因此此時才會表現的什麼都不知道。

    可是何君就不同了,她對于江湖上稍微出名的人物,都知之甚詳,何況是當年天下第一王重陽的師弟周伯通?心中詫異無與倫比,驚叫道︰“元哥你莫不是開玩笑的吧?那老頑童據說武功絕高,僅次當年的五絕,怎麼會拜在你的門下?”

    陸展元笑道︰“你哥哥我象是開玩笑的麼?哈哈……還有你所說的可有點不對哦,那老頑童如今的武功,絕對要比當今四絕還要高出一籌,就連現在的我,在公平決斗之下,也不是他的對手。”

    “那他怎麼會拜在你的門下?”何君成功地被挑起好奇,急急的追問,就連一旁的雨辰宇亦是一臉的好奇。可是陸展元卻神秘地一笑,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哈哈……”說罷不理愣住的二人,狂笑著向前行去,他可不會自報其短,把自己齷齪的行為抖出來。何君知道他不想說的,問也白問,只好將好奇丟在一邊,無奈地跟上,而雨辰宇更是沒有詢問的資格,只有跟在後面的份。

    此後一段日子,陸展元三人仍呆在了牛家村的那間破店里,陸展元知道,離原著中完顏洪烈與歐陽鋒到此地的日子,還差許多,因為原著中,歐陽鋒與洪七公等人離開桃花島之後,漂泊荒島,過了好長一段日子,在返回時,又在在漫無邊際的大海上漂了好久,正巧踫到了來此地盜《武穆遺書》的完顏洪烈乘坐的那艘大船,才得以獲救,然後才到的此處。因此陸展元有足夠的時間,在此守株待兔,順便將《九陰真經》教給了何君和雨辰宇。

    之所以教《九陰真經》,是因為得來的容易,陸展元自己練的又非此經,于是並不覺得心疼,也不吝嗇,直把它當成入門的功夫傳了出去,若要別人知道他拿《九陰真經》當入門的功夫教徒弟,絕對爭搶著拜他為師。其實也是無法,他所練的《九陽神功》,可是自己保命的東西,而且是自己一個人的秘密,人都有私心,除了自己,他絕對不想將獨有的東西教給別人。

    而他所練的武功,幾乎都對內力要求甚高,當然不包括降龍十八掌與空冥拳,可這兩種武功乃是得自旁人親教,雖然說自己學會了,就是自己的武功,他愛教給誰就教給誰,也可以不在乎洪七公與老頑童的心情,但自己的徒弟,怎可傳授別人的武功,心中自然選擇性的放棄了這兩套武功,因此,能教的就只剩下《九陰真經》了,雖然是江湖上人人欲得的絕頂秘籍,但這是真正屬于自己的秘籍,他教的心安理得,沒有心理負擔。
隨風飄 發表於 2009-8-2 02:09
射雕之橫劍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咪咪爪
    辰宇的根基不錯,人又頗為聰明,雖然是短短的幾日元親自指點,他的武功用突飛猛進、一日千里來形容,毫不夸張,就連何君亦是提高了不少。

    這一日雨辰宇從打坐中醒來,活動一下身體,傳來一陣“  啪啪”的關節響聲,呼出一口濁氣,敬佩地向陸展元問道︰“師傅,你所教的到底是什麼武功啊?為何我每練一次,就感覺神輕氣爽,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似乎內力也迅速增長。”說著還霍霍有聲地對空揮了幾拳,仿佛在證實自己的話一般。

    何君亦是好奇,這幾日修煉了陸展元教給她的修煉方法,感覺大受益,每每打坐完畢,都身輕如燕,幾欲騰空飛起。她自小生活的地方,可以說高手不少,南帝更是“四絕”中的人物,因此見識非凡,而她自己所練習的功法,也屬于上乘,不是那些小門小派的功法可以比擬,自是能體會出陸展元教給她的功法,多麼不同尋常,她此時才發現,自己以前引以為豪的功法是那麼的不值一提。當下也附和道︰“是啊,元哥,這到底是什麼功法啊?”

    陸展元心中偷笑,面上卻是一本正經地說道︰“此乃我‘重劍門’入門必修之功法,僅此一項練成,便可以橫行天下。至于叫什麼名字?哈哈……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基修》!”他可不想讓整個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九陰真經》在自己這,而且還被自己拿來當入門功法教徒弟。不然眼前兩人大驚小怪不說,以後地麻煩肯定超多,雖然他不懼怕麻煩,但每天小心翼翼地提防別人的算計,可不是件開心的事情。

    陸展元知道,雖然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九陰真經》就在自己手上,但是傳播出去的可能性卻為零,不說洪七公、黃藥師、黃蓉和老頑童,單說歐陽鋒“叔佷”。在沒有得到《九陰真經》之前,他們說什麼也不會將經書在自己手中的消息給散播出去的,因此,他暫時只需要防備著歐陽鋒“叔佷”就行。

    “基……基修?那是什麼東西?”雨辰宇覺得自己的腦筋有些轉不過彎來。這名字怎麼听都有點象修煉男人特定部位的功法,雖然他也想把那地方修煉的超級無敵加牛逼烘烘,但是此時還是學武功比較正經吧?而何君早已羞紅了臉頰,啐了一口。背過了身子。

    “不錯,是基修,至于你問它是什麼東西?當然是修煉地功法了,本門的‘基礎奠定易筋煆骨修煉之法’。簡稱《基修》。”陸展元還嫌不夠,繼續厚著臉皮胡扯八道。

    “撲哧!”何君忍不住笑出了聲,嗔怪道︰“不說就不說。干嗎胡亂說個名字來敷衍我們。就算你敷衍。也取個好點的名字,這什麼《基修》一听就知道你臨時編的。沒誠意。”雨辰宇在一幫深表贊同地連連點頭。

    陸展元一腳踢開雨辰宇,沖何君笑道︰“管它叫什麼名字,只要練了有效果就行,君兒現在覺得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打通任督二脈?”雨辰宇急忙叫道︰“師傅你偏心,我也要!”

    陸展元豁然直起腰桿,義正嚴詞又語重心長地說道︰“辰宇啊,做人要腳踏實地,任何事都不可能一蹴而就,你想一口就吃成個胖子,天下間那有這麼好地事情啊?希望辰宇你能謹記,凡事循循漸進,不可好高遠,否則吃虧的是你自己。”

    雨辰宇態度異常認真地說道︰“如果這也算吃虧的話,那就讓我吃虧到底吧。”陸展元好不容易擺足了做師傅的架子,此時頓時被完全瓦解,拍出一掌,笑罵一句︰“滾遠遠地!你當誰願意給你這個虧吃啊?”雨辰宇大笑著躲過陸展元的單掌,迅速回了一招,雖然他知道,真正打起來,自己挺不過師傅的一招,但能有機會和師傅過招,絕對會獲益非淺,因此才引陸展元出手。反正他不用擔心性命問題,最多被陸展元揍成豬頭而已。陸展元又豈會看不出他的心思?不過能有一個勤學上進地徒弟,陸展元還是很樂意幫他提升自己的。

    何君在一旁看著這兩個師不師,徒不徒的師徒倆,不免會心一笑,估計整個江湖上也就陸展元這麼一個另類地師傅了,而他所收地徒弟也不見得正常到哪里去,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被他們打敗了,不過陸展元能說出幫自己打通任督二脈地話,就表明他時刻不忘記自己,倒是令她心中甜蜜。

    正在此時,一個身影從外面突突地跑進來,拽著毛躁的頭發,笑道︰“大哥哥,小哥哥,你們在玩什麼呢?傻姑也要玩!”

    “傻姑,告訴你多少次了,叫他小哥哥是沒問題,但是

    叫師叔!”陸展元虛晃一招,一腳踢在了雨辰宇地屁管打不打擊人,直接結束了這場鬧戲般的過招。

    傻姑很听話地裝成乖寶寶,點頭道︰“傻姑知道了,叫他小哥哥,叫你師叔,是不是啊大哥哥?”陸展元見傻姑一連征求認同的表情,無奈地一聳肩,道︰“是,隨便你怎麼叫吧。”

    自從他們三人來到此處之後,不可避免的與傻姑連番接觸,自然地熟落起來,這“大哥哥”的稱呼便是傻姑自己安的,不過陸展元此時的輩分乃是與傻姑的父親一輩,被她叫哥哥好象自己平白無辜地矮了一輩似的,可是就算被他糾正多次,傻姑還是一如既往地叫著,陸展元幾次浪費口舌,知其腦筋轉不過彎,便隨她叫了,反正自己也不在乎輩分,而且在傻姑的心里也一樣沒有輩分的概念吧。

    此後的幾天里,陸展元突然發現,每當自己在教何君和雨辰宇招式的時候,傻姑就會很安靜,仿佛恢復了清明,躲在門框的後面,目不轉楮、一瞬不瞬地盯著看,然後歪著腦袋象是在尋思著什麼。剛剛發現的時候,陸展元心中驚異,還以為他在此教人武功,把這丫頭的童年記憶給激發出來了?不過,幾天過去了,傻姑仍舊那副憨傻模樣,便打消了心中的荒唐想法。

    “嘿嘿……”傻姑昂著髒兮兮的臉,笑道︰“那我就叫他小哥哥,叫你大哥哥師叔。咯咯……大哥哥師叔,大哥哥師叔!”

    陸展元對此已經有些免疫,比她更萌人的小龍女他都見識過了,哪還用的著在意這些,于是沖雨辰宇笑道︰“去,用‘咪咪爪’攻擊她,不準用別的武功!”這所謂的“咪咪爪”,當然是“九陰神爪”了,只是陸展元不想被他們從招式的名字上听出端倪,便自己隨口惡搞,瞎謅一個詞語,暫時代替了“九陰神抓”,而且將“五指發勁,無堅不破,摧敵首腦,如穿腐土。”給改成了“五指發勁,無堅不破,摧敵胸骨,如穿腐土。”並從天山折梅手中,幻化出幾招凌厲的襲胸招式,一股腦兒地交給了雨辰宇,自此,“咪咪爪”驚現于江湖。

    “師傅~~~!!”雨辰宇拉長了音叫道,象是被暴了菊花一般,滿面委屈,潸然欲泣的說道︰“為什麼又要用這招啊?她再怎麼說也是個女的,萬一我不小心,當真抓中了那個……那個啥,我豈不是要負責任?師傅,你可憐我雨家一脈單傳,人丁稀薄,你就放過我們雨家吧!”

    陸展元一個側踢過去,笑罵道︰“少跟我插科打諢,要你去你就去,這一次要是超過了三十招才贏,你就等著晚上扎馬看星星吧!”雨辰宇渾身一個顫抖,此時的天氣,晚上看星星還是比較愜意的,可是扎著馬步看一夜的星星,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栗,他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去嘗試的。于是雙手成爪,大叫一聲︰“傻姑接招!”說罷,劈頭蓋臉地就攻了過去。

    此時的傻姑,雖然還是傻姑,卻不是原著中的傻姑可以比擬。這幾日,她躲在一邊偷學武功,陸展元又不避諱,或許是因為她心思單純、心無旁騖,其學武功的速度令人咂舌,幾乎是只要陸展元以稍慢點的速度使上一遍,她就能夠依樣學樣,記的八九不離十,而且使出來的威力也不容小覷,常常令陸展元感慨,老天拿走了你的饅頭,卻會給你一個小湯包……

    不理陸展元在此胡思亂想,場中的雨辰宇與傻姑已經交手十幾招。傻姑或許是非常喜歡練武,又或許是把比武當成了游戲,與雨辰宇一交上手,就象變了個人似的,招式有運用絲毫不拖泥帶水。原本傻姑的下盤不穩,沒有學過絲毫腿上功夫,可是此時,卻是雙腳交錯,變換不定,正是陸展元的“千影步伐”初級簡化版,雖然只是初級,又被剔除了許多精妙的展轉騰挪之法,但此步伐無疑還是厲害非常。

    眼見著已經到了二十招上,雨辰宇有些心急,心中在連番交戰,到底用那幾招,還是不用?不僅埋怨師傅所教的武功,為何會有如此下流的招式?太難為人了。可是不用的話,很難在三十招之內將傻姑打敗,他可不想扎馬看星星,此時天氣陰氣較重,晚上很可能要下雨,那豈不變成了扎馬洗天浴?不管了,拼著負責任,也不能輸了比斗!想至此,雨辰宇一咬牙,兩眼猛瞪,當下招式猝變,雙手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向傻姑的胸前抓去。
隨風飄 發表於 2009-8-2 02:10
本帖最後由 Nickice 於 2012-12-18 23:02 編輯

第一百三十七章  帶你去「盜寶」

  我靠!雨辰宇此招一出,陸展元頓時瞪大了雙眼,心中笑翻,這小子還當真用上了,這下子若是抓中,傻姑豈不是有了好歸宿?難道是雨辰宇這小子早就有想法?哈哈……那自己還真是無心之下促因緣啊!

  陸展元心中充滿邪惡的想法,嘴角情不自禁地露出一絲笑意,瞬間被旁邊的何沅君捕捉到,遭到連番翻白眼,當初教這「咪咪爪」的時候,她就已經大罵陸展元下流,亦不願意練,可陸展元卻振振有辭地說道:「這招武功肯定是女人所創,她與人搏鬥,不論對方是男還是女,抓其胸部都無所顧忌,所以君兒練此武功正合適,還是練了吧。」陸展元說此話之時,卻渾然忘記這幾招武功乃是他自己改編的。

  何沅君原本是說什麼也不依,最後在陸展元悄悄告訴她,不抓敵人胸部,可以抓其頭顱的前提下,才勉強學習,心中告訴自己,使用的時候,一定往敵人頭上進攻,絕對不抓其胸。而雨辰宇就沒那麼好的待遇了,陸展元故意不告訴他,看他是否當真嚴謹地按照自己所教的來練習,不但能測試他對自己的信任度和忠誠度,還能看看他是否懂得變通,結果表明,前一條足夠,後一條欠缺。也許是他的經驗和修為還不足以改變如此精妙的招式吧。

  雨辰宇一使出陸展元特意為他精編的那幾招 「咪咪爪」,頓時將傻姑逼的手忙腳亂,搞的雨辰宇心中一陣無奈,這幾招「咪咪爪」雖然下流,可偏偏凌厲非常,是不可多得的精妙武功,關鍵時刻還得靠它取勝,真是想用鬧的慌,不用沒辦法。

  此時兩人交手,當即呈一面倒的形勢,雨辰宇已經完全佔據了上風。在第二十四招之上,雨辰宇抓住傻姑一個破綻,右手輕微格擋,左手從右手肘下穿過,不偏不倚,毫不逼嫌地向傻姑右胸上抓去。

  「停!」眼見着雨辰宇的左手即將得逞,何沅君終是看不下去,呵斥了一聲。雨辰宇一聽如蒙大赦,頓時收手,可傻姑卻不管你叫不叫停,剛剛她一直被壓着打,心中正不高興呢,此時雨辰宇一收手,她身上壓力豁輕,便毫不猶豫地還手進攻,雨辰宇無奈,只好提手防禦。

  這邊的陸展元正看着爽呢,眼見着雨辰宇就要拿下傻姑,不曾想被何沅君給破壞了,心中那個惋惜啊,恨不得扯着頭髮抓狂,當下叫道:「小雨子,不准停,現在已經是第二十七招了,你再不還手的話,等着晚上紮馬看烏雲吧!」

  雨辰宇心中大驚,這也算招數的啊?!怎麼把這茬給忘了?說話想事間又過了一招,雨辰宇無限緊急,為了晚上的枕頭和床鋪,不能再猶豫,畢竟師傅大過師娘,當下猛地出招反擊。

  何沅君被氣的不輕,抬腳踢了陸展元一下,轉身就閃入雨辰宇和傻姑之間,揮手將二人分開。不是她不給陸展元面子,也不是要跟他對着幹,只是這不過一場比試而已,總不能拿一個女孩子家的聲譽來鬧騰,雖然這個女子精神不正常,但也有尊嚴。

  陸展元好笑地看着何沅君的舉動,心道,自己給傻姑找個好婆家,還是壞事不成?為何你總是阻止呢?至於女孩子的聲譽他也有想過,但是,若雨辰宇負了責任,不就完全沒問題了嘛。不過,既然阻止了就阻止吧,自己還不想讓乖徒弟吃虧呢。

  可是那雨辰宇有了前車之鑑,只要不是自己的師傅叫停,就不敢停下,害怕陸展元以三十招沒打敗傻姑為理由而罰他紮馬洗天浴,此時只剩下一招半,更加心急,急忙變換腳下步法,催動「千影步伐簡化版」中的一式精妙騰挪,腳踏「無妄」之位,繞到何沅君的一側依然向傻姑抓去。

  這下子陸展元可就不樂意了,何沅君此時正擋在雨辰宇和傻姑中間,萬一雨辰宇一個收手不住,或者何沅君一個防範疏忽,那爪子抓錯了人,後果豈不是不堪設想?

  當下將重劍一擺,一個直刺向雨辰宇伸出的右手襲去,速度迅猛,仿佛不留一絲餘地,雨辰宇大驚失色,雖不知道師傅為何突然出手襲擊自己,但此時危險迫在眉睫,想收手躲避已是不及,心中一酸,絕望地閉眼等待骨折的聲音,可是好一會兒也不曾聽到「喀嚓」聲,亦不曾感到疼痛,忙睜開眼一探究竟,頓時愕然驚詫,卻是身邊空空如也,人影無蹤。

  轉首向四周張望,只見陸展元摟着何沅君,後面跟着傻姑正向村中的集市行去,此時已在數丈開外。雨辰宇臉色發黑,只感覺幾十隻烏鴉在自己頭上呱呱亂叫,委屈地大叫一聲:「師傅!」

  卻聽陸展元笑駡的聲音傳來:「別師傅師傅的叫了,用『咪咪爪』對付你師娘的重任,交給你師傅我就行,現在你師傅和你師娘要去買些米菜,沒時間與你計較,下次再這麼不分輕重,小心我當真把你的爪子給斬下來!這次比試算你贏,晚上不用紮馬看烏雲了。」

  雨辰宇這才明白師傅為何突然向他出手,心中不免又是慚愧又是慶幸,慚愧自己當真是唐突,若真是做了對師娘不敬的舉動,就算是無心的,不用師傅動手,自己也會把手斬下,以謝罪之。而慶幸,是師傅及時阻止了自己,讓自己那無心的過失也不曾發生,保住了自己的一隻手,也保住了他們師徒的情分。當下訕訕地抓了抓頭皮,不好意思地一陣傻笑,追了上去。

  其實根本就沒有他想的那麼嚴重,以何沅君此時的修為,雨辰宇想要碰到她衣襟都難上加難,更別說是身體了,陸展元親自為何沅君開的小灶,將完整的「千影步伐」教給了她,當然深知此點,開始是關心則亂,忘記了而已,所以才條件反射下出劍阻止,不過瞬間又發現自己小題大做,跟自己的徒弟吃起乾醋來,頓時啞然失笑,罵自己小心眼。而後來所說的話,只是故意嚇嚇雨辰宇而已。

  當晚,夜黑風高,是個適合做壞事的好時機,雨辰宇正睡的香甜,就被陸展元一把從木床上拽了起來。剛要抱怨,就被陸展元點中了啞穴,只聽陸展元小聲地說道:「別出聲,先跟我出去。」說罷解開了雨辰宇的穴道,率先向外行去。

  兩人行至村邊,雨辰宇忍不住好奇,問道:「師傅,我們這是要去哪裏?」陸展元笑道:「你不是要給靈鷲宮的雪兒準備賀禮的麼?師傅我現在心情好,所以帶你去盜寶,順便考較你的武功。」

  雨辰宇聽到前邊的話,還感激一通,可是後面的話就讓他有些發顫,雖然陸展元說的輕巧,只是『順便』兩字,可是用屁股想也能猜到,絕對不會那麼簡單,不然也不用深夜把自己叫起來了。當下可憐兮兮地說道:「不考較行不?白天不是已經考較過了麼?」

  陸展元拍拍雨辰宇的肩膀,語氣嚴肅,神情凜然地說道:「小雨子,做人行事不可以有惰性,修練亦是如此,別道苦楚折磨,無懼百般鍛造,只有在逆境中成長,才能達到更高的頂峰。白天你與傻姑的比試,最多能令你的招式更為純熟而已,對於你的修行,卻不會有什麼裨益。我這麼說,你明白了麼?」

  雨辰宇本就聰明機靈,一點就通,當下明白陸展元的苦心,深深一禮,恭敬道:「多謝師傅教誨,辰宇謹記於心。」陸展元笑道:「你知道就好,不用如此拘束,我討厭這些俗禮!」

  雨辰宇此時象個好奇寶寶,訕訕一笑,又問道:「那為何不叫上師娘一起?」陸展元當即給了他一個暴栗,凶道:「管這麼多幹嗎?師傅自有主張!」

  說罷不理摸着頭瞎嘀咕的雨辰宇,直接向臨安方向行去,心中卻罵道:「小爺我難道想跟你一個大男人呆在一起啊?可是你師娘上半夜被你師傅我蹂躪,不堪重負,早已經渾身無力,癱軟的像攤泥巴,想帶也帶不了啊,不過這原因怎可對你小子說?」雨辰宇可不知道自己問了個不該問的問題,不然也不會覺得委屈了。

  悄然過去半柱香的時間,兩人來到了丞相府的院牆之外。雨辰宇不知其意,便問道:「師傅,我們不是去皇宮盜寶麼?怎麼來此丞相府了呢?」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別以為權利是一國之主,就肯定財力也是一國之主,整個大宋估計最富有的就是當今丞相了,就連躲在皇宮的皇帝恐怕也不及他的二分之一,你說去皇宮有的挑,還是來此有的挑呢?」陸展元攤了攤手,漫不經心地說道。心中卻想道,誠然錢財是皇宮的兩倍,但那姓史的做盡壞事,只怕守衛的實力也是皇宮的兩倍,小雨子,別說師傅我不照顧你,這可是你提升實力的大好機會啊。

  對面的雨辰宇不知陸展元心中所想,只是聽到他的分析,猛地一點頭,深感認同地說道:「當然是此處有的挑了!」陸展元雙手一拍,道:「那我們還站在這兒幹嗎?等天亮麼?」說罷一拽雨辰宇的肩頭,縱身翻進了院牆。
隨風飄 發表於 2009-8-2 02:10
射雕之橫劍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別光顧著看裸女
    辰宇突然被抓肩膀,促不及防,頓時手舞足蹈地被帶內,撲一落地,才來得及低聲提醒道︰“師傅,你怎麼不‘投石問路’就跳了進來呢?萬一遇到守衛就麻煩了。”

    陸展元賞了他一個暴栗,罵道︰“師傅還用的著你提醒?在外面之時,我就已經仔細听過了,剛剛過去一隊巡邏的,現在此處安全!”雨辰宇環視四周,果然空空寂寂沒有一人,不禁羨慕地想道,自己啥時候也能達到師傅的水準?這樣下次再去偷東西之時,就不用投石問路了,也安全省事的多。他上一次在皇宮,之所以被輕易發現,就是因為從一個院子到另一個院子的時候,“投石問路”的小石子砸到巡邏宮衛的頭上,不被發現才怪。

    此時夜色漆黑,庭院無風,整個院子的守衛並沒有象陸展元想象中那樣變的很少,或許是懼怕兩個扛著重劍的“重劍狂生”的刺殺警告,又或許是原本守衛就是如此這般,陸展元現下可沒心思猜那麼多。領著雨辰宇走走停停,翻翻躍躍,轉了老半天就是找不到具體的方間。

    陸展元心中暗罵,古代的院子造這麼大,也不怕上個廁所憋不到茅房跟前?當下抓住了一個吊在後面的守衛,迅速點上他的啞穴,並說道︰“你現在有權保持沉默,你所說的話將會作為……啊呸!你現在不必說話,按照我的指示去做,小爺我就饒你性命!”說罷將重劍壓在了那個守衛的肩膀之上,說明去丞相的寢室,逼他在前面帶路。

    那守衛也許是見慣了如陸展元一般,前來刺殺丞相的江湖人物,也不在意,反正那些來刺殺的,最後都落得慘淡的下場。當下也不推辭,免去皮肉之苦,就按照陸展元所說。老實安分地在前方領路。

    一路有驚無險,那守衛將陸展元與雨辰宇帶至了一所甚為華麗的房子外面,陸展元見目的達到,二話不說,立手為刀,重重地砍在那個守衛的脖子之上,那守衛悶哼一聲摔倒在地。

    命令雨辰宇將守衛拋在牆側地假山的後面,陸展元並不直接撞門進屋。而是摸著下巴,在屋外溜達一圈,又躍上了房頂查看一下,下來之後。微微含笑,似乎有所收獲,卻是心中詫異,如此奢華的寢室,外圍怎麼可能沒有守衛保護呢?

    做賊就要有做賊的樣子,陸展元並不想直接從正門進去,于是帶著雨辰宇來到了窗口,剛要用內力將窗戶的內閂震斷,卻听到屋子里面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對此聲音,上半夜才經歷過的陸展元。是再熟悉不過了,頓時收回了左手,功聚一耳,側首傾听,果然傳來男人急促的喘氣聲,與女人似難過又似享受地呻吟聲。心中罵道,這史彌遠這麼晚了還在做如此運動。難道是老當益壯?別不是小媳婦偷漢子,給他戴的超級大綠帽吧?

    雨辰宇見陸展元突然停住側耳傾听,以為又有什麼變數,便小聲地問道︰“師傅,你听到了什麼?”陸展元正听的過癮。不耐道︰“別打岔,小孩子家家的,這不適合你!”雨辰宇還待說什麼,卻見陸展元突然將食指豎在唇上,“噓……”了一聲,又側耳听了起來。

    卻在此時。屋內地兩人邊聳動著身子,邊說起話來,只听那女子喘息不止地說道︰“好……好郎君,今晚好不容易……那個老不死的不在……你卻……這麼晚才來,你想急……急死我啊,啊,再用點力!”

    那男子呼哧呼哧地接道︰“你以為我……我不急啊?等了這麼多天,才有一次機……機會,還得等那些護……護衛疲憊,放松警惕……的時候,把……那些護衛都遣……遣走,才能單獨……進來,我的美……人兒,你讓我等……等的好苦,我今晚要好好……的懲罰你!”女子放浪地笑道︰“咯咯……好……啊!你盡情地懲……罰我吧……快……再快些!”“呼哧……呼哧……”

    陸展元心中暗罵,果然是對偷情的奸夫淫婦,史大丞相這頂帽子好綠啊!不過三言兩語就把他想要知道的答案統統告訴了他,陸展元也沒興趣再繼續听下去,當下眼楮一轉,壞壞地捂嘴偷笑,對雨辰宇小聲說道︰“里面有兩個人,為了不驚動院子里的護衛,我們聲東擊西,等一下你按我的指示來做。”然後交代一番,閃身向寢室門口竄去。

    站在門口,陸展元並不急

    ,而是再一次功聚雙耳,在听到那個男地嘴里叫道︰我快不行了!”的時候,才猛地向雨辰宇一點頭,雨辰宇毫不猶豫地敲響了窗戶,只听“啪”的一聲,對外面巡邏的人來說,無疑毫無影響,可是對于屋內的兩人,卻是晴天霹靂,響雷炸開!

    陸展元這招果然狠毒,估計里面那男的不被他搞的陽痿也得搞個早泄。只听里面沉寂片刻,那女子才小心翼翼地問道︰“誰?”雨辰宇按照陸展元交代,並不出聲。那男子等待一會兒,不聞回答,說道︰“美人兒,我們別自己嚇自己了,肯定是貓或者老鼠搞出地動靜。”

    那女子可不敢放松警惕,自己所干之事,若傳到丞相耳朵里了,不死也扒層皮,以後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于是沖那男子說道︰“去,去仔細看看,小心使得萬年船,若有人偷听到了就……”說著的同時,往自己的脖子示意了殺人的手勢。那男子嘀咕不滿地披上長衫,向窗戶走去,嘴中還罵罵咧咧道︰“別讓我抓住你,不然我捏死你,然後將你碎尸萬斷!”

    就在那男子開窗戶的一剎那,陸展元直接向門推去,那所謂地門閂根本經不住陸展元內力的震撼。“砰!”一聲響,在破開寢室之門的同時,身形迅速一閃,留下一排殘影,直接沖至床鋪跟前,摒指點住了床上因為震斷門閂聲,而驚慌失措、目瞪口呆的女人。陸展元顧不上欣賞女子裸露的上半身,身形不頓,又轉身繞過屏障,迎上那個听到聲響而轉回的男子,又迅速點上了他地穴道。

    這男子在陸展元出手時,竟然能夠有所反應,手臂抬起幾分,雖然仍躲不過陸展元的手指,但僅此一點,陸展元就猜到,此男子武功不錯,應該是丞相府中的護衛,而且是有點身份的護衛,那麼能夠遣走別的護衛就說的通了。

    雨辰宇透過窗戶看的仔細,見一切搞定,也不用陸展元招呼,就直接從窗戶翻了進來,轉首就看見陸展元在一個壁櫥旁邊敲敲打打,把壁櫥上的各個擺放品一個個的拿起又放下。雨辰宇好奇的問道︰“師傅你在找什麼呢?”陸展元頭也不回的說道︰“找密室!”他之所以自己親自找,是因為知道史彌遠絕對不會將此處有密室的秘密,告訴身邊的任何人,就算是他最疼愛的小妾也不會。

    雨辰宇又問道︰“師傅,你怎麼知道那兒有密室的?”陸展元被他問的頗煩躁,轉身走到他跟前,敲了他一個暴栗,才回道︰“你當師傅剛才在外面跳上跳下地查看,是在耍猴戲啊?這房子里面的地面明顯要比外面所佔據的地方小很多,顯然這間房子有夾層,而少出的一邊,正好是那個壁櫥的所在,不在那找,我在哪找?學著點!”說罷又轉身回去繼續查找。

    一般來說,一間房子的建造,佔地面積有多大,然後除去牆壁的厚度,就可以知道房子內部的佔地面積有多大,這是道非常簡單的幾何題,二十一世紀的人,只要上過初中的都會知道。若房間內設有夾層,里面的面積必定減少,有心的人稍微查探,便能看的出,除非房內設的密室是直接從床下,或者書櫃下通往地底,那就另當別論了。

    雨辰宇抓抓頭皮,面上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心中卻想道,師傅連這個都懂,莫不是以前專門干此事的神偷大盜?不然研究密室的所在干嗎?見陸展元忙的不可開交,顧不上理自己,雨辰宇便開始在屋內溜達,將眼楮在整間屋子里亂瞟,然後繞過屏障,頓時“啊!”半聲叫傳了出來。

    陸展元心中好笑,猜道,定是這家伙溜到那邊,看到了那個女子的裸體,才會驚叫出聲,不過只叫了一半就被自己捂上了嘴巴罷了。當下笑道︰“小雨子,你別光顧著看裸女了,外面來了不少護衛,你先想想怎麼對付吧,我現在在找密室,然後探寶,可沒空幫你!”

    半晌才傳來雨辰宇艱難的回話聲︰“師傅,你這次又是怎麼知道外面來了好多的護衛的?”陸展元手下不停,口中回道︰“廢話,我剛才震斷門閂搞出那麼大動靜,那些護衛就算是聾子也能听的到……啊哈!找到你了!”緊接著傳來咯咯吱吱的機關聲,和壁櫥被移開的聲音。
隨風飄 發表於 2009-8-2 02:11
射雕之橫劍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東西拿到,別管這些無聊的人
    辰宇听見機關開啟的聲音,忙伸頭過來查看,卻見他著兩根紅線,幸虧陸展元已經走進密室沒看到,不然定要取笑他一番。不過雨辰宇正值血氣方剛、幻想無罪的年齡,突然給他來個裸女刺激,流點鼻血卻是再正常不過。

    望著空洞的密室之門,雨辰宇左右為難,是跟著進去,還是按照陸展元的話,在外面攔著那些即將到來的守衛?不過他此時的心中卻是喜憂參半,喜的是找到了密室,就有可能找到了寶貝,那麼給小姐的賀禮就有著落了。憂的是……這不,憂的來了,外面已經傳來了腳步聲。

    此時右方的廊舍轉出十幾個執刀的守衛,旁邊有下人舉著火把與燈籠,頓時將漆黑的夜空染亮,眾人的臉色也被照的紅彤彤一片。眼見著一大幫人走近,雨辰宇心中一狠,迅速竄進了壁櫥邊的密室中。他可不是沖動的莽夫,雖然知道這幾日自己的武功大漲,但同時對付十幾個守衛,自知絕對死的很難看,所以還是呆在陸展元身邊更安全。

    密室之門雖然建在房間里,但那只是進出口,進入夾層就發現一道向下的階梯,陸展元舉著火折子一路向下,拐了兩個彎,才走到盡頭,卻是一片比較空曠的土室。陸展元正要仔細地探索土室中的存放物時,就听身後拐角的另一邊,傳來腳步聲與輕聲呼喚︰“師傅……你在哪里?”

    陸展元心中著惱,我怎麼听著象是在呼喚“周總理”似的?小爺我還沒過世呢!當下轉身走回拐角。卻見雨辰宇如瞎子摸鬼一般,在漆黑地密室中瞪大了兩只眼楮,雙手前伸,提心吊膽地向前走著,不過鼻子下邊的血跡倒是被他給擦掉了。陸展元手執著火折子甫一露面,雨辰宇才看請道路,急忙行至跟前,還未開口,就听陸展元凶道︰“我不是要你在外面攔著那些守衛麼?你怎麼進來了?”

    “可是那些守衛有十幾個啊!”雨辰宇解釋道。陸展元啪地給了他一個暴栗。罵道︰“就算有幾十個,你也得攔住!這間密室的進出口只有那一個,現在咱倆都進來了,算什麼?給人甕中捉鱉麼?!”

    “啊!師傅我……我這就回去!”雨辰宇被嚇了一跳。他只想著跟在陸展元身邊就安全了,倒是沒想過那些守衛可以堵在密室門口,用各種手段來暗算他們。

    見雨辰宇的背影迅速消失,陸展元哈一聲笑了出來。這家伙還真是不經嚇,以你師傅的本領,就算那些守衛真的堵在門口,也難不倒你師傅的。不過。不把你嚇回去,如何能達到鍛煉你的目的?

    先不說陸展元在密室中繼續淘寶,那雨辰宇閃身出得密室。正好與過來查看地十幾個守衛撞個眼對眼。不過其中幾個守衛與雨辰宇剛才的模樣倒有幾分相似。均是鼻子下方掛著兩道紅瀑布,而且眼神還時不時地向一邊的床鋪瞟去。顯然所看之物就是流鼻血的罪魁禍首。

    眾守衛見壁櫥旁邊地那個黑洞里,突然跳出一個人,雖然是個少年,但也不敢掉以輕心,急忙按住隨身的佩刀,在一片嗆嗆嗆的響聲中,抽出在手,虎視眈眈地盯著這個不速之客。

    雨辰宇此時雖然一身夜行衣,卻是沒有象上次在皇宮一般,把頭臉給蒙上,自是一個照面便被那些守衛看出年齡。在來的時候,他也曾問過陸展元,他們既然去做大盜,為何不蒙面?卻遭來陸展元地一個暴栗,並不滿地揮舞著重劍說道︰“你師傅我的手中有這把武器在,就算把全身都裹起來,別人也能認出我是誰!”于是雨辰宇干脆也光明正大地把臉給露了出來。

    此時他被對方十幾個人盯著,心中沒底,希望多拖延點時間,好等陸展元出來擺平。當下干笑道︰“啊哈哈,各位繼續,全當我不存在,我只是路過,現在就離開,絕對不會不打攪你們繼續看裸女的閑情雅致。”說罷當真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向一邊大開的窗戶行去。

    眾守衛也許是被說中了心事,心中羞愧,頓時紛紛愕然,愣在當地,在雨辰宇堪堪走到窗戶幾步遠地時候,一個守衛突然開口道︰“你小子敢耍我們!?”說罷鋼刀一揮,沖向雨辰宇,其余守衛恍然,亦顧不上羅嗦,直接揮刀圍了上去。

    此時的雨辰宇絕非十幾日前可比,這些守衛的實力明顯要比皇宮地護衛還要高出一籌。他十幾日前獨斗一個宮衛還是堪堪平手,而此時對上比宮衛好要厲害地守衛,竟能與兩三個相斗,還游刃有余,這才猛地發現自己地實力,提高的竟然有這麼大,心中不免更是感激和敬佩陸展元。

    可惜雨辰宇此時要面對地並非兩三個守衛,而是十幾個,雖然真正能圍上來,與他短兵相接的守衛,只有五六個而已,但已經令他左支右絀、應付不暇。眼見著自己危險連連,可是陸展元卻仍不現身,雨辰宇心中那個焦急啊,如此下去,最多再幾十個回合,自己非得受傷不可,若師傅仍不及時出現,殞命的可能性也非常之大。當下急中生智地叫道︰“你們都自身難保了,還不快逃命去,在這攔著我干嗎?”

    眾守衛不明所以,但關乎自己的身家性命,還是非常在意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于是齊齊停手,呈包圍之勢將雨辰宇圈住,其中一個守衛似乎是領頭人物,只見他上前一步,問道︰“此話怎講?”雨辰宇暗暗舒了口氣,不答反問道︰“這床上的女人是丞相府的什麼人?”那守衛回答道︰“是相爺的九夫人,那又如何?”

    雨辰宇搖晃著腦袋,語氣嘆息地說道︰“唉。這你們還不明白啊?觀這見房子的奢華程度,就看得出,你們相爺非常疼愛這個九夫人,我問你們,你們進來之後有沒有看過這個九夫人地身體?你說相爺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為了保住心愛小妾的名聲,他會怎麼做?”

    眾守衛這才恍然大悟,雖然他們第一眼不是故意”九夫人的玉體的,但後來再看幾十眼。就不能說了。這是件說也說不清楚的事情,只要九夫人隨便在相爺的耳邊吹吹風,相爺絕對會拿他們開刀。

    不過,那領頭的守衛並未被嚇到。而是不屑地哼了一聲,道︰“如果只是這個理由,那可別想蒙混過關。我相信相爺此次絕對不會再偏袒這個賤女人了,難道我們連她和這個站在一邊的華護衛地關系都看不出麼?若相爺知道這個女人偷漢子。哈,難道還會……”

    “哈哈……是啊,難道還會放過你們麼?”雨辰宇不等那守衛說完,便打斷他。接道︰“相爺的女人偷漢子,好大的丑事,卻被你們這些守衛撞見了。為遮掩其丑。當然會先殺了這個女人和這個什麼華護衛。最多也就對外宣布,九夫人染病離世。不過,陪這個女人殉葬的,只怕就是你們這些知情人吧?”

    嘩……眾守衛倒吸一口冷氣,嘩聲一片,大熱天里竟然驚出一身冷汗,相爺地殘忍手段,他們是見識過的,自己這些守衛的性命在他眼里,絕對如螻蟻一般不值一提,因為遮掩自己的丑事,而殺掉他們,大有可能,不,不是有可能,而是肯定就這個結果!

    後面一個守衛急聲叫了句︰“全哥!”那個被叫全哥地頭領把左手一抬,阻止他說話,命令他去把門窗關好,別讓其他三處的守衛看到或听到什麼,心中慶幸剛才沒有發信號召集別處的守衛。然後冷森森地對雨辰宇笑道︰“小子,你好精彩的分析,也好深地心計,確實令我等大驚失措,如果按照你所說,傳到相爺的耳朵里面,我等絕對逃脫不了喪命的下場,但是,你卻疏忽了另一個可能,那就是……”說著猛然出刀,斬向坐在床上地九夫人。

    “撲!”一聲,九夫人因為被陸展元點了幾處大穴,連叫都叫不出一聲,便香消玉殞。然後身形不停,又閃至那個站著地華護衛身邊,不管那個護衛驚恐地眼神,刀起人頭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全哥!”眾守衛不知其意,紛紛驚叫出聲。不過,一旁的雨辰宇聰明異常,頓時明白了那個頭領地意思,心中大叫不妙,便趁眾守衛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猛地跳起,一招“力劈華山”,將離他最近的一個守衛,順著肩膀劈成兩半。

    其余的守衛頓時大驚,急忙操起手中鋼刀,就往雨辰宇身上招呼,雨辰宇仗著“千影步伐簡化版”游走眾人之中,努力將自己這些日子所學,發揮的淋灕盡致,不過卻是建功不多,反而身上屢屢增添傷口,但在生死之間,卻是幾次突出奇招救得自己性命,此時才明白,為何師傅要拿這些人來考較自己,因為只有如此,才能更深刻地體會到自己武功的精妙之處。

    那被稱做全哥的頭領守衛見雨辰宇已是囊中之物,便不再急著將他拿下,而是饒有興趣地問道︰“小子,你果然聰明啊,這麼急著殺人逃跑,是不是已經明白爺爺我的計策了?”那些不懂其意的守衛,此時听他說起,不約而同地放緩進攻,側耳傾听。

    雨辰宇現在正心急如何拖時間,等陸展元趕來救命,不曾想這個守衛頭領竟然幫了自己一把,便哈哈笑道︰“你這點小把戲,小爺我在三歲的時候就已經玩膩了,不就是殺了禍端來源,然後架禍給我這個‘刺客’而已,而那個什麼華護衛也是被我所殺,不過死後卻能落個好名聲,就是護主心切,英勇犧牲,但是人都死了,要狗屁名聲有何用?”

    眾守衛這才恍然,原來是捏造一段假的情報,說是眼前這小子來刺殺相爺,(因為經常有人來刺殺相爺,這麼說可信度大。)結果尋之不到,便遷怒于九夫人,由于其武功高強,華護衛不敵喪命,而自己等人聞聲趕到之時,九夫人已經被其所殺,救之不及。自己等人本是要生擒刺客,不想刺客冥頑不靈、悍不畏死,逼不得已之下,群起圍攻才將這個刺客就地斬殺。

    雨辰宇見那些守衛露出明白的神情,便惟恐天下不亂地說道︰“可是各位官爺,你們可不要忽略了一個可能啊,此時你們都知道這個秘密,保不準某人為了更安全,而做出殺人滅口的事情,也未可知啊!”

    那個頭領面色一變,他確實在心里有這個打算,但此時萬萬不能承認,當下叫道︰“各位兄弟,別听他胡說,我與各位情同手足,共同處事這麼多年,我還能不相信大家麼?再說,你們說出去了,自己也不會有好下場,我干嗎會害怕你們說出去?”

    可惜防人之心不可無,眾人雖然仍想繼續相信他,但眼中卻不自覺地顯露了不信任的神情,在這個動蕩的時代,人命不值錢,為了活命,手足相殘也沒什麼希奇,更何況他們只是在一起共事而已,連手足都不是。

    眾守衛的眼神頓時刺激了那個頭領,他多年來在眾手下心中建立的信任,就在此時產生了裂縫,以後若要行事就麻煩多了,當下有些怒火攻心地看向雨辰宇,顯然是想殺了這個罪魁禍首。雨辰宇似乎感覺到火山爆發前的寧靜,忙握緊手中鋼刀嚴陣以待。

    然而就在氣氛一觸即發之時,只听一個守衛突然叫道︰“你是什麼人?何時站在這兒的?”眾人順著那名守衛的手指看去,只見陸展元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壁櫥的旁邊,無聲無息,沒有人察覺,仿佛自一開始就是站在哪里一般。

    雨辰宇此時覺得陸展元比任何時候都可愛,痛哭流涕地叫道︰“師傅!!你終于出來了!再晚一會兒,就再也見不到你英俊瀟灑的徒弟了!”陸展元重劍一擺,掃開擋在雨辰宇身邊的幾個守衛,說道︰“少廢話,東西已經拿到,別管這些無聊的人,走吧。”說罷不理站在一邊的守衛,抬腳就向外行去。
隨風飄 發表於 2009-8-2 02:12
射雕之橫劍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大驚失色,十萬火急
    展元如此的目中無人,頓時激起周邊眾守衛的怒火,一個守衛看著他的重劍,似乎想到了近來江湖上盛傳的“重劍狂生”,驚叫道︰“你是陸展元!?”

    他們這些守衛主要的職責,便是保衛丞相府,故吃喝拉撒睡加上巡邏執崗,基本上都被固定在這個大院,平時根本沒有出去的機會,因此大多都不知道近幾個月才顯出名聲的陸展元。而那個知道的守衛,只不過是在前些日子湊巧被丞相府總管隨手抓壯丁,出去辦了點小事,他又利用去辦小事的機會,去酒樓里小咪了幾杯,如此,才有幸听到了“重劍狂生”的事跡,可是當時他以為是說書的先生自己杜撰的,回來後才沒在守衛中宣傳,此時見得陸展元的重劍和剛才他掃開幾個守衛的凌厲劍法,才猛然想起。

    那守衛一叫,其余守衛紛紛疑惑地看向他,不知他為何如此大驚小怪,可此時哪有時間解釋清楚,那守衛只好干著急。而陸展元說不管這些無聊的人,就不管這些人,就算被人叫出了名字,仍是置若罔聞地向外行去,搞的雨辰宇愕然,隨即哈哈大笑,心中嘆服,師傅果然是師傅,行事與人迥然不同,仰視之。這本是贊嘆的想法,不過若是被陸展元知道,定然又要賞他一個暴栗,然後罵道︰“靠,你師傅與人不同,難道他是鬼?!”

    卻在此時,那個領頭的守衛身體一側。橫刀攔在陸展元地身前,雙目噴火地說道︰“閣下想走,也得先問問我手中的鋼刀!”他本就被雨辰宇挑撥離間的話,搞的滿腹怒火,此時又被一個更臭屁的家伙無視,更是把他刺激的怒不可遏,心中恨不得立即將他們碎尸萬斷,豈可放任他們離開?簡直笑話!

    那個認出陸展元的守衛見他竟然攔住了單挑江湖第一大派的“重劍狂生”,頓時心焦。急口叫道︰“全哥快讓開!”可惜那個全哥被怒火蒙蔽了雙耳,對他置之不理,仍怒視著陸展元。

    若換做以前,陸展元早在他攔著自己的時候。就一劍掃過去了,可今夜來此,最主要地目的,乃是訓練徒弟。因此他看都不看對面的守衛一眼,對雨辰宇說道︰“若我將其余的十幾人殺完,你還不能殺掉他地話,以後每天的洗澡水全是你燒!”

    話音未落。就听“當!”的一聲兵器相接的聲音,卻是那個守衛頭領再次被陸展元無視,怒火填膺之下揮刀偷襲。卻被雨辰宇用刀攔下。並興奮地歡叫一聲。道︰“你個龜孫子,你地對手在這兒!”說罷不敢稍停。就猛然攻上。

    剛才被一群人圍著打,雨辰宇郁悶的要死,此時有師傅在旁壓陣,讓自己有單對單報仇的機會,怎能不令他興奮?不過以師傅的厲害,殺光其余地十幾人,最多只是眨眨眼的工夫,而為了不用每天燒洗澡水,自己可得抓緊這眨眨眼的時間啊!

    陸展元左手披在肩上,背著一個袋子,右手將重劍支在地上,漫不經心地沖其余守衛笑道︰“你們是一個一個上,還是一起上……啊呸!”剛說完,陸展元突然覺得這話怎麼那麼別扭,象是在賣身似地,頓時朝旁邊吐了口唾沫。然而這個無意地舉動,卻被對方看做是唾棄、不屑、看不起地意思,除了那個听說陸展元厲害的守衛還猶豫不決外,其余地守衛頓時操起手中鋼刀,向陸展元或直劈、或橫削而來。

    可惜這些守衛的功夫,在陸展元眼里實在是不堪一擊,雖然說對付任何敵人都不能放松警惕,但面對著比自己差太遠的敵人,他想認真都認真不起來。于是便松垮垮地站在原地,只用一成功力,隨手揮出重劍,便當當當……一陣聲響,連人帶刀,將這些人砸了出去。

    再回頭看向雨辰宇,也已經到了尾聲,那個守衛的頭領雖然比其余的守衛厲害,但單個對上雨辰宇,卻相形見拙,只見雨辰宇一刀直劈看似凌厲非常是一式實招,那守衛忙舉刀相迎,卻在此時,雨辰宇腳踩“千影步伐初級簡化版”,突兀地繞至守衛的身側,鋼刀橫削,“撲!”一聲,斬開了守衛的腹部,頓時數根斷開的肥腸擠了出來。那守衛似乎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淒慘嚎叫一聲,轟然倒下。

    雨辰宇自豪地一甩頭發,耍帥地向陸展元邀功,卻見陸展元事不關己的樣子,說道︰“等一下我回去要洗澡,別忘了燒水。”雨辰宇砰一聲栽倒在地,好半晌爬不起來,才想起自己輸了。

    他們在此打斗,鬧的如此大動靜,早就驚動了整個丞相府,那其余的三處守衛沒有收到求助的信號,本不敢擅離自己的職位,但此時也顧不得許多,紛紛向這邊趕來。

    陸展元領著雨辰宇躍上屋頂,笑眯眯地看著大院中迅速集中的火把和燈籠,故意嚇唬雨辰宇道︰“小雨子,下面的人,師傅我對付七成,你對付三成如何?”雨辰宇愕然,說道︰“師傅,你不如直接殺了我吧。”陸展元笑道︰“小雨子,別這麼沒信心好不好,就算你不相信自己,也得相信你師傅……”說到此處,突然頓住,眼楮盯向遠方。

    雨辰宇本還想哭喪著臉,跟陸展元討價還價,卻見陸展元突然神色不對,忙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遠方,只見那邊正是皇宮的方向,此時竟然也是火光一片,仔細傾听,果然喊打喊殺聲隱隱傳來。

    只見陸展元嘀咕一聲︰“不會是他們吧?有這麼快麼?難道就是在今晚?”說著突然罵了句︰“靠,瞎猜有個屁用,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麼!”當下拽上一頭霧水的雨辰宇,也不管下面地那些無能的守衛。縱身向皇宮的方向,急速行去。

    丞相府離皇宮不是很遠,陸展元二人一路縱躍,只片刻時間便已經踩在宮牆的碧瓦之上。搭眼

    只見宮院內混亂一片,有幾處都是在奔走叫囂。從著火把根本無法探清下面的到底是哪些人,陸展元無奈,只好拽著雨辰宇又跳了下去。

    雨辰宇雖然慶幸不用獨自面對丞相府中的三成守衛。但如此一路被拽著衣領奔走,別提有多郁悶,腳一落地,便急急地說道︰“師傅。求你放開我的衣領吧,我快透不過氣來了。”陸展元此時一手拿重劍,一手抓著他的衣領,腳下不停地閃避著向前行走。無法敲他的暴栗,因此只瞪了他一眼,少有地嚴肅,說道︰“小聲點。別壞了我的大事!”

    雨辰宇從見到陸展元開始,見到的都是他瀟灑狂傲,或漫不經心的神情。此時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慎重地樣子。不禁大感興趣。低聲問道︰“師傅,你要做何大事。說給我听听,或許我能幫上您什麼忙呢?”

    陸展元斜蔑了雨辰宇一眼,不信任的意思昭然若揭,嘴中更是不屑地說道︰“你省省吧,若是以你的實力,也能幫的上忙,師傅我就不用如此小心翼翼了!”可是事情往往如此,陸展元越是說地凶險困難,雨辰宇就是越心癢,忙接口道︰“師傅你到底是要做什麼大事啊?您不告訴我,我等一下若因為不知道,而誤了您的大事,豈不是大大的罪過?”

    陸展元身形一頓,心道,此話也有道理,畢竟此時自己不是一個人,萬一這小子搞出什麼動靜,壞了事情,那再想找機會可就難了,于是說道︰“你師傅我有個仇家,便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西毒歐陽鋒,我之所以一直呆在牛家村不走,就是因為知道他要來此地盜寶,所以過來暗殺他。”

    歐陽鋒居住地白駝山,位處西域,離天山並不算遠,因此雨辰宇倒是知道歐陽鋒的名號,不過對于師傅要施行暗殺有些不理解,當下問道︰“師傅,以你的武功,難道打不過他麼?為何還要施行暗殺這麼……”他本想說這麼沒骨氣,可是又怕師傅不高興,但是江湖中人,無論好人還是壞人,都非常在乎身份,他此時只是覺得陸展元這麼做,有負“重劍狂生”這個名號中地“狂”字,他本就敬佩陸展元,現在有幸拜他為師,更是覺得如有榮焉,因此對他如此作踐自己身份地做法,甚是不滿,面色不由得變地不忿。

    陸展元怎能不知他的意思,不過也不在意,笑道︰“你師傅我若是單對單與他生死斗,也絕不懼怕,可是你知道麼,我現在畢竟不是孑然一身,而是有家人和女人,為了保護自己在乎地人,別說自降身份,就是不要臉面,也沒什麼大不了。那歐陽鋒行事陰險毒辣,什麼手段都有可能使出,因此在悲劇還未形成之前,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將威脅消滅在萌芽狀態。小雨子,你說比起身邊人的安全,師傅這點臉面算什麼?”

    雨辰宇被問的啞口無言,是啊,比起身邊人的安全,何必在乎那麼一點點的身份?只顧身份地位,不顧自己身邊人死活的人,自己只會更加唾棄而已。當下慚愧的說道︰“對不起師傅!我不該不信任您,您懲罰我吧!”陸展元本就沒怪他,之所以跟他解釋,是因為他是自己的徒弟,也是在乎的人,當下一笑置之,不予責怪。

    兩人在皇宮中轉了一圈,卻見那些宮衛只是十幾人一堆,舉著火把在胡亂奔走,嘴中叫嚷著“刺客哪里走!”或者“別讓他們跑了!”之類的話,就是不見追的是什麼人。

    陸展元隱隱覺得不妥,躲在一處假山之後,在又一隊宮衛走過之時,便突然探出手,抓了一個吊在後面的宮衛,並迅速點上他的穴道,將重劍架在他的脖子上,厲聲道︰“老實回答我的問題,不然一劍殺了你!說,你們在追什麼人?”

    那宮衛一見眼前之人,頓覺得面熟,仔細一瞧,正是十幾天前那個武功高強,殺人不眨眼的江湖俠客,霎時間心驚膽戰,雙腿如篩糠一般,哭喪著臉兒說道︰“大俠,不要殺我,我上有七十的老……”

    “砰!”話未說完,便被陸展元一劍劈了,他此時心中的不妥之念,越來越重,急不可耐之下,哪有時間听他求情,當下施展輕功,追上剛才過去的那隊宮衛,又迅速抓了一個回來,如法炮制地詢問。

    那個宮衛沒有參加上次追殺雨辰宇的事件,因此也沒見過陸展元,但是他此時卻看到了倒在一邊,腦漿迸裂的同僚,因此不等陸展元再次逼問,便開口說道︰“是在追偷東西的人!”

    陸展元按耐自己的不安,繼續問道︰“偷的什麼東西?”那宮衛道︰“我不知道。”陸展元面色一冷,剛要舉劍殺人,只見那宮衛撲通一跪,指天發誓地說道︰“我王小貴對天發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是到翠寒堂旁邊的那條瀑布下偷的東西,至于偷什麼,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可都說了啊,大俠饒命啊!”

    果然是他們,陸展元心中不安到了極點,急急地問道︰“那他們人呢?”那宮衛不敢怠慢,忙接口道︰“他們中間有個人特別厲害,我們不敢……”陸展元啪地甩了他一個巴掌,叫道︰“我是問你他們人呢!?”那宮衛見陸展元吃人的眼神,嚇地渾身一個顫抖,恐懼地喊了一聲︰“跑了!”然後大叫著爬起來就向外奔去。

    陸展元听後大驚失色,也顧不上那個宮衛了,拽著雨辰宇就往外急馳,並且將輕功發揮到極限,心道,心中的不安果然成真了,那歐陽鋒一伙人在皇宮中盜得盒子之後,直接去的地方就是牛家村的那個店鋪,而此時店鋪中,卻有個何君在……
隨風飄 發表於 2009-8-2 02:12
射雕之橫劍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壞事的傻姑
    實陸展元知道,就算歐陽鋒撞上了何君,雙方互不未必會平白無故地找她的麻煩,可是他不找麻煩,不代表別的人不找麻煩,此時的何君早已在陸展元的要求下換回女裝,其容貌艷麗不容置疑,而跟在歐陽鋒身邊的,還有一個淫賊歐陽克……你說陸展元能不著急麼?

    陸展元拽著雨辰宇急速地奔跑,風聲在耳邊呼嘯,朦朧的景色一閃而過,天空中不知何時下起了瀝瀝細雨,雨點拍打在臉上,隱隱作痛。可陸展元仍覺得自己的輕功還是不夠快,此時他恨不得肋生雙翼,飛至何君的身邊,心中不禁懊惱,該死的,自己為何非得今晚出來鍛煉徒弟?

    雨辰宇的輕功就算再練幾年,也無法跟的上陸展元,現下被陸展元拽著,只感覺腳不佔地,仿佛飄起來一般,厲風夾著雨水,撲面吹來,直叫他睜不開雙眼,可是心中的困惑卻再度滋生,背過臉,避免風兒灌入口中,才開口說道︰“師傅,那歐陽鋒跑了就跑了,你也沒必要這麼著急吧?”

    陸展元悶頭趕路,哪有心情回答,雨辰宇又問道︰“師傅你就算要追上去殺掉歐陽鋒,可是你怎麼知道他一定是往這個方向走的?”不過回答他的仍是嗚嗚的風聲。

    雨辰宇忽然想起,莫不是師傅在急奔中無法說話,怕泄了內氣?便滿面恍然,剛要開口表明不再問了,卻被陸展元喝道︰“閉嘴!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再羅嗦,我就把你丟……我靠,我怎麼忘記把你丟下了?難怪我覺得自己地輕功變慢了!”說著便一松左手,將雨辰宇這個累贅給就地扔下。

    雨辰宇本就是被拖著行進,並非自己的速度,此時突然被拋下,就猶如坐在高速的馬車之上,突然墜車一般,只見他雙腳剛一落地。便朝前突突突突地邁了好幾大步,然後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激起水花兩朵。啃了一嘴的泥巴。雨辰宇呸一聲吐出碎泥,委屈地叫道︰“師傅!你好狠的心啊!”

    卻听到陸展元的聲音,遠遠傳來︰“小雨子,莫怪師傅。你師娘現在有危險,師傅先行趕回牛家村相救,你盡快趕來幫忙!”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一句傳來。似乎已經遠在數里開外。

    雨辰宇听得此話,面上一愣,才明白師傅為何如此焦急。心中頓時大叫重色輕徒。不過轉念一想。事情有緩有急,在師娘有危險的情況下。別說丟下安全的自己,就是一腳踹開自己也是情有可原。沒想到師傅不羈的外表下,掩藏地竟是顆重情之心,于是對他不打聲招呼就將自己丟下的舉動,不僅不怪念,而且還非常欽佩,師傅就是師傅,行事作風獨斷專橫,把人摔個大馬趴,還能讓那個人生不出怨氣來,果然值得學習!想罷,爬起身追了上去。

    ——————————

    牛家村的破酒店內,何君正睡的香甜,突然被一陣叫喚吵醒,心中惱火,睜開眼卻不見陸展元蹤跡,以為他是出去如廁,也不在意。此時又听得一道粗野地聲音叫道︰“快拿些飯菜來,爺們餓死了!”然後就是拍桌子的聲音。

    何君知道此間乃是飯店模樣,定是旁人誤會還在營生,才會進來打尖。不過如今亂世,敢于夜間出行的,幾乎都是些江湖人士,又听得似乎有不少人,無法繼續睡覺,只好起身穿衣,不想將自己春睡之後的嬌媚模樣給別地男人瞧見,便又做了男子打扮。

    隨手拿起裝飾門面的“鐵裹木大劍”出得大廳,見一群人或站或坐,幾乎佔滿了這個不算太大的廳堂,而那拍桌之人長相甚是丑陋,頭上竟有三個大包。

    何君被吵醒美夢,本就心中不爽,此時一見對方凶神惡煞,沒有禮貌,頓時惱火,但是又不能因此就把對方怎麼樣,只好暫時忍著。不過想起手中的假重劍,惡作劇一番卻無妨,一時興起,又模仿起陸展元來。

    她原本只按照馬鈺地描述,就將陸展元的性格模仿的入木三分,而此時與陸展元相處日久,更是對其性格知之甚深,模仿起來更是相似,只見她懶洋洋地說道︰“喂,三包怪,別再拍了,吵地小爺我心煩,此處沒有人營生!”她之所以不怕對方會翻臉殺人,一是她本就天不怕地不怕,二是她以為陸展元不久便會回來,心有所仗。不過她這聲“三包怪”卻是與當初陸展元所叫不某而合。

    這群人正是去皇宮盜書地完顏洪烈一伙,他們從皇宮出來,為了躲避宋朝官兵地追捕,一路急行,順著完顏洪烈的指引,行至此處。完顏洪烈十九年前就是

    此才遇見地包惜弱,因此第一時間想到的避難場所便

    那拍桌子的人,正是三頭蛟侯通海,此人也算是個江湖上頗有凶名的人物,一生中所怕之人不多,但若說他最怕的人,便是幾次差點要了他命的陸展元,而陸展元當初對他的稱呼,便是“三包怪”。此時又一次听到這個稱呼,頓時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連何君的聲音與相貌都未搞清,便跳起來就向旁邊的歐陽鋒身後躲去,並叫道︰“歐陽先生救命!”

    他此番舉動頓時將眾人搞的一愣,而何君更是樂地哈哈大笑,道︰“小爺我有這麼可怕麼?只一句話,就能要了你的性命不成?”侯通海這才仔細地看向從里面出來的何君,卻不是陸展元,頓時叫道︰“哪來的小王八蛋,半夜里在這冒充……”

    話未說完,就見何君腳踩“千影步伐”,瞬間閃至他的身前,“啪!”一聲扇了他一耳光,又迅速閃回原地,支著大劍冷聲道︰“小爺我今天心情好,掌嘴一下,下次再口出不遜,一劍要你的小命!”話雖如此說,但她心中知道,若按照陸展元的性格,被人這般漫罵,早就一劍砸過去了,根本不會廢話。

     !這一巴掌出乎意料,那侯通海面上一愣,就要暴起殺人,可突然間看見何君手中的大劍,竟與陸展元所用兵器相似,心中猛地警覺,莫不是此人與那陸展元有何關系不成?不然他如何知道叫我“三包怪”?當下又不敢上前找回場子,進退兩難,僵在當地。

    而其余的人亦看到了何君手中黑黝黝的大劍,他們都與陸展元打過照面,或者說都與陸展元有過節,又都知道陸展元的厲害,此時見一個與陸展元使用相同兵器的厲害少年,怎能不紛紛詫異,一個陸展元就已經如此變態了,此時又一個變態的家伙,什麼時候江湖上厲害的高手,都換成少年人了?此二人又有什麼關系呢?眾人心中猜想,但都不約而同地暗自戒備,有了以前從陸展元那得到的教訓,不敢冒然上去討虧吃。

    而與陸展元交過手的歐陽鋒更是看出了何君剛才所施展的步伐,竟然也與陸展元的一樣,心中頓時一凜,莫不是此人與陸展元乃同門?那可就遭了,一個陸展元自己已經應付不暇,若再來一個與陸展元一樣厲害的少年,自己萬萬不是對手,如此,待自己問清楚了,伺機先將這個威脅除掉。

    當下一頓鐵杖,問道︰“小娃娃,我觀你所用兵器,乃是與我小友陸展元所用一樣,可是我卻未曾听他提起過你,不知你與我小友是何關系?”既然懷疑何君與陸展元是同門,那麼當然要說成與陸展元是朋友,這樣才能降低何君的戒心,才能套出實話。

    何君听得此話,頓時明白自己扮不了陸展元了,對方很可能見過陸展元,而且在一起交流過,至于是友好的交流,還是敵對的交流,只怕是後者,自己可要謹慎了,心中怪念陸展元怎麼還不回來,面上卻傲然一笑道︰“小爺我為何要告訴你?你又是誰?”

    說到此,突然想到,剛才那個“三包怪”叫他歐陽先生,難道是江湖人稱‘西毒’的歐陽鋒?仔細一觀察才想起,此人的穿著打扮,還有手中的蛇杖,完全符合陸展元跟自己描述的歐陽鋒,心中頓時一緊。

    歐陽鋒被何君如此傲慢地反問,心中暗恨,卻是更加肯定對面的少年與陸展元大有淵源,因為此二人的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是那麼相象。不過面上卻是故作溫和地笑道︰“難道陸小友沒有跟你提起過我麼?唉……真是讓我失望。”他這般說,是直接將何君與陸展元扯在一起,然後看何君的反映,就能猜到他們二人是否當真有關系。

    何君可不是傻子,既然已經猜到對方是惡名遠揚的“西毒”歐陽鋒,又知道他是陸展元的仇人,現在故意與自己套近乎,無非是在套自己底,準備對自己不利,當下裝傻道︰“什麼陸小友不陸小友的?小爺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懶得與你羅嗦。若是沒什麼事,小爺我要進去睡覺了,你們若想借宿,就在這外面休息吧,不過,別吵著我。”說罷就欲向內行去。

    卻在此時,只見傻姑從屋內揉著眼走出,嘴里還叫道︰“好吵好吵,傻姑都被吵醒了!”抬頭正好看見何君,頓時笑道︰“姐姐你怎麼又變成男人了?好玩,傻姑也要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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