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說] 箭穿萬里 作者:厭筆蕭生 (連載中)

wucaty 2012-5-15 20:49:06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20 157280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43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二十一章 室內老人



  對於眼前的金銀古玩,葉秋也沒有很大的動作,只是淡淡地一笑而對,對於他來說,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若是看過蘇家的寶庫,哪怕是有一座金山放在你的面前,你都會覺得這是輕稀平常的事,蘇家的寶庫完完全全可以把一個心理素質強的人激得得死去,看到蘇家的寶庫,那天下的財物,都如同草芥一樣,根本就是不值得一談。

  蘇家之富,富甲天下。

  葉秋笑了笑,打開了那幾口大箱子,大箱子一打開,揚星河他們都不由是輕輕地哇了一聲,那口水都流到了胸前的衣襟上了,他們都還沒有發現。

  這也是屬於正常,這幾口箱子裡面所盛的也真的是吸引人了,溫玉白壁,瑪瑙香珠,綠翠碧翡,紅石藍寶……箱子裡面的珠寶玉物可真的是讓人看得神魂顛倒,那在燈光下所散發出來的光芒讓人看了都不由是眼花繚亂。

  揚星河他們何時見過如此的珠寶白玉,不流口水都難。

  “回神了。”葉秋拍了一下揚星河的頭顱,這個小子,還真的是沒有定力。

  揚星河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興奮地說:“島主,我們是不是發了。”想到這些東西都屬於大漢島的,他興奮得直想跳起來。

  葉秋沒有好氣地看了他一眼,說:“發你的頭,這點點的金銀都說發了,以後成什麼大事。”他就是要他們明白,以後還有更大的事業等著他們去創呢。

  揚星河不由是把眼睛睜得大大的,難於相信地說:“島主,這只是一點點?這可以吃上一輩子了。”這麼多的金銀珠寶,以前他做夢都沒有想過。

  葉秋拍了一下他的頭顱說:“難道你這一輩子就只吃你們從海裡面打來的那幾條魚,就吃你們自己種得青菜?世上的山珍海味還有無數的你們還沒有嘗過呢。只要你們努力去拿,將來會有更多的金銀珠寶,這一點金銀珠寶算得了什麼。”

  “真的?”聽到葉秋這話,揚星河不由是把眼睛睜得大大的,這些金銀珠寶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夠多了,將來還有更多,要多到什麼樣的程度?

  葉秋看了他一眼,說:“島主什麼時候騙過你們?所以以後好好幹就是,明白了沒有?”

  “明白,島主。”大夥都高興得不得了,看到了前途是無限的誘惑,同時對葉秋更是忠誠,只有島主,才能帶著他們走向美好的未來。

  葉秋吩咐地說:“水風,你出去,叫劉雲空他們從上面弄些箱子來,還有,叫他們不得張揚,無聲無息地進行,動作要快,越快越好。”

  “明白,島主。”一個少年恭敬地應了一聲立即離去。

  “星河,你去弄些好布來,快點。”葉秋吩咐揚星河說。

  揚星河急忙離去,看他走路的動作就知道他的心情是何等的高興了。

  看來興奮高興的心情都感染了大家,大家辦起事來也是特別的利索和賣力了,不一會兒,張水風帶著幾個人抬起來六七口的大箱子,也不知道是他們是從哪里弄到的,而揚日河動作更是快,剛出去片刻,就抱著一大捆的布沖了進來,一看就知道是從睡房裡面拿來的。

  葉秋吩咐地說:“水風,你們把這兩堆裝進箱子裡面,放整齊。日河,你帶人把布分開,一張有人大小,把這些古董玩物包起來,小心一點,不要弄壞了,這些東西可就值錢了。雲空,你帶著十個人,把這些東西一箱一箱地搬回船裡面,不得聲張,還有,這事誰都不准洩露出去,明白了沒有?”

  “明白,島主。”大家都齊聲說。

  “好,開動,劉懷,你帶著劉德和劉感為雲空他們開路,劉恩和劉齊和在外面的兄弟把守書房。立即行動。”葉秋點了點頭,吩咐地說。

  下一刻,大家都忙碌起來,大家都在掙取時間,恨不得就把這裡所有的黃金白銀、古玩珍寶統統的搬到船上去。

  葉秋看到大夥忙碌,點了點頭,見劉雲空就要出發了,想起了一件事,說:“雲空,到了船上,叫日河來,來上三十個開船熟練的兄弟來。”在船上,有小姐姐在,他可以把安心,畢竟天底下能超過小姐姐的人是屈指可數。

  “是,島主,島主還有什麼吩咐?”在他們三人中劉雲空做事是最穩重了。

  葉秋說:“沒有了,快去,早去早回。”

  劉雲空也不敢慢,立即帶著兄弟扛起大箱就出發。

  大夥也是特別的賣力,不一會兒,就把所有的金銀都裝進了箱裡面去了。

  “島主,這裡有一道小門。”在這個時候一個兄弟在一個角落發現了一個隻容一個人進去的小門,立即稟報葉秋。

  葉秋仔細地看了看小門,吩咐揚星河,說:“星河,你帶幾個兄弟進去看看,小心一點。”在這個時候,他隱隱約約地聽到了什麼。

  揚星河立即點了幾個人,長刀出鞘,帶著他們緩緩地向裡面探去。

  葉秋閉上雙眼,靈覺鎖在了他們的身上,只要他們一有危險,就沖進去。

  不一會兒,一個兄弟沖了出來。

  “怎麼樣?”葉秋看著他的表情,問道,知道也裡面沒有什麼危險。

  這個兄弟忙說:“島主,裡面鎖著兩個人,你快去看看,他們怪得很。”

  聽到這話,葉秋不由一怔,回過神來,立即是沖了進去,這裡面鎖著兩個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值得北大善人鎖在地下室呢。

  果然,在裡面有一間的石室,裡面的確是鎖著兩個人,這兩個人都是鬚髮皆白,衣服襤褸的人,有一條細細的白線穿過了他們的鎖骨,這長長的白線把他們給鎖住了。他們雖是一身的邋遢,一身的襤褸,但是他們的雙眼是炯炯有神,精光四射,一看就知道他們是有著一身深厚的內功。

  葉秋仔細地辨認了一下,發現他們兩個人雖是鬚髮蓋住了面,但是還能分辨出來,他們一個臉龐是棗紅,很是英武的模樣,別一個別是雪白,有著說不出的韻味,一種冰清的感覺。

  “哈,哈,哈,好,好,好,十五年了,足足是十五年了,今天總算是見到了生人了,很好,很好。”棗紅臉的人盤坐著,大笑地說。

  雪白臉的人也是大笑地說:“好個畜生,又要玩什麼花樣了。”

  揚星河他們不由感到古怪,以好奇的目光看著這兩個人。

  “你們是誰?”葉秋看著他們兩個人,問道,在心裡面也不由猜測著這兩個人的身份。

  雪白臉的人大笑地說:“既然是來到這裡,北陽那個畜生沒有告訴你嗎?”

  葉秋一怔,說:“北陽?”片刻又明白過來,說:“哦,你說的是北大善人。”

  雪白臉的人大笑地說:“大善人?真的是天大的笑話,那畜生都是大善人,世上沒有壞人了。”那笑聲震得地下室搖晃不定,好像是要塌下來一般。

  葉秋立即是雙手一壓,三股的真氣狂湧而出,真氣直向雪白臉人逼去,把他噴發出來的真氣緊緊地逼住。

  葉秋這麼一壓,揚星河他們這才好受一點,剛才聽到這笑聲他們的頭像是要破裂一般。

  “小夥子,好俊的武功,當今年輕人之中,只怕難找得出有敵手。”雪白臉的人也不由一怔,忍不住贊聲地說。

  葉秋沒有去理他,吩咐揚星河說:“去把北大善人帶進來。”

  “是,島主。”揚星河立即跑了出去,這幾天來所見的事物,可真的是讓他大開眼界了。和島主在一起,時時刻刻都是那般的精彩。

  揚星河把放在寶室的北善人帶了進來,葉秋順手拍醒了他。

  北大善人,也就是北陽,醒過來見到這兩個老人一時之間也沒有反應過來,不由是一呆,有點是措手無策的模樣。

  “哈,哈,哈,畜生,你也有今天,好,好,蒼天有眼,你這個畜生也應該得到這樣的報應。哈,哈,報應。”棗紅臉的人長聲大笑,看模樣是很高興,很激動,眼角有著閃閃的東西。

  北陽沒有吭聲,兀坐著,好像這事同他沒有關係一般。

  葉秋踢了北陽一腳,問道說:“北大善人,這兩個是誰?竟被你鎖在了這裡。”看來北陽和這兩個人可是恩怨交纏,聽他們的口氣,只怕他們和北陽的關係不一般。

  北陽就是不吭聲,嘴巴就像是蚌一樣,緊緊地閉著。

  “哈,哈,小夥子,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我們就是這個畜生的師父,把他從小撫養大的授業恩師。”棗紅臉的人大笑地說。在這話語之中有著許多說不出的悲愴。

  “授業恩師——”葉秋都不由吃了一驚,他想到北陽和這兩個人關係非同一般,但萬萬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是北陽的授業恩師。

  揚星河他們也都不由是把眼睛睜得大大的,完全是無法理解,授業恩師應該是要好好地供養的,哪裡有把授業恩師鎖起來,這真的是讓他們搞不明白。這幾天所遇的事真的是大多了,一個被人稱為大善人,常修橋補路的人竟是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強盜頭子。世上竟還有把自己的恩師鎖起來的事。一切的一切讓他們都看得眼花繚亂。

  葉秋漸漸的理出了一點頭緒,在心裡面也是隱隱的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小夥子,你武功很不錯,這個畜生不成材,你能贏了他也是正常之事。這個畜生沒有學到我們的十分之三的本領,我們就比試一下如何?”雪白臉的人看著葉秋,沉聲地說。

  看來這兩個人在以前一定是一個倔脾氣,一定是一個好勝的主兒。

  葉秋笑著說:“好,有何不可,葉秋領教兩位的高招就是。”他也是手癢癢的,踏入了武學大殿,武功瘋狂大進,可是就沒有一個對手好試一下自己的武功。

  “我們兄弟倆對敵都是同進同退的,那怕是千軍萬馬,小夥子,你認為人手不夠,就多叫幾個人吧。”雪白臉的人說。

  葉秋踏上前一步,笑著說:“不用了,那怕是千軍萬馬,我也是孤身前往,相比起來,我相喜歡孤身作戰。”說著是氣勢突起,排山倒海,直湧而出。

  “好,好志氣,如此青年,當有作為。”雪白臉點頭著,笑著說。

  光芒一閃,黃色的光劍出現在葉秋的手裡面,像是一把帝王寶劍一般,散發出帝王應有的霸氣。

  中沖劍,就是雄霸一方,豪雄天下。

  看到黃色的光劍,這兩個人都不由大感驚訝,雪白臉的人點了點頭說:“好福氣,千百年來,自從檀笑神僧以外,也只有你練成了檀笑佛上面的武功。”

  “你怎麼知道?”葉秋不由是一怔,除了見過他的幾位大宗師,從來沒有人能一語道破他的武功,可是這個老人卻是一語的道破。

  雪白臉的人很是回憶地說:“千百年前,武道中有一個神,大家都稱他為武神。武神出生于武道世家,後來又拜入了皇覺寺。那時,皇覺寺是天下武道正統,可惜呀,盛衰乃是常事。皇覺寺現只怕再也找不到蹤影了。在那個時候,皇覺寺也有一個很傑出的人物,那就是檀笑神僧,也是武神的師弟。皇覺寺有一項曠古絕技,六彩天劍。這一項絕技,武神由於種種原因,一直都沒有機緣學它,可是檀笑神僧卻會。檀笑神僧是一個得到的高僧,一身武學是高深莫測,除了武神,天下再無人同其並肩。他並逝之時,把他改進後的‘六彩天劍’和自己的武功心得用佛語刻到了一尊木佛之上。這就是天下七珍中檀笑佛的來源。”

  聽完這話,葉秋都重重地點了點頭,一直以為,都沒有人同他說過檀笑佛的來歷,今天總算是清楚檀笑佛的來歷了。

  “好,小夥子,真的是難能可貴,竟能練到了化光成劍的地步,好,好,準備好了,我們要出手了。”棗紅臉的人哈哈大笑地說。看來他們在這裡關了十五年之久,也是手癢癢的了。

  觀其行,聽其言,葉秋在心裡面敢肯定這兩個人絕對是出身於名門正派,如此磊落的言行,不是任何一個人都會有的。

  “好,我出手了。”話還沒有落,中沖劍帶起來了道黃色的光芒沖射而出,隨著葉秋的舞動,中沖劍已經完完全全的把這兩個老人罩住了。

  看去,這黃色的光芒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黃色春繭。

  揚星河他們都是興奮得不得了,平時雖然也是看過島主出手,但是島主好像都是沒有出全力,今天能見到島主親自出手對敵,這可真的叫他們興奮。在他們心裡面葉秋是一尊神,一尊不可戰勝的神,所以他們興奮地把北陽拉下,退到一角,觀看葉秋如何擊敗這兩個人。

  其實,葉秋也不清楚自己的武功有進步了多少,只是感覺得比以前是進步了許許多多,自從跨入武學大殿,就覺得自己整個人就像是脫胎換骨一般。現在一出手,他心裡面是興奮的萬分,自己的武功比想像中進步的還快。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43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二十二章 地下比試

  突然,天地一寒,凍天斥地,萬丈冰窟,千年寒冰,如此的寒氣就是遠離戰場的揚日河他們也是凍得嘴唇發紫,身子不由發抖,逼得他們不得不後退。

  比起冰兒的那絕學“寒凍九天”沒有絲毫的遜色,北陽的那陰寒真氣和這冰天封地的寒氣相比起來,那可真的是相差十萬八千里,北陽的那只是一滴水珠而已,這則是浩如煙海。

  “滋——”的一聲,那緊緊包裹著兩個老人的中沖劍劍光開現了一道的裂縫,而且還是越來越大,好像就要掙開葉秋中沖劍的包裹一般。

  “蓬——”的一聲,就是在這個時候,一道強炙的真氣從那道裂縫中噴射出來,直射向葉秋的面門,那強烈熾熱的真氣噴射而過,空中立即是飄起了霧氣。

  葉秋手腕一轉,劍化萬千,劍影林立,森然的劍光擋向這噴射而來的熾熱真氣。至寒至熱,這無疑是給了葉秋極大的挑戰。

  “啪——”的一聲,整個劍繭破裂,兩個老人仍是平安地坐在上面,只不過一個是升出了赤紅的左手,一個是伸出了雪白的右手。

  葉秋大喝一聲,劍光一收,以掌化刀,刀意勃然而起,他的整只手掌都是在刀氣的包裹之中。呼嘯一聲,帶著霸王的氣勢,一刀直取而出。

  霸王一去不回頭,千古功事空回首。

  這如孤意直前,不止不停的霸王氣勢充斥著整個天地。刀意流暢,行雲流水一般,刀勢簡潔而卻是有力,一刀削山,一刀開河,每一刀都是充滿了霸王氣勢。每一刀削出都是那麼的完美,完全是顯現出了力和氣的完美結合。逢勃而起的氣意讓人感到生畏。

  力拔山兮,氣蓋世,這話用來形容這出刀的氣勢再好也不過了。

  “霸王書之刀訣。”雪白臉的人不由是驚呼一聲。

  棗紅臉的人哈哈大笑地說:“好,好,好小子,還真的是有福氣,天下七珍,竟是有兩珍在你的身上,這可真的是天大的福氣,千百年來從未有過。”說著他手掌一伸,沒有完他什麼動作,那足可以把天地烤熟的掌氣竟是濤濤不絕地直湧而了,他的掌氣卷過。地面的地板立即是出現了焦痕,若是這掌氣拂到了人的身上,那還不是成為了焦炭。

  葉秋大喝一聲,刀意有增無減,現在在大家的眼裡面他的手掌就是長刀,長寶突然擊空而起,刀在半空,可是刀意已到,無堅不摧的刀意是無可抵擋。隨著葉秋刀意洶湧而下,立即是把棗紅臉人的掌氣逼了下去。

  “小兄弟,好樣的,接我一掌。”雪白臉的人手掌輕輕地一拂,空間上立即是掉下了冷屑,好可怕的寒氣,隨便的一掌就可以把空氣凍成了冰屑。

  從“好小子”到“小兄弟”,無疑,葉秋已經是等到了兩個老人的尊敬,至少已經是敬他是一個年青高手。

  雪白老人的手掌還沒有到,但是他那可怕的寒氣已經是無聲無息地侵入了葉秋的體內了。葉秋覺得是真氣一滯,全身寒冷,自己像是掉進了冰窖一般,一陣陣的寒氣在身子裡面延伸,好像是要把自己凍僵一般。葉秋在心裡面不由是一驚,立即是意念一動,催動著任督兩脈中的帝王真氣。帝王真氣是剛陽之氣,隨著帝王真氣的流動,這寒氣化作為絲絲縷縷,被葉秋從毛孔中逼了出去。

  這兩個老人的武功可真的是相生相剋,一個是至陽至剛,一個則是至陰至寒,兩個人聯手,那可真的是讓人吃盡苦頭,要讓人一心兩用。

  “好樣的,吃我一刀。”棗紅臉的人看到這樣的情況,不由是大感興奮,大喝一聲,手掌長起,隨著他的一掌揮下,一道奪目的火焰飛斬而下。火焰飛斬而下,帶起來跳動的火星,這火星濺到了地面上,石板立即出現了一個焦黑的小小洞。

  好利害的火焰刀,如此的一刀,若是被擊中,那想必是煙消雲散。

  “小兄弟,也接我一指。”雪白臉的人笑著,小指輕輕地翹起,一道寒流直襲而來。

  看去是輕描淡寫,就只是這麼淡淡的一指,也只是一股淡淡的寒流,可是那無形的可怕的殺著完全是讓人難於感受到。老人的手指一出,葉秋立即是覺得自己心房一寒,好像是冰把自己的一顆心給冰住了一般。

  在心裡面葉秋不由是大驚,好可怕的寒氣,殺人無聲無息,完全是可以做到沒有任何的傷痕。像這麼可怕的冰寒殺招,只有冰兒在使出她的曠世絕招的時候才見過,那一次冰兒使出她的那一招讓他是記憶如新。

  “來得好——”葉秋大喝一聲,雙手分化,如魚推水,如風排雲,看去輕淡,但去是暗含勁力,那輕柔的勁力是纏綿不止,堅而不破,看去輕柔,實則剛霸,以剛霸化輕柔,這無疑是一個很巧妙的轉化。

  “天地社稷圖。”隨著葉秋的輕喝,隨著葉秋的雙手劃動,一道真氣擋在了葉秋前面,真氣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圖,可真如其名,天地中的萬物都在其中,變化更換無方,窺測試探無度,浩若瀚海,深如萬丈。

  “天地社稷圖”是《帝卷》武卷中的一項絕技,所以王者,以威而屈人,兵不血刃。天地社稷圖也是一樣,可是接化天地之招,卻完全沒有攻擊之力,有著王道之意味。

  “嘟——”的一聲,看上去,這兩個老人出招是虎頭蛇尾,剛出招,是聲勢駭人,可是到了最後,卻只是輕輕地打在了葉為的“天地社稷圖”上,好像是後續之力不足一般。然而事實上這正是“天地社稷圖”的真正的玄妙所在。包容千萬,網羅萬物,收納天地。

  天地遨遊,在一圖之中。

  無疑,這是對“天地社稷圖”最好的概括。

  火焰刀和玄冰指打在了“天地社稷圖”上,不揚起著點的塵埃,好像是一切都盡在其中一般。

  “天地社稷圖?”兩個老人都不由是一怔,他們都沒有想到《帝卷》上的武功會是在葉秋的身上出現了,一個人擁有了天下七珍中的三件,那絕對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若是這事傳了出去,那絕對是可以讓天下人瘋狂,只怕葉秋從此是陷入了無盡的追殺之中。

  對於葉秋,這兩個老人都不由是生起了無限的好奇,真的是不知道他是一個怎麼的人,天底之下,還有誰會同時的擁有天下七珍中的三珍呢。

  “小兄弟,不知道尊師是哪一位?”最後還是雪白臉的人開口問葉秋。

  葉秋笑笑,說:“我沒有師父,天地之道,未見得需要師父來傳道授業。”負手而立,是顯得那麼的自信,又是那麼的狂傲。

  過了一會兒,白臉老人喃喃地說:“天地之道,說得好,天地之道。這話話得好呀。”

  “相見就是有緣,葉秋就助兩位一臂之力吧。”葉秋笑笑地說。

  什麼時候他變得說話是文謅謅的了?以前他不是最不喜歡這樣的嗎?

  人總是會變的,今天你和明天的你並不是一個人,以前不喜歡,但不代表現在不喜歡。

  葉秋走近去,輕輕地彈了彈那白線,覺得這白線是輕飄飄的,沒有任何的重量。

  “小哥,別白費心機了,這是仙絲,是這我們兄弟倆從東海深處取得,水火不侵,刀槍難斷。”說著紅棗臉的人露出了苦笑,說:“沒有想到我們采來的仙絲竟是把自己鎖在了這裡,這真是造孽呀。”

  葉秋握了握,淡淡地笑了笑說:“這未必見得,正好,我身上有一把神兵,或者能把它斬斷。”說著緩緩地抽出淚痕神器。

  “好刀,果真是神器,這把神器絕對不弱於天下十大神兵。”雪白臉老人看到葉秋的神器,都不由驚歎地說。

  正如魏聖所說,天下人都知道《霸王書》,但卻沒有人知道這把神刀。

  “好,小兄弟,這天仙也不是凡物,只怕是一刀很難斬斷,你看准一個方向,出刀要快,狠准,一直把它斬斷為止。”棗紅臉老人滿臉的興奮之色,在這裡被鎖了整整的十五年,現在若是能重建天日,那是一件多麼讓人感到興奮之事。

  “好,兩位放心,我一定會把你們帶了去的。”葉秋用力地點了點頭,沉聲地說。

  葉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了?過於好心,只怕是另有他意吧。

  “噗、噗、噗……”葉秋把真氣完全的灌入了淚痕神刀之中,出刀如電,沒有人能看得清他出了幾刀,只能是看得到一個淡淡的影子。

  “滋——”的一聲,也不知道葉秋一共是斬了多少刀,最後這條仙絲還是被葉秋斬斷了。淚痕神器是無堅不摧,加注入葉秋的真氣,那可真的是可以開天斷地,若是這絲線真的是斬不斷,那可真的是成為了仙絲了。

  “終於斬斷了。”葉秋抹了一把頭額上的汗水,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這一下終於可以重見天日了。”棗紅臉的人不由是放聲大笑,在這個時候笑都無法來表達他的興奮高興的心情。

  雪白臉的人臉上也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畢竟,被鎖在地下室十五年之久,現在能重見天日,不論是如何,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葉秋臉上也是笑容燦爛,為他們能重見天日而感到高興,他小心地把仙絲從他們的鎖骨中抽了出來,笑著說:“這下總算是好了,能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棗紅臉的人點著頭,興奮的說:“不錯,不錯,終於能見得著太陽了。”說著是想爬著站起來,可是打了一個踉蹌,一屁股坐了回去。

  “怎麼了?”葉秋忙是扶住他,不失關心地說。

  棗紅臉的人狠狠地說:“還不是那畜生,用銀針封住了我們雙腳的經脈,如此盤坐久了,只怕是經脈已經是僵化了。”說著是緊緊地咬著牙齒,好像是恨不得把北陽殺了一般。

  雪白臉的人輕輕地歎著說:“只怕這一輩子我們兄弟兩人都無法走路了。”

  葉秋忙說:“這事以後慢慢再說,現在最要緊的就是離開這裡,星河,你和水風把這兩位前輩背回船上去,把兩位前輩安頓好。”

  “是,島主。”揚星河和張水風立即是應聲說。

  “那就麻煩小兄弟了。”棗紅臉的人對葉秋不失感激地說。

  葉秋笑了笑,說:“兩位前輩客氣了。”說著還親手的把他們兩人扶到了揚星河和張水風的背上。

  “對了,不知道這位北大善人如何處置?”葉秋問已落在揚日星和張水風兩人背後的棗紅雪白老人問道。

  “師父饒命,師父饒命,是徒兒一時糊塗,犯下了滔天大錯,看在師徒的份上就饒過徒兒這一次吧。”北陽立即是向棗紅雪白兩個老人求饒,很是明白,他的命可是由他們兩人的一句話決定。

  雪白臉的人,輕輕地歎了一聲,沒有說什麼,別過臉去,對揚星河說:“小哥,我們走吧。”

  棗紅臉的人重重地哼了一聲,對葉秋說:“既然這畜生落入了小兄弟的手裡,就由小兄弟作主處理吧。”說著也示意張水風背著他離去。

  見到兩個老人離去,北陽對著他們的背影拼命的求饒呼喊,可是兩個老人再也不回頭來看他一眼,可想而知道,北陽是傷透了他們的心了。

  葉秋蹲下身子,對著北陽笑著說:“北大善人,不用叫了,你師父是不會原諒你的。你只好是認命了吧。”

  死到臨頭,北陽也顯得驚慌了,抱著葉秋的腳,求饒地說:“島主饒命,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你就饒小人一回吧。只要島主肯饒小人一回,小人把一切家產供上,在小人的財庫中還有黃金五箱,白銀萬兩,書房的第三個盒子裡面放有地契和房地,小人共有良田千頃,在青浪鎮壓有十一家檔鋪,在青河鎮有三家的大宅子,在城裡面有兩座豪宅。這裡的一切都給島主,請島主你高抬貴手,放過小人。”

  聽到這話,葉秋露出濃濃的笑容,說:“原來北大善人還有家產呀,不錯,不錯。看在錢財的份上,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多謝島主,多謝島主。”北陽立即向葉秋跪拜。

  “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死得痛快。”葉秋接著說完自己的話,說完,手輕輕地一拍,北陽也就魂歸地府了。

  葉秋不由是笑了笑說:“我饒了你,可是那些被你殺死的人卻不想饒了你,我也無能為力了。”說著是輕輕地拍了拍手。

  “島主,雲空他們回來了。”一個兄弟來稟告說。

  葉秋點了點頭,走了出去,見劉雲空他們回來了,而且揚日河也到了。

  葉秋吩咐地說:“好,雲空,你們把這裡的金銀珠寶都搬走,日河,你們帶著兄弟去,把北大善人的另外三艘大船也開出海港去。”幸好,他們都是生於大海,都會開船。

  “島主,我們要那麼多船幹什麼?我們船已經夠了。”揚日河不明白。

  葉秋神秘地說:“這個你不用問,以後就明白了。”

  第二天,青河鎮傳出北大善人死于火災的消息,使得青河鎮的百姓都歎蒼天無眼,這麼一個好人落個如此的下場。

  可是悄悄的,沒有人知道,北大善人的財產土地豪宅都換了主人了。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43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二十三章 王氏兄弟



  九艘的大船,一字排開,駕駛在碧海之上,這場面還真的是壯觀,幸好,大漢島的弟子個個都會開船,不然那麼真的是怕人手不夠。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葉秋也是變得文雅起來,臨窗而坐,喝上一杯好茶,慢慢地品,那模樣還真的是有點兒像是士子雅人。

  葉秋喝了一口茶,拿起桌上的長箭,指腹輕輕地摸著箭身,一種很是熟悉很是舒服的感覺湧上心頭,他不由是輕輕地一歎。

  一陣香風飄過,冷月心走了進來,娥娜的身姿映在碧海,這顯得是特別的漂亮。看去,今天的冷月心是特別的美麗,比起平日來,有著豔麗的色彩,眉目帶春,粉臉酥紅,讓人看了不由覺得是眼前一亮。

  見到小姐姐進來,葉秋立即迎了上去,笑嘻嘻地對她說:“小姐姐,這麼早起來幹什麼?嘻,嘻,昨晚累壞了,應該多休息。”說著是色兮兮地瞄了瞄小姐姐的嬌軀。

  冷月心粉臉兒一紅,沒有好氣地輕輕地敲了一下他的頭顱,說:“睡你的頭呀。”話語之中帶著撒嬌的味道。

  這個冤家,昨晚回來以後就一直纏著他,想到那纏綿香豔的事兒她都不由是覺得臉紅心跳。

  葉秋拉著她的手,兩人並肩坐了下來。

  “小姐姐,海上行船,習慣嗎?”葉秋不由關心地問道。

  冷月心看了他一眼,輕笑地說:“問你習不習慣才是真的,姐姐長期在外,在海上坐船已經是常事了。”雖然是這麼說,心裡面也是甜甜的,這冤家還真的關心人。

  葉秋不由搔了搔頭,傻笑了一下,不由說:“這話說得對,怎麼我沒有想到。”

  “你呀,心思早就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冷月心輕輕地彈了他一下,嬌笑地說。只要沒有外人在,在葉秋的面前,她常是露出小女兒狀。

  葉秋抓著小姐姐的手,在自己的臉龐上輕輕地摩挲著。輕輕地問:“小姐姐,聽說郭峰那個大笨熊叛出七夜樓,這事是不是真的?”

  在青河鎮的幾天裡,聽到了許多的消息,郭峰叛出七夜樓,海北墨血洗偃師,海北墨稱帝,這使得葉秋對霜睛大陸的情勢有了一定的瞭解。

  對於郭峰的叛出,葉秋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看來這個大笨熊還真的是吃了豹子膽,不然就是瘋了,公然的叛出。以七夜樓的實力,真的是要滅了他,那是輕而易舉之事。看來這只大笨熊真的是瘋了,竟敢公然的背叛遠百川。

  對於血洗偃師,葉秋在心裡面都不由是擔心,不知道薛倩她們有沒有逃過此劫,希望她們能平安無事。

  對於海北墨的稱帝,葉秋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畢竟海北墨的的確確是有那個實力,洛常死在了他的箭下,他就知道海北墨稱帝那是遲早的事了。可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他在心裡就覺得是不痛快了。

  冷月心輕輕地點了點頭,說:“正是,郭峰叛出以後,淩七夜宣佈除去郭峰在七夜樓中一切的名字,念師兄弟之情,饒他一次,如果做出有違道義之事,七夜樓必將把他除去。”

  “淩大美人這是什麼意思?”葉秋聽到淩七夜這樣的決定,他都不由感到驚訝,對於門派來說,叛徒,是最大的恥辱,可是淩七夜竟是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你說呢。”冷月心嬌媚地橫了他一眼,嬌笑地說。

  葉秋不由是搖了搖頭,苦笑地說:“瘋了,看來大家都瘋了。”他在心裡面都有點兒摸不透,天下三少之中,就是淩七夜這個人最讓人感到不放心。

  冷月心淡淡地一笑說:“淩七夜,他做事,一向都看得很深遠,以後,他或者是你的一個勁敵,你最好繞過去。還有一點,淩七夜再利害,但是他都不會跳出他師父的手掌之中。”

  葉秋沉吟了一會兒,最後是微笑著點了點頭。親了小姐姐的玉手一下,說:“還是小姐姐對我好。”

  冷月心沒有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島主,昨夜的那兩個老人前來見你。”在這個時候,一個大漢島弟子進來稟報地說。

  葉秋忙是站了起來,說:“快請他們進來,快請。”

  雪白棗紅兩個老人被兩個大漢島的兩個弟子背了進來。

  葉秋忙是一一地把這兩個老人扶了下來,說:“兩位前輩何不多多休息呢。”

  經過一番的洗漱,他們顯得更是精神了,在這個時候,比起地下室的他們來更顯出了前輩的風姿。兩個人是白須飄飄,氣宇不凡。

  由於是九艘船,空間多得很,所以葉秋和冷月心乘一艘船,而這兩個老者又是住在另一艘船上,和揚日河他們住在一起。

  雪白老人對葉秋說:“島主的相救和照顧之恩,老朽前來道謝。”看來他是向葉秋前來道謝的。從稱呼上,再一次的提升了葉秋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

  “好,好一對璧人,天地之合呀。”棗紅臉的老人看了冷月心一眼,哈哈大笑地說。

  “月心見過兩位王前輩。”冷月心站了起來,向兩個老人行了個晚輩之禮說。

  雪白棗紅兩個老人不由一怔,沒有想到冷月心會知道他們。

  棗紅老人不由大笑地說:“好,好,沒有想到我們兄弟兩人三十年沒有露面還有人能認得我們這兩把老骨頭,遜羅大浪,後浪推前浪呀。後生可畏。”

  冷月心恬和地笑笑說:“兩位前輩是頂天立地的大雄英,晚輩聽家師講述過兩位前輩的風姿。”

  “不知道尊師是哪位高人?”雪白臉問道。

  提到師父,冷月心恭敬地說:“家師名諱侯衣。”

  棗紅臉老人笑著說:“原來是布老弟的高足,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呀,看來,本心齋將會在你的手中發揚光大了。”

  “前輩過獎了,晚輩不及家師的萬一。”冷月心恬謙地說。

  葉秋看了看他們,笑著問道:“小姐姐,你們說了大半天,還沒有說這兩位前輩叫什麼呢。”看來這兩個老人是八大道派中的人了。

  冷月心笑笑說:“這兩位前輩就是我曾給你說過的‘四傑’中的兩位前輩。”

  原來這兩個老者就是遠百川的師弟,王笑天和王望天。棗紅臉的叫王笑天,雪白臉的叫王望天,他們兩人是兄弟。

  “原來兩位前輩和遠宗師是師兄弟呀。”葉秋不由笑著說。

  王望天輕輕地歎了一聲,苦笑地說:“說起百川師兄,我們兄弟兩人都感到愧然,還真的是對不起他,給他添了那麼多的麻煩。”說著不由是長歎了一聲。

  說到師兄,王笑天是沉默下來。

  “此話怎麼講?”葉秋不由含笑好奇地問道。

  冷月心臉上只是帶著恬和的笑容,看模樣她是知道內幕。

  王望天輕輕地歎了一聲,說:“或者是年少氣盛吧。那時,我們兄弟兩人和師兄,還有黃泉道人被列為四傑,名揚天下。在四傑之中,論武功論才智,師兄都遠遠超過我們,風頭也是比我們盛,少年氣傲,那時候我們兄弟兩人在心裡面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服氣,早就想和師兄比試一下。可是面對師兄,又不好開口。”

  王望天望瞭望窗外的碧海,像是在回憶往事,過了一會兒,才緩緩地說:“後來,師父把掌門之位傳給了師兄,這使得我們兄弟兩人更是不服了。後來找了一個機會,和師兄比試一番。誰勝了,就由誰來擔任掌門。說實話,比起師兄來,我們兄弟兩人的武功還真是和他有著很大的距離。後來,我們兄弟兩都敗在了師兄的手下,感到愧然,也沒在在樓中呆下去了,離開了七夜樓,四處飄泊。”

  他雖然是說得輕描淡寫,但是只怕他們和遠百川的一戰是特別的精彩吧,驚天動地,泣鬼神。

  “後來,在一個小村裡面遇到了北陽。他是一個孤兒,無依無靠,覺得可憐,天賦也不錯,能相遇,也是個緣吧。我們就決定收他為徒。在一座孤山裡面住了起來,調教北陽。匆匆五年,眨眼就過去。北陽的武功進步也很快,最讓我們感到欣慰的時他竟能把兩種武功集於一體。陰陽本就難於相和相處。我們兄弟兩人學的是一陽一陰,若是能把陽陰集於一體,那很有希望突破,越超我們。可是後來北陽在山裡面呆不下去,說是要出去走走。我們兄弟兩人拗不過他,再者他的武功也算是可以自保了,所以也就答應了。我們兄弟也是飄泊累了,也想是停下來休息休息,所以住在孤山裡也沒有出去過。”

  王望天喝了一口茶,過了一會兒,說:“過了兩年,北陽回來了。我們兄弟兩人也是很高興。北陽回來以後對我們兄弟兩更是恭敬,時時都在身邊侍奉著。後來他纏著我們兄弟兩人傳他七夜樓的曠世絕技——碎空拳,可是我們一直都沒有教他。其實,我們兄弟兩人根本就是沒有學過七夜樓中的三套曠世拳法。我們兄弟兩自己小都學陰陽武功,根基已築,無法再學這三套數路跟我們武功相斥的拳法。可是北陽一直都不相信,認為我們藏私不肯把這三套拳法教給他。這事他鬧了一些日子,也平靜下來了,他也沒有再鬧了。在十六日那天,是我的壽辰。那天北陽特別的孝順,準備了很豐盛的壽宴。我們兄弟也是很高興。可惜,壽宴剛吃沒有幾口,我們兄弟就昏睡過去。”說到這裡他不由是沉默起來。

  葉秋沒有開口,等侍著他的下文。

  過了好一會兒,王望天這才開口,說:“原來北陽出去兩年,已經是學壞了,幫著一些貪官做了不少的壞事,撈了不少的錢,後來只說是在八大道派弟子手中吃了虧,又聽說到我們是出身于七夜樓,所以就回來要我們傳授他七夜樓的絕技。我們兄弟兩人沒有傳授,所以懷恨在心,把我們鎖了起來,天天逼我們教他七夜樓的拳法。這麼一過,就是十五年。”他雖很平靜地說,但話語之中,他還是帶著淡淡的悲愴,不論是他怎麼恨北陽,但畢竟北陽是他們親手帶大的,對他有著很深的感情。

  在這個時候,室內是沉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北陽還真的是會享受,這船室內的設計很是堂皇豪華,每個細節都是很講究,金鏤玉嵌,隨處可見。

  葉秋忙是轉移話題,說:“不知道兩位前輩可想回七夜樓去看看?”

  王天歎了一口氣說:“七夜樓就不回去了,羞得面見師兄,也愧得面見其他的師兄弟。”

  “若是兩位前輩不棄,不如到我們島上來住,大家是歡迎至極。”葉秋忙說。

  王傲天兄弟兩人相視了一眼,說:“這只怕是麻煩大家了。”

  葉秋忙是笑著說:“兩位前輩客氣了,相遇就是有緣嘛,再說了,我們遠大宗師的最小弟子白日結為兄弟,兩位前輩也算是我的師伯師叔了。”

  “你呀,就是愛佔便宜,也不害燥,誰是你的師叔了?”冷月心嬌嗔地戳了一下他的頭顱,模樣可人。

  聽到這話,王傲天和王望天都不由是笑了起來。

  “到岸了,到岸了。回家了,回家了。”在這個時候外人大夥都是高興地歡呼起來。

  葉秋想了想,說:“看來是到島了,走,我們也下去吧。”說著示意兩個弟子背起王傲天兄弟兩人,拉著冷月心向外面走去。

  外面世界很精彩,但是,大漢島是他們的家,家卻是溫暖的,是幸福的。遊子累了,也想回家。

  “回家了,回家了。”有幾個小夥子忍受不了,立即是跳下船去,向島上大聲的歡呼著,那聲音是傳得遠遠的,傳得遠遠的。

  不一會兒,島中的人都跑了出來迎接。島上的人見到了九艘的大船,都不由是一怔,也不知道島主是從哪里弄來這麼多的豪華大船。

  看到船上的那麼多人,大家更是一呆,不知道島主找來這麼多人幹什麼。

  葉秋不由喃喃地說:“這成何體統,一回來就在鬼叫,讓人見笑話。雲空,去叫他們幾個給我叫回來,歸列到隊中,沒有點秩序。”

  劉雲空忙是應了一聲,立即是跳了下去。葉秋的那一次血腥訓練,讓他們都有所改變。

  冷月心握了握他的手,輕聲說:“剛回到家,他們難免會高興。”

  葉秋柔柔地看了一眼,輕聲說:“這個我明白。”

  冷月心望著他,彼此會心一笑,一切都是在這一笑之中。

  葉秋吩咐地說:“日河,你負責把所買來的一切東西搬到宗祠中。劉懷,你和雲空負責看守那幾箱東西,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准動。星河,你和橋船負責安排那些巧匠。”

  “是,島主。”劉雲空他們立即應聲道。

  葉秋點了點頭,看來是要制定一套島規才行,這樣才更好地統領他們。

  “島主——”葉秋走下來,大夥人都不由高興熱情地叫喊道。

  葉秋向大夥們揮了揮手,含笑點了點頭。

  當大夥看到冷月心這樣的天仙美女時,都不由是一呆,回過神來都不由驚歎,這樣的天仙也只有島主才能配得上。

  “叫島主夫人。”葉秋高舉著冷月心的玉手,高興地說。

  “島主夫人。”大夥都熱聲地放聲大叫。

  葉秋的這一手,弄得冷月心在心裡面是害羞得很,但還是落落大方。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44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二十四章 葉秋之謀

  天還蒙朧,然而,大漢漢島的人們卻是早早就起來了,幹得是熱火朝天。

  葉秋對自己未來的計畫很是滿意,他對於未來的想法是很有把握。看著大夥,他是笑了笑,示意大家人坐下。

  在這室內,劉伯,三老,劉雲空、揚星河他們幾個都在。

  葉秋攤開了自己連夜管畫出來的大漢島簡圖,對說大家說:“我打算大力修建大漢島,所以今天和大家一起商討一下未來的計畫。”

  “島主,我們要把大漢島建成什麼樣子?”劉伯忍不住地要問,看到葉秋請來了那麼多的工匠苦力,真的不知道島主是如何打算的。

  葉秋笑著說:“我打算把大漢島建成一個像一個城鎮一般的堡壘大島,可攻可守,是一個巨大的大堡壘。”

  “好,島主,這樣最好了。”首先,是揚星河這個小子高興地贊同。

  首先,是張老疑問地說:“堡主,如此一來,只怕是需要很多的金銀吧。”雖然他是沒有見過什麼世面,但是這點道理他還是懂的。

  “張爺,你不知道,島主的家裡很錢,島主說,就是買下一個大城市都不是問題。”揚星河這個小子立即是憋不住嘴了。

  聽到這話,大夥都不由是望向島主,覺得島主渾身都是神秘。

  葉秋含笑地說:“錢,不是問題,這個島主會把錢的事辦妥。我祖先,有過輝煌,大漢島曾是榮華一時,後來祖先外出,使得大漢島衰落。今天,我葉秋能回到這裡,和大家一起也是有緣,所以我葉秋想是恢復大漢島昔日的榮華,把大漢島建設起來。帶著大家走向富裕,讓大家享盡人間的榮華富貴。”對於錢的問題早就是有了一個計畫。

  “好,支持島主。島主叫我們怎麼幹我們就怎麼幹。”張浪風首先就是擁護,大聲地叫著說。

  “島主的想法不錯,我們跟著島主幹。”劉老也是點頭贊同地說。

  大家不由是贊同葉秋的說法。

  葉秋對於這樣的反應,感到很是滿意,現在無疑他是真正的掌握了大漢島,他已經是成了大漢島所有人的希望,也成了大漢島的靠山。

  葉秋點了點頭,說:“好,那我們現在就討論一下我們未來的建設吧。好,現在看,我們大漢島的中間就是一座大山,我們的建築就以宗祠為中軸,建築就圍著中軸轉動而建。這裡面有我們的住家,同時也有倉庫等建築,以三百畝為基礎。我們的出口是在東面,所以在東面的所有的良田都不要耕種,在這裡要建設要道,增強對外界突襲的抵禦。至於西面,將是我們的重要基地,這裡建出一群建築,島主的居住,大夥的結集,都是在這裡……”葉秋一一解說著自己未來建設的方向。

  “島主,如此一來,只怕是要佔用很多的田地,如果田地不耕種,我們吃什麼?”等到葉秋說完以後,劉伯首先是提出了疑問。

  葉秋笑了笑說:“剩下的,良田就留下作為耕種吧。我知道是糧食是足足不夠,但是放心,這事我會解決的,餓不著大家。”

  “島主,如此一建,只怕是沒有上萬的黃金只怕是無法建成。”揚老不由是皺了皺眉頭說。

  葉秋點了點頭說:“這事島主已經是計算過了,錢,是足足夠的。”單是從北陽那邊洗劫過來的所有財物,都基本上可以支付這些建設了。

  葉秋笑了笑說:“現在我就來吩咐任務。三老年事已高,也不應太過於操勞,就在家裡享清福吧。其他的事,就交給年輕人來辦吧。”

  聽到葉秋這話,三老都在臉上露出笑容,覺得是葉秋很尊敬他們,同時他們也不由對葉秋的尊敬也加了一分。然而,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葉秋看了看大家,吩咐地說:“星河,以後你負責帶著你的這一小隊和一部分的人工去砍沙棘樹,這裡有計劃表。些樹將來是用作造船的。橋船,你負責造船之事,錢師父和路師父主持這件事。日河,雲空你們兩人負責建造事宜,日河負責材料的供給,雲空負責建築的進程,浪風,你負責兵器的鑄造。都清楚了沒有?”說著環顧了大家一眼。

  “清楚了,島主。”大夥都齊聲說。

  “聽島主的話,我們還需要建造許多的大船,島主,我們現在有九艘大船了,這足足有餘了。”張橋船不明白地問。

  葉秋笑了笑說:“這些,只是貨船而已,就算是有九艘,那也不夠,將來你就明白了。”他當然是會不說出他要建一個無敵艦隊的計畫了。

  葉秋看著劉伯說:“劉伯,有一件事是要辛苦你了。”除了劉雲空這些小夥子外,最信任的就是劉伯了,因為劉伯這個人老實,而卻又老練,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

  “什麼事?島主儘管吩咐就是。”大家都漸漸地習慣了聽令行事了。

  葉秋和藹地笑了笑說:“我在青河鎮,有些房產和商鋪,再加上要大力建設大漢島,所以我打算派劉伯前去駐在青河鎮上。為島上的建設提供運輸物資。”如此龐大的建設,那當然是需要源源不斷的後備供應了。所以他計畫派劉伯前去,由於這事是一筆龐大的金錢數目流通,所以他選中了劉伯。

  “好,島主吩咐的事我一定會辦好。”劉伯忙是說。

  當然,這也招來一些人的羡慕,畢竟這是一件很不錯的差事。

  葉秋點了點頭,拿出一張名單,說:“這裡有五個人,劉伯就帶著去吧,好當個幫手。到了青河鎮,你就到秀天樓找佟掌櫃,他會協助你做事的。”

  “島主,我明白。”劉伯恭敬地接過了葉秋遞過來的名單。

  葉秋看了看大夥,說:“由於工匠和苦工共有好幾百人,他們初到這裡,又不知道規律,所以不好管制,很容易亂成一團,容易給大家帶來不便,所以我根據宗祠的宗規,制定了一套島規。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意見?”說著笑了笑,拿出了一張紙。

  島上認識字的沒有幾個人,就算是認識字,那也只是認識幾個字,看了也是等於白看。

  “島主所做的都是為我們好,島主認為有理,我們當然是贊同了。”張浪風擁護葉秋說。

  其他的大夥都紛紛點頭,都認同葉秋的做法。

  葉秋帶著笑容,說:“既然大家都認同,那再好不過了。為了使得島規能得到維護,所以將要編一個執法隊。這隊由劉懷來統領,一共是有二十個人,這二十個人我已經是挑好了。”

  對於這個決定,大家都沒有意見,畢竟劉懷這個人很適合這個任務。

  葉秋環顧了一眼,說:“宗祠和石府,都是我們大漢島的重地。宗祠中,所供奉的是我們的列祖列宗,石府,是大夥的武功源頭。現在招了幾百名的工匠,人多手亂,說不定把宗祠中的列祖列宗的畫像弄壞,說不定是會把石府中的刻字弄壞。不知道大家有什麼意見?”

  張老沉吟了一會兒,說:“島主,以老兒看,我們應該把列祖列宗的畫像收起來,用盒子盛著,這樣既可以防止畫像損失,已容易保管,免得人多手雜,把列祖列宗的畫像弄丟了。”

  葉秋點了點頭說:“張老的這個辦法不錯,不過這也解決辦法。宗祠可是我們祖先安息之地,不能讓人毀壞。”

  “島主,不如這樣吧,把宗祠和石府都圍起來,閒人不得進入。這樣就能把宗府和石府保護起來。”劉老忙是說。

  葉秋拍案叫道,說:“這是一個好辦法。好,就按劉老所說,把宗祠和石府都劃為禁地,閒人不得進內。除節日和大祭的那一天,不論是外人和島上的人,都不要進入宗祠,這樣宗祠就能更好地保護起來。還有,為了安全的起見,不如這此吧,把畫象給鎖起來保護,若是萬一有個什麼丟失的,那就對不起列祖列宗了。至於石府,這是我們島上武功的源泉,當然是不能讓外人偷窺了,所以為了更好地管理,我們除了練武功的時間,其他的時間都不得進內。不知道大家認為如何?”

  聽到葉秋的話,大夥都不由是點了點頭。

  葉秋笑了笑說:“據三老的建議,大夥都同意,那就這樣定了。把宗祠和石府都劃為禁地,至於時間,我會好好地安排一下的。大夥覺得怎麼樣?”

  “沒問題,島主。”大夥都是一致贊同地說。

  葉秋呀,葉秋呀,你這一手未免是太狠了吧,如此一來,只怕再也沒有幾個人能看出破綻來了。

  “還有,雖然,島上要搞大型的建設,但是大家的武功都不得落下了。我已經安排好了時間,安排大家有計劃地練武學習。將來,擊空就是你們的總教練,當然,我這個當島主的也不會閑著,會親自指點大家的武功,明白了沒有?”葉秋說道。

  “明白了,島主。”對於大夥來說,對他們最有吸引力的還是葉秋那一身的神奇武功。

  葉秋點了點頭,說:“那好,既是大家都明白,就各去忙各的吧。對了,日河,你順便把史先生給我叫來。”

  “是,島主。”揚日河應了一聲這才離去。

  葉秋看著大夥遠去的背影,不由是露出了濃濃的笑容。未來,已經是開始了,自己是就是操盤者,將來的一切,都要由我葉秋來操縱。負著手,望著遠方,看著珠海,葉秋在心裡面不由是湧起了千百萬的雄心壯志,霜睛大陸,將來我會讓你顛覆過來。天華國,我總會回來的……

  “島主,找小老有何事?”這時一個長得清瘦的老儒進來,不敢怠慢,向葉秋行禮恭敬地說。

  這個就是葉秋剛才口中所說的史先生,他是葉秋所請來教劉雲空他們識字的一個落魄的,卻是一個甚有學問的老儒。

  有了葉秋的血腥的手段,這些人對葉秋的畏懼大於恭敬。

  葉秋示意了坐下,看著他,和藹地說:“不知道史先生在這裡住得慣不慣?”

  史先生忙是說:“多謝島主垂問,托島主洪福,這裡清雅安靜,遠離塵囂,小老在這裡過得還很舒服。”

  葉秋點了點頭,笑笑說:“今天我請史先生來,是關於教大家讀書的事想和史先生商量一下。”從《帝卷》的帝王之術他葉秋明白了一個道理,要想統治一群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統治他們的思想。

  “不知道島主有何吩咐,小老聽從就是。”讀書人就是讀書人,反應還是挺快的。

  葉秋沉吟了一會兒,說:“我們的這些夥伴們,也年紀不小了,若是讀多了,只怕是接受不了,所以,我想,先生先是教他們識些字,然後再教他忠、廉、義這三個字的內容,過了才教他們兵法,作戰打仗之術。”

  “島主可真的是一個仁義之士,看來島主是心懸天華國,想是把大夥都培養成人才,將來好精忠報國,為王朝效力,抵抗外敵。”史先生不由是對葉秋歎贊有加,對葉秋的觀點有了很大的變化。

  葉秋笑了笑說:“先生過誇了。”他在心裡面都要快笑翻天了。他葉秋會替別人做嫁衣嗎?他辛辛苦苦的人他會拱手給了別人嗎?這可真的是天大的笑話,他可是要用這些人來稱雄天下。為天華國王朝效力,這可真的是做白日夢,老子遲早都要把海北墨給滅了。

  葉秋咳嗽了一聲,說:“史先生,要加大忠、廉、義這三個字內容的傳授,只要是史先生教得好,史先生的學生們都會希望史先生能常留在大漢島上,如此一來,那史先生不就是可以把家人都搬到這裡來居住了。”

  “這是小老的份內事,小老一定是竭盡所能,全力以赴。”史先生忙是說。見過葉秋的大方,他也知道,若是真的是能居住在這裡,只怕以後自己一家是衣食無憂。

  葉秋點了點頭,說:“大漢島上上下下是不會忘記史先生的恩情。”

  “島主言重了,傳道解惑,那乃是小老應該做的事。”史先生向葉秋拱手地說。

  葉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我相信史先生一定能做到的。”

  史先生忙是拱手說:“小老不負島主所望,一定會達成島主所願。”

  葉秋目送史先生離去以後,臉上帶著濃濃的笑容。

  “你呀,又在做壞事了。”待史先生走了以後,冷月心從裡面走了出來,對葉秋嬌嗔地說。

  為了島主和島主夫人住在一起,大夥都騰出了一座很不錯的房子給他們兩個住。

  葉秋抱起來,笑著說:“什麼壞事?是昨晚的壞事?”說著是色兮兮地望瞭望佳人的酥胸,完全是露出了色狼的本性,完全沒有剛才的威嚴。

  冷月心沒有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不輕不重地掐了他一下,嬌嗔地說:“你這些壞主意都從哪裡學來的?”這個冤家,變得還真的是快呀,看來他悟性是極高。希望他能一路走好。

  葉秋親了一下可人兒,笑嘻嘻地說:“這些東西也要學?也不看一看我是誰,像你老公這樣的天下無敵的天下第一聰明的人用得著學嗎?無師自通。”說著是笑了起來。

  “不害燥。”冷月心嗔瞪了他一眼,舒開香臂,輕輕地摟著這冤家。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44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二十五章 熱火朝天

  葉秋抱著小姐姐,坐在窗邊望著外面的景色,在心裡面是感覺到滿足,在這個時候,一切的一切都是煙消雲散,在心裡面只有濃濃的柔情,心裡面的一切豪情壯志也抵不過小姐姐的一個輕輕嫵媚一笑。

  溫柔鄉,英雄塚,葉秋這個時候才真正的明白這話的意思。

  冷月心輕輕地撫著他的臉,不由是輕輕地一歎,也沒有說什麼。

  “小姐姐,怎麼了?”葉秋握住了的玉手,輕輕地摩挲著自己的臉龐。

  冷月心深深地看著他,輕輕地說:“我在尋找,尋找一個影子。”在心裡面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要是說毫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事,這冤家,變化太大了。在心裡面多多少少都希望他能有著以前的影子,以前的葉秋,是真正的自我,完全是內心的體現。現在的葉秋,卻是帶著面具過日子,他把自己隱藏起來。

  葉秋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玉手,溫柔地說:“影子,就在這裡,閉上眼睛,慢慢地感受一下。”說著把她的玉手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口上。

  冷月心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攤開手掌手,緊緊地貼著他的胸口,緩緩地閉上眼睛。

  過了許久,許久,冷月心這才收回了手,睜開了雙眼,看著他,一時無語。

  “小姐姐。”葉秋握著她的玉手,輕輕地呼喚地說。

  冷月心舒開香臂,輕輕地摟著他,深情地說:“你呀,心裡面若是有不痛快的事,不要憋在心裡面,自己一個人承受。不論何時,姐姐都和你一起分享著你我的事,就算是在遠方。”

  葉秋聽到這話,不由是露出燦爛的笑容,這個笑容是那麼的耀眼,是那麼的美麗,成了一道風景線,因為,這個笑容是發自于葉秋他自己的內心。

  葉秋輕歎了一口氣,摟著冷月心,說:“上天對我不薄,對我是眷顧有加。就算這一輩子是一事無成,我也無怨了。”

  “你呀,知道就好。”冷月心輕輕地彈了一下他的頭額,不失調皮地嬌笑說。

  葉秋忍不住地親了一口小姐姐的紅唇,高興地笑著說:“上天給我最大的禮物就是小姐姐了。嘻,所以說,小姐姐,你可永遠都是我葉秋的人。過去是,現在是,未來也是。生生世世都是我葉秋的人,都是我葉秋的好妻子。”

  “生生世世。”聽到這話,冷月心不由是喃喃地說。一時之間是癡了,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深深的望著葉秋,說:“是,生生世世。”

  兩個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兩顆心融化在一起。

  彼此之間,深情是流動著,彼此不用說話,一切的情感都是在眼神之中。

  過了許久,許久,冷月心才悠悠開口地說:“王氏兩位前輩,是武道中的耆老,可以說,除了宗師之師和遠大宗師以外,再也沒有人比他們輩份更高了。當然,他們也是名震天下的人物。像他們這樣人物,只能是施之恩情,動之於情,只有這樣,才使得他們能為你效力。”說著秀目深深地看著他。

  “小姐姐,我明白。嘻,小姐姐,你說一下,他們兩人有什麼嗜好?”葉秋的一顆心都不由是被小姐姐所柔化了。

  冷月心笑了笑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這個你可以仔細觀察。有些事要適可而止。”

  葉秋沉默,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你呀,最讓人擔心了。”冷月心輕輕地撫著他,雖然說現在看去這冤家是韜光養晦,可是他的根本個性一點都沒有變,像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主兒,弄是他真的是有一個支強大的兵力,那絕對是把霜睛大陸搗得江滾海翻,真的不知道這冤家將來能做什麼驚天的大事來,所以說這冤家越是韜光養晦她就是越不放心。

  葉秋看著她,過了一會兒,笑了笑。

  冷月心抬起頭,送上香唇,嬌笑地說:“去吧,不擔耽你了。溫柔鄉,英雄塚,不要把你自己大好的夢毀了。姐姐不攔你,姐姐永遠都支持你。”

  葉秋深深地吻了一下小姐姐,注視著他一會兒,這才笑了笑,戀戀不捨地離開。

  望著這郎君的遠去背影,冷月心不由是笑了笑。

  “島主可真是有心,如此之忙還能抽暇來看一下我們這兩個老頭子。”王笑天和王望天兄弟兩人坐在椅子之上,看到葉秋的進來,對他笑著說。

  葉秋抱歉地說:“我這兩天在忙著安排大家的住處,所以沒有前來看望兩位前輩,實在是不好意思,還望兩位前輩能見諒。”

  王望天看著他,笑笑地說:“島主客氣了,讓島主勞心,我們兄弟兩還過意不去。”

  葉秋跟在他們的身邊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茶,笑著說:“這裡是遠離都市,粗茶淡飯,農裝布衣,不知道兩位安輩能否過得慣?”

  王笑天笑著說:“島主掛心了,這幾天可是我們兄弟兩人這一生中過得最舒心的日子,這裡遠離塵世,不用再被俗事所擾。在以前從沒有過有如悠閒,無所牽掛的日子。”

  “聽王前輩的話,那葉秋就放心了。”葉秋笑了笑說。

  王望天看著葉秋,說:“既都是一家人,島主也用不著客氣,如此一來,那不就更是顯得生疏了嗎?”

  葉秋忙是拱手地說:“多謝兩位前輩的厚愛,兩位前輩如此一說,我感到榮幸。”王望天說出了這樣的話,那就是有著不凡的意義了。

  “對了,不知道兩位前輩的腿怎麼樣了?好一點了沒有?”葉秋關心地問道。

  王望天輕輕地一歎,說:“我們兄弟兩人已經是試過,兩腿的經脈已經是僵化,完全無法通達真氣,無法打通這些僵化的經脈,只怕這一輩子是無法再走路了。”雖他們也早知道這事實了,但現在說起來還是有點兒悵然。

  葉秋忙是說:“我曾學過一點醫術,不知道能否讓我看看,或者有點兒希望。”《帝卷》中的功療卷,就是專門講述通過真氣來疏通人的經脈達到療病的效果。

  “那就讓島主費心了。”聽到葉秋這話,王望天兄弟兩人也不由是眼前一亮,就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一點點的亮光一般,若是能醫好這雙腳,那再好不過了。

  葉秋幫他們撩起褲子,拿起他們的腳,仔細地看了又看,還不是輕輕地捏了捏,按摩了好幾回。

  最後,葉秋放下他們兩人的腳,回到座位上,沉吟起來。

  “島主,怎麼樣?”王笑天首忍是忍不住了,不由問葉秋說。

  葉秋沉吟了一會兒,最後露出笑容說:“我看了兩位前輩的雙腿,我雖沒有十成的把握治好兩位前輩的雙腳,但至少也有七成的把握。若是兩位前輩信得過我,就讓我幫兩位前輩來治療。不過只怕是時間長了一些。”其實,這也並非是什麼難事,這只是經脈僵化而已,在《帝卷》中功療這一卷最神奇的還是以功還陽呢。

  “好,好,好,島主儘管治療就是,不用有什麼顧慮。”王笑天忙是笑著說。這個時候也只有是這樣了,至少也是把死馬當作活馬來醫了。

  葉秋點了點頭說:“那我就回去準備一下,明天再過來幫兩位前輩治療,不知道兩位前輩認為怎麼樣?”凡事都不能是操之過急嘛。

  “那讓島主操心了。”王望天點了點頭說。

  三個人坐著聊了好一會兒,葉秋這才離去。

  葉秋走了出來,立即是遇到了張浪風,看到他找人的模樣,就說:“浪風,什麼事?”

  “島主,那些工匠不肯造鑄兵器。”張浪風見到葉秋立即是跑過來說。

  葉秋問道,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張浪風搔了搔頭,說:“我也不清楚,他們說要砍頭的,我把張師父帶來了,島主你問一下。張師父,你過來,我島主有話問你。”他還真的不明白,不就是造兵器嘛,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顧忌。

  這時一個長得老實,臉帶風霜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對葉秋恭恭敬敬鞠了個身說:“島主。”這個張師父就是這群巧匠的領頭人。

  葉秋看了看他,問道:“不知道各位師父為什麼不肯製造兵器呢?有什麼困難之處嗎?”

  張師父嚅動著嘴,最後還是沒有把話說出來。

  “張師父不用顧忌,言者無罪,你有什麼話就敝開來說吧,我是不會怪罪你的。”葉秋和藹地對著這個中年人笑了笑。

  中年人最後諾諾地說:“島主,私造兵器,這,這可是犯法的,若是被王朝知道了,這,這個可要砍頭的。”說完了這麼,他是輕了一口氣,好像是完成了一件巨大的任務一般。

  葉秋笑了笑,這事各代王朝的確是有這樣的法文,但是這只能是適應于百姓,對於武道中的人來說,這條法文就是狗屁,就是夜雨王朝都是要向安家買兵器。拿八大道派來說,一年所造的兵器是成千上萬,難道各國王朝就能發兵把八大道派滅了?那是不可能的事,說八大道派把王朝滅了還差不多。滅了八大道派,這樣的人物還沒有出生。他笑了笑,很是和藹,看著他,說:“張師父多慮了,我們造兵器沒有別的意思,你看一下,我們這個島是孤島一座,千里之內都沒有人煙,現在海上是海盜橫行,海盜之多如過江之鯽,如果我們沒有兵器防備的話,我們島上的弱婦幼子那不就是暴露在海盜們的刀鋒之下嗎?我們總得要反抗,總得要保護自己的家園,若是我們沒有兵器,我們這些人怎麼能鬥得過那些強悍的強盜。張師父你說是不是?”

  被葉秋如此的動之于情,張師父也都不由是點了點頭。

  葉秋繼續地說:“再說了,我們這裡是千里之外的孤島,我們這裡屬於哪個國家?天華國還是杭西國?或者是交昭國?這個沒有人知道,就算是他們知道了,也不能拿你們怎麼樣,而且,又有誰知道這兵器是你們造的?張師父說是不是?”

  張師父點頭應和,他沉吟了片刻,說:“島主,刀劍槍這些我們可以幫你造,可是弩,這只怕我們無法造了。”

  弩是軍營專用,在百姓不得擁有,而武道中人是懶得用這麼麻煩的東西。

  葉秋笑了笑說:“這又有何不可呢?既是造了,都是兵器,還有什麼分別。張師父,我也知道你們辛苦了,只要各位師父能把兵器造好,我每個月給各位師父加十兩銀子。若是能造得更好,那還會加更多的銀子。”情動不了,用銀子來。

  張師父猶豫了片刻,最後是說:“我們會盡力為島主造出最好的兵器,謝謝島主。”畢竟十兩銀子對他們這些窮人來說有很大的誘惑,若是平時,他半年也不見得能賺到十兩的銀子。

  “那就好好去幹吧,我是不會虧待大家的。”葉秋拍了拍張師父的肩膀說。

  張師父千恩萬謝高興地離去了。

  “島主,你好利害,我說了整整的一天,都沒有說動他們,島主幾句話就把這事搞定了。”張浪風看著葉秋崇拜地說。

  葉秋拍了拍他的頭,笑著說:“什麼事都要用腦子想一想。你去忙吧,我去看一看日河那邊。”

  “是,島主。”張浪風應了一聲,也忙是跑開了。

  葉秋笑了笑,向工地裡走去。

  葉秋來到了工地場所,首先就見到了日河帶著島主的兄弟們幫著一幫的工人在扛木頭,擔泥水,大家都幹得熱火朝天,興高采烈。

  對於島上的大夥來說,這當然是一件高興的事,這些建成的樓屋都是他們的,能不高興嘛?工人們也高興,葉秋出手大方,是一個好主兒,所以幹得更是賣力了。

  “島主。”見到葉秋,揚日河立即是放下手上的活兒,跑過來,對葉秋恭敬地說。對於葉秋,大夥更加恭敬。葉秋是他們的希望,葉秋是他們的依靠。

  葉秋拍了拍他帶泥的肩膀,笑著說:“幹得好,日河,親身而為,好樣的,為大家樹立榜樣。好好地幹。”

  被葉秋這麼一贊,揚日河都有點兒不好意思,搔了搔頭,說:“島主太誇獎我了。”

  葉秋笑了笑,問道:“這些工匠的住宿都安排好了沒有?”

  揚日河忙點頭說:“都安排好了,還好島主買了那麼多的用器,不然還真的是不夠用。我把他們都按排進來住了,在東北角搭了兩個大棚,他們都是住在那邊。”

  葉秋點了點頭,說:“好,不要虧待了大家,叫負責打漁的兄弟,每天要打些好魚來,讓他們天天能吃上肉,這樣才有力氣幹活,明白了沒有?”

  “知道,島主,我一定會按你話去做的。”揚日河恭敬地說。

  葉秋和揚日河走近工地,望著在忙碌的大夥們。

  工人們見到葉秋,都不由停下手上的活兒,招呼叫道:“島主。”

  葉秋擺了擺手,笑著說:“兄弟們,辛苦你們了。你們的辛苦,我這個做島主的是不會虧待你們的。以後,每天都給大夥們加一餐,大魚大肉任大夥吃個飽。還有,大家努力地幹,如果你們在一年內建好,我這個做島主的在這裡許下諾言,每個工人獎白銀百兩。大家齊心努力,一百兩白銀就是你們的了。”現在他不愁的是沒錢,他愁的就是時間。時間越早,那對他就是越好。

  “島主,我們一定拼命去幹的。”聽到葉秋這話,工人們都不由是歡騰起來,一百兩,就是他們三年都賺不到,不賣年才怪。

  看到這場面,葉秋含笑地點了點頭。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44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二十六章 鐵血雄心



  

  海北墨的的確確是一個霸才,的的確確是有著治理天下的本領。要清楚,打天下和治天下這完全是兩回事,能打天下,不見得能治天下。打天下,是鐵馬金戈,治天下,是懷柔經倫。

  海北墨上臺以後,首先是撤換了一大批無能貪婪的地方官,從新挑選有識之士。這無疑是給了那麼十年寒窗苦的士子們有了一個出身的機會,這首先是得到了士子們的擁護。緊接著,撤除了一系列的苛捐雜稅,減輕百姓的負擔,這對百姓來說,這無疑是一個福音。海北墨重新制定了律法,進一步強化了天華國的法制,同時也使得他的權力更加集中於他的手中。

  不論海北墨這個人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拋開他和葉秋的恩怨。站在一個帝皇的角度來看,至少,他是一個明君。雖然他也帶來過戰亂,但對於百姓來說,是利大於弊的。若不是海北墨平生做錯了幾件事,只怕他的北墨王朝說不定能傳下去,不會落個只有十年不到的壽命。

  海北墨這個人也是一個勞碌的人,至少,現在是。他沒有一些起義軍首領的那些惡習。不會像是一些帝皇一樣,登上了九五之尊之後,就是大興土木,廣建宮殿。也不會是像一些帝皇一樣,擴充後宮,廣納天下美女為己有。

  常常,天還沒有亮之時,海北墨已經是在禦書房中批奏章,三更之時,才回宮休息。

  海北墨是一個明君,可怕,北墨王朝的壽命太短了。關於海北墨的事蹟都還沒有來得及記載之時,輝煌燦爛的聖漢王朝崛起了。英明神武的萬丈光輝把他這個明君給遮住了,所以在霜睛大陸歷史上關於海北墨的記載很少,很難找到有關於海北墨的事蹟。這給後代的學者留下了不少的迷團。

  “淩少主前駕臨此處,不知道有何指教?”海北墨有點倦疲地揉了揉眼睛,喝了一口茶,對坐在對面的淩七夜悠悠地說。雖然他現在已經是九五之尊了,但是對於淩七夜這樣的人物,還是像以前那樣客氣,並沒有說是自持身份。

  淩七夜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輕輕地呷了一口香茗,愜意自然,說:“海兄果真是一個好皇帝,天色如此之早就已經是為民分憂了。這真是百姓的福音。”不知道為什麼,淩七夜突然喚海北墨為“海兄”。淩七夜這個人做事絕對不能說是隨意的,如此的稱呼,絕對是有著不尋常的意思。

  淩七夜如此稱呼,也同時引得了海北墨的注意,雖然是對於天下三少他都同那樣的忌憚,但是對淩七夜又是特別的留神,天下三少中最讓他顧忌的還是淩七夜。說實在話,淩七夜這個人實在是太聰明了,有時進了他的圈套都還不知道。你的思緒根本就是能於跟上他,常常都是會慢上一拍。海北墨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的說:“淩少主說笑了,現在可真是後悔當初,現在朕就像是一個被關在豪華牢房裡的苦工,整天都是埋首疾書,沒得清閒。朕可真的是羡慕你們那遙逍的日子。”其實海北墨也是有著可愛的一面。

  淩七夜笑了笑,說:“海兄說笑了,天下至尊,莫是九五至尊莫屬了。”

  “淩少主過獎了。”海北墨笑了笑。九五至尊,比起六大宗師來還差得遠,這點海北墨還是有著自知之明的。他一時間也搞不清楚,淩七夜前來絕對不可能是找自己扯閒話。

  淩七夜笑了笑說:“不是七夜自負,禦統高手,收伏惡邪,沒有人比七夜更能勝任,若是把天下惡邪高手都收于海兄的帳下,海兄認為這事如何呢?”他突然是冒出了這麼樣的一句話,真的是不知道他心裡面所想的是什麼。

  聽到淩七夜這話,海北墨首先就是一怔,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也不知道淩七夜在心裡面打得是什麼主意,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他看著淩七夜笑笑說:“不知道淩少主的意思是?”到現在,他還是沒有猜出淩七夜的來意。

  淩七夜笑笑說:“各有所需各有所求,海兄現在是九五至尊,那更是需要高手來護航了。海兄,你說是不是?”

  海北墨不由是沉吟了一會兒,這並不是說海北墨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相反,他是一個鐵血果斷的人。但是,面對淩七放這樣的人物,他不由不猶豫,天下間,能勝算淩七夜的人並不多,他絕對不是其中的一個。過了一會兒,他望著淩七夜說:“不知道淩兄又有何求呢?”上次關於葉秋的事,他覺得自己是上了一次淩七夜的當,總是覺得不妥,但是真正的禍害根源,他自己還是霧裡看花。

  這個有著讓天下女子覺得遜色美貌的男人,卻是有著無人能倫比的頭腦,造物主,未免是太寵愛他了吧。不論如何,就算是沒有雄圖霸主,現在的淩七夜也算是巔峰了。他有著另人一生都無法擁有的東西。

  淩七夜用手指輕輕地敲著桌面,不緊不慢,很有節奏,過了一會兒,他才帶著微笑說:“天下,有十大神器。柔波劍,平波帚,世世代代都保存在煙波閣中,有千年之久。冷電雷霆神刀在落日莊之手中,毀天滅地手套在本樓,神凰刃在本心齋手中。夜雨王朝滅亡,帝皇神劍落入了敖少敖兄之手。斷情斬曾在陽落天陽兄手中一現,現在只有蘭花印,血嬰滅神鬼劍以及紫輪天輪不知道下落。”

  海北墨認真地只著,點了點頭。

  淩七夜看著海北墨笑著說:“紫微天輪,紫微,乃是帝王也,雖然不見得紫微天輪能居於十大神兵之手,但是,紫微天輪那絕對不會居於天下十大神兵之末。海兄認為是不是?”

  海北墨笑了笑,說:“朕仍是一介莽夫,對神器並沒有太多的瞭解。”

  淩七夜也不介意,笑著說:“別人或者不知道,但是只怕八大道派的首領都清楚,海家,曾是一大世家,紫微天輪,也就是收藏於海家之中。海兄,七夜說得對吧。”說著是望著海北墨。

  話是說到了這裡,海北墨也不好再隱藏,乾笑地說:“淩少主可真是靈通,不錯,紫微天輪正是在朕的手中。”

  淩七夜笑笑說:“海兄,七夜幫你網羅天下凶邪高手,唯一的條件就是紫微天輪歸七夜所有。”真的不知道淩七夜心裡是怎麼樣想的。

  聽到這話,海北墨不由是猶豫了,畢竟紫微天輪是他家世代收藏,再者紫微天輪也是十大神器之一,在心裡面他也是頗為捨不得。同時,他也對淩七夜的話再一次的進行了深思。

  淩七夜悠哉地說:“海兄,你居於殿堂之上,施令發號,未能混跡于武道之中,紫微天輪,對於你來說,作用不大。但,海兄現在需要的是人才,一大批招降不得的人才。相比起來,紫微天輪重要,還是萬里江山重要呢?這個海兄心裡明白。”

  最後,海北墨是暗暗的咬了咬牙,沉聲地說:“好,朕同意淩少主的提議,希望淩少主不要讓朕失望。”

  淩七夜站了起來,笑著說:“海兄果然是一個明白之人,七夜絕對是讓海兄滿意。好,海兄,我們以擊掌為約。”說著伸出手掌。

  海北墨也跟著站了起來,伸出手掌。

  “啪——”的一聲,一個清脆的掌聲響起。

  最後兩人不由是相視一笑,或者兩人都是心懷鬼胎。

  難道事情就是這麼簡單嗎?淩七夜會是為了一件神器而為人效勞的人嗎?

  一切一切的答案沒有人知道,只有淩七夜自己知道,這一切一切的答案將是永沉海底。

  “對了,海兄,七夜是以個人的身份而做這件事,同七夜樓沒有任何關係,七認只是受朋友之托而已。”淩七夜笑著說。

  “對,受朋友之托。”海北墨也是一個明白之人,也笑了起來。

  聰明人說話就是不同,只需要淺淺的一提,無需深入。

  一場沒有人知道,完全是一個人策劃的陰謀在悄悄地進行著。

  

  

  圓月當空,月,是那麼的圓,是那麼的明。月如銀盤,光如珠。

  今晚,是月圓之時,可是,下一個月圓又是在何時呢。月圓了,可是到了下一個月圓之人,彼此是否還在一起?或者是各奔東西。

  月圓,月缺,月圓,比月缺更讓人傷心,更放人難受。

  月缺,望著天邊的殘月,想著遠處的人兒,想起往日的歡樂,心裡面是甜滋滋的,一顆心瞬間是被幸福所包圍住了。月缺,是一個愁悵的幸福。

  月圓,彼此相依在月下,情語綿綿,可是想到了明天分別,各奔東西,天隔一方,此時在心裡面不得不湧起了思念的痛苦。月圓,是幸福的痛苦。

  在皎月之下,在大海之上,迎著海風,披著銀月,望著鱗鱗的海水,和心相人相依相偎在一起,這是一件多麼浪漫,多麼幸福的事呀。

  葉秋和冷月心此時就是那般的浪漫,那般的幸福,船,隨著海浪慢慢地移動,整個天地之間只有他們兩個人。兩個人坐在甲板之上,緊緊地相依相偎。

  “小姐姐,看,流星,許個願。”葉秋忙是抓著冷月心的手,閉上了眼睛。

  冷月心也忙是跟著閉上了眼睛,神態是那麼的虔誠,像是一個信徒。

  過了好久,彼此才睜開眼睛,緊緊地相視著,彼此都沒有語言,一切的情意都是在雙眼交集之中。

  “許了什麼願?”過了好久,好久,冷月心望著他,柔柔地說。

  葉秋身子一倒,躺在了冷月心的懷裡面,笑嘻嘻地說:“佛曰:不能說,不能說。”

  冷月心沒有好氣地敲了他一下,嗔聲地說:“你還佛曰呢,也不看一下你是什麼德性,能佛曰,不害燥。”

  葉秋不免得意地說:“我乃是天縱其材,無師自通,佛法道義,那也只不過是蟻蟲劃跡而已,沒有什麼深奧之處,淺淺看上一眼,了然於心。”

  葉秋的這話,引得冷月心不由是格格地笑,笑得是前俯後仰,笑得花枝亂抖。

  “笑什麼,我可說的是實話。”葉秋嘟了嘟嘴,孩子氣一般都說。

  過了好一會兒,冷月心才止住了笑聲,喘了一口氣說:“佛法道義,只不過是蟻蟲劃跡而已,若是先賢聽到你這話,不知道作何感想,只怕是活活的被氣死。佛法道義,在你眼中就是如此的不值得一提。”

  “天底之下,任何事都是簡單,只是大家以複雜的眼光去看待,所以也就變得複雜了。”葉秋揚了揚手,不免得意地說。

  冷月心沒有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笑著說:“盡在吹牛,可不要把牛皮吹破了。”

  葉秋不由是嘿嘿地笑了起來。

  冷月心輕輕地理著他的頭髮,也是放縱著這個冤家,離別將在,她不想弄得淒淒沏沏的,她希望看到這冤家的笑容,永遠都是笑得那麼的燦爛。

  “小姐姐,我要吃棗果。”葉秋躺在嬌佳人的懷裡面,笑著說,像是個小孩子。

  對於葉秋來說,他在冷月心面前他寧願做一個孩子,可是在她懷裡肆意地妄為,不用想什麼了,柔順癡心的曼玉兒更是要他能頂天立地的男人來呵護。冷月心的懷抱是幸福的港灣,在她的懷裡面他可以拋開一切,享受著那一份別人無法給予他的幸福呵護。

  男人,也有需要人呵護的時候,對於葉秋來說,這呵護別人是給不了的。蘇千曼,是他知心的愛人,他和她是甜甜蜜蜜,打情罵俏,但他不能無法像一個小孩向她撒嬌。曼玉兒,只能用他呵護,她對葉秋是一片的癡心,只要葉秋對她好就行了,她可以不過問葉秋的任何事,這當然不可能指望她能給葉秋一個葉秋所嚮往的港灣。燕雯雯,只有葉秋把她當作寶貝來疼愛,那更是不可能了。

  冷月心把果皮剝下,輕輕地放進他的嘴裡面,嬌嗔地說:“你呀,你呀,這成何體統,這麼大人,還像個小孩,若是被你的屬下看到了,損你的形象。”

  葉秋吞下果子,笑嘻嘻地說:“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誰知道。”

  冷月心白了他一眼,不去理他,對這個冤家沒有辦法。

  “小姐姐,今天晚上我就這樣躺在你的懷裡面望著月亮睡著好不好?”葉秋望著小姐姐地說。

  冷月心望著他,過了好一會兒,點了點頭。

  彼此相依,望著天上的明月。

  突然,葉秋一把摟住冷月心,把自己的頭顱埋在了冷月心的懷裡過,久久的沒有抬起頭來。

  冷月心感到自己的胸濕了,葉秋的肩在抽搐著。

  冷月心輕輕地捧起他的臉,只見是他已經是淚流滿臉,淚水打濕了他的衣襟,也打濕了她的衣襟。看到這冤家滿臉的淚水,她不由是心如刀絞,很溫柔,很細膩地吻去了他臉上的淚水。

  過了好久,她深深地望著他,自己的淚水也不由是流了下來,忍不住咽聲說:“你這是何苦呢,路,千萬條。”

  葉秋忍不住心,最後,很殘忍地把自己的眼睛閉上,深深地說:“路是自己選的,或者,這也是我自己的命,得到檀笑佛起,我的命,已經定下了。”

  冷月心無語,久久無語,她知道他的心,或者,最能瞭解他的心的人,也只有是她了。她不由深深地吻了他一下,過了許我,含著淚水,說:“不論你怎麼樣,姐姐的懷抱都屬於你一個人的。”

  葉秋深深地望著她,過了許久許久,他才咬著牙,片刻,開口說:“你,永遠,是我的。”說完這話,他無法忍住地流下了自己的淚水。

  葉秋突然離開冷月心的懷抱,沖到船邊,仰望著明月,頓時是雄氣滔天,他長嘯一聲,大吼道:“我葉秋在這裡發誓,烈日不當頭,我葉秋誓死不回。”最後一聲真氣爆發而出。

  “轟——”的一聲,隨著葉秋的真氣爆發,海水是沖天而起。

  望著這個冤家的背影,冷月心不由是流下了眼淚,她知道,她知道,只有她知道,這冤家已經是拋棄了他自己,從此以後,葉秋不再是葉秋了,一個有著雄霸天下之人。

  冤家,一路走好,姐姐會看著你走過的路。最後冷月心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月,仍是那麼的明,可是氣氛也沒有了剛才的浪漫,也沒有別了的纏綿,有的,那只是悲烈,無聲的悲烈,割心的悲烈。

  一顆心,一顆鐵血雄霸之心,開始凝築。

  路,正漫長,前途茫茫,誰都不知道前面等著的是什麼。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45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二十七章 戰艦初成



  “啊——”一聲聲的操練之聲響起,大夥都是熱情高漲,一遍又是一遍的操練著葉秋所傳給他們的武功。

  大夥都不清楚為什麼,好像是一夜之間,島主似乎是變了一般,雖然他們也說不出島主哪裡變了,但是就是感覺到島主變了。現在島主往人身前一站,比以前更是有氣勢,威嚴淩人,讓人打心裡面產生敬畏。

  葉秋看著大夥的武俠進步,很滿意,自己的一片的苦心總算是沒有白費,特別是劉雲空這些小夥子,進步得是特別的快。看來他們的進步已經是超出了他的想像,那回到霜睛大陸的日子,將來也會提前。

  劉擊空的確不愧是被葉秋所看重的人,武功一直居於前列。他這個人是很寡言,有著一股磊落胸懷,有股淡然的氣質。平日裡他也只是浸迷于練武之中,對於別的事也不怎麼樣過問,只是做好了葉秋交給他教練的任務。

  看到劉擊空平日裡刻苦寡言練功的時候,葉秋不由是想起了一個人,陽落天。就是陽落天,劉擊空身上有著他的影子,他們兩人有些相似。

  “島主,島主。”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跑了過來,他正是負責造船的錢三江。

  “錢師父,什麼事?”葉秋笑著說。

  錢三江喘著氣說:“島主,新造好的戰船下水了,島主要不要去觀看一下。”經過他們日日夜夜的奮鬥,終於是把新型的戰船造了出來了。以對於新戰船他都覺得是很滿意,是這積集了他們師兄弟兩人的心血。

  葉秋不由拍了一下自己的頭額,說:“啊,正是,去,去,我正是去看一下錢師父的心血呢。”這事昨天張橋船說過,可是自己一忙,一時沒有想起來,看來以後自己身邊要找一個人,能隨時提醒自己一些事,這樣才是最好的。

  “島主,請,船已下水了,就等著你去觀看了。”錢三江興高采烈,心裡面是高興得很。

  葉秋點了點頭,招來劉擊空,吩咐他繼續指點大家練武。

  在江邊,這已經是不同昔日的平靜了,為了造出戰船,葉秋不惜花上上萬的黃金,建造出了一個巨大的船塢,這個船塢的船工都上百。為了加大容量,葉秋連續三次的加招了苦工,把沙灘都淘開了,現在兩邊有著一個巨大的架橋,像是一個巨人的手臂,把整個海港都抱入了懷裡。由於加大了工程,現在島上單是從外面招來的苦工就是一千人之巨,當然,這開支也不是一個不小數目,但是葉秋捨得,現在他不缺錢,他要的是效率,他希望自己能早日再一次的重返霜睛大陸,他心裡清楚,現在巨額的投資,將來有著巨大的回報,他所要的回報是別人想都不敢想的。

  在這個時候,船塢的所有工人都是高興的歡呼,因為他們不分日夜造出來的戰船終於出下海了,這也是他們的心血,看到如此的戰艦,他們在心裡面都不由湧起一股自豪感。

  葉秋來到港口時,戰艦已經是停在了港口了。

  一般巨型的戰艦,戰艦的身邊足足是有五十丈長,寬十九丈,上面有六面的巨大風帆,。

  如此的大船,就是葉秋也是第一次看過,這船是高大如樓,底尖上闊,首尾高昂,兩側有護板,線條如是躍魚,迎風破浪,氣勢非凡。

  看到如此的大船,葉秋都很滿意地點了點頭,這船雖不是他親手督造,但是他也曾參於其中,所以對於船的造構還是比較清楚。

  “島主,請上船。”錢三江滿臉的笑容,對葉秋說。

  葉秋點了點頭,帶著笑容,不緊不慢地跨上大船。

  “島主。”見到葉秋上來,大夥都恭敬地向葉秋呼聲地說。

  葉秋笑笑,點了點頭,說:“大家都辛苦了。”

  所有船工都高興地歡呼起來。

  在甲板上,路大有在指揮著船工擺弄著,見到葉秋上來,忙是放下手頭上的活兒,跑上來,高興地說:“島主。”

  葉秋也是高興,拍了拍他的胸膛,笑著說:“路師父,辛苦你了,我這個做島主的,為整個大漢島,謝謝兩位師父,也感謝所有的船工。”

  “島主,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路大有慌忙地說。

  葉秋點了點頭,說:“好,有錢師父帶我去看看就行了,路師父去忙吧。”

  “是,是,島主。”路大有應了好幾聲,去忙著他的活兒了。

  “島主,這船我們設計,比一般的船多了四帆,這六帆的角度都經過設計,可是改變吹來海風的方向。為了減降遇到風暴降帆的難度,我們把帆設計為兩個升降,六面帆既可以同時升降,也可以單獨升降,比起一般的帆,升降要快得許多。驅動力以前本是想設計為三十二車,後經過我們師兄弟仔細的研究,再加了十八車,一共是五十車,有十車是備用,四十車是可以常年使用。”錢三江一一地為葉秋解說。

  葉秋和他並肩走著,仔細地聽著他的解說。

  “這艘戰船,一共是有五層,比一般的船是多了一層,最下層是壓倉,第二層是士兵水手的住倉,第三層是操作場所,第四層是客艙,最上面一層,是作戰場所。這五層的設計,是按島主你的要求,可作遠航,適於居住。”接著錢三江指著一台設計很特殊,張開時有一丈長的怪弩,說:“按島主的要求,我們在船上配上了六把強弩,這弩前後一把,中間是兩把,弩盒一次可以裝三十支長箭,可連發十支,可以射二十丈遠,在十丈之內,完全是可以把對方的船艙射穿。為更好地使用強弩,我們在低座加了轉動,可以調動方向。不過就是裝長箭的時候難一點,不過,島主放心,我們備了一個箭盒,完全有足夠的時間來裝箭……”錢三江一一地為葉秋解說。

  這聽得葉秋一一地點頭,他的一切投資都沒有白費,為了造船,他可是花了大量的金錢,單是這艘船的只怕都花了五萬兩的黃金,當然,下一艘就不用這麼耗錢了。對於這船的構造,也是很滿意,這正是他所想要的船,將來,自己揚威大海,稱霸四海,就要靠他了。

  葉秋和錢三江遊了一遍五層的船艙,最後回到了甲板之上。

  “好,好,幹得好,幹得大好了,錢師父,你和路師父都沒有讓我失望,我也實現我的諾言,給兩位師父每人獎五千兩黃金,同時,也給每一個船工獎一百兩的白銀。”所謂是有錢能使鬼推磨,恩威並施固然重要,但是,有了錢財獎勵,那更讓人為你賣命。

  “多,多謝島主。”錢三江都不由是雙腿發軟,向葉秋跪了下來,這筆數目,是他一輩子都無法賺到的,沒有想到葉秋真的是把五千兩黃金獎給了他們。如此一來,他們一家,這輩子也是衣食無憂了。

  葉秋扶起他,笑著說:“這是兩位師父的辛苦所得,只要錢師父給我好好的幹,我葉秋是不會虧待你們的,明白了嗎?”他正是需要這樣的巧匠。《帝卷》帝王之術這一篇讓他明白,要成稱雄稱霸,一個人不論是如何的天縱其材,一個人都是無法完成的,自己要有一批有著各種才能的屬下,要有一大批可以為自己製造利器的巧匠。

  “島主放心,屬下一下會竭盡所能,為島主造出霜睛大陸最好的戰船,好好地為島主效力。”這個時候,錢三江的自稱都變了,可以看出,他是想跟著葉秋,首先,葉秋對他們很不錯,讓他覺得遇到了一個開明的主兒,再者,葉秋出手大方。他雖沒有在官場上混過,但是在軍營造船場呆了那麼久,對這些也懂了一些,見葉秋大興土木,又有著如此的巨大財富,同時還有著一批高來高去鐵血部下,這個島主將來一定是有一番的作為,若是跟上了這個島主,將來說不定能享榮華富貴,蔭庇子孫。

  葉秋看了看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好,好,那明天,我叫人去把你和你師兄的家人搬到這邊來住下。”

  “多謝島主。”錢三江跪了下來,向葉秋磕了三個響頭,如此一來,那就是最好不過了。

  海北墨登上皇位,大力清除夜雨王朝的殘黨,雖然說他只是為夜雨王朝造過船而已,但是又誰敢說不會被劃為是夜雨王朝的殘黨呢,若是能得到這個島主的庇護,那就是更好了。

  葉秋是坦然地受了他的三個磕頭,輕輕地揮了揮手,說:“那我們就起航,試試水吧。”

  “好,島主,我這就去吩咐開船。”錢三江屁顛屁顛地跑開了,同時他也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師兄。

  揚帆破浪,遠揚萬里,這的的確確是有著一番滋味。

  迎風破浪會有時,站在甲板之上,迎著海風,看著戰航破浪迎風,葉秋在心裡面也不由是隨之湧起了千萬的豪情壯志,男兒當如此,或者這就是為什麼每個男人都想幹一番大業的想法吧。

  “好,這速度很快。”葉秋點了點頭,一路揚飆而來,對戰艦的速度很是滿意。

  “龍骨經過特別的處理加強了劈浪的力度,同時也加強了風帆以及船車,所以這艘船比一般的戰艦要快上三分之上。”錢三江很是恭敬地對葉秋說。無疑,投到了葉秋的帳下,他把葉秋當作自己的主人了。

  葉秋點了點頭,說:“好,很好,這樣的船,錢師父,你再造五艘。”現在自己的屬下還不夠多,五艘暫時完全夠用了。有九艘的巨大貨船,六艘的戰艦,這已經能夠造一個較為強大的海上作戰群了。

  “是,島主。”錢三江恭敬地應聲地說。

  葉秋望著海浪,說:“錢師父,能不能再造出更大的船來?可以遠揚其他大陸,可以運載士兵抵達其他大陸的戰船。”生命的變革,很可怕地挖掘著葉秋的潛能。葉秋潛能很強,加上他有著非凡的領悟能力,所以潛能一被挖掘出來,那他整個人變得可怕,他現在的智慧已經是飛躍的進步。特別和冷月心告別的那一晚,可以說奠定了他一生的基礎,鐵血雄心,這一晚,鑄造了未來英武聖明的聖漢皇。

  錢三江有點兒為難,說;“島主,現在這艘戰艦已到了極限了,雖不敢說是最大的船,只怕整個大陸再也沒有比這船更大了。如果再造出更大的船,只怕很難。”

  葉秋望著他說:“你們師兄弟多去研究一下,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相信你們兄弟兩一定能造得出來的。”

  “是,島主,我們一定為島主造出更大的戰艦。”錢三江恭聲地說。這既是對自己的一種挑戰,同時,也是能博得島主的重視。

  葉秋點了點頭,說:“好,下幾艘船,你們想辦法給我裝上一台重型投石機,要在不影響其他性能的情況下,明白嗎?”

  “按島主的話,我們一定照辦。”

  望著了闊的海面,葉秋久久無語,一顆心也覺得是突然變得遼闊,在這個時候,葉秋覺得自己能胸納四海,心容百川,有著一股恨不得把天下擁入懷裡的豪情。

  海能闊心,浪能壯志,此時,葉秋想起了這句話。對,就是這句話,對,我葉秋就像這大海一樣,能容納四海,給包羅百川。無邊無涯,這就是我葉秋一生要達到的雄圖霸業。

  在這個時候,葉秋想引吭高歌,可是他沒有,他只是靜靜地站著,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現在的葉秋不再是以為那個想做就做的葉秋了。

  現在的葉秋,不論是在內心裡面,還是在氣質上都有著很大的變化。以前的葉秋,狂野,但脫孩子性。現在的葉秋狂野轉化為了狂霸,在狂霸之中又帶著柔和的王者氣質,變是不那種莽夫,也不是那種楚霸王,他微笑的時候,帶著一股淡淡的柔雅。現在的葉秋,更是吸引人的目光,絕對是那種無知少女所夢想的情人,對於少女少婦們絕對是有著殺傷力。

  可惜,現在的葉秋,除了對小姐姐他們以外,對於其他的女子,不見得有什麼心思,他已經不再是那個貪花的狂野浪子了,也不再是那個見到美女就流口水的山中野小子了。他要的,是一番雄圖霸業,或者,還有更大的野心。

  在這個時候,遠遠有一個黑點駛來,慢慢地,能漸漸地看清這個黑點的輪廓,葉秋目光無人能比,很遠就能看清遠處駛來的是一駛戰船,相比起來,這戰船和葉秋的戰艦是小了許多,這戰船的桅上,掛著一個火焰的旗幟,下面還有一個骷髏。

  “不好,島主,我們遇強盜了。”看到那面旗幟,錢三江不由大驚。

  葉秋看了看,說:“強盜?什麼強盜?”他面上露出濃濃的笑容,正好,我正愁著沒有靶子來試一下強弩的威力呢,這下可好了,自己送上門來,可不要怪我了。

  “錢師父,開船,我們迎上去,去見一見強盜們也好。”葉秋帶著笑容地說。

  錢三江一怔,說:“迎上去?”只有躲避強盜的人,哪裡有迎上強盜的人。

  葉秋帶著濃濃的笑容,說:“怎麼?不行嗎?”

  這時錢三江想起了上次的殺戳,他在心裡面不由是打了一個寒顫,也不敢說什麼,只好指揮船工開始迎了上去。
wucaty 發表於 2012-6-1 23:45
                   正 文  權謀四海篇 第二十八章 戰艦之威

  “島主,這是骷髏盟的火焰強盜,怎麼,怎麼辦?”近那艘海盜船是越來越近了,當錢三江完全看清楚這艘船上所掛的旗幟之時說話的聲音都不由是發抖。

  葉秋嘴角邊是露出了一個很美麗的笑弧,笑著說:“有島主在,就是閻王到來也不用怕。”

  對面的強盜也是應該開到了葉秋他們這艘船,先是猶豫了一下,大概是見到如此大的戰船是一時間有所顧忌吧,最後還是叫囂地向葉秋他們這艘船駛了過來,他們還是抵擋不過心裡面的貪婪,看到如此大的船,認為一定有著很大的油水。

  葉秋看著對面駛來海盜船,淡淡地笑了,對身邊的錢三江說:“準備瞄準,要把那艘船打成馬蜂窩。”

  看道葉秋那笑容,錢三江不由是想起了那場殺戳中葉秋也是帶著笑容,他在心裡面不由是打了一個寒顫,也不敢怠慢,立即是準備。

  看著這海盜船越來越後,葉秋的笑容就是越來越濃,最後冷冷地說道:“放箭——”

  “噗——”那足足有一丈長的長箭射出,這已經不是一般箭所射出“嗖——”的聲音了,而是“噗——”的聲音了。這長長的箭完全是把空間撕破,看這箭勁,那怕是鐵甲也是會被一下子穿破。

  六把的超強之弩,一發就是十支強長之箭,一口氣就能發六十支,那殺傷力是就可而知了,難怪是葉秋是說要把它射而馬蜂窩。

  果然,沒有讓葉秋失望,這長箭的勁力果然是大得驚人。

  “啪、啪、啪……”的長箭是穿透了海盜船,準頭也是不錯。

  看到如此強勁的長箭,葉秋點了點頭,這正是他想要的強弩,若是有這樣的強弩,身配上投石機,那絕對是敵人的噩夢,想到這裡,葉秋不由是露出了濃濃的笑容,他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縱橫四海,所向披靡的景象。他就是要一支無敵艦隊,為他稱霸天下而起到威脅的作用,或者,將來橫渡彼岸之時還要靠它。

  “船艙進水——”如此的強弩瘋狂的一陣掃射之後,海盜的戰船開始進水,這立即是使得他們一陣的慌亂,在這個時候,他們也沒有了打搶的心思了。

  葉秋笑著說:“錢師父,放出長錨,先不要讓他們這麼快沉了。”

  聽到葉秋這話,錢三江立即指揮船工拋出了四把像是手抓一般的巨錨,緊緊地把對方的船抓住了。這巨錨要來是救助同伴拖船所用之錨。

  葉秋笑了笑說:“好,那也該是我這個做島主的出手一番了。”說著身子一閃。

  大家都覺得是眼前一花,島主就不見了,緊接著,大家都聽到了海盜船上傳來一聲聲的慘叫,緊接著是鮮血滿天舞。看到這樣的情況,錢三江都不由是雙腳發軟,心裡面都不由是大念慈悲,不敢再看。

  如此的血腥,這使得那些船工都對葉秋產生了濃濃的畏懼。平時看去,島主對人很和藹,對任何人都帶著濃濃的笑容,對他們也很不錯,而且還出手大方,沒有想到一出手會這麼血腥。只怕是從此之後沒有人是敢對葉秋不敬吧。

  片刻過後,葉秋飛縱回來,一手托著一個巨大的木箱,另一隻手則是提著一個少女,一個長得很是清瘦卻帶著嬌媚的少女。

  葉秋一身的整齊,身上沒有半滴的鮮血,臉上仍然是帶著濃濃的笑容,就是頭髮都沒有亂上一根,好像剛才不是在殺戳,而是閒庭信步一樣。

  葉秋把手上的少女放下,笑著說:“很不錯,很不錯。錢師父,你把這個落難的姑娘安頓一下。路師父,你把錨收了。啟航回程。”笑著就托著巨箱轉身進入了主艙。

  這船海盜剛才洗劫了一艘商船,沒有想到是遇到了葉秋,這一下可就是便宜了葉秋了。

  海盜船緩緩地下沉,鮮血也緩緩的蔓延,越來越大,最後海盜船是沉到了海底,而鮮血也是染紅了海域。

  這個時候船上是一片的寂然,雖然是沒有看到海盜船上有多少海盜,但估計也只怕是有幾十個人吧,可是一眨眼間就是在島主的手中煙消雲散了。在這個時候,葉秋在他們心裡面的地位再一次的改變,這個時候,葉秋就是像一個站在高高山峰上的王者,不可攀越,只能是仰視和膜拜,這也正是葉秋所需要的效果。

  恩威並施,有恩,只能是讓人對你尊敬,有威,只能是讓人對你畏懼,恩威並施,讓人對你又敬又怕,在這個時候你在了心目中就是不可攀越的。

  “島主,有什麼吩咐?”錢三江進到主艙對坐在裡面的葉秋恭敬地說。

  葉秋示意他坐下,他點了點坐海盜船上所取下的旗幟,問道:“你剛才說的什麼骷髏盟,什麼火焰強盜,你說一下。”

  錢三江拘謹地坐下,說:“這個屬下也不是十分清楚,屬下以前在水軍中聽到那些士兵說過一些。骷髏盟是一個很大的海盜大聯盟,聽說天華國的東面海岸,很多的航海線都在骷嶁盟的掌握之中,骷髏盟由七個大的海盜團夥聯盟成,聽說骷髏盟的強盜一般的商船不搶,只搶大的。火焰強盜就是骷髏盟七個團夥中的一個,他們是住在南面的一個小島上,叫火焰島。”說著有點兒不安地望著葉秋。

  葉秋點了點頭,笑笑說:“好,你去忙吧,今天也辛苦你了。”

  錢三江恭敬地退了下去。

  葉秋敲了敲桌子,一時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兒,他不由是喃喃地說:“骷髏盟,骷髏盟……”過了好久,葉秋回過神來,臉上帶著濃濃的笑容,在這個時候,他在心裡面有著了一個計畫,對,就這麼做,到時我葉秋就掌握了海上的所有霸權,到時看誰強橫。

  葉秋對外面叫喚地說:“叫錢師父和路師父進來。”

  外面也不知道是誰在,應了一聲,接著聽到腳步聲跑開了。

  片刻之後,錢三江和路大有忙是趕了過來。

  “島主,什麼事?”錢三江一時在心裡面也有點兒惴惴,剛離開島主,又叫自己進來,不知道是什麼事。

  葉秋問道:“錢師父,路師父,若是要再造一艘這樣的戰艦,要多少時間?”

  錢三江和路大有師兄弟兩人相視了一眼,沉吟了一會兒,說:“島主,有了第一艘船的經驗,再做第二艘,就快多了。我們人手足夠,若是日夜趕工,最快是要半年多做得出來。”不知道為什麼島主突然變得這麼急了。

  葉秋沉聲地說:“我給你們再招四百名的船工,兩艘戰船同時起工,你們越快越好,若是能最快的速度造出戰船,我重賞你們,不過不得馬虎,戰艦的品質一定要好,不然拿你們是問,明白了沒有。”

  “是,島主。”一時間,他們師兄弟也覺得肩上的擔子很重。

  葉秋現在要趕時間,越早越好,現在他都有點兒蠢蠢欲動的感覺了。

  

  

  “島主,可是叫我?”揚日河進了葉秋的所住之處,見到葉秋正坐在案旁看著一本竹簡書。

  葉秋抬起頭來,點了點頭說:“哦,我有一件事要你去辦。”

  “島主吩咐。”揚日河忙說。

  葉秋拿出一封信,交給他說:“你立即啟程,前往青河鎮,把這封信送到青河鎮的佟掌櫃的手中,叫他立即送到揚淩蘇家,不得有誤,明白了沒有?”他要取得有關於海上的一切消息,特別是海上活動強盜的消息,要論消息之准之快,當然是要數蘇家了。

  “是,屬下一定最快送到。”揚日河立即接過信,果斷地說。

  據三老的意見,為了更好的安排和管理,所以島上的人一稱對葉秋自稱屬下。

  無疑,葉秋首次推出的島規制度取得了成功,漸漸地把島上所有人的心掌握在手中。

  “快去快回,島主還有一些事要你回來主持。”葉秋點了點頭說。

  揚日河向葉秋告辭離去。

  葉秋活動了一下脖子,走出了自己的住處。

  經過規劃,葉秋專住的樓院也座落成了。這樓院一共是有三層,居於高位,可以俯瞰下面的一切房屋。

  “軋、軋、軋……”葉秋從裡面走了出來,站在高峰之上,遠眺大海。

  地下宮殿,也只有葉秋自己和冷月心知道,這樣的機密,葉秋當然不可能給外人知道了。

  望著大海,葉秋不由是伸了一個懶腰,長長地籲了一口氣,望著那落日,他不由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一眨眼,就是有一年多了,自己在這島上一住也就有一年多了,這一年多一來,所變化的事情太多,太多了。讓他自己覺得,這猶如一場夢。

  “不知道冰兒她們幾個怎麼樣了。”葉秋輕輕地擔了一口氣,別的人他不用擔心,只有蘭冰才最讓他擔心,不知道她和龔大宗師之間的一戰結果如何。雖然沒有去看,不過他在心裡面想也知道,只怕冰兒是負多勝少吧。

  葉秋現在還不想離開霜睛大陸,因為他的羽翼還未豐滿,他要麼就不出手,一出手,就必須成功。經過心靈的蛻變,他已變得成熟穩重,做事情也是思考得深遠,不再是一個毛頭小子。

  葉秋不由是苦笑了一下,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會有著這麼大的變化。

  “啾——”的一聲,一陣金光閃射,金鸞在葉秋頭上一陣的盤旋,最後是落在了葉秋的肩上。

  葉秋摸了摸它的羽毛,笑了笑,說:“最近跑到哪裡去了。”這只金鸞比犀馬還能管教,整天跑得不見蹤影,偶爾才露一次的面。

  金鸞理了理自己的羽毛,對葉秋愛理不理,一副驕傲的模樣。

  葉秋只是笑了笑,這只光身鸞就是這一副的德性。

  “啾——”一陣的長鳴傳來,這一聲的長鳴是那般的嘹亮,遠遠都能聽到這聲音。

  葉秋順著這鳥鳴聲望去,只見是烏雲遮日,葉秋都難於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見有八隻巨大的鳥,排成一字,在海上飛行。這八隻島是全身灰色,只帶一些斑白。它們張開雙翅,足足有兩丈長,像是一朵烏雲,如此大的鳥,葉秋都沒有見就,就是常鷹的那一隻銀鷹和這巨鳥一相比,都遜色許多。

  葉秋看著這巨鳥,心神立即是一閃,這些巨鳥一字排開,前後移動很有秩序,一看它們移動排列的隊形,就知道這絕對不是它們天生的本領,而是經過訓練。

  “啾——”的一聲,金鸞拍拍翅膀,欲飛起來追向那八隻巨鳥,葉秋眼明手快,立即是抓住了它的腿,沉聲說:“不得亂來,跟在我身後,若是亂來把你烤著吃了。”他知道金鸞是百鳥之王,很容易把鳥兒驚走。

  金鸞很不情願地拍了拍翅膀。

  葉秋身子一縱,飛身而起,淩空踏步,向那八隻巨鳥追去。這八隻巨島引起了他的好大好奇心,他想去看一下這鳥的主人是誰。看到這八隻巨鳥,他想起了被自己射殺的常鷹。

  以葉秋現在的輕功,在水上飛縱千里,只怕也是能做到的事。

  閃電掠光,一眨眼之間葉秋就追上了天空上飛著的巨鳥,葉秋見到前面也有一個人踏波而行,他也是追天上的巨鳥。

  “星河,你幹什麼。”葉秋身子一閃,追了一去,這個踏波而行的人正是揚星河這個小子。也不知道是這個小子好動,還是在輕功上有這樣的天賦,在輕功造詣上,整個島要數他最好了。

  “島主,我在追這島兒,看它們飛到哪裡。”揚星河忙是說。

  “回去,你追不上的。”葉秋輕喝地說。雖然揚星河的輕功很不多,但是他踏波不久,是多也只能是踏波十裡。

  “是,島主。”揚星河也不敢不從,應了一聲,立即轉身回去。

  葉秋輕輕地沉了一口氣,身子化作了一道輕煙,一閃而沒,在海上緊緊地跟著天上的八隻巨鳥。

  瀚海煙波,在瀚海之上,葉秋也是化作了一道輕煙,一道飛揚九天的輕煙。

  幸好葉秋在逃亡之時受過了艱苦的磨練,輕功特別的好,不然還真的是追不上這八隻巨鳥。

  最後,這八隻巨島是在一個無名的,很小,很小的島上落下了。

  雙腳踏上了沙灘,心裡面一陣舒暢湧起。葉秋不由是擦了擦頭額上的汗珠,長長的籲了一口氣,若是再飛下去,只怕自己也是無能力追得上了。

  葉秋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是一個小沙灘,在沙灘上還擱著一葉破舊的小舟,真的是懷疑,這一葉的小舟能不能在海上行駛。沙灘上印下了許許多多的鳥爪印,可以想像百鳥聚集的情景。

  “啪、啪、啪……”葉秋上了岸後,驚起了一陣陣的鳥兒,各式各樣的都有,不下百隻。這些鳥兒似乎不怕人,在空中盤旋著,有點好奇地望著葉秋,不過它們很畏懼葉秋身後的金鸞,不敢落下來靠近葉秋。

  金鸞受到葉秋的警告,只能是乖乖的跟在葉秋的後頭。

  “啾、啾、啾……”一陣陣雛鳥叫鳴聲傳到了葉秋的耳中。

  在這個時候,葉秋見到了一個人,一個衣服襤褸之人,或者,應該說是衣不遮體吧。頭髮蓬亂。臉龐粗造,不過那雙眼卻是清澈,卻又癡迷。他正端著一盆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很是仔細地喂著一排排站在他面前的大雛鳥,他臉上露出笑容,這笑容是幸福的,像是一個慈父在喂自己的孩子。
V123210 發表於 2013-11-24 09:55
第二十九章 奇人痴三




       一排排的雛鳥,這是很大的雛鳥,雖還只是雛鳥,可是個個都是如鴿子那一般的大小。這雛鳥也很听話,見那人是把食物舀來,立即是把嘴張開了。

    這是一個不小的草坪,東側一角,有一個小屋子,這個屋子簡單至極,就是用茅草搭成的,西側一角,有一個很大的棚子,看模樣,應該是那些鳥兒住的地方。在草坪上有很多的鳥兒在悠哉地漫步著,其中就有兩十幾只葉秋剛才所見的那種巨鳥。

    看到這個情況,葉秋都不得不驚嘆,這可真的是一個養鳥的奇人。最讓葉秋欣賞的還是他喂鳥時候的那一臉幸福神態。

    葉秋咳嗽了一聲,可是那個人沒有反應,葉秋再重重地咳嗽一聲,那人好像是反應鈍一般,很慢地轉過身來。當他轉過身來的時候,葉秋見才看清他的面目,面貌很普通,臉上帶著一點的痴氣,不過,讓人覺得可愛,不論是男女老少,都會覺得這是很可愛。一個中年人了,讓人覺得可愛,這真的是一件不是容易的事。

    “我葉秋,無意間經過寶島,還望閣下見諒。”葉秋向中年人拱手地說。

    中年人很可愛地笑了笑,搔了搔他那本亂七八糟的頭發,突然,他整個人一痴,呆呆地看著葉秋,眼里面說不出的狂喜,他整個人發呆,一步一步地向葉秋走去,好像葉秋吸引著他走過去一樣。

    葉秋不由是輕輕地皺了皺眉頭,心里面苦笑,不是吧,自己再大的魅力也不可能讓一個大男人如此的發痴,他不由是暗暗的搖了搖頭。

    “金鸞,金鸞,上天的神鳥,傳說的神鳥。”中年人喃喃地說,像是在夢囈。

    如此一來,可真的是讓葉秋哭笑不得,然來他所看的並不是葉秋,而是葉秋身後的金鸞,葉秋不由是搖了搖頭,真是一個痴人,一個愛鳥成痴的痴人。

    “金鸞、金鸞,金鸞……”中年人痴痴地喃喃地說,走到了葉秋的背後,完全無視于葉秋,好像是葉秋是一個隱形人。走近了金鸞,他伸手去摸金鸞的黃金羽毛。

    除了葉秋,若是沒有葉秋的命令,別人根本就是無法靠近金鸞。

    “啾——”的一聲,見中年人摸來,金鸞長鳴一聲,嘴若疾電,狠狠地啄向中年人。

    葉秋眼明手快,手輕輕地一動,就把金鸞抓住了,抱入了懷里面。

    落入了葉秋的懷里面,金鸞不服氣地啾啾地叫起來,葉秋不由是笑了笑,輕輕地拍了拍它的身子,這才讓它安靜下來。

    金鸞的突然啄來,這一下可真的是把中年人給嚇驚了,他嚇得不由是一跳,立即是向後退,可是這個時候金鸞已經是落入了葉秋的懷里面了。

    中年人回過神來,對搔了搔頭,痴痴地笑著說︰“這只金鸞是你的?”

    葉秋點了點頭,笑笑說︰“正是,不知道先生如何的稱呼?”對于這個人,在心里面不由涌起了萬分的興趣。

    中年人眼楮不離葉秋懷里面的金鸞,應聲地說︰“我叫痴三。”

    痴三,葉秋听到這個名字,在心里面都哭笑不得,好奇怪的名字,真的是人如其名。他笑著地說︰“觀滿島都是奇島異禽,先生可真是一代奇人。”

    听到葉秋這麼的贊揚,痴三不好意思地說︰“這都是個人愛好,不敢說奇人。”

    葉秋指了指那二十幾人巨大無比的大鳥,說︰“那鳥如此的巨大,我葉秋這輩子還沒有見過,不知道這鳥叫什麼鳥?”

    說起鳥,痴三可就來神了,他神采飛揚地說︰“那是海鵬,是一種很少見的大鳥,這鳥最大可有一百多斤呀。可以乘風破浪,日飛千里,它能馱著一個大人飛上幾百里都是沒有問題。那二十六只有五只是我抓到的,其他的二十一只是我培養出來的。現在已孵出了一批的小海鵬,這一批小海鵬可化了我好大的功夫,這一只小海鵬一共有一百二十三只。”說到小海鵬,他整個人都變得特別的有精神,好像是一個要做爹爹的人一樣,可是他立即又發愁起來,說︰“小海鵬十分多,食物成了一個大問題,我很怕小海鵬會餓著了。”在這個時候了又像一個像向大人傾訴的小孩子。

    “剛才听先生說,這海鵬真的是能馱人飛行?”葉秋不由是雙眼一亮。

    痴三忙是點了點頭,說︰“正是,正是,若是你不信可以試一下。”這真的是一個單純的人,也不會想一想,葉秋是不是好人,會不會對自己不利,這真的是一個養鳥成痴的人。

    “好,好,那最好不過了。”葉秋也不由是躍躍欲試,長了那麼大,還沒有會過鳥兒在天空上遨游。

    痴三輕輕地吹了一個口哨,立即是有一只巨大的海鵬,飛過來。

    一陣狂風刮起,刮起了風沙。海鵬落在葉秋的面前,在海鵬身邊一站,葉秋都沒有海鵬那麼的高,整整是高出了葉秋一個頭。

    在痴三的指示下,海鵬蹲下了身子,讓葉秋上去。

    葉秋選擇了一個很安穩的坐座,對痴三說︰“坐穩了,讓它飛起來吧。”

    痴三又是一個口哨,海鵬張開了雙翅,刮起了狂風,吹得沙石滿天飛舞。

    第一次坐著鳥兒在天空中遨翔,葉秋都不由有些興奮,這坐在鳥兒在空中遨翔和用輕功飛縱九天,這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坐在鳥兒身上遨翔,這是一種很舒服的享受,而用輕功飛縱九天,這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迎著吹來的風,葉秋不由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覺得這滋味不是一般的爽。在這個時候,腳下的一切都變小了,唯有那碧海還是那一般的遼闊無涯,至于小島,那只剩下一個小小的黑點了,看都難看得清楚。

    鳥能乘人,其是這些鳥兒用來……在這個時候,葉秋的腦海里面冒出了一個念頭,冒出了一個計劃。對,就是這樣,這絕對是可以讓所有人的都意想不到,到時候,讓大陸的王朝都明白我葉秋的可怕。

    海鵬徐徐的下降,落地以後,葉秋從海鵬背上跳了下來。

    葉秋高興地說︰“很好,我長了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嘗過在空中飛翔的感覺,這真的是多謝先生了。”

    痴三忙擺手,說︰“這是小事,小事。”他又搓了搓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先生,你能不能把你的金鸞借給我幾天。我听說金鸞是神鳥,我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金鸞,相看幾天。”說著眼楮不由是瞅著著金鸞,金鸞大啾一聲,不去理他。

    葉秋笑了笑說︰“金鸞,是千萬年的神鳥,它有自己的靈性,它要接近誰,這個不是由我能決定的,若是先生想接近金鸞,那只能是下些苦功夫了。”

    “說得是,說得是。”痴三不由是高興地搓了搓手。

    葉秋看著他,笑著說︰“看到先生這樣的奇人,讓葉秋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也會馴養飛禽,不過他所養的都是飛鷹,而且一養就是好幾百只。”說著把常鷹的相貌描述了一翻。

    痴三臉上露出恨色,恨聲地說︰“是這畜生,不知道你是在哪里遇到這個畜生的?”

    葉秋一怔,問道︰“先生是認得這個人呀?”

    痴三恨恨地說︰“就是化成灰我都認得他,他就是我的師兄。”原來常鷹庇于海北墨的帳下,從此不露面,使得痴三找不到他,找了好幾年都沒有找到他的蹤影,最後飄泊到了這里,見到了海鵬,他是養鳥成痴,所以就在這里住了下來,培養起海鵬來。

    葉秋一拍頭顱,大驚地說︰“葉秋不知道他是先生的師兄,因為他為虎作倀,被我一箭射死了,若是知道他是先生的師兄,我也會箭下留情。”

    痴三忙是說︰“你誤會了,這畜生是死有余辜,弒師之徒,我恨不得把他碎尸萬段。先生為我報了殺師大仇,實現我的願望,我感激不盡,受我一拜。”說著跪下向葉秋拜下。他是一個單純的人,心里這麼想就是這麼做。

    葉秋忙是扶起他,笑著說︰“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先生客氣了。”

    好不容易,痴三這才是站了起來。

    葉秋看了看那簡陋的小屋子,笑笑說︰“先生在這里,一定是過得很清貧吧。這里遠離大陸,那可真的是不容易呀。”

    痴三笑笑,摸了摸頭說︰“我倒是沒有什麼,就是苦了這些小雛鳥兒了,我一天不停地為它們找食物,都無法完全把它們喂得飽飽的。”說著很是心疼地望著那些雛鳥,這真的是愛鳥成痴,對于他來說,這些鳥兒比自己還重要。

    葉秋看著他,摸了摸下巴,說︰“葉秋也是住在于海上的一個島上,島上有手頗多,若是先生不嫌棄,就跟我們住在一起,把鳥兒也移過去吧。”

    痴三眼楮一亮,頗為是心動,又有些為難地說︰“這個,這個也可以,可是,鳥兒好清靜,人多的地方,也不能養。再者,這麼多的雛鳥,我也無法一一地帶走它們。”這麼多鳥兒,他也是真的忙不過來,若是有人幫忙,那當然是好了。

    葉秋笑著說︰“先生放心,我那島上有一側是有十里余長的森林,現在那里完全沒有人住,先生在那里養鳥是最好不過了。至于搬運,先生不必擔心,我會開船來親自接先生,我島上有大船甚多,就是運載一千人也是小事一件。”這下正好,大漢鳥的外側東邊,正是有一個沙棘林沒有開采,少說也是上百頃,這正是一個養鳥的天堂。

    “那太好了,那就多謝島主了。”痴三是一個很單純的人,不會說一些什麼客套話,這“多謝”兩字完全是包含了他的所有感激之情,這兩個字是真摯至誠,別人的一大堆的感激之語都不及他“多謝”兩字。

    葉秋笑笑,和他走向他養鳥的鳥棚,他也要看一看他養了多少的鳥兒。

    大漢島一下子更是熱鬧了,以前都是人的喧嘩,現在可是多了一陣陣的鳥鳴聲。

    大伙都是很好奇地看著痴三一一地把天空的鳥兒招呼入葉秋派人所搭建的鳥棚之中,揚星河他們也是忙得不亦樂呼,一箱一箱地把小雛鳥還有一些鳥蛋兒搬到了新建的鳥棚之中。

    葉秋回來之後,立即從工匠中挑出了一百人,建出了三個極大的鳥棚和一間頗為精致的住屋,而他自己親自領著兩艘大船去迎接痴三和他們一群群鳥兒,這樣的禮待可真的是夠隆重的。

    大伙們都不明白,為什麼島主會帶來這麼一個怪人和這麼一大群的鳥兒。

    葉秋看到痴三搬進了自己的島上,很是高興的點了點頭,自己將會有一把讓天下王朝都震驚的王牌。

    “兩位前輩何需勞碌,在屋里靜養就是了。”葉秋見到王望天師兄弟兩人走了出來,忙是迎了上去,笑著說。

    經過葉秋的治療,他們師兄弟兩人都能走路了。

    王笑天笑呵呵地說︰“見到大伙都干得熱火朝天,我們師兄弟兩人都被感染了,覺得自己年輕了許多,所以忍不住出來走走。”

    “兩位前輩感覺怎麼樣?腿應該沒有問題吧?”葉秋關心地問道。

    王笑天高興又感激地說︰“這還多謝島主,讓我們師兄弟兩人能再一次地走路,這份恩情,我們師兄弟兩人難于回報。”

    葉秋笑笑說︰“這只是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島主,大興土木,可是有所大作為。”王望天看著那一座一座拔地而起的建築,不免感嘆地說。

    葉秋笑著說︰“大作為就不敢說了,只是想讓大伙過上好一點的日子。”

    王笑天很是豪氣地拍了拍葉秋,笑著說︰“年輕人,也是應該干出一番事業了,島主是年少英雄,將來一定能干出一番大事業來。”

    葉秋抱拳謙虛地說︰“哪里,前輩大抬舉葉秋了,以後還有很多地方仰仗兩位前輩。”

    王笑天笑著拍了拍胸膛,笑著說︰“既都是一家人,島主就不用客氣,以後有用得上我們兄弟的,盡管吩咐就是。”可以看得出來,他年輕之時也是一個豪爽痛快之人。

    “那葉秋就在這里代全島上下多謝兩位前輩了。”葉秋當然是高興了,這正是他所需要的,有了王望天師兄弟兩人之助,那以後他就是如虎添翼了。

    王望天笑笑說︰“島主也是個忙人,我們師兄弟只是隨處走走,不用伴著我們師兄弟兩人,我們師兄弟就不打擾島主做事了。”

    葉秋點頭說︰“既是如此,那葉秋就不打擾兩位前輩的雅趣了,兩位前輩若是有什麼事,呼一聲就可以,島上的兄弟都會為兩位前輩效勞。”

    “多謝島主。”王望天師兄弟兩人向葉秋拱手說。

    葉秋拱了拱手,這才轉身離去。

    望著葉秋遠去的背影,王望天笑笑說︰“真是年少出英雄呀,島主將來一定會成為一個讓萬人所仰目的人物。”

    王笑天點了點頭說︰“的確,一身武功真的是驚人,就是短短的半年多的時間就有著這麼可怕地進步,我們年輕的時候就遠遠不如了,將來他一定能成為一個大宗師。”

    王望天笑笑說︰“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另的事。”

    “那還有什麼事?”王笑天一時不明白。

    王望天笑笑說︰“這個以後你就明白了,走吧,去看看風景,這總算是自己能走路了。”
V123210 發表於 2013-11-24 10:01
第三十章層層計算



    葉秋走向東側沙棘森林時正好是見到了劉雲空迎了上來。

    “島主。”見到葉秋劉雲空忙是跑了上來。

    葉秋點了點頭說:“都安頓好了沒有?”

    劉雲空忙是說:“都安頓好了沒有任何問題。”

    葉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去看看。”

    劉雲空跟上去不時白地問:“島主我們要這麼多鳥幹什麼?”他真的不明白島主的意思這麼多的鳥用來幹什麼?用來吃看模樣是不可能。

    葉秋看了看他笑笑說:“你說呢?你說有什麼用處呢?”自己的構想當然是不能隨便說給別人聽了。

    劉雲空搔了搔頭說:“我也不知道幹什麼用。”不過他對癡三這些鳥兒都很感興趣。

    走進沙棘林一陣陣鳥兒的鳴叫聲傳來葉秋籲了一口氣島上多了些鳥叫聲這也不錯至少聽了讓人舒心。

    “先生這怎麼樣?還可以嗎?”葉秋走過去對正在照理鳥兒的癡三笑著說。

    癡三見到葉秋忙是站了起來既是高興又是感激地說:“多謝島主這實在是太好了以後我再也不擔心雛鳥們吃不飽了。”

    葉秋上前看著那些雛鳥笑著說:“先生還真的是佩服你呀寧願是自己餓著也要把雛鳥喂得飽飽的這真的是不容易呀。”這麼癡的人還真得是少見。

    癡三搔了搔頭說:“看到雛鳥們餓著了自己心疼過意不去自己餓著了倒沒有什麼餓不壞。”他的的確確是一個癡人就隻因為他這麼癡才能繼承他師父的絕技。

    葉秋望了望這些雛鳥問道:“先生若幹這些鳥兒都大了不知道你有何打算?”

    癡三不由一怔搔了搔頭說:“這個我沒有想到。”那麼遙遠的東西他的確是沒有想過沒有人去提醒他他也不會去想。

    葉秋望著他笑笑地說:“雛鳥不斷地增多長大了大海鵬也不斷地增多若是就這樣的一直地養下去這也不是辦法這辦鳥反而是成寄生蟲先生你說是不是?”

    癡三搔了搔頭模樣是頗為著急看樣子是在苦苦的思索最後他很是心疼和不舍地說:“若是這樣也隻好讓它們走了讓它們回到太自然。”他的確是不舍和心疼畢竟這些鳥兒都是他親手養大就像是自己的孩子放它們走了能不心疼嗎?

    葉秋笑笑說:“也不必這樣對了先生由於這離大陸頗為遙遠平時可以以船來代步可是一遇到一些什麼急事那就來不及了。我看海鵬能馱人飛行不如把已長大的海鵬給我們代步以備急用之時如此一來先生也不用離開這些鳥兒了。”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聽到葉秋這麼一說癡三也不由雙眼一亮不由是擊掌地說:“這個主意不錯。”

    葉秋笑著說:“是呀這的確是不錯的主意。先生這樣吧以後我會挑出一些兄弟來讓他們和海鵬呆在一起彼此熟悉一下你認為怎麼樣?”

    “好好可以。”癡三忙是點頭說。

    葉秋望著雛鳥說:“先生不知道一年可以培養出多少的海鵬雛鳥?”他需要大量的海鵬若是能有上千隻那就是最好不過了。

    癡三想了想說:“若是我一個人大約是五十來隻吧若是有人幫手這個就不好說了。”

    葉秋笑著說:“那好先生盡管養就是養越多越好需要什麼盡管開口我會為先生辦到先生就安心養海鵬就行了。”

    “多謝島主多謝島主。”癡三高興萬分若是不用理外麵的俗事完全可以一心養鳥這是他最大的希望。

    寧靜的夜寧靜的心一切都寧靜。有時候寧靜是一種美寧靜是一種很難得的美麗特別是在喧囂的都市麵。

    在月光下月雪落就如月光女神美得讓人驚歎最美的還是她那寧靜愜意的神態見到她這番模樣不由會為之而迷醉。

    在花叢中月光斜射光影斑駁在這其中不得不驚為女神。衣襟飄飄長裙拖地有著說不出的搖曳有著說不出的蒙朧美感。

    月雪落那寧靜的臉上又帶著一點點小姑娘那活潑的嬌羞看起來讓人怦然心動。很難讓人相信眼前這帶著小姑娘氣息的女子就是名震天下威揚四海的六大宗師之一月雪落讓人根本就無法把她把六大宗師聯係起來。

    若是談到了六大宗師在你的腦海麵一定會有著無敵、神秘、英武等等的字眼可是這一些在月雪落的身上都沒有。她看去就像是一個嬌嬌女是一個千金小姐。一個讓人來護的佳人讓人來心疼的嬌人。可是偏偏她就是叱吒風雲的六大宗師之一月雪落。可以這麼說月雪落是六大宗師最特殊的一位。

    月雪落很安靜地坐著抬頭望著天空高掛的明白粉臉上露出淡淡的愜意讓人看了都不由打心麵喜歡。

    “有什麼事?”月雪落很是淡然地說。

    韓子玉忙是上前來雙眼不由是緊緊地望著月雪落的粉臉露出了無限的愛慕。他搓了搓手有點兒緊張地說:“掌門欣賞月色。”廢話不是欣賞月色難道讓月色欣賞她不成?

    月雪落也沒有回頭仍然是很愜意地望著天空上的明月淡淡地說:“有事嗎?”

    韓子玉也是緊張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幾次是張口欲言可是又說不出來。

    “若是沒事就退下吧。”月雪落也沒有去看他一眼平淡地說。

    韓子玉一下子就心急了他好不容易才等到這機會若是錯過了以後就更難了。他也不知道從哪借來的色膽一把竄了下去雙手是抓住了月雪落的小手。

    可是沒有看到月雪落有什麼動作她的玉手就離開了韓子玉的手。

    韓子玉急切地望著她很是愛慕很是癡迷急聲地說:“雪落我喜歡你我愛你真的我喜歡你整整有八年了。你知道嗎?我剛進入陰星道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你還記得嗎?我剛進入陰星道時你正在後山雪地指點門下弟子的武功看到你我就看到天仙一樣。你知道你那時有多美嗎?你的很一個動作都打動著我的心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上。你那飄飄的衣襟你那輕柔的動作在我的心目中永遠都無法忘記。我愛你雪落真的我真的愛你。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說著雙眼很急切地望著月雪落。

    月雪落緩緩地從天空中的明亮上收回了眼神望著韓子玉平淡地說:“你出去我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生。”

    韓子玉急切地說:“雪落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對你是一片的真心我愛你永遠都愛你。”他想去抓月雪落的小手可是在月雪落的目光之下他又不敢去抓隻好是縮回了手。

    月雪落淡淡地說:“陰星道的道規你師父沒有教你?見到道主稱為掌門而不是呼其名。你回去反省反省。”

    “雪落——”韓子玉還想說話。

    “出去回去好好反省一下。”月雪落這話雖然是說得平淡但是氣勢直指人心讓人感到窒息在這個時候她身上折射出了大宗師的氣勢一道之主的威嚴。

    韓子玉也不由是覺得心一寒最後也不敢吭一聲望了月雪落一眼這才慢慢地離去。

    月雪落仍是抬起頭望著天空中的明月神態仍是那麼的寧靜那麼的愜意好像一切的事都沒有生過一般。

    葉秋看著桌麵上的地圖用筆畫了畫在這個時候一個計劃湧上了心頭。若是以海養軍這也是一個很不錯的辦法若是能弄好那這絕對是一個很不錯的主意同時也會受到歡迎。

    葉秋卷好了地圖坐了下來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現在他所缺少的東西就是人才。一是謀士一個可以為他出謀劃策的謀士;二是正直鐵麵的部下他要這麼一個的人才隻有鐵麵無私的部下才是一個最好的執法者。他笑了笑或者劉擊空是一個很不錯的人選他這個人沉默從他交大家的武功時就能看得出來他對大夥都是一視同仁沒有偏私於誰。若是把他培養成為一個鐵麵無私的執法者這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再說了他這個人向來都比較沉言而且雙親早逝沒有大多感情上的東西。還有兩個人也是不錯的人選那就是王望天兩人他們混跡武道幾十年有一雙明亮的眼睛知道什麼事該如何做。

    葉秋倚著背椅上手指輕輕地點著桌麵再一次地對自己現在的部下進行一點的評價和篩選。雲空是一個沉穩之人智謀也不錯為人老成對自己也是忠心耿耿可以成為一個謀士同時也可以成為一個將帥。浪風豪邁爽氣敢於勇往直前這樣的人成為前鋒將領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星河這個人比較讓人頭痛個性張揚好動暫時還比較不好給他定位。

    “島主喝茶。”一個嬌脆的聲音響起。

    葉秋抬起頭來隻見一個清瘦而又不失嬌麗的少女托著一杯茶進來雖是嬌麗但是在她的臉上多多少少都帶著一些怨氣一種壓抑的怨氣或者是說一種仇恨。

    葉秋不由是一怔說:“你是哪位?”在他的印象中島上好像是沒有這麼一位少女。

    “小女叫靜鵑是島主把小女從海盜手中救出來的。”少女眼紅了起來特別是說起“強盜”這兩個字是咬牙切齒像是恨不得吃他們的肉一樣。

    葉秋不由是一拍頭說:“哦我想起來了是你呀。”說著不由是緊緊地望著靜鵑的粉臉兒一時間不由是出神。

    靜鵑見到葉秋望著自己不由粉臉兒一紅把熱騰騰的香茶放下輕聲說:“島主喝茶。”剛開始葉秋救到她時她還認為葉秋是一個傳說中的那種行俠仗義的大俠沒有想到是一島之主一個禦駕近千人的島主。

    “你怎麼做這事了。”葉秋回過神來問道。看她長得嬌嫩細白就知道她是生長於富人之家不是幹下人之活的人。

    “承蒙島主收留小女閑著無事也就找些事做。”靜鵑輕聲地說。

    葉秋在心麵不由是沉吟著一時間是難於下主意最後心麵是一狠下了決心。他望著她緊緊地望著她的粉臉。

    “島主若沒事小女下去了。”靜鵑見葉秋緊緊地望著自己不由臉兒紅。

    葉秋忙說:“等等。”雖是不想這樣做但是還是決定這樣做。

    “什麼事島主。”靜鵑站住了腳轉過身來說。

    葉秋站了起來不由是伸出了手輕輕地托住了她小巧的下巴一時間望著她出神。

    “島島島主什麼事你你不能不能這樣。”這個時候靜鵑不由是聲音抖臉兒燒得通紅一顆芳心是怦怦直跳。

    過了好一會兒葉秋回過神來不由失然一笑坐了一下忙是說:“不好意思剛才一時失神讓你見笑了。”

    靜鵑是鬆了一口氣可是臉兒還是燒不敢去看葉秋。

    葉秋輕輕地喝了一口杯輕輕地敲著桌麵輕歎地說:“海盜害人不淺呀不知道是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害得多少人是妻離子散。”

    說起了傷心事兒靜鵑也不由眼兒一紅很快就是濕了眼睛。雖是眼睛濕了但是她沒有哭出聲來暗暗地咬著牙。看去她有點兒柔弱但也是一個堅強的人。她本是有一家富裕和睦的家可是海盜把她的一個家給毀了。若不是那些海盜想把自己獻給他們的領自己也是被他們毀了所以在心麵對海盜是恨之入骨。

    “恨那些海盜嗎?”葉秋輕柔地說。

    靜鵑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狠聲地說:“恨恨不得把他們碎屍萬段為父母報仇。”說著臉上不由露出怨氣露出恨氣。有時女子恨起來比男人還可怕。

    葉秋點了點頭說:“是呀殺父之仇大仇呀。你想不想有一身的本領殺光那些海盜為父母報仇?”

    “想我能嗎?”聽到這慶靜鵑不由是雙眼一亮渴望地望著葉秋。

    葉秋不由是笑了起來說:“能怎麼不能?有我葉秋在萬事不可能也會變得可能。若是你想我可能使你成為一個高手殺光那些海盜為你的父母報仇。”

    “真的?”靜鵑又驚又喜不由是上前兩步緊緊地望著葉秋。

    葉秋點了點頭笑笑說:“當然是真的了我這個做島主的何時騙過人了。”

    “請島主教我武功任何代價我都願意付出。”靜鵑急忙地向葉秋說。說完了又不由覺得不妥臉兒不由是一紅。

    葉秋含笑點了點頭說:“你上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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