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說] 箭穿萬里 作者:厭筆蕭生 (連載中)

wucaty 2012-5-15 20:49:06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20 157286
wucaty 發表於 2012-5-28 21:39
                    正 文  謀四海篇 第一章 碧海無情

  風馳電掣,九天碧空,三個影子出現在九天之上,以風馳電掣的速度向東飛射而去。

  身處在九天之上,葉秋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有點束手無策的感覺,如果放手嘛?如此高空,摔下去就算自己的輕功身好也是沒有命了,他只好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銀鷹帶著向東飛去。

  銀鷹真的是瘋了,看它瘋狂向東飛的神態,就知道它是浸於悲痛之中,已經是浸於瘋狂的狀態了。後面的金鸞是緊緊地追來,一步都不敢落下。

  就這樣,三個在九天之上開始了遙遠的旅程,現在葉秋只能是把性命交給銀鷹了,也不知道它會把自己帶到哪裡,看它的情形,只怕沒有飛累,是不會停下來了。

  銀鷹是萬鷹之王,是鷹中的異種,飛起來的速度一點都不比金鸞慢,眨眼之間就是百里之外,片刻間就是千里之外。

  萬里的碧海,濤聲陣陣,浪花滾滾,大海,是那麼的壯觀,是那麼的遼闊,是那麼的神秘,站在大海邊上,讓人覺得自己的渺小。

  “停,停,停,快停。”看到了大海,葉秋不由是大驚,不由對著頭頂上的銀鷹大喝。出了大海還得了,四處都是茫茫的一片,到時想著陸都不行了。

  可是悲痛的銀鷹哪裡分聽從葉秋的話,一口氣就把葉秋帶入了大海,在碧波上飛揚。

  這一下,葉秋可真的是慌了神,不知所措。對於大海,是充滿了未知,在心裡面有著敬畏,在如此沒有心理防備之下,竟被銀鷹帶入了大海,他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怕這是葉秋長大以後到現在第一次慌了神。

  海風吹來,帶著鹹濕的味道,有著滋潤的感覺,讓海風吹拂著,這是一種特別的享受,可是葉秋現在完全沒有那個心情去享受,現在他所想到的,就是要一個落腳點,再被這銀鷹帶下去,只怕自己也會藏身於魚腹之中。大海是何等之大,只要銀鷹飛累了,自己還不是落入海中,到時就算自己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從大海裡遊回岸去。

  這一下可把後面緊緊追來的金鸞氣結了,它是千古的洪獸荒禽,哪裡遇過對手,今天竟不能追上這只銀鷹,這真的是讓它覺得太丟臉子。

  葉秋也不知道自己這海上飛了多久,眼前除了海還是海,天空是碧藍的,海也是碧藍的,自己就是處於這碧藍的世界裡面。好幾次他都想落下來,可是他又忍住了,下面沒有墊腳的地方,落下去,還不知道是什麼命運呢,先看一看,看到了有島嶼的地方再落下去吧。

  突然,葉秋雙眼一亮,看到前面有一個很大的島嶼,遠遠就能看到那茂密的樹林,連綿的山巒,看到這島嶼,葉秋立即覺得自己是劫後逃生的感覺。他不由大喝:“停,停,飛到那島邊去。”

  銀鷹哪裡會聽,只顧一味地飛,一直地向前飛。

  這可氣得葉秋一肚子火了,被一隻扁毛畜生如此的擺佈本就是讓他火冒三丈了,現在還遇到這樣的情景,以葉秋的性格,能不火冒三丈嗎?

  “噗——”的一聲,一道光芒穿過了銀鷹的身體,銀鷹悲叫一聲,立即向下墜落。

  葉秋也鬆開了手,向下墜落。

  一聲長嘯,後面的金鸞追到了,它立即從上空俯衝而下,直撲向下面的葉秋,快追上葉秋時它立即張開爪子,直抓向葉秋。

  葉秋見到金鸞爪子抓來,也忙伸出手抓向金鸞的爪子。

  葉秋抓穩以後,金鸞拼命地拍動著翅膀,想是把葉秋帶了起來。

  葉秋多高空落下,俯衝之力是何等之大,就算是兩隻金鸞在一時之間也不可能把葉秋拉起來,所以金鸞和葉秋都向海裡墜去,不過慶倖的時這個時候俯衝的速度減小了許許多多。

  可惜,葉秋不走運,很不幸,就在他靠近海面那一刻,大海一聲長嘯,一波巨大的海浪直撲而來,推山倒海,崩天裂地,如此的海浪打在身上,再加上從高空落下的俯衝之力,如此大的壓力那就可想而知了。就算在葉秋本領再大,也無法同大自然的力量相抗拒。

  被大浪打過,葉秋覺得是眼前一黑,昏厥過去。

  海水,要把葉秋帶到哪裡呢?沒有人知道,或者,只有天才知道。

  

  

  “好些了嗎?”不得不說,海北墨還是一個深情的人,軍政如此的繁忙,他仍是抽出空來陪著月霜荷。

  月霜荷不由是甜甜地一笑,說:“沒事,好多了。”戀愛中的女人總是幸福快樂的,就算像月霜荷這樣的女子也不例外,在這個時候的月霜荷不再是像平常一樣的淡漠清冷,不知不覺之中露出了女兒態。

  海北墨輕輕地握著她的手,溫柔地笑笑,柔聲說:“辛苦你了。”很難相信,平日裡霸氣沖天的一代豪雄會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你才辛苦,你也夠忙的,去休息吧,我沒事,不用陪著我。”月霜荷也輕輕地握著他的手,溫柔體貼地說。

  海北墨笑了笑,不免打笑地說:“我不累,看到你了我就不累了。”說著不由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臉額。

  月霜荷不由是輕輕地擂了他一眼,不免嬌嗔地說:“油腔滑調。”不論是哪一個女人,都會在自己的心愛人的面前撒撒嬌,像月霜荷這一般的人兒也不例外。

  海北墨忍不住緊緊地握住她的玉手,開心地笑了起來。

  “明天我就要回煙波閣了。”月霜荷輕輕地吸了一口氣。

  海北墨不由一怔,說:“回去?”想到佳人要離開,在心裡面不由是依依不捨,那怕是不可一代的豪雄,也是有兒女情長的時候。

  月霜荷點了點頭,輕聲說:“是的,我接到了閣主的傳令,明天必須回去。”她在心裡面也不由是惴惴不安,閣主竟用了掌門之令命令她回去,這是以往都沒有的事,她也不由猜測閣主招她回去有什麼事。

  “那一路要小心了,保重身子。”海北墨深情地說。握著她的手,在這個時候他這個一代梟雄也不免露出了兒女情長的神態。

  月霜荷輕輕地擂了他一拳,說:“我又不是小孩子,又不是第一次出門了。”雖然嘴上是這樣抱怨,但是在心裡面還是甜甜的。

  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陣的喧嘩。

  “出了什麼事了?”海北墨不由是皺了皺眉頭。

  “稟大元帥,外面有人闖營。”外面的侍衛回應地說。

  “闖營。”海北墨不由是皺頭直皺,這是他最不希望聽到的事,葉秋闖營已經讓他覺得心寒頭痛了,現在還有人來闖營。是誰來闖營呢?會不會是葉秋又回來了呢?想到這個可能,海北墨又不由是覺得頭大了。

  海北墨輕輕地握了握月霜荷的玉手,柔聲說:“我出去看看。”葉秋給他帶了教訓,他不得不警惕一些。

  月霜荷嫣然一笑,然後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外面,義軍可真的是亂成了一片,十萬的兵馬,讓三個人是來去自由,這三個人過處,是所向披靡,無人能擋,就算是千箭萬弩在她們的面前也是如同虛設一般。

  說三個人所向披靡,倒不如說兩個人更為適應,另外一個人更本就是沒有動手,跟在兩個人的身後,悠悠地走過而已。

  “啵——”的一聲爆破,鮮血迸射,一道強勁的氣勁卷過,把整個軍陣犁出了一個巨大的深溝,這些重甲兵在這兩個人的面前就像是紙紮得一樣,根本就是不堪一稱,她們兩個人只是輕輕地動動手,列於她們面前的士兵就莫明其妙地倒下了。

  看到前面兩個人如此的身手,海北墨都這一代梟雄都不由是緊緊地皺著眉頭,覺得有點大難臨頭的預感,同時,在肚子裡面不由惱火起來,先是葉秋橫行無忌地闖入軍營,現在又來了三個人,難道就視義軍無人嗎?就不把他海北墨放在眼裡嗎?

  “哪裡來的高手。”海北墨的身邊響起了清柔的聲音。

  海北墨側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月霜荷已經是站在自己的身邊了,他不由疼愛地說:“你起來幹什麼,你身子還沒有好。”

  “我沒事,不要掛心。”月霜荷輕輕地握著他的手。

  海北墨在心裡面也不由一暖,至少不論是什麼時候心愛之人都是同他站在一起。

  看到那來去自由的兩個人,月霜荷都不由是緊緊地皺著眉頭,如此高手,只怕她師父親自駕臨才能贏得了。

  月霜荷輕輕地握著自己的柔波劍,和海北墨相視了一眼,說:“小心一點。”她知道,這又是對他們的一次挑戰。

  海北墨也不由是凝重地點了點頭。

  闖營的這三個人不是別人,後面跟著的正是燕雯雯這個小妮子,前面兩個高手是色氏姐妹,也不知道燕雯雯這個小妮子怎麼會和色氏姐妹混在了一起,看情況,色氏姐妹很聽燕雯雯這個小妮子的話。

  有色氏姐妹這樣的高手在,那殺傷力是可想而知道了,軍隊,對於她們來說根本就是沒有用,就像是螞蟻對大象一樣,一腳就被踩死了。以色氏姐妹的身手,當今可真的難於找到對手,除非是六大宗師這樣的人物出手了,不然要想制服她們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片刻的功夫,就被色氏姐妹攻到了軍帳之下了,

  “海北墨,快放了野小子。”燕雯雯把螓首抬得高高,指著海北墨,根本就是沒有把這個統領百萬大軍的大元帥放在眼裡。

  “野小子?”海北墨一副不明白的模樣,皺了皺眉頭。

  “就是葉秋。”這個小妮子動作還真快,葉秋才走不久,她就殺到了。

  海北墨明白過來的模樣,說:“燕小姐說的是葉兄弟呀,葉兄弟已經走了,不在我這裡。”聽到的口吻好像葉秋是他的朋友一般,友善得很。

  燕雯雯撇了撇嘴,說:“騙誰,野小子進來以後就沒有出去了,一定是被你們關起來了,說不定是被你們殺了。”說到這裡,她都不由是眼兒紅了起來,她就是擔心這事的發生,所以她才急急的趕來。

  “燕姑娘,葉秋真的不在這裡。”在這個時候月霜荷也開口了。

  燕雯雯哪裡會相信他,撇了一下嘴,說:“你們是蛇鼠一窩,我不會相信的。色姐姐,把海北墨抓來。”在這個時候要想這個小妮子相信是一件很難的事。

  也不知道為什麼,色氏姐妹特別聽燕雯雯的話,燕雯雯的話一落下,色氏姐妹直撲而去。

  “保護元帥——”在這個時候護龍隊的侍衛都撲了上去,緊緊地把燕雯雯三個人圍住。

  “啵——”色氏姐妹手輕輕地一擺,一個動作,就把靠近她們的護龍隊侍衛給擱倒了。

  有色氏姐妹這樣的高手在,護龍隊能攔得住她們嗎?雖然護龍隊侍衛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高手,可是可要知道,色氏姐妹只差宗師級境界一步,這些高手和他們相比起來可就是差過了,所謂高手過招,只差一線,那怕就是一線之差,就是有著天壤之別,像這樣的結果是可想而知了。

  “噗——”的一聲,海北墨在這個時候也不能不出手了,他不可能是坐著待斃。一槍刺出,霸氣逼人,槍勁過處,讓人感到畏懼。

  “聽聞海北墨是一代人物,今天正要領教領教。”色天衣袖輕輕地一揮,回卷而出,陰柔之勁很是輕鬆地化解了海北墨勁霸的一槍。

  “兩位,得罪了,霜荷要出手了。”月霜荷不愧是出身于煙波閣,在出手之時仍是打個招呼,光明磊落,完全顯示出了大宗派的風度。

  “那姐姐就領教一下,清甯仙子的曾是揚名天下,今天姐姐就領教一下清甯仙子高足的絕技。”色地身軀輕擺,還沒有看到她動作,她已經是欺近了月霜荷的身前了。她的動作看去很慢,事實上是特別的快,快得連眼睛都被迷惑了。

  一個是精通《霸王書》的一代梟雄,一個是仙子高足,他們兩個人都是當今最傑出的人物,不論是哪方面,都是讓天下人矚目,雖然他們兩個人的武功比不起色氏姐妹,但在一招半式之下還不會敗下來的。

  若是以前,燕雯雯這個小妮子一定會湊熱鬧,鼓掌地歡慶一番,可是現在她沒有那個心思,一顆芳心緊緊地揪起,還真的是怕野小子會有什麼意外。她在心裡面不知道向上天祈禱了多少,望上天有眼,希望野小子不會出事。

  “雯雯,住手。”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從天而降。

  “師兄。”看到來人,燕雯雯不由一怔。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天下三少之一的段嶽。

  “師兄,你也來了,野小子出事了。”說到這裡,燕雯雯都不由是眼紅紅的。

  看到燕雯雯這模樣,段嶽也不由心疼,輕輕地摸著她的頭,說:“沒事,沒事。”說著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了幾句話。

  聽到這話,燕雯雯不由是月芽眼一亮,對色氏姐妹喊道“色姐姐,不要打了。”

  “嗖——”的一聲,沒有看到色氏姐妹如何動作,她們就回到了燕雯雯的身邊。

  “海北墨,如果我再沒有找到野小子,我落日莊跟你沒完。”燕雯雯指著海北墨哼聲地說。

  “海元帥,得罪了。”段岳向海北墨拱了拱手。

  “段少主客氣了。”海北墨也風度過人地拱了拱手。

  望著段嶽他們遠去的背影,海北墨不由輕輕地吸了一口氣。

  或者,海北墨根本就是中了淩七夜的計。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38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二章 大漢之島



  山裡的空氣,很清新,帶著濃濃的樹香味道,在這其中還夾著淡淡的鹹濕味道,樹香味和這鹹濕味道混合在一起,讓人聞起來是特別的舒服,讓人都忍不住地呼吸上幾口。

  葉秋悠悠地醒過來,陽光照了進來,覺得渾身都疼痛得緊。看來巨大的海浪給他造成不小的內傷。

  “他醒過來了,他醒過來了。”葉秋眼睛都還沒有完全睜開就聽到了一個驚喜的叫呼聲。

  葉秋完全把眼睛睜開,首先照入眼簾的是一張很陳舊但是洗得很乾淨的蚊帳,接著是四張臉映入了眼簾。

  四張臉,收入眼簾,一股熟悉的感覺湧入心頭,淳樸,對,就是山裡人的淳樸,葉秋在大山裡長大,對這淳樸是特別的熟悉,對這淳樸有著特別的感情。

  四張臉,三張年輕的臉,另一個是中年人。三個年輕人,和葉秋的年齡相差無幾,一個年青人臉長得很圓,眉毛彎彎的,動作的時候總是喜歡擠眉弄眼,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活潑好動的傢伙。另一個剛是臉逞古銅色,他身材長得硬朗,像是在高崖中生長的青松一般。最後的一個年輕人剛是才得很端方,雙眼特別的有神,看模樣是有點兒寡言,不過舉止很穩重。

  中漢人是一個很和藹的人,他和那個長得端方年輕人長得很像,一看就知道他們是兩父子。

  “年輕人,醒來了,你已經是睡了三天三夜了。”中年人很是和藹,笑著把葉秋扶了起來,還很細心幫他墊上了枕頭,真是一個慈父。

  那個長得臉圓圓的年輕人第一個按捺不住,高興地說:“你醒過來了,我叫揚星河,你怎麼稱呼?”

  “小星,人家還沒有好,你著什麼急。”那個長得很硬朗的年輕人用手肘輕輕地頂了他一下,看了他一眼說。

  看到他們那淳樸的臉,葉秋不由是笑了笑,帶著淡淡的笑容說:“葉秋。”

  “葉秋好名字,劉伯,我去告訴大家和三老,說客人醒來了。”這個揚星河果然是一個安份不了的人,說著是高興是跑開了。

  看著揚星河的背影,葉秋不由是笑了笑,看著眼前的兩個年輕人,帶著淡淡地笑著說:“說,不知道兩位是怎麼樣稱呼?”

  “我叫張浪風,今年十八。”那個長得硬朗的年輕人拍了拍胸膛,很是豪爽地笑著說。

  “劉雲空,也是十八。”舉止比較沉穩的年輕人對葉秋友善地笑了笑。

  “小夥子,來,你的傷還沒有好,把這藥喝了。”在這個時候被叫著劉伯也就是劉雲空的父親,端出了一碗的熱氣騰騰的藥對葉秋說。

  葉秋道了一聲謝,也不毫氣,端起藥一口把它喝光了。

  “小夥子,是怎麼掉入水中的?遇到了大風浪了?有沒有其他的同伴。”劉伯很是關心地問題。

  葉秋覺得心裡面是暖暖的,笑著說:“是呀,遇到了大風浪,沒有別的同伴了,就只有我一個人。對了,我那只鳥呢?”在這個是候葉秋不由想起了金鸞,不知道他可平安否。

  “啾——”在這個時候室內一亮,金鸞站在門口,跳了進來,仍是那般的威武,那般的驕傲。

  “你這只鳥好神奇,我們從水裡面救起你的時候它還是緊緊地抓著你的手,不肯放。”張浪風不由緊緊地看著金鸞。

  金鸞抬起頭顱,理了理頭髮,神態像是那麼的驕傲。

  葉秋不由出手,笑笑說:“我這只鳥是只神鳥。”在心裡面也很是感謝金鸞。

  金鸞輕鳴一聲,跳上了葉秋的手臂,很是親熱地用頭顱摩挲著葉秋的臉頰。

  看到金鸞這模樣,張浪風和劉雲空都很是羡慕。

  葉秋輕輕摸著金鸞的羽毛,過了一會兒,讓它出去。他看著張浪風他們說:“多謝你們救了,救命之恩不勝感激。”

  “你運好,那天天氣特別好,所以天黑了我們出去捕鰻,剛好是遇到了你,如果是以往,平時天黑了我們都很少出船。”張浪風笑著說。也不居功。

  “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是一個葉秋最關心的問題。

  “這裡是大漢島,在百里之內,也就只有這個島了。”劉伯接著話題說。

  葉秋忙問道:“這裡離霜睛大陸有多遠?”可不要飄流到老遠的地方去了,不然回去都是一個問題。

  劉伯想了想,說:“行船要一天右左吧。”

  聽到這話,葉秋不由是松了一口氣,還好,如果太遠了那就麻煩大了。

  “雲空,去叫你媽回來,客人醒過來了,應該餓了,叫她回來做飯。”劉伯對劉空雲說。

  劉雲空應了一聲,忙跑出去了。

  葉秋笑笑說:“不用急,我不怎麼餓。”

  張浪風笑著說:“不餓才怪,你已經是三天沒有吃東西了,若是我早就餓昏了。”

  葉秋笑笑,沒有說話,三天不吃東西,自己又不是沒有遇過,小的時候挨餓的事是常遇到,現在自己有一身武功在身,餓上三天,也不是一件什麼大事。

  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陣熱鬧聲,接著一陣腳步聲傳來,首先走進好三個老人來,三個老人已有八旬,鬍鬚已白,不過精神矍鑠,肌膚古銅,一看就知道是經過大風浪的磨練。後面緊跟著的就是揚星河了。在外面還有一些男女老少,看樣子這裡是極少外人到來,有點兒害羞的模樣,大都是站在門外面。

  “這三位就是我們大漢島的三老。”揚星河忙是給葉秋介紹說。

  看來這三老的地位很高,劉伯和張浪風忙是為他們搬來椅子。

  “葉大哥,三老可是我們島上最老的人,島都的大事都由三老作主。”揚星河這家小子很不安份,立即跑到葉秋耳邊嘀咕起來。

  場面雖不小,但葉秋可是見過大場面的人,這樣的場面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應付自由,遊刃有餘。

  過了好一會兒,三老這才離去,葉秋那平靜安神的模樣都給大家留下了印象。

  “雲空,你學過武功嗎?”葉秋突然問收拾好碗筷要離去的劉雲空,和大家在一起坐在一起談話的時候,他發現,這裡的人大部分都練有武功,而且還不弱,可是從他們的神態看來,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會武功一般。

  “武功?武功是什麼東西?”劉雲空不由是一怔,問葉秋說。

  葉秋伸出手說:“你過來讓我看看。”對於這樣的回答他也沒有覺得意外,可以看得來出,只怕自己是這裡的第一個客人吧。

  劉雲空把手遞了過去,看著葉秋。

  葉秋接過他的手,自己的七彩真氣分成了絲絲的真氣絲,無聲無息地浸入了劉雲空的體內,慢慢地鑽入他的丹田。

  過了好一會兒,葉秋這才收回了手,奇怪的看了看劉雲空。

  “葉大哥,怎麼了?”看到葉秋奇怪的眼神,劉雲空不由問道。

  葉秋搖了搖頭,笑了笑,說:“沒什麼。”

  “那我出去了。”劉雲空拿起碗筷說。

  葉秋點了點頭,說:“好的。”

  劉雲空離開後,葉秋坐在倚在床上望著外面的景色,一時間不由發呆起來。

  剛才七彩真氣探出來,劉雲空的體內的的確確是有一股真氣,這股真氣很是純淳,真氣也比較渾厚,不過好像是沒有得到充份利用,就是劉雲空也好像是不知道自己怎麼體內有真氣。在這個是時候許多問題就浮現在葉秋的腦海中了,若是以前的葉秋一定會大驚小怪,說不定是大叫起來,可是那只是以前的葉秋。為什麼他們都會武功呢?他們的武功是誰教的呢?這個島好像並不是那麼簡章,只怕不是單單是一個漁民們住的島吧……許許多多的問題在葉秋的腦海裡面揮之不去。

  葉秋不由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不由苦笑了一下,自己最近好像是多愁善感一般。

  望著窗外,不知不覺中,葉秋不由是失神了。鮮血,染紅了雪白的衣裳,佳人依在了別人的懷裡,這一幕,葉秋永遠都無法忘記。這一次殺海北墨失敗,不得不說讓葉秋有了許多的感悟。鐵心擋那一箭,護龍隊的拼命相護,手下的驅鷹奇人,這一切都讓葉秋有了一次的感悟。

  要想決定自己的命運,擺佈別人的命運,那就只有站在人生的最巔峰。

  這句話是千慧兒對他說的,這話再一次地在他的耳邊不停地迴響著。

  要想決定自己的命運,擺佈別人的命運,那就只有站在人生的最巔峰。這話,再一次地衝擊著葉秋的心靈,再一次地對葉秋的對人生觀點有著很大的衝擊。

  “想決定自己的命運,擺佈別人的命運。”葉秋一時之間不由是癡了,在這個時候,他想到了海北墨,統領百萬大軍,那怕他是坐在安穩的元帥府裡,一樣是有千千萬萬的軍隊為了賣命。在這個時候,他好像是再一次看到了海北墨軍隊沖再向自己的畫面,海北墨就是站在遠遠的後方,很是舒服地看著這一場的搏殺。在這個時候,他一定是很高興吧,一定是很得意吧。想到這些,葉秋心情澎湃,一種前所有未有的想法在他的心裡面蔭芽,一種從未有過的豪情。對,海北墨能,難道我葉秋就不能嗎?難道我葉秋就比海北墨差,海北墨能做到的,我葉秋也能做到,海北墨能讓百萬大軍給他賣命,我葉秋能使天下人為我賣命。段岳,敖少,淩七夜,都能統領八大道派之一,難道我葉秋就不能做出比他們更出色的成績來。既然我葉秋天地不怕,何不就賭上一場,別人能做到,我葉秋也一定能做到,我葉秋比他們做得更好。

  在這個時候,葉秋那山裡人的倔傲的性格具現出來了,山裡人就是牛一般的脾氣,越是困難,性子就是越硬,根本就不知道退縮。

  好,就賭一把,我要讓天下人知道,除了海北墨,天下三少,天下還有我葉秋。葉秋不由是豪情迸發,整個人像是脫胎換骨一般,想思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在以前,他只想是做一個無所拘羈,浪跡天下的大宗師,現在,他所想的,不再是這麼的單純,不再是這麼的簡單,想做一個霸主,或者想做一個可以征服天下的霸主,只有征服天下的霸主才比海北墨更出色了。

  蛟龍,終是要騰飛的時候。蘇天下,看來你是完全沒有看錯,天下鬼才,識人的眼力果然是非同凡響。

  葉秋不由是輕輕地笑了起來,躺在床上,再一次地回味道千慧兒以前所說過的話,不去想還不知道,一想才發現,千慧兒早就是暗示過自己了,她說過的許許多多的話都是有著另一層的深意。

  過了許久,許久,葉秋不由是露出了濃濃的笑容,笑容是那麼的歡快,笑容是那麼的燦爛。

  葉秋,已經不再是剛才的葉秋了。

  天下,你將會因為一個人的出現而風雲再起。

  

  

  檀香幽幽,嫋嫋的煙霧使之讓人覺得更神秘。

  兩個絕色的美女坐了一起,絕對是讓天下人折腰。

  “師伯。”月霜荷有點惴惴不安地看著師伯,不知道師伯招自己回來是因為什麼事。她不由看向師父,可是師父沒有給她進一步的暗示,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過了好久,靜安才緩緩地睜開了眼下,那慈和的目光看著月霜荷,悠悠地說:“是福是禍,終是躲不過。”

  月霜荷不明白師伯所說,對於她來說,師伯總是那麼的神秘,讓人無法看清。

  過了好一會兒,靜安淡淡地說:“霜荷呀,以後,你不用再回煙波閣了。”

  聽到這話,月霜荷不由大驚,不由跪下說:“師伯,弟子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趕弟子走?”不用回煙波閣,這不是意味被驅出師門嗎?

  靜安輕輕地摸著她的頭,慈祥地說:“孩子,你誤會師伯的意思了,師伯並沒有驅你出師門的意思。”

  坐在一旁的清寧一直都沒有說話,似乎這一切都知道一般。

  “為什麼?”如此一來,就把月霜荷給弄糊塗了。

  靜安雙眼望著遠方,輕輕地說:“紅塵滾滾,煙波閣也算是一方淨土,千百年來,煙波閣少問世事。作為煙波閣最出色的弟子,不該愛上一個人,更不該愛上一個手握重兵的人。你應該知道煙波閣和聖月魔教的千年來的約定。”

  “弟子明白。”過了好久,好久,月霜荷才理出了些頭緒。

  靜安輕輕地揮了揮手,說:“去吧,從哪裡來,就到哪裡去。在千年盛會之日,記得把柔波劍送回來。”

  柔波劍還在月霜荷手裡,這說明,月霜荷還是煙波閣的弟子。

  “弟子知道。”月霜荷向靜安磕了三個響頭,然後又在清寧面前跪下。

  清寧摸了摸她頭,過了好一會兒,才悠悠地說:“記住,煙波閣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著。”看著這個自己一手教大的弟子,她在心裡面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受。

  “謝謝師父。”月霜荷也向清寧磕了三個響頭。

  “師姐——”望著月霜荷遠去的背影,清寧不由是望向靜安。

  靜安幽幽地一歎,說:“這是上天註定,也是她的命。”

  清寧無語,久久無語……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38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三章 初來寶地

  葉秋站在窗前,長長地籲了一口氣,活動了一下筋骨。經過兩天的調養,他的身子也全好了。劉伯一家對他如自己家人一樣,關照得無微不至。

  在這裡住了兩天,從劉雲空的口中得知,這島上共有三姓人,分就是揚、張、劉,雖然是三姓,但是三姓人都是如同一家人,不分彼此,一島人特別的團結。島上的事都是三老作主,按島上的規紀,年齡越大,就越是有權干涉島內的事。這島上有三百多人,全部都是以捕魚為生。

  “葉大哥,好了?”劉雲空走進來,不由關心地問。

  葉秋點了點頭,笑著說:“好了,在床上呆久了,想出外走走看。”

  劉雲空說:“葉大哥初來這裡,不熟悉路徑,還是我帶葉大哥走走吧。”他不但是一個穩重的人,而且還是一個細心的人。

  “好呀。”葉秋看著他,不由是露出了笑容,笑容是特別的燦爛。

  走出劉雲空的家門,首先看到的就是門前的一個特別的地坪,這坪場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大,足足能容入一千人之多,而且這坪場竟用岩石鋪蓋而成的。在坪場的四周座落有致的蓋起了不少的房屋。這無疑是引起了葉秋的注意,看這些房屋的座落的結構都是頗費匠心,好像當年在建的時候經過特別的設計畫,這就讓葉秋懷疑了,當年這島上的人們會有如此的匠心嗎?

  “這是島上的魚坪,我們打到的魚不是淹起來就是曬乾,每年我們都會有兩次把島上所有的魚運到霜睛大陸去賣了。”劉雲空向葉秋介紹著說。

  在這個時候,島上的人都開始收曬在漁坪上的幹魚。

  看到葉秋走出來,大家都是很友善的看了葉秋一眼,或者是害羞,或者是沒有見過陌生人,很快又低下頭去。

  走出了魚坪,放眼望去,四周都是水田,看到這裡的情況,葉秋都不由是覺得例外,沒有想到這島上還有水田。葉秋是個山裡面的孩子,看到這水田,不由覺得聞到了熟悉的氣息

  這裡的水田還不少,只怕有好幾公頃吧。在水田的中央,也是這個島的中央,竟是有一座高高的山嶽直聳而起,這高山特別的陡峭,四周都是懸崖峭壁,根本就是無法攀爬。在田水的四周,都是高高聳起的高山,看來這裡面是一個大穀。

  在中央的高山腳下有露出了一角的飛簷高壁,這引起了葉秋的注意,他指著著那飛簷高壁說:“那邊有人住嗎?”

  劉雲空忙說:“那裡是我們宗祠,葉大哥要不要去看看?”

  葉秋點了點頭,他在心裡面覺得奇怪,看那飛簷高牆就知道這宗祠是何的富麗堂皇,這和這裡的三姓的生活不相符合。

  走近宗祠,宗祠已經是很舊了,色彩斑駁,有些地方已經是破塌了。雖是如此,還是能看得出它昔日的富麗堂皇,屋頂上的琉璃瓦,地板是用最少好剛玉石所鋪蓋成,柱子是用最好的木料,只產於南方聯盟的紫檀木,屋簷上雕刻著的是飛龍舞鳳,這完完全全是皇家的氣派。如此的宗祠引起了葉秋很大的疑心。如此的小島上竟有皇家氣派的宗祠,這不得不讓人懷疑。

  跟著劉雲空走入宗祠,裡面的擺設和一般的宗祠一樣,案桌、香爐、蒲團……等等。

  當看到掛在宗祠裡面的畫相之時,葉秋這真正的呆住了。二十五幅的畫相,畫著二十五個人。本來這裡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奇怪的是這些人的穿著。一身龍袍,頭戴皇冠,都是坐在了黃金龍椅之上。這明明是皇帝的畫像嘛,雖不知道哪一個王朝,但看這些龍袍皇冠以及黃金龍椅就知道這絕對是不會造假。

  看到皇帝的畫相,葉秋心裡面的震憾是可想而知了,這再一次地讓葉秋對這個島的不平凡產生了巨大的懷疑。

  “這些是誰的畫相?”葉秋問身邊的劉雲空。

  劉雲空搖了搖頭,說:“我也不清楚,聽三老說,這些人都是我們三族的主人,也是這裡的島主。”

  “島主?現在還有沒有島主?”在這裡住了兩天,還沒有聽他們說過島主。

  劉雲空搖了搖頭,說:“聽三老說,上一代島主在兩百多年前離開了這裡,不知道到了哪裡去了。我們三族的人都守在這島上,聽說上一輩的老人說,我們未來的新主人會回來的,他是不會丟下我們的。”

  聽到這話,葉秋心裡面的疑問更深了,讓使得他對這島主的身份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再仔細地看這些畫相,葉秋不由是一怔,因為他發現,這些相畫中的人都有一個相同點,手指上都戴著一隻相同的飛鷹黃金戒指,頸上都戴著一個很古怪的項鍊。看到這項鍊,葉秋不由暗暗地摸了摸脖子,他心裡面都不由大驚。因為這項鍊就在他的脖子之上。這條項鍊就是高空行留下的,也就是那條藏放魔眼的項鍊。這就讓葉秋呆住了,那個老傢伙又和這些畫相的人又有什麼關係?這讓葉秋在心裡面留下了深深的疑問,同時,葉秋在心裡面也留下了一個心眼。

  “我們走吧。”葉秋深深地看了這二十五幅畫相一眼,對身邊的劉雲空說。

  劉雲空也沒有發現葉秋的異相,跟隨出去。

  正葉秋想想中那麼一般,大家所居住的山谷只有一個出口,而且是一個像城門一樣的出口,如此的出口,那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出了之穀山,前面是一個很大的沙灘,沙子是雪白雪白,左右兩邊是連綿好幾裡路的大森林,這裡這島人不多,這森林沒有得到開採,樹木都參天高大。看著這些高大的沙棘樹,葉秋不由是笑了笑。沙棘樹,這是一個特別堅硬,而還是防蛀防腐的樹木,像這種樹,是做船的最好材料。這種沙棘樹,就是在綠嶺都少,在南方聯盟最多,現在王朝所造的戰船的材料大多少都是從那邊買過來的。

  “葉大哥,怎麼了?”劉雲空看到葉秋露出濃濃的笑容,不由問題。

  葉秋露出笑容,笑著說:“我說這裡真是一塊好地方,一塊好地方呀。”說著拍了拍身前的沙棘樹。

  劉雲空也不由點頭說:“我們這島的人都過得很快樂,不憂吃穿,除了一年兩次去霜睛大陸用魚換一些東西以外,其他的東西大多都是我們自己做的。”

  聽到這話,葉秋是點了點頭,笑著說:“我們回去吧。”

  劉雲空忙是追了上去,緊緊地跟在了葉秋的身後。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葉大哥神神秘秘的,很讓人摸不透,覺得他常常在笑,而且笑得特別高興。

  現在的葉秋,已經是複雜得不能再複雜的葉秋了。除了蘇千慧和冷月心以外,只怕再也沒有人能瞭解他了,劉雲空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夥子,又怎麼能瞭解他的想法呢。

  “好,加油——”當葉秋和劉雲空再一次地回到了穀裡面的時候,在魚坪上暴發出了熱烈的呼叫聲和掌聲。

  放眼看去,只見在魚坪上坐著許多的老老少少,在場中,只見揚星河和一個少年人拳來腿往,打得特別的熱鬧,兩人都是身手敏捷,猿跳猱升,還真的是很有看頭。

  看到葉秋的到來,不少的人都以好奇的目光看著他,畢竟葉秋還是第一個從外面來的客人,大家多多少少的好奇。

  看到揚星河和少年打在一起,葉秋不由露出濃濃的笑容。以葉秋現在的修為來說,開宗立派,也不為過,畢竟,以葉秋現在的一身造詣,絕對可以列入霜睛大陸絕世高手中前五十名,如此的身手,絕對可以吒叱風雲,雄霸一方了。葉秋完全看得了,揚星河兩個人的招式是中規中的中規,招式還算是精妙,但是沒有經過名師的指點,這些招式就像是還沒有雕琢般的璞玉,棱角分明,而且也沒有發揮出這些招式的精妙。

  最後還是揚星河技高一籌,好不容易才把那個少年擱倒在場上。

  “葉大哥,怎麼樣?利害吧。”揚星河興沖沖地跑到了葉秋的面前,高興地說。有點是顯寶的模樣。

  葉秋看著他,笑了笑,說:“只是好看而已,利害談不上,花拳繡腿而已。”

  “葉大哥,什麼叫做花拳繡腿?”揚星河不由是一怔。

  葉秋踱了出來,伸了伸手,笑著說:“來,我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利害。你,雲空還是浪風,你們三個人出來。”說著一一地點到了劉雲空三個人。

  被葉秋點到,劉雲空三個人都站了出來。

  看到葉秋出場,在場的人都不由是起了好奇之心,不知道葉秋想幹什麼。

  葉秋笑笑說:“你們三個人一起上吧,使盡自己的本事再我打來吧。”

  “我們三個人?葉大哥,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們三個人可利害了,可以和海裡鯊魚一決高低。”聽到葉秋這麼一說,劉雲空他們都不由是一怔,揚星河難於相信地說。

  葉秋笑了笑,說:“這算什麼本事,搏龍屠蛟,那也只是小菜一碟,你們就動手吧,使出你們所有的本事,看能不能傷我一根毫毛。”

  年輕人都是好勝的人,聽到葉秋這麼一說,就是穩重的劉雲空都不由是躍躍欲試。

  “葉大哥,我們要出手了,準備好了沒有?”張浪風也不由是有點兒興奮,摩了摩拳頭。

  “出手吧,我等著。”葉秋迎風而立,像是危危高崖上的古松,經風受雨。

  “好,我們出手了。”揚星河三個相視了一眼,三人都不由吼了一聲,像是初生之犢一般直撲向葉秋。

  葉秋站在原地動都不動,嘴角上帶著濃濃的笑容。

  在場的人都不由是驚呼一聲,眼睜睜地看著揚星河三人的拳頭轟到葉秋的身上。

  揚星河三人也不由一驚,沒有想到葉秋竟站著動都不動,在這個時候想收拳都來不及了,只好讓拳頭打在了葉秋的身上。

  拳頭打在葉秋的身上,葉秋身子晃都沒有晃一下,好像這缽大的拳頭不是打在他身上一般。

  至於揚星河三個則不由是大驚,自己的拳頭先是竟像是打在了綿花上一樣,軟軟的,不受半點力,接著自己的拳頭就像是鐵遇到了磁一般,被緊緊地吸住了。

  “退——”葉秋微微一笑,身子一震,身子以微小波浪式方式輕輕地擺動了一下。

  “啪、啪、啪”葉秋身子一震,揚星河三個人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子,身子暴退,最後是摔在了地上。

  如此的突然變化,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呆住了。

  揚星河三個爬了起來,有點發呆地看著葉秋,沒有想到他們還沒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就被葉秋給擱倒在地了。

  過了好一會兒,揚星河不服起的摩了摩拳頭,跳起來說:“葉大哥,再來一次。”

  葉秋看著他們三人,然後又看了看四周其他的人,不由再一次地露出了笑容,說:“好呀,動手吧,使出你們所有的本事。”

  其實不論他們三個人怎麼使出全身的本事,都不是葉秋的對手,先不說他們武功本就不及葉秋,還有一個特別的重要,他們根本就是不懂得武學的技巧,只能是蠻用,無法發揮出武功的精髓。

  魚躍鷹飛,波滾浪卷,揚星河三個再一次地撲向葉秋,他們這一次可真的是使盡了吃奶的力氣,速度也是發揮到了至極。

  葉秋輕輕地飄起,輕飄飄的,像是飄飄欲飛的天仙。

  天空中,留下了三個影子,三個葉秋,是的,就是三個葉秋,三個葉秋以不同的方向迎向從三個方向撲來的揚星河三人。

  殘影,這並不是三個葉秋,而是葉秋的速度太快了,快得在空中留下了殘影。

  “啪、啪、啪”揚星河三個人還沒有看清楚葉秋是怎麼樣出手的,又被葉秋擱倒在地上了。

  “好——”四周觀看的人都不由是喝采起來。

  揚星河三個人爬了起來,一時間不由發怔,在這個時候都不得不服了。

  看到四周的人,一個念頭在葉秋的心裡浮起。對,我何妨不這樣做,一個計畫一刻間在葉秋心裡醞釀著。

  葉秋笑笑,緩緩地升出了雙手,七彩真氣迸射而出,使得葉秋更個人被七彩光芒所籠罩著,看去帶著神秘的氣彩。

  “鋃——”一聲寶劍長鳴,七支七種顏色的寶劍分射出來,圍著葉秋緩緩地轉動,越轉越快,七把寶劍形成了七彩光膜,緊緊地把葉秋包裹在裡面。

  突然,一道劍光沖天而起射向穹空,沖天而起的劍光照亮了整個天空,七星北斗,氣勢淩駕在萬物之上,如此沖天的劍光,讓人在心裡面產生了敬畏。

  七劍合一,七彩神光之中威力最大的七劍合一。

  禦劍飛劍,沖天的劍光飛射而出,拖起了長長的光芒,像是流星掃過天際一般。

  “轟——”的聲,天地動搖,讓人無法站得穩身子,好像是大地震到來一般。

  那飛射出去的劍光撞在了對面的山腰之上,轟炸得泥石飛濺而起,像是瀑布一般傾瀉而下,如同泥石流一般。

  在山腰上,被沖天劍光轟炸出了一個深深的巨洞,只差一點就是把高山攔腰斬斷。

  葉秋輕輕地飄落下來,好像是沒有事一般,神態是那麼的自然,是那麼的輕鬆。

  所有的人都不由呆呆地看著眼睛的葉秋,一時之間,都呆了,像這樣的情景,他們什麼時候見過,對於他們來說,這就是傳說中的神話。無疑,葉秋的這一番舉動震撼著他們的心靈,在心裡面對葉秋不由產生了深深的敬仰。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38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四章 漢島之密



  看著四周呆呆地看著自己的人,看到他們眼裡面的驚歎,看到他們眼裡的敬仰,葉秋不由是笑了笑,對於這樣的結果他是特別的滿意。

  “這就是武功?你們想不想學這功夫呀?想說就大聲地說出來。”葉秋笑著說。

  “想——想學——”第一個跳了起來的就揚星河,他立即跳到葉秋的面前,表示他那熱切的心態。

  “想學——”其他的人都跟著叫了起來,其中還不乏年齡大的人。如此神奇的武功,對地這些沒有見過世面的島民來說就是神技,他們當然願意學了。

  葉秋點了點頭,笑著說:“既然我葉秋來到了這島上,那我葉秋就和大家有緣,我葉秋也不敝帚自珍,明天我就開始傳你們這神奇的武功。”

  “好,葉大哥最好——”不少的少年人高興地歡呼起來,高興地跳到了葉秋的身邊,把葉秋緊緊地圍住。

  看著這一雙雙渴望的目光,葉秋不由是笑了笑,望著遠處的太陽,他笑的更燦爛。霜睛大陸,等著我,我葉秋還會回去的。

  在這個時候有五個少年特別引起了葉秋的注意,其實剛來的時候,葉秋就注意到他們五個人了,這五個少年長得都很相同,差不多就是從一個模子印出來一般,一看就知道是孿生兄弟。這五個孿生兄弟很是奇怪,總是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他們五個人好像是有著很強的煞氣一般,讓人靠近時會生畏。他們兄弟五人也像是不入群,站得遠遠的,看去,他們是那麼樣的獨單,帶著悲孤的色彩。島上的人也似乎對他們五兄弟有所顧忌,離他們遠遠的,不敢靠近他們。他們兄弟也是陰著臉,雖然他們是陰著臉,但是他們的眼神去出賣了他們,他們是很想溶入人群之中,可是他們又不敢。

  最後,所有的少年人都歡呼著把葉秋圍住之時,這五個少人很是羡慕地看了葉秋一眼,最後是忍了忍,五兄弟默默地離開了。

  葉秋看著這五個少年的背影,臉上泛起了笑容,沒有人知道他在笑什麼。

  好不容易,葉秋才把這些熱情萬分的少年打發走了,在屋子內也只剩下葉秋和劉伯了,劉雲空也是太高興了,高興得跑出去和揚星河他們一起去玩耍去了。

  葉秋問劉伯說:“劉伯,你們什麼時候去霜睛大陸?”現在他也掛心著小妮子她們,不過他現在他已改變了主意,不想那麼快離開這個大漢島,想在這裡多住上一段時間。

  劉伯想了想說:“到下次去賣魚,還有三個月,小哥,你要幹什麼?”劉伯還以為葉秋要離開這裡。

  葉秋笑了笑說:“我是怕我的家人擔心我,所以我想請劉伯幫我送給封平安信,當然,至少一些損失,我墊上就是了。”蘇家的情報網布遍天下,平安信很快就會送到小妮子她們的手中。他考慮了一下,決定不給小姐姐送去平安信了,小姐姐閉關,這樣會打擾她的修煉的。

  “小哥還跟我們客氣?”劉伯一副生氣的模樣。

  葉秋忙是笑著說:“哪裡,哪裡,大家待我不薄,我葉秋也早把大家當作一家人了。劉伯既然這麼說,那我也就不客氣了,麻煩劉伯了。”

  劉伯這才笑了起來,說:“這還差不多,明天我就幫你送過去。這段日子也不適合捕魚,閑著也是閑著。”劉伯是一個熱心豪放的人。

  “劉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葉秋想了想,最後還是開口了。

  劉伯說:“什麼事?既是一家人,就不用客氣,有事就說出來。”

  葉秋想了想,說:“剛才我在外面看到了五個長得很相像的少年人,我略懂得醫術,看他們的情形,好像是有某種病,所以特地問一下劉伯,想知道一下他們的情況。”什麼會懂得看病,這話完全是胡扯,只不過是憑著他高手的意念,感受到了他們五兄弟是陰煞逼人,懷疑他們是有著不同于常人的體質。

  “你說是劉懷五兄弟呀?噢,說起他們五兄弟,還真是命不好,天生那種怪病,而且還奇怪的是五兄弟都有這怪病,全身冰凍得很,陰氣嚇人,剛出生不久,就把和他們睡在一起的母親練冷死了,後來沒過兩年,他們的父親也死了,受到他們兄弟五個的陰死影響,他父親就這短短兩年時間就變得人瘦得像皮包骨,臉色也像他們五兄弟一樣,陰森森的。後來島上的張大爺收養了他們,可是不出一年,也死了,死的時候臉色陰青,衣服上都有冰屑。大家都認為他們五兄弟是陰煞附體,所以沒有人敢同他們在一起,後來島裡的人只好把他們安頓在東面山下的小屋子裡,天天給他們送去飯,現在他們也長大了,能自己打魚種田了,也不再用大家照顧了。不過,他們兄弟五人也不靠近大家,平日裡都是他們兄弟五人呆在一起。”

  聽到這話,葉秋不由想起了莫修曾說過的“陰煞之體”,莫修曾對他說過,有兩種體質是特別的特殊,這具有這兩種體質的人都具有很特別的潛能,這兩種體質分別是“陰煞之體”和“九陽絕脈”。“陰煞之體”是至寒之體,聽莫修說這種練陰柔的武功特別的有天賦,能日進千里。“九陽絕脈”的人最適合練至剛至陽的武功,很容易達到那種傳說中的金剛正果的成仙境界,不過也潛伏著陽氣過剩而焚身的危險。

  “劉伯,他們平時會有什麼不妥之處?”葉秋不由問道。

  劉伯想了想,說:“每隔一個月,他們都會發一次的冷,發冷的時候他們是渾身發抖,色臉鐵青,他們附近都是寒冷是很,人一靠近就受不了,像是掉進冷窖裡面一樣。”

  聽到這話,葉秋都不由猜這劉懷五兄弟是身有“陰煞之體”,聽莫修說過,隨著年齡的增大,陰氣會越來越重,最後是自凍而亡。治好這“陰煞之體”這也不是一件難事,只要是練有純陽內功之人,時時為他疏通體內的陰氣,把他們體內的陰氣都驅出體內,這樣一來,他們的體質不會變,日子久了,陰氣凍體之症也會消失。

  “小哥,你會醫術,那你就發發慈悲,救救這五個可憐的孩子吧。”在這個時候劉伯求起葉秋來,那淳樸善良的個性顯示出來。

  葉秋笑了笑說:“劉伯放心,我會找個機會幫他們看看的。”他本就是有這個心,當然會是有幫他們看看了。

  聽到這話,劉伯也不由為劉懷他們五兄弟慶倖,不免是向葉秋道謝。

  

  

  “葉大哥,葉大哥,吃飽了沒有?快教我們武功。”葉秋剛吃飽飯,揚星河就是急衝衝地沖了進來,人還沒有到,就在外面嚷嚷地叫了起來了。

  “小星子,那般猴急幹什麼,沒有看到葉小哥剛吃飽嗎?”劉嬸就是沒有好氣地對跑進來的揚星河說。

  揚星河呵呵地笑著說:“劉嬸,這可不單是我們急,大家都急著呢,大家都在外面等著呢。”說著第一個跑到葉秋的身邊。

  葉秋笑了笑說:“好吧,我也吃飽了,既然大家都到了,那就去吧。”說著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向外邊走去。

  揚星河和劉雲空急忙是跟在葉秋的後面,看他們這兩個小夥子,都想學葉秋那神奇的武功。

  葉秋了到了外面只見在魚坪上已經是有許多的少年人在等在那裡了,在週邊,還有不少上了年紀的人看著,看樣子他們都想學上兩手。

  看到這情景,葉秋不由是笑了笑,看著大家,說:“既然大家都有興奮學,那也不管老小了,都來學吧,只要你們能學多少,我就教多少。”

  聽到葉秋這話,不少上了年紀的人都是十分高興,葉秋昨天的那一手,實在是太吸引人了,大家都想學上一手。

  葉秋看了看大家,說:“今天我本來想教大家槍法,可是,現在大家都沒有兵器,我們就以木器為兵器,今天大家先做好自己的兵器,明天再真正傳授大家槍法。”說著拿出痕淚神器。

  “鐺——”的一聲,淚痕神器化作墨色的長槍。

  葉秋的這一手讓大家都合攏不上嘴,這一次的舉動,讓葉秋再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更是讓大家所敬仰。葉秋把墨色的長槍扔給了劉雲空,說:“大家就按這把槍的尺寸做一把木槍,明天大家都到這裡來集合,明天這個時候我傳授你們槍法。”

  聽到這話,大夥們都高興萬分,擁著劉雲空向外面走去。

  看著他們遠去,葉秋不由是笑了笑,他對身邊的劉伯說:“劉伯,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你。”這事一直都是縈繞在他的心頭。

  “不知道小哥想要問什麼事?”劉伯忙是說。

  葉秋看著他說:“劉伯,你們現在的武功是誰教你們的?”

  “這些都是上輩子傳下來的,身傳口授,不過有些也是自己學的。”劉伯說。

  葉秋不由是一怔,說:“自己學的?”

  劉伯點了點頭,說:“是呀,在我們宗祠那一邊有一個石府,在牆上刻了許多跳躍打架的動作,還有一些字。平日裡沒事做的時候就到那邊去學上兩手,不過我們都是不識字的人,只會學一些那畫上的動作。”

  聽到劉伯這麼一說,葉秋也不由是來興趣了,說:“劉伯,能不能帶我們去那邊看一看。”這個島越來越神秘了,看來這島上居民的前人一定沒有想像中那麼簡單,這不由是引發了葉秋的好奇之心。

  “可以,那邊島上的大夥都去,那裡是公開的地方。”劉伯笑著就在前面帶路。

  就是在宗祠的右邊,那裡有一個石府,這石府還不小,有一個大廳那般大小,石府以前好像是有石門的,可能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這石門被拆了下來。

  “小哥,就是在這裡。”劉伯把葉秋帶到了石府之中說。

  葉秋舉目望去,石府空曠曠的,沒有別的東西,在石府四牆上刻了不少的武功口訣和招式。看到這個石府,葉秋真的是懷疑這石府曾是某些人練武的地方,或者就是一個武功密室。

  葉秋走到石牆前面,仔仔細細地看去上面的武功。

  葉秋現在雖不是一代大宗量,也是一代大高手了,對於武功有著很深的瞭解,是不是精品,看過了就知道。葉秋仔仔細細地看了著很面牆上的武功,看完了以後,他發現,這四面牆上的武功分佈有序,沒有半點的紊亂,四面牆,同時也分作了四大塊,分別是記載了內功心法,輕功,拳腳以及兵器這四大容易,一看就知道,當然刻下這些武功的人絕對是一個大高手,不然不會有如此的透徹。

  這牆上的武功雖不能說是博大精深,但也絕對對說得上是玄奧精妙,絕地是上等的精品。

  “劉伯,你的手給我看看。”葉秋回過頭來對身邊的劉伯說。

  劉伯不明白葉秋要幹什麼,但是還是把手遞了過去。

  過了好一會兒,葉秋這才放開劉伯的手。

  “小哥,怎麼了?”劉伯不由問道。

  葉秋笑了笑,說:“沒什麼,我只是看一下劉伯的以前的武功有沒有練對。”他敢肯定,劉伯的內功的的確是出自於這牆壁之上的內功,為什麼是口授相傳,這只怕是無法考究了。

  “練對了沒有?”聽到葉秋這麼說,劉伯也不由是一陣緊張。

  葉秋點了點頭說:“沒有問題,完全可以。對了,劉伯,你知道這牆上的武功是什麼時候開始就有?”

  劉伯搖了搖頭,說:“這個不清楚,我所知道,在我出生時就有了,就是島上最老的三老都不清楚這事。”

  葉秋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突在,有一件東西吸引住了他,在東面牆上的一個小角上有一個下陷的小洞,葉秋走近去,不由伸手去摸了摸這個小洞,這洞口並不是整齊,看去很是複雜,看到這小洞口,葉秋總是覺得有些熟眼,他不由是輕輕地摸了摸,最後他想了起來,這個小洞和那二十五幅畫相中人物手上所戴著的飛鷹黃金戒指很是吻合,看起來,這個小標有點兒像是個標記什麼的。

  “小哥,怎麼了?”劉伯見到葉秋的模樣,不由問題。

  葉秋搖了搖頭,說:“沒有什麼。”接著,他又漫不經心地問道:“劉伯,聽說你這以前有一個島主什麼的,不知道是不是有這事?”

  劉伯點了點頭,說:“這事其實我們這一輩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從先輩的口中傳說,以前的確是有島主,後來走了,所以我們三族的人都等著未來的島主回來。三族有祖訓,如果遇到了手上戴有飛鷹黃金戒和八意七心鏈的人就是我們的島主,也就是我們的主人,三族所有的人都聽從他的吩咐。”

  “八意七心鏈。”葉秋不由是喃喃地說。

  劉伯接著說:“不過我們三族,在這裡已經是等了兩百多年了,都沒有過島主出現過,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見到未來的島主。”

  葉秋不由笑了笑說:“或者,你們很快就能見到你們的島主了吧。”

  “希望是這樣。”劉伯不由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葉秋不由再一次地輕輕地摸了摸牆上的小洞。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39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五章 陰煞之體



  葉秋和劉伯走出石府,邊走邊聊。

  沒走多遠,就剛好遇到了劉懷五兄弟。

  看來劉懷五兄弟真的有些拒絕別的人傾向,見到葉秋兩人,他們都是立即站在路邊,離葉秋他們兩人遠遠的。

  “劉懷,劉德,你們兄弟五人過來,葉小哥幫你們看看醫。”劉伯是個好心人,立即是抓住這個機會把他們兄弟叫住。

  劉懷五兄弟分別叫劉懷、劉德、劉感、劉恩、劉齊,劉懷是他們的兄弟中最大。

  劉懷五兄弟聽到治醫,都不由眼睛一亮,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是多麼渴望能治好自己的病,他們五兄弟相互看了一眼,然後是慢慢走近葉秋和劉伯兩人。

  “劉伯,葉公子。”劉懷五兄弟猶豫了一下,然後是開口喊道。看他們的神態,是有些拘束,有些不安,有些不入群,或者,還有些不信任。

  葉秋仔仔細細地看了看他們,最後說:“把手伸過來。”好濃的陰煞之氣,作為一個高手,感應是特別的敏感,雖然劉懷兄弟五人刻意地保持著距離,但是葉秋完全能感受到他們身上那股強烈的陰煞之氣。

  劉懷猶豫了片刻,最後是他把自己的手遞給了葉秋。

  葉秋用手掌貼著他的手掌,七彩真氣灌了進去。七彩真氣剛進他們的經脈,立即是感受到了有一股特別強烈的陰煞之氣阻擋著七彩真氣的進入,檀笑佛心訣,從宏大的佛門經典中的佛法所衍化而來,雖然不是純陽心法,但也是剛正又不失柔和的武功心法,雖然不能完全克住至陰之氣,但去是能破解至陰之氣,陰著葉秋的七彩真氣增強,那強烈的陰煞之氣也是無法阻擋住陰煞之氣。

  過了好一會兒,葉秋才收手,沉吟了一會兒,說:“你們這病,我能治得好。”他現在完全能肯定,他們五兄弟所具有的正是“陰煞之體”,雖然自己的七彩真氣不能完全的根治他們體內的陰煞之氣,但是去能壓制陰煞之氣,延長他們的壽命。葉秋心裡有自己的打算,先把他們的陰煞之氣壓住,以後把他們帶回霜睛大陸,請朝龔大宗師幫除去他們體內的陰煞之氣,朝龔大宗師所練的正是純陽武功,有大宗師出手,那還不是手到病除。

  “真的。”在這個時候,劉懷五兄弟在這個時候再也無法抑制住自己的心情了,都不由是把眼睛睜得大大的,緊緊地看著葉秋,眼睛裡面充滿了驚喜,眼睛裡面充滿了渴望。

  看到他們的眼神,葉秋不由笑了笑說:“是的,我現在就可以幫你們治這病。”

  聽到這消息,劉伯也很高興,臉上的笑容也是特別的燦爛。

  “公子,到我們家去。”在這個時候劉懷再也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了,對葉秋很是恭敬地說。

  葉秋笑了笑,說:“好,我們這就過去。”

  “這下好了,你們五兄弟也算是熬過來了。”劉伯高興地說。

  劉懷五兄弟也是很高興,無疑,這是擺脫了他們十幾年的噩夢,可以讓他們再一次地做人了。他們對葉秋無疑更加是敬了,他們在前面引路,不時地回過頭望葉秋一眼,然後又立即回過頭去,有點害羞。

  劉懷五兄弟是住在山腳下的一個小屋子裡,屋裡面雖然簡陋,但也收拾得乾淨,看得出來他們五兄弟還是手腳勤快之人。

  他們的家裡也沒有什麼傢俱,一張桌子,五張凳板,以及擺放了一些日常用品。

  看了葉秋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劉懷有些喏喏地說:“公子……”

  葉秋笑了笑,輕輕地擺了擺手,說:“沒什麼,不用在意。來,你們到床上坐下,坐成一圈,兩兩手掌心相印。”他也是一個窮孩子,明白劉懷兄弟五人的心情。

  劉懷兄弟五人聽到這話,也不慢怠慢,爬上他們五兄的睡的大床,兩兩手掌相印,圍坐地圈成了一圈。

  葉秋身子一動,等看到他停下時他已經是盤坐在劉懷五兄弟圈成圓圈內的中央了。

  隨著葉秋提起七彩真氣,葉秋身子是七彩泛光,像是一尊活佛,法莊寶相,可真的是讓人大開眼界,若是不知道葉秋是個人,還真的是誤認為他是上天下凡的佛祖。

  看到葉秋身上泛出七彩的光芒,劉懷兄弟五人眼睛裡面都不由是泛出驚歎之色,敬仰之情油然而生。

  隨著葉秋的手掌緩緩的抬起,七彩光芒越來越盛,最後葉秋雙手結成了一個太極圖,七彩光芒也是在這太極圖中緩緩地轉動,最後七彩真氣化作了五道的光芒,分別從射向劉懷五兄弟的頭頂,從中央直灌而下。

  被七彩真氣灌入了泥丸,劉懷五兄弟如同電殛一般,身子不由是顫動了一下,他們身內的陰煞之氣立即是阻擋葉秋的七彩真氣。

  葉秋立即全力以赴,把七彩真氣提到了至極,以不可抵擋之勢直侵而入。

  畢竟檀笑佛的內功心法是從佛法中衍化而來,宏大而精深,陰煞之氣雖然利害,但仍是無法抵擋得住葉秋全力以赴的七彩真氣。

  七彩真氣破體而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驅而入,橫掃所有的陰煞之氣,這使得劉懷兄弟五人覺得身體如同刀割一般,疼痛難忍,在這時就是考驗他們的毅力的時候了。看來他們兄弟五個都是一副硬性子,強忍著痛苦,緊緊地咬緊牙交,一聲都不吭。

  隨著葉秋七彩真氣的蕩掃,陰煞之氣越來越弱,很明顯地讓人感受得到,劉懷他們兄弟五人身上的陰氣越來越淡了。

  這場面可真的是好看極了,葉秋太極圖上的七彩真氣一分為五,遠遠去,這整體就像是一朵花朵兒,五道的真氣就像是五片花瓣,一朵盛開怒放的花朵,這可真的是美極了。

  這一場下來,葉秋也不好受,頭額上的汗珠像黃豆般大小,滾滾而下,不一會兒都把他的衣襟給浸濕了。如此的掃蕩,可真的是夠消耗真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葉秋這才緩緩收回手,收回七彩真氣,回氣調息。

  劉懷五兄弟緩緩睜開眼睛,覺得全身舒服多了懶洋洋的,氣血通暢,以前的讓人覺得寒冷的陰氣也不見了,筋骨特別的輕酥,很是舒服。

  在這個時候葉秋睜開了眼睛,看來他的真氣消耗極大,臉色蒼白,他笑了笑說:“以後每天我都會來幫你們驅除陰氣,你們會一天一天好起來的。”

  “公子——”劉懷兄弟五人都不由一齊的跪下,眼睛紅紅的,在心裡面對葉秋是有著無限的感激,無疑葉秋是讓他們再一次的為人,他們不善於言辭,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葉秋笑了笑說:“起來吧。對了,你們是不是沒有學過武功?想不想學武功?”剛才在壓制陰煞之氣之時就發現他們身內沒有半點的真氣,所以就知道他們兄弟沒有學過武功。這也是正常的事,他們兄弟脫離人群,孤單地生活在一起。

  “公子教我們武功,公子教什麼我們就學什麼。”劉懷兄弟都不由是雙眼一亮,看到劉雲空他們學武功的時候他們在心裡面是羡慕得緊,可是沒有表達出來而已。現在葉秋親自教他們武功,他們能不高興嗎?在心裡面,無疑是對葉秋尊敬萬分,葉秋在他們的心裡面的地位變得特別的高。

  葉秋點了點頭,笑著說:“好,明天我就開始教你們武功。”他們兄弟五人是陰煞之體,要和劉雲空他們分開來教,而且他們沒有學地武功,那最好不過了,聖月魔教以前的幾代教主曾創過幾種陰邪速成的武功,正適合他們練。

  聽到葉秋這話,劉懷兄弟五人都不由重重地向葉秋磕頭。

  葉秋忙是走下來,扶起他們。

  看到這樣的結果,劉伯都笑開了懷了,他在心裡面可高興極了。

  沒有人知道,現在這五個少年人,將來成為讓人心懼的人物。

  “天陰五星”,在聖漢皇之時,天下人都知道這個稱號,這五個人是聖漢皇的最貼身侍衛,聖漢皇對他們是無比的信任,“天陰五星”也是對聖漢皇忠心耿耿,誓死效忠。以後,不論是誰,若是對聖漢皇不利,或想刺殺聖漢皇,首先要過他們兄弟五人這一關,他們兄弟五人聯手,還沒聽說過有人能擊敗他們。

  

  

  臉龐極度的扭曲,整張臉看去有些猙獰,揮汗如雨,嘴裡發出像獸吼一般的低吼之聲,看去,他整個人像是陷入了瘋狂的狀態。

  不得不說,郭峰的的確確是一個性忍之人。不論怎麼說,他的勇氣和毅力還真的是讓人感到佩服。明明已經是走火入魔,把檀笑佛的內功心法練走了偏鋒,但不可思議的是竟讓他連闖幾關,如果現在他是闖過了這一關,那就是大功告成了。

  劍走偏鋒,這本就是一件危險的事,本就是走火入魔,要闖過關去,其中的痛苦是可想而知了,那個刀割油炸的痛苦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得得起,可是郭峰就就是一個性忍之人,竟是讓他一一下闖了過去,當然,他所承受的痛苦也是超出人的想像的。

  或者,這就是天意吧,辛苦總會是有回報的,或者上天就是要造就郭峰吧。

  郭峰如此性忍,如果他不是心胸狹小,無容人之量,那毫無疑問,他將來也是能成為名震天下的人物,只怕他的成就也不見得會低於淩七夜,只可惜,他那狹小的心胸把他毀了。

  “啊——”郭峰一聲低聲吼叫,臉龐血紅,雙眼也是生紅,整個人看去像是惡魔一般。

  “噗——”的一聲,在這個時候一股強大的暗色真氣從他泥丸噴射而出,噴射出來的真氣把他整個人緊緊的包裹住了。

  真氣把郭峰越包越緊,最後真氣完全是縮成了一小團,像是蠶繭一樣。

  “啵——”的一聲巨響,那真氣蠶繭突然爆破,真氣形成了浪潮,滾滾地推滾而出。

  “嘩啦——”的一聲,一聲的巨響,把這對面的牆壁擊塌了一個大角,碎石滾落下來。

  “哈,哈,哈,終於被我練成神功了。”郭峰衣服破爛,站了起來,不由放聲狂笑。

  看他的雙眼,就知道他是走火入魔了,雙眼是血紅,不時有可怕的紅光一掠而過,那血紅的雙眼是顯得特別的觸目驚心。郭峰只怕也不知道自己經是走火入魔了,還真正的認為自己是神功大成。

  “哈,哈,淩七夜,我會讓你好看的——”郭峰不由是放聲狂笑。走火入魔的郭峰更加是瘋狂了,以前他雖然是桀驁不馴,但也不會是如此的放肆,畢竟淩七夜是七夜樓未來的樓主,現在如此瘋狂的大叫,無疑這走偏鋒的內功心法激起了他的魔性。

  在這個時候,郭峰第一個念頭就是想殺了淩七夜。有如此的念頭,可想而知他現在是多麼的瘋狂了,可以說,現在他的魔性已經是超過了他的理性了。

  郭峰現在是自我的瘋狂,心裡面是自傲自大,自認為神功大成就可以天下無敵,自認為要殺淩七夜那只是舉手之勞。

  郭峰雖然是武功大成,然而,他所練的卻是偏鋒之道,和淩七夜相比起來,只怕還是不及,不過比起葉秋來,那只怕就是只強不弱了,除非葉秋出箭了。

  郭峰活動了一下筋骨,扭動了一下脖子,不由是嘿嘿一笑。突然,他看到被他真氣擊落下來的碎石堆中有一個長形的鐵盒。

  郭峰不由是起了好奇心,走過去拿起鐵盒。

  打開鐵盒,只見裡面躺著一把長劍和一本不知道用什麼紙所寫成的秘笈。

  “錚——”長劍出鞘,劍身迸射出了血紅的光彩,在劍身上有一道長長的血槽,是那樣的鮮豔嬌紅,有著說不出的詭異。

  這劍好像是慶倖重見天日一般,高興地顫抖起來。

  “好利的劍呀。”看到手中的長劍,郭峰都不得不歎息起來。

  “血嬰太法”盒裡面的秘笈封面上寫著這四個血紅的大字,顯得是觸目驚心。

  “血嬰太法。”郭峰不由是一怔。

  拿起秘笈,一張紙飄飄落下,郭峰忙拿了起來。

  “餘,一代滅神血王,一生縱橫天下,殺人無數。後,經七夜樓樓主點化,自慚平生濫殺無辜,心裡內疚不安……”

  原來,滅血神王被七夜樓樓主抓回去後經過七夜樓樓主的點化,改邪歸正,最後是拜在了七夜樓樓主的門下,成為七夜樓主最小的徒弟。改邪歸正之後滅神血王本想把自己的一生武學秘笈毀於一炬,但又不忍心,畢竟這是他一生的心血,這裡面很多是武學精華,最後他是把武功秘笈和隨伴著他大半生的神劍,也就是十大神器之一的血嬰滅神鬼劍放進一個鐵盒裡面,埋在了他懺悔之地,也就是面壁洞中。

  沒有想到今天郭峰是誤打誤撞,竟讓他擊中了那裡。

  或者這就是天意吧,天意使然呀。

  “血嬰滅神鬼劍,血嬰太法,真是上天有眼呀。哈,哈,哈,是上天成全我郭峰呀。”郭峰讀完以後,不由是放大笑,心裡面的喜悅是可想而知了,在這個時候,他整個人都是飄飄欲飛。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39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六章 郭峰叛出



  滅嬰太法,這是當年滅神血王縱橫天下的武功。血嬰滅神鬼劍,這是十大神兵之一。這兩件東西都是曠世珍寶,現在郭峰得到了他,可想而知道他的心裡面是何等的高興了,高興得有點陷入了瘋狂,如此突來的喜悅真的是讓人高興得瘋狂。

  在這個時候,一個瘋狂的念頭竄入了郭峰的腦海之中。師父是特別的寵愛淩七夜,自己再怎麼樣優秀也不可能是承受師父的位子,成為七夜樓下一代的主人。憑自己的武功,現在就是開宗立派也不足為過,再加上現在擁有了兩件寶備,將來不是如虎添翼嗎?自己何必窩囊地呆在七夜樓受氣呢?離開七夜樓,自己開宗立派,那豈不是更好。想到這個主意,他不由是覺得越想越對,最後他不由仰頭大笑起來。好,自己開宗立派。想到這裡,一個念頭竄入腦海,自己要離開七夜樓,何不趁這個機會去把“碎空拳”的秘笈偷出來,這樣一來,那將來不就是更有本錢叫囂了嗎?想到這個主意,郭峰的雙眼放射出紅光。

  郭峰真的是走火入魔,喪失了自己的本性,魔性完全是控制了他。以前他再是瘋狂,他也不可能是叛出七夜樓,也不可能去盜“碎空拳”秘笈。畢竟他是遠百川帶大的,不論怎麼樣,只怕在他心裡面都視遠百川如父吧。

  郭峰想到就做,立即是身子一動,飛竄出去。

  七夜樓,的的確確是有七座高樓,這七座高樓以七星之位置而建成,七座樓都有七個樓主,這七個樓主都是遠百川的得力助手,幫遠百川管理著七夜樓的一切。七夜樓雖有七個樓主,但是駐守在七夜樓總壇的也只是有四個樓主而已,其他的三個樓主平時都是在外面主持大事。

  頂樓,那是七夜樓最重要的地方,在這裡藏放著七夜樓的所有武功秘笈和一些重要的物品,在這裡一向都有高手把守著。

  郭峰是遠百川的弟子,在七夜樓中也算是很有地位,所以到很順利的進了頂樓。

  “少主,沒有掌門的手令,誰都不可以進入秘笈室。”到了最上層的秘笈室門口時郭峰就被兩個守門的弟子攔住了。

  郭峰忙是說:“我是奉師父之命前來拿一本秘笈的,我有師父的手令。”他裝模作樣地拿手到懷裡面去掏手令。

  兩個守門的弟子都不由望了過去。

  “啪、啪”就是借這個機會,郭峰雙掌印狠狠地印到了兩個弟子的前胸。“喀”的一聲,把他們的前胸擊得粉碎。

  “你——”兩個弟子做夢都沒有想到郭峰會偷襲他們,一下子就是受到了他的致命一擊。

  “鈴、鈴、鈴……”一個弟子倒下之時拉響了警報之鈴。

  郭峰不由是一驚,立即向裡面竄去。

  “站住——”七夜樓弟子突然不愧是八大道派的弟子,行動是如此的迅速,警鈴一響,到趕到了秘笈室了。

  “嗖——”破空之聲從背後響起,七把銳劍直指郭峰的背心。

  郭峰大喝一聲,反手就是一掌,渾雄的掌風蕩開了背後的七劍。

  “鋃——”七劍交輝,七劍形成了一道劍網,絞殺過來。

  面對這七劍絞殺,郭峰是無所懼怕,雙掌一交,上下交征,直轟而出。

  “啪——”的一聲,郭峰功力渾厚,一下子就把他們給震退了好幾步。

  “少主,你怎麼殺死本派弟子,闖入秘笈室。”七劍中的為首弟子問道。

  郭峰長聲大笑,說:“只要我喜歡,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為首的弟子覺聲說:“這麼說來少主要背叛七夜樓了。”郭峰這話無疑已經是使得背叛出七夜樓了。

  郭峰狂笑,說:“正是背叛七夜樓又怎麼樣了。”說著是雙拳狂轟而出。

  “滋——”在這個時候,空間破裂,身背後是狂風湧起,真氣直切而來。

  郭峰立即回身,雙拳一化,像是虯龍升開,盤蜿絞擊而出。

  “轟——”整座樓都是搖晃不已,搖晃的高樓讓人都難於站得穩身子。

  郭峰後退了一步,他前面出現了兩個人,兩個很文雅的中年人。

  “五樓主,六樓主。”七位弟子忙是向這兩個中年人行禮。這兩上中年人正是留守七夜樓四個樓主中的兩個樓主,他們是遠百川師叔的弟子,也是遠百川的師弟。

  “郭峰,你好大的膽呀,竟敢叛出七夜樓。”五樓主沉聲地說。

  郭峰見到五、六樓主的到來,心裡面也不由是一凜,知道自己的偷盜秘笈的事敗露,兩個樓主的到來已經是不可能成功了。兩個樓主的到來,已經是破了他的計畫,況且還有一樓樓主和三樓主還沒有出現。特別是一樓的樓主,更是讓人心懼,一樓樓主是遠百川的師兄,也是遠百川師伯的弟子。在七夜樓之中的弟子從拜入七夜樓到現在,沒有一個弟子見過一樓主出過手,聽聞一樓樓主的武功已經到達了大宗師的地步了,不弱于掌門人。是不是如此,沒有人知道,因為從來就沒有人見過一樓樓主出過手,只怕這事是遠百川最清楚吧。

  兩個樓主的到來,郭峰不得不打消偷盜“碎空拳”秘笈的打算,他不由是心裡面是覺得可惜,若是“血嬰太法”配上“碎空拳”,那天下還有誰能攖其鋒?

  “接拳——”郭峰大叫一聲,雙拳上下交錯,一記“破山拳”直擊而出。

  見那呼嘯而來的拳勁,五樓主和六樓主在心裡面都不由微凜,郭峰的武功他們是很清楚,現在郭峰所示現出來的水準已經是遠遠超過他以前的水準,看來這事不平凡,只怕這一段時間郭峰不是簡簡單單的面壁思過。

  兩個樓主錯身而上,一個是掌印無聲,一個是拳勁翻江,兩個人一剛一柔,一輕一重,一急一緩,這可真的是配合得適到好處,可真的是天衣無縫。

  五樓主接住郭峰的雙拳,而六樓主的手掌則是無聲地印向了郭峰的右肋。

  郭峰也不驚,一聲沉喝,右肘一沉,向外化了一圈,帶著真氣勁呼嘯地直撞向六樓主的手掌,狠狠的勁力劃破了虛空,留下了一道殘影。

  “啵——”勁風呼嘯,像是大海上的海嘯一般,狂風刮過臉,讓人生痛,離他們三個較近的弟子都站不穩腳,不得不向後退去。

  郭峰身子在空中一轉,居高臨下,雙手雙腳是大大的張開,大喝一聲,雙拳反轉擊出六樓主,雙腳是翻飛踢下,帶起了飛蕩的真氣。雙拳雙腳一下,把下面的空間守守的控制住了,以高擊下,完全是占了空間的位置優勢。

  兩位樓主沉喝一聲,身子一動,飛旋而起,雙拳迎了上去。

  “轟——”的一聲,四周的一些擺設立即是被真氣轟炸得粉碎。

  郭峰借著兩位樓主的拳勁倒飛而出,穿過了長廊,飛躍出了高樓。

  “哈,哈,多謝相送。”郭峰的聲音外面傳來,既然得不到“碎空拳”的秘笈,只有逃跑了,“血嬰太法”也是寶貝,等自己練成了,還怕他們不成,若是等到一樓主到來,那一切都泡湯了,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追——”五樓主和六樓主大喝一聲,身子一動,直追了出去。

  

  

  雖然大漢海島上沒有霜睛大陸上那般的精彩,也沒有霜睛大陸生活得刺激,但是這段日子過得特別的充實。白天他上午他不是和島上的人打成一團就是修練自己的武功,到了下午之時,他就傳授島上人的武功,不論男女老少,只要學的,他都傳授。

  在練武功之時,葉秋把島上的人分成了三隊,一隊是劉雲空這樣年齡的少年,另一隊就是上了一定年齡的中年人,再一隊就是島上的一些女子。

  葉秋在心裡面早就是有了計畫,所以在傳授武功之時也是計畫地傳授。首先他是傳授給他們槍法,他在心裡盤算著,接下來就傳授拳腳,最後才傳授他們刀法。槍法,最適於馬戰,拳腳,適應于近戰,刀法,最適合於群戰。不單單是如此,葉秋一開始傳授武功之時就已經傳授他們軍陣了。葉秋在心裡面要求的不單單是一個武功高手,而且還是一個堅強英勇的士兵。

  因為葉秋時不時地大顯身手,飛天遁地,使得他在大漢島所有人的心裡面樹了極高的形象,同時也是使得了島上的所有人對他無比的尊敬,毫無疑問,葉秋現在在大漢島上已經是成了核心人物。不過這是無聲無息的,大漢島上的所有的人都沒有察覺到,不由是漸漸地對葉秋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依賴,讓他們感覺,葉秋可以供給他們一切。或者,這就是葉秋所要看到的。在這島上,葉秋的受歡迎程度那就不完全不用說了,特別是劉雲空他們這些少年人,整天是跟著葉秋,可真的是做到了寸步不離,對於葉秋的話完全是聽從,對於他們來說,葉秋的話比他們的父母還有效。葉秋也是樂意,整天和他們打鬧在一起,漸漸的,大家感情也是特別的好。

  天,特別特別的陰暗,厚厚的鉛雲壓得低低的,讓人喘不過氣來,看那壓低的鉛雲就知道要下雨了。

  “霹啪——”的一聲,閃電像光蛇一般,蜿旋閃過,接著是一聲巨響的雷鳴。

  雲越壓越低,站在沙灘上望去,只海天上的烏雲已經是緊緊地把大海籠罩住了,望去,烏雲已經是壓得很低,若是站在海面上,好像是伸手就可以碰得到一般。

  “葉大哥,你叫我們來海邊幹什麼?”揚星河不明白地望著葉秋。

  天已經是下起雨來了,黃豆大小的雨點落在了臉上,有點兒生痛。

  天上的閃電不時地閃過,那“霹啪——”的雷聲讓人感到心驚,處於這樣的環境,誰都會覺得不心安。

  看著眼前的這一群淳樸的少年人,葉秋不由是笑了笑。

  經過葉秋的傳授和教導,大家的武功都進步得很快,他們本來就是有很深厚的武功底子,只是一塊璞玉沒有經過雕琢罷了,經過葉秋這個大師一雕琢,能不大放異彩嗎?特別是劉雲空他們,領悟能力強,又是年少之時,在這個時候是學東西的最好時光了,所以所有人之中,要數他們這一群的少年進步最快了。

  “你們知道學武功,需要什麼東西嗎?作為一個高手,必須具備什麼條件嗎?”看著他們,葉秋是笑了笑。

  葉秋變化大快了,就算是冷月心、蘇千慧在這裡,只怕都無法相信他會有這麼大的變化,可以說,這一次的經歷,讓葉秋完完全全的蛻變,若是元帥府之傷是一次性格的轉變,那這一次就是葉秋對世界看法的轉變。現在的葉秋轉變得心有城府了,不過,他那狂野,他那無法無天,仍是沒有變點的變化。

  劉雲空他們都以渴望的目光望著葉秋,都搖了搖頭。

  葉秋沉聲地說:“作為一個高手,第一,遇事鎮定,第二,要有堅強的毅志,第三,會隨機應變,第四,要英勇無畏。現在,我就是要把你們訓練為了個高手,這樣的天氣,最適合磨練你們,所以,我們現在就來一場海上的比武。”

  “海上比武?”劉雲空他們都不由一怔,望著那隨著海風而翻滾的海水,就算是他們這些常年和大海打交道的人都不由在心裡面產生懼意。

  葉秋點了點頭,沉聲地說:“不錯,海上比武,一次就兩個,你們分別乘一隻小漁船,到了離海岸不遠的海上去,兩個人分別站在自己的身上攻擊對方。”

  “葉大哥,海潮這麼大,怎麼控制小船?”劉雲空不由問道。

  葉秋沉聲地說:“真氣,我平時不是教職工了你們靈活運用真氣嗎?你們可以通地真氣來控制你們的小船。這就是你們的兵器,你們也可以靈活運用你們的兵器,用它們來控制小船的走向。”說著葉秋分別遞給了劉雲空和張浪風一條已經削好了的長長竹篙。

  “你們想不想成為一個可以飛天遁地的高手?大聲說出來。”葉秋沉聲地說。隨著真氣的傳出,這話不但是震動著他們的耳朵,同樣是震動著他們的心。

  “想——”這一群的少年都不由是異口同聲地喊道。他們羡慕葉秋能這一般自由自在地飛天遁地,在他們的心裡面,葉秋就是無所不能。

  “好,既然想,那就要經過艱苦的訓練。劉雲空,張浪風,你們兩個站出來,這場比試由你們兩個開始。”葉秋大聲地喝道。

  劉雲空兩個人聽到葉秋這話,立即跑了出來,解開小船的繫繩。

  葉秋身子一動,沒有人看見他有什麼動作,他已經是站在了海面上了,大風大浪大雨打在了葉秋的身上,可是葉秋是屹然不動,站在海面上,他就像是一尊不可動搖的神像。他也怕他們出事,所有自己也站在了海面上,只他們一出事,他立即是出手相救。

  “開始——”葉秋一聲大喝,手重重地一揮。

  在大雨中,在大浪中,一場特別刻苦的訓練展開了。葉秋就是要把他們訓練成為一個有著堅強意志的精兵。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39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七章 地下皇殿

  望著這些牆壁上的武功,葉秋不由是浮想連翩,不由想到了這個大漢島的神秘,這個島有大多的讓人不解之處了。他不由是想起了這個島以前的島主,看這牆上的武功,不由讓人想到,難道這個島以前的島主是一代宗師?可是一想又不對,那宗祠又怎麼樣解釋呢?宗祠中的那二十五幅帝皇畫像又是怎麼樣解釋呢?

  葉秋不由是摸了摸自己頸子上的項鍊,八意七心鏈,那個老傢伙又和這個島有什麼關係呢?為什麼他會有八意七心鏈呢?而且他還會有魔眼,難道他就是這個島的島主?但是一想又是不對。

  許許多多的謎團在葉秋的心裡面浮起,一時間他也解不開,他不由是輕輕地摸著那個小洞,他不由想到了飛鷹黃金戒指,那只飛鷹黃金戒指現在是落在何方?那個老頭有手上有沒有飛鷹黃金戒指?葉秋不由再三地想了想自己在地牢裡面和那老頭相處的日子,可是並沒有發現那老頭手上有飛鷹黃金戒指。

  葉秋走出石府,漫步地向外走去。小島一片的寧靜,今天天氣好,絕大部分的人都出海去捕魚去了。

  “公子——”在這個時候在一旁走出孫恩和孫齊走了出來,對葉秋恭敬地叫道。葉秋不但是治好了惡纏著他們十幾年的惡疾還傳授他們武功,所以他們兄弟五人視葉秋為再生父母,他們兄弟五人對於葉秋比任何人都還恭敬。或者是十幾年的習慣,或者是性格使然,雖然現在他們兄弟五人的“陰煞之體”不再會傷害別人了,可是他們兄弟五個還是像以前一樣離群,不習慣和別人呆在一起,所以他們兄弟五人也仍是呆在以前的小屋子裡面。

  葉秋笑了笑,說:“今天練武功了沒有?”果然是不出他的意料,他們兄弟五人沒有練過其他的武功,再者是陰煞體質,所以練起那幾中陰邪的武功來特別的快,有著一日千里之勢,再加上在武功心法中葉秋滲入了檀笑佛的速成精華,所以他們武功進步的速度真的讓人不敢想像,他們練武功雖然不長,但很快就要趕上劉雲空他們了。

  “練了。”劉恩和劉齊恭聲地說。葉秋吩咐他們所做之事,他們都是認認真真地去做好,一點都不馬虎。

  葉秋點了點頭,說:“?G,你們怎麼沒有去出海打魚呀?”在島上的男人今天大部分都出去打魚了,除了老人和小孩。

  “大哥要我們留下來服侍公子,公子要我們做什麼吩咐就是。”劉恩忙是說。

  聽到這話,葉秋有點兒哭笑不得,輕輕地揮了揮手,說:“不用了,我現在不用什麼服侍,你們也和你大哥一起去打魚吧。”看來他們太恭敬了。

  “可是……”劉恩欲言又止。

  葉秋輕輕地揮了揮手,說:“去吧,去吧,我有手有腳的,不用服侍。”

  劉恩兄弟兩人也只好是離開了。

  葉秋不由是笑著搖了搖頭,跨進了宗祠。

  仔仔細細地打量著這個充滿神秘的宗祠,看著宗祠中的磚瓦,葉秋暗暗地推測這個宗祠只怕建了好幾百年了。

  看著這掛著的二十五幅帝皇畫像,葉秋不由想,這些帝皇和這個島又有什麼關係呢?為什麼他們的畫像會被掛出了這宗祠裡面?這些皇帝又是哪一個國家的?又是哪一個朝代的?千百個疑問湧上葉秋的心頭。

  最後,葉秋只好是輕輕摸了一下掛在牆上的二十五幅帝皇畫像,最後只好是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走出宗祠了。離現在幾百年了,沒有絲毫的線索,就算自己聯想再豐富,也是搞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葉秋走出宗祠,不由抬頭望著眼前那巍巍的高山,高山直聳而起,穿破了天空,四面都是懸崖峭壁,就算是猿猱,也不見得能爬上去,別說是一般的人了。

  葉秋不由笑了笑,上山頂去,從上面望下,看海上的景色也不錯。主意打定,葉秋覺得也沒有事做,何不上去看一看呢。想到這裡,身子一縱,像是大雕,飛撲而起,借著那微微凸起的小岩石上輕輕的一點,就跳躍地飛縱上去。

  以葉秋現在的武功,飛縱高崖,這並不是什麼難事。

  葉秋停下了身子,終於爬上了這座高山。從山上向遠處望去,那還真的是美,遠處是蔚藍一片,水天相接,天水相映一色,不時有海鳥輕輕的飛掠而過,低鳴幾聲,這無疑是給這廣闊無邊的大海帶來了生氣,帶來了靈動。

  輕輕地吹著海風,特別的舒服,這可真的是一種享受。

  過了好一會兒,葉秋這才轉過身來,一轉過身來,他不由是一怔。

  身後有一個巨大的岩石是傍崖而立,岩石的前面是一片的平坦,在岩上面寫著四個大字“帝皇之家”,在“家”字的下面有一個小小的洞口。也不知道這四個字是什麼寫的,仍是很鮮豔,葉秋敢保證,這絕對不是近期寫的。

  葉秋不由是緩緩的走過去,不由伸手輕輕地摸著“帝皇之家”這四個字,最後他注意到下面的那個小洞,他伸手輕輕地摸了摸,覺得棱角分明。

  突然,他一怔,這個小洞怎麼是和他頸上的八意七心鏈相吻合呢,他摸著,突然是發現了這個問題。

  葉秋一時間不由是呆住了,一時間也搞不明白這個小洞和八意七心鏈有什麼聯繫。

  輕輕地摸著,一個念頭從葉秋的心裡面冒起,會不會這個小洞,就是用來放八意七心鏈的,想到這個念頭,葉秋也覺得不可能。最後葉秋不去想,奶奶的,放進去看一下,管什麼是什麼呢。

  葉秋從頸上取下八意七心鏈,輕輕地塞入了這個小洞之中。

  石階是盤旋而下,也不知道是多少年沒有人進來了,石階上已經是積有灰塵了,可是隨著石階盤旋而下,石壁之上去一路嵌鑲著有鵝蛋大小的夜明珠,但是看這個手筆,就知道下面不簡單了。

  看來這地下之府是建設的極有匠心,石階是盤旋而下,但是空氣去一點都不悶,還能讓人感受到涼風,可見這裡的通風是極好,可是就讓人找不到通風口所在。

  看來這個島真的是不簡單,只怕背後是有著什麼怕天的秘密吧,葉秋邊向下走去邊暗忖。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最終總算是雙腳著地了。

  葉秋暗暗地粗算了一下,他自己都不由有些咋舌,現在這裡,只怕已經是到了山底,已以是底下面了。

  展露在葉秋面前的是一個巨大的空曠的大校場,對,就是一個大校場,這校場如此之大,只所是足可以在這裡操練上千的兵馬。

  看到如此的地下場面,葉秋都不由是咋舌了,奶奶的呀,如此大的工程,要多少人,要多少財力,要多少時間才能完成。

  對面是一條寬敝的通道,葉秋往向通道走去,在這個時候,他都對這個石府的以前主人懷著千萬分的興趣。

  在這個時候,出面在葉秋面前的是四條岔道,每個岔道上都寫著有字,葉秋仔細地一一辨認,“兵庫”,“財庫”,“皇殿”以及“出口”這八個字。

  奶奶的,去哪一條好呢?一時間,葉秋在心裡面也不由是犯嘀咕了。“皇殿”先去皇殿看一看,看一下是什麼皇帝老兒住過的地方,最後葉秋還是選擇了皇殿。

  當葉秋走入皇殿之時,葉秋都不由是驚住了,還以為自己是走錯了進方。

  金鑾殿,對,正是金鑾殿,是皇帝日朝會見文武百官的金鑾殿,若不是這金鑾殿上那積成的灰塵,若是不龍椅上的一具白骨,只怕葉秋都誤以為自己是闖入了哪一個國家的金鑾殿了。

  我的媽呀,是哪個傢伙想做皇帝想瘋了,在這個無名小島的地下做了一個如此之大的金鑾殿,可真的是瘋了,過幹癮也不是這個過法吧。看到如此大的手筆,葉秋都不得不歎,這金鑾殿還真的是可以以真亂假。

  葉秋緩緩地走向那具白骨,這白骨身穿的是龍袍,頭戴著的是皇冠,在他的項上戴的是一條項鍊,項鍊,正是和葉秋那一模一樣的英鏈,八意七心鏈。在這個人的右手的中指上戴著一隻戒指,戒指,正是和那二十五幅畫一模一樣的飛鷹黃金戒指。

  看到那飛鷹黃金戒指和八意七心鏈,葉秋完全敢肯定,這個人就是上一代的島主。

  看著那飛鷹黃金戒指,葉秋不由是露出了濃濃的笑容,說:“真是等來不費功夫,沒有想到我竟在這裡找到了飛鷹黃金戒指。”

  葉秋也不客氣,完全沒有什麼冒犯死人的觀點,蹲下身子,不客氣地把飛鷹黃金戒指取下來。忽然他不由是一怔,不由是“?G”了一聲。只見這個人的手放著的椅子上刻滿了蚊足小字。葉秋忙是吹開灰塵,想看個究竟。

  “蒼天無眼,難道上天就要如此滅我劉氏嗎?大業未成,劉某將心不甘!劉某對不起劉氏的列祖列宗。遙想當年,劉氏王族,一統天華帝國,威風四面,震攝天下……”

  看了許久,葉秋才把這蚊足小字看完。

  原來當然龍氏一族滅了劉氏的王朝,也就是大漢皇朝,建立了夜雨皇朝。在當年他們攻打進皇宮之時雖然是抓到了當時的皇帝和大部分皇族,可是太子被逃脫了。

  那時,天下已經是龍氏一族的了,再也沒有劉氏皇族所立足之地,劉氏王朝太子不得不返回他們家族的族基——大漢島,企圖東山再起。

  大漢島,本就是他們祖父輩所倔起之地,當大漢王朝的第一個皇帝一統天華國以為,為了對倔起之地的紀念,為了自己的一族留一條後路,他秘密地重建了大漢島,在這裡,可是說是一個小小的王國,這裡蓄備了大量的金銀財寶和兵器,劉、揚、張三族忠心耿耿的家族為他守著這個小小的王國。但是,有一些,就是劉、揚、張三族的人都不知道的,那就是這個地下的所有建設,因為這地下的一切是劉氏家族的最後退路。太子逃回了大漢島以後是日夜練兵,想是東山再起,可惜那個時候已是時局已定,後來太子雖是舉動過幾次的取奪之戰,但最終是失敗而告終,最後太子也是死于戰場之上,後來他兒子繼承了他的一切。

  複恢王朝的夢想破滅了,最後這個小皇子也只好安心做一個小小的島主了,隨著時光的流逝,一過就是幾百年。到了一百五十年間,島主之位傳到了一個叫劉武心的手裡,這個年輕島主是野心勃勃,雄才大略,想是恢復他劉氏王朝的昔日輝煌,所以精心修練家傳的《帝卷》,想是用《帝卷》上的武功來培養一群高手士兵以及殺手。可惜,上天不給他機會,就是在他練到《帝卷》最後一層之時,沒有想到竟走火入魔,全身不遂,除了眼睛和手指之外,其他的部位都不會動彈了。由於這地下皇殿只有劉氏一族才知道,所以這個雄才偉略的年輕島主就活活給餓死在這裡。這個劉武心島主是個獨生子,由於他一心想恢復劉家王朝,精心練武,沒有急於娶妻,如此一來,劉氏一族,也就是絕代了。

  在外面的劉、揚、張三族並不知道地下宮殿之事,也不知道劉武心被餓死之事,所以還以為島主出遊去了,三族是忠心地守著這個大漢小島。

  可是隨著時光的流逝,島主是沒有回來,小島再也沒有以往的榮華,最後是漸漸的沒落了,只流下三族是默默守著祖訓,等著他們未來的島主到來,過著日作夜息的日子。

  看到這樣的結果,葉秋都只好是苦笑地起搖了搖頭,看來劉氏一族還真的是不一般的倒楣。

  拿起八意七心鏈,葉秋就迷惑了,這八意七心鏈怎麼會有兩條呢?

  其實不但是葉秋不知道,只所就是劉武心都不知道。其實八意七心鏈的的確確是有兩條。

  飛鷹黃金戒,八意七心鏈,這都是劉氏家族的傳族之物,只有族長才能擁有的。葉秋的這條八意七心鏈當時是皇后所戴的。當時高空行的上祖是劉家王朝的一個護國大將軍,劉家王朝滅亡,他護著皇后逃亡,尋找太子,沒有想到皇后死于戰亂,只留下了劉家的傳族之物,可是後來高空行的上祖一直都沒有找到太子,只好把這八意七心鏈當作家寶流傳了下來。

  其實飛鷹黃金戒指和八意七心鏈都是這地下宮殿的鑰匙,只不過除了劉家的人,其他的人都不知道而已。

  如此的結果,只能是說是造化弄人呀。

  葉秋看了看白骨,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說:“劉家雖絕,不過我會繼承你們的一絕的,我幫你們完成這個願望的,放心去吧,將來你們就會看到了。雖然我繼承了這裡的一切,那也算我們是有緣,我就幫你收斂屍骨吧。”

  “軋、軋、軋……”隨著葉秋的雙手下壓,友椅帶著白骨緩緩地下沉,最後是完完全全的沉到下面去了。

  葉秋的雙掌帶著真氣輕輕地拂過,地面恢復了平滑,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39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八章 大漢島主



  葉秋笑了笑,輕輕地轉動了一下手上的飛鷹黃金戒指。他走到禦桌前面停了下來。

  在禦桌上面有兩件東西特別的吸引人,一件就是用黃綾包裹著的東西,另一件則是一個盒子,一個描金嵌玉的盒子。

  葉秋笑了笑,拿過黃綾所包裹著的東西,輕輕地打開黃綾。裡面是一個印,一個很大的玉印。葉秋拿起來看一看,不由說:“玉璽。”正是,這正是大漢王皇的玉璽。

  對於這東西,葉秋沒有什麼興趣,放了回去,他拿起那個描金嵌玉盒子,緩緩的打開。

  盒子裡面是一個是一卷書,是卷黃綾的書。

  “帝卷”映入葉秋眼簾的就是這兩個撼動人心的兩個字。

  “帝卷——”葉秋不由喃喃地說。一時之間不由是發愕,《帝卷》,這不是七大奇珍之一的《帝卷》嗎?以前曾聽說過,《帝卷》屬於劉家皇族所有,隨著劉家皇族的滅亡,《帝卷》也不知道所終。原來《帝卷》就是藏放在這地下宮殿裡面。

  看著手中的《帝卷》,葉秋心裡面都是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先是檀笑佛,過了就是魔眼,再是《霸王書》,現在又是《帝卷》,看來上天待自己還真的是不薄,上天待自己真的是不薄。如果天下之人知道天下七珍有四件是落入了自己的手中,只怕是要發瘋了,只怕是嫉妒得雙眼發紅

  葉秋緩緩地打開《帝卷》慢慢地閱讀起來,他也想要看看,這被列為天下七珍之一的《帝卷》是如何的珍貴。

  過了好久,葉秋長長籲了一口氣,緩緩地合了《帝卷》,這《帝卷》被分了三大部分,一部分,所講的內容是為皇禦臣,這一卷專論述為帝為皇之道;第二部分是功療卷,這一卷主要是說用武功來如何專治一些疑難雜症;第三卷才是武功。

  葉秋在這個時候都不由是搖了搖頭,在以前以為《帝卷》就是一本武功秘笈,沒有想到還有這一些的人容。葉秋不由是輕輕地拍了拍自己手上的帝卷,笑了笑說:“這一下可就好了,《帝卷》上的武功是純陽至剛,這正好用來治療劉家五兄弟的陰煞之體。”說著,也好不客氣地把《帝卷》攬入懷裡面。現在這裡的一切都是屬於他的,所以他想怎麼樣拿就是怎麼樣拿。

  “也好,去看一下其他的地方,倒要看一下劉家準備得如何。”葉秋說著就向外走去。

  “軋、軋、軋……”石門緩緩的打開,葉秋從裡面走了出來。

  “軋、軋、軋……”石門又緩緩地關了回去。

  葉秋看了看四周,想看一下自己是處身於何處。一看,自己正是處於那個石壁上刻滿了武功的石府裡面。

  葉秋都不由是露出了笑容,原來個地下宮殿是有兩個入口,一個是在那個絕頂之上,另一個則就是在這石府裡。葉秋輕輕地摸了一下那個小洞,在這個時候他才明白這個小洞的用處。

  葉秋不由是摸了摸鼻子,伸了伸懶腰,在這個時候,他不笑都不行了。真是天助我也,有如此的一筆巨大財富,這無疑是自己倔起的基金,有了這一筆財富,絕對是可以讓自己重建大漢島,這一下可就好了,自己絕對要建一支可以來去無聲,以一敵萬的鐵族雄兵來。想到這裡,葉秋臉上不由是露出了濃濃的笑容。

  過了好一會兒,葉秋這才向外面走去,他摸了一下手上的飛鷹黃金戒指,時機也是該到了的時候了,自己本來是想費一些功夫,沒有想到上天如此的眷顧自己,讓自己可以如此不費力氣地完全把大漢島上的子民占為己有,這一下可真的是太好了。

  只怕就算是蘇千慧此刻在這裡,只怕她都會大吃一驚,葉秋的變化太快了,沒有用了多少時間就變得如此有心計。或者正如她說,葉秋是有為大奸臣的潛質。

  

  

  “?G,小哥,你手上的戒指是從哪裡來的?”看到葉秋手指上晃動著的飛鷹戒指,劉伯先是一怔,然後是露激動的神態。

  葉秋摸了摸自己手上的飛鷹戒指,說:“這是我的家傳之物,今天突然想起家人,所以拿出來玩玩。”這個傢伙說起如此的大謊來也不覺得臉紅。

  “小哥,你們家傳的東西中還有沒有一條項鍊?”這一下劉伯可就激動了,再也是忍不住了,立即問道。

  葉秋說:“有呀,你看,正是這條,據我父親說,這項鍊和這戒指都是我家傳之物,是老祖宗傳來下來的。”

  劉伯激動地看著這兩件東西,他叫劉雲空說:“雲空,你快去把三老到來,說有重大事件——”看他的模樣,就知道此刻他心情是何等的激動了。

  “是。”劉雲空也知道有大事要發生了,立即是跑了出去。

  見到自己一手所導演的戲,葉秋在心裡面都要笑翻了天了。

  不一會兒,三老很快就來了。

  “三老,你們看,我們找到島主了。”劉伯很是激動地說。

  三老都不由仔細地看著葉秋那飛鷹黃金戒指和八意七心項鍊,都不由問道:“小哥,你這東西哪裡來的?”

  葉秋很是平靜,笑笑說:“這是我家傳的,老祖宗傳下來的。這次出海,我是繼承老祖宗的遺訓,前來找老祖宗以前的朋友部下,可是沒有想到遇到了大風浪,被打到這裡來了。”葉秋早就是把一切的說詞都想好了,對於他們的提問當然是對答如流了。

  “島主——”聽完這話,三老和劉伯都跪了下來,很是激動,老淚都流了下來了。他們是等了太久了,一等,就是上百年之久,現在終於等來了他們的島主,難怪他們會如此的激動。

  葉秋不由驚訝地說:“島主?什麼島主?”說著不由是四周張望了一下。

  三老之一的劉老說:“島主,你就是我們世世代代要等的島主呀,你手上的就是飛鷹戒指和八意七心項鍊。”

  葉秋不由是跳了起來,既是高興,又是驚訝,說:“真的?這麼說你們的祖宗就是我老祖宗的朋友部下了。”

  “正是,島主,終於等到你來了,盼得我們好苦呀。”劉伯都不由是感動地說。

  “雲空,快去通知道島上的所有人,都到宗祠中來,說我有大事宣佈。”三老中的劉老對劉雲空說。

  對於這一變化,劉雲空也不由懵了,沒有想到葉秋一下子就變成了島主了。過了一會兒,劉雲空回過神來,應了一聲,都跑了出去。

  在宗祠之中,擠滿了人,大漢島所有的人都到來,就是老人小孩都來了。

  葉秋和三老都站在了宗祠的祭祀臺上,面向著那二十五幅帝皇畫像。

  看到台下的所有島民,葉秋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很好,我會把你們帶出這個島的,讓你們領略一下外面大千世界的魅力。

  “好,現在,我們在此宣佈,我們的島主,回來了——”劉老對著下麵的島民大聲喊道。

  葉秋緩緩地踱了出來,高舉著右手,飛鷹黃金戒指閃閃發光,左手拿著八意七心項鍊,輕輕的挪動著。

  “葉小哥的老祖宗,也就是我們以前的老島,現在,他按祖訓,帶著飛鷹黃金戒指和八意七心項鍊回來了。現在,他就是我們的島主。”劉老大聲宣佈地說。

  “島主——”劉老首先自己跪下。

  “島主——”劉老一跪下,島上的所有人都跪下了。

  無疑,葉秋成為他們的島主,他們當然是高興,他們也是願意,葉秋在他們的心裡面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人物,對於葉秋,他們在心裡面充滿了敬仰。無疑,葉秋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沒有白費,現在就是水到渠成。

  葉秋親手扶起三老,對著台下的人說:“大家都起來吧。”隨著真氣,葉秋的話在宗祠之內再三地回蕩。

  聽到葉秋的話,台下的島民這才站了起來。

  葉秋看著台下的所有人,緩緩地說:“辛苦你們了,一等,就是讓你們等了上百等之久。你們對我族的忠心,我族會記住的,永銘於心裡。你們三族,在這小島上枯守上百年之久,我族也無以為報,不過我葉秋在這裡起誓,我葉秋會帶你們走出這個小島,走向外面的大千世界,讓你們享受人間的一切榮華富貴,讓大家放上好日子——”說著最後一聲是吼出來的。

  “好——”聽到葉秋這話,大家都不由歡騰起來,葉秋這話無疑是讓他們熱血沸騰,讓他們感受到了更多。

  “好,趁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們今天就狂歡一天,大家說好不好?”葉秋站在臺上大聲喝道。

  “好——”所有的人都高聲應和,激情高昂。

  看著下麵歡騰的人,葉秋不由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洛常一死,義軍可真的是勢如破竹,無可抵擋,洛常的死,不論是在精神上還是軍事上都是對王朝一個至命的打擊。曦和再一次的被王朝要了回去,可是王朝重掌曦和沒有多久,就落入了義軍的手裡,雖然洛常以前的屬下都守在偃師,他們拼命的守著偃師的一帶,可是曦和落入了義軍的手裡,王朝的兩大屏障已去一,義軍利用曦和死死的把偃師鉗制住了,再配合上葉紅楓和樂破這兩大不世名將,王朝這一邊可真的是兵敗如山倒,最後不得不退回了他們的最後的大本營——偃師。

  如此一來,洛常以前所有的心血都是白費了,以前所收回來的失地再一次的落入了義軍的手裡。洛常一死,王朝的末日也是到了,沒有了洛常,如此大的王朝根本就是無人能支撐得起來。洛常還真的是讓人佩服的人,在內外交困之下,他仍能取得如此的成績,可真的是一代的絕世名將。

  為了能鼓舞士氣,為了能早日結束這場戰爭,為了能早日登上他的九五至尊,海北墨親自掛帥,親自指揮攻打偃師的戰役。

  偃師畢竟是一個重城,這裡的軍事建設以前是經過洛常的精心經營,絕對是可以說得上是銅牆鐵壁,所以海北墨連攻了三次都以失敗而告終,這可真的是把海北墨給氣結了。

  “報,稟大元帥,七夜樓淩少主,回龍山敖少主,落日莊段少主等人拜見。”海北墨正在挑燈看著地圖,外面的侍衛前來稟報。

  聽到外面侍衛的稟報,海北墨在心裡面是一凜,天下三少連袂而來,那可就真的是不簡單了。他立即是站了起來,忙說:“快去歡迎。”雖然說他現在已經是差不多可以一統天華國了,但是對於八大道派一點都不敢怠慢,他在心裡面清楚,就算是現在,他們也一樣有可本事讓自己的夢想破滅。

  “三位少主遠到而來,北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海北墨向進來的淩七夜、段岳以及敖少三人拱手地說。

  淩七夜笑笑說:“大元帥客氣了,七夜三人深夜前來打擾,還能望大元帥見諒。”說著是笑了笑,也不知道他是在笑什麼。

  “三位少主客氣了。”海北墨忙是請他們坐下,淩七夜三個連袂而來,一定是有大事情。

  淩七夜喝了一口茶,有意無意地敲著杯子,說:“大元帥可真的是雄才大略,親自掛帥,敗得敵兵如倒山,可真是讓人佩服,佩服。”

  海北墨笑笑地說:“哪裡,哪裡,北墨只不過是瞎指揮而已,多虧的是天下百姓的幫助,王朝無道,人心向背。”一時之間,海北墨也摸不清他們三人的來意。

  淩七夜突然轉了話題,說:“其他的客氣話七夜就不多說了,這一次來,七夜和段兄、敖兄也只不過是充當說客的。”

  “不知道三位少主是為何人當說客?”在這個時候海北墨在心裡面是千回百轉,天下間能一下子請得動他們三個的,只怕是難有吧。

  淩七夜笑了笑,舉了舉杯子,說:“八大道派。”

  “八大道派?”聽到這話,海北墨都不由是一怔,畢竟這話不是有著一般的震撼力。

  淩七夜點了點頭,說:“對,正是八大道派。偃師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城市,八大道派在這裡或多或少都有些弟子在裡面,所以七夜三人前來為八大道派充當說客,請大元帥明天停戰,好讓八大道派的人撤出偃師城。”

  “這是八大道派的掌門人的簽字,請大元帥過目。”段嶽拿出了一張黃綾紙,攤在了桌面上,用鎮紙壓著。

  聽到這話,海北墨心裡面一陣的搖晃,這事不見得像表面那麼簡單,因為這事,就是天下三少前來,海北墨都必須給這個情面。八大道派聯名,這可第一次的事,如此大的陣容,說明了什麼問題呢?這一時間也讓海北墨摸不清楚。

  海北墨很有敬意地接過黃綾紙,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這一張紙,比天下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君王所下的聖旨還有威力,單是裡面六大宗師的簽名,這都足足可以讓整個霜睛大陸震撼。

  “好,這事沒有問題,北墨答應就是,不過王朝那邊?”海北墨豪爽地笑著說。到了這樣的地步,他能不答應嗎?六大宗師的簽名都完完全全足夠了。

  “元帥放心,王朝那邊絕對沒有問題。”敖少淡淡地開口說。

  送走了天下三少之後,海北墨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40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九章 戰爭之始



  “吱呀——”一聲,沉重的城門打開了,由於近日的混戰,城門染上了鮮血,那已幹的鮮血仍是披在了城門之上,讓人看了是觸目驚心。

  作為中間人的天下三少,都站在城牆之上,看著城裡面的人一一走出。按照協定,今天,不論是什麼情況,雙方都不得挑起戰事,雙方都不得出兵。現在城門雖然是大大的打開,雖然現在是一個進攻的天大好機會,但是海北墨也不能派出一兵一卒,除非他真的是瘋了,或者是不想活了。如此一來不但是把六大宗師都給得罪了,而且還把八大道派給得罪了,八大道派聯手,絕對是沒有一個勢力所能擋得住,八大道派聯手,完完全全可以把霜睛大陸顛覆過來,可以使任何的一個國家改朝換代。

  看到城內所走出的人,海北墨可真的是被氣結了,城裡面所走出的人都是婦老孺弱,所走出的壯年漢子少之又少。無疑,八大道派是借這個機會想遷出城裡面的婦老孺弱。這怎麼不把海北墨氣得發抖呢?婦老孺弱被遷了出去,那城內的居民和守城的士兵都是減少了許多的負擔,不論是在物資上還是精神上。

  雖然是這樣的情況,海北墨也只好是受了,沒有辦法,八大道派聯手,六大宗師聯名,他不受也得受了,難道他還能毀約不成,海北墨當然不可能做出這樣的傻事了。如此的受了一遭,海北墨說有多憋氣就有多憋氣。

  天下三少在,這既是指揮裡面的人遷移,同時也是監督著雙方,不得讓雙方在這個時候做出什麼舉動來。

  事情就這麼簡單嗎?就單單這事,只怕也不用八大道派聯手吧,或者,還有著更深一層的意思,更深一層的意思是什麼呢?這只怕八大道派的首領才知道了。

  

  

  “啪——”的一聲,一張上好的桌子就這樣成了粉碎了。

  海北墨可真的是受了一肚子的氣,可是又沒有辦法,這氣只得是受了。

  下面的將領都不敢吭聲,看樣子元帥火氣很大,在這個時候所有人的都明智的選擇了閉口,誰都不想自己在這個時候送上去當炮灰,說不定弄不好是腦袋落地。

  “給我傳話給敵方,若是明天再不投降,攻下城後,屠城——”海北墨陰沉著臉說。八大道派的舉動讓他更急切地想早日攻下都城,早日一統天華國,登上九五至尊,免得是夜長夢多。屠城,或者不見得是一個好辦法,但是卻有著很大的威懾作為,只要是攻下了偃師,還怕那些將領不來投降嗎?

  “還有,立即傳我軍令,立速收兵趕來,那些散寇,暫時不收拾他們。”海北墨在這個時候不得不調回葉紅楓,若是再在這偃師拖得大久,只怕是對他很不利。

  “是——”下麵的傳令員應聲而去。

  “好,我們現在論討一下作戰方案……”海北墨揭開地圖。

  

  

  在偃遇的指揮室,只有幾個大將軍在,這幾個大將軍都是偃師的主將。

  “各位將軍,不知道你們還有什麼想法?”薛倩從地圖裡面指起頭來,問下麵的將軍。

  下面是一片的寂靜。

  過了一會兒,商清豪沉吟了一下,說:“薛將軍,你還是離開偃師吧。”

  “什麼,離開偃師?”聽到商清豪的話,薛倩不由是一怔。

  商清豪沉吟一聲,說:“王朝沒了,偃師也守不住了,既然大家都要死守偃師,本是無話可說。我們是大將軍一手提拔,大將軍對我們恩重如山,不論怎麼樣,我們都不會放棄大將軍苦心經驗的大本營,那怕是殺逆賊殺光,我們都不會離開這個大本營。但是薛將軍,你不同,薛家是一個大家族,還要靠你來支撐,你不能留在這裡。就算我們打退了逆賊的,但是王朝,也不會放讓薛將軍,他們也一定會派人接掌偃師,只怕到時薛將軍和薛府都會被皇上降罪。我們都一致決定,如果真的是打退了逆賊,我們決定反出王朝,如果偃師真的是由王朝所掌管,那一切都完了。薛家,是世代忠臣之家,這個逆叛的罪名,不能讓薛家來承擔。雖然我們不是從薛家出來,但是我們也管是半個的薛家子弟兵。我們不忍心,薛家就這樣沒了。薛將軍,你就離開這裡吧,離開天華國,離開這裡越遠越好。這裡就由我來接管。”說到這裡,商清豪心如刀絞,這無疑是一次的生死別離。

  “對,薛將軍,你就離開這裡吧。”其他的將軍都附和地說。

  “不行,我絕對不是會離開偃師,大將軍把偃師交給我了,我若是自己逃命丟棄偃師,我如何對得起大將軍。”薛倩拍案而起。

  商清豪閉了閉眼睛,說:“這是大將軍的意思,大將軍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所以給我留下了這封信。”說著拿出一封信遞給了薛倩。

  薛倩忙接過信,忙是扯來開來。

  “不論怎麼說,就算是大將軍的意思,我都是不會離開偃師,薛家只有戰死的士兵,絕對沒有逃跑的士兵。就算將來王朝要降罪薛家,薛家也認了,薛家註定有這麼一劫。”看見信後沉聲地說。神態是那麼的堅定不移,雙眼裡面充滿了堅毅。

  聽到薛倩這話,下面的將領都不由是急了,可是一時間都拿薛倩沒有辦法,只能幹著急,大家的目光只好是投得商清豪,希望他拿主意。

  商清豪最後只好說:“既然薛將軍這麼說,那我們也無話可說。好吧,那我們現在就討論一下我們明天的防守,明天我們應該在這裡加強防禦……”

  聽到這話,薛倩忙是伸過頭去望向地圖。

  “啪——”的一聲,薛倩覺得受到一重擊,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你幹什麼——”阮蘭閔兩人立即拔劍向著商清豪。

  商清豪苦笑了一下,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讓她睡一下而已。”

  雖然商清豪是這麼說,但是阮蘭閔兩個還是緊緊地盯著他。

  商清豪苦笑了一下,說:“你們兩人帶著梨花護衛團,護著小姐離開偃師,離開天華國,離這裡越遠越好。王朝完了,沒有救了,王朝不值得她去犧牲,她肩負著整個薛家,若是她是犧牲在這裡,薛家還能指望誰?”

  “你呢?”阮蘭閔兩人望著商清豪和其他的將軍。

  商清豪有點悲壯地笑了笑,說:“我們不是為了王朝守著偃師,我們是為了大將軍守住偃師,將軍的知遇之恩,我們只能用性命來報答他老人家了,我們就算是流完了最後一滴血,也都不會離開將軍的大本營。若是薛倩不走,就是大將軍在天有靈,也不願意看到的,他也不想薛倩犧牲在這裡。其他的一切,我們都準備好了,你們走吧。”

  “阮姑娘,柳姑娘,你們就帶著薛將軍離開這裡吧。”其他的將領都附和道。

  看著將領的一張張帶著悲愴卻是真誠的臉,在這個時候阮蘭閔她們都不由是猶豫了。

  “走——”最後是阮蘭閔玉牙咬,抱起薛倩就忙外走。

  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商清豪輕輕地閉上了眼睛,眼角都濕了,他心裡是深深的愛著薛倩的,這一別離,以後再也不能相見了。他比誰都清楚,偃師是守不住了,這一次相別,今生再也不能相見了。雖是如此,但是他還是希望能活,好好地活著,快快樂樂地活著。今生,是自己同她沒有那個緣份。

  其他的將領都緩緩地團上了眼,他們明白,這是最後的時光了,他們守在這裡,為大將軍守在這裡。

  

  

  大海,一片的碧藍,海水,帶來了朵朵的浪花,整個大海就像是一張大大的藍色毯子,大海中的浪花就像是繡上去的朵朵白花,如此的大毯子是多麼的美麗,藍天的底色,就像是母親的懷抱,讓人忍不住地想是投入它有懷裡面,枕睡在母情的懷裡,身邊還有著雪白雪白的花兒在開放著,嗅著清香,這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呀。

  葉秋坐在漁船裡面,享受著海風的吹拂,不由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他這個山裡面長大的孩子,從來沒有見過大海,所以他見大家出來打魚,也忍不住地跟了出來,想是看看大海真正的面目,想看一看大家是怎麼樣打魚的。

  這一段時間來他充分利用他島主的身份,努力地訓練島上的每一個人,除了高齡年小的人以外,都逃不過他的訓練。葉秋的可怕訓練雖然苦,但是葉秋不時用精奧神其的武功相引誘,這也使得大家心甘情願地受苦。軍營那段日子總算是沒有呆,葉秋讀過的兵書也總算是沒有白讀,葉秋把軍隊的一切都帶到了這島上了來,從一開始葉秋就給他們編隊,按照軍隊模式來訓練他們,讓他們不但是能有堅強的毅志,同時也要讓他們有團結的精神。看到自己能飛身提縱,看到自己能斷樹碎石,島民們也是熱情特別的高漲,很是樂意地接受葉秋的可怕折磨。

  若以前,像這樣訓兵的枯燥生活,葉秋只怕是過沒有多久,只所早就是逃之夭夭吧,可時現在的葉秋是過得不亦樂乎。

  “嘩啦——”收網了,大夥們緩緩地拉起,看那沉重的架勢,就知道是豐收了。

  “嘩啦——”大網終於出來了,在陽光下,整網的魚可真的是銀光閃閃,網裡面的魚還是不甘心被網,有的是拼命掙扎,有的則是活蹦亂跳。

  見到這,葉秋慢跑過去幫忙,幫忙著把魚網上船來。

  “島主,這事不用你親自動手,我們來就行了。”劉伯見到葉秋來幫手,忙是想阻攔著他說。

  不論說是葉秋用陰謀也好,用手段也好,但是,不得不承認,葉秋在島中子民的心裡面的的確確是確立了高大的形象,對於葉秋,島上的人都對他敬仰萬分,只要是葉秋在,在夥們都覺得特別的高興。葉秋浩如煙海的武功,怎麼都讓人無法學得盡,葉秋的飛天遁地,足足讓他們嚮往羡慕,葉秋的淡淡的微,既是讓人覺得親切,又是讓有覺得神秘。在他們心裡面認為,葉秋就是他們的無所不能的島主。

  不得不說,葉秋的的確確是成功了,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葉秋不由笑著說:“沒事的,我既然來了,也就幫把手,何況我也總不能整天只吃飯不做事吧,那我這個島主成了一個大飯桶了嗎?”說著自己大笑起來。

  大家也不由被葉秋的話逗笑了跟著葉秋笑了起來,葉秋讓他們覺得可親,沒有距離感,雖然對他敬仰,但是在他的面前並不讓人覺得拘束。

  “嘩啪——”的一聲,所有的魚都倒了進去,見到哪此的豐收,大家都不由覺得高興。

  看到這活蹦亂跳的魚兒,不由葉秋想起了綠嶺生活的日子,那個時候捕到了獵物也是特別的高興,心裡面樂滋滋的,可是現在日光變換,現在就算是有黃金千斤放在自己的面前,也無法再找到當年的那種心態了。

  “鯊魚,鯊魚——”在這個時候,有人突然喊道。

  聽到這話,大家都不由是向海裡面望去。

  看到海裡,大家都不由是抽了一口涼氣,在海水裡面有近百條的鯊魚向他們的漁船遊來。它們那白森森的牙齒在陽光下散發出森森的光芒,那血盆大嘴張了看來,讓人看了都不由覺得心寒。

  如此這麼一大群的鯊魚,若是人掉了下去,只所片刻之間就是成了白骨了。

  “快,快划船離開這裡。”回過神來的劉伯立即大聲喊道。

  被劉伯這麼一叫,大家都回過神來,想拿去漿劃了出去。

  “不,不用離開這裡,這正是一個好機會。”在這個時候,葉秋開口制止了大家了。

  葉秋的話讓大家都一愣,一時之間不明白這事兒。

  “島主,這麼多鯊魚危險呀。”劉伯都不由急了,他長年生活在這海上,對鯊魚有所瞭解。如果再不走,只怕大夥都是要葬身於魚腹之中了。

  葉秋搖了搖頭,笑了笑,說:“不,這一點都不危險,不就只是一群鯊魚嘛,等一下看著可就明白了。”這個可是好機會,這樣的機會難得呀。

  片刻之間,鯊魚就遊近了,所有的船都圍著漁船遊動著,它們不時的浮出水面,張開血盆的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看到如此多的猛凶鯊魚圍著漁船,若是膽子小一點的人,只所是被嚇昏過去。

  “嘩啦——”的一聲,離葉秋最近的張浪風被葉秋一把推了進下了海。

  “浪風——”所有的人都大驚。

  “島主——”很多人都望向葉秋。

  張浪風一掉進水裡面,立即向漁船遊了過來,下面的鯊魚早就是等待多時了,哪裡會放過嘴邊的美食,立即都撲了上去。

  “不要遊上來,不就是鯊魚嘛,你要用武功把它們打敗,若是小小的鯊魚都收拾不了,將來談什麼搏蛟屠龍,縱橫四海——”葉秋沉聲地說。聲音震動著大家的耳膜。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40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十章 死守偃師

  面對如此多的惡鯊,張浪風一時之間也是慌了神,只好是胡亂擋一通。

  “沉住氣,保持冷靜,見縫插針。”葉秋對著下麵的張浪風沉聲地說。

  張浪風被葉秋這麼一喝,回過神來,立即就是身子一動,雙腳一擺,向鯊魚間的一道縫隙遊了過去。

  “你們也下去。”葉秋對揚星河他們沉聲說。

  揚星河這一群的少年人相視了一眼,如此多的鯊魚,在心裡面多多少少都是有點害怕。

  “嘩啦、嘩啦、嘩啦……”最後他們都跳了下去,葉秋的話他們都不敢違抗。

  葉秋沉聲地說:“要團結一致,結好陣隊,三人一組,一致對外。”

  聽到葉秋的話,揚星河他們都不敢怠慢,急忙是織成了隊伍,這幸虧葉秋平時對他們訓練有素,加上他們的水性好,這些動作做起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張浪風還沒有接近揚星河他們,又是有五條鯊魚撲了過來。張浪風一拳狠狠地勾掃而出,一拳就重重地打在了離他最近的鯊魚頭上,一拳就把它的身子都打偏了。緊接著張浪風是身子立即向下沉去,其他的鯊魚撲了過來,撲了個空。

  一會兒,張浪風在一邊浮了起來,他一浮了起來,又是有好幾條鯊魚撲了過來。

  “浪風。”在這個時候揚星河他們也趕到了,最先遊到的幾個人大喝一聲,狠狠地抓住了鯊魚尾巴,遊著就往外拖。這些鯊魚被他們這麼的一拖,向張浪風撲去的身子是停了停。

  就是在這個時候,張浪風狠狠地一拍水,借著這反彈之力飛躍而起,身子向下,一拳狠狠地直轟而下,一拳就擂向離他最後的那頭鯊魚的頭部。

  “喀嚓——”一聲,被張浪風一拳擊中頭部,立即出來骨碎的聲音,鯊魚的頭部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凹陷。

  “借力飛躍。”就是在這個時候葉秋沉聲地說。

  聽到葉秋的話,張浪風雙腳立即是在這頭鯊魚的身上一點,飛躍而起,再一頭轟向另一頭的鯊魚。

  張浪風如蜻蜓點水,有了一次的經驗,動作也是快了許多,一眨眼功夫就讓他收拾掉了離他們最近的這幾頭鯨魚,他落下來,和揚星河他們會合。

  “好——”船上的人都不由鼓掌喝采起來。

  鯊魚可是噬血的動物,嗅到了血腥味,立即是變得瘋狂,都撲向那幾頭死去的鯊魚。

  “趁勝出擊。”葉秋對著他們大喝著。

  聽到葉秋這話,揚星河他們立即是撲向了那些正在吃著死鯊魚的鯊魚。

  浪花千層,一時間激起了無數的浪花,讓人都看不清哪是人,哪是鯊魚。

  “接魚叉——”葉秋一聲大喝,隨著他手輕輕的一招,船上的所有魚叉都飛射向海水裡面的張浪風等人。

  見魚叉飛射而來,張浪風幾人飛躍而起,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鬥,連連接下了飛射而下的滿天漁叉。

  手上有了魚叉,對於張浪風他們來說,這無疑是如虎添翼了,三個人為一隊,組成了一個三角形的軍隊,大家都大喝一聲,向自己面前的鯊魚撲了過去。

  三個人組成的三角陣,無疑是一道無法突破的銅牆鐵壁,三個人肩背相靠,完全中可以把各方面的進攻擋了住,讓鯊魚無機可乘。

  一時間,海水裡面漂起了血紅,這血紅慢慢地向外擴散,越來越大,最後是像一朵繡在天藍毛毯上的紅花,是那樣的鮮豔,是那樣的美麗。

  “嘩啦、嘩啦、嘩啦……”過了好一段時間,張浪風他們才一一地跳上船來。

  浮浮沉沉,在海上露出了一些鯊魚的屍骨。這些鯊魚大部分被張浪風他們所殺死的,但也有為了搶奪食物而自相殘殺而死的。

  “好——”張浪風他們上來,船上的大夥都不由是報之熱烈的掌聲,大夥們都迎了上去,這一次無疑是一次讓鼓動人心的臨時的驚險的特訓,看到海裡的血紅,大家心裡面都不由是對自己的武功再一次充滿了信心,畢竟他們這些長年生活在海上的人對鯊魚有著很深的瞭解,現在近百的鯊魚都被張浪風他們所搏殺,那自己的武功可想而知了。將來搏蛟屠龍,那也不是個夢了,也不是一個故事傳說了。

  大家都不由是歡騰起來,不少人還抱起張浪風他們拋了起來。

  “好,好,做得好。”葉秋笑著點了點頭,對於這次的特訓是特別的滿意,對自己的訓練計畫更是有了進一步的安排。

  “島主。”張浪風這一群的少年人都跑過來,緊緊地圍著葉秋,高興得不得了。

  葉秋含笑地點了點頭,笑著說:“好好地練,只要你們練到了那個程度,我帶大家到霜睛大陸去,讓大家見一下外面世界的美麗。”他在心裡面早就是有了計畫,要重建大漢島,那就必須有足夠的物資和工匠,所以他決定回一次霜睛大陸。他計畫大力地打造大漢島,把大漢島打造成他的後方最堅固最有力的基地。他就是要從大漢島開始,大漢島築固了,再發展霜睛大陸,他在心裡已經是有了一個計畫。

  “好——”大家都不由是歡騰起來,特別是張浪風這群少年人更是高人得跳了起來,畢竟他們還是少年人,長年住在這個小島上,在心裡面也是渴望能去見見外面那精彩的世界。

  

  

  進攻開始了,朝陽才剛剛的升起,義軍已經是展開了強烈的進攻,這一次的進攻,只怕偃師再也無法抵擋得住了,這一次的進攻不但是兵力比前兩次增加了一倍,而且還是由葉紅楓親自指揮,葉紅楓親自指揮,先是不說在戰術上,就是在心理上,也是給了偃師的守兵很大的壓力,面對一個可以和洛常相媲美的名將,不論是哪一個指揮將領都不能做到輕鬆自由。

  天邊的朝霞是鮮豔得緊,在陽光的照射之下,顯得特別的紅豔,那佈滿了天邊的朝霞特別的美麗,但是若襯托在於偃師城上,那就顯得特別的詭異了。

  兵刃相碰的聲音,箭矢破空之聲,滾木石頭翻滾之聲,士兵墜下城頭的慘叫聲音……這一切的聲音,交織成了可怕的樂章。

  “將軍,給我了隊人馬,讓我殺出去,好牽制住他們一些時間。”鐵石衛是個暴性子,看到偃師難於再守,不由雙眼睜得大大的,對商清豪大聲說道。

  薛倩被帶著離開以後,商清豪接掌了洛家軍,升為大將軍,指揮全軍。

  “可是……”商清豪不由是沉吟了一下,他明白,這無疑是去送死,拿命去換時間,拿命去緩解義軍的進攻壓力。現在偃師的守兵可以說基本都是疲憊不堪了,這個時候要衝殺出去,那無疑是有去無回。

  鐵石衛重重地拍了拍胸膛,大聲地說:“將軍,遲也是死,早也是死,就讓我去,為大將軍做最後一件事,這也是我對他老人家的報答。也好為兄弟們爭取時間。”他是一個熱血漢子,洛常對他的大恩,他一輩子都記在了心上,他對洛常的敬仰,不亞于他父母。

  商清豪都不由覺得眼睛濕了,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吧,我就給你一千騎兵。兄弟,保重。”

  “保重——”鐵石衛大步地踏了出去,他也知道,這是他和同他的戰友們告別了,但他不想讓大家看到他眼中的淚水。

  “大家全力以赴,把南門的逆賊擊退,掩護騎兵出去。”商清豪立即傳下命令。

  鮮血,把所有的城牆都染紅了,城牆下面堆疊著老高老高的屍體,既有義軍士兵,也有王朝士兵。

  戰爭就是這麼的殘酷,在戰爭的殺人利器之下,生命就是顯得這麼的脆弱,又顯得那麼的堅強,戰爭,對於士兵來說,是一個可怕的噩夢,同時也是最好的洗禮。

  “殺——”在城牆上的士兵掩護之下,鐵石衛帶著騎兵衝殺了出去。

  對於偃師的士兵來說,他們是背水一戰,能不能活下去,那就要看這一場的戰爭了,雖然戰情對他們是特別的不利,但是他們個個都仍是戰意高昂,對於他們來說,洛家軍是沒有逃跑的士兵,也沒有投降的士兵,只有戰死沙場的士兵。

  鐵石衛帶著騎兵,悍勇兇猛地撲向義軍的大本營,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沒有退路了,反正都是死,那就為守城爭取最大的時間吧。在鐵石衛的帶領之下,這一千的騎兵就像是一個利刀,狠狠地刺入了義軍的軍隊之中。

  “步兵後退,騎兵上前。”見到這樣的情況,葉紅楓立即撤回了南門陸上的步兵,派出了重騎兵,迎上了突擊而出的這一千騎兵。

  “噗、噗、噗……”一時間是鮮血飛濺,士兵一個接一個倒下,戰馬從士兵上的屍體上踏過,這場面是那樣的血腥,是那樣的悲壯。

  站在城頭上的商清豪看到騎兵一個一個的倒下,他心裡面也是不好受,他不由是輕輕地閉上了眼睛,眼角都濕了。他不由喃喃地說:“大將軍,清豪無能,只怕清豪無法守住偃師了,有愧大將軍對清豪的培載。”

  “殺——”這一千的騎兵本就是強弩之末,哪裡能敵得了葉紅楓的如狼似虎的重騎兵呢。用不了多長的時間,一千騎兵被殺得一乾二淨,不過葉紅楓的重騎兵也受到了不小的損傷。

  最後,也只剩下鐵石衛一個人了,現在他就像是一頭發瘋了的獅子一般,瘋狂地左沖又突,他的戰鎧已經是被鮮血沾滿了,已經是分不清是他的鮮血還是敵人的鮮血了。——不愧是洛家軍中有名的猛將,雖只剩下他一個人了,被他一口氣搏殺了三十多個重騎兵。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是渾身是傷,全身是傷痕累累,身上的戰鎧也是破裂了好幾處。

  “噗、噗、噗……”五支長戟穿過了鐵石衛的身子。

  “噗——”的一聲,鐵石衛咽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他手上的長槍也穿過了離他最近的兩個人的身軀。

  ——那高大的身軀緩緩地倒下,身上的傷口是鮮血如泉湧一般。他最後一口氣,都沒有妥協,他用他最後的一滴鮮血保護著偃師。

  看到——那高大的身軀緩緩的倒下,商清豪緩緩地閉上眼睛,淚水掉了下來,濺在石板之上,碎了。

  戰鬥,仍在繼續著,而且義軍的攻勢越來越強烈,偃師在義軍的強烈進攻之下已經是搖搖欲墜了,看情勢,偃師已經是無法堅持多久了。

  這一次,義軍對於偃師是志在必得,大有不攻下偃師就不收兵之勢。可以說,海北墨是等不及了,在這偃師花得太多時間了,他不想再這樣拖下去了,拖得越久就對他越是不利害,八大道派的聯手,給他很大的壓力,使得他不得不疑神疑鬼。

  “將軍,北城被攻破。”

  “稟將軍,西城守不住了。”

  “將軍,東城失守。”

  ………

  面對這一個個壞消息,商清豪已經是麻木了,對於這種情況他早就是有心理準備了,對於如此的情勢,他心裡面特別的清楚,自己是沒有回天之力。

  “轟——”在重重的撞擊之下,南城的城門也是堅持不住了,被義軍撞開了。

  “沖呀——”義軍像是螞蟻一般多,從外面無盡止地湧了進來。

  豪清豪閉了閉眼睛,望著遠方,再見了,下輩子我們再見吧,薛倩。他緊緊地握住手上的長槍,不由喃喃地說:“大將軍,清豪愧對於你,你的偃師在清豪的手上丟失了。到了地府,再讓清豪向你請罪吧。”

  “殺——”商清豪連人帶槍衝殺進義軍之中,他要用他的最後一滴血來保護偃師。

  鮮血,在飄,鮮血,染紅了整個偃師。

  對於偃師的所有人來說,今天是他們最大的噩夢,今天,是偃師最難忘記的日子。這一天,偃師之中是血流成河,屍骨如山。

  城牆上旗織飄飄,在這個時候,城牆上所飄動的旗織已經不是洛家軍的旗織了,而是繡了一個大大“海”字的海北墨的軍旗。

  望著飄動著的軍旗,海北墨臉上是一片的陰沉,雖然是攻下了偃師,可並不見得現在他的心情是喜悅的。

  對於海北墨來說,攻下這個城,他花了太多的代價了。單是這幾次的攻城,就是死了近三十萬的士兵,至於傷兵,無法計數,這個代價可真的是太大了。

  偃師,可是說是他海北墨的平生一大恥辱,他海北墨從倔起,到半分江山,所向披靡,可是到了偃師,王朝啟用洛常,他的噩夢開始了。洛常以無可抵擋之勢一一再地擊敗了他們,讓他們是兵敗千里,半壁的江山差不多丟失了一半。如此的結果,對於海北墨來說,這可真的是平生大恥。

  “屠城——”在這個時候,海北墨要實現他的承諾,確立他的威嚴。

  “元帥——”聽到這話,葉紅楓立即是跪了下來。

  海北墨看了他一眼,沉聲說:“此事不必再說,本帥決已決,誰勸都沒有用。”說著拂衣而去。

  至於其他的將領就更不敢吭聲了。

  望著海北墨的遠去的背葉紅楓無奈又痛苦地歎了一聲。

  偃師,真正的噩夢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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