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軍事]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作者:七色郎(連載中)

mk2257 2011-4-3 16:10:19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28 96600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1:21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第311章 要找神父告解


荷蘭控制坤甸的時候,也只有不到一千人的駐軍,土著人數量雖然不少,但是荷蘭人基于本身防衛的原因,絕對不可能讓土著人的武裝力量壯大。

坤甸城的土著手里只有彎刀,只有少數的槍支。

毒蛇們很快攻入王宮,捷報傳來之后,把劉大飛樂壞了,連忙帶著二當家葉老三來到王宮來收割他的戰利品。

王宮的燈光照得通體明亮,金銀財寶和值錢的東西一堆一堆的,十幾個高大的“土著”正在清點,劉大飛知道這些東西屬于國家,不能貪心,但在王宮明亮燈光之下排成一排的那些年輕的土著女人是他作為大當家應該享受的福利。

劉大飛仔細看了一下,現無論是身材、身高還是氣質等方面都比前兩天奸殺的那個土著少女差得太多了。

失去的才知道珍貴,劉大飛有一點后悔,為什么當初就沒有留下那個土著少女呢。

劉大飛胡選了兩個比較順眼的,然后一揮手,說道:“其它的就讓兄弟們分了吧!不過現在不是快活的時候,要先把事情干完,天亮之前要把這里清理干凈,趕往下一個目標,從今天開始,我們是真正的土匪了!”

所謂的清理就是把反抗的土著剿滅干凈,把捕獲的土著賣給人販子們,把財產收集清點。

一直忙到早上六點,毒蛇們才趁著朝陽的晨曦,6續撤出了坤甸蘇丹的王宮。

毒蛇們走了之后,6戰隊士兵和華人民兵們才進入東區,但是那里已經變成一片死城,到處躺著土著的尸體,血腥彌漫,除了房子之外,所有的值錢的東西都被搶劫一空。

戴安民和李斯年一起來到坤甸蘇丹的王宮,見到羅伍廷和幾個穿著體面的土著人已經在哪里了,這幾個土著人跟羅伍廷有生意上的來往,而且又不住在東區,所以逃過一劫。

羅伍廷是一個聰明人,一看就知道是戴安民這個劊子手借土著人的名義下的手,見到戴安民和李斯年來了之后,立刻心驚膽戰地上前問好。

戴安民和李斯年卻親切地跟他握手,并且問了幾位土著富商的姓名和具體情況。

羅伍廷介紹說道:“這幾個有名的大商人,生意做到了巴達維亞!”

戴安民一聽,眼睛頓時一亮,這一亮把羅伍廷又嚇了一跳。

果然,戴安民叫了一聲,“來人呀,這幾名土著抓起來!”

旁邊的警衛立刻撲了上去,一下子就把幾個土著商人和他們的隨從抓了起來。

羅伍廷驚叫道:“戴團長你要干什么,他們只是的生意人,并不是蘇丹王族的人。”

旁邊的李斯年心中暗笑,他們是普通人的商人,但是怪就怪他們的生意做得太大,就像一塊魚腩,誰見了不想一口吃下!

戴安民面無表情地問道:“羅先生,你知不知道是什么害了這一區的蘇丹王族和老百姓?”

羅伍廷想都不用想也知道,真正的兇徒就是眼前的這個人,但是就算給他天大的膽他也不敢說出來,但是看著戴安民冷漠的眼神,他又不得不回答。

羅伍廷于是結結巴巴地說道:“聽說,是一幫本地土著干的。”

戴安民繃著的臉松動了一下,“你知道就好,可是為什么全城的土著人都被禍害了,而他們幾個卻沒有事?所以我絕對有理由相信這場慘無人倫的暴動是他們起的!”戴安民用手指著這幾個土著商人。

幾個土著略懂得一點中文,這時都被嚇得全身抖。

戴安民接著又叫了一聲,“來呀,把這幾位暴動的組織者就地槍斃,他們的家產全部充公!”

警衛把幾個土著商人押到墻角處,接著就傳來幾聲槍聲,這幾聲槍聲同樣打在羅伍廷的心上,把他嚇得面無血色,雙腳抖。

羅伍廷旁邊的一個年輕人連忙扶住他,緊張地叫道:“父親,父親您怎么了?”

羅伍廷搖搖頭,看著戴安民和李斯年遠去的身影,喃喃地說道:“承嗣,戴團長這是殺激嚇猴呀!”

年輕人是羅伍廷兒子羅承嗣,二十幾歲,他不停地安慰他父親說道:“父親,事到如今,如果我們再不表示的話,他們下一步就對付我們了,雖然我們是華人身份,但這里山高皇帝遠,如果他們的士兵假冒成土著人,殺光我們全家,我們也有冤無處伸呀!”

羅伍廷帶著一點哆嗦的語音說道:“姓戴的這一招可真絕呀,承嗣,就按你的意思去做吧,你父親我真的老了,不中用了。”

羅承嗣一聽之后大喜,父親這么說,則表示他已經將羅家的決定權交給自己了,于是連忙叫人護送他父親回去,自己一個人來找戴安民。

戴安民和李斯年正在巡視土著住宅區,李斯年指著空蕩蕩的街道,感嘆道:“昨天這里還人滿人患的,沒有想到只一天晚上這里就應得冷冷清清了,那些毒蛇可真的能干呀!”

戴安民笑道:“國內將大量向婆羅洲移民,每個移民到這里的人都將分到一百畝地,一家人少說也有三五百畝,單單靠自己是無法完成的,這需要很多廉價的勞工,這些土著最終的下場就是變成廉價的勞工,你沒看到,蘇門答臘島上的人販子們都向這里涌過來了嗎?”

李斯年點了一下頭,說道:“不錯,一個國家的崛起,離不開大量廉價的勞工,美國就是榜樣,沒有大量的黑奴和華工,就沒有美國如今四通八達的鐵路網,我們開婆羅洲,就要借鑒美國的經驗。”

兩人回到王宮,王宮已經清理干凈,尸體被拉出去埋掉,地上的血漬也用水沖洗干凈,只是空氣中還飄蕩著濃濃血腥味。

這時,羅承嗣求見,李斯年知道羅承嗣是羅伍廷的兒子,了一聲“請!”,接著又對戴安民笑道:“看來這個羅伍廷被嚇壞了,屈服了!”

戴安民冷笑道:“屈服就不一定,這種人對于荷蘭人怕得要命,屈躬卑膝,對于自己人卻寧死不屈,我最看不起這樣的人。”

羅承嗣走進來,分別對戴安民和李斯年行了一個禮,說道:“戴團長,李參謀長,我父親是一個老派的商人,難免看不清形勢,我這次是受他老人家之命,特地向兩位道歉的,如果不是他老人家身體有恙的話,他一定親自向兩位道歉的。”

戴安民“哼!”了一聲,羅承嗣又說道:“從此之后,羅家愿意和城中的華人華商一起,唯戴團長馬是瞻!”

不料戴安民又哼了一聲,不領他的情,反而冷笑道:“不要把你們羅家抬得太高,你們羅家歸羅家,并不代表坤甸里的華人和華商,不要把自己跟華人華商綁在一起。”

羅家在當地華人當中是有一些影響,但是在國家強大的軍事力量之前,他的所謂影響力根本不值得一提。

羅承嗣現在才知道,他的父親是犯一個怎么樣的錯誤,不過現在補救也不遲。

當下羅承嗣又深作了一揖,說道:“這樣吧,我可以替我父親作主,拿出五十萬華元來犒軍!”

五十萬華元不算少了,是一筆巨款。不料,戴安民卻一拍桌子,怒喝道:“姓羅的,你把我們6戰團當作什么軍隊了,竟敢對我們行賄,你好大的膽子!”

羅承嗣被嚇了一大跳,連忙又起身作揖,連聲道歉,李斯年見嚇得這年輕人不輕,于是連忙出來打圓場,說道:“羅公子,其實戴團長不是故意為難你們,更加不是要敲詐你們的錢財,只要你們羅家作出一些行動,表示你們支持中國政fǔ,與土著斷絕關系,就行了,說實在話,這也是為你們好,中國政fǔ已經決定將婆羅洲納入中國版圖,并且有絕對的信心和能力做到了這一點,在這個前提下之下,你們羅家還與當地土著糾纏不清,這讓人很是費解。”

羅承嗣問道:“那么,戴團長和李參謀長要你們怎么做?只要我們能夠做到時的,我們一定去做。”

戴安民這才淡淡地問道:“聽說羅家還與土著有商業來往?”

羅承嗣立刻道:“我馬上回去,斷絕與他們的一切往來!”

不料,戴安民卻搖動著手指,“如果昨于你這樣做了,我也就算了,可是剛才我還看到你們跟土著人一起來這里,樣子還很是親密,這讓我對你們羅家不太信任。”

羅承嗣把牙齒一咬道:“我馬上回去,親自去把他們全家都殺光,把他們的財產上繳充公,不僅如此,凡是跟我家有生意來往的土著人,我都親自去殺了他們全家,把他們的財產上繳!”

戴安民站起來,說了一句“好!”

“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誰對土著人狠,我就相信誰,誰要是跟土著人糾纏不清、藕斷絲連的話,我就把他們當作土著一樣看待!”

毒蛇們出了坤甸城,五千多人分成十股,分別沿著卡普阿斯河和蘭達河兩條河的河岸逆流而上。

除了毒蛇之外,還在大大的以捕獲土著為主要目的的人販子隊伍。

婆羅洲最大的財富是土地、礦產和人口,土地和礦產國家的,他們不能夠動,而人口翅是可以隨便捕捉,就好像牲口一樣,捕捉來之后,賣作勞工。

婆羅洲有大量的荒地,要開,需要大量的勞工。

劉大飛作為大當家,他自己也帶領的5oo人的一隊,出了坤甸之后,劉大飛遇到了第一個村寨,村寨人數不多,只有不到2oo名土著人,毒蛇們沖入村寨,一下子就把這個村寨毀掉了,再一把大火把村寨燒了一個干凈。

鄉下的土著都很窮,基本上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劉大飛看著收集上來的幾個銀器,說道:“就這么幾件東西?子彈的本錢都不夠。”

葉老三說道:“好在還有一百多名人口,這一趟并不算虧本,老大,我覺得鄉下土著沒什么油水,最值錢的是他們的人口,一個人口我們可以分到5元錢,這一次我們一共賺到元,每個兄弟可以分到一元錢,雖然有一點少,但是這才半天功夫,算起來還是值得的!”

劉大飛卻皺眉頭,說道:“這太費勁了,而且隨著捕獲的人口越來越多,就會越來越便宜,一天才這么幾個,效果實在太過慢了!葉老三,你有什么辦法?“

葉老三想了一下說道:“唯一的辦法就是增加人手,可是婆羅洲實在太大了,光憑我們五千人是不夠的,除非組建一支土著仆從軍,我算過了,我們每一名毒蛇可以控制十個土著,我們這一隊有5oo人,就可以控制五千土著,而我們有五千毒蛇,就可以控制五萬土著仆從。”

劉大飛想了一下,道:“想法是好的,只是土著的數目太多了,管理進來就麻煩一嘩變起來就難收拾。”

葉老三卻好像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這一點請放心,我們把他們十人編成一組,一個毒蛇管理一組,并讓土著人互相監督互相告密,如果一組人中有一個逃跑或者犯事,就全組人一起殺頭!”

劉大飛一聽,大贊道:“葉老三,你果然是一個人才,這么絕妙的主意你也想得出來!”

其實這不是葉老三想出來的,當初荷蘭人壓迫華人礦工的時候,采用的也是這樣的辦法,只是劉大飛沒有被人賣過“豬仔”,沒見過荷蘭人的殘酷而已。

毒蛇們采用了葉老三的辦法之后,人員一下子多了起來,一個星期之后,劉大飛手下已經有了六萬人,再加上越來越多的人販子隊伍,這支大軍如蝗蟲過境一樣向婆羅洲的深處掃蕩而去。

這天,劉大飛剛剛掃蕩了一個鎮,收獲很是豐富,把那些土著人口賣給了跟在后面的人販子之后,劉大飛帶著葉老三騎著馬在鎮外面閑逛。

在鎮子的東面,竟然現一座教堂,葉老三一看就說道:“老大,我是信教的,我想去找神父告解一下。”

劉大飛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有蛇蝎一樣狠毒心腸的葉老三也是相奉上帝的。

劉大飛道:“要告解也不一定要找神父,找我也一樣,老三,你不要認為我們把那些土著抓去做雇工是一個罪孽,相反,我覺得對于土著人來說是一件好事,因為他們從此可以脫離山疙瘩,來到大城市生活,不用再為三餐愁,你說這是不是一件大善事!”

葉老三仔細一想,點頭道:“確實如此,土著人從此過上幸福的生活,我們是在善事,但是我還是要找神父告解一下。”

兩人于是走進教堂,葉老三找神父告解去了,劉大飛無聊地到處走了一下,忽然,他看到一個年輕的修女從窗邊走過,那白晰晰的臉膛,如天鵝一般的細長的脖子,讓人一看就不能忘懷!

劉大飛立刻恍然大悟,暗叫道:葉老三,你子果然狡猾狡猾的,差點被你騙過老子。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1:22
第312章拜上帝會

劉大飛以為葉老三這小子想獨吞教堂里面的白人修女,心里面暗暗罵了葉老三兩句,輕手輕腳地向教堂后面的入口去走去,想通過這個通道,進入教堂的后院。

走到通道口的時候,劉大飛看到葉老三虔誠地跪在靠告解室的前面,喃喃自語,一時產生了捉弄一下葉老三的心思。

劉大飛于是躡手躡腳地打開告解室的門,見到一個白人神父正在里面打著瞌睡。

白人神父可能聽不懂葉老三的話,又或者說他根本就不當葉老三這個華人信徒一回事,根本就不打算開解葉老三。

在劉大飛看來,后者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葉老三這人長得很是猥瑣,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個虔誠的信徒,作為一個白人神父,看不起葉老三也是情有可原的。

劉大飛暗暗笑了,這個葉老三,既然人家上帝嫌棄你,你又何必硬要用熱臉去湊人家的冷屁股呢。

劉大飛決定拯救一下葉老三的靈魂,不能讓他再被這些騙人的宗教所欺騙,好好地替自己干活。

劉大飛輕輕地走進告解室,雙手抱住沉睡中的神父的脖子,用力迅一扭,隨著一聲“喀嚓”響聲,神父一聲不吭,立刻全身癱瘓,劉大飛輕輕地把神父放在地上,自己坐在神父的位置上。

葉老三聽到里面有輕微的響聲,斷了自己的懺悔,關切地問道:“神父,您怎么了?”

劉大飛故意輕咳了一聲,壓低喉嚨說道:“沒事,你繼續說吧!”

自從葉老三懺悔以來,神父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葉老三也不以為意,他自知罪孽深重,上帝不原諒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葉老三聽到神父說話了,以為自己的虔誠將神父感動。于是繼續懺悔道:“神父,我有罪,我殺害了許多土著,我罪孽深重,神父,上帝會原諒我嗎?”

劉大飛信口開河說道:“上帝會原諒你的,葉老三。土著人冒犯了上帝,所以上帝派華人去懲罰他們,你要記住,是上帝的旨意讓你去清洗土著人的,你完全不用有任何良心上的愧疚,你要記住,你是在替上帝做事,土著人罪有應得,應有此劫,你只不過是執行上帝的旨意罷了…”

劉大飛胡謅了一番,葉老三也沒有聽出來,其實他只是一個華工,身份又低微,平時為生活忙碌奔波,從來沒有去過教堂,神父也只是遠遠地見過幾面而已,他雖然信教但是對于教義也是一知半解,從來沒有來過教堂告解,再加上這人傻傻的沒有多少智商,向來人云亦云,因而對劉大飛這個假冒神父的話深信不疑!

葉老三又懺悔道:“萬能的上帝,謝謝您的寬恕,可是我還是有罪,一路上我奸殺了幾十個土著婦女,犯下了色戒,上帝還會原諒我嗎?”

葉老三壓低著聲音說道:“會的,上帝是萬能的,他原諒人世間的一切罪孽,他也一定會原諒你的,葉老三,你要記住,你是上帝的信徒,土著女人能夠遇到你,那是她們的福氣,你的所作所為是上帝的旨意,是上帝授意你這么干的。”

葉老三的腦袋被繞暈了,自言自語地說道:“對,是上帝的旨意,我是上帝的信徒,我所做的一切,當然是上帝的旨意了!”

劉大飛又說道:“還有,你的上司劉大飛,他是上帝的信使,以后你要聽從他的使喚,你要聽從他的命令,因為他的命令就是上帝的旨意,他叫你向東,你就不要向西,有好東西要先孝敬于他,有漂亮女人要先讓他上,因為他是上帝的信使,上帝通過劉大飛的身體和嘴來傳遞他的旨意…”

劉大飛胡謅一通,葉老三在外面已經匍匐在地,連聲說道:“我一定會按照上帝的旨意辦事,謝謝神父,以后我還要來聽神父告解。”

劉大飛說道:“你以后不用來了聽神父的告解了,只要你心中有上帝,聽從你上司的命令就行了,因為你上司的命令就是上帝的旨意。”

葉老三告解完之后,如同打了激血一樣,神清氣爽地走出了教堂,出了外面,空氣是如此的清新,花草樹木,獸鳥魚蟲樣樣都是那么可愛,那么生機勃勃。

葉老三在外面沒有看到劉大飛,但是劉大飛的馬還在。

葉老三在教堂四周尋找了一下,不審沒有見到劉大飛,于是又返回教堂尋找。

教堂里面也沒有,葉老三把座椅下都仔細尋找了一遍,接著又打開后門進入了后院,里面一片靜悄悄的,葉老三向里面走去。

從一間房間里面傳來一陣劇烈的喘息聲,這種聲音意味著什么,葉老三是最清楚的了,這段以時間以來,他經常制造這種聲音。

葉老三躡手躡腳地走上去,輕輕地推開了房門,就看到劉大飛光著屁股跟一個白洋婆子正在激戰,床下胡丟著劉大飛的衣服,其中還有被撕破的修女的黑色長袍,而那個洋婆子還帶著修女的頭巾。

床上正和劉大飛激戰的是一個修女!這讓葉老三有一點傻了。

劉大飛的屁股猛地拱了幾下,接著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然后翻身躺在床上,見到葉老三,于是打了一聲招呼。

葉老三疑惑地問道:“大當家,修女是侍奉上帝的,你怎么可以和修女上床?”

劉大飛用床單蓋住修女美妙的身體,對葉老三說道:“我也不知道,老三,說來很奇怪,今天我來到了教堂,見到你在那里跟神父做懺悔,于是我不敢打擾你。

我不知不覺之中來到這里,忽然天空中有一個聲音對我說:劉大飛,你是我的信使,我要你代我行使我的權利,接受修女真正的侍奉。于是我就糊里糊涂地跟這位修女上了床,我想一定是上帝利用我的身體,代替他接受了修女的侍奉。”

劉大飛是在胡說八道,但是葉老三是一個缺了一根筋的人,事實上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一廂情愿,他就像阿q一樣,因為自己對宗教向往,就當自己是信徒了。

葉老三剛剛聽神父跟他說,劉大飛是上帝的信使,現在聽了劉大飛這么說,于是信了七分。

劉大飛又問床上躺著的修女問道:“你說,我是不是上帝的信使?”

修女久旱逢甘雨,剛剛得到滿足,雖然聽不懂劉大飛說的話,但是看到劉大飛向她問,于是一個勁地點頭。

既然修女都承認,看來劉大飛是真正的上帝的信使了,葉老三當下信了一個十分,心里暗暗下了決定,以后要聽從信使的旨意,叫我做什么樣就做什么。

劉大飛見到葉老三一臉恭敬,于是又說道:“我剛剛還聽到上帝對我說,叫你葉老三也代替上帝接受修女的侍奉。”

葉老三立刻向床邊走來,一邊走還一邊脫褲子。

劉大飛立刻大吃一驚,連忙叫道:“葉老三,上帝不是叫你接受這個修女的侍奉,這個修女是專門侍奉我這個信使的,上帝是叫你接受旁邊的房間里的另外一個修女的侍奉!”

葉老三連忙提起褲子,快步跑到旁邊的一個房間,推門走了進去,見到一個中年的,身體干干瘦瘦的白人修女暈倒在床上。

這個中年的白人修女是被劉大飛打暈的。

葉老三一見,毫不猶豫地撲了上去,因為他現在是上帝的使徒,代替上帝接受修女的侍奉。

在旁邊的房間內,劉大飛忍不住哈哈大笑,再次把旁邊的修女壓在了下面。

年輕的白人修女,剛剛開始的時候是有一點反抗,但是她骨子里跟所有的西方人一樣,都是表面文明骨子里放蕩和邪惡的人,當她嘗到了滋味之后,在她體內被壓抑了太久的放蕩情懷被徹底地釋放出來了。

葉老三和劉大飛兩人走出教堂,兩個白人修女依依不舍地送出教堂,劉大飛洋洋得意,正要翻身上馬,葉老三主動走到馬匹旁邊,彎腰趴在地上,恭敬地說道:“信使,請上馬!”

劉大飛愣了一下,不過很快恢復了自然,左腳踩在葉老三的背上,迅上了馬。

劉大飛正要催馬前進,葉老三又來拉住了鄧的韁繩,說道:“信使,請讓我給您牽馬!”

劉大飛非常樂意享受這分恭敬,把馬繩丟給了葉老三。葉老三又把自己的馬讓給了兩位修女騎,然后拉著劉大飛的馬,向鎮走了回去。

因為有了兩個修女,這一行人變得讓人非常注目,再加上葉老三縫人就講,劉大當家是上帝的信使,已經得到了神父的確認,而且修女也愿意侍奉,說得繪聲繪色。

神父有沒有確認,沒有人知道,但是修女愿意侍奉劉大當家,是有目共睹的,再加上修女圣潔的臉容,長長的脖子,美麗得簡直如同天使,人們就開始相信了。

很快,劉大飛是上帝的信使的消息就在毒蛇們中傳遞開了!

接著就在土著仆從軍中傳開,漸漸地有土著人在劉大飛面前跪拜,而且人數越來越多。

讓劉大飛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些土著人拜過之后,立刻變得乖乖的,而且有很多土著專門從山里跑下來下來投靠,不用劉大飛自己去捉拿,自己乖乖地送上門來,這讓劉大飛有一些意外。

葉老三的確是一個人才,自從從教堂告解回來之后,努力替劉大飛宣傳,干勁十足,但是出乎他的預料的是,相信劉大飛是上帝的信使的人,大多數是土著,華人之中卻很少。

不出一個月,已經在土著人中展了十多萬信眾,劉大飛的隊伍更加壯大了。

這天,葉老三又找到了劉大飛,恭敬地建議道:“信使,隨著我們的信眾越來越多,管理上越來越困難,我看我們是不是正式成立一個教會,這樣才方便管理。”

這等大事,劉大飛當然不敢自專,他只是一個蛇頭,一切都必須在坤甸6戰團的控制之下,不能夠隨便在外面組建自己的組織,這樣很容易被軍隊猜忌,一旦被軍隊猜忌,他一定死得很慘!

劉大飛假裝思索了一下,說道:“這事情要考慮一下才做決定。”

葉老三依然興奮地說道:“大家都拜上帝,我看,我們的教會就叫做‘拜上帝會’,信使擔任‘主教’,我們原先的大頭目都做‘牧師’,再下去就是‘神父’…”

劉大飛怦然心動,自從做上信使以后,他受到的尊敬太多了,難免有一點飄飄然,如果他不是受過多年的嚴格軍事訓練,恐怕早就墮落了。

劉大飛把這件事上報了6戰團的團部。

在坤甸,6戰一團的指揮部里面,戴安民坐在椅子上用油布神情凝聚地擦著他的那支寶貝98k步槍,雖然正規部隊已經配了新的半自動步槍,但是戴安民仍然對這一支98k步槍情有獨鐘。

參謀長李斯年拿到劉大飛的報告,報告中其中詳細地說明了劉大飛成為信使的經過。

在這之前,團部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籠去脈,在毒蛇里面,當然有軍隊派出的暗探,不可能讓劉大飛這樣的人真正的胡作非為。

“拜上帝會,這名字倒也還起得貼切!”李斯年笑道,把劉大飛的報告往桌面上一丟,對戴安民說道:“這個劉大飛和葉老三還真干出了一點名堂,妖言惑眾,以宗教糊弄人,歷來都是煽動和控制民眾的最好辦法,好在這里是婆羅洲,要是在中國內地,這種人不被拉去槍斃才怪!”

戴安民頭也不回,他熟練地把步槍的零件一件一件地拆開,整齊地放在桌面上,然后逐一的擦拭干凈,然后迅地拼裝起來,一拉槍栓,做了一個瞄準的姿態,扣動板機,撞針出一聲音“叭”的響聲。

戴安民把步槍掛在墻上,回過頭來說道:“我不管他們搞什么‘拜上帝會’,只要他們完成我們給的任務就行,總之,‘拜上帝會’不能夠變成土著人的避風港,不能夠因為入了‘拜上帝會’就可以逍遙法外,該殺的還是要殺,該賣的還是要賣。”

戴安民地指揮部內來回踱了幾步,又補充說道:“另外,拜上帝會的土著人數不能夠過十萬人,多余的給我消耗掉。”

戴安民所說的消耗掉,是指讓這些人跟土著戰斗,讓他們戰死掉。

李斯年卻把眉頭皺起來,勸說道:“團長,宗教這東西太過敏感,我看還是向師部匯報過后再作決定。”

戴安民想了一下,只好點頭同意道:“好吧,把我剛才的意見一同上報給師部,讓師部來決定吧!”

戴安民又走向掛在墻上的地圖前,在地圖上,以坤甸為出點,幾個紅色的巨大箭頭,如同毒蛇吐信一般向外面伸延。

每一個箭頭,就是一支毒蛇隊伍。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1:23
正文第313章登陸文萊


6戰一師其余的兵力在艦隊護衛之下,早就離開了坤甸,之后在英屬婆羅洲的民都魯上岸,在民都魯放下一個團的兵力之后,又再度北上,在文萊登岸。

民都魯和文萊都是屬于英國人的殖民地,受英國海峽殖民地總督的管轄。

在民都魯,英國駐軍只有不到了幾百名的印度士兵,在文萊,英隊只有一千余人,除了很少部分是英官之外,其余大部分也是印度籍士兵。

海軍6戰一師下屬4個海軍6戰步兵團,一個炮兵團,以及師屬偵察營、工兵營、衛生營、軍需營、通訊營和騎兵連、警衛連。人數達一萬五千余人,去掉兩個6戰團四千六百人之后,6戰一師還有一萬多人,是英國駐軍的十倍。

兵力懸殊之下,英國駐軍呆在軍營里根本不敢出來,迎接6戰一師的是英國海峽殖民地的總督阿特楊爵士,這個倔強的老頭子平時是住在新加坡的,但是聽到中隊在民都魯登6之后,他就再也坐不住了,北婆羅洲是他的管轄的殖民地,當然不甘心輕易讓中國人奪了去。

但是英國人在遠東的兵力已經大部分抽調到到本土,防御德國人可能會的進攻,艦隊更受到德國海軍的牽制,短期內是沒有辦法重新投入遠東的了。

所以阿特楊唯一的辦法就是抗議,抗議再抗議。

中隊登岸之后,先就是包圍英軍的軍營,之后就攻占文萊蘇丹的王宮。

阿特楊就站在蘇丹王宮的入口處,四肢張開,企圖阻擋6戰隊的士兵進入王宮。

但是阿特楊的判斷錯了,他低估了中隊的決心,同時高估了自己的勇氣。6戰隊員并沒有因為他是一個洋鬼子而放棄進攻,當子彈呼嘯著從他頭頂上飛過、迫擊炮的炸彈在他身邊炸開的時候,這個外表倔強的老頭嚇得連忙伏倒在地上。

緊接著,中國士兵從他身邊躍過,重重地腳步踏在他的身邊,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將他踩成肉泥,嚇了阿特楊緊緊地抱住頭,出了一身冷汗。

等士兵過完之后,阿特楊才哆嗦地爬起來,剛好看到6戰一師的師長黃福生在參謀和警衛的簇擁之下走了過來。

黃福生在蘇門答臘島上住了幾年,跟阿特楊打過交道,彼此都認識,見到阿特楊,黃福生一臉的詫異,走上前去扶住阿特楊,幫他拍打了一下身上和衣服上的腳印。

“阿特楊爵士,你怎么弄成這個樣子,摔倒了嗎?文萊人也真是,像你這樣的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在王宮門口摔倒了也沒有人扶一下,文萊蘇丹阿蘭二世真沒有一點風度,爵士放心,等一下我替你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阿蘭二世,問他是怎么做蘇丹的,最好是廢除了他的王位!”

阿特楊是一個有爵位的人,非常注意紳士風度,雖然他滿肚子的壞水,做事喪盡天良,但是表面還是要裝出有修養的樣子,而且他也很有文化修養,會說十幾種不同的語言,這其中包括了中文。

阿特楊爵士對黃福生的幫助表示了感謝,并且用中文說道:“黃師長,這不關蘇丹的事,事實上是我自己自動摔倒在地的,說到沒有品德的反而是你手下的士兵,他們不僅不扶我,反而踹上了一腳!”

黃福生心里暗罵,沒有踩死你已經算給你面子了,還想要人扶,要臉不要臉!

黃福生張大了嘴巴,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阿特楊爵士,我想這可能是一場誤會,我們中國人有一句話叫做‘好狗不擋道’,我想我們的士兵一定是誤會了,把你當成那個什么狗了!”

阿特楊爵士一聽,知道黃福生是在罵他,但是他是一個有修養的人,不能夠火,可是心中的一股憤怒的火卻不受控制地一直往上涌,漲得他滿臉通紅。

黃福生不再理會他,自己和一幫人進了蘇丹王宮,里面已以被清理干凈了,黃福生隨便看了一下,剛才的戰斗不算激烈,房舍破壞不是很嚴重,于是對參謀說道:“師部就設在這里吧。”

參謀們答應一聲,接著就忙碌起來,各種通訊器材被搬了進來。

阿特楊順下心中的一口氣之后,又找上了黃福生,并且正式提出了抗議,“黃師長,我代表大英帝國正式向你提出抗議,文萊是大英帝國的保護國,你們侵占文萊,這意味著什么,黃師長你難道不知道嗎?”

黃福生對阿特楊的抗議嗤之于鼻,“阿特楊爵士,你有權抗議,但是你找錯了地方,你要抗議的話我建議你去中國外交部去,我是一名軍人,我只執行命令!”

接著黃福生裝著煞有其事地說道:“阿特楊爵士,我接到可靠情報,一支馬來土著人的武裝正在向文萊和民都魯進,為了保護華人華僑的生命財產,我們必須要在文萊和民都魯駐扎下去,直到我國政fǔ認為文萊和民都魯安全,華人的生命財產不受到威脅為止!”

阿特楊暗暗罵道:狗屎!

中國人鼓動南洋各國的土著人暴亂,并借口平息暴亂,引導和驅趕土著人進攻西方殖民者的種植園、礦山和工廠,將西方人殺死,然后把這些種植園、礦山和工廠占為已有。

甚至,中國人干脆自己冒充土著人,殺害西方殖民者,然后把罪行都推到了暴亂的土著身上。

所以這些馬來武裝土著,阿特楊有理由相信夫妻是中國人假扮的。

這計謀實在太毒了,阿特楊作為海峽殖民地的總督,這種伎倆又豈會不知道,在殖民地剛剛開拓的時候,英國人也經常這么做。

但是英國不是文萊這樣蘇丹國,她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帝國,雖然她現在正遭受到德國的威脅,但余威力仍然在。

阿特楊咆哮道:“黃師長,我再次警告你,文萊是大英帝國的保護國,你入侵文萊如同入侵英國,這種行為如同向英國宣戰!”

黃福生針鋒相對地說道:“阿特楊爵士,大英帝國是不是向中國宣戰,這是你們英國人的事,與我無關,我只是在這里保護我們的僑民,中國政fǔ為了保護自己的僑民,一向不惜一切!”

阿特楊氣得吹胡子瞪眼,完全不顧紳士風度了,“你們會為今天的行為代價的!”阿特楊放出一句威脅的狠話,之后就打算揚長而去,但是黃福生又叫住了他,告訴他道:“阿特楊爵士,基于這批馬來武裝土著人數很多,請你去英軍營去勸說一下你們的軍官,請他們最好撤出文萊到印度去,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阿特楊反身問道:“如果不呢,黃師長是不是要消滅他們?”

黃福生聳聳肩,說道:“阿特楊爵士,請你先弄清楚一件事,對于你們造成生命威脅利誘的是馬來土著武裝,不是我們中國人,我們中國人是世界上最愛好和平的,跟大英帝國也是友好國家,我聽說中國政fǔ正在和英國政fǔ協商加入協約國,跟同盟國作戰,所以,中英兩國其實已經是準同盟關系,我是不會破壞我們兩國的同盟關系,對我們的盟軍下手的。”

阿特楊當然不相信黃福生的鬼話,這些所謂的土著其實就是中國人假冒的,但是阿特楊心中又萬般不解,中國人既然要加入協約國,可是為什么又對大英帝國的殖民地下手?

阿特楊哼了一聲,說道:“你們也知道大英帝國不好惹。”

黃福生又苦口婆心地說道:“阿特楊爵士,你應該知道,這里的土著馬來人是多么的野蠻,我們實在擔心這些野蠻的土著會趁亂對英軍不利!”

既然中國人已經做好了準備,就極有可能對于英軍下手,但是駐在文萊的軍隊中,除了少數的英官之外,其余大部分都是印度籍士兵,阿特楊才不把這些印度人的生死放在心上。他反而非常好奇,中國人究竟為了什么,甘愿冒著與大英帝國鬧翻的危險也要占據文萊。

所以,阿特楊也不把黃福生的話放在心上,他又說了一些威嚇的話,同樣,黃福生不吃他這一套。

阿特楊見抗議沒有結果,威嚇也沒有作用,于是垂頭喪氣地走出蘇丹王宮。

在王宮外面,他遇到了一個熟人,這個是殼牌石油公司的石油勘測工程師瓊斯。

和瓊斯在一起的還有一幫中國人,除了帶隊的年紀老一點的之外,其余都顯得非常年輕,看樣子像是學生。

瓊斯跟阿特楊打了一聲招呼,同時向阿特楊介紹道:“阿特楊爵士,這位是吳永忠教授,是有名的石油勘測專家,蘇門答臘島上的大油田是他現的。”

吳永忠跟阿特楊握了一下手,問好并更正瓊斯的說法,“您好,阿特楊爵士,瓊斯先生太過夸獎了,蘇門答臘島上的石油其實并不是我現的,大家都知道是我國大總統亂點金手指,點出來的。”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1:24
第314章彎刀

在阿特楊看來,中國雖然表面很民主,實際上卻是一個獨裁的國家。

吳永忠的話雖然謙虛,但又不能排除吳永忠是在張山長的之下不得已才說的。

阿特楊爵士握著吳永忠的手道:“吳教授,您太過謙虛了,我們都是有豐富學識的人,我們是不會相信這么虛幻而沒有科學根據的事情的,不過我明白,在貴國的政治體制下,吳教授這樣做也是情非得已。”

吳永忠不敢跟這個自作聰明的英國佬多談,不說他并非受到張山長的,就算真的有,他也不想說給討厭的英國佬聽,以免他們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

何況說多了,傳到張山長的耳朵里去的話,會被誤會,本來沒事都變成有事了。

阿特楊卻不肯輕易放過吳永忠,又問道:“吳教授來這里勘探石油嗎?”

吳永忠不是笨蛋,他是來勘探石油,但這是機密,不會隨便跟別人說起,特別是這些英國人,還有殼牌石油公司的瓊斯,因為殼牌公司一直在婆羅州上勘探石油,只是一直以來都沒有成果而已。

吳永忠連忙搖頭道:“不是的,我只是帶著我的學生來這里實習的,當然,如果有這樣的運氣的話,能夠找到石油就再好不過了。”

阿特楊見套不到話,轉而又嚴厲地警告道:“吳教授,你應該知道,這里是大英帝國的保護國,而我是這里的總督,因此所有的勘探活動都必須得到我的同意!”

吳永忠說道:“對不起,這個跟我沒有關系,我只是一個學者,學校安排我們來這里實習,我們就來了,其余的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吳永忠說了一聲失陪,帶著他的學生匆忙向王宮方向走去。

阿特楊拉住瓊斯,“瓊斯先生,你知不知道這些中國人是不是真的找到了石油,油田在哪里?”

瓊斯不耐煩地說道:“阿特楊爵士,中國大陸貧油,這是人所共知的,他們實習當然要去海外了,難道明知道那里沒有石油也要在那里瞎搞不成,至于這里有沒有石油,天知道!”

阿特楊說道:“我有一種預感,一定是中國的張山長在這里又現了大油田,所以才讓軍隊來控制這里,而吳永忠也來這里,這更加證明了我的猜測,瓊斯先生,你要緊跟著這些中國人,最好能夠打探出油田的具體位置!”

瓊斯是搞石油勘測的,他不會相信有人能夠在地圖上指指點點就能夠勘測出油田來。于是譏諷地說道:“阿特楊爵士,你不會也相信所謂的金手指,所謂的石油地圖吧?但是我卻寧愿相信是吳永忠教授勘探出來的,我知道這幾年吳永忠在中國過得并不怎么樣,而且我相信只要條件可以的話,是可以將他挖過來,只要把吳永忠挖過來,強過那個什么石油地圖一萬倍!”

阿特楊還有話說,但是瓊斯卻甩開了他,“再見了,爵士,我好不容易才粘上吳教授,不能夠讓他從我的眼皮底下跑了!”

瓊斯追上吳永忠他們,但是吳永忠是去王宮的,在王宮門口,瓊斯被警衛攔了下來,而且無論怎么說都不讓他跟著進去。

黃福生一聽警衛報告之后,就馬上會見了吳永忠教授和他手下的學生們。

吳永忠是從民都魯輾轉過來的,他接到張山長的命令,讓他到婆羅洲去勘探石油,但是又不告訴他到底去哪里,只是叫他來找6戰一師的師長黃福生,吳永忠并沒有想太多,他并不愿意靠所謂的石油地圖不勞而獲,他要靠自己的本事找到油田。

吳永忠帶著一幫學生坐船出,來到婆羅洲,但是他來得早了,文萊還沒的打下來,所以他就到了民都魯,但是黃福生告訴他,大總統已經指定了位置讓他去勘測,但是地點不在民都魯,接著又跟著軍隊來到了文萊。

吳永忠一看到黃福生就問道:“黃師長,到底大總統要我們在哪里鉆井,你快點告訴我,我好去鉆幾口井大總統交差,然后我們就自己去找石油了。”

吳永忠知道,張山長叫他來這里,絕對不是叫他來勘探的,估計張山長已經知道哪里有石油,可能連儲量等都已經算好了,叫他來只是讓他做一名鉆井工人而已。

作為一個石油勘探專家,生活在這里時代,特別活在張山長的陰影之下,這是一種悲哀,但是作為一個中國人,能夠這么輕易找出油田,鉆出一口口油井,這又是一種快樂。

吳永忠痛且快活著,同時他又多么渴望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找到時一口屬于自己的油田。

黃福生卻不著急,“吳教授不用急,大總統說有石油就一定有,大總統什么時候騙過我們?”

吳永忠心道,大總統外號張大炮,一聽就知道是一個專門說謊的主,可是讓人郁悶的是,這個胡說八道的人,他隨便指一下,就可以找出大油田,他這輩子刻苦學習,努力鉆研處奔波,至今連一點油沫子都沒有找到。

只能夠說天意弄人。

吳永忠說道:“我們采油的機械設備已經在船上了,很快就要運過來,黃師長,你總得告訴我們往哪里運吧,還有,我現整個文萊近海的海水都很淺,要興建油輪碼頭不容易,所有這些都要早做規劃,早一點告訴我們在哪里,也好讓我們早一點開展工作。”

吳永忠是打算快點幫張山長搞定他指出的油田,然后自己去尋找新的油田。

黃福生說了一句,“這么麻煩?不過我們軍方只提供適當的幫助,其余的我不管,這樣吧,過兩天我派出一支部隊帶你們去。”

“不過,吳教授,這事要先保密,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夠接觸外面的人,特別是是那個殼牌石油公司的人。”黃福生又說道。

“你指的是瓊斯這個人,你放心,我知道這家伙沒安好心,我不見他就是!”吳永忠爽快地答應道。

阿特楊猜測得沒有錯,中國人就是喜歡玩弄這些陰謀,第二天開始,文萊的街道上忽然充斥了很多背著步槍的馬來人土著,從他們的身高、膚色還有他們陰冷的眼神,一看就知道這些人都是馬來人。

這些人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好象憑空出現的一樣,最要命的是,這些人都背著步槍,而且是數量還不少,三五成群地在文萊的街道上行走。把那些西方人嚇得激飛狗跳。

這些人,其實是蘇門答臘島上最初的毒蛇,帶頭的是一位叫做黃金的人,另外他還有一個印尼名字叫做“烏達米”。

在文萊,他的名字又叫做“馬西達”,是一名土生土長的馬來人。

這個人非常殘忍,他來到文萊的第一天,就在街道上活活打死了一名白人,當街凌辱了跟這名白人一同逛街的貴婦。并且跟隊當街駁火,打傷了兩個6戰隊的士兵。

被打死的白人是殼牌石油公司在文萊的經理詹姆斯,他帶著他的情婦在文萊街道上逛的時候,看到一個骯臟的馬來人,忍不住罵了一句“該死的馬來猴子,骯臟的豬玀!”

誰知這名馬來人從身上掏出一把手槍,對準詹姆斯的大腿就是一槍,把詹姆斯的大腿打出一個洞,鮮血直流。

詹姆斯痛得像豬一樣嚎叫起來,但是口上卻不停地罵道:“該死的馬來猴子,該死的!”

土著又在詹姆斯的另一邊大腿上開了一槍,詹姆斯跪在地上,這次不敢再罵人了,卻一個勁地嚎叫。

詹姆斯身上流出的鮮血的血腥味引來了更多的嗜血土著,十幾個土著圍上來,硬生生地把詹姆斯打得血肉模糊而死,旁邊的白人貴婦被嚇得哇哇大叫,卻引起的土著的憤怒,十幾名土著一涌而上,撕破了白人貴婦高貴的衣服,當街把她凌辱了。

等隊趕到的時候,詹姆斯已經死在街道上,白人貴婦光著身子龜縮在街道的角落悚悚抖。

隊在跟土著的槍戰之中,有兩名士兵受傷,打死三名土著。

阿特楊爵士聽到這件事之后,馬上趕到文萊蘇丹的王宮6戰一師的指揮部,求見黃福生。

來到王宮門口,阿特楊看到王宮已經戒備森嚴,設置了很多障礙,架起了機槍,持槍站崗的士兵密密麻麻。

黃福生接見了他,阿特楊見到黃福生之后,一反常態,絲毫沒有一點紳士風度,甚至連一點修養都沒有。

阿特楊冷冷地說道:“詹姆斯是我們大英帝國的公民,絕對不可以白白地死掉,黃師長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們大英帝國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黃福生同樣冷笑道:“我只能告訴你,詹姆斯的死亡是因為他與土著人爭執,被土著人殺死的,如果大英帝國以為這樣可以要挾我們的話,我們中國人也不是怕事的,盡管放馬過來就是!”

阿特楊重重地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但是黃福生卻叫道:“且慢,阿特楊爵士,我不得不提醒你,我們將撤走在你們軍營旁邊還有文萊街道上的軍隊,從現在開始,我們隊將不保證你們英國人在文萊的安全!”

阿特楊走出王宮,他要將這里的情況上報給國內。可是剛走到大街上,情況跟剛剛已經截然不同了。

阿特楊坐在馬車里面,從車窗向外面望去。

文萊街上家家戶戶大門緊閉,街道空無一人,冷冷清清,風吹起路上的垃圾,滾動著向四邊飛舞,一片蕭殺的景象。

文萊城忽然之間變成一座死城。

馬蹄踏在水泥地板上,出“的嗒的嗒”的響聲,在寂靜的街道上回響。

阿特楊爵士忽然覺得一股寒意襲上心頭,見了鬼似地向車夫叫道:“快點,返回去,快點,返回中國人那里去!”

阿特楊像所有的洋鬼子一樣無恥,不管他們平時是怎樣殘害中國人,但是當危險來臨的時候,他們最先想到的卻是中國人,好像只有中國人才能給他們安全感。

阿特楊的馬車剛剛轉過頭來,從街道的角落處就忽然出現一批批穿著黑色土著的馬來土著人,這些人如同幽靈一般無聲無息地從角落中出現,揮動著彎刀,鋒利的刀刃閃爍著寒冷的光芒。

阿特楊的馬夫向著馬屁股狠狠地甩了一鞭子,馬匹劇痛之下,拉著馬車向前拼命的奔跑起來,街道邊的土著忽然出一聲怪叫聲,瘋狂地向馬車沖了上來。

高大的馬匹撞上了沖上前的土著,土著被撞得飛起來,已然落在前面,馬蹄從他身休上踏過,土著了出一聲慘烈的叫聲,接著馬車的輪子從土著的身體上碾過。馬車由于度過快,車廂因此拋了起來。

土著臨死之前慘烈的叫聲讓阿特楊聽得毛骨悚然,再加上車廂拋起來,把阿特楊拋到車頂然后摔倒在車廂地板上。四周的土著口中出一種“喔喔喔”的聲音,阿特楊博覽群書見多識廣,知道這是土著在狩獵的時候才出的聲音。

想到自己成為了土著的獵物,阿特楊就一陣頭皮麻。

阿特楊從車廂的地板上爬起來,從車窗向外面看去,見到土著密密麻麻地涌了上來,揮動著寒光閃閃的彎刀。

從前面的街道巷口不時地沖出一些土著,飛身撲上馬車,大都被飛快的馬車撞飛,但是也有一兩個掛到了馬車上,情況變得非常危急。

阿特楊正在焦急的時候,忽然寒光一閃,一把彎刀劈開了車窗,一個猙獰的土著的丑臉出現在阿特楊的面前。

阿特楊向后一仰,身體后倒在馬車的座位上,慌忙之中,掏出手槍就射,“呯”的一聲,把土著的臉蛋打成了稀爛。

這時,隨著馬匹的一聲嘶叫,馬車失去控制,車廂向前猛地一撞,就翻倒在地。

阿特楊被摔得七葷八素,但是情況危急,阿特楊顧不得疼痛,連忙從車門爬出來,看到拉車的馬匹倒在地上抽搐,馬夫被人砍掉了腦袋。而土著又喔喔地叫著從后面追了上來,而且距離已經很近。

阿特楊嚇得魂飛魄散,顧不得儀態,撒腿就跑。

王宮就在眼前,但是阿特楊實在老了,又受到驚嚇,雙腿軟,又如何跑得過這些土著,阿特楊剛剛跑出幾十步,就被土著追上,一把彎刀帶著一股寒風,向他的腦后劈了下去。

阿特楊只覺得腦袋后面寒風頓起,轉身一看,就看到一把寒光閃閃的彎刀向著他迎面劈了下來。

阿特楊避無可避,正閉目等死之際,一子彈從遠處飛來,鉆入土著的腦袋,打得土著腦漿四濺,彎刀“啪”地一聲砍在阿特楊腳后跟的地板上,火星四射。

槍聲6續響起,把靠近阿特楊的土著都打死在地上,但是更多的土著向阿特楊沖了上來。

阿特楊死里逃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飛快地跑向王宮前隊的機槍陣地。

一把彎刀從遠處飛來,扎在阿特楊身邊的地上,刀柄出嗡嗡的顫抖聲。

阿特楊再次被嚇得靈魂出竅,一名中國士兵抓住他的胸口使勁一扯,把他拉到沙包的后面,接著,重機槍沉悶的聲音就響了。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1:25
第315章登陸巴達維亞

阿特楊爵士得救了,但同時又被土著嚇傻了,一個養尊處優的老頭子,經歷了這么恐怖又血腥的過程,沒有當場瘋掉,已經算是難得的了。

兩天之后,阿特楊爵士坐上了前往新加坡的輪船,同船的還有殼牌石油公司的瓊斯,以及一批殼牌石油公司的員工、英國殖民官、軍隊軍官。

輪船駛出外海面,看到一艘貨輪以他們相反的方向駛向文萊,貨輪上裝滿貨物和一些機械設備。

阿特楊爵士站在甲板上,看著這艘貨輪從客輪不遠處緩緩地駛過,海風吹動著阿特楊爵士稀疏的頭發,他的臉色還是那么的蒼白,前兩天的遭遇實在太過嚇人了,以至他天天做著噩夢,在噩夢中,一把彎刀向他惡狠狠地劈下來,嚇得他半夜驚醒。

瓊斯走上甲板,看到阿特楊爵士,于是走近去,打了一聲招呼,問候了一下,然后指著不遠處的貨輪說道:“阿特楊爵士,也許你說得對,中國人的確是在文萊找到了石油,我看貨輪上有很多都是開采石油的機械設備,如果不是找到了石油,他們是不會這么快把機械運過來的,只可惜我最終都沒有能夠再見到吳永忠教授,否則我一定會說服他到我們殼牌公司來工作。”

阿特楊爵士聽到文萊兩個字都心有余悸,他喃喃地說道:“瓊斯先生,能夠活著離開文萊,已經是上帝的仁慈了,上帝,請你懲罰那些土著異教徒吧!”

瓊斯這兩天也不好過,他親眼看到不少殼牌石油公司的白人員工被土著的彎刀活活劈死,如果不是他腦袋靈活,跑到中隊的軍營里的話,他也許早就被馬來土著亂刀分尸了。

說到土著,瓊斯瓊的心里也打了一個冷顫,用微微顫抖的聲音說道:“該死的馬來土著!大英帝國終有一天會給他們好看的。”

阿特楊爵士心里其實最明白,所謂的馬來土著不是中國人假冒就是受中國人指使的。

這個效果很好,僅兩天,英國人就夾著尾巴逃走了,而中國人又不用承擔什么責任,反而得了一個不遺余力救助英國人的好名聲,讓英國政fǔ感激不盡。

不過,英國政fǔ是不是會被中國人欺騙,英國政fǔ是不是出兵收回北婆羅洲,這些都再也不關他的事了。

經過前天的死里逃生,阿特楊爵士決定從此退休,再也不問政事。

客輪駛入公海,婆羅洲已經消失在海平線下,第二天,朝陽初升,阿特楊爵士經過昨晚一夜噩夢的纏繞,再次走上甲板透氣的時候,他發現瓊斯也在甲板上。

瓊斯向阿特楊爵士打了一聲招呼,“早上好,阿特楊爵士,看您的臉色好像也睡得不太好。”

阿特楊爵士說了一句早上好,問道:“瓊斯先生,難道你也失眠?”

瓊斯輕輕地揉了一下眼睛,咒罵道:“該死的馬來土著,我一閉上眼睛就看到他們的那把邪惡的彎刀,根本無法入睡,太可惡了。”

阿特楊爵士也是如此,可能這船上所有的英國人也是如此,除了那個被馬來土著當街凌辱的臭婊子。

那個臭婊子叫做瑪莎麗,被馬來土著當街道強暴之后,一點也不覺得羞辱,僅僅是傷心了兩天,之后又風sāo如舊,又開始到處勾搭了。

最讓阿特楊爵士不能夠忍受的是,這個臭婊子甚至到處講述那次經歷,當作是一次光榮史來敘說,有人問她被馬來土著人凌辱有什么感覺的時候,她竟然不知廉恥地說:“噢!天呀,這真是一次神奇的感受!”

阿特楊爵士每次聽到瑪莎麗這么說的時候,總是想在她性感的屁股踹上一腳,把她剝光了扔到海里去喂魚。

阿特楊爵士剛剛想到這個賤女人,瑪莎麗就搖搖擺擺地扭著腰肢向他們走了過來。

瓊斯的目光立刻被瑪莎麗吸引了過去,并且很沒有風度地丟下了阿特楊爵士,向瑪莎麗走了過去,同時還說道:“噢,親愛的瑪莎麗,我非常需要你的安慰!”

瑪莎麗張開雙臂,將瓊斯摟在懷里,瓊斯趁勢把腦袋埋在瑪莎麗碩大的胸部里。

阿特楊爵士后悔自己看錯了瓊斯,這個表面紳士內里滛蕩的偽君子。

接著瓊斯又說了一句讓阿特楊爵士更加鄙視的話,“噢!上帝,真大!”

阿特楊爵士轉過頭去望向海面,不過他隨即瞪大了眼睛,說了一句跟瓊斯一樣的話,“噢!上帝,真大!”

一艘巨大的軍艦忽然出現在客輪的側面,軍艦航行激起的波浪把客輪拋了起來。

阿特楊罵了一句:“該死的”,然后緊緊在抓住欄桿,才沒有被拋下海里。

這是中國人的軍艦,剛才從客輪邊掠過的是“衡山”號,此外,還有一艘像“衡山”號一樣大的戰列艦“恒山”號以及眾多的巡洋艦、護衛艦和運兵船。

中國人的軍艦和船只充斥著海面,阿特楊爵士所坐的客輪只得讓道。

阿特楊惡毒地罵了一句,“該死的中國人,簡直把南中國海當作自己的洗澡盆了,根本不把大英帝國放在眼里。”

在“恒山”號上,有一個人面向大海,說了一句同樣的話,“南中國海,聽名字就知道,它屬于我們中國,現在,它已經真正成為中國人的洗澡盆了!”

這個人就是張山長,他在國內呆得悶了,于是開著他的大玩具出來散散心。

作為一國大總統,他日理萬機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但是大總統的工作對于他這個年輕人來說又是非常煩悶的。

中朝聯軍和日本的戰斗在日本的下關一帶處于僵持階段,近期內很難取得進展,張山長也知道,對付日本人急不來,要跟他們慢慢的耗,反正他,有的是時間和金錢,還有朝鮮、越南等地用不完的人口資源,不著急。

至于英國人,張山長更加不會把他們的口頭威脅放在心上,現在的德國實力大漲,英國人自顧不暇,根本就沒有辦法遏制中國在南海諸島的擴張,他們除了抗議和口頭威脅之外,沒有什么實際的動作,只是死剩一張嘴而已。

張山長伸了一下懶腰,對于旁邊的林大敵說道:“弟估佬,下去洗個澡吧,這么大的一個洗澡盆,不下去洗一下可不行。”

林大敵還沒回答,旁邊一直跟著張山長的莫小花就開口緊張地說道:“少爺,你可不能下海游泳,海里有鯊魚!”

這次張山長身邊只帶著莫小花一個人,莫小花有一個優點,就是能夠答應張山長提出來的任何荒唐的要求,當然她小姐莫如蘭否定的除外。

比如下海游泳,也是莫如蘭特別叮囑莫小花不允許張山長做的事情。

好在張山長也只是亂說而已,并非一定要下海游泳,艦隊在行進中,要是因為他一個人想下海游泳而全部停下來的話,他的名聲就臭了,何況千軍萬馬停下來看他洗澡,這也不是一回事。

軍艦不比客輪,游樂設施非常有限,旅途是非常寂寞的,張山長除了搬一張辦公椅在甲板上曬一下太陽之外,就是呆在臥室里跟莫小花玩耍,雖然莫小花喜歡瘋狂和新花樣,但是久了之后,也不覺得刺激了。

好在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兩天之后,艦隊抵達巴達維亞。

巴達維亞還在荷蘭人的掌握之中,自從1912年張山長假借德國人的威風帶領海軍來到這里,打敗了荷蘭海軍,占領了蘇門答臘島,并跟荷蘭人簽訂了一個協議,荷蘭人被迫同意中國人和德國人在蘇門答臘島上擁有開發權。

后來中國人將開發權變成了所有權,因此在荷蘭人看來,中國人是不守信用,貪得無厭的。

但是,不守信用和貪得無厭卻是這個時代強者的權利,荷蘭人也曾經享受過這種權利,不過沒有想到的是,現在他們要將這種權利拱手讓給中國人。

在“恒山”號上,張山長對“恒山”號的艦長吳應科說道:“你替我告訴分艦隊指揮官林保懌,叫他不用理會我,我只要巴達維亞,其它的我不管。”

“衡山”號上,分艦隊指揮官林保懌接到張山長的命令,愣了一下,向旁邊的參謀問道:“大總統有多久沒有出過大總統府了,難道他不知道,我們的軍艦是可以隨便進出巴達維亞的嗎?”

參謀說道:“誰知道呢,也許大總統想我們放一下煙花給他老人家看看呢?說實在話,自從‘衡山’號下水以來,除了訓練之后,還沒有真正地放過一炮,不如趁機拿荷蘭人練一下手也不錯。”

“練你的大頭鬼,到了巴達維亞,你自己關自己一天禁閉吧。”林保懌喝道。

參謀委屈地應了一句“是!”

事實上,自從幾年前,荷蘭的海軍被中國海軍擊敗之后,巴達維亞已經變成了一座不設防的城市,荷蘭人雖然駐有少量的軍隊,但是只用來維持治安而已,炮臺上的炮也只是用來嚇唬海盜。

巴達維亞外面的海面上,早已成了中國海軍的天下。

雖然平時中國的軍艦是可以隨意進入港口的,但這一次不同,除了“恒山”號上有當今大總統,此外還有一個不少運兵船,船上裝著海軍陸戰第二師的一萬五千名官兵。

這一次,中國海軍不是來加煤加水的,是來直接占領的。

所以林保懌格外小心。

林保懌命令道:“命令‘廣東’號進港!”

廣東號順利地進入港口,從軍艦上下來一隊海軍陸戰隊的隊員,驅逐了港口上的荷蘭士兵和閑雜人等。

林保懌又命令道:“轉告海軍陸戰第二師的師長,告訴他們可以登岸了,讓他們上岸后快速控制炮臺,另外,各軍艦保持警惕,隨時開炮!”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1:26
第316章 請您割愛


登陸進行得很順利,荷蘭人沒有進行任何抵抗。

中國人在南洋已經涉透了很久,在巴達維亞,到處都是中國人,即使沒有中國海軍陸戰隊和軍艦,占領巴達維亞也可以輕易地辦到。

陸戰二師一萬五千人進駐了巴達維亞,占領了炮臺,把荷蘭人的軍營團團圍住。

荷蘭總督保羅林堡史登心里忐忑不安,但是中國人來勢洶洶,光靠荷蘭軍隊和一些土著軍隊是無法抵擋的。

所以,羅林堡史登在中隊開始登岸之后,就來到了港口碼頭,向那里的中國士兵表明身份,并要求見中國海軍艦隊指揮官林保懌。

林保懌的艦隊經常到巴達維亞補給,跟羅林堡史登也算是認識的了,所以羅林堡史登想找林保懌了解一下情況,問一下林保懌為什么派這么多軍隊到巴達維亞,并順便提出抗議。

但是國家大總統在這里,林保懌不敢自專,請求張山長指示,張山長回答道:“我雖然很喜歡聽洋鬼子們的抗議,但是一個荷蘭總督也太小兒科了,我是一個大國的總統,回家最高領導人,是不會見這些小魚小蝦的,你自己打發他吧!”

張山長說得不清不楚,這讓林保懌很為難,不過這也是考驗他的機會,如果說他應對得對了,得到大總統的贊賞,立刻前途無量。

羅林堡史登坐著一搜小汽艇登上了“衡山”號,林保懌就在甲板上,14英寸的大炮底下擺開了一張桌子,兩張椅子,再沖上兩杯咖啡,然后請羅林堡史登坐下。

在整潔的甲板上,面向大海,喝著香濃的咖啡,頭頂上巨大的炮口指著巴達維亞這座繁榮的城市,這的確是一件令人心曠神怡的事。

但是,心曠神怡只是羅林堡史登眼前的這位中國人,分艦隊的指揮官林保懌,至于羅林堡史登本人這個荷蘭總督卻坐如針毯。

羅林堡史登耐著性子喝完了一杯咖啡,跟林保懌聊了一下閑話之后,才用英語問道:“林先生,不知道貴軍這次為什么來這么軍隊?”

林保懌本來想好了兩種答案去回答羅林堡史登的質問,第一種就是:對不起,我國大總統想到巴達維亞渡個假,所以帶這么多兵力和軍艦,為安全起見,這是理所當然的。

第二種答案就是直接告訴荷蘭人:對不起,我國大總統看上了巴達維亞和爪哇島了,想占為已有。

作為朋友一場,本來林保懌傾向于用第一種回答,這樣不用撕破彼此的臉皮,但是看到羅林堡史登慢慢騰騰地喝完了一杯咖啡之后,林保懌頓時覺得這個羅林堡史登不值得他當朋友看待,一個連一杯咖啡也不肯放過的人,不值得他去維護,于是決定實話實說

林保懌早年去英國留過學,英語非常流利。

林保懌說道:“對不起,總督先生,我國大總統看上爪哇島了,包括巴達維亞在內,希望您能夠割愛!”

大家都是聰明人,一說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羅林堡史登當即就跳起來,“我抗議,我要抗議,你們這是強盜,是入侵!“

林保懌正色道:“總督先生,你的抗議我會轉達,不過,作為你的朋友,我勸你還是看開一點,因為爪哇鳥也是你們強占來的,搶來的東西,總有一天被別人搶走,是必然的,天理循環就是這個道理!”

羅林堡史登的抗議很弱小,林保懌派人把他送了回去,之后,荷蘭軍隊就被繳了械。

第二天,羅林堡史登又來找林保懌,林保懌卻借口軍務繁忙,不想見他,并傳話給了他,有什么事情請找中國海軍陸戰第二師的師長易安國。

易安國是一個軍人,當然不會跟他客氣,他直接把羅林堡史登趕出了總督府,把繳械的荷蘭兵全部關押起來。

因為大總統在軍艦上呆得太久了,想上岸透一透氣,易安國要拍張山長的馬屁,當然格外用力了。

在中隊占領巴達維亞的第三天,張山長才從軍艦下來,登上了巴達維亞,這個號稱東南亞第一大的城市。

經過幾年的謀劃,這座美麗富饒的城市終于瓜熟蒂落,落入中國人的口袋里了。

張山長登上碼頭,用腳使勁地跺了一下,說道:“巴達維亞,這名字太過拗口了,以后還是叫回‘雅加達’吧。”

莫小花立刻在筆記本上記下這句話,“以后就按少爺的意思,改名叫做雅加達吧,可是我還有一點不明白,為什么少爺您一上岸就要用力跺一腳?”

張山長笑道:“我聽說,偉人們每占據一塊地方,都必須上去跺上一腳!”

“哦!”莫小花恍然大悟一般,問道:“那么我們是不是也要學習偉人,去新加坡、婆羅洲去跺上一腳?”

不料張山長卻說道:“不過,我剛才只是腳有一些麻,才跺了一腳而已!”

莫小花卻一本正經地說道:“是不是腳麻沒有關系,關鍵是少爺你喜歡,以后就這樣,每占領一塊土地,少爺就上去跺上一腳,讓這事成為一件美談!”

莫小花的話剛剛落下,立刻招來一陣贊揚之聲,接著就是馬屁如潮了。

林保懌首先贊道:“大總統這一腳跺得真有歷史意義,這一腳跺下去,標志著新的歷史即將開始!”

林保懌這馬屁拍得有深度,張山長喜歡聽,他的確正在創造一段新的歷史。

易安國也贊道:“大總統一腳跺得驚天動地,震得荷蘭殖民主義者魂飛魄散!”

這是一個官方的標準答案,說明易安國是一個勤奮好學的好學生,張山長也暗暗點頭。

一位隨行的記者立刻走出來,舉起照相機,請求道:“大總統能不能再跺一次,讓我拍一個照回去刊登,對不起,剛才我沒有留意,沒有想到大總統就這樣跺一腳,原來是有歷史意義的!”

“這不是造假了嗎?”張山長馬上怒斥道:“新聞最重要的是真實,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你這樣做跟造假有什么區別!”

記者滿臉羞愧,張山長不理會他,在警衛的簇擁之下,在林保懌和易安國的陪同之下,向總督府走去。

來到總督府前面的廣場,張山長看到廣場中間的斷頭臺,就皺眉頭說道:“荷蘭佬真是沒有什么藝術細胞,門口搞一個斷頭臺,太惡心了,叫人拆了,然后在原地建一個紀念碑,就叫做‘紅溪慘案紀念碑’吧,用來紀念在‘紅溪慘案’中被荷蘭殖民主義者殺害的華人先輩!”

莫小花又在她的筆記本上記下這句話,同時又問道:“紅溪慘案紀念碑的樣式,少爺有什么建議?”

張山長說道:“最好用大理石來造,高度要有137米,頂端放一個用35公斤黃金制成的火炬雕塑,象征著華人先輩開拓進取的精神。碑身上用浮雕反映荷蘭人和土著人殺害和壓迫華人的罪惡…”

莫小花都一一記下。

進入裝修豪華的總督府,張山長隨便參觀了一下,接著就和林保懌和易安國開了一個小會,接著又接見了幾位華人代表,和華人代表吃了一頓飯,黑色就完全暗下來了。

回到位總督府的休息室,莫小花為他泡好一杯茶,然后說道:“林大敵回來了,帶回來一個洋婆子女人。”

林大敵三天前隨同陸戰隊的戰士上了岸,當初莫小花還以為林大敵想過打仗過癮,沒有想到的是,他是為張山長去找西洋女人!

張山長正色地對莫小花說道:“這是國家機密大事,你不要隨便跟別人說起。”

莫小花笑道:“連小姐也不能夠告訴嗎?”

張山長嚴厲說道:“這個人是德國科學家安娜,你也是見過的,這是國家大事,不是家事,所以就是你家小姐也不能夠說,你明白嗎?”

莫小花點頭說道:“好吧!我不說就是。”

不過聽莫小花的語氣,知道她沒有信心瞞得住莫如蘭,于是說道:“你要說就說吧,做丫環的都知道了,做小姐的反而不知道,這也太不公平了。”

這樣一說,莫小花反倒不一定會說了,她欺近身來,在張山長耳朵根說道:“你想不讓小姐知道也行,只要你跟洋婆子上床鬼混的時候叫上我,我就不說!”

莫小花喜歡玩三劈和其它刺激的玩意,可是自從陳秀蘭和莫如蘭她們有了尊貴的身份之后就玩得少了,就算偶爾有一兩次,也是克制了許多,再也不像以前那么瘋狂了,這讓莫小花這朵邪花少了許多樂趣。

能夠跟鬼婆子一起玩,這種刺激正是莫小花這朵邪花所渴望的。

張山長摸摸下巴,意吟了一下,說道:“人家是來干正事的,你別胡思亂想。”

德國美女安娜來到張山長的會客室,張山長請他坐下,莫小花給她倒上一杯酒,安娜說了一聲謝謝之后,優雅地舉杯喝了一口,張山長才問道:“安娜小姐,您好,你父親漢斯教授好嗎?”

安娜說道:“謝謝你的關心,張先生,我們都很好,我現在的身份是一名荷蘭女教師,你以后可以叫我為索菲。”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1:27
第317章接管新加坡

安娜從法國進入荷蘭,再從荷蘭坐商船來到雅加達,之后與張山長取得聯系,張山長于是派出林大敵這個心腹去接她。

安娜在中國幾年,學會了一點中文,雖然說起來不是很流利,但聽張山長說話卻一點也沒有問題。

而回答張山長的時候卻是用英語,中間有時combsp;這都不影響兩人的溝通。

聽說安娜改了身份變成了一個荷蘭人,張山長覺得有一點多余。

“索菲?這好像不是荷蘭人的名字。”張山長道。

“噢,是的,我只是入了荷蘭國籍而已,并不是真正的荷蘭人,因為我的身上流行著高貴的日爾曼血統,有明顯的日爾曼人的特征,一看就知道不是荷蘭人。”索菲撒了一下滿頭金色的頭,解釋道。

這么高傲的女人,張山長還是第一次看到,不過像索菲這樣的女人,的確有驕傲的資本,除了她所謂的日爾曼血統,張山長不覺得有什么高貴之外,無論是身材、樣貌、儀態都是屈一指,此外還是一個年輕的化學博士。

這么優秀的日爾曼女人,德國人卻乖乖地送上門來,張山長有一點受寵若驚了。

索菲又說道:“德國皇帝希望德國能夠與中國并肩戰斗…”但是張山長迅阻止了她,說道:“索菲小姐,你來這里的目的是為了生意,完全是商業問題,請不要涉及這些復雜的政治問題,如果牽涉到這些問題的話,就會沒完沒了,我們之間的交易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完成了。”

索菲說道:“但是,經濟往往跟政治聯系在一起的,不是嗎?總統先生,如果不是我們德國海軍牽制了英國海軍,中國海軍也不能稱霸南中國海,也不會取得蘇門答臘、新加坡、婆羅洲以及爪哇島了,中國取得如此多的好處,完全得益于德國對英國的牽制,總統先生,這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中國政fǔ得到這么多的好處,是不是應該承擔一下責任呢?”

張山長聳聳肩膀,說道:“這有什么辦法,英國佬忽然表現得很紳士,我們占了他們的緬甸、北婆羅洲,他們都忍了,明天,我還要隨我們的軍艦去新加坡,把英國人的軍艦徹底趕出馬六甲海峽。”

索菲道:“這還不夠,我國政fǔ建議中隊分兩路進攻,一路從6地進攻印度,一路從海上進攻澳大利亞…”

張山長搖搖頭,毫不客氣地說道:“你們軍隊里都是些什么參謀呀,出這么餿的主意!”

站在德國人的立場來說這絕對不是餿主意,而且很高明,英國國內很多的戰略物資都是從這兩個殖民地運送的,中國人一但進攻這兩個地方,就等同斷了英國人的奶,英國人不找你拼命才怪。

可是就是因太過高明了,所以才成了最笨的主意,因為中國人一眼就看穿了德國人的企圖,根本就不會上當。

索菲驕傲地說道:“德國6軍是世界上最優秀的6軍,德軍參謀部里也是全世界最優秀的參謀!”

張山長譏笑道:“我沒有否認這一點,但是從長遠的戰略目光來說,他們還比上中國的一個普通老百姓,總之,中國還沒有這個能力跟整個英國全面對抗,現階段只能夠小打小鬧,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索菲小姐,我個人認為你最好還是做你的化學科學家,這些政治和軍事上的事情,你不適合!”

索菲知道一時說服不了張山長,只好嘆了一口氣道:“我也知道,我只是一個科學家,可是國內非常要派我來不可,他們認為我們有共同語言,不過通過剛才的談話我才知道,他們錯了,你除了是一個學者、明家之外,更是一個政治家,而我只是一個科學家而已,除此之外,我不知道我還有什么能夠打動你的,總統先生,不如果你直接告訴我!”

張山長看到她火爆的身材,咽了一口水,搖搖頭說道:“只要有足夠的利益,誰都可以打動我,索菲小姐。”

“不過,我看你的眼神好像不是,是嗎?總統先生。”索菲整理了一下衣服,露出她脖子下面一片雪白的肌膚、高聳的胸部和深深的rǔ溝。

但是,也僅是如此而已,索菲始終是一個有修養的女人,不是蕩婦。

索菲又說道:“根據情報,中隊有一種殺傷力非常大的炸彈,在日本的下關用過,當時只是四顆這樣的炸彈,就輕松突破了堅固的下關要塞,如果總統先生能夠轉讓這種技術的話,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除了專利轉讓費用之外,還有其他…”

索菲的暗示已經夠明顯了,但是張山長并不為所動,他要錢有錢,要美女有美女,德國美女雖然是一個極品,但是也不能用國家利益來交換。

張山長站起來說道:“索菲小姐,我可以告訴你,中國政fǔ不會跟德國結盟,更加不會并肩戰斗,至于炸彈的事情,我們要研究一下才可以答復你,今天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上船!”

索菲只好跟張山長握手道別,剛剛轉身要走,張山長問道:“是了,安娜,聽說你已經是一名寡婦了?”

這樣問是很不禮貌的,不過張山長從來不計較這個,西方人都喜歡直率,不是嗎?

索菲一副驚詫的表情,說道:“噢,總統先生,這是誰告訴您的?”

張山長說道:“是克勞得告訴我的!”

索菲夸張地說道:“根本就沒有這一回事,這絕對是中傷,該死克勞得!”

張山長心道,難道克勞得這家伙說謊,安娜根本還沒有嫁人?

索菲走出了會客室,喃喃自語說道:“可憐的弗蘭克,自從跟我結婚之后,竟然會有這么多人咒你死,這都是我害了你!“

第二天,張山長登上“恒山”號戰列艦,在艦隊的護衛之下,起程前往新加坡。

索菲也一同前往,她的身份是一個受聘于國內某所大學的外文老師。

但是大家都知道,這個洋婆子肯定是大總統在雅加達找的外國情婦,大總統風流成性,這不是什么秘密。

張山長和索菲一起在甲板上曬了兩天的太陽之后,來到了新加坡海峽,這天早晨,天空傳來了嗡嗡的轟鳴聲,兩架飛機從恒山號右側的上空飛過。

這是從蘇門答臘島上的飛機基地起飛的飛機,在新加坡,因為還有英國人的軍艦存在,而且中國海軍最近還跟英國的軍艦產生過摩擦,天知道瘋子一般的英國人會不會作出什么瘋狂的事情出來!

為了確保張山長安全,不僅軍艦全面出動,在基地的飛機6續地起飛,處于作戰的狀態。

張山長對著飛機行了一個軍禮,而飛機也抖動了一下翅膀,接著消失在遠處。

不停地有戰機從艦隊兩邊掠過,索菲站在張山長身邊,海風吹動她金色的頭,在朝陽的照射之下,閃閃亮。

索菲說道:“總統先生,中國海軍能夠控制馬六甲海峽,這些飛機是關鍵呀。”

張山長笑道:“當然,索菲小姐,中國才只有八艘戰列艦,在海上靠軍艦是無論如何打不過英國人的,只能夠靠飛機!中國在沿海地帶都修建了飛機基地,布置了大量的飛機,絕對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國家不受到近海的攻擊。”

索菲點點頭,張山長又說道:“只可惜,飛機的航程有限,在近海還可以,在外海還是英國人這些海軍強國的天下!”

索菲忽然一動,隨意說道:“如果說能夠造一艘大大的船只,船上裝著飛機,飛機可以在甲板上起飛,這樣會不會更加好呢?”

張山長笑道:“其實這叫做航空母艦,英國人已經開始在制造了,不過沒有用,他們的飛機還是雙翼的木飛機,不是你們德國飛機的對手。”

張山長不知不覺中已經透露了不少機密了,索菲心中暗暗記住。

索菲又說道:“德國的飛機也是從中國引進的,只要軍艦上安裝了密集的防空火炮,飛機單單靠投炸彈,效果不是很好。”

張山長臉上立刻裝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問道:“索菲小姐,你不要告訴我,聰明的德國人連魚雷攻擊機也沒有吧?在飛機上掛魚雷攻擊大型艦艇不會不知道吧?據我所知,英國人已經這么干了,德國的飛機技術高出英國人這么多,搞出魚雷攻擊機也不是很困難吧?”

索菲不顧儀態地罵了一句,“該死的克勞得!”隨即又對張山長說道:“對不起,總統先生,我要將這個情報傳回德國去,讓他們快點展開研究,爭取早日研制出來,把英國本土艦隊干掉。”

能夠把英國人的艦隊干掉,張山長了樂觀其成,最好是兩敗俱傷,樣就省心多了,于是張山長說道:“這個所謂的魚雷攻擊機其實不是很復雜,我們已經做出了樣機,如果你們德國人有興趣,我倒是可以賣給你們的。”

“謝謝您,但是我還是想借用一下軍艦上的電報機!”

張山長說了一聲抱歉,接著聳聳肩膀說道:“那也要上岸邊再說吧,軍艦上的東西是不會給你用的,索菲小姐,請原諒,我越來越覺得你就是一個間諜,專門來套取我們的情報的!“

索菲說道:“不,總統先生,我反倒覺得你是一個軍火商人,趁此機會不太厭其煩地向我們德國推銷你們的軍工產品,好讓德國人替你們牽制英國人,這樣很不厚道,總統先生!”

張山長登上新加坡的港口碼頭,海軍6戰隊已經清理碼頭上的閑雜人員。

海軍6戰第三師的師長李澤均以及一幫人員在碼頭上迎接,當然還有一大幫記者。

在這之前,海軍6戰第三師已經在華山號戰列艦的護送之下,已經在新加坡登6,正式接管了新加坡。

在這之前,雖然中國人實際上控制了新加坡,但是英國人一樣存在。英國人的殖民地軍隊還駐在新加坡,英國海峽殖民地總督還是名義上的統治者。

張山長的到來,就是要終結他們的殖民統治。

華山號、恒山號、衡山號感想艘戰列艦停泊在新加波港口外面,巨大的炮口指向天空,十幾艘巡洋艦在新加坡海峽游弋,天空中,不時有飛機轟鳴著飛過。

在張山長的前面,幾個記者正在緊張在盯著張山長的腳。

據傳,張大總統將在這個碼頭上跺上一腳,從而宣布新加坡這座城市和這片土地歸中國所有。可是這個時候沒有錄影機,要用照片記錄這一偉大的時刻,的確有一些難度。

不過張大總統很是合作,他走上碼頭,面對記者,慢慢抬起右腳,又停頓了一下,讓記者們照了一個,然后再重重在跺了下去。

然后,張山長表了簡單的演講。

張山長大聲地說道:“我不想多說什么,我只是想告訴全世界,這里是新加坡,里面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都是華人,所以這里理應歸中國人所有!”

中國人說得理直氣壯,但是站在英國人的角度就不一樣了,就簡直強詞奪理。

張山長剛剛下塌在新加坡大飯店,英國海峽殖民地的總督阿特楊就上門抗議了。

阿特楊剛剛從北婆羅洲回到新加坡,驚魂未定,又收到國內的命令,任命他為相的特使,負責與中國大總統張山長在新加坡就中國加入協約國出兵與德國作戰的問題進行談判。

經過外交努力,中國政fǔ有了松動,原則上答應加入協約國,與德國人宣戰,基本的條件已經談得差不多,可是這個時候,他們那個年輕不懂事容易沖動的大總統卻開著軍艦去了南洋。

所以英國相只好任命阿特楊為相的特使,希望能夠在新加坡與張山長簽訂條約,宣布中國加入協約國。

這個時候,德國人的飛機已經通過法車的飛機基地飛臨了倫敦的上空,扔下了整噸整噸的炸彈、汽油彈。

這個時候,中國政fǔ的態度對于英國政fǔ來說顯得非常重要,只要中國加入協約國,宣布與德國作戰,斷了德國人的后援,英國才有可能取得戰爭的勝利。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1:28
第318章擱置爭議

阿特楊爵士雖然有了退休的打算,但作為一個有爵位的紳士,對大英帝國的使命感還是很強烈的,所以他接受了倫敦的任命。

但是,還沒有見到張山長,新加坡就被中國海軍陸戰隊占領了,這一次是真正的占領了,英國殖民地軍隊被看守了起來。

阿特楊所在的海峽殖民地總督府也被通知限時搬遷,而且阿特楊還聽到風聲:今天上午,張山長要在碼頭舉行一個“跺腳”的儀式,從而宣布新加坡歸中國所有。

只是碼頭上戒備森嚴,阿特楊沒有被邀請參加這個所謂的儀式,否則他一定要現場抗議。

阿特楊來到張山長下塌的新加坡大飯店,飯店里里外外戒備森嚴,一隊隊的海軍陸戰隊員來回巡邏,阿特楊爵士是被層層通報之后,才被允許進去見張山長的。

張山長剛剛來到大飯店,就見到了外交部的年輕外交官古少川以及其它幾位外交人員,他們是昨天從國內坐飛機到蘇門答臘空軍基地,然后才轉到新加坡的。

古少川剛剛向張山長通報了外交部跟英國人的談判結果,阿特楊就來了。

既然阿特楊是英國首相的特使,而且還是迫不及待第一時間來求見,看到這份對工作的熱誠上,張山長決定先見一下這個英國殖民地的總督,然后再去吃午飯。

阿特楊爵士養成了幾十年的紳士風度已經被北婆羅洲的馬來土著和野蠻的中國海軍陸戰隊員消磨掉了。他稍微見了一個禮就怒吼起來:“總統先生,我代表大英帝國向你提出嚴正的抗議,北婆羅洲和馬來亞、新加坡都是大英國帝國的殖民地,你這樣做是渺視大英帝國,這種行為嚴重破壞了兩國合作的基礎…”

張山長對于這些口頭抗議和威脅一向嗤之于鼻,在他眼中,這顯然是英國佬色內厲茬的表現。

張山長淡淡地說道:“阿特楊爵士,你的抗議我收到了,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情的話,那就請回吧,我要去吃飯了,非常對不起,我沒有預備你的飯。”

阿特楊本來打算引經據典跟張山長爭論一番,讓張山長羞愧。他之所以叫做阿特楊,其中的一個“楊”就是中國的姓氏,說明他對中國文化很是精通,要是爭辯的話,以他的文學修養,未必會輸給張山長這個中國年輕人。

但是張山長沒有興趣和他作無謂的口舌之爭,讓他的力氣如同打在棉花團上,無處著力。

阿特楊大力喘了幾口氣,平息了自己心中的怒氣才說道:“總統先生,你這樣的態度,讓我們很難繼續談下去,更加沒有辦法就貴國加入協約國的問題達成最后的協議!”

張山長聳聳肩,說道:“隨便,我不稀罕!”

事情說到這里,為了大英帝國的尊嚴,阿特楊只能拂袖而去。

古少川一直在旁邊一言不發,直到阿特楊拂袖而去之后,才問道:“大總統我們還要不要加入協約國?”

“你說呢?”張山長問道。

古少川苦笑道:“看樣子是不成了,英國人絕對不能容忍我們占領新加坡,因為這里的戰略位置太過重要了,看來我們辛苦了幾個月的談判成果要付之東流了。”

古少川說的是外交部跟英國人就中國加入協約國談判而達成的初步協議。

外交官們據理力爭,字字計較,為中國爭取了很大的權利,不料,到頭來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古少川有一點沮喪。

張山長剛剛吃過飯,剛想睡一個午覺,阿特楊又跑了回來,張山長又不得不接見了他。

阿特楊跟剛才判若兩人,文雅地說道:“總統先生,我剛才接到大英帝國首相大人的電報,他對貴國無故占據英國的保護國文萊和馬來亞以及新加坡,驅趕大英帝國殖民軍隊和殖民官出賣盟國的行為大為憤怒,但是,為了世界的和平事業,首相大人同意將這些事情留待以后再慢慢解決,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打敗德國為首的同盟國。”

張山長點點頭,由衷地贊揚道:“大英帝國的首相氣度的確非凡,有大智慧,這幾句話彰顯了大國的風度,他的提議我非常贊賞,擱置爭議,放眼未來,這也是我一直倡導的。”

阿特楊說道:“既然是擱置爭議,所以之前談判達成的協議有一些要更改一下,總統先生認為如何?”

張山長大方地說道:“協議一天沒有簽訂,雙方就有權提出異議,這點我是懂得的,沒有關系,我們再從頭談也行。”

阿特楊立刻擺開架勢,叫來了一批幫手,而中國方面也召集了外交官和文書,當天下午就討論起來。

到了晚上十點鐘的時候,談判大約有了結果,張山長被請到了談判的會議室內。

會議室內煙霧迷漫,氣氛熱烈,阿特楊雖然上了年紀,臉上充滿了憔悴,但精神很是興奮,好像完成了一個大工程一樣。

古少川是年輕人,精神非常飽滿。

張山長說道:“各位先去吃飯吧,我先看一下初稿,如果沒有什么大問題的話,應該就可以簽字了。”

其它人都去餐廳中吃飯去了,古少川卻依然陪著張山長,張山長看了他一眼,正要開口叫他去吃飯,古少川卻說道:“我不餓,現在我還吃不下飯。”

這是精神長期處于興奮狀態之下的緣故,張山長點點頭,將初稿逐一看過了,古少川在一旁作詳細地解釋。

這件條約主要的一條就是擱置爭議,比如英國跟在滿清簽訂的條約,英國歸還香港,中國占據婆羅洲、新加坡和馬來亞等問題都屬于擱置爭議的內容,其余的跟有以前達成的協議沒有什么樣大的改變。

古少川憂慮地說道:“原先在協約中,英國政fǔ答應放棄所有的不平等條約,現在改為擱置爭議,這個協議一簽訂,這將會以后中國和英國留下戰爭的隱患。”

張山長卻不以為然,他目光一直不離初稿,一邊看一邊說道:“這是預料之中的事,英國人現在提出擱置爭議,其用意也就是打著‘秋后算賬’的主意,沒什么大不了的,你認為經過這一次大戰,英國人還有這個實力跑到中國門前來撒野嗎?就算它有這個能力,我們又不是滿清那些窩囊廢,豈能由它亂來。”

古少川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現在我們是在拖延時間,時間越長,英國人就越虛弱,我們就越強大,這個世界到底還是憑實力說話,看誰的拳頭大。”

張山長點頭表示贊賞,說道:“有這樣的認識,說明你已經成為一個優秀的外交官了,這世界上唯一能夠約束別國的是國家實力而不是什么條約,在我看來這個狗屁協約一文不值,英國人不會遵守,我們也不會遵守。”

張山長看到古少川臉上有一點迷惑,問道:“你不相信?要不我們打一個賭,比如說這一條,說英國人不再支持西藏和新疆的獨立分子,我敢保證他們一定不會照做,又或者換一個方式來做,總之他們不找一些事情出來惡心一下中國人,他是不會甘心的。”

“不過他們聰明,我們也不會笨,比如這一條,中國政fǔ要宣布跟德國宣戰,斷絕與德國人的一切經貿易往來,特別是軍工貿易,這怎么可能?你知道我們跟德國人的生意做得有多大嗎?這么大的利潤怎么可能會說不干就不干,

好吧,就算政fǔ不進行,但是民間呢?就算公開的不進行,但是暗中的呢?這歸根到底都是利益決定的,為了利益,盟國也可以出賣。一紙協議是約束不了的。”

古少川道:“既然雙方都不打算執行協議,但是為什么又要簽訂呢?”

“誰知道呢?”張山長聳聳肩,把初稿丟在桌子上,說道:“也許英國人覺得我們笨,會主動遵守呢?不過以前我們中國人也在確太過老實了一點。”

過了不到十分鐘,阿特楊就匆匆忙忙吃完飯趕過來,問道:“總統先生,這個協議的草稿,您覺得如何?”

張山長說道:“我完全同意,沒有任何意見。”

阿特楊說道:“太好了,我剛剛已經發電報給國內,首相大人也表示沒有意見,這樣的話,今天晚上就可以簽字了!”

兩國的外交官將初稿重新抄寫了一遍,阿特楊首先簽了他的大名,中國方面由古少川簽了字。

阿特楊與古少川互相交換了協議,然后走到張山長面前,說道:“總統先生,按照協議,隊應該主動向德國發起進攻,不知道總統先生準備好了沒有?”

中國和德國隔著十萬八千里,這條協議根本沒有實際上的意義,不過張山長卻連連點頭,說道:“這個你放心,今天晚上,我就跟德國人大戰一番,保證不會讓盟國失望!”

張山長并非虛言,他是要跟德國人大戰一場,不是不是跟德隊,而是跟化名為索菲的德國美女安娜。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1:29
第319章合作伙伴和競爭對手

張山長回到大飯店的睡房,莫花穿著一件輕薄的半透明絲綢睡衣迎了上來,睡衣下莫花成熟的軀體玲瓏浮突,散出一種濃郁的熟女味道。

不過今天的主菜不是她,張山長只是把她摟入懷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莫花就微微笑了,她輕柔地替張山長脫去了衣服,接著自己也脫了,然后拉著張山長的手來到浴室,打開了水龍頭,將溫暖的水沖在張山長的身上,給他抹上香皂,并用輕柔的手指將他全身抓撓一遍,然后再沖洗干凈,用浴巾擦拭干凈了。

張山長自始至終手不停地在莫花敏感部位游走,眼光一直沒有脫離這具充滿藝術感的身體。

張山長躺在大床上,讓莫花給他做推拿,推了一會兒,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莫花穿起睡衣,笑道:“是索菲這個鬼婆來了,我叫她洗干凈了再來的!”

這樣的丫頭真是沒話可說,連拉皮條的事也替少爺做了,等一下要好好地獎賞她才行。

索菲也穿著一件莫花為她準備的絲綢睡衣,金披肩,膚色白晰,在柔和的燈光之下,索菲的臉上泛著紅潤的光彩。

莫花關好房門,把索菲拉到床邊,并且伸手替索菲除去睡衣。

索菲低聲用英語驚叫道:“噢,上帝!”

但是這還沒有完,莫花把索菲身體上所有的飾物都摘下,露出一絲不掛的軀體。

索菲雙腿并攏,一只手擋住胸部,一只手擋住下體,姿態非常優美。

張山長躲在床上,瞇著眼睛,用藝術的角度欣賞著。

莫花輕笑著拿出一瓶凡士林,輕輕的抹在索菲的每一寸皮膚上,包括敏感的地帶。

涂抹完畢,索菲的身體已經被莫花擦拭得閃閃亮,然后莫花又把索菲推倒在床上,讓她躲在張山長的身邊。

張山長還沒有動,倒是莫花退去她身上的睡衣,跨腿騎在索菲的身上。

索菲終于忍不住問道:“噢,親愛的總統先生,這是怎么一回事,您的的這位秘書要干什么?”

莫花邪笑著代替張山長回答:“索菲,大總統是這個世界上最尊貴的人,我要保證他的每一個女人都是極品,無論是皮膚的柔滑感,還是手感以及各個方面都要是最好的,否則,大總統是不會在你的身上浪費精力的。”

索菲叫了一聲“噢,上帝,總統先生真是這個世界上最會享受的男人,不過,我有高貴的日爾曼血統,天天堅持運動,絕對是白人之中最極品的女人,一定會讓總統先生滿意的。”

索菲說著,就放開了手腳,莫花騎在她的身上,雙手在她平坦的腹輕輕地推肉,漸漸地移到到了她的胸部,輕輕地肉捏。

索菲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在莫花的手下得到徹底地放松,舒服地叫了起來。

莫花又說道:“索菲,你的叫聲太放蕩了,跟你化學博士的身分不合,要含蓄一點,要有一種要爆但是壓抑著不讓它爆的那種感覺,就像含苞欲放的花朵兒一樣。”

索菲又叫了一聲,“上帝呀,這也有要求?”

莫花在她翹tún上拍了一掌,索菲“呀”的一聲叫了起來,莫花說道:“對了,就是這種感覺!”說著又拍了一掌。

直到把索菲調教得紅粉菲菲,嬌喘連連之際,莫花才從退出來,對張山長說道:“是時候了,少爺請上!”

張山長翻過身來,看到索菲擺著他最喜歡的姿勢,這時的索菲就像一只上供的激,翹著圓圓屁股,身上油光可鑒,一個一張一合的洞口泛著無數晶瑩的水珠,等待著進入。

張山長上馬,來了一個一插到底,索菲立刻忘記了莫花的調教,出一聲長長的嘶叫,接著全身的肌肉都痙攣起來。

不一會兒,索菲就徹底癱軟撲倒在床上,張山長抽出身來。馬上和莫花斯磨在一起。

張山長對莫花的動作忽緩忽急,莫花出愉快的咯咯的笑聲。

莫共的身材比較嬌,張山長又伸出一只手來,繞過索菲背部抓住她豐滿的胸部。

索菲還在回味剛才驚天動地的一插,“上帝,這是我最快樂的一個晚上,總統先生,我想我以后再也離不開你了!”

張山長哈哈笑道:“我們中國人有一句話叫做‘龍庭掃穴,直搗黃龍,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這跟在你們德國運用裝甲的戰術非常相似,就是集中幾百上千輛裝甲戰車,不顧敵軍火力的阻撓,迅地c敵人縱深,使敵人無法建立一條新的防線,最后將攻勢深深地引入敵軍后方…”

張山長一邊和莫花進行著運動,一邊胡侃。

索菲卻忽然掙脫張山長的魔手,從床上爬起來,興奮地叫道:“噢,上帝,我要把這句話記錄下來…”

張山長聞言一楞,這才想到現在是一戰,這種集中大量坦克進行突破的戰術還沒有研究出來。

因為在原先歷史的一戰中,坦克的質量和數量都無法滿足這種戰法的要求,但是在現在不同了,由于張山長帶來的一輛重型卡車,德國專家從中學到了不少東西,德國人的裝甲技術、動機技術等等都得到了質的飛躍,已經完全有條件滿足這種坦克戰法的要求了。

這里,莫花叫道:“我也要試試這個龍庭掃穴!”

張山長暫時抽身出來,讓莫花轉過身來,用枕頭墊高tún部,擺了一個像索菲那樣上供激的姿勢,然后向張山長招了一下手,叫道:“快點,少爺,快點!”

張山長伸手在她的嬌嫩的tún部輕輕的拍了一掌,罵了一句騒貨,莫花出一聲低叫,張山長對準方位撲了上去,重重壓在莫花的背后。

莫花學著索菲用英語叫了一聲,“噢,上帝!”不久也全身痙攣起來。

莫花又出一陣陣叫聲,張山長把剩余的精力泄在她身上,并且完成了一次噴。

索菲把張山長剛才說的話記錄下來之后就撲了上來,哞哞叫道:“總統先生,您真了不起,您竟然可以從床上功夫悟出一套戰法,總結出一套軍事思想,這套戰法很適合現在的德隊,相信德隊在這套戰法和軍事思想的指導之下,很快會掃清歐洲大陸上的敵軍,取得戰爭的勝利,我要代表德國人民好好地感謝您!”

張山長笑道:“我還有很多套路,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慢慢施展給你看!”

索菲興奮地說道:“當然有興趣,我非常有興趣!”

張山長狡黠地笑了,“花,還不去拿家伙來,今晚我們要徹底馴服這頭荷蘭母牛!”

第二天,上午十點,張山長被莫叫醒,肉著朦朧的眼睛,下了床,一看,索菲光著身子躺在地板上,身上到處是瘀傷。

張山長大吃一驚,叫道:“怎么搞得這么傷口?”

莫花詭秘地一笑,“這洋婆子仗著自己身體好,什么東西都要試一下了,所以只好成全了她喔!”

張山長搖搖頭,在莫花的服侍之下,洗涮干凈,然后去餐廳吃了一個早餐,接著就在會議廳召開一個新聞布會,在會上,張山長和英國相的特使阿特楊爵士共同宣布,中國正式加入協約國,并對德國宣戰。

會后,阿特楊爵士回到他的總督府,剛剛回到總督府的大門,就看到中國海軍6戰隊第三師的師長李澤均帶著一群士兵站在大門口。

李澤均見到阿特楊,向他行了一個軍禮,然后用鄭重的語氣說道:“阿特楊爵士,我今天特地來提醒,請你在兩天之內搬出總督府,兩天之后還不動手的話,我們的士兵就幫你搬了!”

阿特楊一臉愕然,說道:“李師長,您是不是搞錯了?中英兩國剛剛在一個時之前正式結為盟國,現在你卻要占據大英帝國的海峽殖民地總督府,于情于理都不合,我建議您還是先去請示一下你們的大總統。”

不料,李澤均卻說道:“對不起,我沒有接到這個命令,我只知道昨天已經給了你們最后的限期,到時不搬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李澤均轉身而去,把阿特楊氣得七竅生煙,明明已經成了盟國,都是自己人了,中國人還這么計較,這不像中國人一貫的做法。

阿特楊最后只得決定再次去跟張山長干涉一下,希望張山長看在盟國的份上,不要讓他這個總督成為一個丟失殖民地的總督。

張山長昨晚耗了太多的真元,心里有一些虛火,見到這個英國老頭子老是糾纏不清,于是有一些火了。

把阿特楊請到會客室,聽了阿特楊的委屈,張山長強壓住心頭的怒火,說道:“為算什么事呀?用得著您老人家來來往往地奔波嗎?你就看在他們是一名粗魯軍人的份上,不要跟他們計較了,爵士,這有失你尊貴的身份!”

阿特楊高興地說道:“我就知道,總統先生是有眼光的人,斷不會因為這種事而影響了中英兩國的友誼!”

張山長暗暗罵道,中英有個屁的友誼。

口上卻附合著說道:“對,絕對不要讓這些事損害了中英兩國剛剛建立起來的盟友關系,我看這樣吧,爵士您是有身份的人,不要跟那些粗人計較,不如馬上就搬,爵士您認為如何”

阿特楊這才知道自己剛才會錯了意,張山長不僅不想讓步,反而要得寸進尺,更進一步,竟然要他馬上搬。

阿特楊不停地在胸口劃著十字,過了好一會兒才平息心中的怒氣,他悲哀地說道:“總統先生,的聽說你是世界上屈一指的機械工程師、明家,在很多領域都很很大的成就,應該是一個很有修養的人,噢!上帝,請您原諒,我心里起了不應該有的想法,上帝!原諒你虔誠的信徒吧…”

阿特楊又開始在胸口不停地畫十字了。

張山長就是傻子也知道阿特楊在罵他沒修養,這中了他的死穴,張山長可以忍受別人罵他無賴和無恥,但是卻不可以接受別人罵他沒有修養,張山長當下氣呼呼地走了。

張山長喘勻了一口氣,才對莫花說道:“給我通知李澤均,讓他們今天就把阿特楊這討厭的英國老頭子趕出新加坡去!”

古少川剛剛前來跟在張山長辭行,他仗著跟張山長關系到好,聽到張山長的這個命令,忍不住插口問道:“大總統,中國剛剛加入協約國就跟英國人產生摩擦,這不太好吧?”

張山長直搖頭,說道:“少川,作為一個外交官,你不能夠有半點不好意思,中英兩國是盟國不錯,但是中國人有一句話叫做‘親兄弟明算賬’,中英兩國是合作伙伴,但是同時也是競爭對手,合作和競爭可以同時存在,在合作的領域要合作,但是在競爭的時候卻要寸步不讓。”

古少川若有所思,張山長又說道:“英法等西方人都是靠搶劫家的,現在雖然表面上文質彬彬,表現得很有風度,但是骨子里的強盜本質并沒有改變,跟這種人打交道,就要臺面握手,臺下動刀子。”

古少川說了一句:“既是合作伙伴又是競爭對手,這句話非常精辟,受教了!”說著,古少川對張山長躹了一個躬,告辭走了。

張山長徨然四顧,不理解古少川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感觸,對莫花說道:“我倒覺得‘臺面握手,臺下動刀子’這句話比較精辟,古少川傻子嗎?那么空洞的句子他也視若珍寶?”

莫花卻搖搖頭,說道:“我倒是認同古少川說的‘既是合作伙伴又是競爭對手’這話比較有深度,你這句‘臺面握手,臺下動刀子’太俗,就好比昨晚的‘龍庭掃穴’簡直俗不可耐!”

張山長笑道:“俗歸俗,最重要的是管用,‘龍庭掃穴’極有可能被德國幾百萬大軍奉若經典,就好比中國的孫子兵法一樣。”

莫花嘻嘻笑了一陣,然后拿出記事本,說道:“少爺你今天要會見幾位新加坡的商人!”說著看了一下手表,“時間在十二點,我已經安排你們在大飯店的餐廳吃午飯,少爺你現在可以過去了。”

張山長每到一人地方,基本上要見一下當地工商業代表,在海外則更加要如此,在雅加達他也接見了當地華商,在新加坡更加如此。

相對雅加達,新加坡的華人華商更能夠引起張山長的重視。

不知道為什么,在張山長的潛意識之中,總是覺得新加坡華人對于中國大陸比較抵觸。

應該說,中國人都有這樣的習慣,凡是出過洋的都多多少少有一點優越感,看不起沒有出過洋的,覺得他們土,就算他們在外國做奴隸,回到國內也自然產生這種優越感。

新加坡的有錢人尤其如此。

對于這種情況,張山長也覺得無奈,只能夠盡量地遷就,他們無論怎么樣也是華人,不能像馬來土著一樣說滅就滅了。

新加坡大飯店的廚師是專門從中國大陸請來的,水平在南洋來好的了,張山長在這里請他們吃飯,算是給足面子了。

張山長來到餐廳的時候,這些大老板們已經在座了。

張山長跟這些人一一握手,之后就招呼眾人坐下,張山長又親自給每位倒上一杯酒。

這在后世來說不算什么,張山長只是想表現出自己親和的一面而已,不料卻嚇壞這些大老板了。

一位姓陳的富商驚慌地站起來,從懷中掏出一張支票,雙手顫抖地遞到張山長面前,恭敬地說道:“鄙人陳志明,祖籍福建,這里奉上一百萬元軍資,請大總統笑納!”

眾人紛紛掏出支票出來,這個一百萬,那個兩百萬,最少的也有五十萬,張山長一看就傻了眼了。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1:30
第32o章擔憂

俗話說,無故獻殷勤,非奸即盜,在外人看來,張山長勤快地為商人們倒酒,一定有所企圖。

但是在張山長看來,這些奸詐的商人們又何曾不是心懷鬼胎!

隨著中國對南洋的影響日益增大,這些人商人大都同國內有商業上的往來,有的還在大6有很大的投資,沒有理由不知道大6的一些規矩。

在滿清時期,軍隊是可以在當地籌集軍餉的,但是現在的中國卻是絕對不允許的,一經現,軍隊的長官會被抓起來槍斃。

在張山長眼中,這些人說是捐助軍資,其實一定另外所圖。

張山長把莫小花叫到一邊,吩咐了她幾句,然后莫小花就退出了宴會。

張山長回到桌上,把一堆支票收攏起來,數了一下有六百萬華元,他把這些支票堆在桌面上,用一個酒杯壓住,然后笑道:“來來來,大家開動吧,天大的事先吃飽了再說!”

商人們見張山長收下支票,心里都松了一口氣,于是都放懷暢飲起來。

在酒席上,大家都在互相套著交情,吃飽喝足之后,酒店的服務生撤去了滿席,換上了香茶。

莫小花這時在門口出現,張山長走了出去,問道:“怎么樣,這幫家伙有什么陰謀?“

莫小花說道:“查清楚了,這些人大都是羅芳國的遺民,他們想在婆羅洲或者新加坡重新立國,只是又怕中國政fǔ不同意,這次來主要是想探一個口風。”

張山長沒好氣地罵道:“這些人真是的,英國人統治的時候,他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現在輪到中國人掌權了,倒敢向我提出來了,是不是看到我比較善良,好欺負?或者我看上去比較笨,容易騙?”

莫小花搖搖頭,回答道:“我不知道,也許都是,也許都不是,也許是他們這些人不自量力,異想天開!”

張山長既然知道了這些人的打算,心里已經有了決定。

張山長回到宴會廳,抓起桌子上的支票,揚了一下,說道:“各位老板,今天我宴請你們,本來是很高興的,可是見到些支票,我忽然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陳志明小心地說道:“大總統說的是,六百萬這個數字的確是不太好聽,我們回去再商量下,給大總統湊夠一千萬整數,大總統以為如何?”

“一千萬?你說的是華元還是英鎊?”張山長眼光里有一點貪婪。

商人們給的支票都是華元,張山長卻想要英鎊,根據一英鎊兌換五華元的匯率,一千萬馬上就變成五千萬,這個數字未免太大了。

陳志明和各位商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張山長哈哈一笑,說道:“說到錢,恐怕在座的各位加起來也沒有我一個人多,不怕對你們說,我名下的石油公司剛剛在婆羅洲了一個大油田,光這一項就讓我名下不知道增加了多少財產…”

陳志明等人連忙恭維著說:“是,是,是。”

不料張山長口風一轉,說道:“我這么有錢,我又怎么會在乎你們這點小錢呢?所以我是不會收的。

至于軍隊的開支自然有國家來承擔,不需要也不能夠收你們的錢,國家有國家的法度,如果在新加坡的軍隊收了你們的錢,我先把海軍6戰隊的師長李澤均拉去槍斃,然后再抄了你們的家,把你們的財產全部充公。”

陳志明等人被嚇得一身冷汗,連忙解釋說道:“我們沒有這個意思,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張山長揚著手中的支票,說道:“可是,我剛才明明聽到各位說,這些支票是充當新加坡駐軍的軍資的,難道是我聽錯了?”

陳志明連忙解釋道:“大總統當然不會有錯,只是鄙人沒有解釋清楚而已,讓大總統誤會了,這都是我的過錯。”

張山長“哦”了一聲,看著陳志明,看他怎么解釋!

陳志明說道:“我們當然知道不能夠隨便捐助軍資,所以才交到大總統手中,想通過大總統的手放給官兵們,大總統公正廉明,絕對會把這批軍資用在軍隊中去的,是不是?”

張山長點點頭,然后一言不,用手指有節律地敲著桌子,出篤篤篤的聲音,如同敲在各人的心坎里,讓人更加顯得忐忑不安。

張山長把這些人嚇得夠了,這才說道:“雖然是無意,但是此例卻不能破,無論什么人和組織都不能以任何形式向軍隊提供資助,這是沒得商量的,所以這批錢,很遺憾,我不能收。”

張山長說不能收,但是也沒有說要歸還人家。

陳志明瞇著的眼睛忽然射出一絲精光,嘴角浮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

這世界上誰不喜歡錢的?即使是當今世上最有錢的人也不例外。

張山長把一堆支票疊在一起,放在耳邊搓了一下,聽了一下紙張的聲音,“可是到了手的錢,我是不會輕易放手的,在座的各位都是生意人,想必明白我這時的心情,有一堆鈔票放在自己的面前,如果不撿起來放入口袋的話,真是比殺了我都難受!”

眾人表示理解,并大有知己之感。

接著張山長又說道:“不過這錢我不會放入自己的口袋,我替你們拿去投資,到時候攢了錢,再按股分紅!”

張山長說來說去,就是想獨吞了這筆錢,眾人心里無不明白,暗暗鄙視,但是口上卻連連稱贊,說大總統是不世出的商貿奇才,世界有名的金手指,一定能賺得盆滿缽滿。

果然,張山長稍微想了一下,就替他們這筆錢想到了一個投資的地方了。

張山長說道:“各位老板,我現在就想到了一個賺錢的買賣,我打算用這筆錢修建一條從云南昆明到新加坡的鐵路,你們怎么看?”

陳志明有一些失望,不過也有一兩個商人來了興趣,湊上前來跟在張山長熬在其事地談起了細節。

宴會結束之后,陳志明有一些郁悶地走出新加坡大酒店,今天錢去了這么多,但是卻像被扔進了深水潭里,泡都沒有起來一個。

旁邊有兩個人交頭接耳地討論不停,陳志明一聽就知道這兩人在談論修建鐵路的事情。

陳志明湊上前去,打了一聲招呼:“林兄、李兄,還在討論修建鐵路的事情呀?”

這兩人一個叫做林作棟,一個叫做李光明,兩人一見陳志明都有一些慚愧,因為之前這兩人曾經表態支持陳志明,試圖說服中國政fǔ讓羅芳國建國,只不過,張山長不肯收取他們的錢,反而要用這些錢來投資修建鐵路,他們兩人就知道沒門,立刻就倒戈了。

他們當初也只是支持陳志明向張山長探一下風聲,如果不行,就馬上熄滅停止。

林作棟勸說道:“志明,這事急不來,何況羅芳國已經失國三十多年了,也不爭這一刻,慢慢來吧!”

陳志明有一些惆悵地說道:“鐵路一修通,中國政fǔ對南洋的控制就更加強了,只怕我們從此再無機會!”

李光明說道:“這樣也并非不好,新加坡完全歸屬于中國,未必是一件壞事,總比做英國人的殖民地強!”

陳志明語重心長地說道:“光明兄,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們所做的全都是為了新加坡的華人,新加坡的戰略位置非常重要,丟掉新加坡就等于丟掉整個遠東,英國在打敗德國之后,肯定要跟中國政fǔ搶奪新加坡的,到時,戰爭在新加坡進行,遭殃的是新加坡的人民。”

李光明連忙搶著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只要新加坡是一個獨立的國家,到時就可宣布中立,脫離戰爭之外,但是正像你所說,新加坡的地位太過重要,中國政fǔ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的,更加不會允許我們獨立,我看我們還是不是再折騰了吧,剛才我現中央情報局的特工已經開始注意我們了!”

李光明這句話,倒把陳志明嚇了一跳,問道:“光明兄,此話當真?”

李光明聳聳肩,說道:“反正我有這個感覺,信不信由你,今后我將把全副的心思都花在鐵路的修建上,再也不會參加你們的聚會了。”

李光明是一人聰明人,中國政fǔ占領南洋的決心,他是知道的,現在又要修建一條長達三千公里的鐵路,更把中國與南洋緊密聯系在一起。

而陳志明所謂的“為新加坡好”借口底子里存在著私心,而且如果陳志明不放棄他不切實際的想法,最終將會走向與中國政fǔ對抗的路上去,這是李光明不想看到的,因為這無易于自找死路。倒不如在修建鐵路的過程中,做出一點成績給張山長看,這樣更合乎實際。

三人沿著新加坡大飯店前面的大馬路走了不遠,就來到英國海峽殖民地總督府里。

海峽殖民地總督府里外到處都是中國6戰隊的士兵,戒備非常森嚴。

三人從總督府門口走過,忽然“呯”地一聲巨響,一個人從總督府里面被扔了出來,重重在摔在馬路上,摔成了一個大馬趴。

緊接著,一只皮廂又被扔到馬路上,皮廂摔開了,露出幾件雪白的襯衣。

三人被嚇了一大跳,抬眼望去,陳志明知道被6戰隊扔出來的是一個英國人,而且打扮得體不像流浪漢,從這人趴在地上的后背來看,還是非常熟悉。

陳志明走上前去,大吃一驚,叫道:“天呀,是總督大人,阿特楊爵士!林兄李兄快來幫忙,把爵士扶起來。”

林作棟和李光明走上前去,把阿特楊扶了起來,讓他在旁邊的人行道坐下,阿特楊灰頭土臉,高高的鼻子也摔塌了,下巴蹭破了一層皮。

陳志明問道:“爵士,你這是怎么了,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阿特楊爵士指著馬路中央那個摔開了的皮廂叫道:“陳先生,請你把那個皮廂幫我撿回來,這是我僅有的一個行李了,噢,上帝…”

不用陳志明動手,林作棟已經自覺地把行李廂子撿了回來。阿特楊哭喪著臉道:“我這是被中隊趕出來了,他們侵占了我的官署,只留給我這么小的一個廂子,噢!親愛的陳先生,你是中國人他們也是中國人,為什么你這么友善,而他們卻是這么蠻橫呢?”

陳志明不知道怎么回答,阿特楊爵士又開始在胸口劃著十字,說道:“但愿上帝原諒他們的無知,原諒他們的過錯!”

李光明拉了一下林作棟的手臂,說道:“既然上帝已經原諒了他們,就不關我們的事了,我們還是走吧!”

林作棟恍然大悟,笑道:“不錯,他們的上帝什么樣的過錯都可以原諒,而爵士又主動求上帝原諒,所以就是說沒有什么事情了,好,我們走!”

只有陳志明,他叫了一輛馬車,把阿特楊爵士送到醫院包扎,在車上,陳志明思緒不能夠平定,心里異常擔憂,中英兩國遲早要有一戰,屆時新加坡一定會成為主要的戰場。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mk2257

LV:8 領主

追蹤
  • 450

    主題

  • 19387

    回文

  • 4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