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三國王者 作者:天豪(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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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王者 第七部 諸侯混戰 第十四章 全軍歸降
    張遼大破張繡來兵,一概馬匹全部不收,急忙回軍向東北方趕去。不一會兒,就追上了孫燦的大軍,對孫燦說道:「主公,張繡、劉磐以被我軍擊潰,特來覆命。」

    孫燦點了點頭,看左右劉華和郭嘉,笑道:「如今就看賈詡是否會自投羅網了。」孫燦點了點頭,看左右劉華和郭嘉,笑道:「如今就看賈詡是否會自投羅網了。」

    劉華道:「賈詡習慣揣摩對手心意,攻對手一個出其不意。只要一有機會,相信他是不會放過的。」

    「希望如此!」孫燦知道如果此計不成,那麼日後想要攻破荊襄,那將會是難上加難,不敢有一絲馬虎,領著軍中將士來到一個臨時搭建的儀式廳裡。

    孫燦下令道:「前方三十里外有座雉衡山。雉衡山可以埋伏兵馬,陳到、廖化聽令,你們帶『玄火營』、『洪水營』埋伏在雉衡山左右,等敵軍來到,爾等務必在雉衡山山道放火,將雉衡山山道點燃。隨即殺出。切記,虛張聲勢,將他們趕出雉衡山即可。決對不可暴露士兵數量。此乃『玄火營』、『洪水營』的第一戰,只許勝,不許敗。」

    「末將領命!」陳到、廖化恭敬的接過令符,領著『玄火營』、『洪水營』兩營萬餘士兵,趕去雉衡山佈置火攻之法。

    孫燦再取一令箭,道:「周倉將軍聽令!」

    周倉出班接令。

    「你帶五千『青木營』將士,潛伏於雉衡山山道之口,等敵軍來到,放他過去不要戰,等他們大部分士兵,逃出山道口後,在衝出追擊。切記追擊十里後,立刻回軍雉衡山待命,不可輕舉妄動。」

    「得令!」周倉捧著二令(二令是指第二接令之人,那時講究先後,首令是制勝關鍵,功勞最大,二令次之。書上經常出現爭任務的情節,他們爭的就是首令。凡將領無不以得前三令為榮耀),高興的向帳外走去。

    孫燦取出三令,道:「李通聽令!」

    李通見孫燦將重要的第三令交給自己,頓時,歡喜異常,高聲道:「李通在!」

    「你帶三千士卒沿雉河而上,到上游匯合高順將軍,只要聽見下游傳來人馬喧嘩之聲,就立刻推開已經堆砌好的沙囊,放水淹之,並順水掩之勢殺下來接應。」

    「末將領命。」李通受令而去。

    「張遼,你伏兵於雉河下游之左!」

    「是!」

    「樊武,你伏兵於雉河下游之右!」

    「領命!」

    「你們二人以招降為主,這些士兵都是西涼壯漢殺之可惜,相信他們在遇見你們的時候,戰鬥力應該所剩無幾。」孫燦笑道。

    接著,孫燦又下令:「公明,你立刻出兵攻佔雉縣斷張繡最後的通道。」

    所有命令全部頒布完畢,孫燦笑道:「賈文和三戰損我大軍六千,今日我一戰就要殺的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卻說,張繡敗返宛城,見了賈詡很是慚愧,悲聲道:「文和先生,悔不聽先生之言,遭此慘敗,一萬大軍回歸者,僅有五千,實在無顏面對先生。」

    劉磐在一旁,憤恨道:「若非只帶一萬士兵,我們等豈能會被張遼那五千士兵擊潰?」言下之意,顯然是將戰敗的責任,推卸到賈詡的身上。

    張繡聞之大怒,他對賈詡一直敬重無比,言聽計從,哪怕自己在不願意,也會尊重他的意思。

    如果這次不是劉磐的唆使,他不一定會主張出兵。當然他這不是在怪罪劉磐先前的勸說,畢竟最後認可的是他自己,可是劉磐將失敗的責任推卸到賈詡的身上,那就大錯特錯了。張繡當即吼道:「明明是我們無能,非張遼對手,焉能怪文和先生,若非文和先生,將兵力控制在萬人以下,也許此刻宛城早就被孫燦給取了,那裡還輪得到你在這裡說話。」

    劉磐面上一陣青,一陣白,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張繡會為了一個臭名遠颺的謀士來得罪自己。

    身份高貴的他何曾受過此等侮辱,當即拂袖而去。

    賈詡眼中的餘光掃向劉磐的背影,眼中閃過一陣殺機,他知道這個仇已經結下了,很難在挽回了。他清楚只要劉磐一回到襄陽,那麼劉磐一定會處處和張繡對著幹。

    一個愛惜如子的劉磐,一個有可能威脅襄陽無親無故的外人,用人為親的劉表會相信誰。以賈詡的才智,豈有猜不透之理。

    要說先前劉磐的不死,要比死更有價值。那麼此刻,只有劉磐死,才能讓張繡獲得更大的利益。

    因此,劉磐非死不可。

    就在賈詡東想西想的時候,張繡再次向賈詡道歉。

    賈詡猛然醒悟過來,急道:「張將軍,三萬軍馬已經齊備,將軍快快出兵,追擊孫燦。」

    張繡苦笑道:「先生勿要挖苦,我等以敗。為何還要追擊?」

    賈詡自信說道:「此番去,一定可以獲勝,若再敗,賈詡願一死,謝將軍。」

    張繡已經被打怕了,一時間見也不敢在去,賈詡無奈,只好說道:「將軍指揮作戰能力不如孫燦,謀劃能力也不及他。撤退時,由於事態嚴重,孫燦必會親自命能將斷後,所有士卒也都抱必死之決心,其作戰力便絕非我軍團此刻所能戰勝的。

    因此將軍追擊,必定為孫燦軍所敗。

    再次追擊就大不一樣,等到對方破了我軍的追兵後,孫燦一定會急著回壽春救援,會放鬆警惕,此刻也是孫燦軍最薄弱的地方。這時候,我軍再去追擊,對方必然毫不防備,我軍『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必可獲勝。「

    張繡大悟,立刻下令所有可以戰鬥的士兵再次向孫燦軍追去。

    吃過一次虧後,張繡對賈詡的話幾乎已經到達了奉若神明的地步,對於他的這個妙想,信心十足,馬不停蹄的向孫燦追去。

    追了半日,終於發現孫燦大軍的蹤跡。

    這時,流星探馬來報,說道:「將軍,孫燦軍不久前剛經過雉衡山山道。」

    張繡大喜,若是尋常他還會考慮一下,雉衡山山道地勢險惡,會不會有伏兵出現。不過,此刻已經無須再做考慮,他休息片刻,嚼些行軍用的乾糧,做了些戰前的準備,就領軍快馬向雉衡山山道奔去。

    雉衡山山道狹小,由於此刻正是夏末,四周有許多乾草。

    張繡覺得有些不對勁,就打算一鼓作氣衝過雉衡山山道。

    就在不遠處,陳到冷眼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張繡,突然,雙手深入口中猛得一吹,聲淒厲的鳥叫在雉衡山山道上迴盪,這正是商議好的進攻的信號。

    早已潛伏在四周山林中的「玄火營」紛紛將身旁的東西拋了下去,當中有火油,木柴,還有裹在一起的枯枝爛葉。

    「洪水營」也做好了準備,帶火的利箭傾盆而下,好似暴雨一般,密集射下。頓時煙火漲天,火逐風飛,一派通紅,映天徹地。

    慘叫聲連連傳來,求饒聲四處可見。相互擁擠,相互踐踏者,不計其數。

    猛聽得山坡後殺聲震天,鼓聲動地,塵埃萬丈,伏兵頓起。

    這裡本是山地,喊聲殺聲因在谷中迴盪,似乎漫山遍野均有孫燦軍的兵馬。枯枝爛葉燒的煙塵大起,蔽日遮天,內中旗幟招展,刀槍閃耀,更似乎是天兵大將!

    兵士數量好似有千百萬之多,無法估計。

    張繡嚇得心膽碎裂,不敢久停,忙丟掉輜重糧草等大型物件,呼喝撤退,倉皇而逃。

    好不容易退出火場,右手旁又殺出一支隊伍,為首者,板肋虯髯,正是原伏牛山大王周倉。

    周倉天生兩臂就有千斤之力,揮動著七十斤大鎚,被鎚中者,不骨碎而死,就連戰馬亦不例外。

    「青木營」各個初生牛犢,手中長槍,挑來刺去,戰鬥力,頗為不凡。

    張繡不知山中有多少伏兵,駭然之於,毫無抵抗之念,只是悶頭向前逃去,一口氣就逃了十餘裡。

    周倉依照吩咐,並沒有追趕。

    胡車兒趕到張繡身旁,嘆聲道:「張將軍,對方沒有追上,可以歇一歇了。」

    張繡安心,長嘆了口氣,道:「文和先生,果然也有出錯的時候,繡太依賴先生了,認為文和先生是神仙人物,用不會錯,誰知……唉!」張繡一臉落魄。

    這時,胡車兒勸說道:「將軍別灰心,我們還有兩萬五千餘將士,還有再起的機會。前面不遠,有條雉河,我們去洗洗,讓馬喝喝水,在休息一下。不然,再遇到敵軍,我們無力作戰,只有束手待擒一路了。」

    張繡點頭,到達了雉河,將士們見到水,就想餓鬼見到山珍海味一般,一起蜂擁而上,這些快成烤豬的眾兵將,想也沒想,人人都跳到了河裡。

    喝水、洗澡,洗馬……什麼樣都有。

    就是水太淺,眾人覺得有些不過癮。

    當然,孫燦軍是仁義之師,對某些要求是非常樂意干的,既然兄台覺得水少,那麼我們就可以給你們加點。

    就在上游三里路的轉彎處,孫燦軍以沙袋,木樁。攔河築了一道水壩:兩頭木樁打牢,幾十根千斤索攀住,總索繞在岸邊的岩石上。千斤板上面迭著層層砂袋,截住水流。下游的水越流越少,上面的水越漲越高。五百名士兵兵坐在小船上,不斷往上加沙袋,沙袋迭得已經超過了兩面的河岸,水還在漲上來。

    這時,探馬來報:「將軍敵兵已經在雉河中嬉戲了。」

    高順聽見下游的喧嘩,又得士兵來報,猛的讓人拉開木樁,沖跨沙袋。

    河水捲著沙袋,一瀉千里,「嘩……」那勢如排山倒海,聲若萬馬奔騰。水來不及從河道里瀉下去,浪頭竟捲到兩邊岸上。

    張繡軍覺不對,可別說爬上岸逃,連聲「啊呀」都來不及喊,人就不知衝到哪裡去了。頃刻之間,河水猛漲數丈,只見波濤洶湧,而水中的張繡軍影蹤全無,連哭喊之聲都沒有,只有河水在咆哮、翻騰。

    高順、李通殺了下來。

    張繡等兵將,士氣全無,狂奔不已。

    逃不多時,左邊殺出張遼,張繡向右,右手又殺出樊武。

    張繡一見次二人,黯然想道:「沒想到我張繡竟會葬生於此?」

    「主公莫慌,胡車兒來也!」就再張繡萬念懼灰之時,胡車兒帶著數千親衛殺了過來。

    張繡大喜和胡車兒一起,帶著兩千親位殺出了重圍。張遼等人並沒有追趕,而是依照孫燦的吩咐,留下來招降那些以無任何戰鬥信心的西涼士兵,並且在下游打撈生還者。

    張繡狼狽的逃向了雉縣。

    路上,張繡嘆道:「想我張繡揚名北地,一身經過大小戰役也無法記數,卻萬萬沒想到卻有今日這番慘敗。」

    胡車兒聽了漠然不語,良久才道:「雉縣太守是將軍老部下,我們可以在歇息一下。」

    到了雉縣,他們悲哀的看見了一個人,那人就是徐晃。

    由於雉縣太守是張繡心腹,並不願投降,徐晃只得強攻。

    雉縣剛剛攻克不久,四周還有血跡,徐晃見已經來不及沖洗,乾脆光明正大的在城牆上等候張繡,高喝道:「張繡小兒,來我雉縣所謂何事?」

    四路伏兵盡出,張繡和胡車兒,再次奮力殺出重圍,此刻他們身旁的將士,已經不足一千。

    此戰張繡三萬大軍戰死五千,降者有一萬五千之多,逃跑者無法計數。總之,這一戰張繡幾乎全軍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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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王者 第七部 諸侯混戰 第十五章 戰前決議
    宛城官邸,議事廳。

    賈詡在張繡走後,心神一直不寧,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突然,士兵來報:「賈功曹,外頭有一傷者求見。」

    賈詡心中一寒,快步走出官邸,見一個傷勢很重的人,在一個士兵的攙扶下,站在一旁。

    那人見到賈詡,立刻道:「賈功曹,在下奉命圍繳山賊,眼看快成功之時,突然殺出一群惡匪。這惡匪非常勇悍,我們不敵,除我一人之外,其餘全部陣亡。」

    剛說道此處,那人就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頓時斃命。

    賈詡臉上一陣嚴肅,其實這些人是他派去刺殺劉磐的殺手,先前那些話的意思,就是他們奉命刺殺劉磐,本來,事情以成。可是,有神秘人突然襄助,神秘人武藝高強,所有殺手除他之外,全部被殺。

    也就是說刺殺任務已經失敗,劉磐將會安全的回到襄陽。

    賈詡嘆了口氣,道:「天意如此,為之奈何。」感慨之餘,便立刻下令將來人厚葬,以免節外生枝。

    這時,突然有呂布軍使者到來。

    賈詡立刻在府衙議事廳中接見。

    客套一番,賈詡就開門見山的問道:「不知,使者來我宛城,所謂何事?」

    使者取出書函呈上,說道:「我家大人希望在六日後,一起對孫燦軍發動攻勢。張繡大人攻打汝南,劉荊州出兵安豐,我主兵發烏江港。三路大軍,一起出擊,如此,定可大破孫燦。將孫燦軍一網打盡,徹底消滅。」

    賈詡神色巨變,急道:「什麼?呂布還沒有攻克烏江港?孫燦還佔據淮河天險?」

    使者不明所以,如實回答道:「孫燦軍司馬荀?太過狡詐,命人在淮河之上,以鐵索橫江,我軍暫時還未能攻克烏江港。」

    賈詡聽到了確定,頓時無力的癱在了大椅上,神色一片茫然,口中囔囔道:「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此時此刻,賈詡終於將一切全部想明白了,烏江港未失就代表淮南並沒有告急,孫燦軍有能力兩線作戰,而且遊刃有餘,並沒有露出敗績。

    孫燦沒有任何理由要急忙撤退。唯一的解釋就是刻意而為之。

    既然刻意而為之,那麼對方又不譴重兵圍剿追擊的張繡,顯然令有所圖。

    賈詡的腦中出現三個想法:

    第一、火速撤退,放棄宛城,謀求徐州。

    第二、不顧宛城,直接攻入荊州腹地。

    這兩條可能信都不大,都有致命的弱點。

    剩下最後一條,也就是他最擔心的。那就是對手早再事先就洞察了他的計策,並且,在路上設伏,等候張繡自投羅網,這一點可能性最大。

    呂布軍使者見賈詡有些失魂落魄,便叫了兩聲:「賈司馬?賈司馬……」

    賈詡驚厥而醒,輕拭額上汗珠,恢復了鎮定,說道:「此事事關重大,詡不好妄自定奪。使者可去驛館歇息,等我家大人回來後,再行商議。」

    遣開了使者,賈詡靜靜的呆在議事廳中,靜靜的等著消息,到底是大破孫燦,還是被孫燦擊跨。

    此刻,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已經認可了孫燦。兩次被騙,他已經瞧出了孫燦軍那無窮的潛力,以及孫燦自身的實力。

    他心目中的名主並非要強於他,但至少要有讓他信服的能力。

    最近幾日,孫燦由失敗,轉為勝利,足以見他的雄才大略確實世上少有。

    勝不驕,敗不餒,也是成大事者,首要條件之一。

    若是張繡大破孫燦,那麼他也會勸張繡投降,而他就是取得宛城的最大功臣。若是被孫燦擊跨,那就更要向孫燦投降。一個勢力如此強大,才華如此出色的君主,只有兩條路供他選擇。

    其一、是毀了他,讓他無法威脅自己。其二、就是輔佐他,在他身旁出謀劃策,借助他的光芒,來滋潤自己。

    顯然,賈詡根本無力毀了孫燦,只有借助他的光輝,來滋潤他自己。

    只有如此,才是目前最明智的抉擇。

    大約半個時辰。

    張繡終於回到了宛城,領著不到一千的軍士,無精打采的回到了宛城,走進議事廳。

    張繡見到賈詡,沮喪的說道:「文和先生,我軍六次遭到伏擊,三萬大軍僅剩千餘。如今形勢應當如何是好?」

    賈詡渾身劇震,他原本以為張繡再慘也不過是慘敗而已,萬萬想不到對方竟然一戰就將三萬名震天下的西涼騎兵殺敗,而且竟只有不到一千人安然回來,當下駭然道:「對方究竟如何設伏,竟讓我軍損失如此巨大。」

    張繡將孫燦的六路伏兵,詳細的說了一遍。

    賈詡暗嘆:「對方將我們的行動,全部都計畫在內,一步不差。與之為敵,將來必將死無葬身之所,還投降為妙。如此,不但對張將軍好,對於我也有莫大的好處。」

    顧念至此,他勸說道:「孫燦胸才偉略,世間少有,乃世之明主。得天下者,將來必是孫燦無疑。此刻,我們已經無力與他對抗,不如歸降,跟隨孫燦,助其打天下。為有如此,才能成就一番事業。」

    張繡聽了略微有些心動,但又有些為難的說道:「可是孫燦殺了我叔父,若降他,豈不讓天下人恥笑!」

    賈詡心中暗笑,張繡是什麼人,他那有不清楚的道理,什麼怕天下人恥笑,無非就是因為曾經三次打敗孫燦,怕孫燦容不下他而已,當即道:「戰場之上,死傷再所難免。張濟大人之死,乃天意所為,豈能怪罪他人?孫燦氣度宏大,與當年的齊桓公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不會因為先前三敗而嫉恨於心。」

    張繡熟讀春秋,知道春秋五霸之首的齊桓公,當年重用差點將他射死的仇敵管仲,後更冊封他為「仲父」,而管仲也感其恩,施展驚世之才,助齊桓公成就不世霸業。

    此舉在中華史上,是不計前賢,愛才,敬才的典範。

    張繡見賈詡如此說孫燦,心中大定,道:「就按照先生的意思辦吧。」

    雉縣縣衙,議事廳。

    完成任務的眾將依次交令。

    惟有徐晃歉聲道:「主公,晃為能完成任務,請主公責罰。」

    原來,孫燦的最後一路伏兵用的是請君入甕之法。經過長時間逃竄、撕殺,孫燦他們料到如果張繡未擒,一定會去附近最大的縣城雉縣休息。

    因此,就讓徐晃來勸降,準備讓張繡自投羅網。不過,雉縣首將是個老頑固,誓死不降。徐晃只好強攻,雖破了雉縣,但也花費了許多時間。

    雉縣城前一片混亂,血跡,巨石、滾木橫七豎八的倒在戰場上,來不及收拾。

    徐晃只好自作主張,將伏兵設在城外。

    雖然,打了張繡一個措手不及,但是卻沒有擒得張繡。

    孫燦早已明白事情經過,不罰反賞,褒獎道:「公明此次做的很好,所謂將再外,君命有所不受。戰場形勢千變萬化,如果,不能將兵法活用,只會損兵折將,陷入絕地。諸位切記,日後若有更好的計策,或者形勢有變。諸位可依照形勢,自行決斷。若有理,即便失敗,燦也絕不責罰。我孫燦需要有頭有腦的人為大將,決非不曉變化,紙上談兵之人。」

    眾將稱是。

    接著,孫燦將所有立功的戰士都褒獎了一遍,隨即,下令--兵發宛城。

    「等等!」劉華制止了孫燦的行動,說道:「燦兒,此刻兵發宛城決非上策,應當出其不意,趁劉表沒有反應過來,兵分四路,將宛城附近所有城縣一一佔據。至於宛城,相信此刻已經在燦兒手中,只需要前去接收即可。」

    對於張繡和賈詡的瞭解,在場的誰也不及他。張繡膽小,當年曹操睡了他的嬸娘,讓他顏面掃地,到最後他還是忍氣吞聲的歸降了曹操。更何況是現在?至於賈詡那就更放心了,此人眼光毒辣,怎能分辨不出,當前的形勢?

    孫燦問道:「亞父,就那麼肯定張繡會降?」

    劉華點頭,堅定道:「老夫可用人頭擔保。」

    孫燦點頭立刻命徐晃、張飛、張遼、趙雲、分兵四路,攻打宛城以北所有城縣。自己則領高順、樊武、許褚等將收復宛城以南的城縣,為保萬一,他還是讓智勇兼備的李通,看守著宛城。

    全軍趁夜出發,五路大軍六日內一口氣連克苑縣、西鄂、堵陽、雉縣、葉縣、?縣、魯陽、酈國、析縣、南鄉、順陽、武當、冠軍、陰縣、築陽、山都、安眾、涅陽、棘陽、育陽、舞陰、比陽、平氏、復陽、隨縣二十五縣。

    荊州上下大震,當劉表反應過來,遣兵鎮守之時,以有大片疆土落入孫燦之手。

    孫燦回軍宛城,正如亞父劉華之言,太守張繡及時的交出授印,開城投降。

    頃刻間,南陽郡三十六縣,就有二十六縣落入孫燦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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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王者 第七部 諸侯混戰 第十六章 論戰

郭嘉的想法跟荀彧一樣,都認為此刻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徐州土地雖然肥沃,但民風闇弱。 州內壯丁又少,不值得花心思精力去治理。 更不值得為此和曹『操』反目。


畢竟,袁紹要想南下,第一個敵人就是曹『操』。


敵人的敵人就是盟友,孫燦此刻沒有必要為一個小小的徐州,一個用處不大的徐州,跟自己的盟友鬧僵。


何況,將曹『操』的實力提升,對他們來說並沒有壞處。


曹『操』多堅持一刻,那麼他們就可以多一些時間做戰前準備。


郭嘉的話立刻引起了堂下有智之士的一陣附和。


“奉孝之言,正是對付袁紹的唯一辦法。 如今誰也無法阻止袁紹一統北地,要想勝過袁紹,必須在發展之餘,阻止對方的發展。


而曹『操』的存在正好是我軍的契機,讓他先消耗袁紹的實力,並為我軍爭取時間。 等曹『操』敗後,我軍再阻擊袁紹,入主中原。


”說這話的是周瑜,雖然江南才俊的割據意識很強,但周瑜在經過長時間的耳聞目染之下,已經端正了自己的想法。


入主中原確實是強大自己,結束戰『亂』的最好方法。 不然,中原一地,也不會有那麼多豪傑對之虎視眈眈。


聽了眾人的意見,劉華突然開口道:“你們有沒有想過,袁紹會敗在曹『操』的手上?”


“怎麼可能?”孫燦驚詫的看著劉華,道:“曹『操』現在的總體實力連我軍一半都沒有到。


如果,我願意的話,此刻對曹『操』發起猛攻,不出一年,曹『操』必亡,怎麼可能勝過袁紹?”當然這話。 只是一個比方,不會成為現實。


確實,他的實力要強曹『操』很多,但是一攻、一守。 守方必然大佔便宜,最後即便借助將士之勇,謀臣之智,勝了曹『操』。 那也是一個慘勝。


到時候,隨便一股小勢力都可以在孫燦的頭上撒野。 稍大些的甚至直接滅了孫燦大軍。


眾謀士也各驚奇地看著劉華,各個都想向來料事如神的他,怎麼會說出如此荒謬之言。


劉華見眾人都看著自己,一陣不自然,說道:“論才智,謀略,用人,識人無論那一點曹『操』都遠勝袁紹。 為何不能取勝。 ”


眾謀士沉思了會兒。


陳宮說道:“曹『操』確實很有才幹,才智,謀略,心志,果敢都是上上之選。 可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 這些東西起不了什麼作用。


一個才智再高也無法用十人擊敗萬人?一個人再神勇也抵擋不住千萬把弓箭的『射』擊。


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再絕對的實力面前。 無論,此人的才智謀略,有多高。 多強也無法戰勝對方,除非出現天賜良機。 ”


劉華此刻的心情真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此刻,他才發覺自己實在太依賴歷史了。


沒錯,歷史上曹『操』確實勝了袁紹。 可是現在歷史已經改了,歷史上那時候地曹『操』佔據了司、豫、兗、徐、淮南、宛城這四州一地一城。


可是,曹『操』連和袁紹對戰的信心也沒有,幸虧有荀彧的四勝和賈詡的四勝。 以及郭嘉的總結,才讓曹『操』有勇氣和袁紹對戰。


官渡之戰開始,曹『操』依舊是十戰九敗,他自己都沒有信心打了下去。 誰的話也不聽,就想撤退,不打了。


幸好,這個時候荀彧一封書信趕到,信上指明了曹『操』此戰非打不可。 並且還說了一句“情見勢竭。 必將有變,此用奇之時。


不可失也!”不久後,果然戰機出現情勢大變,發生了許攸叛逃一事。 最後,曹『操』也果然用奇計打敗了袁紹,贏得了輝煌的勝利。


成就了一次,經典的以少克多地戰役。


毫無疑問,官渡之戰的三大功臣。 第一、左右戰局的許攸;第二,料敵千里、勝算無疑的荀彧;第三、四勝論,立勸曹『操』出兵烏巢的賈詡。


如今官渡地三大功臣又兩位都到了孫燦的麾下,還有一個許攸也不確定是否還會投曹『操』,就連曹『操』所倚重的心腹謀士郭嘉也不在曹『操』的身旁。


曹『操』此刻能否打贏官渡之戰確實是一件非常難以預料地事情。


如今,局勢大變,確實無法再以歷史的形態考慮事情了。


郭嘉很早就認識劉華,對劉華的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很是敬佩,知道他是不會口出妄言的,靜靜的沉『吟』了會兒,說道:“子靜先生說的也不無可能,曹『操』此人確實有過人之處。


若非主公在,嘉必投曹『操』無疑。 其麾下能人也不少,其中戲志才,荀攸此兩人才華都不在嘉之下。 程昱、劉曄、滿寵、『毛』玠、董昭等人各個都是世之奇才。


若說當世有人能敗袁紹者,除主公外,惟有曹『操』一人也。 ”隨即展言一笑,道:“即便曹『操』勝了又如何?他總不會一兵不死,一將不亡吧?


只要那時,我軍奇襲許都剿滅曹『操』之餘,還可以順帶利用曹『操』打出的戰果一統北地。 ”


雖然,眾人知道這見事情發生地可能『性』很小,但可以忍不住笑了出來。


孫燦見自己麾下的文武將士相處的如此和諧,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心想:“有他們在,我孫燦豈會怕袁紹的四十萬大軍。 ”


大笑過後,孫燦說道:“既然如此,彭城不取也罷。 但,呂布此人武藝超絕,騎術精湛,若投入敵人帳下,助敵人訓練騎兵於我軍為敵,定是一個禍害,不得不除。 ”


眾將稱齊聲是。


這時,陳登上前說道:“此時此刻,呂布想必已經知道公台投入我軍一事,也應該清楚自己的困境。


登覺得不應該追的太緊。 廣陵地域廣闊,若呂布孤身逃跑,我等絕對找尋不到。 不如,放條生路給他,讓他自投羅網。 ”


陳登對徐州很熟悉,走到地圖前說道:“如今,他還不知徐州以降。 因此,他唯一可去的地方就是彭城。


以登之見,我軍應該明著南下收尋,讓呂布覺得有機可趁,便會前往彭城。 而我軍則暗地裡伏兵於淮陰。


淮陰是前往彭城的必經之路,在此必然可以等到呂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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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王者 第七部 諸侯混戰 第十七章 九原呂布

高郵湖,因水位高於運河而稱為懸湖,因位於高郵城西,又稱之為西湖(此西湖非杭州的西湖)。


他由若干小湖組成,其中較大的有珠湖、甓社湖、平阿湖等十二處湖泊,且湖湖貫通。


淮海居士,宋代著名詞人秦少游曾描寫高郵湖說道:“高郵西北多巨湖,纍纍相連如貫珠。 ”


蒲松齡也在詩中描寫其為“蒼茫雲水三千里”。


放眼望去,高郵湖湖面上煙波浩渺,天連水,水連天。


在夕陽的映照下,天邊的風帆,水面的野鴨,空中的飛鳥,以及岸邊的蘆花組成一幅幅秀麗的風景畫,讓你如痴如醉,久久捨不得離去。


雖然,高郵湖很美,但身逢『亂』世。 誰還有閒情逸致欣賞美景?誰還有哪個精力去打理這美麗的湖泊?


常年的荒蕪,讓高郵湖失去了美麗的景『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蕪,處處都是茂密的一人高的雜草。


不過,就因為雜草叢生,才是一處絕佳的藏身之地。


一個健壯精幹的中年男子突然出現在這茫茫的雜草叢外,來人顯然非常的謹慎,東張西望,好像正在被許多仇家追殺一般。


終於,在附近轉了幾圈,確定沒有人後,才閃身進入雜草叢中,消失在雜草叢中。 走過之處,竟然不留下一絲蛛絲馬跡。


叢林深處,一個人坐在一棵枯木上。


他古銅『色』的英俊臉龐棱角分明有如刀削一般堅毅,兩條橫眉下是高聳的鼻樑與深深陷下的眼眶,褐『色』的瞳孔裡『射』出比劍還銳利的光。


高傲眼神裡,彷彿有一種對一切都不屑一顧的冷漠,當中還充斥著一股足以讓天下人為之膽寒地殺氣。


他用刀子割下一塊血粼粼的肉塊,放在口中生嚼著。 自嘲笑道:“生肉?有二十多年沒吃了吧?師傅,沒想到徒兒學了你的不世神功,還會落得如此下場。 ”


在三十年前,有一個小孩因為一場瘟疫,失去了愛極了他的父母,年僅八歲的他,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這個世界,將身旁所有的人都看成是自己的敵人。 拒絕任何人的救助。


以偷搶為生。


開始,四周地人覺得他可憐,不去在意。 好心的甚至還親自端上一碗飯給他。 可是,那小孩毫不猶豫的打翻了別人贈於他的東西。


雖然,飯很誘人,但在小孩的潛意思裡,認為眼前的好心人,對他有所企圖。 不能相信。


就這樣,那小孩一次一次的偷;一次一次的搶;一次又一次地拒絕好心人的關懷。 終於,引起了眾人的反感,厭惡。


從那時起,小孩一餐不如一餐。 空的肚子的他,更加痛恨四周地百姓。


直到有一天,小孩耐不住飢餓,潛入山腳下一偏僻的屋裡。 偷些食物。 他潛進屋裡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藥』香味。


尋香而去,就見香味是來自於鍋裡燉著的一碗粥,他食慾大震,毫不猶豫地將那碗粥全部吃下。


不料,這時屋子的主人回來了,將小孩逮個正著。 主人見小孩將鍋裡的粥吃了,原來,這家屋子的孩子得了病。 而那小孩吃的正是治病的『藥』膳,非常的昂貴。


屋子女主見自己勞心勞力,攢下來的積蓄小孩吃了,被頓時大怒。 重重地說了他幾句,並在話中指責他沒有教養,給他的生父生母丟臉,不配擔任他的生父生母的孩子。


最後,屋子男主將小孩扔起丟了出去。


那小孩越想越氣。 心中的長久以來積累的狠意。 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有如山洪爆發一樣。 勢不可擋。


小孩的眼中竟然出現陣陣殺氣,這殺氣立刻引起了一位路人的主意。


那夜,小孩就再次潛入那見屋子,用從廚房拿地地斧頭,將熟睡中的屋主殺死,就連那生病地小孩也沒有放過。


事後,小孩覺得很恐懼,可是在恐懼中他竟然『露』出了少許的興奮。


後來,那個路人強行將他帶走,對他又打又罵,一天到晚讓他幹活。 劈柴、打水等重中之重的活,都由他一人來幹,一有不滿就棍棒拷打。


小孩反抗過,但那路人本領太強,無論他怎麼暗算都害不了他。


等小孩十歲的時候,路人就將他和餓狼關在一起,任他們搏殺。


經歷了無數生死,一直到了十三歲,和他搏殺的餓狼增加到了六頭。


小孩以勝過猛虎的神勇力量,塞過銳利神鷹的敏銳直覺,以及凶狠強過餓狼的殘忍手段,將六頭餓狼盡數殺死。


此刻,小孩不知道他的力量、速度、直覺幾乎到達了他年齡的極限。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不是路人的對手。


最後,那路人待他好了許多,取消了他一切的任務,並且送給他一把小鐵戟。 自此,小孩就跟路人學習武藝。


時過五年,小孩以出『色』的天賦,練就了一身出神入化的武藝,但他還不是路人的對手。


這年他十八歲,路人覺得已經已經沒有能力教小孩了,就將他帶入了極北之地的一片百里荒漠之中,不留他一滴水,也沒有一口乾糧,唯一的東西就是一把鏽了的大戟。


再接下來,就是殘酷的六年。


再這六年裡,小孩幾乎天天以動物的血解渴,以生肉充飢。 只有偶然遇到行人的時候,他才會有一段時間的好日子過。


耗時六年,百經生死走出了荒漠,跟隨他的只有一桿殺氣縱橫的神戟和一把古樸的『射』雕弓。


這神戟是由夫余王為了結交鮮卑王而送給鮮卑王的禮物,小孩為了得到它。 連殺了送戟的五百夫余軍士。


而『射』雕弓卻是鮮卑王麾下第一勇士哈沙的愛弓,他奉命追殺小孩。 卻被小孩斬殺,『射』雕弓也落入小孩的手上。


到最後,小孩上了九原山回到了路人的住處。


此時此刻,路人以遠非小孩的對手,被小孩殺了。


而後,那小孩只憑喜好做事,依仗高超的武藝成就了一番事業。 可是,那隻憑喜好辦事與只相信自己實力的『性』格,又讓他失去了一切。


那小孩就是呂布,九原呂布。


中年男子突然出現在了呂布的面前,跪地拜道:“主公,得到確切消息,陳宮已經投降了孫燦,藏霸等人也相繼投降。 孫燦率軍南下,相信不久就會搜索到這裡。 ”


呂布望了一眼中年男子,淡淡說道:“成廉,這次出去沒有被人發現吧?”


成廉壓下心中的恐懼,答道:“沒有,追蹤之術是末將的強項,末將以小心為上,沒有被任何人發覺。 ”


呂布暗自點了點頭,不在說話,只是靜靜的思考著,向來以實力說話的他在目前的局勢下,不得不改變自己的以往的習『性』冥思苦想了起來。


突然,一隻信鴿飛到了呂布的身旁。 呂布見信鴿登時大怒,一腳將它踩扁。 猶豫了一會兒,又將信鴿上的卷布拿出,卷布上只有四個字“化整為零”。


淮陰縣,古時屬楚,故有古楚淮陰之稱,此縣因兵聖淮陰侯韓信而聞名於世。


一座古樸的酒館中。


孫燦和郭嘉正在酒館裡飲酒聊天。


若說軍中劉華是慈父,荀彧就是一位盡忠職守的老師,而能和孫燦真正稱兄到弟的人卻只有不羈小節的郭嘉一人。


能陪孫燦無所顧及的人也只有郭嘉一個。


“奉孝,你覺得呂布會不會來?”孫燦將話題移到了呂布的身上,呂布至今沒有出現讓他覺得實在有些不對勁。


由於身旁的酒客都是孫燦的護衛,因此郭嘉也沒有什麼顧忌,肯定的說道:“會,一定會。 依照呂布的『性』格不會如此輕易放棄。 只要有一線生機,他都不會善罷甘休。


何況,他現在還有三千騎兵……”


說到這裡, 郭嘉突然面『色』一變,驚道:“不好,說不定呂布早就回彭城了???”


一點提議,孫燦立刻大悟。 三千騎兵數量不是小數,但是也不多。 如果呂布化整為零那麼就……


這時,劉華急衝沖的走了過來,低聲道:“我們抓到許多西涼兵士,經過考問他們都是呂布,成廉兩人孤身進入壽春,意圖刺殺燦兒。 ”


孫燦一愣,呂布去壽春刺殺自己,不可能。 別說是自己,就連他的夫人,隱居的雙親,甚至高層官員他都刺殺不了。


這些都是孫燦軍中的頂樑柱,哪個人身旁沒有七八十個護衛,七八十把抹有巨毒,見血封喉的弩箭。


這些人豈是呂布說殺就殺的,呂布在笨也不可能蠢到這個程度。 呂布此舉分明是欺騙了麾下的士兵,以他前去刺殺自己為名,然後解散大軍,本人卻孤身趕往彭城。


一、可以製造呂布去壽春的假象,二、還可以拖去累贅。


呂布若和三千騎兵一起趕往彭城,自己絕對能將他圍殺,但是孤身一人卻毫無辦法。 即自己能憑空變出十萬大軍也做不到。


畢竟,呂布是一個上山能弒虎,下海能斬蛟的無敵猛將,若分散大軍尋找,不說被他各個擊破,也可輕易的突圍出去。


天大地大,如何追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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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王者 第七部 諸侯混戰 第十八章 負荊請罪
許都,司空官邸,議事廳。


曹操面色嚴肅的望著北方地圖,中心焦慮不已。


自驅逐了呂布以來,袁紹地盤的擴張速度快的驚人,他以“世之大賢”幽州牧劉虞之子劉和的號召力,聯絡劉虞舊部,南北夾擊公孫瓚,迫使其龜縮在易京。


公孫瓚利用易河挖十餘重戰壕,又在戰壕內堆築高達五六丈的土丘,丘上又築有營壘。塹壕中央的土丘最高,達十餘丈,公孫瓚自居其中,以鐵為門,斥去左右,令男子七歲以上不得進入,只與妻妾住在裡面,又囤積糧谷三百萬斛。


擺出死守之態。


而袁紹從來未停過他的擴張腳步,他利用袁家四世三公的身份,聯絡各地知名之士、世族子弟為其效命。


他用沮授謀,麴義能西破黑山、太行山諸路黃巾餘部;再用田豐之智,顏良、文醜之勇,向東打敗公孫瓚任命的青州刺史田楷;再加上董卓死後,並州牧位空缺,他大軍壓境,私署自己的外甥高幹為並州刺史。


通過種種一系列的政治手段,陰謀以及陽謀的使用。此時的袁紹佔據了冀州、並州、青州大半,十分天下已佔據了三分,擁兵四十萬眾,成為不可一世的天下第一諸侯。


實力遠遠凌駕於眾諸侯之上。


四十萬的大軍,這是一個什麼概念的數字?


打個非常簡單的比喻,如果將四十萬士兵列為一隊,那麼他們可以從兗州的東郡到達豫州的許都,幾乎橫跨一個州地。


如此雄兵,如何能夠抵擋的了。


每每想到這裡,曹操就既驚嘆又羨慕,袁紹的運氣實在太好,他才華雖不如自己,但是憑藉著四世三公的身份和超人一等的運氣,在戰場上順風順水,短短數載就幾乎一統北地。反觀自己征戰無數,從舉義旗反董卓開始,拚殺到了現在,才總算在豫州、兗州站穩腳跟。但連年戰亂,州郡都殘破不堪,領地百姓十室九空。千心萬苦將兗州治理起來,又讓呂布奪去,將兗州敗的一塌糊塗。和袁紹這個擁有四十萬大軍的龐然大物相比,自己簡直就想是一隻巨象身旁的蚱蜢一般。


袁紹的實力如此強大,即便雄才偉略的曹操心裡也沒有一個底,七上八下的。


這時,戲志才匆匆忙忙跑了進來,對曹操道:“主公,孫燦暗中策反了陳宮,招降了呂布的六萬大軍。”


曹操渾身巨震,驚訝道:“怎麼可能?公台乃賢德之人,雖說孫燦之才高於呂布百倍。公台乃良禽,擇主而仕,明智之舉,無可厚非。可如此禍及舊主,非他之作風也。”


讓曹操震驚的不是陳宮的不忠,而是孫燦的速度。他本以為呂布有陳宮、李儒的輔佐,縱然不能打敗孫燦,也可以讓雙方受到重創。


然後他在兵進徐州,這樣一來,當呂布知道徐州落陷後,一有孫燦牽制,二又受到重創,就會無力回軍。他也就可以大大方方的接受徐州,同時,受傷的孫燦也無力和他爭奪徐州。


此乃一石三鳥之策,也是他一直沒有出兵的原因。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正直如君子的陳宮會將呂布推向絕地。


戲志才笑道:“主公勿急,孫燦無心取徐州,此刻正在廣陵緝拿呂布呢?”


此話入耳,曹操不禁面色發白,過了好一陣才清醒過來,隨即定了定神,嘆道:“看來子羽已經知道上次是我們暗中謀算他了。”


他是何等聰明,心思機敏當世不做第二人選,此時心裡跟明鏡似的,已將來龍去脈想得通通透透。


孫燦本可以一口氣拿下徐州,然後在擴張荊州。這樣,日後就可以陳兵三路入主中原。可是,袁紹的狗屎運太好。自己和孫燦擴張領土,靠的是才智韜略,一步一步打出來得。而袁紹的領地幾乎都是別人送的,不戰而勝。


因此,袁紹的壯大的速度,不但打斷了自己的全旁計畫,就連孫燦的計畫也打斷了。為了擴大勝算,就打算讓出徐州,壯大自己。以便讓自己給他爭取發展的時間。


雖然,自己明明知道孫燦的用意,但是卻不得不心甘情願的擔任這個棋子。畢竟,他的領地都在袁紹的眼皮底下,總不能直接將領土送給袁紹吧?


“子羽啊,子羽,你是越來越成熟了。”曹操面上陰晴不定,囔囔自語。


*************************


淮陰縣,孫燦軍營。


孫燦最後還是下令撤軍,一個人的呂布就憑他這數萬大軍是無法擒住的,與其在這裡守株待兔,妄想著呂布親自送上門來,還不如早些南下,征討荊州來的實在。


議事大帳。


孫燦望了一眼麾下重臣,見陳宮未來,也不以為意,只當他不熟悉軍中的規矩,何況這場會議並沒有陳宮的事情,說道:“呂布化整為零,消失無蹤,無法查詢下落。如今形勢緊急,我等不應該在此耗下去,傳令下去,立刻撤軍。”


眾將領命,文臣也沒有意義。


接著,孫燦又道:“陳登接令。”


陳登詫異的站出。


孫燦拿起桌上的綬印,道:“元龍才智卓越,特任命你為廣陵太守,鎮守廣陵地區。”


陳登大震,忙道:“下官資歷善淺,恐怕有負眾望。”


孫燦笑著說道:“資歷是一回事,才華是另一回事,我相信以你之能,一定可以將廣陵治理妥當。”


其實,孫燦任陳登為廣陵太守是經過再三思量的,徐州人戀家。當年陳登原本就是劉備手下的官員,深得劉備器重,就是因為戀家才沒有跟隨劉備一起去,甘願和父親在徐州侍奉呂布。


如今,自己為了大局捨棄了徐州一地,陳登就有些不樂,在彭城的陳圭更是寫信讓陳登回去,輔佐曹操。若非自己對陳登禮待有佳,陳登也許早就棄自己而投曹操了。


既然,陳登對徐州有別樣的情感,不如就讓他在徐州發展,讓他接任廣陵太守之位。


一、可以定這位大才的心。二、既然陳登對徐州情感深厚,讓他來治理徐州境內的廣陵一定會比常人更加的努力。


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陳登異常恭敬的接過綬印,沉聲道:“主公大恩,陳登無以為報。廣陵一地,登定會將他治理妥當,保它不失。”


孫燦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時,忽然外面進來通稟,說陳宮赤身,背掛荊杖,前來請罪。


消息一傳開,孫燦、劉華、郭嘉三人眼中都有一絲明悟,各個都暗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文台有先前的背主之舉。”


孫燦急忙遣陳宮入內,並親自上前為陳宮解荊杖。


陳宮後退了一步,跪地拜道;“主公,罪臣暗中為呂布劃策,令他逃走,罪該萬死,特來請罪,求主公責罰。”


孫燦心如明鏡,自從陳宮同意做內應後,說實話孫燦就有些瞧不起他,覺得他背主求榮。雖然,投奔的是他自己,但也有些尷尬。


後來,見了陳宮本人,經過交談才知道陳宮決非是一個背主的小人,心底就對他同意做內應一事非常的奇怪。不僅僅是他,劉華、郭嘉也有些奇怪。


其中以劉華為最,他清楚記得陳宮是因為曹操品行不行,才離曹操而去。可見他對品行還是很看中的。


呂布雖然不是一個能讓陳宮認同的主君,他轉投明主,並非怪事。可陳宮竟然自動說出要與孫燦演雙簧,把呂布給賣了。這就奇怪了。


陳宮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如今,一切都明了,陳宮的意圖已經漸漸顯露。


陳宮這方法是兩全之策。


孫燦是一位陳宮可以認同的名主,因此,劉華來勸降,陳宮不願放棄這個機會。可是,呂布雖然經常不用他的計策,但是對他還是很不錯的。


如果,他投奔孫燦的話,那麼呂布一定會被孫燦所敗。孫燦軍中能人輩出,一但呂布失敗就會有生命之危。


與此同時,孫燦軍也會受到重創,那時候得利的不是孫燦也不是呂布,而是曹操。


若曹操取得徐州,不但對孫燦軍不利(那時還不知道袁紹的消息),呂布也必死無疑。


他不想呂布死,也不願曹操得利。因此,就委屈了自己,將背主的罪名攬到自己的身上。


那樣,為孫燦這位新明主好,也可以保住舊主的性命,同時還可以讓曹操的陰謀不能得逞,可謂一舉三得。


孫燦想明白了這一點,對陳宮除了敬重還是敬重,嘆道:“公檯面面具到,忠義過人,真乃國士之風。燦敬重不急,安敢問罪。可笑,我識人不明,以為公台是背信棄義的小人。初次見面,全因公台立有大功,才和公台親密無間,實在倍感羞愧。”


孫燦滿面尷尬之色,起身大禮恭敬道歉道:“孫某為先前的口是心非,向公台賠罪。”


陳宮感動非常,連忙搖手道:“此乃人之常情,主公願意如實以告,足見主公真性情,宮今遇得真命之主,日後定當萬死相隨。”


孫燦哈哈大笑,一個呂布換一個智者的誓死效忠,就一個字——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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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王者 第七部 諸侯混戰 第十九章 致命之傷
建安二年(公元一九八年)三月一十一日。


孫燦召集了所有麾下的大將,以及依靠敵軍邊緣的太守一起議事。


“劉繇那個不知好歹的傢伙,我不去解決他,全因其為一皆無腦匹夫。不值得我們勞師動眾。不過,萬一他不領情,那麼我們也不會對他客氣。”孫燦對於江東劉繇的威脅,簡直一點都不在乎。不過這也是事實,本來劉繇就無大才,如今又被孫策纏住,怎麼可能更自己相抗衡呢?


理智的自大,並非是一件壞事。


“文遠!”孫燦看了一眼下手的張遼,說道:“淮南南岸就交給你了,劉繇若是趕來就狠狠的給他幾下,讓他知道我軍的神威。”


“是,主公。”張遼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十足軍人風采。


“元龍,廣陵是地理位置極好,劉繇很可能先圖哪裡,你要做好準備。”孫燦對著剛任廣陵太守不久的陳登說道。


“明白,屬下不會讓劉繇有任何可趁之機會。”陳登微笑著點頭,語氣中充滿了強烈的自信。


“叔至,你還是汝南,汝南安穩就記你大功。”孫燦微笑著發佈命令。


陳到也高聲領命。


吃一塹,長一智。孫燦上回就是因為某些事情和潛在的威脅,被迫撤回淮南,此番出戰孫燦是作足了戰前準備,以防事情再度發生。


“其他人等各規其職,隨我出征。”


孫燦話音剛落,這些沒有被點到名的大將,一個個都興奮的高聲稱是,跟孫燦一起出戰,在他們的眼中就是一種榮耀。


眾將士退下後。


大廳中僅剩荀彧一人。


孫燦斜著身子,極不雅光的伸了一個懶腰。


荀彧微微皺了皺眉頭,終於忍不住帶些嚴厲的說道:“大將軍(鎮南大將軍)……”


孫燦一驚,急忙坐直身子,尷尬一笑,道:“文若口氣一變,就是要訓斥我了……唉,這裡只有我們兩人不必那麼拘束吧?”


說實在孫燦還真有些怕荀彧,他自小就無拘無束,父親沒有時間管,母親又不捨得管。雖然,身在世家,但對繁文禮節很是厭煩。


劉華身為後世人,有些舉止比孫燦還出閣,就別說教他禮節了。可是,荀彧對禮節卻偏偏看的很重,認為人無禮則不立,事無禮則不成,國無禮則不寧。只有孫燦一有禮節的錯誤,就會對他進行長篇教導。


“毋側聽,毋噭應,毋淫視,毋怠荒。游毋倨,立毋跛,坐毋箕,寢毋伏。此乃君子之禮也。”荀彧對孫燦的抱怨充耳不聞,一臉嚴肅,道:“大將軍,言行舉止是上位者必須擁有的要素之一。


須知,將軍坐擁荊淮部分領地,一言一行,皆是兩地百姓之典範,不可有任何差錯。幸好今日只有屬下在此,否則這等不合禮法之舉止被人看到,又有人說將軍放蕩形骸,對將軍不利。”


頓了一頓,荀彧語氣緩和下來,繼續道:“臣下忠言逆耳,望主公今後多多注意。”


孫燦怕的就是荀彧這一手,連忙投降道:“文若先生,孫燦知錯,孫燦知錯,下次一定緊記,一定緊記。”面對荀彧那一臉的嚴肅,一臉的忠誠,孫燦雖然叫苦不迭,但連一點脾氣也沒有。


有荀彧怎麼一位忠心耿耿,事事為他考慮,為他著想的屬下,若非昏庸無道之人,誰會對他發脾氣。


連忙坐正身子,一絲不苟,一舉一動嚴格遵守著規範禮法。


荀彧靜靜坐左手旁,看著孫燦說道:“主公,袁紹勢大,若是正面對敵,我軍毫無勝算,雖然此刻和袁紹一戰相隔甚遠,但我軍之死敵就是袁紹。為了日後一戰,我軍必須從此刻開始做戰前準備。”


孫燦這時也變的嚴肅了起來,說句實話,他自己也沒有打勝袁紹的決心,畢竟實力太過懸殊。何況袁紹不似袁術,袁術手下除紀靈外沒有一個有用,而袁紹手下確實文武皆備,無論是文臣還是武將人數都是他的數倍。


孫燦道:“文若有什麼想法?”


荀彧自信道:“袁紹決非不可戰勝,彧有一策,可增強我軍勝算,此刻執行正是最佳時機。”


孫燦看著荀彧,靜靜的聽他的破敵之法。


荀彧道:“袁紹有一大項弱勢,就是兵力太足。”


孫燦有些糊塗,荀彧說得實在太深奧了,在他看來這兵力太足是袁紹的強勢,怎麼成弱勢了呢?


他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荀彧微微一笑,彷彿一切都早他的掌握之中,說道:“袁紹此人重兵,認為兵多者勝。因此,袁紹此刻的兵力高達恐怖的四十萬。根據我估計等袁紹一統北地後,軍力至少會發展到六十萬。


六十萬大軍一天所用之糧草足以堆滿一座糧倉。”


孫燦大悟,笑道:“原來是糧食?”


“沒錯。”荀彧慢慢的說道:“主公可遣十隊商旅進入北地收糧,數量不需太多少量即可。一隊一日收百石,一年就是三十六萬五千石,兩年就是七十三萬石,三年……四年……直到開戰為止。只要謹慎行事,定可給予袁紹軍糧食重創。”


“好!”孫燦忍不住拍上讚歎了起來,這對袁紹來說絕對是一記不可估計的致命一擊。很有可能是袁紹就會敗在此計之上。


“非但如此,我們還需要在暗處廣募糧草,鑄造兵器裝備多多易善和袁紹進行持久戰,進可能拉長戰線拖跨他們。”順著荀彧的思路,孫燦想了下去。


“主公說得對,堅守待變、伺機出擊,才是制勝妙法。”荀彧沉吟了一會兒,捋鬚道:“還有一點至關重要,要想勝過袁紹,我軍必須拿出自己的特色。”


“不錯。”孫燦聞言,點了點頭:“對方事事壓我們一頭,我們必須要有一讓袁紹軍,不感窺視的特色。而今淮南,襄樊都是魚米之鄉,河流縱橫。若有一支無敵的水軍,就可讓袁紹軍不敢小覷我等。”


荀彧笑道:“正是如此,原先我們對水軍不重視,此番定嚴格要求將士作息,練出一隊水上蛟龍。”


他們兩個都知道袁紹沒有那麼容易對付,但只要一切順利絕對可以提高日後破袁的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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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60830 發表於 2019-6-29 16:00
三國王者 第七部 諸侯混戰 第二十章 戰前的陰謀

壽春甄府。


已經在淮南站穩腳跟的甄宓,此刻的心情可以說是相當的複雜。自從在壽春定居下來以後,甄宓就可以接手家族的事務。


常年的耳濡目染,讓她對商人之間的爾虞我詐,看的非常的清楚透徹。在加上過人的天分和機智短短幾年就在淮南干的風聲水起。


孫燦軍對商人的支持,遠遠高於其他諸侯。因此,在短短數年間,就將在北地虧損的家財賺了兩層。


對於孫燦軍的支援,甄家也毫不吝嗇,慷慨大方,對荀彧治理淮南有很大的貢獻。


此時此刻,甄家的地位在淮南已經是固若金湯了。


“小雨,將帳簿拿來!”甄宓一早就走出房間,吩咐丫鬟將昨日的帳簿去來,清晨檢查昨日的大小帳目已/無//小說@w.qulu.經是她的一種習慣。


小雨將帳簿搬到甄宓的書房,並且還送上了杯香茶。


半個時辰不到,帳簿就被甄宓翻閱完畢。看了看時辰,皺著瓊鼻道這麼快,尋常不要個把時辰看不完的啊?”


小雨再一旁笑道很正常啊,原來諸事繁雜,處處都需要處理。如今事事上了正軌,大小事情都已經不需要親歷親為,自然就輕鬆了許多。”


甄宓無聊的看著桌子,心裡突然一陣失落,自從聽到那個消息開始,只要一空下來。心裡就會充滿枯燥和失落,本能的強迫幹這幹那。現在沒有了事情可做,那種失落地空虛,有佔據了她的心田,強打著精神說道還有沒有生意可談的?”


小雨笑道沒有了。”


“會沒呢?宛城大賈徐老闆不是要和我們合作皮革生意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甄宓依稀間記得有一會事情。


小雨雖是丫鬟,但也相當的能幹,甄宓的日常作息都是她來打理的。小雨聽了甄宓的話。立刻就回答道確實有一回事情,可是老爺說這幾年都是在為家族操勞。他覺得過意不去,讓好好休息一下。”


頓了頓,小雨幸喜道現在正是春遊踏青地最佳時節,我們去踏青樣?”


甄宓搖了搖頭,一點興趣也沒有,口中抱怨道爹也真是,這點小時也要他親自出馬。”


“。鎮南大將軍遣士兵來請過府,有要事商議。”房門響了幾聲,的是一個年紀計較大地老者,看他的服飾應該是管家一類的人物。


“古叔?”甄宓是吃了一驚,有些驚喜的看著屋外,猶如一個小孩一般,模樣有些失措,然後很生硬地叫了一句。


隨即。低著聲音問道真的是孫大人找我?”


古叔莫名其妙的看了甄宓一眼,道自然是真的,如此大事,豈能有假。”


甄宓開心地笑了笑,道小雨,快。為我梳妝。”


壽春府衙!


孫燦正在為出征荊州做著站前準備。


“稟報大人,甄求見。”侍衛恭敬著進入大廳,向孫燦通報。


“甄宓”孫燦腦中浮現了近年未見的那個機智勇敢的姑娘,淡淡一笑,道快請她進來。”


不一會兒,一位容色絕美、頎長苗條的女子,步履輕盈,飄然若仙地往他走來,姿態優雅而高貴,有如天界下凡來的女神一般。


更使人震撼的是她臉部的輪廓。有著罕見清晰的雕塑美。一雙眼睛清澈澄明,使人感到風姿特異、別具震撼人心地美態。亦使人絕到她是個能獨立自主,意志堅定的絕色佳人。


甄宓輕盈一拜,姿勢動作均非常悅目好看,說道見過孫大人。”


“甄姑娘,請坐!”對於甄宓,孫燦還是有些佩服的,從孤身為甄逸求情開始,


甄宓在孫燦的心中就一直是個不遜於男子的人物。對她,孫燦非常的客氣。
甄宓聽得呆了一呆,垂下螓首,微一欠身,就坐在了孫燦指定地位子上。


孫燦直接就進入了話題,笑道甄姑娘,如今形勢緊迫。袁紹以將大半北地據為己有,一統北方之勢,指日可待。南下之期,也近在咫尺。敵強我弱,要想取勝,必須打持久之戰。持久戰必須要以強大的糧食為後援。”說到這裡孫燦沒有繼續說下去,他以甄宓的智慧一定可以猜到他的用意。


果然,甄宓微笑說道甄家能得以倖存,全因孫大人救助。如今,甄家已經恢復如初,正是報恩之時。有何需求,直說無妨。只要甄家力所能及,一定全力支持。”


“數量無限,越多越好,但所有糧食必須從北地購買。還有一點切記注意,北方各個產糧據點都必須遣人勘察。一但有糧,就以不同人,分批求夠,數量適可,不能引起袁家警覺。”孫燦說的很嚴肅,統帥兵將多了,孫燦身上已然有著一股領袖的氣質和威嚴。


甄宓神色也漸漸轉為嚴肅,孫燦沒有說實話,這瞞不了她,但是孫燦語氣如此嚴肅,不難想像,這一定是一個非常艱巨的任務,背後的意義也一定很大。


不過這樣無止境、又大老遠的購糧,當中所消耗的錢財實在地過於龐大,她也不敢擅自拿主意。


議事廳一片寂靜。


孫燦甄宓地苦處,但不得不如此做來,這個辦法實在太重要了。


袁家沒有施行軍屯,所有糧食都來自稅收和商人。稅收有限,袁紹軍多,懂得內政的良臣卻不多。關靠稅是養不起如此龐大地軍隊的,主要糧食來源還是以商人為主。


因此,北地是糧商是天下最幸福的糧商,他們根本不需要愁糧食賣不出去。每當豐收的時候,糧商們就跑遍整個北地購糧,從百姓手中將餘糧買來,再以高價賣出。


即便買不掉,袁家也會來廉價收購。雖是廉價,但也能小賺一筆。


這裡就出現了一個很大的漏洞,也可以說是死穴。


袁家的糧食主要來源是商人廉價糧,然而廉價糧一但少去,袁家的糧食也就相對減少。原本每次收糧,軍中大小糧倉都可收滿。但是如果孫燦進入的話,大小糧倉就只能收集三分之二。


如此一來,袁紹的兵越多,糧食的消耗就為之加快。可是,袁紹能收的糧食也日漸減少。尋常也許看不出來,但一久,對比就越發的明顯。


根據荀彧估計只要三年,就可以讓袁紹的六十萬大軍的軍糧減少至半年。不識趣的人就會說,才半年。用三年的巨額代價換半年袁紹半年的軍糧,實在不划算。


其實不然,在戰場上一個小節就可以讓對方遭到沉痛的代價。


只要缺糧五天,袁紹大軍就會在瞬間崩潰,更何況和袁紹一戰非同小可,給他減少半年的糧食也就等於給己方增加了一層的勝算。


戰機是需要把握的,在勝負難料的戰場,一層的勝算的重要性,有時候犧牲一萬大軍也未必換的來。


過了許久,甄宓終於想好了,其實她也沒有的選擇的餘地。孫燦在北地花這麼大的功夫,顯然是為了對付袁紹,甄家和袁家幾乎成了死敵,袁紹得勢,她們甄家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我同意了,不過需要的資金實在太高。甄家必須全力以赴,沒有任何負擔。”甄宓又恢復了甄家的身份,變得沉穩理智。


“這個沒有問題,從此刻開始甄所有商號在燦之境內,無須交任何稅用,直到袁紹南下為止。另外,等燦奪取荊州後,荊州上下商業可任由甄家選擇三樣,施行壟斷,決不失言。”對方大方孫燦自然也不能小氣。


甄宓臉上一片燦爛,雖然答應了孫燦的要求,UU看書 www.uukanshu.com 會讓甄家虧損許多,但從長遠來看,那覺對是大賺特賺,在賺的同時還能和孫燦軍搭好關係也是一舉二得。


兩人又在相同的問題上談論商議了起來,大多數都是孫燦在說,甄宓在一旁靜靜的聽著,但偶爾也會說出一些細膩的問題,讓孫燦也大吃一驚。


雖然他們大體上掌握的很好,但是一些細小的關鍵卻沒有身為商賈的甄宓思索的那麼細膩。


直到正午時分,孫燦才親自將甄宓送出府衙。


甄宓愉快的哼著小曲,一直到達甄府。


樊城賈詡府邸。


自從賈詡和蔡冒見過面以後,就一直是蔡冒幕後的智囊,利用“毒士營”和張燕不停的攻擊著回到荊州的劉備。


劉琦更是中了賈詡的計策身敗名裂,被劉表貶去了零陵,荊州大權幾乎都落在蔡冒的手上。


扳倒了劉琦後,蔡冒處處為難劉備,而劉備則為了張燕一味忍讓。


“福老,有沒有辦法讓蔡冒死的不明不百,不讓人看出破綻。”賈詡背對著賈福,淡淡的說著。


“有!”賈福低語道只要用一根細小銳利的鋼針刺入他的腦袋,不但可立即致命,對方也看不出來。”


“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記得要辦的乾淨利索,不流一絲痕跡。另外,在同一,將蔡和請到關押張燕的密室,然後適當鬆開張燕的繩子,並在他的身旁放把刀。”賈詡低沉著,將最後一步打算告訴了賈福。

li60830 發表於 2019-6-29 16:00

三國王者 第七部 諸侯混戰 第二十一章 事了抽身
一間黑色的房屋。


一個神秘的人物又令人恐懼的人物。


“張誠,你觸放軍法。徐晃將軍治軍嚴謹,有‘鐵帥’之稱,對人對己,嚴苛無比。麾下將士觸放軍法者,輕則軍棍處置,重則就地處死。你身為徐晃將軍最為器重的副將,竟為一青樓女子,藐視軍法,擅離軍營。所放之罪,重中之重。


本該就地處死,可是本官念你家有生病母親在塌,父親又年歲以高,不忍心見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死後又落得無人送終,報屍荒野。


便向徐晃將軍求情,讓他饒你一命。”


“張誠謝大人救命之恩,日後若有差遣,萬死不辭。”


“好,日後你就是‘毒士營’明狐堂首領,為主公效力,為賈某人辦事。”


“是!屬下遵命!”


“對了,那位叫月蛾的姑娘我已經提他贖身,現在正在前往汝南的路上,她是個賢惠的姑娘,會好好照顧你的父母。至於,你父母你也不需要為他們二老擔心。賈某已經請壽春最好的大夫為他們治療舊疾。”


“謝……謝……大人……屬下替父母給您磕頭了……”


“起來……”那人冷聲打住,一下就將自己的話切斷道:“我要的是可信的人才,不是磕頭蟲。”


“是,大人。有何差遣,您儘管吩咐。”


那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平凡的面龐露出一絲笑意,他那濃眉下的眼睛又圓又亮,活像一頭狡猾機警的狐狸。


他壓低聲音一字字道:“我要你去荊州,為蔡冒效力!在為接到命令前,全心全意為他辦事,保護他安全。”


猛地驚醒,張誠沒有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心跳好快,全身上下皆出了一身冷汗。


又夢到他了。呼,賈大人真讓人又敬又怕。自己在他面前就有如一張,潔白如雪的白紙,自己的一切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眼眸,他可以看穿自己的一切,毫無保留。


他輕輕將的離開的床,腦中思緒萬千,他在蔡冒這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待遇,只要自己想要什麼,蔡冒都會想辦法幫他弄到。


在外人眼裡他是蔡冒的心腹愛將,可是他自己明白蔡冒對他好的原因是因為他是賈大人介紹的,對他好也是表面,在行動上卻時刻的防備於他。


“究竟大人要我幹些什麼?都三個月了,一點消息也沒有”張誠洗了臉,在心底暗暗自語。


在徐晃帳下,他們天天訓練,日日汗如雨下,早已引以為常,可是這三個月無所事事讓他著實不自在。於是,打算出城去轉一轉,在襄樊大地,掣馬狂奔一番。


此時天空剛下過雨,陽光明媚,天際一道彩虹掛在那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張誠沿著官道飛快的奔馳著,抬頭北顧遠處是鬱鬱蔥蔥的荊山,別有一番亮麗景色。


奔行數里,張誠靈機一動,回望了一眼,竟然有人跟蹤自己,快馬急弛片刻,飛身串入身旁草叢,屏氣凝神,細細觀察。跟蹤術和防跟蹤術,是他來時,賈詡特地讓他跟賈福學的,平時經常訓練,自信十足。


不久,一騎趕到,張誠冷冷一笑,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飛身撲出,早已準備好的匕首猛得刺向來人。


來人一聲冷笑,身體竟然猶如猿猴一般從馬背上飛身而起,一記後旋踢就踢在了張誠的後腦勺,將身子騰空的張誠踢了個四腳朝天。


那人並未繼續進攻只是冷笑道:“不錯,竟然可以在一個時辰內發現我,有些進步。”這番話也不知是褒還是貶。


張誠冽嘴揉著被踢的部位抱怨道:“首領,好歹我也是你部下的一位人才,萬一踢傻了那該如何是好?”


來人正是賈福,只見他冷冷的說道:“活該,若我是殺手,一路上少說也有十次殺你的機會。”


張誠臉一紅,辯解道:“我只是個無名小卒,誰會殺我?”頓了頓,問道:“大人有命令了嗎?是什麼,這裡空等實在太無趣了。”


“你的任務就是進入劉表軍內部,掌握部分兵權。”賈福說出了張誠的任務。


張誠自嘲道:“大人也太看的起我了,蔡冒明裡對我敬重有加,視為心腹。可暗地卻對我處處防範。別說掌握部分兵權,此時此刻就連家兵也不太我調動一個。”


“哼!”賈福冷哼一聲,道:“你太小瞧先生了,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蔡冒此人,先生早已看的通透。你此刻的情況,蔡冒將會如何對你他早已猜中。


只要蔡冒一死,誰也不知道你的身份。到時你就可用蔡冒心腹的身份依附張允,張允定然會委以重用。”


張誠心中一稟,再度對賈詡產生了敬畏之情。


蔡冒對他很好,常常帶他出入大場面,以次表現他對自己的關懷。張允、蔡中、蔡和等人他都認識,而且頗有交情。若入他人麾下,確實有望統領一軍。


賈福繼續道:“若領得一軍,就全心為劉表效力,直到下個命令的出現。”


張誠連忙點頭。


“今日正午,你跟隨蔡冒外出。屆時,他會想辦法將你支開孤身進入‘風月樓’,而你就在風月樓附近的茶館品茶,不久,對門就會衝出一人,此人身上傷痕纍纍,而且鮮血滿身。你立刻亮出身份入對門查詢。


到時,就可見蔡和屍首,確認後,故意將消息傳出說張燕刺殺了蔡和。然後,去‘風月樓’尋找蔡冒。那時,蔡冒也斃命於‘風月樓’,你再將蔡冒也莫名其妙身亡的消息傳出。而後即可前往張允府邸,說服他帶兵殺向劉備的府邸。


張允知道蔡劉之間的恩怨,定會以為二人均是劉備所害。為了防止自己遭到毒手,他一定會利用手中職權,出兵殺奔劉備府邸。


切記,一包圍劉備府邸就對張允出計,以弓箭、烈火對付他們。


事情若成,既為主公掃平一大強敵。若不成,也會令襄陽上下一片混亂,對我軍謀取荊州有利無害。”同時,心中還加了一句,最主要的就是將所有的一切過失都歸於蔡冒和劉備之間的恩怨。


誰也不知道最後的主使者竟會是樊城的賈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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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60830 發表於 2019-6-29 16:00

三國王者 第七部 諸侯混戰 第二十二章 戰前決策
樊城。


建安二年(公元一九八年)四月六日。


孫燦再次來到了樊城,對於劉表領地中發生的一切,孫燦已經從“秘營”傳來的消息中知道了。


不得不說賈詡真的很可怕,懷著這個想法之餘,也暗自慶幸自己能將他收入帳下。不然,孫燦想到這裡就覺得一陣毛孔悚然。


十六天前,蔡冒被在“風月樓”莫名其妙去世。當日,在襄陽失蹤,久未露面的張燕突然出現在人前,而且手中還提著蔡冒族弟蔡和的人頭。


此事,在襄陽城內掀起軒然大波,張允、蔡中得訊立刻召集三千軍馬殺奔劉備住處,劉備借助地利,讓關羽、張燕死守府邸。


對方神勇,張允、蔡中用張誠的計策,弓箭射殺,放火燒屋,火勢猛烈。幸虧外出的關平及時發現,關平,冀州關家莊莊主關定之子,年輕氣盛,孤身外出遊歷,僥倖遇得在襄江平原戰敗之關羽,為其療傷,並認其為父。他見劉備府邸被重重包圍,便衝入府衙請來體弱的劉表。劉表及時趕到,制止了張允、蔡中的盲目舉動。


眾人至太守府衙,商議了好長時間。劉表心底認為蔡冒困張燕無理,但劉備、張燕殺蔡冒、蔡和也是不對。


於是,兩不相幫,比較正直的處理了此事,內鬥的風波才平息下來。


不過,襄陽對這一離奇的事件,都顯得非常有興趣。各個不同的原因,紛紛在好事者和有心人的煽動下,漸漸彙集成四個版本的解說。


其一、劉備密謀奪取荊州故意以張燕失蹤為名,刻意殺害蔡冒、蔡和,以便掌控荊州實權。


其二、劉備和蔡冒結盟,意圖平分荊州,後來,分贓不均,相互仇殺。


其三、劉備勾結孫燦,圖謀荊州,被蔡冒、蔡和發覺,劉備擔心事蹟敗露,就殺人滅口。


其四、蔡冒、蔡和打算起兵反叛,劉備果斷從容,將他們斬殺。


四條中就有三條流言都對劉備不利。所謂人云亦云,襄陽百姓對劉表非常之不滿,對劉備的信任也相對大減。整個襄陽處處都充滿了流言蜚語,民心也跟著大亂了起來。


尤其是現在,孫燦大軍抵達樊城,種種打擊更是讓城中的百姓失去分寸,匆匆離城。


襄陽。


在得知孫燦大軍抵達樊城以後,劉表就將他手上的所有軍隊全部擺在襄陽的城牆之上。由於襄陽是荊州的中心,最為重要的一個據點。


劉表與他的家將們都認為,孫燦的大軍一定會主動攻擊這裡。因此他們作好了在這裡打持久戰的準備。


雖然,徐庶提出了退至江夏,利用長江天險抵禦孫燦軍的計畫,但是沒有一個聽從他的意見。


畢竟荊州最繁華的地帶就是襄樊一地,若退至荒蕪荊南,豈不是丟西瓜,揀芝麻嗎?


“已經修固了城牆,同時對各處要害,城樓,都分配了足夠的兵力。糧食與食用水也準備了很多,只要不出差錯,應該可以堅守半年以上。”劉備此刻的心情很複雜,也很鬱悶,先前他為張燕一事,忙的不可開交。沒想到張燕一回來就讓他背上了兩個黑鍋,蔡和之死,他認了,確實是張燕殺了。可是蔡冒的死確實不關他的事呀。可是,事情太過湊巧,兩見事情偏偏發生在了一起了,就連劉表也相信了蔡冒是他殺的這一事實。


後來,他和劉表又意見是發生了分歧,他主張撤回荊南,而劉表卻放不下襄樊的富足,打算死守襄陽。說實話他很想離開襄陽,嚮往荊南投奔劉琦。


可是,劉表畢竟在他最危難的時候收留了他,他一走不但會落個不仁不義的名聲,劉表也必死無疑,到時劉琦那裡他也不好交代。


久勸無效,只好留下來和劉表一起打這壟城之戰。


“賢弟,真是辛苦你了!”劉表慰問了一句。


“兄長,那個……”劉備似乎還有話要說。


“你想說什麼,我知道!”劉表的心裡,也算是百感交集,其實最好的方法就是將軍權交給劉備,劉備的軍事才華,雖然不能以出色來形容,但是要守一座堅城那也是綽綽有餘。可是他不敢,最近襄陽發生的事情太多太怪,他根本就無從應對無法辨別誰忠誰奸。他以年邁,身體已經吃不消了,對權利也沒有很大的慾望,唯一希望的就是給愛子劉琮一個完整的,可以供他發揮才能的地盤。


因此,他不允許劉備立太多的功勞,以免功高蓋主。所以,雖然劉備是總指揮,但大半部分的兵權還是在他的對頭張允手中,還有部分在中立的蒯良手上。


“放心吧,命令我會將命令下達給張允將軍的。”


“恩!”劉備聽了劉表這樣感觸的話,似乎也不願意再討論這個敏感的話題,沉默不語。


許久,劉表嘆道:“賢弟,你說此戰會贏嗎?”


“會的,一定會的!”劉備吐了一口氣,隨後高聲大喝道。無論何時何地,局勢如何險峻,只要有一線生機,劉備都充滿了對勝利的渴望,即便失敗他也會毫不放棄的從頭開始。


樊城官邸,議事廳。


“果然是採取關門死守的戰術。”孫燦衝著麾下群臣笑了笑,“看來,劉表這老傢伙是越活越回去了,以為靠著劉備、徐庶兩人的本事,龜縮在襄陽城裡我們就耐他不得了。看我怎麼將他的龜殼一塊塊敲下來。”


“看來我們之前確立的策略,是正確的。既然劉表死守襄陽那就不愁抓不到他。”郭嘉對此戰有著極大的信心。


“我軍的兵力現在比對方多了一萬人,但是如果要攻下像襄陽城這樣的堅城,可能損傷會很嚴重。和將來的袁紹對戰時,一定會很吃虧。一個訓練有數的老兵,遠非數名新兵所能代替的。”徐晃皺著眉頭說道。


“一萬嗎?”孫燦自信的笑了笑:“但我們可以讓這個優勢擴大呀?”


“是真的嗎?”徐晃瞪大了眼睛望著我,眼裡透露著絲絲興奮,“莫非我軍還有援兵?”援兵,這對愛兵如子的他來說這確實是一個好消息。


“不是,不是。”新加盟的陳宮搖了搖頭,“只要讓對方的兵力減少,那麼我們的優勢不就擴大了嗎?”


“原來如此!”徐晃恍然大悟,“有諸位先生在,如此妙計也只有你們想的出來。”


“將軍這就錯了,這個奇襲戰術全部都是主公擬定的。”雖然郭嘉也出了份力,但他並不居功,“在軍略上主公對戰法、戰術的研究,非我等謀士可以相比的。”


“主公,奉孝口中的奇襲戰術,可是虛張聲勢,奇襲南郡?”通過孫燦、郭嘉、陳宮的透露,賈詡有些猜到了孫燦的意圖,他要孤立襄陽,斷絕一切可進入襄陽的通道。如此,不攻比攻還要厲害幾分。


孫燦點了點頭,他向來不喜歡攻佔城池,認為此法在傷極他人之餘,也會讓自己付出不小的代價。這樣的戰果,是他不喜歡看到的,因此,就連夜擬定出一套竟可能減少傷亡的戰術,然後在虛心的向劉華、荀彧、郭嘉、陳宮等人請教,將戰術以最完美的形勢出現在戰場之上。


這也是孫燦常勝的秘訣之一,不到萬不得已,孫燦很少獨斷獨行。


“主公,詡為了取襄陽已經在城中安插了一顆棋子……”賈詡說的有些猶豫,無可厚非,剛剛的那個奇襲戰術非常的精妙,他還未探得全貌就已經在心中讚歎不已,顯然是花了一定功夫的。但是他在襄陽安排的棋子是他精心用了三個月而完成的傑作,效果絕對要好過孫燦的戰術。


可是他這一開口,就等於否決了孫燦的精心傑作。如此,向來以自保為主的他有些猶豫。


到是孫燦對賈詡的話充滿了興趣,連聲催促賈詡快說。


賈詡只好將張誠說了出來,並說明張誠已經是一個手握兩千將士的偏將,隨時可以從內部攻破襄陽的一處城門。


“好……好……好……”孫燦大喜過望,“文和此法正是絕妙,襄陽若破,文和當居首功。”全然不提那奇襲戰術。


郭嘉笑道:“看來主公將文和留在此地,當真是明智之舉。若雙管齊下,先奇襲,在裡應外合,襄樊一地,將全落我手矣。”


“可如此一來,軍力不夠。難道要將樊城所有軍隊都調出?”陳宮明白了郭嘉大膽的想法。


“不錯!”郭嘉朗聲道:“雖然,大軍盡出,比較危險,但是作為失敗一方的敵軍,逃之不急,怎會有勇氣來攻我樊城?”


“話雖不錯,但漢中張魯行動詭異,不久前,出兵佔領了上庸、房陵,若他出一軍來攻樊城,那豈不將樊城白白送人?”孫燦一語中地的指出最關鍵之處,只要此處解決,郭嘉之法,大可行之。


孫燦的體內也有幾分冒險的精神。


郭嘉自信道:“主公,放心。嘉願入張魯軍中,說服張魯乖乖交出上庸、房陵二城,退回漢中。”

本帖最後由 li60830 於 2019-6-29 16:21 編輯

li60830 發表於 2019-6-29 16:00

三國王者 第七部 諸侯混戰 第二十三章 營外示威
孫燦一聽,喜上眉梢,知道郭嘉絕非說大話之,既然他說有把握說服張魯交出上庸、房陵二城,並退回漢中,那麼他一定已經有了對策,連忙道:“奉孝有何方法說服張魯?”


“張魯根據之地在漢中,漢中與荊州為有一條險道可行,道路崎嶇不堪。來往間需要月餘之功。即便張魯得了荊州之地,他也無從治理。因此,嘉斷定來攻荊州決非張魯本意。應該是受到某種威脅和利誘。才使得他兵發荊州。


另外張魯本乃劉焉部將,五斗米道系師,由於其母更劉焉交好,得到劉焉信任。任命他為督義司馬,與別部司馬張修帶兵同擊漢中太守蘇固。張修殺蘇固後,張魯野心膨脹,殺張修,奪其兵眾,立刻為漢中太守。後劉焉病死,其子劉璋即位。劉璋闇弱無能,張魯不順從他的調遣,劉璋便盡殺張魯母親一族,他與劉璋有不共戴天之仇。


後來張魯割據漢中,以“五斗米道”教化人民,建立起****的政權。可見,其野心不小。而從他的行動來看,真正想取的是益州富饒之地。


若嘉所料不差,張魯也在後悔自己的舉動,所欠缺的就是顏面而已。


只要我們從以上四點著手。曉之以理,趨之以利,定能說服張魯。”郭嘉非常理智的判斷了張魯的一切作為。


孫燦見郭嘉成竹在胸,也就沒有了意義,自己在行軍佈陣,戰術機變或許能勝過郭嘉,但智慧、計謀、策略、口才上就要略遜與他了,既然他這麼有把握,讓他出馬十有八九可以馬到功成。


房陵縣,府衙。


張魯正對著書桌上的一卷錦布而愁眉不展,唉聲嘆氣,不知應該如何是好。


“大哥,別為袁紹那傢伙煩憂了,沒啥大不了的,就憑我漢中強兵,區區孫燦小兒又何足掛齒。”張魯族弟張衛略帶著囂張的口氣自負的說道,在他看來自己的三萬大軍,一向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在漢中稱王稱霸,無人可比,自然就對孫燦產生了一股輕視,何況,他向來自大自負,根本就沒有將孫燦看在眼中。


“你知道什麼?”張魯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張衛一眼,怒道:“你懂什麼?孫燦名揚天下的時候,才不過十六歲。他戰董卓,破南陽,敗呂布戰績斐然,怎可等閒視之。”


張衛被張魯叱呵,識相的閉上了嘴巴,但是心底卻不以為然的想到,不就是幾場勝利嗎,讓我來,我也行。


“主公,袁紹又在信中說了些什麼?”張魯的心腹謀士閻圃站出來問到。


“唉!還能有什麼,不就是老套的威脅利誘?袁紹說只要能戰勝孫燦,或者不讓孫燦取得荊州,將來他就會封我為“漢中王”。不然,待他一統北地,揮軍南下的時候,就是我軍的末日。”張魯唉聲嘆氣,並沒有被巨大的利益而誘惑。小心,謹慎是他一貫的作風,他清楚的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也不會有便宜的白食。


多少大的利益,就要付出多少大的代價。


“漢中王”這高額的利益,他小小的一個五斗米教教主,還未得到任命的漢中太守承當的起嗎?他真後悔當時一時被眼前的利益所矇蔽。未等到前線的閻圃趕回,就在張衛、楊松的贊同下,出兵漢中。


直到閻圃趕回,陳述厲害以後,他才追悔莫及,可是那時以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這袁紹也欺人太甚,竟瞧我漢中無人?我漢中兒郎各個頂天立地,若他真的來犯,我楊任第一個迎戰。”說話的是張魯麾下大將楊任,他本是市井遊俠,因為張魯對百姓極好,也就投奔了他。一開口,還是少不了遊俠的氣息。


到是閻圃還有幾分理智,他沉思片刻,道:“也許我們應該和孫燦講和,我們與孫燦無冤無愁,沒有必要和他交惡。至於袁紹雖然佔據北方,但是離我軍相隔數萬里,遠不如孫燦具有威脅。”


“恩!”張魯有些認可了閻圃的想法。


這時,侍衛突然走了進來報導:“外面有一個叫郭嘉的人求見大人,他說他是孫燦帳下的謀士。”


“郭嘉官拜‘府令’乃孫燦自設,官階低下,但是地位卻異常崇高,屬於孫燦府內的心腹直臣。所謂郭嘉掌外事,賈詡掌內事。分別就是指‘府令’郭嘉和‘主簿’賈詡,是孫燦的不可分割的一條臂膀。”閻圃在一旁低聲提醒。


(註:這裡區分一下。比如,荀彧他是功曹,總攬淮南所有事物。功曹一職位是明的,屬於大漢官職。而郭嘉的官階低下,是因為‘府令’非大漢官職而是孫燦自設,就跟曹操的軍師祭酒一樣,是屬於幕僚,也就是孫燦身後的謀士,說明白點就是門客,心腹門客。所以他們的官職一般都非常小,但地位卻很高。在文臣中他僅次於劉華、荀彧。)


聽到郭嘉的名字,張魯猛然一震,看向閻圃,沉聲問道:“你說,現在應該怎麼辦?”


“施壓!郭嘉此人詭詐,不可讓他佔據上風。無論來意如何,我們必須佔據主動。”閻圃說出了他認為可行,又非常有道理的方法。


“來人,在帳後設置五十名刀斧手,在帳前設三百精銳,在郭嘉到來之時,拔劍示威。”張魯聽後,立刻沉聲以對。隨後,再道:“去叫他進來!”


郭嘉昂首闊步的向張魯軍的大帳走去,路上見是看到漢中兵軍容渙散,但卻異常神勇,心底也吃驚不小,暗道:“傳說張魯麾下將士各個經過五斗米教教義渲染,戰時不畏生死,看來所言不虛也。”


直至中軍帳前,見帳外三百兵士雄壯非常,各個殺氣騰騰,會心一笑,目不斜視,直入中軍營帳。


“哈,哈,哈……”三百兵士突然拔出配刀,放聲大喝氣勢如宏,殺氣瀰漫!


郭嘉先是一驚,隨即發聲大笑,挺胸闊步走入大帳。


“來使為何發笑!”張魯見威嚇不成,有些氣憤。


郭嘉昂然道:“嘉乃我主帳下一小吏。張大人竟然以軍隊之禮相迎,明顯有臣服我主之意,如此喜事,為何不笑。”

本帖最後由 li60830 於 2019-6-29 16:2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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