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袁曹之爭 正文 第五十五章劉彰的妙計
楊秋回到大營,興高采烈的跟韓遂匯報了情況,韓遂大喜過望。命令士兵堆放柴草。楊秋又獻計︰“不如,請馬來喝酒,乘機殺之,他老子是這樣死的,讓他這樣死,一家人才能團聚嗎?”韓遂贊嘆道︰“不錯,正合我意。”這會兒他也不裝了,什麼結義兄弟,大佷子,統統滾蛋,比起西涼侯來,他娘的差遠了。
問題是,馬早就在韓遂的營寨周圍布置了密探,听到消息後,就帶著馬岱前來興師問罪,正好听到幾人算計他。馬大怒,拔刀在手,沖著韓遂道︰“幾個王八羔子,狗東西,算計我呢,去死吧!”
同三國演義上寫的一樣,韓遂被馬砍掉左手。八員大將被馬砍死兩個,打傷六個,全都落荒而逃。
不過火還是放了。
馬馬岱大驚,知道這是里應外合的信號。馬的兵將本不如韓遂的部下多,他立即想到的就是逃跑。可是太晚了。剛一出寨門,韓遂的六員大將,就率領涼州長矛兵吶喊著殺上來。寨門前四面八方更加的是喊殺聲震天。正前面是我和文丑的黑龍騎呼嘯而至。左面是周倉管承,右面是張 吳敦率領的鐵浮屠戰士。
馬沒跑出幾十丈就被無窮無盡潮水般的敵兵淹沒在汪洋中。鮮血飛濺,殘肢橫飛,慘叫連連,漫山遍野。袁軍的絕對優勢給了馬軍致命的打擊。就像是一張蜘蛛網,將所有的飛蛾小蟲全部吸附,一個也不要妄想跑掉。西涼兵將自相殘殺,那叫一個慘烈,平常哥們兄弟,擲篩子賭錢喝酒,今日也互相不認得了。
整整的打了一夜,天色微明的時光,馬憑著絕世的悍勇和武功漸漸的殺出了重圍,卻找不到馬岱了。無奈,領著一百多騎兵,向隴西逃竄。一個時辰後,跑到渭橋邊上。馬尋思著,只要過了河,到了冀城,就好了。突然,耳邊一聲炮響。于禁率兵三萬,殺將出來,袁軍士兵都嗷嗷叫著要活捉馬。馬身後程戡已經追到,形勢萬分緊急,于禁揮手,五千弓弩手,同時箭,一時之間箭矢如雨,遮天蔽日。
馬手下騎兵一個沒剩,全部都被射死,于禁挺刀過來和馬大戰。馬拼命沖殺,殺死袁兵上百,可包圍圈實在是太厚了,竟然沖不出去。馬暗暗嘆息,莫非今日死在這里。突然西南角上,一陣塵土飛揚,馬岱大聲喊道︰“兄長,我來救你。”還沒等說完,就听轟隆一聲響,馬蹄下大地突然塌陷,馬岱和身後的幾百士兵一起跌入陷坑。坑內立即傳出一片野獸被屠殺時的慘嚎。馬岱踩著戰馬,用大刀支撐著跳出坑幸免于難。回頭見還有幾千兵馬,指揮著繼續沖殺,卻從西南角的一片茅草中伸出幾千個人頭和幾千把 亮的殺氣無邊的強弩。廖化一聲令下,萬弩齊,馬岱的士兵登時覆滅。馬岱在地上一頓亂滾,躲過變成刺蝟的厄運。卻被隨後趕上來的楊秋,一槍戳在肩頭。疼的他一下子昏死過去。馬一看馬岱被擒,自己只剩下單人獨騎,四圍的敵兵合攏過來,叫囂著要生擒活捉,尤其是那些涼州兵,簡直把他恨得牙癢癢,動手都是兩敗俱傷的。
馬正在絕望中屠殺袁兵,突然一聲炮響,楊阜姜敘引萬余兵馬,浩浩蕩蕩的殺來。士兵齊聲吶喊︰“快救主公,快救主公。”馬心想,關鍵時刻還是有忠臣的。掄起鐵槍向救兵靠攏。袁軍士兵被馬神勇殺的怕了,一時間竟不敢接近,馬殺出條血路和楊阜會和。楊阜身邊八將,除了姜敘外,還有七個是他的本家兄弟。馬一看楊阜帶來兵馬,起狠來,指著于禁的帥旗道︰“隨我殺過去,結果于禁。”楊阜高聲道︰“遵命。”馬轉身向回殺。楊阜和身邊八將,一使眼色,九人同時舉刀,砍向馬。可憐馬堂堂的五虎大將,竟然在毫無準備之下,被剁成肉醬。
楊阜指著馬尸道︰“剛愎自用,嗜殺成性,該死,該死。”
馬被殺,他手下的士卒,被涼州兵和袁軍一頓絞殺,全部陣亡。韓遂下了死令,一定要斬草除根。用來給自己的左手報仇。
大戰打到日頭偏西,總算結束,馬軍全軍覆沒。馬岱被生擒,龐德在獄中沒有參加戰斗,也被生擒活捉了。
韓遂沒了左手處在昏迷中,他手下僅剩的六員大將和楊阜姜敘,一起到陳倉城來見我,等待封賞。
楊秋、候選、程銀、李堪、張橫、梁興在韓遂昏迷不醒的情況下歸降。我令張 于禁,徹夜不停率軍十萬,同楊秋、程銀前往涼州接受武威、張掖、酒泉、敦煌四郡。此四郡便是涼州河西走廊也。這樣就算韓遂醒了,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大軍至西涼重鎮蘭州。此地是河西走廊門戶,歷來為胡漢必爭之地。鎮守此地的大將正是程銀。自然是毫不費力的通過。在向前武威、張掖、酒泉分別是楊秋、張橫、梁興鎮守全都不攻自破。張 于禁派兵駐守。
一月後大軍沿安敦官道直達沙漠敦煌郡。出敦煌百里,就是西域樓蘭古國的領土。韓遂這些年在涼州最主要的布防,就是武威和敦煌前者為防御羌人,後者則害怕樓蘭趁機侵略。所以這里駐扎有重裝騎兵步兵合計不下六萬人。全都是能征慣戰,耐力強悍的鐵血戰士。艱苦的環境,讓這些戰士的血管里充滿了殺氣和暴戾。
公元2o9年建安十四年四月,河北大軍抵達敦煌城外鳴沙山。四月份正是酷暑難耐、驕陽似火的時節。中原大地,熱的喘不過氣來。塞外戈壁更加大地如蒸、熱浪窒息。
鳴沙山東麓有一處斷崖,斷崖對面五百丈有條大河。楊秋說叫做‘宕河’,水流渾濁而湍急。浩蕩的水流沖擊著萬噸泥沙,轟隆爆響震耳欲聾,聲勢駭人無比。河對岸的三危山與鳴沙山遙相對持,形成一個夾角。傍晚,即將西落沉入戈壁瀚海的落日余暉,穿透空氣,將五彩繽紛的萬道霞光灑射在鳴沙山上,反射出萬道金光,頗有夕陽西下彩霞飛的意味。
沙漠暴熱而干燥,燻風卷著沙礫打在臉上,仿佛三伏天蹲在火爐旁烤火。雖然同是一個太陽,但這太陽到了沙漠中就變的又恨又毒,像是要將整個沙漠都曬的燃燒起來。大軍還在沙漠的邊緣,于禁等人也由衷的生出置身火爐的感覺。這里的居民就在刺人的風沙中,渡過無比艱辛的歲月。
沒有風,一絲風也沒有,于禁好似跌入一個巨大的烤箱,空氣燙臉,熱浪燃眉。身後的士兵似乎都已經進入到了種瀕臨昏死的狀態。地皮上冒起一層淡淡的白煙,被偶然鑽出的小蛇般的微風拖動,眼前就會變的一陣朦朧。
就在這種狀態下,河北軍渡過宕河。令人始料不及的事情生了,敦煌太守的統軍副將朱元听說,太守成宜被殺,中原大亂。竟然生出自立之心,想在敦煌稱王。拒絕向河北軍投降,並派人入西羌向曹操求救。
河北軍無法適應沙漠的環境,被西羌軍和朱元殺的大敗。張 于禁帶人退回酒泉。飛鴿傳書回長安請示。韓遂已從昏迷中醒來。他熟悉沙漠戰的凶險,明說,河北軍根本沒有勝算,這個季節,就是要命的季節。別說打仗,去一百人走一趟,怕只有五十人能回來。
我也知道沙漠的殘酷,尋思良久,招張 于禁退兵。留楊阜、楊秋、程銀、姜敘駐守。楊秋和程銀,受夠了大漠風沙,對此頗有意義,表示願意入中原為官。正合我意。正好,龐德請降,便派他和趙昂去接替二人守酒泉。楊秋程銀梁興等六位西涼將領,被分別編入河北軍團、淮南、並州三大軍區,任師長、偏將軍。韓遂沒了左手,已成廢人,爭強好勝稱霸一方的雄心壯志也少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知道不可能回到涼州去了。主動請命隨軍歸洛陽。我依照先前諾樣,封其為西涼侯,安漢將軍,遙領膠州刺史。韓遂表面上千恩萬謝,心里還挺不是滋味,不過看看自己的左手,也無計可施了。這個模樣就算是回到涼州去,也不會有什麼作為了。與其被驕兵悍將欺凌恥笑,還不如舒舒服服的在洛陽花花世界享福呢。最令人遺憾的是,通往西域最後一站,敦煌。竟然被曹操佔據,時間一長,曹軍若是挺進西亞,縱橫在龜茲、伊犁之間,又是心腹大患。只是這沙魔橫行之地,我也不願輕易深入,還是等上一段時日吧。
五月,河北軍回到洛陽。留韋康、趙衢、梁寬、降將尹奉趙昂佷子趙月,分別駐守金城、狄道、上邦、冀城。郝昭仍然扼守陳倉、防備張魯的東川軍光臨。文丑保舉馮翊太守鄭渾為京兆尹和高覽高柔郭嘉一同鎮守長安。
洛陽城外,漢獻帝帥文武百官排鑾駕五十里相迎。下詔讓我“參拜不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和董卓一個待遇。越來越像個權臣了,有點挺不適應的。我想著哥們那天也弄個魏公、魏王這些頭餃來帶帶。可最怕就是老師荀@炊浴<塹盟 蹦曄羌 Ψ炊圓懿僬庋 齙摹R 蛉 判小U庵質攏 故欽壹眾忌塘浚 幕抵饕庖宦崢鵡亍
回到相府,**還沒坐穩,奏表又呈上來,說,冀州平原郡黃巾賊田銀、甦伯反叛,騎兵三萬揚言要迎皇叔劉玄德到冀州去。我氣的要死,這不是吃多了撐的嗎,劉備在幾千里之外,怎麼過去。不過,這也看出劉皇叔是非除不可,後患無窮啊。
留守冀州的糜竺、馬延不敢輕舉妄動,急忙向洛陽求援。我派張燕、張繡前去討伐。田銀、甦伯虎頭蛇尾,雷聲大雨點小,嚷嚷的口號挺響亮,其實就是借機干些打家劫舍佔山為王禍害百姓的勾當。這種起義,還可以作為投誠前抬高身價的籌碼。張燕和張繡一到平原,營寨還沒扎好了,兩個小子就派使者來談條件了。強烈要求做將軍。張燕和張繡差點沒把鼻子氣歪,大老遠的跑來,糧草輜重浪費無數,就是為了對付這兩個膿包?在看兩人號稱四萬大軍的兵馬,就他娘的更來氣了。馬兒,那是一匹也沒有。兵將不足兩萬。裝備說的好听一點只是沒赤著身子。一個個瘦骨嶙峋、面有菜色,同叫花子無異。這那里是投誠,分明是找地方混飯吃嗎?沒辦法,也只能帶回來。讓張繡和張燕感到安慰的是這兩個人的武功,多少還過得去,至少可以在張燕手下手上個十招八招的,也算不錯。
“你們兩個武功不錯,只是軍紀太差了。要在河北軍混,一定要守規矩。這樣吧,你們就做牙門將,待以後立了功,在升官。”我正在訓斥田銀、甦伯。兩個小子眨巴著眼楮,一個勁深深點頭。兩人都是土老帽,牙門將是啥玩意,他們也不清楚,听到里面有個將字,就以為官職不小,笑呵呵的答應著。大叫︰“萬歲,丞相萬歲,萬歲萬萬歲。”正好有人闖進來。我嚇得愣住了,這兩個笨蛋,還在那里大喊萬歲呢!
“住口——”賈詡怒斥兩人︰“丞相還有要事處理,你們先出去,記住,這萬歲兩個字,以後切不可胡亂的叫喊。”真是的,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嗎?
田銀、甦伯拍馬屁派到馬蹄上。又知道賈詡是丞相面前最紅的紅人。當下一句也不敢言語,屁顛屁顛點頭哈腰的跑出去了。
賈詡手上拿著一紙奏表,面色凝重︰“主公,你看這張魯要搞什麼勾當,竟然上了道不倫不類的奏表,你看吧。”
賈詡如此凝重,還真是少見,肯定是棘手的事情。我連忙接過來,心中恍然。張魯勸皇帝禪位給我。並且請命征伐蜀中劉璋。
我哈哈大笑︰“文和先生覺得張魯是莫名其妙對吧?”賈詡少有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分明是唯恐天下不亂嗎?”我道︰“本相倒是可以猜出他的心思來。”賈詡做了個不可思議的表情,我都猜不出來,你能猜出來?隨便的就在我身旁的矮幾後坐下來,等著听我說下去。
“馬騰、馬新敗,西涼百姓為了躲避戰亂,從子午谷逃入漢中的有幾十萬,張魯的兵源大增,志得意滿下便要自己稱王了,所以才慫恿我稱帝,他好從中漁利。”
賈詡恍然道︰“如此說來,我們倒是可以將計就計了。就下一道聖旨給張魯,封他為平西大都督,讓他討伐劉璋。”我啞然道︰“討伐劉璋?劉璋又沒把柄在我們手上,似乎出師無名?”賈詡陰笑道︰“明日讓荊州劉琮上一道奏章,彈劾劉璋在蜀中販賣私鹽、積蓄糧草、招兵買馬,獨斷專行,意圖不軌。主公借朝廷的名義,下旨讓張魯去徹查。劉璋殺了張魯的母親和兄弟兩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他肯定覺得這是奇恥大辱,出兵反抗,到那時候,在接著下一道聖旨,讓張魯出兵入川討伐,不就出師有名了。劉璋的父親劉焉當年就是因為劉表彈劾他造反而活活氣死的,劉璋和荊州本來有殺父之仇。劉琮若是上表彈劾,兩邊的仇恨可就更大了,想解都解不開。劉璋若是一怒之下,出兵伐荊州,張魯必然偷襲巴西郡,南方打成一團,我軍才好左手漁翁之利嗎?”
我一下子站起來,搓手道︰“好是好,就只是怕,劉琮不肯彈劾。”賈詡冷哼道︰“劉琮?他此刻才做不了主呢,蔡瑁、蒯越、張允之流把持大權,根本沒把個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放在眼里。我得到密報,蔡氏和蒯氏勢力不斷做大,已經到了尾大不掉的地步,連那位劉表遺孀蔡夫人也控制不住了。
荊州此刻勢力為三,蔡夫人、蔡瑁、蒯越都在積極的爭取外援。主公平定雍涼二州,北方一統,威震天下,諸侯懾服。此刻,只需要修書一封,給夫人,諒她婦道人家,水性軟弱,不敢忤逆你的意思。”
我大笑道︰“此事入城,蜀中姓袁了。”最近頻頻勝利,連賈詡都有些被沖昏頭腦,催促道︰“事不宜遲,主公快寫信,完了給送出去。”最近運氣太好,搞的我有種真命天子的感覺;“好,取紙筆來。“
我提起筆來,略想了一下,下筆成文。蔡侯紙,折疊起來,塞進信封,用火漆密封了,叫來親兵,命快馬加鞭送到荊州。
賈詡坐了一會兒要走,我突然拍手道︰“假如有一個叫做張松的蜀中別駕前來見我,立即請進來。一定要禮數周全,替我吩咐下去。文和先生千萬不可忘記了。”
賈詡走出門口,喃喃的說了一句︰“張松是什麼東西,沒听說過?”
劉璋的情報系統,也不是吃白飯的,張魯在漢中整頓兵馬,虎視眈眈,劉璋的大將巴西太守龐羲,一早听說了。通知劉璋。劉璋嚇得差點尿褲,臉色臘黃,雙手顫抖著對下面的文武大臣說︰“張魯真是個龜兒子,我又沒惹他,為何無故興兵?”劉璋手下頗有一些人才,好多人建議,先下手為強,出兵攻取三巴,給張魯一點顏色看看,讓他規矩點。劉璋可不願意打仗。死人,太可怕了!!當即搖頭斥責獻計的法正和黃權︰“你們兩個都不是好人,口口聲聲的就要打仗,死人過癮是不是”大將孟達連忙跑上來附和︰“主公,說的甚是,主公乃是仁義之主,怎麼能隨便和人開戰呢,我看不如捎信給江陵的劉皇叔,請他出面排解才是正經。”
一個身材矮小,相貌丑陋勝過龐統的文官,用手撥弄孟達︰“說什麼呢?劉備自身難保,找他來干嘛,依我看,不如求救于袁丞相。袁熙,新敗曹操,馬騰,統一北方,威懾天下,他出來說一句話,誰敢不听,比之劉備強了百倍。”
劉璋咂嘴道︰“不過,我和劉備有親戚,和袁丞相素不相識呀!”張松拱手彎腰︰“自古道,四海之內皆兄弟也,久聞袁熙此人,虛懷若谷,平易近人,心胸開闊,招攬天下英雄無數,如果主公有意思,張松願意,前往洛陽,憑三寸不爛之舌,說動袁丞相,派兵救援。”
功曹閻圃道︰“袁兵勢力太大,請神容易送神難。曹操現在駐兵武威、西羌,兵微將寡,沒有棲身之地,不如請他前來,定能擊敗張魯。”
劉璋懦弱,沒注意,拍手叫好︰“也罷,就請閻先生,走一趟西羌,見見曹將軍。請他入川相助。”
從事王累激動的道︰“曹操鷹視狼顧,志在天下,根本信不過,劉備野心勃勃,心懷不軌,更加危險。目下最好派兵守巴西,張魯未必就能打贏。主公,在派出使者前往洛陽向皇帝、袁熙告急,請他們出兵襲擊張魯之後,如此必可完全。”
劉璋一听,也可以,他自以為是的想了個好主意,撫須道︰“這樣好了,就派孟達出使江陵去見劉備,張永年前往洛陽見袁熙,閻圃走一趟西羌見曹操,看看這三方面的動靜在做決斷。”
軍議校尉法正眼中掠過一絲狡黠,心中暗自覺的不妥——但他沒說出來,劉璋听不進去。
第五卷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