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漫同人】大劍之幽靈 作者:灰夢(連戴中)

haze6811 2011-9-21 10:00:08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23 52013
haze6811 發表於 2011-10-4 23:58
第九十一章 玩物

  【一個人,悄悄地離開,就可以了……】

  雖然是這麼想著,最為擅長隱匿潛行的少女,卻是完全做不到了。

  從那天被嘉拉迪雅拽著逃離,林羽的手基本上一直處於被對方抓著的狀態——戰士倒也沒有更加過分的舉動,僅僅是不肯讓她脫離自己的視線而已。

  也是因為少女之前企圖自/殺的原因,況且剛剛經歷了感情上的致/死打擊,嘉拉迪雅總是有著對方會隨時離開消失的感覺,於是完全放下了日常的訓練,成天就在少女的身邊轉來轉去。

  將一個十字形的骨釉質楔形物,放在樹立的木頭的頂面中/央,也不用錘子,白/嫩的小手直接一巴掌拍在十字楔上,使其嵌入木頭中,再抓/住露在外面的部分,用力向下一梳,木頭便被順利地劈成四根木柴了。

  「米莉雅也太過分了吧,明明知道……在這個時候還把雜務交給你……」提著大劍的嘉拉迪雅小聲地嘀咕著,無奈地走出幾步將崩飛的一根木柴撿回來,而飛得更遠的那一根就直接放棄了——時刻記掛著少女的戰士,連離開對方距離稍微遠一些都不願意。

  戰士的大劍雖然可以展開妖魔跟覺醒者那強健的軀體,但是卻並不是有多麼的鋒利——過薄的刃口會使得大劍達不到堅固的要求。用這種劍刃來剖開木柴,雖然力量上完全可以做到,然而即便是劈/開了,木柴也往往會被劈飛。畢竟這樣的重劍從來都是直接掄起來劈死那些非/人的怪物的,所有的戰士中,也只有專精細微操控類劍術的幾人能夠控/制好自己的力道。

  「真是……」,一拍額頭,嘉拉迪雅轉頭看著銀髮的少女,故作輕鬆地輕笑著,「這種事情明明是伊奈莉更適合麼~唔,那個傢伙的跟屁蟲估計也可以,畢竟她們都是一個類型的劍術——」

  少女一言不發地遞過去一個同樣的十字楔。戰士愣了愣,接過這簡單的工具,又仔細看了看對方的臉——那毫無情感表現力的臉龐自然看不出來什麼,一雙紅瞳也仍舊是空空的樣子,只是對方的言行似乎有著一種刻意地表現得很正常的意思。

  「啪——辟啪!」又一根木頭被順利地劈/開。

  摸不清少女的真實心態的嘉拉迪雅,探詢的目光一直在少女的臉上掃來掃去,使得對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米莉雅,是想讓我分散一下/注意力吧,不用怪她。嘉拉迪雅你……不去訓練麼?這樣,不太好……」語氣很平淡,彷彿只是再正常不過了的日常交流。

  「有什麼不好的!作為『眼』,我本來就不是司職戰鬥的……」秀美的戰士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將木段豎立起來,放上十字楔,一巴掌拍下去。【你現在的樣子,叫我怎麼放得下心……】

  「可是……即便是擔任輔助角色,戰鬥的力量還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比較好吧,畢竟,依靠戰友的話……」彷彿是在說教一般,銀髮的少女還是想將對方勸回訓練場去。

  「克麗絲會保護我的吧?」

  「嗯?」感覺對方語氣似乎有些不對勁了,林羽扭頭看向身側。

  「克麗絲會保護我的吧?就像在北方戰場上那樣……」嘉拉迪雅臉色嚴肅,銀眸直指銀髮少女的雙眼,彷彿想要看出什麼一般。

  「我……」少女瞬間偏開了眼睛。

  「果然——還是在想著做什麼傻事麼?」低聲抱怨著,秀美的戰士蹙起了眉頭。

  「……」

  「嘖!」隨手丟開十字楔,嘉拉迪雅走到少女的跟前,搭住狹小的肩膀,食指捏起小巧的下巴,嘴唇便向著對方湊過去……

  捏住下巴的手上傳來扭/動,少女躲開了。

  「……」

  「……」

  「吶,有這麼……討厭我麼……」戰士的語調苦澀,透著一股艱難。

  「不是的……」,銀髮的少女輕輕搖了搖頭,輕聲否定著,「說討厭什麼的,我沒有這個資格……嘉拉迪雅真的很善良呢……明明心裡很怨恨吧,我都已經那樣對你……真的不需要這麼費心的,我不值得可憐……」

  死寂的瞳眸,似乎也已經枯竭,說著這樣的話,也完全沒有要流淚的跡象。

  「是麼……」輕聲回了這一句,心臟上感到一股重壓,嘉拉迪雅沉默了。垂下了眼簾,戰士的心裡考慮著什麼。

  良久。

  「你跟我說過,那個人是你的生存意義所在……」,按住了少女肩膀的手,感覺掌心傳來一下顫/抖,又補充了一句,「曾經……」

  【還好,應該還有救……】少女的反應使得戰士稍稍欣慰。

  「不過人家並不接受,而且,你也已經放棄了,不是麼?」掌心摩挲著銀髮少女瓷白色的精緻小臉,嘉拉迪雅將自己的臉頰貼過去,嘴唇在晶瑩剔透的耳廓邊輕語著,呵著氣。

  「這樣看來,那個位置上,已經完全沒有了目標,不是麼?那麼——」

  戰士從少女的臉頰上離開,雙手捧起對方的小臉。

  「可不可以——暫時把那個,留給我呢?畢竟,對於我而言,也很需要你呢!」

  「可是——」

  「你也明白的,不是麼?你,傷害了我……」,嘉拉迪雅那秀美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忍,「既然你自己也這麼認為,那麼,我要求補償。」

  「補償……麼?」死寂的紅瞳,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美/人,下意識地重複了這個單詞。

  「那麼,你認為這樣的傷害,需要怎樣程度的補償才足夠呢?」,銀色的眸子如同泛起了雲煙,嘉拉迪雅微笑著看著呆愣的少女,「就拿那個,來充當好了。」

  「補償麼?」回憶起對於秀美戰士心意的拒絕,少女計數起自己的虧欠。

  「是呢……」【已經欠下太多了呢……】

  「此身已無意義……」【把自己都賠了,也,不夠呢……】

  「傷害什麼的……」【需要彌補呢……】

  「這樣說,確實呢……」銀髮少女微微低著頭,喃喃自語著。

  雖然知道少女對於自己的要求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怨恨——畢竟對方從來都是將過錯往自己身上攬的人——聽著少女失/魂落魄的話語,嘉拉迪雅仍舊感覺非常難受。

  如果可以,她並不願意說出這種侮辱感情的話。然而從那「審判日」過去之後,都已經好多天了,一直粘在少女身邊轉悠的戰士,憑借日常言行的感/化,根本無法走進對方死寂的心靈。

  而剛剛的對話,嘉拉迪雅才知道,自己的擔心並不是過於敏感,少女竟然一直都在想著做什麼傻事——雖然嘉拉迪雅並不清楚,對方到底打算做什麼,不過不外乎離開、自絕。

  對於這個潛行能力第一,根本無法被妖氣感知發現的少女,作為搜索能力第一人的最強之眼,完全沒有其他有效的監/視辦法,只能夠一天到晚將對方鎖定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絲毫不敢有所疏忽。

  要求補償,這個切入點嘉拉迪雅並不願意利用,然而戰士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先穩住對方的心思,再慢慢施加影響了。

  「那麼,你同意麼?」

  銀髮的少女,認真地看著嘉拉迪雅,暗紅的眸子從死寂轉為木然,點了點頭:「嘉拉迪雅的要求,並不過分。」

  【做一個可以滿足嘉拉迪雅的玩物麼?……怎樣都好吧……】

  如果知道了少女心中真實的想法,秀美的戰士估計會很後悔吧?

  ……

  嘉拉迪雅第二天便恢復了日常訓練,當然,這是林羽不願意再虧欠對方,反覆勸說的結果。

  「不准再胡思亂想!既然你已經答應了要補償我,你現在是為了我而活!」,臨出門前,嘉拉迪雅拎著比她矮了兩頭的少女,反覆在對方耳邊強調,「你現在是我的!所有!你的所有決定權,都在我這裡,明白嗎!」

  「嗯,我知道了。」少女很認真地點著腦袋,表示明白。

  仔細地觀察著對方臉上唯一能夠透露/出少量信息的雙眼,看來半天,似乎已經恢復到正常狀態了,嘉拉迪雅仍就不放心地多加了一句:「今天給我待在房間裡,哪裡也不許去!米莉雅那裡我會去跟她說的!」

  「好的。」

  「我是不是太過分了……」,訓練場上,嘉拉迪雅一邊使用著妖氣同調能力干擾著對練的對手,一邊走著神,「那種呵斥……誰也受不了的吧?克麗絲心裡一定很難受……」

  「噹!」

  「嗯?伊奈莉你幹什麼?」

  「人家都已經認輸了,還不把大劍還回去?」面癱的大姐冷冷地看著嘉拉迪雅,用劍指了指對面。

  秀美的戰士看了看手上搶來的大劍,又看了看對面——雙麻花辮的土妹子正有些委屈地看著自己。

  ……

  「我回來了,克麗絲!」有些迫不及待地從影壁外面探進頭來,嘉拉迪雅將繫著大劍皮扣的帶子從背上解下。

  「歡、歡迎回來,主、主人~」

  「噹啷!」大劍從手上滑落,秀美的戰士維持著一個僵硬的姿/勢——

  「克、克麗絲你、這……?!」

  ……
haze6811 發表於 2011-10-8 00:27
第九十二章 誘與惑


  送走了嘉拉迪雅之後,林羽便一個人在房間裡發起了呆。嘉拉迪雅不讓她出去,她不知道該幹些什麼。

  倚在門口,沒有自覺彷彿是等待夫君歸來的少/婦一般,林羽傾聽著訓練場上的聲音,只是由於地勢起伏的原因,看不到眾人的身影。

  【補償什麼的,要怎麼做呢……】有些出神地看著被輕風揚起的銀髮,少女很認真地考慮著這個問題。

  【因為是之前讓她痛苦了……那麼要讓她高興起來才行,每天都高高興興的,就是一種補償了吧……】

  【可是,嘉拉迪雅喜歡什麼呢?讀書?沒有看到過她看過書……美食?我的手藝還算可以的吧,沒見她怎麼喜歡……】少女之心,本已經死去的部分,為了完成補償的承諾哦,逐漸甦醒過來,開始努力思考。

  然後,突然想起來什麼,暗紅的雙眸突然睜大了一些,林羽抬手撫上了自己那無機質的臉龐。

  【對了,是,女/色……】

  回想起嘉拉迪雅推/倒自己的時候,那恨不得將自己整個吞下去的架勢,面癱的少女確定似的點了點頭。

  從屋內拿出自己的大劍,回到門口,映著光照出自己的影像——銀白的超長直髮,妖氣質量保證,根根色澤鮮亮,只是稍稍有些遮擋面龐。

  想了想,伸手從左肩拔出一根骨釉質,變化成一個兩指寬多一點的頭環,套在額頭上,將遮臉的長髮撐起,林羽看到鏡像中的少女,臉龐完全顯露/出來了。

  【可惜是面癱呢……】蔥指扯了扯臉頰。【三次元的面癱,再怎麼精緻,也完全不可能美麗啊,好僵硬……】

  【這種等級的話,難怪嘉拉迪雅無法滿足……】想起秀美的戰士那彷彿無止境的索取,林羽再次確定地點了點頭。

  【嘉拉迪雅的話,應該是喜歡漂亮可愛的吧?那個,芙蘿拉?】銀髮的少女不自覺地咬起了大拇指,考慮著是不是要把那個看起來比較可口的傢伙,給嘉拉迪雅綁過來。

  「嗯,嗯……」果斷地搖了搖頭。【嘉拉迪雅不會肯的,是想要『我』給出補償,用我自己來彌補……】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雙手背到背後抓住寬鬆的衣服向後拉緊,使得曲線凸顯出來。

  【身材絕對沒問題,只是……衣著打扮完全不行。】

  考慮著是不是用髮絲織布更改一下衣著,對面晃過一個人影。

  「米莉雅?」

  「啊,克麗絲前輩……」,從對面巖洞走出的米莉雅向著這邊打了個招呼,手上拿著一包繃帶,揚了揚,「我來拿這個。」

  戰士們日常訓練都要求抑制妖氣,以應對日後對組/織作戰,不會輕易放開壓/制。在訓練中若是受傷,傷口癒合也受到影響,這時繃帶就很需要了。

  「那個,我記得物資裡,有一批衣物吧?各種式樣的,還有一些布匹什麼的?」

  「嗯?沒有錯。」

  「我可以拿一些用麼?我想/做一些東西……」

  「可以啊?」,伊奈莉有些莫名其妙,「這又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不必跟我說的。」

  「我是說……」,少女看了看對面距離她幾十米遠的米莉雅,又看了看自己的腳下,「你,能不能幫我拿過來?嘉拉迪雅不准我出去……」

  「呃?不准?」強氣的首領瞄了瞄對面銀髮少女的腳下——果然半步也沒有踩出門外——突然想起來先前嘉拉迪雅跟自己交代的,眼神開始變得詭異起來。

  腹誹著「監/禁」什麼的,米莉雅又回頭走進了巖洞:「你等等。」

  棉袍、皮襖、大衣、旅行者長風衣、毛皮斗篷……衣服全堆在床/上,林羽一件一件地拿起向著一邊丟——幾乎全部是厚重的防寒衣物。即便有類似於女僕服這樣的存在,也都是以使用性為主的,嚴格意義上來說應該稱作「僕傭服」,真正的工作服,完全沒有情趣可言。

  【也是,畢竟都是在這北方搜集到的衣物……】

  少女又將目光投到布匹上——毛氈、厚斜紋布、毛皮、硬皮革以及軟皮革。

  將毛氈、厚斜紋布和毛皮這些厚重的都丟到一邊去,將用作皮帶和靴子的硬皮革也拿開,林羽從軟皮革裡拿起一張黑色的薄皮革。

  【做什麼好呢?……】記憶裡的畫面閃回著,林羽看了看自己長及小腿的銀髮,眼前突然閃過某個有著同樣長度紫發的身影。

  想了想,低下頭看了看,脫/去上衣,少女雙手托起自己的胸/部向中間攏了攏,想像了一下印象中的大小。

  【應該,可以吧?……】

  若是在心的劫難之前,林羽怎麼也不可能去做這樣的事——除了為泰萊莎——而現在,只為了對所傷害之人作出補償而存活於世上的虛無之少女,人格、尊嚴什麼的,早就從枯死的心中湮滅了。

  ……

  「歡、歡迎回來,主、主人~」

  「噹啷!」

  「克、克麗絲你、這……?!」

  秀美的戰士渾身僵硬地手指著面前的少女,舌頭幾欲打結——

  少女的全身只穿著兩件黑色皮質的衣物。裹緊的上衣沒有肩帶,前後兩片皮革在腋下由銀白的絲線交叉串系,留下一道露/出白/皙的縫隙。

  前圍下方截至肚臍上一掌,上方的脂玉雙球擠出三分之二,呼之欲出。在銀色的絲帶裝飾的上緣下,薄薄的皮革上頂出兩顆凸點,彷彿只要稍稍晃蕩,那殷/紅的亮點就要蹦出來似的。

  雙C字腰線即便是沒有衣物勾勒也顯現出驚人的誘/惑,從肚臍之上一掌,到肚臍下小腹,美妙之處上方,全部暴/露在空氣中,光滑白/嫩得晃眼。

  以銀白色絲帶強調了上緣的短裙極為短小,原本穿著高度就已經是最低點了,長度也只是將將包住翹/臀。因為黑色的皮革極為軟薄的緣故,可以看出跟上身一樣,短裙下面同樣沒有任何衣物,頎長白/嫩的美/腿襯托之下,彷彿只要稍稍改變視線的角度,便可以看到神秘之處一般。

  手腕和腳踝各自套/上了鎖環,連同頸部的項圈,分別都連接著一截鎖鏈,從其色澤上看,跟額上撐起銀髮以使得臉龐凸顯出來的頭環一樣,都是林羽那變異過的骨釉質製成的——雖然這樣使得鎖鏈並不是黑鐵色的,瓷白色的表面泛起的銀白金屬光澤,仍舊使得視覺衝擊力並未減弱。

  林羽並未完全採用記憶中的造型,卻使得原本的性/感變為了更加裸/露的誘/惑。

  白/嫩的腳丫沒有穿鞋,直接踩在地面上,呆立在門口的嘉拉迪雅口乾舌燥,氣息開始粗重起來。

  少女稍微有些不安地夾井手臂,一條手臂環繞在腹部,一條手臂抬起,手掌想要遮擋在胸前,卻又猶猶豫豫半遮半掩——畢竟,色/誘這種事情,即便是放到以前,將對像換成泰萊莎,林羽也是從來沒有敢想過。

  【很,很喜歡的樣子啊……喜、喜歡就好……】

  【沒有意義的我,怎樣都好……這具身體能夠取/悅你的話,想怎麼樣都可以……】

  沒有表情的精緻俏/臉上,暗紅色的雙眸透出的是滿滿的順從,以及深深的沉淪。

  彷彿因為戰士的反應而受到了鼓勵,銀髮的少女放下了下意識的遮擋,有些生澀地微微聳/起圓/潤的肩膀,使得胸前的溝壑更加深邃,脂玉軟球幾欲彈出。

  【想要麼?怎麼玩/弄,都可以的……只要你覺得高興,就好……】

  妖氣,體/內的妖氣隨同血液一同漸漸沸騰……

  「呼哧!——呼哧!——」

  銀色的瞳眸燃/燒起火焰,卻逐漸被金色浸染,拉伸成豎/直的縫隙……

  久已忘記寒暑為何物,卻又重新體驗到焚/身的烈焰……

  「嘉拉迪雅?怎麼回事?」,門外突然傳來冷面伊奈莉的聲音,如同液氮從秀美的戰士頭上澆下,「發生了什麼?你的妖氣?」

  「怎麼了?你看到了什麼?」皺起來眉頭,伊奈莉伸頭向房間內看去。

  「出去!出去!出去!……不准看!!!」反應過來的嘉拉迪雅慌亂地伸手推向伊奈莉,後者跌跌撞撞地被驅出門外。

  「嘖!怎麼了這是……」看著將自己驅逐出來又迅速縮回房間的身影,伊奈莉有些不滿地揉了揉胸/部,剛剛嘉拉迪雅慌亂之下,一雙大手直接抓到了冷面戰士的乳/房——只是看起來對方完全沒有留意。

  眼角留意到一個靠近過來的身影,伊奈莉果斷放下了揉/著胸/部的手——她可不想引發/騷/亂。

  「芙蘿拉,指導結束了麼?」

  「嗯,原來指導別人這麼辛苦呢……」卷髮的少女抬起手臂伸了一個懶腰,給了伊奈莉一個燦爛的笑容。

  「芙蘿拉可以做得很好的,我相信。」摸頭~

  「伊奈莉大人~」……

  被澆滅欲/火的嘉拉迪雅,此刻卻是再也沒有了先前的興奮。

  【這都是什麼打扮!在幹什麼啊!……】

  如此暴/露誘/惑的衣物,即便是曾經接受過的扮演流鶯的課程中,也從未見識過。這樣露骨的打扮,再加上四肢以及頸項上的鎖鏈,在秀美的戰士眼中,完全是貴族富商所豢養的,用於狎/玩淫樂的女/奴!

  【我的克麗絲……我的克麗絲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是那種下/賤東西!……】

  消去了第一時間被引發出來的慾念,此刻的嘉拉迪雅心中又氣又急,想要斥罵林羽,卻又捨不得罵出口。

  而林羽,在對方妖氣開始失去控制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後悔了——她也沒有料到誘/惑的效果會顯著到過頭。而此刻看到氣急的嘉拉迪雅都要流淚了,銀髮的少女完全慌了,伸手就想去抹對方的臉頰:

  「對、對不起,我、我……那個、我、我以為你會喜歡,我也沒想到,我——」

  修長的手突然伸進少女胸前的溝壑,手背貼著柔/軟的球體,抓住皮革質的上衣,一把撕下。流著眼淚的戰士深呼吸了一下,收攏了一下焦躁的面容,有些粗魯地將銀髮少女一把拉進懷裡,然後,卻又極為輕柔地吻了上去。

  良久,放開。

  「我想要的,是這樣的,明白了麼?」

  紅瞳懵懂了一下,林羽點了點頭。

  【可是,不是補償麼?……】

  執著於戰士對補償的索取,忘卻了愛的銀髮少女,並不明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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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點/娘傲嬌,登錄艱難……
haze6811 發表於 2011-10-11 16:13
第九十三章 湊巧的適宜


  細細的調羹在褐色的汁液裡攪拌著,銀髮的少女從旁邊的一個小碗裡拈起幾粒散發著奇異香味的紅色籽粒,捏碎之後丟了進去,再拿起另外一個白色的罐子,向著那褐色的茶水傾倒下去。

  那是明黃/色的蜂蜜。

  原本在北國,蜜蜂這種昆蟲是不可能存在的,然而這片春度的山谷,卻神奇地提供了它們的生存環境。

  少女用調羹挑起一些茶水用舌尖嘗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滿意,又加了幾顆籽粒,然後拿起蜂蜜罐邊上的一個罐子,放在眼前看了一會兒,稍稍猶豫,傾斜下來,向茶水裡面加了一些奶白色的液體。

  攪勻,又嘗了一下,才微微點頭。

  被「監/禁」也就只有那一天而已,之後嘉拉迪雅一直放任林羽自由行動,似乎也確信了,少女不會偷偷溜掉。

  雙手貼在調製飲料的大缽外壁,掌心氣孔打開,妖氣微微灌注,直徑尺許的大缽開始扭動變形。包裹著的調製完成的飲料一滴也沒有灑出,外形便變作了筒狀。又做了一個一樣的筒,將兩條乾淨的毛巾用涼開水浸濕捲好,放了進去,又倒進一些水。少女將兩個圓筒封好口,拿在手上便出門了。

  訓練場在五十多米外,地勢更加低窪一些的地方。聽著前面傳來的或緩或急的大劍碰撞聲,林羽下坡時拐過一個彎,微不可察地頓了一下,然後微微低頭,稍稍偏了一點方向,從前面的人影身邊很正常地走了過去。

  「反身回斬的時候,若是感知到對方妖氣向腿部聚集,握劍的手須先收斂妖氣——」正在向著克蕾雅講解著經驗細節的泰萊莎,話語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從身邊走過去的銀髮背影,又一臉平靜地回過頭來,繼續講解起來。

  林羽捧著兩個筒狀水壺,走到訓練場的另外一邊,嘉拉迪雅背後的數十步之外,停了下來。身邊有幾個石凳子,還是剛剛來到這個山谷的時候,少女自己切削出來,放在場地邊緣的——雖然其他人都認為沒有必要。

  只是並沒有坐下,少女靜靜地立在秀美戰士的背後,也沒有去打攪對方。

  「不對,不對!再來!你應該感知得更細緻一點——」最強之眼正面對著雙辮子的辛西婭,兩人都用很緩慢的速度在對練著基礎劍術,這對於大多數已經開始考慮特殊技巧的其他中下位戰士來說,顯得有些落後——尤其是土妹子的劍路還劈得歪歪斜斜的,很是難看。

  「就是這樣,很好!雖然不可能達到先發制人的程度,不過更加細微的感知也可以作用在自己身上——集中注意力!」,一邊沒有吝惜稱讚,嘉拉迪雅又將對面土妹子體內的妖氣撥亂了一點,引得對方又一個踉蹌,「等到你能夠細緻地操控自身的妖氣,劍術才有靈活多變的基礎!你有這個資質!」

  「是,嘉姐!」辛西婭咬緊牙,額上汗珠滾下,勉強但卻堅定地回答著——由於跟嘉拉迪雅是同期,土妹子自然不可能稱呼對方為前輩。

  一邊按照米莉雅的要求極力收束體內的妖氣,一邊又要對於自身運行遲滯的妖氣進行精密控制。原本排位只是No.14的辛西婭雖然在中位戰士當中已經算是實力不錯的了,但畢竟不是突入前十的大拿。即便現在練習的是注重感知與微操的技巧,沒有任何妖氣解/放的要求,仍舊使得辛西婭筋疲力盡。

  「好了,先休息一下吧。」看著對方掛滿汗水的臉,秀美的戰士收住手上的大劍,擺了擺手。

  【還是有些操之過急了啊……】

  看對方退到場邊,直接盤坐在地上喘氣,嘉拉迪雅正準備上前去,在這休息的空檔也抓緊時間給對方講授經驗——由於同為感知系能力的原因,對於泰萊莎的感知先制,身為最強之眼的嘉拉迪雅可是頗為不服氣的。然而即便是嘉拉迪雅自己將感知能力放到最細緻的程度,也仍舊達不到對方那種如同本能覺醒一般的預知程度,最多能夠接近到跟敵人同步反應。

  自身也是防禦型戰士,儘管解/放倍率無人能及,然而對方也是除本人之外從出現過的妖氣深厚者,在妖氣對於戰鬥力的強化方面,嘉拉迪雅更是拍馬也及不上對方。於是在教授徒弟方面,秀美的戰士仍舊想要爭一爭——因為林羽的原因,雖然並不是好勇鬥狠的人,嘉拉迪雅還是無法忍耐要將自身與對方作各個方面的比較。

  【就算是因為血肉傳承而得到了同樣的能力,就算是得到了可以施展高速劍的伊奈莉右臂,就算經歷過所謂的『半覺醒』而實力大增,就算教導你的是號稱有史以來最為強大的戰士——我所教導出來的辛西婭,也一定要強過你!!!】

  說實話,對於克蕾雅本人,嘉拉迪雅也並沒有任何直接的感想。只是在她在數天之前的一次指導中,發現了這個叫做辛西婭的戰士對於妖氣操控的資質之後,那個「奪走克麗絲生存意義」的小女孩,就此成為了秀美戰士的重視對像——嘉拉迪雅隱隱地有,要讓泰萊莎因為拒絕了林羽而後悔的想法。

  「克麗絲?」轉頭側視,發現銀髮的人偶。

  少女從容地走到近前,將手上的一個筒狀物一端打開,從中抽/出一根捲成柱狀的毛巾,抖手散開,遞向嘉拉迪雅:「擦洗一下吧,雖然不會覺得熱,但是會很難受吧?」

  聽到少女說「難受」這個詞,嘉拉迪雅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一邊坐著的已經衣服濕/透的辛西婭。

  「嘉拉迪雅是想將她收為徒弟麼,教導得很用心呢……」,林羽同樣看到了土妹子的狼狽樣,將打開的水壺傾斜著給嘉拉迪雅看,「我帶了兩條,這個給她吧。」

  盤坐著的辛西婭看著遞到眼前的滴著水的濕毛巾,愣了一下:「謝……謝謝……」

  看著辛西婭手中開始擦洗著的毛巾,秀美的戰士突然有些小小的不爽,見少女又抖開了一條,便稍稍欠下/身,將臉湊過去:「你幫我擦。」

  對於嘉拉迪雅的要求已經是無所不配合的林羽,很自然地開始用輕柔的動作幫對方擦拭起來。原本少女也並不是沒有親自動手的打算,只是擔心嘉拉迪雅會不會在意,公共場合他人的視線——畢竟這個世界的觀念相對還是很保守的,即便是全為女性的戰士群體事實上已經默認了親密的「姐妹情」、「同伴情」,也不會過於張揚。

  訓練場上的劍刃交擊聲明顯少了一些。

  「還有,這個。」用完的毛巾搭在臂彎,妖氣輸入少許,將另一個水壺上端分離開來,變成一個小杯子,銀髮的少女將淺褐色的飲料倒了一些出來,遞到嘉拉迪雅面前。

  秀美的戰士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說出「你餵我喝」之類的話,伸手將杯子接了過去。

  「唔,好香!」,有些驚奇地睜大了銀眸,嘉拉迪雅將從未見過的飲料一飲而盡,「很好喝,這是什麼?」

  「是嗎?」,因為對方的滿意稱讚而有了一些放心的感覺,少女接過空了的杯子又倒了一杯遞過去,「其實是那個茶水,這樣調製出來,應該可以叫做……奶茶吧。」

  「奶茶麼?」嘉拉迪雅有些奇怪地重複了一下這個陌生的詞彙,不過並沒有詳細追問。

  大劍的碰撞聲越發地寥落起來,少數沒有被吸引注意力,仍舊專注練習的,有泰萊莎跟克蕾雅一對。米莉雅看著對面走神的海倫,有些無奈地放下了劍,苦惱地扶住了額頭,開始思考是不是對於戰士們逼得有些過分了。某細卷髮的少女則是眼睛也不眨地觀察著這樣的慰問行為,又看了看另一邊仍舊沒有停止劍術指導的某面癱大人,一時若有所思。

  喝空了水壺,嘉拉迪雅將杯子遞還給林羽。少女手伸向呆呆地張著嘴的雙辮土妹子:「用完了麼?這個,交給我就可以了。」

  「啊?啊!哦……」,辛西婭有些慌亂地將毛巾遞過去,卻又因為看到毛巾上沾上的灰暗色而有些窘迫,「那、那個……麻煩你了……」

  將用過的毛巾塞回原來那個水壺,銀髮的少女並沒有立即告辭離開,她感覺秀美的戰士似乎想說些什麼。

  「克麗絲……」突然對於眾人聚集的目光有些微妙的感覺,帶著一些竊喜般,微微複雜的心情。

  「嗯?」少女很安靜地等待著下文。

  「可以每天都這樣麼?」

  「?」【這樣的事情麼?】「當然可以。」

  【只要你覺得高興……只要你覺得滿意……僅僅是這樣而已,怎麼樣,都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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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其實有重口(獵奇?)的……(啊啊啊啊啊!雖然作者我自己並不這麼認為的啊!!!明明是很溫馨,很有愛……)

  下一章會說清楚……猜到的童鞋不要說……

  另,誠心求點/娘專用防河/蟹,我現在用的這個需要手動去除多餘的敏/感/詞,太蛋/疼了啊……
haze6811 發表於 2011-10-14 00:00
第九十四章 濃情•質變還是變質


  「克麗絲,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銀髮的少女從戰士的手上接過解下的大劍,靠放在牆邊,然後為對方解開皮甲束帶。在嘉拉迪雅的強烈要求下,「主人」這個稱呼被丟棄了。

  走進房間的嘉拉迪雅愣了愣,雖然每天房間的佈置都會有一些改變,戰士還是忍不住細細打量起來。

  修長的手從被打磨得反光,如同鏡面般的巖壁上拂過,雖然岩石色彩斑駁,上面細細雕刻的花紋卻使得整個房間有一股奇異的美感——雖然嘉拉迪雅完全沒有分辨出來,這種陌生的花紋風格究竟是起源自哪裡。畢竟,以她所瞭解的克麗絲的人生經歷,基本上不可能接觸得到這樣的知識。

  【或許是從哪個沒落的貴族府邸的廢墟裡,搜出的相關書籍吧,畢竟之前看到過有人讀那些古體詩的……有關於建築文化的書籍,也不奇怪……】

  嘉拉迪雅搖了搖頭,將這些思緒甩掉。

  【倒是克麗絲……應該會覺得很無聊吧?戰鬥方式跟別人不一樣,也無法擔當中下位戰士的指導工作……】

  白天的時候林羽是不會跟著到訓練場觀看的,為的是不影響嘉拉迪雅的專注。

  看著用濕布擦完皮甲,疊放好之後走回她身邊的林羽,嘉拉迪雅伸手在少女的臉蛋上輕輕捏了捏,而少女紅瞳睜大著觀察了一下戰士的表情之後,則是更加順從地將臉靠近了一些。這一細微的動作卻是使得嘉拉迪雅的心跳陡然加速了一些。

  深吸了一口氣,將少女拉進懷裡摟緊,有些抑制不住地蹭了蹭。

  從那天的「色/誘」事件以來,嘉拉迪雅並未再對少女做過越過過分的舉動——不僅僅是害怕再次碰碎了少女,也是自己在反省。

  她到底是迷戀著克麗絲的什麼?她自己也說不清。

  最初是那個雨夜,覺醒者少女就如同銀色的光芒一般,劃破了使得她的內心漸進沉淪的黑暗,找到失落的戰鬥的意志,沾滿同伴鮮血的雙手重新握緊了斬除妖魔的大劍。

  在那之後,逐漸瞭解到少女對於自己所追求之人的執著,或者說固執,從開始的不以為意,到逐漸地被這樣的執著吸引,最終將自己淪陷。只是到最後,迷戀已經不只是對於少女的執著這一點了。

  從女童開始由組織教育成長的嘉拉迪雅,沒有一丁點有關於愛情觀的認知,只是受自己所迷戀的林羽的影響,認為愛一個人,只要盡力使得對方快樂,全然不能為自己謀求什麼。這是一種燒盡自己生命的做法,是一種從一開始就具有自我毀滅傾向的愛情觀。從這一點來看,林羽是需要為嘉拉迪雅負責的。

  將自己擺在下位,仰望女神一般追求愛情,這對於一直自卑的林羽來說,其實是一件極為自然的事情。然而這對於,已經被她從內心的黑暗中揪了出來的嘉拉迪雅來說,是極為不合適的。

  不求回報地關心、撫/慰,一次次地為對方舔shi傷口,換來的一直都是看不到盡頭的灰暗前路。嘉拉迪雅跟林羽終究是不同的,她對於「被愛」的渴望,掩埋不住。

  直到暴風雪之夜,那一次的「密切」接觸,在聊獲慰藉的同時,嘉拉迪雅覺醒了內心的渴望。然而即便是戰士之中也算得上是極為沉穩、聰慧的人,對於情感領域,尤其是從未瞭解過的愛情,嘉拉迪雅完全沒有掌控力。於是從那之後,在林羽因為愧疚之心的放縱下,空虛的心本就失去了平衡的戰士,在對於「被愛」的渴望中,佔有慾和情/欲的部分開始急劇膨脹。

  【親手毀滅了你的世界啊,克麗絲……】帶著懺悔的心情,嘉拉迪雅摟緊了懷中的少女。而林羽則是感覺到嘉拉迪雅心緒中的顫抖,有些疑惑,反過來環抱住了對方,在背上輕輕地拍著。

  這讓嘉拉迪雅有些欣慰,在她看來,或許再過不久,自己就能夠真正地得到少女的心了——當然,她並不知道,對愛情的信仰已經完全粉碎了的林羽,對於她所說的要求補償的話,一直都是深信不疑。

  「克麗絲,我好像記得,你說過有一個溫泉的吧?」,口鼻埋在少女頭頂的銀髮中,嘉拉迪雅鼻音有些發翁地詢問著,「我們今天去試試吧。」

  「嗯,好的。我收拾一下東西。」少女順從地點了一下腦袋,從戰士的懷裡離開,去找換洗衣服跟浴巾去了。

  ……

  「咕嘟咕嘟」的沸騰聲在濃/密到幾乎看不到手指的霧氣中一刻不停地響著。

  「沒想到,還有能夠體會到溫度的一天……」,嘉拉迪雅的聲音顯得有些慵懶,「雖然已經忘記了,感覺還是好懷念呢!」

  即便是羞怒都無法臉紅的體質,在不停地沸騰的泉水蒸煮之下,皮膚也有些微微發紅。夢幻般的霧氣中若隱若現著,近乎於二次元存在的完美凹凸身材,兩張精緻秀麗到非/人類地步的臉龐,也因為微微的紅暈而削減了劍意的凜冽以及面癱的僵硬,顯露/出柔媚的姿態。

  「啊哈~」身體突然不受控制地抖動了一下,嘉拉迪雅不禁發出一聲輕笑。

  「呃~對、對不起……」卻是少女在幫戰士擦背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了對方腰間的癢癢肉。

  嘉拉迪雅沉默了一下,伸手向後撈起少女嚇得縮回去的手,重新放回自己的腰間:「這種事情,不需要說對不起。」

  覆蓋在少女手上的手攏了攏,嘉拉迪雅又執起少女另一隻手,放到腰間。頓了頓,戰士雙手抓著少女的手,沿著腰部向著肋下緩緩向上滑行。

  感受著掌紋與光滑的肌膚之間的摩/擦,少女的手指尖突然感覺,觸碰到了比掌心下的軀體柔軟數倍的東西。少女僵硬了一下,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然而卻又被對方帶著繼續向上覆蓋過去。

  「等、等一下,嘉拉迪雅,這、這樣的話你會——」

  「沒關係的。」

  「可、可是……不行的……」

  轉過身來面對著林羽,嘉拉迪雅又執起少女的手,使其從正面直接按在自己的兩個半球上。

  「輕一點、慢一點……」嘉拉迪雅的嗓音有些低沉,吐詞遲緩,彷彿催眠一般,頭湊到少女面前,在粉嫩的唇上啜了一口。

  「手不要抖……這樣的話……沒關係的……」有些模糊吐出幾個斷句,嘉拉迪雅徹底跟少女吻到了一起,雙手引導著少女在自己胸前輕輕/揉/動著。

  從那次「色/誘」事件以來,雖然嘉拉迪雅一直抑制自己的衝動,沒有再對少女使用她那修長的抽風手「深/入/淺/出」,平常的親/密接觸卻也還是有的。

  幾天之前的晚上,跟嘉拉迪雅擁臥在毛毯中的少女,對著正用手指輕捏著自己胸/部的對方詢問:「嘉拉迪雅,很喜歡胸/部麼?」

  「……,嗯。」披散著金髮的戰士,遲疑了一下,很肯定地點了點頭。

  少女沒有問為什麼,因為她只要知道嘉拉迪雅喜歡就夠了。

  「軟/軟嫩/嫩的,很喜歡呢。而且……」帶著微笑說著理由,嘉拉迪雅卻突然頓住了話語,分不清是在沉思,還是在回憶著什麼,嘴角的微笑也漸漸淡了下去。

  「代表了母親的溫柔呢。哺育後代的象徵,是女性最為原初的溫柔吧……」有些如同夢囈一般,嘉拉迪雅頭埋了下去,唇/舌覆蓋住了殷紅色的頂端,沒有用舌頭挑/撥,只是很單純地吸/吮/了起來。

  【想媽媽了麼……】看著嘉拉迪雅閉上眼睛之前,銀眸中透露/出來的些許思戀,銀髮的少女只能想到這個。

  泉水的沸騰聲中,濃/密的霧氣中,肌膚帶著淺暈,雙目微睜的戰士與覺醒者少女,唇/舌膠著地親/吻著。

  嘉拉迪雅已經放開了少女的雙手,雙臂環在了少女的腰間。銀髮的少女則是一邊回應著唇/舌的請求,一邊雙手小心翼翼地揉/動著兩大團脂玉。

  【怎樣去愛,才能避免傷害到對方……】迷離著腦海中的思緒,嘉拉迪雅自問著……

  【最本能的關愛,最原初的溫柔……】感受著胸前傳來的撩/撥著靈魂的快/感……

  【那麼,把愛人,當作自己的女兒來愛,就可以了吧……】引導著那樣的騷/動,努力回憶、想像著,慢慢使其化解為對於面前之人的愛,溺愛,嘉拉迪雅如此作出了回答。

  唇分。

  沒有了燥熱不堪的內火,兩人面帶著微醺地對視著,氣氛卻是出奇地安謐。

  銀髮的少女伸出雙臂,輕柔地摟住嘉拉迪雅的脖頸,將對方的腦袋帶到自己的胸前。待到嘉拉迪雅遲疑了一下,一口吮住軟球的頂珠的時候,林羽才突然發覺自己做了什麼——剛剛好像有些詭異地被什麼控制了。

  不過少女並沒有在意。

  「嗯?這是?」一吮之下,奶香溢滿了口腔,嘉拉迪雅驚奇地離開了柔軟的半球,看著眼前的殷紅圓珠滴落下了乳/白/色的液滴。

  「克麗絲,這是怎麼回事?」秀美的戰士抬起了頭來,看向了那雙暗紅色的眼眸。

  「白天的時候,就嘗過一次了呢……就是,用妖氣刺激……那個,腺體……」,少女的紅瞳有些躲躲閃閃,「嘉、嘉拉迪雅……喜歡麼……」

  【那個……奶茶麼?】

  聽不懂「腺體」這個單詞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看著少女膽怯躲閃的目光,嘉拉迪雅還是輕笑了起來,帶著一絲欣慰一般,銀眸似乎蒙上了淺淺的一層霧氣:「嗯,……喜歡呢,很喜歡。」

  強烈的被吮/吸感緊接著升起,似乎有些不勝一般,銀髮的少女稍稍昂起了頭。感受著乳汁的流出,似乎生命與靈魂都從那被吮住的一點流向對方體內一般,少女輕撫著嘉拉迪雅濕漉漉的後腦勺,一時竟然有正在為對方哺乳的錯覺。

  「女兒麼……」輕輕地低喃出的自問,使得胸前的吮/吸更強烈了一分。

  【是……這樣麼……不論……如何……嘉拉迪雅……喜歡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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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是什麼詭異地控制了林羽呢?

  咳,其實就是……作者我而已。
haze6811 發表於 2011-10-17 19:15
第九十五章 出行的決定


  【真可愛啊~嫩/嫩的,很好吃的樣子呢……】

  眼前粉/嫩的半透明耳廓微微顫了顫,似乎在戰士的注視下有些微的敏感,嘉拉迪雅一邊把玩著對方那比她小巧柔/嫩許多的蔥指,一邊不由自主地緩緩靠近那只「可口」的耳朵。

  【唔~唔~不行!這樣強烈的佔有慾是不對的,太可怕了……】

  目光不小心滑到下方一些,因為少女紮起了馬尾而顯露/出來的白/皙後頸,雖然每天都能夠直接身體接觸,嘉拉迪雅還是忍不住愣了愣神,輕輕把鼻尖湊了過去。

  嗅~嗅~

  【嗯,至少這種程度的話……】

  「嗯哼!」

  沉浸在芬芳的氣息中的嘉拉迪雅,夢幻般的心情突然被身邊的咳嗽打碎了。眼前的是坐成一圈的戰士:米莉雅、泰萊莎、芙蘿拉、奧菲利婭、珍以及剛剛故意咳嗽的伊奈莉。毫無疑問,都是高位戰士,而且全部有些面容怪異地將視線集中在嘉拉迪雅的身上,似乎在等待著她作一些發言什麼的。

  剛剛有些女狼化了的嘉拉迪雅,坐正了一些,張了張嘴,然後問道:「什麼?」

  兩個多月了,從第一次去那個沸泉到現在。擁抱、親/吻、喝「下午茶」什麼的,在強大的自我扭曲之下,嘉拉迪雅真的沒有再出現過內火燥燃的情況。兩人之間的耳鬢廝/磨也沒有因為變得頻繁、平常而逐漸無味,反而因為有意的自我克制,意趣沒有能夠在極點爆發掉,而開始越發甜膩起來。

  銀髮少女似乎也完全恢復正常,嘉拉迪雅感覺這樣的狀態真的很好。儘管越來越離不開跟少女的依偎,不時甚至會陷入旁若無人的境地,卻並非源自於烈焰般的欲/望。心底對於對方那種疼愛越發變得純淨起來,這也讓戰士肯定了自己對於兩人之間感情的處理沒有做錯。

  平淡的甜蜜感讓嘉拉迪雅只想抱著少女一邊微笑一邊流淚。

  米莉雅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剛剛走神的嘉拉迪雅——準確地說,是一種無法信任,卻又不得不如此的目光——,又看了看似乎永遠不可能顯露/出高興或是憤怒的銀髮少女的臉。然而儘管剛剛眾目睽睽,一半都在觀察被嘉拉迪雅輕薄的她的反應,卻是任何的羞意也沒有發現。

  那所謂的羞恥的自覺,早就在當初心死的時候,一同化為灰燼了。貌似回復為了以嘉拉迪雅為中心的正常人的林羽,實則連現在最為親近她的嘉拉迪雅也完全不瞭解,少女僅以此身殘存於世的原則僅是,只要嘉拉迪雅滿意,她自己「怎樣都可以的」。

  「這種事情本就不應該有任何的疑問」,聽明白了眾人的意思之後,秀美的戰士只是輕笑了一聲,「各位有誰自認,偵查能力可以與我相比麼?作為『眼』,我的本職工作就是做這種事情!」

  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米莉雅的請求,又有些遲疑地,嘉拉迪雅將目光投向了貼近的銀髮少女。

  「我一起去」,未等眾人提出疑問,林羽便主動開口了,「嘉拉迪雅去哪裡,我去哪裡。」

  平淡的話語,並沒有鏗鏘的力度,然而卻沒有留下任何反駁的餘地。

  當然,似乎也沒有人準備反駁,哪怕即將跟隨嘉拉迪雅離開的她,是坐鎮北方,震懾包括組織在內其他勢力的支柱力量。

  「也好。你們兩位一個有著最強的妖氣探查能力,一個有著最強的隱匿能力和戰鬥力。一起行動,效率跟安全性都有保證。」作為一直總攬統籌計劃的米莉雅,自然稍微多考慮了一會兒,最後同樣點了點頭。

  從北方戰場離開算起,將近兩年了,身為背叛的棄子,同時也可以說是新生未興的北方勢力,卻一直與外界隔絕,沒有任何信息流入。作為向指以刃尖的號召發起人,米莉雅對此無法忽視。

  瞭解敵人的情報,不單單是明確要反抗的組織,經歷過白銀之王伊斯利的南征,米莉雅自然不會認為被評價為「深居簡出、甚少出現」的深淵者,會是什麼安分守己的傢伙。尤其是在這老牌三深淵之中,一個已經起事的情況下,大/陸的局勢定然會有相應的一系列變化。

  按理來說,這種隱匿巡查的任務,除了交給身為「眼」的嘉拉迪雅之外,再無第二人選,然而——

  米莉雅看著再次捉住了銀髮少女的馬尾,將那一縷縷銀絲纏繞在手指上把玩著的嘉拉迪雅,有些無奈地輕歎了一口氣——【這樣的任務交給她,真的沒問題麼?】

  她可不願意看到對方回來的時候報告的內容是——「又發現了克麗絲喜歡XXX……」「在XXX我們玩得很高興……」「我跟克麗絲準備以後到XXX定居……」什麼的……

  ……

  出發準備。

  內著緊身獵裝,套/上一套皮甲,各處束帶繫緊,外罩一件長風衣,臀側挎好挎包,再將一件厚斗篷套在最外面——沒辦法,身處極寒之地,在北方城鎮出現的話,單薄的衣著絕對會過於顯眼。

  原本相對於單件的大劍戰士制服來說,這樣臃腫的裝束足夠掩蓋身體的曲線,改扮成男性,在外行走的話,隱蔽性要大很多。然而無論是林羽那人偶般的精緻臉龐,還是嘉拉迪雅那細長美眼的秀麗容姿,怎麼打扮也完全不適合。

  此外,從北方戰場上下來之後,沒有再去接觸組織代/理人或是據點什麼的,用於偽裝瞳色的秘藥也已經沒有了。芙蘿拉提議把眼睛蒙住直接裝盲人算了,反正對於妖氣感應力超強的「眼」來說,這一雙眼睛的意義不大。

  只是林羽回想起了前世看到的劇情,想了想,做了一條皮/帶,用黑色的紗布包住,細細地紮了一些無法看清的穿透孔,當作眼罩給嘉拉迪雅戴上了。這樣一來只是犧牲了眼角的餘光,正前方還是可以看清的,並且他人即便是正面也完全看不到嘉拉迪雅的瞳色。

  少女知道,嘉拉迪雅無法親眼看到自己的身影的話,會不高興的。

  靴子是北方常見的皮靴,兩人各搞了一根手杖——雖然對她們而言毫無作用,但還是需要拿來偽裝的。兩把大劍都沒帶,即便是仿照以前克蕾雅做的那樣,做個皮套子套起來,一人高的巨大斬劍還是太過顯眼了。

  林羽用自己已經呈現出金屬色的骨釉質給嘉拉迪雅做了一把大劍,用妖氣軟化折疊成書本大小,放在包裡,用的時候需要她先灌注妖氣抖開再交給嘉拉迪雅。不過仍舊另外做了幾把長匕/首,插在嘉拉迪雅的皮/帶扣上——似乎除了制式的大劍,所有的戰士也都只會使用那種,克蕾雅曾經在拉波勒使用過的長匕/首了。

  林羽自己則仍舊是做了一雙巨型的拳劍和一些飛刀——大劍這種武器之所以如此巨大,確實是針對妖魔跟覺醒者沒錯,然而少女的巨型拳劍也已經有大劍一半的長度,即半人高,斬殺妖魔的話長度足夠了,在運用恰當的前提下,即便是交給普通戰士使用,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而且更加隱蔽方便攜帶,掛在髖/部,籠罩在斗篷下就可以了。

  (不要怪我囉嗦,這是怨念!!!曾經有人說我不瞭解大劍武器對妖魔設計的必要性之類的話,我才明白,有的時候解釋的文字不詳細直白不行……)

  鞭子倒是沒再做一條,見識過伊斯利那飛奔的四條馬腿之後,若不是需要隱蔽的緣故,少女更想/做一把巨型鐮刀……

  米莉雅在一邊看著少女整備,眼角不自覺地抽了抽——那一排的飛刀怎麼看都不像是用來對付妖魔或是覺醒者的。這位領起了反抗組織隊伍的首領,儘管對於組織極為憤恨,在對待普通人類的態度上,她仍舊是一個傳統的戰士。

  「怎麼樣?」

  全部著裝完畢,嘉拉迪雅跟林羽讓眾人看了看裝扮,評判是否過關——相對於當初克蕾雅那簡簡單單就能夠看穿的變裝,在場的除了少女之外,全都修習過偽裝課程的高位戰士們,對於偽裝的技術掌握要高超很多。眼神一毒辣,自然會嚴謹起來。

  伊奈莉瞥了瞥兩人,用手指了指少女的小腿部分:「那裡,容易被劍刃割破。」

  低頭看了看,籠罩著的斗篷似乎鬆鬆垮垮的並沒有凸顯出什麼,只是當少女向前邁了一步的時候,可以很清楚地看見,利刃的尖部頂/住了斗篷。

  沒有留意以前掛著拳劍的時候,有沒有斗篷被戳破的情況發生過,以少女的隱匿能力,原本也完全沒有擔心過這種問題。只是經過嘉拉迪雅的解釋,少女也明白了她的疏忽——過於忽略普通人類的目光,若是給一個完全沒有敵/意的普通人留下印象,少女基本上是感覺不到的,但這一信息完全可能被組織控制的人類眼線詢問出來。

  解決問題很簡單,甚至不需要細想——少女兩手把住拳劍的籠手,心念一動,兩片利刃在妖氣的作用下就像發條一樣捲縮了起來。

  「頭髮,都太顯眼了。」

  聽了這句話,黑帶遮住眼睛的嘉拉迪雅有些不爽地抽了抽嘴角——無他,提醒的人是泰萊莎而已。

  向伊奈莉借過來大劍,拉住及臀的金髮就是一斬,只留下能夠攤到胸/脯的長度。

  擁有著長及小腿的銀髮的少女,看了看嘉拉迪雅留下的長度比例,也把大劍借了過來。雖然能夠控制頭髮的伸長縮短,可控的最短長度似乎僅限於原本的長度,不得不用外力削去一截了。

  眾人再仔細看了看,也想不出什麼好修正的地方,畢竟若是故意將面容搞成髒亂的樣子,反而會更引人注目。罩好自己的兜帽,效果要好很多,更何況林羽隱匿的能力會帶來更多的方便。

  「那麼,米莉雅。我跟克麗絲明天會出發的,到時候不用送了。」得到通過的答覆之後,嘉拉迪雅很隨意地擺了擺手,沒有等其他人說什麼,直接拉起了截去了一大半長度銀髮的少女,離開了巖洞大廳。

  ……
haze6811 發表於 2011-10-20 10:43
第九十六章 久違的人類世界


  弗裡特雷,阿爾方斯的商業之都。最初由大商人弗裡特雷的商隊主導建立,借由來自大陸各地的商隊的匯聚與流通而逐漸發展起來的北方都市,坐落在莫拉克山脈腳下的一處背風高地上。這座距離隱藏在茫茫雪山之中的俄卡斯山谷最近的北方大型城市,其人口有一半以上都是商人,包括不斷流動的商會行隊,以及它們各自相應的駐守人員。

  與這個大陸上多數的城市一樣,弗裡特雷僅擁有兩個主城門。不過限於道路跟地勢的原因,與南方的城市不同的是,弗裡特雷的兩個主城門並非直線對位,而是與城市中心的連線呈約一百二十度夾角分佈。在最繁華的時候,站在弗裡特雷背靠的山脈峰頂上向下看去,可以看見兩道城門外擁擠的車隊形成了巨大的V字形。

  然而,由於兩年前那場噩夢,在死亡的威脅下,北地與南方的關口,皮耶塔鎮的方向,再也沒有了通行的許可。即便是從弗裡特雷建立至今,整個阿爾方斯郡內部已然形成了一定的流通自給體系,種植業產出幾乎為零的北地終究無法完全獨/立。兩年的時間,商業停滯雖然還沒有給這座都市帶來破敗,城內也已然是一片蕭條的景象。

  城門口,原本清越活潑的迎客風鈴聲,在稀稀落落的行人車輛的襯托下,顯得無比淒涼。石板上殘留著被踩踏過的污雪,這在正常通商的時期是不可想像的——車輪的碾壓,馬匹的體溫,會使得明明在飄著雪片的天氣裡,通行的道路上卻一片乾爽。

  如此冷清的城關並不需要維持秩序的守衛,自然也沒有人特別留意,兩個在北地很少見的獨行者從這裡進入——即便是北地人,在外狩獵的情況下也會組成小隊,除非極為緊急的情況,行路者也總會與車隊搭伴而非選擇獨行。(兩人的「小隊」按這樣的標準也是獨行者)

  「呼啦~」一聲,緊閉的黑色硬木門被推開,迎面而來的是一片酒與食物的晦澀氣味,以及昏黃的燭光下,整個大堂裡隨著驟然的寂靜而投射過來的一片探詢的目光。

  高個子的推門者隱藏在兜帽陰影中的面孔左右轉動了一下,似乎在打量酒館中的眾人。身後矮個子的則是完全無視了對面的目光,從容地轉過身去將門合上,擋住了外面冰冷的空氣。

  高個子的旅者沒有對眾人說什麼,也並沒有在門口將斗篷抖掉落雪脫下來,只是徑直走到曲尺台前,戴著黑色皮質手套顯得格外大的手掌往硬木製成的櫃檯上一拍,發出硬物碰撞的聲音。手掌離開,兩根金燦燦的條形金屬嵌入在了硬度堪比青銅的檯面上。

  「最好的房間,一間,兩夜」,沙啞而頓挫的女聲從那兜帽的黑影下傳出,旅者那看不清的臉龐緩緩轉向曲尺台後面中年的老闆,「這些,夠了吧?」

  「夠、夠了,這些足夠住一個月了!」

  這一刻沒有人敢因為對方是女人而心懷惡意,那嗓音中飽含的風霜與傷痕,聽到耳中時就如同經受在自己的軀體上一般,即便是大堂裡那幾個已經喝得滿面通紅傢伙,也一直靜靜地沒有出聲。

  似乎對於場面的震懾效果很滿意,高個子旅者微微點了點頭:「帶路吧。」

  ……

  似乎是因為生意蕭條的原因,旅店裡沒有看到招待的夥計。在兩位神秘客人的吩咐下,將對方引至客房之後,旅店的老闆將對方要的食物送了上來。

  「可、可以請問一下,兩位來自哪裡麼?」雖然對於兩位似乎不好惹的客人有些膽怯,一直跟商人打交道的老闆在將食物擺放到桌上的時候,還是小心翼翼地這樣問了。

  高個子的旅者抬起頭來,陰影中的眼眸看了店老闆一眼:「羅切塞拉,不過……我們並不是那裡的人。」

  「是,是這樣麼?……啊,原來兩位也是商隊的人吧?」反應過來的老闆似乎鬆了一口氣,在這麼一座商業之城的開了近三十年的旅店,接待過無數的商人,店老闆自然明白,無論對方人品如何,只要是商人,那麼總是能夠和平交流的。

  旅者點了點頭,仍舊用那令人皮膚割痛的嗓音補充道:「『費昂的馬蹄鐵』,你應該知道的吧?」

  「啊!洛菲斯商會的那支下屬車隊啊!好像兩年前那次南會的時候一起失去了消息……」旅店老闆細細地回憶著,已經完全從被震懾的狀態脫離了出來,轉而有些沉浸與面前客人的引導。

  「我們便是商隊的成員」,客人點了點頭,「那個時候我們有一些事情留在了羅切塞拉,原計劃滯後一些再回南方去的,結果發生了那樣的事……」

  似乎被客人的話語勾起了那別人描述成地獄場景的回憶,店老闆打了一個哆嗦,搖了搖頭:「唉~從那個時候開始,弗裡特雷就一直在蕭條下去……半年前有人從南方回來,似乎說是已經可以通行了,可是到現在也沒幾支商隊敢真的從那邊經過……唉~……」

  忽略了客人的沉默不語,旅店老闆兀自唉聲歎氣著。

  「兩位客人,也是知道了這個消息,打算回南方去的麼?」

  「嗯。」

  「那麼就預祝兩位旅途平安了。商路還是早一點開通才好啊,畢竟整個弗裡特雷,都在慢慢衰弱啊……唉~……」感傷了的店老闆,一邊搖頭歎著氣,一邊離開了房間,向著樓下走去。

  「呼~」跟之前那幾乎可以切割皮膚的沙啞女聲截然不同的清澈聲音,高個子的旅者鬆開幾個束扣,手抓住兜帽將斗篷直接拉了下來,灑出一片燦爛的披肩金髮。

  「克麗絲,把劍給我。」伸手在腦後將遮住眼睛的黑帶接下,露出秀美的眉眼和銀色的瞳眸,身材高挑的戰士甩去雙手的皮手套,修長的右手伸向同伴。

  同樣掀去了斗篷,流出一頭披肩銀髮的少女,從挎包裡掏出一個折疊得方方正正的,泛著銀白金屬色的瓷白色塊狀物,抓住其中一面上的把手向外甩開一抖,原本的不明物體便恢復成了一人高的制式大劍。

  此時嘉拉迪雅已經把插著長匕首的皮帶解落,斜挎的挎包放下,脫去了厚重的風衣,顯露出了一身被黑色皮甲勾勒出來的凹凸有致的驚艷身材。

  接過恢復原形的大劍,嘉拉迪雅走到門邊,將插銷插上,再把大劍插進石質的地板,抵死了沒有鎖的門板。

  向著床邊走過去,經過擺放著食物的桌子的時候,順手抓了一個烤獸腿,自己咬了一口,向著正解去外衣的銀髮少女靠近過去。

  「克麗絲意外地很清楚商隊的事情呢~是怎麼瞭解的呢?吶——」秀美的戰士一邊提出自己的疑問,一邊將咬過的獸腿遞向銀髮的少女,卻在對方伸手準備接的時候又收回手,努了努嘴,重新遞向對方。

  少女眨巴了幾下暗紅色的眼睛,明白過來,頭伸過來,用手撩開垂掛下來遮擋著嘴邊的銀髮,在烤獸腿上嘉拉迪雅咬過的地方細細地啃了一口。

  「那個的話……是那個人類……唔……」,咀嚼著烤肉的銀髮少女口齒不清地吱唔著,「嘉拉迪雅……也見過的呢……那個時候……一直在……嘰嘰喳喳……我的周圍……」

  「是麼?」,戰士皺起秀美的眉頭細細地回想了一下,還是沒有想起來某個商隊首領的形象,「算了!」

  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嘉拉迪雅沒有心思去注意一個普通人類。看著少女因為咀嚼著食物而變成鼓鼓的包子狀的臉頰,「呼呼~」地笑了一下,張開雙臂就撲了過去。

  「哎?」看著戰士手上還抓著一個油乎乎的烤獸腿就撲過來,少女稍稍在意了一下,沒有躲開,然後就感覺嘴巴被堵上了。

  濕/滑的舌頭交/纏在了一起,兩人滿嘴都是烤肉的香味。

  「唔~嗯~」

  其實嘉拉迪雅一直以來還是很愛乾淨的,吃完油膩的東西之後,總是習慣用瓜果清口,在仔細沖漱乾淨,從來還沒有像現在這樣,嘴裡還有著油乎乎的食物,就跟少女接/吻過的。

  只是這樣似乎……也有一些特別的感覺~

  「呼~呼~」從「烤肉之吻」中脫離,嘉拉迪雅略微喘著氣,看著少女鼻尖、臉頰和下巴上抹得一塊塊的油漬,突然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還好嘉拉迪雅口中的烤肉已經完全嚥下去了,不然絕對會噴少女一臉……

  而少女看著眼前綻放出來的笑容,雖然臉龐無法表達,卻也是努力配合著從目光中傳達出來一些笑意。

  「嗯~」,平復了一下心情,嘉拉迪雅拿過一條毛巾給自己跟少女擦了擦臉——雖然看不見,但是她自己也絕對是一臉斑駁的油漬,「今天進城門之前,我就有仔細探查過了呢,這座商業之城裡沒有任何的妖氣反應啊……」

  少女靜靜地聽著,任由戰士拿著毛巾給自己擦著臉頰。

  「應該也不存在用秘藥隱藏身份的戰士,不過有沒有組織的眼線,我就不清楚了……明天出去逛一逛,克麗絲仔細注意一下吧~」

  「嗯。多轉幾圈,如果有敵意的話,哪怕只是普通人類那麼微小的一點點,我也會盡力去注意的。」少女點了點頭,將之前從嘉拉迪雅手上接過來的烤獸腿遞到對方嘴邊。

  嘉拉迪雅卻是搖了搖頭,伸手指了指少女的胸前:「你都吃掉吧,今天我想吃這個~從山谷出來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再吃過呢~」

  似乎有些想念得急切,戰士低下/身抱住了少女的腰肢,臉貼在少女胸前鼓/脹的部位蹭了起來:「唔~,皮甲好硬,硌人……」

  嘉拉迪雅那輕微不滿的聲音,似乎一下子觸碰到了銀髮少女的什麼開關似的,稍稍有些慌張地,少女拿起了剛剛用過的毛巾,擦了擦沾了油的小手:「請、請稍微等一下——」

  迅速解開了肩膀、腋下以及腰間的束帶,將上身的皮甲卸去,脫下獵裝的外套,伸手抓住內層衣物的下緣直接掀了起來,脂玉的一雙球體晃悠悠地跳出來的同時,體內妖氣向著胸口集中而去。

  輕輕地將金髮的腦袋攬進懷裡,按在左胸,過電般的感覺便隨著濕潤的吮/吸,向著全身擴散開來,引發一陣無法抑制的輕微顫抖。

  小手從戰士的後腦勺輕輕撫下,此刻的林羽自己也絕對不瞭解,她那暗紅色的雙瞳中竟然隱隱透露出,微弱的滿足的情緒——

  「久、久等了……」

  ……

  ***************************************************************

  PS:某些人要和諧物……其實原本沒打算寫的……

  啊……就算我這麼說,你們信麼?
haze6811 發表於 2011-10-23 01:35
第九十七章 喜歡欺負你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還沒亮。

  按照林羽前世的地理常識來看的話,她們所處的位置應該是北半球高緯度地區,太陽出現得很遲。加之此處為城市內部,房屋的阻擋也使得野外雪原上的雪光映射不到城裡,而星光更是不用想——黑漆漆一片。

  當然這對於擁有夜視能力的林羽來說,並沒有太大影響——所看到的景象照樣清楚,只是因為沒有光線的原因,幾乎看不到色彩。

  世界是黑白的。就像現在,胸前衣服下面高高鼓起的一大團,黑乎乎的——當然她知道,那是嘉拉迪雅的腦袋。

  從鼻息噴在胸/脯上的規律感可以知道,戰士並沒有醒——當然,若不是因為趴伏在直覺少女的身上的緣故,作為舞蹈在死亡線上的戰士,嘉拉迪雅並不缺乏警惕性方面的素質。

  輕輕地將蓋在兩人身上的厚被子向上拉了拉,掖緊。雖然知道這等非人類的體質並不存在著涼生病這樣的情況,林羽還是不由自主地這樣做了。

  【不由自主?】

  銀髮的少女愣了愣,隨即微微搖了搖頭。

  【關心麼?……怎麼可能……只是補償而已……喜怒哀樂,一切都是假的……】

  搖頭所帶來的輕微晃動,使得熟睡的戰士受到了略微的打攪,卻也沒有醒來,仍舊叼著紅棗的雙唇無意識地嘬了嘬,貝齒輕輕嚙咬了幾下。

  少女再也不敢有任何異動,擔心將對方吵醒。戰士無意識的動作引起某種液體在肌膚上流淌了開去,向著肋側和腹部低窪處,分辨不出是口水還是乳汁,亦或是兩者混合物。

  【是在做什麼夢麼?】

  少女看著胸前拱起的衣服,猜測著此刻戰士的睡容,又微微錯愕了一下。

  【我……最近是,怎麼了?不,應該只是想要盡力而已……盡力做到最好……】

  感覺自己似乎有些遲疑,便又去回想那個時候嘉拉迪雅的言辭,卻沒有留意這樣的回想本就帶著一絲不該有的微弱期待。

  「你的生命是屬於我的……」「我要求補償……」……

  就這樣仔細地回想,因為那個時候完全死灰一般的心根本沒有留意對方的心緒,少女只能去細細回憶。

  不過,確實……相對於那之前和之後的柔和,那個時候的嘉拉迪雅顯得十分冷酷。

  【沒有錯……只是補償而已……】

  確認了的少女「松」了一口氣。

  【只是一個玩物,即便是某一天被玩膩了,被拋棄了……】

  似乎隱約的預感一般的想法。

  【也該早有覺悟……應該說,覺悟這種說法本身就不存在的,原本就是為了……】

  灰燼上可以長出的新芽,再次被少女自己掐滅。

  頭鑽在胸前衣服下的人「唔嗯」了一聲,醒了。沉默了半晌,輕輕出聲問道:「克麗絲,醒了麼?」

  「嗯。」

  似乎因為初醒,加之精神放鬆,嘉拉迪雅此刻的頭腦反應非常遲緩。半晌才再次出聲:

  「啊,……每次一起睡,克麗絲都醒得比我早呢。」

  少女伸手,隔著衣服在對方後腦勺輕輕撫了撫:「嗯。」

  「唔。」又沉默了下去。

  「已經是早上了麼?」保持著頭部仍舊鑽在少女胸/部衣服下的狀態,嘉拉迪雅有些懶洋洋地調整了一下趴臥的姿勢。

  「算是吧,不過離天亮還有好一會兒呢,嘉拉迪雅繼續睡吧。」少女伸手幫了一下忙,又再次在對方後腦勺上輕輕撫摸了起來。

  「不睡了。不過……嗚嗚……我先、唔,把早飯吃了……」嘉拉迪雅一邊模糊地吱唔著,一邊又含/住了那顫巍巍的果凍頂端的紅棗,更是將手伸進衣服,摸住了另外一邊空閒著的,把玩了起來。

  其實若是林羽能夠帶著羞意跟她嬉鬧的話,或許戰士會更加高興吧?只是這樣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呢……

  無機質的銀髮少女微微側頭,仔細感覺了一下嘉拉迪雅的情緒,然後了然一般,同樣將手伸向了對方的胸/部——這是嘉拉迪雅可以接受的,溫和的親密接觸方式。

  只是觸手之處,卻是一片硬硬的皮甲——先前戰士享用「晚飯」的時候,由於感覺氣氛太好,一時沉浸,兩人就這樣合衣滾在了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少女伸手的動作讓戰士瞭解了對方的配合,卻又遲遲感覺不到對方的撫摸。有些奇怪地將腦袋拔出來,看著自己一身完好的皮甲,一時感到有些抱歉:「對不起,克麗絲,硌疼了吧?」

  整夜被這麼一套裹得結結實實的皮甲壓著,絕對不是什麼舒服的體驗——即便是戰士的體重很輕,而少女身為覺醒者的體質也不可能如此輕易受傷。

  「……」,林羽只是輕輕搖頭,「不要緊的,我沒……」

  嘉拉迪雅突然直起身來,就這麼跨坐在少女的身上,歎了一口氣,彷彿原本的興致都隨著這一歎而洩得一乾二淨。

  突然的打斷與一時的沉默讓少女不知所措,有些慌亂地觀察著對方的情緒跟表情:「對、對不起,我……」

  不知道為什麼道歉,只是自覺一定做錯了什麼。

  「克麗絲……」,雙手撐在少女的頭兩側,銀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閃著瑩瑩的夜光,嘉拉迪雅俯對著少女那透露出些許無助的雙瞳,有些心痛,「克麗絲你知道麼?我一直、一直都,很喜歡欺負你……」

  「唔……額……?」少女有些奇怪得不知道該用怎樣的疑問詞。

  「大概可以叫做,欺負吧……」,溫柔的吐息從嘉拉迪雅的嘴唇吐出,伴隨著柔和的嗓音,「不是那種惡意的,而是很喜愛的那種,我也說不太清楚……」

  嗯,其實少女這會兒很想表示,她可以理解是怎樣的概念,畢竟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前世雖然沒有經驗,相關的知識還是有那麼一些的。

  「可是呢,你總是這樣啊……」,戰士伸手撫住少女細滑的臉蛋,「這樣順從,逆來順受,讓人心痛呢,這個樣子……讓我越來越不忍心欺負下去了呢,捨不得。」

  「沒關係的唔——」在林羽想來,即便是被對方玩壞了,也完全不需要去在意、憐惜,因為這原本就是理所當然的。只是還未來得及解釋什麼,便被嘉拉迪雅一把摀住了嘴巴。

  戰士輕輕搖了搖頭:「不可以的,這樣。」秀美的臉龐帶著疼愛的笑容:「這樣讓我心痛,是克麗絲的不負責呢。」

  寵溺的笑容讓少女一時有些失神,只是迷醉的狀態僅僅延續了幾息,原本戲謔的話語中,「心痛」跟「不負責」這樣的關鍵詞,卻又在嘉拉迪雅沒有留意的情況下,刺激到了少女的敏感/處。

  【果然,做得還不夠好麼,我……】

  道歉的話語條件反射似的就要衝出口,卻被抑制了下來。林羽靜靜地想了一會兒,然後做起上半身,輕輕抱住了戰士,雙臂環繞著解去了對方的皮甲。

  嘉拉迪雅捧住了少女的臉龐,靜靜地看著對方的雙眸。少女沒有說什麼,將雙方玉/頸交貼起來,摩挲著,嘴唇含/住了對方的耳垂。

  雖然覺得稍有古怪,嘉拉迪雅仍舊沉浸在了美好的接觸感中。只是突然間,耳邊傳來一聲清脆的嘿笑,腰間便感覺被蔥指一撓,突兀而又強烈的癢意令她如同被電擊了一般,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從床面上彈跳了起來。

  「哈?!」

  未來得及有所反應,環抱著嘉拉迪雅的少女連續追加攻擊,一時間的掙扎推搡也無法脫離。劇烈的抽搐跳動很快使得兩人相互糾纏著滾落地面。

  「哈~呼~哈~呼~住、住手啊哈~!夠、夠了!克麗——啊!」從未瞭解過自己竟會如此怕癢的嘉拉迪雅,大喘著粗氣如同溺水一般,一邊勉力推拒,一邊苦苦求饒著。

  然而身為「眼」的嘉拉迪雅只不過是一介防禦型戰士而已,論力量,又如何是新晉北之深淵的對手?

  「其、其實我早、早就想這、這麼做了!」面無表情的少女將戰士按倒在地,騎坐在上方,紅瞳裡透出興奮的光芒。她這樣說著,內心裡也似乎是這樣想著,一雙小手作半抓狀向著嘉拉迪雅的胸前做著抓握的動作,不知是為了嚇唬對方,還是給自己增加說服力。

  「嘉拉迪雅你身材那、那麼好!也、也很漂亮!還總是那樣……唔!那樣調、調/戲我!」,少女鼓著嘴巴,小手捏成了拳頭揮動著,「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這個樣子……對我的誘/惑有多大麼!!!」

  被坐壓在下方的嘉拉迪雅從未看到過少女這種樣子——這、這是她所認識的那個克麗絲麼?!不知為什麼,秀美的戰士心中突然生出些許畏縮的感覺,一向透露著強勢的銀眸突然變得有一些柔弱的感覺。

  「已經、已經忍受不下去了啊!嘉拉迪雅!乖乖地讓我吃掉吧!!!」銀髮少女似乎有些興奮過度地一甩頭,飛散的髮絲陡然伸長縛住兀自慌亂掙扎的嘉拉迪雅的四肢,柔嫩的一雙小手就向著對方敏感易癢處搔去。

  【這樣做,就可以了吧?嘉拉迪雅……不會再感到抱歉、心痛了吧?……】

  如是想著,少女小心地避開著會提升對方性快/感的部位,努力表現出惡狼的姿態,調/戲御姐中……

  ……

  *************************************************************

  PS:還是忍不住要說,筒子們不要過度執著於河蟹內容啊……

  這樣會讓我很有失敗感啊,明明情感變化有在很認真地寫的……

  關於沒羞沒臊之類行為的描寫,其實也為了後面服務的……

  嗚……
haze6811 發表於 2011-10-25 22:03
第九十八章 反轉與暗生


  「那個……這個小鎮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已經第五圈了……」

  「嗯?啊,是麼……」

  「組織的聯絡人確定沒有,那兩隻妖魔應該也跟組織沒什麼關係……明線應該沒有,暗線的話,就不知道了。」

  所謂明線、暗線,只是臨時的稱謂,前者指組織直接派遣的人類眼線,後者指跟組織派遣的眼線有頻繁的聯繫,自身作為情報來源卻對於組織毫不知情的普通人。

  「這樣啊,那就……」稍稍的遲疑。

  「休息?」

  「嗯?啊……也好。」

  戰士那斗篷兜帽下,秀美的臉龐掛著有些傻兮兮的乾笑,一如這一段時間以來那種尷尬的語氣,有些結結巴巴地回應著。

  對於兩人之間這樣的氣氛,即便自認為是僅僅為了唯一意義而殘存於世的軀殼,而心已死滅,林羽也似乎感覺到了一股無奈。

  這樣的情況是在出了俄卡斯山谷後的第一站,北境商業之都弗裡特雷的第一夜那次「逆推」之後,出現的。為了讓對方能夠不為心中的憐惜所困擾,少女偽作餓狼「調/戲」了嘉拉迪雅。不想一直以來對於少女做著那些沒羞沒臊之事的美御姐,竟然一反以往強勢的姿態,陡然收斂了,變得羞澀起來。

  而原本也認定自己只是在配合對方的少女,按理來說應該繼續演戲,維持著餓狼的形象,為兩人之間增添情趣才是。卻也不知為何,完全支撐不起來,每次預備將狼爪伸向對方的時候,看著那偏到一邊帶著羞意的臉龐,總有一種訕訕的感覺。

  這種尷尬的氣氛迫使少女覺得,自己若是不配合著一起羞澀,似乎……不太好。

  【應該是……只是配合嘉拉迪雅而已……是這樣沒錯……】對於自己的不對勁,少女也略有所覺,於是內心裡這樣對自己告誡著。

  第一次,從兩人躺進同一個被窩裡以來,內衣完完整整地待在身上直到天亮。變得非常在意每一次的觸碰,即便是輕微的手指相觸,都彷彿能夠從對方那裡感覺到滾燙的熱力——即便對於心中明白自己不可能感覺到溫度的兩人來說,那是無可置疑的錯覺。

  「小心。」眼見著嘉拉迪雅臉上掛著傻兮兮的乾笑,兀自沉默著,就要一腳踢翻路邊疊放的貨物,少女伸手扯了扯對方的斗篷。卻因為伸手太急,擦到了戰士挺翹的臀/部,而引得對方反應過度,長腿抽搐著一撩——

  嘩啦啦——

  「額,那個——」一時混亂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嘉拉迪雅,還打算說些什麼,只覺得腰間一緊,眼前景物一陣飛速轉移,在周圍人聞聲而將視線轉過來的一剎那,被身後的銀髮少女裹挾著逃離了現場。

  「啊……咦??」有些傻愣愣地看著眼前景物的變換,突然感覺到腰間盤繞著的纖細手臂,緊貼著腰側的柔嫩手指之後,走神到另一塊大陸的嘉拉迪雅這才反應過來。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這個樣子……對我的誘/惑有多大麼!!!」無數次迴響在耳邊的那一夜的話語,此刻再次充斥著羞澀戰士的腦海,伴隨著記憶中那似乎帶著魔力的小手的抓撓挑/逗。

  【我、我的身體……對於克麗絲來說是……誘、誘/惑麼?……】

  「克、克麗絲!!」呼吸陡然急促了起來,足以令全身麻癢無力的酥/軟震顫,從明明並未有所異動的腰間擴散開來,嘉拉迪雅那對矯健的美/腿也無力支撐自己的身軀,軟/軟地向著明明矮了自己一個頭還多的銀髮少女身上倚靠而來。

  「哎?啊!對、對不起……」這段時間「陪著」嘉拉迪雅一起羞澀的少女,很快明白了發生了什麼,有些慌亂地鬆開了盤繞著戰士腰間的雙臂。這使得本已無力支撐身軀的戰士直接向下滑倒,少女只得雙手再次向上叉起——原本少女鬆開的手臂還未來得及離開原位,此刻戰士身軀下滑的時候向上叉住,正對著腋下,蔥指之間正掠過胸側……

  「嘉拉迪雅!嘉拉迪雅!……」眼前少女那無表情的面容逐漸模糊,耳邊語氣帶著焦急的呼喚聲也漸漸遠去,某進入羞澀模式的秀美戰士就此失去了意識……

  看著懷中臉上掛著羞澀暈過去的美御姐,面無表情的少女並沒有太過驚慌——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手臂托住後背,撈起腿彎,銀髮的少女將嘉拉迪雅抱起,一邊向著旅店返回,一邊再一次地反思,自己那一次的「調/戲」是不是太過分了,以至於在對方的內心留下了陰影。

  【可、可是,比起嘉拉迪雅對我做的……要輕微很多啊?……而且,衣服還這麼厚……】

  少女一邊納悶著,一邊確認似的用手指捻了一下托抱著的人的肋側,引起昏迷中的美御姐一聲輕哼,嚇得銀髮的少女腳步一頓。

  【明明……皮甲還在啊?又厚又硬的,應該感覺不到才對啊……】

  【為什麼會,羞澀到,這樣的程度?……不理解呢……】少女沉思著。

  【所以說,此身確實只是一個空無的軀殼沒錯……若是還有心的話,應該就能……不,沒有如果……】深不可知的某處,在不知不覺之時,閃過對於理解的欲求。

  【可是,為什麼……】思緒中閃過自己,同樣對於對方的觸碰感覺到熱力與酥癢的體驗,對於相視對話時目光接觸的慌亂與微喜,那似乎有著什麼不敢接受卻又渴望觸碰。

  狠狠地搖了搖頭。

  【不是這樣的,只是……只是……】不知何處而來的心悸,心中久已死寂的少女對於突如其來的難受不知所措。

  【只是……嘉拉迪雅也是這樣……我只是……配合而已……我只是,只是為了嘉拉迪雅能夠高興、滿意而已……僅此而已……】

  再次回想起嘉拉迪雅以要求補償的名義,將自己束縛在身邊時,那冷酷的面容,銀髮的少女大大地呼了一口氣,彷彿這樣的動作能夠使得自己的心中真的鬆了一口氣似的。

  旅店。

  「這、這位客人,我可以知道,您的同伴是怎麼了麼?」抱著昏迷的羞澀之嘉拉迪雅正要踏上旅店的樓梯的時候,坐堂的店主有些小心翼翼地詢問了出來。

  銀髮的少女冷冷地掃了一眼靠近過來的中年店主,感覺到對方心裡有些擔心的情緒,想了想,明白了對方大概是在擔心疾病傳染之類的可能。

  「我姐姐只是受了點風寒,身體有些不舒服而已。」少女冷冷地解釋著,完全沒有在意自己實際年齡要比懷中戰士大許多的事實,直接口胡——當然,這也是表面看起來的確是如此的緣故。

  「是,是這樣啊,啊哈哈……」,聽出面前客人語氣中的不悅,店主有些訕訕,「那個,其實——」

  話沒有說完,店主的目光突然轉了一點方向,林羽順著看了過去,卻是因為被橫抱著,嘉拉迪雅的斗篷兜帽滑落了下來,流出一頭燦爛的金髮,秀美得不似人類的臉龐也顯露了出來——幸好那紮著孔的黑帶還蒙在眼睛上,也遮擋了一小部分的容顏。

  【嗯?】突然感覺到店主對此的情緒並不是一般人應該有的驚艷,而是輕微的驚訝和疑惑的情緒。

  少女立即警覺了起來。

  中年的店主因為看到戰士的容顏愣了愣,有些乾巴巴地笑著稱讚著:「客人您的姐姐,真是位美麗的女士呢……」一邊這樣說著,一邊微微欠身,彷彿確認似的想要看清少女兜帽下的容貌。

  暗自冷哼了一聲,並沒有閃躲,少女也暗自覺得奇怪,若是組織的人,應該不會如此「不專業」——第一眼看到嘉拉迪雅的容貌的時候,組織的人就應該確定了,剩下的就是應該盡量不要打草驚蛇,而不是像眼前的店主這樣再次撩/撥對方的同伴。

  然而這樣的判斷也不能說絕對準確,雖然有直覺的輔助,少女已經大概確定了此人跟組織無關,還是想看看對方到底有什麼反應。

  在對方看清了自己的容貌之後,少女感覺到店主心裡似乎有一些確定了什麼似的思緒,便冷聲問道:「還有什麼事麼?」

  「啊!那個其實,是想問,既然客人您的姐姐身體有恙,是不是需要熱水和藥物?」

  「不必了!我姐姐需要休息,我不希望受到什麼打攪。」

  「啊,那個,一定不會的……」,店主的話語有些吱唔了起來,似乎在考慮著什麼為難的事情,而少女並沒有理睬,毫不遲疑地抬腳向上走去。

  「那個,客人——」

  「怎麼?還有什麼事麼?」

  「我是說,那個……啊,那個客人的晚飯需要送過去麼?」

  「不需要。吃的東西,我們自備了。」沒有留下迴旋的餘地,少女定定地看了樓梯下的店主一眼,目光透射/出少許殺意——然後感覺了一下隨之而來的驚恐情緒,確定了對方只是一個沒有這方面見識的普通人。

  【哼!到底是誰?……】

  雖然心裡在如此疑惑著,但並沒有什麼憂慮,少女抱著昏睡中的美御姐,走進了房間。

  ……
haze6811 發表於 2011-10-28 23:42
第九十九章 意外的邀請


  「組織的人嗎?」一進房門,嘉拉迪雅便睜開了眼睛,輕聲問道。之前被抱著走進旅店,店主打量她的時候,嘉拉迪雅就被驚醒了,只不過兩人都想看看對方的反應,以此來辨別身份。

  「應該不是。」林羽搖了搖頭,將懷裡的戰士輕輕平放在床上,「完全無法承受我的殺氣,而且……也沒有情報人員的經驗。」

  感覺背部接觸到了床面,御姐戰士才醒悟自己仍舊賴在少女的身上。想到自己這麼大的個子還要身材嬌小上很多的少女抱著,儘管因為身為戰士的原因體重並不重,嘉拉迪雅一時也感到臉上有熱燙的錯覺。

  「可是,會不會是……組織是有你的資料的啊」,任由少女拉起被子掖好,嘉拉迪雅伸手摘下蒙眼的黑帶,微微皺起秀美的眉頭,「會不會是,他們知道你直覺的作用,而故意派出的普通人?」

  少女聞言楞了一下,閉上眼睛凝神感應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沒有危險的預兆。」雖然這樣說著,褪去外衣的少女並沒有卸去身上掛載的武器,還將折疊形態的骨釉質大劍抖開,斜靠在床頭。

  戰士雙目出神地想了一會兒,然後才發覺自己被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眨了眨眼,指了指被子:「額……,克麗絲,這樣,沒必要吧?我們這樣的體質……」

  「嘉拉迪雅這幾天情緒太緊繃了呢」,抓住戰士伸出來的手臂,少女將它重新塞回被子裡去,「雖然沒有大劍戰士因此生病過,但是之前也沒有誰這麼容易暈倒,額——」

  突然發覺自己說錯了話的少女趕緊停住了,已經聽到了後半句的戰士卻是臉皮一陣發漲。

  房間裡只剩下呼吸聲。

  「那,至、至少讓我,把外衣脫了吧?」

  「額?也、也是……」遲鈍地發覺嘉拉迪雅還裹著斗篷,就被自己塞到被子裡去了,少女像照顧病人一樣攬住戰士的肩膀,將她扶坐了起來,使得身體完全沒有虛弱症狀的戰士感到有些不自在。

  掀去厚重的斗篷,少女將戰士披肩的金髮向後梳理了一下,便伸手去解對方皮甲的束帶。蔥指撥弄到了間隙裡的軟/肉,雖然仍舊隔了兩層衣服,卻使得嘉拉迪雅觸電般打了個寒噤。

  「額?……」,少女微微有些尷尬,看了看對方偏到一邊,帶著羞澀之意的秀美臉龐,「嘉拉迪雅,身體太緊張了,還是將皮甲解掉吧?」

  雖然是疑問語氣,手下並沒有停,而戰士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抬起手臂配合,時不時地因為少女的動作而加重一下鼻息。

  「我,我可以自己來的……」等到束縛著軀體的硬質物全部卸去,被重新放平躺下的嘉拉迪雅才游離著目光,有些小聲地這樣說著。

  感應到戰士心中羞喜之意的少女當然知道,這是違心的話,安慰地梳理著對方的金髮。如同被順毛的貓咪一般,嘉拉迪雅舒服地瞇上了眼睛,全身變得軟趴趴了下來。

  「那個店主還會過來的,雖然被殺氣嚇到了,卻能夠感覺到還沒有放棄。」

  瞇上的銀眸張開,嘉拉迪雅此刻的聲音柔軟地完全不似戰士:「既然不是組織的人……有誰想要接觸我們麼?有趣……聽你說起過魯路,是某個勢力的間諜吧?難道是他們?」

  「不清楚。魯路的身份是他自己爆料的,我的直覺沒有辦法感應到那麼詳細呢……」

  沒有再多作糾結,到時候看那個店主說什麼便是了。

  房間裡只剩下綿延應和的呼吸聲。

  嘉拉迪雅側過頭,從金髮的縫隙裡向上看去,細細地打量著銀髮少女的側臉——似乎已經成為習慣了一般,側坐在床沿的林羽,總是將頭髮向著另外一邊順過去,將朝向床頭那一側的臉頰露出來。

  少女的蔥指還插在自己的發間慢慢梳著,將因為側頭而當在眼前的髮絲撥到一邊,嘉拉迪雅聳了聳鼻尖,向著少女坐著靠近枕邊的臀/部嗅吸了一下,然後看到少女對視過來的紅瞳,又不好意思地將目光偏開。

  少女有些尷尬地想摸/摸鼻尖,她也不知道現在這樣的狀況是不是要保持下去。游移了一下目光,想要說些什麼,改變一下氣氛。

  從弗裡特雷離開之後一路向南,途中並沒有經過任何大型城市——伊斯利帥北方覺醒者軍隊南下的行軍路線,跟主要商業流通道路大部分重合了,那些最為繁華的城市,幾乎都是依靠商業發展起來的,自然都坐落在交通要道上。於是除開最北端那些,因為道路蜿蜒而偏離了行軍方向的城市,沿途的大城市全部被吃光、摧毀了。

  林羽跟嘉拉迪雅兩人一路走來,只能在主要道路兩側相對偏遠的地方,找到一些小城鎮作為落腳點,每到一處看到的都是差不多的蕭條景象,枯燥的旅途也沒有什麼有趣的景色。

  搖了搖頭,想到之前店主問她要不要晚飯,便向著戰士問道:「肚子餓不餓?雖然食物需求少,從上個小鎮出來,也已經六天了呢,要不要吃點東西?」

  「六天了麼?」,嘉拉迪雅伸手摸了摸肚子,「也是呢,不說的話還不覺得……」

  正這麼說著,卻是不自覺地抬眼瞄了一下少女的胸前,在少女因為直覺敏感,感受到目光刮擦了一下,而用目光詢問的時候,嘉拉迪雅又飛快地將視線移開。

  「那個……要吃麼?」看著羞澀模式的御姐無法開口,少女只得主動出聲,手指了一下自己胸前,並且開始解下皮甲。

  「正、正常的食物,支、支撐的時間長一些……」飛快地回過來掃了一眼少女胸前的鼓/脹,美御姐有些結結巴巴地小聲說著,似乎是拒絕。

  「這、這樣啊……」原本只是作為玩物存活下來的少女,沒有發覺自己隱藏的期待,有些訕訕地放下手。

  【正常的食物麼?是呢,這樣是不正常的……】莫名地快速閃過這麼一個念頭,少女很快無視了它,然後起身拿過挎包,就要將乾糧取出來。

  「我、我是說——」,出聲打斷了少女手上的動作,嘉拉迪雅雙眸不敢看眼前的少女,只是死死地盯著少女伸進挎包留在外面的手腕,聲音輕微而急促,「比起普通的食物來說,還是、還是那個的味道更……更好吃一些,而且……從弗裡特雷那之後,一直都沒有……」

  帶著羞澀的顫抖的話語越發輕微了下去,瞭然的少女以自己並未發覺的輕快動作將挎包丟到一邊,繼續解起皮甲的束帶。而羞澀的御姐,則是頭略微偏到一邊,似乎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

  皮甲跟衣物的摩擦聲、落地碰撞聲接連不斷,不過還是很快就停止了。向床中間坐過一些,少女將嘉拉迪雅上半身扶起,轉過來趴到自己懷裡,然後撩起上衣,將對方擁抱進來。

  輕輕地撫摸著戰士的後腦,看著對方跟以前截然不同的,閉著眼睛,眼瞼微微顫抖著,輕輕吮/吸的樣子,少女暗紅色的瞳底流過一絲暖色。

  【像是,女兒呢……】儘管對方已然是一副御姐的容貌。

  【兩世的年齡加起來的話……倒是確實可以有這麼大的女兒了……】撫摸的動作越發輕柔了,閉目吸/吮的美/人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全身突然一鬆,眉眼間的緊張全然消散。

  【想什麼呢……】少女搖了搖頭,將再一次「偶然出現的雜亂思緒」甩去。

  被吮住的胸前感覺到對方唇形的動作,那是微微的笑意,嘉拉迪雅唇間夾著柔韌的肉/粒,輕聲呢喃著:「為什麼呢,面對克麗絲會有這樣難為情的感覺啊……從成為半人半妖這樣的怪物之後,再也沒有過呢~」

  金髮的戰士抬起頭,銀眸帶著莫名的光澤,微笑著,帶著些許羞澀,直視著少女的紅眸,彷彿透射/進心底,令少女有些莫名的心虛膽怯:「作為人類的時候,有沒有過,已經不記得了……不過,現在看來那些也已經,不再需要了呢~」

  在少女被這樣的目光灼燒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兩人都聽到了門外的聲音。少女微不可察地鬆了一口氣,而嘉拉迪雅則是有些遺憾地離開了柔軟的懷抱,細心地將對方撩起的上衣放下來理好。

  走到門口,拉開門,銀髮紅瞳的少女冷冷地盯著舉著手打算敲門的中年店長:「我記得說過,不希望被打擾的吧?」

  雙目睜大著,充滿了畏懼,面對著這樣一位美麗得不似人類的銀髮少女,中年的店長卻被震懾在原地,呆愣著,任由豆大的汗珠從額上滾下。

  「什麼事?」

  被少女不耐煩的語氣驚醒了的中年人,兩股顫抖著,哆哆嗦嗦地詢問著:「請、請問您是、『幽靈之克麗絲』小姐麼?」

  「……」,冰冷的目光從頭到腳打量著眼前越發恐懼了的中年人,「我是。」

  「我、我家主人,邀、邀請您到、到費萊切斯會、會晤……」,中年人結結巴巴地說著,拿出一個盒子,打開,取出一封由星葉紙寫成、疊封著的信件,雙手哆嗦著呈上,「這、這是邀、邀請函……」

  伸手接過信件,銀髮的少女看了看簽封,沒有認出來,又瞄了一眼面無人色的中年店長,也沒繼續為難這麼一個普通人,揮了揮手。店長如蒙大赦,仍舊不忘彎腰行禮,然後逃跑一般急促地離開了。

  「邀請?」,嘉拉迪雅從床上爬起,走近了問道,「是誰?唔,這個簽封,我也不認識呢……」

  揭去簽封,將高檔紙寫成的信件抖開,美御姐湊過頭來向著署名上瞄了一眼,秀美的美貌頓時皺了起來:「西之掌控者,深淵莉芙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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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賬戶保護神馬的,點娘好煩啊……真的有人被盜號麼?
haze6811 發表於 2011-10-31 23:44
第一百章 應邀與對實力差距的不甘


  「莉芙露?……」,嘉拉迪雅皺著眉頭盯著那張信紙,字跡並不新鮮,顯然已經保存了一段時間了,「派人一直等在這裡麼?估計北方的很多城鎮裡,都派了人手吧……」

  「應該是這樣沒錯」,林羽草草地看了一遍,信紙上並沒有多少內容,作為非人類的深淵者,莉芙露並沒有怎麼客套扯皮,「費萊切斯?那是在哪裡?西方麼?」

  「不,雖然很靠近西南,那裡卻還在阿爾方斯境內,戈尼拉山脈以北。比皮耶塔更靠近南方,由於山脈阻隔的原因,並沒有跟南部相通的道路——當然這對於覺醒者來說,的確不是什麼大問題。」

  「撲楞楞!!」窗外突然響起翅膀扑打的聲音。

  「是信鳥」,雖然並沒有打開窗戶看,從這麼近的距離起飛,也足以讓戰士知道是怎麼回事,「果然……是通知那邊,邀請已發出麼?」

  「那一位也不可能一直待在費萊切斯,只為了等我」,銀髮的少女點了點頭,向壁爐邊走去,「西之深淵的邀請呢,嘉拉迪雅怎麼看?」

  「信上的意思,似乎是將克麗絲你當作了北方新的執掌者呢」,嘉拉迪雅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撐住下巴,輕輕笑了笑——她知道,少女對於權勢或是財富根本沒有任何的慾念,「這也可能是組織對於你的認知。」瞅了瞅少女披肩的銀髮:「唔,跟伊斯利一樣,都是銀髮,覺醒體現在也接近銀白色了,應該稱你為『白銀女王』麼?」

  「額……」,愣了愣,銀髮的少女聳了聳肩,繼續用鐵叉撥動著壁爐裡的木炭,使得暗紅色的炭火暴露在了空氣中,然後將信紙丟在炭火上,「那麼,她的意思是,要跟我重新劃定勢力邊界麼?」

  「雖然感覺有些滑稽,但也不是不可能」,秀美的戰士,銀眸帶著一絲戲謔笑看著有些無奈的少女,「雖然根據組織內部一些有關於她的資料,相對於另外兩位深淵者,西之深淵對於權力並沒有那麼執著。但是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對於權力的慾望——要不然也不會跟南之深淵爭搶那一點點領土了,即便是一直處於下風。」

  高挑的戰士雙臂抱胸,美目帶著微微的戲謔,談笑自如的樣子,完全沒有之前羞澀尷尬的模樣。略帶強氣的御姐樣令銀髮少女不自覺地看得有些發呆。

  「雖然你將她一直畏懼的伊斯利打跑了,但是她未必就會忌憚你。畢竟她對於伊斯利如此畏懼,那也是當初——哎?怎、怎麼啦,克、克麗絲?這、這樣看著我……」隨意的姿態沒有維持多久,察覺到對面少女有些癡迷的注視,美御姐立刻又變回了瑟縮的姿態,自信地抱在胸前的雙臂一時有些無措,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額,那個……」,從呆愣中清醒的少女微微一驚,有些困擾地拽了一下披在前胸的一縷銀髮,「這、這樣的話,要不要去呢?」

  「去?去哪裡?啊!那個……那個西之深淵只是,邀請克麗絲你而已,克麗絲自己呢?」

  「我無所謂的,雖然認識那個傢伙,之前也只不過見了兩次面,還打了一場,關係雖然稱不上惡劣,也不算友好」,林羽看了看嘉拉迪雅有些閃爍著躲避開的目光,裝作沒有注意到一般,走到床邊坐下,從放在地上的挎包裡掏出一包肉乾,撕開紙包吃了起來,「嘉拉迪雅去哪裡,我去哪裡。」

  有些強作鎮定地走到少女身邊坐了下來,嘉拉迪雅看著理所當然地說著跟隨的話語的銀髮少女,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看著對方小口小口地啃下肉乾,盯著對方咀嚼翕動的櫻唇,突然伸手摸了摸肚子,回想起剛剛被打斷的進餐,又掃了一眼少女的胸部,不自覺地嚥了嚥口水,反應過來之後,又立刻羞澀地扭過頭去。

  「如果、一起去的話,對方畢竟是深淵……會不會拖累你?」

  「不會的,唔~」,少女嚥下一口肉乾,起身拿過水瓶倒了杯水喝了一口,「那個傢伙,不是我的對手,就算是加上她的情人,也一樣。」

  加緊幾口將這一小包的肉乾啃掉,放下杯子,少女伸手按在戰士的手背上:「嘉拉迪雅已經很強了,即便是覺醒者跟戰士之間力量有層級的差距,那個衝撞的達夫,身為實力一流的覺醒者,跟你單獨對上的話,也拿你沒有辦法的。」

  「這樣麼……」,儘管被鼓勵了,嘉拉迪雅並沒有表現出很高興的樣子,「既然有把握的話,那就去看看吧,之前對於對方的意圖也只是猜測,仔細想想的話,也有其他可能,不排除會出現對我們有利的局面。」

  讓鋼鐵巨像的達夫無可奈何,這樣的評價對於防禦型戰士來說,已經很高了。畢竟達夫可以說是深淵之下,防禦力最強的覺醒者,即便是攻擊型戰士中,能夠砍破對方那鋼鐵般外皮的戰士也不多。泰萊莎那純粹的龐大到可怕的妖氣力量加成,伊奈莉的正統高速劍和克蕾雅的半調子,珍的螺旋劍,另外還有已經成為覺醒者的奧菲利婭,提升了高頻振蕩效果的波紋劍,除開這些之外,即便是跟高速劍有著相似之處的,芙蘿拉的斬風劍,米莉雅的高速幻影,對於這樣的防禦,也無法造成致命的傷害。

  但是這對於嘉拉迪雅來說並不夠。雖然在戰士對決中,嘉拉迪雅的實力已經僅僅略遜於伊奈莉——畢竟戰士並沒有覺醒者那樣強大的體表防禦力,並且無論是屬性還是量方面的原因,妖氣更加容易被干擾——她並不滿足於這樣的提升。少女剛剛的回答,可以輕鬆應付西之深淵跟她的情人,而自己只能夠勉強糾纏住二者中的弱者。雖然曾經用「克麗絲會保護我的吧?就像在北方戰場上那樣……」這樣的話來束縛少女,使其留在自己的身邊,但這並不表示嘉拉迪雅甘心淪為累贅——儘管少女並不這麼認為。

  久久沉默的嘉拉迪雅,心中所糾結的,已經逐漸偏離了原本的主題。

  「克麗絲,那個……」

  「?」

  「你的那個妖氣爆破,我可以學麼?」

  「額?!」看著對方透著期盼眼神的銀瞳,銀髮的少女有些撓頭。原本看著嘉拉迪雅久久地沉默著,糾結著什麼,少女還以為對方是在害羞——剛剛戰士向著自己胸前的一掃,以及暗自嚥下的口水,少女當然察覺到了,因此才囫圇地吞下了剩餘的肉乾,正準備給予「愛的哺育」來著。

  「唔……」對於嘉拉迪雅的請求,少女當然不忍心拒絕,但是做不到的事情,那也實在沒有辦法。少女曾經跟嘉拉迪雅介紹過自己的技能,也解釋過其中的原理。這樣的技能可以說是完全依賴於少女獨特的體質,即便是傳授給他人,也是沒有辦法學會的。

  【以前已經解釋過了,沒有辦法教給其他人的……可、可是嘉拉迪雅,為什麼還要這麼問?】

  少女很苦惱,她不想作出回絕的答覆。

  「沒有辦法麼?」,雖然先前提到過沒有辦法傳授,嘉拉迪雅還是有些失望,銀眸暗了暗——由於自身防禦型戰士的妖氣特性所決定,即便是劍術再怎麼提高,基礎劈斬的攻擊力總歸是無法提升的,「要麼,乾脆覺醒好了?反正現在覺醒了也不需要吃人,而且有克麗絲你幫忙的話——」

  「不要!!!」,許久沒有激動過的銀髮少女抓緊了戰士的手,沒有辦法表露出情緒的臉龐貼近了嘉拉迪雅的臉,紅瞳裡全然是擔憂,「嘉拉迪雅絕對不要覺醒!!!」

  「額?!」被過激的反應嚇了一跳的嘉拉迪雅,愣愣地看著少女明顯表露出來的情緒,反應過來之後,內心裡不可抑止地綻放出滿滿的欣喜。

  「總、總之,覺醒實在是太、太危險了,只、只有這件事,我絕對、絕對不允許……」回過神來,同樣被自己的反應嚇了一跳的少女,一邊內心裡努力強迫自己否定那不受控制沖溢而出的感情,一邊結結巴巴地用著從來沒用過的命令語氣作出否定的要求,語調卻是不由自主地越來越弱氣。

  無盡的愛戀、牽掛、擔憂,此刻如同雨夜過後瘋長的野草,彷彿被剛剛的刺激引爆了一般,反覆鎮壓而無法斬除。

  【只是不想失去補償的目標而已……】

  【只是單純地配合而已……】

  【只是想要她高興、滿意而已……】

  【都是虛假的,都只是扮演出來的,不過是一個玩偶罷了……】

  ……

  少女瑟縮著肩膀,緊緊摀住胸口,緊閉著眼睛,渾身顫抖著,似乎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斬殺,斬殺去所有的多餘,即便是自我……

  此身只是為了彌補對於嘉拉迪雅所造成的傷害而殘存……感情什麼的,有什麼資格去奢求……

  「克麗絲!……克麗絲!!……」

  耳邊的呼喚逐漸清晰。

  「對不起!……我答應你,不再提覺醒了!……是我不好……」

  緩緩地睜開紅瞳,胸口瘋狂的疼痛逐漸平息,留下隱暗的鈍痛。隨著疼痛的褪去,視野也逐漸清晰,嘉拉迪雅那寫滿了焦急和歉意,彷彿馬上要哭出來的臉龐映入了靈魂的深處。

  一絲愛憐升起,然後耳邊似乎立刻聽到「嚓」的一聲斬斷聲,似乎只剩下了讓對方擔心而產生的歉疚。

  紅瞳裡浮起淡淡的安慰般的笑意:「讓你擔心了,我沒事。」

  「不論如何,要提升實力的話,雖然不太可能學會,還是試試妖氣爆破吧……」

  「總之,先想辦法學會關閉氣孔。雖然勉強,真的要學妖氣爆破的話,那是先決條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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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還是出現了感情描寫……還是大段的……該怎麼說呢,這種狀況……

  難道我已經上/癮了?

  雖然之前已經說了感情戲到此為止,但是說實話,寫文章這種事情,真的有的時候是無法控制的,先前的發展沒有完整,寫著寫著,文字就自己冒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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