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歷史] 發跡1556 作者:修羅滿世界 (連載中)

mk2257 2011-2-21 20:00:05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0 20403
mk2257 發表於 2011-2-21 20:11
第十一節 關白

    「叔父大人,信長和信行兩位殿下,真的要打起來了嗎?」這是從利家那裡出來後,慶次問的第三遍,經過我的說服利家從一個兩頭搖擺的態度,變成了完全支持信長一派的,其實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利家跟隨信長那麼多年,心裡肯定更加傾向於信長,只是礙於形式不好做出太明顯的表態罷了,可是現在聽了我和阿松兩人的分析,就已經更加堅定了他支持信長的想法了。.

    他也很爽快的答應了我,幫我拜訪支持信長或者傾向於信長的人,順便表明我和利家兩人的態度,本來我想要和利家一起去的,但是考慮到我現在的身份只是個足輕頭,不怎麼方便去拜訪那些重臣,所以便以利家的名義出面,替我一一去拜訪這些人。其中我特別的交待了利家一定要去拜訪一下一個叫木下籐吉郎的足輕,利家感到有些不解,問我為什麼要去拜訪一個沒什麼名氣、地位的足輕,問我他是不是有什麼特別之處,我笑了笑,他是很特別,不過你讓我怎麼告訴你,難不成讓我告訴你他是未來的關白大人?開玩笑,就算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吧,於是我只好搪塞說道,這是我一個朋友的朋友,這才算是混了過去。

    「叔父大人,你說的信長和信行大人兩人不和這難道是真的?」慶次見我一直不回答他的問題於是又急切的問了一遍。

    我看著慶次臉上有些興奮的樣子,就知道他是想上戰場了,於是對他說道:「這是早晚的事情。」

    慶次聽到我的回答,興奮的說道:「太好了,這樣的話,我就可以一顯身手了,到時我一定能好好的表現一番了。」

    「慶次,你真的很想上戰場嗎?那是件多麼危險的事情呀?」我不解的問這慶次,因為以我的觀念應該是期望世界和平,永遠不要發生戰爭,可是當我提到要發生戰爭時,不論是利家還是慶次,甚至是阿松臉上都浮現出了一種興奮的神情。

    「叔父大人,這個是自然的啊,不上戰場怎麼能殺敵立功,怎麼能出人頭地那?」慶次看著我反問到。

    看著慶次興奮的臉龐,我不禁感歎到:「每發生一場戰鬥,就會有人死亡,這···」

    「叔父大人,你這樣的想法是錯的。」慶次突然變得一臉嚴肅的對我說道:「我們身處亂世,戰爭不僅是我們立功的途徑,同時也是我們保住我們生命、親人、財產的地方,所以我們必須戰鬥,我們寧願讓敵人踩著我的屍體,也不會讓敵人從我的面前走過進入我們的家園,這是身為以為武士的職責。」

    對,慶次的話說的有道理,我既然來到了這個亂世,就不是我能選擇的,我只能拿起我的武器,去保護我想要保護的人,這也許是唯一的辦法。

    「慶次,你說的對,這也是身處亂世無可奈何的事情啊···」我感到了一絲絲的無奈,不過旋即又高聲對著慶次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拿起武器,將敵人的鮮血染滿我們的身體吧。」

    正當我剛說道激動的時候,慶次有恢復了他平常的樣子,笑嘻嘻的看著我問道:「叔父,戰爭真的也開始了嗎?」

    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慶次,為將者,山崩於前而面不改,你這樣我怎能放心帶你上戰場那?這說你的事情,我還要和利家大哥商量下,才能決定。」看著慶次一臉興奮的表情,我決定逗逗他,至於要是真的發生了戰爭,我是一定會帶著慶次去的,自己雖然武力不低,但是畢竟沒有過這樣大規模廝殺的經驗,帶著慶次,他絕對是個很好的保鏢。

    慶次聽了我的話,陪著笑臉對我說道:「叔父大人,叔叔既然讓我做福岡家的家臣,那您就是我的主公,我的問題當然是您說的算呀。」

    看著慶次一臉諂媚的笑,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啊,於是說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趕緊別笑了,比哭還難看。」

    說完,我也不管旁邊一臉委屈的慶次裡,我抬頭看了看天,天氣很好,陽光很明媚,我忍不住的說道:「烏雲籠罩了天空,大地為之顫抖,戰爭即將開始···」

    獨自呆在了房間內,思考以後應該怎麼辦。利家已經按照我列出的人物單,去一一拜訪這些人,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效果不錯,其中有大約二十幾人讓家臣帶來了回禮,這就表明了這些人都已經認同了我這個新進的信長派,這其中也有不少利家的面子,畢竟我現在是他的結義兄弟呀。

    其中最能引起我注意的是丹羽長秀送來的東西,是一副他自己畫的畫,畫上畫的內容是東晉陶淵明所作的《桃花源記》,並在旁邊寫了原文,但是缺了一句,就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這麼明顯的暗示我當然明白了,這明顯的就是讓我不要多話,一切要謹慎小心。

    而其他人送出了的大多只是一些一般的回禮,畢竟我的身份擺在這裡了,不可能給我太好的禮物,那天我和信長在櫻花下的對話,以及信長對我的看重,知道的人很少,只有利家,阿市,慶次,阿松,我和信長,後來聽說信長告訴了丹羽長秀,因為,我先在的身份是足輕頭,被編入了丹羽長秀的手下。

    其中還有幾個人對這件事沒有什麼反應,我拿出禮單一看,這些人都是些兩頭搖擺的人,一直都沒有明確的表明過立場,現在自然也不可能有反應了,我也沒有多在意,你們現在就好好的做牆頭草吧,以後可有你們受的了···

    其中最讓我奇怪的是,那個木下籐吉郎竟然也沒有送來回禮,這多少叫我感到了一些奇怪,正當我納悶的時候,慶次隔著們說道:「叔父大人,門外有個叫木下籐吉郎的人前來拜訪,大人見還是不見?」

    噢,原來是這樣的,他是要親自來呀,也對他現在只是也個足輕,而我是足輕頭,級別比他搞,他自然不能讓人送來了,自然是要親自來的。沒想到日本的官僚主義也這麼重啊。

    「請木下大人到正廳等吧。」我本來想要在內室接見的,可是一想第一次見面還是在正廳比較好吧。

    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未來的關白,未來的天下人,心中難免有些興奮,仔細的整理了下衣服,希望不要失禮。

    和慶次兩人來到了客廳,就看到了一個身材瘦高,下巴有些尖尖的,第一眼看上去倒還真像個「猴子」啊,身上穿的和服有些破舊了,看來經濟狀況不是很好,但是看上去倒是一副很精神的樣子,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彷彿能看清世間的一切,果然是成就大業的人,就是不同凡響。

    「真實抱歉,讓木下大人久候了。」我趕忙上前跟他打招呼。

    「是在下唐突了,突然登門造訪,請您原諒。」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感謝您讓利家大人送來的禮物,您真是讓太客氣了,這是在下準備的一點薄禮,還請大人笑納。」邊說便從袖中拿出了一個小木盒雙手遞了過來。

    我接過後直接交給了我後面的慶次說道:「木下大人實在是太客氣了,區區薄禮希望木下大人能過喜歡。」

    「大人,在下有一事想請教大人,在下與大人素未謀面,不知大人如何知道在下的那?」「猴子」不急不緩的問道,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好像要看穿什麼。

    我一聽他問這個問題,一時間還真是愣住了,當時光想著和這只「猴子」打好關係了,就沒想到這查,現在該怎麼去編圓這個謊話那?看這只「猴子」的眼神,明顯的是幫我當成了不懷好意的人了,要是現在說不清楚,指不定日後怎麼樣那。

    就在我的大腦急速旋轉,希望找出個好點的理由的時候,嘉家進來了,對我行了一個禮說道:「主公,信長殿下派了特使,請您現在過去一趟。」

    我頓時心裡了開了花,心想有借口溜了,可我剛想說話的時候,嘉家看到了「猴子」說道:「木下大人,您來了,好久不見,您最近好嗎?」

    「猴子」看見了嘉家,馬上放鬆了下來,眼神也變得柔和了很多,緩緩的說道:「我是來拜訪福岡大人的。」頓了頓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原來是從吉田那知道的···」說到這裡好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換了一個愉快的神情對我行了一禮說道:「福岡大人,既然您有公務在身,那在下就想告辭了。」

    我也沒有挽留,畢竟現在還是信長比較可怕,急忙跑去內室換了一身體面的衣服,帶著嘉家跟著信長派來的特使急忙趕向了天守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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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發表於 2011-2-21 20:12
第十二節 再議美濃

    走在路上我想了一下,剛剛「猴子」看到嘉家後明顯的放下了心防,而且還提到了吉田老哥,他大概與吉田老哥認識吧,二年肯定是這樣的,「猴子」做為一個奉行應該常和商人打交道的,這麼一說也不覺得奇怪了。。

    可是轉念想了想,這個「猴子」的還真是謹慎呀···

    不知不覺當中,來到了天守閣,不過這次我是光明正大的走的正門,門口的守衛都在向我行注目禮,這個感覺好真是好啊。

    剛到就被直接的帶到了信長的住所,我獨自一人走了進去,嘉家被留在了外面。

    信長早已經和另一個人坐在那裡了,看這個人身材有些單薄,長的比較清秀,身上的服飾也比較華貴,應該級別不小。

    我剛想對信長行禮時,信長搶先說道:「虛禮就都免了吧,我今天這麼急把你找來是有事要問你,還有給你介紹下,這位是你的上司,丹羽長秀,趕快坐下把。」信長為我介紹了一下

    。

    儘管信長說了不要行禮,但是第一次見自己的長官,留個好印象還是要的,於是對著兩人信了一個大禮說道:「福岡忠兵衛拜見信長殿下,拜見丹羽大人。」

    我偷偷的抬頭瞥了一眼,丹羽對我做法滿意的點了點頭,可是信長去人皺了皺眉說道:「不是說了不要行禮了嗎?講究這些虛禮有什麼用。」

    看信長有些怒氣,我急忙解釋到:「殿下,此乃君臣之綱,萬不可廢。」說著我又行了一個大禮。

    信長看著我一臉嚴肅的樣子,笑了笑說道:「沒想到,你也這麼注意這些虛禮,那就隨你吧。」說完轉而一臉肅然的對我說道:「今天找你來,是因為據情報得知,美濃方面向尾張邊境增兵了,這和我們當時計劃的不是很一樣,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看的,萬千代,你把情況簡要的給他說說。」

    說完信長就把眼睛閉了起來,還是實在閉目養神一般,丹羽長秀接過信長的話說道:「是的,大人。」然後小聲的清了清嗓子對我說道:「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我們發現,美濃方面在五日前停止了對戰略物資的儲備,並且由日比野清實、加籐光泰、蜂屋賴龍等三人各領800人進駐多芸、安八、各務三郡,加上原有各地駐兵,人數大約在4000人左右,。」丹羽長秀邊說還邊在地圖上給我指出各地的位置。

    我看了三地的位置後,點了點問了一下:「丹羽大人還有別的情報嗎?」

    丹羽沉吟了一下看了看信長,信長微微的對他點了點頭,我看著兩人的反應,可能是有什麼大秘密要說,果然丹羽緊接著說道:「還有一些情況,是美濃方面上層傳出來的,就是齋籐義龍病重,聽說將不久於人世,道三殿下已經在鷺山城,主持日常的工作,並且派出了齋籐義定和齋籐義重兩位殿下前往稻葉山城去安撫齋籐義龍。」

    美濃高層,看來信長早就開始打美濃的注意了,連內應都佈置好了,我想了想問丹羽長秀說道:「大人還有嗎?」

    丹羽長秀搖了搖頭說道:「目前我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

    這是信長突然睜開了眼睛,因死死的盯住我,著急的說道:「這些情況看起來,美濃方面更像是在打尾張的注意,這和你分析的差太多了,你說現在怎麼辦。」

    丹羽長秀也是很著急的看著我,看著兩人的表情,我在心裡笑了笑,現在發生的事情和歷史走向完全吻合,全在我的掌握之中,於是我慢慢的說道:「兩位大人稍安勿躁,情停在下愚見,在下認為現在的局勢,足可以證明我們之前的判斷完全正確,所以一切都在信長殿下的掌握當中,所以我們只需靜待時機。」

    看著我不急不躁的樣子,信長終於爆發了,突然站了起來對著我大聲的呵斥道:「靜待時機,靜待美濃的兵打過尾張嗎?你今天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要不然我一定殺了你。」

    丹羽長秀還算比較冷靜,勸服信長坐了下來,而另一旁則對我說道:「忠兵衛,你有什麼想法就快說把,不要兜圈子了。」

    聽了兩人的話,我不禁感到了一絲悲涼,這就是時代的差異性呀,以信長的這個樣子,也放到300年後,估計毛爺爺用下眼角都瞧不上他,真實可悲啊···

    看著信長那隨時要暴走的樣子,我急忙把思緒拉了回來,又整理了下思緒說道:「信長殿下,丹羽大人,你們不要著急,按照我們現在得到的情報表明,美濃的日比野清實、加籐光泰、蜂屋賴隆等三人,雖然進入了美濃的南部三郡,但按照他們的分佈,他們卻是按照品字形排列,這樣的排列方式,是防禦的陣形,人數雖然有四五千之重,但是卻無法在短時間內組織氣有效進攻的···」

    丹羽長秀聽到這裡,點了點頭對信長說道:「信長殿下,福岡大人所說的話,不無道理,看來使我們多慮了」

    「可是以美濃齋籐家的實力,最少還可以動員一萬五千人以上的部隊,那樣的話進攻尾張就綽綽有餘了。」信長聽完丹羽長秀的話,直接向我問道。

    反應還真是遲鈍呀,我無奈的看著信長,只好繼續說道:「殿下說的沒錯,以齋籐家的實力,完全可以在組織起一隻最起碼一萬五千人以上的部隊,但是如果這樣做的話,就會造成美濃內部的空虛,而我相信六角,朝倉,武田三家都不會坐視不管吧,還有現在是春耕的時候,如果美濃這樣大規模的征發士兵,定然會耽誤春耕,所以說動員一萬五千以上的士兵,是齋籐家在絕境時才會做的事情,可是現在···恐怕現在齋籐家是不會這樣做的,發動美濃的全部力量來攻打尾張,勝負在五五之間,可是如果齋籐家這樣做,那美濃就要改姓了,以信長殿下對道三殿下或者五尺六寸的瞭解,他們會這樣做嗎?」

    我看著信長反問道,信長聽了我的話,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五尺六寸我不好說,但是以道三殿下「腹」的個性是肯定不很這樣做的。」

    丹羽長秀聽了信長的話不解的問道:「據情報現在齋籐義龍病危,美濃重新由道三殿下管理,那道三殿下這樣做的原因是···」

    信長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會不會是那個五尺六寸要死了,到道三大人怕我們趁亂進攻美濃,所以說派兵來防備我們那?」

    我看著信長,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還不能直接反駁他,就好說道:「殿下,你所說的不無道理,但是屬下還有些想法。」

    「哦,那你說說看。」信長好奇的看了我一眼問道。

    「殿下,可以說這次美濃髮面的三隻部隊的意圖是很明顯的了,那就是防備尾張,可是這次排除的三個人選可就有些問題了···」

    「有什麼問題,日比野清實、加籐光泰、蜂屋賴隆這三個有什麼···」丹羽長秀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而在一旁的信長,也還想明白了些什麼似的,自言自語到:「原來是這樣啊···這個五尺六寸,還真是不簡單呀···」

    我看兩人都明白了,於是說道:「大人,看來你們已經明白了,這次的三個人,可以說是齋籐義龍的親信,這件事情是人盡皆知的,所以說與其說是道三殿下派他們來的,還不如說是那個五尺六寸派他們來的。」

    「可是消息不是說齋籐義龍病危嗎?怎麼會···」丹羽長秀不解的問道。

    看著滿臉疑惑的丹羽長秀我說道:「這其實才是那個五尺六寸的高明之處,他借口病危,請道三殿下在鷺山城重新執政,這樣他就可以用防備各處異動的名義,將日比野清實三人派到美濃也尾張的邊境而且還不會引起道三殿下的疑慮,而且他預料到道三殿下會派義定、義重兩位殿下去安撫他,到時候···」

    「你是說那個五尺六寸連自己的親兄弟也不放過嗎,他為什麼要做的這麼絕?」信長憤恨的問我,看來這種弒父殺弟的事情連這個「第六日魔王」也接受不了啊。

    「他自以為是土岐家的子孫,怎麼會在乎齋籐家的人那。」丹羽長秀在胖感歎了一聲。

    「我想更重要的是,當他成功奪權後,道三大人一派的人肯定會擁護義定、義重兩位殿下與他對抗,可是現在只要把他們兩人殺了的話,到時美濃的豪族和道三大人的舊部也就沒有反對他的理由了,畢竟道三大人其他的殿下,年紀都太小了···」看著兩人我慢慢的說道:「五尺六寸動手的日子不遠了,據我估計,當義重、義定兩位殿下到了稻葉山城的時候也就是他們生命終結的時候,同時也是五尺六寸動手的時候了。」
mk2257 發表於 2011-2-21 20:13
第十三節 奇襲!!!

    「那你們說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信長聽完了我的分析,看著我和丹羽長秀問道。.

    做為一個下屬,最重要的是不要搶上司的風頭,於是我在一旁裝出了一副沉思這的樣子。

    誰知道丹羽長秀卻一直不說話,而是在看著我,於是奇妙的一幕發生了,一時間三人都沉默了,最後信長實在忍不住了,看著我說道:「別在那裡裝樣子了,我知道你有辦法了快說。」

    在信長的壓迫下,我我只好無奈的說道:「上次,我已經和殿下說的很清楚了,我們最重要的是要穩定尾張,然後再出兵美濃。」

    丹羽長秀聽我說完,緩緩的說道:「安定尾張,那就是要對付信安、信清殿下,還有就是···」

    說到這裡,丹羽長秀不再說下去了,因為畢竟下一個人,是信長的同胞兄弟呀···想到這裡我也自覺地低下了頭。

    信長看著我們兩個人的樣子,信長突然放聲大笑起來:「哈哈···你們說的是信行吧,他確實已經威脅到了我在尾張的統治了,如果不除掉他,肯定會影響了我們織田家日後的發展。」信長頓了頓憤怒的說道:「他既然已經影響了尾張的發展,就一定要除掉他,他絕不能影響到尾張的發展,可是既然他影響了我們的尾張的發展,那他就一定要死···」

    說到這裡信長已經是暴怒了,看來信行的事情已經把他壓抑的太深了。

    我和丹羽長秀一起對著信長勸道:「殿下息怒。」

    信長的怒氣持續了好久才平息了怒火,慢慢的說道:「你們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美濃的情勢已經不可能挽回了,如果我們不盡早統一尾張的話,那這個五尺六寸早晚會把戰火引入尾張的。」

    信長和丹羽長秀兩個人同時看著我,我想了一下,看著信長說道:「現在尾張內部主要分成三個派系,第一派是以林秀貞、柴田勝家為主的信行殿下一派的人,第二派是以織田信安、織田信清為首的一派,而最後一派就是以信長大人為首的了,這三派當中實力最強的是信長大人,支持殿下的有丹羽長秀、利家大人、織田信次殿下、佐久間信盛大人、佐久間盛重等尾張實力派,力量在其他任何一派之上,但是現在主要的問題是另兩派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說道這裡我停了下來,看著信長的反應。

    「他們幾人想要對付我,沒那麼容易···忠兵衛,你繼續說我們應該怎麼做。」信長此時的臉上充滿了自信。

    我想了想繼續說道:「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如果一起應付這兩派人,難免會有些力不從心,而且同時對付兩派人,這也可能會使得這場戰事變成一場消耗戰,這樣的話,第一這樣回會花去很多的時間,而且難免到時會出現一些我們預料不到的事情,第二,就算我們這樣取得了勝利,可是尾張必然會千瘡百孔,到時候我們必然無力在向外拓展了,所以···所以我們必須速戰速決,爭取以極小的代價,換取尾張一統的局面。」

    「嗯,忠兵衛說的不錯。」丹羽長秀看著我讚賞的點了點。

    信長看著尾張的地圖想了想問道:「那你說我們應該怎樣速戰速決那?」

    「殿下,其實我已經說過,那個五尺六寸已經為殿下創造了一個最好的時機。」我看著信長和丹羽長秀兩人,走到了地圖前指著地圖說道:「這次我們可以趁這個機會一舉擊破信安和信清使尾張上四郡完全落入殿下的掌中。」

    信長和丹羽兩人聽我說完都來了興趣急忙問道:「我們應該怎麼做那?」

    「其實以殿下的實力討取尾張上四郡易如反掌,但難點在於,織田信安和織田信清兩人與信行殿下有聯繫,同時和那個五尺六寸也有些關係,如果我們直接發兵攻打的話,不僅那個五尺六寸會出面干預,就連信行大人那裡也會做出一些反應,可是現在機會來了···」

    信長和丹羽長秀兩人聽到這裡,興奮的大叫道:「你是說,趁這次···」

    我看著信長和丹羽長秀兩人笑著點了點頭。

    我站在篠山的山頭上看著遠處的天空,從這裡遠遠的能看到遠處的巖倉城,我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的笑意。

    這一切還都要從幾天前我和信長、丹羽長秀的那次談話說起。

    在我說完那番話後,兩人明白了我的意思,按照我的想法,立刻派遣兩隻小部隊前往巖倉城的篠木山、全山城的於久地山上隱蔽起來,當齋籐義龍在美濃動手的時候,由織田信長立刻在清州城內發佈動員令,宣佈動員全部力量前往美濃救援齋籐道三,這樣的話織田信行、織田信安、織田信清三人就會放鬆警惕,等到了織田信長到了尾張邊境的時候,就點起狼煙通知我們兩隻部隊,到時由兩隻隱蔽的小部隊突襲巖倉城和犬山城,然後又織田信長帶領大部隊進入尾張上四郡,並加以控制。

    等到織田信行和齋籐義龍反應過來時,尾張上四郡早就已經被我們掌握在手中了。

    非常完美的計劃,信長和丹羽兩人聽完,都表示贊同。可在選擇率隊突襲的人選上面卻出現了問題,丹羽長秀自願率領一對突襲犬山城的織田信清,而另一隊卻沒有了人選,本來佐久間信勝和佐久間盛重兩人是很好的人選,但是只要他們兩人一動那麼就很容引起外人的懷疑,所以排除,由於這件事情非常的機密不能告訴太多人,而剩下支持織田信長的人多為內政派的人,都不適合領兵,所以最後,挑來挑去,兩人把目光都放在了我身上。

    這次我也沒有推辭,但是只是要求由前田利家和我一起去,信長一開始不是很同意,因為前田利家雖然很早就出仕於織田信長,但是在信長與信行繼承權的問題上一直搖擺不定,所以信長對把這樣機密的事情交給他去作,覺得有些不放心。

    可是在我和丹羽長秀兩人的勸說下,織田信長還是同意了。

    其實帶著前田利家我是有我自己的打算,因為我雖然接受過現代的軍事理論,自身也有過一些戰陣的經驗,但是現在這次是我回到古代第一次親自上陣,和我原來接觸的肯定有些不同,所以帶上個專家做到有備無患嗎。

    於是回去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利家,利家聽後很興奮,按他的說法武士以戰場殺敵為榮耀。

    而利家這個時候,心裡也是非常的清楚自己的位置,知道自己剛剛表示順從織田信長,能參與這樣秘密的行動已經是對他很信任了,於是提出,在戰鬥的時候由我指揮,而他在一旁輔佐。

    我很滿意這樣的結果,因為這也是信長的意思,本來我還在想我該怎麼樣把這件事情提出來,現在利家竟然能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這樣也讓我剩下了不少的事情。

    信長給了我和丹羽兩人,每人三百名精銳的士兵,為了盡量的不讓人注意到我們,我們將每隊三百人各自分成了三十隊,分批秘密的潛入制定的地點。

    我看著遠處的巖倉城,感到了一絲的得意,因為我的成名之戰馬上就要開始了。

    看到硬要跟著我和利家兩人前來的慶次就站在我的身後,我知道他有事情於是問道:「慶次,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是的,主公,利家大人讓我來告訴您最後一個小組已經到達了,現在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由於實在軍營裡面,所以慶次把所有的稱呼都改了過來。

    「嗯,走我們回去吧,對了,一會記得通知大家,一定要注意保密,提高警惕,知道了嗎?」我帶著慶次一起走向了我們臨時搭建的簡易營地。

    慶次看了看我回答道:「主公放心,這次我們的行動很隱蔽,而且前幾天下了場大雨,應該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進山的。」

    我聽到這裡,停下了腳步,看著慶次緩緩的說了一句:「小心駛得萬年船。」

    「是,主公屬下知道了。」慶次回答道,沒想到這個前田慶次還真是個好苗子,稍加培養必然能成為一個名將的。

    回到臨時搭建的一個小帳篷裡面,我感覺有些累了,於是就躺下想休息一下。

    剛躺下沒多久,就聽到了外面發出了一陣響聲。

    我剛想出去看看,就看家利家和慶次都進來了,我這次沒帶嘉家來,因為我覺得他不太適合戰場,而且他是吉田大哥托付給我的,戰場上刀劍無眼,萬一有什麼事情,我怎麼和幾天大哥交待呀。

    他們叔侄兩人一進來,就興奮的高呼道:「來了,來了···煙來了···」

    我一聽也興奮的坐了起來,等了幾天終於等到了,於是大聲的說道:「通知所有人立即穿戴好裝備,十五分鐘後我們立即出發,攻打巖倉城。」
mk2257 發表於 2011-2-21 20:14
第十四節 殺!殺!殺!

    我緩緩走到了這三百餘名士兵的面前。一眼就認出了慶次,因為他的鎧甲實在是在搶眼了。一身火紅色,他這身鎧甲我見過,我問過他上戰場穿這麼顯眼不是很容易成為攻擊的目標嗎?可是他的問答卻是:這樣我才能吸引來有名的將領攻擊我,這樣我才能立功。

    但是這時也沒時間想這麼多事情了,看著這些穿戴整齊,旗幟鮮亮的士兵,看著他們的高昂士氣,使得我對這次巖倉城的攻擊變得更有信心了,因為根據情報顯示巖倉城的守衛士兵大約在兩百多名,再加上我們是屬於奇襲,拿上巖倉城應該不是問題,等我和丹羽兩人拿下巖倉城和犬山城的時候,尾張上四郡就會群龍無首而大亂,到時織田信長的大軍一到,尾張上四郡就可以徹底平定了。

    「忠兵衛,全部人都準備好了,只等你一聲令下就可以出發了。」利家要整齊的穿著一身鮮亮的鎧甲,看來他們一家都是這個毛病,而我只是穿了一身素白的,不是很顯眼的鎧甲。

    「嗯,利家大哥,我知道了。」我看著利家點了點頭,不可否認的是利家在治軍帶兵方面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只看這些士兵能在山裡生活這麼多天,可是士氣還是那麼好,就可以看出利家的高明之處了。

    看著眼前的這些士兵,我一想到我馬上要帶領他們去戰場,過這一戰,不知道有多少人會葬身巖倉城下,這讓我的心裡有些小小的波動,原先準備的那些慷慨激昂的激勵士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我努力的使自己的心平靜下來,然後用盡我全身的氣力說道:「戰士們,你們怕死嗎?」

    「不怕,不怕。」士兵們整齊洪亮的喊出,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一絲興奮。

    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於是繼續喊道:「今天我們緊要殺進巖倉城,你們有信心嗎?」

    「有,有···」這次的喊聲更是到了整齊劃一的程度,洪亮的聲音在山中迴響,經久不絕。

    「出發。」隨著我一聲令下,三百名士兵整齊的想著巖倉城方向前進,為了保持奇襲的效果,我們決定在黑夜中行軍,雖然速度會慢些,但是可以保證奇襲的效果。

    這是,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這使得我們的行軍速度更加的緩慢,從篠木山到巖倉城短短的十里路,我麼卻整整走了兩個多小時才抵達了巖倉城下。

    當我們行進到巖倉城附近時,我卻有點傻眼了,城下竟然有一隻軍隊,據利家和慶次兩人觀察,這些士兵大約有700人左右,只有200多人是正規軍,其餘的都是些農軍,而且這些軍隊更像是被臨時徵集起來的,看上去亂哄哄的,應該戰鬥力不強。

    看著眼前這只軍隊,我的心裡突然咯噔一下,這只軍隊是哪裡來的那?最好的情況是織田信安發現美濃及尾張上四郡有異動,所以召集城內的士兵和農兵出城駐守觀察情勢,而另一種則是最壞是情況,我們的隊伍行蹤被發現了,織田信安緊急召集他領地內的各個豪族對巖倉城進行防禦。

    這兩種想法這是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我命令部隊停止前進,就地隱蔽,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利家和慶次兩人,兩人聽完也是一陣茫然,如果是第一種情況的話,那麼我們只要擊潰這只隊伍,僅能順利的佔領巖倉城,完成既定目標。

    可是如果是第二種情況的話,那我們如果再選擇進攻的話,就會暴露我們的行蹤,倒時就算擊破了城下的軍隊,也會被源源趕來支援的軍隊給消滅,而無法完成佔領巖倉城的任務。

    在這個兩難的選擇面前,我們三人都選擇了沉默,因為我們三人都清楚,這是直接關係到尾張上四郡能否成功收服的嚴重問題。如果我們成功佔領巖倉城,那麼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順利進行,可是如果我們失敗,那不僅我們這麼多天的苦白吃了,更重要的是會使織田信長的處境更加艱難,到時我···

    想到這裡,我不僅打了一個哆嗦,想了一下,橫也是死,豎也是死,不如拚一拚,於是對慶次和利家說道:「利家大哥,慶次,我想要賭一下,今日一戰凶險無比,這計劃是我提出的,所以我必須留下,你們兩人速去向信長殿下通報我們的情況,請他早做準備把···」

    我剛說慶次就站了起來大聲嚷道:「叔父,你說的是什麼話,我和叔叔都不是貪生怕死之人,今日我一定要留下陪您···。」

    慶次的話沒說完就被利家打斷:「慶次,我們走。」

    慶次看著利家正想要反駁是,利家用著肅然的語氣說道:「只有我們及時的從信長殿下那帶來援軍,忠兵衛才能平安無事。」

    我聽了利家的話,也看著慶次點了點頭,雖然我知道,以信長的個性幾乎不可能向我派出援兵,但是,我真的不想讓利家和慶次陪我一起去冒險,尤其是慶次他還很年輕。更何況這也是一個渺茫的希望。

    慶次看我也點了頭,他就沒有再說話,因為他已經習慣了聽從我的安排,看著利家和慶次兩人飛馳而去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視線內,我終於安心了。

    可能因為我的道德觀念不同吧,我實在不忍心帶著他們兩人去冒險,因為這件事情和他們兩人無關,而慶次更只是個孩子,這也許是我能為他們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吧···

    看著利家和慶次遠去的背影,我又看了看這些我面前的士兵,我覺得應該讓他們知道真相,也許知道了這個真相後,他們會散去,但是我還是覺得他們有權利知道,因為他們的生命要讓他們自己決定。

    我看了看他們大聲的說道:「你們看見前方的敵人了嗎?我今天要告訴你們,我們可能面臨了一場危機,這可能會讓你們付出你們的生命,我現在給你們選擇的權利,你們可以自己決定,你們是要跟著我向前衝,還是選擇保住你們的生命回到尾張和你們的家人團聚,你們可以自己選擇,要走的人我絕不會為難他們,你們自己選擇吧。」

    我說完話後三百名士兵死一般的沉寂,突然有一個士兵大聲的問道:「大人,你是選擇向衝向敵人,還是回尾張。」

    「我當然選擇的是衝鋒,因為在我快死的時候是阿市殿下救了我,在我落魄的時候,是信長殿下提拔了我,我今天將用我自己的生命去回報他們兩人的恩德,我福岡忠兵衛只會是在衝鋒的路上。」我包含這淚水回答道:「我不會退縮,在尾張有我要守護的人,我會用我的行動讓他們知道,我們尾張的戰士是多麼的英勇,我要讓他們永遠不敢正視我們尾張的領土···」

    我想到了阿市,這也許是我能為他做的最後的事情了。

    「大人尚不惜命,我們又在乎什麼那?我願意跟隨大人。」「我也願意。」「我也是···」喊聲一陣高過一陣,三百名士兵幾乎全部留下了,留下來陪我發起一場可能是絕命的衝鋒。

    看著這些士兵堅毅的臉龐,我大聲的說道:「弟兄們,今夜就是我們建功立業的時候,一人拚命,百夫莫擋,萬人必死,縱橫天下,狹路相逢勇者勝,跟我殺進巖倉城。」

    「衝啊。」隨著我的喊聲,我與三百名士兵向著比我們多一倍的敵人發動了攻擊,這是真正的絕命的衝鋒。

    三百名士兵在我的帶領下,如同猛虎下山一般衝向了敵軍,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有一絲的退縮,每個人都抱著必死的決心。

    場中疼苦的哀叫聲不斷的傳到我的耳中,我帶領這士兵橫穿了整個營地,都沒有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看來敵人沒什麼提前做什麼防備,這讓我的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我帶著士兵們再一次的發起了衝鋒,這一次有些敵軍已經反應了過來,敵軍將領紛紛在組織人手抵擋,所以這次我們衝鋒遇到的阻力就大了很多。

    這時我看到人群中有一個身穿金黃色鎧甲的人,在一群士兵的護衛中指揮抵抗,他的身後只是主帥大旗,我頓時明白了他就是敵方的大將,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我拍馬向他奔去,一路衝過去,眼看快到的時候,卻被敵方的十幾名士兵阻擋住了,我一時間無法突破,眼見地方大將有逃走的架勢時,一名身穿白色鎧甲的人衝了過來,幫我阻擋住了這十幾個士兵。

    我仔細一看大聲的驚呼道:「利家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利家也沒有回頭,大聲的對我說道:「兄弟在這拚命,做哥哥的哪有偷生的道理,慶次一個人去信長大人那裡報信就夠了。」

    我的眼角蒙住了一層淚水,利家這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他剛剛要走只是想讓慶次離開。。

    「忠兵衛,這裡有我,你快去把帥旗砍到。」利家在一邊抵擋這源源不斷湧過來的士兵,一邊大聲的對我說。

    我也沒有回話,直接就想著那個身穿金色鎧甲的人奔去,我這時也抱著必死的決心,不管不顧的衝了過去,在和他還有一米左右的時候我抽出隨身攜帶的脅差,對準他的扔了過去。

    只聽到「嘶」的一聲,敵將的戰馬疼痛的仰了起來,將馬上的人掀翻在地,我騎著馬飛奔過去,側著身子,把敵將攬起,放在了馬背上,然後用盡我全身最後的力氣大聲的喊道:「敵方總大將,以被我福岡忠兵衛討取。」然後我反手一刀,砍斷了敵方的帥旗。

    隨著敵方大將被擒,帥旗的落地,這場戰鬥也逐漸的結束了,敵方部隊潰散,然後我和利家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取了巖倉城。

    巖倉城裡早就沒有一兵一卒了,原來織田信安知道美濃有變後,就連忙將巖倉城和附近豪族的士兵集中到城外,以防萬一,並且通知了他領地所以的人要提高戒備,固守城池。結果他剛安頓好這近八百餘名士兵,就遭到了我們的突襲。

    後來清點戰果,我軍死亡五十八人,輕傷二百餘人,重傷三十幾人,斬殺敵軍二百餘人,俘虜敵軍三百餘名,其餘士兵潰逃,斬殺敵將五名,生擒敵方總大將織田信安,也就是被我生擒的那名敵將,並順勢攻取了巖倉城。

    進入巖倉城看著城外的戰場,,終於完成了任務,支撐我的一口氣終於送了下來,我頓時感到一陣的眩暈,一頭從馬上栽了下來···
mk2257 發表於 2011-2-21 20:15
第十五節 鬼神之將

    當我在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床上,我看見了慶次就趴在我床邊睡著了,我搖了搖他想要把他喊醒,可是怎麼都弄不醒他,無奈,我只好自己下了床,一動的時候,身上還有酸疼,低頭一看,自己的身上被纏上了許多的紗布,而且自己的身上還有一股濃濃的中藥問。.

    這是,睡在我床邊的慶次醒了過來,我看著他說道:「慶次,你怎麼在這裡呀?」

    慶次看見我醒了過來,又驚又喜,都有些語無倫次了:「叔父,你知道嗎?你身上有多少傷口???那天我去見信長大人,信長大人讓我帶三百人來支援你???叔父你俄嗎?你都睡了三天了???您和叔叔也太狡猾了,竟然把我撇下???」說到這裡慶次的語氣有些委屈,給我的感覺快要哭出來了。

    我看著慶次要哭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個時候利家從外面進來了,我看見利家好像看見了救星:「利家大哥,現在情況怎麼樣?局面安定下來了嗎?」

    利家看了看我說道:「你還真是不要命啊,昏迷了三天,剛醒就問這些事情。」不過在我殷切的眼神下,他還是給我講了下當前的形式。

    不是我不要命,我當然明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個道理了,但是這次我可是拿命來拼的,當然想早一點知道了。

    總的來說,當前的形式一片大好,在美濃髮生劇變的當日,道三命人給信長送來了遺書,遺書上寫著將整個美濃讓給信長,並且告知信長不用無謂的排除援兵,因為已經沒用了。但是為了我們定下的計劃能順利實行,信長當即就下達了總動員令,救援美濃,這個命令一下後,信長就帶著所有的嫡系部隊朝著美濃開去,當所有人都以為信長去救援美濃後,信長向我和丹羽兩人發出了信號,丹羽長秀立馬向犬山城的織田信清發動了攻擊,由於沒有防備丹羽輕而易舉的拿下了犬山城,同時斬殺了織田信清。可我這裡就比較倒霉,經過了一陣激戰後才拿下巖倉城,不過這也成功的完全了我們的既定目標,當犬山、巖倉兩城陷落的消息傳出後,織田信行匆忙調動部隊,可是還沒等部隊集結完成,信長就率領大軍進入了因為兩城陷落,信安、清上一人死亡一人被俘的消息而變得混亂不堪的尾張上四郡,並在短短的兩天時間之內平定了尾張上四郡。

    而我這裡由於我在戰場上身受重傷,而暈倒後,所有的事情就由前田利家代為處理,而在戰鬥結束的第二天,慶次帶著從信長那裡要來的三百援兵也趕到了巖倉城。於是前田利家在擁有絕對的武力優勢下,採取了高壓手段使得附近的豪族紛紛表示願意歸順,並有不少人都送來了人質。

    就這樣困擾在信秀,信長兩代人,數十年的尾張上四郡在短短的兩天之內被信長全部平定,在這一消息傳開後,有不少原來支持信行的人紛紛送來了效忠書,那些原來的兩頭草更是清一色的全部倒向了信長一邊,信長的實力大增,在尾張形成了絕對的優勢。

    我躺在床上聽著這些一個個令人振奮人心的消息,我的心裡也是一陣陣的高興。

    這其中還有一些是關於慶次的插曲天由於我在巖倉城內昏倒,為了穩定軍心,利家悄悄的封鎖了消息,並連夜派人通知了信長,可是我昏死過去的消息還是沒有控制住,當晚在城中就慢慢的傳開了,有不少織田信安的人準備秘密策劃就出信安,就在局勢將要不受控制的時候,慶次從信長那裡帶回了三百援兵,並且果斷的採用了一些暴力的手段,而再次的平定控制了巖倉城。

    而也因為這次慶次的手段有些過於血腥,從此他也就被人叫做「血腥的慶次」。

    而當利家派出的人到了信長那裡後,想信長通知了我的情況,信長聽聞了我在戰場上的表現後,稱讚我為「鬼神之將」,而從這以後我這勇將的名聲也在織田家慢慢的傳開了。織田信長的得知我因上暈倒後,立馬派出了他的近侍山內一豐攜帶數名醫術高明的隨軍軍醫趕到了我這裡。

    聽完這些我高興的點了點頭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說道:「這件事情終於告一段落了???」

    然後我看了看還是那副一臉委屈的樣子,於是就笑著說道:「喲,這不是我們的「血腥慶次」嗎?怎麼一臉委屈的樣子啊???」

    看著慶次聽我說完話的那種先是有些羞澀,接著就是一副氣鼓鼓的表情,我和利家都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笑了一會,我讓慶次去通知山內一豐,讓他抓緊去通知信長我已經醒了,嗯???這個山內一豐我好像也有些印象,他好像是豐臣三中老,土佐藩之祖,也是個人物,以後要多多注意他才行。

    在床上躺了大約兩天,我的身體漸漸的恢復了過來。這些天我躺在床上的時候,所有的事情都是利家和慶次兩人去打理。

    在這期間由山內一豐從信長那裡帶來了一個消息,就是信長殿下在近期來巖倉城。

    聽到這個消息,我就躺在床上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是織田信安,我曾和利家商量過這件事,按照利家的意思織田信安怎麼說也是信長大人的親族,所以說應該等信長大人來巖倉城後由他親自決定。

    利家這個說法聽起來是很合理,但是我想了一下就覺得這樣做會有些問題。這個問題就是織田信安的身份,就像利家說的織田信安不論怎麼說也是信長殿下的一門,信長大人到時候肯定會顧忌到這點,不太可能殺他,最有可能的是流放他,現在尾張上四郡剛剛平定,如果織田信安不死的話,那尾張上四郡的人都會還抱有一絲的幻想,這樣的話還是不能穩固尾張。

    我想了一下,就覺得這個織田信安必須要死,但是就想利家說的一樣,如果是在戰場上面殺死了織田信安,那只能說是刀劍無眼,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織田信安在投降後被殺,到時候我們肯定會落下惡名,就算到時候信長大人不怪罪我們,可是尾張上四郡織田信安一族的人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想了想好是沒有好的解決辦法,我不禁搖了搖頭。

    這是前次走了進來對我說道:「主公,今日有兩個俘虜想要逃跑,被守衛捉住了,請主公發落。」

    我一聽又是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順口說道:「交給利家大人處理吧。」

    ???俘虜???逃跑???哈哈,我想到辦法了,於是趕忙叫住慶次說道:「慶次,快去把利家大哥找來,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商議。」

    慶次看著我一臉正經的樣子,急忙回答了一聲:「是。」然後就跑了出去。

    沒過多久,慶次就把利家給帶來了,我看著利家笑呵呵的問道:「利家大哥,這兩天身體好嗎?」

    利家看著我一副嬉皮笑臉的佯裝生氣的樣子說道:「你小子這麼急把我叫來就是問這些事情啊,有事快說,我忙著那。」

    自從這次巖倉城下的戰鬥後,我和利家的關係又親近了很多,現在我們兩個人真的就想親兄弟一般,所以說話也沒了那麼多的顧忌。

    我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慶次說道:「慶次,你去門外守著,百步之內不許有人。」

    慶次應了一身,就出去了,沒過多久,就聽到了士兵調動的聲音。

    看著我這麼嚴肅利家也感覺到我絕對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有大事要商量,於是問道:「老弟,你真有真有重要事情要和老哥說?」

    在我確定房間四周的守衛都撤走了後,我緩緩的點頭說道:「利家大哥,我想問你,你認為現在尾張上四郡穩固了嗎?」

    利家想都沒想就回答道:「沒有。」

    「那你能說說為什麼不穩固嗎?」我順著利家的話追問道。

    「這個原因嗎是因為,尾張上四郡在織田信安、織田信清手中多年,他們有一定的心腹,他們現在不動是因為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是因為信長殿下現在風頭正盛,至於第二個原因???」說道這個利家還想明白了什麼似的,對我說道:「老弟,我知道你找我來什麼事情了,可是你做了這件事情,不怕得罪尾張上四郡的織田一族嗎?」

    「第二個原因就是,織田信安還活在,這樣那些存有異心的人就還抱有著一絲希望,再說信長殿下來到巖倉城的時候也不會希望看見一個活著的織田信安吧,只有殺了織田信安,才能打破尾張上四郡豪族的異心,尾張上四郡才能完全掌握在信長殿下手中。」我沒有理會利家,而把第二個原因說了出來。

    利家聽完一臉擔憂的看著我問道:「老弟,你說的沒錯,可是,這件事情等信長殿下來有他自己決定不是更好嗎?難道你真不怕嗎?萬一弄不好,你可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呀。」

    我看著利家說道:「大哥,你認為信長殿下會怎樣處置織田信安,雖然殿下從小特立獨行,但是他也不會這樣不顧名聲的處死自己的親族,最多只是流放他,這樣的話尾張上四郡日始終都不會安定的。」

    利家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彷彿陷入了一場爭鬥當中,最後利家咬牙說道:「好,既然你一定要這樣做,哥哥一定支持你,誰讓我攤上了你這麼個兄弟那。」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我聽完利家的話後好像在自言自語一樣的說道。
mk2257 發表於 2011-2-21 20:16
第十六節 織田信安是個龍套

    「信安殿下,這是忠兵衛大人特地讓小人給您送來的飯菜,請您慢用。。」利家邊說邊讓身後的兩個士兵把豐盛的酒菜放下。

    織田信安看了看,不禁的嚥了嚥口水,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過像樣的東西了,不過他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前田大人,這是···」

    看著織田信安這幅膽小的樣子,利家在心裡不知是多鄙視他,但最臉上還是裝出了一副恭敬的樣子說道:「信安殿下,這幾日我們多有得罪了,過幾天信長殿下就要來了,到時候還請您一定要···」說完前田利家諂媚的對著織田信安笑了幾聲。

    看著利家的樣子,信安的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原來是信長那個混蛋要來了,前田利家和福岡忠兵衛肯定是得到了什麼消息,是那個「大傻瓜」要放了我,對,肯定是這樣,自己怎麼說也是信長的族叔,他肯定不會殺自己,只要自己不死那自己在尾張上四郡還是有本錢的,所以這兩個小子才來巴結我的,哈哈天不亡我,只要這次大難不死,他日我一定要報今日的一箭之仇,想到這裡,織田信安這幾日被俘的陰霾一掃而去,露出了笑容對利家說道:「利家,你放心吧,信長來了後,我說話會有分寸的。」

    看著信安的樣子,利家簡直想上去揍他一頓,但他還是忍了忍說道:「既然這樣,在下就不打擾信安殿下用膳了,在下告退了。」

    看著利家諂媚的笑容,信安此時想的是看我日後怎麼收拾你,但是現在還在人屋簷下,於是也裝出一副笑臉說道:「辛苦你們了,那你們就先下去吧。」

    看著利家等人推出去的背影,信安把這個背影牢牢的記在了心中,心中發誓有朝一日自己東山再起,絕不會放過這個前田利家和福岡忠兵衛,一定要把他們千刀萬剮了不可,信安緊緊的握住了拳頭,臉上一副想要殺人的表情。

    而眼前這所發生的一切,都沒有逃過屋外一個人的眼睛。

    過了一會織田信安把利家送來的食物都吃完了,吩咐外面守著的士兵進來把東西收拾了一下,正當他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門有說話的聲音。

    「喂,那個織田信安睡著了嗎?」

    「嗯,肯定睡著了,睡的跟豬一樣。」

    聽到這話織田信安差點想衝去出抽那兩個人的嘴巴子,自己雖然被俘虜了,但自己好歹也是尾張上四郡的守護,織田信長的族叔啊,這個個賤民竟敢這樣侮辱我。但兩個人下面的話卻打消了他的這個想法。

    「讓他睡吧,明天忠兵衛大人就要拿他告慰死去的戰士了。」

    「就是,在巖倉城下殺了我們這麼多兄弟,不過他是信長殿下的親族,這樣做會不會···」

    「你笨啊,所以要明天一早動手,在信長殿下沒來前解決了他,這樣的話,就算信長殿下來了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哦···對啊,怪不得剛剛利家大人給他送來了這麼多的美味事物啊,原來是他的最後一頓啊。」

    「行了,你給我小點聲,別讓那個死豬聽到了。」

    「沒事,一時半會且睡著那,走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嗯,確實有些餓了,我們快去快回,小心別讓人知道。」說完屋外便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完了,我完了,他們明天要殺了我,怎麼辦,怎麼辦,我不要死,怎麼辦···

    織田信安現在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對了,逃跑。雖然想要逃出防守嚴密的天守閣機會有些渺茫但總比在這裡等死好。

    說幹就幹,織田信安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在確定周圍沒人了後,悄悄的溜了出去,自己被關在巖倉城的天守閣內,這裡自己太熟了,於是憑著自己的記憶,輕車熟路的穿梭與天守閣內,折騰了好半天,終於逃了出來。

    跑出天守閣後,信安一陣狂奔,在確定已經跑了很遠後,他他聽了下來,氣喘吁吁的坐在地上,自己的運氣不錯,竟然逃了出來,看來前田利家和福岡忠兵衛兩人都是飯桶,我現在跑了看他們怎麼和信長交待。

    信安想到這裡,不知不覺的笑出了聲來。

    可是這是從他的身後傳來了兩個熟悉的身影,一個是前田利家,還有一個就是那日在巖倉城下生擒自己的福岡忠兵衛。

    「你們···」信安一臉恐懼的看著兩人,彷彿自己眼前的是兩個魔鬼,說話的時候都帶著恐懼的顫音。

    我、利家、慶次還有大約五十多名士兵,這些士兵都是參加了巖倉城之戰的,對我是絕對的服從的。

    我看著信安笑著問道:「信安大人,在下可沒有怠慢您啊,你為什麼要不辭而別那?」

    忠兵衛雖然在笑,說話的聲音也很輕柔,但在信安來說這個忠兵衛簡直比魔鬼還可怕,信安低下了頭,沒有說話,只是身子一直在發抖。

    「哦,信安殿下,你是不屑與在下說話嗎?」我死死的盯著織田信安的眼睛陰冷的問道。

    「不··不是···」織田信安顫聲的說道。

    「那您為什麼要走那?」聽到了織田信安的回答,我把我的聲音又恢復了輕柔的聲音,又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這···這···」信安驚慌的說不出話來了。

    我看著信安笑了笑,然後狠狠的說道:「我在問您的話那!您為什麼要走?」

    「阿···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信安徹底的崩潰了,他哭了出來,他向前撲在了我的腳下,淒厲的嚎啕著。

    「我怎麼能殺您那?您可是尾張上四郡的守護,信長殿下的親族啊。」此時我看著信安故意用怪怪的聲音說道。

    「求求你,求求你,殺了我吧···求求你。」信安沒有理會我的話,只是哭著求我殺死他。

    這一幕看的利家和慶次,甚至是身後的五十名士兵都是一陣膽寒,奇怪我到底做了什麼,怎麼樣這個織田信安一直求死?

    我看了看絕的火候差不多了,就緩緩的看著織田信安說道:「信安大人,您是武士,你要是想死應該自己切腹,這才是武士呀。」邊說我邊把自己隨身攜帶的肋差扔在了地上。

    織田信安從地上撿起肋差,呆呆的坐在地上,眼神筆直筆直的看著前方,喃喃的不斷重複的說道:「我是武士,我要切腹,我是武士···」

    說完便將肋差完全的插進了自己的腹中,倒在了地上。

    一陣寒風吹過,大家都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我只是幾句話就讓信安殿下自殺。

    「織田信安大人羞於被俘,於被俘第五天後,,為了維護武士的榮譽而切腹自殺,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我看著身後的利家、慶次和士兵大聲的說道。

    「對,忠兵衛大人萬歲···」眾人愣了一陣後,都大聲的回答到,並且還出自真心的為自己的大將歡呼,因為他們雖然不知道大將用了什麼辦法,但確實讓一個人自願的切腹了,並且他還是個勇敢的人,跟著這樣的大將,簡直是自己的榮耀。

    「嗯,信安大人,為了維護武士的榮譽切腹自殺,忠義羞恥之心是我輩學習的榜樣,收斂屍體,隆重下葬。」我對著眾人說道,做戲一定要做全套。

    說完我便帶著利家和慶次回天守閣了,剩下的事情交給士兵做就好了。而利家和慶次兩人在回去的路上一直都是愣愣的,因為殺織田信安的的這個計劃他們是知道的,這之前的事情都是他們商量好的計劃,讓信安聽到要殺他的消息,然後故意安排守衛讓他逃跑,然後帶人跟蹤他。

    本來利家和慶次以為我是要製造信安逃跑被守衛殺死或者逃跑時失足摔死,但是沒想到我竟然能在最後讓織田信安這麼一個膽小、怕死的人自己切腹自殺。

    利家和慶次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同時也略帶著一些恐懼看著我,而走在前面的我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等到回到了天守閣後,我看著還是愣愣的利家和慶次問道:「你們是不是奇怪我為什麼能讓織田信安自殺?」

    利家和慶次兩人同時點了點頭,然後直直的看著我。

    我笑了笑說道:「原意很簡單,因為他膽小。」利家和慶次兩人聽了我的話都不解的問道:「膽小的人怎麼會自己切腹那?」我笑了笑看著兩人說道:「正是因為他膽小,在那種環境下,他從大喜到大悲,再從大悲到大喜,受到了太大的刺激,一時間接受不了,然後我用了一點簡單的催眠術,控制了他,當然催眠術只對一些膽小心智薄弱的才有用,最後我又對他進行一些心裡暗示,在那樣的情況下,他早就受不了這些刺激了,所以就自己切腹了,其實這是我從一個明國高人那裡學來的,在我們國家也有手段,其實這不過是忍術中攝心術的一種。」

    兩個人聽完說完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我們還以為你是···」

    我接過話說道:「以為我是魔鬼,有長我這麼帥的鬼嗎?」

    說完,我們三人都笑了起來,我們三人的笑聲一直迴響在偌大的天守閣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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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發表於 2011-2-21 20:17
第十七節 阿市來了

    昨晚因為要處理織田信安的事情留下的尾巴,所以睡的比較晚,今天本想要多睡一會,可是前田慶次卻一大早就跑了過來,在我的門口一直的鬧著讓我起床,說有個重要的人來了。。

    我躺在床上懶懶的對著屋外的慶次問道:「慶次,你這個混蛋,不知道昨晚我是幾點睡的嗎?拜託不要吵我了,不管什麼人來了,你讓利家大哥去見不久好了嗎,不要來吵我了好嗎?」我打發完慶次後,翻了個身想要再好好的睡一會。

    可是慶次卻沒有走,還是門口說道:「主公,你快起來吧,這位來人非要見你,我也是沒辦法···求求你快起來吧。」說著說著慶次的聲音都帶著一絲哀求的意思。

    這次慶次真的把我的火給勾起來了,我抄起枕頭用力的扔在門上大聲的吼道:「前田慶次,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說完我憤怒的站了起來,迅速的把衣服一件件的穿在身上,一邊穿衣服還一邊對門外的慶次說道:「這次你死定了,沒聽過寧惹醉漢,莫惹睡漢嗎?我要殺了你···你等著吧。」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響動,我聽到了利家的聲音,他好像正恭敬的對著一個人說著什麼,好像是在說我還沒有起,不方便進來什麼的···

    我聽到這裡明白了,是真的有重要人物來了,能讓利家和慶次這樣的人,只有信長一個人,可是信長不是兩天後才來嗎?那門外這個人是誰?

    正在我奇怪的時候,門外想起的這個聲音卻讓我直接嚇癱在了地上、

    「還沒起床,這麼懶惰,好歹他現在也是名聲在外的「鬼神之將」竟然這麼懶,我要進去收拾聽他。你不要拉著我呀,前田利家,你敢攔我,快放手不然我就告訴信長哥哥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門「彭」的一聲打開了,與其說是打開,不要說是被踹開。

    阿市在阿雪、利家、慶次等幾人的陪伴下就站在了門口,幸虧剛剛我把衣服都穿上了,不然要是讓這個十歲的女孩看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那信長不殺了自己才怪,只算信長不殺我,那些阿市的支持者也會用口水淹死我的。

    我站在穿上尷尬的看著利家和慶次,並不停的向他們使眼色,可是這兩個沒義氣的傢伙好像沒看見似的,站在一旁什麼話也不說。

    就在這個最為尷尬的時候阿市笑了笑,用她極富殺傷力的眼睛看著我說道:「忠兵衛,快點穿好衣服,我在大廳等你。」

    看著阿市甜美的笑容,我不得不承認,阿市真不愧是戰國第一美女啊,雖然才十歲但也絕對是個美女。

    阿市走後,我在慶次和利家的幫助趕忙的穿好了衣服,在去見阿市前,我怨恨的看著兩人說道:「等著,今晚我會來找你們的。」

    來到了大廳看到阿市正端坐在主位上面看著我,她嚴肅的看了我半天突然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哥哥,我怎麼看你也不像傳聞中的鬼神之將啊?」

    我看著阿市一副小女孩可愛的樣子,就忍不住逗她問道:「是不是把我傳成了一個三隻手六條腿的怪物啊?」

    她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我說道:「雖然沒有這麼誇獎但也差不多勒,現在都說你是什麼地獄的使者,是個比牛還壯,比老虎還凶的惡漢。」說到這裡阿市好像想到了什麼低下了她的小頭,也沒有了笑容看著我問道:「哥哥,齋籐義龍的事情會發生在我們尾張嗎?」

    我聽完阿市的話一愣,對了美濃那邊怎麼樣了,不知道這場子弒父的戲碼演完了嗎,巖倉城離美濃較遠,而且現在美濃封鎖的比較嚴,而增田長盛的商業網才剛剛起步,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所以我現在在這裡一點消息都得不到,沒有情報就好像瞎子一樣,真是不方便啊,等回到清州後,一定要弄幾個忍者來,這樣才方便。

    看著我沒說話,阿市以為我對這個問題不好回到就說到:「哥哥,沒事,你不用為難,不好回答就不用管了。」阿市很體貼的對我說道。

    而我則羞愧的低下了頭,要是讓阿市知道,她和我說話的時候我卻在想別的事情,不知道會不會傷害到她幼小的心靈。

    這時阿雪給我和阿市端了些茶和點心進來,我看著阿雪,突然想起了些事情看著阿市問道:「阿市我問你,你怎麼回來這裡,你來這裡信長殿下知道嗎?」

    阿市好像沒有聽見我說什麼,對著我笑著說道:「哥哥,你嘗一下,這是我親手做的點心,從清州城特地給你帶來的,你嘗嘗說不定還熱著那。」

    一聽這是阿市親自做的點心,我嚇了一跳,看著她顧左右而言他的樣子,我就知道阿市這次來肯定有些古怪,我就繼續問她說道:「阿市,你不要扯開話題,你到底是怎麼來的?你來這裡信長大人到底知不知道啊。」

    阿市看見我還再問這個問題,就知道實在瞞不過去了就看著我吐了吐舌頭說道:「哥哥,我不是聽說你受傷了嗎,所以這次就趁著跟歸蝶姐姐去熱田神宮為道三大人祈福的時候,我偷偷的溜了出來的,所以···所以沒人知道。」

    我一聽當場就夢了,偷偷溜出來的,那清州那邊現在肯定知道了,這個小祖宗真會給我惹禍,我看著阿市裝出的一副可愛的樣子,還真忍不下心去責備她,我在一旁憋了半天,最後就好歎了一口氣:「唉,阿市,你真是給我惹麻煩了···」

    阿市看著我調皮的笑了笑說道:「哥哥,不要生氣呀,我已經聽說信長哥哥馬上要來巖倉城了,我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商量的,所以我才跑來的,這樣不就好了嗎,好哥哥,不要生氣嘛。」

    被阿市這個小美女撒了一下嬌,我是徹底的沒脾氣了,一想她這麼說說不定也能混過去,再說溜出來玩玩也沒有多大的事情,只好歎了口氣說道:「好吧,那我就派人去給清州和信長大人那裡送個信吧,免得他們著急。」

    阿市看著我笑了笑說道:「哥哥,不用了,我在走之前給歸蝶姐姐留了信,說明了情況,想必現在信長哥哥也知道我在這裡了。」

    我這看阿市這個鬼靈精樣,在看看旁邊的阿雪也在偷笑就知道,這兩個人準是之前就串通好了的,這個阿市,還真是···

    既然事情已經這樣我也就沒什麼辦法了,只好讓她留下來了。果然像阿市說的,歸蝶夫人看到阿市的信後,立馬就派人把信送給了還在犬山城視察的信長,而信長知道這件事後,立馬派山內一豐到我這個來。

    山內一豐來到我這裡的時候,已經是當天的下午了,我急忙叫上阿市在正廳接待了山內一豐。

    和山內一豐剛見面,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山內一豐就對我說道:「福岡大人,信長大人提前了行程,決定盡早趕到巖倉城視察,大約明早就會到了,你可要做好準備呀。」

    我聽完看著山內一豐,心想這個人還真有義氣,最起碼比利家和慶次兩個人強多了,這兩人在阿市來了後,一直都沒有出現過。

    我感激的看著山內一豐,並且從懷裡摸出了一塊大約五兩重的金塊掖到了他的袖口裡,然後問道:「山內大人,信長殿下怎麼這麼快就來了,不是說···」

    山內一豐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看我身後的阿市說道:「大人心裡有數,有的話我不能說出來,但我告訴大人,大人還是小心些吧,殿下這次可以說是暴跳如雷。」

    說完山內一豐對我做了個保重的表情,然後心滿意足的拿著金子離開了,大廳裡只剩下一個一副無所謂樣子的阿市,和一個傻在了一旁的我。

    「第六日魔王」暴跳如雷這次完了,不就是偷跑出來一趟嗎,不至於吧,我呆呆的看著阿市問道:「阿市···你···還做了···什麼事情沒有。」我已經嚇得連話都說不去來了,好不容易才問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啊,哥哥我不是說了我來這個是有事情要和信長哥哥商量的嗎?」阿市看著我扮了個鬼臉對說道。

    商量事情,什麼事情能讓信長暴跳如雷,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於是我壓下了心頭的恐懼看著阿市問道:「阿市,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情啊?」

    誰知我剛問完,阿市的話刷的一下就紅了,低著頭吞吞吐吐的說道:「哥哥,你不要問了···這個···那個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說完阿市就跑開了,這讓我更感到了一陣緊張,到底是什麼事情連阿市說出來也這麼吞吞吐吐的,看來事情不小,怎麼辦···

    對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趕快趁著那個魔王沒來之前收拾收拾東西撤吧。
mk2257 發表於 2011-2-21 20:18
第十八節 魔王之怒

    正當我在房間收拾東西準備跑路避開震怒的信長時,我感到了身後傳來了一陣陣的殺氣,這股殺氣使得我的背上冒出了一絲絲的冷汗。.

    不會吧,不是說信長明天早上才能到嗎?應該不會是他,那還有誰能發出這種令人感到心寒的殺氣那?

    我小心翼翼的轉過了頭,向著我的身後瞄了一眼,當我看見身後這個人的時候,我直接嚇癱了坐在地上,結結巴巴的說道:「殿下···你怎麼···今天就來了···不是說···明早嗎?」

    跟著信長一起來的還有前田利家、前田慶次還有剛剛走的山內一豐,信長看來是一個人快馬從犬山城趕過來的,應該是在山內一豐走後沒多久,就向我這裡趕了過來。

    我看著這個情形,當時就知道阿市這個死丫頭肯定不知道惹了什麼禍,竟然把信長招惹成了這個樣子,氣的直接就一個人連夜趕了過來。

    信長用眼角看了看我,冷冷的說道:「你忠兵衛大人在這幹了這麼多的事情,我能不來看看你,那我不就太辛苦您了。」

    聽著信長的話裡夾槍帶棒的,我敢肯定信長肯定是受了大刺激,我想了想我沒幹什麼讓他這麼生氣的事情啊,阿市不說一聲來我這裡,信長不至於這麼生氣,難道是我殺了織田信安的事情,這也不對啊,如果是這事的話,信長更不應該生氣,還應該誇獎我啊,再說真的是這個事情那利家和慶次也跑不掉,可是現在,為什麼只有我一個···

    我又想了想,不管什麼事情,千穿萬穿馬匹不穿,先說幾句漂亮話吧,於是行了一個大禮立馬說道:「殿下,臣為殿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萬死不辭,願我織田家武運長久,永享天下···」

    聽到這裡,信長笑了,但依我看信長的笑容更像是怒極反笑,對我冷冷的說道:「嗯,你說的不錯,你真是為我織田家盡了「忠」了,你為了我織田家盡了這麼大的力,真是勞累你了,看來我該找個地方讓我們的大英雄忠兵衛殿下好好歇一下。」

    說完信長轉過了頭看著利家說道:「犬千代,去把忠兵衛帶到巖倉城的牢房裡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讓他好好的「休息」下吧。」

    我聽到信長這麼說,不禁抬頭看了看信長:「殿下,你這是···屬下···」

    「不要再說了,犬千代,把他給我帶下去,快點···把他帶下去···」信長在我的面前歇斯底里的叫吼著。

    利家看著我,又看了看信長,對著信長說道:「殿下,忠兵衛可是一心為殿下效力,就算他真的有什麼錯誤,您也不該這樣對忠兵衛。」

    「是啊,希望殿下三思。」慶次也跪在了信長的面前為我請求,這時就連一旁的山內一豐也為我在一旁說情。

    誰知信長聽到了他們的請求,變得更加的惱怒,直接拔出了刀,指著我,情緒變得更加的失控,整個臉都氣的變形了,大聲的吼道:「瞧瞧,這是怎麼了,這還是不是我織田信長的領土,我說的話就沒人聽了嗎?」

    信長說完用陰冷的眼神從我們身上一一掃過,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再·說·一·遍·把·這·個·人·給·我·關·起·來。」

    我看了看利家、慶次和山內一豐三人示意他們三人不要在說話了,我今天算是看出來了,信長今天一定是要整治我了,如果他們再不聽信長的話,把我關起來,說不定信長真的會直接在這裡就把我給殺了。

    看到了我的示意,前田利家只好對著信長說道:「是,屬下遵命,我現在就把忠兵衛關進監獄。」

    前田利家走到我面前對著我小聲的說道:「老弟,哥哥這就得罪了。」

    我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在利家的押解下走出了房間。

    就在走出很遠後,我還聽到了信長在屋內大聲咆哮,我這時還像是掉進了無底的深淵,我這時好像明白了織田信安在死的時候那種恐懼的感覺了。

    這次我真的完了···

    我獨自呆在陰暗狹窄的牢房內,透過牆上的一個小小窗戶呆呆的看著外面,原來生活的落差是這麼大,早上我還是織田家的新進家臣,信長面前炙手可熱的紅人,剛剛打出名堂的「鬼神之將」,沒想到現在我卻成了一個階下囚。

    唉···這就是伴君如伴虎吧···

    正當我感慨身世淒涼的時候,前田兩叔侄跑了過來,前田利家確定了牢房裡沒有其他人了,看著慶次說道:「慶次,去門口看著,如果有守衛來的話全部解決掉。」

    慶次這次沒有說多餘的話,只是點了點頭然後手裡緊緊的握住槍出去了。

    我看著利家和慶次兩人反常的表現奇怪的問道:「大哥,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這是···」

    利家看了我一眼,歎了口氣,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包裹,我接過包裹,打開一看,裡面全是一些金銀,還有一點乾糧。

    我看著這些東西已經明白了是什麼事情,但我還是問道:「大哥,這是···」

    利家大哥看著我說道:「兄弟,這是哥哥為你準備的一點東西,你留著路上用吧。」邊說利家邊抽出了刀,一刀把門鎖給砍斷了。

    難道真的到了這一步,我到底做了什麼,我看著利家的樣子忍不住問道:「大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利家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兄弟,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今天把你帶走後,信長殿下就和阿市殿下兩人密談了一次,談了很久,阿市殿下出來的時候滿身是血,把頭給撞破了,現在還在昏迷當中,而信長殿下出來後,變得更加的暴躁,直接要來牢裡殺你,幸虧被隨後趕到的丹羽、佐久間幾位大人給攔了下了,所以,我看你還是快逃吧···」

    「你說什麼,阿市她受傷了,她現在怎麼樣了?」我聽到阿市受傷的消息後也顧不得什麼禮儀了,死死的抓住了利家的衣領焦急的問道。

    「你冷靜點,阿市殿下沒什麼事,只是失血過多,休息兩日就好了。」利家掙脫了我的手回答到。

    我聽到阿市沒事我才放下心來,看著利家接著問道:「大哥,你說丹羽,佐久間幾位大人都來了?」

    利家點了點說道:「對,他們就比信長殿下晚到大約一個小時,他們也是快馬趕來的。」

    「那大哥,你有沒有問問幾位大人···」

    利家沒等我說完,就打斷了我的話說道:「我都問了,幾位大人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知道信長殿下在看了歸蝶夫人送來阿市留下的信後,就變得情緒很不穩定,並且趕了過來,他們幾位大人怕發生什麼事情,於是也都跟了過來。」

    阿市受傷,留給歸蝶夫人的信,信長的暴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

    看著我不說話了,利家在旁邊著急的說道:「兄弟,你也別想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能看的出來,這次信長殿下是鐵了心要殺你,你帶著這些東西,讓慶次護著你快跑吧。」

    「那大哥你怎麼辦?要是讓信長殿下知道了···」我看著利家,這是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如果讓信長知道是利家放了我,他肯定會殺了利家的。

    利家看著我笑了笑:「兄弟,不必為哥哥擔心,我怎麼說也是從小跟信長殿下長大的,再說我前田家也是尾張的豪族,信長大人不會怎樣為難我們家的,我只希望你好好的對待慶次,他可是我哥哥的唯一血脈,也是我前田家的希望了···」

    利家的話說的有些青澀,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以前田家的地位,信長肯定不會危難利家的家人,但是利家難免會被命令切腹。

    我看著利家,看著我的大哥,我不能這麼自私,我不能害了他,想到這裡我咬了咬牙說道:「大哥,兄弟我不能走,我不能連累你呀。」

    利家聽完我說的話,立馬拉住我說道:「兄弟,你要還認我趕快拿著東西帶慶次走,聽我的話,快···」

    我看著利家,我苦笑著說道:「大哥,你不用勸,我有我的做人的原則,我來到這裡的第一頓飯是阿市殿下給的,我在最貧寒的時候是信長殿下提拔了我,我在危難的時候是你冒著生命危險來救我的,如今,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三個人都在這裡,我能上哪去?我不能逃跑,這不是為了維護什麼武士的尊嚴,這只是我做人的尊嚴,如果我現在走了,也許我是可以活命,但我的良心一輩子都不會安樂的···」說完我閉上了眼睛,靜靜的坐在地上,透過這小小的窗口讓皎潔的月光盡情的撒在我的身上。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慶次和信長兩人的聲音,聽上去更像是在爭吵,信長來了···
mk2257 發表於 2011-2-21 20:19
第十九節 阿市的心意

    我看著利家驚慌的樣子,反而使我的心情平復了下來,對著利家說:「大哥,去把慶次叫回來吧,該來的始終是躲不了的。.」

    利家聽了後鄭重的看著我說道:「兄弟,你真的決定了嗎?如果你想要改變注意的話,我和慶次拼了命也會幫你的···」

    我打斷了利家的話歎了口氣說道:「大哥,現在什麼都不要在說了,我的一切都在這裡,我走了那裡還屬於我那?」

    利家看著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到了門口,看著利家的背影,我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泛出了一絲的酸楚,對呀,尾張有我的一切,除了這裡那裡還屬於我那?那裡還能容的下我的存在呢?我最重要的人都在這裡,我又能去哪裡那?

    想到這裡我笑了笑,笑的很哭,也許我早就該死了,當我任務失敗的時候,我就該死了,可是我來到了這裡,在這裡我有了支撐我活下去的動力,現在我應該去死了···

    沒過多久,信長獨自一人走進了牢房,看著我如老僧入定一般的模樣,信長用他那種特用的威嚴的語氣向我問道:「怎麼,忠兵衛,你真的做好了死的準備了?」

    我看了看信長,想了一下說道:「殿下,是您提拔了我,可以說沒有你,我也不可能有今天,我的命是你的,你想什麼時候拿走都可以,但我只想求您兩件事情。」

    信長的語調沒有一絲的改變,還是那麼的冷漠,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彷彿能看透世上的一切,緩緩的說道:「哦,說說是哪兩件事?」

    我朝著信長跪下說道:「殿下,是阿市殿下救了我的命,雖然不知是什麼事情是您這樣生氣,但請您萬萬不要再責難她了,還有利家大哥對我恩重如山,今天的事情請您也不要怪罪他。」

    說完這些,我整個人都放鬆了夏利,我在這裡已經了無牽掛了。

    「嗯,看來你已經做好死的準備了,那好我這兩件事情我都答應你,你可以放心了。」說完信長抽出了刀。

    我看著明晃晃的刀,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是那麼的淒厲,那麼讓人感到恐懼,可是這時我卻不再害怕了,我閉上了眼睛,靜靜的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也許真的到了那一刻我才能正真的解脫。

    「你沒什麼話要說了嗎?也許你求饒我可以放了你」信長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刀,看著我問道。

    我搖了搖頭,也許此刻只有死亡才是我最大的解脫吧,我終於可以了無牽掛的走了,也許我死了後,我能在見到我的妹妹。

    想到這裡我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好,那我就成全你。」信長大聲的吼叫,我已經聽到了他會動刀子的聲音、

    結束了,這一切都要結束了。

    過了好一會,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我好沒有死,我疑惑的看著信長,信長已經把刀收回了遠處,而且好像整個換了一個人似的,一臉充滿了笑意,用一種欣賞的眼光在打量著我、

    這個轉變有些太快了,快的有些讓我反應不過來了,信長到底怎麼了,我一臉疑惑的看著信長。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信長一直上下打量著我,好像今天才認識我一樣,而我也因為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感到疑惑的看著他。

    又過了一會,信長把目光從我身上拉了回去,對著我笑著說道:「忠兵衛,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我為什麼不殺你了?」

    也許是我已經做了死的準備,所以膽子也打了許多,聽到了信長的話後,我想也沒想直接說道:「我今天想不明白事情太多了,你和阿市殿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為什麼和你談完話後流著血出來,現在還在昏迷不醒,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這樣的暴跳如雷,還有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你一定要殺我,這些事情我都想不明···」

    我一連串的提出了很多的問題,問完後死死的盯著信長,現在我也不再害怕了,大不了不就是一死嗎?我就是死也要把這些事情弄明白,我不能就這樣不明白的死。

    信長看著我,可能是被我這麼大的反應給嚇到了吧,他可能根本沒想到我會有這麼大的膽子,這樣質問他,信長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大聲的看著我笑道:「嗯,不錯,她說的不錯,你還真有膽色的人,我還真沒看出來啊···」

    說到這裡信長停止了笑聲,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的嚴厲,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信扔給了我說道:「你自己看看吧,這是阿市留在清州城的信,你看完可能就知道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是為什麼了。」

    信?阿市留下的信?這裡面能寫些什麼?無非就是交待下去了哪裡,什麼時候回來,這和幾天的事情能扯上什麼關係?

    我帶著一絲的好奇拿過了信,打開了看了一下,當我看完這一封信,我已經感覺到有些不能接受了,我一遍又一遍仔細的看著,這個時候我多嗎希望是我看錯了信的內容,可惜的是,我沒看錯。

    我抬頭看了看信長,顫抖的問道:「殿下···這···我···不知道···」

    信長看著我連句話都說不清楚了,陰冷的笑著說道:「忠兵衛,知道為什麼吧?你還真是有本事啊。真實讓我意外啊···」

    「這個···殿下···這個事情我一定要解釋一下。」我結結巴巴的看著信長,這件事情已經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也完全超出了我的接受能力。

    「你還要解釋什麼?」信長帶著一種玩問的語氣問我。

    「這···阿市殿救了我的命···我很感激···我沒有別的想法···雖然我很喜歡阿市殿下···我只把她當成我妹妹···」我的腦子已經亂了,我這個時候都已經不知道我要說什麼了。

    阿市竟然在信裡說她要嫁給我,這實在是···太荒誕了,我只是一直把她當作我的妹妹,我怎麼能和她結婚,她還只是個這麼小的女孩。

    信長除暴的打斷了我的話,情緒顯然已經失去控制了,大聲的對我吼道:「你這個混蛋,我真是想要殺了你,阿市竟然要嫁給你,真是···你···你這個混蛋···」

    信長此時好像也有些接受不了了,他暴怒的看著我,我此時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好跪在地上看著發狂的信長。

    信長咆哮了一陣後,好像冷靜了下來,在一旁大口的喘著粗氣,兩眼憤怒的看著我,好像要噴火一樣。

    我在一旁抱著一絲的僥倖小心翼翼的問道:「殿下···有沒有可能···這個···阿市殿下···有沒有可能···」我最後下定決心還是問一下,雖然我知道可能性不是很大,但我還是決定問一下:「阿市殿下有沒有可能···實在開玩笑。」

    信長聽我說完立刻再次暴走,把我從地上拽了起來,掐住我的脖子說道:「開玩笑,我和阿市談話的時候,告訴她這件事不可能,她立馬要自殺,要不是阿雪拉住了她,她可能真的就···怎麼你現在還認為她在開玩笑嗎,你這個混蛋,竟然把阿市的一番輕易當成玩笑,真實可惡,我要殺了你。」說完信長更加用力的掐住我的脖子,好像真的要殺了我一樣。

    信長在我的死死掙扎下鬆開了手,狠狠的看著我說道:「你這個混蛋,要不是阿市不讓我傷害你,我早就殺了你,還會在這裡和你瞎扯,你這個···」

    我大口的吸了口氣,打斷了信長的話問道:「阿市自殺,那她的傷是這麼來的?」

    我現在真的有些不敢相信了,這次事情真實大條了。

    信長的怒火還是沒有消對著我大聲咆哮:「你以為是我弄傷她的嗎?阿市是我最疼愛的人,我怎麼可能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

    在信長的怒吼中,我斷斷續續的知道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歸蝶夫人派人把阿市來巖倉城的消息和信交給了信長,並告訴信長這封信很重要,信長並沒有當時看,因為他知道阿市私自外出,有些很惱火,立馬派山內一豐到巖倉城讓他告訴我自己明早就到,山內一豐走後,信長才看了信,看完立馬就暴走了,和丹羽、佐久間幾人交代了一聲就獨自趕到了巖倉城,他當時就一個念頭要殺了我,再來巖倉城的路上信長也冷靜了下,希望這只是阿市的一個玩笑,於是就讓利家先把我關了起來,然後他就和阿市進行了一場談話,但他告訴阿市不可能讓阿市嫁給我時,阿市立馬要自殺,辛虧一旁的阿雪急忙攔住了阿市,這樣阿市才只受了些輕傷,看到阿市的表現,信長確定了阿市不是在開玩笑,立刻暴怒了,並且要立刻殺了我這個「禍根」,辛虧被擔心信長出事而隨後趕來的丹羽、佐久間幾人攔住了,而且阿市也告訴信長如果信長傷害我,她就要絕食還要拒絕治療。信長看到阿市這麼的堅持,就好答應不傷害我了。

    當我聽到這些消息,我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人生的意外真實是太多了,沒想到短短的一天時間內,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而且這些事情還都是一些讓我難以接受的事情,這些實在是超出了我的接受範圍。

    看著依舊在一邊不停咆哮的信長,我終於明白我到底是犯了一個多嗎嚴重的錯誤,這個錯誤簡直就夠殺死我一百次了,信長能忍受到現在真是太難為他了。

    我看著信長,這樣生氣也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於是說道:「殿下,您先消消氣,我真的什麼事情都沒做,我也沒有過一絲這樣的想法,您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信長聽了我的話,冷靜了下來,用他那殺人的目光看著我說道:「我不想知道別的事情,我只想知道你現在想怎麼辦?」

    我看著信長的表情,低著頭認真的想著,我在心裡下了個很大的決心說道:「殿下,我願意一死,這樣的話···」

    沒等我說完信長又怒了起來對著我吼道:「你死?殺死你又有用的話,我早就殺死你一百次了,你還能活到現在···阿市說了我就要傷害你,她就要絕食拒絕接受治療,如果你要是死了,她就···她就要陪你一起死。」
mk2257 發表於 2011-2-21 20:20
第二十節 我是織田一門眾?

    阿市竟然要···竟然要陪我一起去死···這實在是太···我這次是真的反應不過來了,我只是呆呆的看著信長,這個時候我的腦子裡想到了一句名言:人生就像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麼。

    而這個時候信長卻在一旁黯然的說道:「你這個混蛋,你知不知道,阿市從小都很聽話的,我從小都很疼愛她,她也從沒有對我說過不,可是現在她竟然為了你···」說到這裡信長的聲音有些梗咽,好像要哭了出來。

    這些我都看在了眼裡,此時的信長在我的眼裡沒有了往日的威嚴,也和我印象中的「第六日魔王」相差太遠了,信長現在更只像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你個普通的哥哥,一個疼愛妹妹的哥哥,我看著信長,彷彿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

    我黯然的低下了頭,我此時完全能理解信長的心情了,這種事情也是發生在我的身上,我也許會變得更加的抓狂吧。

    信長不愧是戰國第一人,他馬上控制中了自己的情緒,看著我問道:「事情變成了這個樣子,你打算怎麼對待阿市?」

    「這個···」連我死都沒用了,我這是也沒了注意只好說道:「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我的這句話好像惹到了信長,魔王的身影好像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他一臉殺氣的對著我吼道:「你這個混蛋,你不知道該怎麼辦,阿市這麼的喜歡你,對你這麼好,你竟然說不知道怎麼辦,我真想殺了你···」

    「殿下,請您冷靜,我真的不知道我現在還能做什麼了,我願聽從殿下的安排。」這我說的是真話,我是真的完全沒了注意,只好聽信長的安排了,我實在是想不出辦法了。

    「哼,你這個混蛋,既然阿市這麼喜歡你,那你就娶了她吧。」信長說這話的時候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頓了頓又看著我說道:「要不是阿市非要嫁給你的話,我才不會同意你做我的妹夫···」

    什麼!!!讓我娶阿市,這不可能,阿市才十歲,而我都已經二十多了,這怎麼可能,我急忙說道:「殿下,這萬萬不可···」

    我的話剛出口,信長就粗暴的打斷了我的話說道:「怎麼,你認為阿市配不上你嗎?」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看著信長一副要殺人的表情急忙辯解道:「只是阿市殿下的年齡太小了,再說我和阿市殿下的年紀茶太多了···」

    「嗯,你說的不錯···」信長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說道:「阿市確實太小了,那你們先訂婚,等到阿市十四歲,你們在正式結婚吧。」

    我聽了信長的話,簡直要暈倒了,他完全沒有抓住重點,我說的問題是我和阿市年齡差太多,更重要的是,我一直都把阿市當作妹妹一樣,可是信長卻完全沒有考慮到這點,我急忙說道:「殿下,我和阿市殿下的年齡,實在是不合適···請您一定要慎重考慮。」

    「混蛋。」信長用刀鞘敲了我頭一下說道:「你不要在找借口了,你們相差的歲數不是很大,再說要不是阿市一定要嫁給你,我才···」

    信長說道這裡,把下面的話完全嚥了下去,而我也意識到了,這裡是日本的戰國,男女之間相差十幾二十歲都根本不是什麼事情,可是我對阿市完全是對妹妹一樣的感覺,完全沒有別的意思,我正想對信長說明的時候,信長對突然拉住了我的手,一臉嚴肅的看著我。

    信長的舉動嚇了我一跳,不知道信長為什麼要拉住我的手,還搞的那麼嚴肅,信長看了我好一會才對我說道:「忠兵衛你這個混蛋,雖然我不喜歡你當我的妹夫,但是既然阿市喜歡,我也只好勉強的同意了,你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對阿市,我最疼愛的就是阿市,一定要讓她幸福,不可以讓她受半點委屈啊···」說著說著信長的眼睛裡湧出了淚水,更緊緊的抓住了我的手。

    我看著信長這個無比堅毅的男人,甚至在自己父親葬禮上都我沒流淚的男人,在我的面前哭了,我頓時覺得有些不知所措了,我急忙說道:「殿下,您···」

    信長鬆開了我的手擦了擦眼淚對著我說道:「忠兵衛,我現在不是什麼織田家的家督,也不是尾張的國主,我就是一個哥哥,一個疼愛自己妹妹的哥哥,我現在將我的妹妹拜託給你,請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她···」說著信長對著我認真的行了一個大禮。

    這下我真的傻了,這還是哪個令人恐懼的殺人魔王嗎?這···我急忙對著信長說道:「請您不要這樣,我···」我本想拒絕的,但是看著信長的樣子,我又不忍心說出口了,只好說道:「一定會好好的照顧阿市的。」

    信長聽完我的話,哈哈的大笑起來:「好好,不過你可要好好的努力呀,我可不希望我的妹妹日後嫁個一個足輕頭,不過你也不要以為成為了一門眾之後,我會看在阿市的面子上照顧你,聽到了嗎?」

    信長此時又恢復了他平常的樣子,角色轉換之快我都有些不適應了,對著信長點了點頭說道:「殿下,我知道了。」

    信長搖了搖頭對我說道:「以後,你該叫我兄長,記住了嗎?趕快去換身衣服,跟我去見見阿市,她可是吵著要見你那。」

    「是,殿···兄長大人。」我在後面恭敬的點了點頭。

    「嗯,不錯。」信長滿意的看著我,走向了牢門口,好像是說給我聽的,但也像是在自言自語:「阿市眼光不錯,確實是個人才,以後能成大器,阿市,希望以後你能得到你想要的幸福。」

    看著信長離開了牢房,我還是呆呆的站在原地,這是我真的是不知道我該怎麼辦了,我應該怎麼樣去見阿市那?

    「老弟···老弟。」「叔父···」我猛地回過神來看見利家和慶次兩個人都站在了我的面前。

    利家看著發呆急忙的:「老弟,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和信長殿下說什麼了,殿下不想殺你了,還讓你馬上去見阿市殿下的房內見他,到底放生了什麼事情···」

    慶次也在一旁問道:「叔父,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看著兩個人,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們的問題,因為我也不知道事情怎麼回到了這一地步,但我看著兩人著急的樣子,我趕忙把事情都說給了兩個人聽。

    利家和慶次聽我說完後,先是一臉的驚訝,而後這都是一臉的喜悅,利家更是拍著我的肩旁說道:「兄弟,沒想到,真實沒想到,原來是件好事,哥哥真的要恭喜你了,立了大功,還馬上要成為一門眾了,你真實前途不可限量啊。」

    前次則是一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難怪大殿下這麼生氣了,大殿下可是最疼愛阿市殿下了,沒想到阿市殿下竟然要嫁給叔父了···這真是···」

    我聽完兩人的話,心中卻完全沒有一絲的喜悅,因為我不知道我要怎麼去面對阿市,我從來都只是把她當做我的妹妹一樣看待,從來沒想到和她發生什麼事情。

    我看著利家和前次兩人,也沒有再說什麼了,只是麻木的走出了牢房,此時月亮已經高高的升起,夜完的巖倉城顯得格外的冷清,我沉默的走在前面,後面則跟著利家和慶次兩叔侄,我是一臉的愁雲慘霧,可是他們叔侄兩人卻高興的好像他們要結婚一樣。

    在兩人的陪同下,我換你了身衣服,又恢復了平日的神色,但是我的臉上始終還是沒能有平常的笑容,留下正沉浸在我的喜訊中的前田兩叔侄,我獨自走到了阿市的房間外。

    剛想進去的時候,我就聽到了信長在房內的咆哮聲:「阿市,你給我把藥吃了,聽見沒有,我不是說過,忠兵衛去換衣服了馬上就來了嗎,你先把藥吃了,聽見沒有!!」

    我能聽得出,信長此時雖然聲音很大也很嚴厲,但是這裡面更多的是一種關心。

    「我不要吃,哥哥不來我什麼都不要吃,我要哥哥···」這是阿市的聲音,阿市在哭,哭的很厲害,哭的讓人有些傷心。

    「忠兵衛,忠兵衛···又是忠兵衛。」信長在裡面咬牙切齒的叫著我的名字,然後對站在後面山內一豐喊道:「你沒聽見阿市殿下在哭嗎?去找忠兵衛,讓他快點給我滾過來···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快去,他再不來我就殺了你···快。」信長的咆哮聲有些歇斯底里,彷彿大地都在顫抖。

    「是···是···我馬上就去。」山內一豐說著就從房內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一出門就撞在了站在門口的我的身上。

    山內一豐本以為是那個下人,正想開口斥罵,一抬頭卻看見是我,立馬拉住我就向房內走,邊走還邊說:「福岡大人,您快進去吧,信長殿下快要急死了···」

    我被山內一豐連拉帶拽的弄進了房間,信長看著我來了立馬對這阿市說道:「阿市,你快看,忠兵衛來了,信長哥哥沒騙你吧,乖,快把藥吃了吧。」說著信長從阿雪的手裡接過了藥碗,想要喂阿市吃藥。

    阿市一見我來了,立刻停止了哭鬧,也沒有理會信長,只是看著我問道:「哥哥,信長哥哥沒有打你吧,他沒有難為你吧,我就說過她不會怪你的。」說著還對我露出了一個微笑。

    我看著阿市在阿雪的攙扶下,想要做起來,我趕忙走到她跟前說道:「阿市殿下,你好好躺下,不要亂動,信長殿下沒有為難我,我現在不是很好嗎。」看著早上還活蹦亂跳,精神飽滿的阿市此時頭上卻包上了紗布,臉色還想一張白紙一樣,我的心突然有些酸酸的。

    「哥哥,你叫我阿市就好了,不要再叫我殿下了,我以後就是你的妻子了。」阿市低著頭臉紅紅的對我說道。

    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淚落了下來,我梗咽的笑著說道:「好,我的小阿市,快把藥吃了吧,這樣才能快好,才能當一個漂亮的新娘子。」

    阿市看見我落淚了,急忙替我擦乾了淚水,小聲的問我:「哥哥,你怎麼哭了,是不是你不喜歡阿市?」

    我搖了搖頭,心中有一種疼痛的感覺,但是我還是忍住了淚水,笑著看著阿市說道:「我怎麼會不喜歡你那?我最喜歡那個活潑可愛的阿市了,所以你要乖乖吃藥,這樣才能快點好,哥哥才會更喜歡。」

    阿市聽了很高興,她轉過頭看著信長說道:「信長哥哥,你們先出去吧,我有話想和哥哥說。」

    信長想了想,把藥碗遞給了我,對我說道:「忠兵衛,記得喂阿市吃藥。」說完帶著阿雪、山內一豐都退了出去,在信長離開的時候,看了阿市一眼,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隨你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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