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 作者:霞飛雙頰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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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cken0624 2010-12-21 16:57:42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92 1138318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2 14:12
第七百三十八章 永遠處女

  徐子陵撿了兩塊水晶,躍上一個巨鼎,緩緩躺下。

偏殿的遠處,還不住地傳來那亂倫父女的瘋狂淫穢之聲,無論男女,都叫得聲嘶力竭的,似乎正干到激情的時候。

婠婠一出來,就顰了一下遠山般的黛眉,完美無瑕的嬌軀半趴在徐子陵的身上,玉指輕點他的額頭,星眸給他一個嗔怪道:“你這個人,你讓人家出來,就是想讓人家聽這個的?哎,這里是什麼?咦?這里有好多水晶,這個太完美了……”

“你小聲點。”徐子陵輕輕掩住她的檀口,順便占點小便宜地撫摸她的小臉,讓婠婠輕咬他一口。

“這里是戰神殿是不是?”婠婠輕湊在徐子陵的耳邊,吐氣如蘭地問道:“咸豬手在別人身上亂摸的徐公子,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徐子陵輕笑道:“我已經天魔解體自爆了,我掛掉之後,估計他們自己打了起來!”

“偏殿那男子大戰又是怎麼回事?”婠婠捉住徐子陵自她纖腰上摸向小屁屁的大手,奇問道:“徐公子怎麼不好奇地跑去參觀參觀?你不像是這麼一個乖孩子啊!這七彩的寶石和這些水晶有什麼用?”

“這五彩石里面是魔氣和真氣平衡,水晶的則純淨能量。”徐子陵小聲道:“估計就是前人弄的。這個五彩石的能量可以通過一種特殊機關發揮出威力。有純金做的,本公子撿了幾個。這個水晶的能量很神奇,暫時還沒有完全弄明白……”

“是誰弄出這些東西,黃帝?蚩尤?這個美麗的水晶山該不會是廣成子弄的吧?太漂亮了!”婠婠贊歎不止道:“徐公子弄幾根回去,堂堂華夏軍之主沒有幾根水晶柱也太說不過去了,對了,除了畢玄和伏難陀,還有沒有別的人闖進來?比如那個恐怖的魔皇?”

“不知道,不過待本公子再吸收多一點能量,等他們自相殘殺後也不遲。”徐子陵微笑道。

“你讓人家出來,就是想人家幫你護法啊你這個家伙,你為什麼不讓夫人出來?”婠婠口中嗔怪,可是帶點喜歡地親了徐子陵唇角一下。

“讓夫人出來自然可以,但是聽到這里淫聲浪語怎麼好意思……”徐子陵輕摟住婠婠的纖腰,微笑道。

“你就知道使喚人家,還不快點!”婠婠抱著徐子陵,舒服地睡在他的身側,再也不管他了。

那邊偏殿的大戰有繼續,干得熱火朝天。

徐子陵又拿起那兩塊水晶,讓那些能量緩緩地流入體內,經過第一次的自發能量沖擊之外,這次徐子陵出奇地能夠控制能量流動了。而在光玉簡的空間里,因為之前和氏璧能量結晶和魔氣之球統統粉碎,再一次授受這些能量,似乎變得很自然,再沒有吸附眾女的魔氣或真氣。

也許是之前的能量不平衡,才吸附眾女的魔氣作臨時的補充。

這一次吸收能量更加快速,光玉簡和那個神秘的小生命的幫助。才形成這種奇怪的小意識空間,但是這些小意識空間有什麼作用,徐子陵還不清楚。一個水晶塊就形成一個小小的意識空間。就像一個小小的泡泡並存在大的光玉簡空間里。

把金人放進去試一試,沒有發生什麼事。再猶豫好關天,把東溟夫人放進去試試。

徐子陵的心狂跳半天,沒有發生任何的異常,正松了一口氣,忽然聽到夫人心底的聲音在問:“子陵,這是怎麼回事?我在哪?怎麼動不了?”

“說不明白,這是我新創出來的空間……”徐子陵小心翼翼地問道:“夫人,你沒有特別的感覺吧?”

“身子動不了,但是意識忽然清醒了,也不是完全清醒,而是在內心深處有一絲靈識,能感到自己的存在著,這種感覺很奇怪,也挺舒服的!唔,還能感到你的真氣,還能聽到你心里的說話,這種感覺跟我們兩個一起練功入定時很相似。”東溟夫人的意識傳過來一絲歡喜,讓徐子陵又驚又喜。

驚的是自己制造出來的小意識空間能讓人帶有靈識,喜的是日後自己也不會孤獨了。

婠婠感覺到徐子陵的心在狂跳,不由帶點擔心地睜開星眸看著他,白蘭花似的的小手輕輕搖他,喚道:“子陵,你怎麼了?不要嚇我……”

“我沒事,我好開心。”徐子陵舉手,把她也收入去,跟夫人呆在一起。

“我還醒著?這是已經在里面了嗎?我還能醒著?”婠婠驚喜無限地道:“這就是水晶的奇怪作用嗎?”

“你們能感應到彼此的存在嗎?”徐子陵問道:“夫人就在你的身邊,婠婠,你能感到她嗎?”他的話還沒有完,東溟夫人就傳導來一絲歡喜道:“能感應到,但是很微弱。與她的心靈沒有很好一相遇,只能感到婠婠她的存在,也在和你說話,而且隱隱隱約約能明白意思……”

“夫人也在?”婠婠驚訝地道:“我還能感到她的存在,這真是太神奇了!”

“你們能感應到我的氣息感應的東西嗎?”徐子陵又問道:“很模糊,還是很清晰?”

“能感應一點,但這種感覺很奇怪。”婠婠笑道。

“那我再試試吸一點五彩石的能量……你們要不要出來?這樣可能會有危險也不一定。”徐子陵又帶點擔心地道。

“沒事,我們願意這樣與你在一起相互感應。”東溟夫人溫柔的話代表了兩女的心聲。

等徐子陵又將數十顆的五彩石能量吸取進入,那些小小的意識空間卻沒有變大,倒是隱隱有些七彩,而且可以隨徐子陵的心意而變。兩女幾乎在徐子陵心神放松下來之時,說能感應到彩光,但不是看見的,而是自心底感應到的。

這一切非常的古怪,徐子陵非常的不明白。

但是他卻願意繼續探索下去,反正這里一個巨鼎也有數萬不止的五彩石,他可以心情探索個明白。

“啊…… 吼,你這個小婊子,干死你!老子要干死你……”偏殿的馬吉氣喘如牛,淫穢之聲遠遠傳過來,似乎激情正在沸騰。而那個美豔夫人則嬌喘不止地尖叫道:“父親,快,快點……奴家快要死了……”本來徐子陵聽得快習慣了,不會太在意,忽然,那個馬吉又吼道:“媽的,真是太爽了,每一回干你,都是處女。爽死老子了!”

“唔?”徐子陵一聽,感到莫名其妙之極,難道這個世界還有重生處女膜的女人?

徐子陵一想,兩女馬上感應到了,皆發生羞澀的感覺,讓徐子陵大是尷尬,他忘了自己現在與兩女心靈相通,是不能胡思亂想的。

那天的美豔夫人卻在尖叫道:“父親,快點,噢……我讓你爽死……快……噢啊……”

“你問那個白妖女吧!”婠婠因為有東溟夫人在側,帶點羞意地道:“她會知道的,你還在聽那鬼東西嗎?”

“夫人,婠婠,其實我不是有心。”徐子陵還沒有說完,東溟夫人就寬容地傳遞過一句心語道:“其實這樣更能讓我們感到真實的你,因為一些事感到奇怪這沒有什麼,我們很快就會習慣的。”

偏殿那邊的父女終于戰斗到尾聲,兩個人發出大吼尖嘶,聲嘶力竭,似乎雙雙到了極限。

徐子陵不再管他們,繼續一點點地吸收著五彩石的能量,充實著自己的意識空間。

“婊子,雖然精通《愛經》的女人永遠是處女,玩起來特別爽!可是老子一想到你讓那個伏難陀和拜紫亭他們干過就非常的不爽,操你祖宗!你這個婊子,你練什麼《愛經》,你不是淫賤是什麼?你不是想勾引男人是什麼?老子……”馬吉似乎正在向美豔夫人下毒手,一邊獰笑著嘲諷。

“父親……啊……”美豔夫人似乎在無力掙紮。

“老子多的是女兒,不在乎你這個婊子,死吧!你不是淫賤嗎?老子一邊干一邊殺,讓你一邊爽一邊死掉,哈哈哈……啊啊啊啊啊……”馬吉得意的淫笑變成慘叫,聲音最後越來越弱,卻久久不止。

“父親,你這一身功力,女兒羨慕很久了。”忽然聽見美豔夫人冷笑道:“如果不是想吸你這身功力,我怎麼會再跟你這個胖豬干,天下間俊男大把,你只是一頭豬,肥得流油的豬,你明白嗎?我的父親,就連拜紫亭和伏難陀也不敢在與我交歡之間不運功護體,你以為貪圖享受不要付點代價嗎?”

“你……是……什麼時……候……”馬吉的聲音聽起來就像九十歲的老頭子差不多了,不但弱,而且顫抖。

“一殺了徐子陵,我就在你的嘴里下了毒,再以‘愛欲心經’引發。在我收縮開合自如的女膜上,有著連伏難陀也畏懼的黑女神‘迦梨’,我的父親,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世間最美麗的血祭之女嗎?哈哈哈……”美豔夫人的笑聲間讓徐子陵都感到冷汗。

這個美豔夫人的確厲害,外表漂亮,內里卻是黑寡婦蜘蛛,不是隨便碰得的,幸好自己這回還算乖。

徐子陵的心思活動,讓婠婠和東溟夫人暗暗好笑。

一會兒,那個穿戴得整整齊齊的美豔夫人帶著輕盈的步伐出來了,她四處探看,小聲叫道:“徐公子,徐公子,你出來,我知道你還沒有死……你一定是躲了起來,你不可能那麼快讓人殺死的,徐公子……”

徐子陵聽得頭皮發麻,忙收斂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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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九章 自身難保

  戰神殿。

伏難陀飛掠而回,緩緩在殿內搜索一下。

接著又看了偏殿的馬吉,馬吉用微弱的聲音哀求伏難陀殺了他,可是伏難陀卻不言不語地飛身自另一側的樓梯上去,一會兒又帶個古怪的東西下來。

兩個偏殿都上去一遍,各帶一個古怪的東西下來。

合二為一,然後放入正壁一處雕刻的陷凹之內,又運功旋轉。無聲地,于他的面前,那面青銅鍍金之壁上,裂開一個可供兩人出入的小洞壁。伏難陀于大殿內巡視一周,又守在殿門外的黑暗處等待了一會兒,結果還沒有任何的動靜。

于是放心地進去,再在里面旋轉一個機關,緩緩關上小洞壁,一切恢複原樣。

前行百步,又下一個小台階,轉又兩個旋彎,最後在一間小密室出來,來到一個很大的後殿,然後外面是另一個有四五十根巨柱的大殿。每一根柱子上,都刻有那種奇奧的文字,還有一個天神般威武的男子在練功的圖像,伏難陀一見,禁不住身軀微振。

輕撫著那些浮凸的圖案,伏難陀一直平靜如石的大手,也禁不住有些顫動。

“《戰神圖錄》,這就是《戰神圖錄》……”伏難陀極力控制也難以平複激動的心情,喘息道:“《梨俱吠陀》秘傳里的東西果然是真的,世間真的有《戰神圖錄》,世間真地還有比濕婆大神更能威能的神明……”

“印度阿三。本公子早就說你那梵屁是不行的了,你就是不信。”徐子陵不知道什麼時已經站在伏難陀地後面,還帶著淡淡的笑意。以教訓的口吻道:“你這個伏地磕頭龜好大的膽子,沒有經過未來戰神殿繼承人也就是本公子的同意,膽敢伸手摸我們漢人的老祖宗地雕像?本公子宣布,這是你們天竺對中原的汙辱,還有你進入這間戰神殿,是侵略的行為。

“是你?你竟然未有死?”伏難陀心神一震。緩緩哼道。

“似乎還沒有。”徐子陵淡淡一笑,道:“國師來一個伏地磕頭,可能會把本公子嚇死也不一定。

“如此請不要怪本尊了。”伏難陀緩緩閉上眼睛,單掌立空,身上的氣息爆起,黑氣金芒,刹那化成三頭六臂的濕婆三面相。

“想嚇鬼啊!”徐子陵左手成掌。右手成拳,在半空緩緩揮旋。

一片片銀竹葉飛舞,然後有一個旋鏡似的氣旋出現,遍布徐子陵的身前。伏難陀緩緩飛撞而來,銀竹葉與旋鏡紛紛爆裂,于一刹那,伏難陀地雙臂瘋狂的揮舞出千百拳,隨著他腳下的濕婆之舞,化成三身,前左右三方狂擊徐子陵。將那些遍布全身的旋鏡擊得粉碎。

徐子陵輕輕一滑,退出攻擊范圍。

伏難陀則緩緩站定,無數的殘像收回自身,顯示他的動作快到了極限。

除了邪王之後,這是徐子陵遇過動作最快的一個強敵。比起邪王,邪王的動作更加迅疾。更加簡練,所有的攻擊都是追擊最有效的致命擊殺。但是這個伏難陀卻利用他本身肉體地超強柔韌性,在一刹那內作出了無數詭異的攻擊,招式繁雜之極,讓人防不勝防。

徐子陵輕輕咳嗽一聲,胸前背後兩脅都有血跡斑斑,這是那個伏難陀雙腿造成的傷害。

在繁雜的拳招之下,他的濕婆之舞竟然還可以作出上百下踢腳,甚至可以彎曲攻擊徐子陵的後心。徐子陵讓這一個以招式和內功並雄地伏難陀一招而創,連長生太極的‘守禦之鏡’也抵禦不住。

“梵我如一,天下無敵。”伏難陀單掌立胸,緩緩道。

“簡直就笑死人。”徐子陵一聽即笑了,拭去唇角滲出地血汙,搖頭道:“在這個世上,我只怕很有限的幾個人,你這個趴地龜不在其中。你的武功看得差不多了,試試本公子的攻擊吧!”

徐子陵雙手一握,跨步上前,向伏難陀轟去。

“濕婆超人相。”伏難陀緩緩道。整個化成十二臂身像,在徐子陵那一拳轟中他面龐的同時,數百拳同時反擊在徐子陵的身上,雙腿在舞蹈著奇怪的步伐的同時,又有如利刃般砍削著徐子陵的前胸後背,肢體自由扭曲,靈活如蛇。

那一條包頭的白紗忽然散開,有數條辮子如長鞭一般抽打在徐子陵的頭上,肩膀上。

“**你祖宗!”徐子陵不顧一切地反擊,對手轟擊他一百拳,他也回敬數十拳,一步不讓。腿下是補天閣的補天腿,同樣快如閃電,每一腿都踢在伏難陀的丹田之上,比起直踢,伏難陀的濕婆之舞再快,也不及這個補天腿和幻魔身法,但是詭異卻有余。

青魔手,子午是,天魔亂舞,紫血之刃,魔臂十八擊,心魔血網,陰風爪腿,赤手血掌,帝王神功,天魔降伏,天蓮擊,天羅指,天魔印,小不死印……

徐子陵的攻擊招式簡直層出不窮,一步不退狂拼伏難陀。

一開始伏難陀速度遠比徐子陵更快,更加詭異,又持著自己內功深厚而且瑜伽之術的神奇,能夠滑開大部分氣勁,與徐子陵對拼。但是漸漸的,他的速度慢了下來,漸漸讓徐子陵追上持平,再堅持了一會兒的時間之後,又讓徐子陵趕上,壓住他來打。

最後徐子陵越打越快,在他揮出十拳,徐子陵就攻擊出數十拳十數腿,打得伏難陀暗暗叫苦。

他一邊打一邊退,但是這個徐子陵的身法遠遠比他想像中還要快,而且好。更重要的是。他無所不能地的瑜伽之術遇上了克星,一個古怪的力場中遍布整個力場地紫紅巨網,使他本來的身法受到極大的影響。他不明白這個徐子陵是怎麼一邊拼命攻擊。一邊施放這個力場和紫紅之網的。

更讓伏難陀感到古怪的是,他的拳頭威力無侍,對方中了那麼多拳腳,應該重創倒地才對。

而自己受了他明顯不如自己內勁地拳腳,都己經受創頗重。

“等等……”伏難陀拼著讓徐子陵連轟十數記,退後半丈。喝道:“你怎麼會沒事?你中了我那麼多拳它”

“伏地龜,麻煩你去打聽一下,本公子比拼拳頭什麼時候輸過?”徐子陵的頭臉竟然還完好無損,一點也不像伏難陀己經嘴唇眼眶爆裂,而且額頭滲滴著血水那麼狼狽,他除了之前受的傷之外,身體還千乾淨淨的一副‘要去喝喜酒’的整齊樣。

“這不可能!”伏難陀感到詭異之極。自己的相信打了他一萬拳也不止了,怎麼會一點事也沒有?

“可憐的印度阿三。”徐子陵歎息道:“難道你不會將敵人的功力凝聚起來再逆轉回去嗎?那真是有點遺憾了,本公子會。如果是以前,也許還會有點狼狽,可是我剛剛學會了一種新本事,可以將自己的身體一切受攻擊的氣勁凝聚起來。可惜有限度的,否則本公子一定讓你打個痛快……”

“這怎麼可能?”伏難陀感到驚恐,不怕打的人是因為護體氣勁強蠻,那有可能將敵人的攻擊凝聚起來化為自用的?

“順便告訴你,如果不是為了玩你。本公子剛才就不會只有一半功力了。”徐子陵很陰險地笑笑,道:“伏地龜,本公子要不是想將你這個大傻瓜打殘,就像降伏一只烏龜一樣打到你哭為止,本公子早就殺了你。

伏難陀看見有一個赤足的精靈閃現徐子陵的身後,背後如雪山天女一般擁有神奇的羽翼。七彩閃亮,奇魅無比。雖然只有一只,卻顯得自然無比。

她輕飄飄地飛旋一下,游魚般附在徐子陵的身上,玉手纖纖,拿出一個小杯子,給徐子陵溫柔地喂飲。

接著又拿出那天震斃龜茲國王的小金鍾,拿著一根黃金小杵,在小金鍾輕輕敲了一下。

“華夏軍徐公子對天竺伏地烏龜,第二回合開始。”婠婠笑嘻嘻地道。

“栽制,我要投訴。”徐子陵忽然指著目瞪口呆的伏難陀,怒道:“剛才他踢本公子的屁股,這是嚴重的汙辱性攻擊,本公子要求對這個伏地烏龜進行處罰!”

“那處罰些什麼呢?”婠婠顰起了黛眉,為難地問道。

“讓本公子在這一回合踢回他的屁股!”徐子陵非常有誠意地請求道。

“踢吧!”婠婠微微一笑,就像滿足漁夫願望地美麗小金魚那麼寬容地用揮揮手,道:“反正我不看別人踢屁股這麼粗野的行為,如果打人地小屁屁倒有點興趣。

“你竟然是人!”伏難陀哼道:“這是怎麼回事?本尊非殺了你們不可!”

“伏地烏龜,我覺得你先准一會兒抹眼淚的毛巾會比較好。”徐子陵的話還沒有完,婠婠就指了指伏難陀的頭巾,道:“他早有准備。

“那本公子不客氣了!”徐子陵雙手連連結印,一邊大吼道:“伏地烏龜,哭吧!”

“毗濕奴威德相!”伏難陀哼道。他整個人一下子閃亮起來,有如金剛一般頂天立地,雙眉之間,閃現一個金光閃閃的眼睛,又在全身湧現一片金芒之甲。

徐子陵飛身而上,伏難陀重拳相迎,一拳將徐子陵整個人打了個跟斗,讓他感到莫明其妙。

但是閃電般,左右雙腿幾乎同時踢出,利刃般斬向徐子陵的頭頸。

“逆轉。”徐子陵的雙手架擊在伏難陀的雙腿之上。伏難陀感到右臂先實後虛,變成空蕩蕩毫不受力,但是左手卻先虛後實,硬拼自己的重踢。輕哼,腿勁十倍爆發,意圖將徐子陵左手轟折。

但是一刹那,他覺得自己的右腿受到了對手拳勁一萬下不止的重擊。

縱然有柔韌無骨般的瑜伽之術和內勁護體,可是也完全禁受不起對方的這一記重擊。更讓他魂魄飛散的是,這些攻擊的力量竟然是自己的。這個徐子陵用了自己攻擊他的力量,反擊在自己的腿上。來不及飛退,整個人就重重地砸在一根戰神柱上,將整個戰神殿搖撼不止。

伏難陀吐血,在地上翻滾,又急急爬起來,渾身顫抖不已。

他的右腿,幾乎化成了一團碎骨肉,有如讓雷神之錘細細地敲打過一遍似的。一萬拳的威力在一下子爆發出來,不是瑜伽之術和護體氣勁可以抵禦的。

他的右腿完了,不用看,他也知道完了……

“當!”婠婠小手持那黃金杵一敲小金鍾,微笑道:“第二回合,華夏軍的徐公子勝,雖然耍了點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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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章 伏地烏龜

  “徐公子要是不出來,那奴家把你的刀劍撿走了?”美豔夫人小聲地喊道。

“……”徐子陵不敢應她,心里直是咒罵,讓婠婠幾乎笑翻了。

“徐公子如果不出來,那麼就別怪奴家去把你的小情人宗湘花干掉了!”美豔夫人又喊道。她帶著懷疑在大殿內找了一圈,又飛身上鼎找了一遍。特別在徐子陵躲藏的那個鼎掠過,讓躲在五彩石下的徐子陵看見了她的裙底,差一點沒有吐出來。

接著到兩邊的偏殿,再上樓匆匆找一遍。

本來她身無一絲內息的,但卻此時卻縱掠如飛,快如閃電,顯然得到了馬吉的全部功力,一躍成為個一流高手了。美豔夫人找了半天,因為還不太會使用氣息探知,而且徐子陵是隱蹤行家,所以沒能察覺徐子陵就近在眼前的大鼎之內。

她卻不死心,又躲在暗處等了半天,還不見反應,終于放棄,帶點自言自語道:“這麼俊的男人,死了真是可惜,若是能跟他交歡,又得他的功力那該是多好,可惜……”

“……”徐子陵聽了真是大汗。

宗湘花正在揮劍大戰,身上血跡斑斑。她與金環真兩人本來走在一起,可是卻因為一個意外的機關,讓她掉進一間黑屋子里,當時以為必死無疑,誰不想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應該只是觸發了那間黑屋子的暗門,並不是致命的機關。

後來好不容易摸到出路,卻發現外面有一條巨廊。有許多之前進入地高手和東突厥士兵在相互拼殺。

這些人一個個拿著金磚或者什麼寶物之類,正在相互拼殺,搶奪對方的東西。不時有慘叫聲響起。有人受傷或者被殺,仆地為起,人頭在地上亂滾,血水灑得牆壁地面到處都是。

宗湘花一看那些人也向自己攻擊,只得拔劍自衛,殺了幾個精銳士兵。一路沖了出來,驚魂未定。

她不知道自己走在哪里,越走越黑,越走越是害怕。

若是要她回去跟那些正在相互砍殺的人呆在一起,她更是不願,現在只希望能夠快快找到那個一看他就會氣死人地家伙,他雖然氣人。卻很安全。最少,他不會害自己,而且有伴,宗湘花太害怕這里鬼地方了。當初怎麼就跟那個美豔夫人爭氣,讓她跟了那個家伙,自己反倒跑開了呢?

早知道一直跟著他,也不會像現在這般害怕,難道小小面子比性命更重要嗎?

當然,她隱隱覺得自己的性命也不是最重要的,只是覺得無論如何都要看見他才能讓自己安下心來!

十幾個黑衣人拿著彎刀。躲在黑暗里,如毒蛇般悄悄地迫近。

他們的後背,都有一點點青幽的磷光,好讓自己人分清敵我,而且。他們並不是在之前進入戰神殿的探索者和高手,而是完全是一些陌生人。

*****-

洛陽。西苑。

念頌淨與管飄渺悄悄潛入,剛剛潛入不久,還來不及查探,忽然心生一絲異樣。兩人對視一眼,忽然改變方向,隱起氣息,看著遠方,忽然閃現幾個黑影,向她們師妹查探的區域飄去。

兩人心神一驚,因為那幾個黑影盡是一流高手,且身形高桃苗條,顯然正是女子。

遠遠跟在後面,只見又有兩個身影閃動,聚在一起,做了幾個手勢,又四散而去。

另外兩個天女飄飄而來,四處查探。她們經過幾天晚上的查探,沒有發現有人攔阻警告,膽子不由大了許多,念頌淨正欲開聲警告,管飄渺忽然按住了她的唇。幾乎在一刹那,那幾個黑影就閃現出來,圍著念頌淨的兩個師妹。

一個人頭向其中一個天女扔了過去,怒目圓瞪,正是三大金剛中的不貪,讓那個天女驚叫起來。

閃電般,幾個黑影同時發動攻擊。任何一個黑影,武功似乎都在兩個天女之上,又趁著她們心神散亂時合擊,當兩名天女勉力抵抗之時,忽然又有兩名黑影,于黑暗中滑出,雙劍合一,刺穿在一個天女的身上,幾乎沒有反抗的可能。

另一個天女還沒有逃遠,就讓那兩個功力在眾女之上,出手又默契無比地女殺手追上。

六人合擊,一招之下即重創倒地。

念頌淨看得睚毗欲裂,但是卻毫無辦法,如果一旦自己現身,相信不但沒有能脫出敵人的埋伏,而且只會白白死在這里。管飄渺死死地按住念頌淨,看著兩個黑影將兩個天女的尸首帶走,咬碎銀牙。正在此時,飛劍侍和雙劍侍于念頌淨和管飄渺她們的右翼飛掠而來,顯然是聽到了打斗的動散而前來支援。兩人急急想出聲警告,可是卻發現飛劍侍和雙劍侍的後面,也跟著黑影。

在這種時候,念頌淨和管飄渺幾乎同時就選擇明哲保身,如果自己兩人加入,也許不能有任何幫助,只會再白白死在這個敵人一早就埋伏好的西苑里。特別在發現自己來的方向,也有兩個黑影在搜索著自己的行蹤時,更是心顫膽寒。

幸好早早發現了不對,否則將全軍覆沒,一個不剩地讓敵人剿殺。

“你們是什麼人?”雙劍侍大怒喝道:“你們剛才干了什麼?你們敢向我們聖齋的人動手?”

“嘻嘻,我們恨不得你們和華夏軍打起來,打得越凶越好。”一個身材火辣的蒙面女子嬌笑道:“為了今天,我們等了多久。終于找到機會……”

“你不是漢人,你是胡人?”飛劍侍哼道:“原來是大明尊的余孽,果然好陰毒!”“殺掉她們。”于她們後面地一個黑影忽然發起了突襲。但是飛劍侍爆起了金色寶蓮,旋劍接下。雙劍侍配合出擊,但是早有兩把一紅一綠的怪劍刺向她,劍招未盡,忽然一股烈火噴向雙劍侍,烈火之後。又有幾點黑水飛至。雙劍侍與飛劍侍險險避過,卻發現地板石面讓那幾點黑水腐蝕出幾個深洞,嚇得花容失色。

那個背襲的黑影使用一柄軟劍,比毒蛇還狠,功力相比最強地飛劍侍也不相上下。

而那兩個噴火和灑毒水地兩女,也僅僅稍差一線。

還有兩個功力最強又默契無比的兩個黑影女子,則靜靜地佇立在黑暗中。一直等候著機會。再遠些,還有幾個黑衣女子在黑暗中潛藏,無一不是高手。在管飄渺和念頌淨附近地外圍,還有十幾個身手稍遜一點的黑影女子,在極速地搜索是否還有殘敵。

念頌淨與管飄渺趴在花叢中,好幾次都是險險躲過,差點沒有那些個個具有高強武功的女子發覺。

“金剛怒目!”遠處有雷霆般一聲大吼,強壯的不癡提著巨大的禪杖撲來,意圖急急救護。但是他卻沒有發現,他的背後。有一個比閃電還快的身影,劃出長長銀練,重重地轟在他的後心之上。一個雙手銀爪銀足的銀發金袍女子緩緩飄下來,酷酷的小臉冷若冰霜地哼道:“你自身難保!”

接著,那銀爪又扔給倒地的不癡一個鮮血淋漓的人頭,正是三大金剛的另一個不懼。

那個不癡和尚還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呼。那個銀發金袍的女子又扔給他一個女子的人頭,正是之前讓董淑妮她們取笑假正經的左劍侍。

這個銀發女子。竟然一人就殺了三大金剛的不懼和左劍侍,功力簡直強到了駭人聽聞的程度。

念頌淨與管飄渺暗暗叫苦,對方的高手層出不窮,甚至可能有人隱藏在暗處准備伏擊自己。看來這一個陷阱,敵人已經設計了很久,正等著自己這一大群人上當。如果沒有那兩個功力超高又默契無比的女殺手,和新來那個超詭異地銀發金袍女子,那麼還能一拼,救出雙劍侍和飛劍侍。

可是很明顯,她們三個正等著自己出去救援,否則早就合力攻擊雙劍侍與飛劍侍了。

“搜查清楚些,她們一定會在附近……”那兩個超強的女殺手其中一個輕哼道:“她們不死,計劃很難成功。我們要讓慈航靜齋和天下人都仇視華夏軍,絕不能讓他們有修好的機會,快些,很快就會驚動徐子陵的那些未婚妻,不能讓她們發現我們,否則她們會懷疑……”

“憐生!”飛劍侍與雙劍侍同時化身成為千臂菩薩,劍氣沖天,與三個大明尊教的女子狠狠拼了一記,雙人拉著手,向西苑外飛退。

但是一刹那,就讓兩個超強女殺手追上。

雙劍齊出,將雙劍侍肩膀刺穿。如果不是最強的飛劍侍禦劍之技救起雙劍侍,想必她己經讓兩個女殺手雙劍穿心。

管飄渺與念頌淨看得痛苦之極,但又無力救援。

遠處忽然有人影閃動,只聽徐子陵未婚妻之一地小公主那清潤的聲音怒哼道:“誰敢在西苑放肆?”

她一出現,大明尊教和兩個女殺手閃電般沒入黑暗之中,那十幾個女子也紛紛四處逃遁。但是那個銀發金袍地酷絕女子,卻依然攻擊著不癡。此時的不癡一身是血,揮杖亂擊,但是讓那個銀發女子十數腳踢倒,又揮爪狂撕,血花飛濺。

穿銀甲的商秀殉飛身而出,輕哼,張弓搭箭,射向那個銀發金袍的女子背心。

那個銀花金袍的女子揮爪向後,手中抓住不癡的人頭,擋了一箭,然後發出一陣陰險的怪笑。小公主震怒,玉掌臨空,氣勁如山,重轟向那個銀發女子的後背心。兩女接了一招,那個銀發女子吐血遁走,而小公主則翻退,玉容失色,香唇微帶一道紅絲,帶點懼然道:“她是誰?”

“她是那個婠婠的得力手下,旦梅,她似乎在搞什麼陰謀。”沈落雁緩步而出,冷靜地道:“竟然在西苑殺了三大金剛和慈航靜齋的人,看來她們陰癸派是鐵心要上我們華夏軍的大船了。

歡劍侍和飛劍侍一看得救,幾乎不支倒地,兩人不顧一切,急急飛掠而去。

兩人都重創得幾乎無法行走,只有功力最強的飛劍侍稍好一點。

念頌淨與管飄渺還不敢現身出來,因為她們擔心這也是一個圈套。正在此時,兩個女子雙雙閃電般飛掠而來,正是羅刹女傅君棹和冰美人傅君輸,冰美人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念頌淨和管飄渺紀上就認出了她們。她們就是剛才的超強女殺手,只是換了一身的衣物。兩個人登時對視一眼,發現這華夏軍的內部,似乎不是鐵板一塊,而是有許多暗潮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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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一章 打到你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是什麼人?”伏難陀禁不住憤怒暴吼道。

“本公子以前是揚州的小混混,現在嘛,現在是這個戰神殿的未來繼承人。”徐子陵呵呵笑道:“自第一次看見你,我就想將你打殘,打到你哭為止,但是後來一想你這個伏地龜知道一點戰神殿的秘密,于是就強忍著放你一馬。”

“原來你不知道戰神殿的開啟,你是靠我才進來的......”伏難陀驚駭地失聲叫了起來。

“國師這麼聰明如何是好啊!”徐子陵微微一笑,道:“本公子自然也知道一點,你知道,龜茲的英雄史書傳唱和祭把天神的舞蹈表達都有一點關系。本公子現在是龜茲的主人。自然能夠知道一點。而且不要以為只有你們才看得懂龜茲王宮和千佛洞那些圖畫和古代文宇,本公子才是炎黃子孫,你這個印肚阿三不是。”

“想殺本尊沒那麼容易,本尊的瑜伽梵功豈是你所能探知,淫婆林迦相!”伏難陀一邊說,一邊緩緩地脫衣服。徐子陵一聽,一伸手把婠婠收了起來。這個伏難陀打不過准備脫衣服,准備以丑陋的赤裸身軀示人,阻止掠陣,以免徐子陵與婠婠兩人合擊。

“本公子將你變太監,林迦相是吧?”徐子陵十指一揚,金剛鑽線閃現,隨心所欲地幻出線結,纏繞在徐子陵的右手五指之間。徐子陵閃電般撲上。右手天魔印,左手天羅指,分取正在瘋狂地跳著裸體之舞地伏難陀,一大吼道:“伏地龜,太監吧!”

伏難陀獨腳急旋,雙手化成千臂,形而一個古怪的形狀。無窮的招式隨著這種極逆的旋轉而飛擊而出。

一道道氣勁,化作淫婆林迦,激射千重。

巨大的龍卷風暴刹那閃現,徐子陵雙腿在半空中踢出有如邪王不死印一般的不死印風暴,雖然沒有那個紫雷電芒,威力也有小上很多,但是倒也有七八分相像。那些黑氣幻成的淫婆林迦紛紛消散無形。狂虐地龍卷風暴轟在伏難陀的千臂濕婆像,發出巨大的震動。

半空中,徐子陵震飛出來,連連翻滾。

他飛撞在戰神柱上,但馬上反彈而回,一邊于天空中形成一個巨大的金太陽,照得整個大殿也為讓極光所遮掩。于伏難陀驚懼的目光中,戰神圖錄里面的武功由徐子陵這個還不知如何進入這真正戰神殿的人施使出來。

伏難陀幻出地大梵天之像,在那燙盡天下所有的靈陽之下,消散無形。

徐子陵緩緩飄下。呼呼地喘息,彎下腰,雙手支膝才能勉強站立。剛才的兩擊,對真氣消耗極大,就算是徐子陵,也幾乎支持不住。伏難陀還站在那里,帶著一臉的驚懼。

他整個人都有一種燙燒過的跡象,也有讓龍卷風暴不死印劍裂的斑斑。但是最可怕的,是他下身的小腹處,一片血水湧滴而下。開始,淫婆林迦還在,後面忽然爆碎,粉碎,化成一股血水滴濺在地面上。伏難陀感到極其的痛苦。還有屈辱。

化身成為生殖之神濕婆,卻讓人閹割,這一種恥辱簡直讓伏難陀放聲痛哭。

他不是真正的濕婆,濕婆被眾神閹割之後還能重新長出來,他是絕對不可能地了。他知道漢地王宮中有一種閹人。叫做太監,可是他從來也沒有想過。這個華夏軍之主,施出兩個超強的招數,不是想殺死自己,而是想閹割自己。

“伏國師,伏太監,伏公公。”徐子陵抬起頭,擦了一下額頭的細汗,帶著親切地問道:“你現在有沒有一點想哭的威覺啊?如果沒有,那麼本公子就打到你哭為止!”

“黑天。”伏難陀大吼,渾身變得漆黑如墨,氣息爆起,黑氣如巨塔般繚繞自體。

“也是太監。”徐子陵大笑,雙手連連結印,大吼道:“試試本公子的雷公電女,天罰!”超高的聲波在伏難陀的耳中此開,于一刹那,伏難陀只能看見徐子陵的嘴唇在動,卻只不見任何地聲音。再發現耳朵兩邊有鮮血激射而出,然後是一陣陣的腦暈,有一種無法站立的感覺。硬接對方的霹震重擊,伏難陀幾乎于生平第一次感到死亡陰影的湧現。

如果沒有受傷,那肯定會逃之夭夭。

可是整個空間,都遍布那些有形無形的紫紅之網,雖然無法困縛。但是卻能有效地伴阻著自己行動。何況這一個對手的速度,快得連自己也膽寒。

伏難陀幾乎拼盡全力,才接下這一重擊,正准備用瑜伽之術躲過對手地強勁沖擊,卻發現徐子陵的霹震內功消失。正在詭異之間,卻發現徐子陵的手中,多了兩個黑乎乎的古怪東西。于一刹那,伏難陀感覺記起了那天在龜茲王宮里,這個徐子陵曾經招過兩個這種會大爆炸的霹震彈。

莫非.....

伏難陀還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就感到了驚天動地地大爆炸。

幾乎連心魂也炸碎了,伏難陀一輩子也沒有試過這種全身都要化成齏粉的感覺。在他感覺身體碎裂地一刹那,只記得徐子陵那嘲諷的笑臉,他似笑非笑,一種高高在上俯視自己的感覺。

伏難陀在大爆炸之中,平生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渺小和無力。太爆炸震得整個戰神殿轟轟作響,久久不絕。

本來伏難陀還能勉強站住,盡管他的那條斷腿已經中大爆炸中灰飛煙滅,化成激濺的血水。但是他還能獨腿支持。可是看見徐子陵又自半空中飄降下來,帶著那種似笑非笑地表情看著自己時。

伏難陀覺得自己幾乎站立不穩,再等徐子陵拿出那個小金鍾出來敲一下,發出一下真氣的激震。

震動著伏難陀整個受利的身軀,還有他的豪弱的心髒。

他禁不住整個摔倒在地上,也在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大多處皮血全無。手臂幾乎炸成兩根骨架子。出奇的是,他還沒有死,伏難陀也以為自己會在那種大爆炸中粉身碎骨,可是,他卻還沒有死。這一種聲勢嚇人地大爆炸,並沒有他想像中那麼恐怖,雖然也威力無比。但是卻無法殺死他這種級別的高手。

如果他能早一些收攝心神,運功護體,也許不會如此重創。

不知是因為身體受利的痛苦,還是因為讓人要弄的屈辱,或都挫敗于對手的悲哀。

伏難陀覺得有東西自己眼中湧流出來,滴流下破爛的臉頰,滴灑下地面。就在此時,他看見徐子陵的腳輕輕地走過來,于面前站定,又聽見他淡淡地道:“你現在哭還早了點。本公子還會別地東西,保證你會痛哭流常的。當然了,伏大國師也聽說過,當然沒有聽說過也不要緊,本公子會慢慢解釋給你聽的。這個世間,有著五行,也有五行相克...”

巨瀾海的石價上,陰顯鶴緩緩轉身。眼光平淡地看向那十幾個黑衣人,似乎看著一些虛無的影子。

那些黑衣人也不言語,揮著手中的彎刀凶狠地撲上。

而在熔岩湖的跋鋒寒,則在擦換著刀劍。他的腳下,十數個黑衣人身首異處,逃得最近的一個,讓一支勁矢釘在巨大的石階之上。離跋鋒寒五百步左右。

石階地那邊,緩緩走下一人。

跋鋒寒頭也不抬,自顧擦拭著自己的刀劍,一副無視來人的樣子。

來人先是出奇地沖到崖邊看看下面沸騰的熔岩湖,又拿起一物。朝跋鋒寒飛拋過去。

周老歎和周老方明明不是走相同一條通道的,可是卻出奇地走到了一起。他們兩個自黑暗中相遇。帶點小心翼翼,初一見面,都為對方的丑陋和鬼崇嚇了一大跳,接著又哈哈大笑起來。

兩個人一起探索,四處翻著,一副入室的小偷摸樣,又像准備找地方偷看美人出浴的賤男,樣子能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背上大包小包,不管有用沒用,只有看不明白地就往背上塞。

“老天,這是什麼啊?”金環真看著面前一副巨人骸骨,失聲驚叫起來道。

在她面前的巨大石室里,坐斃著一個巨人。這個巨人因為年代久遠,皮內毛發早就消失,但是巨大骨架還在,雖然坐著,也有兩三丈之高。如果這個巨人站起來,那麼整個人相信會有近十丈高,簡直就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巨人。

金環真嚇得花容失色,她萬萬想不到一個人形的生物能長到如此高大。

怪不得這個通道有數十丈高近百丈覺,原來是供給這個巨人出入的。金環真看了看那個巨人骨架身邊的武器,是一根青銅棍。不,應該說是一棍青銅柱更加准確,簡直嚇得心膽駭裂。

不要說打,就是壓,這根數丈長合抱不過的青銅柱也能壓死不少人。

怎麼可能有這麼巨型地巨人族呢?難道遠古的傳說都是真的?金環真在第一時間里,就是想馬上找到徐子陵,告訴他關于這個巨人的事,也許他能知道這是為什麼?

“你要這個家伙的《愛經》做什麼?”婠婠黛眉輕顰,看著地面上一堆碎內,問道:“有了大明尊教地《處元閉陰鎖陽功》,又有老君觀陰流的《玄牝姹女大法》,又有陰癸派地《姹女元鼎大法》,你又還要這個惡心家伙的《愛經》干什麼?”

“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徐子陵呵呵笑道:“別的不是損傷男體就是需要功力深厚,但是這個印肚阿三的《愛經》卻是可以讓普通人修練的。你看那個美豔夫人,就是《愛經》高手。”

“你不是打算把這個教給洛陽的老百姓吧?”婠婠頭暈道。

“我想倭國有很豐富的女人資源,不能浪費了。”徐子陵搖搖頭道:“不如抓些回來開青樓吧!省得大家說我太嗜殺無度,漢地的女人漸漸就不准做這個青樓出賣內體的生意了。當然她們自願的除外!有些人天生就是喜歡熱鬧和男人們調笑歡好的,這個本公子就不強令禁止了。”

“不說這些。”婠婠明顯對政事不感興趣,她指著那些戰神柱問道:“徐公子來解釋這上面都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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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二章 魔龍驚現

  “這些是戰神柱。”徐子陵呵呵笑道:“上面的應該是戰神圖錄,不會你問我上面寫些什麼,我一個宇也不會看。如果大雷神那個家伙不是沉睡中,倒是可以問問他,他肯定知道點。”

“讓夫人出來,誰不定她也知道。策!”婠婠沒好氣地嗔了徐子陵一眼,差點沒有把他的魂也飛散掉。

不但東溟夫人,而且陰後,尤楚紅,善母莎芳,獨孤鳳,白清兒,聞姓女長老,云霞兩長老一共九名高手全部出來了。徐子陵拍拍手,道:“各位,這里就是戰神殿的戰神柱,柱上的就是《戰神圖錄》,大家幫幫忙看一下。對了,如果華玄或者拜紫亭他們進來,你們不要跟我客氣。”

“你要去哪里?”獨孤鳳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是一出來還覺得剛剛讓徐子陵收進去一般,卻到了千里之外的地方,甚至還到了戰神殿。她不由大為歡喜,小螓首四處打量,又拉著徐子陵的手臂,問道。

“倒垃圾!”徐子陵指了指地面上成了一灘血肉的伏難陀,微笑道。

“我也去!”獨孤鳳知道徐子陵有戰神殿的戰神圖錄也不研究,肯定有好玩的事兒,馬上報名參加。

“我們也去瞧瞧?”白清兒笑嘻嘻地拉著聞姓女長老,跟在徐子陵的身後。婠婠在徐子陵的長生力場里隨意地飛飄,讓她非常的羨慕,可惜她功力再高,也無法與徐子陵心意相通,而且對長生力場也沒有那種一體的共融性。

陰後微微哼一聲,自顧敬到一根戰神柱下,細細觀察。

尤楚紅,善女莎芳,東溟夫人三人在四處探看。希望能夠找到更多的秘密之類。云霞兩長老則一邊留心著那個可能會有人進入的內殿出口,一邊看著周圍的殿雕。

徐子陵帶著四女走出殿外,又沿著石階,一邊斜斜向下。走了五六百階,漸漸聽到水波拍打岸石的聲音。

“似乎有水,下面有什麼東西?”小鳳鳳獨孤鳳帶點膽怯又帶點好奇地看著前面,一雙小臂緊緊地抱著徐子陵的手臂。

“據說有一條守衛戰神殿的魔蛟,本公子來看看它,如果它願意,就收它做小弟!”徐子陵笑道。

“如果它是女地。還收它進後宮。”婠婠在半空中飄飛,一副“看穿了你就是這種人”的樣子。她的話剛落,就引起了獨孤鳳的好奇,問道:“世間真的有龍女嗎?一條長蛇般的蛟龍,怎麼可能變成人呢?它是怎麼變成人的呢?那些鱗片和角還會在嗎?”

“不知道。但是徐公子肯定有辦法的!”婠婠哼道。

“暈!”徐子陵差點一個跟斗找倒在石階上,大笑道:“這都是什麼跟什麼,你還真以為我是神仙啊!”

石階下的空氣潮潤無比,再走一段,就可以看見有一片無邊的水波在黑暗中隱現。

極遠處。有幾處石璧,隱隱有幾條小爆布細細地傾泄而下,但水聲卻並不很大。徐子陵與眾女來到水活邊上。只見清激見底。如果不是微有波瀾,還看不出有水。在如此清微地水中,竟然有魚,而且都不小,一點兒也不怕人,直到徐子陵伸手去拔弄一下它們的身體。才稍稍游遠。

“雖然不太合冒口,可是將就吧,假假地都是一代宗師的肉。相信會有一點嚼頭的!”徐子陵遠遠地將伏難陀的尸體扔出去,大笑道:“本公子還費心烤過了,雖然沒有放鹽,但是希望大家喜歡。”

四女一看徐子陵這麼做,馬上打消了試試這些清水的滋味。

白清兒洗了洗玉手。一看無數魚朝伏難陀的尸首游去,一會兒。魚跌爭搶,不由帶點驚訝道:“這些看起來如此溫馴的魚竟然是肉食的,它們剛才怎麼不咬你的手啊?”

“它們敢咬,那麼本公子就吃了它們地肉!”徐子陵哼道:“本公子是惡人,誰敢咬我?”

“我。”婠婠一聽,馬上飛降。伏在徐子陵的肩頭,用小白牙咬了一口,讓徐子陵慘叫一聲。獨孤鳳一看不由歡喜,也報名參加道:“我也咬!”

“我們遲些,用嘴唇相互對咬..."徐子陵連忙哄她,讓獨孤鳳玉臉一下子飛紅,但是一閃即沒。

“似乎沒有什麼魔蛟,否則聞到血腥味會出來的!”那個一直不怎麼出聲地聞姓女長老忽然插口道:“要不我再射殺些大魚引多些血腥味吧!”

“不要,這些大魚長成這個樣子不容易。”徐子陵前一句是仁者,後一句是屠夫,道:“不吃不要浪費了!”

“這是什麼?有東西闖入你地力場了,奇怪!”婠婠一指,眾女一看,大奇。

一條小小的黑影在水中輕快地游過來,非常的細小。但是又非常的神奇。小小纖長的身軀上,覆落細細的鱗片,帶點嫩像色,就像是碧玉而雕成的一般。它的頭上有角,角上稍稍帶兩個年年的突起,像初長出來地鹿茸一般柔嫩。四只小爪子在帶點芽黃,非常的漂亮。

搖擺尾巴,劃著水流,極速滑水而來。

極其精靈的一對小眼晴,看著眾女和徐子陵,它最後在水面盤起,探出大半個身軀,好奇地看著也同樣奇怪地看著它的徐子陵和眾女。

“這個世間真的有龍!而且還這麼小,太可愛了!”這一回,就連從不喜歡小動物地婠婠也禁不住贊歎道。

小鳳鳳獨孤鳳和白清兒她們,眼晴簡直就冒出小星星。

若不是怕驚動著這個碧玉雕成一般的小東西,眾女都要禁不住伸手過去撫摸一把。

“這跟傳說根本不一樣,似乎沒有真龍,而是魔蛟,這是怎麼回事?”徐子陵最是驚奇,因為據他所知地,戰神殿應該只有一條三丈多長的魔蛟才對,根本就不是這麼一條小小不過三尺長的碧玉龍才對。難道就是這個小東西長大了。變成了魔蛟?

“問問它肯不肯跟我們走,我們請它吃什麼都行。”小鳳鳳獨孤鳳著急地拍著徐子陵,要他想辦法。

“我不會說龍語!,徐子陵呵呵笑道:“何況這麼小的小東西,估計還是小寶寶,估計還不會說話。我們應該跟它的父母親說話才對。可能它的父母不太同意我們帶走它!”

“你是戰神殿的未來繼承人嘛!”婠婠也第一次對這個小小地碧玉龍另眼相看,之前只有未名有這個待遇。

“那是本公子假冒的,是激騙伏地烏龜的,估計唬它們父母不過。”徐子陵輕輕地彎下腰,用手指緩緩點向那個似乎不怎麼怕人的小東西。隨口笑問道:“吃不吃糖果?本公子有冰糖葫蘆!”

“哄!”那條小小的碧玉龍小嘴一張,噴出一股小小的水流,射在徐子陵的臉上,算是它的回答。

“這是什麼意思?”這回連婠婠也笑得不行,整個趴倒在徐子陵的背上。笑擂著他的肩膀,香肩顫動不能自制地問道:“是要你地冰糖葫蘆還是不要?”

“就算它要,也要先問問它的家長...”徐子陵戒備起來,因為水面,又無聲無息地浮現了兩個巨大的龍頭。一個頭顱顯深黑色。巨大無比,雙目如斗,一張口就能輕易吞進一個人。雖然只有頭顱探出水面。但是相信身軀會在十丈開外。巨爪的一趾也像小孩子的手臂般粗大,尖爪數寸,閃金如匕。

長牙若雪,赤舌有叉,血盆大口,看起來極是可怖。

另一條相對小很多,頭顱帶點紫黑,身上的鱗甲紅紅綠綠,與那條十數丈的巨龍非常相像。只是小上許多,應該只有一兩丈長。

“看來不像父母,倒像祖孫三代。”白清兒最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也帶點膽怯地拉著聞姓女長老,退後躲到徐子陵的身後去。她的聲音微顫。因為小小的碧玉龍可愛,可是十數丈地巨龍,不但不可愛,而且且非常的恐怖!

“現在怎麼辦?”小鳳鳳說到打架那是最不怕的,可是對著這如此巨龍卻不知如何動手。

“先談判!”徐子陵一說,眾女幾乎倒地。徐子陵小心翼翼地收回手,微咳一下道:“其實我們來這里沒有惡意,主要是瞻仰一下大家地風采!我們身為龍地傳人,炎黃子孫,對龍自然就有些好奇,現在看得差不多了,如果你們不介意,我們想回戰神殿休息一下驚嚇過度的心髒。”

“你猜它們能不能聽懂你的話?”婠婠小聲問道。

“我猜得它們聽不懂。”徐子陵一說,眾女又幾乎倒地不起。

“那你還說?”白清兒奇問道。

“太害怕了,說說話,減緩一下情緒。”徐子陵一說,眾女紛紛給他一記粉拳,徐子陵大笑道:“‘你們不要告訴我,你們不怕?”

“我們是小女子,害怕是天經地義的。”婠婠嗔他一眼道:“你一個大男子漢的不能害怕啊!”

“快想辦法,看來它們的耐性不太好!”獨孤鳳一看那兩條巨龍緩緩地游來,不由著急道。

“要不試試美色引誘?”徐子陵一開口,讓眾女狂揍。最後徐子陵拿出一節水晶柱,又道:“我們試試賄賂?聽說巨龍喜歡亮亮的金幣的和寶物,試試有沒有處...”

“如果沒有呢?”聞姓女長老一看那條十數丈的巨龍已經無聲無息地游到面前數丈處,馬上就會進攻地樣子,不由帶點緊張地吞了一口唾液,小聲地道:“不如我們逃跑,也許它們陸上行動不快。回到戰神殿,以眾人之力,應該可以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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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三章 小龍寶寶

  徐子陵的水晶柱一拿出來,馬上就有反應了。

那條小小的碧玉龍一見,似乎極是喜歡,一下子游過來,極速而來,還不等徐子陵把水晶柱給它遞近過來,它就飛躍上水晶柱纏繞著,連小眼晴也閉上了,一副小財迷的樣子。但是那兩條巨龍卻還在迫近,它們身上的氣息還有處于敵意的那種攻擊性,沒有因為這個水晶柱改變。

徐子陵把很多東西拋出去,金轉,寶石,夜明珠,什麼都試過了,可是它們統統不喜歡,看也不看。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一咬牙,徐子陵拿出武器准備拼命。

“傻瓜,也許它們喜歡的是五彩石。”婠婠急急地提醒道道:“扔兩顆試試......”

“一語驚醒夢中人!”徐子陵扔了兩顆過去,讓兩條巨龍似乎看了一下,但是似乎是不理會,再緩緩迫近。

“哪里出問題了?太少了?”,白清兒著急地道:“還要的話,給它扔一把,也許它嫌少......哇,它們過來了,快點!”徐子陵忽然大吼道:“是能量,這個碧玉口水龍在吸收水晶的能量,這兩條魔蛟應該是喜歡五彩石的能量!”

“還廢話什麼!快給它們扔!”眾女一看他還顧著為這個發現而高興,大怒。

兩顆蘊含著能量的五彩石拋出,終于讓兩條巨龍作出不同的反應。未等五彩石沉入水中,那條稍小的魔龍就一下子飛躍而起,以大口接著那顧五彩石,一下子吞進肚子里去,尾巴高興得亂晃。

徐子陵一見有反應,這還不容易。五彩石多得是,就怕它們不喜歡。

連拋了十數顧,那個最大的巨龍連吞了十幾顆五彩石,氣息一變,變得不再具有攻擊性,接著隱隱而歸于體內。龍頭一擺,整條巨大無匹的身軀飛躍騰空,連飛近百丈,又在半空中盤旋一下,再沒入水中。除了入水激起一絲水花之外。再無一絲阻礙似的,極輕巧地滑入水中,一潛而去,再無聲息。

那條一丈多長地魔龍卻還不肯走,徐子陵給它拋了十幾顆。它吞過幾顆之後便不再吞食了,似乎到達了某種極限。它在水中暢游,又上下地飛出鑽入水面。輕松如意,歡快異常,讓眾女提了半天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來了。

情不自禁。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這些魔龍都是誰養的?”小鳳鳳獨孤鳳此時想起了這個問題,問道:“不會是建造這個戰神殿的人吧?”

“如果是,那不得多少千年萬年?”白清兒銀鈴般輕笑一下,道:“我想這個小東西總不會是已經有千年萬年了吧?它似乎是剛剛才生出來不久!而且它的樣子跟剛才的魔龍不太一樣,喜歡的東西也不一樣應該有別的父母才對。”

“不要嚇我!”小鳳鳳獨孤鳳拍拍自己高聳的胸口,一副,別嚇我。我膽子小的樣子。

“我拋幾根水晶下去,免得讓它們父母親誤會我誘引它們地寶貝兒子!”徐子陵笑道:“其實是這個小東西自己送上門的,呵呵!”眾女也覺得這樣做安心一些,雖然損失幾根水晶柱,可是能夠和龍和平相處那是再好不過了。大家都覺得今天已經足夠刺激,再來就會受不了!

一會兒。那條碧玉龍竟然吸收完了那根水晶柱的能量,張口又給徐子陵臉上噴了一道水箭。

徐子陵一看它似乎還不夠意思,似乎還想再吸水晶能量的樣子,不由帶點驚訝。

但是終還是遞它一根,又讓它喜孜孜地盤在上面,小眼晴又閉上了。它不用吞食也不用動,只需要盤在上面,水晶的能量竟然就會自動流入它那小小地體內。一根水晶柱里貯藏的能量極巨,但是它那麼小的一個小東西,卻吸食完一條還不足夠,令人驚歎。

“很明顯。它跟那條魔龍不是同一種,而且可能要高級些。”婠婠點點頭,道:“它對那個巨大地魔龍一點兒也不害怕,而且也更有靈性,顯然它才是真龍。而那兩舌頭開叉的魔龍,應該是子陵說的魔蛟沒有錯。它們也許原來只有一條。可是年歲久遠。又生了一條。”

“沒有公龍,一條母龍生不出來啊!”,白清兒懷疑道:“莫非這里還有一條大地?”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徐子陵得意洋洋地道:“一些低等生物,有時候不用公的。只有一個母的就能延緩後代。比如爬行動物。只要有雌的生蛋,那麼就可孵化出公的母的,低溫孵化出來多數是公的,高溫孵化出來地就是母的。很多低等動物的交配,只是增加後代的身體特征之類,沒有也是可以的。”

“瞎獄一如果人沒有父親...只有母親是絕對不可能生小寶寶地,你少唬人!”小鳳鳳獨孤鳳一看徐子陵的笑意,馬上懷疑道。

“信不信由你,要不我們拿個烏龜試一下?你賭什麼?”徐子陵哼哼道。

“如果只有一條公地呢?”白清兒奇問。

“有的會變,比如一此魚,一大群全是雌的,由最強壯的一條變成雄性。如果這條死了,再由另一條最強壯的變成。”徐子陵一副“我就是有知識”的牛屁樣子,奪奪其談道:“還有一些是自備的,雅雄同體。不要懷疑真理和事實,真的有雌雄同體的動物,而且很多。”“那你說一個我們知道的。”聞姓女長老道。

“蝸牛。”徐子陵牛氣地道:“這些一到下雨天就會冒頭來四處亂爬的東西,就是雌雄同體的,一只蝸牛與另一蝸牛相遇,它們們會相互給對方做丈夫又做妻子,神奇吧?”

“你猜它們平時會不會自己當丈夫又做妻子的自慰?”白清兒一開口,眾女馬上玉臉飛紅。這個白清兒問得太深入,也只有這一個小妖精才敢問這種話題。徐子陵一聽幾乎摔倒,搖頭大笑道:“不知道,因為我不是蝸牛!”

“我想說,第一,龍不是低等生物,而是超強的生命!”婠婠輕擂一下徐子陵的肩膀,哼道:“第二,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是肯定不是你胡扯地那些理由。第三。如果大家想知道真相,等這個小龍女長大就知道了。”

“小龍女是楊過大俠的,我們這個是小龍寶寶。”徐子陵呵呵笑道:“不知它肯不肯跟我們走,否則魏征和王通那兩個老家伙一見,保證就相信本公子是真龍天子了。”

“那邊的魔龍。你不想想辦法?”小鳳鳳獨孤鳳指了指正在水中翻滾嬉戲的魔龍。

“它的母親有點怕人,還是算了。”徐子陵帶點依依不舍,揚手向那魔龍揮手告別。與眾女一起悄悄地把那條還在水晶柱上的碧玉龍寶寶給誘拐走,比帕里斯誘拐海倫還要有動力。還沒有走出百步,那條魔龍于後面追上來。口中銜著一條大魚。

“傳鷹的時候銜些果子,我倒得條大魚,也算是不錯了。”徐子陵接過魚,那條魔龍卻向後游走了。

“可惜,它還是不肯追隨我們的徐公子!”婠婠微微一笑,道:“否則估計徐公子西苑里的收費游玩場中的珍禽異獸中又多了魔龍,想必會財源滾滾。”

回到戰神殿。東溟夫人一看徐子陵手中那水晶柱上地碧玉龍,極喜問道:“世間還真有龍啊?”

眾女圍了上來,個個噴噴稱贊,就連黑袍蒙沙的陰後,也多看了幾眼。才去再看戰神圖錄那些圖蒙。徐子陵把手中的水晶柱遞給東溟夫人,自己去問陰後道:“陰後。有什麼發現?”

“太奇奧,再看看。”陰後淡淡然,搖搖頭。

“那有沒有發現廣成子的遺骸啊?”徐子陵又問東溟夫人,道:“據說這里有廣成子的證悟飛天後遺留下地尸體,沒有嗎?太奇怪了,這里跟傳說中也有些不同,難道還有另一個戰神殿不成?更重要的是,這個戰神殿到底是有什麼用的呢?那麼多水晶柱和五彩石,那麼多戰神守衛,那麼巨大,這一切太不可思議了。”

“你地想法呢?”東溟夫人一邊溫柔地給徐子陵包紮著剛才與伏難陀戰斗的小傷,一邊問。

“也許是保留前人遠古的文明吧!把那些珍貴地東西保留下來,告訴我們這些後人一些什麼事!”徐子陵點點頭,道:“我們加緊時間再探索一下,弄個明白,不過得先把這些圖蒙和文宇描畫下來,拿給大雷神那個老頭子看看!”

“雖然沒有辦法全部准確。可是畫好一些,你先看看有什麼錯漏,我再畫幾張。”東溟夫人遞給徐子陵十幾張圖紙,原來她早就開始動手了。讓徐子陵欣喜若狂,如果不是太多人在,肯定給她一個擁抱表示自己的歡喜。

“畢玄那個老家伙沒有下來嗎?”婠婠忽然問道。

巨淵海,陰顯鶴將十幾具尸體拋下那個深淵,拍拍手,正想離開。

忽然波濤激起,水聲呼嘯,“嘩啦啦...”

一個巨大又丑陋的怪物之頭自水中冒出來,那大口簡直就像打開的城門般巨大。灰烏的皮膚分不清很明顯的樣子,但是能夠看見似乎有背上有十幾根怪刺,與那滿嘴的森森利齒相映,更顯得它地凶惡和恐怖。眼晴斗大,發綠,直看得陰顯鶴頭皮發麻。

它的身軀不知有多大,但僅露在水面的都巳經是超巨大的龐然大物。

似乎瞪了陰顯鶴一眼,更多是著緊眼前的肉食,它貪婪之極地張開大口,一口就吞數具尸體,還不嫌滿足,還張開血口咬噬向其它正在下沉地尸首。隱隱聽到它咬嚼的聲音,又看見水面那些血汙,再看那個巨獸那貪婪吞吃地樣子,陰顯鶴覺得腸胃有些翻騰,幾乎不假思考,他馬上飛身離開。

熔岩湖。

刀劍狂人跋鋒寒接過拋來之物,放進嘴里痛飲一口,又哼道:“老頭子,你的酒不錯,這回我們再比比?”

“不比了,怕了你。”歐陽希夷哈哈大笑,道:“果然不出子陵所料,趙德言也進來了。我們現在應該可以接計劃開始行動,你想干掉那個?拜紫亭還是金正宗?墩欲谷?”

“我想挑戰畢玄。”跋鋒寒哼道:“不過如如選遇上這三個目標也照殺無誤,我等這一天都太久了!”

“單挑畢玄不容易,還是圍殺會更有可能一些。”歐陽希夷大笑道:“不知道頡利會不會進來,如果他也進來,那就稱心如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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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四章 神秘人現

  黑海,亞速海沿。

密林木寨之內,籌火升起半丈的火苗,酒香和肉香濃濃地混在一起,還在歡呼的笑聲。

這已是華夏遠征軍會合的第二天晚上,可是歡樂和激動還不能稍稍平息下來。經過數月的萬里跋涉,經過無數斥候的偉大犧牲,經過士兵們銅鐵意識的堅持,經過對那一個作出如此不可思議舉動的華夏軍之主的信任和服從,遠征軍陸軍終于穿越了死地一般的東、西伯利亞,完全了人類不可以的征程,到達了黑海之濱。

任何一個人都知道路途艱難險阻,但是沒有人能夠想像到會艱難困苦到那種程度。

不說一路輕裝追擊而來的玄甲虎賁騎,也不說早有准備的吐谷渾勇士,就是做好了最充分最全面准備的華夏軍,也幾乎要敗倒在那種惡劣至極的天氣和雪原險地之下。

但是身危絕地之時,人的意志決定一切。

他們堅信著那個人,那個命令他們遠征的華夏軍之主,那個無所不能無所不知道徐公子。

結果,他們果然走到了目的地。雖然就算回想起來,他們還不敢相信這會是事實,而不是倒在雪地漸漸沉睡前的做夢。

除了衛兵,幾乎沒有人不喝得東倒西歪。

沒有人會取笑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男兒,也沒有人會取笑在酒醉中放聲大哭的男兒。在這里,即便是倒在牆角嘔吐不止地吐谷渾大漢。或者一臉通紅醉軟不起的英俊飛馬少年,甚至那些抱頭痛哭的玄甲虎賁,都是世間是意志最強者的戰士。

任何士兵在他們的面前,都沒有自傲的可能。

宋師道為了歡迎這些陸路遠征而來的勇士,特地率領水軍向波斯商人購回了大量地美酒,也攻取了一個小島,作為這一次遠征的紀念。他的成長。就連伏騫王子,邢漠飛,李靖這些人也驚訝不止。

作為他的副手,秦叔寶卻感到由哀的欣喜。雖然之前還有過絲許的擔心,可是現在看來,這一個溫文謙和的宋家二公子,巳經成為一個鐵血勇猛地統帥。策師道的變化。非但讓秦叔寶意外驚喜,還極度敬佩。能夠為一份信任改變,放棄原來的溫文爾雅,變成一個沙場勇士,這種改變,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要知道,改變自己本性,才是世間上最艱難的事。

雖然還是淡淡然,雖然還是言語平和有禮,但是就連伏騫王子。邢漠飛和李靖這些高手,也能很清晰地感覺到家師道的強大自信。就算沒有看過天刀家缺,但是只要看向宋師道的背影,就能猜估出那個傲立天下雄霸嶺南的天刀宋缺的幾分威儀。

只有天刀的兒子,才有可能有這種地自信和意氣。

若然說那一個飄逸多智魅力過人的徐公子是一軍之主,那麼這個宋師道就是一軍之帥。

不是將,而是帥,一個合格的千軍統帥。

看見宋師道。幾乎沒有猶豫,也沒有任何的不安,李靖也站到帳下去,與秦叔寶他們排在一起。在這個軍帳下,在宋師道的面前,他發現平生第一次發現自己不是帥,而是將。

這就是宋師道給所有遠征軍大將的感覺。雖然他出發之前。只是一個大閥里的二公子,還從來沒有上過戰場,還是一個謙恭有禮的文雅學士。可是在數個月不見之後,再看當日地宋二公子,與面前這個樣貌神情態度沒有絲毫變化的男子。完全是兩個人。

現在的宋師道,給任何人的感覺都像是一把刀,就像天刀一般的刀。

雖然他腰間掛的是劍,使的也是劍。

在宋師道以平和又沉穩地聲音說明日後的西征攻略時,沒有任何人產生過一絲的質疑。家師道沒有用強行式的軍令,也沒有討論式的軍議,他只是說明,說明地內容就是進攻歐洲的戰略,就是大將軍們所需要執行地軍令。

就連伏騫王子和李世民的大將李靖,也馬上在得到自己的命令時大聲應諾,絲毫不敢怠慢。

金正宗呼呼地喘著氣,他在極速飛逃。

這個地下戰神殿的秘寶,他再也不想貪圖了。比起自己的性命,天下的秘寶堆得就像山一般高,也無足輕重。本來他還有一絲的繞幸之心,覺得自己就算得不到很多的秘寶,得不到戰神圖錄的全本,得到一部分也是可能的,以他的能力。

可是他在假意追擊墩欲谷但是重新拆返戰神殿之時,卻無意中發現了一個人。

這一個人的強大遠超乎金正宗的想像之外,幾乎讓金正宗嚇死。就算以他一代宗師的能力,比起那一個人來說,感覺也好像一個螞蟻似的,極度的渺小。

那個人根本就沒有看金正宗一眼,就像一個人從來不看一只隨地亂爬的小螞蟻一樣。

他只是在那個水晶山的前面,放下了一本巨大的黃金百的書,然後施施然地走了,仿佛這里是自己的家一般信步如意。金正宗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他是如何進來的,他只知道,如果那個人稍稍瞪自己一眼,就會讓他活生生的嚇死。

他在那個人走了之後,還久久都不能呼吸,幾乎要室息過去一般。金正宗跪倒在地上,全身大汗淋漓。

雖然壓根就沒有受到任何一絲的威脅和恐嚇,可是金正宗還是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淚。為自己地渺小同時感到欣慰和悲哀。在確信那個人早就已經走的無影無蹤之後,金正宗才能驚怪地站起來,向地面的出口方向飛逃。

為了性命,什麼計劃他也不顧了,什麼秘密他也不要了。

在那個人的面前,根本就什麼也不是。自己在他的面前,就是一個可笑又渺小的存在。他甚至都不看自己一眼。讓金正宗的心不但恥辱而且悲哀。

什麼戰神圖錄,什麼地下秘寶,什麼武尊畢玄,什麼天竺梵僧,什麼龍泉國主,什麼絕殺玄武。這一切東西統統都不再重要。金正宗相信就算自己得到戰神圖錄,再苦練一百年,將現在的功力提高十倍,在那個人地面前,也還只是一只稍大點的螞蟻。

這個人是誰,金正宗從來沒有聽說過。

他聽絕殺玄武說過魔皇,但是他敢肯定,就算是比絕殺玄武更加強大不知多少的魔皇,也不可能會是這一個神秘的奇人。金正宗相信自己就算比不上魔皇,可是跟絕殺玄武相差不非太遠。魔皇的強大金正宗自然也聽說過。如果不是因為有魔皇的支持,絕殺玄武不會如此大膽地挑戰武尊畢玄。

但是魔皇頂多是高崖,需要自己的仰視。

可是這個神秘人卻是驚天插云地高山,金正宗完全不能仰視.他連仰視的資格都沒有。

金正宗正嚇得魂飛魄散地向外逃亡,忽然聽見遠遠有人輕哼道:“這不是金大人嗎?請留步!”

戰神大殿底下戰神內殿,徐子陵與眾女正一根柱子一根柱子地對照著,看看是否有錯漏之處。練武這種東西可不是開玩笑。一旦有些許的錯誤,也許就會讓人痛苦不堪,前功盡棄。陰後在一邊盤膝瞑目而坐,她不是在練戰神圖錄,而是習慣。一到時候就要練功。

她的強大,也是跟她這種勤奮練功有著莫大的關系。在讓徐子陵救治提純過魔氣之後。她繼東溟夫人和赤足精靈婠婠之後,第三個修練達到天魔第十八重天魔無相之境。

相比起東溟夫人和婠婠,她到達的速度更快,而且功力也更加深厚。

善母莎芳和云霞兩長老在准備著食物之類,因為戰神柱上面的內容實在太多和太奇奧。而且戰神璧上的內容似乎也有一定的關系,在表達著某種意義。看來得花好幾天時間才能完全整理完畢。

徐子陵與眾女自然是希望能相次過整理完畢.否則再等七十年那就讓人郁悶了。

“休息一下吧!”東溟夫人溫和地道:“這些東西看來得花上一些時間來整理,要不子陵你去找找大家看看,不要讓大家在外面等得太久了。武尊畢玄與拜紫亭還有趙德言他們斗得怎麼樣,你先出去看看,也好最後商定計策應對。”

“知道了。”徐子陵點點頭,他還沒有走,婠婠就飛降到他的背上。

她跟他,無論什麼時候都要一起地,反正她現在是自成一格的天魔女赤足精靈,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何況眾人也默許她跟著他,因為這樣多少也對徐子陵本身有一種戰力的增加。

小鳳鳳與奶奶尤楚紅坐在一起,不知正在說些什麼,一看徐子陵要走,她咭咭笑著,向他揮揮手,卻沒有沙著要跟去。獨孤鳳在***面前,非常的乖巧,雖然尤楚紅默許她與他之間的感情,但是她在眾女的面前卻抹不開小臉,不敢像婠婠她那麼大膽。

“不如我們兩個跟上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吧?”白清兒笑嘻嘻地拉著聞姓女長老,跟了上來。

“讓小妖精陪你吧!”婠婠一看,馬上讓徐子陵把自己收起來。

當然,現在她可以在那個意識空間和徐子陵溝通了,自然也小小地讓步一點。要知道,這可是暫時只有東溟夫人與她才有地特珠待遇。她現在賣個小面子給白清兒,會顯得她更加惹人喜歡。

“謝謝師姐!”白清兒自然是帶點驚喜道謝,婠婠不在,看來自己與徐子陵的關系有機會更進一步了。

一直以來,徐子陵身邊的眾女在側,更重要的是,如果沒有這個師姐婠婠小小地放她一馬,看來她與徐子陵還會有一大段路要走。徐子陵再心軟,也不會惹婠婠不高興而來跟自己談情說愛。這個赤足精靈在徐子陵心目中的地位,應該僅處于東溟夫人,跟徐子陵的妻子衛負負和素素,還有沈落雁小公主她們沒有分別。

除了這個赤足精靈,還沒有那個女子能夠和他天天呆在一起。當然,這跟她練天魔大法時需要他幫助有一點關系。

白清兒高興地跟在徐子陵的身後,一邊帶點欣喜地胡思亂想。雖然她不能與赤足精靈還有夫人她們相提並論了,但是她如果能跟他進一步,那也能在他地心目中留下一個重要的位置,而且自己的心也會安些。

能夠與他走到現在,也算是婠婠這個師姐和眾女對她的寬容,所以,她還是要抓緊機會,不要讓它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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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四十五章 你會後悔

  宗湘花正在黑暗中摸索,輕喘著氣息,帶著無比的驚嚇,小心翼翼地前進。

忽然,她聽見前面似乎有些異樣的聲音。

帶著驚控和好奇,她躡手躡足地走近,就像小貓一般膽怯和好奇。聲音就在前面,有男有女,似乎很痛苦地撕殺的樣子,氣息比她自己還要喘的急速,而且還在不住地喊叫,叫的聲嘶力竭。

雖然初時帶點不明白,可是宗湘花以女子的直覺,馬上就意識到這是什麼聲音。

正想離開,忽然聽見那個男人大叫起來,而那個女子則發出一種令人聽了臉紅耳熱的叫喊,那種的叫喊比起夜間屋簷上思春的笑貓叫聲還要讓人身體發軟。

宗湘花不知道那對男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也覺得此時還是躲開的好。

那個男子的聲音不象是他,她才賴的去管別人的風流快活。

但是轉身還沒有溜出百丈,忽然與背後,響起了一個聲音。

這是她在黑暗摸索中,一直都想找尋的他,正是他那獨特的聲音。讓宗湘花更加歡喜的是,他沒有象平時那樣大咧咧地說話,惹自己生氣,相反,他的聲音充滿了溫柔。宗湘花從來也沒有想過,他會對自己如此的溫柔,簡直感動的幾乎流下淚來。

“是你嗎?湘花,我找你很久了,你不是跟金大姐在一起嗎?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你這樣一個人真是太讓人擔心了,難道你不知道這樣會讓人很擔心的嗎....”他站在黑暗里。輕輕地問。

“徐公子,怎麼你會在這里?”宗湘花帶著激動,又帶點不安,她怕他誤會自己是個偷窺狂。

“不要怕。我剛剛把那一對男女點倒了。”黑暗中的徐公子安慰道:“你沒有受傷吧?身上那顆五彩石還在嗎?”

“在。”宗湘花自然不可能把他送給自己的東西遺棄。他甚至把他收藏在一個秘密的地方。

“把它拿出來,讓我看看是不是還在,你真是太讓人擔心了。”黑暗中的徐公子呵呵笑道:“你不要害怕,我不走過去,我只是想看看五彩石還在不在。對了。我再送你一個小禮物。”

黑暗中的徐公子又拋過來一物。宗湘花接在手中,發現是一截小小的水晶柱。

這個水晶柱似乎儲藏著無比地能量,顯然是珍貴無比地東西,它又將它送給自己。難道,它真的對自己有那個意思嗎?宗湘花又羞又喜,又覺得有一點甜蜜在心底環繞不去,非常的古怪,感覺莫名的好。有一種喜不自勝又羞澀難忍的感覺。

“把你地五彩石拿出來我看看,如果兩者一起握著運功,就能看見美妙地彩虹。”黑暗中的徐公子輕笑道:“你們女孩子應該喜歡這些東西,所以我就給你帶了一個水晶柱。”

“五彩石我藏起來了...”宗湘花本來宗湘花想拿出五彩石試一試,可是她不好意思自己胸衣之內取出拿顆五彩石。當著他的面,他還非常害怕他誤會自己的出格行為。他沒有想過別的。只是覺得自己把他送給自己的東西貼在懷中,會讓自己更加安心,覺得有他陪伴一樣。

“如果有,那麼慢慢試也行。咳。。。。”黑暗中的徐工資聲音有些遲緩,又微微輕咳了下。

“你的聲音,你是不是受傷了?”宗湘花也覺得他的氣息有些不穩,而且一直沒有走過來,躲在黑暗中。忽然有一種古怪的感覺升上她的心頭,莫非他受傷了,而且到了某種境地,所以才會對自己如此的溫柔,才真實地表達他心中對自己的感覺,才會送自己水晶柱讓彩虹出現。

彩虹是一美麗的幻影,莫非他想借這個來隱約暗示著什麼?

“沒有。”黑暗中地徐公子緩緩地道:“我很好。。。你在這里等一會,也許金大姐很快就會找來,這里很安全,你不要害怕。”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受傷了?”宗湘花急急想向他走過去,看個明白。

“不要過來!”黑暗中的徐公子輕喝道:“我沒事,你不要過來!跟畢玄打一架沒什麼了不起地,我還撐得住,咳咳....”他一說,宗湘花就明白了,他一定是受傷嚴重,身處險境,不想讓自己看見,所以才會這麼說的,難怪他對自己如此的溫柔。

“求求你,讓我看看你!”宗湘花的淚都要下來了,他不敢不聽他的話,特別是現在這種情況,她更怕惹她生氣,牽動他的傷勢。她站在原地懇求道。

“站在那里,我們等金大姐來...她來就行了,我沒事。咳咳...”黑暗中的徐公子聲音很輕松,可是更讓宗湘花感到絕望。他的意思是,如果金環真不來,那麼他就會有危險!宗湘花幾乎馬上就明白,來他是來找金環真的,他以為那對男女是金環真和別人。

“你是不是需要幫助?湘花可以幫你嗎?”宗湘花一咬牙,覺得自己說不定也是可以幫到他的,問。

“不用,不用你幫忙,我沒事,你站在那里...我想看你運功後的彩虹,可以嗎?”黑暗中的徐公子帶點虛弱地問道。宗湘花如果在平時,她一定會答應他,可是現在他就快要死的樣子,他生怕一完成他的心願,就會讓她無遺憾地離開...

她不能讓他走,她不能失去他!

哪怕是付出一切代價,她也要把他留在這個世間!

“我也是可以救你的,是嗎?”宗湘花忽然一咬牙,櫻唇已破,殷紅的鮮血染遍她的口。但是她絲毫不覺痛苦,卻更加堅定一個決心。

她緩緩走進一步,又緩緩地舉起來,解開一顆衣扣。

雖然黑暗中地徐公子小聲咳嗽著阻止。可是阻不住宗湘花她的舉動和決心。她從來沒有在一個男子的前面裸露過身體。可是為了救他,她甘願為他付出一切。

衣物緩緩落地,宗湘花放下武器,左右手各拿著水晶石和帶著體溫的五彩石,緩緩地走向他。

她地身上,再無寸縷。

為了他。她可以做任何地事。雖然他沒有要求她這樣做,甚至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在那之前,他還老是其她,是那麼的可惡,可是現在,她卻願意為他付出一切,包括她最寶貴的東西。

說不清楚為什麼。雖然只是認識短短地時日,雖然他從來沒有對她說一句情意綿綿地話,但是她現在已經知道了他的心。他是跟自己一樣的,他對自己,就像自己對他。就在這種時候。還如此的為自己著想,不願意因為危險而奪取自己的寶貴之物。

“你這樣。。一定會後悔的....”黑暗中的徐公子在歎息道。

“我不會。”宗湘花勇敢地道:“你不是要看彩虹嗎?我來了,你不要怕,我會救你的....”

“你閉上眼睛,我不想,讓你看見,我受傷後地狼狽樣子,!”黑暗中的徐公子似乎讓宗湘花的勇敢所打動,但是卻有男子漢的的尊嚴沒有能夠放下,宗湘花緩緩地閉上眼睛,把自己的一切交給了他。

金正宗悍然回轉身形,發現陰顯鶴正負手緩緩而來。

他似乎在之前大戰過地樣子,身體沾了不少血跡,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別人的。但是這一切都無損陰是鶴那平靜如冰的眼神。他淡淡地看這金正宗的戒備似的,直到金正宗面前三丈左右之處,才停下來。

“你是什麼意思?想動手?就憑你一個人?”金正宗一看周圍沒有埋伏,膽色又壯,冷笑道。

“子陵說過,在這個戰神殿里,有一個人是絕對不能放走的。”陰顯鶴淡淡地道:“那就是你,金正宗!”

“我與你們華夏軍無怨無仇,為何你們要如此苦苦相迫?”金正宗哼道:“你以為你們的徐公子是天下間的霸主嗎?他憑什麼決定我的生命?我想走,榿是你們所能阻止?若不是對你們華夏軍留三分面子,我根本就不用理會你們這些無聊後輩。”

“你與我們華夏軍有血仇,等我送你下地獄之前,會告訴你的。”陰顯鶴緩緩拔出劍,冷然道。

黑暗中,宗湘花能感覺到他的手在緩緩地伸過來。

她的身形微顫,心頭狂跳。

也許在下一刻,她就會失去女子之中最寶貴的東西,由一個女子,變成一個女人。可是,為了他,她覺得這一切都值得,就算是那樣,也絕無遺憾。

宗湘花極力站穩身形,不讓自己在他的目光下軟倒,等待著他....

他的手指緩緩地伸過來,在幾乎觸碰到她那高聳的時候,忽然化成毒蛇般的刺點,點在她毫無防禦的身體上。

宗湘化驚駭之極,驚扣地發現,在她的面前,不是站在她想中的那個人,而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

那個迷死天下男人又搶走他的美豔夫人,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是她點倒了自己,而不是那個他。

宗湘花很不明白,她怎麼也想不明白。

可是美豔夫人一開口,讓宗湘話馬上就覺得很聰明的自己,簡直就是一頭小豬,苯得連自己也不敢相信。

“我說過,你會後悔的。。。!”美豔夫人赤身裸體地站在宗湘花的面前,用著徐子陵的聲音,嘲笑著面前這一個到手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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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六章 你就是豬

  刀劍狂人跋鋒寒與歐陽希夷一路沿著石階而下,忽然酷臉一寒,整個人的氣息激爆。

在他身後並不太遠的地方,忽然閃現武尊畢玄,還有墩欲谷。

“武尊畢玄?”跋鋒寒站住,哼道:“似乎還與人動過手,一個受傷的武尊,讓我非常遺憾,但是無論如何,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你殺了顏回風,就應該想過這麼的一天。”武尊畢玄看不出任何受傷的樣子,沉如淵海。

畢玄身邊的墩欲谷,則一身是血。

他遍傷累累,面色青白,瘦小的身軀更顯得如風中孤葉。但是也有受傷的狂狼,見血更凶。他冷冷地看著歐陽希夷,目光如刀。但是歐陽希夷,卻毫不在乎,他掏出酒瓶,痛飲一口。

出人意料地走前幾步,又停下來,對跋鋒寒道:“狂人,我在前面等你。”

“我很快就會追上來。”刀劍狂人跋鋒寒緩緩地抽出他的刀劍,冷傲地哼道:“前面的對手,你還得留我一份,休想

獨吞!”

“如果你還與力跟我搶的話,哈哈!”歐陽希夷舉步欲走,一看他那個樣子,墩欲谷忍不住喝道:“你不必下去了,我送你下去,跟你們的主子徐子陵相伴!你以為你們的徐公子還活著嗎?他早就天魔爆體死在戰神殿里了!”

“哈哈哈.....”歐陽希夷哈哈大笑起來,卻不答話,自顧一步一步地下去。

“世間如果有人能夠殺他,不會是你墩欲谷。或者武尊畢玄。”跋鋒寒冷冷一笑,道:“你們只是我跋鋒寒的對手,還不是他的對手。”

跋鋒寒一邊回轉身軀,氣息一邊爆發如潮。

刹那。在他的身邊。血紅地真氣化成了沸騰的的血地獄。又有一圈圈的魔月在血地獄旋轉,每次旋轉,都會帶起噴薄出霸道之極的刀氣。刀氣森森,猶如血池中沸騰地噬人白骨怨魂,又像傳說地刀山地獄。尖刀穿心。凶暴無比。

跋鋒寒的雙手,有絲絲紫網閃現,漸漸延伸。

十只有如紫晶般通透,隱隱有某種奇異的光澤閃動,形成一波波的鋒芒。雖然無法像徐子陵的長生力場那樣營造出美人一般地刀意,可是跋鋒寒也能用自己地血河車,造出這個讓人亡魂俱冒的殺氣凶暴的森羅地獄幻象。

畢玄一看,本來一直沉如淵海的神色,終于動容。

“你最好不要運功揭開穴道。”美豔夫人笑眯眯地道:“在你手中握著的水晶柱。欲五彩石有著非常詭異的作用,你一運功,它會把你整個人吸成干尸,西西!剛才你遲遲不肯運功,我還以為你識破了我的身份,沒有想到啊....”

“你最好馬上殺了我!”宗湘花又羞又怒。張口大罵,卻發現自己連螞蟻那般大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我不會殺你的!”赤裸低美豔夫人穿戴著宗湘花的衣物。又笑眯眯地道:“我要將你擺在這里,任何一個路過的男子,一看你這個誘人的樣子,都會將你強暴。也許你可以期望那個徐公子會走過這里,否則你就會讓別的男人將你侮辱,將你地處子之軀奪去。哈哈哈......但是我想告訴你,你也不要怕,無論是誰,一旦強暴了你,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美豔夫人倒了不知什麼東西在手中輕擦,接著又在宗湘花的私秘上輕輕摩擦,讓宗湘花幾乎馬上要起來砍殺了她。

過了好一會兒,美豔夫人才收住了手,媚豔地沖著憤怒地宗湘花輕笑道:“這是最讓男人消魂又SHI骨的黑女神‘迦梨’之血。任何一個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在它之下化成一灘血水,而且時間很長,他完全可以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地溶化成血水,非常的好玩?

宗湘花一聽,眼淚禁不住流了下來。

相比之下,全世界的女人加起來,也不及這個美豔的夫人一根頭發絲那麼歹毒,落在她的手里,看來是生不如死了。

宗湘花只希望有一個人來,馬上將自己殺死。

千萬千萬不要讓那個徐公子看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不要哭,你應該感到高興。”美豔夫人目光掃了一下宗湘花,又笑道:“在這個黑女神之血下,你會變成全世界最享受的女人,如果有男人來,你會感激我的。當然,千萬不要超過三天,否則它就要在你的身體里發作了。。。。忘了告訴你,女人的衣服通常不用自己脫,不然要男人的雙手干嘛!”

美豔夫人的最後一句話,竟然是用宗湘花的聲音說的,讓宗湘花感到一顆心往下沉。看來徹底完了。她又要裝成自己去害不知誰,知識希望,不會是他。。。。

宗湘花很希望自己能夠看見他,哪怕是最後一眼,可是又害怕看見他,生怕他受到自己的牽累。私密之處隱隱有了感覺,似乎是痛苦,又似乎是莫名其妙的感覺,越來越強。宗湘花現在開始相信,這個美豔夫人說的不是假話,看來自己最多只剩下三天的性命了。

美豔夫人抱著一個赤裸的男子尸體走過來,那個男子竟然還沒有死,只是全身的精氣被吸干得像個老頭子一般。宗湘花透過模糊的淚眼,覺得他跟那個阿保甲的手下鳥將荒直昆很像,但還沒有看清楚,美豔夫人便將他拋扔下邊上數丈開外的深坑中去了。

久久,發出了一聲震響。

“這個響動會引來人的,你放新,如果這附近有人聽到的話。”美豔夫人拍拍宗湘花的小臉,用徐子陵的聲音安慰道。接著又一路嬌笑著,遠去。

“完了。。。千萬不要讓人看見我,快來一個人,或者機關人也好。快把我殺了。我不能這樣一來赤身裸體地躺在路中間。。我不要讓仍強暴,也不要讓他看見,不要他救我。。。。快讓我死吧!”宗湘花拼命運功,希望可以沖開禁制,但是越這樣一來。她私密上塗抹的黑女神之血就發作得越快。越有讓她驚恐的感覺。

巨大的石室。

金正宗靠在牆壁上,如牛般喘著粗氣。

他手中地鋼矛,滴著血。陰顯鶴身上數處血痕,額角也有一道小小地破口,鮮血滲下半邊俊臉。但是他的神情依然冷冰,目光看著金正宗時,就像看著一個死人。金正宗讓這一個外表看起來帶點瘦小的長腿男子打怕了。他簡直比一個瘋子還要瘋狂,招招以傷博命。絲毫不讓。

在這種戰法之下,他連逃跑的可能也沒有。

如果說武技和功法,這一個陰顯鶴也要在他之上,真想不到他是如何同修如此多重武功的,若不是金正宗的功力稍稍深厚一些,相信早就沒命。但是在這樣的戰法下去,兩敗俱傷是絕對的。金正宗沒有把握在這一個冷靜又瘋子般的打法的陰顯鶴手下安然離開。

“金正宗,你還剩幾分功力?”陰顯鶴忽然問

“你。。。又剩幾分,哼,你以為瘋狂就有用嗎?我忘了告訴你,我就擅長的是劍不是矛。”金正宗在生死關頭,在也不顧隱藏的實力了,自腰帶中一抽,揮出一把不足三尺的軟劍,劍氣森森,看來是上等的神兵利器.

“我喜歡這把劍。”陰顯鶴一看,眼光一動,忽然淡笑道:“這會是我戰神殿里的一個以外收獲。”

不知過了多久,宗湘花幾乎哭干了眼淚。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在漸漸地起變化,再下去,她一定很難堅持,她不想這樣一來,可是那個什麼黑女神之血實在太厲害了。她越是運功,就發作得越快。雖然手中無力地握著的水晶柱和五彩石,可是卻欲死不能,他多麼希望自己馬上變成一具干尸,可是不能。

萬一到了不能自持地地步,有一個男子走來。到時。。。。

如果是他,那還好,不過如果是他。那麼就會讓他承受這黑女神的毒血,豈又不是害了他。宗湘花越是胡思亂想,毒性發作得就越快,身體的感覺越來越是強烈。。。宗湘花眼淚滾滾而下。她好害怕,她又不想四,可是,偏偏又落到了這種地步。

如果當初不是跟他斗氣,不是故意地自他身邊離開,就不會這樣一來了。

可是當時那麼做,目的無非是他更加注意自己,更加在乎在乎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一來?宗湘花本來很是堅強的一個人,可是現在卻流淚不止。若不是無法發出聲音,相信她會通哭流涕放聲大哭,哭個天崩地裂。。。

似乎有人影閃動一下,讓宗湘花驚駭之極。

如果來人不是他,是別的男子,那麼自己不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可是萬一是他。那麼起不是害了他?

正當宗湘花又驚又駭的時候,卻毫無動靜,等了半天,什麼人也沒有。

那一個人影,也許是她地錯覺,也許是自遠處飛掠而過的人,發正沒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正當宗湘花又再運准備沖開禁制,再引發那水晶柱和五彩石的神秘作用,讓自己變成干尸。。。正當宗湘花幾乎絕望盡是悲苦的死意之時。

她忽然驚現一個人正沖這邊走過來,驚嚇得他魂飛魄散。

再仔細一看,那個人是他,她就是臨死前都想看一眼的他,他正緩步而來,不過似乎沒有看見正羞辱地打開雙腿躺在長廊中間的自己。

在這一刻。宗湘花好想大叫他餓名字,哭喊著撲入他的懷抱,在他的壞中放聲痛哭。

可是她更加希望他沒有看見自己,安然地走過。

能夠在臨死前看見他,那個神氣兮兮飄逸如同天人一般的他,就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她現在已經是毒體,豈能害死他?

宗湘花的淚如泉湧,心中激動得不能自制,雖然明知是不能害死他,可是隱隱希望,他能夠發現自己。

那麼死在他的手下,死在他的壞中,也比在這里等死好一千倍一萬倍。

可是讓宗湘花更加絕望的是,他竟然自身邊不遠處走了過去。

他沒有發現自己,或者,他不會正眼去看一個赤身裸體打開雙腿躺在長廊中間的女人,完了。。。。宗湘花看見他緩緩走過,心中有什麼東西一下子粉碎了,覺得整個心魂墮入了十八層地獄,整個人都寒哭起來。

“你是個豬,不,豬要比你聰明一百倍!”他忽然站住了,怒吼道:“你是我一生中看過最愚蠢的女人!”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2 14:17
第七百四十七章 我的女奴

  忽然,宗湘花的心中又有一種生機湧現,他在罵自己,他發現自己了。

從來沒有那樣的感覺,宗湘花發現自己從來沒有讓他罵的那麼舒服,還有感激。盡管他在破口大罵,可是確能感到他的憤怒,當然椰油關心。宗湘花本來很絕望,幾乎想死,不過現在卻化作滿腔的感動。她好想馬上爬起來,撲進他的懷中放聲大哭,就像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孩子那般。

她覺得這一刹那,就算是死,那也值得了。

徐子陵手一伸,就將宗湘花整個抽起來,當她以為他要擁抱他的時候,卻發現他將自己按在他的腿膝之上。莫非他要。。。。不要!我已經中了黑女神之血。。。宗湘花驚極,可是偏偏又作聲不得,急的眼淚直掉。

接下來的感覺就是,他按自己,那大手狠狠地痛打著自己的小屁屁。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小屁屁幾乎讓他打得開花。

宗湘花放聲大哭,她不知什麼時候可以哭出來了,頓時化作決堤之洪,洶湧而出。

不是因為小屁屁的疼痛,也不是因為委屈,更不是因為他的憤怒,而是,感動,于心底間湧出的感動!

“你以為我會需要一個女子用什麼處女陰元來救命嗎?你就是豬也不會傻到這個程度,你以為你這麼做很偉大嗎?你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感激你嗎?你以為苯到這個程度我就不會打你嗎?”徐子陵太生氣了,將那挺翹的小屁屁打得通紅腫脹,仍然不肯停手。

按住她光潔秀背的手,透出長生真氣,將她身上的禁制沖開。

頓時,宗湘花恢複行動,卻不敢掙紮,抱住徐子陵的腿膝,放聲大哭。

“這個美豔夫人挺有意思的,我去玩玩。”一個銀鈴般的聲音笑道:“湘花小妹妹不用傷心。下次看准人再脫衣服也還來得及。。。。。嘻嘻,姐姐給你報仇去!”

宗湘花一聽,頓時哭得更加厲害。原來還有別的女孩子在這里。

白影一閃,兩個手牽著的女子其中有一個向這邊揮揮手。然後消失無痕。

這下完了,不但在他的面前丟丑。還讓別地女孩子也看見了。。。。她們不知道會如何的看自己。宗湘花正在大哭,忽然感覺到,徐子陵將她扔進了一個水桶里,桶里盡是溫水,讓她感覺冰涼的全身都有一種極舒暢地感覺。

“哭個屁!”徐子陵大怒道:“你傻乎乎的亂來,本公子才要哭死,你笨你就說啊,你逞什麼能?你難道就不能讓人生少一回氣嗎?要不是金大姐看者你,你早死一百遍!你除了知道哭,你還會啥?”

“沒事。”徐子陵地後面。金環真的聲音輕笑道:“其實湘花小妹妹挺可愛,呵呵!湘花,不要哭了,下次注意些就是。。。。公子,我先去把他們找齊,現在敵人自相殘殺得差不多了,到我們收網打魚。。。。公子,前面還有一個巨人地骨架,似乎很奇怪。你去看看。。。。。”

雖然讓人毒倒了,但是似乎卻沒有讓她生氣。還給自己帶來了他。

“去吧!”徐子陵點點頭,道:“頡利那個家伙一定不會輕易放棄的。我們正好利用這座戰神殿弄他一個灰頭土臉,想尋寶?靠,讓他整支狼騎大軍都血本無歸。讓狂人他們到下面的戰神殿等著,給頡利他們一個進戰神殿的機會,否則他們都不會知道貪婪的後果!”

“我。。。。”宗湘花漸漸收住哭聲,想說點什麼表示自己的歉意。

“你屁也不用放一個。”徐子陵沖著她大吼道:“這要來是我跟別人准備洗鴛鴦浴的水,現在讓你給浪費了,你害本公子洗不成鴛鴦浴,你簡直罪大惡極罪不可赦。。。”

宗湘花感到他在一邊大罵自己,按住自己頭頂的大手,卻有溫暖的真氣直透下來,非常舒暢地滋潤著自己地身體。那本來極其難受的感覺漸漸消失,一股飄飄然的輕松隨之而起,只覺得遍體發輕,似乎一下子就要飛起來似的。

徐子陵的手毫無顧忌地在宗湘花的身體輕點,不管是宗湘花的羞澀難忍。

最後,他的手還伸到她的小腹,讓她整個人都在輕顫。

可是他卻沒有理會她地羞澀和顫抖,把手指伸下她的私秘之地,甚至在她的花園里輕輕地撫動。宗湘花連連搖頭,想逃開去,可是雙手又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連身軀也貼上去,不但沒有按他的心意逃開,反倒生怕他會離開一般。

在他輕輕地撫動之下,她覺得有種古怪的感覺急速湧現,整個人都不同起來,身體又酥又麻。

小腹之下,似乎要爆炸似地,但是卻只是積蓄,在往極限不斷地積蓄那種感覺,讓她既是驚恐莫明有時羞澀難忍。于心底間,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喊出來,宗湘花生怕他聽見自己那種連自己也感到羞澀的喊叫,急急地咬住他的手臂,閉上雙眼,顫抖著地感應著他的撫動。

這種感覺不知過了多久,似乎只是一會兒,可是積聚的感覺就到達了極限,發生了大爆炸。。。。

她再也禁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自己聽起來及其古怪的歎息,悠長,怪異。壓根不像平時的聲音。但是魂,漸轉輕,漸漸透明,身體的感覺漸漸消失,一種極大的快感也似乎在一刹那把魂魄淹沒,沒頂。

接著思維一切變慢,感官消失,只剩下魂魄在久久地顫動。

再等宗湘花清醒過來,徐子陵已經在給她穿衣服,穿著一件男裝的衣服,似乎是他的衣服,讓宗湘花又一陣小臉發燒。剛才不但讓他把自己。。。。現在還讓他給自己穿衣服。。。不過能穿著他的衣服,倒讓宗湘花有一點欣喜。

“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奴隸了。”徐子陵淡淡地道:“我讓你向東就向東。向西就向西。”

“為什麼?”宗湘花本來想這樣問,可是沒有敢開口,但是頭卻莫名其妙地點了下。讓她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為什麼自己會如此地聽他的話?自己為什麼要做他的奴隸?為什麼聽到他如此的說,心中還會一種欣喜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宗湘花不明白。不過她現在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不用管那麼多,反正只有聽他的。肯定沒錯。

于一片黑暗,有人自遠呼喚而來。

“湘花,湘花。。。。”金環真的聲音于遠處一路呼喚而來,道:“聽到就應一聲,我是金大姐,湘花。。。。”

“金大姐,我在這里。”美豔夫人一聽,微一沉吟,忽然以宗湘花地聲音應道。

“湘花,真的是你?你讓大姐急死了。。。”金環真一聽。馬上自遠處折返回來,大喜道:“你這個小妮子跑那里去了,讓大姐打得好苦。我找到老歎他們了,我們一起下去戰神殿吧。。。。”

“大姐,你不要過來!”美豔夫人生怕金環真接近,一下子識穿自己的身份,又帶點著急地口吻道:“你不要過來!”再接著用徐子陵的聲音輕笑道:“怕什麼,金大姐是自己人,你不用那麼害羞!金大姐。鋒寒和顯鶴他們找到沒有?”

“原來公子與你在一起,原來你們,呵呵。。。。”金環真一聽徐子陵地聲音,果然不接近了。

美豔夫人把衣服脫下又穿上,發出聲音讓金環真聽見。

似乎帶點著急和羞澀。又似乎牽動到傷處,美豔夫人以宗湘花的聲音發出一聲處子破瓜之後行動地暗痛嬌呼。更進一步地表明剛才她。。。。。

“沒有找到他們,你們繼續,我先走了。”金環真一聽既笑道:“早知道公子來了,我就不用找得那麼辛苦了。湘花,大姐走了。公子,老歎他們在前面發現了很多珍寶,還有很多古怪的竹簡和銅鍾,上面都有古怪的文字。。。。”

“我們馬上就來。”美豔夫人以徐子陵的聲音回道,接著用宗湘花的聲音嬌呼一聲,道:“大姐等等。不要走,湘花有些東西問問你。哎喲,等一下,大姐你不要看湘花,湘花現在走路像個鴨子,哎,都是哪個家伙害的,你一邊去,我要找大姐說兩句女人的私密話。”

“那你們漫漫談吧!”美豔夫人以徐子陵的聲音呵呵笑道,又飛掠一下,讓金環真誤會徐子陵已經離開。

“你不要動,湘花。”金環真關切地道:“你就站在那里好了,我來就行!”

美豔夫人隱入黑暗處,看見一道黑影輕飄飄毫無防范地飛掠而來,刹那運起全身功力,向對方拍去。

她吸收了馬吉的全部功力,後來又吸了鷂將荒直昆的功力,本身功力非常地可觀,只是招式和實戰方面有所欠缺。但是像這個趁對手毫無防范的突襲,她的偷襲攻擊,自然也具有一流高手的威力。

即使以金環真的功力,雖然應該與她不相上下,但是在完全沒有防禦的情況下,想不在她的掌下重創倒地也難。

美豔夫人唇角露出一絲冷笑,但是口中卻發出宗湘花的嬌呼道:“大姐。。。。”

在瑜伽和愛經的獨特柔勁之下,她地攻擊更像向金環真投懷而去的嬌嗔,而不是偷襲。

“我在這里。”美豔夫人身後有一個銀鈴般的笑聲響起,接著她覺得自己天旋地轉,整個人摔倒在地面,自己的後面來了一個人,為什麼自己會不知道?她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偷襲自己?

“你的身材不錯,脫光衣服一直很誘人。”那個銀鈴般地聲音輕笑不止,道:“要不也抹上‘黑女神迦犁之血’?這樣好玩些?”

“再加些我們陰癸的‘采女白虎湯’更好玩些。”那個金環真忽然以一種不同而溫潤地聲音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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