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 作者:霞飛雙頰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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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cken0624 2010-12-21 16:57:42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92 1138291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2 14:17
第七百四十八章 惡有惡報

  “這劍看起來不錯。”跋鋒寒看著遠處一步步而來的陰顯鶴,又看了看他身上的數處血跡,再看看他腰間的兩柄長劍,哼道:“誰的寶劍?”

"金正宗。”陰顯鶴一看跋鋒寒渾身變成了一個血人,遍體上百處傷口也不止,不由帶點皺眉道:“你不是真的跟畢玄拼盡了吧?你難道不知道他已經是一個老頭子了嗎?你隨便打打不就行了,拼得那麼盡,你小命不保可不怪別人!”

“就是因為他是老頭子,才要抓緊機會跟他打。”跋鋒寒抹了嘴角滲出來的血絲,哼道:“這個畢老鬼的確夠牛,我現在還干他不過。遍體的傷只換得一刀一劍,而且他傷的還只是手臂和肋下。”

“狂人,他是武尊,你能在他身上砍一刀一劍已經夠牛了。”陰顯鶴走到跌坐地面,尚要以刀劍撐地才能坐溫的跋鋒寒身邊.伸出手,大笑道:“來吧,我們下去接著再打一個更牛的。比起日後用來打擊大草原士氣的畢玄,那一個人才是我們這次的目標。”

“哼,我還不用扶你。”跋鋒寒傲哼,緩緩站起來,站直。

因為動作,鮮血又不住地自身體上滲滴下來,地面一片殷紅,猩紅斑斑。

陰顯鶴卻大笑,伸手架在跋鋒寒的肩膀之上,一邊道:“那你來扶我,我讓金正宗那個家伙打得重傷了!”

拜紫亭帶點吃力地把那本碩大的黃金之書帶在身上,向傾斜的的石階一路飛掠而上。他不知道這一本黃金之書自哪里來的,也不知道搬來的那個人是誰,到哪里去了。

但是一看見這本黃金之書.他就將所有東西都拋之腦後了。

因為那本黃金之書的上面有著幾個篆書,寫著《戰神圖錄》。雖然不知道里面的圖案和記載的武功是否真的就是《戰神圖錄》,但是拜紫亭還是覺得這本書黃金之書就是他一直夢寐以求地東西。無論花任何的代價,他都要把它帶出去。

黃全之書巨大,沉重。

拜紫亭雖然功力深厚無比。但是久帶之下,也有一種不支的疲憊。特別是在這一條幾乎直直向上的石階上奔馳,更是覺得重沉重如山。這本黃金之書恐怕有千斤之重,再加上一直懸空在背,身形無法前傾,那種反墜之力讓拜紫亭幾乎窒息。

當重新回到絕壁石緣,拜紫亭微微喘息。就連他自己也感到懼然。

如果再來一次,相信不一定能夠再次帶著黃金之書登上這極高的石階。出這個戰神殿的路還長,而且外面高手如林,看來帶著這一本黃金之書出去,會有無比的艱難。正當拜紫亭准備思考如何才能最安全地把黃金之書帶出這個戰神殿時,忽然有人向這邊走了過來。

來人有兩個。卻跟一個人似地。

因為他們長得一模一樣,根本就分不出他們誰是誰。

“龍泉國主。”周老歎微微抱拳,道:“請容許我們兄弟向龍泉國主拜紫亭轉述一下華夏軍之主徐公子的話,原話是這樣的:龍泉國主拜紫亭,限你半年之內離開龍泉,率部離開華夏軍所能探知的范圍。否則將兵出龍泉。將整個(革末)(革葛)八支包括栗未族在內都俘為奴隸,當然,只限于女人和小孩子。

“什麼?”拜紫亭知道他們是找碴來的,不過卻沒有想過是這種借口。

“接著讓我轉述一下我們公子的建議。”周老方也微拱一下手,道:“公子地原話是這樣的:由大草原向西,萬里之遙,有國波斯與拜占庭,疆土遼闊無比,地形平坦水源充足,適合牧馬放羊。波斯國與拜占庭兩國之緣也有數十小國。無一不贏弱無比。一百多年前匈奴王阿提拉曾經橫掃他們,成為西方霸主,建立強大的阿提拉帝國,後來因為兒子相爭才敗亡。龍泉國主宜向西而行,若有華夏軍所能探知的范圍出現。必誅全族。

“就連頡利也不放如此放肆,跟本王說出這種可笑的說話。”拜紫亭極怒。沉哼道。

“我們的公子不是頡利,而是華夏軍之主。”周老歎呵呵笑道:“如果龍泉國主願意聽從命令,那麼我們將于半年後接收龍泉,如果不願意,我們會有三個月後出兵攻擊龍泉。”

“既然如此,那麼讓你們地徐公子派出使者,拿來國書,空口白話,誰能相信?”拜紫亭自然是用拖字訣,先過目前這一關再說。

“我們公子要怎麼做,不必龍泉國主操心。”周老方也呵呵笑道:“也計龍泉國主擔心一下我們兩兄弟會怎麼做更加好些。龍泉國主,這後面地寶貝,是屬于我們未來戰神殿繼承者徐公子的,國主撿些金磚之類的出去我們不反對,可是背後之物請留下來。”

“早知道你們會這麼說,那為本王干脆就擊倒你些再出去吧!”拜紫亭緩緩地放下背後的大包袱,哼道。

“擊敗他們還不行。”歐陽希夷于遠處大步而來,一勸灌著酒.一邊哈哈大笑道:“龍泉國主想背著這個東西出去,還得擊敗我。當然,還得擊敗還在更上面的枉人和蝴蝶公子,那麼就差不多可以出去了。”

美豔夫人讓白清兒剝個精光,又用衣帶捆綁起來,形成一個身體彎曲向上的屈辱姿勢。

她的腿彎折向上,彎綁在雙肩之上,雙手則捆紮在背後的小腿之上,將她的豐乳和身體都誇張地向前突現出來。不知自哪里弄來的一根鐵槍,刺在地板之內,再將美豔夫人整個捆綁在上面,把她整個人都縛在半空之中。

“不要怕,只要你在三天之內看,采夠一百個男子地精血,就能夠解除我們陰葵的“采女白虎湯”了。本來沒有這個如此匆忙的時日限制,但是你知道,你的那個黑女神之血不能等太久。”白清兒笑聲如銀鈴一般的清脆,但聽在美豔夫人的心里,卻有來魔鬼在獰笑。

這一個笑聲清脆甜美的女子,簡直要比自己要毒上一百倍一千倍。

美豔夫人在宗湘花身上只下了一種妻,而且塗抹一個地方。可是白清兒卻在她地身上抹了個遍,還下了十數種不同地慢性毒藥,有的美豔夫人認識,有的聽見但是從來沒有看過。有的則是連聽也沒有聽過。她相信任何一種,也足夠自己死了一百遍,可是她還嫌自己日後死得不夠徹底似的,下了十數種。

另一個與她很相似的蒙臉女子,出手也很毒。

她沒有下很多種毒藥,可是她下的是那種“采女白虎湯”。這種淫毒是中原傳說中幾種用來將女子變成妓女地歹毒之藥。據說就是一滴。也能讓貞烈女變成一個最人盡可夫的蕩婦。

“如果你覺得很無聊,就在這槍上摩擦一下,解解悶。”那個聲音溫潤甜膩的女子輕笑道:‘我找不到沒有生鏽的,不然想必你更加喜歡。你放心,頡利的精銳很快就會進來搜索寶貝,到時你不要說要一百個男子的精血。就是再多也會有。當然,如果他們沒有讓機關獸殺光地話。”

白清兒拿著一根針,輕柔地刺入美豔夫人的丹田之內。

美豔夫人登時覺得自己的功力在慢慢地泄漏,根本就不受控制,于這一刹那,她忽然發現自己徹底完了。

“你也許不知道,采補來的功力是最不牢固的,還是自己修煉出來的好些。”白清兒笑聲如鈴,道:“你現在一定明白了,我也不多說。希望你以後偶爾自己練練功,不要光吸男人地功力,如果你還有機會地話。哎呀我忘了給你解開穴道,你一定想破口大罵或者大聲呻吟吧?”

“饒命……”美豔夫人第一句話說的是求饒。

“這話要在算計徐公子之前說,明白嗎?”白清兒拉著聞姓女長老。朝美豔夫人揮揮手,一路笑聲如鈴地遠去。

徐子陵站在那一具巨人的骨架之下。止不住地歎息。

宗湘花則嚇得花容失色,如是不是他在身邊,相信她會嚇得連滾帶爬地逃走。

往一具骨架突在太大了,簡直不可思議,一個人怎麼可能長到這種程度?這簡直不可能!一個人怎麼可能長到十丈高呢?這還是人嗎?

“原來我們的老祖宗還真實大膽,連這種東西也敢試驗。”徐子陵呼著大氣,喃喃自語地道:“不過能用魔氣把一個人長得這個樣子,這是什麼程度才可以達到啊?在以前,我們的老祖宗們到底曾經發生過怎麼的一場大戰呢?天哪,這實在太驚人了……”

“這原來是真人嗎?真的不是骨架雕像嗎?”宗湘花覺得自己的聲音在抖。

“這應該是遠古大戰時的巨人。”徐子陵點點頭,道:“在遠古的傳說中,曾有一種巨人族,身長十幾二十丈,高大得頂天立地。他們生活在大地上,于三皇五帝期間常常提及,後來越來越少,到秦時幾乎就沒有在提及這種巨人了。在西方國家,也曾有過這樣地巨人族,叫做泰坦。”

“如果這個骨架原來是人,那他吃什麼?這麼巨大?”宗湘花實在想不明白。

“吃穿小事,他到底是怎麼能夠活得那麼久的。”徐子陵輕搖搖頭,道:“按照骨骼看,這個巨人最少活了兩百多年。按照一般的生物,身軀很大的,通常都是很短命的,他是怎麼可能活得那麼久地?他的能量消耗應該巨大,他是如何支撐兩百多年地?他是讓巨人父母生的,還是自己長大的?這真讓我太好奇了!”

“我們還是走吧……”宗湘花驚怯地道:“這里太讓人害怕了!”

“看來還有很多可能,我回去再尋些動物試驗好了,人就算了。”徐子陵緩緩點頭,道:“看來我們的老祖宗的文明要比我們厲害得太多了,中間怎麼就失傳掉……是因為什麼原因呢?也許那個人知道,可惜我現在還不能去見他,否則也許能問問為什麼……”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2 14:17
本帖最後由 wcken0624 於 2010-12-22 14:19 編輯

第七百四十九章 鴛鴦之浴

  大漠之外,已經是三天之後。

整片大漠一片血腥,尸首橫七豎八,戰神殿門前,人尸馬骸堆積如山,在那兩只青銅巨人的身邊。

除了這兩只青銅巨人,其余的戰神守衛己經讓突厥狼騎誘引分散轟倒。一個威猛的大漢騎著火紅烈馬立于金帳之前,看著上百個高手帶著近千好手圍攻那兩個青銅巨人。

因為徐子陵收起了所有的金人,沒有那些靈活又戰力超強的金人,那些戰城神守衛讓突厥狂騎們以無數的血肉之軀摧敗了。雖然幾乎每打倒一個戰神守衛,都花了數十上百人的性命,但是頡利親自帶著金狼軍前來大漠,不拿到戰神殿的寶物就誓不罷休。

那個一丈多高的戰神守衛還好些,但是那四個青銅巨人,則收割了近千人的性命,還久久不能戰倒。

它們實在太高太巨,即使行動不算靈活,但是無畏一切攻擊,如果不是高手,根本就無法造成任何一絲的作用。經過連日的血戰,大軍折損近萬,終于就剩了兩個青銅巨人,而且還誘引它們于坑道口處戰斗,讓它們的行動更加緩慢,而且只能前後作戰。

人的智慧畢竟遠勝機關,即使機關再世強大,也難及萬物之靈的人類。

那個一身披金袍的人,正是金狼軍的首領頡利,也是東突厥之主。此時正親自督戰于陣前,他的容貌份外惹人注目。

不但因為他光禿禿頭顱,而且他那寬大的骨干和充滿強悍味道的臉容輪廓令人印象深刻。他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氣度與自信,使人感到他是那種果斷堅韌,擁有無限活力。且雄材大略、為求成功、不擇手段地梟雄式人物。雖然氣息不及武尊畢玄,但是相信他功力,絕對不會在墩欲谷之下。

一雙帶點淡金意味的雙眸,流露出冷酷和威嚴。正看著那近百個高手對戰著最後兩個青銅巨人。

在他的身後,有數千黑甲藍衣的狼騎,也有近千更加精銳地黑甲金衣騎士,擁護在頡利的身後。

再後面的大後方,還在兩三萬人,正在布營紮帳,或者飲馬作炊之類.顯然這一次頡利是鐵了心要取得戰神秘寶了,雖然高昌地界岳西突厥之內,但是他的這個東突厥之主。根本就無視西突厥統葉護,強行親身前來奪取這個戰神殿的秘寶。

如果說強行攻擊西突厥的金帳,那不太可能,可是在高昌強行搶寶.頡利還是有這種膽力和決心。

隨著兩個青銅巨人先後倒下,全軍歡騰。頡利策馬而出。

在狼騎們的齊吼之中,頡利身後的狼騎紛紛翻身馬下,潮水般向戰神殿里湧進。畢玄與墩欲谷。不知何時,已經策馬立于頡利的身邊。

畢玄臉色淡然,氣息沉如淵海,不動聲色。

與刀劍狂人跋鋒寒一點,跋鋒寒外傷極重,血濺一地,幾乎斃命,但武尊畢玄卻淡然無事,臉面如常。

墩欲谷卻臉色青白,似是大傷末愈。本來想說些什麼,但是那話幾乎出口,看了一下畢玄又止住了。

‘天哪,這個怪物是怎麼回事?”肩膀上架著跋鋒寒地陰顯鶴按著金環真留下的獨特標記。一踣沿著石廊前進,一看石窒里那個巨大的骨架。嚇得差點把跋鋒寒摔倒在地上。

“可能跟徐小子那個戰神之鷹差不多吧!”跋鋒寒也有些震驚,但又化成大笑道。

“這怎麼相同!”陰顯鶴大聲反對道:“這個巨人要比那個戰神之鷹大不知多少,而且那個是動物,這個可是人!你不覺得拿人做試驗很可怕嗎?天哪,這個家伙要是不死,怎麼打?這武器都是一根青銅柱,不用打中,輕輕掃中就得重傷!”

“那麼大,肯定很笨拙.而且再大也是血肉之軀。”跋鋒寒卻不這麼認為,他輕拭去嘴角的鮮血,哼道。

“畢玄你都干不過,這個大家伙你就別想了。”陰顯鶴卻不看好他,笑道。

“畢玄只是逞能,等我出去,再拼一架,保證他這個三大宗師丑態百出,威名不再。”跋鋒寒冷笑道:“我雖然外傷慘重,但是內傷還沒有他重,只要徐小子治好我傷勢之時,就是他這個三大宗師灰溜溜地在我手下逃命之時。若不是墩欲谷的偷襲,他能一點顏面無傷地出去?”

“這麼說來,你干得還不錯?”陰顯鶴一聽,振奮地問。

“廢話。”跋鋒寒大笑道:“我一開始就示弱,讓他痛揍一頓.幾乎消耗掉他的近半真氣,再用徐小子地陰險之招來了一記狠的,相信他現在一定在暗暗吐血,哈哈哈!他絕對想不到我會跟他玩計策,玩陰謀,哈哈哈,等出去我再光明正大的挑戰他,于千軍萬民之前,他不得不應戰,到時就有好戲看了!”

“近得子陵多,你這個狂人也開始玩陰謀了。”陰顯鶴呵呵笑道:“畢玄現在一定很郁悶!”

宗湘花跟在徐子陵地身後,在黑暗中穿來走去。

不時進去某一個地方,拿一些什麼東西,大包小包的,似乎一早就有人為他准備好了似的。在黑暗中走了一陣,又遇上不少機關獸,但是它們卻沒有攻擊。本來宗湘花以為金環真她們很快就會回來,誰不知按照徐子陵這種走法,看來她們應該會在某個地方等著他,而不可能跟得上。

不知道走了多久,宗湘花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

似乎沒有完全解去那個黑女神之血的毒,她的私密之處又漸漸有某種古怪的感覺了,而且越想越明顯。

一想起他的大手在自己私秘上地撫動,那種讓魂魄飛散的快感,她覺得自己身體似乎有點不受控制地顫動。還在為當時那種感覺而激動。想不到他的壞手會令自己如此地舒服,這是她萬萬想不到地,這個他雖然脾氣不好,可是鬼東西倒是知道得挺多的。明明才認識幾天,竟然知道自己哪里撫起來最有感覺。

宗湘花一邊帶點無聊地走,一邊回想他當時對自己的動作。勉力走了一段,她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有點困難,雙腿似乎邁不開似地。

開始宗湘花還能自己跟著,可是後來卻越走越是身子發軟,先是膽怯地伸出手去拉著他的手臂,借助一點點他地力量,最後拉著他的手也走不動了。宗湘花覺得自己似乎身體很古怪。漸漸的發燙.漸漸地發軟.仿佛隨時都想投入他的懷中去似的。

但是偏偏又不好意思,深怕金環真會出現,更怕那兩個笑聲如鈴的女子出現。

“喂,我走不動了……”宗湘花帶點羞澀地小聲道:“好像我的毒還沒有解……”

“解了!”徐子陵沒好氣地道:“不但把我用來洗鴛鴦浴的熱水弄沒了。還咬了本公子地手臂,你真是做什麼也賠不起!你小臉那麼紅是什麼意思啊?老想那些沒用的,你以為本公子是占你便宜啊?本公子在救你這個小豬一條性命!”

“我好像很難受……”宗湘花帶點不好意恩地低下頭。不敢看他。

‘你難受個屁!”徐子陵一聽,馬上哼道:“你太無聊了,整天想些不管用的!等等,莫非你……喂,你以前沒有偷偷地摸過自己嗎?就是說像之前我那樣?有沒有?”

‘怎麼可能!你怎麼能問這些東西……”宗湘花大羞,似乎以前也曾有過很難受地感覺,但是絕對跟現在是不同的,而且用真氣運轉也排解,不想現在,不但真氣沒有用。讓她老是感覺到那毒還沒有解似的。總之試過了那種魂魄飛散的感覺之後,她就覺得身體有些不對了。

‘你們少數民族不是挺開放的嗎?像你這個年紀,就算是處子,也應該挺懂這些事才對,你家里人沒有教你嗎?”徐子陵一問。宗湘花就紅了眼,幾欲落淚。

‘湘花是……你是不是不喜歡除了漢族之外的女孩子啊?”宗湘花心中一驚。問道。

‘什麼族沒關系,關鍵不能太笨。”徐子陵淡淡地道。

“其實……”宗湘花大急,努力想說自己其實不笨,而且還覺得挺聰明的,做什麼事也有條有理的。

“其實你什麼都不用說,你記住,所以覺得自己很聰明的人,往往都是一個大笨蛋。”徐子陵忽然帶著宗湘花進了一個似乎並不是很大的石窒,收起了里面地一個包裹,又微一沉吟,把那個大木桶變出來,又伸手向宗湘花,示意她進去。

“又……又要洗一遍嗎?”宗湘花又羞又喜,羞的是他太直接,喜的是又可以感覺到他的大手在身體輕撫的感覺了。特別是小屁屁,差點沒有讓他打得開花,一直走路都疼痛無比,這個也是不能走很久路地原因之一。

“本公子教教你什麼是男女之事,免得你整天胡思亂想,像個小色女似的。”徐子陵一邊道.一邊變出幾個很大地水球,裝了半桶,更讓宗湘花驚羞的是,他竟然先脫光衣服跳了進去。宗湘花還是第一次看見男子的身體全部,不由看得有些發呆,這才明白男女實在有很多不同之處,也發覺他的身體似乎極是完美,讓她看得心熱耳跳的。

‘我……我也要脫衣服嗎……”宗湘花輕顫聲音,問。

“廢話。”徐子陵一聽幾乎暈倒,道:“不脫衣服如何洗鴛鴦浴?不脫衣服如何‘解毒’?你洗過今天的鴛鴦浴之後就會明白男女之事,就不會整天傻傻的想那些事。很多花癡女就是從你這個樣子開始的.如果你再‘中毒’深一點,就真的成花癡了。”

‘我……我很害怕……我什麼也不會……”宗湘花覺得羞澀難忍,好想馬上向他撲過去,摟住他不放,但是又怕他會認為自己是花癡,是一個淫女。

“我會。”徐子陵一看宗湘花走後自己的後面,不由奇怪地問道:“你干什麼?”

“你不要看……”宗湘花大羞,想躲起來偷偷脫光,再悄悄地溜進去。

“什麼?”徐子陵忽然站了起來,嚇宗湘花一大跳,一把抓住她,用眼睛迫視著她,哼哼道:“我不但要看,還要摸。你自己脫什麼衣服?那要男子的雙手干什麼?你也不准閉上眼,看著……”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2 14:28
第七百五十章 只叫一聲

  宗湘花長腿微帶別扭地走著,她的手半拉著徐子陵的手臂。

眼晴禁不住一次次地偷看向他,越來越是歡喜。

想不到這個脾氣很凶的人,也有溫柔的一面。可是當他要自己的時候,卻又很是大膽和霸道,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會太害羞……不過他真的太會讓人舒服了,真是不知道他怎會這麼知道那樣羞人的東西的……男子與女子原來有那麼多的不同,那樣結合起來是那樣的自然,又是那麼的舒服……除了開始時才些疼痛之外,後來的感覺實在太好了,簡直什麼也比不上。

“喂,你,你為什麼,為什麼要把我的腿,架起來在你的肩膀上?”宗湘花忽然想起了之前歡好的一個姿勢,小臉又紅了起來,靠近過去,禁不住輕輕地問他。

“你喜歡嗎?”徐子陵一聽奇怪地反問道:“當時那樣你似乎很激動啊!”

“喜,喜歡……”宗湘花一想起來自己那個時候的大爆炸,連聲音也顫起來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強忍下羞澀,帶著無限歡喜問道:“你是不是很喜歡長腿的女孩子?你一開始者見我,你為什麼要跟我打招呼?你是不是那個時候就看上我了?”

“你以為呢?”徐子陵一聽失笑,心想這個長腿美人倒是挺臭美的,男人看見美女眼晴發亮打個招呼是很自然的事,簡直就是一種本能的驅使,談什麼喜歡。

“那真的就在那個時候,就看上湘花了?真是高興……湘花也是在那時,喜歡你。可是當時不知道,所以後來……”宗湘花歡喜地道。

“敢情你不聲不響,板著小臉。整天卻是想這種事。”徐子陵一聽更是大笑。

“現在變成這樣了,她們會不會生氣?”宗湘花帶點試探地問道:“其實我可以跟她們道個歉……而且之前的事,會不會讓她們懷疑?湘花除了讓那個美豔夫人,還沒有讓人碰過,你是知道地……”

“你現在的樣子,瞎子也能看得見是怎麼回事!”徐子陵拍拍她的小臉,笑道:“放心吧,她們問起。你就說是我地女奴,保證她們不會生氣。她們雖然武功比你好,人也比你聰明,可是卻不及你那麼勇敢,她們不敢在我面前脫衣服,否則早就與我的關系不同了。”

“別的女孩子都不敢在你的面前,脫衣服嗎?”宗湘花一想這個就覺得自己特丟人,怎麼平時聰明得不行的人,卻總是在他的面前出丑呢?

“所以說,你雖然有點笨。可是卻很勇敢。”徐子陵一看宗湘花的小臉通紅,眼波似醉,身體帶點軟綿地靠著自己,幾乎邁不開腳步,不由奇問道:“你又怎麼啦?之前不是覺得太疲倦太疼要休息嗎?你現在……”

“現在再抱抱……”宗湘花禁不住伸出手。去摟他的頭頸,將身軀貼上去,感應著他地氣息。和大手。

“看你的樣子,單是抱抱看來是不夠的。”徐子陵大笑道。

熔岩湖,岩崖頂上,佇立一人。

他身上雖然沒有皇者的金袍,沒有飛揚霸者的血披風,沒有君臨天下俯視蒼生那種高高在上的威儀,沒有嗜血如狂殺人如麻的暴烈。可是。他卻能令任何一個俯視蒼生和嗜血如狂的人,都在他的面前恭恭敬敬地低下頭。

手持大鐮刀的殺戮怪人,魔相宗地宗主,魔門的第三高手,東突厥的國師。在草原上僅次于武尊畢玄的超強者,以陰謀計略顛覆世間的趙德言。他一向自負無比視天下英雄如無物。即使強如武尊畢玄,也對他頗有幾分顧忌。

可是,趙德言卻低著頭,恭恭敬敬地站在他的面前。

因為,他是魔皇。

“那個人來過嗎?”魔皇輕問道。

“只是遠遠看見,卻已經讓德言心神震顫,那個金正宗更是嚇得幾乎瘋了。”趙德言點點頭,答道。

“他很久沒有自那個地方出來了。”魔皇輕輕歎息道。

“他的意思是不是警告我們不能殺死那個徐子陵?他那本黃金之書是不是送給他的?”趙德言又小心翼翼地問道:“如果他庇護著那個徐子陵,那麼我們……”

“不會。他根本就不管這些事,無論誰殺死誰,只要有本事,他根本就不會管。”魔皇馬上搖頭,道。

“但是他把那本黃金之書拿到戰神殿去,應該是給他地。”趙德言又道。

“他也許是讓那個徐子陵更快地成長起來,他一直在渴求著對手。”魔皇微微點頭,道:“一本記載著《戰神圖錄》的黃金之書不能代表什麼。在這個戰種殿里,還有許多遠古時代傳下來的武功,如果能參悟一種,也會是世間超強者。你所修練的玄武魔功,還只是很淺顯的一種武功,但是威力卻是足夠媲美世間任何的武功也不遜色。與其修練最難最無望的《戰神圖錄》,還不如腳踏實地,由淺入深。”

“德言明白。”趙德言點頭,恭聲問道:“我們先減滅頡利地狼騎,還是先殺掉徐子陵?”

“頡利縱有千軍萬馬,也不值一笑,這個戰神殿以前有曆代強者攻進過,但是無一折損,這里面的機關和戰偶會將頡利的大軍全部埋葬。若不是我關閉上面的機關,他們根本別想在重重機關下進來。但是隨著戰神殿每一次的上升,機關又會再次開啟,除了五彩石的主人,或者超強的高手,沒有誰能夠活著出去。”魔皇淡淡地道: “如果徐子陵死去,頡利又大損于此,那麼你大展拳腳的時日將臨。”

“需要德言留下聽從調遣嗎?”趙德言又輕問道。

“不必。”魔皇道:“雖然不知道徐子陵是用什麼方法殺死弟弟的,但是他必須有他的過人之處。而且這一次來,也肯定不會吃虧。所以你走吧!如果你看見戰神殿提前下沉,那麼就可以按照另一個計劃行事了。”

“其實可以再過些時日。待您地傷勢盡愈再……”趙德言舉言又止,道。

“身體如何無所謂了。”魔皇淡淡地道:“一直以來,我與弟弟一起練武,一起稱霸江湖,一起歸隱,從來不覺得孤獨。但是他離開後,我覺得漫長的生命似乎也沒有太多意思了,你不會明白……走吧。你現在已經是新一代的四象玄武,不再是我魔皇的魔帥了。”

“請讓德言最後給您磕頭行禮。”趙德言緩緩地跪下來,恭敬地叩首,表示心中的尊敬。

魔皇點點頭,背轉身,緩緩盤坐于熔岩湖的崖壁之頂,再也一動不動。手持大鐮刀的魔帥趙德言,緩緩起身,緩緩戴上猙獰的黃金面具,如一只怪蝠般翩翩而遠。

極遠處。屏住氣息的白清兒與聞姓女長老相視懼然,她們想不到遠遠追蹤趙德言,卻無意中發現這麼一個驚人秘密。雖然聽不見趙德言和魔皇說些什麼,可是她們馬上明白是跟徐子陵有關的。兩女屏息閉氣,相助著收斂起任何氣息,擁在黑暗之中。

趙德言非常的多疑,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極速逆向回巡,看看有沒有跟蹤。

這種沒有一定規律地隨意逆轉回巡。幾乎不能直接跟蹤,而且不能用眼晴看他,因為會讓感官極敏銳的他產生感應。但是聞姓女長老有一種不需要眼晴就可以看見蹤跡的本事,而且心靈感應極強,幾乎沒有人能逃過她的追蹤。只是這種奇功施展起來要求功力極高,所以她才會常常與白清兒一起,功力互助。

拜紫亭渾身浴血。他呼嘯一聲,終于放棄黃金之書的保護,咬牙飛掠,逃命而去。

帶著近千斤之重的黃金之書,根本不可能在三個超強高手下逃脫。歐陽希夷他聽說過。這一個黃山逸民成名極早,是武林名宿。可是他萬萬想不到那對孿生兄弟周老歎和周老方的武功這麼高。那魔氣隱藏極深,真正爆發起來,竟然非常的接近自己,在兩人的默契配合之下,就算沒有歐陽希夷,也只有敗北之恨。

似乎他們沒有意圖馬上殺死自己,只是有心折辱。

否則小命早就完蛋,雖然心中大恨,但是拜紫亭一看遠處又有陰顯鶴和跋鋒寒的出現,馬上放棄黃金之書,盡力逃命。刀劍狂人跋鋒寒可不會像跟他客氣,這一個嗜武如狂的人,一者拜紫亭還在戰斗,竟然不顧自身的傷勢,閃電般撲來。

如果不是逃得快,看來一條性命就得留在這個戰神殿。

趙德言在對面的石廊一閃而沒,快如疾電,旋即又極速飛回,向身後搜索而去。再飄飄向前,向遠處的黑暗隱沒。

徐子陵看得微汗,這個趙德言也太小心了吧?

幸好他剛剛把盡興而眠的宗湘花收起來,否則有可能讓他發現。特別在宗湘花最激動的時候,那聲音簡直可以讓整個戰神殿回響,就算他的長生力場也不能全部掩藏住。

赤裸著上身,還沒有來得及穿回上衣,白清兒的小手就在身後摟抱上來了,笑聲如鈴,道:“又看見徐公子使壞了,你不怕人家手中拿根針來刺你嗎?這麼大膽……啊,這樣抱著感覺真是好,太舒服了。你也來一起抱抱,感覺不錯。”白清兒的最後一句話,自然是對聞姓女長老說的。

“你的小手不要亂摸,否則小心我打你小屁屁!”徐子陵大笑,一邊抓住白清兒摸在他小腹,還想向下的小手。

“我才不怕。”白清兒的小手輕輕地掙脫,又輕輕地在徐子陵的小腹處摩娑,引得徐子陵的氣息又重了起來。她踮起小腳尖,小檀口自他地耳後吐氣如蘭,笑問道:“那個宗湘花怎麼不叫啊?真是奇怪,徐公子這麼威風,可是她卻一聲不吭……”

“她也叫,不過只叫一聲。”徐子陵幾乎笑得倒地,道:“她說需要積聚感覺,然後一下子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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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一章 後宮之戰

  “看來徐公子很是欲求不滿啊……”白清兒小檀口噴著熱氣,帶點意亂情迷地道:“你這個壞家伙,明明是一個大色狼,還裝多情種子,怎麼不想一下人家?你光會對師姐好,難道清兒就差了嗎?噢……你這個,壞家伙要壞死了,嚇我一跳”

“是你要摸的,嚇著了關我什麼事?”徐子陵一邊輕笑不止,邊回過臂來輕摟著她,嘴唇輕輕湊近,揭起她臉上的白紗,緩緩地沖著里面吹了一口氣,惹得白清兒眼波一下子醞釀起美酒般的醇醉,紅唇欲滴,似蕾半開。徐子陵湊近那小檀口,笑道:“你不想拜堂做新娘子了?也想跟宗湘花一樣,就在這個地下室就行周公之禮了?你那麼久都等了,難道差最後一點點?”

“誰讓你在跟別的女孩子做這個,還把她的腿架得高高的,人家嫉妒了嘛。”白清兒以柔唇輕擦著徐子陵的唇角,把自己溫熱的香氣噴入他的口鼻之中去。小手緊緊握住,怎麼也不舍得放手,直讓那火熱燙貼著,一直燙進心魂里去。

“一向只會耍弄別人的小妖精也情動了嗎?”徐子陵輕問,白清兒不答,只是伸出那小紅鯉一般的小香舌,調皮地舔了一徐子陵的唇角,又在他反應之前,極速地逃了回去。

她的另一只手,還拉著聞姓女長老,她輕輕地拉著聞姓女長老,示意她上來幫忙,誘惑這個徐公子。

聞姓女長老帶點猶豫,也帶點情動,眼波慵慢,她緩緩地張開另一臂,輕輕地把自己的嬌軀貼上來。以胸前的高聳,貼緊他的後背,纖臂穿過徐子陵的脅下,半抱在白清兒的身上,讓她們兩個都更加緊迫地擠壓著中間的他。她與白清兒一人抬起一只玉足,勾住徐子陵的雙腿,兩個人默契無比,一前一後地誘惑著自制力不怎麼好的徐子陵。

“恭喜徐公子,燕雀雙飛,徐公子可以左右逢源,真是可喜可賀。”婠婠在徐子陵的意識空間輕哼道:“剛才還跟那個長腿的宗湘花搞得火熱,現在還可以花開兩朵,徐公子真是豔福不淺啊。”

“要不館大姐也來參加?學習學習?”徐子陵心念還沒有完,婠婠就傳來一絲笑意,道:“婠婠豈是需要學習別人的東西?徐公子先拼命期待吧,保證不會比你心中那個石青璿小妹妹差勁。你什麼時候可以把她追到手了,那麼保證婠婠也學白妖女那樣,給你來一個雙美投懷。”

“青璿有一個厲害的邪王父親看著,本公子不敢下手啊。”徐子陵苦惱道:“館大姐不要等她。

“懶得理你,婠婠要深度入定了,你慢慢玩,我就不阻止徐公子享受了。嘻嘻……,婠婠一言之後,果然再無一絲腦波意識傳出。

外面的白清兒,正用小香舌輕輕渡入徐子陵的口中,還帶過去一股甜入心脾的靈泉。

待徐子陵正准備捕捉住這一條調皮的小紅鯉,它卻靈活地逃了回去,關上小白牙的大門,再關上外面的花瓣之門,緊緊地,不肯讓徐子陵破門而入。等徐子陵正准備放棄,它又偷偷的跑出來,極其大膽地突襲徐子陵一下,惹得徐子陵的心火大盛。

更要命的是,她的小手一直都在緊握住他的火熱,不肯放手。

她的蘭花小指,在上面輕輕地撫動。

如果她稍稍動作大一點,那麼就差不多,可是她偏偏動作非常的輕柔,僅剛剛好能夠感覺到,讓徐子陵凡乎沒有讓她氣暈。

“是不是很舒服?”白清兒不愧有妖女之名,她誘惑男人的本事,是別的女孩子拍馬也追不上的。

“我很生氣。”徐子陵非常氣惱地哼道。

“那麼看來後果會很嚴重。”白清兒笑得如花妍爭春,誘人之極,甚至還吐吐舌頭,給他作一個極魅惑的小鬼臉。背後的聞姓女長老,輕輕在徐子陵身後摩擦,那柔軟的高聳,讓徐子陵的後背幾乎擦出火花來。如說白清兒是誘惑的罪魁禍首,那麼她也是一個從犯,而且還是一個很夠份量的從犯。

“你為什麼會叫做采女長老?別人都是叫做魔瞳,魔血,魔心這樣的。陰後原來也叫做魔音,你為什麼叫做采女長老啊?”徐子陵微微回頭,帶點好奇地問聞姓女長老道。

“原來叫魔采的,可是因為練了和清兒一樣的姹女大法,後來大家就叫做采女了。其實我原來的名字叫做聞采婷,只是很少人知道。”聞姓女長老嘻嘻一笑,道:“其實說起真實年齡,我跟東溟夫人差不多,雖然生不出像小公主那樣的女兒,可是我以前還做過她的小媽媽呢。”

“夫人跟我提過,以前那段日子多虧你的照顧了。”徐子陵一說,聞采婷又笑了起來,聲音溫潤如玉,極是悅耳動聽,道:“練姹女大法的女子,注定不會能有自己的孩子了。而且,當時看見夫人挺可憐的……徐公子跟夫人的關系說不清,你不怕別人胡說八道嗎?你以後是個皇帝,你不怕別人罵你是個昏君,淫君?”

“我與夫人清清白白,怕個屁。”徐子陵哼道:“就算我再怎麼樣好人,也會有人罵的,管他們的。”

“徐公子對于這個方面倒是挺勇敢的,就是喜歡的女孩子太多了些,幸好你日後做皇帝,否則皇帝都會嫉妒你了……,聞采婷又嘻嘻笑道。她一邊跟徐子陵說話,那小手指在輕輕地撫著徐子陵的胸口,在那小小的突起處輕輕點動,誘殺人心,極是要命。

“徐公子,把這個非常厲害的采女收作伴娘算了,清兒需要她這麼一個伴娘,不然沒有信心打敗你這個壞家伙。”白清兒輕輕地吻著徐子陵的耳垂,一邊沖著他吐著香氣道。

“汗,再來加上伴娘,那就真的很多人了。”徐子陵大汗道。

“怕什麼,偷偷的,不讓人知道,對外她就是個伴娘,等你溜來清兒的房間,才會不同。”白清兒用小紅舌輕輕地舔著徐子陵的耳垂,又微啟櫻唇,用她的小白牙輕咬,不讓他思前想後。

“清兒小妹妹,你自己都只是個小妾,你還想拉人對付我?”徐子陵大笑道:“你不知道小妾要給正妻暖被窩給男人捶腿的嗎?”

“人家只知道,最後那個男人一定會摟住小妾睡,會給正妻一個後背。”白清兒笑呵呵地道。

“你是不是怕我會帶著別的女孩子一起進入你的房間,不能讓你霸住我的懷抱才拉她進來啊?”徐子陵笑問道。

“這也是原因之一。”白清兒坦然笑道:“你以為個個女孩子都像小公主那樣寬容的?女孩子嘛,自然是喜歡自己的夫君偶爾多關心一點自己,你的妻子已經自成一系,她們一心對外,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沈落雁與商秀詢和小公主三個人是一起的,貞貞和素素還有楚楚也是一起,這兩組誰也迫不進她們的中間。高麗羅刹女和冰美人是外族,又是姐妹,我們更加沒有辦法,估計就是小公主可以溜進她們的被窩。”

“那個董淑妮戰力驚人,據說她可以跟你歡愛整晚,誰跟她一起可能分不了什麼份。”聞采婷也笑道。

“至于那個青青,以前是紅牌,想必也不會差哪里去。而且還有一個尖嘴利舌的喜兒,她們兩個你估計也很少去,因為她們不會武功,不能滿足你這個大色狼。”白清兒輕點著徐子陵的高挺鼻梁,調皮地道:“那四大美人就不說了,就是連小公主也擠不進她們的被窩,我們更是不可能。其余的女子,估計都是想盡辦法占我的床位,我自然拉人擋著了。”

“莫非這就是後宮之戰?”徐子陵汗顏道。

“後宮大戰比起沙場殺敵更加凶險,你沒有看見一般的內宮里都是殺機暗藏,無處不在的嗎?”白清兒嘻嘻一笑道:“徐公子已經算好了,可以威風凜凜地溜進幾個女孩子的房間,還可以威風凜凜地出來。別的皇帝一次只能寵幸一個妃子,更讓妃子們饑渴難忍,更讓她們勾心斗角用盡手段。”

“我沒有想過這些東西,這樣似乎不太好,應該由本公子決定,抱那個就親那個。”徐子陵微一沉吟道。

“現在大家分開,各處一方,那自然是可以了。”白清兒輕笑道:“等到日後天下太平,大家都在一起相處,那麼多女孩子,你抱那個?那個都是你喜歡的心肝寶貝,抱那個都會讓別人失望,你怎麼辦?所以你沒有想,大家早就想過了,早就想好了。”

“就跟清兒剛才所說的一樣,在一般的情況下,不會有很大的出入。”聞采婷點頭同意道:“你可以帶小公主或者沈落雁她們去貞貞她們那,也可以去高麗羅刹女她們那里。可是她們絕對不會跟你去青青的房間,也不會去董淑妮的房間,這是肯定的。”

“若是你當了皇帝,再來一個選秀,選幾百宮女,那麼就更加……”白清兒的話還沒有完,馬上就讓徐子陵打斷了。

“不,我不會再搞什麼宮中選秀,甚至不願意在宮中住,做皇帝只是起個帶頭和威懾的作用,不是真的天天上朝辦事,誰受得了?我還不如天天陪著小嬌妻游山玩水”徐子陵搖頭道:“除了現在認識的這些女孩子之外,不會再增加什麼姐妹了,這個宗湘花只是一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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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二章 女媚之體

  “壞家伙是不是情動了?”白清兒一聽蓮藕玉臂勾摟著徐子陵的頭頸之上,輕輕地印著他的唇,一看他要痛親則躲過,如果按兵不動,她跑過來誘引,簡直要命。她的小手在緩緩地動,但是極緩,讓徐子陵抱住她纖腰的大手差點沒有要移上小脖子將她插死掉。白清兒一看徐子陵的氣息漸重,又嘻嘻笑道:“如果實在忍不住的話……”

“怎麼樣?”徐子陵喜問。

“讓伴娘用她的甜甜小嘴幫你解一下郁壓好了,保證徐公子舒服得要命。”白清兒說這些事小臉也不紅一下,簡直就是個引死人的小妖精一般。她香著徐子陵的臉頰,輕聲道:“如果徐公子實在再忍不住,那麼也可以讓伴娘先試試徐公子的威風。”

“你的寶貝呢?”徐子陵又問。

“我的寶貝?”白清兒笑聲波眸如月芽兒彎起,聲音如鈴,笑道:“我的寶貝要留著拜堂成親進洞房那天晚上,徐公子慢慢期待吧”

“我們馬上拜堂,或者拜堂可以遲些拜,我們先洞房。”徐子陵提議道。

“先拜堂可以,但洞房得留到洞房那天。”白清兒一說,徐子陵幾乎沒有摔倒在地上。

“算了,我們下去找大家吧”徐子陵一看無望,又不好意思當著這個白妖女的面跟那個幾乎不怎麼熟悉的聞采婷歡好,更不願意就認輸在她們兩個的誘惑之下,否則日後會讓眾女笑死的。

“徐公子真的不需要發泄一下嗎?”白清兒將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貼在徐子陵的火熱上面,隔著兩人的衣物,輕輕地擦動……讓徐子陵幾乎抓狂,這個白妖女太會誘惑人了。他的大手,本來不敢亂動,生怕自己忍不住誘惑,慘敗在她們兩個的小詭計之下。但是白清兒的小手卻悄悄地伸向後面,抓住他的大手,不是像別的女孩子那樣捉回去,而是讓他輕輕地探入她的衣內。

徐子陵還帶點猶豫,可是白清兒卻把他的大手輕輕帶下,潛入衣物之下,按在她那挺翹的圓月之上。

她的小屁屁輕輕地搖動兩下,本來就滑膩入心,溫香如玉,在她的調皮輕搖之下,更是帶給徐子陵一種超舒服的觸感,幾乎就像高空中飛翔一般的快感,讓徐子陵一下子再也舍不得放手,大力地抓在她的豐隆圓潤之上。

“是不是很滑?”白清兒踮高腳尖,湊在徐子陵的耳邊輕問道:“還很白,就羊脂白玉一般,徐公子要不要看看?”徐子陵還沒回答,她的小白牙就輕輕地咬著他的小耳垂,還不等那微痛驚,又在用小粉舌替他輕輕地挑點著,讓徐子陵幾乎要讓這一個白妖女弄得變身,將她按倒……

“我想打你的小屁屁,狠狠地打,打得它開花為止。”徐子陵哼道。

“打不好,你摸吧,說不定也能開花……”白清兒的話簡直比迷音惑心術還要厲害,雖然沒用迷心惑心術,可是徐子陵覺得心髒也讓她的話擊得要停止跳動了。

後面的聞采婷,小手不知什麼時候伸過來了,代替白清兒的小手悄悄潛入,和白清兒原來做著一樣的動作。與白清兒有些不同的是,她用兩只手。白清兒整個人摟抱住徐子陵的頭頸,纖腰一縱,跳到徐子陵的身上,一雙玉腿圈在他的腰,那紅嘟嘟的櫻唇,印在徐子陵的額頭。

徐子陵的鼻端,卻幾乎要觸碰到她的胸口高聳,那馥郁的芬芳沁人肺腑,讓徐子陵有置身百花之谷感受大自然的清新一般渾身舒泰。

“好了,差不多了……”徐子陵帶點貪戀地湊在白清兒的高聳胸前深深吸一口氣,歎息道:“再玩下去就忍不住了,你真是一個小妖精,婠婠沒有說錯。”

“可惜到現在你也還能在心里裝著師姐,清兒再厲害,也比不上她。”白清兒笑聲如鈴,道:“徐公子的忍耐力還是挺不錯的,難怪大家如此放心放你出來。嘻嘻,這里不太合適,下次清兒再跟徐公子玩一點好玩的好不好?一定很有趣……”

“太刺激我玩不了”徐子陵大力搖頭,道:“我現在就差點讓你這個小妖精玩死了”

“不會,最後被玩死的人會是我們,徐公子只會威風凜凜地聽我們求饒。”聞采婷把小手收回去,攀上徐子陵的後肩,輕笑道:“徐公子試過虹彩的玄牝詫女大法,什麼時候試試詫女元鼎大法?保證會嚇徐公子這麼大膽的人一跳。”

“我怕什麼,別嚇唬人”徐子陵故帶輕松地道:“我收拾一個虹彩手到擒來。”

“我們兩個的身體都跟董淑妮一樣天生女媚之體,又豈是虹彩她可以相提並論”白清兒輕笑不止,又躲著徐子陵的親吻,以小臉擋著他的突襲,就是不讓他親中小檀口,一邊嬌笑道:“眾女之中,雖然容貌身材各有特色,並不是那麼多人有女媚之體的。有人雷聲大雨點小,似是厲害卻沒真本事;有人雷也不打一個,光下點毛毛雨,比如那個宗湘花,一會兒就疲憊不堪結束戰事了。”

“這個有什麼竅門嗎?怎麼看出來的?”徐子陵好奇地問。

“你想一下貞貞和董淑妮有什麼不同?”聞采婷笑嘻嘻地提醒道。

“沒有很大的分別,兩個的感覺都很好,貞貞很溫柔,淑妮很激情。”徐子陵想不到有太多的分別,不解地道:“看什麼地方能看出來?身段?還是眉眼什麼的?”

“跟那些什麼關系也沒有”白清兒又香了一下徐子陵的臉頰,這回她香的是另一邊,眉開眼笑道:“其實可以看……”她在徐子陵耳邊極小聲地說,甚至用小粉舌調皮地挑弄他一下,又道:“還有一種辦法,這一種更加准確無誤,但是這種得跟你歡好過才會知道。打個比方……”

“我最痛恨打比方。”徐子陵大叫起來道:“直說,我喜歡聽直接的。”

“不,我就打比方,引死你這個大色狼。”白清兒哼哼一聲,讓徐子陵幾乎沒有摔倒,又禁不住喜笑出來道:“感覺,你得注意她的感覺。好了,提示結束,現在開始打比方。就像一個人往河里扔石子,如果拾了一塊大的,通常就是水花四濺”咚,一聲扔到底了。“

“這個就表示一下子結束戰斗的?像宗湘花那樣?”徐子陵問。

“也有人撿一塊比較小的石子,能夠在水面上掠出數個水花,然後才沉到底。”聞采婷接口道:“當然也可以通過訓練和一些技巧,讓水花打得多些。”

“這些就是厲害一些的,像青青那樣的?”徐子陵又猜測問道。

“最後有一種人,因為本身的特殊,她可以打出很多這種‘掠水式’的水花,也可以聚集感覺,打出一個超大的水花,甚至可以兩者結合。既打大的水花又可以掠出多個,而且比起別人還不覺得很累,非常的輕松自如就達到。”白清兒點點頭,最後補充道:“就像你的妻子貞貞和那個春夢女董淑妮一樣。這種女子極少,但無一不是堪稱男人之至愛,愛人之瑰寶。”

“除了她們,還有誰是這樣的?快告訴我……”徐子陵很著急地問,簡直想馬上知道。

“剛才不是教你了嗎?徐公子自己慢慢發現吧,這樣更有驚喜……”白清兒最後把她的香唇印在徐子陵的唇上,那閃亮著醇酒的雙眸,也漸漸由長睫之下收攏。

戰神殿的內殿之下。

小鳳凰獨孤鳳驚訝地看著面前的戰神柱,只見它忽然緩緩地向兩邊裂開。

原來天衣無縫一般的戰神柱,想不到可以由中間一分為二,還能自動于中間裂開,露出里面那一根巨大的水晶柱來。眾女驚奇之極,紛紛躍來小鳳凰獨孤鳳的身邊,個個看得驚訝莫名。里面的水晶柱上,還有無數那種奇奧的文字,甚至還有眾女完全不認識也沒有在外面的戰神柱上看過的圖案,還有奇怪的符號。上面的雕刻極小,但無一不活靈活現,在那水晶的淡淡白光之下,似乎要飄浮于空中一般。

“鳳兒,你碰了那里引發這個機關的?”尤楚紅問道。

“不知道。”獨孤鳳連連搖頭小螓首,道:“本來我一直靠在這根柱上面,想閉目養神一會兒,于是就隨手把‘小碧落’它放到身邊,誰不知就打開了這根柱子,我什麼也沒有碰。”

“難怪是這條小碧玉龍的作用?”陰後看著那條還在水晶柱上呼呼大睡的碧玉小龍,猜疑道。

“不太像是它,它還在沉睡。”善母莎芳搖了搖頭,又帶點否定道。

“應該是它。”東溟夫人卻緩緩地道:“大家看看,這條小碧玉龍的身體似乎小了許多,它變得比原來更小了。它應該是消耗了很多水晶能量,替我們打開這個戰神柱,所以才會變小的。”

“那麼它是怎麼打開的?小鳳凰你沒有看見嗎?”云霞兩長老對視一眼,云長老問。

“沒有,我只是覺得有些極輕微的顫動,才驚起的……”獨孤鳳帶點不好意思,道:“要不我再拿著‘小碧落’它到另一條戰神柱試試,大家看看它是如何打開的。”

“不要急。”東溟夫人微微一笑,輕搖頭道:“看這小家伙現在正在沉睡,定是剛才消耗了大量的水晶能量,萬一它過度疲勞,則欲速則不達。大家還是先看看這根巨大的水晶上都刻著什麼罷,是什麼人能夠在如此堅硬的水晶雕刻上那麼細小的文字和圖案呢?”

“大壞蛋不在,否則他可能知道。”獨孤鳳帶點欣喜地咭咭笑道:“我替他打開了這個柱子,真是太高興了,雖然是無意的,可是也立了大功,我得好好想想,等他回來時給他報個喜……”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2 14:43
第七百五十三章 等你很久

  金狼軍在瘋狂地湧進,四處搜索戰神殿內的寶物。

   有部分人已經進入地下的深處,不時有人失足墜下深淵,或者與守衛的戰獸爆發大戰,慘叫不絕,但是更多的人,在向下推進。上百個高手與近千個好手,在頡利的命令之下,一直向畢玄與墩欲谷之前所能探索的路徑和戰神大殿奔下。

   他們的任務是殺死任何一個戰神殿里的異己之人,把戰神殿所有的寶物都統統歸屬于頡利。

   白清兒挽著徐子陵,另一只小手拉著聞采婷,隨著他一路于長長的石階而下。

   不時可見石階上的血跡,腥紅斑斑。

   在他們遙遠的地方,已經有一些高手閃現,但是還在搜索上面的殘敵,沒有發現徐子陵白清兒他們三個人正在斜階緩緩而下。不時又有一些戰獸守衛出現,引發連串大戰。偶爾,有人自絕壁上慘跌而下深淵,發出長長的慘嚎,聲響久久回應在整個空間,更顯得可怖怵人。

   美豔夫人已經氣息奄奄,她覺得自己體內的水都流干了。

   她想到死,可是還不能,這種痛苦還遠遠不止的折磨著她,讓她無時不刻地承受著痛苦。她已經無力再像之前那樣大聲呻吟,大力地摩擦,她現在已經透支到極限,身體漸漸麻木,但是神智的痛苦卻越來越重。

   幾個東突厥的士兵似乎發現了她,但是沒有她想像和希望那樣,過來將她解下,然後瘋狂地在她的身上施暴。

   相反,那幾個士兵好像見了鬼似的,嚇得哇哇大叫,轉身逃跑了。

   美豔夫人在黑暗中。等了不知多久,終于等來了一個人。

   不過,這是一個女子。

   黑衣,纖腰一握,小臉笑得如花妍般甜美,大眼睛眨巴著好奇。

   “姐姐,是誰把你綁在這里?”這個纖腰黑衣女子不先將美豔夫人解下來,卻好奇地問道。

   “求……求你……救命……救……,美豔夫人發出的求救聲幾乎連自己聽不過。她的嗓子早在之前就啞掉,因為大聲的呻吟和喊叫,即使是修練了愛經瑜珈的她,也無法在黑女神之血和采女白虎湯的雙重折磨下,還能說得出話來。

   “姐姐之前一定是個大美人是不是?”黑衣纖腰女子左看右看美豔夫人的身體,忽然道:“這麼漂亮的身體和樣貌就這樣隨姐姐慢慢腐蝕實在太浪費了……姐姐把你的臉皮送給我吧……魔蜂很喜歡你的樣子,姐姐不要怕,魔蜂輕輕的把你的臉皮剝下來,不會很痛的……如果姐姐不介意,魔蜂把蜂母放在你的身體養幾天,就只養幾天……,

   美豔夫人這個時候才明白,自己等來的不是救星,而是一個比那兩個妖女更加恐怖的魔女。

   戰神殿內。

   跋鋒寒與陰顯鶴他們張開嘴巴,半天也合不攏。

   盡管他們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備,可是當他們看到那座水晶山和那九個大鼎里,都禁不住驚呆了。這座戰神殿實在太驚人,太不可思議,這一切東西,都遠遠地超越了他們的想像。

   “這座水晶山有什麼用?”歐陽希夷也訝然而問道:“這就是戰神殿的秘寶?那個鼎上的花紋就是戰神圖錄嗎?”

   “不是。”徐子陵呵呵笑道在外面飄飛進去,看了一眼跋鋒寒,奇道:“你碰上了誰?怎麼搞成這個鬼樣子?是畢玄那個老家伙?靠,你打不過不會跑路啊?大家都好好休息一下,我們馬上就開工去收拾魔皇了。狂人馬上治傷,你流血都要流干了”

   “那麼快知道魔皇的所在了?”陰顯鶴高興道:“這下好,不要再等。老實說,在這個地方呆久了,人會變成很郁壓,因為這里太大太恐怖了。”

   “頡利的大軍進來了沒有?”跋鋒寒盤膝抬受治療之前,還有心思問頡利大軍的動向。

   “等傷好了,就算他們不進,我們出去砍也行。”徐子陵沒好氣地道:“你現在能撿回小命就偷笑了。”

   好不容易才將一個遍體鱗傷的刀劍狂人救回來,看著他生命終于無礙,就是陰顯鶴也禁不住為跋鋒寒松了一口氣。這個狂人拼得太盡,外傷極重,要不是徐子陵的長生真氣治傷神奇,一倒下去,相信沒有十天半月是別想爬起來了,更別說圍毆魔皇了。

   簡略的說明一下情況,徐子陵又打開下去的內殿通道,引眾人一起下去與眾女會合。

   一下去,不但重傷剛愈的跋鋒寒,就是徐子陵自己,也驚訝莫名。原來的戰神柱讓眾女打開了三條,露出里的水晶柱,東溟夫人則正在把里面的圖案和符號記錄著。獨孤鳳拿著那條碧玉小龍過來,徐子陵更驚訝地發現它變小了,只剩一尺多長,變得更加精致細小,更加袖珍‘迷你’。

   “這是怎麼回事?”徐子陵驚問道。

   “是它打開那些戰神柱的,不過每打開一條,它就變小一些,後來都不敢讓它打開了……,獨孤鳳得意洋洋地道:”是人家發現的,厲害吧?咭咭“

   “這就是龍?”刀劍狂人跋鋒寒一看,口手道:“太小了,一點兒也不威猛”

   他的話得到了所有女子的怒目而視,小鳳凰獨孤鳳要不是看他一副病夫的樣子,非要給他一腳不可。這麼可愛的小東西,簡直就是寶貝,他還敢不滿意?

   “外面還有兩條魔蛟,一條有十丈多長,另一條也有兩丈多。”徐子陵一說,陰顯鶴他們嚇了一跳。一尺多長的小碧玉龍不可怕,而且可愛,可是十丈巨龍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不知道這些巨龍的胃口怎麼樣,是吃素還是吃肉的,萬一不拒絕人肉,那可不是好玩的。

   “去看看

   跋鋒寒提議,可是周老歎他們馬上搖頭,頭搖得撥浪鼓似的。

   “上面的情況怎麼樣了?”東溟夫人微微一笑,把手中的圖紙給徐子陵遞過去,又問道。

   “沒有找到別的出口,應該是魔皇關閉了。”徐子陵點點頭。道:“頡利的人也進來了,不過一時還下不到這個戰神殿。我們要盡快去將魔皇收拾掉,我怕他一等我們全部進來,就發動機關讓這個戰神殿下沉。這里面一定有什麼機關是控制升降,但是萬一我們找不到,非要在這里關上七十年不可……”

   “可是還有很多戰神柱沒有打開”小鳳凰獨孤鳳急道。

   “乖,這樣就很滿足了。”徐子陵輕輕拍拍她的小腦袋。微笑道:“如果我們有機會,可以再來,但是現在不能太冒險,我們的對手不是畢玄,而是熟悉戰神殿的魔皇。”

   “我也是這麼認為,先收拾了魔皇,那麼一切都不會是問題。”尤楚紅平緩地道:“子陵你把之前那些戰獸守衛放在戰神殿外面,相信頡利的人沒有那麼容易進殿。而且他們進殿也沒有用,我們一路截擊,他們的人絕對拿不出一丁點的東西回去。”

   “可惜沒有太多的時間……”白清兒也微微歎息道:“這個戰神殿還有很多秘密沒有探出來。”

   “以後再來吧”徐子陵呵呵笑道:“想一次就探得完老祖宗留下的東西,那麼不是貪心,而是妄想,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們應該知足了。”

   “有了黃金之書,相信會弄清楚不少東西。”陰後看著徐子陵變出來的黃金之書,緩緩點頭道。

   “當時真想讓拜紫亭給我們帶出到出口才截住他,但是又怕他給弄丟了,哈哈”周老歎大笑道:“這個東西真是太重了,我們幾經辛苦地把它重新搬回戰神殿的。這東西是哪里的?還有沒有?”

   “是魔皇故意擺在這里的嗎?”陰顯鶴也懷疑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還有一個人有這種可能,只有他或者他的手下,才會把這個東西送給我。”徐子陵微微沉吟道:“剛才我一看見黃金之書,就覺得有些不對。一定是那個人來過,正因為這樣,魔皇才不會在戰神殿里等著我們,而是跑去那個熔岩湖的邊上。”

   “那麼趕快行動吧,那個人如果離開,相必魔皇就會發難……”東溟夫人也微帶擔憂地道。

   她的話還沒有完,大地和整個空間一陣輕微地顫動,低沉的聲波轟轟回響。

   雖然感覺不太明顯,但眾人都有一種輕微的不適,感覺地面似乎在上升似的。徐子陵聽見外面傳來一聲龍嘯,極速射出來看個究竟,一會兒又飛掠而來,朝眾人道:“水位上升了,可能是這座戰神殿上升或者下沉的先兆,我們快走。”

   魔皇的身邊,有著數百近千個東突厥士兵的尸體。

   也有近百個好手,個個都尸仆一地,鮮血殘肢飛濺得到處都是。“除了十數個高手,還在血泊中掙紮,上千的東突厥金狼軍,全軍覆沒。沒有人能夠在魔皇的手下走上三招,更沒有人能夠突破黯金護甲對他造成一絲的傷害。

   十數個高手戰死,還有十數個高手掙紮著在血泊中站起。

   沒有人認識這一個奇怪的人,為了他,金狼軍調派了最多的高手和好友,還有士兵,意圖將他擒下,問出戰神殿的秘密。可是他們很發現這是一種妄想,轉而想殺死他,經過一番血戰,在倒斃了近千人之後,他們很快發現讓人殺死的只會是自己。

   “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誰?”一個東突厥高手瘋狂地大吼,他極不明白,為什麼世間會有這麼一個超強的高手,而且還毫不聞名。他可以憑一己之力,隨手殺掉近千強大不可摧的士兵,還有近百個好手戰將,數十圍攻的高手,連一個青銅守衛也可以轟倒,可是卻在他的面前,讓他幾乎輕描淡寫般殺掉了十幾人。

   任何武器、拳掌、腿爪、外門強功、內家真氣,都對他毫不管用。

   甚至他身上的氣勢,可以壓住千人,壓著對手而戰,讓每一個人都在他的面前顫抖。

   像這樣的強者,就連武尊也不能到達的恐怖又不可想法的程度,竟然在世間籍籍無名,這教人如何不寒心。這些東突厥高手個個只想逃命,離開,可是沒有人能夠自他的身邊通過,沒有人能承受他的拳腳,他的拳腳就像槍斧一般威力無儔,沾之即死。

   就算武尊與他的攻擊威力接近,但是絕對不可能擁有他那一身防禦力。

   他的真氣凝聚成的黯金之甲,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攻破,就連僅次于墩欲谷之下的強者,也毫無作用。合十數人之力,卻沒有讓他的身軀受損分毫。

   他到底是誰?像他那樣的強者,到底是誰?

   “他的名字叫做魔皇。”徐子陵緩緩飄來,身後跟著面色無血的跋鋒寒和陰顯鶴,還有眾人。

   “我等你很久了……”魔皇緩緩地道。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2 14:43
第七百五十四章 絕地反擊

  魔皇舉手投足,將那十數個高手慢慢斬殺,拳腿如槍斧般,不可抵禦。

他的攻擊從容自若,無論對手是戰是降是抗是逃,統統是同一個結果。

他的屠殺簡直就像藝術一般完美,可惜徐子陵看得不太舒服,就是跋鋒寒也看得眼角微微抽搐。周老歎和周老方更是輕輕吸氣,在魔皇的氣勢之下,他們的心有一種莫名的悸動。歐陽希夷也在喝酒,大口地痛飲不絕。陰顯鶴在按劍,指節發白。金環真則小臉煞白,微顫。

“老實說,我不想與你為敵。”徐子陵很真誠地道。

“你不會明白,在漫長的生命里,一個人活著是很孤獨的。我有一個弟弟,所以才支撐到現在。”魔皇平和地道:“每當發現一個年輕的高手,我們總是想盡量等他成長起來,再去找他比試,但是又總是禁不住等待的折磨,急不可待地去與他較量,哪怕明知是會殺掉他。”

“在年長一級的高手中,有大雷神、邪王、天刀、甯道奇、畢玄、傅采林這些人,你們為什麼一定要來找我?”徐子陵微微歎息道:“你們為什麼要殺我?我又沒有得罪你們,你們過你們的漫長生命,我過我的小日子,你們真是有點太無聊了……”

“我們什麼都試過,爭霸天下也好,行俠世間也好,什麼東西都試過了……我們只想找一個對手。”魔皇微一沉吟,道:“就像那個人找我們做挑戰者一般,也是因為寂寞。做一個高手,心中會非常的寂莫,這是我們原來追求武道時沒有想到的。”

“我很同情,甚至有一點理解。”徐子陵點點頭。道:“但是我想說,你我已經成為這種關系,很難返回頭,如果你能夠保證從此再也不管我與華夏軍的事,那麼我今天就帶大家離開。”

“我渴望對手,哪怕他有可能殺死我。”魔皇大笑道:“只有這樣,才能使我的心在麻木中清醒過來。年長一輩的高手,他們不會跟我打,或許邪王與天刀例外一些,可是打起來沒有意思,他們不會想到要殺死我們兩兄弟,不會性命相博。但是你不同,你是年輕人,心中充滿殺機,會想盡辦法將我們兄弟殺死。”

“難道無盡的生命就帶給你這些嗎?”徐子陵微微歎息道:“也許你該找個喜歡的女子,過些正常人的生活。”

“我的愛人都老死了,你不會明白那種絕望,看著愛人一個個老死那種感覺。我活在這個世上,唯一的價值就是等待對手,等待一個殺死我的對手。”魔皇點點頭,道:“雖然我的弟弟讓你殺死了,可是我,並不恨你,甚至你要殺死我,我也不沒有任何的怨恨。”

“你覺得怎麼樣?”徐子陵問道:“你有把握殺死我嗎?”

“沒有大雷神和邪王,我本來應該很有把握殺死你。”魔皇輕笑道:“但是我總是有一種感覺,感覺你身上有某些古怪的東西,否則你與邪王是不可能殺得死我弟弟的,因為他和我一摸一樣,沒有分別。我現在沒有絕對殺死你的把握,不過,我有在七十年的時間慢慢將你殺死,的把握。”

魔皇一言未了,地面又一陣顫動。

眾人感覺還不太明顯,但是魔皇身後面的熔岩湖,卻激起近百丈的溶岩噴泉,如一條條火龍,呼嘯著直沖天頂,再轟然而下,將地面一陣震蕩回響。

徐子陵與跋鋒寒,陰顯鶴眾人聞之變色。這個魔皇果然是弄了手腳,他不知什麼時候開了戰神殿的機關。

一個黑衣纖腰的女子,手中抱著一根水晶柱,于石階上遠遠走來,一臉的甜笑。

“原來那些突出的水晶柱是上升和下降的機關,狂人,顯鶴,你們馬上離開”徐子陵沉聲道:“不要再留在這里,現在出去,也許還得及。”他的話還沒有完,陰顯鶴就大吼道:“子陵,華夏軍可以沒有我們,可是不能沒有你,我們擋著魔皇,你離開”

“除了我,誰也擋不住他。”徐子陵呵呵笑道:“我不會困在這里的,我有著通天徹地的本事。”

“你沒有通天徹地的本事。”跋鋒寒冷冷地道:“但是我相信你能夠逃出去。大家馬上走,我們在外面等他,徐小子,你要是敢不爬出來,壞了我對你的信任,那麼小心我七十年後宰了你”

“放心。”徐子陵淡淡地看了魔皇一眼,回手與跋鋒寒擊了一掌,哼道:“等我出去再干掉畢玄,我想看著你干掉他”

“公子,你要小心……”讓周老歎拉走離開的金環真回過頭來,滿面淚痕地尖叫道。

陰顯鶴一咬牙,拔出劍,一彈劍脊,仰天長嘯,第一個飛掠而去。

跋鋒寒也刀劍盡出,勢如狂虎般疾沖,跟在陰顯鶴的身後。歐陽希夷拍拍徐子陵的肩膀,把自己的酒囊塞到他的懷中,閃電般尾隨而去。周老歎周老方跪拜于地,然後強行拉渾身顫抖的金環真離開。

他們明白現在的處境,也在此之前,就有過這種最壞的打算。

徐子陵不論能不能出來,但是必須得有人出去給華夏軍通風報信,否則就會全軍盡墨,徹底無望。魔皇實在太強大,沒有徐子陵的長生力場,誰也攔不住他。所以明白現在有最後一絲的機會,眾人也要拼命,也要盡力逃出去。

魔皇這麼做,近乎瘋狂。

他除了打擊徐子陵與眾人的士氣,還隱有與大家同歸于盡的念頭。

如果不想徐子陵困在這個戰神殿七十年,那麼眾人必須馬上出去。

“他們也走不了,我的手下會在前面將他們全部截住,就算殺不了他們,也會把他們一起留下。”魔皇微微一笑,道:“你應該把他們留下,一起對付我,那樣把握大些。”

“他們會殺盡你的手下,不,應該說是趙德言的手下。”徐子陵淡淡地笑道:“就算我困在這里,也不會太久,我一定會找到出去的路。所以,如果你以為可以用這些東西來打擊我的話,那麼就大錯特錯了,最重要的是,你為了拖延機關發動的時間,故意表演似地殺了很久的人,還跟我說了很多的話,這非常的不應該。我在這一段時間里,也在做著我的准備。”

“是嗎?在偷偷地升起這個力場來算計我嗎?”魔皇微笑道:“這個戰神殿有八個門,可是其余的門還沒有到時間打開,你不可能等到它們打開了。”

“你的意思是我永遠出不去了?”徐子陵呵呵笑著,問道。

“沒錯。人家拔下的這根水晶柱,是支持這七十年升起的能量,這個戰神殿不會再上升,它的大門也不會再開啟,就算陛下不殺你,徐公子也要一輩子留在這里了。”黑衣纖腰女子輕笑一聲道:“雖然以後要呆在這個戰神殿七十年,可是能夠和陛下獨處,是魔蜂最大的心願。”

“其實我有想到這種事。”徐子陵點頭道:“但是為了能夠殺死,你,我就拼一回,拼著困在地底下七十年也要殺掉你。呵呵,你的武功太強了,在外面我們沒把握殺掉你,可是在這里,又在你施展陰謀的情況下,我終于等到了這個機會。”

“讓我看看你是用什麼殺死我弟弟的,是不是邪王偷偷地跟來了?”魔皇輕哼道。

“給你們介紹一下。”徐子陵舉于雙手,把自己的長生力場升到極大,將整一大片地方都籠罩住,包括魔皇和魔蜂。他做完這一切,再深深呼吸一下,平緩一下氣息,舒緩自己接近極限的透支的身體,把陰後她們變出來,道:“這是陰後,上次有份格殺魔皇的主力;這是尤奶奶,也是當時的主力;還有夫人和善母,當時也曾在場。”

“晚輩白清兒,上次沒有幸去拜會瞻仰前輩的風采,非常的遺憾,幸好這次沒有錯過。”白清兒拉著聞采婷的小手,嘻嘻笑道。

“好久不見,這次定要與你好好打一架。”獨孤鳳一出來,看見了魔蜂,馬上向她揮手道。接著是云霞兩長老,當她們出現于徐子陵的長生力場之內,不但魔蜂面色大變,就連魔皇也動容不止。他萬萬想不到這個徐子陵竟然可以帶著近十個女子在身上,而不是自遠處飛掠而來支援。

他本來以為定是邪王或者陰後他們,遠遠地支援著徐子陵,所以發動機關,讓他們驚退。

想不到這個徐子陵竟然可以隨身帶著近十個超級高手。

這些女子無一不是超級高手,其中以陰後與那個叫做尤***中年婦人最強,那個可以自由飛舞在長生力場之中的夫人也不容小看,甚至連那幾個小姑娘都極其驚人。魔皇現在終于有點明白自己的弟弟為什麼會讓徐子陵格殺當場了,這一個徐子陵的確有夠神奇。

或者說,這個徐子陵修練的長生訣真是有夠神奇。

“魔皇陛下,請容許本公子再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徐子陵淡淡一笑,道:“從現在開始,魔皇陛下不能隨意走出我的長生力場之外了。在一個時辰之內,如果魔皇陛下不想辦法殺掉本公子的話,那麼魔皇陛下的龍軀就會讓本公子擺到洛陽進行風光大葬,讓萬民瞻仰了。”

魔蜂呼地一彈,射出十數丈,再蜻蜓點水般連點小足,後退出徐子陵的長生力場。

她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妥,長生力場雖然有一點古怪,能夠阻滯她的行動,可是並不能阻止她的行動,那樣的小滯對她也沒有太大的影響,何況魔皇。

“你說謊,魔蜂都困不住,你少唬人”魔蜂緩步向魔皇靠近,一邊冷笑道:“沒有了邪王,你以為空口講幾句唬人的話就能逃得性命嗎?”

“我去把她拿下,再過來幫你。”獨孤鳳背後忽然多了一支彩翼,輕輕一扇,整個人極速如電,又如鳳凰天舞般,飛降而魔蜂的頭頂。魔蜂雙手持刺相迎,旋轉如飛,形成小小的針塔一般螺旋不斷。但是獨孤鳳卻在半空中猛撲,在魔蜂刺穿了她的殘像之時,雙腿出現在魔蜂的身下,鳳腿一掃,一個倒掛,將魔蜂整個轟得沖天而起。

魔蜂在半空還沒有來得及慘叫出來,獨孤鳳又閃現她的頭頂,一個回旋踢,轟在魔蜂的後頸。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2 14:44
本帖最後由 wcken0624 於 2010-12-22 17:07 編輯

第七百五十五章 大地崩摧

  魔蜂轟然倒地,口血滴灑,慘叫連連。

獨孤鳳緩緩飄降,看了看毫不動容的魔皇,忽然冷冷地問道:“你為什麼不救她?”

“這只是你的一個圈套,目的是想借她來打擊我。”魔皇淡淡然道:“如果我去救她,她就越會受到你們的攻擊,到時不但她保不住,連我自己都會陷進去。你為什麼不問問徐公子,問問他會不會救她?”

“不會。”徐子陵一說,讓眾女都轉過頭去盯住他。徐子陵一看,馬上擺手解釋道:“因為她跟我不認識嘛,我如果去救她你們還不說我見色心動,魔皇陛下,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你應該明知這是我們的計策,還乖乖地跳進我們的陷阱里,讓我們將你打殘。當然,最後在與這位魔蜂小姐臨死傾情一吻之下,爆發小宇宙,大發神威,將我們統統,打敗……”

“然後呢?”獨孤鳳一聽,馬上感興趣了,飛掠而回道。

“然後魔皇陛下自然地黯然神傷地抱著魔蜂小姐的尸體,流下兩行英雄淚,最後縱身一跳,躍下了背後那個熔岩之湖,與愛人永遠也不分離……”徐子陵煽情一說,獨孤鳳淚汪汪地歎道:“好感動啊”

“如果跳下去不看燒死之前的慘狀還行,一看燒得渾身起火,骨頭也燒著了,皮肉燒得亂掉,那樣多惡心啊,有什麼好感動的”白清兒這麼現實地一說,簡直讓獨孤鳳整個人摔倒在地上,她怒道:“白妖女,我不想跟你說話,你一說話就破壞氣氛”

“我還沒有敗”魔蜂痛苦地呻吟道:“雖然變成這個丑樣子會讓陛下看了不喜歡,可是我要殺了你們”

她的身軀在漸漸變大,迅速膨脹起來,肌肉累累,身上的魔氣千百倍地暴漲起來,到了最後,整個人比起歐陽希夷和跋鋒寒那種虎軀的男子還要巨大。獨孤鳳一看即冷笑道:“上次不殺你,是因為放你回去引來魔皇,你還真以為你這大笨牛般的身軀有用?”

獨孤鳳閃電般飛出,與徐子陵一起。

徐子陵向魔皇怒射而去,雙手連連結印不斷,氣息忽然達到極限,在魔皇那拳槍和腿斧砍伐到前面的一刹,如山般鎮住魔皇。東溟夫人一直隨著他于頭頂的天空中飛掠而來,玉手如晶玉般,點向魔皇的額頭,這是邪王上一次用來重創魔皇的招式,暫時以東溟夫人代替那種攻擊。

陰後的天魔絲帶在徐子陵的身上一扯,比徐子陵還快速地反彈而來,天魔印輕輕地按在魔皇的心髒之上。

于一刹那,魔皇渾身護體的黯金之甲都詭異地裂開。

尤楚紅的碧玉杖射出森寒劍氣,重重地揮斬于魔皇的咽喉,善母莎芳則在後腦閃電,前後夾擊。于一刹那之後,魔皇又能行動,魔氣爆發,黯金之甲回複如初,強抗重招。但是徐子陵噴出一口血,噴灑在魔皇的雙手之上,又將他鎮住于半空之中。

東溟夫人讓魔皇的護體氣勁震得飛射半空,但是白清兒與聞采婷閃現,兩人合指,重重地點擊在東溟夫人之前點擊過的一點紅印之中。

云霞兩長老飛射半空,忽然玉手一揚,將頭頂的獨孤鳳拋出。獨孤鳳如鳳凰展翅般飛掠向下,在白清兒收指的一刹,鳳腿劍氣破體而出,飛刺向魔皇的額頭。那邊的魔蜂奮不顧身地撲來救援,可是讓云霞兩長老的蝴蝶穿花般的手掌攔住。那手掌似蝶輕舞翩翩,卻是威力無儔,將魔蜂巨大的身軀擊得飛撞在石階之上,裂岩碎石。

“滾開”跋鋒寒發狂地砍殺著面前那些阻止他們前進的黑衣死士,有若瘋虎。

“狂人,顯鶴,你們先走,我們替你們擋住他們”歐陽希夷大吼,可是他的聲音還沒有完,就讓金環真尖叫聲打斷。金環真手中捧著一個黑乎乎的鐵球,淚流滿臉地尖叫道:“不,讓我替你們開路……”

她這一舉動,讓眾人都要驚呆了。

極遠處黑暗中手持大鐮刀指揮死士大戰的趙德言一看,馬上如怪蝠般遁入黑暗之中,消失無痕。

魔皇在一擊之後,氣息轟然爆發,震得得眾女激飛半空。

徐子陵十指點動,輪番點在魔皇的手指之上,生受魔皇的腿斧,報還一記逆轉,與魔皇雙雙震退。徐子陵胸口衣服盡碎,肌膚似讓巨斧斬中,碎裂流血,口中更是噴血如注,幾欲倒地。東溟夫人自後面輕輕地抱著他的身軀,不讓他倒下。另一玉手,拿著潔白的帕巾,輕輕地替他拭去唇角的鮮血。

徐子陵口血隨著體內的斧勁氣息爆發,一陣陣湧出,但是東溟夫人卻耐心地一遍遍地替他拭去。

魔皇手指微顫,兩只尾指爆碎致殘,徐子陵的十指化生,不攻擊他的身體,只攻擊他的最強,只攻擊他的手。在正面重挨一記腿斧之後,終于把魔皇兩只尾指點爆。他的天陽地陰之劍,在這兩個細小的地方,在無數次地穿刺割裂,終于爆發。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的要害就在額頭?”魔皇口中一絲血意滲出,冷哼。

“邪王上一次那里也不打,就打你弟弟你額頭……我們也是有樣學樣。”徐子陵傷得比魔皇還厲害,他幾乎在東溟夫人抱著才不至倒地。

“邪王也不可能知道我們的要害在哪”魔皇全身魔氣又再提升一重,黯金之甲隱現古奧的紋飾,氣息極其威烈,有如戰神降世一般。魔皇低吼道:“那麼你定住我的,是不是天道之境,你的功力遠不如我,又是如何能夠達到天道之境的?”

“不知道,有個朋友用玉蕭吹了一曲後,我就明悟到了。”徐子陵的話簡直會嫉妒死人,別人辛辛苦苦都無望練到天道之境,他倒好,是聽曲明悟的,這還有天理嗎?

“難怪你那麼記掛那個石青璿”婠婠恍然大悟,自徐子陵的意識空間傳出她的靈識,道。

“陰後和那個東溟夫人,你們是怎麼可能練到天魔十八層地?天魔十八層的‘天魔無相’明明要處子才能修成。”魔皇一邊說,身體的氣息提升至極限,最後雙目轉金,如有閃霹虜在里內狂舞一般,雙手聚起兩個極巨大的金球,任何一個,都接近畢玄的‘炙陽’。

“你趁我們回答問題的時間來運氣聚勁?”徐子陵冷道:“你想拖延時間?”

“你也趁著我聚氣的時候療傷和准備進攻,大家都同樣算計,只是你們想不到,我還能引發熔岩湖的地火罷了”魔皇大笑道:“也許你們可以躲過我這兩個帝皇雷球的爆擊,但是你們除非用身體強抗,否則不可能阻止我把它們扔下熔岩湖,激發地火。地火一旦爆發,就算你的長生訣再神奇,也難保住性命,你現在明白我為什麼要選擇這一個地方戰斗了?”

徐子陵與眾女一聽,個個不由神色大變。

魔蜂自那邊碎裂的石階爬起來,哈哈大笑,笑聲帶淚,可是又很是瘋狂,回蕩在整一個戰神殿內。

“轟隆……”

一聲巨爆,于人群中轟起,炸得無數人血肉橫飛。

殘肢斷臂拋空,人頭碎身四射,血光隨著爆炸聲的沖擊波灑向邊上的一切,將所有染成一片血紅。

不待黑衣死士們是否震暈還是清醒,陰顯鶴將滿臉是淚暈迷不醒的金環真塞入周老歎的懷中,憤怒地大吼道:“都是瘋子,馬上給我沖,出去,現在還不是死的時候。”

“沖出去”跋鋒寒爆發出血地獄,重轟向前,給眾人開路。接著是陰顯鶴,他也瘋狂地撲入那群黑衣死士之中,揮劍亂砍,剛才要不是搶得快,差點真的就在自己人之中爆炸了。周老歎與周老方拼命向前沖,他們再不猶豫,無論是生是死,是來不及還是能逃出地面,他們再也不去想了。

在這一刻,只有一個念頭,沖。

地面上,黃沙在顫動,整個大地都在搖憾。

戰神殿在緩緩地下陷,雖然緩慢,可是這種速度卻讓人絕望,除了一些還在准備進去的人之外,里面的人很難逃得出來。無數人在瘋狂地砍殺著同伴,希望逃得生路,但是大多在還有望逃脫之前,就相互殘殺地倒斃在戰神殿地門口或者長廊上。

大漠不少處黃沙崩塌,形成流沙。

人馬陷入不計其數,往往一大群人馬陷入流沙之內,除了及時救援和武功高強者,絕少人能夠有這些巨大的流沙里逃脫,無數人眼睜睜地看著黃沙將自己埋葬,呼救不得。

整個金狼軍除了幾百金袍的親衛,其他人都亂作一團,那些馬匹因為地面的震顫驚得人立而起,把背上的騎士摔倒在地上,再撒腿四處亂奔,場面滾亂之極,一發不可收拾。頡利歎息一聲,道:“神物與我無緣,長生天大神,你怎麼不佑我頡利”

“大汗,走吧”趙德言勸解道:“此地即將崩塌,不宜久留。”

“武尊,你說身陷其中的人可有望生還?”頡利忽然轉面,問畢玄道。

“絕無幸還。”畢玄點點頭,道。

“雖然秘寶拿不到手,可是也把不少高手埋在底下了。”頡利放聲大笑,道:“別人就罷了,可是華夏軍之主徐子陵,只要他死了,那麼這一行也就值得了,走”

在頡利的帶領下,東突厥的狼騎潮水般離開。

武尊畢玄,還有魔帥趙德言,看著那正緩緩下沉,即將讓沙子掩埋的戰神殿口,對視一眼,于半空中閃現絲絲火花,各自策馬向一邊,尾隨頡利的大軍疾風般離開。

于大軍過後,露出兩騎,兩騎上是一男一女。

男子拓跋玉,女的正是那個調皮自傲的淳于薇。兩人看著那個正在緩緩下沉的戰神殿大門,雖然還有半丈之高,但是兩人都相信,徐子陵與其他人不可能再趕得及在沙子完全掩埋之前趕出來了。因為在之前,趙德方就說過那道通道中的青銅橋已經收回,那橋底早變成了深淵,也就是說,不可能再有人出來了。

“是我發現了這個戰神殿,也是我,害死他的……”淳于蔽忽然滾下兩行清淚,淌過她的小臉,喃喃地道:“他還沒有說喜歡我,怎麼可以就這樣死去……”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2 14:44
本帖最後由 wcken0624 於 2010-12-22 14:47 編輯

第七百五十六章 與愛同沉

  魔皇手中的帝皇雷球越來越大,徐子陵與眾女的臉色越來越是凝重。最後,任何一個,也遠遠相較畢玄的‘炙陽,還要巨大數倍,飄浮懸空于魔皇的頭頂。魔皇以雙手控制著它們,在徐子陵與眾女飛身救援之前,後拋,射向身後熔岩湖。還不等徐子陵他們撲到,魔皇已經霹黴閃電一般迎上,雙拳槍,直刺徐子陵的額頭和心髒。

金色如有實質般的拳槍怒射而出,在徐子陵還沒有變招之前,魔皇又踢出一腳。腿如開山巨斧,斬向徐子陵的腰際,意欲將他一斬兩半。

“轟轟轟……”

戰神殿外面的沙丘崩塌了,連同幾塊巨岩,砸在戰神殿的門口。那巨門發出轟然震響,這一個崩塌引起了連串的發應,不少處,開始大片的崩塌和陷空。于拓跋玉和淳于薇兩人的馬下,沙地也開始震顫,似乎即將崩潰。

拓跋玉控制著受驚的馬匹,沖著還在悲傷不絕的淳于薇道:“師妹,走吧,我們再不走,就有危險了……”

“二師兄,謝謝你一直都這麼照顧我,我知道自己很任性,可是你還是那麼溫柔的看護著我。”淳于薇一開口,拓跋玉馬上大驚,這是這個小蠻任性的小師妹從來沒有說過的話,他大叫道:“師妹,你不要做傻事,徐公子也許沒有事……”

“我要去陪他了,是我害死他的,我賠他性命……”淳于蔽飛身而起,赤足在馬背上一點,如飛掠向戰神殿的大門。

拓跋玉閃電般追去,拋出長撾飛爪,急急想抓住淳于薇。淳于藏如月彎刀一挑,旋開飛撾,赤足踢出,踩在拓跋玉的飛撾之上,輕震,借勁飄飛向戰神殿門。拓跋玉生怕內勁反震傷了她,急急消掉內勁,等他再要趕到戰神殿去抓淳于薇時,淳于薇已經把那彎月之刃架在自己秀氣的小脖子之上。

淳于贏緩緩回轉身軀,小臉上盡是淚痕。

“二師兄,你是天下最好的哥哥,你為了保護我跟大師兄打架,跟別的男子打架,拼命保護我,我都記在心中……”淳于薇眼淚滾滾而下,道:“可是現在已經夠了,薇薇現在長大了,一個人就可以了……你回去找依麗絲姐姐,她在等著你……,薇薇喜歡的是徐公子,哪怕他不喜歡我,不肯理我,可是我還是喜歡他。既然他要永遠沉在這個地底。我就去陪著他,永永遠遠地陪著他……”

“師妹。出來,不要這樣,一定有辦法的,一定有辦法救徐公子,你快出來”拓跋玉知道淳于薇的性子剛烈,一迫也許她真地會抹脖子,不由更是急如火焚。

“二師兄,我要和喜歡的人一起同沉地底了,也祝你幸福……,淳于薇一輩子也沒有說過這麼乖巧的說話,可是拓跋玉甯可她一輩子都那麼嬌蠻。這一個小妹妹,他自小看著她長大成人,就像大草原上的一朵野性十足的小馬,整天蹦蹦跳跳的,極惹人喜愛。

大地再一陣顫動,無數沙丘和岩土崩擅,響動轟隆悶響,有如驚雷。

戰神殿緩緩下沉,沙土岩石堆埋,幾乎遮住了大門。

“給你飛撾”拓跋玉取下飛撾,向淳于薇拋去,大吼道:“拿著這個,過那座斷掉的青銅橋,一定要找到徐子陵,讓他說喜歡你,你是個傻瓜,可是他一定會喜歡你的,你們一定要出來……”

拓跋玉還沒有說完,只看見沙丘再一次崩塌,湧向戰神殿大門,似乎把淳于薇埋在下面,幾乎暈厥。

幸好在一絲小縫里,再看見她帶點狼狽地擦著眼淚,又揮了一下小手,又抱著那鷹爪飛撾在拼命地往里沖,才稍稍好受一點。拓跋玉腳下的沙丘崩潰,幾乎將他淹埋。他長嘯一聲,帶著無盡的悲意,發出與他性子完全相違的狂嘯,雙足點動,一路飛射而遠。

淳于薇來到青銅鐵索橋上,看見下面黑乎一片,早已經變成百丈不止的深淵,禁不住打了個小寒戰。

拋出飛撾,抓住底下的鐵索,將沉重的鐵索吊起來,又費勁地解開一小條,身後不斷有什麼崩塌,讓淳于薇更是驚嚇萬分。用一小條連在飛撾之上,向二十丈外那搖搖晃晃的半塌青銅橋拋去,希望能連住。但是對面那邊的青銅橋忽然崩裂傾斜,碎片于轟隆聲中不住下墜,飛撾無功而返。

淳于贏一看那青銅橋越來越斜,一咬牙,口中銜起彎月之刃,一手拿著飛撾,一手拉著那一條鐵索,飛身沖出,向對面那嚴重傾斜的青銅橋飛蕩過去。

待飛到最盡頭,赤足飛踢在鐵索之上,整個人飛出,射出飛撾,抓向對面的青銅橋。

落爪之處塌方剝落,正在借力飛掠的淳于薇身形懸空,她大驚失色,情不自禁發出尖叫……

洛陽,城主府。

“砰……,一只青花碟子摔碎在地面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動。

眾女聞聲過來,看著衛貞貞,發現她有點奇怪,不由有些擔心。

“怎麼啦?貞貞姐姐心神不甯嗎?這已經是第三個碟子了”小公主很驚訝,平時打爛東西總是自己,怎麼今天這麼反常,一向溫柔的貞貞姐似乎心神很不甯的樣子,一早上竟然打爛了三個碟子。衛貞貞先是微笑一下,安慰有點驚嚇的小公主,又帶點奇怪地道:“早上起來,發現夫君送我的玉碎了,我的心感覺有些不好。”

“是睡覺時壓碎的吧?……小公主把自己小脖子上的玉解下來,戴在衛貞貞的秀頸上,反過來安慰衛貞貞道:”我這個也是他送的。“

“……小公主你的玉給貞貞姐了,那你呢?”楚楚小聲地問道。

“我下次讓他再送一個……小公主呵呵笑道:”我有很多他送的東西,都戴不過來口,

“……小公主讓貞貞姐一個的話,下回肯定會向夫君要三個,她不吃虧”沈落雁微微一笑,又朝衛貞貞點頭道:“貞貞姐不必擔心,玉碎不一定是什麼事,不要太擔心。”

“不過這家伙去了很久,也不知道早點回來。”商秀絢哼道:“他一年到晚都往外面跑,心都跑野了。這一次回來,一定要抓住他呆在西苑里,半步也不准他出門,憋死他,他天天在外面勾引小美人,我們天天在這里幫他管著大後方,太便宜他了”

“我覺得小美人會勾引他多一點。”春夢美人董淑妮不小心爆了一個驚天大秘密,朦朧半醒,慵懶無限地道:“當初就是我勾引他的”

“快說來聽聽,你當初是如何勾引他的……小公主對這個小八卦挺感興趣的,一聽馬上來神了。

“這個。小公主不要問這些,大家都在呢”素素一聽即笑了,小公主卻不在乎,道:“怕什麼,正好學習學習”

“貞貞姐。……小琴心呵呵笑道:”要不,我親自去接哥哥回來吧“

“快去快回。”沈落雁一聽。嘻嘻笑道:“沒有你,那個‘玉佩的送禮者,又會起疑的。這個宋玉華倒是奇怪。似乎很疑心那些記錄,可是又甯可相信那是真的,真是矛盾。”

“她以前過得不好,所以甯願生活在夢里。……小琴心雖然人小,可是卻是說大人話的,與小公主恰好相反。

徐子陵額頭滴血,心髒處也殷紅一片。

拳槍幾乎無可躲,但是徐子陵這兩記硬抗,又為眾女覓得戰機。陰後玉掌如同透明般,指骨隱現,再次以天魔印按在魔皇的心坎,魔皇的黯金之甲于一刹那分裂崩潰,尤楚紅的碧玉杖劍氣沖霄,再一次重重地斬在魔皇的咽喉。

東溟夫人,獨孤鳳,指勁腿勁先後重轟在魔皇的額頭傷創處。

云霞兩長老蝴蝶雙舞般分擊魔皇左右兩脅,白清兒與聞采婷一手相連,身軀卻摟抱著徐子陵,她以自己的纖腰替徐子陵抗下那一記斧勁,整個纖腰欲折,鮮血淋漓。她倒在徐子陵的懷中,口血把蒙面的輕紗噴得通紅。

與她功力相連的聞采婷的紗巾上紅梅點點,整個人顫抖不止。

善母莎芳的逍遙玉尺在魔皇的腿上斬下,在白清兒與聞采婷的勁力反震之下,又有陰後的天魔解甲天魔印雙重的打擊之下,魔皇的腿上護體氣勁減弱到最輕微,幾乎無存。

血光飛濺,剛硬至極的逍遙玉尺與魔皇的膝蓋同碎。

徐子陵雙手架住魔皇的雙拳,雙目銀光盡現,銀瞳無情,冷若冰霜,看著魔皇。于魔皇背後,兩個超大的帝皇雷球忽然在飛撞在長生力場邊緣的時候,急彈了回來,半空中竟然幻花成並蒂之蓮,然後雙蓮迎風綻放:化成比翼之鳥,合一而舞:熊熊烈火燃起,化為一只獨腿奇鳥畢方;于在魔皇的身後,那畢方舉翼,幻成一個凶暴怪物,高舉巨杵,狠狠地轟在魔皇這個原主人身上。

“天罰”徐子陵吐出兩個字,雙手電光激射,延著魔皇雙拳直延而上。

魔皇氣息的黯金之甲于一刹那,讓徐子陵的‘天罰,粉碎,背後的朱厭凶殺瘋狂地轟在魔皇的後心之上。

在此之前,魔皇還根本就想不到會有這種事。

自己的帝皇之球,不但沒有按照自己的意願飛向熔岩湖,反倒為對方控制,攻擊在自己的背後,這是魔皇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這怎麼可能?

于這一記重擊之後,魔皇感覺內腑欲碎,身體重創。

渾身氣息爆起,意欲將眾女震飛,但是天空中忽然又多一人,此人天顏驚世,與獨孤鳳和東溟夫人背後同有一翼。但更加奇葩般獨特,赤足如精靈奇魅,她玉手緩緩點出一指,那指如晶似玉,僅是輕輕一點,似是輕描淡寫一般,卻破盡魔皇的護體氣勁,指勁深貫入腦。

那七彩的一只光翼旋斬,于魔皇的咽喉處掠過。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2 14:46
本帖最後由 wcken0624 於 2010-12-22 17:07 編輯

第七百五十七章 情葬熔岩

  一根長索飛拋而出,卷住淳于薇的身體,將她整個抽起。

淳于薇驚魂未定,只見陰顯鶴等人正奇怪地看著她,就連金環真也很奇怪問道:“你不是淳于薇?你在這里干什麼?”

“我要去找他”淳于薇一聽,眼淚馬上就下來了。

“你傻了是不是?”跋鋒寒怒道:“你想救他,就要馬上出去,再想辦法把他救出來”

“沒有辦法了,外面都沉了……我要和他死在一起……”淳于薇掙脫長索,又躲過金環真的攔截,淚珠滴灑地一路向內而去。

“等等”金環真大急道:“你等等”

“你們出去吧,我要留在這里陪他……”淳于藏拼命搖頭,絕不聽勸。

“等等,你沒有五彩石,那些機關獸會攻擊你的,你拿著這個。”金環真追了上來,把自己的五彩石拋給她,又大叫道:“你最好在下面那個大殿等他,他會上來的。如果下去,就走面對著的左邊那個……”

“我們走,不要功虧一蕢”陰顯鶴向前疾沖,半空中射出長索,纏住還在回蕩的鐵索,整個人向後飛掠而回,然後在跋鋒寒的接應之下,拉直那條鐵索,跋鋒寒于長索上輕踏,極速飛掠而過,然後是周老歎周老方他們,再是金環真和歐陽希夷。

在陰顯鶴于跋鋒寒抽拉的一刹,整座青銅橋盡數崩塌,轟然作響,然後摔下不知多深的黑淵之內。

淳于薇遠遠看得驚心動魄,一咬牙,握住金環真那帶著體溫的五彩石,瘋狂向里內飛掠而進……

“為什麼?”魔皇忽然開口,緩緩地問道:“為什麼我的帝皇之球會轟回?”

“因為和氏壁的能量都是由我控制,我才是它的真正主人,你不是。”徐子陵咳著血,摟著重創的白清兒緩緩後退。婠婠天魔絲帶一纏,與徐子陵相連一起,又以赤足站在徐子陵的肩膀之上,雙手卻還在輕輕地凝聚著天魔珠。

“可以了,下面就讓我一個人與他單打獨斗吧”徐子陵把幾乎暈厥無法開口的白清兒那帶血的白紗輕輕揭開,溫柔地替她拭去唇角的鮮血,把她遞給東溟夫人,自己則緩緩迎上去。

“如果我現在天魔解體,你一個人是不可能打贏我的。”魔皇額頭的鮮血汩汩而出,咽喉間也忽然多了一絲紅線,極速變大,刹那爆發,形成一片血瀑。魔皇輕輕伸手一抹,將那血瀑止住,又緩緩地擦了一下汩出口外的鮮血,道:“不過,單挑也罷,群戰也罷,我始終也是敗了……強者只講勝負,不講理由。”

“我可以抽取你的天魔氣,我可以打敗你”徐子陵沉凝地道。

“不知多久,再也沒有嘗試過戰敗的滋味了,這種感覺不好,但一直很讓我懷念……”魔皇忽然輕笑一下。道:1‘你很聰明,在自己強大的同時,也有一大群強大朋友,有男有女,想必不會寂寞。我們兩兄弟開始太自私,後來想通時,卻太遲了……“

“告訴我,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到底是什麼人?他有什麼目的?他想我怎麼樣?”徐子陵緩緩問道。

“你以後會知道的,等你有足夠強大的時候。”魔皇呵呵笑道:“他比我們兩兄弟更加寂寞,他站在我們所有人的高處,一個人忍受著無盡的孤獨……你想稱霸中原,那個人不會阻止你,可是你這個長生訣的道家傳人想做皇帝,夜帝一定會阻止你的……”

“是不是因為她是佛門中人?”陰後淡淡然地問。

“你們能打敗我,可是不能打敗她。她非常的強大,而且,她還有一個師兄,叫做天僧。”魔皇口中鮮血汩汩而出,但整個身軀還如常挺立。

“我知道,這個天僧就是創立靜念禪院的始祖,了空的師祖。”徐子陵一說,眾女馬上明白為什麼靜念禪院的和尚會如此地庇護著慈航靜齋的仙子了,原來他們的師祖天僧是慈航靜齋始祖地尼的師兄。

“我希望你能夠用我們兄弟的”帝皇禦世訣“打敗天僧,他也是和氏璧能量的擁有者,除了你那個控制能量之外,就是我們兄弟的”帝皇禦世訣“能殺傷他了。”魔皇看了徐子陵好一會兒,淡笑道:“你身具長生訣的真氣,飄逸靈動有余,皇道威烈之氣卻是不足,你是無法抗禦他佛門正宗”慈渡悲航功“的。”

“難道”戰神圖錄“也不行嗎?”徐子陵心想如果連會戰神圖錄的大雷神都不能殺傷天僧,那就慘了。

“想參悟”戰神圖錄“,談何容易。”魔皇身上的氣息漸漸消散,所有傷創鮮血汩出,他卻面色如常地輕笑道:1‘你修練的是長生訣,別人也修練長生訣,為什麼你會有這麼大的不同?戰神圖錄是遠古傳下來的,就是現任傳人大雷神,也只不僅習得皮毛外相,就有撕天裂地的威能……“難道你沒有看過戰神殿里的壁畫?那種人間巔峰的力量,就是那個他,遠勝我們的強者,也是不可能達到的。”

“是不是非要用你的”帝皇禦世訣“,才能殺傷天僧?”婠婠輕問。

“任何武功都可以……但是威力會很弱,只有我們兩兄弟的”帝皇禦世訣“的九兵,能直接殺傷他,因為他的護體氣勁如同我們兩兄弟一般無異,只是外相形狀有些不同罷了。”魔皇點點頭,于懷中掏出一物,拋給徐子陵道:“”帝皇禦世訣“原是和氏璧里武功,後來我們兩兄弟小小改變,增加一些殺戮的東西,只有使用和氏壁能量才能發揮威力……你既然是和氏璧的現任主人,那麼這樣也算是歸還于你……,

“如果你不跟我作對,你其實不必要死。”徐子陵微微歎息道。

“屬于我們的時代過去了……,魔皇帶點豪氣地大笑道:”一星現,一星墜,這就是天道之象……我們兄弟再沒有必要殘留于世。與其漸漸黯淡無光,不如化作亮光消逝于世間,最少我們還曾有那激動人心的一抹光華……,

魔皇體內的和氏璧能量消散而出,化成一大片金色的長虹,又有一團團魔氣散出,彌漫了徐子陵整一個長生力場。如果他不放棄決戰,徐子陵相信自己獨力再與他血拼兩個時辰,還沒有辦法將他殺死,這些幾百年積聚下來的功力,已經深厚到駭人聽聞地程度。

眾女開始恨不得馬上殺死魔皇,可是後來卻有點看不得他這種散功的做法。

他這樣散功,根本就是想把自己的功力送給徐子陵,讓他日後利用這些能量去打敗天僧,如果在這種程度施展天魔解體,相信那個威力會驚天動地。

“在我們兄弟化成流星消逝于世時,就是你這個帝星閃爍天空之時。”魔皇微微一笑,伸手刺入自己的胸口,將自己的心髒掏出,高舉于空,握碎。當鮮血于手中一路滲流下來,魔皇的雙眼迅速變成金色,于瞳孔之內擴散出來,然後遍布雙目。

那鮮血無聲地奔流,延著那雄偉的身軀一路滲流下地,漫延一片血紅。

高舉拳頭,佇立不倒,雙目如金,唇角帶笑,這是魔皇離世的雄偉之姿。

魔蜂無聲無息地爬了起來,她重新變回那個纖腰一握的黑衣女子,重新變回原來的魔蜂。她腳步帶點踉蹌地向魔皇走過去,然後跪伏在他的面前,小聲地哭道:“陛下,魔蜂會一直在你身邊伺候你的……陛下,你並不寂寞,魔蜂會一直陪著你的……,

她把魔皇抱在懷中,輕輕地吻著他的唇。又艱難地抱著他站起來,一步一步地走向那邊的熔岩之壁。

獨孤鳳雖然將她打得很慘,可是卻不願意看見她就這樣抱著死去的魔皇跳進熔岩湖里去。尤楚紅一手拉住她,緩緩地道:“讓她去吧,她心已死,而且這是她的心願……,

“陛下,魔蜂來了,等等我……,黑衣的魔蜂仰天高呼,抱著魔皇的身體,縱身飛躍,向那沸騰的熔岩湖飛躍而下……獨孤鳳淚流不絕,抱住徐子陵痛哭失聲。數十道火龍激射,同時飛射而上,高高拋起,發出轟轟的震響,似乎也會這悲情的黑衣魔蜂哀鳴不止似的。

淳于薇一路向下,不時還可以看兩三人在自相殘殺,也有人讓一種機關戰獸撲倒,撕碎。

地面不時有一陣陣地顫動,但是卻不明顯,四壁沒有崩塌的反應,但是黑暗中不知那里傳來的那些慘叫聲,也足夠讓走在絕壁之上的淳于薇心驚膽跳。

“喂,徐子陵,壞家伙,你在哪兒……,淳于蔽一邊走,一邊大聲呼喊。

就算沒有人應她,這樣也能讓她稍稍心里好受些,感覺更像有人在陪伴著她似的,她不怕人,也不怕機關獸,可是她怕黑。

如果在外面,在地面上,而不是在這一個深陷于地下的戰神殿里,那麼她也不會害怕。

可是這里一個陌生的環境,而且到處都黑得伸手不見五指,視線到處是空蕩蕩的虛無。

沒有人,沒有人理她,沒有任何東西存在,讓她自心底里感到害怕。她有勇氣自即將崩塌的地方進入與愛人一起同沉,可是並不代表她不怕孤獨。淳于藏現在一心只想馬上找到他,能不能出去,她已經不想了,只要能陪著她,別的就不想了。

“喂,徐子陵,我來了……,淳于藏大聲叫道:”我喜歡你,我不會拋棄你……求求你出來,出來,我不要你說喜歡我了,你是個大壞蛋,你再不理我,我要哭了……我真的想哭了……,

“喂……你不要不理我,我好難過,你老是這樣……,

“喂……,

“喂……,

淳于薇帶著哭腔,一遍遍地沖著無盡的黑暗喊著。

她希望他會像平時氣自己那樣,突然跑出來,把自己氣得要死,說自己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讓自己一邊去,又笑嘻嘻地拿著甜甜的果果,哄自己開心。

如果他出來,再也不生他的氣了。

如果他能夠馬上出來,她只會狠狠地親他,不會再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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