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黃金左手 作者︰羅曉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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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o0702 2011-2-26 18:02:3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42 1484010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5:01
第五百三十八章 緊急行動


      傅遠山看了看眾人,然後又瞧了瞧周宣,看到默默微笑的周宣時,心裡就安穩了許多,以前周宣做出的那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又不是沒見過,現在的情況,跟那時沒什麼區別,唯一有壓力的是,那時是他獨自一人信任周宣,靠周宣的能力來幫助他。

    而現在的情況是多了魏海河,基本上也可以說是為了魏海河的計畫行通,魏海河是綁在他們戰車上的車頭動機,他們的關係已經是一榮俱榮,一衰俱衰。

    可是說是有各自的利益關係在內,但這條利益外加上感情在內,所以說他們這一條利益鏈極為牢固,如果有利益,誰也不會拋棄誰,如果有災難,誰也不會吐露出來,雖然是利益關係將他們綁在了一起,但說到底,在他們中間,感情更重於利益,所以如果有人想分化瓦解他們這個圈子,也是絕不可能的事。

    “既然大家都沒有什麼意見提出來,那我就先說一下”傅遠山心裡安定下來,沉沉的說道,“但在此之前,我還是最後問一下,有人要退出的,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傅遠山說完就目光炯炯的盯著會議室中的人,眾人都靜了下來,相互看了看,其中就有兩個人站起身來,先是對傅遠山點頭表示了一下謙意,然後走出會議室。

    傅遠山對將要做的事雖然因為周宣的原因而極有把握,但如果在市局沒有支持的人,一點基礎也拿不到,那還是很為難很不爽的事。

    周宣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本來對自己的把握是肯定的,但想到自己替傅遠山出的這個計策,就是要他拉攏在市局不得勢的幹部,然後一舉利用這次破案的良機而掌控整個市局,不過現在這些不得勢的幹部到底是因為長期被打壓,又加上傅遠山的形勢大家都看在眼裡的,明知是毫無生機的路子,自然是不打算跟他走下去,若說是有好處,能出頭的事,他們又怎麼會不去做?

    關鍵是傅遠山這條路是條不歸路,幾天之後傅遠山便會退敗調走,他走了自然無所謂,最多是以後不得勢,但留下他們這些人可就更沒話說了,本來就是被打壓的人,這一次又跟了別的人,市局的幾個副局長,無論誰上臺了,對他們來說,就只會繼續施以打壓政策,所以他們都不準備跟傅遠山幹事。

    但之前傅遠山顯然是有殺手鐧的樣子,所以他們還是想留下來看看他到底是有什麼把握在手,不過傅遠山不傻,一定要他們先做出決定,然後才說事,這讓他們就沒得選擇了,只能以幹,或者不幹的心態來考慮。

    周宣一看這些人在前兩個人起身離開後,剩下的十七個人也都撐腰撐腿的準備起身,傅遠山就有些急了,這些人的表情動作是明顯能看得出來的,不過這十七個人在動了一下後,接著卻又坐了回去,然後一動不動的等著。

    傅遠山一看剩下的十七個人都不走了,看來還是有支持他的人,心裡好受了許多,馬上就說道:“好,既然還有十七位同志願意與我一齊來把工作推動上去,那我也就跟大家交個底,今天我是準備很充分的,我通過其他的方面,已經查出了幾樁案子的來龍去脈,現在跟大家開個會,其實就是讓大家去把這幾樁案子的嫌犯抓回來,在此之前,我還有一點要向大家申明的是,這幾樁案子的問題,如果抓錯或者有其他問題,一切後果由我個人承擔,我將與各位有一個書面合約書,但如果事情成功了,功勞就將絕對有各位一份,我也不收藏起來,明白的跟你們說,如果有可能,我就將與各位把市局搞得紅紅火火,成績顯著提升,各位,現在意下如何?”

    傅遠山自然不知道剛才這些人其實是真準備起身離開的,在傅遠山給的不是走就是留的問題中,他們差不多全都是選擇的離開,而周宣看到情勢危急,當即想也不想的就用了冰氣異能將這十七個人凍結起來,但又只凍結了這些人的行動能力,而思維和聽視等能力仍然存在,所以後來傅遠山說的那些話,他們倒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而周宣做得也是很巧妙,在這一瞬間,這十七個人都只覺得身體中好像忽然抽風一樣,一股冷氣在身體中抽搐了一下,身體就忽然麻住了,等到傅遠山把話說完後,他們的行動能力才又忽然間恢復過來,這讓他們根本就沒想到會有別的原因,只是以為可能是身體抽筋的原因吧,過了那一下就自然好了。

    這十七個人說實話吧,在沒聽到傅遠山后來的這番話時,在沒得選擇的可能性下,他們選擇的就是離開,但給周宣凍結了一陣,結果卻是讓傅遠山誤以為他們都是自願留下來的人,把話也說了出來,這十七個人一聽到傅遠山那麼有把握的話,心思又活動了,心想這一下抽筋倒是抽得好,如果傅遠山真那麼有把握,那也未嘗就不是他們的一次機遇,如果真能成功,那他們也就成了傅遠山的開國功臣,前程自然一片光明了,而且還有一點就是,傅遠山背後是魏海河魏書記,這可是市委書記,京城地面上的第一人,不管他現在的處境如何,但他這個地位的人,背景關係自然也是非同凡響了,既然是這麼有背景的大來頭的人,那傅遠山與其他競爭對手的較量,可謂就是鹿死誰手之態了。

    周宣暗中收回異能,那十七個人都不知道這其中還生了這樣的事,傅遠山也不知道,周宣在此時當然不能對傅遠山表露或者說明,又算得上是突事件,所以周宣也沒有機會和時間跟他說出來,傅遠山也就不知道。

    就過就因為不知道, 傅遠山的表情還更加自然一些,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繼續開著費。

    周宣只是暗中注意著那十七個人的表情,那十七個人基本上都是抱著試試看,到時候看情況再說話,此時就當是平時一樣,當自然上班做工作的時候一個樣,隨便做了一個任務而已。

    傅遠山把這些話一說,然後又問道:“沒有意見的話,那我就安排行動了?”

    十七個人都沒有動作,基本上都接受了傅遠山的意思,傅遠山見大家還是沒反對,當即興奮的把行動安排說了出來,十七個人靜靜的聽候著傅遠山的安排,這時更是一句話都沒有,因為傅遠山本身就是極有能力的人,而且他對公安工作又極為熟悉,所以安排起行動方案的計畫時,前後有理,井井有條,讓十七個幹部一點意外的話都沒有,基本上傅遠山都已經把他們所需要的條件和安排都合理的吩咐出來,在計畫和行動上讓他們都找不出半點擔心和添補的地方。

    這讓那十七個人心裡又放心了些,對傅遠山的信任又強了一些,傅遠山個人的能力在此時就已經表露了出來,既然在這些事情上就能讓他們放心,那其他事情,基本上都是一樣的。

    十七個人,基本上是三個人一組,分了六組,其中一組只有兩個幹部的人,那一組就由傅遠山親自事隊,六組人,一共十八個人,安排妥當之後,傅遠山一擺手,又吩咐道:“現在大家再馬上召集警員人手,每一組帶十名員警,帶齊裝備出”

    所有人都拿出手機來,馬上通知警員在樓下集合,這個動作,當然就是向其他人明顯表露了,傅遠山第一天到任便有動作,只是到底是什麼動作,其他人並不知道。

    傅遠山等到眾人安排妥當後,就準備出,只是又忽然想到,周宣和張蕾那一組卻是沒有任何動靜,周宣是初來乍到,又不是什麼領導,手底下沒有人,叫也叫不到,而張蕾也不是領導,現在也不知道情況到底是什麼樣,見到大家都積極的安排準備著,還以為她跟周宣也是跟那十七個人一起行動,而不是她跟周宣兩個人是單獨行動。

    十七個人加上周宣,張蕾,傅遠山三個人,剛好是二十個人,有傅遠山的批條,都到武器裝備處領到了一支手槍和十子槍。

    周宣跟在他們一起,把手槍和子彈領到後,在領取單上簽完字後,這才把手槍和子彈拿到後面,因為他並不會使用手槍,知道現在當著眾人的面來擺弄的話,自然是會出洋相的,所以不動聲色的把手槍和子彈收起來,等到後面單獨在一起時再來擺弄,或者不擺弄也行,反正他肯定是不會需要手槍的,這東西他拿著也就是裝個樣子而已。

    不過這一次是正規的領到手槍,心裡還是很激動和興奮,畢竟是他第一次合法的擁有武器。

    十七個人很快便召集起人手,傅遠山一擺手,吩咐道:“到樓下出,然後各自馬上行動,行動一定要服從指揮和安排,不允許出任何意外,因為面對的這些兇犯都是極其兇惡的。

    但傅遠山也不清楚,周宣在探測到影像後便知道,一時因為案後,警方沒有線索破不到案,那些人已經放鬆下來,而且那些人並不是槍械高手,對於槍械的使用,還不是很熟悉熟練,可是打其不備。

    這些凶案嫌犯,其實只有周宣親自去的那一個才是最有危險的,但這危險對於周宣來說,是沒有什麼危險的,而周宣經歷過的經驗又極其豐富,所以一點也不緊張。

    抓一個這樣的兇犯,比起周宣以前幹的那些危險的事,一點也沒有可比性,即使這個兇犯再兇狠,只要他不會異能,不會有特殊的武器或者有異能方面的人員支持,那都不會讓他有危險。

    在樓下,二十個人,廣場上召集到了六十名員警人手,除了周宣和張蕾這一組外,其他組,每組都開了三輛普通牌照的車,基本上都是兩輛小車和一輛可以關押運送犯人的專用車輛,而周宣那一組,張蕾開了一輛巡邏用的警用車輛,是唯一的例外,因為沒有別的車了。

    周宣也無所謂,坐在張蕾的旁邊,傅遠山揮了揮手,喝道:“出”,大隊人馬當即浩浩蕩蕩的開出市局大院。

    而幾個副局長和其他中低層幹部當然在這個時候都得到了通知彙報,已經在各自能觀察到的地方看著傅遠山的舉動,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幹什麼,這般大手腳大動作的行動,想必也不會是簡單的事,這樣的行動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有什麼嚴重的後果,可以說,傅遠山的位置便會提早垮掉,他現在只是一個“代”而已,自然不具有正職局長的權力和身份,即使要撤換他,也比撤正局長要方便得多。

    撤換一個市局局長,即使是魏海河完全掌控了局面,那也不能由他一個人說了算,這樣的位置的領導,還得上報上面,理由要充分,即使沒有什麼理由,作為一市之長,想要把實權掌控到自己手中時,把不咐合他的人員調走或者迫走,那也得是讓他們自願申請,市局局長,一個正廳級的幹部任免極其複雜,並不是想換就能換的,先在市委常委中就得通過。

    出了市局,六個組便在傅遠山的安排下分開行動,但行動一切保密,一切聽從指揮,而且行動的地點和行動的步驟安排,傅遠山都已經寫好一個條子,由每個組的組長臨場指示,執行命令的警員並不知情,他們只知道是在執行比較重大的任務而已,不過在看到這麼多人出後即分散分開行動,心裡也有些詫異。

    這麼多人並不是在一起行動,雖然是同一時間,但卻不是同一起,難道傅遠山是帶人去查黃掃非抓賭?

    這倒是極有可能,因為破案子的話,實在不大可能,因為沉積下來的案子都是破不了的大案要案,傅遠山今天才剛到,不可能會有線索,唯一的可能性,倒真是以抓黃掃賭等來贏得一些成績。

    不過這樣的行動反而不大靠譜,說實在的,哪個地方的黃賭聚集的地方沒有背景關係?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5:01
第五百三十九章 信任危機


      看著前面的車輛各自分開行動,張蕾有些詫異,一邊開車一邊側頭望著周宣問道:“我們要跟哪一隊?”

    周宣笑笑,然後搖搖頭說道:“我們哪一隊也不跟,我們兩個是一組,也有一個任務”

    “我們也有一個任務?什麼任務?”張蕾詫問道,好像並沒有看到和聽到傅遠山給他們兩個人安排任務啊,難道他們這一組,周宣還真是無形的領導?

    一直還以為她自己是占上風,一切事務都由她來安排說話呢,不過又想到周宣的身手是那麼的神秘高強,他極有可能是傅遠山調來的秘密幫手吧,也難怪他雖然看起來是一幅普普通通的樣子,但什麼事都很少搭理她,對她的美貌不理不睬尚且不說,對她已經早是市局的員工,說起來是他的前輩,先來後到的禮數也半點不理,看來還是自恃身份吧,否則絕不可能如此有底氣。

    周宣又淡淡一笑,隨手從衣袋裡取出一張紙條來,上面寫著一件案宗名錄,張蕾一看到這個案宗名錄便嚇了一跳

    這件案子是一宗連環殺人事件,因為作案者兇殘無比,又因為兇犯智慧極高,每一次兇殺現場都沒有證據殘留,是以警方根本就沒有辦法破案,而這一案件甚至呈報到了公安部,也曾組成了專案組,但事隔三月後,這一件案子仍然茫無頭緒,而兇犯似乎也知道警方組織大力查案,所以便如石沉大海一般,不再有一點動作,讓警方無從下手,老案子中沒有線索和破案方向,兇犯又沉寂起來,根本就是沒有辦法破案的。

    而對這件案子,張蕾是極有印像的,兇犯殘殺的人,從案現場的屍體來看,手法極其殘忍,讓見過的人都能好幾個月做惡夢,而且這些被害的人都互不相識,從各方面的偵查綜合起來後,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兇犯根本不是針對這些人而來的,而是隨機隨心行動,就好像彩票機搖獎一樣,是隨機進行的,根本就沒有半分跡像可尋。

    張蕾當初是從新聞報導中見到過其 中一個凶案現場,所以對這件案子的印像尤其深,對這樣一宗案子的幕後真凶,她的想像中,這個兇犯肯定是無比的兇殘狂暴,所以也會做得出來那麼兇殘的案子。

    但現在周宣把這麼一樁案子的名錄遞給她看是什麼意思?

    “你給我看這個是什麼意思?不可能我們將要執行的就是破這個案子吧?”張蕾詫異的又問道,照說是不可能的,這件案子專家都不能破,他們兩個還有什麼辦法?再說即使派他們破這個案子,只怕也是在這件案子卷宗上打轉,白費功夫而已,肯定是沒辦法找到破案的線索的,而周宣只不過是到資料室翻閱了一下資料,然後記了個案宗名目,這樣就想破案了?

    要是這樣就能破案,那不知道會有多少新出警校大門的學生能驕傲的挺腰幹昂向天的做人了,而不用在基層一步一步的熬資歷了,即使是熬資歷,一般的怕是也得要熬到頭白了

    周宣卻是當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兩個要做的就是這個案子,而且現在不是破案,而是去抓捕這個兇犯”

    周宣這一句話一出,張蕾身子一顫,嚇了一跳,抓著方向盤的手也軟了,嘎的一聲,車子往邊上劃了一個彎,差一點撞在了路過的欄桿上,幸好張蕾技術還不錯,下意識的使勁踩了刹車,這才把車停下來。

    周宣往前一撲,差點沒有一頭撞在了車子的擋風玻璃上,也嚇了一跳,惱道:“你好好開車行不行?”

    張蕾也忍不住惱道:“我怎麼不好好開車了?這不都是你拿嚇人的話來嚇我嗎,什麼話不好說偏要拿這個案子來嚇人,有你這麼嚇人的嗎?”

    “你看我像撒謊嚇你嗎?”周宣哼了哼,然後盯著張蕾說道。

    張蕾漂亮的眼睛睜圓了,好一會兒才醒悟過來,問道:“你……你說的是真的?我們真是要破這個案子?”

    周宣差不多已經把差點撞車的驚嚇恢復過來,然後回答道:“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們不是要破這件案子,而是負責去抓捕這件案子的嫌疑犯”

    張蕾手又是一哆嗦,看周宣的表情還真不是說笑的,如果周宣破是說領導派他們來破這件案子,那也還罷了,破不破得到由不得他們說了算,就當是在這件案子上打轉混時間罷了,要破案的難度可不是一般的難,但現在周宣卻偏偏說出是他們並不是奉命破案,而是奉命去抓捕這件案子的兇犯,那可是比破案要兇險千百倍了。

    因為破這件案子,沒有任何的線索和進展,根本就沒有可能與兇犯面對面,既然與兇犯碰不了頭,那就沒有了所謂的危險,但現在周宣所說的是,他們是直接去抓捕這件案子的兇犯,那危險可就不是一丁半點了

    只是張蕾奇怪的是,以這件案子的級別層度,破案都需要成立層次極高的專案組,肯定是不可能只有她和周宣這麼兩個低級別員警的破案小組的,而且假如上面已經破了案子,那抓捕的行動,將肯定是會由市局領導主持的大行動,說是傾全域之力也不為過,卻又怎麼會只有她和周宣兩個人?

    一切都是那麼令人不可相信,但從傅遠山開會以來到現在,她看到的又是另一種讓她想像不透也想像不到的情況,在張蕾看來,甚至還有一些兒戲的成份在內了,也不知道其他小組負責的是什麼行動,如果是去某娛樂場所查一查,那還比較像,但若是說是去抓捕兇犯,那又未免太草率太簡單了些,這樣是容易出大事情的。

    張蕾這樣的想法,傅遠山又何嘗不知道?但那一切都是基於在對案子的不瞭解上面,就好像下軍棋一樣,你不知道我的底,我也不知道你的底,但若是有透視眼的話,其實就馬上會現到,勝利的果實就在身邊,只要用最少的力量便能獲得最大的收穫,不過這一切的基礎都得是在知道對方的底細的情況下。

    而現在,周宣的能力所探測到的結果,其實就已經是把對方了若到指掌一般,而對方卻是毫不知情,此消彼長之下,他們這樣的力量行動,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危險了,而且周宣還寫清楚了面對者的情況,這讓傅遠山安排的人手可以以那個為參照,做出最有利的行動方案。

    這一切,傅遠山都分了下去,當然,所有人都只會是以為這都是傅遠山做出來的成績,只是疑惑著,傅遠山是如何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得到這麼多的重要資訊,所以他們都只是半信半疑的態度。

    如果這一切都如傅遠山所安排的一樣的話,那他們這些人可以說絕對能翻身作主人了,但如果說這些只是傅遠山的假想的話,那他們以後的日子就將會更加難過,只不過到了目前,誰都只能硬著頭皮幹下去了。

    而張蕾硬是想不通,車也沒開,內心的激動還未平復,又問道:“周宣,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今天的舉動越來越讓我搞不明白”

    周宣攤了攤手,說道:“我給你說了,我也不明白,但這是傅局安排的任務,怎麼做怎麼做,都是傅局已經安排好的行動方案,我們只需要照做就行了,而且你都不用擔心,上級這麼安排,那自然是有道理的,絕不可能是平空把你扔到危險上面”

    張蕾皺著眉頭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能相信,但又找不出不執行的理由,也不清楚周宣說的抓捕是否屬實,想了想還是問道:“那我們到哪裡去抓捕這個案犯?”

    “西區,京安大廈二樓健身房”周宣隨口就把自己探測到的結果告訴了給張蕾。

    張蕾見周宣說得輕鬆之極,而這個結果等等都讓她瞠目結舌,張圓了小嘴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能有這麼輕鬆的事嗎?無數專家幹警都破不了的案子,怎麼在周宣嘴裡就如同小孩辦家家一般了?

    京安大廈這個地方,張蕾可是知道的,這裡是京城比較高檔的地區之一,京安大廈的會所聚集的差不多都是京城的有身份的人,非富則貴,要她和周宣兩個菜鳥去京安大廈會所搗亂,惹鬧了背後的富豪們,可就有苦果子吃了。

    在張蕾看來,她跟周宣如果真要做這個行動的話,那意義就跟搗亂沒什麼區別,她不認為周宣得來的這個消息來源是正確的,搞不好這只是傅遠山讓周宣去給京安會所背後的管理層傳遞一個“要錢”的消息吧?反正傅遠山只有幾天的在位時間,不如趁此機會能撈多少算多少吧,這個可能性反而是極大的

    張蕾尚在猶豫的時候,周宣已經催道:“趕緊開過去,誤了事,你我都承擔不起責任”

    “去就去,不過你少拿那些大帽子來壓人”張蕾氣呼呼的又開了車,心裡又想著,我看你到了那裡又怎麼做戲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5:02
第五百四十章 不讓進去就打進去


      京安大廈其實離周宣所住的宏城花園不過三裡之遙,是西城區最繁華的地段之一,京安大廈的帝王會所,其實就是京城富人貴人的聚集之地。

    周宣提出是要到這裡去時,張蕾就暗暗捏了一把汗,她雖然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其實並不是花瓶,不是人情世故都不懂的富家女,帝王會所背後主人的能量,可不是周宣能想得到的吧,要動那裡,就只怕不那麼好動了,搞不好就會引來更大的麻煩,說不定她跟周宣能進就不能出了,人家可不會給她們兩個小小員警的面子,你要鬧事,有可能是走著進去,而出來可能就是給抬著出來了。

    周宣可沒有去想去猜測張蕾的心思,他此時只想著等一下到帝王會所後,要怎麼對兇犯動手,那兇犯的身份是帝王會所中健身房裡的教練,在會所時是一幅表情模樣,而在凶案現場又是另一種模樣,任誰也想不到一個人反差會有這麼大,而且他是一個高智商的人,所以作案手法極其幹練,不留下半分半毫的破綻,讓無數的專家幹警無可奈何。

    周宣在考慮著到時候要怎樣在無形中先制住那個人,如何在眾人面前不露痕跡,至於張蕾考慮的是他們能不能安全走出來,根本就沒去想過,在這些地方,你查不到任何東西,那他們就是大爺,會通過各種手段來整治你,壓迫你,但周宣沒有那個顧慮,他肯定能抓到那個兇犯,只要逮住了他,然後一審出來,帝王會所的幕後老闆就屁都不會放一個了,沒有事,他們會鬧,鬧得比誰都厲害,但一旦出了事,他們就會息事寧人,甚至是主動幫警方提供線索。

    周宣可沒有去想這問題,即使張蕾明說了,他也不會理睬,因為他有把握查破案子,也有把握抓到兇手,只要能抓到兇手,一切都不是麻煩了,而且他背後還有老爺子,老李這樣的大人物頂著,做事就不用那麼顧頭顧尾的了,只要有成績,只要能抓到人破到案子就行。

    張蕾皺眉開車,眼見離京安大廈越來越近,公路兩邊 的建築也越來越高層繁華,而心裡的壓力卻也是越來越大,而且在今天的行動當中,又只有她跟周宣開的這輛車是明顯的員警標誌的警用車輛,如果是普通車輛,或許還不會受到多大的注意力,但警用車輛到那裡後,肯定會引人注目。

    而且還有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她跟周宣都還是一身警服,不像其他人那般換了便衣服裝,人手又少,又是到豪華富人會所來抓人,而且要抓的人又是一級兇殘的要犯,如果這個案子兇犯是真的藏匿在帝王會所的話,那他們的危險就可想而知了。

    周宣肯定是個菜鳥,張蕾氣呼呼的想著,要不他怎麼就不想一下,到那麼高檔的會所抓人,怎麼就沒有搜查證和逮捕證呢?沒有這兩樣東西,人家可以拒絕你進行搜捕和抓捕的,那些地方,那些人又不是不懂法的社會最低層的人,可以任由他們胡來而不反抗,人家要動手,只比他們更狠,你去抓人還不敢胡亂開槍,更不敢胡亂行動,惹到任何麻煩,吃虧的都是自己,而會所的人,只要你沒有搜查證和逮捕證,以他們隱形的勢力,就是把她和周宣打一頓,也不會有任何麻煩。

    離帝王會所還有一百米的樣子時,張蕾便將車放得極慢了,緩緩前行著,周宣指了指大廈樓下的位置,說道:“把車停那裡”

    張蕾哼了哼道:“你知不知道規矩?把車停到地下停車庫裡,至少可以暫緩人家警惕的心思,還有啊,別說我沒有提早告訴你,我們能不能進得了人家的大門都還是一個未知數”

    周宣淡淡道:“善者不來,來者不善嘛,不讓我們進去,就打進去,把人抓到不就什麼事都解決了?”

    “絲……”張蕾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這個周宣,口氣大得嚇人,大得離譜,來到這個地方,居然說不讓進去就打著進去,就算你再能打,在這樣的地方也任由不得你胡來,打著進去,只怕到時候反是人家把你打得動彈不得的抬出來吧,也許就此丟了飯碗不說,還得背上刑事責任。

    周宣看到張蕾猶豫的樣子,忍不住喝道:“你去不去?不去我一個人去,你下車,我來開車”

    張蕾臉色一沉,惱道:“你這人……真不知好歹,我這是提醒你,別闖了禍不自知,影響你的前程……”

    “你是辦事還是考慮前程?難怪這些案子破不了,原來都在顧頭顧尾的考慮前程,只想著鑽營拍馬的人,又如何能為百姓做得到任何事?”周宣知道張蕾的個性,索性拿話頂了一下。

    張蕾果然一下子就瞪眼怒了起來,把油門一踩,將車快的往帝王會所的大門口開去,一邊開一邊狠狠的道:“好好好,我看你又怎麼樣為老百姓辦事,我看你又是怎麼樣破案子的,今天由得你來,我就陪著你,反正你也沒把我當人……”

    張蕾雖然是個漂亮的女孩子,但激動起來,血性不輸於男子,被周宣一激,就什麼也不顧了,開著車猛往帝王會所大門沖去,“嘎”的一聲刹在了大門口,把門口的兩個保安嚇了一跳

    當看到是輛警車時,那兩個保安臉色頓時不太好看起來,手一揮,叫道:“幹什麼?有你這麼停車的?”

    周宣打開車門,下了車就說道:“員警辦案,你們會所有嫌疑犯,我要進去抓人”

    周宣生硬的口氣頓時把兩個保安激怒了,其中一個掏出對講機就通知上層管理,另一個保安伸手將周宣攔了起來,喝道:“員警大啊?員警就不得了了?我告訴你,在這兒,你連屁都算不上,誰給你權力來這裡搜查逮人的?在這一片,你們分局局長來這兒都不能說要搜就搜的話,你算老幾啊?”

    果然是如此,也怪不得那兩個保安火,一般來說,他們這兒基本上是不會生什麼事,警方可以說極少踏足這個地方,分局局長倒是來過這裡,不過卻是來這裡享受的,會所的保安部早就通知過,一切搗亂的行為,均可以打出去,有什麼後果,公司自然會承擔,就算是員警也是一樣的,這話就自然讓會所的保安囂張得不得了,以為天底下就他們的後臺老闆最大。

    張蕾下了車後是一言不的,她就是要看周宣如何應付這一關,要是連進都不能進去,又如何談抓人?

    再說了,你這樣大鬧特鬧的,人手又只有兩個人,鬧到人盡皆知,就算有兇犯藏在這兒,你也抓不到吧?就兩個人,這偌大一個會所,幾層面積,上上下下,占了過萬平方的面積,房間多不勝數,就算你挨著一間一間的搜查,半天也查不完,人手少,就算由得你查,只怕你查這兒,兇犯從那兒就偷溜了。

    周宣伸手一推,把那個保安推到邊上,然後邁步就往裡走,在此時,他的異能早凝成束往內裡探測不停了。

    那個保安愣了一下,沒想到周宣竟然敢動手推開他往裡硬撞,確實還未曾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所以還有些不知所措。

    另一名保安剛跟上層通過話,趕緊又把現在的情形急急的彙報上去,得到的指令就是“沒有搜查證,沒有逮捕證,不認識的官階低的員警,只管打出去,別讓他們進去,後果由公司負,只管下手狠一些”

    那保安當即對另一名保安一揮手,叫道:“勞經理說了,只管往狠裡打,有事公司負責”那名保安一聽,想也不想的就到保安亭裡抽出兩根一米多長的鋼管,沖出來,一根扔給同伴,自己持了一根,照著周宣劈頭蓋臉的就是一棍打下。

    周宣哪由得他們行兇?冰氣異能無形運出,將兩個保安凍結住,在剛剛失力的那一瞬間,周宣便伸手奪了鋼管過來,在兩人大腿上各自狠狠一棍,罵道:“無法無天了”

    兩名保安慘叫一聲,頓時滾倒在地,周宣也沒鬆開他們的禁制,讓他們既不能動彈,又感覺到腿上被揍的疼痛,周宣這一棍,雖然沒有將他們的腿打斷掉,但力道很重,大腿骨還是受了不輕的傷,倒在地上後,腿上的痛刺骨,可偏偏全身上下又都不能動彈,一時又痛又怕,嚇得大叫起來。

    張蕾看到周宣真的動手打人了,跟他說的,撞不進去就打進去的話一樣,是真的打進去了,一愣間,趕緊撥腿跟了進去。

    會所的保安部早得了那個保安的通知,也從對講機裡聽到了這裡生的情形,頓時如同炸了窩一般亂起來,會所開到現在,可真是從來都沒遇見過這樣的情況。

    保安部的人一邊通知會所的所有保安趕緊過來捉人,一邊又急急的往更上層彙報情況。

    周宣大踏步到會所里間,進去是一個大大的廳,中間部位是前臺,四五個靚麗的女子,左側還有一個一百來個平方大的室內游泳池,裡邊有兩個女子和一個小孩子在游水。

    這裡還只是會所的最外層,裡面的調調還多著,周宣的異能探測得明白,二樓的健身房在右側靠裡邊,裡面面積至少有一千平方以上,各種高檔的健身器具一應俱全,此時,健身房裡男男女女健身的人最少都有五六十個人,周宣異能探測了一下,心裡一喜,他要找的那個模樣的兇犯就在健身房裡,正與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交談著。

    周宣當即用異能鎖定住這個人,將異能凝成束對著他,不再去探測別的地方,徑直往二樓的樓梯上走去。

    前臺的迎賓小姐此時也接到了保安部打過來的電話,趕緊把這裡的情況彙報給他們,緊接著,十多個保安前前後後的各自拿著鋼管鐵條什麼的沖了進來,把在池子裡游泳的女人孩子都嚇得不行,蹲在水中不敢動彈。

    張蕾也嚇了一跳,趕緊把槍掏了出來,緊張的叫道:“站住,不准過來,我們是員警,執行任務”

    沖過來的保安們一看到張蕾掏了手槍出來,都在一刹時停了下來,手槍的威懾力是不用講的,但其中一個似乎是頭的人叫道:“兄弟們,別怕,她哪敢開槍?她開槍就完了,不過她就算不開槍也完了,老闆過話了,照打,咱們打的就是員警,打完了每人一萬塊獎金,現”

    重獎之下,自然有勇夫挺身出來,十幾個保安停滯了片刻,然後一聲喊,揚起鋼管鐵條又沖了過去,而里間的通道上,又66續續的沖進來二十多個保安,甚至還有人提著砍刀進來,看來老闆是話了。

    事情也確實是這樣的,通過老闆聯繫分局和市局,都沒得到有行動的消息,因為傅遠山的行動根本就沒有通知他們,這只是傅遠山一次單獨行動,本就是避了市局其他官員,而且此次傅遠山調動的警力差不多都是市局的邊緣人物,在市局歷來沒受到過重用,都是人微言輕受排擠的人員,所以傅遠山的調動,對全市的員警系統來說,就是一次秘密行動。

    既然他們認為的正規官方管道都沒有消息,那這一次行動顯然就不怎麼正規了,再說了,如果是正規行動,又怎麼會只有兩個人來?

    顯然是某些剛來的員警想在太歲頭上動動土,找點油水外快罷了,只不過他們來之前顯然沒弄明白,這是一個根本就動不得,也輪不到他們來動手的地方。

    就在這時候,數十個保安揮舞著鋼管鐵棍惡狠狠的向周宣奔過來,經理已經過話了,只管狠狠打,每人獎勵一萬塊。

    張蕾這時嚇得花容失色,就算她再膽大,面對著這麼多而且又兇狠狠上來就要狠打的凶樣,幾個人也還罷了,但如此多的人數,便是一人伸一根手指頭,也能把他們兩個擠成肉泥了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5:03
第五百四十一章 強效麻醉槍嗎?


就算再危險,張蕾也是不敢開槍的,因為她知道,只要這一槍開出去,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或許還會連累到她的父母親人,所以她不敢開槍,一雙手顫抖得厲害,但握著的手槍還是不敢開。

    眼見數十人兇狠狠的撲了過來,鐵棍鋪天蓋地的就砸過來了,張蕾嚇得閉了眼,伸手在頭上一擋,滿以為這一下左手都會給打斷,準備忍受這個痛苦時,但良久也沒等到手上的劇痛傳來,而且好像也沒有鐵棍子打到手上,呆了呆,然後才鬆開手,睜眼看了一下。

    這一看,不禁讓張蕾張口結舌,驚得無法形容,因為數十個保安竟然全部如泥雕塑像一般站在當場,舉棍的舉棍,砸的砸,姿式各異,尤其是臉上兇狠的表情,一絲未變。

    呆了一會兒,張蕾才忽然醒悟,周宣不是會高超神秘的點穴術嗎?看來這數十個保安都給他點住了

    只是張蕾有些不敢相信的是,她知道周宣會高深的武術,點穴術無法形容的厲害,但在市局的訓練室中,圍攻周宣的人只有朱傑等九個人,算起來人雖多,但圍在周宣身邊,倒也看得清看得到,說周宣行動快,手法迅速那也有可能,但現在場中的這些保安,並不是規則的呈圓形四周圍攻周宣,而是亂七八糟,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著,如果周宣只是站在中間沒有動,那就算手法再快,也沒有可能把圍攻他那一群人後面的人再點到吧?

    張蕾自然不知道,周宣的異能發揮之下,四周五十米以內的人獸或者其他的一切,都掌控在周宣的手中,只要他想,化得乾乾淨淨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不見,對周宣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張蕾儘管沒有看清楚,但還是知道,這肯定是周宣神奇的點穴術又建功了,知道他很厲害,但卻沒想到會厲害到這個層度,數十個人在一刹那間幾乎是同時被他點了穴制住,看來別說是這幾十個人,就算是來得再多幾倍,以周宣這樣的身手,恐怕都不是難事,難怪周宣會那麼大口氣的說,不讓進去就打進去的話了,還真是藝高人膽大啊

    張蕾這時候不去想周宣此行來,他們兩個人合法不合法的事,看起來,他們兩個人的安全倒是沒有問題了,以後會受什麼樣的處罰,暫時就不管他了,還是先顧好眼前再說吧,至少保住他們兩個人不受傷就是萬幸了,能不能抓到周宣所說的人犯,那只怕是一個空想了,但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情就是,這一次,周宣和自己肯定跟帝王會所的幕後老板結上怨了,這可得提醒他要小心一些。

    張蕾不知道現在該不該提醒周宣,但周宣絲毫不理其他事,異能凍結住沖進來圍攻他的保安後,當即拳打腳踢的把擋在身前去路的保安們推打倒,然後踩著他們的身體繼續走過去。

    張蕾看到周宣如此冷靜厲害,心裡也折服了,難怪說高人就是不同一般人,開始認為的奇怪的表現,以及周宣那些她認為很囂張的話,現在看起來,也算是很正常了,既然自己的身手這麼厲害,那說話囂張一些也不為過,至少是說的大實話。

    張蕾甚至連手槍都收了起來,放回腰間裡的槍套裡,又緊緊的跟著周宣奔過去,反正周宣有這麼厲害的身手,她的手槍就成了無用的裝飾,本來就不敢開槍,還不如收起來的好,像周宣這樣兵不刃血的解決掉對方,那其實是最好的方法。

    周宣有異能探測,牢牢的鎖定著那名兇手的位置,上樓後就按著最近的方向道路過去,面對無數的岔路巷道,周宣沒有半分猶豫,想也不想的就挑了路進去,那熟悉層度,讓跟在後面的張蕾以為周宣就是在這裡做過多年的臥底,絕無可是第一次來這兒,否則沒有可能對這裡這麼熟悉。

    周宣在走過大廳推開健身房的門後,裡面的人正在各自健身談話,沒有任何人注意到他,健身房裡到處是健身設備器具,周宣抬眼望向異能探測到的位置,那個兇手正在離他二十五米外的地方,正揩油的跟那名富婆交談,但一側眼間便見到身著警服的周宣和張蕾走進來,並且周宣還一眼就盯著了他,徑直向他走過去。

    那個兇犯身材高大,從穿著的黑背心裡露出來的肌肉上看,極是孔武有力,在看到周的目光和動後,愣了一下,隨即目露凶光的一把便將與他交談著的女子擰到胸前,用手卡著她的脖子說道:“站住,不准過來,再過來我就擰斷她的脖子”

    那女子被卡得一時連話都說不出來,而且更不明白的是,這個健身教練怎麼和和善善的忽然就變了臉呢?

    張蕾一看,還真有一個人出現了問題,但是不是那宗大案的兇手,她可不敢肯定,但這個人一看到她和周宣的員警服裝,馬上便動手行兇了,看來肯定是有案子在身的人,否則不會這麼激動,不會這麼輕易就暴露了,要知道,在員警面前挾持人質行兇,那罪名可是不輕的,比搶劫要重得多。

    張蕾當即身一躬,立即又把手槍掏出來,把槍口對準了那個健身教練,喊道:“放開人質,馬上投降”

    周宣哼了哼,這不廢話嗎?最瞧不起的便是員警一遇到兇犯,在現場的這般叫喊,當真是自欺欺人的話,要自己是兇犯,就算是個死也不會相信這些話,有些兇犯,越是這樣說,越能激怒他們,還會起反作用。

    果然,那個健身教練二話不說,手指更緊了些,卡得那個女子直是咳,臉都漲得紅了,張蕾可以預見,就算她能一槍打死那個兇手,但那個兇手也可以在一瞬間把那女子的脖子扭斷,這個賭可是賭不得。

    張蕾進退為難的時候,周宣卻是毫不猶豫的往前走,那兇犯叫道:“叫你站住,你沒聽見嗎,我x你NND,再走一步老子就扭斷她的脖子”

    周宣腳步不停,眼中盡是嘲諷的眼神,冷冷道:“那你扭吧,我倒要瞧瞧你是怎麼扭脖子的”

    那兇犯頓時愣了一下,不是說他不兇狠,而是見到周宣這樣的員警表現得太奇怪了,通常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一個員警不會收手退後,等兇手停下來,即使要想做掉兇手,那都得等到找新的機會,而不會在這個時候選擇來激怒兇手。

    那兇手甚至都不知道周宣和張蕾來到底是不是為了他,但做賊心虛嘛,因為他做了那麼多的大案子,心裡早就明白,只要他被抓到的話,那他無論如何都是個死刑,無論他有沒有立功的表現。

    所以這兇手才忽然發難,不管是不是沖著他來的,但眼下都已經容不得他有別的想法,而且此時又是他防備最小的時候,槍械都不在,也差不多是他根本就沒有料到,在這個時候,在這樣的環境中,會有員警找上門來,按照他的想法,只要他現在不再露面行兇做案子,那警方是很難找出他的破綻和線索來的,應該來說,他是處於安全線的。

    但周宣和張蕾又是穿著明顯的制服,周宣的目光自一進這個健身房就只盯著他,再沒放開過,所以那兇犯基本上是知道了,周宣就是為他而來的,至於是如何知道了他的秘密,這是他也想不通的事,不過,自他以前幹下那麼多的大案時,似乎就知道自己遲早都會有這麼一天的,只是來的時間分遲和早罷了,有句話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被員警發現並逮到他的念頭,早已經有了,就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早

    但見到周宣毫不理會他的警告,那兇手愣了一下,隨即表情一狠,準備就下手把那女子脖子擰斷,但念頭一起時,馬上就發覺到一雙手沒有力氣了。

    不是手上沒有力氣,而是手好像被打了麻藥一般而使不出力氣,那兇犯心裡一沉,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怎麼不聽話起來?這不是讓他繳械嗎?

    這種做法可不是他的做法,也不是他的性格,不過在此刻,卻是不能表露出來自己的手使不出力氣了,裝樣也得繼續裝著,讓對面走過來的員警有所顧忌。

    但那個男員警似乎知道他的底細一般,從頭到尾都沒有停頓一下,雖然走的步子不快,但一直是朝他走來,絲毫沒有顧忌。

    這讓那個兇犯疑惑,但此刻又沒有時間細想,急切中倒是又大聲喝道:“NND,給老子停步,你要是再走半步,老子立即把她的脖子扭了,你信不信?”

    這話把張蕾是嚇到了,但周宣臉色不變,淡淡的,甚至是略帶冷笑的味道說道:“是嗎?我卻是偏偏不信,我就是想看看你扭脖子呢”

    健身房裡的五六十個健身的男女都嚇得不輕,這些人可都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士,要錢要權都有,可就是不敢拿命來試險,在現場看到不對勁,立馬偷偷的往健身房外溜去,基本上沒有什麼人站出身來見義勇為,甚至是留在現場多待一會兒看是什麼情況的念頭都沒有,他們跟一般的普通市民是不一樣的想法的,普通市民在這個時候,往往會選擇留在現場看熱鬧,危險的時候自然不動手,但如果有可能的情況下,也許還是會選擇出手相助,而這些富人們,他們自己會認為他們的命更值錢,掏錢可以,要讓他們涉險可是萬難的。

    所以在周宣上前的時候,健身房裡除了他們四個人外,就再也沒有別人了,周宣說話所以也才那麼無所顧忌,如果有別人在的話,周宣作為一個穿著制服的員警來說,是不應該說那麼不負責任的話的,那是把人質的生命不當一回事,雖然周宣自己知道人質的生命其實早在他的掌控之中,根本就沒有危險,但外人可不會這麼想,又有誰會知道他有那樣的能力,可以讓兇手和人質都掌控在他的手中呢?

    別人看到的和想到的就只是周宣對人質的生命不負責的做法,但是在沒有人圍觀的情況下,這些都無所謂了,而且這健身房中又沒有攝像頭監控,所以無論周宣怎麼說,也不會留下證據。

    那凶徒一雙眼本來是睜得大大的,但周宣越逼越近,他的一雙眼倒是越眯越小了,到後來,周宣離他只有一米的距離站定時,他的一雙眼幾乎眯成了一條縫。

    周宣給他的震驚是無法形容的,因為在這個時候,他忽然發現,自己不僅僅是一雙手不能動彈,而且腳和身體的任何地方都已經不能動彈了,唯一能活動的就只有他的眼睛和嘴巴,嘴巴似乎還能張開說話,眼珠子還能轉動,腦子還能思想。

    在這個時候,他終於明白到,他的身體並不是由於抽筋或者忽然失靈等原因,而是肯定受到對面這個員警的暗襲,只是他還不明白這個員警究竟是用了什麼樣的手法來暗算他。

    以他多年的習武經歷,以及六年的當兵經歷,這無數的鍛煉幾乎可以讓全身的每一個地方,甚至是毛髮都可以去感覺到對方的襲擊,但周宣的襲擊,他卻是沒有半分知覺。

    這個站在他對面的員警,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法,什麼暗器?

    按照他的估計,這員警肯定是用了強效麻醉藥之類的東西,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時候把麻醉藥弄到他身體裡的,這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不過又轉過念頭一想,又覺得這個員警對他施用的不是麻醉藥,一來沒有槍擊的聲音,就算再細微,也瞞不過他的耳朵,而且身體也沒有任何感覺,二來,如果是麻醉藥的話,那不應該嘴巴眼睛還能動,腦子還能思想,一般的麻醉藥,要強到能在瞬間麻醉住身體的話,那應該是超強效的藥物,有如此效力的麻醉藥物,要是打到人的身體上時,起碼是連腦子思維都會麻醉了,他應該沒有任何的感覺才對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5:03
第五百四十二章 遇到更囂張的


    那兇犯此時雖然面相兇狠,滿臉煞氣,但實際上他的行動自由已經被周宣完全控制住了,只是這個情況除了他自己和周宣兩個人外,就再沒有其他人知道了。

    那兇犯自己當然是說不出來的,滿腦子都是驚疑,而周宣就在此時卻是對張蕾說道:“張蕾,拿手銬銬人”

    張蕾一怔,心想你一個大男人不上去,卻把她一個女孩子推到兇犯面前,羞也不羞?又瞧了瞧那個兇犯,姿式依舊,不過那個被他控制的女子倒是不再尖叫大喊了。

    周宣又說道:“張蕾,你有手銬吧?我可沒有那玩意兒”

    張蕾頓時氣惱得不得了,這個周宣,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有著神秘高的身手,但有時候卻又如此貪生怕死,讓她一個女孩子上前跟兇犯對陣,這也太丟他的臉了。

    不過周宣似乎無所謂丟臉不丟臉,微笑著站在一旁觀看,就等著張蕾上前銬人,張蕾咬牙切齒的走上前一步,眼睛盯著那兇犯,防止他馬上動手行兇,只要他有舉動,張蕾就得趕緊停下來。

    可從那凶徒的表情眼神來看,他可不像是能乖乖聽話不動手的人,張蕾又怕他對自己不利,倒是試探著上前說道:“我勸你馬上停手,放開人質,減輕處罰”

    周宣聽到這個就好笑,這樣的凶徒,犯了那麼多的重罪,你就是派一百個專家來勸誘也勸不了,越說這些,只怕是越能讓那兇手更加的兇狂。

    但張蕾說了這話後,瞧著那兇手,兇手居然沒有任何進一步的表示,這跟他之前的兇狠狀態相差實在太大,張蕾反而有些疑惑,這兇手難道是外強中乾的傢伙?應該不會有這麼容易的事吧?

    不過張蕾又想到那個兇手的表現很反常,與他之前的舉動簡直是判若兩人,張蕾馬上便想到了周宣的神秘點穴術,難道是周宣暗中已經制 住了那個兇手?

    張蕾一怔之下,又偷偷瞄了瞄周宣,周宣懶懶洋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張蕾馬上明白,周宣是真的暗中已經點了那兇手的穴道了,否則他不會讓自己一個女孩子單獨上前對付那兇手,這樣一想,還真是合情合理了

    張蕾當即從腰間把手銬掏出來,向那兇手伸了伸,還是謹慎的靠近,只要他一有動作,馬上就會停下來,但張蕾把手銬靠到了那兇手的手腕時,那兇手也沒有動作。

    張蕾心中一喜,趕緊伸手把那女子抓住一拖,把她從那兇手手中扯過來,那兇手依然一動不動,張蕾在此時便知道,周宣確實已經把兇手控制住了

    張蕾刹時間,膽子便大了起來,先是一腳踹到那兇手的腿彎處,把他踢得半跪在地,然後把他一雙手反扭到背後,隨即迅的銬起來,而且銬得很緊,手銬齒尖幾乎都深陷入了那兇手的手腕肉中。

    那被控制住的人質女人被張蕾拉開後,縮到一邊直是抖,不過也慶倖脫掉了那健身教練的控制了。

    張蕾毫不猶豫的再將那兇手放倒,將準備好的透明膠帶封住那兇手的嘴,再將手和腳又纏了十數圈,那兇手在這樣的束縛下,無論如何也是掙扎不開的了。

    周宣笑了笑,張蕾也並不傻,在自己這方占盡了上風時,還是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

    不過看到張蕾把那兇手的手腳都用膠袋封住了,那還是不大好,出去的時候,這傢伙五大三粗的個頭,他和張蕾可懶得來抬著走,又沒有別的同伴,而且周宣還探測到,會所的人不知道從哪裡又調來了三四十個人,之前那些人被周宣用冰氣異能凍結了,也並沒有給短的時間,至少要一個小時以後才會解除凍結,周宣是有針對性的,只用了能凍結一小時左右的能量,這樣對那些人身體基本上是沒有傷害的,也不會有副作用,後遺症等等。

    周宣在會所的人奔進來之前,還是把那兇手腳上的膠布轉化吞噬斷開來,再把他的腿上的凍結解除掉,讓他可以走動,但卻不能踢人傷人,因為周宣只恢復了他十分之一的力度,而且只有腿腳能動,即使他有心傷心,那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張蕾笑吟吟的,伸手抹了抹額頭的汗水,其實這汗水不是累的汗水,而是給嚇的冷汗,但隨即又緊張起來。

    因為從健身房門外叫喊著湧進來數十個人,個個手持鋼管等武器,這麼多人,讓張蕾下意識的害怕。

    周宣當即在前邊迎了上去,迎面把第一個沖到的人凍結住,伸手就把他的鋼管奪了過來,然後拿著鋼管東打西點的,只要貼近他一米以內的人就馬上給他用冰氣異能凍結起來。

    但在外人的眼中,卻是只見到周宣鋼管揮舞,一棍就能點倒一個人,腳步不停,鋼管也揮動不停,張蕾在後面押著那兇手,眼睛卻只是盯著周宣,看到周宣的勁頭,不禁又驚又喜,這個周宣,真有些一步殺一人的勁頭,所向披靡,無人能擋

    其實這還是周宣故意這麼做的,一來是讓所有人都認為他只是個武術高手,一個一個的打倒,而不是用異能一次性把所有人都放倒。

    這次過來準備拿下周宣和張蕾兩個人的會所打手差不多有五十人,因為人多,所以更是囂張大膽的湧進健身房中來,周宣倒是喜歡,揮著鋼管在前邊,還沒走到門邊的時候,四五十個打手已經全部給周宣打倒在地了。

    周宣每控制一個人,都是用冰氣異能凍結住他,然後一棍打倒在地,給人的感覺不是給點住穴,而是給周宣一棍子給打倒的,只是他們給周宣打倒後,明顯的感覺到周宣的這一棍並不是特別有力,但他們就是動彈不了

    張蕾在後面毫不猶豫的押著兇手跟在周宣的身後出去,這時她心裡已經再也沒半分害怕的念頭,周宣實在是太厲害了,之前在市局對付朱傑一夥人的時候,她知道周宣很厲害,但一個人再厲害,那也不可能一個人能對付得了數十個人吧,那樣的人,只可能生活在電影電視的幻想劇中,絕不可能會有真人的,但現在周宣就偏偏是那麼一個厲害的人

    出了健身房,周宣提著棍子前行,這時還有不少人又趕過來,但見到前面的人都如死屍一般躺著後,就嚇得不敢上前動手了,退退縮縮的靠到邊上,不敢阻擋周宣的鋒芒。

    周宣不用看後面,異能探測得清楚,張蕾也不費力的押著那個兇手跟在他後面,從二樓下到和一樓後,一樓大廳中那些圍攻他而又被他點倒的那些人,此時都已經給搬離了大廳,大廳中的數十人,都是後來又趕來的,不過得到二樓健身房的消息,周宣已經毫不費力的把他們的人打倒,這讓他們都無比的恐慌起來,上那麼多的人,幾乎過百,這樣的人力居然還不能夠擒住這個人,這也太恐怖了,會所裡的男性工作人員,從上到下,幾乎全部讓周宣一個人給打倒了,到現在一個個的都或躺或站的在那兒不能動彈,剩下的已經不多了,差不多都是會所裡的高層管理了,而職位越高的人,似乎就越怕死,所以剩下的這些人一見到周宣無所畏懼的提著棍子走出來,都不敢再上前動手了。

    其實他們也知道,一百來號人居然都給他一個人打躺下了,所以即使他們再沖上去,那也只是於事無補,最終的結果只會跟前面的人一樣。

    周宣差不多走到大廳的門口處,再踏幾步,便會出了會所,這時一個稍胖的男子,大約有四十歲左右的樣子,走上前,然後對周宣沉聲說道:“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做會給你帶來什麼後果?你知道不知道你已經撞下了大禍?”

    周宣一揮手,淡淡道:“我管你是東瓜還是西瓜,你有什麼招術,有什麼能耐,儘管拿出來就是,當面也好背後也好,不用給我說什麼威脅的話,說得再多都沒有用,現在我給你的只有兩個選擇,讓開,或者是用拳頭說話”

    周宣眼神如電,犀利之極的盯著這個男子,看他的衣著表情,想來是這間會所裡身份地位比較高的人士,臉上的表情中盡是輕視囂張,但在周宣更強勢的言語和舉動下,他還是退縮了

    無論有什麼想法念頭,是報復還是打擊,他都只能留待以後再說,現在的場面,對方絕無可能會給他好面子,就算他有天大的背景,天大的來頭,對方似乎也不甩他,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只能選擇退縮,打也打不過,說也沒有效用,無論動文還是動武,動嘴還是動手,都沒有半分作用。

    周宣回頭向張蕾說道:“把人押到車上去,馬上返回市局”

    在兩人把那兇手推進車後座中,然後準備各自上車時,那會所的男子又忍不住叫道:“你這樣做是違法的,我會告到你傾家蕩產,你信不信?”

    周宣鑽進車裡,然後把頭從車窗裡探出來,對那男子淡淡道:“你的話跟屁一樣,一錢不值,我告訴你,我會讓你們這會所馬上關門大吉,做不成生意,你信不信?”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5:03
第五百四十三章 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會所的那名高層頓時氣得臉都綠了,不過他們雖然人多勢眾,奈何卻不是人家一個人的對手,無論是講狠講凶都沒有用,此時再說有背景有來頭,但人家更是不理會,反而說出來要讓他們關門大吉,這種話讓他如何不氣?

    他自然不知道,就是這件事情,讓他們沾上了彌天大禍,周宣在輕鬆的抓到那個兇手後,自然就可以讓魏海河力,一舉讓傅遠山徹底拿下市局,只要魏海河基礎鞏固之後,像這些與那些腐敗官員勾結的商人,就可以想把他們捏圓就捏圓,想捏扁就捏扁,隨便就可以輕鬆滅掉。

    周宣幾句狠話一放,然後指著大門上方那寬大豪華的廣告電子屏說道:“糟糕,這電子看板要掉下來了,趕緊閃開”

    那會所高層和其他人都禁不住抬頭向上一看,果真是,那焊接在牆壁上大大的廣告電子屏居然脫落了一大半,因為脫落的原因,裡面的線路碰接短路,火花四射。

    這一下嚇得眾人趕緊四散奔跑躲閃,這當然是周宣用異能轉化吞噬幹出來的,不過下面還有很多人,所以周宣並沒有將看板子全部弄脫落,等到下面的人都奔跑躲閃開後,才運異能將電子屏焊接的地方全部吞噬掉,那過一百平方之巨的電子廣告看板頓時轟然一聲摔落下來。

    帝王會所的所有在場的人都驚得呆了,當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遇到周宣這麼個煞星砸了店不說,連門面招牌都自己摔落下來了

    周宣在車裡看著電子牌上還完好的“帝王”兩個字時,鄙夷的努了努嘴,然後對張蕾說道:“開車,回市局”

    張蕾看到帝王會所招牌憑空掉落下來,搞得他們東奔西逃的狼狽不堪,禁不住又驚又笑,驚的是竟然會有這麼巧的事,他們來鬧事不說,還連招牌都掉下來,按理說是不應該有這樣的事,但事實就是擺在眼前的,不由得她不好笑,笑的是這些人一開始凶惡狠狠的,但卻給周宣一個人打得落花流水,狼狽不堪,一個個如同 小丑一般。

    周宣一吩咐她開車,張蕾很順從的立即把車了起來,甚至還拉響了警報,這任務成功了,當然可以擺到明處了,這時候,她心裡可再沒有害怕的心思了,周宣的厲害層度已經遠出了她的想像,一百多個人手持器械來圍攻他們,她跟周宣居然毫無損的進去了又出來了,而對方至少都有一百人被周宣打倒,這樣的事,這樣的鏡頭,以前還真只在電影中見到過,周宣除了沒有飛簷走壁之外,其他的表現,還真跟那些武功高強的大俠一個樣。

    所以張蕾現在一點也不再害怕,會惹下什麼禍事後果,她不去理會,但至少現在跟周宣在一起,她倒是什麼都不用擔心害怕了,跟他這樣的人在一起,執行什麼任務都有保障,想來傅遠山有這樣的幫手在,那肯定是要拿他使用的,這樣的人才不用放著的話,那就是太可惜了。

    張蕾越想越是興奮,一開始以為劉興洲敷衍她而已,到後來也感覺到劉處長陳處長對她也確實是只當了一個花瓶,危險的事根本就不敢派她出去,這當然是因為她的家庭背景的原因,把她借調過去跟周宣一組,分明是他們把周宣也當成了是傅遠山的關係戶而已,所以就把他們兩個人組成一組,只要不給實際的任務,最多讓他們巡巡街,替補支援。

    張蕾也想到,劉興洲他們絕對也沒有想到周宣會有這麼驚人的身手,絕不是一個普通人。

    所以張蕾對周宣的吩咐沒有半分不滿,很自覺很順從的就依照他說的辦了,這時也想到之前周宣讓她拿手銬上前銬那兇手並不是要讓她涉險,而是已經控制住了那兇手,這才會讓她做這樣的事,後面又看到周宣那嚇到人的身手後,就更加確認了,周宣既然有這麼高強的身手,又怎麼會讓她一個女孩子孤身涉險呢?

    一想這個,張蕾的心情就舒暢了,周宣就是那種身手強,但做事低調,根本不會解釋的人,張蕾忍不住又微微笑了起來,從車裡的後視鏡裡看到,周宣靠在車靠墊上,閉著眼睛似乎在睡覺,對在他旁邊的那個兇犯看也不看一下,就當他不存在一般。

    張蕾知道,周宣已經完全控制住他了,所以根本就不用擔心,而那個兇犯身體似乎輕微的動彈都辦不到,一雙眼瞪得溜眼,牙齒咬得緊緊的,像要吃人一般,可以想像得到,如果他的身體是自由的,肯定就會做出恐怖的事來。

    張蕾對周宣是不再懷疑了,如同劉興洲所說,周宣當真是一個級高手,不過張蕾也知道,劉興洲絕不是好意的,他不知道周宣有如此驚人的身手的可能性,起碼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以上。

    只是今天的行動太順利了,順利得讓張蕾都有些不敢相信,至少是不敢相信她和周宣抓到的這個人不大可能會是案宗上那個兇手了,案宗上的記載,那個兇手是持槍行兇,手段極其殘忍,而他們抓到的這個兇手似乎與極其兇殘還掛不上鉤,至少也沒有想像中的槍戰生,太順利了,太簡單了,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般輕鬆簡單,說拿就拿下了。

    這時也還不知道其他行動小組的情況是什麼樣,其他組張蕾自然是不知道,因為傅遠山知道周宣的能力強,挑的案子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既然他自己挑了而且還不要別的幫手,就是想低調的把人抓到就行,至於後面傅遠山怎麼寫報告,怎麼劃分功績,那就是他的事了,反正周宣是只準備在他背後出出力就行了,而傅遠山需要的也就是把這次的功勞掛到他自己身上,行動的人只是有抓捕的功勞而已,主要的功勞還是在傅遠山身上。

    而這次的行動,張蕾是一點都不知道,周宣讓她動手的意思,就是準備回去以後讓她來寫報告,抓人可是她抓的,周宣自己可是沒有動這個兇手一下。

    要到市局了,遠遠的都能瞧到市局的那棟高高的辦公大樓,張蕾倒是問了一聲:“周宣,等一下這個人怎麼處理?也不知道傅局那幾隊是什麼情況”

    周宣忽然一下子睜開眼來,要到市局了,趕緊伸手在那兇手頭上一拍,那兇手頓時眼一閉,似乎是暈了過去。

    這是周宣用冰氣異能把他腦子都凍結了,神經思維會暈眩五分鐘左右,把他拍暈後,周宣便對張蕾說道:“小張,有一件事我想求你一下,先跟你商量商量”

    張蕾詫道:“你要求我什麼?不是要跟我借錢吧?我月薪只有三千,你想要多少?”

    “嘿嘿嘿,與借錢無關”周宣笑笑道,“就是我這身練的功夫,師門是不允許隨便在外人顯露的,所以我想求你回去寫報告的時候,把我用功夫的一段省掉,我知道要說完全不提也不好寫,就說一動手就打倒了幾個人,然後趁機逮住了兇手,而且逮兇手那都是你動手抓的,可與我無關啊,行動的準備方案那也都是傅局早定下來的,我們只是執行而已,抓人也是你抓的,我只是跟你跑了一趟”

    “原來你是說這個啊?”張蕾怔了怔,回頭望瞭望周宣,見他一臉正經,絕沒有說笑的意思,倒是有些不明白了,在她見到的所有同事當中,就沒有一個不是想立功升上去,一心就只想破大案子好大大的風光,自己老是埋怨陳處長不給自己安排實事做,不就是這個想法嗎?不就是想證明自己不是花瓶是能幹實事的人嗎?

    但周宣怎麼會是一點都不想他的功績的想法呢?張蕾確實有些想不透,想了想又問道:“你說真的嗎?”

    “你看我像是說笑話嗎?”周宣一攤手回答著,張蕾皺了皺眉,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雖然想不通,這可是我們員警都想做到的事,但你卻不想領這個功勞,只是你一定要這麼做,那我也只有答應你”

    說話間,車已經開到了市局大門口,門衛早已經把滑動大鐵門開了,張蕾把車緩緩的開進去,大門裡邊的廣場上這時已經停了數十輛車,無數身穿制服的員警雲集,傅遠山等人已經先一步回來了

    傅遠山一行六個組有五個組成功抓獲犯人歸來,而其中一個組沒有抓到犯人,是因為嫌犯不在這個窩,周宣沒有探測到是因為那個嫌犯後來去的地方在之前並沒有去過,所以周宣探測不到影像,但那嫌犯並不是為了逃竄而轉移地方的,所以抓捕小組在他這個老窩抓到的同伴已經供述了他去的地址,抓捕小組向傅遠山彙報過後,已經再次啟程火趕往嫌犯的另一個地點。

    不過就算沒有抓到那個嫌犯,傅遠山此舉也算得上是大獲全勝,成績驚人,當然,市局其他副局長和幹部們其實都還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傅遠山安排的行動太隱秘,而且原因在他們的保密之下,沒有一點洩露出去,所以其他人都不知道,只知道現在在廣場上看到抓回來七八個人,而且戒備森嚴。

    傅遠山在一抓到人後,心裡一塊大石就完全落了地,出於對周宣的信任,他知道,這一次的計畫,基本上是達到了。

    在廣場上,傅遠山絲毫不理會那些圍過來觀看和詢問原因的市局幹部,立即命令跟他出動的這些員警馬上進行單獨審問。

    因為抓到了人,而且在現場還找到了不少的對案子有利的證據,所以這些員警對傅遠山的吩咐二話不說,立即執行,與之前的猶豫大不相同了,既然有出頭的希望,而且這次行動還真是莫明其妙的就成功了,這些案子都是市局裡封存的大要案,破不了的,但這個傅代局長一來就大舉行動,而且還成功的抓到了兇犯,當然,最後的結果還得等到刑審過後才知道,但就抓捕現場得到的那些證據來看,這些嫌犯是真正的凶案犯有九成以上的可能性,就這一點,其實就夠了,只要今天這些案子中,有一半的嫌犯罪證確切,那就足夠了

    破案子講究的是證據,而傅遠山和他們需要的是成績,而且是要極突出的大成績,要講成績大,今天這些案子只要是真破了,那就是轟動的大

    所以傅遠山策動的這些中層員警現在都很激動,遠不如事先的淡然了,之前是擔心是害怕,傅遠山不可能做得出什麼成績來,但現在這個事實讓他們是又驚又喜,真不知道傅遠山是怎麼破得了這些案子的,讓抓捕如此順利,要能做到這一點,之前還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來做這些事。

    現在看來,這個傅局長可是握有絕對的把握啊,否則明知山有虎,而偏向虎山行的事,傅遠山這個級別的官員又怎麼會輕易做出來?而他背後更是高如魏海河魏書記這樣的高官,更不會做出離譜的事了,這樣一想,讓他們心裡更踏實了,傅遠山一吩咐,馬上擺著冷肅的表情吩咐手下把人帶到審訊室準備立即審問。

    在以前低頭面對的那些市局高層領導面前,現在也面無表情,而那些領導此時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傅遠山雖然在市局根基不穩,此時還是個代局長,但畢竟也是上級派來主持市局工作的,哪怕是臨時的,他們可以陽奉陰違,但卻還是不敢明白公開反抗,至少是在沒有必要必需撕破臉的時候,是不會那樣做的,而現在,傅遠山只是背著他們執行了一次行動,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行動,但現在肯定是不可能去阻止他們,最多是在工作上不給方便。

    最關鍵的是,他們現在都不知道傅遠山這次行動是什麼目的,是什麼目標,如果是針對他們工作上的失誤或者是徇私舞弊的事,那就得趕緊準備處理應對,別讓他一舉得呈。

    不過他們還真是做夢也沒想到,傅遠山這一次的行動竟然是破了公安部積攢下來的七樁大要案,如果知道了,那可是比傅遠山在查他們而更難受。

    如果傅遠山只是查他們的情況,要想把他們拉下去而自己上去,那難度是極高的,料想傅遠山也不會一到市局的第一件事就做出這樣的舉動來,這樣只會讓他以後的日子更難過,雖然幾個副局長各自為政,各自在打著小九九,但在對付傅遠山的問題上,卻是一致的。

    傅遠山在車邊一直是看著周宣和張蕾的到來,看到他們兩個把兇犯拖下車後,頓時大喜,這件震憾力最大的案子也破了的話,那他的這個局長位置可以說是鐵定不移的了。

    周宣笑了笑,上前跟他握了握手,然後指著押著兇犯的張蕾說道:“傅局,這次的抓捕任務很順利,張蕾張警官一個人就完成了抓捕行動,我只是跟著她走了一趟,嘿嘿”

    傅遠山自然明白周宣的意思,點了點頭,對張蕾隨便示意了一下,然後吩咐另外的刑警把兇犯押進去審問,審問案犯的事,馬上進行,刻不容緩,傅遠山還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審訊做出來,以便彙報給魏海河。

    這個時候,魏海河同樣也在焦急的等待著,這一役,他是絕對不能輸的,如果輸了,至少就會把他的前進步子凝滯,甚至還有可能是推後十年時間,這對他來說,機會過去後,或許就是他的失敗,而他能給傅遠山的時間又太短,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只能是以顯著的功績來證明,他和傅遠山都沒有退路,對於傅遠山來說,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傅遠山也不想在這個場合下過度的對周宣顯示親熱,然後吩咐張蕾:“小張,你馬上寫一份行動報告交上來給我”

    因為其他組的人員都在進行審問,只有張蕾這一組沒有進行審問,審問的工作傅遠山已經交待了別的警官,所以張蕾就沒有其他工作了,這個結果還真如周宣的猜測。

    把人犯交接後,傅遠山也沒有多待,而是跟隨審問的各個小組一起進入到審訊觀測室進行現場監視審問,目前他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這個上面。

    而周宣早溜到了廣場的角落處,廣場上此刻員警眾多,但都沒有人會去注意他這個陌生的新來人。

    周宣正在考慮著要到哪裡打一下時間時,張蕾走過來在他肩上一拍,說道:“到辦公室坐坐吧,我寫報告,你來審視行不行,能不能過關”

    “不行不行,報告你寫就好了,我對那個是很頭大,不看那個還好,一看我就要睡覺,你就放過我好吧”周宣趕緊直是搖手擺頭。

    張蕾嗔道:“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我又沒說要你說你寫,現在你在這廣場上傻呆著幹嘛,還不如到辦公室裡坐著,辦公室裡有電腦,你打打cs打時間也可以啊,我寫報告你在場才好,寫到有些不妥當的時候,你得把一下關,你剛剛不是說了,有些不能寫不要我寫嗎?你不在場,我怎麼知道哪些寫得不應該,哪些又不該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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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四章 鬥狠

    張蕾說得很有技巧,她這個時候是抓著了周宣的心思,從之前到現在,周宣的所有行為語言,可以確證周宣還真是如他自己所說一樣,是真不想背上這功勞,這太讓張蕾驚奇了。

     一個低級別的員警,有這樣的想法,用萬中無一也來形容也毫不為過,哪個不是想破大案立大功?哪個不想風風光光升職上去?

    “好好好,那我可先說好了啊,要我來寫來說那就免了,我就玩玩遊戲”周宣想了想才回答她。

    “行,我寫,寫好了念給你聽,然後你再決定”張蕾一邊說一邊往辦公大樓進去。

    兩人到四處的辦公室裡寫報告,張蕾開了一台電腦讓周宣玩遊戲,自己則在辦公桌上寫報告,辦公室裡還有兩個四處的女職員,看到周宣毫無顧忌的開著QQ玩遊戲,兩個人便低聲嘰嘰咕咕的交談著,她們的交談聲音很低,張蕾是聽不到,但周宣卻是聽得到。

    這兩個女職員正說著他,什麼靠女人吃軟飯,什麼靠關係轉入四處,上班公然打遊戲什麼的,周宣是不想搭理她們的,反正自己也不會在這裡幹多久,由得她們說吧,自己打自己的遊戲。

    平時又很少玩遊戲,所以周宣也不會玩什麼,就下四**棋,聽到那兩個女職員說得討厭,乾脆把聲音稍許開大了些,下棋時的聲音便將那兩個女子的聲音減弱了些,不過那兩個女職員卻是更惱怒了些。

    “這人怎麼這麼討厭?也不知道張蕾是什麼眼光,拿這麼個東西當寶貝,真替朱傑不值啊……”

    “就是就是……我看到張蕾那一副高傲的樣子就來氣,要不是靠後臺,她憑什麼……”

    周宣是不想聽不想理這些八卦女人的閒話,但異能在身,想不聽都沒辦法,兩個女人的聲音卻偏要往他耳朵裡鑽。

    這些話可惜了張蕾聽不到,要是她聽到了,只怕是要跟那兩個同事當場火拼。

    周宣皺了皺眉頭,在辦公桌上看了看,張蕾正用嘴咬著筆頭看著他,當即問道:“你在找什麼?”

    “有紙巾嗎?”周宣側頭問著。

    “紙巾?”張蕾臉一紅,還以為周宣要上廁所,低了頭在自己的包裡拿了一個小盒子紙巾出來遞給他,也不再問什麼,那樣的事問起來也尷尬。

    周宣根本就沒有注意她,伸手接過紙巾,馬上又抽了一張出來,撕成兩片,然後捏成團,一手一個把耳朵塞了起來,一邊塞一邊說道:“太吵了,窗外邊有兩隻麻雀老是吵個不停”

    張蕾一怔,以為是那事,但周宣說出來這又是這麼一個回答,有些詫異,這辦公室四面無窗,又哪裡聽得到什麼麻雀叫的聲音?

    周宣說這話的聲音不小,那兩個女子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兩人都呆了呆,四下裡望瞭望,辦公室裡再也沒有其他人了,周宣這話只怕是說她們兩個吧?

    女人的心思很是敏銳,周宣的話馬上讓她們兩個聯想到她們自己,但有些不明白的是,周宣說這話,起碼得聽到她們說的話才會有這種反應吧?她們說話的音度那麼低,他又怎麼能夠聽得到?

    不過惱怒當然是肯定的,兩人相視一對,都起身上洗手間去了,走到辦公室外面,這才又說了起來,話語間自然是對周宣又大加貶意。

    周宣耳朵裡塞紙巾,其實就是一個動作,耳朵裡雖然塞了紙巾,但聽力依然,那兩個女人到洗手間這一段距離又在五十米以內,周宣甚至不用把異能凝成束就能自動聽到。

    “小雅,我們給劉處說一聲吧,看劉處對這個新來的周宣也不怎麼待見,今天第一天上班,就在辦公室裡打遊戲,怎麼也得讓劉處給個警告處分,或者罰款什麼的,聽說他是新代局長的關係戶,不過代局長的位置,我可是聽羅副局長的夫人說過,那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

    “是啊是啊,我看見張蕾就有氣,以為她天下第一漂亮,我看就一騷狐狸,到處勾引男人,這個周宣,不知道哪裡比朱傑強了,張蕾只怕是眼珠子都瞎盡了,不過也好,騷狐狸配牛糞,兩者都不吃虧”

    周宣聽得有氣,這兩個女人一邊嘀咕,一邊往劉興洲的辦公室走去,準備打小報告,心想由得她們去,估計一會兒處長劉興洲又要來發一下威了。

    張蕾一點也不知道這些事,還在認真的寫著報告,周宣笑了笑,看來進市局裡,劉興洲特意的安排張蕾,現在他看來倒是挺合適了,至少在他的眼中,張蕾比那些所謂的精英人士要好得多,雖然有些驕傲,但性格卻是很直爽率真,要是分到像朱傑那些人一組,可就難受了。

    周宣一分神,本來就不太好的技術,更是輸了棋,提前被對手扛了軍旗,而自己的對家就被兩軍夾攻了。

    對家很生氣,在螢幕上打了個生氣的表情,又發出一句:“你吃屎去吧”說完就逃跑,結果兩人都被扣了分。

    周宣苦笑了一下,這傢伙也太沒涵養了,不經意間,兩名女子都回來了,各自在自己的座位坐下來,拿著資料檔等佯裝很認真的工作。

    在巷道外,周宣又測到處長劉興洲正往這邊過來,當即明白,這兩個女人打小報告成功,劉興洲正巡視來了。

    周宣想了想,沒有關掉QQ遊戲,而是直接又進入了一個房間,迅速與別人進入遊戲中,劉興洲進來後,眼睛直接望到周宣這邊來,張蕾他都沒有看,因為張蕾即使有什麼過失,他也不好處罰,但周宣就不同了,周宣的背後是傅遠山,傅遠山正跟他的靠山競爭局長的位置,而且傅遠山沒有絲毫勝算,最多還有幾天就會被逼走人了,所以現在也不用給他的人什麼好臉色,甚至是還可以抓他的現形讓傅遠山難堪,估計傅遠山除了把他訓斥一頓外就還會背後發火。

    這個周宣,看來就是一關係戶,別的什麼能力也沒有,金玉其外敗絮其內的傢伙,先找他發難是個好辦法,誰叫這傢伙一點也不顧忌,上班的時候玩遊戲呢,這些裡其實是常事,又有哪個不玩?又有哪個不開小差?但關鍵是關係的原因。

    劉興洲一進來看到周宣就徑直朝他走過來,周宣根本就不理睬他,裝沒看到。

    劉興洲冷冷一哼,說道:“周宣,你是來工作的還是玩遊戲的?要玩遊戲就扔了工作回家去,我們這是工作的地方”

    劉興洲一開始的話語還是比較客氣,沒有把臉撕破完,但周宣眼也沒抬一下,依舊玩著他的遊戲,嘴裡倒是說道:“要嚷別處嚷去,別煩我”

    劉興洲和兩個女職員都被周宣的話梗了一下,兩個女職員更是驚歎周宣的膽大,難道他真以為靠傅遠山這個短命局長就高枕無憂了?畢竟是縣官不如現管吧,劉興洲的官職也不算小,市局的一個處長,級別也可以當一個分局的副局長了,看來周宣也就是一個不知高低深淺的魯莽傢伙。

    周宣當然不是魯莽傢伙,按他的本性來說,像這樣的事,他自然是低調行事,惹那麼多幹嘛,但現在的想法就不同了,抓兇犯顯能力時他可以低調,但在對市局裡傅遠山的這些反對勢力,他倒是不妨借機狠狠打擊一下,替傅遠山壓一把他們的氣焰,這個劉興洲從對待他的行動就可以看出,明顯是針對傅遠山的。

    劉興洲和兩名女職員被周宣的話驚到了不說,就連在寫報告的張蕾也被周宣的話驚到了,就算再囂張,再不懂事務,也不會到這個地步吧,明知自己上班玩遊戲是不對的,卻還要跟領導翻斗,那不是自找沒趣嗎?

    就算你的後臺再硬,也不能幹這樣的事,要是之前對周宣還不瞭解的時候,張蕾會認為周宣就是一個關係戶,少不更事的花花公子,但現在的看法卻是不同,因為周宣太厲害了,有那麼厲害的身手,通常來說,越神秘,越有能力的人,性格也許就越古怪吧。

    幾個人都是驚愕了一下,劉興洲馬上就怒起來了,伸手猛一拍桌子,這一掌很大力,把桌子上的一些字筆等小東西都震落到地上。

    “放肆”劉興洲喝了一聲,斥道:“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我告訴你,這是四處,是我們人民警察為人民服務的地方,不是讓你來玩遊戲的地方,你……你……”

    劉興洲還沒說出來,周宣便一下打斷他的話,冷冷道:“別拿為人民服務的大話來給你自己臉上貼金,你是個什麼貨色我清楚得很,哼哼,為人民服務?你天天足不出戶,夏天天熱,冬天天冷,春秋合適,但又難走路,你這樣為人民服務?你是個人民警察吧,員警的職責你真的清楚嗎?你電腦裡下載了上百部的*片,就是看這些片來為人民服務的?”

    劉興洲臉一紅,不知道周宣怎麼會知道他下載了那麼多的*片的,照理說是不可能被人知道的啊,每天正式上班的時間裡,自己就沒離開過辦公室,下班後所有職員都下班走掉了,不會有人在,而自己的辦公室從來都是鎖住的,只有自己一個人能進去,別人怎麼可能會看到他電腦裡的東西?而且自己看的時候都只有自己一個人,絕無可能有其他人知道的

    劉興洲臉色被激得紅裡發紫發黑,好一陣子才恢復過來,臉陰沉沉的,呼呼的直喘粗氣,這傢伙還真不給他面子,敢在下屬面前公然頂撞他,讓他丟臉。

    周宣當然是故意的,要做就得把劉興洲詆毀得一錢不值,他電腦中的*片,自然是周宣探測的時候,看到劉興洲一個人把門反鎖後在辦公室裡觀摩的,他的醜樣,自然是不想再多看一眼,這樣的一個人,周宣絕不相信他能怎樣為人民服務的一個好員警。

    劉興洲呼呼的直喘粗氣,眼睛瞪著周宣,那是越瞪越大,手指顫抖著指著周宣,如果眼光能變成刀的話,那他已經把周宣割成無數的碎片了

    周宣哼了一聲,冷冷的又說道:“怎麼,你不服氣?不服氣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幾種建議,要麼跟我打一局,聽說市局刑偵處各個處都是好手雲集,不是普通人能來的地方,劉處長身為一處之長,想必身手更是頂尖的,要不我們來較量一下,或者,劉處長要看我不順眼的話,要不就直接把我給開了吧,這倒省事,可是我就不知道,劉處長有沒有那個能力能把我給開掉,要是搞不好反被紀檢部門把你給反查下去了,可就是一個笑話了”

    “你……你……你你……”劉興洲實在是給氣得七竅生煙了,不過確實如周宣所說一樣,他真想把周宣給直接開除了,但他還真沒有那樣的權力,要開除一個人,得有更有力的證據,還有級別更高的官員才有開除職員的權力,因為來到市局刑偵處就不是一個普通的低級員警,是有能力和級別的,像周宣這種低級別的菜鳥也能來到刑偵四處,那還是開天壁地的第一次。

    而且劉興洲雖然是一個處長,但身體常年無運動,與幾個處的下屬職員的體能那是相差不是一丁半點,本人私生活又有些糜爛,身體早已不是年輕的時候能比了,要是年輕二十年,那或許還有一點可比性,現在的話,就算周宣說得再狠,他也不會答應這個提議,要的話,他會選擇直接開除周宣。

    但又確實氣惱得不行,劉興洲喘著粗氣,然後掏出手機來,馬上給市局的羅副局長,也就是他在市局裡靠得最近,當成靠山的人,馬上給他打電話,他沒有權力開除周宣,但羅副局長有開除他的權力。

    周宣是傅遠山的關係戶,這在一開始就沒有隱瞞,而且也隱瞞不住,所以羅副局長也明白,劉興洲一撥通電話,馬上就說道:“羅局,那個……就是那周宣,新調來我們四處的那個周宣,上班玩遊戲,被我抓到現場,抓到後不僅僅不思悔改,反而跟我口出狂言,說要打我還說我要有本事就開除他什麼什麼的,我想……”

    劉興洲氣惱異常的給羅副局長打電話訴說這件事,羅副局長是早跟他通過氣的,這傅遠山的來意和底細都給劉興洲說清楚過,要他注意一些,傅遠山的行動或者是分派的任務,在第一時間就要先通知他,讓他來決定執得或不執行,劉興洲自然是一口答應,他基本上是跟羅副局長綁在了一塊兒的,沒得分。

    不過現在剛剛把話說到一半,那邊羅副局長斷了他的話:“劉興洲,你他**是怎麼做事的?眼睛都長哪兒了?市局都鬧翻天了,你居然一點都不知道,還躲在辦公室裡吹空調跟人家鬥氣?”

    劉興洲從來沒見到羅副局長對他發這麼大脾氣,不禁嚇了一大跳,周宣的事也給嚇得飛到了九霄雲外,只是急急的問道:“出……出出……出什麼事了?”

    “他**的,虧你還是刑偵四處的處長,都不知道你是幹什麼吃的”羅副局長氣不打一處來,也氣得話不擇言,髒話隨口而出,罵道,“那個傅遠山今天一到市局,馬上就組織了平時被排擠的十幾個幹部,馬上又進行了市局六七樁積存的大要案的破案及抓捕行動,現在那些案宗的嫌犯都抓了回來正在審訊,這樣的事你都不知道?你當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了,嘿嘿,傅遠山坐穩了局長的座位,你他**還想要開除他的親信?做白日夢去吧你”

    羅副局長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把劉興洲罵了一通,然後又說道:“你跟那姓周的鬥是你自己的事,可別算到我頭上來”說完“哢嚓”一下把電話掛了,不給劉興洲一點解釋和追問的機會。

    羅副局長確實生氣,這樣的事,劉興洲居然一點也不知道,這樣的下屬有屁用,還能指望到他什麼嗎?

    雖然今天傅遠山的行動是把他們所有人都瞞過了,而且是幹出了這麼大的事,到現在,聽說那些案子的嫌犯都基本上是抓對了,已經有四個兇犯已經供認不諱,並畫押簽字了,就這些案子的破案,傅遠山的位置就已經可以說是坐穩了,他們幾個副局長的動作算是白廢了,傅遠山背後站的是魏海河,本來市里一些領導是想借這個機會把魏海河的氣焰打壓下去,但卻沒想到傅遠山手底下這麼硬,出手就是這樣的大手筆,這一下就能讓所有人閉嘴,且無話可說。

    既然傅遠山的位置即將轉正,坐到實處,那他們就沒必要再鬥了,再鬥也只有吃虧的份,好漢都不吃眼前虧嘛,要鬥也得以後看機會行事,明的肯定是不能鬥的了。

    適逢這個時候,劉興洲居然打來這麼一個電話,羅副局長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訓斥了他一頓,發洩了一番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5:04
第五百四十五章 上級和下級



      劉興洲是帶著威風帶著面子來的,在幾個屬下面前,自然是要把處長的威嚴擺得足足的,但卻是沒想到,迎頭就給周宣把面子撥拉下來。

    而隨即想把周宣給處置掉,上報給他的靠山羅副局長的時候,卻又被羅副局長迎面一頓狠狠訓斥,直到羅副局長把電話掛掉後,他還在暈糊之中,好半天才醒悟過來,瞧了瞧朝他冷笑著的周宣,這才明白,自己要對付的這個人,並不像他想像中的那麼簡單,至少有些形勢是被他估計錯誤了。

    剛剛在電話中,羅副局長簡直是氣急敗壞的說他是吃屎的,那應該是說市局已經發生了什麼大變化,讓羅副局長都無能為力,聽他的口氣,甚至是準備接受這種局面了,連局長的寶座都不想爭了,那發生的意外就肯定不是小事了,可自己確實沒聽到什麼啊,辦公室的幾個辦事員都沒有跟他彙報過,唯一有彙報的就是剛剛那兩個女職員來彙報周宣玩遊戲。

    一想到這裡,劉興洲忽然惱了起來,自己辦公室裡的那幾個職員都還不是他的關係戶,都是混飯吃的閒人,整日裡除了七嘴八舌的嘀咕八卦外,真正有用的事還真沒幹過,平時跟他這個處長一個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從早上進了辦公大樓裡的辦公室後,就直到下班的時候才會出這個門,你想她們能對自己有什麼真正的幫助?那是做夢

    劉興洲雖然極為惱怒周宣的舉動,但此時關乎到自己的前程大事,個人的不滿還是暫放一下,趕緊去瞭解調查一下羅副局長所說的事,否則他就真的只有回去吃屎了

    劉興洲黑著臉轉身就走出辦公室,頭也沒有回,那兩個女職員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周宣如此把劉興洲的面子踩在了腳底下,可劉處長為什麼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他?

    不對不對,劉處長肯定是準備了,給上頭協商,讓周宣滾蛋,估計要不了半個小時,周宣也就從她們這個辦公室徹底消失了

    就是張蕾也在旁邊呆怔著,忘記了寫報告,好一會兒才問道:“周宣,你……你就不怕……”

    “報告寫好了嗎?”周宣知道她要問什麼,不過也不會回答,當即打斷她的問話,說道,“寫好了就念給我聽一下,沒寫好就趕緊抓緊時間寫”

    張蕾怔了怔,低頭看了看手中寫了一點點的報告,當即訕訕的笑道:“還沒呢,我馬上繼續寫”

    看到驕傲的跟白天鵝一般的張蕾,居然柔柔順順服服帖帖的對周宣,那兩名女職員更加吃驚,這可不像張蕾的個性了,以前也有一個太子爺來追求張蕾,可張蕾根本不理睬他,這個周宣,不可能來頭有那麼大吧?要是有那樣的來頭,為什麼連級別都沒有?那些太子爺如果是調來鍍金的話,那自身的級別也不會太低啊?

    張蕾老老實實的繼續寫報告,在她看來,不論周宣是個什麼身份什麼來頭的人,至少他現在的表現讓自己折服,勇猛無敵,不畏強權。

    周宣依舊玩著他的四**棋,這一次因為注意力集中了,居然贏了一盤,贏過後,他的對家也因為是贏棋了,所以沒走掉,而兩個對手,其中一個就逃跑了,只剩下一個在那兒囂張的叫陣。

    周宣忍不住樂了起來,遠處的那兩個女職員又在低聲交談著,一個說再給劉處長彙報一下,另一個說用手機把周宣玩遊戲的證據拍下來,這樣後面可以讓他無可狡辨。

    兩人協商好後,分工而行,一個裝作上洗手間出去給劉興洲彙報,另一個則拿了手機裝作打電話,調好攝像的設置後,慢慢向周宣這邊走過來。

    周宣自然不客氣,把異能運起來,等到那個女子走到他旁邊三四米處假裝按鍵,實際上卻是在偷*拍他時,當即用異能將她手機裡的主要配件和顯示幕給轉化吞噬掉。

    這女子的手機是剛花了七千多買回來的蘋果四,市面上最暢銷的手機款式,那女子開始設置在拍攝的功能上是已經在攝像,而周宣將她的手機轉化吞噬後,她,並不知道自己的手機已經停止了拍攝的功能,還裝模作樣的在周宣面前佯裝在手機裡找尋號碼或者發短信的樣子。

    周宣也不跟她說什麼,仍舊玩著自己的遊戲,讓她拍個不停,等到她自認為拍得差不多了的時候,周宣才忽然抬頭望著她笑道:“麻煩把我形像拍漂亮一點,謝謝”

    那女子一怔,這才知道周宣已經早就發現了她的舉動,當即訕訕的扭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雖然知道周宣已經發覺了,但還是把手機藏在桌下方,準備把剛拍的影像調出來查看一下,不過按了按手機按鍵後,卻發現手機螢幕上沒有顯示,心裡就有些奇怪,還以為是電池耗盡了,當即又按著開機的開關,只是按了好幾下,手機仍然沒有顯示。

    那女職員就詫異起來,還好自己包裡還帶有一塊備用電池,趕緊找了出來換上去,不過再開機還是沒有顯示,這讓她心痛起來,這個手機可是花了她整整兩個多月的工資,難道這就壞了?

    她這種情況,周宣早就估計得到,如果拿到蘋果銷售商處,是要保修的,周宣是有意要斷絕她的後路,異能把手機裡的廠商封條都轉化吞噬了,沒有這個東西,廠商是不保修的,而且拆開後,維修師就會發現,這絕對是人為的,不是屬於他們保修範圍以內的,所以是不會保修的,到時候那女子是有苦說不出,那維修師拆機的時候,她自己肯定是在旁邊看著的,也賴不到人家頭上。

    別說賴到人家頭上,就是現在她心裡就極不舒服,一隻七千多的手機忽然之間無緣無故的壞掉了,心痛得很,還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壞了,剛剛拍攝周宣證據的心思也沒有了。

    張蕾獨自認真的寫著報告,周宣這個時候倒是無人打擾了,好心情的下了幾盤棋,時間不知不覺的倒也過得快,等到張蕾把報告寫好後,然後就想念給周宣聽。

    另一個女職員這時候返回來了,她是去劉興洲那裡打小報告的,劉興洲一回去後馬上給下屬們打電話詢問今天發生的事,在得知確切消息後,不禁嚇了一大跳

    難怪他打電話給羅副局長時,羅副局長就氣不打一處來,如果傅遠山今天做的事全部都是事實的話,那就可以說羅副局長等幾個副局長回天都無力了,只能任由傅遠山勢大,這就難怪羅副局長如此態度了,就算換了他自己到羅副局長的位置來想一想,甚至還會比羅副局長髮更大的火

    那個女下屬一到劉興洲的辦公室裡,神神秘秘的又說起周宣的事來,說是還能為劉處長拍下周宣玩遊戲的視頻鐵證,劉興洲卻是一翻臉喝斥了起來,把那女下屬罵得狗血淋頭,說她成天上班不知道做事不說,還專門來挑事端離間同事的關係,把個女下屬罵得狼狽不堪的抱頭竄回辦公室來,臉黑黑的對著另一個同事。

    另一個手機莫明其妙的壞了,心情也是極不舒暢,兩個人都是黑著一張臉。

    周宣一開始聽到她兩個人的嘀咕時,確實很生氣,但現在卻是覺得解氣了,心情舒暢的準備聽張蕾念報告,但張蕾看了看另兩個不懷好意的同事,當即不念了,把報告遞給了周宣,讓他自己看。

    周宣接過來看了一遍,好在這份報告並不太長,總共不過千餘個字,花了幾分鐘就看完了,張蕾的報告還是寫得不錯,最關鍵的是她還真是聽話,一點兒也沒提周宣囑咐的事情,只是說接了市局領導的任務命令後就執得了抓捕任務。

    在抓捕的過程中,曾經與幾名反抗的會所保安輕微的動過手,而在最後抓到犯人時,卻是更加簡單,兇犯劫持了一個女子要脅,但後來在周宣的分散他的注意力後,張蕾自己越機上前逮住兇犯,救下人質,最終任務完成。

    這個過程簡單得令人難以相信,因為整件事也很簡單,一直到現在,張蕾都還不敢肯定她跟周宣兩個人到底是抓了一個什麼樣的犯人,根本就不敢相信這個犯人會是卷宗上那個殘忍的殺人犯。

    周宣看了一遍後,當即笑了笑點點頭道:“好啊,沒問題,就是這樣寫的,文筆不錯,呵呵,慶祝成功完成任務,乾脆你請我吃頓飯吧,肚子餓得緊了”

    張蕾不禁啞然失然,既然是慶功,周宣為什麼還要她來請客?瞧他的表情還是想當然一樣,絲毫沒有覺得他是個男人,自己是個女子,事事都應該由他來負擔一樣,一點紳士風度也沒有

    不過想是歸這樣想,張蕾還是覺得很高興,她請就她請,但還是笑吟吟的說道:“你要我請也可以,不過我可事先說清楚啊,我的工資挺少的,錢老是不夠用,所以你要我請你吃飯也行,不過我只能請五十塊錢以內的標準”

    “行,五十就五十,只要請吧,就是幾個包子饅頭,那也沒所謂”周宣笑笑回答著,早上來的時候,自己還不是給張蕾敲了一筆,在肯特基裡也是他掏的錢嘛。

    聽到張蕾毫不掩飾的說著多少多少標準的時候,周宣忽然覺得很親切,張蕾遠比其他同事好相處得多,對於那些成日都只在乎升官拍馬,愛幕虛榮的人要好得多,至少能讓他覺得在一起的時候不會悶氣難受。

    兩個人就準備到傅遠山那裡把報告交了,然後出去吃飯,張蕾這時候也看得清楚,周宣根本就是真的不在乎市局裡的規矩,管他上班不上班,事事得由他自己來,想走就走,尤其是周宣把劉興洲處長梗得面紅耳赤,話也說不出來的情景,張蕾就覺得特別的舒暢開心

    不過當兩個人在電梯口等待的時候,巧到不能再巧了,傅遠山的電話剛好打到周宣的手機上來,周宣按下接聽鍵後,傅遠山只是笑呵呵的說了一句話:“趕緊到我辦公室來”

    周宣摸了摸下巴,倒也沒跟張蕾說,反正兩人都是要到傅遠山辦公室去的,說不說都一樣的效果。

    再次到傅遠山的辦公室門外,張蕾輕輕敲了敲門,傅遠山這次沒有在裡面應聲,而是親自過來開了門,當看到敲門的是張蕾後,怔了怔,但隨即又看到站在張蕾身後的周宣時,臉上的笑容堆了起來,笑呵呵的一擺手,說道:“進來進來,進來說話”

    在沙發上坐下後,傅遠山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張蕾,周宣懂得他的意思,這是在詢問他,眼下要說的事,有她在,是不是不太方便?

    周宣知道傅遠山此時要說的是什麼,肯定就是那七宗案子抓到的案犯供詞的問題,瞧傅遠山的表情來估計,多半就是那幾個案犯已經招供認罪了,這件事情,傅遠山即使現在不說出來,市局裡其他人,又或者更高層的市裡面的領導,都將肯定會通過各種管道知道這件事的結果,瞞也沒有用,而且根本無需瞞下去,傅遠山需要的就是馬上把消息大放特放,讓市里的高層都知道他傅遠山幹出了多麼轟動的成績來,而且他還只是今天第一天到任,這樣的成績,換了任何一個人,歷史以來,恐怕都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局面,想也想得到,沒有任何一個人有這樣出色的表現。

    “傅局,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沒有問題”周宣笑了笑,當即向傅遠山說道。

    傅遠山也只是詢問一下周宣的意思,他自己當然也明白,抓到案犯,還只是第一步成功了,要等到案犯招供畫押後,才算是完全成功了,幸運的是,這些案犯都是犯了死罪,雖然沒有被警方發覺破綻,但心裡長期都是坐臥不寧,心神不定的,這一次一被抓,又還有無數的證據,而且周宣還把他們犯罪的過程都一一詳細的記錄了下來,也就是那個交給傅遠山的本子,有了那個本子,傅遠山的刑審過程便快速和容易得多,而且他安排的審訊的人員也都是經驗極其老到的老刑警,當抓到這些案犯後,他們就自己認為是警方掌握了他們太多的證據,否則不會這麼容易就抓到了,而審訊人員又時不時的把周宣寫下來的犯罪過程提出一字半句來,這讓他們都再沒有防患的心理了,認罪伏法。

    簡直是無法想像,傅遠山在審訊監控室中,看著六七台監視器裡的情形,忍不住就樂開了花,六宗案子的案犯居然全都在兩個小時內招供畫押,就在這裡結束時,另一組抓捕人員又打電話回來向傅遠山彙報,說是嫌犯已經成功在第二個地點抓獲,現在正押解回來。

    傅遠山大喜若狂,當即把審訊記錄的書面證供和錄相一併派專人送往魏海河處,魏海河一顆心也完全放落下來,把市委主要領導召集起來,然後把公安廳的幾個領導都傳到了市委辦公室,一齊等候著傅遠山的證供送來。

    傅遠山把證供向魏海河送出後,心情一時無法抑止,馬上又給周宣打了個電話,讓他到辦公室來,周宣便與張蕾一起過來了。

    張蕾看到傅遠山的表情,當即把報告恭敬的遞給傅遠山,然後說道:“傅局,這是我與周宣的行動報告,……那我先出去了?”

    傅遠山見周宣無所謂的樣子,也想過,這些案子只要一審訊結束,基本上就沒有要保秘的必要,她知道也無所謂,再說無論她是什麼想法,背景是什麼,但她都是一個員警,一個與周宣一起行動的同事,也用不著防備著她,再說現在的局面,傅遠山已經想像得到,大局已定

    “呵呵呵,老……小周,小張,呵呵,我是要向你們說一個好消息,經過同志們的辛苦審訊,目前已經抓捕的六宗案子的嫌犯,都已經招供,我也安排了人手去查證嫌犯招供的其他我們還不知道也沒得到的物證,今天對於我們來說,是徹底的大獲全勝,呵呵呵,本來這樣的事嘛,是應該要好好的慶賀一下,但等一下我必需得去市政府魏書記那兒開個會,等這幾天事情松緩的時候,我請大家吃頓飯“

    張蕾覺得很有些蹊蹺,因為傅遠山對周宣的態度,那絕不像是上級對待下級的表情,而且周宣的級別是最低一級的,比她的都還要低上幾個級,跟傅遠山比起來,那更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了,沒得比。

    但傅遠山對周宣的表情和語氣,那就像……張蕾就覺得奇怪,有些親昵吧,但又不像是大哥對兄弟,反而是傅遠山在周宣面前似乎還有一絲半分的恭敬和尊重,給張蕾的感覺就是,傅遠山不像上級,反而是周宣像上級,傅遠山這個下級對周宣這個上級的感覺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5:05
第五百四十六章扮老虎吃豬



      張蕾就是那種感覺,女孩子的敏銳感覺讓她捕捉到周宣與傅遠山之間的不正常,看到周宣很自在很隨意無拘無束的樣子,她就更加肯定了。

    “哦……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一說,差點忘了”周宣忽然記起了剛剛跟劉興洲的衝突,然後就對傅遠山把與他衝突的細節說了出來。

    傅遠山哼了哼,說道:“不用在意這傢伙,市局六個處我都有瞭解,尤其是這個四處的劉興洲,**之極,等所有事都穩定下來後,我第一個處理這傢伙”

    傅遠山一聽周宣的話便黑了臉,這個劉興洲被投訴的事情在市局裡不算少,不過市局如三國一樣,一個正局長,三個副局長,三個副局長,一強兩弱,強的那個是跟正局長近的,兩個弱勢的,並不是說人弱,而是被壓得弱了些,其中一個就是羅副局長,算是弱中比較強的,另一個張副局長,今年剛好六十,無論弱與不弱,他都是日落西山了。

    劉興洲跟的是羅副局長,正局一調走,現在的市局可就是三分天下,羅副局與鄭副局比較強勢,張老頭最弱,基本上就不爭這個局長位置了。

    劉興洲現在看的就是羅副局長還算強勢,有幾分希望升上去,但今天傅遠山的行動,可以說是給市局所有有想法的人都是一記強有力的悶棍,打滅了不少人的希望,這六宗大案的破案,可以說傅遠山的位置已經穩如泰山了,對傅遠山一開始陽奉陰違的人,現在都轉變了心思。

    周宣和張蕾與傅遠山還在談論劉興洲的事,這時辦公室門上輕輕響起了敲門聲。

    傅遠山看了看門,然後說道:“進來”

    門推開後,在門外的是個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周宣不認得,但張蕾卻是認得,這是她之前五處的陳處長,正一臉堆笑的站在門口,訕訕道:“傅局……呵呵,小張也在啊?”

    這還不是廢話嗎?要不是我還能坐在這裡?張蕾心裡哼了哼,但嘴上還是沒說出來,這個陳處,對她不好也不壞,但反正從不給她實事幹,所以對他是沒有什麼好感的。

    而周宣此時已經探測到,在傅遠山辦公室的門外巷道中,還有五六個人等候著,其中就有劉興洲,周宣也只認識他一個人,看來這些人都是來跟傅遠山做拉近關係而試探的,一看到傅遠山的地位即將穩固時,他們馬上就轉變了態度,跟傅遠山要再鬥的話,恐怕已經不是個好選擇了,從傅遠山的能力和手段,以及背景來看,他現在站穩腳跟的可能性有九成把握了,他們只是想找一個能做靠山,能安穩發展的道路,說是牆頭草也不為過,在現今的社會中,大趨勢就是這樣,人都是只為生存而選擇的。

    周宣笑了笑,對傅遠山努努嘴,向門外示意了一下,然後說道:“小張,我們走吧,傅局長很忙了”

    張蕾點點頭,隨即站起身,與周宣一起走出去,出去的時候,張蕾還在瞄著周宣和傅遠山,但見周宣也沒有跟傅遠山說客氣話,甚至連告別都沒有說,這哪裡是上下級的關係?

    而傅遠山在周宣面前,讓張蕾覺得他是個和善又好說話的局長,但看他對別的下屬說話和做事,又顯得無比威嚴和霸道,盡顯果斷絕決的性格,這樣的一個人,絕不可能是個好說話的人。

    所有的方面一聯想起來,張蕾就覺得周宣不僅僅是身手神奇了得,而且身份更是有問題,以傅遠山的職位之高,就算是她背後的父叔等廳級幹部,比之傅遠山的級別,也只在伯仲之間,而且還不如傅遠山的實權,可以說傅遠山如果坐實了市局局長的位置,與副部級就只有一線之隔,以他這樣迅速的升職速度,不用想也知道背後有極其強勁的背景,正廳級官員可以說就是前途無量了。

    就是傅遠山自己有時候想起自己的事情來,也不禁感概不已,想想半年之前,他還只是一個正局幹部,可如今呢,一連幾級跳躍式的升上來,半年時間跨過了絕大多數人幾十年甚至到終老都不能跨過的那道坎,坐上京城公安局長這個座位,前途就已經不是他能想像得到的了,以前,他可曾敢想像會有這麼一天?

    這一切,其實都離不開周宣,可以說他傅遠山能夠擁有今天的一切,都是周宣賜給他的,而周宣從頭到尾,都沒伸手向他索要過什麼,所以這個情份,傅遠山是最感激的,因為對周宣的瞭解,他也知道,周宣絕不會是為了要升官發財,或者做違背良心的事才來幫他的,也正因為這樣,所以傅遠山才更對周宣感激不盡。

    再說了,與魏海河魏家,李家,這樣的家族搭上關係後,他以後的前途更是光明一片

    周宣和張蕾出去後,傅遠山從周宣的話語中就猜到,外面還有不少人在等著準備給宣誓效忠呢,哼了哼後,傅遠山沖著陳處長說道:“把他們都叫進來吧,我做事,不用遮遮掩掩的”

    陳處長訕訕一笑,只得走到門外去把那些來的人都請了進來,六七個市局的中層幹部,就除了三個副局長沒有來,進來後個個訕訕笑著有些不好意思。

    要是單獨一個人進來,肯定就會對傅遠山表忠心拉關係,但現在給傅遠山一次性全部請了進來,大家都熟,相互瞧著只是訕訕發笑,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傅遠山嘿嘿笑道:“大家來了也好,我就說幾句吧,既然我來任了這個代局長,不管能任三天還是兩天,只要我在任,哪怕時間再短,我也要做我應該做的事,承擔我應該承擔的責任,你們來了我也表個態,如果大家是來跟我提工作方案,我歡迎,如果是談私事,那對不起,我現在很忙,馬上還要到市委開個會”

    傅遠山這樣一說,眾人就更不好意思說了,他們來還能有什麼工作方案說?以傅遠山這種雷霆萬鈞的行事作風,又如何會聽他們的說法?

    看到這些人訕訕的樣子,又什麼都說不出來,傅遠山早就明白他們的來意,淡淡一笑,隨即站起身說道:“不好意思,你們先聊聊吧,我要到市委去開會了”

    傅遠山要走,他們又哪裡還好意思就坐下來?

    六七個人倒是一齊蔟擁著傅遠山乘電梯下樓,再送他在廣場中上車,一直到離開,其中只有劉興洲更是謅媚的笑著,但臉上雖然滿是笑容,但心裡卻是極是苦澀,在傅遠山辦公室中,那可是親眼看到周宣和張蕾談笑自若的走出去,看來周宣是傅遠山的親信便確切證實了。

    周宣跟自己幾乎是撕破了臉反對著,而傅遠山又將肯定坐穩局寶座,雖然現在市裡面還沒有正式下達委任令,但大家都能估計到,就從他的後臺那裡也能得到這樣的資訊,羅副局長一心熄了要爭局長位置的念頭,把頭都萎縮了起來。

    如果傅遠山最終坐實了局位寶座,那他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傅遠山要找他的碴,那自然是輕而易舉,況且他的屁股著實不乾淨,如果查到一絲半分的問題,那他就算完了,羅副局長這個時候自身都難保,又怎麼會顧及得到他?

    什麼人上任,幾乎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傅遠山上任,實權在握,羅副局長想要安身穩當的做他的副局長,那都是很為難的事,搞不好三幾天便被傅遠山擠走了,而他這個小小處長,可以說傅遠山是想捏圓就捏圓,想捏扁就捏扁了。

    張蕾與周宣從傅遠山的辦公室下樓後,沒有再回四處的辦公室,而是直接到了樓下,張蕾要請周宣吃飯,不過說好了只有五十塊錢的標準。

    周宣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四點半了,想了想就說道:“小張,算了,飯也不吃了,今天的事也基本上做完了,我還是回家”

    “回家幹什麼,你又沒成家,回家也是面對父母兄弟,還不如多聊聊工作好,有了事業還愁沒有好家麼?”

    張蕾笑嘻嘻的說著,從周宣的證件上早知道了他是未婚的,所以才這麼一說,她也自然不知道周宣的證件都是傅遠山辦理的,辦理後又將他的身份進行了鎖密,沒有許可權查詢不到。

    周宣自己也不知道,聽了張蕾這麼一說,怔了怔,然後問道:“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我沒成家,又沒立業?”

    張蕾笑吟吟的說道:“你證件上寫明瞭未婚啊,這可是公安局的工作證明,發證日期是五月十二號,距今不過才一個月,我可不信你在一個月中就結婚了,走吧,還是吃完飯再說,還有啊……”

    張蕾說著瞄了瞄周宣,嘿嘿笑道:“還有,你也不用擔心,我說五十塊的標準是嚇你的,請你吃頓飯還是沒問題,我決定把標準提升到一百塊,夠意思吧?”

    周宣啞然失笑,瞧張蕾的眉眼間盡是戲謔的表情,知道她仍是在開玩笑,調侃他而已,想了想便道:“那我也實話告訴你吧,我其實是個很有錢的人,身家億萬,家有嬌妻,比你還漂亮得多……”

    張蕾忍不住格格嬌笑起來,像周宣的說話,典型就是那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是酸的人一般樣,她對自己的工作能力是認可,對自己的相貌卻是自信,周宣說的話著實好笑,看他一臉正經的樣子就更是好笑

    張蕾笑了笑就說道:“那好啊,你是億萬富翁是吧,那這頓飯由你請我吧,既然你那麼有錢,就狠宰你一頓,找個最貴的地方吃行不?”

    周宣想了想,嘿嘿一笑,說道:“行,到哪兒吃都沒問題,反正我也餓了,作為新同事,就請你吃頓飯行行賄,以後照顧我一點”

    張蕾忍住了笑意,故意繃著臉說道:“好,只要這頓飯吃得我高興,那我以後就罩著你”

    周宣一邊點頭,一邊故意歎著聲說道:“唉,有你罩著就好了,我這個人啊,別的毛病沒有,就是喜歡跟領導頂嘴對著幹,沒一個地方能幹上一個月,這一次到市局,不知道能不能幹滿一個月啊?”

    張蕾怔了怔,盯著周宣看了看,也不知道這個傢伙說的是真是假,說真的吧,看他這樣子又不大相信,但說他是假的吧,張蕾反而有些不相信了,因為周宣頭先在辦公室裡跟劉興洲頂著幹,這一點兒也不假,是她親眼目睹的,他還真是那種性格,喜歡跟領導頂著幹,不說以後連累自己,但他這樣的性格,肯定是不適合在體制內做事的。

    這樣的性格,指不定三天兩頭就被開除了,今天算是周宣幸運,劉興洲官職不是太高,加上又有別的事擾亂了他的心思,所以才沒有功夫對周宣發難吧,要是換了幾個副局長,那周宣今天的結局就很難說了

    不過看周宣那自得意滿的表情,張蕾又懷疑起來,這傢伙雖然身手確實了得,但行事作風卻有些少不更事不計後果,還說他有漂亮嬌妻,還億萬富翁,典型的就是仇富仇有漂亮女朋友的人

    現在可以按下班行事,張蕾到停車場處把自己的綠色QQ開了出來,說道:“上車吧,別嫌我這車檔次低,好歹比走路強,上來吧,大富翁”

    周宣嘿嘿一笑,拉開了車門坐到車裡,不過看到張蕾不開車走,怔了怔問道:“怎麼不開車了?”

    張蕾氣哼哼的道:“你還真把自己當領導大老闆大富翁了?哼哼,坐到前邊來吧,省得我說話還要費事轉頭過去,我開車呢,要是出了事,你能負責?”

    原來是張蕾要讓他坐到前邊去,不禁訕訕一笑,這坐到後面,確實是把張蕾當成車夫的意思,笑了笑後,周宣還是下車又從前門上車,坐到了張蕾的旁邊,把安全帶系好,這才說道:“現在好了吧,到哪裡吃飯?”

    張蕾咬了咬唇,斜睨著周宣問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啊,老實坦白,可別打腫臉充胖子啊,要是我一氣之下真去了高檔餐廳,你可就得賣房子賣車子付餐費了”

    “這個啊?”周宣呵呵笑了笑,張蕾還是在擔心這個問題,看她那個樣子,好好嚇唬她一下吧,笑笑道,“就算打腫臉充胖子,那也得充了,你開著車呢,只要你找得出的餐廳,多貴我都請你吃這一餐,吃不吃可就在你了,對於你的懷疑,我不解釋”

    張蕾氣哼哼的一扭方向盤,惱道:“你要充胖子就充吧,我就狠宰你,不吃白不吃,還要專吃最貴的”

    張蕾一邊說一邊氣惱的把車轉了一彎,朝另一個方向駛去,她是在京城長大的本地人,對京城的熟悉度自然就不用說了,反而是周宣並不是太瞭解,一來是他在京城遊玩得少,二來又是個路盲,去一次兩次的地方,再下一次,還不一定記得,在京城,去高檔的地方次數也並不多,所以說起高檔餐廳,他不真不知道。

    張蕾開著車一路沿著市區路西行,途中周宣居然看見經過了宏城廣場,在離宏城廣場不過兩條街後的地方,這地方雖然離周宣的家比較近,但周宣還沒來過這地方,看看四周的建築,只能用幾個字來形容:“氣派,豪華”

    而張蕾停車的地方,這棟建築裝飾就如同是用金磚堆砌起來的,金碧輝煌的,從外面看就知道是極高檔豪華的地方。

    “京城飯店”,這四個字也是金光閃閃的,霓虹燈閃爍,周宣沒來過這裡,但想也知道,這檔次應該是夠高的了。

    張蕾把車停在靠外邊的位置上,沒有下車,偏過頭問著周宣:“現在還有後悔的機會啊,要進去了可就再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周宣裝模作樣的一咬牙道:“去,不就是個吃嗎”

    張蕾哼了哼,解開安全帶,這個周宣,硬是要充大款的話,就由得他去吧,隨手悄悄摸了摸衣袋,錢包裡帶著的,卡裡面有兩萬塊,想來肯定是夠吃了,不過當然不可能一餐就吃掉這麼多錢,最多也就花個一千幾百塊吧,看樣子,這周宣還真沒進過這麼高檔的餐廳,東瞧瞧西望望的道沒來過。

    服務生是從大門口就迎接到裡面,周宣為了清靜,也不到大廳,吩咐直接開間包間,張蕾看著周宣洋洋灑灑的樣子就咬嘴唇,這傢伙,到底知道不知道在這裡開個包間,光是房費就得七八百了?

    但瞧周宣的樣子,怕是不知道吧,張蕾有心提醒一下,但周宣正得意洋洋的跟那女服務生要開一間最大的房間。

    那女服務生怔了怔,隨即問道:“最大的房間?請問先生,您有幾位?”

    “這還用我說啊?”周宣指著張蕾,然後又指了指自己,說道,“一加一等於幾,你會算麼?”

    那女服務生臉一紅,但又爭辨道:“先生,您就二位,開那麼大一個房間,真不劃算的,要我說,當然是沒有問題,反正也是收那麼多錢的”

    “挺實在的,嗯,不用說了,就開最大間的房吧”周宣擺擺手吩咐著,嘴裡還在嘀咕著,“不就一間房嗎,大也是坐,小也是坐,坐大間的多耗你空調,吃不回來也要賺電費回來”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5:05
第五百四十七章 霸王餐


     張蕾聽得又好氣又好笑,周宣這口氣,純粹就是一個深山裡剛出來的鄉巴佬,想想也有可能是的,有如此高強的武術,那多半是大山裡來的,不韻世事。

    那前臺小姐不再跟周宣鬥嘴爭辨,反正是他給錢,要開大的就開大的吧,浪費不浪費,那也是他的事,隨即給他開了一間最大的房,僅房費就是八百,一邊等候的一個服務員趕緊領著他們兩個到二樓的包間。

    張蕾跟著周宣,一直到房間裡後,服務員先倒茶水,趁服務員離得遠些的時候,張蕾就偷偷的扯了扯周宣的衣袖,然後低聲問道:“周宣,你知道不知道這裡吃飯要多少錢?就是開這一間房僅房費都要不少錢呢!”

    周宣嘿嘿一笑,拍了拍自己的口袋,然後側頭在張蕾耳邊輕輕說道:“放心吧,我口袋裡有五百塊呢,別擔心,錢大大的有!”

    張蕾幾欲氣得暈了過去,這傢伙,自己說請他吃飯不超過五十,後來加到一百,那純粹就是開玩笑的話,但這傢伙好像是當真了,自以為請自己吃五百塊就是高消費了,自己卻又偏偏帶他來到京城最貴的餐廳,那不是給自己找沒趣嗎?

    張蕾還沒說話,那服務員已經過來上茶水給功能表,周宣知道張蕾的意思,不給她機會,笑了笑,站起身說道:“我上個廁所!”

    獨自溜出去後,周宣便到買單的總台處問餐廳裡吃什麼最貴,服務員告訴他,點單獨的,就是以海鮮為最,而本店最貴的應該是豪華套餐,不過點套餐的很少,一般人來吃一頓都是單點菜式,訂套餐的大多是紅白喜事不過一般都是三千到一萬五以內一桌的標準,套餐中最貴的天價套餐高到三十六萬一桌,菜當然是超標準的,就連餐具都是幾萬一套的再配上天價名酒,這一桌幾十萬就不奇怪了。

    周宣看了看服務員遞給他的套餐標準,當即指著三十六萬的套餐說道:“,就來這個!”

    那服務員頓時嚇了一跳,話也不敢說了,趕緊把經理叫過來,讓漂亮的女經理跟周宣說話,女經理的表情當然更是笑容滿面的。

    一般來說叫幾萬的套餐還是有不尖人,但幾十萬一桌的套餐還是極少人叫,畢竟是太奢侈了,這個最高標準的套餐自從推出來到現在,一共也只被點過三次到現在,不過是店裡的一個像征和招牌而已,根本就想不到今天會有人點。

    “您好,先生,您真要點這個套餐?”女經理笑吟吟的問著。

    周宣淡淡道:“怎麼,怕我給不起錢?那也好,這錢我就先給了吧!”說著從衣袋裡掏出錢夾來把銀行卡取出來遞給她。

    那女經理訕訕一笑,但還是把卡接了,讓收銀員刷三十六萬來再說,這麼大一筆費用,她不擔心是假的,收到錢了才是真的。

    等收銀員把卡刷了再打出單據來,那女經理便知道周宣是個真正的有錢人,卡裡沒有錢是刷不到的,而且周宣一直是無所謂,面不改色的樣子如果他的身家只有幾百萬,一下子刷三十六萬來吃一頓飯,那肯定是肉痛捨不得的即使有幾千萬的身家,也不是這樣ā錢的除非是億萬富豪,超級有錢的,不過現在的富豪們很少有這麼年輕的,看樣子,周宣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富二代了。

    周宣在單據上簽了名後,收回了銀行卡,就又說道:“我請的是女孩子吃飯,錢先付了,不過我有幾個要求,進去的服務員,以及吃完以後,都不得提已經付過錢,或者是價錢的只是上菜做事,別的話一句都不要說,等一下吃完後我會帶著我朋友偷偷溜走,讓你們的人裝作看不到就行了!”

    那女經理一怔,不過隨即又微笑起來,滿口答應著:“沒問題沒問題,您怎麼吩咐我們就怎麼做!”

    只要周宣把錢付了,他要什麼樣的服務,那就得照做,這樣一個大客戶,帝也不為過,到哪裡去找這麼爽真大方的客人啊?

    這三十六萬,店裡的利潤起碼就有十萬腿上,價錢越高的套餐,利潤也是越高,有的能達到對半開。

    只是周宣的要求還是有些奇怪,一般人帶女孩子來吃飯吧,那還不是要顯擺一下,曬曬面子,擺擺譜,可他卻好,不擺面子不說,反而是要不讓知道價錢,最後吃完還要帶女孩子偷偷溜走,真是怪僻好,不過要怎麼樣都由得他說了算,付錢的是老大。

    周宣叮囑完後,這才笑眯眯的回到房間裡。

    張蕾正咬唇惱怒著,本來她是想一走了之,不吃這頓飯的,但又想到周宣既然跟她是同事了,人家又好心好意請她吃飯,錯就錯在他不懂世事,還以為這裡幾百塊就可以了,看在今天一起共患難,又立了大功的份兒上,乾脆自己吃個虧,就當扔個兩三千,自己請他吃頓飯吧,要是自己偷偷溜跑了的話,搞不好周宣在後面大吃一頓就走不了人了。

    患得患失之下,張蕾最終還是沒有走掉,不過青到周宣笑容滿面的回來,心裡就氣了。這傢伙,真是什麼都不知道。

    那服務員已經被經理叫出去囑咐過了,而進來上菜的又是專門挑選過的,不會露出任何馬腳。

    所以周宣一坐下後,張蕾正要拿起菜譜點菜,讓她自己點,還有數,別點太好的,不過周宣伸手擺了擺,叫道:“趕緊上菜,上最好的,要快!”

    那服務員點點頭應道:“馬上就上了,請稍等!”

    張蕾氣呼呼的直瞪眼,瞧著周宣的時候,周宣又特地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衣袋,示意自己身上有五百塊錢,不用擔心。

    張蕾幾欲暈去,叫最好的菜,五百塊就連一個菜都買不下來,更別說其他的了,如同張蕾所想一般”就連房費都不夠。

    首先上的是一小碗銀耳燕窩粥,在上菜式之前,先喝喝粥,接著就是炮魚”石斑,魚翅……

    張蕾一看那些菜,飽魚,魚翅的色澤極好,這是極品的魚翅,這些菜,沒有一道是便宜的,就是因為周宣說了一句:“上最好的,要快”就因為這個話,上來的就是這些最貴的菜。

    周宣笑呵呵的拿起筷子就吃,一邊吃一邊贊道:“不錯不錯,這地方還真不錯,下次再來,張蕾,怎麼不吃啊?快吃快吃!”

    張蕾攔都沒攔住,這一下周宣動作極快,等她反應過來,周宣已經吃了好幾。”動了好幾個菜了,這時候就算退,那也是沒得退了,頓時氣得胸口一起一伏的直喘氣。

    服務員又上來問道:“先生,小姐,這套餐配的酒有兩種”九一年的茅臺和**年的五糧液,請問要哪一種?”

    周宣擺擺手道:“當然是年代久的了,要五糧液!”

    張蕾這時候還是叫出了。,急急的搖手道:“不要不要了,我們不喝酒!”她心想這一瓶酒”至少都要講數萬的價錢起,把酒推了,然後付菜錢吧”也準備讓服務員不要再上菜了,心一橫”準備就拿自己的兩萬塊來拼了吧。

    不過那服務員說道:“不要了?可是如果你們不要酒的話,那價錢也不能少啊,這是套餐裡包含的!”

    “上的套餐啊?”張蕾怔了怔,問了一句,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又想發怒,卻又不好對服務員發,瞧了瞧周宣,這個討厭的傢伙,此刻正埋頭大吃。

    菜式確實好,huā了這麼多錢還不好吃的話,那就是砸招牌的事了。

    周宣一邊吃,一邊對張蕾說道:“張蕾,幹嘛呢,快吃快吃,不吃白不吃啊,不吃也要給那麼多錢的!”

    張蕾氣惱惱的問道:“你就知道吃,你知道這一桌子菜要多少錢嗎?還有那酒,你又知道要多少錢嗎?”

    周宣狠狠的又拍了拍自己的衣袋,說道:“五百塊錢在口袋裡呢,你怕什麼,在我們老家,包穀酒兩塊錢一斤,五十塊錢能喝到你死,你還怕錢不夠啊,放心吧,我負責!”

    張蕾惱怒得反而笑了,這傢伙,純粹就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主,想想之前對劉興洲的事就明白了,原來不是他有依仗,而是是這種性格,索性不管他了,反正他也吃了,自己不吃也是一樣的結果,乾脆吃吧,反正他背後不是有傅遠山這樣的大官撐著嗎,實在不行,就把他抬出來,讓他來解決!

    張蕾這樣一想,也就不管不顧了,拿起筷子就吃,也確實有些餓了,這些菜又不是吹的,成千上萬的價錢,一分錢一分貨嘛,果真是好吃到了極點。

    服務員把五糧液捧出來,然後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張蕾氣得暈頭了,想也不想的就端酒喝了一杯,這杯子極小極小,酒倒進嘴裡,很醇,一點也不沖人,張蕾一連喝了兩三杯。

    周宣知道這酒很醇,但後勁還是不小,還好這杯子確實小,跟手指頭差不多大,喝幾杯也壞不了事。

    張蕾是氣惱,不管三七二十一,跟周宣一樣大吃大喝的,吃到最後吃不下的時候,服務員還在上菜,這個最高級別的套餐,最少能供八到十二個人吃的,他們兩個人,就算再能吃,那也吃不了那麼多!

    周宣吃得有些撐,站起身說道:“我上個廁所!”

    張蕾這一下可不由他走了,站起身道:“我跟你一起去,別想逃!”

    周宣失笑道:“我逃什麼,口袋裡有錢呢,我上廁所你跟著我像什麼話?”

    張蕾氣呼呼的低聲說道:“現在你想跑啊,門都沒有,你知道這一桌要多少錢嗎?你問問那服務員看看?那瓶酒你知道要多少錢嗎?還真以為是你鄉下的包穀酒啊?”

    周宣滿不在乎的道:“能貴到哪裡去?”

    張蕾又氣又好笑的歎道:“你也就適合在山裡住,我都奇了怪了,怎麼現在還會有你這種人啊?”

    周宣呵呵一笑,對那服務員招手同道:“服務員,那酒要多少錢啊?”

    服務員瞄了瞄周宣,見是他問話,也就小心的說道:“那就是十二萬!”

    “十二萬?”

    周宣沒有驚訝,倒是張蕾忍不住驚呼道”她知道那酒貴,原以為也是三四萬吧,卻沒想到是十二萬,呆了呆後又指著一桌子的菜問道:,“這一桌套餐要多少錢?”

    “這個套茶……”那服務員是得到經理的囑咐的”所以有些猶豫,又瞧了瞧周宣,周宣點了點頭,也說道:“你出來吧,這一桌要多少錢?”

    “這是我們店最高的規格,是三十六萬的套餐”就是你們用的這套餐具,那也是值三萬多塊錢的!”服務員很是小心的回答著。

    “三十六萬?”坐著的張蕾都差一點摔了一跤,她口袋裡只有兩萬塊,三十六萬的零頭都不夠,這事要鬧出去,她可沒臉面了,更不敢讓家人知道,看來還是扔給周宣去處理吧,讓他把傅遠山叫來管管,否則今天肯定下不了臺!

    周宣當即對那服務員擺擺手說道:“你出去吧,我們沒有叫人就不要進來了,我們自便!”

    那服務員巴不得了”趕緊出去等候,像這樣的房間,她們是專人伺候的,即使客人不要她們在房間裡,她們也得在房間外等候,一直到客人走掉為止”不過在房間外自然是比在房間裡要好得多了。

    在房間裡伺候,得一直站著,倒酒端菜服伺,在外面就省心了,可以〖自〗由走動一下”跟同伴聊聊天什麼的。

    等服務員一出去,周宣才裝模作樣的哭喪著臉道:“小…………小張,三十六萬”這可怎麼辦才好?這不是敲詐嗎?我老家的包穀酒才…………”

    “包穀你個頭!”張蕾氣不打一處來,一邊掏出錢包取了銀行卡狠狠的扔到周宣面前”一邊又惱道,“你當還是你鄉下的包穀酒啊,兩塊錢一斤啊?我這只有兩萬塊,我不管,賣了我也沒錢了!”

    周宣忍不住的笑,但又強行忍著,臉上的表情無比的怪異,這個張雷,性子倒是直爽,心也還是不壞,怕他一個人沒錢給走不了人也沒悄悄跑掉,只是沒想到會要這麼多錢,一急之下把自己的私房錢都拿了出來。

    實在忍不住了,周宣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這才止住了,又瞧著張蕾又惱又怒的表情,因為她也吃了,所以沒辦法脫身,但說到底,責任都在周宣頭上。

    周宣想了想,然後又瞧了瞧門外,門是關著的,就放低了聲音說道:“我身上只有五百塊錢,怎麼也是不夠給的,現在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什麼路?”張雷氣呼呼的問道。

    “逃!”周宣一邊說一邊比劃著,“我們裝作去上廁所,然後趁機溜掉!”

    “呸!”張雷惱了一聲,還以為真有什麼好辦法,也以為他是要打電話叫傅遠山過來,以傅遠山的官職來講,肯定好說話些,也許給個一兩萬,或者不給也能過去了,但周宣卻是說了這個無恥的辦法出來。

    不過也無他法可想了,就沖周宣這副表情,也想得到他家裡定然不是經濟太好,就算還過得去,但要一次性為了吃一頓飯而付出三十六萬,怕也不是容易的事,這在普通家庭中,那還是今天文數字。

    周宣是說幹就幹,把袖子一卷,起身就要出門,張蕾慌不迭地跟了起來,如果周宣一定是要逃走的話,她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選擇逃了,要是留在這裡,如果給家裡人知道了,那就出了天大的醜了!

    周宣看到張蕾怕怕的跟在他身後,確實好笑,這個本來似乎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子,此刻卻是因為他吃霸王餐而跟著逃命,戲弄得也夠了!

    開了門後,站在門口的兩名服務員趕緊躬身行了一禮,周宣笑呵呵的指著洗手間的方向,說道:“上洗手間!”

    張蕾雖然嬌蠻,但從小到大,又哪裡幹過這樣的事?此刻自覺心虛,躲在周宣背後低著頭跟著,抬都不敢抬一下。

    周宣走到轉彎處,順手拖了張蕾的手便往樓下急走,張蕾心抖得厲害,一句話不敢說,只是緊跟著周宣的步子。

    還好,在前臺結帳處,幾個迎賓女子都是躬身行禮,不曾問結帳的事,只一齊說了聲:“請慢走,歡迎再次光監!”

    兩人一齊出門,周宣是假裝的,張雷卻是真急,一顆心都緊張得快要從胸口中跳出來了,這幾步路簡直就像長征一般難走。

    好不容易出了大門,張蕾把周宣的手一摔,急急的就到停車場邊上把自己的車開出來,到路口處慢了一下,周宣才上車,她便把油門一踩,豐子迅速的竄到公路上,張蕾幾乎是跟賽車一般瘋狂的開著車,把個周宣弄得東倒西歪的,頭在車門上就撞了好幾下。

    直到開出了一兩裡後,張蕾才把車速放緩下來,先是從反光鏡中看了看有沒有跟蹤的可疑車輛,之後才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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