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歷史] 發跡1556 作者:修羅滿世界 (連載中)

mk2257 2011-2-21 20:00:05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0 20405
尾張風雲

尾張風雲 第一節 死了?又活了?

    「哥哥,你什麼時候能回來?我想你了,我好久沒見過了你了?」電話那一端有一個小女孩拿著電話不停的問。

    「我馬上就能回來了,等我辦完這件事情,我就能放假了,我一定回來陪你。」我拿著電話,想著那頭自己妹妹的樣子。

    「唉,哥哥,你又這樣說,你每次都這麼說,每次說話都不算數。」電話那頭說話的女孩,努力裝出生氣的聲音,可是在李旭能聽出來,妹妹的其實是很高興的,想起自己幾年沒見過自己的妹妹了,自己心裡也是很心酸的,這個妹妹自己從小照顧到大,自己最疼的就是這個妹妹,可是現在已經這麼長時間····

    李我努力的平復了下自己心情說道:「好了,好了,這次我保證,我一定會回來的,我保證,哥哥一定回來看你。」

    「好,哥哥,你這次說話一定要算數啊,不然我在也不理你了。」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陣歡呼雀躍的聲音。

    我也甜甜的說道:「好,哥哥答應你,一定回來陪你玩幾個月。我要掛了,你自己多注意身體。」說完李旭就掛斷了電話。

    整理了一下心情,我走到一間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

    門內傳來了一聲蒼老的聲音:「進來。」

    我打開門,大聲說道:「國家特科委,直屬人員,編號0149報道。」

    對,沒錯,我是一名特工,畢業於日本東京大學,會說中、日、英、法、俄五種語言,今年20歲,唯一的親人就只有自己的妹妹,因為超高的智商和發達的運動神經,以及縝密的分析能力被國家特科委看中,我成了一名特工。

    ······

    我接到了一個任務,潛伏到一個跨國販毒集團中,準備將他們一網打盡,可是,我失敗了,他被人抓住了。

    此時我已經被折磨的沒有樣子了,我感覺到身體內的力量一點點的消失,我昏了過去。

    而當我在醒來的時候他發現,這個世界已經·····

    1556年3月,日本弘治二年,清州城下町,其中的一個偏僻角落中,有一個衣衫襤褸男人的人懶洋洋的蹲在一邊,閉著一雙眼睛,似乎在想些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小時,也可能是兩個小時,男人睜開了眼睛,慢慢的站了起來,他顯得有些乾瘦,加上他一米八的身高,在傍晚微弱的夕陽下,他的人影變得更加瘦長。

    他慢慢的走到了街口,步伐有些蹣跚,他已經幾天沒有吃過東西了,頭有些些重重的,感覺有點頭昏昏的,他又一次倒在了地上,靠在牆邊,他感覺到了,他已經支撐不住了,他快要死了。

    突然一陣糧食的香味,傳到了他的鼻子裡,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一個小女孩,大約**歲左右,她遞了幾個豆包過來。

    「給你,拿著吃吧。」女孩又把豆包往前送了送,笑著說道。

    男人猶豫了一下,慢慢的伸出了手,接過了豆包,完全顧不上什麼儀態了,狼吞虎嚥的把豆包全都吃了下去。

    女孩笑著看完他吃完了豆包,想要離開的時候,男人看著女孩說道:「我吃了你四個豆包,我幫你殺四個人。」男人說話的時候顯得很冷靜,剛吃完豆包,臉上恢復了一點氣色,但是此刻他的臉上卻是一臉的肅殺之氣,非常的認真。

    女孩一時沒有反映過來,愣了一下,看著她說道:「你是不是想要在我這找份工作呀?」

    男人沒有回到,只是又重複了一遍說道:「我吃了你四個豆包,我幫你殺四個人。」

    女孩看著他說道:「好吧,既然你想要在我這找份工作,那正好我還缺一個侍從,你叫什麼名字?」女孩看著男人眨了眨眼睛。

    「我叫···」男人愣住沒有回答,只是陷入了一陣深思當中。

    對,我叫什麼,我叫什麼,我叫李旭,我是誰。

    我記的我是誰了,我是一名特工,我是一名特工,我是李旭,特工編號0149。

    我是到日本東京大學留學的畢業生,後被國家特委機關看中,加入國家特工隊,後來在一次外派的任務當中,被人殺死。

    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來到這個,可是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處在了一個不知道是那的地方。

    我以為是地獄,可是漸漸的我發現情況有些不對,我在人們的交談當中聽到了一些傳聞,美濃的齋籐道三和齋籐義龍父子不和,而尾張的織田兩兄弟,也因為家督之位顯得不是很和睦,甚至傳出了要火拚的消息···

    聽到了這些消息,我漸漸的有些明白,我已經死了,我在我的世界當中已經死了,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我來到了這個世界,我來到了日本,我來到了清州城,我來到了日本最混亂的戰國時代。

    我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我突然有些不舒服,我發現我生病了,於是我就窩在了牆邊的一角,過了幾天後,我發現身體漸漸變好了,但是我卻沒有力氣了,我才意識到我已經幾天沒有吃過飯了。

    正當我感覺到我要餓死的時候,眼前的這個小女孩卻救了我,我想要報答她,但是我不知道該怎樣報答她,於是我答應她,我可以幫她殺四個人,這可能是我現在唯一能幫她做的事情了,可是我想她完全誤解了我的意思,她以為我想要在她那裡找份工作。

    「喂,男人,我問你話哪,你叫什麼名字?」女孩又一次催促的問道。

    我想了想跟著這個女孩不僅可以找機會報答她,最起碼也可以吃頓飽飯。

    「我叫福岡忠兵衛,是清州本地人。」我隨口想了個名字回答道。

    「哦,你叫福岡忠兵衛呀。」女孩看了看忠兵衛說道:「那你跟我走吧,我收你當我的侍從了,走吧。」

    李旭站了起來,跟在小女孩的後面,慢慢的走到了車前,當她正要在侍女扶她上車的時候,跟在女孩身後的李旭看著女孩的背影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正在她的侍女的攙扶下想要上車,聽到了忠兵衛的問題後,慢慢的回過頭看著忠兵衛,女孩笑了,在慢慢落下的夕陽的映襯下,女孩笑的很美,很甜,女孩看著忠兵衛說道:「我叫織田市。」

    李旭呆呆的跟在車後走了一路,他剛剛看到織田市的笑容笑的很美,那種笑容真的很美,她笑的那麼的真誠,,眼神那麼的明亮,清澈。

    那種笑容看的李旭,現在或者可以說是:福岡忠兵衛。心中有一種暖暖的感覺。

    跟隨織田市的車來到了一座城堡,在日本應該叫做天守閣的地方,織田市緩緩的下了車,看著忠兵衛說道:「這裡是我的家,你以後就在這個工作哦。」說完然後轉過身子對她旁邊的一個侍女說道:「阿雪,幫他安排下住處,順便給他換身衣服,他的身上有一股酸味。」說完織田市又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李旭聽完愣了愣,才想起自己已經很多天沒有換過衣服了,身上早就發出了一身酸味,現在讓眼前這個女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這事說出來,李旭多少顯得有些尷尬。

    織田市直直的看著忠兵衛說道:「剛才沒注意,你長的好高哦。」邊說還一邊慢慢的靠近忠兵衛,又仔細的看了看說道:「樣子長的也很清秀。」說完又向忠兵衛身旁湊了湊。

    織田市一直湊過來,兩人的距離已經變得很近了。這時李旭本能的向後退了一下,和織田市之間拉出了一點距離。

    織田市看到忠兵衛向後退,好像有些不太高興說道:「我很可怕嗎?你為什麼要避開我?」

    李旭沒有想到織田市會有這樣的想法,因為在他的記憶中,只要是在古代,不論在什麼地方,男女之間一定要保持一定的距離,何況自己現在只是一個流浪漢,而對方是一個千金小姐,也是馬上將要成為自己主人的一個女人。

    看著忠兵衛沒有回答自己,織田市撅起了嘴巴說道:「你這個人···我每次問你話你都要想半天。」

    說完織田市轉身就離開了,只有那個叫阿雪的侍女還站在原地。

    李旭看著走掉的織田市的背影,心裡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想到了自己的妹妹,自己的親妹妹,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面了,可能以後再也見不到面了,心裡多少有些心酸。

    阿雪看著忠兵衛不知道為什麼事情,眼睛有些發紅,好像要哭出來一樣,以為是因為織田市突然走掉的緣故,於是安慰忠兵衛說道:「市公主就是這樣的,沒事你不用擔心,跟我走吧罵我帶你熟悉下這個的環境。」

    李旭忍住了眼淚,跟著阿雪走了。

    一路上忠兵衛在阿雪的介紹下將這些建築和規矩一一都記住了。

    洗了洗身子,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吃了頓包飯,李旭的心情漸漸的平復下來,他坐在自己的房間內,開始認真的思考,思考自己以後該怎樣做。

    李旭努力的回憶,回憶自己在大學時所學過的知識和自己對日本的瞭解,他漸漸的確定自己處在日本戰國的後期,就是日本即將大定的時代,而現在是弘治二年,也就是公歷的1556年,而知己身在的地方正好是清州城,也就是說,自己處在「第六日魔王」織田信長的領土上。

    那自己的主人織田市···等等是織田市,李旭想到織田市的時候,腦子完全愣住了,織田市,市公主,清州城,織田信長···難道剛剛救自己的那個女孩就是戰國第一美人、同時也是一生飽受坎坷的織田市?

    李旭又認真的回想了下歷史,織田市,將來的結局非常淒涼,

    李旭搖了搖頭,此時他的腦子有些亂,那個女孩是織田市,想到她美麗的笑容和善良的心,又想到自己的妹妹。

    李旭「霍」的一聲站了起來,死死的咬住嘴唇,雙手死死的攥成了兩個拳頭,看著落下的太陽,李旭此刻在心裡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既然,自己來到了這個世界,是織田市在救了自己的性命,那自己就要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織田市,直至生命的結束。

    李旭已經死了,從今日開始,這個世上有的只是:福岡忠兵衛。

    他將用自己的一生去守護他的主人、他的妹妹:織田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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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發表於 2011-2-21 20:02
第二節 美濃商團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忠兵衛變得無所事事,除了在織田市出門的時候,自己要跟著以外,其他的時候忠兵衛就總是躲在自己的房間內,或者是出門到街町上去和一些商人混在一起。。

    這種生活的氛圍很好,這種氛圍讓忠兵衛感到了一絲的放鬆,但是忠兵衛的頭腦卻時刻保持這清醒,因為現在已經是弘治二年(1556)的三月,在忠兵衛的記憶裡,在餘下短短的半年內,織田家將要發生兩件大事,這兩件事情直接能過影響到自己和織田市的未來。

    忠兵衛發過誓要保護阿市殿下,他要改變阿市的人生,他不要讓阿市受到一點的傷害。

    忠兵衛在一個月的時間內,和清州町的商人們打下了深厚的感情基礎,因為他知道,不論在什麼時代,情報和人才是最重要的。而在這個時代,沒有高科技的設備,想要得到信息,主要就是兩個途徑,商人和忍者,忍者主要的工作就是刺探情報,可是以忠兵衛現在的地位和經濟狀況根本無法僱傭忍者,於是商人便成了最好的信息來源,雖然商人的帶來的信息不是那麼的準確,但是忠兵衛通過他當特工時的經驗也可以從中得到重要情報。

    於是忠兵衛在閒暇的時候就和那些商人混在一起,,今天他又來到了清州町中。

    輕車熟路的就走到了古屋前,這個古屋的老闆叫古田中衛,在商人中算是個極品難得的好人,因為他很善良,做生意也非常的老實,所以他的生意做的並不是很大,在清州町只算是中等規模。

    剛來到門口吉田中衛就看到了自己,快步跑出來拉住自己說道:「忠兵衛老弟,你怎麼才來呀,我都等你好久來,走我們去瓊屋和一杯。」也不等我的回復,吉田中衛就把我拉走了。

    我只好給他一個無奈的笑容,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愛喝酒了,自己和他也是在酒屋認識的,看著他這麼興致高昂我只好說道:「吉田老哥,我這幾天不是忙嗎,阿市殿下,每天都要出門,我沒有空,你看今天不是一有空就來找你了嗎。」

    吉田看著我說道:「你小子少來了,我還不知道你,肯定又想來套我的情報是不是,我不管,想知道事情也可以,你小子的請我喝酒,要不知道你一個侍從拿來那麼多的錢,走吧。」

    吉田壞壞的看著我笑道,他一說到錢,我的心裡還是感動了一下,因為我是一個侍從,每個月只有大約1貫錢,本來是不可能去酒屋喝酒的,但是阿市殿下,每次見到我都會給我一點賞賜,所以我才有那麼多的閒錢去喝酒。

    我和吉田很快的就來到了我們的根據地瓊屋,到裡面我們找了一個清靜的位置坐下,要了一份烤鰻魚,一份關東煮和幾份配菜,最重要的是又要了還幾瓶濁酒。

    菜上來後,吉田一邊喝著酒,一邊說他這些日子的生意,和從客人那裡聽來的趣聞,同時還會伴著一些家庭瑣事,這一部分我通常是自動的過濾掉。

    吉田在那不停的說著,而我在這一旁安靜的聽,極少去打斷他的話。

    當他剛講完一個關西客人的趣事的時候,他突然湊了過來說道:「我告訴你一間大好事,你老哥我最近發了筆橫財,有一個從美濃稻葉山城的商人,他說他是個商人,但我看不是很想,他穿著一身華服,身旁的幾個保鏢也不像一般的野武士,我看更像是那家的家臣,那個自稱是商人的男人,還說著一口官語,到了我的店裡也不問價錢,把我店裡所存的米糧,只要是能吃的全都買走了,這批貨我可比平常多賺了三成···」

    聽到這裡我感到有點奇怪,買東西不論價錢,而且還是有多少要多少,這樣肯定是非常的著急,糧食那可是戰略儲備,雖說在饑荒年會有別家的大名到其他大名的領土買糧食,但也沒聽說過這麼著急的,從美濃···

    我像突然大聲的問道:「吉田大哥,你說呢個商人是從哪來的?」

    吉田看著我,慢慢的到了一杯酒說道:「他自己說是從甲斐來的,可我能聽出來他說的是美濃腔,而且還是官話。」

    買糧,不論價錢,美濃人,身手不凡的野武士,官語···

    這麼多的線索連在一起,我漸漸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到了美濃的這個消息,我也沒什麼心情再和吉田喝酒了,於是我匆匆的和吉田告別,喝了點酒微微的有些醉意,於是在大街上慢慢的走在,一邊走一邊想,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天守閣後門,想我這種級別的小雜役是沒有資格從正門進去的,只能走後門,我回到了我的房間內,又想了一下,覺得頭有些漲漲的,就躺在榻榻米上準備睡一會。

    可是不論怎樣我也睡不著,因為我現在雖然掌握了一定的情報,但是我要通過怎樣的途徑去告訴阿市殿下那?難道就直接去告訴她?這肯定是不可能了,那要怎麼辦那?

    剛剛躺下沒有一會,想的正入神的時候,就聽到外面吵吵的,我的腦子裡頓起了一種無名火,睡覺的時候讓人家吵醒的心情,是讓人很不爽的。

    我推開門就大聲的罵道:「是那個混蛋,在外面吵吵鬧鬧的,還叫不叫人睡覺了。」

    後院裡出沒的人都是一下低級的侍女和侍從,由於我經常得到阿市殿下的賞賜,所以我也經常送一下小禮物給他們,他們對我也都非常的尊重,所以我也才敢那麼大聲的斥責。

    正當我怒火攻心的時候,我才發現這麼吵的原因是因為兩個我沒見過的王八蛋,在後院裡喝醉,後院裡有一棵櫻花,景色不錯,所以我和那些侍從也經常在一起喝醉,但是這兩個王八蛋不知道小點聲嗎?

    哪兩個人看著我,愣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

    我以為他們是新來的雜役,於是有大聲的罵道:「你們兩個新來的,喝酒就喝酒,吵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這是兩個人反應過來了,其中一個人身穿白衣的男子快步走向忠兵衛,猛地對忠兵衛打了過來,經過這麼多年特工訓練的忠兵衛格鬥本領可以說是很不錯,只是反手一按就把這個白衣男子制伏了。

    白衣男子還想要反抗,忠兵衛看的有些不耐煩了抬手一個手刀,就將他打暈了。

    忠兵衛看著還在櫻花下坐著的穿著一身紅衣的男子說道:「喂,到你了,吵到我睡覺還敢動手。」

    紅衣男子還是沒有起身,就是欣賞的看著忠兵衛說道:「來一起坐下喝一杯吧。」男子說話是帶著笑容,但口氣裡有一種讓人不容置疑的感覺。

    忠兵衛對他也是感到了一絲的好奇,於是隨手放下手中的白衣男子,走了過去說道:「好呀,就當你們吵醒我的補償吧。」說完忠兵衛就毫不客氣的坐下喝了起來。

    紅衣男子看了看忠兵衛說道:「你是個很特別的人,你的武藝不錯,可是我有看不出你是那個流派的,你的武藝是跟誰學的?」

    忠兵衛心想到,我是跟武警大隊學的,告訴你你個土包子知道嗎,但是忠兵衛還是回了一句:「自學成才,沒跟誰學過。」

    男子的眼光更加殷切了:「那你現在是誰的家臣?」

    忠兵衛看了他一眼說道:「誰的家臣也不是,我只是阿市殿下的一個侍從。」

    「哦,原來是阿市的侍從。」男子小聲的說道。聲音很小,小到忠兵衛都沒有聽見。

    紅衣男子又問道:「還沒請教閣下大名?」

    忠兵衛只顧著喝酒吃菜,根本不想搭理他於是就生硬的答道:「福岡忠兵衛。「

    男子看著忠兵衛用塞滿了食物的嘴巴來回答他的問題又問道:「怎麼,阿市對你不好嗎,我怎麼看你好像幾天沒吃飯了似的?」

    聽到這話忠兵衛「霍」的一聲突然站了起來。等著紅衣男子說道:「第一,阿市殿下對我很好,每天不但能吃飽,而且還會賞賜我一些錢財。第二,我吃那麼多是因為你們打擾我睡覺,還對我動手,這是你們的補償,我用不著客氣。第三,阿市殿下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嗎?你應該叫阿市殿下,他可救過我的命,阿市殿下的名字從你的嘴裡叫出是一種侮辱,一定要叫阿市殿下,你這個小子聽見了沒!!!」

    忠兵衛邊說還將揪住了紅衣男子的衣領,大聲的向他叫吼,忠兵衛當時的表情很不爽,也不管紅衣男子的反應,又大聲大叫吼道:「你們打擾我睡覺,我已經很不爽了,如今你又用你的這張臭嘴叫出了阿市殿下的名字,叫我更不爽了,現在我只能告訴你,忠兵衛心情很不爽,你們後果很嚴重。」
mk2257 發表於 2011-2-21 20:03
第三節 信長公

    紅衣男子被忠兵衛死死的抓住衣領,忠兵衛還在不停的對他進行教育,而紅衣男子只好一直不住的點頭,知道最後承認了自己所犯的錯誤,忠兵衛才鬆開了他的手。。

    男子坐在地上休息了好一會面色才緩了過來,慢慢的看著有坐在一旁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忠兵衛說道:「看來,你對阿市···阿市殿下很忠心嗎。」

    忠兵衛看著男子就說了一句話:「是阿市殿下救了我的。」

    「想在想你這樣的忠義的男子可不多了,不像美濃···」男子沒有說完,就慢慢的低下了頭,好像在感歎什麼是的。

    忠兵衛看著他的樣子,又聽到了美濃兩字,以為他是美濃人,就對他說道:「你說的是美濃的那個五尺六寸的那個傢伙吧。」

    紅衣男子聽到忠兵衛的話,立刻抬起頭,用驚奇的目光看著忠兵衛,厲聲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你聽誰說道。」

    忠兵衛毫不示弱的會看了他一眼說道:「這個事情還要聽誰說嘛?現在誰不知道,那個五尺六寸的傢伙,以為齋籐道三殿下不是他的親生父親,而他以為自己是那個什麼土岐賴藝的遺腹子,整天想著,就是怎樣光復他土岐家的家業,而且我還聽說美濃的蝮,不怎麼喜歡那個五尺六寸,想要把美濃傳給他的小兒子,而且我還知道···」

    忠兵衛說道這個突然停了下來,不再說下去了,因為他已經想到了一個將這個消息告訴織田信長的方法。眼前的這個男人可能就是···

    紅衣男子不知是怎麼回事,他還想要繼續的聽下去,可是這個叫忠兵衛的男子好像不想往下說了,於是繼續問道:「你還聽說了什麼?」

    聽到男子的話,我把目光沖男子的身上移開了,慢慢的整理下自己的情緒,繼續說道:「因為阿市殿下經常給與我一些錢財,所以我能夠經常的出入一下酒屋,結識一些朋友,其中有很多的是商人。請您不要瞧不起這些商人,我從他們的口中得到了很多有用的消息。」

    「是什麼消息?」紅衣男子一臉急切的望著我問道。

    於是,我便將之前在瓊屋聽吉田說的事情告訴了紅衣男子,然後我分析到:「今年美濃沒有發生什麼災荒,這樣的話就是說美濃有足夠的糧食維持正常的開銷,因為這樣,美濃的糧食價格不會很高,因此美濃的商人不可能跑到尾張來購糧。還有不論價錢,有多少收多少,這需要的是一筆大錢,相信商人中能有這樣大手筆的,除了界町十人眾外或者那個強勢大名外也沒有幾個人有這樣的財富了。更為重要的這幾個商人,他們所僱傭的野武士不是一般的人,而更像是那個大名的家臣。還有那個商人說話明明的是美濃口音,卻自稱是甲斐的人。」

    看著紅衣男子若有所思的樣子,我繼續說道:「美濃糧食足夠,卻花高價前往別國購糧,而且購買的非常著急,可以一次拿出這麼大筆的錢,有類似與家臣的人對這件事進行保護,還有刻意隱瞞自己是美濃人的身份,從這幾點可以看出,用不了多久美濃將會發生一間大事,採購那麼多的糧食,肯定是要準備長時間用兵。」

    男人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很對,可能是要用兵,但你怎麼能肯定是那個五尺六寸要對齋籐殿下動手那?」

    我正色的答道:「請您仔細的想一下,第一,美濃的南面是織田家,我們與齋籐家結盟,而且齋籐殿下更將自己最疼愛的女兒嫁與了織田殿下,所以對我們用兵的可能性不大。」

    紅衣男子有問道:「那其他三面那?」

    我緩緩的答道:「北面為飛彈國,是與朝倉家的緩衝,而南面為南信濃,是與武田情信這個甲斐之虎的緩衝地,而西面的六角家與北近江的淺井家是為同盟,所以道三大人如果要對這三地用兵的話,一定會通知本家,請求本家支援,但是現在我們卻沒有一點消息,而且那些商人跟故意隱瞞自己的身份,所以···」

    紅衣男子突然說了一句:「那就是說,美濃來採購糧食的這批人的主人,所要用兵的地方是不能讓織田家知道的。」

    我看著他的臉色有些微微的發青,但還是接著對他說道:「您說的很對,但是我認為對織田家展開進攻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因為,如果是對尾張用兵,而缺乏糧食,齋籐大人完全可以通知織田家,隨便說一個理由,向信長大人直接購買,那樣的話在信長大人不知情的情況下,信長大人一定會將糧食賣給齋籐大人,那樣不僅解決了齋籐大人用兵是糧食的問題,而且還可以削減尾張的物資儲配···」

    男人眼神突然便點有些凌厲看著我說道:「你說的很對,依照道三大人,那種「蝮」的個性,是會那麼做,但現在卻沒有,而是美濃人悄悄來購買,這麼說的就是不僅不能讓織田家知道,甚至還要瞞過道三大人,所以說可能就只剩下了那個···」

    我接過紅衣男子的話繼續說道:「您想的很對,剩下的可能就是那個五尺六寸的傢伙要對齋籐殿下做出下克上的舉動了。」

    紅衣男子握緊了拳頭,喃喃的說道:「這個可惡的五尺六寸,真是···」

    我看著男子憤怒的表情,於是對他說道:「請您息怒,現在最要緊的事情是要看殿下您想怎麼辦。」

    男子氣憤的說道:「我能怎麼辦,難不成要我,去告訴齋籐大人這些事情嗎?這樣只會落下挑撥他們父子關係的惡名,真實可惡···」

    男子說道這裡,突然看了我一眼問道:「你剛剛叫我殿下,你知道我是誰了?」

    我對他行了一個大禮,然後答道:「對,我已經知道了。」

    男子奇怪的看著我說道:「那你說說看我是誰,要是說錯了,我可不饒你。」

    「是,您就是織田信長殿下,剛剛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多多見諒。」身為特工就要能屈能伸,這點我還是明白的,人家屋簷下怎能不低頭,再說這是自己出頭的一個好機會,還是忍著點吧。

    織田信長好像來了興趣,打量著我問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是怎麼樣知道的?」

    我伏在地上答道:「回殿下,我是在與您說道,我與吉田老闆的事之前知道的,因為我當時在您的袖口裡看見了一樣東西,那樣東西類似於短火槍,所以我才認出了您。」

    「除了這個還有嗎?」織田信長接著問道。

    「還情殿下恕罪,我發現了短火槍後,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您穿的是明錦,這個不是有錢能買到的東西,還有您衣服上印有織田家的家徽,同時我還發現您的一舉一動見有一種王者的風采,這更是需要幾代人的積累,才能有的氣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想把你把舒服了,你就不會治我的罪了。

    織田信長聽我說完,朝自己的身上看了看:「嗯,你說的不錯,觀察力很仔細。」

    「你過獎了。」我繼續伏在地上說道。

    織田信長看了看我說道:「很好,你坐起來說話吧,對了你剛剛說,你有辦法能夠解決這件事前,你說說看。」

    「是的,殿下,在下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我看了看信長接著說道:「這個辦法就是信長殿下接著平定本家內部事物的機會,想美濃邊境駐兵,然後···」

    說到這我停了下來,沒有繼續下去。

    織田信長奇怪看著我說道:「怎麼不說下去了?」

    我再次伏在地上說道:「請您原諒,我實在不能在說下去了。」

    織田信長看著我嘿嘿一笑:「起來吧,你不能說,我幫你說下去吧,我借口平定本家內部的矛盾,向美濃邊境出邊,可是在美濃邊境有兩個勢力,一個是巖倉城城主織田信安,而另一個就是犬山城城主織田信清,這兩個人都是我一族之人,你怕說出來會讓我生氣?」

    我笑了笑,對著織田信長搖了搖頭說道:「殿下,小人雖是一介草民,可要知道亂世族親薄如紙這個道理,但是小人忌諱的是另一件事。」

    「哦,這回我倒是不明白,你說些什麼了?」織田信長疑惑的看著我。

    「如果大人志在美濃,則這次可以先打擊信安和信清兩位殿下,然後待齋籐義龍動手時,信長殿下則可安心的進入美濃,但是如果信長殿下志在天下的話,這次記萬萬不可。」說完我看著信長的樣子陷入了一陣深思,我在心裡發出了會心的一笑,因為我說的這些話,都是我通過對歷史的回憶和對信長性格的揣摩所說出來的話,我有信心,信長一定會被我說的話所吸引,這樣我就可以在這亂世中謀得一個出身,可以更好的保護阿市殿下了。
mk2257 發表於 2011-2-21 20:04
第四節 櫻花問對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織田信長在經過了一番思量後問道:「為什麼我打擊信清或信安,則只能得到美濃一地那?」

    「殿下,請您想一想,道三殿下號稱「美濃的蝮蛇」,本領可想而知,但為什麼在成功佔領美濃後卻不再向外拓展,而就是不斷的加強領內的防禦力量那?」我沒有直接回答信長的問題,而是向他提出了一個問題。。c

    信長想了一下答道:「這是因為,美濃乃是四戰之地,更加上道三大人沒有一塊穩固的後方,所以說,佔領美濃後變得收成有餘,而進取不足。」

    我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然後又繼續問道:「那信長大人認為,你在佔領美濃後,有沒有足夠的實力應對三方來敵,同時,您現在是否擁有一塊足以讓您兵出美濃,爭霸天下的大後方那?」

    「這···」信長遲疑了一下說道:「沒有。」

    「這就對了,如果您趁這次機會進攻美濃,那麼你所要承擔的風險,就太大了,明國人有句話叫做「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信長殿下乃萬古難遇的奇才,更是歷經種種磨練,修身已經達到,而剩下的就是齊家了。」我看著信長被我的馬屁拍的有些飄飄然於是繼續說道:「只要信長殿下,能夠在齋籐義龍完全統合美濃前,整合織田家,整合整個尾張,那麼用不了多久,美濃則屬殿下,而後,憑美濃,尾張二地近百萬石,以數年事件休養生息,整兵備武,則天下誰可與之爭。」

    信長聽我說完,慢慢的思索我所說的話,最後慢慢的將我扶起,對我說道:「真乃我織田家之棟樑。」

    這件是就是日後被世人傳誦「櫻花對」。福岡忠兵衛在這次第一次嶄露頭角,而更為重要的是為日後織田家爭霸天下第一步,制定了一個偉大的戰略思想。

    這個時候,被我打暈在地的那個白衣男子也醒了過來,看見信長拉著我的手,因為是我要對信長動粗,於是又想要衝過來和我進行一場「單挑」。

    而這時信長才想起還有一個人被我打暈在地,於是輕咳一聲說道:「犬千代,不得無禮。」

    犬千代,這個名字好好玩,不就是狗的意思嗎?不對,他好像是信長的侍從,犬千代···那他不就是赫赫有名的槍之又左,豐臣五大老,加賀藩之祖的前田利家嗎?

    我靠,又與到一名人,還是個超級有名的,我剛剛打了他,他以後不會報復我把,不管那嗎多趕緊給人道歉:「原來閣下就是威震尾張的槍之又左的前田利家大人,就是久聞其名,如雷貫耳,我對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前田利家可能是看信長對我的態度不錯,也可能是讓我一頓馬屁給拍迷糊了,於是笑了笑說道:「閣下太客氣了,我自以為武藝了得,沒想到在先生的手下,一個回合都沒撐住,慚愧···」

    我原以為前田利家說的是反話或者客氣話,可是後來我卻知道,前田利家是個正真的武士,他真心佩服比他強的人,不計較個人恩怨的是,而且為人也很真誠,可以說是這個時代少有的好人之一。

    暫時忽略前田利家,他一醒來就自動自覺的站在織田信長的身後,標準的一副職業保鏢派頭。

    這是倒是織田信長先說話了:「閣下文武全才,可謂是本家之棟樑,不知閣下可願在本家出仕?本家願意侍大獎的身份,年俸300貫,另加清州城外1000石領地聘任閣下。」

    在後面的前田利家直接傻眼,這可是自己一家人在織田家奮鬥了好幾代人的成果。

    我聽後搖了搖頭說道:「請恕在下不能接受殿下的好意。」

    織田信長一聽我沒同意,以為我嫌條件不好,立馬加價到:「那以部將的身份,年俸800貫,在加清州城外2000石的領地,另外五年後保證閣下出任一城之主如何?」

    前田利家這次直接有種要暈倒的感覺,這是多好的事呀,部將、2000石的領地、五年後的一城之主,這是多嗎誘人的條件呀,要是這些賞賜給自己,叫自己幹什麼都行。

    我聽到這麼多誘人的條件,真的想要立馬答應下來,可是最後我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殿下,在下還是不能接受您的好意。」

    當前田利家看到我再次拒絕了織田信長開除的條件後,滿臉都不滿了問號?在他的眼裡這些誘人的條件可是自己奮鬥一生的目標,這個人為什麼還要拒絕那?

    這是織田信長也不耐煩了,他已經開出了他認為最誘人的條件了,可是我還要拒絕,織田信長在心裡下了個決定,這個人是個人才,如果不能被自己所有,那也不能讓他去別的地方,一定要殺了他。

    織田信長對身後的前田利家做個手勢,意思是只要自己示意,馬上殺了這個人,前田利家看到了這個手勢,於是慢慢的把手伸向了腰間,按在了脅差上。

    織田信長又一次問道:「那閣下認為什麼條件可以出仕本家?」這一次的問話比前兩次明顯的多了一分陰冷。

    受過特種訓練的我,明顯感到了場上的變化,於是趕忙說道:「信長殿下,在下乃是阿市殿下的侍從,而阿市殿下更救過在下的命,如果今天我答應了信長殿下的條件,那麼我也就成了一個無恥忘恩、見利忘義的小人,想必殿下也會看不起我吧。」

    其實,我這樣說有一部分是出自真心,我真的感念阿市的救命之恩,還有更重要的一個方面就是,雖然織田信長給我開除這麼好的條件,但是他畢竟是日後的「第六日魔王」,難保他那天不高興就把我殺了,而我現在這樣做,一方面表明我重情義,日後不會背叛他,另一方面也說明我是阿市的人,這樣他日後想殺我的時候,可能也會顧忌下自己妹妹的面子。

    織田信長聽我說完,立馬說道:「這點好辦,我會去和阿市談的,如果她同意的話,你願意出仕本家嗎?」

    我立馬拜服於地說道:「在下也不不熟不識時務之人,只要阿市殿下同意,在下敢不為信長殿下效死命。」

    「好,很好。」信長微笑的點著頭,然後對身後的前田利家說道:「犬千代,去告訴阿市,他的這個侍從我要了,這真是個有意思的傢伙。」

    「是,屬下知道了。」前田利家聽到織田信長的吩咐立馬跑向了阿市殿下的居所。

    於是,又只剩下了我和織田信長兩個人了,我一直低著頭,不想再多說什麼了,今天已經說的太多了。

    可是這個時候,織田信長又問我說道:「這個問題解決了,那你還有什麼想要的?」

    我低著頭想了半天緩緩說道:「願至尊威德加乎四海。總括九州,克成帝業,更以安車軟輪征吾,始當顯耳。」

    「呵呵,你的志向不小,竟然自比魯肅。」這會信長是正真的再開懷大笑了,因為信長有預感,這個人真的可以輔佐自己肅清寰宇,威震天下。

    我也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在下怎辦攀古之大賢,在下是寄望殿下為古之聖君,借殿下之餘光,而普照在下。」

    「你知道嗎,我被人稱為尾張的大傻瓜,而你卻推辭了那麼優厚的條件,可以說你也是個大傻瓜,也是我們兩個傻瓜在一起,真的可以做出轟動天下的大事。」信長又一次笑起來。

    這次的笑聲裡充滿了自信,也充滿了霸氣,這是我慢慢的發現,織田信長有很大的魅力,他有一種讓你心悅誠服的感覺。

    這可能也就是織田信長能夠統領那麼多本領超長的人,在這個混沌的亂世中闖出一片天地的原因吧。

    想到這些,我也附和這大笑起來,這也就注定了,從這開始我的命運和織田信長緊密的結合在了一起。

    也是從這一天起,我欠了織田家兩份恩情,一份是阿市的救命之恩,而另一份是信長的救命之恩,日後我將用盡我一身的本領去守護整個織田家,更將要用我的一生的生命去保護阿市不受傷害。
mk2257 發表於 2011-2-21 20:05
第五節 阿市的貪心

    正當我和織田信長兩人各自沉浸在自己未來的時候,前田利家回來了,他還是一臉標準的保鏢樣,小聲的對織田信長說了些什麼,信長聽完後,突然死死地盯著我。

    讓信長這個「第六日魔王」死死地盯著自己,大家可以想像一下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是恐懼,是不安,是緊張,是不知他下一步會做出什麼事情的害怕。

    我看著信長的臉,突然有些緊張的感覺,難道是阿市殿下不同意自己出仕織田信長?但仔細想一下又不大可能,因為自從自己來到這裡後,除了每天在阿市出門的時候,自己能和她說上幾句話,其他的時候兩人基本上沒有過什麼交談,雖然她常常會給自己一些賞賜,但那都是通過她的侍女阿雪給自己的,有時自己覺得可能自己和別的侍從沒什麼兩樣。可是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那?

    「你快去阿市那裡吧,她正在等你,說完後跟著犬千代到天守閣見我。」織田信長突然笑了,笑的有一些無奈,然後轉身就走了,邊走還邊在搖頭說道:「唉···這真是···」

    一時間我弄不清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呆呆的愣在了那裡,從發現男子的身份到現在,我基本上每說一句話,都經過精心的思考,就連我出仕前,要請示阿市殿下也是計算好的,因為在歷史上,阿市是一個性格溫順的人,按理說不會發生什麼差錯,可是織田信長走時怎麼會有這樣的表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福岡大人請跟我來···福岡大人?」在旁邊的前田利家,不知道我怎麼了,見我在那一動不動,於是在旁邊叫我。

    前田利家打斷了我的思考,於是一咬牙,心想該來的怎樣也躲不了,於是說道:「前天大人,不要叫我什麼大人,我只是一個侍從。」

    「不,不,福岡大人,剛剛信長大人已經說過,聘任您為本家的部將了。」前田利家在一旁恭敬的說道。

    我苦笑了一聲,唉,還部將,看信長的臉色,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雖然不至於殺我,但也不會是什麼好事,自己前途渺茫啊。

    我沒有在說什麼,跟著前田利家,來到了阿市殿下的門前,看到阿雪就站在門口。

    「你怎麼才來呀,忠兵衛,阿市殿下等你好久了。」阿雪一臉責怪的看著我接著說道:「也不知道怎麼了,一定叫我在門口等你,快點進去吧。」

    我無奈的看了一眼前田利家和阿雪,什麼都沒說,就進了房內,看見阿市殿下就端坐在房內,於是立馬伏在地上行禮說道:「拜見阿市殿下。」

    阿市沒有看我,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您現在已經是部將大人了,我怎麼好接受您的大禮,快起來吧。」

    我聽到阿市的話,心裡立馬涼了半截,她肯定拒絕了織田信長,按照信長的性格八成會殺了自己,完了,千算萬算竟然算漏了阿市,這下完了,信長一會讓前田把自己帶去天守閣肯定要殺了自己,完了····這回真的完了。

    看著我一臉驚恐的樣子,阿市一下笑了,笑的前仰後合,完全沒了平時的儀態,邊笑還邊說道:「前田說你臨危不亂,頗有大將之風,哈哈···被我騙了吧···哈哈···。」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搞的有些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殿下的意思是同意在下出仕···」

    我還沒說完,阿市就打斷了我的話,又恢復了平常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哥哥讓前田來向我要人,我是不可能拒絕的,更何況聽前田說你很有才華,哥哥很欣賞你,跟著我沒有什麼出息,你跟著哥哥會有出頭的一天,我也不能攔你的前程啊。」

    「那,信長殿下的臉色···」我小聲的問除了我心中的疑問,真的有些搞不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既然阿市殿下同意了,那信長的臉色怎麼會那麼難看,好像要殺人似的。

    阿市又笑了一下,然後很嚴肅的說道:「哥哥臉色肯定不會好的,因為這次我向他狠狠的敲了一筆,他那麼小氣,竟然同意了,連價都沒還,看來哥哥真的很看重你。」

    這次,我真正的傻眼了,眼前的這個才九歲的小女孩,竟然學會了趁火打劫,怪不得信長的臉色難看了,唉,真沒想到啊,我在算計人的時候,竟然也被人算計了···最重要的是還被一個九歲的小女孩算計了,真實有些打擊自尊了···

    這是阿雪在門外說道:「阿市殿下,信長殿下已經派然將東西送來了。」

    阿市聽到後看著我小聲的說了一聲:「哥哥,這次真為你下了血本了,你可要好好為織田家服務啊。」然後又隔著門說道:「讓人把東西抬進來吧。」

    唉,這次上套了,東西讓阿市殿下拿走了,自己還又欠下了信長一份人情,以後想不為信長出力都難了,信長可是拿這麼多的東西來換自己的,要是他覺得自己不出力,在想到這些東西,信長心一疼,那不立馬就把自己給···唉,不敢往下想了,真實太慘了···

    當東西拿進來的時候,我當時就愣了,人抬進來的是一箱一箱白花花的金銀,我的媽呀,這也太讓人震撼了,我上輩子在特科委工作,再多的現金我也見過,上億我也見過,可是現在的景象,一座一座像小山一樣的金銀晃得人一陣陣眼疼。

    我呆呆的愣在那裡,眼睛死死的盯著那些金銀,心裡既高興又犯愁,高興的是原來自己在信長眼裡那麼值錢,犯愁的是阿市敲了信長這麼一大筆,信長不得把我照死裡用啊。

    正在我好像一副鄉下人剛進城的樣子盯著那堆金山銀山的時候,阿市看著我說道:「看你那點出息,快要成為部將的人了,能不能有點出息。」

    我聽到阿市的話,心想這都是你的你可是這麼說,你拿我敲了信長那麼多的錢,我一定要分一份,就算是救命恩人也沒請面講,大不了把命還你,這麼多的錢···

    「喂喂,說你那,注意下,口水都快出來了。」阿市在一旁硬忍著不笑出來,大聲的呵斥這我。

    「是···是···」我一邊回著阿市的話,而另一邊我的眼睛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這堆成山的金銀。

    阿市看著我無奈的說道:「看你的出息,一會叫人把這些東西都搬去你的新房子裡。」

    「是··是···」我機械的回答到,這時我的注意力全都在這上面。

    不對,阿市剛剛說什麼···把這些搬到我的家裡?

    我懷疑我是不是聽錯了,於是看著阿市小聲的問道:「殿下,您是說把這些···都搬到我的家裡?」

    阿市看了我一眼說道:「注意下,別把口水滴到我的榻榻米上,對你沒聽錯,一會叫人把這些東西搬到你的家裡去。」

    這時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想了一下問道:「殿下是要小人保管這些嗎?」

    阿市無奈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前田跟我說,哥哥說你很聰明,可是我看怎麼那麼笨啊,這些東西是給你的,是替你向哥哥要的。」

    「這些東西是殿下替小人向信長殿下要的?」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真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看看這是不是做夢。

    阿市也不管我的問題,拿起禮單用她天籟般的聲音念到:「金300枚,銀500枚,名刀10把,盔甲5身,名馬5匹,茶具5套,各類漢書50冊,懷表1個,南蠻鏡一隻,短火槍一把,鐵炮10只,侍女4名,侍從4名。」

    「這···阿市殿下···這些。」我聽完後更是驚訝無比,這些東西實在是太貴重了。

    阿市看著我一臉吃驚的樣子說道:「對,這些都是給你的,你是我阿市殿下的人,沒點家底不是叫人笑話嗎,再說,你也需要一些錢去四處打點下,記住,以後出仕織田家,不可以丟我的人啊。」

    說完阿市又衝我拌了一個鬼臉說道:「這次可是把哥哥的私庫給挖空了,不知道哥哥正怎樣生氣那?」

    我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眼睛有些濕潤了,哽咽的說道:「阿市殿下···」

    阿市打斷了我的話說:「不准哭,我織田家人沒有你這樣的,我織田家的人各個都是真正的英雄。」

    阿市看著我說:「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救你嗎?我為什麼要給你那麼多的賞賜?我為什麼要為你向哥哥要這麼多的東西?因為你讓我有種親切的感覺,你給我的感覺很像信長哥哥和信行哥哥,從小兩人都很疼我,可是現在的情況大概你也知道,兩人之間的衝突是早晚的事情,而信行哥哥根本不是信長哥哥的對手···信行哥哥···」

    織田市說完有些傷心,眼睛紅紅的,好像要哭出來似的。

    我趕忙說道:「信長殿下不會的···他一定會放過信行殿下的···」雖然知道結局,但是我真的不想讓阿市傷心就好說了個謊。

    阿市看著勉強的笑了笑說道:「好了,你也不用安慰我了,我也是武家之女,這些事早就習慣了,你快去哥哥那裡吧,不然他該等急了,東西我會派人給你送過去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大概忘了,她雖然是公主,是武家之女,但她畢竟是一個九歲的女孩,她遠沒有人們想的那樣堅強,他是需要人的保護的,他只是一個小女孩。

    我默默的站了起來,轉身離開···
mk2257 發表於 2011-2-21 20:06
第六節 尾張第一足輕頭

    正當我要離開的時候,阿市叫住我:「我能···叫你哥哥嗎?」

    聽到後,我愣住了,哥哥這個稱呼實在是太親切了,但是離自己又好像很遠,對啊···自己的妹妹自己可能再也見不到了,自已一生唯一親人,她現在過的好嗎?

    我回過頭看著織田市,這時淚水已經再也忍不住了,我這時不知道該所說些什麼了,只是哽咽的的叫了一聲:「妹妹,我永遠會保護你,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說完,我再也忍不住了,轉身就離開了。

    從這以後,在私下了我和織田市以兄妹相稱,這也就注定了我日後的為織田市所付出的種種。

    從織田市的房裡出來後,我就跟著前田利家來到了織田信長的居所,整理下心情後,我跟著前田利家走了進去。

    前田利家來到後立馬就坐到了織田信長的身後,又恢復了標準的保鏢樣。

    而我對信長行了個大禮說道:「屬下,拜見信長大人。」

    信長陰著臉看了我一眼說道:「看你眼圈紅紅的,怎麼讓阿市那個小丫頭感動了吧,可惡,為了你竟然向她哥哥我要了這麼多的東西,真實可惡···給了你這麼多東西,你可發財了吧。」

    我沒什麼表情變化,因為我知道以信長的頭腦,肯定能猜出阿市要這些東西是給我的,因為那些名刀、鎧甲、名馬···這些東西對阿市都沒用,可是對我這個剛剛出仕的人卻極為重要。

    在一旁的前田利家聽到這個消息後可是有些坐不住了,就連他萬年不變的保鏢臉,都出現了一絲的波動,因為他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

    我反而但是很冷靜,因為阿市叫了我一聲哥哥,這對我來說比任何東西都重要,於是平靜的說道:「是阿市殿下對屬下的抬愛。」

    「嗯,不錯,不為錢財所動,果然是忠義之士。」看著我一臉平靜,信長臉上露出了笑容,誇獎我道。

    不知道信長要是知道,我在阿市的房間,那副貪財的樣子,會不會直接拔刀殺了我,真是好險···

    「好了,你現在就是本家的部將了,以後要···」

    「慢,信長大人,請等一下,屬下還有一個不情之請,望信長大人恩准。」我伏在地上打斷了信長的話。

    「什麼,你還有要求,混蛋,你幾乎把我的私庫搬空了,你還有要求。」織田信長幾乎是咆哮這對我吼道。

    面對信長的怒火,不知為什麼我反而不怎麼害怕,於是抬起頭來看著信長說道:「請信長殿下聽在下說完。」

    「好好···我看你還想問我要些什麼···」信長強忍著怒火對我說道。

    「請信長大人恩准,我以足輕頭的職位為織田家效力。」我慢慢的把我的條件說了出來。

    我的話一出口,直接把織田信長和前田利家兩人給雷倒了,不做部將反而要做足輕頭,真實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織田信長的怒火沒了看著我說道:「你為什麼要去做一個小小的足輕頭那?」前田利家也是一臉問號的看著我。

    「回信長大人的話,在下聽過明國的一句話,叫做「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屬下只是一名侍從,信長大人不論出身,提拔屬下,可是如果一下子升任屬下為部將的話,那必定會遭致家臣元老的猜忌,到時臣做起事來可能會力不從心,無法為織田家盡全力。」我邊說邊觀察織田信長的臉色,發現他不住點頭,就知道說道他的心裡了,於是繼續說道:「還有如果屬下,立刻就任部將,對本家事物不是很熟悉,到時做事難免有不盡如人意之處,所以還請殿下諒解屬下的苦衷。」

    其實說白了,我是害怕被人妒忌,再直接點,我就是怕死,一上來就是部將和那麼大片的封地,那尾張那些譜代家臣不得眼紅死,而自己又沒什麼根基,早晚都得叫那些重臣玩死,不如從足輕頭坐起,這樣既不是很顯眼,而且還能為自己打下些基礎,更重要的是還能討好下信長,自己何樂而不為那?

    果然織田信長聽我說完,連連點頭說道:「很好,其實我也一直擔心這事發生,但是我又怕職務低,委屈了你的才能,沒想到你能自己提出來,嗯,很好很好,這樣把你就暫時屈就足輕頭一職吧,等你有些功勞時我會提拔你的。」織田信長很滿意的看著我。

    「唯己有才,任他天下洶洶,更何況能在織田殿下的麾下效力,已經是屬下最大的福分了,怎敢再有任何奢求。」我再一次拜伏於地說道。

    便宜的馬屁,不拍白不拍,還是那句話,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看著織田信長高興的樣子,我以後的日子也會好過不少。

    弘治二年(1556年)4月3日,我以足輕頭,年俸50貫的身份,正式出仕織田家,信長還特地吩咐前田利家為我安排住所。

    就這樣我和前田利家去工部辦理了一下手續,然後跟著前田利家來到了我的新住所。

    跟著前田利家在新宅子裡轉了一圈,我發現這個宅子可不是一般大呀,這個宅子有四十幾個房間,還有一個很大的馬廄,我奇怪的問前田利家「前田大人,織田家的足輕頭都住這麼好的房子嗎?」

    前田利家笑著看著我說道:「忠兵衛,你不要叫我什麼大人了,叫我利家就好了,這個宅子是信長殿下特意為你安排的,殿下說···」說到這裡,利家模仿者信長的樣子看著我說道:「那個傢伙現在有這麼多的錢財,也該給他一個大點的宅子,讓他有地方放這些東西才好。」

    我看著利家模仿信長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也可以想像到,織田信長此時是多嗎的肉疼啊。

    在前田利家的帶領下,我跟著他參觀了一下這個宅子,宅子裡的傢俱等物品都是一應俱全,直接就可以住人了。

    等到參觀完宅子後,天色已經陰暗了下來,已經到了飯點了,我正打算邀請前田利家去喝上一杯,和他拉拉關係,正要開口的時候,前田利家卻說道:「忠兵衛,去我家小酌一杯,怎麼樣?」

    我一聽這正合我意,因為前田家在尾張也算是豪族了,而且是織田家的譜代家臣,更何況今天還和他動過手,現在他邀請自己去他家喝酒,這個搞好關係的機會怎麼能放過,於是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知利家大人的府邸在哪裡,我換身衣服就過去。」

    利家聽我答應了,臉色一喜說道:「我家就在隔壁,我先回準備一下,你可要快點過來阿。」

    在隔壁?原來那麼近啊,於是我連忙答應到:「好的,我馬上就過去。」

    我剛說完,前田利家就跑回家了,而我則是回到了我的房間,阿市已經讓人把東西和侍從都送了過來,這是八個人都在房門口等著我的吩咐,我看了看他們,都長的還算機靈,於是說道:「你們把屋子打掃一下吧,然後就各自去休息吧。」

    說完我就回到了房間,看著送過來的東西,我又是好一陣子興奮,從中挑出了10枚金幣、20枚銀幣,兩把武士刀,阿市還讓人送來了很多的錦盒,看著這些錦盒我又是一陣感動,多嗎細心的妹妹啊,知道自己要四處打點,又不好直接抱著東西過去,還讓人給我準備了錦盒。

    用錦盒將這些東西包好後,又將剩下的東西放好,換了身衣服,就帶著準備好的禮物來到了前田家門口。

    而這時前田利家早就在門口等我了,我看到後連忙上前說道:「利家太客氣了,第一下來府上做客,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前田利家知道我今天發了一筆橫財,送出的禮物應該不差,於是連忙接過說道:「這倒是你客氣了,既然這樣,那我就收下了,來來,趕緊進來坐。」

    我跟著利家來到了客廳,晚餐早已準備好了,房間裡還有兩個人,利家連忙向我介紹到:「這是賤內阿松,這個是我的侄子前田慶次。」

    呃,前田慶次,戰國第一傾奇者,阿松,芳春園,戰國三夫人,今天就是走運,又遇到了兩個名人。

    我連忙上去行禮:「前田夫人,在下冒昧,來討饒了。」

    阿松笑道說:「大人說笑了,叫我阿松就好了,聽我家犬千代說,大人文武雙全,是難得一見的奇才,日後可要多多照顧犬千代啊。」

    「哈哈,前田大人說笑了,在下只不過有些小聰明罷了,前田大人繆讚了。」我趕忙謙虛到,這些禮節還是不能少的,畢竟自己初來報道,多個朋友比多個敵人要好,正所謂多了朋友多條路嗎。

    利家則把禮物交給了阿松,然後拉著我坐下說道:「好了,忠兵衛老弟,你也別客氣了,當自己家一樣,我們先來喝一杯。」

    還真是個急性子,還沒說什麼就喝上了,日本的清酒在我眼裡好像沒度數一樣。喝就喝,誰怕誰。

    於是,我就和前田利家兩人一杯接著一杯喝了起來,阿松在一旁為我們倒酒,而那個前田慶次則老實的呆在一旁,只是一直用眼睛打量我,我也在意,只是一杯一杯的和利家兩人喝酒,說些平時的愛好和一些聽到的趣事。

    酒桌到底是拉關係的好地方,沒多久,我就和前田利家在一起稱兄道弟的了。
mk2257 發表於 2011-2-21 20:07
第七節 前田慶次是我大侄子

    我和利家喝酒喝到了最高興的時候,整個氣氛都非常的好。

    這個時候利家端起了酒杯說道:「忠兵衛老弟,今天哥哥敬一杯。」

    「利家大哥,該是做弟弟的敬你一杯才對,您是織田家的支柱,以後還要多多照顧我啊。」我也端起了酒杯,向著利家敬酒。

    「不能這麼說,做哥哥的雖然不聰明,但也能看出點事情,你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今天做哥哥的有件事情想要求你,你可一定要答應我啊。」前田利家嚴肅的看著我說道。

    我看著前田利家突然變得有些嚴肅,又聽到他說要求自己辦件事,心裡突然咯噔一下,他不會問自己借錢吧,這真實···不過現在,我也只能順著前田利家的話說道:「哥哥,別說什麼求不求的,有事你就吩咐吧,就要弟弟能做到,我就一定辦。」

    好不容易才結識一個尾張豪族,怎麼樣也要和他套上關係,日後肯定能用著他,想到這裡,我決定就算他真的問自己借錢,自己也要放點血出來,這條關係不能斷。

    「那這件事哥哥我可說了,其實我想···我想···」前田利家吞吞吐吐的,始終沒說出來到底是什麼事情。

    他這個樣子讓我變得更加緊張了,人對未知的事物是最可怕的,他到底要求自己什麼那?我心裡也緊張的要死。

    阿松坐在一旁看著前田利家,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替他說道:「福岡大人,其實犬千代是想要讓你收我們的侄兒前田慶次為義子,並以家臣的身份跟隨您,不知您意下如何?」

    我聽完後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那,害的我緊張的要死,原來是這事,那這可是個好事呀,前田慶次可是有名的名將,雖然有時有些荒唐,但不可否認絕對是個能打硬仗的將領,這樣的事我是求之不得。

    於是我看著前田利家問道:「利家大哥是這樣的嗎?」

    前田利家點了點頭說道:「慶次這孩子是我大哥留下的唯一的血脈,我希望能讓他出人頭地,可是跟著我,他能有什麼出息,可是老弟你就不同了,部將的身份你都不要,可見你志向不小,所以我才···」

    說到這裡,利家看了看我,似乎在等我的答覆,我看了阿松,她似乎在看著我,我想了一下說道:「利家大哥,這件事萬萬不可,慶次這孩子是你大哥的唯一血脈,我怎樣···」

    二人聽了我的話,臉色都浮現除了失望的表情,我趕忙接著說道:「不如我們結拜為兄弟,怎樣?」

    聽到這裡,前田利家和阿松眼前一亮,說道:「那真是高攀了哦。」

    「是哥哥不嫌棄小弟。」我連忙說道。

    於是,我和前田利家舉行了一個簡短的儀式,我們正式結成了兄弟,前田利家21歲為兄,(前田利家是1539年生,這時候17歲,而前田慶次1545年生現在11歲,為了劇情需要做了些調整,望大家瞭解)我則為弟,然後改口稱阿松為嫂子。

    這個時候前田利家叫前田慶次過來對我行禮,誰知道這個小子一晚上都沒說話,這個時候卻說了一句:「我不要!」

    一下子剛剛歡快的氣氛降到了冰點,前田利家大聲吼道:「你個逆子,快過來給你福岡叔叔行禮。」

    「我不要,除非他能打贏我,否則,我不認他。」前田慶次一臉挑釁的看著我。

    這次真的把前田利家氣的不輕,臉上連青筋都顯出來了,阿松也在一邊斥責道:「慶次,不得無禮,忠兵衛真是叫你見笑了,這孩子從小慣壞了。」

    我搖了搖手說道:「大哥,嫂子不必生氣,既然慶次想要和我比試一下,那我就成全他。」我看著前田慶次問道:「你想比什麼?」

    一定要贏這小子,要贏的這個小子服氣,要贏怕他,最好比試下身手,這樣狠狠教訓下這個小子,這樣這小子才能聽話。

    前田慶次想了想說道:「那就比試身手吧。」

    哈哈。這個小子真是太瞭解我了,我喜歡,我真想要答應的時候,前田利家在一旁氣氣的說道:「好,讓你吃點虧也好,我可是在福岡老弟手下一回合都沒撐過。」

    阿松和前田慶次聽了這話,都愣愣的看著前田利家,有點不太相信,這「槍之又左」的名聲可不是白來的,可是兩人看著前田利家的表情,就知道這不是開玩笑。

    我看著他們的表情,我明白了,前田利家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阿松和前田慶次,但為了自己的面子,所以把自己被一回合打暈的瞞了下來,可是現在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可能是一時嘴快,也可能是想給前田慶次提個醒怕他吃虧,總之就給說了出來。

    我剛想謙虛兩句的時候,前田慶次看著我,這時眼神裡已經有了一些崇拜的目光,但還是不服氣的說道:「你能一招制伏我叔叔,我打不過你,我要和你比試弓箭,你敢嗎?」

    我聽到後心裡暗爽一下,我接受了兩年的特種訓練,裡面可是有這個項目,這回不把你小子的傲氣打沒了,我就跟你姓。於是我端起了酒杯,抿了一口說道:「好,沒問題。」

    當晚我和前田利家兩人都醉到了不省人事的地步,我在恍惚只記得是前田慶次把我扶回了家。

    至於我和前田慶次比賽的結果,不用說大家也能想道,他的箭術果然了得,10箭全射中了紅心,而我只射了一箭,他就認輸了,乖乖的認了我做叔叔,因為,我那一箭,直將靶心射穿了,而他也在當晚就搬進了我的家裡,心甘情願的做了我的家臣。

    第二天,我起床的時候,還因為昨晚的宿醉而感到一絲的頭疼。

    我盤數了一下,昨天阿市給我的東西裡,茶具和刀劍等物品用來送人地點關係,而剩下的金子和銀子大約價值15000貫錢,這是一筆不小的數目,應該用來做什麼那?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用途,就暫時不去管了,先放著再說吧。

    我穿好衣服打開門,看見前田慶次在就跪在門口,看樣子好像是很早就在這了,我看著他問道:「慶次,你有什麼事情嗎?」

    「主公,慶次是來向您請罪的,昨晚多有得罪,還請您恕罪,臣希望能在主公的麾下效力,望主公收留。」前田慶次伏在我面前,一臉正經的樣子,他的這個樣子和日後的「戰國第一傾奇者」完全畫不上等號,讓我覺得有些好笑。

    但我還是忍住了心裡的笑意說道:「慶次,你不用這樣,我和利家去結義兄弟,他的侄子就是我的侄子,日後沒有外人的時候,你就叫我叔叔就好了,不用太拘禮。」先把這個叔叔的名分給定死,以後他才會死心塌地的為我賣命,心裡暗暗的陰謀了一下接著說道:「至於得罪,那就更說不上了,現在身處亂世,我選家臣,家臣自然也要看看我的本事了,這很正常,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不用在意的,不過我現在只是個足輕頭,只能先委屈你了,給你年俸50貫吧。」

    慶次聽完說完,一臉感動,又是一拜說道:「是,叔父大人,慶次知道了,以後一定聽從叔父差遣。」

    我看著前田慶次,心裡暗暗得意,看來昨天晚上真把他給震住了,自己幾年努力訓練沒有白費,我滿意的看著前田慶次說道:「對了,慶次,昨天信長大人賞賜了我一些馬匹,你去馬廄挑兩匹,跟我去趟門。」

    我和慶次騎著馬慢慢悠悠的走在清州町的街道上,慶次跟在我的後面,始終和我保持一個馬頭的距離,我們兩人晃了半天,最終來到了古屋前,我和慶次走了進去,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店面裡一個夥計都沒有。

    我正在奇怪的時候,慶次在一旁才叫開了:「店裡的人都死到那去了,都給我滾出來。」

    我趕忙攔住他說道:「慶次,不要這樣,這裡的老闆是我的朋友,我們去內堂看一下是怎嗎回事。」

    慶次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問道:「叔父,您怎麼能和這些低賤的商人交朋友那?」

    我知道這個時代的人都很瞧不起商人,也沒怪他,只是對他說道:「慶次,商人有事能做很多我們做不到的事,等我以後有時間再和你解釋,一會,你不准無禮,知道了嗎。」

    我看著他雖然不是很明白,但還是乖乖的點了點說道:「叔父,慶次知道了。」

    於是我帶著慶次來到了內堂,這裡我來過很多次,所以比較熟悉,剛來到內堂我就看到了吉田中衛,不過氣氛有些不太對,他的夥計全都聚在這裡,其中還有一個人跪在吉田的面前,身上有些傷痕,不知是因為什麼受傷的。

    我看著坐在那的吉田很生氣,甚至連我來了他都不知道,於是我只好說了一聲:「吉田大哥,你在這裡幹什麼那?」

    吉田中衛抬頭看見是我來了,於是說道:「忠兵衛啊,今天我沒空招呼你,實在是對不起啊。」

    吉田在氣頭上說話有些沖,我也沒怎麼在意,可是我身後的前田慶次可忍不住,大聲的罵道:「混蛋,你們這些下賤的商人,怎敢這樣對待我們織田家的武士,混蛋。」

    我看著慶次,一臉殺人的表情,也是啊,他從小就是武士世家長大,從來都瞧不起這些商人的,加上今天情況,辛虧我進來的時候交待過他,要不然他跟定當場暴走殺人了。

    我看著慶次那一臉的悲憤,還想是受了很大的侮辱似的,這時也不好太多的責罵他,對他說道:「慶次,不得無禮,吉田老闆有事在身我們就不要打擾了。」然後對吉田說道:「吉田大哥,這位是我的侄子也是我的家臣前田慶次,脾氣有些暴躁,您多多原諒,您有事,我們就不打擾了,我改日在來拜會您。」

    說完我想趕緊拉著前田慶次走,我怕他真的殺人,雖然武士殺幾個商人不算什麼大事,但我也不想惹麻煩,還是先走為妙。

    誰知到這個時候,吉田中衛又連忙跑到我面前說道:「忠兵衛····哦,不,福岡大人、這位前田大人就是荒子城城主前田利家的侄子「花之慶次」嗎?」

    我看著慶次,心想這個小子名氣不小呀,「花之慶次」這個名字倒是不錯,於是點了點頭說道:「吉田大哥,對這位就是利家大人的侄子。」

    吉田聽完什麼事情也不管了,連忙把我們請到了內室用茶,我看著吉田的樣子真實感覺有些悲哀啊,商人還真是地位低賤,在我這樣的低級武士前都沒什麼尊嚴可言,這個時代唯一有些地位的也只有想界町十人眾那樣的豪商了吧,可是那樣的豪商天下又有幾人那,再說那樣的豪商也只是有些地位,在統治者面前,他們還是一點尊嚴也沒有···
mk2257 發表於 2011-2-21 20:08
第八節 古屋「危機」

    吉田恭敬的把我和前次請到了內室,雖然我一再說,讓他不要他客氣,有事可以去忙,我來沒有什麼事情,只是來隨便看看,可是他還是一直小心翼翼在我和慶次兩人面前賠著笑臉,他的這種有些諂媚的態度讓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我看到慶次到好像沒什麼感覺,看樣子他已經習慣了這種武士高高在上的身份。。

    對於,這種變化我感到有些不是很習慣,我不太好意思說話,慶次則是不屑於和吉田說話,而吉田則是不敢說話,,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為了打破僵局,我隨口問道:「吉田老哥,吉田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剛剛在幹什麼?」

    「大人,請您萬萬不要在這樣稱呼小人了,這樣真是折殺小人了。」吉田惶恐的看著我說道。

    我看著吉田一臉惶恐的表情,安慰他說道:「吉田老哥,你不用這樣,不論我是什麼樣的身份,我們還都是朋友,貧賤之交不可忘,在我落魄時你也沒有瞧不起我呀,你還把我當作原來的忠兵衛老弟就好了。」

    「這···」吉田聽我說完一臉的感動,可是又在一邊偷偷的觀察慶次的表情,還是感覺有些害怕。

    我看著這種情況就好說道:「吉田老哥,不用擔心,慶次只是脾氣暴躁了些,沒什麼的。」說完我還看了慶次一下,示意叫他要冷靜。

    慶次看著我看他的眼神,只好點了一下頭,吉田看到這種情況才安下心來緩緩的說道:「忠兵衛啊,沒想到,昨天我們才在一起喝酒,今天你就成了織田家的武士啊,真是了不起···」

    「這全是運氣好而已。」我沒有把美濃商人的事情告訴他,這畢竟是機密,於是只好隨便打個哈哈接著問道:「老哥,今天你這裡是怎嗎了?」

    一聽我問這個事情,吉田好像一個漏了氣的皮球,一下就癟了下來,無力的說道:「忠兵衛啊,這次···我···我完蛋了,我二十年的心血就要···就要毀了···。」吉田說道這裡,幾乎要哭了出來。

    我奇怪的問道:「吉田老哥,這話怎麼說?,你昨天不是才說那個美濃口音的「甲斐」商人從你這個買了很多糧食嗎?你不是賺了一筆嗎?」

    吉田沮喪的看著我,和昨天在瓊屋裡神采飛揚的表情簡直是天壤之別,小聲的說道:「忠兵衛,我實話給你說吧,你知道我的古屋,一向就不是很大,只是在做些小生意,一直沒什麼太大的利潤,上個月,我聽說和泉糧食豐收,價格很低,於是想買些回來,賣去上野,你應該知道上野那地方不出糧食,而且近幾年一直在打仗,糧食價格一直很高,於是,這次我就想拿出自己的全部積蓄多買些,賺一次大錢,然後就不想幹了,於是我就派了一個跟了多年的夥計去和泉收糧,誰知道···」說道這個,吉田的臉色充滿了憤怒的神情。

    聽他這樣說,我以為是夥計把錢卷跑了,於是問道:「夥計沒有回來?」

    吉田憤恨的搖了搖頭說道:「那個混蛋回來了,不過一粒糧食也沒有帶回來,帶回來的卻是一些沒用的東西,他用我給他的20000貫全都買了香料,那個是我的全部資產,甚至還有5000貫是其他老闆委託我去買糧食的,可是那個混蛋卻全買了香料···」說道這裡吉田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

    「哼,這就是商人,言而無信,完全沒有一絲忠義可言,而我們武士從來只是忠實的執行主人的命令,這就是商人和武士的差距。」慶次這是在旁幸災樂禍的說道,

    我趕忙呵斥慶次說道:「慶次,不得無禮。」慶次一臉委屈的看著我,不過什麼話也沒有說。

    「吉田老哥,你沒問問那個夥計,為什麼要買香料,說不定,他有他的辦法。」我連忙安慰吉田,他已經是個快四十的人了,確實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了。

    吉田氣惱的說道:「他有什麼辦法,說的都是些廢話,他說香料功能很多,很好賣,能賺錢,這點我也知道,可是那麼多的香料,沒個半年都賣不完,而其他的幾個出錢買米的老闆,聽說人回來了,都紛紛派人來取米,我和他們也算是老相識了,他們知道這種情況也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想要拿回5000貫的本錢,可是我現在連一文錢也都拿不出來了···現在只好讓他們來我的店舖了搬東西了,值錢的東西基本上讓人搬走了,可是還差3000多貫那,這可怎麼是好···」

    看吉田這個樣子,我的心裡也不是很好受,畢竟我來到這個時代,第一個朋友就是吉田,我覺得我應該幫他一把,而且自己能夠升職,吉田也功不可沒,可是光是債務就是3000多貫,這個不是個小數目,這個不是個小錢啊,雖然自己有些本錢,但···

    「這個該死的增田長盛,我一定要打死他。」吉田突然打斷我的思緒,憤怒的說道。

    增田長盛(1545年出生,這又是個提前出現了的人物,因為其他的內政高手,身份有些比較複雜不能在這裡出現,所以需要這個豐臣五奉行提前出場了。),這個名字很熟悉啊,對了,他不就是豐臣五奉行之一嗎,出名的內政高手,尤其是檢地更是出,這樣的內政高手應該不會做些賠錢的生意呀,難道他有辦法拿這些香料賣出去?那這樣的我收了這批貨,那不就能大賺一筆嗎,同時也能幫吉田老哥一把?

    「吉田老哥,能不能讓我見見這個人啊?」我想還是先見見他吧,按我的記憶他應該在目加田之町啊,怎麼會跟了吉田在清州城幹了這麼久的生意,還是謹慎下好了,別搞出個同名同姓的出來,那自己收了這些香料他再想不出辦法賣不出去,那自己可就虧大了。

    吉田看著我,不知道我想幹什麼,為什麼要見增田長盛,不過他還是同意了,讓人把增田長盛給帶了進來。

    我看著增田長盛長的瘦瘦高高的,一臉清秀,身上受了些皮肉傷,看來是讓吉田給打的,不過看他的樣子,倒還是蠻精神的樣子。

    我仔細的打量著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大人的話,在下叫增田長盛。」他平靜的回答道,沒有一絲的緊張恐懼。

    我欣賞的看他了一眼說道:「嗯,你是那的人?」

    「他還是一臉平靜的說道:「回大人,小人是目加田之町的人。」

    嗯,嗯,對就是他,沒錯了,沒錯了,今天就是撿到寶貝了,白撿了個內政達人,一定要把他弄到手。

    慎重起見,又問了他一些事情,原來五年前吉田經商路過目加田之町的時候,在路邊救了三天沒吃飯的增田長盛,於是增田長盛為了報答吉田,就跟著吉田當了個小夥計,這幾年增田長盛為吉田賺了不少錢,所以,吉田很信任他,才派他去買米的。

    這次一定不會錯了,哈哈,發財了,強忍著內心的喜悅,裝作一臉嚴肅的問增田長盛:「你買這麼多的香料,你打算怎麼處理。」

    增田長盛聽到我問這個問題,立刻簡潔的回答道:「賣掉。」

    慶次聽到這個回答,微微有些發怒,因為這和沒回答一樣,而吉田聽到這個回答,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我則不管他們兩人的反應繼續問道:「用什麼辦法賣出去,要多久,能賺多少錢?」

    我一連問了三個問題,增田長盛還是平靜的答道:「取出少部分香料於店門口燃燒,待香料燃燒發出的香味傳遍整個市町的時候,命人於町內宣傳,說這些是古屋從南蠻買回的香料次品,然後以市價三倍的價格進行販售剩下的香料,不出所料三天之內可以售完,可盈利本金的五倍。」(這個方法取自由張衛健主演的《聚寶盆》)

    我聽完增田長盛的方法,仔細的想了想,這些手法都是現代經營者常用的手法,其中包括了心理學,營銷學···很多種常用的手法。

    嗯,這個生意可以做,肯定能賺錢···

    看見我聽完增田長盛的方法沒有說話,吉田在一旁立馬火了起來,站起來說道:「你個混蛋,你這是什麼方法,我經商二十餘年,也沒有聽過···」

    我打斷了吉田的話問道:「吉田老哥,你現在還差多少錢,才能度過這個難關?」

    吉田一聽到錢字,立馬有沒了力氣,小聲的說道:「光是還債的話最起碼還要5000貫,如果古屋還想繼續經營下去最少還要10000貫。」

    我聽了吉田的話,心裡盤算了一下問道:「那你的這間店面連同這個那批香料加在一起,想買多少錢?」

    吉田沮喪的說道:「現在我的店裡什麼都沒了,就只剩了個空鋪面和幾個夥計了。誰肯要啊,誰要是現在要我的店面,只要13000貫,我什麼給他。」

    我聽了盤算了一下,自己還是能出的起這個錢,於是小聲的和旁邊的前田慶次說了幾句,他不解的看了我一眼,但沒多說什麼,還是去辦了。

    接著我再也沒提剛剛的事情,只是和增田長盛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這話,從他的話中我知道了,他的這些香料是低價從一個南蠻商人那裡收來的,他用20000貫買了價值30000貫的貨。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慶次就回來,在我耳邊低聲的說了下什麼,我笑了笑,示意他站到一旁去不要說話。

    我看著在一旁沮喪的吉田,笑著對他說道:「吉田老哥,你的店面和貨我全都買了,去把那些香料全都送到店面裡吧。

    吉田還是低著頭,苦笑了一聲:「忠兵衛別拿我開行了,我知道你想幫我,但···」

    吉田的話還沒說完,他的一個夥計就跑了進來說道:「吉田老闆···金子···滿滿的一箱金銀···整整15000貫。」

    吉田楞了一下,有些發呆的看著我:「忠兵衛你···」

    我笑了一下說道:「老哥,你不要介意,這是我現在的全部家產了,再多我也沒辦法了,你看這個價錢,你願意···」

    沒等我說完,吉田就跪在了我的面前說道:「忠兵衛真實他謝謝你了···你救了我的命啊···真是太謝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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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發表於 2011-2-21 20:09
第九節 什麼是商人

    吉田對著我一陣千恩萬謝,然後就趕忙去點收金銀,然後收拾店舖準備和我交接了。.

    這時屋子裡面只剩下了我好、慶次和增田長盛了,我看著一臉平靜的增田長盛問道:「能告訴我你現在心裡在想些什麼嗎?」

    增田長盛認真的看著我,想了半天慢慢的說道:「你是個小人。」

    慶次聽完他的話,立馬拔出了刀,指著他說:「你個混蛋說些什麼,我家大人實在仗義幫助你們這些低賤的商人,這種高尚的品質環視整個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你竟敢出言侮辱,我要殺了你。」說完就向增田長盛衝過去。

    「住手,慶次退下。」我大聲的對慶次說道,而慶次聽到了我的話也是恨恨的把刀收回,站在一旁看著增田長盛,一副要活吃了他的表情,主辱臣死,我倒是很理解慶次的心情。

    我看著增田長盛還是一臉的平靜問道:「為什麼說我是小人?」

    增田長盛平靜的看著我說道:「因為你知道我說的話是對的,只要按我說的方法賣的話,肯定不止能賺三倍的利。你知道這能賺錢,所以買下這些貨物,不僅能賺一筆,而且還能賺吉田老闆一個大人情,所以說你是個小人。」

    我笑了笑繼續問道:「那你願意在一個小人手下工作嗎?」

    增田長盛也笑了笑說道:「我願意,因為小人往往很聰明,這樣我的才華就能更充分發揮出來。」

    這是我第一次增田長盛笑,笑的很真誠,從他的笑容中,我知道了,我已經成功的收服了這個未來的豐臣五奉行,於是緩緩的說道:「去交接店面吧,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說完我便帶著慶次離開了,和吉田交代了一聲,便把這件事情全都委託給了增田長盛。

    在回去的路上,慶次終於再也忍不住了,憤怒的問我:「叔父,慶次對您今天的行為很不明白,您為什麼要和這些低賤商人混在一起,還有那個增田長盛簡直就是個瘋子,您為什麼···」

    我早知道他會問這些問題,於是沒等他問完,就看著他說道:「慶次,還記的今天我跟你說過有時我們做不到的事情,商人能卻能做到嗎?」

    「慶次記得,可是我不認為那些商人能做到我們做不到的事情。」慶次一臉不服氣的看著我回答道。

    「好,慶次我問你,你的身穿的衣服從何而來,你騎的這匹馬從何而來?」

    「從···」慶次有些語塞,因為他知道這些都是從商人那裡買來的,

    我看著他不說話,就知道他肯定明白了,於是說道:「商人這個職業自古便有,他們貫通五洲,融匯四海,使各種貨物能夠出現在我們面前,不可否認他們之中有很多艱險狡詐之徒,見利忘義之輩,但是他們的作用我們也不能否認。」

    看著慶次聽完我的話好像在低著頭思考些什麼,於是繼續說道:「慶次,我想利家大人也告訴了你,我能得到信長大人的賞識是因為,正確的分析了現在的現今情勢,那我就告訴你我的情報的來源就是那個吉田老闆,有時候他們能夠得到一些情況,從中稍加分析便能得到重要的情報,而這些情報是忍者不能提供的,你明白了嗎?」

    慶次低著頭沒有說話,我也沒有再說些什麼,這些道理一定要讓他自己想明白,不能太著急。

    我們兩人都不再說話,騎著馬慢慢的走在路上。

    快走了一段路後,慶次突然很認真的對我說:「叔父大人,慶次明白了,商人的確能做到很多我們做不到的事情。」

    「嗯,不錯慶次,這麼快就能明白了,我再告訴你我為什麼那麼容忍那個增田長盛,那是因為他是個奸商。」我欣慰的看著慶次,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能明白這個道理。

    「奸商?叔父大人,那不是應該殺了他嗎?」慶次奇怪的看著我。

    「慶次,奸商有奸商的用途,商人以營利為目的,手法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賺錢。」我說到這裡突然大笑起來:「慶次你看著吧,不用三天,那個奸商會帶著比我們所付出多幾倍的錢來見我們的,哈哈···」

    說完就大笑著,騎著馬在道路上飛奔起來,留下慶次一個人,看著我遠去的背影慶次喃喃的說道:「幾倍···希望叔父大人說的是真的吧。」

    接下來的幾天中,我變得有些無所事事了,因為織田信長考慮到我剛剛搬了新家,所以給了我五天的假期,讓我整理下內務再去向他報道。

    於是我便老實的待在家裡,擺弄阿市給我送來的鐵炮,做為一個受過訓練的現代特工對火器還是很敏感的。

    在我非常清閒的時候,慶次卻變的非常的忙碌,據我的統計自打我們從古屋回來的兩天時間內,他幾乎一天要去四五趟,好像怕增田長盛跑了一樣。

    我也由著他去,因為我知道它雖然明白了商人的作用,但是骨子裡還是有些瞧不起商人,他可不認為增田長盛能把那些香料賣出去。

    中間值得一提的是,阿市的侍女阿雪中間來過一次,來送了些阿市親手做的點心,據阿雪說這是阿市完全獨立製造的產品,而且是第一次親自下廚房,這讓我看著真是一個感動,不過···味道實在是太差了,為了不打擊阿市的好意和她幼小的心靈,我當著阿雪把那些類似於燒炭的食物全都吃完了,嘴裡好一個勁的說好吃。

    當我吃完這些食物的時候,阿雪和慶次幾乎用一種崇拜的眼神看著我,當然裝堅強是要付出代價的,事後,我整整的吐了半天,可是阿市因為我的誇獎,卻養成了給我送點心的習慣,不過手藝卻是越來越好了。

    還有一件事就是我收購古屋的第二天,吉田老闆來了,他一方面是來向我道謝的,感謝我在他危難的時候幫了我,當然,我也很誠實的告訴了他,這筆生意能賺大錢,並表示香料處理完後要對他做出一定的補償,但是他卻堅決不同意,這是最好只好作罷,我聽他說他以後要找個地方養老,於是,我便拿了一套茶具和十冊漢書送給了他,表達了我的一點心意,他又是一陣感謝。

    而他來找我的另一件事就是想把他的侄子拜鄉嘉家托付給我,好讓他侄子在我這謀個出身,這我也不好拒絕,畢竟剛剛站了人家叔叔一個大便宜,就把他留下了,但是我老是覺得這個拜鄉嘉家的名字有些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待到好幾天後,我才想起這個拜鄉嘉家是誰,他不是很出名,我能記住他還是因為他是死在賤岳七槍福島正則的手下,但是記載這個人雖然能力不出眾,但是很細心也很忠心,所以我便把他留在了身邊當作近侍。

    終於在三天後,在前次的「盼望」下,增田長盛來了,不僅是他來了,還給我帶來了12萬貫錢和一個人。

    我在慶次和嘉家的陪同下,我在內室招接待了增田長盛二人。我本不想要慶次跟著,可是他自己非要跟過來。

    「長盛,你這些天辛苦了。」我欣喜的看著他。

    增田長盛還是那種平靜的表情,緩緩的說道:「為大人效力是在下的福分。」

    「長盛,你以後有什麼打算?」這個人可是個人才,絕對不能放走。

    聽完我的話,增田長盛的臉上出現了意思的波動,想了一下說道:「在下今日來就是想和大人說這件事情。」他沒有直接說是什麼事情,而是先給我介紹了那個跟他一起來的大約三十多歲的人:「這位是村井貞勝大人,他現在是信長大人的一名足輕,我和村井貞勝兩人今天前來是希望大人能過收留我們兩人。」說完兩人都對我行了一個大禮,伏在地上,等待我的回答。

    村井貞勝好像也是個內政高手,我記得他最後和信長一起死在了本能寺裡,我記得他應該是尾張老一輩的老臣,怎麼現在還是個足輕?不管了,反正是送來的人才不要白不要。

    我趕忙回禮答道:「兩位加入本家真是本家的榮耀啊。」

    於是增田長盛和村井貞勝兩人也被我收入帳下了,後來一問才知道,村井貞勝家也是尾張的一個小豪族,本來在信長的手下做一名奉行,可是活來因為得罪了信長,就被信長處罰,而成了一名足輕,和增田長盛早先因為生意上的緣故有些交往,這次聽增田長盛說了我收購古屋和香料的事情,村井貞勝認為我有眼光、有氣魄,將來能成大氣,又自感在信長門下出頭無路,於是,就和增田長盛一商量,一起來準備投資我這只潛力股。

    隨便一提,這次增田長盛只用了兩天就把香料都賣出去了,因為香味實在太香了,再加上大力的宣傳,引發了大家的購買慾,都爭先恐後的前來購買,而尾張的各大豪族,更是大批量的購買,長盛趁機又加了一點價,於是,短短的兩天就盈利近十萬貫,可是這也造成了尾張香料市場的飽和,兩年之內,香料在尾張是沒有市場了。

    而經過了這次的事後,慶次也是傻眼了,他終於明白了商人的重要性,放下了武士天生的那種優越感。
mk2257 發表於 2011-2-21 20:10
第十節 豺狼安能與龍斗

    看著村井貞勝和增田長盛兩和內政高手,我正在想著應該怎樣給他們安排任務,這可真的讓我有些頭疼,這兩個都是內政系的高手,自己暫時用不上,現在自己沒有領地要管理,還有以自己現在的地位能領到的任務,一般自己就能搞定,他們兩個要怎麼辦那?

    我看著他們兩個人,想了一下問道:「你們知道亂世中什麼最重要嗎?」

    兩人互相看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情主公大人指點。.」

    我笑了一下說道:「人才和信息。現在我要給你們兩人安排任務了,這任務可以說是對我們未來能否有更大的發展起著決定性的作用,長盛!」我替然提高音調看著增田長盛。

    「屬下在。」增田長盛挺挺了身子大聲的回答到。

    我從他剛剛交給我的12萬貫中,拿出了10萬貫給他,看著他說道:「你繼續經營古屋,我不論你用什麼手段,只要不偷不搶,一定要讓古屋盡快成為織田家的御用商人,同時還要盈利,你能做到嗎?」

    增田長盛嚴肅的接過錢答道:「屬下比不辜負主公的期盼。」

    我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還有,在經商時還要多多留意本家四周大名的動向,尤其是對本家的信息,你明白了嗎?」

    「屬下明白了。」增田長盛努力的說道。

    我看著村井貞勝期待的表情,又拿出了一萬貫說道:「貞勝,你拿著這10000貫,走訪各國,為期一年,為我家多多尋找來一些人才。」

    看著貞勝的臉上有些希望的表情我問道:「貞勝,是不是認為我有些大材小用了?」

    「屬下不敢。」村井貞勝聽我說完,驚恐的伏在地上說道。

    我看著他的樣子,上前將他扶了起來說道:「貞勝,人才關係到本家能否長盛不衰的根本,你知道了嗎?」

    村井貞勝看著我說道:「屬下明白了,為了本家武運長久,貞勝一定會努力的。」

    我看著他繼續說道:「我說的人才,是指有一技之長的人,不論出身,不論各行各業,只要是優秀人才都可以。」

    村井貞勝又問了一句:「主公,您說的是各行各業嗎?是否包括忍者、鐵匠這些人那?」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只看他的才能,其他的一概不問,只要是人才都可以,甚至是農民只要他在種田方面有高超的本領,這也是都可以。」

    我又和兩人交代了些其他的細節,就讓他們兩人回去準備了,而他們成為我的家臣後,自然也把家眷都搬來了我的府邸。

    慶次等他們兩人都走後,突然跪在我點面前說道:「叔父大人,慶次也想為叔父效勞,請您也給我安排些任務吧。」

    我看著慶次,到底是年輕人,看著別人有任務,有些心急了,於是對他說道:「慶次,你不用著急,我馬上就有更重要的任務交給你了。」

    慶次聽到後才心滿意足的站了起來,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嗯,不錯,這個「戰國第一傾奇者」已經比較聽話了,我看著一直在旁邊的拜鄉嘉家問道:「嘉家,你想不想去裡寫功勞啊。」

    「主公,吉田叔叔對我說過,您是個好人,讓我聽您的安排,屬下全憑主公差遣。」拜鄉嘉家在一旁說道。

    「嗯,很好。」我看著嘉家,突然想起了吉田老哥,不知道他想在怎樣了,想想自己可是從他那裡賺了好一大筆呀,心裡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呀,唉···我把剩下的10000貫交個了嘉家說道:「嘉家,去買30份禮品,單子我已經寫好了,你照著買就好了,去吧。」說著早上自己寫的禮單交給了嘉家。

    拜鄉嘉家接過錢和禮單,立馬就去辦事了,看著拜鄉嘉家,心中想到,果然和書上寫的一樣阿,才幹不足,但聽話忠心,當個跑腿的不錯,古人誠不欺我。

    看著一旁的慶次,我笑了一下說道:「走吧,上利家大哥家裡,我和利家大哥有事要商量。」

    當我見到前田利家的時候,他正在練習槍術,看到我和慶次來了,急忙問道:「福岡老弟,是不是慶次這個小子給你惹了什麼事情了,這小子就這樣,你可要多多見諒啊···。」

    我看見利家好像誤會了我的來意,以為是慶次在我這闖了什麼禍,看來慶次以前沒少給利家惹禍,看著利家一臉緊張的向我解釋著,搞的我有些尷尬緊忙說道:「利家大哥,你誤會了慶次在我這裡很好,我今天來是有些別的事情拜託您。」

    利家聽我說完愣了一下說道:「哦···原來是別的事情呀,真是的···」我看著利家與其說是跟我說話還不如說是在自言自語,看來以前慶次把利家折磨的不清。

    慶次站在旁邊倒是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我看了他一眼,他就只是對著利家做了個鬼臉,就乖乖的站在了我的身後。

    利家趕忙的把我請到了內室,阿松聽說我和慶次來了,也親自出來為我們煮茶。

    坐下剛聊了幾句,利家就開始問道:「老弟,你剛剛來的時候,說有事找我,是什麼事情?」

    我剛剛端起茶喝了一口說道:「對,利家大哥,我今天來是想讓你,幫我介紹下家中的一些家老重臣,你看這件事情可以嗎?」

    「哦,老弟,原來是這樣呀,那我倒是可以給你幫上忙。」利家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你這樣做也對,你剛來本家,認識一下人你以後辦起事來也很方便。」

    「對呀,老哥,我初來乍到,是想要多認識些人,積累下人緣。」我放下了茶杯,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禮單說道:「利家老哥,這是我寫的一張禮單,你幫我看些有沒有漏掉誰。」

    利家接過了禮單,阿松也從一旁湊了過來兩人一起認真的看著禮單,過了一會,利家放下禮單看著說道:「老弟,你還應該去拜服下柴田勝家、林秀貞,最重要的還有你應該是拜訪一下織田信行大人,這些都是必須要拜訪的。」

    我聽完沒有說話,只是繼續的喝著茶,沒有回答他說的話。

    利家看我不說話,感覺有些奇怪,以為我沒聽見,就想再跟我說一次,這時阿松攔住了利家說道:「你沒發現福岡老弟沒有去拜訪的人都是一些不該拜訪的人嗎?」

    我看著阿松不住的點了點有,不愧是芳春院。利家聽完了阿松的話,又看了看我的表情,低頭想了一下說道:「這些人···這些人好像都是信行大人的···」

    我看利家明白了其中的奧妙,急忙打斷了他說的話:「老哥,有些事情是不能說出來的,我們心裡清楚就可以了。」

    「哦,老弟,我明白了,不過你這樣做,會不會引起信行大人一派人的反感這樣的話···」利家疑惑的看著我。

    我笑了笑看著利家說道:「利家大哥,我問您件事情,您因為應仁之亂中,受創最深的是那些人?」

    利家不佳思索的答道:「自然是西軍了,西軍在這次元氣大傷,完全失去了對天下的掌控,而東軍···」

    阿松打斷了利家的話說到:「夫君大人,你錯了,應仁之亂受創最深的是一些沒有明確表態過的大名。」

    我看著阿松,這真是一個有見識的女人,怪不得說加賀藩能綿延300年,她真實功不可沒,我接著阿松的話說道:「大嫂的見識真是讓人佩服,利家大哥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利家看著我不無憂慮的答道:「老弟,你這樣做是能得到信長大人的信任,可是你也完全得罪了信行一派的人,你這樣做對你的未來可是很不利的。」

    我看著利家笑了笑,心想利家還真是你和老實人啊,於是說道:「利家大哥,你認為以信長殿下的性格,這樣的局面還會持續多久那?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鼾睡。」

    利家一臉的驚愕看著我問道:「你是說,這場家督之爭馬上就有結果了?」

    我沒有回話,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利家看著我點頭仔細的想了想說道:「以信長大人的性格,確實會盡快的解決這件事,但是你這樣做會不會他草率了,你確定信長大人一定能贏嗎?現在的形式可是信行大人比較有利啊。」

    我當然能確定了,歷史書上就是這樣寫的,「豺狼安能與龍鬥。」我看著利家答道:「利家大哥,你跟隨信長大人那麼長的時間,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信長大人的手段吧···」

    希望喜歡本書的朋友能過幫助大家多多宣傳一下,給在下多投點推薦票或者評價票,在這先多多謝謝各位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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