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說] 箭穿萬里 作者:厭筆蕭生 (連載中)

wucaty 2012-5-15 20:49:06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20 157282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40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十一章 改朝換代



  夜雨王朝可真的是走到了盡頭了,海北墨也是手段夠狠的,偃師的屠城還真的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為,直奔京都,可以說都沒有什麼抵擋。海北墨的軍隊一開到,大部分的城守都是開城投降,不然就是丟城逃跑,直奔京都,可真的沒有什麼阻力。現在義軍的四十萬大軍四路集合于洛安城外,完完全全是把王朝的一切救援都切斷了。王朝要想等待外面的援兵,那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不得不說,海北墨的確是一個霸才的人物,如此的霸才雄略,王朝昏庸的皇帝又怎麼是他的對手呢?夜雨王朝的滅亡也是客觀的存在。

  “外面情況怎麼樣了?”天華國的皇帝在這個時候膽顫心驚地問身邊的老太監。

  這也難怪他是心驚膽顫,帝都洛安城已經被義軍圍了四天四夜了,在這四天四夜之中,義軍共展開了五次的猛攻,現在整個帝都洛安城就像是狂風雨中的小舟,隨時都有可能翻沉,永沉海底。

  跟在他身邊的喜公公忙是說:“皇上,要不讓奴才去看看?”這個喜公公可以說是三朝老臣了,到目前為止,他共服待了三個皇帝,而且他一直都是受皇帝的寵愛,是皇帝的近臣。這個喜公公受每個皇帝的寵愛不是沒有道理的,首先他對王朝是忠心耿耿,沒有任何異心,再者他是有著一身高深的武功,可以作為皇帝的貼身侍衛,去很多地方都沒有什麼顧忌,因為他是個太監。

  “報——”這個時候一個一個侍衛急急匆匆地沖了進來。

  “說。”現在皇帝是急得等不及了。

  侍衛忙說:“稟皇上,大事不好,東西兩城的將軍開門投降,北城將軍戰死,南城將軍被虜。逆賊已經入城,向皇宮攻來。”

  聽到這話,皇帝是差點昏厥過去,過了許久,他才回過神來。吩咐說:“吩咐下去,叫皇宮的所有士兵守著皇宮,不得後退。”

  “遵命。”侍衛急忙退了下去。

  皇帝不由是急得滿身的大汗,在大殿上慌張的走來走去。

  “小喜子。”最後皇帝是停下身來,對身邊的喜公公說道。

  喜公公忙是上前,躬身說:“奴才在。”

  皇帝輕輕地摸了一下龍桌上的玉璽,然後把字放回了金盒裡面,拿了起來,說:“跟我到地下室去。”

  “遵命。”一時之間喜公公也不知道皇上有什麼打算。

  地下室,有一個劍台,在劍臺上,供奉著一把劍,一把全身金黃,身上雕了有兩條黃金龍,兩條黃金龍是栩栩如生,像是要脫離寶劍,飛上天空一身,這把寶劍是黃金色的毫光散射,像是上天的神物一般。

  皇帝拿起這把寶劍,不由是輕輕地摸了摸,喃喃地說:“龍家列祖列宗,洪虛愧對你們,是洪虛無能,把江山毀了。”說著一滴眼淚滴了下來,滴在了寶劍之上。

  最後,皇帝把玉璽和寶劍遞給了喜公公,說:“小喜子,這是龍家的傳家之寶,這玉璽,自從龍家建立王朝,就再也沒有換過,這帝皇神劍曾為龍家打下江山。現在朕就把它們交給你了。”

  帝皇神劍,天下十大神器之一的帝皇神劍

  “皇上。”喜公公不由是大驚,一下子跪了下來。

  皇帝說:“你武功高強,沖出重圍去,去找小公主,把這兩件東西交給小公主,告訴她,龍家,以後就要看她的了。特別要記住,玉璽一定要交到小公主的手裡。”

  “皇上,你呢?”喜公公在心裡面有著一種很別不祥的感覺。

  皇帝是一臉的悲愴,說:“朕對不起龍家的列祖列宗,大好山河毀於朕手。朕雖是一個昏庸的皇帝,但還不至於貪生怕死。皇宮在,朕就在。”

  “皇上——”喜公公不由是跪著哭了起來。

  皇帝揮了揮手,閉了閉眼睛,說:“你快去吧,再遲,就走不了了。告訴小公主,說朕沒有做好父親的責任,朕對她很內疚。小喜子,龍家之後,就交到你的手上了。”在這個時候這個昏庸的皇帝像是突然覺悟一般,可惜,現在的覺悟已經是遲了,他已經是無力回天了。

  “皇上,奴才告辭了。”喜公公向皇帝重重地跪了三個響頭。

  皇帝閉上眼睛,眼角上淚水都滴了下來了。

  喜公公依依的看了皇帝一眼,最後轉過身去,身子飛縱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玉兒,最父親對不起你,不要怪父親狠心,讓你擔負這樣的重擔,誰叫你出生在龍家,出生在帝皇之家。”皇帝流下了眼淚,喃喃地說。

  註定,今夜都帝洛安是一眠之夜,義軍攻入了都城,都城裡面的百姓都是人心惶惶,不由對自己的命運充滿了猜測,特別是海北墨血洗偃師之事,讓所有的百姓都感到心懼。

  對於義軍來說,今夜有著不凡的意義,過了今夜,天華國就是改朝換朝了。義軍的所有將領,所有士兵,都是熱情高漲,都特別的賣力,都想立下大功,過了今夜,明天就是拜侯封將的時候了,到時自己也有可能成為開國功臣,有著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著火了,著火了,著火了。”在這個時候有不少人大喊道。

  著火的,正是著火了,是皇宮中的金鑾殿著火了,那熊熊的大火照亮了夜空。大火在燃燒著,燃燒掉了夜雨王朝。

  “快,快去救火。”剛剛攻進了皇宮,見到金鑾殿著起了如此的大火,海北墨不由是一驚,如果把金鑾殿燒毀了,那他登基之時只怕就要換地方了。

  夜色,是那麼的濃,遠方的人都已沉睡過去,只有天華國的帝都是那麼的熱鬧。

  這一夜,夜雨王朝滅亡了,取而代之的是北墨王朝,這一夜,夜雨王朝的最後一個皇帝自焚于金鑾殿上。對於洛安城來說,這一夜發生的事太多了,太多了。

  這一天,對於天華國來說是不平凡的一天,對於海北墨他們來說也是不平凡的一天。這一天,改變了天華國近百年來的年運。

  對於義軍來說,過了這一天,他們不再是義軍了,他們變成了正牌的王朝軍了,從今天起,他們再也不是逆賊,現在被稱為逆賊的是夜雨王朝的殘部。

  成王敗寇,這句話在換朝換代的時候最能體現出來,完全把顛覆的能力發揮的淋漓盡致。

  今天,是海北墨的登基大典是在皇宮外的大校場上舉行,本來是在金鑾大殿上舉行,可是金鑾大殿被夜得只剩下殘垣敗壁,只好是改了地方。

  到來大場校的,不但是有海北墨的那些功臣部下,有作為兵閱的精英部隊,在校場之外,還有千千萬萬的百姓前來觀看,當然,這也是海北墨王朝所鼓動的結果。海北墨當然是希望這些人的到來了,希望天下百姓能看到他海北墨的威風,讓天下百姓知道從今天起,天華國將要改為他姓海的了。

  整個大校場是人山人海,雖是人山人海,不過場面是一片的寂靜,看來之前的準備工作是做得極為充分。

  “皇上駕到——”一聲很是尖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隨著一陣的奏音,一支隊伍緩緩開來,前面開路的是戰鎧重甲兵,隊伍整齊,氣勢凜冽,威風凜凜。接著是兩件身穿宮裳,手執花燈之類東西的宮娥。這嫋嫋而行的宮娥可真是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緊接下來,在重重重兵的護衛之下,海北墨的皇轎緩緩而來。

  一身龍袍在身,九條金龍是張牙舞爪,在陽光下可是金光閃閃。頭戴黃金冠冕,盡顯皇者的氣勢。身上了龍袍,戴上了皇冠,本就是霸氣逼人的海北墨更是有了一股皇者的氣勢,有了一股皇者的威嚴。看來海北墨還真的是天華做皇帝的料,一身的骨架子特別的好。

  看著那越來越近的龍椅,海北墨臉上也不由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這一天,他終於等到了。為他登上這龍椅,他可是費盡了心思,耗去了無數的心血,今天總算是讓他的夢想實現了,今天自己總算是能登上九五至尊了。

  在宮娥的扶持之下,海北墨走了下轎子,緩緩地向高臺上走去。

  現在海北墨可真的是十足十的皇帝架子,身後四個美麗的宮娥,各人手持著一把大扇,前面也是四個美麗的宮娥,手拿著一盞宮燈。兩個美麗的宮娥各居一旁,輕輕地扶著他的手。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台下跪倒了一片,呼叫之聲響徹天地,傳得遠遠的,傳出了帝都城。

  看到萬人匍伏在自己的腳下,聽著下面臣民的大聲呼叫,海北墨心裡面也不由是湧起了一股自豪,九五至尊,天下之主,我海北墨的這一天也總算是到來了。望著腳下的所有臣民,他在心裡面不由是喃喃地說,海家的列祖列宗,北墨總算是完成了家族的使命,北墨沒有讓你們失望,今天北墨終於登上了九五至尊了,天華國,從自也是我們海家的了。

  “免禮,平身。”海北墨在龍椅上坐下,淡淡地笑著。

  “謝皇上——”下面的臣民這才站了起來。

  在遠處,在一個高樓之上,迎風站立著一個人,一個美麗得讓女子都黯然失色的人,他,就是淩七夜。看著遠處的海北墨,不由淡淡地笑著說:“不錯呀,九五至尊,看來好戲要開始了,海北墨,將來,將來,七夜會給你一個很大的驚喜的。”說著臉上的笑容是特別特別的濃,濃濃的笑容在他的臉上露出,給人一種笑靨如花的感覺。

  “嗖——”七彩劍光相渾相映,毫光迸射,照在碧藍的大海上,再映射上藍天,交錯的七彩光線形成了一個變幻陸離的光彩世界。

  “啵——”的一聲,七彩光劍沖天而起,七劍直指藍天,拖著長長的光尾,飛射向藍天,像是要破穹而去。

  葉秋手指跳動,隨著他手指的跳動,七彩光劍的劍氣越來越強烈,七彩光劍交錯飛縱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劍氣漩渦,漩渦所產生的可怕吸引力把下面的碎石殘枝都吸了上去,鯨吞龍吸,像是一個無底的洞。

  “轟——”最後七彩光劍和劍氣突然爆炸,把海邊的岩石炸得粉碎,那可怕的衝撞氣流卷起了千丈的浪花,萬馬奔騰之勢奔撲出去。

  葉秋悠長地呼吸了一口氣,收回了七彩真氣。

  輕輕地擦了一下頭額上的汗水,坐了下來,望著眼前的碧海。

  望著無邊際的碧海,葉秋一時之間不由是陷入了沉思,失神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他不由是苦笑了一下,有時他都不由是在問自己,是不是自討苦吃,遙逍的日子不過,卻偏偏要活受罪。

  在這個時候,葉秋不由思念想一個遠方的人兒來,他思念她的懷抱,暖暖的,躺在她的懷抱裡,心裡覺得是特別的安寧,有著滿足的感覺。思念她的輕撫,那春蔥玉手,帶著無邊的慈愛,帶著無邊的溫柔,撫的,不單單是他的頭部,還有他的一顆心。

  “小姐姐,你還好嗎?”葉秋不由輕輕地喃喃地說。在這個時候,他特別的想躺在小姐姐的懷裡面,特別特別的想。

  過了好一會兒,葉秋不由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似乎是變得多愁善感了。

  在這個時候,一個腳步聲從背後傳來。

  “你來了。”葉秋回過身去,笑了笑。

  來的是一個近三十的漢子,身子特別的結實,肌膚呈古銅色,是經過風吹雨打,他的雙眼特別的明亮,是一個心性堅定的人。

  “島主,找我?”漢子向葉秋敬地說。這個漢子叫張橋船,島上的人都叫他老船叔。

  葉秋拍了拍身邊的石頭,示意讓他坐下。

  張橋船有點兒拘束,說:“島主,我站著說就行了。”

  葉秋笑了笑,說:“坐下來吧,我有事和你商量商量。”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來葉秋是特別的愛笑,笑容老是掛在臉上,好像是遇到了喜事。

  張橋船搔了搔頭,最後紅了一下臉,在葉秋身邊坐下了。

  葉秋吹著海風,愜意地說:“聽大夥說,島上的船大多數都是你造的?”

  張橋船不好意思地低了低頭,說:“我是胡亂造的,以前島上的船也是我父親造的,只是學了兩手,造得比不上我父親。”島上的人都是老實人,不會說什麼客套的話。

  葉秋笑了笑說:“你看一下,若是造一般大船怎麼樣?”他在心裡面把一切都計算好了。

  “島主要造多大的船?”張橋船不由問道。

  葉秋看了看他,說:“最少也要能載二、三百人,我看島上的好木材不少,若是能造更大的當然就更好了。”

  張橋船不由搔了搔頭說:“這麼大的船我還沒有造過,只怕是造不好。”

  葉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還沒有造怎麼知道造不好?什麼事也要試一試。我相信你能行的,一定能造出一艘好船來。”

  張橋船咬了咬牙,拍了一下胸膛,說:“島主,我一定會造好的,不會讓島主失望。”

  葉秋笑著說:“這正好。那你就加緊吧。叫上星河他們幫手。希望早日造好,過些日子,我們去霜睛大陸一趟。”

  “島主,我們去哪裡?去幹什麼?”聽到這話,張橋船不由是興奮起來,他也希望能出去看看外面的大千世界。

  葉秋神秘地說:“到時你就知道了。”時候也該到了,他也應該動手重建大漢島了。

  聽到葉秋這話,張橋船也不好多問。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40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十二章 搶奪神器



  夜為網,星為網眼,撒滿星光的夜空,就是一面天網,天網之下,再所難逃。

  望著天空下的夜色,敖少久久沉默,心裡面湧起了一股孤寞,覺得是知音難尋。

  淡漠,孤傲,他這樣的性格或者註定就是孤獨的,或者,孤獨就是他的宿命。

  敖少不同于淩七夜,一個才華橫溢之人,一個貌美如仙的人,或者,作為當今最出色的高手,在他的內心裡面也是孤獨的,但是淩七夜這個人卻會懂得如何使自己不孤獨,用他無倫的聰明,去挑戰別人。敖少也不同于段岳,段嶽,在天下三少之中,只怕也只有他不孤獨,或者說,只有他是最快樂的,有著一顆慈悲的心,滿懷的憐憫,他過得充實,走到哪裡,只怕他都會覺得幸福。敖少是一個沉默的人,他把自己收斂於內心,自己默默地承受著孤獨的吞噬。或者,敖少和陽落天有點相像,但是又是不同于陽落天,陽落天是一個癡人,一個癡於刀的癡人,他的生活可以沒有色彩,但是敖少則是一個會品味生活的人,一個懂得生活的孤獨者。

  看著夜空,敖少不由是笑了,在這個時候,他想起了他的師父,他師父的瀟灑,師父的豪邁,師父的曠達。看來自己還遠遠比不上師父,師父是神仙人物,自己仍是個凡夫俗子。

  在這寂靜的夜裡,在此時,響起了不少的衣襟破空之聲,一聽就知道有著不少的夜行人掠過這寂靜的夜裡。

  喜公公用盡了全力,把自己的輕功發揮到極頂,想是擺脫身後的追兵。

  喜公公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了,左肋的傷還特別的重,深可見骨,好裂開的傷口可以見到那森森的白骨了。

  他從皇宮逃出到現在,已逃了千里的路程了,他本就是年事已高,於加上身負重傷,如此遠涉千里逃亡,可以說他已經是筋疲力盡了。

  喜公公逃出了帝都以後,就立即到行宮去尋找小公主,可惜當他到了行宮之時,行宮之中沒有一個人影。這一個可就是讓他慌了神了,還以為小公主落入海北墨的手裡,但後來一想,覺得也不可能,小公子身邊有不少的高手,若是小公主被海北墨的人抓去了,行宮之中應該有打鬥的痕跡,可是行宮之中沒有半點的打鬥痕跡,再者,海北墨那邊也沒有傳出小公主被抓的消息。後來他推測,可能是小公主聽到帝都落陷之後在身邊侍衛的護衛之下躲了起來。

  喜公公身負皇上臨終時的重托,說什麼他也要找到小公主,所以他開始暗暗地尋找小公主,把皇上交給他的兩個寶貴的東西交到小公主的手上。

  可是就是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海北墨從哪裡得來消息,知道喜公公帶走了夜雨王朝的建國之寶——帝皇神劍。或者是為了趕盡殺絕,或者是垂涎天下十大兵器之一的帝皇神劍,所以海北墨派出了高手,不惜千里追殺喜公公。

  一路突圍出來,喜公公已經是傷痕累累了,看他的情形,只怕是逃不遠了。

  鮮血,不停止的流下,喜公公身上的衣服已經是沾成了血衣了,在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機會止血抱紮傷口了,身後的王朝高手追得緊緊的,只要他慢一步,只怕他就難於逃脫他們的圍殺了。

  由於流血過多,在這個時候喜公公已經是感覺得自己眼前開始昏花起來,眼皮是越來越重,有著想睡過去的想法。喜公公知道,只要自己一昏過去,那就完全沒有活命的機會了,所以他掙命地把自己的雙眼睜得大大的,不要它合上,他咬著牙關,快要把那老牙咬碎了。

  鮮血流過,灑出了一條血路,鮮血,是在滋潤著這美麗的夜色。

  喜公公覺得一陣昏眩,腳下一不穩,不由是打了一個踉蹌。

  “嗖——”的一聲,緊跟在他身後的護龍隊高手立即追了上來,把喜公公圍住。

  “鈴——”的一聲,喜公公的兵器出鞘,這是一把彎如殘月銀亮銀這的手鉤,極為警惕地盯著圍過來的人。

  “喜公公,這下你逃不了了,你還是乖乖的縛手就擒吧。”渡了出來的是一頭紅發的老者,這不是別人,正是紅發沖天。

  喜公公狠狠地呸了一口唾液,說:“紅發沖天,還以為你是個漢子,沒有想到你也做了海北墨老賊的走狗。哼,你昔日怒闖皇宮的豪氣哪裡去了,看你是越活越回頭了。”

  看來他們兩個還是老相識。

  聽到喜公公的這話,紅發沖天也不由是老臉一紅,他怎麼說也是一個黑道巨擘,怎麼說也是一個前輩高人,投身於海北墨其實也是一個很無奈的做法,誰叫他是得罪了落日莊,再加上他的老仇敵,七夜樓,八大道派有兩個就是他的敵人,他能不躲起來嗎?他嘿嘿地笑著說:“嘿,嘿,這叫識務者為俊傑,現在天下是皇上的,良禽當是選木而棲。”

  “不知道羞恥。”喜公公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亂黨叛賊,廢話少說,立即交出神劍,饒你不死。”這個時候梅芷嬌叱說。

  世道變得還真是快,想一下,幾個月以前,他們還被人稱為逆賊,現在他們則是皇而堂之地叫別人為亂覺叛賊。

  成王敗寇,這再一次讓人想起了這句話。

  “呸,逆賊,要想我交出神劍,做夢。”雖然喜公公是一個太監,但還是很剛烈的人,不像一般的太監一樣,貪生怕死,對夜雨王朝可真的是忠心耿耿。

  “如此說來,老朋友,得罪了。”紅發沖天身子一動,直欺而上,血紅的手掌拍向喜公公的胸膛,看他的動作,心口挨了葉秋一箭,已經是康復了。

  一道殘月,對於紅發沖天的血掌,喜公公也不躲避,手上的殘月手鉤一閃,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殘月,那銀亮的手鉤直取紅發沖天的胸膛。看來喜公公也是豁出去了,採用了同歸於盡的打法。

  紅發沖天當然是不可能同他玩這樣拼命的打法,身子一幻,縮掌,從側邊錯過。

  “哧——”的一聲,梅芷分身化影,手上的長槍回龍搗穴,突然的一轉,以火光閃電的速度刺向喜公公的背心。

  “鐺”的一聲,在夜色裡,也沒有見到喜公公是哪何的動手,手鉤輪轉離手而出,架向從背部刺來的長槍,準確度掌握到了巔毫。

  “老朋友,十多年沒有見,功夫還沒有擱下呀,我還以為你在皇宮中住久了,發福了。”帶著血光,一道血劍直刺向喜公公。

  喜公公一個回肘,也不顧紅發沖天的射來的血劍,完全是拼命的架勢。

  紅發沖天身子一移,左手一結,結出了一個真言訣印,托向喜公公那劃破空間直撞而來的手肘。

  “啵——”的一聲,血箭迸射而出,喜公公並不知道“真言訣印”的真正底細,手肘血箭迸射,被爆得一個小血洞。

  喜公公一吃痛,不由是打了一個踉蹌,覺得有點兒昏眩。他本就是失血過多了,再加上這樣一折騰,能撐得住已經是很不錯了。

  “噗——”的一聲,喜公公右腿一痛,一下站不穩,不由跪了下去。

  原來護龍隊的成員見有是機可趁,從暗中射出了一支冷箭。

  “老朋友,何必如何呢?把神劍交出來不就行了,看相我們相識的份上,我也不為難你。”紅發沖天一副假惺惺的模樣。

  “哧——”在暗中的護龍隊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瞅個冷空,七支長劍直穿向喜公公的背心。

  喜公公身子一蹦,在半空翻了一個身,躲過這刺來的七支劍。

  喜公公身在半空,就是這個時候紅發沖天一掌直印而下,直襲喜公公的背心。

  喜公公大驚,奮力的一轉動身子,想是躲過紅發沖天的這一致命的一掌。

  “喀嚓——”一聲,雖然喜公公是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掌,但是紅發沖天的手掌還是從他的肩膀擦過,一掌擊碎了他的肩膀。

  喜公公一落地,左腳一痛,趁這個難得的機會,梅芷的長槍穿過了他的左腿。

  “嗖、嗖”在這個時候又有兩個護衛暗劍刺了過來。

  “噗——”的一聲,喜公公手上的手鉤離手飛射而出,穿過了一個護衛的前胸。

  鮮血,一滴一滴的滴下,喜公公的右手死死抓住刺來的暗劍,但是還被長劍從胸口則邊刺了進去。鮮血慢慢地浸出,把那本就是鮮紅的血衣再一次的染紅。

  “還不交出神劍。‘梅芷抽出了長槍。

  “呸,做夢。”喜公公狠狠地唾了一口唾液。

  “隊長,殺了這老傢伙,再慢慢搜。”一個護龍隊的隊員說。

  “這也好。”說著,梅芷看了喜公公身後的大包裹一眼。

  “海北墨的護龍隊什麼時候成了搶劫的強盜了。”在這個時候一個悠悠的聲音傳來。

  “誰,出來。”在場的人都不由是一驚,一個護龍隊的侍衛大喝一聲。

  悠悠的聲音傳來,說:“在這裡。”一個影子從空中輕輕地飄下,像是夜裡的飛鴻,讓人感受不到他。

  “敖少。”看到落下來的人,梅芷不由是後退了一步。

  敖少點了點頭,說:“梅姑娘,又見面了。”

  “敖少,久違了。”梅芷也不能失禮,只好是向敖少拱手說。

  敖少看了看躺在地上,血湧如泉的喜公公說:“梅姑娘,不知道可否給敖少一分薄面,喜公公就交給敖少了。”

  這一下可就為難了,若是給了敖少,這使她難於向師父交待,若是不給了敖少,只怕敖少也不好應付。她沉吟了片刻,說:“只怕讓敖少主失望了,梅芷是奉皇上之命,只怕無法讓少主如願,還請少主見諒。”

  敖少淡淡地說:“見諒倒不必了,既是雙方都志在必得,那就以武功解決吧。”

  “放肆,竟敢干擾皇差,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一個侍衛大聲喝道。現在天下可是他們的,從自海北墨登基以來,他們這些海北墨的心腹走到哪裡都是別人都對他們畢恭畢敬,敖少如此的傲然,當然是讓他心頭冒火了。

  “喀嚓——”的一聲,沒有人見到敖少如何動手,這個說話的侍衛雙手,已經是被他折斷了。

  敖少像是沒有發生事情一般,淡淡地說:“看來海北墨當上了皇帝,越來越目中無人了,小小的一個侍衛,也是如此的囂張。就算是海北墨親自到來,我敖少都和他平起平坐。”

  敖少的這話並不是自誇,他完完全全有資格和海北墨平起平坐。

  “敖少主,武功讓人佩服。”紅發沖天嘿嘿地笑著說。

  敖少看了紅發沖天一眼,淡淡地說:“紅發沖天,葉秋的一箭是不是還沒有受夠,若是沒有受夠,那敖少也可以通知段兄一聲,段兄的厚背刀,嘗起來滋味一定是很不錯。不要以為投靠了海北墨就可以保你一輩子平安。”

  敖少的性子不同于淩七夜,說話是斯文得很,但是殺傷力驚人,也不像是段嶽,對任何人都可以那樣和和氣氣,他就是這副傲然的性子。

  敖少的這話,可真的是把紅發沖天氣得老臉脹紅,最後只好是把嘴巴緊緊地閉上,在心裡面他還不想得罪敖少。畢竟七夜樓和落日莊都夠他好受的了,若是再若是回龍山,就算是海北墨有心保他,也是保不了了。現在的紅發沖天再也不像是當然逞匹夫之能的紅發沖天了。

  “梅姑娘認為你?”敖少淡淡地說。說著他是有意無意地輕輕地劃動了一下手指。

  紛紛飄落,在這個時候大家的頭頂上紛紛落下了樹葉,越來越多,好像是天女散花。

  遇到如此的情景,大家都不由是抬起頭來望向頭頂上。

  過了好一會兒,綠葉才停止了飄落,在這個時候大家的腳下已經是堆積了一層厚厚的落葉,離大家最後的一顆參天古樹整棵樹是光禿禿的,好像是冬日,所有的葉子都掉光了。

  看到如此的景色,在場的人都不由是大驚。

  好可怕的劍氣,如此的無聲無息,若是襲向自己,只怕是沒有命了。

  “我們走——”最後梅芷不得不放棄,很明顯,紅發沖天是被敖少的話震住了,真的動起手來,紅發沖天只怕是不會出手相助,就算是出手相助,以敖少剛才所露的一手來看,只所也不見得能打得贏敖少,所以梅芷不願做這麼沒有把握的事。

  紅發沖天看了敖少一眼,這才離去,他在心裡面既是驚懼,又是嫉妒。

  “多謝少主相助。”敖少扶起喜公公,喜公公感激地說。

  敖少看了看他那雪白的臉,知道他已經是沒有救了,胸前的一劍本就要他的命,更何況是失血如此之多,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是無法把他救活。他不由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喜公公很是虛弱,喘了一口氣,說:“我命已到了盡頭,少主也不用煩愁。在我臨死之時少主可否幫我一件事?”雖然要就要死了,但是在這個時候他仍是掂記著皇帝交給他的重任。

  敖少看了看他,最後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說:“說吧。”雖然他是一個淡漠的人,但他也不想讓一個臨死之人失望。

  喜公公從包裹中拿出帝皇神劍和玉璽,又手發抖,說:“請少主把這東西交給小公主。”他相信天下三少,這兩件東西雖是貴重,但是以天下三少的為人,絕對是不會獨吞這兩件東西。

  敖少接過,說:“我代你轉交到。”

  喜公公顧不得自己只剩下最後一口氣,爬了起來,跪下,說:“多,多,多謝,少,少主。”磕了一個頭,很是沉重,接著,就不動了。

  看著這匍伏著的慢慢冰冷的屍體,敖少不由是輕輕地籲了一口氣,在心裡面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把喜公公的屍體埋了,敖少看了看手上的兩件東西,也不由是苦笑地搖了搖頭,喜公公還沒有把話交待清楚就死了。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41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十三章 重返霜睛



  早晨,島上的早晨是特別的美麗,能看到太陽從海裡面緩緩升起的美景。天邊魚肚白,整個大海還是昏暗之中,隨著時間的推移,大海開始亮了起來。突然,整個大海一亮,太海從海裡面跳了起來,照亮了整個大海,照亮了天際。那天邊的紅霞是特別的美,色彩豔麗,像是薄薄的紅色輕紗。陽光透過了晨霧,折射出了迷離的光彩,把大海帶入了迷離的世界。

  葉秋有早起的習慣,早早就起來在海邊練武功了。葉秋知道,自己將有所成,那必須就要勤奮,武功,無疑是自己最有力的最後的後盾。雖然現在自己的武功不錯,但是比起天下三少他們來還有著一定的距離,所以自己必須超越他們,只有這樣,自己未來才能處於優勢。

  葉秋停下了手,擦了擦頭額上的汗珠,笑了笑,對自己武功進步很是滿意。自己的《帝卷》的內功也是進步很快。由於自己檀笑佛是屬於走捷徑的內功心法,所以,它所佔據的經脈,是奇經八脈中的六脈,偶爾也會一遊其他的兩脈。魔眼佔據了腦海泥丸,所以它的真氣是佔據了正經十二脈。《帝卷》內功心法是王道心法,內功是至剛至陽,所以它佔據了經脈的主渠——任督兩脈。

  很不可思議的是這三個不相同的內功心法各點一角,不相侵犯,也不相吞噬,竟不可思議地能平安相處於一起。

  可是葉秋並不知道,這看去能平安相處的三種不同真氣卻早就已給了他埋下了隱患,讓他跨入大宗師的最高境界設下了屏障。

  “島主,都準備好了。”在這個時候張橋船走過來說。

  葉秋收回淚痕神器,笑著說:“好,我們這就走。”

  來到曬魚坪,只見已經是集滿了人,只怕島上的人都到齊了吧。

  “島主,島主,你要帶誰去霜睛大陸?”葉秋一到,首先是揚星河這個小子就憋不住了,立即就跑到了葉秋的跟前,急不可待地問道。

  葉秋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說:“你說呢?”

  “島主,島主,帶我去,帶我去。”揚星河這個小緊緊地拉著葉秋的手,跳了起來,嘴上是嚷嚷地說。

  “島主,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島主,帶上我,帶上我。”

  “我去霜睛大陸,島主,帶我去吧。”

  ……

  這一下可就熱鬧了,所有的人都要鬧著要去。

  葉秋輕輕地擺了擺手,說:“大家靜一靜,我來說。”

  聽到葉秋的話,大夥都靜了下來。

  葉秋環眼看了看在場的所有人,緩緩地說:“這次去霜睛大陸,只是去收購東西,只去三四天,就回來,所以,以後到霜睛大陸的時候,大家都有機會,大家不用著急。好,我現在點名,星河,浪風,雲空,你們三個隊的所有成員都去。還有橋船,你挑出十個精通駕船的人來,你負責開船。”

  “知道了。”首先是揚星河這個小子高興地跳了起來,不由歡呼。

  沒有被點上名的,不免有失望,不過也不是很大地影響著大家高漲的情緒。

  “劉伯,我不在的時候,你協助三老帶著大家做事。”葉秋望向劉伯。

  劉伯忙點頭說:“我會的,島主。”

  “擊空,我不在的時候,你帶著大家練武,指點一些年紀小的孩子。”葉秋望著身邊的一個長得高高有點削瘦,一臉成熟的中年漢子。

  他叫劉擊空,由於天賦等原因,在島中,武功最好的,就是他了。

  “是,島主。‘劉擊空是一個比較嚴肅的人,身子站得筆直應聲道。或者,除了武功,只葉秋還看中了他的嚴肅吧。

  “日河,你也去,你負責帶路。”葉秋看著一個很得高大魁梧的漢子說。

  揚日河以前是他和劉伯幾個人負責把魚運到霜睛大陸去賣的,所以他熟悉路徑。

  聽到葉秋這話,揚日河不由高興地跑到了葉秋身邊。

  “劉齊,你們五兄弟把兵器抱過來。”葉秋輕輕地揚聲說。

  只見是五道人影飛縱而來,雙腳輕輕的一點,落在場中,很是流暢地把一大把的兵器放了下來。

  他們五兄弟動作如閃電,來去了三趟,不一會兒功夫,場中堆滿了兵器。

  看到劉齊五兄弟如此的身手,不少人都不由鼓掌。

  “島主,這些兵器從哪裡來的?”劉雲空看著這一大把一大把的刀,不由問道。

  葉秋看了看他,說:“從該來之處來的。”這個當然不能說了,這兵器可是他連夜從地下宮殿的兵庫中弄出來的。

  聽到葉秋這話,劉雲空不由是摸了摸頭,一時之間搞不明白哪裡是該來之處。

  “公子,東西搬來了。”這個時候劉齊五兄弟抬來了三個很大的檀木箱子,看這箱子是很沉重。

  雖然葉秋已經是成為了島主了,可是他們五兄弟仍是習慣叫他公子,對於這個稱呼,葉秋也沒有在意。

  “島主,裡面的是什麼?”揚星河不由好奇地問道。

  葉秋神秘地說:“以後你就知道了。”無疑,他的種種行為為他個人增加了神秘色彩。

  “好,被點了名的人,每人帶上一把兵器。”葉秋對著大夥說。

  見到這真兵器,葉秋話人落,大家都按捺不住了,立即拿來一把稱手的刀。

  葉秋望著那些沒有被選中的人,笑了笑,說:“你們跟著擊空好好地練武功,把武功練好,一年之後,我帶大家走遍天下,縱橫霜睛大陸。明白了沒有?”

  “好,島主,我們一定會好好練武功的。”聽到這話,大家都不由是歡騰起來。

  “好,星河,你們點人數,保持隊形,出發。”葉秋說完了話,帶著劉齊兄弟五人向大船走去。

  青河鎮,本是一個不是很大的小城鎮,可是他卻是近海邊,再加上通往帝都的官道是從這裡穿過,所以海運帶動了青河鎮,使得青河鎮慢慢地富了起來。在青河鎮有一個不小的港口,每天,都能看到許多的船隻進進出出,有三層高的大船,有舢舨大小的小舟。在白天,港口可就是熱鬧了,有進進出出的船隻,有上貨卸貨的工人,還有吆喝著的管事,形形色色,各式各樣的人都有。

  一艘很是樸實的的大船緩緩的駛入了青河鎮港口。

  看著越來越近的海岸,葉秋在心裡面有著另一種異樣的心情。一別近有一年,自己再一次踏上了霜睛大陸的土地,現在,只怕是人事全非了。

  揚星河這些小夥子什麼時候見過這麼熱鬧的場面,都不由把脖子伸得長長的,把眼睛睜得大大的,恨不得是看個夠。

  看到他們這副模樣,葉秋不由是笑了笑,說:“大家都是人,有什麼好看的,別人看到你們這饞樣,就知道你們是沒有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嘿,島主,我們去過別的地方嘛,所以覺得好玩。”揚星河不由是搔了搔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聽到這話,大夥都不由是縮回頭,不過還是不免向外多瞅幾眼。

  揚日河也不由是笑了笑,想自己第一次到這裡時,也是這副模樣,只怕自己那個時候的模樣,比他們更不堪吧。

  岸越來越近了,在港口的右邊,並排放著五艘大船,這大船共有三層高,雖是商船,但去是以戰船的模樣而建造,看整體的設計,這大船的速度只怕比一般的船還快,那包鐵皮的前後,很容易是分水破浪。船上的設計和裝飾也是可人。

  “日河,你看,那五艘大船怎麼樣?”葉秋指著指那五艘船,笑了笑說。

  揚日河是造船的,對船比葉秋還熟悉,看了看這船,點頭說:“島主,這船牢固,結實,耐經風浪,這樣的船身設計可以使它駕使起來更平穩,而且還它比一般的船還要快。”

  葉秋含笑地看了看,說:“不知道他們的船主是誰,若是他們願意,我們就買過一、二艘來。”

  “島主,這只怕不便宜。”揚日河不由是一怔。他負責一年兩次賣魚,他比較清楚市價。

  “島主,這麼大這麼好的一艘船,要多少錢?”劉雲空都不得不問,他們所駛的船都是自己做的,比較簡陋,看到這麼好的船,在心裡面當然是癢癢的了。

  葉秋不由是笑了笑,說:“只要我想買,天下還沒有島主不能買到的東西,錢,那不是問題。”這個還用說,單是大漢王朝所留下的黃金都是嚇死人,要想一下,這個大漢島可是劉氏家族經營了好幾百年的,裡面的藏金是可想而知了。

  “島主,你們家裡是不是很有錢?”揚星河不由好奇地問道。

  葉秋看了看他,笑笑說:“你說呢?買下一個城,只怕不是問題。”蘇家,也算是他的家。

  “這麼多?”揚星河他們不由咋舌,他們這些人都生活在海島,一輩子都難得見上一塊白銀,黃金就更不用說了。

  “到了,準備下船。星河,雲空,浪風,你們三個隊的所有人交給你們管理。等一下下船後要排列出隊伍,不得亂,也不得跑動,按隊形走動,你們可要管好了。誰若是亂走,亂跑,到時我這個做島主的把你們扔到海裡去喂王八,知道了沒有。”葉秋臉一板,對站在甲板上的所有人說。

  “知道了——”大夥齊聲喊道。大夥聽到最後的一句話,欲笑,又不敢笑。

  從剛開始教他們武功之時,葉秋就已經用軍隊的那到套來訓練他們了,所以雖然他們沒有立下軍規,但是葉秋的話發出了,他們任何一個人都不敢違反。

  “日河,這裡最大的客棧是哪一家?你知道嗎?”葉秋問揚日河說。

  揚日河忙是說:“是秀天樓。”在葉秋刻意的行動下,使得他在大家的心裡面立下了威嚴,平時大家都是有說有笑,但是只要葉秋一板起臉來,大家都不敢放肆。

  葉秋點了點頭說:“好,你帶路。劉懷,你們抬好箱子。”他回過身來對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劉懷兄弟五人說。

  劉懷五兄弟動作利索,把三口大箱子抬了起來。

  “列隊,出發。”葉秋對這一群少年人沉聲喝道。

  動作很快,剛才都還很亂地站在一起的大夥,隨著葉秋的話一落下,大夥立即是列好了隊伍。看來葉秋的訓練是取得了極大的成效。

  葉秋他們的到來,無疑是引起了一定的轟動。

  有近二百號的人馬,個個都是朝氣蓬勃的少年人,而每個人的身上都帶了一把長刀,像是這樣的隊伍,能不引起轟動嗎?所以葉秋他們三隊走過大街,所有的行人都要靠兩邊站。單是這樣的陣勢都嚇人。

  就是這裡的城守都不便派出人馬來過問。北墨王朝剛建立不久,有些地方的地方勢力還不小,更何況是八大道派各處都有勢力。看到葉秋隊訓練有素的人馬,城守都懷疑他們是不是八大道派的人,所以只要葉秋他們不鬧事,就把這事當作沒有看見。

  對於揚星河這些小夥子來說,進入城鎮,無疑是姥姥進大觀園——頭一回。雖然葉秋已經是有言在先,他們也不敢亂來,但是他們的眼睛還是不受控制,溜溜地轉動著,眼睛可是東瞅西看的。看到這些他們以前都沒有見過的東西,臉上都不由是露出了興奮之光。

  青河鎮壓也是繁榮,酒樓茶莊,隨處可見,樓牌相倚,店鋪滿街,放眼望去,觸目的都是貨品,琳琅滿目。由於這是港口,有很多是別處或另外的國家運過來的商品,可以說是目類千萬。

  “怎麼樣?還喜歡不?美吧。”葉秋笑笑,故意停了幾步,和揚星河這些小夥子並肩而走。

  “喜歡,喜歡,真的是很美。”首先大力點頭腦就是揚星河。

  葉秋笑了笑,說:“只要大家肯去努力,只要大家團結一心,將來,這些的一切東西,都可以是屬於你們的。”

  “屬於我們的?”劉雲空都不由一怔,這樣的東西,他們只能是想想,若是所有的東西都屬於他們的,只怕他們做夢都不敢去想。

  葉秋笑笑,點了點頭,說:“是的,是你們的。這點點小東西算得什麼。以後島主帶你們去都城去看看,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人間天堂,什麼叫做豪華世界。好好努力吧。”說著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笑笑,加快腳步上前去了。

  聽到這話,劉雲空這一群的小夥子都不由是雙眼發亮,興奮無比,在心裡面湧起了萬般的豪情。

  無疑,葉秋的這一番話,激起他們的鬥志,激起了他們的豪情。

  只怕,這正是葉秋所希望看到的,只怕,葉秋的所想的並不沒有那麼簡單吧。

  秀天樓,的確是青河鎮上最好的客棧,單是酒樓就是三層高,這裡的酒食讓客人吃了以後都是滿意得無話可說,而且在這裡還有專為家屬遊客商人所定設的跨院住房。

  望著秀天樓,葉秋不由是笑了笑,說:“這可真的是巧呀,真的是巧呀,看來讓我省下了不少的功夫。”

  大夥們都不明白島主所說的是什麼,反正島主就是有些神秘,讓人猜不透。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41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十四章 初到青河



  “島主,我們就住在這裡?”看到如此豪華的客棧酒樓,揚星河忍不住地輕聲問道。

  葉秋回過身來,笑笑說:“怎麼?不行嗎?”

  揚星河不由是搔了搔頭,說:“不是不行,只是,這麼好的地方,只怕要很多錢吧。”

  葉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錢,是不可掙的,只要你努力,天下的榮華富貴任由你去享受,所以說,以後要好好努力做事。”

  “明白了,島主。”揚星河用力地點了點頭。

  葉秋對揚日河說:“日河,你進去把他家酒樓的掌櫃叫出來。”近兩百號的人馬,總不能現在就開了進去,這樣很不方便。

  揚日河忙是應聲而去。

  不一會兒,揚日河伴著一個長得面貌端莊,看去老成精明的中年漢子走了下來。

  “掌櫃,這是我們家的島主。”揚日河畢竟是來過這裡,不像揚星河他們那般的拘束。

  葉秋看著這個掌櫃笑笑說:“你應該是佟掌櫃吧。”這並不是葉秋認識他,而是在蘇家的時候千慧兒有意讓他記下各地商行的主要負責人。

  “敝人正是,正是,不知道有什麼可為島主服務的?”掌櫃向葉秋抱手說。

  葉秋笑笑,拿出一個玉牌,說:“掌櫃可認得這個東西。”這下可就巧了,他本就是打算找蘇家商行,不用找就遇上了。

  佟掌櫃看了看玉牌,急忙向葉秋躬身行禮說:“公子,小的不知公子駕臨,有失遠迎,望公子恕罪,恕罪。”

  葉秋扶起他,笑笑說:“起來吧,不用這麼多禮。小姐還好吧?”

  “回公子,小姐一切平安。”佟掌櫃恭聲回答說。

  這一下可就讓揚星河他們摸不著腦袋了,島主怎麼一下子就成了人家的公子呢,如此一來,葉秋更給了他們神秘感。

  葉秋對佟掌櫃說:“佟掌櫃,你給我準備一個大跨院,我們準備在這裡住幾天。”

  “好的,公子,請隨小的來。”佟掌櫃看了看葉秋身後的人,就在前面引路。他也摸不著頭腦,公子從哪裡來這麼多人馬,看這些人的衣著知道不是蘇家的,不知道公子要做什麼。他能作為一個掌櫃,當然是清楚什麼事該問,什麼事不該問。

  “公子,滿意嗎?”佟掌櫃把葉秋引進了一個大跨院之中,這的的確確是一個大跨院,有長廊水榭,假山花圃。看來只怕這不是用來招待客人的吧。

  揚星河這些小子哪裡見過如些清雅豪華的住屋,看著室內的一切佈置,都不由咋舌,看得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葉秋看了看掌櫃,笑笑說:“這是小姐經過這裡時住的吧。”一看這裡的佈局就知道,他對千慧兒的喜好清楚得很。

  “正是,公子一行人數不少,別的跨院不能容入那麼多人,小的自作主張。”掌櫃忙向葉秋躬身地說。

  葉秋點了點頭,說:“這事我會向千慧兒解釋,你去準備一些食的吧,不用太講究。”

  掌櫃告退一下,忙去張羅了。

  “島主,這裡好美,一定要很多錢吧。”張浪風不由是摸了摸身邊的石桌,歎聲地說。

  葉秋笑了笑,也沒有回答。吩咐張浪風他們幾個人,說:“你們住東西兩廂,記住,不得亂跑,規矩一點,不要讓人笑話,這裡的東西不要亂動。明白了沒有?特別是星河,不准你蹦來蹦去的,免得多生枝節。”主院是千慧兒住的,東西兩廂是給下人住的。

  “明白——”張浪風他們都齊聲應到,被說到揚星河,大夥都似笑非笑地望向他,揚星河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

  “公子,還有什麼吩咐?”吃完飯後,佟掌櫃恭聲地問葉秋。

  “佟掌櫃,在我面前不用拘束,來,坐下,我有事和你商量一下。”葉秋拉開身邊的椅子,笑笑說。

  佟掌櫃忙扶正椅子,向葉秋拱手說:“多謝公子。”說完,這才坐下。

  葉秋想了想,說:“佟掌櫃,你知道不知道要港口那放著的五艘船是誰的?”說著把那五艘船的模樣,停泊的方位都說了一遍。

  佟掌櫃想了想,說:“公子,那船是這青河鎮北大善人的船隻。”

  “北大善人?”葉秋說。

  佟掌櫃說:“北大善人是青河鎮的富翁,是這一帶最大的員外。他常做一些修橋補路的好事,常施粥放米,所以大家都稱他為大善人。”

  聽到這話,葉秋點了點頭,說:“佟掌櫃,這裡蘇家糧行有多少的存糧?”

  “不知道公子要多少?”掌櫃也是個機靈的人,聽到葉秋這話立即這樣回話。

  葉秋想了想說:“最少,只夠六七百人吃上一年半載。”他打算開始屯糧,至少,使大漢島能在沒有外援的情況之下自己的糧能吃上好長的一段時間。

  “這麼多,公子,只怕這要從城裡面調過來才夠。”佟掌櫃回答說。

  葉秋點了點頭,說:“這個沒有問題。劉懷,你們去把那三箱的東西抬過來。”

  劉懷五兄弟一直都守著那三口的箱子,聽到葉秋這話,立即是把箱子抬了過來。

  葉秋打開兩個箱子,箱子打開,讓大家都眼前一亮,兩口大箱子整整齊齊地裝滿了黃金條,如此的一大箱,只怕有兩百公斤左右吧。

  揚星河他們就是銀子也是少見,哪裡見過如此之多的黃金,一時間都不由是呆了,如此多的黃金,他們做夢都不敢想的,可是現在島主隨便一出手就是如此之多的黃金。

  佟掌櫃可不像揚星河他們這麼失態,蘇家的生意佈滿天下,他作為這一帶的負責人,一天所經營的白銀也是上千上萬,這樣的場面對於他來說是正常的事。

  葉秋不由笑著地敲了一下揚星河的頭,說:“口水都流來下了,就算是沒有見過黃金也用不著這副德性。看一下佟掌櫃,人家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你丟不丟人呀。”

  被葉秋這麼一說,大夥都回過神來,不管有沒有流口水,都不由反射一般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島主,我沒有見過這麼多黃金嘛,當然是流口水了。”揚星河這個小子理直氣壯地說。

  佟掌櫃笑著說:“公子錯怪這個小兄弟了,小的第一次見到黃金的時候也是這個模樣,而且那時才只有十兩的黃金。”

  聽到這話,揚星河這個小子總算不會臉紅了。

  “佟掌櫃,你把這些黃金換成白銀,我有用處。”葉秋也不去追究,笑著說。

  佟掌櫃站了起來,說:“好的,公子,小的這就去辦。”

  葉秋點了點頭,說:“也好。浪風,星河,你們帶著你們的兩個隊,跟著佟掌櫃去。佟掌櫃,你就帶上他們,讓他們也幫個手,把城裡的糧食調運過來。”

  “好的,公子。”佟掌櫃應聲說道。

  葉秋對浪風他們說:“浪風,星河,你們跟著佟掌櫃去,一切都要聽佟掌櫃的,不得胡鬧。浪風要看著星河,不要讓他亂來。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島主。”大夥齊聲應道。

  “為什麼老是說我,我和浪風一樣大,怎麼又不是我看著他,而是他看著我。”揚星河搔著頭,嘀咕地說。

  等揚星河他們走了以後,葉秋對揚日河說:“日河,你帶上雲空,去拜訪一下北大善人,你就說島主要買他的船。你們都去換一身體面的衣服去。還有,帶上這個小東西,就說是島主給北大善人的見面禮。”葉秋拿出了一個小玉馬,這只玉馬全身紫紅,栩栩如生,很具有神韻,雖然這玉馬不大,只怕價值不菲吧。

  “是,島主。”揚日河接過小玉馬。

  葉秋的這一手,只能讓人是嘖嘖歎上三聲。

  葉秋把寫好的公告拿了起來,對劉懷說:“劉懷,你把這貼在店的門口。”

  劉懷接了過來,向外跑了出去。

  葉秋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對其他人說:“沒有事,你們就在這裡呆著,不要亂跑,明白嗎?”

  “明白了,島主。”剩下的人都應聲地說。

  葉秋甩了甩手,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走出了跨院,想到外面去走走。

  在這個時候,葉秋真正的體會了千慧兒和小姐姐的辛苦,她們兩個人都是統領著千百萬人,不知道她們是要花費多少的心血,想到這裡,他都不由是心疼。

  “現在怎麼辦,小姐已經在這裡等了兩個月了,若是再讓小姐等下去,只怕要出事了。”當葉秋走過一道跨院的門口時,裡面傳出一個柔柔弱弱的聲音傳來。

  “都是葉秋這小賊人害人精,死到哪裡去了,到現在還不出現,哼,若是小姐出了什麼事,我要他好看。”一個火辣辣的聲音傳來。

  小玉,小小姐,葉秋不由是一怔,接著,他心裡面是高興萬分,立即是跑了進去。

  小玉和小珠正坐在小院子裡面的石凳之上,小玉這個火辣辣的丫頭正數落著葉秋的不是呢。

  兩年多沒有見,這兩個小妮子也長大了,亭亭玉立,嬌軀也是成熟了許多。

  “小玉,小小姐。”葉秋跑了進來,看到這兩個可人兒,雙眼不由是一亮,高興萬分。

  聽到葉秋的叫喚,小玉和小珠都不由站了起來,看到葉秋,她們都不由是一呆,她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葉秋。

  葉秋跑了過去,一把抱起了小珠,高興地說:“小小姐,最近過得好嗎?好想你們。”緊緊地抱著可人兒,軟玉溫香滿懷抱。

  過了好一會兒,小珠這才回過神來,她一向都比較害羞,在妹妹的面前,被葉秋這麼一抱,立即是羞是滿臉通紅,緊緊地低著頭,不敢去看葉秋,那緋紅的臉兒,嬌豔欲滴。

  葉秋看到小小姐的這模樣,忍不住的笑了笑,小小姐就是這麼的害羞,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是她這模樣,讓自己想去欺負一下她了。葉秋俯下身子去,溫柔地輕輕地吻了吻小珠。

  這一下小珠可真的是羞得無地從容了,恨不得是從妹妹的面前消失,這真的是太羞人,太羞人了,叫她以後怎麼面對妹妹呀。

  “不要,不要這樣。”好不容易,小珠才把葉秋這個大色狼推開。

  看到她害羞的模樣,葉秋不由是會心一笑,憐愛地吻了一下她,這才放下她,反手就抱住了身邊的小玉,笑著說:“小玉兒,剛才說什麼?要教訓我?哼,看為夫怎麼收拾你。”說著嘴兒壓了下去,火辣辣地吻起小佳人來。

  小玉還沒害羞,小珠卻是羞得不得了了,急忙轉過身子去,不敢去看這羞人的一幕。

  小玉個性兒也是火辣辣的,這個小妮子膽子大得很,也不怕姐姐在身旁,和葉秋吻得天昏天暗。

  過了好久,葉秋這才放開這個火辣辣的可人兒,看著她,笑著說:“小玉兒,想不想我呀。”見到可人兒,他在心裡面特別的高興。

  “臭美,誰想你了。”小玉這個小妮子是死了的鴨子——嘴硬,可是她那綿纏的眼神卻出賣了她。

  “真的?”葉秋逗著她笑了起來。

  “真的。”小玉眼兒緊緊地瞪著,好像是真的有那麼回事一般。

  葉秋不由是笑了起來,回身,右手摟著小珠的纖腰,左手摟著小玉,來個左擁右抱。

  “不,不要。”小珠臉兒紅通通的,不敢去看葉秋,和小玉相比起來,她可就是差得遠了,小玉這個小妮子也一點都不臉紅緊緊的傍依著葉秋的肩膀,這對孿生姐妹,可是性格就是差得那麼的遠。

  葉秋抱著兩個佳人,坐了下來,高興地笑著說:“什麼不要呀,小小姐,丈夫抱妻子可是天經地儀的事。”這個小子還真的不害燥,眨眼之間人家就成了他的妻子了。

  除了對她們兩個人的喜歡,在這其中,還有因為是冷月心的關係,愛屋及烏,所以對這兩個可人兒很是疼愛。

  “做白日夢,誰是你的妻子。”小玉是狠狠地踩了一下葉秋的腳,雖是嘴上凶巴巴的,但是她秀目裡面是充滿了盈盈的笑意。

  葉秋不由是笑了起來,笑著說:“就是你們呀,怎麼?要不要我再說一遍?我說的,你們就逃不了了,乖乖的認命吧。”這個小子好久沒有耍出這樣的流氓手段了,好久沒有露出這無賴相了。

  小珠則是緊緊地低著頭,羞得不敢說一句話,而小玉兒則是被氣得秀眉豎了起來。

  “對了,小姐姐呢?她怎麼了?”想到剛才她們兩個人的對話,葉秋不由是揪心起來。

  小玉擂了他一拳,沒有好氣地說:“都怪你,小姐已經是在這裡等你等了兩個月了,她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現在還在海邊等著你呢。還不快去看看小姐。”

  原來冷月心出關以後,聽葉秋出了事,嚇得心都快碎了,後來本心齋的弟子在青河鎮的海邊發現了銀鷹的屍體,所以冷月心就直奔而來,在海邊等著葉秋回來,這麼一等,就足足等了兩個月。

  葉秋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番好意竟會弄成這樣,聽到小姐姐等了自己整整兩個人,他整個人都不由癡了,一顆心緊緊地揪了起來。

  “小姐姐——”聽小玉說完,葉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沖了出去。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41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十五章 無涯之愛



  

  仙子,一個天外仙子,站立在海邊峭立的岩石立上,迎著海風,飄飄玉立,像是要御駕著海風,飛到九天之外。看著那輕柔,隨風飄舞的秀髮,看著那在海風中飄揚的白裳,一時間,讓人不由是癡了。

  天外仙子,出塵而脫俗,可是那眼神,卻是讓人揪心。看到那蒙朧的眼神,讓人感受到,細雨在飄飄落下,帶著纏綿,帶著憂傷,帶著思念,無限的相思,無限的情意都是在這雙眸裡面。看到這眼神,天下的男人都心碎了,都會恨,恨哪個男人會如此的狠心,讓如此的天外飛仙受到哪此的傷害,大家都恨不得掐住這個男人的脖子,狠狠地把他的脖子扭斷,竟是如此的辜負天仙的情意。

  仙子,你為誰而憂傷。九天之外,是否有你所等待的人兒。

  仙子望著對面的港口,看著那來來往往的帆船,一時之間不由是癡了,過了許久,許久,她這才回過神來,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是那樣的悵然,是悵然之中帶著淡淡的傷感。

  這輕輕的一歎,真的是讓人心碎,天下的男人都不願意聽到仙子這輕輕的一歎。

  千帆過盡無覓處,空遺天仙歎太虛。

  碧海茫茫,你在哪裡呢?快回來吧,想你的人在等著你回來,快回來吧,人兒。望著茫茫的碧海,天仙心都不由是碎了,在她的心裡面浮起了一個念頭,一個她最不願意去面對的念頭,一個她最害怕的念頭。

  天仙輕輕地搖了搖頭,不,不會的,不會的,他不會出事的,他一定會回來的,會回來的,會回來的。可是到了最後,她心裡面的這聲?喊都不由是弱了下來,自己在這裡等了整整兩個月了,可是仍沒有見到他回來,自己也派了不少的人在這一帶搜索,可是沒有見到半個影子。

  你會回來的,會回來的,我一直等你回來,等你回來,一千年,一萬年,都等著你回來。

  看著站在岩石上,迎著海風而立像是一尊女神的小姐姐,葉秋癡了,癡了,整個人都癡了。看著她,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心痛,一陣陣刻骨銘心的痛從心裡面傳來,這疼痛比刺上他一百刀都還痛上三分。在心痛的同時,有著深深的內疚,有著萬般的憐愛,有著千分的不舍。恨不得,把小姐姐捧在手掌之上,好好地疼愛,疼愛上一輩子。

  “小姐姐——”葉秋最後是忍不受了,直沖了過去,在此時此刻,天地之間,只有小姐姐,其他的一切東西他都無視之,他只看見了小姐姐。

  聽到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聽到這個讓她日思夜想人兒的聲音,聽到這讓她夢繞魂縈的聲音,冷月心如同天殛一般,過了片刻,她緩緩回過身來。

  看到這讓她日思夜想的人兒,在此時,她心裡太感動了,感謝蒼天,蒼天終於把她的人兒還給她了。

  冷月心望著人兒,最後也忍不住地沖了過去。

  “小姐姐——”葉秋一把抱起冷月心,在原地轉了起來,原了好幾圈,葉秋這才停了下來,但是他雙手是緊緊地抱著冷月心,不絲毫都不放鬆,好像是一放鬆,她就會不見了一般。

  在這個時候冷月心也早就是放下了所有的矜持,舒開了香臂,緊緊地摟著葉秋,恨不得是同這冤家融為一體,永不分離。

  葉秋很是疼愛,很是小心地捧起了冷月心的粉臉,不由輕輕地呼喚道:“小姐姐。”眼淚掉了下來,掉在了冷月心的粉臉之上。在這個時候,可想而知道他的心情是多麼的激動,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了。

  冷月心伸出玉手,輕輕地幫他抹去眼淚,說:“哭什麼,像個小孩似的,這麼大人還流眼淚。”雖然嘴上這麼上,但是她的眼角都濕了,緩緩地流下了眼淚。

  葉秋露出笑容,也輕輕地幫小姐姐擦去淚水,說:“不哭,不哭。”雖是這麼說,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

  “看你,還哭。”冷月心笑了起來,淚水也流了出下,喜而哭泣。

  兩個人緊緊地抱成了一團,眼淚流了下來,在這一刻,彼此的心裡面是充滿了快樂,在心裡面是充滿了幸福。

  “小姐姐,你瘦了。”葉秋看到小姐姐削瘦的模樣,葉秋在心裡面痛疼萬分,恨不得是能以身相代,在心裡面不由對小姐姐湧起了千百分的疼愛。

  冷月心在此時覺得是幸福極了,輕輕地摟著這冤家的虎腰,依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聲。聽到他的話,她笑笑說:“才沒有呢。”

  葉秋抱起小姐姐,在岩石上坐了下來,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粉臉,心疼地說:“小姐姐,你太傻了,以後不要這樣了,我會心疼的。”在此時此刻,葉秋恨不得是能和小姐姐能融為一體,為她分擔痛苦。

  “你才傻呢。”冷月心輕輕地擂了他一拳,嘟了嘟小嘴,露出小女兒態。

  葉秋抓住她的玉手,輕輕地吻了吻,把它放在自己的臉頰之上,深深地看著她,露出笑容,柔柔地說:“是,我傻了,小姐姐也傻了,傻人配傻瓜嘛。”說著不由是笑了起來,不論是什麼時候,只要和小姐姐在一起,他就特別的開心,是那樣的幸福。

  冷月心輕輕地咬了他一下,帶著嫵媚,目光流轉,輕笑地說:“哼,想得美你呀。”

  看著小姐姐的嫵媚,葉秋不由是癡了,在此時此刻,天下間再也沒有人能比小姐姐更美了,小姐姐的美,就是天仙都要遜色三分。

  葉秋看著小姐姐,不由是笑了笑,說:“誰想得美了。嘻,小姐姐就是我的妻子嘛。”說著俯下身子去,嘴唇溫柔地印在了小姐姐的香唇之上。

  對這冤家,冷月心只能是疼愛了。她輕輕地仰起螓首,回應著他的吻。

  葉秋吻得是那麼的認真,吻得那樣的忘情,吻得那麼的纏綿,吻得那樣的煽情。

  天長地久,海枯石爛,如果真的能這樣,葉秋真的是希望不要停下,就讓他吻個天長地久,海枯石爛。

  過了許久,許久,兩人才依依的分開。

  看著小姐姐那嫣紅的粉臉,葉秋不由是笑了笑,在心裡面湧起了千萬丈的柔情,伸手很是深情地輕輕地撫著她的粉臉。

  “笑什麼。”看到葉秋的笑容,冷月心在心裡面不由是湧起了羞意,粉臉更是嫣紅,不由是恨恨地擂了葉秋一拳。

  葉秋不由是笑了起來,說:“我是笑小姐姐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我真的是愛死小姐姐了。”說著高興地親了小姐姐一下。

  冷月心不由是瞪了他一眼,嬌哼一聲。兩個月的苦苦等待,終於等到了這個冤家了,就算是冷月心再堅強,也是想依在他的懷裡面,撒撒嬌,希望這個冤家能多多地疼愛著她。被愛的感覺就是那麼的幸福。

  “這兩個月你去哪裡了?信也不捎一封,害得人家好等。”冷月心小女兒態,小嘴兒一嘟,帶著幾分的撒嬌。

  葉秋輕輕地摸著小姐姐的粉臉,在心裡面也不由感到心疼,很是溫柔地說:“我想你在閉關修練,不想打擾你,所以沒有給你捎去信,沒有想到小姐姐這麼快就出關了。”說著把大漢島的事說了遍。

  好不容易,葉秋才把大漢島所發生的事說完了。

  聽完以後,冷月心陷入了沉思,久久不語。

  過了好一會兒,葉秋看著小姐姐,說:“怎麼了?小姐姐。”

  冷月心回過神來,看著他,伸出玉手,輕輕地撫著他的臉頰,柔柔地說:“你長大了。”

  “什麼長大了,難道以前我還是小孩。”葉秋嘟了一下嘴,撇了撇嘴說。

  冷月心看著他,只是笑了笑,是的,這冤家真的是長大了,她在心裡面又不由是有點悵然地輕輕地一歎,或者,在內心裡面她是不願看到他的長大,或者,她更希望他還像是以前的他一樣,至少,那時的他她還能完全懂,現在的他有點蒙朧。

  “小姐姐,怎麼了?”葉秋扶著小姐姐的香肩,把她抱近,溫柔地說。

  冷月心看著他,輕輕地笑著說:“沒事,姐姐為你高興。”

  葉秋幫她理了理秀髮,看著她,深情地說:“小姐姐,不論我怎麼樣變,但我還是我,是你最愛的葉秋,也是最愛你的葉秋。”無疑,他也知道小姐姐心裡所想。

  冷月心深深地看著他,過了片刻,她不由是嫣然地一笑,舒開粉臂,摟著他的脖子,輕笑地說:“好不臭美喲,原來有這麼臉皮厚的人。”

  葉秋不由是大笑起來,說:“什麼是臉皮厚,我說的可是事實。哼,小姐姐永遠都是我的嬌嬌妻,永遠都是。”說著神態是很霸道,好像是很專橫一樣。

  “知道了。”冷月心擂了他一拳,在心裡面是甜甜的,這種被愛著,被寵著的感覺真的是很幸福。

  兩個人緊緊地相依偎在一起,望著遠處的碧海,分享著彼此的體溫,呼吸著彼此的氣息,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在此時此刻無疑是最幸福的時光。

  人,一生有多少的幸福時光,希望,能好好地珍惜。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兩個人都完全是沉醉在幸福的氣氛之中。至到是夕陽西下,彼此才回過神來。彼此相視了一眼,彼此都不由是會心的一笑,千言萬語,都是在這一笑之中,不用多少語言,彼此心裡明白。

  心有靈犀一點通。

  “回去吧,大家都等急了。”葉秋輕輕地攬著小姐姐的纖腰。

  冷月心笑笑,輕輕地點了點頭。

  

  

  好不容易,從小玉這個小辣椒的火辣辣的遣責中逃了出來,葉秋拉著小姐姐的玉手,看著她,輕輕地說:“小姐姐,和我去看看我的島民好嗎?”對於小姐姐,他永遠都是尊敬的。

  聽到葉秋的這話,冷月心不由是紅了紅臉,她明白,葉秋的這話有著另一番的深意。她不由是握了握葉秋的手,看著他的雙眼,輕輕地點了點頭,說:“好的,我們就去吧。”看著葉秋的眼光是那麼的堅定。

  看著小姐姐的秀目,葉秋不由是笑了,笑得是那麼的燦爛,那麼的高興。

  “島主,你可回來了,北大善人來了……”劉雲空看到葉秋回來,立即是跑了出來,見到冷月心,他不由是一呆。

  現在,天已近黑,在月光下,冷月心就像是月下仙子。

  葉秋點了點頭,說:“兄弟們都回來了沒有?”

  握著葉秋的手,冷月心都不由是粉臉兒發燒,但她畢竟是久過風浪的人,仍是落落大方。

  “回來了,回來了。”過了好一會兒,劉雲空回過神來,對島主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才出去一個下午,就帶回一個天仙回來了,島主真的是利害。

  葉秋拉著小姐姐的手兒,向裡面走去。

  劉雲空這些小夥子哪裡見過如此的天仙人物,就是一般的人見到了冷月心這樣天仙的人物都會失神,像劉雲空這些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子,那就更不用說了,個個都是醜態百出。

  走進了主院,揚日河迎了上來,見到冷月心,也不由是一失神,但是他畢竟見過一定的世面,不像劉雲空這些小子,很快就回過神來,對葉秋恭敬地說:“島主,北大善人在裡面等著你呢。”

  在內廳中正坐著一個慈眉善目的近有五旬的老者,一身很是樸素的長袍穿在身上,顯得他的卓爾不凡,他那笑吟吟的笑容讓人感得特別的親切。

  “北善人,讓你久等了,失禮,失禮。”葉秋放開冷月心的手兒,向這個老者拱手笑著說。

  “哪裡,哪裡,島主客氣了。”這位就是青河鎮行善積德的北大善人,他也沒有架子,見到葉秋,忙是站了起來,向葉秋拱手說。

  主賓坐下,揚日河也是很明事,立即為葉秋三人泡上了好茶。

  “北善人,我說話真來真往,也不想繞彎子,就直說了吧。今天進入青河港口的時候見到善人停泊在那邊的五艘船,心裡喜歡,所以想向善人收購幾艘,希望善人割愛。”葉秋喝了一口茶,看著北善人,臉上露出濃濃的笑容,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事這麼開心高興。

  冷月心則是坐著輕輕地呷著茶。

  北善人沉吟了一下,對葉秋說:“看島主,也是神仙之流的人物,能結識島主,是北某的榮幸,不如這樣吧,我送島主一艘,以作相見之禮吧。”看來這個北大善人還是蠻大方的嘛。

  葉秋笑著說:“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不過我們遠道而來,打算買一些土產回去,可是一兩艘大船只怕是無法裝得下,所以希望善人能再割愛,再賣給我一艘怎麼樣?”

  聽到這話,北大善人是一怔,雙眼變得是深邃起來,過了片刻,最後是點了點頭,說:“好吧,若是北某再推卻就是矜持了,難得島主來此一趟,北某就再給島主一艘就是。”

  葉秋忙是拱手說:“多謝北善人割愛,我就此謝過。深海之中,有蛟龍存焉,蛟龍之口,含有一個驪珠,珠紫而亮,此珠可除百病。我身上沒帶他物,這只驪珠就送給善人,以作紀念吧。”說著拿出了一個鵝蛋般大小,放射出紫色毫光的驪珠來。

  驪珠拿出來,讓人雙眼不由是一亮。

  “使不得,使不得,這驪珠價值無數,太珍貴了。”北善人忙是推卻地說。

  葉秋把驪珠塞入他的手中,笑著說:“這驪珠雖是珍貴,但是對於我來說,只不過是普通的珠寶而已。”

  好不容易,這才送走了北善人。

  葉秋和冷月心相視了一眼,不由是會心一笑。

  葉秋笑著說:“看來青河鎮可真的是藏龍臥虎。”

  “你看幾招能勝?”冷月心悠悠地說。

  葉秋笑著說:“百招之內,必能勝他,若是出箭,一箭完全可以取他性命。”

  “看來武功進步很大。”冷月心看著他,輕輕地一笑。

  葉秋不由垂涎著臉,說:“嘻,嘻,也不看誰,你老公當然是利害了。”

  這若得冷月心嬌嗔一聲。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41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十六章 招攬人才



  看到葉秋這嘻皮笑臉的模樣,冷月心不由是瞪了他一眼,輕輕地掐了了他一下,對於這個冤家,那還真的是讓人拿他沒有法子呀。

  葉秋深深地看了小姐姐一眼,對揚日河說:“日河,你去把所有的兄弟都叫進來,我有話要對大家說。”

  揚日河應了一聲忙是跑了出去,見島主的模樣是很高興,他都不由是對冷月心進行了猜測?這是不是島主夫人呢?

  過了沒有一會兒的功夫,揚星河他們都到齊了,三支隊伍整整齊齊地排開,動作迅速,整齊劃一,體現出了一種美感。

  “嘻,小姐姐,你看一下,我這些部下還不錯吧?這可是我這幾個月來的心血。”葉秋湊近臉去,帶著得意的模樣向冷月心討好說。在別人的面前,葉秋可以保持著一副嚴肅的模樣,可以正正經經的,可是在冷月心的面前,他就像一個孩子,在冷月心面前,他不用考慮那些東西,他願意做一個孩子,當然,這也只限于冷月心。正如葉秋他自己所說一樣,他永遠都是葉秋,永遠都是,那怕他成為了照耀千古的聖漢皇,在冷月心的面前,他仍是保持著葉秋的真面目,對於冷月心來說,葉秋,是永遠的。

  冷月心輕輕地白了他眼,輕輕地說:“看你的,才取得了這麼一點的成績,就驕傲起來了,你要走的路還很長,很長呢。”

  葉秋嘟了嘟嘴,說:“什麼驕傲,小姐姐誇我兩句都不肯。”

  冷月心對這個冤家也是沒有辦法,也是疼愛萬分,輕輕地笑著說:“行,你有本事,幹得很好,繼續努力。”這個冤家……

  心愛的讚美,樂得葉秋呵呵地笑。

  下面的人都是充滿了好奇,他們都不由猜測起來不知道島主有什麼話要說,只怕與這個仙子有關吧。

  葉秋看著下麵的人,笑笑,高興地說:“好,大家都到齊了,現在我宣佈一件事,這位是你們島主我的夫人,以後也是島主夫人,明白了沒有。”把這話說話,他是討好地看著冷月心,他還真的怕小姐姐不同意呢。

  聽到葉秋這麼,冷月心在心裡面不由是湧起了一股濃濃的羞意,不過心裡面是甜甜的,她不由是暗暗地掐了一下這個冤家。

  揚星河這幾個小子最機靈,立即躬下身子,恭聲地說:“拜見島主夫人。”

  “拜見島主夫人。”其他的人都緊著躬下身,很是高興,大家都很高興島主有這麼一個天仙一般的妻子。

  在心裡面害羞得緊,但是冷月心仍是落落大方,輕輕地點了點頭說:“大家不必拘禮,大家都辛苦了,好好地跟著島主,他會帶你們走向輝煌的。”

  “島主夫人。”大夥兒都高興地歡呼起來。

  葉秋和冷月心相視了一眼,彼此都不由是會心的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葉秋笑笑,輕輕地擺了擺手,看著大夥,問揚星河,說:“星河,你們把糧食搬得如何了?”

  “島主,只搬了一小部分。島主,我們要弄那麼多的糧食幹什麼?我們島上都是自己種的,我們的糧食完全夠呀。”這個他可就不明白了,看到像山一樣高的糧食,他在心裡猜測,這個需要多少的銀子呀,若是這些銀子花在島上,只怕一輩子都花不完吧。

  葉秋淡淡地一笑,說:“這個以後你就明白了。”自己的想法,這些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夥子哪裡能理解呢。他又對張橋船說:“橋船,你挑出幾個懂船的兄弟來,明天到港口那邊去,從北善人中的五艘船中挑出兩艘來,性能要好的,要認真一點,不要馬虎。”

  “是,島主。”張橋船應聲說。

  葉秋拿出一張清單,對張日河說:“日河,你明天帶幾個兄弟去,把上面的東西都買好,送到船上。”

  張日河接過清單,應聲稱是,他曾來過青河鎮做交易,再沒有人比他更合適了。

  “劉懷五兄弟留下,其他的人明天都和星河去搬糧食,知道沒有?”葉秋說。

  “知道了。”所有的人都是異口同聲地說。

  看到這冤家能運籌帷幄,冷月心在心裡面不知道是喜還是悲,喜的是,這冤家終於成熟了,懂得理事了,悲的是,這冤家越走越遠了,不知道他能走到何方。

  葉秋點了點頭,最後葉秋輕輕地擺了擺手,說:“沒事就下去吧。”

  片刻,所有的人都走得一乾二淨,廳裡面只剩下只秋兩人。

  “小姐姐,怎麼了?”葉秋握著小姐姐的小手,不由溫柔地問道。

  冷月心輕輕地搖了搖頭,說:“沒事兒。”看了看葉秋,臉兒通兒,像是晚霞,最後她還是輕輕開口了,臉紅紅地說:“小玉姐妹倆都辛苦了,這兩年來一直都想著你,今晚,今晚,你就去陪陪她們吧。”說到這裡,她都把螓首低下了。

  “嘻,小姐姐,也讓我來陪陪你吧。”葉秋這個色狼是賊眼兒一亮,垂涎三尺地說。

  “想得美。”冷月心帶著濃濃的羞意嬌嗔一聲。

  一時間,兩個人都沉醉在這打罵嘻笑之中,兩個人的心裡面是那麼的快樂。

  

  

  早晨是那別的美,至少,在葉秋的眼裡面是特別的美,現在在葉秋的眼裡,一切都是那麼的美麗動人。

  帶著朝霞的晨曦就像是一個盛裝的新娘,在陽光的伴灑之下緩緩的走來,千媚百態,嬌楚動人。

  憑欄觀風,和心上人憑欄觀風,這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呀。

  現在葉秋這個島主沒有半點島主的模樣,沒有了在大漢島的那份嚴肅,沒有了在大漢島的那份神秘,現在他正躺在冷月心的懷裡面,很是舒服和冷月心打鬧著。

  對於葉秋來說,在心裡面,只怕更是嚮往著這個愜意,快樂,溫馨的生活吧。

  “小姐姐,嘻,嘻,到大漢島去往上幾天好不好?”葉秋摟著心愛之人的纖腰,好不容易才把埋在佳人懷裡的頭顱抬了起來,向小姐姐討好地說。

  冷月心看著他,輕輕地理了理他的頭髮,笑笑說:“你說呢?”對於這冤家,真不知道怎麼說他才好,明明是一個島主的模樣,可是一纏住她,就是不正經起來了。

  葉秋垂涎著臉,笑嘻嘻地說:“當然要去了,嘻,你這個島主夫人,怎麼能不去自己的島上看一看呢。再說了,你捨得我嗎?我們剛見面,又要分開了,你忍心嗎?”說著像是一條無骨蛇一樣,爬上小姐姐的身子。

  冷月心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笑笑說:“好吧,就去看看也好。”在心裡面,她真的是捨不得這個冤家,苦等了這冤家整整的兩個月,她也希望能多溫存幾天。

  “小姐姐最好了。”葉秋高興得摟著小姐姐的脖子,狠狠地親了一頓。

  好不容易兩人才分開,冷月心紅著臉,沒有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沒有正經一點,若是讓你的島民看到了,還有什麼形象。”這個冤家呀,真的是讓人感到窩心。

  “嘻,嘻,只要小姐姐喜歡,我做什麼都可以。”這個小子還真的是會討佳人的歡心。

  “你呀。”冷月心輕輕地點了一下他的頭顱,臉上帶著吟吟的笑容。

  葉秋看著她,不由是輕輕地用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的紅唇,看著這嬌豔欲滴的紅唇,一時之間,他都不由是失神了。

  “有人來了。”冷月心輕輕地彈了他一下。

  葉秋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在這個時候劉懷走了上來,對葉秋恭敬地說:“公子,外面擠滿了很多人,都是說要見公子,來應聘的。”

  葉秋點了點頭,說:“好,你去準備一下,在門口弄張桌椅,弄好筆墨,把人都引到這裡來。對了,叫佟掌櫃,叫他幫我叫一個對這裡人事特別熟悉的人到這裡來。”

  “是,公子。”劉懷忙是應聲下去了。

  葉秋親了親冷月心,說:“小姐姐,你要不要一同出去看一看?”

  冷月心嫣然的一笑,輕輕地拍了他一下,說:“不要了,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一下,你也去忙吧。”現在,他也有他的事了,不再像以前那樣,能時時刻刻地纏著自己了。

  葉秋再一次疼愛地吻了吻小姐姐,最後有點不舍地站了起來,說:“小姐姐,可不要累壞了,不然我可心疼的。”

  “快去吧,別這麼肉麻,那些人都要等急了,哪有你這樣拖拖拉拉的島主。”冷月心推了推他,臉上的笑容也是甜甜的。

  

  在門外,已經是排了一列長長的隊,這些人全部都是百姓農民,這麼多的人擠在一起,有點兒是亂糟糟的。

  葉秋在劉懷五兄弟的陪同之下,走了出來。葉秋看了看到來的人,坐了下來說:“好,大家都靜一靜,不要吵,要吵就到外面去吵。”

  葉秋的這話清清楚楚地傳到了這些人的耳裡面,聽到葉秋的這話,大家都靜了下來。

  “公子爺,不知道有什麼要小的效勞的?”佟掌櫃派來的店小二向葉秋恭聲地說。

  葉秋為他拉開椅子,笑著說:“來,坐下,你是不是對這裡的人事很熟悉?”

  店小二是受寵若驚,忙是說:“公子爺,小的是在這裡長大的,土生土長,在這裡有多什麼樣的人,發生什麼事,小的都一清二楚。”

  “那好,那你就坐在這裡,幫我認一認人。”葉秋攤開紙筆,笑了笑說。

  葉秋對著下麵的人說:“好,你們排成三排,一排,就是沒有什麼技能的,只能幹苦力的,二排,是懂得水泥木匠的,三排,是要懂得造船的,大家排好,不要亂,也不要想混水摸魚,一旦發現,趕出這裡。”

  聽到葉秋這話,下面的人立即開始分開隊,排了出來,不一會兒功夫,三個隊伍也都排好了,有點兒是歪歪扭扭的。

  三隊中,只能幹苦力的人最多,過了就是水泥土匠了,至於懂得造船的,也只有幾個人而已。

  “好,會懂得造船的人先上來。”葉秋蘸了蘸墨說。

  這個時候,一個雙掌粗造的滿臉飽受風霜的老漢走上前來,有點兒顫巍巍地說:“小老會造船。”

  葉秋看了看身邊的店小二,店小二急忙是點了點頭,說:“錢老爹真的是會造船,以前是上一個王朝水師中造船的。”

  葉秋笑著說:“那你麼造什麼船?”這可真的是得來不費功夫呀。

  老漢忙是說:“小老什麼船都會一二,不過最精通造戰船。”說著有點兒緊張地看著葉秋。這個老漢是叫錢三江,以前的確是在駐于此處水軍的造船小領頭,可是夜雨王朝滅亡,他也變得沒事做了,如此一來,家裡的生計也成了問題。

  “好,好,太好了。”葉秋笑著點了點頭,那最好不過了。

  錢三江回過頭去,指了指身後的幾個人,說:“這些都我的徒弟和以前一起造船的夥計。”

  “好,寫上你的名字和你夥計的名字。”葉秋把紙筆擺在他的面前。這個小子,在這個時候都還會偷懶。

  錢三江接過毛筆,顫巍巍地寫下名字,寫完了看了看,最後才把它交給葉秋。

  葉秋看了看上面的名字,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連聲說:“好,好,好,劉懷,給錢老爹一百兩白銀。”

  此話一出,可真的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下面的人都不由是吃驚,忍不住地議論了兩句。

  雖然海北墨上臺以後推行了不少的很好的政策,可是天華國久經夜雨王朝的腐敗,再加上這幾年來是戰爭連綿,百姓的生活也是比較辛苦,十兩銀子,也是能讓一家子舒服地過上一年的生活了,現在葉秋一出手就是一百兩的銀子,這大方的程度可真的是讓人咋舌。

  劉懷立即從大箱裡面取出了一百兩的銀子,放在桌子上面。

  葉秋把這一百兩的銀子推到了錢三江的面前,說:“錢老爺子,這些錢,你拿去,你們分一下。回去收拾好東西,和家人道個別,你這一次去造船,可是要一段時間。”

  看到這一百兩的銀子,錢三江的老手都不由有點兒發顫,他看著葉秋,嘴角嚅動,似乎是有話要說。

  “錢老爺子,有什麼話你說話吧。”葉秋是一副讓人覺得平易近人的模樣。

  錢三江的嘴嚅動了幾下,最後鼓起勇氣,說:“島主,我有個師兄,他和我是同出一個師父的,以前他和我一起造船的,他現在在江口打一點雜活兒,不知道島主還要不要人?若是島主要人,也找點活兒給他做做。”說完很是緊張地看著葉秋。

  葉秋點了點頭說:“好呀,正好,那你也把你的師兄叫過來吧,劉懷,再給錢老爺子二十兩銀子。”那再好不過了,他正想是要造一批戰艦呢,他還怕技術人員還不夠呢。

  “謝謝島主,謝謝島主。”錢三江從劉懷的手裡接過銀兩,對葉秋是千謝萬謝。

  “好,下一位……”葉秋笑笑,輕輕地擺了擺手。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42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十七章 血腥訓練



  海風,輕輕地吹,吹起了漣漪,吹起了皺紋。碧波上,海鳥飛掠而過,在空中留下了美麗的影子,天是那麼的藍,看來,今天又是一個好的天氣。

  三艘的大船緩緩的駛出了青河鎮的港口,在岸邊上,有很多人來揮手道別,這些都是葉秋所招的工匠家屬,今天葉秋就要起船回島了,把所招來的工匠都帶上。

  看著三艘船都裝載得滿滿的,葉秋很滿意地點了點頭,對於自己的計畫,他是充滿了信心。他望著慢慢遠去的海岸,他在心裡面不由是喃喃地說:“霜睛大陸,我會回來的,一年以後,我會再次回來的。”在這個時候,他的臉上不由是露出了濃濃的笑容,笑容是那麼的燦爛,是笑得那麼的開心。

  “在笑什麼?”冷月心看著他笑得那麼開心,不由是輕笑地說。經不起這冤家的纏磨,最後她也答應到大漢島去住上幾天,畢竟本心齋是一個大幫派,冷月心不可能那麼的清閒,只好是把小玉小珠她們派出去代她做事了。

  葉秋幫他攏了攏那被海風吹亂的秀髮,笑著說:“你說呢?”

  冷月心看著他,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是會心的一笑,也沒有說什麼。見到小姐姐的會心一笑,葉秋也不由是笑了笑。

  “你打算怎麼樣做?”冷月輕輕地握著他的手,雖然葉秋沒有說他將來的打算,但她還是比較清楚他的想法。

  葉秋不由是望著遠方,輕輕地說:“一直的走,一直走到天涯的盡頭。”

  冷月心沉默,她沒有作聲。

  葉秋輕輕地摟著她的柳腰,溫柔地說:“小姐姐,你不支持我的做法嗎?”他很重視冷月心的意見,但他一生的佳麗之中最能左右他的決定的也只有冷月心和蘇千慧了。

  冷月心輕輕地伏在他的胸膛上,輕輕地說:“支持,怎麼會不支持呢。不過,走遠了,可要回過頭來,看看身後的路,不要迷失了自己。”

  “我明白。”葉秋輕輕地摩挲著小姐姐的香肩,輕輕地歎息一聲,他明白小姐姐的苦心。

  冷月心柔柔地說:“也不要太勉強,如果真的是累了,也放下來休息一下。為事在人,成事在天,就順著天走吧。”她瞭解這個冤家的性子。

  葉秋輕輕地點了點頭,被小姐姐這樣叮囑感覺得特別的幸福,有著一種被溺愛的感覺。

  “島,島主。”在這個時候葉秋的背後響起了一個結巴的聲音。

  葉秋回過身來,只見錢三江和他的師兄路大有很是拘束地站在一旁,看到他們擁在一起很不好意思,側過身子去。

  冷月心理了理秀髮,對葉秋柔柔地說:“你們聊一會,我去休息一下,有點兒累了。”

  葉秋笑笑,握了握她的玉手,溫柔地說:“小姐姐,可要休息好了。”

  等冷月心走了後,他們師兄弟兩人這才敢走過來,

  “島主,叫我們來有什麼事吩咐?”錢三江看著葉秋說。

  葉秋笑笑說:“也沒有什麼事,只是想和你們聊聊而已,來,不用拘束,坐下來聊聊。”說著很是坦然地盤腿坐在了甲板之上。

  錢三江師兄弟兩人也跟著坐了下來。

  葉秋拍了拍甲板,笑著說:“你們看一下,這艘船的性能怎麼樣?”這艘船是從北大善人手上買下來的兩艘船中的一艘。

  錢三江想了想,思考地說:“北善人的這船是江口船廠的老吳主持造的。這船堅實,設計比較特別,適於運載貨物,同時可以用來抵抗海盜。不過也有一個弱點,就是船前船背的弧度問題,使得龍骨設計得不夠好,吃水不夠深,在大海上行駛忌大風浪。”

  平時這個說起話來有點兒膽怯的老人說到了船,可就是來精神了,侃侃而談,完全是沒有平時的那種膽怯。

  葉秋望著遠處,收回目光,笑笑說:“你們師兄弟兩個善造戰艦,那不知道能不能造出快速,固不可破,能裝大型投石機等等的戰艦來?”

  聽到這話,錢三江和他的師兄相視了一眼,彼此都不由是沉吟起來,過了一會兒,錢三江的師兄路大有沉吟地說:“裝大型投石機那個可以說沒有問題,龍骨經過特別的處理,可以加大船的承載,只不過加快速度的問題比較難一點,我曾和師弟試過,做改進漿輪,使它速度更快,我們推測,傳說中東湖王國快船也應該也是用漿輪作為驅動船行駛的。可是後來王朝滅亡,我們也沒有功夫再去試探了。”

  葉秋笑了笑,說:“好,太好了。這樣吧,錢老爺子,到我的大漢島,你們給我留神一下這種戰艦的研製,只要兩位老爺子能造出這樣的船,我給每人五千兩黃金。”無疑,這個小子下了重餌。

  “好,既然島主如此的信任,那我們師兄弟兩也就豁出去了,我們師兄弟兩人絕對不會讓島主失望的。”聽到這話,錢三江師兄弟兩人不由是相視了一眼,興奮無比,答應下來了,一來是沖著那五千兩的黃金,二來也是對於造船的強烈興趣。

  “兩位老爺子,你們看看,如果在船上裝上巨大的超強弩,不知道能不能實現?”葉秋出主意地說。兵法讀得不少,漸漸地對於一些的戰爭工具也就熟悉了。

  錢三江沉吟地說:“這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受到限制,由於發箭的速度慢,只怕裝上了強弩也是作用不是很大。”

  葉秋點了點頭說:“這也是一個道理,不過如果用匣子弩呢?可以事先裝好長箭,然後是一一地發射出去,這樣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錢三江師兄弟兩人沉吟了一會兒,路大有說:“這個試了才知道,只怕在這方面要有巧匠才行,我們兄弟兩人只怕沒的那麼巧的手,造不出如此精巧的箭匣來。

  葉秋笑著說:“這個沒有問題,我這次各種各樣的工匠都招到了,到時我叫他們協助兩位老爺子就是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在他的計畫之中。

  錢三江兄弟兩人都點了點頭,在心裡面也是很高興,覺得有種被重用的感覺。

  三個人坐在甲板之上,高談闊論,大家都談得那麼的高興,談得那麼的投入,談得那麼的忘神。

  錢三江師兄弟兩人是有著找到了明主的感想,而葉秋則是有找到了人材的感覺,可以說彼此都是需要。

  突然,三艘大船停了下來,前面是有三艘的大船橫了過來,擋住了葉秋他們的去路,那三艘大船的前尖差點是撞到了葉秋他們的船。

  “不許動,海盜,再動就放箭。”一聲兇狠狠的大喝響了起來。

  這一聲大喝,可真的是把葉秋招來的那些工匠給嚇著了,不少的人是驚叫起來,也有的人往船艙裡面躲,想是不要暴露在利箭之下。

  “大家不動驚慌,不要亂動,快蹲下身子。”在這個時候一向穩重的劉雲空可就體現出了他的沉著了。

  得到劉雲空他們的協助,那些工匠也安定下來。

  “島主,怎麼辦?”和葉秋坐在一起的錢三江都不由有些驚懼地望向葉秋。

  葉秋站起來,笑笑說:“小事一件,走,去看看好戲,看是誰吃了熊心豹膽了。”還真的是可笑,竟有人打劫他葉秋,他不打劫別人已就算好了。

  劉雲空他們不愧是經過葉秋的嚴酷訓練,立即是各守崗位,也不顯得慌亂,仍是有序不紊。

  看到這樣的情形,葉秋不由是暗暗的點了點頭。

  “咚”的一聲,大大的鐵錨把葉秋的船牢牢的抓住。

  三條船上紛紛的跳過長得驃悍的漢子,個個都是手握著明晃晃的兵器,一副惡極窮凶的模樣,看到這樣的人,立即就讓人把他們和強盜聯繫起來。

  為首的是一個長得魁梧,手腳粗大,看去有點像是猩猩模樣的殺氣騰騰的漢子。

  和葉秋同在一條船的劉雲空望著葉秋,說:“島主怎麼辦?”

  葉秋看了他一眼,笑笑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了唄。”

  聽到這話,劉雲空也不由是一怔,一時之間也摸不清葉秋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殺,一個都不留。”這個漢子是殺氣大湧,手中的大斬刀是狠狠地一揮。

  就是在這個時候,這個首領身邊的狗頭軍師忙是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

  “那個女的留下,其他的全殺了。老爺說了,留下那個女的性命,好讓老爺樂一樂。”這個首領漢子大聲喝道。

  “殺——”這些強盜全都是大吼一聲,拎著兇器,衝殺過來。

  揚星河他們領著他們的隊伍迎了上去,也不由是大聲叫道:“兄弟們,守住,不要被這些壞傢伙打下了。”

  劉雲空叫了一個同伴代他帶隊守著船,自己跳了起來,迎上那個首領。

  “鐺、鐺、鐺……”一時之間,船上可是響起了陣陣的兵刃相接之聲。

  雖然劉雲空他們是有一身很好的武功,但是沒有什麼臨敵經驗,不像這些不要命的悍匪,打起來,也只能是打個平手,有時還要靠葉秋所教的武功來救命。

  看到打鬥場面,葉秋不由是皺了皺眉頭。看來這些夥計都沒有殺過人,所以是下不了手,本來他的對手就要死在他的刀下了,可是偏偏是手上一猶豫,又是被對手死裡逃生了。

  一聲悶哼,劉雲空突然中了一刀,手臂上流血如泉,幸好他躲得快,不然他的一支手臂就要保不住了。幸好劉雲空武功在大夥中也是有數的幾個,中了一刀後他是更加慎謹了,使得這個強盜頭子沒有下手的機會。

  葉秋看到這模樣,不由是直皺眉頭。他輕喝地說:“劉懷,你們上來。”

  劉懷五兄弟立即是跑到了葉秋的面前,劉懷忙說:“公子,有什麼吩咐。”

  葉秋輕輕地一招手,像是會變法術一樣,一個強盜就落入他的手中了。被葉秋抓在手裡,這個強盜像是被定了身一般,一動都不能動。葉秋對他們兄弟五人說:“拔出你們的刀,刺入他的心臟。”

  聽到葉秋這話,劉懷五兄弟都不由呆了,他們長了這麼大,還沒有殺過人,在心裡面多多少少都是有點恐懼。

  “動手——”葉秋冷冷地喝道。

  劉懷五兄弟抽出長刀,對準了強盜的心臟,可是就是不敢下手。

  “噗——”的一聲,葉秋抓住劉懷的手,使他手上的刀狠狠地刺入了強盜的心臟。

  強盜還沒有慘叫出來,就已經是命喪黃泉了。

  葉秋對著其他的四兄弟冷冷地喝道:“還不動手?”葉秋的面一冷,帶著無限的威嚴,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讓人感到心驚膽顫。

  “噗——”的一聲,其他四兄弟被葉秋的威嚴所懾,最後是心一狠,手中的刀是刺進了強盜的心臟。

  “啪——”的一聲,一個清脆的耳光響起,葉秋狠狠地打了劉懷一個耳光。

  “連一個人都不敢殺,還是不是男人,這樣的懦弱,成什麼氣候?如此的懦弱膽小,談什麼縱橫霜睛大陸,談什麼享盡天下富貴。是不是想回到大漢島去,在島上過一輩子,打一輩子的魚。”葉秋冷冷的大聲喝道,那冰冷肅殺的聲音狠狠地撞擊著劉雲空他們的心房。

  葉秋手一招,又是一個強盜落入了葉秋的手裡。

  葉秋把強盜推到劉懷的面前,冷冷地說:“用你的手,把這個強盜掐死。若掐不死,你可以回大漢島了,以後再也不用離開大漢島半步了。我是要一個英勇善戰的部下,而不是一個膽小懦弱的人。”

  或者是被葉秋一巴掌打醒,或者是受到葉秋的語言所激。

  “是,公子。”劉懷恭聲地應道。

  “喀嚓——”的一聲,劉懷這一下真的是沒有半點的猶豫,伸手就把這個強盜脖子給扭斷了。

  葉秋點了點頭,說:“好,很好,劉德,你們四兄弟去,給我取十個強盜的頭顱來,沒有取到,不要來見我了。你們要明白,對敵人手軟就是對自己殘酷。”

  “明白,公子。”果然不愧是孿生兄弟,劉德四兄弟立即是撲了出去。

  葉秋看著那群還不敢動手殺人的小夥子們,不由大喝道:“都是一群廢物,我教你們武功是幹什麼的?是用來殺雞的?還是用來宰魚的?一身的武功,真的是白學了。”說著身形一閃,沒有人看得清楚。

  “噗——”的一聲,一些人還沒有回過神來,手上的長刀已經是刺入了對手的心臟了,當他吃驚地抽出長刀時,熱血噴得他們一身都是。

  “都給我聽好了,再不動手殺掉這些強盜,那就別怪我這個做島主的不客氣,你們統統都給我滾回島上去,不要再出來了。就在那破島上打一輩子的魚吧,就一輩子住在那裡吧。像這樣的懦夫,沒有能力,沒有資格享受那容華富貴,外面的大千世界也不適合你們,你們只適合在島上打魚。我做島主的,也不需要一群無用的懦夫。”葉秋冷冷地大喝道。

  看來不下猛藥是不行了,如果他們都地不了這一關,將來如何能隨著他縱橫天下,稱霸一方,他要把他們都訓練成為一把鋒利的刀。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42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十八章 以血見血

  “殺——”受到葉秋的刺激,同時也是受到了血腥的感染,殺過人的夥計們都不由大聲地吼叫一聲,奮然而起,突然是像一頭的雄獅,狂撲向敵人,使出了葉秋教他們的必殺絕招。

  人,就是這樣,在沒有殺人之時是會覺得殺人是一件特別恐怖的事,見到那血腥的場面都會覺得心懼和噁心,可是當嘗過了殺人的滋味以後,當雙手血淋淋的時候,他就會受到血腥的感染,惡膽從邊生,同時也覺得刺激,所以反而不覺得殺人是一件可怕的事。

  劉雲空這些人可是葉秋精心訓練出來的,本來他們就是有著扎實的基礎,再加上葉秋的嚴酷訓練,加之一些速成的武功心得,這使得他們的武功進步得驚人,有著一日千里之勢。這些海盜的武功雖然是不錯,但是比起葉秋精心訓練出來的劉雲空他們就有著一定的距離了,所以劉雲空他們的狂撲,立即是逆轉了情勢,使得強盜處於下風。

  看到這樣的情景,葉秋這才感到滿意,暗暗地點了點,他就是希望他們能這樣,如果他們真的不敢殺人,那他也只有放棄了。

  剛開始看到大家們都處於下風,那些工匠們都是膽顫心驚,怕是自己的命是保不住了,現在見到了血腥,在心裡面本能的覺得害怕。

  “雲空,這個首領交給我了。你去砍下十個強盜的頭顱見我。”葉秋身子輕輕地一動,就閃到了劉雲空的面前,淡淡地說。

  劉雲空在這個時候也不敢怠慢,立即就去,看到葉秋是板著臉,他都會感到心懼,在他的心裡面,平時葉秋是那樣的可親可敬,可是當他一板起臉來的時候就像是一場強大的颶風,讓他們感到害怕。

  葉秋看著強盜頭子,淡淡地說:“這也不能怪我,只怪你運氣不好,撞上了老子了。”

  “殺——”強盜頭子虎吼一聲,手中的大斬刀雙手緊握,大吼一聲,虎躍跳起,狂斬而下,直斬向葉秋的頭顱,斬刀斬下,帶起了呼嘯的刀風。

  葉秋淡淡的一笑,輕輕地伸出了右手,沒有人真正的看得清葉秋的動作,只見到一個手影像很慢地移動一般,可是當手影散失的時候,海盜頭子的大斬刀已經是落了葉秋的手裡了。

  海盜頭子和葉秋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人物,葉秋學了《帝卷》,由於廣涉武學精華,讓他從中滲透了武學的真諦,漸漸地看清了以前所蔽擋著自己的迷霧。使得他最近的武功是瘋狂的進步,進步之快讓人無法相信。以葉秋現在的武功,已經是超過了天下三少,高出了他們一籌。從檀笑佛到《帝卷》,葉秋從中摸索到了武功的要訣,領略了真正的武道精華,窺得了武學大殿之堂。

  “啪——”的一聲,海盜頭子還無法相信這是真的,可是他胸膛就受了葉秋輕輕的一掌,就是葉秋的這輕輕的一掌,把他打得橫飛出去。

  葉秋手指一彈,一道真氣直射而出,點在了海盜頭子的身上,點住了他的穴道。

  海盜頭子真的是無法相信,他洗劫無數的商船,這樣慘敗的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在葉秋的手上,他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逃,快逃命。”見到海盜頭子如此輕易的被葉秋制住,海盜們都慌了神了,都不由紛紛地向自己的船上跳去,想是逃跑。

  “想逃,沒有那麼容易。”葉秋手指一彈,滿天的綠色劍光縱橫,縱橫交錯的劍光把整個天空渲染得那般的美麗。

  片刻之間,要逃的強盜都成了木頭人了,被葉秋一下子點住了穴道。

  “七彩神光”葉秋現在已經是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了,他完全是可以隨心所欲地控制“七彩神光”的殺傷力。

  葉秋面上沒有笑容,一直掛在他面上的笑容沒有了。

  在這個時候劉雲空他們都不敢哼一聲,都不敢去看葉秋,在葉秋生氣的時候他們都在心裡面想到畏懼。

  過了好一會兒,葉秋才轉過身來,看著三排站在自己身前的劉雲空他們,說:“劉德,你們的都完成了沒有?”

  “島主,完成了。”劉德他們都紛紛指了指放在一旁的頭顱。

  葉秋點了點頭,冷冷地說:“做得不錯,希望你們以後明白,對敵人手軟,就是對自己殘忍,你不殺他們,但,敵人卻要殺你,明白了沒有?”

  “明白,島主。”劉德他們幾個人點了點頭。

  在這個時候冷月心走了出來,輕輕地拉著他的手,柔柔地說:“他們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發生這樣的事也是正常的,你不用生這麼大的氣。”說著對他淡淡地笑笑。

  葉秋輕輕地看著她,也輕輕地握了握她的手,柔柔地說:“我知道,恨鐵不成鋼呀。”不論葉秋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但是在冷月心的面前就會化為百指柔。

  見冷月心出來為他們說情,劉雲空他們不由對這個島主夫人很是感激,在葉秋生氣的時候他們之中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說一句話。

  冷月心溫和地笑了笑,說:“以後他們會習慣的,他們只是一時間適應不了而已。”

  葉秋點了點頭,柔聲說:“你進去休息吧,等一下我要處理這些強盜。”他不想讓小姐姐看到那血腥的場面。

  冷月心溫柔地點了點頭,柔柔地說:“好,可不要氣壞了身子。”說著不失俏皮地走了,她也是明白這郎君的心意,在心裡面也不由為這郎君的細心感到高興。

  冷月心走了後,葉秋對劉雲空冷冷地說:“好,剛才沒有殺一個強盜的人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給我把那些點了穴道的強盜殺了,每人殺十人,不論你用手掐死也好,還是用刀殺死他們也好,總之你們都要給我殺死他。浪風,你來監督這事。誰若是沒有辦到,把他扔到水裡面去,泡上一天才可以上船來。”

  聽到這話,大家都不敢吭上一聲,大家都知道,這一次島主真的是生氣了,雖然平時訓練他們時葉秋是一臉的嚴肅,但是卻從沒有這麼的冰冷。

  葉秋說:“還不行動?呆著幹什麼?”

  這時那麼沒有殺一個海盜的人也不敢怠慢了,張浪風也不敢馬虎,認真的監督起來。葉秋就是要把他們訓練成為不怕血腥的人。

  “劉懷,把那強盜頭子拉過來。”葉秋對劉懷淡淡地說。

  劉懷把那個強盜頭子拉了過來,葉秋蹲下了身子,在這個時候露出了笑容,笑容是那麼的燦爛,他看著強盜頭子說:“你叫什麼名字?”

  “呸,要殺要刮隨你便,落入你的手裡,是算本大王倒楣,要本大王招供,沒門。嘿,嘿,大不了三十年以後是一個好漢。”這個強盜頭子還挺嘴硬的。

  葉秋看了看他,也不由笑了起來,笑容可掬地說:“好,很好,很好。”說著順手拿出了一把長刀。

  “啊——”強盜頭子慘叫一聲,葉秋一刀就是狠狠的插入了他的大腿上,而且還對穿過去,鮮血流了出來,這可痛得他黃豆大小的冷汗直流了下來。

  葉秋拔出了長刀,鮮血噴射而出,他對身邊的劉懷說:“給他敷上金創粉。”

  葉秋的這一舉動可就讓劉懷不明白了,可是還是為他敷上了多創粉。

  “這位大哥,還說不說?”葉秋笑容可掬,看著海盜頭子。

  海盜頭子忍著劇痛,狠狠地說:“不說,就算是殺了我都不說。”

  葉秋笑容很是濃,說:“那可不要怪我了,這可是你自找的。”

  葉秋把手上的長刀遞給了劉懷,劉懷接過長刀,不由是發呆地看著葉秋,一時間不時白要幹什麼。

  葉秋淡淡地笑著說:“執刑呀,對了,你現在把他的一支手指剁下來。”

  劉懷猶豫了片刻,但最後還是一刀斬下,把強盜頭子的手指給剁下一隻來了。

  所謂是十指連心,手指被斬下了一隻,那痛苦是可想而知了。

  雖然是被剁下了一隻手指,可是這個強盜頭子還是說。

  “看來你命還不錯嘛,要我這個做島主的親手為你敷上金創藥。不說不要緊,慢慢來,我看你身上還有很多的肉,慢慢來割,直割到你說為止。”葉秋灑上金創藥笑著說。

  “呸,想要我說,做夢。”強盜頭子還是嘴硬得很。

  葉秋笑著說:“好,好,好,不說,那我們就看一看,是你的嘴硬還是刀硬。劉懷,把他的一隻眼睛剜下來。”

  “啊——”海盜頭子痛得身子抽搐,若不是被葉秋封住了穴道,只怕他是翻滾跳了起來。

  葉秋就是要這樣做,要劉雲空他們看著,要他們明白血腥,要他們懂得血腥,要讓他們明白,這只不是一場小小的血腥而已,在以後,還有著更大的血腥等著他。相比起來,這點血腥在戰場上的血腥面前根本就是算不了什麼。

  在這個時候,劉雲空他們見到了葉秋的冷酷一面,除了對葉秋敬仰擁戴之外,現在是多了一層的驚懼,葉秋在他們心裡面的形象更是威嚴,更是有著不可擋抗的威嚴。

  “我說,我說,我說,我說就是。”最後強盜頭子真的是受不了葉秋的酷刑了,也只能是軟了下來了。這個時候強盜頭子已經是渾身傷痕累累了,能挺到現在,看他他的骨頭還是挺硬的。

  葉秋笑著說:“這就對嘛,早說不就是了,何必受這麼大的苦呢,好了,既然你這麼合作,那我就不為難你了。劉懷,再幫這位海盜大哥灑一次金創粉。”

  劉懷忙是在海盜頭子的傷口上灑上了金創粉,那金創粉灑下後的清涼讓海盜頭子大感舒服,剛才那痛苦,簡直就是地獄拔舌一樣。

  葉秋拍了拍海盜頭子的臉,像是老朋友一樣,笑著說:“不知道大哥怎麼樣稱呼?”

  “伍大海。”海盜頭子乖乖地說。嘗過了葉秋的苦頭,現在在他的眼中,葉秋比地獄魔王還可怕,特別是葉秋的笑容,他看到了都覺得心懼,這笑容真的是催命的笑容。

  葉秋點了點頭,模樣很是滿意,說:“對了,剛才聽你們說你們的老爺,不知道你們的老爺是哪一位?”

  問到這個問題,伍大海不由是猶豫了一會兒。

  葉秋用手指輕輕地摸著手上長刀的刀刃,笑容可掬地說:“你看一看,你說把一隻手剁下來,用鋒利的刀好還是用鈍鏽的刀好?”說著很伍大海露了露他那潔白的牙齒。

  看到葉秋那濃濃的笑容,伍大海一下就堅持不住了,心裡的最後一點防線也崩潰了,葉秋的笑容比惡魔、比修羅王他們的笑容還可怕上三分,他忙是說:“是北大善人,是北大善人。”他怕是慢說一口葉秋就真的要動手了。

  “北大善人。”聽到伍大海的這話劉雲星他們都不由是一呆,他們在青河鎮住了幾天,也知道北大善人是一個做好事的大善人,現在怎麼可能和海盜頭子聯繫在一起呢。

  “真的是?不會騙我?”葉秋似乎一點都沒有覺得意外。

  伍大海忙點頭說:“真的,小的句句都是實話。”說著把事情一一地招了出來。

  原來伍大海以前是青河鎮的一個小混混,沒有啥本事,後來來一個神秘的人,也不知道這個人是從何處而來。這個人也就是後來的北大善人。北大善人來到了青河鎮以後露了幾手功夫,花了一些手段,把伍大海收伏了。後來北大善人還教了伍大海不少的功夫,漸漸地收了一些混混,教他們功夫,漸漸把他們培養成一個個強盜。平日裡,他們都是住在北大善人秘密莊院裡,到了要辦事的時候他們才出來。他們一向都不在陸上打劫,只劫來往青河鎮的大商船。他們打劫商船之時都是血洗商船,一個活口都不留,搶下了值錢的東西之後,放一把火把屍體和船燒個精光,最後是讓他們永沉海底。這些案子他們一直都做得乾淨俐落,一直都沒有發現。北大善人也越來越富有了,漸漸地他也做些好事,修僑補路,發米開粥,慢慢地積得了一個大善人的稱呼,儼然是成了青河鎮的大善人,卻沒有人想到他會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呢。

  原來葉秋剛開始送出的那只玉馬就讓北善人動了心思,本來就是沒有意思賣船,想是摸摸葉秋的底細,到了客棧,葉秋的排場可是讓這個北大善人動了心思,所以就答應賣給葉秋兩艘船,當葉秋拿出驪珠之時,那就更讓北善人起了貪婪之心。所以葉秋一出海,他就是俏俏地派出伍大海帶著人前來搶劫,可惜他是低估了葉秋他們的實力,所以這一次是全軍覆滅。

  聽完了伍大海的講述,劉雲空他們都是久久沒有回過神來,他們沒有想到世上會有這麼陰險的人。他們還很淳樸,當然是不知道人世間的險惡了。

  “好,好,好,很好,真的是很好,大好了。”葉秋臉上是露出了濃濃的笑容,也不知道他是說什麼好,是讚揚伍大海老實交待還是有別的意思?這個只怕他自己才知道了。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42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十九章 夜襲北府

  “雲空,你怎麼看待這事?”葉秋看著身前的劉雲空說。

  劉雲空想了想說:“島主,既然是這樣,北大善人是個壞人,那我們應該去揭穿他的真面目,讓大家知道他的真面目,讓大家不要再受他騙。”這還真是一個淳樸的孩子。

  葉秋不由是敲了一下他的頭,露出笑容地說:“揭你的頭,你以為你是幹什麼的?伸張正義?鋤強扶弱?還是仗義行俠的?”

  見到葉秋露出笑容,大家都不由是松了一口氣,看來島主的氣總算是消了,不然那可真的是讓人膽顫心驚,島主生氣的時候那氣氛可真的是驚死人了。

  葉秋招來的那麼巧匠也是兢兢業業,看到葉秋那血腥的手段,他們把心裡感到害怕。開始時,葉秋出手大方,對人和藹可親,大家都認為他是一個很好很不錯,很讓人尊敬的島主,現在見到了他的血腥手段,在心裡面對他多了一層的敬懼,現在葉秋在他們的心裡面就像是一座巍巍的高山,他們只能是仰視。

  “島主,那我們該怎麼樣去做?”揚星河這個小子性子是最急的,忙是問道。

  葉秋臉上的笑容是濃濃的,笑著說:“既然北大善人這麼熱情,我們也應該回報他一二,他們搶劫我們,那我們何不調回頭去,也洗劫他一番呢。嘿,嘿,這十幾年來,北大善人洗劫了這麼多的商船,財富一定可觀吧。嘿,嘿,所以這一次我們註定是要豐收了。”這個小子絕對是一個強盜,只不過平時那強盜的性子沒有暴露出來罷了,一旦是惹上了他,那他就毫不客氣地流露出流氓強盜的個性。

  “島主,我們這不是搶劫嗎?”張浪風不由一怔,沒有想到島主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葉秋理直氣壯地說:“對呀,我們就是搶劫,我們就是強盜,最搶壞人錢財的強盜,很多時候,理是說不通的,只能靠拳頭來說話,你明白了沒有。”

  大夥都是呆了呆,一時接收不了葉秋話的意思。

  葉秋吩咐地說:“浪風,你的這一隊留下來,你們這一隊負責開船和保護大家的安全,星河和雲空兩隊今夜跟我回青河鎮。”

  “是,島主。”劉雲空三人齊聲回答說。

  “橋船,開船的事你總負責,要注意一下,不要弄出事來,日河協助浪風領隊,負責保衛工作,知道沒有?”葉秋對張橋船兩人說。

  “知道,島主。”張橋船兩人回答說。

  葉秋吩咐說:“橋船,你挑好人,帶他們去接收這三艘強盜船,劉雲空負責帶人把這所有的屍體沉入海中,星河帶人把甲板上的鮮血洗去,免得嚇倒了人家。浪風去安頓一下那些工匠,點一下人數,看有沒有丟失什麼的。”

  “是,島主。”被點到名的都應聲道。

  看到大家的一片忙碌,葉秋點了點頭,對於這一次的血腥即時訓練感到十分滿意,他就是要把這些不懂事純樸的小夥子訓練成為一群鐵血迅猛的有力助手。

  在這個時候,冷月心走了出來,看著這自己再熟悉不過的人兒,她在心裡面不由是輕輕地輕歎,這冤家,變得利害了,和以前相比起來,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小姐姐,是不是認為我做得不對。”葉秋拉著冷月心的小手,溫柔地說。

  冷月心也握著他的手,對他嫣然一笑,柔柔地說:“對與錯,那只是世俗的觀念,世間,沒有對於錯的事,只有成與敗之事。”

  聽到小姐姐這話,葉秋心裡面很高興,同時也是甜甜的,他知道小姐姐是疼著他,並不見得,這是她所要說的全部。

  “你呀,要明白一件事。”冷月心深深地看著他,眼裡面有著纏綿的深情。

  葉秋垂涎過臉去,說:“小姐姐,你說,我恭敬地聽著你講話呢。”

  “又耍寶了。”冷月心嬌嗔一聲,用小指輕輕地戳了他頭額一下。

  葉秋抓起小姐姐的小手,輕輕地吻了一下,貼著臉龐,輕輕地摩挲著說:“我可說真的,小姐姐你可不要冤枉人家。”

  冷月心淡淡地一笑,看著他,意味深長地說:“任何事都要有一個度,要適可而止。霜睛大陸是個藏龍臥虎之地,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可以這麼說一句話,天下情勢,都是六大宗師的掌握之中,只要不是天崩地裂,六大宗師一般都不會出手過問的。你明白嗎?”

  葉秋久久才回過神來,心裡面不由高興得很,摟著冷月心高興地說:“小姐姐,謝謝你。”這幾句話看去是沒有什麼內容,然而,冷月心已經是給他透露了很多重要的消息了。

  “謝什麼。”冷月心責怪地嬌嗔一聲,戳了一下他的頭顱。

  葉秋湊過臉去,在她那玉耳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色兮兮地說:“嘻,嘻,不用謝,夫妻本就是一體,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嘻,嘻,小姐姐,晚上等我回來,我們入洞房。”

  聽到這話,冷月心羞得渾身發燙,不由是狠狠地咬了一下這冤家的肩膀。

  這可是樂得葉秋這個小子哈哈大笑,引起了不少人的側目。

  

  

  北大善人的宅府,是在落在青河鎮的東面的一個小山坡上,離青河鎮有一定的距離。按當地百姓的說法,北大善人喜歡清靜,所以遠離鬧市,然而,事實只怕不是這樣吧,只怕這是為了方便他們行動吧。

  北大善人的宅府,可還真的是富麗堂皇,那高屋飛簷,足見氣勢,塗粉抹金,足見富有,青磚琉瓦,可見北大善人的財富之巨,不見全豹,只窺一斑,這就足足夠了。

  北大善人,可以說還是很有頭腦的一個人,大善人,無疑是一個最好的身份,這張外皮足是可以隱藏著他的所有醜惡,就算是青河鎮上發生再大的洗劫案,只怕別人也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大善人這個身份成了最好的掩護。北大善人所洗劫富人商船無數,所積累的財富只怕是多得驚人,所以說,這個北大善人也是很樂意地修橋補路,發米開粥,對於他的財富來說,這也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夜,靜悄悄的,帶著夜色,飄蕩於四野之間,夜風,吹來,帶著涼意,就像是夜色。

  看到無聲無息潛行的兩隊人馬,葉秋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在這個時候,那軍營式的訓練在這裡體現出了它的成果。

  “島主,現在怎麼辦?”劉雲空伏在地上,望著那紅樓高牆,問身邊的葉秋。

  葉秋看了看他們,淡淡地笑了笑,說:“你說呢?你說該怎麼辦?”

  “島主,殺進去,直接把他們的東西搶過來就行了。”揚星河這個小子絕對是一個行動派的人,不比劉雲空做事穩重,先思而後行,很多時候都比較衝動。

  葉秋敲了一下他的頭顱,沒有好氣地看了他一眼,說:“你來幹什麼?打劫也要有水準,難道我們就是那種沒有水準的土匪?打劫也要做得有藝術。”嗨,這個小子,說起藝術來,真的是變性子了。

  揚星河摸了摸頭,不由是嘀咕地說:“打劫也有說藝術的?不就是搶人的東西,不就是殺人放火嘛,哪來藝術?”看來白天葉秋那血腥訓練還真的是有效。

  葉秋看了他一眼,說:“難道你一定要把這事鬧得全青河鎮的人都知道?難道你非要鬧個雞飛狗跳不可?”這個小子,做事就是衝動,應該找個機會訓一訓他。

  聽到葉秋這話,揚星河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望著葉秋,問:“島主,那怎麼辦?”

  葉秋笑笑,胸有成竹,說:“劉懷,去抓一個人來,動作要快,不要被人發現。”

  “是,島主。”劉懷從葉秋的身後竄出,像一隻大蝙蝠一樣,飄飛縱起,消失在紅樓高牆之中。

  “這幾個傢伙,總是神神秘秘的,突然從後面竄了出來,也不知道躲在哪裡。”揚星河不由嘀咕地說。覺得這五個古古怪怪的兄弟也只有島主才能和他們整天呆在一起,若是他,整天面對著五個這麼古古怪怪的人,只怕他是要瘋了。

  葉秋看著劉懷消失的背影,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劉懷五兄弟很有潛質,天生就是做隱形人的料,正好,他在心裡面打算把劉懷五兄弟留在身邊,他身邊正需要像劉懷五兄弟這樣的人整天跟著。他轉過頭來,看了看揚星河,淡淡地說:“任何事都不要只用眼睛去看,而且還要用心去看,用心去看,那才是最真實的一面,知道沒有?”

  “知道了。”揚星河似懂非懂,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劉懷像是一隻無聲無息的蝙蝠落了下來,腋下挾著一個更夫,他對葉秋恭敬地說:“島主,抓到了一個人。”

  葉秋點了點頭,讚揚說:“做得好,做得很不錯。”說著從他手上接過更夫,順手把他拍醒過來。

  “各位大王饒命,小的上有八十老婆,下有三個小兒,大王饒命呀。”這個更夫醒過來,看到葉秋他們,嚇得魂飛魄散,忙是向葉秋他們求饒。

  葉秋長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說:“閉嘴,聽我問話,我問一句你回答一句,囉嗦一句我就把你的手指剁下一隻來。”說著手上的長刀一緊。

  聽到葉秋這話,更夫立即把自己的嘴巴閉上,不過那雙腳還是發抖。

  “說,你們的老爺是在哪裡?”葉秋冷冷地說。

  更夫顫抖著聲說:“老爺在書房,一般在這時候老爺都在書庫裡算帳。”

  “書房在哪裡?”葉秋雙眼是緊緊地看著他。

  更夫見到那明晃晃的長刀,魂都快要飛出體殼了,哪裡敢說慌,把書房具體的位置解說了一遍。

  聽完以後,葉秋點了點頭,順手又封住了他的穴道。吩咐說:“劉懷五兄弟前面開路,雲空帶小隊居右,星河帶小隊居左,不得弄出半點聲音,若是見到巡邏的侍衛,立即撲殺,動作要快,要猛,要准。記住,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一定要一招致命,明白沒有?”

  劉懷他們默默地點了點頭。

  “行動——”葉秋望瞭望紅樓高牆,沉聲地說。

  劉懷他們首先是飛縱而出,緊跟著就是劉雲空兩個小隊,分居於左右兩側,隊伍整齊,無聲無息地飛潛而去。

  葉秋點了點頭,軍式的訓練和武功的指教結合在一起,有著另一番不同的效果。武道中人,追求的是個人力量,追求的是自由,所以武道中人都是相對比較散漫,無所約束。葉秋卻是在教他們武功之時使用了他以前在軍隊裡的訓練方法來訓練他們,使得他們不但是有著一身高絕的武功,而且使他們要有團結的精神,讓他們行動一致,聽從號令。

  看到劉懷他們消失在紅樓高牆之中,葉秋這才回過頭來,對更夫不由是笑了笑說:“以後撒謊呢,就要找個好一點的藉口,什麼上有八十老婆,下有三個小兒,看你這年齡,和黃毛小兒差不多,難道你老娘是六十歲生下你?記住了,以後要找個好藉口。”說著輕輕地踢了他一腳也是跟了上去。

  正如葉秋所說,劉懷五兄弟可真的是有做隱形人的料,無聲無息地潛入了宅府,受到葉秋今天的一場狠狠教訓,他們五兄弟出手也不留情,像是一隻只夜豹,遇到他們的侍衛都是要遭殃,他們五兄弟出手一致,一出手這些侍衛一聲都沒有吭一聲,就倒下了。

  劉雲空兩個小組負責清理兩側的護衛,白天嘗過了殺人的滋味,見過了血腥,再者也是怕葉秋生氣,所以他們出手也不能畏縮,在劉雲空和揚星兩人的帶領下,他們迅速地清理他們所經過之處兩邊的侍衛。

  葉秋看著他們的行動,在心裡面是點頭,表示認可,若是這經過血腥的磨練,他們終於難成大器。本來,這事他完全是可以出手,若是他出手,那完全是無人能擋,拿下北大善人和整座宅府那也只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是他沒有出手,首先,他想借這個機會,好好地煆練一下劉雲空他們,同時也應該讓他們表現一下,讓他們知道自己所練的武功是何等的利害,再者,小姐姐的話讓他明白了許多別人都無法知道的事。

  北大善人在書房裡面踱來踱去,有點兒煩燥不安,怎麼伍大海還沒有回來?會不會是出事了?在心裡面有點兒不安,但想了想,又不可能出事,伍大海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他的武功自己清楚,不要說是一般的護院,就是二流的高手都不是他的對手,再說了,這一群海盜都是自己清手調教的,單是憑著自己的這股勢力,完全是可以在這一帶稱雄稱霸,可是他沒有,他明白樹大招風這話。

  “好個伍大海,又去灌黃湯了,回來一定要好好收拾你。”最後北大善人想到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伍大海這個酒鬼又灌黃湯去了,可惜,他不知道伍大海現在已經是永沉海底了。

  在這個時候,北大善人在心裡面不由怨恨,都怪那兩個老鬼,不把壓箱絕技教給自己,不然自己早就是能呼風喚雨了。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43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二十章 洗劫北家

  “誰?”北大善人突然是輕喝一聲,身子立即是轉了過來向著門口。

  五隻黑影飄落下來,無聲無息,像是五隻蝙蝠。接著葉秋背負著手走了進來,神態悠然,閒庭信步,愜意得緊。接著是劉雲空兩支隊伍雁字排開,開來進來,把所有的退路都封住了。

  “你——”見到葉秋,北大善人不由是後退了一步,立即是知道大事不妙,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伍大海他們竟沒有洗劫葉秋成功,而且還是全軍覆滅。

  葉秋愜意自然地說:“北大善人,你是在等伍大海嗎?哦,對了,伍大海叫我給你這個大善人捎個信,說他去海底龍宮作客了,海龍王想招他做女婿,所以他不回來了,他叫你好好保重。”他是說得煞有那麼回事一般。

  “伍大海?誰是伍大海?啊,對了,葉島主,你深夜來訪,不知道有何貴幹。”北大善人立即是裝傻,瞧他的模樣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葉秋拍了拍頭顱,一副明白的模樣,笑著說:“我忘了告訴大善人,我這個人嘛,做事從來就不講道理,想怎麼樣做就怎麼樣做,從不理會別人的看法。對了,你不明白沒有關係,我會打得你明白的。雲空,星河,去領教一下北大善人的高招。”

  劉雲空和揚星河兩個人都是在孤島上長大,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武道的規紀,也不打一聲招呼,兩個人就飛竄而出,左右夾攻,兩把刀去取北大善人的左右雙肋。有了教訓,他們也是學得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也不敢有所手軟。

  在這個時候北大善人也知道再也裝不下去了,輕嘯一聲,雙掌左右拍出,他的雙掌是特別的古怪,左掌是雪白如冰,右掌則是火紅如炭,手掌一引,拍向劉雲空和揚星河兩人的刀背。

  “格——”手掌印到了長刀的背部。

  北善人的手掌一印到了長刀的背部,劉雲空和揚星河兩人是狂退,劉雲空剛是被冰得嘴唇發白,直打哆嗦,而揚日河則是被烤得直甩手,手掌都起泡了。

  這並不是劉雲空兩人的武功不如北大善人,而是他們兩人的臨敵經驗不足,一下子就中了北大善人的招,再者,北善人的武功也是很怪,竟能是陰陽同體。

  葉秋笑了笑,雙掌輕輕地劉雲空兩個人的背後一拍,使得兩個人的痛苦立即消失,如春風拂體,很是舒服。

  “島主——”劉雲空兩個覺得很是慚愧,一招之下竟敗了下來,如何面對島主。

  葉秋笑了笑,輕輕地擺手說:“以後要小心一點,臨陣對敵,就是要說究心細。回到隊中去。”這也出於他的意料,他也沒有去怪他們。

  “是,島主。”劉雲空兩人回到了隊伍之中。

  葉秋看著北善人,笑了笑,說:“嘿,嘿,還真的有意思,竟能練成兩種完全相反的武功,真的不錯,真的不錯。北大善人,還真不簡單嘛。劉懷,劉德,你們兩去領教下一北大善人的高招。”

  劉懷劉德兩人應了一聲,像是幽靈,無聲無息地撲出。

  北大善人立即直撲而出,想是取得先機,雙掌一引,完全是不同的兩種冷熱真氣一絞動,形成了一個完全由兩種相反真氣漩渦。

  劉懷劉德兩個人是劍走偏鋒,他們所練的武功和劉雲空他們所練的武功不同,他們所練的武功都是走陰柔之道。他們兄弟兩人是心有默契,劉懷對這陰陽真氣漩渦是不躲不閃,輕輕地一喝,手中的長刀直奔而出,直刺向真氣漩渦中心,流星墜月,奔矢射日。

  劉德長刀一轉,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完美的孤線,直取北善人的項首。

  “啵——”的一聲,真氣漩渦散盡,劉懷竟是一刀化解了北大善人的這一招。

  北大善人也不由是大驚,沒有想到劉懷竟是不怕他的陰陽兩股完全相反的真氣,其實他哪裡知道,劉懷五兄弟是身有“陰煞之體”,小小年紀早就是經受過寒凍之苦,北大善人的陰氣雖是利害,但是對於劉懷來說,對他沒有多大的影響,劉懷所練的本就是陰柔武功,所謂是陰陽相克,如此一來,北大善人的陰陽武功對劉懷來說沒有多大的影響。

  北大善人立即是回身收掌,一掌反拍向劉德直接他項首的一刀。

  看來葉秋是派對人了,北大善人的陰陽極至功對於劉懷兄弟兩人難於造成什麼影響。

  北大善人雙掌突然的彎曲,像是一條飛動的靈蛇,蜿然盤轉,像是張開了血盆大嘴,直噬而來。

  劉懷兄弟兩人立即是左右交叉,劉懷像是落日墜星,劉德則像是流星趕月。

  “啵、啵、啵……”書房裡面的一切被強大的真氣震得化作為粉末,隨著真氣的飛逸而飄動。

  突然,整個書房的氣氛一窒,使得所有的人都覺得自己的身子是一滯,像是掉進了泥沼裡面去了。北大善人大駭,泰山轟頂,那可怕的氣勢直壓而來使得他整個人電殛一般。他立即是身子一動,像是倒身縱出,可惜,這一切都已經是遲了。

  只見葉秋的手指輕輕地一劃,一道美麗的光弧劃過空間,這光弧看去看緩慢,然而它則是疾電飛光,空間上所留下的那只是幻影而已。

  葉秋的手指最後是在北大善人的胸膛上輕輕地一點,這個動作很是輕柔,像是輕輕地戳向情人胸膛的玉手一般。

  可是就是這麼輕輕的一點,這就可讓北大善人魂飛魄散了,覺得全身一軟,體內的所有經脈立即堵塞,真氣完全是被切斷。他身子一軟,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劉懷劉德兄弟兩人的刀已經是架在了北大善人的脖子上了,他想動彈,那都是不可能了。

  葉秋不想是夜長夢多,所以是來了一個偷襲,出其不意地把北大善人給制住了。若是真的是打起來,就算是他出手,沒有上百招,他也是制不住北大善人,所以他不想驚動他人。

  北善人雙眼是狠狠地盯著葉秋,說:“背後偷襲人,算什麼英雄?有本事就讓開我,大戰三百回合,我輸了,心服口服。”

  葉秋看著他,輕笑著說:“那北大善人又算是什麼英雄,派出洗劫商船,趕盡殺絕。再說了?北大善人,我說過我是英雄嗎?英雄這一套,對於我來說是行不通的。”說著是順手點了他的穴道。

  啞穴被葉秋一點,北大善人眼裡面不由是露出恐懼,隱隱知道葉秋要幹什麼。

  葉秋吩咐劉懷五兄弟說:“劉懷,給你們五兄弟一個任務,不管你們用什麼樣的方式,都要從北大善人口中逼出他所劫的財物是放在哪裡?我們時間不多,動作要利索一點。”他在心裡面暗暗地算了一下,北大善人所劫商船所得到的財寶,只怕是一筆驚人的數目吧,那正好,自己建大漢島正是需要大筆大筆的金錢,錢當然是不賺多了。

  “是,公子。”劉懷兄弟五人是異口同聲地應道。

  葉秋吩咐劉雲空他們說:“雲空,你們挑幾個人到外面埋伏道,若是有人到來,立即通報。”

  劉雲空應下話,立即行動。

  葉秋也不去看劉懷兄弟五人是如何的行刑,慢慢地踱出了書度,站在外面,他對劉懷五兄弟很有信心,他們五兄弟比劉雲空他們更適合血腥,本來他們兄弟的個性就是偏于陰。

  抬頭望瞭望頭頂上的月亮,不由是笑了笑,心裡很是舒暢,也覺得是高興。有冷月心在,葉秋能不高興都難。只要冷月心在,他一切不開心的事都會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葉秋在心裡面暗暗地盤算了一下,對自己的計畫再一次的進行了估計,或者,一年時間是有些短了,如果到時真的是不行,那也只好是加長時間了。對於劉雲空他們,他還是比較有信心,以現在他們的進步來開,離自己要求的鐵血高手軍隊,這已經是不遠了。

  葉秋在心裡面是盤算著,到時候大成,應該是從哪一方面下手。雖然海北墨是自己的敵人,但是不得不承認,海北墨的的確確是一代的梟雄,現在他是如日中天之時,若是先以他開刀,只怕是划不來,看來用外部來壓下海北墨,這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葉秋笑了笑,在心裡面漸漸地有著一個計畫醞釀著。

  《帝卷》,這裡面的武功對葉秋進步是無可置疑的,同時,《帝卷》裡面的帝王之術的這一卷,對葉秋也是有著很大的影響,讓他更清楚該如何更好地御駕部下,如何佈設計謀。可以說,《帝卷》中的帝王之術這一卷,比武功這一卷更是精貴,這一卷可是幾千年人類所思考的精華和心血。

  “公子,他願開口說了。”在葉秋沉思之時,這個時候劉懷走了出來,對葉秋恭敬地說。

  葉秋也不覺得意外,點了點頭,輕輕地拍了拍劉懷的肩膀說:“好,幹得好。”說著向裡面走去。

  在書房內,北大善人正躺在地上,面部扭曲,是鮮血淋漓,看來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葉秋解開了他的穴道,笑著說:“北大善人,何必呢,早開口,那不就是不用受如此之苦。說話,你劫來的不義之財是放在哪裡?”

  北大善人嚅動了一下嘴,最後還是開口說:“把那幅山水畫掀開來,裡面有一個香龕。”

  在葉秋的示意之下,揚日河掀開了牆上的那一幅山水畫,下面露出了一個小洞,果然,小洞同果真的是有一個香龕。

  “北大善人,該怎麼開呢?對了,可千萬不要有什麼舉動,若是我出手了,那你這一輩子就後悔了,後悔這一輩子為人了。”葉秋露出了濃濃的笑容,牙齒潔白。這個時候他這笑容讓人覺得是那麼的邪惡,讓人看了都不由是覺得心寒。

  北大善人忙說:“扭動香龕,再左轉三圈,再向右轉三圈。”他是一個明白人,經過剛才的苦刑,知道遇到了葉秋,只能是認命了,他這個人絕對不會說是有什麼心軟的。

  葉秋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笑容燦爛,拍了拍北大善人的臉,笑著說:“這才對嘛,好,日河,就按北大善人的話去做。”雖然是嘴上說得輕描淡寫,但是他心裡面卻是提高了萬分的警惕,把全身的真氣提起,若是有什麼事,立即出手。

  “軋、軋、軋……”揚日河扭完以後,右邊的那一個書櫥緩緩地向一邊滑了過去,露出了一個門來,有著臺階向下蜿然而下,臺階兩邊放安放著千年燈。

  葉秋看了看北大善人,笑著說:“看來北大善人還可真的是費心思了,神不知鬼不覺地造出如此的地下室,那還真的不容易呀。”

  北大善人沉著臉不語,可是在心裡面卻是滴血,自己十幾年來的經營就是這樣落在了別人的手裡。他在心裡面都不由後悔,自己貪念一起,一時之間沒有摸清這個島主的來歷,不然自己也不會輕舉妄動,落個如此的下場。

  葉秋吩咐地說:“雲空帶一小組留守這裡,若是有人來此處,一律格殺毋論。日河帶一小組,跟我下去,保持一定的距離。”

  劉雲空和揚日河立即是應聲稱是。

  葉秋親手提起北大善人,笑著說:“北大善人,你先睡一會兒,如果我們平平安安,那你就有醒過來的機會,若是我們出了事,那你就可想而知了。北大善人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北大善人只好是閉著嘴,不過那眼睛是狠狠地盯著葉秋。

  葉秋笑了笑,出手把北善人拍昏。

  順著臺階而下,葉秋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他不敢大意,畢竟揚日河他們的性命都是系在自己的身上,他把靈覺發揮以至極,十丈之內的一切東西都無法逃脫他靈覺的靈應,就是地下的一條蚯蚓在遊動著他都能感覺得到。

  看臺階對稱整齊,就知道北大善人在這個地下室是花費了不少的心思。

  突然,大家的眼前一亮,一間石室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看到眼前的地下室,揚日河他們都呆住了,看著眼前的景象,他們把眼睛都睜得大大的,眼球都快要跳下來了。嘴巴一時之間無法合攏過來,口水從中流了出來。

  這也難怪他們有如此的失態,只怕是普通人見到如此的景象也只所是失態吧,何況是他們這一夥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夥子。

  這的確是讓人失神,室內,左右兩邊放著一排的架子,架子上放著許多的古玩珍物,千年酒鼎,玉溪物洗,貴妃玉枕,青銅酒爵,劉氏青盤……古董珍玩可真是讓真的是讓人眼花繚亂。在地下室的中間是堆著兩堆的金銀,那一塊塊的金條銀塊堆得足足有人那麼高,在燈光之下,散發出誘人的光芒,這些金銀,只怕有千斤之重。在對面的牆下,一共是擺著六隻大箱子,雖然沒有打開,也能想像裡面所放的東西是寶貝了。

  如此金的古董真玩,能不讓揚日河他們失神嗎?他們這一輩子都沒有見過如此之多的金銀古玩。這樣的場面,他們做夢都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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