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化變異]變異殺機 作者:赤虎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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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le5203 發表於 2013-5-11 21:47
idle5203 發表於 2013-5-11 21:40
第二百四十九章坦塔羅斯的試探

    這位女護士隨意的稱呼王成“拜爾”,是因為這女護士安貝爾是拜爾 ...

    第二百五十章我就想做個打醬油的

    這時候王成的車速已達每小時一百公里,他的車中途稍稍頓了一下,但馬上又加大油門向遠處瘋狂加速。

    在他騎車稍稍停頓的片刻,所有的人,包括在火人院中驚愕的望著王成不告而去的護士與醫助,都覺得心臟彷彿被一個大錘狠狠地錘擊了一下,心臟猛地一揪,彷彿被一隻巨大的手攥住,胸口極其沉悶失落,一股說不出的煩躁心裡油然而生,令人想大喊,想狂呼。

    正在這時,導彈落地了,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火焰籠罩了一切,火人院中隨時飛揚塵土滿天,飛舞的磚塊與玻璃在王成汽車後面飛揚,王成不顧一切的加大油門,心裡吶喊:“對了,這才對勁,這才是m7的狂烈風格。”

    導彈不止一枚,第一聲爆炸剛剛結束,另一枚導彈接踵而至,當第三枚導彈炸響的時候,剛才王成停頓的地方,天空中墜下一個黑影,這黑影落地後發出一聲沉悶的轟天巨響,但這聲巨響旋即被第三枚導彈的爆炸聲所掩蓋,墜地的黑影濺起的血泊及碎物,也被爆炸而飛起的碎物所淹沒,沒有人注意墜落的東西是啥,沒有人注意當時所發生的高空墜物。

    王成知道,他一邊加大油門逃離現場,眼看著車後窗飛舞的碎片與火焰,心中默默盤算:“肩扛式毒刺導彈,高爆彈頭,有效殺傷半徑為五百米,射程最多九公里,距目標兩公里內必有監控者,負責引導導彈落點……”

    高空中墜落的就是監控者的身體,這位監控者位於附近最高的建築,正端著攝像機對現場狀況進行錄播、轉發,王成用剛剛學會的讀心術對他發出全力一擊。這一擊沒有其他意思,純粹想洩憤,他這是正處於全速逃離狀態,沒有多餘時間滯留,所以也不指望能否產生什麼效果,只想令對方心中煩悶頭昏腦脹而已,沒想到效果好的出乎意外——正在高樓邊緣、緊張錄製現場狀況的前沿監控者,心中一緊張,失足墜樓……他的墜樓,無意中讓王成躲過了後續攻擊。

    一直以來,王成都隱藏在重重迷霧中,而這次王成瘋狂逃亡,是他第一次將身形展示在光天化日之下。哪怕是瘋狂逃亡中的車影,也是可以被鎖定被追踪的目標,剛才,周圍幾組追殺者正根據現場傳送的圖像,對王成逃竄的身影進行鎖定,當他們剛做好發射導彈準備,打算進行遠程獵殺時,現場圖像消失了,一時之間,追殺者們不知所措,有些人茫然的射出導彈,也不管目標現在位於何處,而有些謹慎的人則中斷射擊準備,等待進一步指示。

    茫然射出的導彈終究是落在王成身後,以至於王成狂奔的汽車身後,爆炸接二連三,然而高速行駛的他絲毫沒有降低車速。

    侯克斯特林小鎮外圍,兩面是連綿的農田,一面是大海,一面是威廉港市區,導彈從三個方向射來的,除了大海那方向是空缺,其餘方向都佈滿了有組織有準備的殺手——而這種遠程刺殺方式,正是王成提醒他們的。

    在與火人的戰鬥中,王成似乎無法靠近火人,或者造夢者,於是他採用了遠程攻擊方式,密切注視現場戰斗狀況的m7人員眼睛一亮,似乎發現了針對王成的最合適攻擊手段——既然這個人無法接近,那麼乾脆採用遠程攻擊方式,除去這個令人頭痛的目標。

    火人是誘餌,他身上隱秘埋設了監控心跳的芯片,這芯片定時向外發出追踪信號,一旦火人心跳停止,m7成員會立刻知道火人的死亡地點,並進行相應的清潔行動。當火人發出最後一擊,燃燒自己攻擊危害者時,m7的報復接踵而至,附近守候的清潔者發射了導彈進行攻擊以清除現場痕跡,而王成感受到鎖定他的無線波速後,雖然立刻逃離現場,但依然是醒目的目標。

    這時候,王成的汽車在高速移動——只有他從現場高速離開。附近的監控者雖然被他清除,但太空中的衛星馬上察覺到了這個高速運動的物體,這是王成第一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第一次被m7人員鎖定,監控指揮中心的工作人員興奮的直搓手,一串串衛星數據快速傳送到附近的殺手,這時候,王成的汽車已經高速接近了其中一組殺手。

    這是一處麥田,路邊停著一輛褐色越野車,兩個人站在麥田當中,其中一人戴著頭盔,一隻眼珠上戴著副單片電子瞄準鏡,肩上扛著一副火箭筒;另一個人蹲在他周圍,見到王成汽車瘋狂接近後,扛火箭筒的人扔掉肩上的負擔,毫不猶豫的拔出手槍,衝王成射擊,而他身邊的那人也二話不說,用身上攜帶的以色列烏茲微型沖鋒槍,衝王成連續開火——連個詢問都沒有,太不講文明講禮貌。

    這兩人的槍法真不錯,第一槍擊中了王成引擎蓋的鎖扣,王成汽車的引擎蓋陡然彈起,擋住了車窗玻璃,令王成看不清汽車前方道路;而連續的射擊順著車身延伸,汽車引擎的油路隨後被擊中,火焰騰起、蔓延;緊接著,汽車車窗部位連續中彈——如果這時王成還端坐方向盤後,將被密集的子彈撕成碎片。

    這時候,王成的汽車已經毫不猶豫的衝進田野,翹起的引擎蓋擋住了王成的視線,也使兩位殺手看不清車內王成的動態,只見汽車瘋狂地撞向殺手所在位置——與此同時,m7指揮中心的指揮官突然跳起,大喊:“切斷電源,中斷與前方的通信聯繫,快,立刻,馬上!”

    指揮中心的人下意識服從了指揮官,在與前方中斷通訊聯繫前,指揮官發出的最後指令是:“通知前方,准許他們自由射擊,准許他們按自己的判斷進行後續行動。”

    這一切做完之後,更高級別的指揮官從遠方發來質詢:“怎麼回事?你最好有個合理解釋。”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已經摸清左手的進化特長——”前線指揮官興奮地跳腳大喊:“這個人像鋼琴師一樣,只不過鋼琴師能察覺能量的異常波動,而這個人能察覺到無線電的異常波動。

    就是這樣!不錯,在湯斯維爾,在這裡,都是一樣。這個人的逆殺都是順著無線電定位信號逆向追踪。他叫左手,上帝的左手,他是所有行動的幕後總道具師,他是魔術師與女王的助手,所以他才在湯斯維爾、出現於女王身邊,所以他才從不被記錄在檔案中。沒錯,我們的'坦塔羅斯行動'已經成功,我們試探出了左手的特長。”

    這時候,王成的汽車高速撞飛了其中一名殺手——是那位輔助人員。當車身橫過來的時候,曾經肩扛毒刺導彈的此刻緊張的躲避汽車以及濺起的泥土,等到車身飛舞到半空中,這人忽覺臉上挨了重重一拳,這一拳將他身體打飛,緊接著,感到他頭上一輕,頭盔被摘走,他在空中憤怒的揮舞拳頭,突然間,排山倒海的疼痛感淹沒了他……

    這時候,王成所駕汽車猶在半空中滾動著,沒等汽車落地,王成已經翻滾到火箭筒邊,他左手食指伸出,頂起頭盔,馬上感觸到周邊殺手的相互通訊聯繫,並同時感覺到天空中兩個炙熱物體向這里高速飛來,他右腳一勾,火箭筒到了手中,沒等扛上肩膀,一枚導彈迅速從手中射出,當這枚導彈飛舞到空中時,王成已經扔下火箭筒,一手領著頭盔,快速逃離“車禍現場”。

    王成奔跑的速度極其快,他並不想遠離現場,因為時間不夠他逃離爆炸區域,他只是想尋找隱蔽所,竄進麥田的溝壟中,王成迅速的臥倒,幾乎在他趴下的同時,兩枚導彈先後而至。

    轟轟兩聲爆炸,炙烈的大火將空中的氧氣快速燃盡,膨脹的高溫快速擴張後,周圍的氧氣急劇向這裡擠壓,在 ​​熾烈的高溫中,王成極為狼狽的連滾帶爬,像只奔跑的蜥蜴般在麥田裡快速爬著,他爬動的速度堪比一輛高速摩托,毫不停頓,毫不回顧。在他身後,烈焰瘋狂捲動,他前腳離開,火焰不差一秒的捲到他剛才待過的位置,將麥田裡的一切焚燒,點燃。

    這一切發生的極快,王成離開火人居所,開車找到麥田殺手不過兩三分鐘,導彈在空中的飛行時間不過40餘秒……當一切結束,當王成爬進麥田附近的水塘中狼狽喘息,時間不過過去了五分鐘。

    王成在麥田的泥塘中也沒有喘息多久,時間不容許他休息,他只是稍稍恢復體力,立刻拎著奪來的頭盔繼續上路——沒人有能在招惹他之後繼續倖存,火人不行,周圍的幾位刺客也不行。

    他剛才發出的導彈,已經擊斃其中一組刺客,現在還剩一組刺客,以及海面上的m7指揮中心。

    這時候,自認為察覺王成秘密的m7指揮中心正在緊張撤離,他們丟棄了所有設備,各自乘坐就近的交通工具四散離開現場,十五分鐘後,駕著摩托艇來到附近的王成,見到的是一場爆炸,海中那艘豪華遊艇在猛烈的爆炸下炸成細碎的碎片,爆炸引得大海波動不停,王成的摩托艇被巨浪沖的站不穩,他被氣浪沖的墜入海中,只能沮喪地看著遊艇殘骸在他眼前緩緩沉默。

    這群混蛋,連個順手牽羊的機會都不留給王成,你說你搞幾個誘餌炸彈多好,到時候咱翻到船上,各憑智商決定生死,多有意義的事情()。好好的一艘遊艇炸的一干二淨,心虛啊?啊?!

    氣急敗壞的王成在海中掏出個人終端,無恥的、毫不隱藏地跟自家公司聯繫:“行動結束了嗎?哦,他們派來的殺手全被幹掉了,但他們指揮中心的人逃走了,我是不是要繼續追殺?”

    這時候呈現的畫面很奇怪:距離王成一海裡的海面上,遊艇的殘骸一邊燃燒,一邊下沉,爆炸進行得很徹底,那艘通訊遊艇的水面建築幾乎不復存在,水下部分也炸得支離破碎,船尾沉沒的速度快,已經深深沉入水下,船頭部位高高翹起,露出幾個爆炸的大洞,馬上因為自身重量從爆炸孔部位斷裂。飛舞的碎片還在連續不斷的墜落海上,有些碎片燃燒著,以至於天空中彷彿下了一場火雨。而墜落水中的船體殘骸讓海面波動不停,周圍船上的漁夫東倒西歪,更有幾艘船被爆炸氣浪吹得傾覆。

    這時候,海面上所有的人員都在手忙腳亂,而這時,在亂紛紛的火雨中,一艘傾覆的摩托艇,王成載沉載浮,腦門上流淌著海水,頭髮濕漉漉的,波濤衝的他身體起伏不定,但他卻像在自家花園裡一樣,一臉鎮定的,若無其事的,舉著手機打電話,整個身體露在水面上的只有一個腦袋,以及舉著電話的手。

    跟他通話的是百合,百合當然看不到這副滑稽的場景,她在電話里鎮定自若的回复:“失禮了,你的任務已經完成,我們已經發現了'火人'以及'造夢者'是如何抵達庫克斯的,公司正順著他們的行踪準備報復行動,威廉港外那些人你不用管了,m7的人員正在驚慌撤離,我們剛好可以進行下一個行動。”

    王成懶洋洋的爬上摩托艇,他單手操作摩托艇離開,這時候,海上警衛隊的摩托艇拉著警笛撲向爆炸現場,他摩托艇的速度不快不忙,並繼續與百合保持通話狀態:“什麼行動?”

    百合慢悠悠的回答:“失禮了,這時間m7的人員只顧撤離只顧逃避追殺,恰好處於勢力真空狀態,公司準備搞一次大行動,以顯示自己的存在——目前有兩組任務,一組將由魔術師帶隊,任務內容是誘殺,地點位於柏林;另一組任務是搶劫,執行地點在巴黎,公司期望由你帶隊,參與者將是一群新人,可以嗎?”

    王成只猶豫了片刻,馬上拒絕:“我比較中意巴黎,我對德國這個古板的國家已經厭煩透了,我希望感受一下巴黎的拉丁藝術,但我卻不想做一個出頭鳥,我比較偏愛打醬油的工作,求求你,跟公司說一聲讓我繼續打醬油吧,我喜歡跟在別人後面順手牽羊——我有傷在身,擔負不起如此艱鉅的任務()。”

    百合極度失望地嘆了口氣: “失禮了,公司遭受了巨大損失,m7正在大批扶植新人,公司也希望用新生代展示公司的發展潛力,如果你不願意做巴黎導演,難道你希望在一個新人的領導下?”

    王成剛好與一輛海上巡邏艇擦肩而過,巡邏艇掀起的狼將摩托艇帶的搖擺不定,甲板上幾名警員好奇的望著渾身水淋淋,慵懶的打著電話的王成,等巡邏艇發出的警笛聲微弱下去,百合繼續說:“失禮了,魔術師帶領的也是一批新人。公司已經決定今後由我跟你形成固定搭檔,如果你要求繼續追隨魔術師,那柏林的行動組就顯得過於強大,而巴黎的行動組便過於虛弱,我甚至懷疑這群新人能否勝任這次任務?”

    王成不滿意的回答:“讓我聽從一個新人指揮,難道還有一個新人級別比我還高?”

    百合稍稍停頓了一下,很為難的回答:“我們現在的通話並不能保證安全,所以我無法在通話中透露過多的情報,這是一次大行動,公司同時動用了七個行動組出任務,離你最近的行動組只有柏林和巴黎。目前,公司認定可以託付重任的員工,基本上都作為導演出動了,所以我建議你還是接受這次任務吧,因為我聽說任務結束後,公司會重新核定員工津貼。”

    王成的摩托艇已經行駛到岸邊,他想了想,一邊駕摩托艇衝上沙灘,一邊很無奈地說:“好吧,咱們巴黎見。”     百合鬆了口氣:“會合地點放置在安全屋中,順便說一句,我們的清潔工發現,你在廚房殺死的那位'火人'誘餌,很可能是一名初期覺醒者,他可以釋放類似火焰的冷光……”

    王成鄭重點點頭:“我猜也是這樣,當時我感覺到他身上的能量波動並不炙熱,所以我毫不猶豫下手了,這說明什麼?”

    “公司猜測:m7可能擁有多名類似'火人'的進化者,他們有一套很特別的訓練技巧,可以挖掘進化潛能,刺激進化增長。”

    目前各大公司都有一套自己的訓練技巧,當王成是個吊絲的時候他的進化特長也並不明顯,也並不強大,唯有經過公司連續挖掘之後,才開始對進化特長進行可控運用,所以m7有自己的訓練方法這不奇怪,百合特地提出這一點,王成馬上領會到了百合的暗示。

    剛才百合談到'火人'與'造夢者'的行踪被破解,這會兒又談到m7特定的訓練技巧,這意味著公司的大反擊開始了,目前七個行動組所執行的任務只是表面上的煙霧彈,公司的絕對武力將追尋'造夢者'與'火人'的踪跡前往m7的秘密訓練基地,這次攻擊將搗毀m7的後續力量,順便搶奪m7的研究成果,探尋m7獨有的訓練秘訣。

    這才是真正的順手牽羊,這才是有誰最豐厚的行動,當然這次反擊行動也是絕對的危險,因為反擊小組面臨的將是一群教官,以及天不怕地不怕的初生牛犢。

    世界各大同類組織都各有其特色,王成所在的公司偏重於演技,偏重於慎密的劇本,因此公司所進行的行動往往寂靜無聲水過無痕,不太引人注目,表面看起來每個員工都是絕對的好人,正常的納稅人。而m7則偏重於武力,它更像一個僱傭兵組織,喜歡用大規模的形象工程似的攻擊行動來彰顯自己的存在,以及吸引客戶。

    因為公司的風格不同,兩個公司的競爭性並不強烈,m7的客戶群多喜歡炫耀似的恐嚇性明殺,而王成公司的客戶則是一群絕對的陰險人,喜歡背後捅刀子,喜歡賣弄智商,把人賣了還要對方幫助數錢的那種傢伙。

    因為做事風格與目標客戶群的這種差異,兩個公司的員工面貌也完全不同,王成公司的員工最喜歡的掩飾身份是那種華爾街吸血鬼裝扮,偽裝職業都是那種高學歷高智商的、需要資格證書的高技術工種,挖掘的變異人也偏愛這種文質彬彬,表面憨厚,背地陰險的傢伙。從這方面來看,公司這次大費周章發動大規模反擊,不惜一切代價攻擊m7的訓練基地,其目的應該不是奔著“火人”去的,“造夢者”的技能才是公司垂涎的,這有可能是雷奧的訓練方向。

    可惜啊可惜,這樣大規模的報復行動,王成確實從百合嘴裡聽到的,而百合的級別還不如他高呢,這讓王成略略感到被排斥了。一直以來,他都以遊蕩在公司之外,保持獨立性而自豪,他很自得於這種自由,但現在看來,這種待遇有得有失,相比其他員工,他是擁有了自由,但與此同時他也成為公司的一件單純的工具,很好使的工具而已,需要的時候拿來用一用,用完了,則閒置到一邊。

    站在沙灘上,王成回身看了看不斷湧上的海浪,他輕輕聳了聳肩膀:“管他呢,有錢賺就行,我只是一個打工仔,幹活拿錢,何必計較權利,這種權利與我有何用,只要錢不少,能留下一條命享受退休生活,那就行了。”

    然而,權力還是來找他了,巴黎塞納河上,夜晚,一艘掛著彩燈的遊船上,六個年輕人四散著閒坐著,除了這六個人外,能乘坐數百人的遊船再無其他人,船尾部分,穿一身和服,臉上塗了厚厚的白粉,完全藝妓打扮的百合正在擺弄自己的計算機,她肩膀下,一名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帶著酒瓶底的眼鏡,扎著馬尾辮,崇拜的望著百合像彈鋼琴的手指——這是“娃娃”。公司的新生代,特長是通訊。

    船頭部位一位染著橘紅色頭髮的,鼻子上釘著鼻環,一身朋克裝扮的年輕人,渾身哆嗦不停,這年輕人二十出頭,他正隨著音樂跳舞,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這位是“旋風”,聽綽號就知道他是個破壞狂,特長是爆破,以及令人驚嘆的爆發力。

idle5203 發表於 2013-5-11 21:59
idle5203 發表於 2013-5-11 21:47
第二百五十章我就想做個打醬油的

    這時候王成的車速已達每小時一百公里,他的車中途稍稍頓了一下 ...

第二百五十一章 突破點在哪裡?

    遊艇悄無聲息的在河上劃過,月色下的塞納河溫柔而富有詩意。兩岸的華美建築流光溢彩,霓幻無窮,令人目不暇接。一座又一座漂亮的大橋不時從頭頂掠過,每個橋洞都雕刻有精美的人物塑像,默默地註視著往來的各色人流。

    這時候,王成所在遊艇上,輪到另外四位新手自我介紹著自己的特長。

    “我叫小丑,特長是軟骨術,也就變形術——我能夠隨意扭曲身體,穿過極為狹窄的空間。”

    “我是鼻子——請不要誤會我是調弄香水的'鼻子'大師,因為我只能辨別人體發出的三百餘種味道,我最擅長的是追踪。”

    “你們可以稱呼我粉碎機,我的特長是粉碎,我手指接觸過東西非常容易碎裂,那往往是從分子鏈開始碎裂的,所以我破壞的東西將會是徹底的粉末,嘻嘻,這將是你們的清潔工。”

    “我是賽車手,但你們不要以為我的車技很棒,其實賽車手是我的夢想,我一直想成為……好吧好吧,簡略的說:我將是你們的道具師,像你們提供本地美食、美女,以及各種裝備,必要時我將是你們的路障,替你們攔截追踪者。”

    眾人相互介紹時,王成低頭翻動著手中的個人終端,那裡面正在播放六人小組的資料,剛才自我介紹的四人都是男性,除了賽車手約三十出頭外,其餘新人都是二十多歲。六人的自我介紹都不盡不實,比如賽車手,他的進化特長是運動視覺格外發達,對高速物體非常敏感。他可以用對“快進速度”來瀏覽文章或者圖像,但他對靜止物體存在視覺障礙……

    再比如“旋風”,他的骨骼向鳥類一般充滿蜂巢體,能夠像鴕鳥一般御風奔跑,活像一陣旋風,而他具備的爆破技術只是個人偽裝而已。

    與m7的交鋒已經持續了兩年,這場無孔不入、無所不及的戰鬥讓各大公司內部風格改變許多,m7對公司的滲透令各公司不再自大的相信自己的加密手段,於是,公司新生代們不喜歡將自己的特長宣傳的盡人皆知,他們都喜歡用一些偽裝手段來偽裝自己、隱藏自己。而公司的檔案資料中,標註的也不像過去那般詳細。再想知道新變異人的特長,除非與變異人近距離接觸,而後通過絕密讀卡器閱讀每個人身上攜帶的個人識別芯片……

    王成現在正在做的就是這件事,他一邊翻查這些人的資料,一邊踱著步,挨個走到組員身邊,閱讀組員的個人信息,而百合負責屏蔽現場信號,防止竊聽。

    “我們這次的任務是竊取一份絕密資料——關於'上帝粒子'的絕密資料,任務要求是:決不能驚動攜帶研究資料的……”,王成幽幽的說。這時候,一艘相對駛過的船隻擦肩而過,船上演奏著用法語演唱的“我愛巴黎的春天”,委婉動人的旋律瀰漫在空靈的夜色裡,捕捉著每一個脆弱而敏感的心弦。

    一般遊船放這首歌的時候,岸邊的建築是巴黎圣母院,王成停頓了一下,眺望岸邊雄偉恢弘的建築群,感覺似夢似幻。

    這是回憶,還是又一場夢境。

    剎那間,名尚別墅裡,王成豁然做起,他耳邊隱隱飄蕩著歌曲的旋律,眼前朦朧飄過塞納河邊的夜景。

    輕輕地瞇起眼睛,眨了眨,再眨了眨。一縷清晨 ​​的陽光射入王成的眼珠,沒錯,他清醒了,但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如夢,什麼時候脫出夢境。

    這是漢堡行動的後遺症。

    從那次行動後王成開始有了夢境,這夢境無法自控,時間長短未定。有時候他走在路上,忽然間失神墜入夢境。在夢中,他的回憶經歷了數載光陰,但一睜眼卻發覺,有時候現實時間只過了一秒,有時候卻是沉睡數天。而最頭痛的是,他在夢境中能真切的感應到現實,因此他更加分不清何時是夢何時清醒。

    他急切地想擺脫這種枷鎖,但無論現實與夢幻,他都找不到突破夢境,分清現實與夢幻的手段。

    王成深深吸了口氣,坐在床上回憶著當初遭遇造夢者的戰鬥。

    突破點在哪裡?

    太陽每天照常升起,作為普通**絲的王成又要開始新的一天。

    接下來的日子過的風輕雲淡。

    這一周,現實生活中的**絲王成每天照常打卡上班;李響每天照常收到“王成”從世界各地寄來的包裹,他將這些郵包轉發王成的時候,照常順手牽羊從包裹裡拿點自己喜歡的東西;而管興也照常隔三差五將別人送的禮品轉送王成,只是禮品的種類逐漸復雜起來,有水果有食物有各色小手信,當然也有小電器小家電菸酒糖茶等等……     名尚修理部的幾個老外每天照常圍在王成周圍,上班的時候指望王成翻譯,下班的時候指望王成帶路哈皮;紀笑也每晚照常趕到辦公室,換一身禮服領著老外四處玩耍,只是她的任務逐漸輕鬆——老外像吸鐵石般,身邊很快聚攏了很多指望鍛煉口語,或者指望點別的什麼的外語人才,她們會主動向老外介紹娛樂項目,然後,她們指望與老外單獨相處。這讓紀笑的任務迅速由翻譯變成了看護人員,主要負責幫老外與警察、城管、店主溝通……

    這段時間王成再也沒有做夢,但他一直等待著再度進入夢境,尋找突破點,只是他還沒有調整好心理,與梅莞爾再度約會——引發那場夢境的誘因,很可能就是梅莞爾。下一次入夢,王成如果能找到突破夢幻的訣竅,那他將頓時獲得造夢者的進化特長,成為一位隱秘的造夢人,甚至有可能進一步獲知控心術的技巧,進而……

    生活還得繼續,現實中的王成每天只上半天班,上午與老外一起裝配二手車,下午他召集翻譯課人員,著手漢化名尚擁有的幾套汽車電子檢測軟件,這項工作贏得了翻譯的一致擁護,相比尾隨老外跑前跑後,這樣的工作既容易出成績又顯得高尚。當然,這份軟件翻譯成中文版後,名尚的一些修理工作也可以依仗本土修理工,進而極大的降低成本。

    在此期間,王成白天躲在名尚,下班則回到新家,王成母親龔老師偶爾會過來給兒子做頓飯,而後母子倆享受一頓溫馨晚餐,餐後王成常常要出去陪老外哈皮——當然,這也是為自己尋找娛樂,王成的母親則轉回學校休息。當母子相聚的時候,龔老師並沒有過多談論兩位女老師,她更喜歡傾聽王成談論工作,或者談論別墅的裝修方案。

    偶爾,王成收到海外寄來的食品,或者收到管興轉送的土特產食品後,會下廚給母親做點新鮮的,這時母子倆談論的話題主要是食物,或者由食物引發的各地風景……這樣的日子過得悠閒而平淡。

    深夜,從酒吧出來後,如果紀笑沒有喝酒,如果王成沒有開那輛自動駕駛的大g奔馳,王成會讓紀笑把自己送到別墅,反之則自己開車,然後他會在別墅幹兩三小時裝修活兒,等到夜裡一兩點,這才開車返回自家,洗漱上床……

    這樣無夢的日子過了兩週,再一次的周末,王成很期待夢境的到來,李響卻在下班時刻招呼王成:“嘿,阿成,週末去哪裡玩?”

    “這個週末呀?”王成摸著鼻子考慮了一會兒,回答:“我打算睡他一整天……你妹的,你這份工作是在太累人了。”

    李響嗤地一聲冷笑:“誰不累?我整天忙著檢查各部的準備情況,你晚上要陪老外,我不是也要賠那些'有關部門',你每天想喝酒就喝,我不想喝醉,可能嗎?那些人都是在萬元茅台酒缸裡泡大的……哼哼,你現在裝個普通人,你是快樂了,好幾次我都想把你招呼來陪那些酒鬼,讓你看看我過的是什麼悲催日子。”

    “誰都不容易啊”,王成笑著打哈哈哈:“既然大家都累,不如周末好好休息一下。”

    “這個,你等等……剪彩儀式過後,那位德國佬要滾蛋了,維修軟件到時候能翻譯出來嗎?”

    “可以”,王成肯定的說:“我會製作三個版本的軟件,中英文德文可以相互切換——響子,這軟件很重要,有了它你才能站在修理豪車的製高點,以後國內豪車遇到大毛病,只能找你商量,但如果這份軟件被人盜走了……嘿嘿,你懂的。”

    “你妹的,靠——我會叮囑那些保安,嚴格執行管理制度,任何人都不能帶手機和電子設備進入修車部,哪怕電子手錶都不成”李響想了想,馬上又說:“你說的那套電子安保體系,可以監控盜竊行為嗎?”

    王成回答得很快:“行,我回頭設置一下,軟件的下載只能在中心機房——你看守好中心機房,就能保證軟件安全。”

    李響順杆爬:“這事你的給我出個方案……要不這樣,咱們週末議一議,我去你那裡,還是你聽我安排。”

    王成痛苦的摀住額頭:“這個……你別墅買好了嗎?”

    “買了,買了套精裝修的,已經直接搬進去住了,就是家具有點不合心意……我說,你幫我訂購一些家具,老外的家具……嘿嘿,這事咱還得聚一下,你挑選廠家,下載圖案,我現場挑……行,今晚我約了人,明兒我上你家——新別墅。”

    稍停,李響關切的問:“我聽說最近幾晚上都是紀笑載你走,你還送了她一輛舊車,是吧?你什麼意思,告訴你,當初與紀笑一起迎接你的美女,有人至今還在打聽你的情況呢,如果你確定了紀笑,那我就明確回絕她們。”     王成揮揮手:“只是順路而已,怎那麼多心,我喝了酒,讓她拉我到名尚,我去別墅里幹點裝修活兒,就這樣,沒別的。”

    李響鄙視地看著王成:“靠,孫悟空定住七仙女後,tmd居然吃桃子去了……唉,猴子就是猴子,我深深替七仙女感到失落。乾脆這週末我替你再約一位,你喜歡稅務還是法院的?要不,來那位電台主持?”

    “算了吧”,王成跳了了汽車。

    李響趕緊拉住車門,緊著喊:“別,別算了,這些小人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們手裡有點小權利,雖然做不了大惡,但不時地噁心噁心你,也夠麻煩的。你就是看不上她們,也得幫我敷衍一下——我做主了,明天給你約稅務的……不行,只約一個,還不能噁心她們,乾脆把其餘的都約上,讓她們自己鬥去,這事她們在行,你只管坐山觀虎鬥。

    我決定了,這週日,我在湖上訂艘船,準備些食材,咱們約齊了人,漁舟唱晚,怎麼樣?”

    “無所謂了”,王成發動了汽車:“既然是工作任務,漁舟唱晚也不錯,我帶上垂釣工具,你看看,還要準備啥?”

    “帶上翻譯材料,咱順便把安保預警體系籌劃一下,最好能喝著小酒抱著小妹,順便把工作完成了——我們很急,是吧?剪裁儀式前,一定要完成的。”

    “切,女人最不擅長保密,當著女人的面討論保安措施,你也好意思說出來”,王成說完這話,汽車嗖地竄了出去。李響站在原地想了半天,搖搖頭:“我傻還是他傻?那些女人全憑臉蛋招搖,你說些專業名詞,她們聽得懂、記得住嗎?”

    開車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紀笑在路邊揮手招呼王成停下,她將頭伸進王成的車窗,歡呼雀躍的說:“嘿,特意在這裡截你吶,喏,這是送你的。”

    紀笑遞過來一部手機:“你這人一下班就聯繫不上,送你部手機,嘻嘻,今後我想找你,就可以隨時打電話勾搭你了——我還給你買了號,sim卡已經裝在機子上了,這號碼只有我知道,精彩吧?”

    王成苦笑著搖搖頭:“你呀,勾搭男人不是醬紫的……這星期你花了不少錢吧?我說,你都出來兼職打工掙外快了,想必手頭不富裕,再給我買皮帶買手機做什麼?其實手機我不缺,你瞧,我車後座,一堆禮品包裝盒,正準備今兒拿出去送人呢。咳咳,你這樣花錢,該怎麼說你好吶?別說了,這手機我給你付錢。這可不是侮辱你,如果我給你回贈禮品,抵償不了你花出的錢。”

    這時王成身後不停有汽車打喇叭,王成的車擋路了,後面的人不停按喇叭,他匆匆說了句:“好吧,手機我收下了,發短信,把你的銀行卡號告訴我,我付給你錢,權當是你幫我買的……”

    紀笑笑瞇瞇的鬆開了扶住車窗的手,衝王成揮手告別:“好滴好滴,我馬上把卡號發給你,你儘管侮辱我,我絕不嫌棄。”

    重要的是:你有了一個只有我知道的手機號,至於你想還我手機錢,嘻嘻,這不是侮辱,這是我的最愛——這時候紀笑心中樂翻了天,她揮著手,歡欣地望著王成遠去。稍停,李響的車停在路邊,李響降下車窗玻璃,探頭招呼紀笑:“人都走遠了,還揮手做什麼,嗨,週日我跟他去划船,你來嗎?”

    紀笑高興地拍著巴掌,原地蹦跳著說:“太好了,我一定去……不過我周一晚上還有演出,能早回來嗎?”

    李響把車緩緩向前行駛,騰開大門口位置,紀笑追著車走,李響在車中回答:“那可不一定了,不過到時候你可以提前走,反正那天你們四個都去?”

    “四個?誰?”

    “還有誰,不就是法院的方妍,稅務局的趙婷,電台的劉芳菲,那天你們四個不是全在場嗎?都認識了吧?”

    “你你,李總,不帶這麼玩的,我以為……”

    李響哈哈大笑:“比較,有比較才能知道誰最合適,既然阿成拿不定主意,那就大夥一起上。”

    一腳油門踩下,大g竄出老遠,李響哈哈哈笑著走遠了。紀笑站在原地想了想,突然掏出手機給王成發了一則笑話:“話說某晚一男回家,路上,前方有個女的,他們都走得很慢,保持距離大概兩米,當時整條街都沒什麼人了,很安靜……大概走了十幾分鐘,那女的腳步越來越慢,忽然, ​​她回過頭對某男說:'你再不下手我就到家了。' ”

    短信發出後,久久沒有回應,紀笑就一直捏著手機,頻頻張望著屏幕,心裡咒罵:“這個死人頭,以為'隱身'了別人就找不到你了,沒用的,我會把你從地獄揪出來。”

    按動著屏幕,紀笑再度發出短信: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孤單——今天是周末,別一個人孤單,記著出來狂歡。我們今晚訂的地點是……

    還是沒有回音,紀笑無奈地把自己卡號發出去……十餘分鐘後,依舊是石沉大海,這時,已經有人招呼她:“笑笑,走了,今晚週末,早點去佔位。”

    這時候,王成已經開車進了自家小區。

    這個小區名叫鳳翔花園。

    週末下班不回家的人很多,平常小區裡停的滿滿的車輛,現在顯得有點空落。王成在自己的停車位上停好吉普,旁邊停的是李響送的那輛路虎。他將自己車後座上的東西收拾一下,看也沒看紀笑送的手機,直接揣在兜里,兩手提的滿滿的往自己家中走……

    才出了電梯門,他發現自家房門大敞著,張萍站在門口笑瞇瞇地用毛巾擦手,她張嘴想說話,王成心念一動,感觸光速般飄進屋內,感覺到梅莞爾正在房內發呆。剎那間,他察覺到張萍的心中所思——這時,張萍心中正在想:“這傢伙,消失兩禮拜,今兒可算逮住了……”

    王成快速的收斂了自己的心思— —梅莞爾對於他來說,是一副信號放大器,但同時也是信號閱讀者,她雖然看不到王成的心思,但可以閱讀王成感觸到的內容。

    現在是白天,他不能做夢。他也擔心自己在梅莞爾面前頻繁使用讀心術,會讓後者的變異特長迅速覺醒,而克洛甦的教訓告訴王成:有時候知道太多別人的心思,對自己未必是件好事,尤其是一個不怎麼有主意的女孩()。

    這時候張萍迎上來,她熟絡地接過王成手中的大號塑料袋,一邊跟隨王成向屋內走一邊笑著解釋:“你呀,整整倆禮拜,好像從這世界消失一樣,我們都不知道怎麼聯繫你,我去你家約你,正好聽你媽 ​​說要過來看你,嘻嘻,但凡週末我都沒人陪,乾脆跟你媽過來幫廚……我買了一堆吃的,你想吃什麼?”

    王成把手裡的東西放下,也沒進門,招呼說:“正好用上你這身板——我車裡還有半只北歐馴鹿,走,一塊下去扛。”

    車裡不光有半只馴鹿,還有幾箱北歐海鮮。張萍幫助搬東西時,倒是一點沒隱瞞自己的來歷:“莞爾也在呢,還是她從窗戶上看到你在停車倒車,招呼我去門口接你的。我這人沒別的本事,就是力氣大……嘻嘻,明天我又組織了一個徒步,你也沒表示,參不參加給個話啊。”

    王成答非所問:“這天是周末耶,你看小區裡停的車沒幾輛……我記得你有男友的,不跟他過週末嗎?”

    張萍臉色稍稍黯然,他邊提東西向樓上走邊回答:“我跟他最近吵了一架……唉,這男人總是長不大,老是鬧孩子氣。週三他約我出來,可我要陪人吃飯呢。你想,學校要資金要項目,那不得跟上面搞好關係,其他老師有教學任務,唯有我們這樣的體育老師、音樂老師,加上教務處的人可以隨意指使。輪到這樣的酒場,我們不衝鋒陷陣誰去?校長喊了你不去,那不是找著被修理嗎?

    就這,他發脾氣了,說我幾點不到那就不用來了——誰稀罕!愛誰誰,姑奶奶我伺候領導都已經身心疲憊了,回過頭還要哄他,我還要人哄呢……我這幾天沒理他,該干啥幹啥去,等他道歉之後再說。”

    王成勸解說:“這年頭誰上班不受氣,在這嚴格的等級社會裡,不是老闆你就是孫子,有氣都得受著。你有氣等著哄,你男友……譚真是吧?沒準也是一肚子窩囊氣,正等著你去哄呢。”
idle5203 發表於 2013-5-11 22:26
idle5203 發表於 2013-5-11 21:59
第二百五十一章 突破點在哪裡?

    遊艇悄無聲息的在河上劃過,月色下的塞納河溫柔而富有詩意。兩岸的華 ...

第二百五十二章 至於跟他血拼嗎?

    張萍意氣消沉地搖頭嘆息:“唉,男人,我覺得男人簡直是外星球的生物--以前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他真的對我很好。我都覺得我中獎了才有這麼好的男人愛我。我為了他改變自己,為他慢慢脾氣變好,無論什麼事都跟他商量都依著地……

    可我覺得這年頭什麼人都像彈簧,你軟他就硬,你善他就惡。我承認我以前脾氣不好,只要我們吵架了,他會立刻過來哄我,現在我改好了我凡事依著她,好嘛,他但凡生氣了,扔下我就走。有一次我們在郊區,我身上沒錢沒手機,從他丟下我的地方走了兩個多小時才回到學校,從旁晚走到深夜,我回學校時路上靜悄悄的,整個城市都在睡覺……這都什麼事?

    現在,跟他說我感冒了他會說你去買藥;病得爬不起來,指望他過來燒點熱水,他會把電視看完了再動身,每次他都覺得他沒有錯。吵架都因為我無理取鬧……總是這樣,我感覺被他無視了。你瞧,今兒週末了,這時候也沒個電話,我要走出去自己玩,回頭他又發脾氣說我不重視他。這次我倆鬧彆扭,他哪怕不道歉,約我看個電影我也往事不提:可就是沒有,一句話也沒有!你說,男人是不是都這樣,釣到手裡的魚不再餵經,啊?這次我豁出去了,他不道歉我絕不回頭,姑奶奶我還求安慰呢。”

    嘮嘮叨叨地說著,張萍臉上並沒有顯露多重的怨恨情緒,似乎兩人間這種你爭我吵也是一和表達甜蜜的方式。她純粹用一和敘事的方式說著,與王成相攜著提東西進了門,梅莞爾迎在門口,手裡捏了一根蔥,有一下沒一下的扯著蔥皮……她的芊芊手指非常白淨,猛一看比蔥白還嫩,她的神態閒適而輕鬆,見到王成與張萍大包小包替進門,她忽閃著大眼睛,似乎想了一下,這才站起身來,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從窗戶上看到你們搬東西啦,我力氣小啊,這和事只會越幫越忙,所以我就不下去幫忙啦。”

    偷懶的事都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王成嘆著氣說,雙眼快速地掃描一下梅莞爾:“莞爾,求求你,饒了那根蔥吧。我猜你從小到大就沒幹過家務活兒,這根蔥,都讓你囊殘廢了。”

    廚房的門關著,裡面有輕微的響動,以及抽排油煙機的轟響。

    梅莞爾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她從善如流地扔下蔥,神態自若地摸出一塊早準備好的濕毛巾,綿軟的說:“好吧,我不會刻蔥,但我會擦汗… …來,你別動,我替你擦汗呀。”

    王成搖搖頭,他將手裡的東西一部分扔到沙發上,另一部分直接提著向廚房走,而張萍趁他與梅莞爾說話的功夫,一口氣扛著紙箱鑽進廚房:梅莞爾步步追隨王成,邊走邊給王成擦汗……你別說,她擦汗的技術還不錯,先揩揩了王成下巴,而後像擦桌子似的,依序抹著王成的臉頰以及額頭,步驟正確,手法熟練。

    見到王成進來,龔老師停住了手頭的活兒:“好了,菜都洗好了,剩下的活兒你們自己整,我今晚是順路帶她們過來,七點鐘,我們老年歌唱團排練,時間快到了,我先走。”

    王成趕緊攔阻:“媽,吃完飯再走也趕得及,我開車送你。”

    “不行,我們幾個退休老師今晚湊份子會餐,排練完我們也去卡拉。唱歌,我要快遲到了,你陪我去地下室拿幾瓶酒,我馬上就走。”

    龔老師這是想避開兩位女老師,跟王成說幾句悄悄話。王成意會,領著母親走進地下室,龔老師一邊挑選紅酒一邊問:“兒子,你覺得這兩位老師怎麼樣?”
    王成輕輕搖搖頭:“媽,我現在還沒成家的打算。”

    “媽是不著急我們那會兒,談戀愛談個一兩年才是正常,知道為什麼嗎?看人呢,別聽他說的什麼,要看他做的什麼。一件事一件事經 ​​歷過,冷眼旁觀看他怎麼處理那些問題,就可以看出他的人生觀,還有待人待物的態度……個人可以偽裝一時,哪能偽裝一世,所以要用時間去考驗人心。

    一點兩天時間,怎能讓人把所有事都經歷過,所以歸結到最後,還是那句話:需要時間。現在人都是急性子,媽可以理解,生活節奏快嘛,當然不敢耽誤事兒。但媽希望你不要著急決定,能慢慢走著看,就多看看……噢,今天媽本不想過來,知道你周末肯定有活動,但兩禮拜你沒露面,兩個老師急得抓耳撓腮,非要找藉口過來跟你聚餐,媽只好陪著她們來了。

    媽覺得這倆老師都不錯,至少比社會上那些人純淨,你要跟她們談對象,媽是願意的。不過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媽不干涉你……還有,不管你怎麼決定,明天去相個親。這女子是崔老師介紹的,說是他熟人家的孩子,聽說你還單身,非要介紹給你,媽沒法拒絕,你下週一去露個面,約好在棲霞餐廳見面,你覺得好咱再打聽人家底細,覺得不好,媽也算完成任務了……”

    龔老師的態度很應付,竟沒有向王成介紹相親中的女方情況,看來她是不看好這次相親。也許,她覺得王成在倆位老師中選一個,更符合她的心意……

    送走母親後,王成提著幾瓶酒返回房子,張萍坐在沙發上,正在把玩王成的新手機,她衝王曾揚了揚手機,問:“嗨嗨,你又招誰惹誰了?瞧瞧,人發短信來暗示你快點下手啊……瞧瞧,這還有個銀行卡號,你都把人怎麼了,需要給她副錢,墮胎?難道……”嗯?”

    梅莞爾慢悠悠從客房走出來,手裡拎著手包,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她從手袋裡摸出一部新手機,稍有點羞澀的說:“我原想,你剛回來,相互聯繫不方便滴,專門替你買了部手機,沒想到你已經……”

    “沒想到啊沒想到,咱倆真是想到一塊了,難得……”張萍搖著頭,嘖嘖嘆息地,回身也取出一部手機:“我原以為自己手快,哈哈,我也買了部手機準備送你,沒想到不僅莞爾跟我是同樣想法,居然還有人比我們手快……承認吧,你就是個大花心男,像你這樣的人無論走哪裡,都像漆黑夜裡的螢火蟲,夠鮮明夠拉風。”

    剛才發來短信的手機,號碼屬於紀笑……王成望了一眼梅莞爾,這時候梅莞爾渾身顯得懶洋洋的,似乎沒有心思去揣摩人心。這個號碼她應該知道的,她與紀笑曾是閨蜜,現在見了號碼也不認識,這說明梅莞爾與紀笑之間已完全斷了聯繫。

    女人之間的友情真搞不懂。

    王成順手拎過剛才扔在沙發上的紙袋,倒出一堆禮物,那裡面光手機有六七部,多是那和紀念版的,或者鑲水鑽的手機。王成也不解釋,他指了指那些手機:“唉,我其實有電話的那天,徒步的時候,記得我用過的音樂播放器嗎?它其實是一和相當於印電話的東西,可以通過網絡撥號。

    當然,國內的情況你們也知道,網絡手機常常因上不了網而不管用,不過,只要你們發個短信,我早晚能收到的……我告訴你們郵箱號碼,以後用這號碼短信聯繫。手機嘛,我不願帶手機是因為周圍總能找見可以藉用的手機,發短信給我,我會告訴你們周圍人的號碼,這不就聯繫上了?

    你們知道,我剛回來,說實話也沒什麼熟人要聯繫……這本地號碼是別人剛給我辦的,你們記一下,不過,這號碼我不能保證它時時開機:”

    這個號碼是用紀笑的名字登記,表面上看,你查不到這號碼與王成的關係。

    其實,正如王成所說,他身上的聯絡手段很多,不是熟人你不知道:比如剛才所說的網絡播放器嘛,它照樣要使用l組卡,這張'~~卡同樣是用別人名字登記的是簡潔在倫敦贈送給王成的那部電話,目前這號碼只有簡潔知道……“

    除此之外,王成身上還有部個人終端……”……當然,依現在兩女老師與王成的關係,他們能知道的唯有紀笑新辦的手機號碼。

    “你們瞧,我這已有很多手機了,你們的,我就不收了。情誼我領了,為了回報你們的情誼,我送你們點禮物,喏,這些手機都是別人送我的,你們隨便挑個玩玩吧。”

    高檔禮品手機不光是鑲鑽與白金殼,外形很漂亮很奢華,但它真正昂貴的部分在於:這和定製手機採用鈀錢高能電池,充一次電能正常使用一個月,而這和電池的價格類比黃金。

    堆在沙發上高檔手機外形閃閃亮亮,璀璨如星辰,這讓兩位老師有點自慚形愧,送別人手機,反被別人回贈更高檔的手機,這似乎有點失禮有點冒犯,但……如今的道德觀似乎跟過去不一樣了,拿貴重禮物回贈不是冒犯,或者也可以認為他是一和冒犯,但被冒犯的人,都不會介意。

    張萍神經稍微大條了點,馬上找到替自己尊嚴開脫的理由:這廝在國外生活久了,大約,真不懂人情世說……哦,也許是一和憐憫,怕我們花的錢太多……“不管了,手機很好看。

    張萍二話不說,低下頭在手機堆裡翻弄著,她選中一部手機,敲打著手機包裝盒,興奮地問:“你說,這手機上鑲的是真鑽石嗎?真漂亮真的很漂亮……”

    梅莞爾並沒有跟張萍爭搶,她靜靜地坐在那裡,伸長脖子看張萍挑選,有外人在王成沒敢使用讀心術,他像個普通男友般關愛的催促,梅莞爾淡淡一笑,慢悠悠答:“我認為手機就是工具啦,像螺絲刀一樣:螺絲刀鑲了鑽,也是螺絲刀。況且這些鑲鑽的手機,功能上不見得比蘋果、摩托羅拉這樣的手機專業,我聽說很多奢侈手機根本不是智能手機,只能接電話發短信聽音樂,我“”

    “誰說的”,張萍反駁說:“瞧,這裡有部蘋果,商標是用粉紅鑽拼出來的川……耶,這裡還有一個白色金屬商標,不認識呀,可真他妹的漂亮。梅子,你來這個,吧……哈哈,你不要我要了。阿成,問你吶,這鑽石是真貨嗎?”

    王成打了個哈欠,指著張萍挑出來的手機說:“確實有鑲真鑽石的手機,但我這裡沒有。這樣的手機,一般價格都在千萬美金以上。我覺得莞爾剛才說的對,拿上千萬美金手機打電話,感覺挺二的,我認為這樣的人智商有問題……、手機更新換代那麼快,至於花那麼多錢,買注定要淘汰的東西嗎?

    哈哈,你挑的這部手機是鑲'水鑽'的,價格雖然也上萬了,但絕對不是什麼高檔貨。水鑽嘛,意思是鋯石,甚至是鉛華玻璃。也就是鑲嵌工藝麻煩點,手工鑲嵌嘛,手工費貴。這裡的手機都是送大人物的禮品,國產貨。

    商店裡喊個超高價是為了追求暴利,裡面的電池可能值點錢,但也可能是假貨電池,真正值錢的也就是那白金或者鑲鑽外殼……

    好了,電子產品一旦更新換代,能用不能用都成問題,外殼能值點錢。但誰會只買外殼回家?這東西越放久了越垃圾,你們隨便挑幾個玩玩,或者拿去當禮物送人,剩下的往垃圾桶扔,千萬別客氣千萬別手軟一我去廚房。”     張萍哈哈笑著,收起挑好的那部鑲鑽手機:“我真不客氣了……嗨嗨,我現在就裝上我的手機卡,回頭別人問起我怎麼也玩上這麼貴的手機,我就直說是你送的,你別不承認哦?”

    這句話還有其他的意味,王成若無所覺看著梅莞爾懶洋洋撥拉那堆手機,似乎沒發現什麼滿意的,正猶豫間,王成從裡面挑選出一部手機扔過去:“拿這個,philipsflud手機,高科技智能手機,至少五年不落伍。屏幕使用第四代液晶屏……這是一和軟屏,可以隨意折疊與彎曲,甚至可以製成時裝穿在身上。

    瞧,這東西既像一件手鐲,平常你可以把它卷在手腕當首飾,液晶屏上放幾張屏保最好走動態屏保、風景畫一類的,這樣,你手腕上會不停變幻屏保畫面。等來電話了,液晶屏上會自動跳出電話的功能鍵,還有數字號盤,你可以繼續戴手腕上,用藍牙耳機與對方通話,也可以直接時著手鐲講話。當然,你也可以取下手鐲,打開鐲環,變成一個寬屏液晶智能手機,擺好姿勢跟對方通話。

    這液晶屏像素很高,呈現出的圖像高保真,戴在手腕上,你可以每天換一副屏保圖像,好像每天換一副新手鐲。也可以讓上面的圖像不變,屏保則換成動態光彩變幻,絕對又炫又酷吸引眼球……

    女人都喜歡新奇的東西,梅莞爾也不例外,她的兩眼閃亮接過新手機,但過了一會兒,梅莞爾還是搖搖頭:“不好的,這東西太招人注意,戴上它……我一個小女子,來回上班,別叫賊惦記上了……這東西我不能要。:”

    張萍兩眼同樣亮閃閃的,她深恨自己剛才沒發現這東西,恨不能動手換過來,但梅莞爾這麼堅辭,張萍本想說“我身強力壯不怕賊惦記……”,但轉念一想,她還是決定放棄……、該真那頭正生氣呢,加上最近學校在跑項目,陪人吃喝的任務重,帶這麼炫酷的玩意,萬一被那位領導看上了,她能不給嗎?

    王成輕輕搖了搖頭,順手一指拿上來的那堆禮物:“好吧,感謝你們送來的禮物,你倆買的這兩部手機,我建議你們明天趕緊去退貨……別堅持,你們的禮物我雖然不收,但情誼我記下了,難得你們工資不高還惦記著我,我回贈你們的禮品也不花自己的錢剩下的禮物,你們隨便挑。

    張萍藏起了自己送來的手機,笑嘻嘻地說:“看來你行踪不定不好聯繫,也挺招人恨悄瞧瞧,這麼多手機意味著很多人想隨時聯繫你,那我們就不湊熱鬧了……但願我買的手機明天能退貨。”

    王成從禮物裡揀出兩個名牌手包扔給兩位女老師:“拿著吧,別推辭了。這東西我老娘用不上,她年老體弱,咱更不能讓她招賊惦記,所以,你們也算幫我忙,把這些東西處理一下。”

    梅莞爾坐著不動,張萍招呼:“愣著幹什麼,這和忙我們一定幫。”

    梅莞爾軟軟地開口:“我送你禮物,一是想感謝你那天的照顧,二是以為你沒有手機滴,我想力所能及幫你一下呀,但現在看來我送了一件不合適的禮物“好吧,我不會特別擰巴的以為禮物被退回來是受了侮辱的,我知道你心疼我們花了不該花的錢,所以才要求我們回頭去退貨。這是一種關愛,我不能不識好人心,拒絕關愛的:

    好吧,我同意收回送你的手機,但我希望你同意我補送一件你需要的禮物,明天,上街你隨便挑--別拒絕。我認為友誼是一和交換行為,沒有交換,友誼便不再繼續。如果你把我們當朋友關愛,也請容許我交換一下關愛啦。嗯,我的錢確實不多,但我認為我應該是平等的,我不能受了關愛不知感謝,坦然受之並覺得天經地義……你認為呢?”

    王成長嘆一聲:“莞爾呀,我知道你為什麼受排擠……好吧,隨便你了,現在,我們可以去廚房了嗎?”

    梅莞爾覺得自己今天特勇敢,長篇大論的說服了王成,她從來沒有這樣跟人大段大段辯論過……或許,這也是一種表現欲吧。此刻交涉圓滿,聽到王成的招呼,她站起身來,歡快地答應著:“好呀,今天我們在超市買了很多吃的,知道你冰箱空空的,我們買了牛肉,還買了蔬菜、豬排、豬蹄……你打算作什麼好吃的?”

    張萍看著梅莞爾直搖頭,她無奈地跟上王成與梅莞爾的腳步,三人進廚房後,張萍終於鼓足勇氣,插話說:“莞爾呀,我可不跟你瘋。這傢伙一星期收一堆禮品,要是我跟他禮物來禮物去,這個月我要喝西白風了……“不成,我臉皮厚,禮物我收下,今後你這個忙我還要繼續幫,幫到底。我沒什麼謝你的,你也別謝我,你只管把我當垃圾桶,有什麼不要的禮物全扔給我,我不嫌棄。”

    稍停,張萍嘟囔:“莞爾你是大小姐脾氣發作,你至於跟他血拼嗎?不帶這麼玩的呀……讓開,力氣活兒我來。”

    張萍把那半只馴唐扔在桌案上,氣勢洶洶舞著刀問:“怎麼劈?“

    王成笑著把張萍拎到一邊:“肢解這份活兒我最在行,去,你先把蔬菜炒了,咱今天做一份鹿肉一份海鮮一份豬排,外加幾個蔬菜,應該足夠了吧?豬蹄嘛,回頭我給你們做漢堡咸豬手,不過這份菜需要燉很長時間,今天我們是吃不成了,明天吧。”

    梅莞爾立刻趕上一句:“明天你沒事嗎?乾脆陪我們逛街吧,正好讓我給你順便買禮物了。”

    “這建議好”,張萍大聲讚揚:“我明天不去徒步了,很長時間沒逛街,有個現成的拎包男,正好血拼到底……明天咱們把手機退了,退的錢全花了,好好犒賞一下自己。”

    王成快速地肢解著鹿肉,回應說:“好的,我回來這麼多天還沒上街熟悉這裡的街道,明天你們帶我去轉轉……莞爾,你給我買條領帶就成。”

    張萍這是已帶上圍裙準備炒菜了,梅莞爾還很不自覺的站在那裡看戲,她很自然地笑著回答:“我剛才也是這樣想的,買什麼既不讓你心痛我的錢,還體現了我的心意……“還是領帶最好。”

    三人說說笑笑,當張萍炒好幾個蔬菜時,王成已經收拾好鹿肉,並整理好海鮮,等王成開始上灶,張萍負責擺桌椅板凳,以及餐具,在此期間,梅莞爾一直負責陪聊。

    王成手腳很快地炒好菜,又取出一塊冰凍三文魚做了個刺身,於是一桌四葷四素完成了,收拾桌案時,張萍見到王成有丟棄鹿骨的意思,急忙阻止: “別,聽說這東西大補的,你幫我冰凍起來,我回頭當份禮物送出去絕對受歡迎……”

    王成按張萍的意思收拾了鹿骨,大家坐上餐桌時,張萍腆著臉問:“阿成,連名尚的大老闆都說你藏的酒好,要不,你拿出一瓶好酒來我們嚐嚐?”(未完待續)
idle5203 發表於 2013-5-11 22:37
idle5203 發表於 2013-5-11 22:26
第二百五十二章 至於跟他血拼嗎?

    張萍意氣消沉地搖頭嘆息:“唉,男人,我覺得男人簡直是外星球的 ...

第二百五十三章 這個,勾引術不需要了吧

    王成嘲笑著說:“切,再好的酒對你來說也是牛嚼牡丹,咱們今天繼續喝青酒,或者香檳,你選!”

    張萍並不介意王成的調侃,仰著臉說:“好咧,你說的沒錯。酒王之類的東東咱確實不會欣賞,中檔酒喝著不心疼,但一瓶肯定不夠,要不,咱一樣來一瓶?青酒你有什麼?香檳什麼牌子?”

    王成笑瞇瞇地起身,從搬上來的酒箱中取出兩瓶,他舉著瓶子向兩位老師介紹:“這瓶是葡萄牙產的青酒'雲豪華迪',葡萄牙青酒與法國香檳是葡萄酒的兩大系列,青酒又稱之為'綠酒',同香檳酒一樣,綠酒也有法定產區。這瓶酒產於葡萄牙法定產區,不過,由於輾轉郵寄,這瓶酒稍有點不太新鮮,乾脆咱今晚消滅它。”

    張萍嗖地起身,察看了一下王成搬上來的酒箱,大呼:“咦,這不是上週我們喝的那種青酒嗎?哈哈,我發覺你這人藏酒雖然多,自己平時卻不怎麼喝,我還記得上週我們喝剩的那瓶酒,如今瓶底還是那麼多……”

    這主要是因為王成兩週來都在恢復調整,很少來鳳翔小區過夜。

    王成跳過這個話題,舉起另一瓶酒介紹說;“這瓶是'沙龍的香檳,香檳的沙龍',也可以翻譯成'沙龍香檳沙龍',這牌子在香檳中也算有名。我們不妨先喝青酒,青酒有種類似碳酸飲料的口感,葡萄牙當地人稱之為“麻刺”感。過去這種口感是在自然發酵過程中形成的,現在都產用科技手段了……我們先喝'雲豪華迪'青酒,可以清晰的感覺那種麻刺感,喝得差不多了再喝香檳,那時候雖然感覺遲鈍,但口感會很順溜。”

    張萍接過酒瓶到了一圈酒,坐下來伸著鼻子嗅了一嗅滿桌的菜,陶醉地說:“這才是生活啊……說起來我們是佔了你的便宜,買點小菜就能跟你享受這頓豐盛大餐,謝謝你了。”

    王成一邊用酒刀開酒瓶,一邊平靜地回答:“你太客氣了,剛才莞爾不是說了嗎?我們是朋友……其實,人生在世最頭疼的就是請客吃飯做一餐美食,請什麼人來吃飯,這是個難題?如果請上司來吃,他會覺得給你發的工資太多了,以至於你吃頓飯都如此奢侈;如果請生意夥伴來吃,沒准他覺得你是在擺譜,這頓飯非要狠狠吃回去才算解恨;如果請親戚來吃……哦,還是算了吧。

    所以美食佳餚,最適合找兩位特別親密的朋友,或一位你愛的比誰都多的人一起吃,他們值得你花費時間、精心烹飪,以及分享。其實真正到了餐桌上,吃飯僅僅是享受之一,更令人享受的是彼此交流,如果話題相互都感興趣,會覺得在美酒佳餚下,一起度過的時光很快樂很休閒很輕鬆,那是一種真正的度假。

    反過來說:單獨一個人吃飯,弄上一兩個菜就成吃起來,獨自一人坐在餐桌上,雖然盡力不行虧待自己,但吃起來沒胃口,做起菜來沒那股興奮勁,唯有與彼此談得來的人一起吃,哪怕花的時間久一點,多做幾個菜,餐桌上豐富點,話題也豐富點,寂寞少一點——這才是生活。

    所以,歡迎你們來我這兒湊熱鬧。以後你們來也別買太多東西了,我這裡其實什麼都有,唯獨缺少談得來的朋友,只要人到了,話題到了,飯菜就是享受的一部分,不是嗎?”

    張萍大大咧咧的回應:“這話說得動聽,這是我聽過的最好的留客話,所以我決定了,從此跟你不客氣。”

    梅莞爾稍稍沉吟一下,響應:“是呀是呀,這話挺有詩意的,很感人的,謝謝你的邀請,不過我什麼都不會幹的,你別嫌我多餘喲。”

    王成看了梅莞爾一眼,梅莞爾感覺到這一眼彷彿一記重錘,讓她心臟狂跳不止,她有點面紅耳赤,有點羞澀,有點……迷醉,這一刻她心情很寧靜,什麼都不願想,只想懶洋洋的享受這份寧靜。

    耳邊傳來張萍聊起她最近陪客人吃飯的情景,張萍說著說著,忽然想起來,問:“說到吃飯,人都在酒桌上說:你們名尚開業了,飯菜一定不錯,聽說請來的都是法國名廚、意大利、英國星級廚師,還有日本菜韓國菜——可我就不理解,你們怎麼請了個日本人做執行總裁?”

    王成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回答:“剛才你說到這桌飯不錯,我想知道,在你眼裡有錢人的飯菜都是怎樣?”

    “那一定是極盡奢華,山里鑽的水里遊的空中飛的,什麼稀罕吃什麼,什麼違禁吃什麼?”

    “那麼,你覺得他們對這種生活滿意嗎?”

    “滿意,當然滿意了,我要是這輩子能過上一天這樣的生活,肯定覺得幸福死了。”

    “不,你錯了。通常說起來:你對一件事情的期望值,和你在那上面花的錢成正比;假如你付出的是天價,那你就會期望最完美— —這是人之常情,是人性。而大多數有錢人嘛,他們習慣於挑剔,覺得既然自己付了那麼多錢,完美才是正常的,一點點不完美,他們常常抱怨不停。

    曾經,我去迪拜一家豪華餐廳用餐,哪裡一餐飯很貴的,環境也很奢華,廚師的手藝棒極了,侍者的服務也沒的說,然而,在我這個升斗小民眼中覺得很完美的一些,在億萬富豪眼中不算什麼,他們會為香檳沒冰到恰恰符合他們的標準而抱怨;當他們抬抬一根手指頭,如果侍者卻沒在30秒內站到身邊,哪怕花了32秒,他們也抱怨……

    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富人難伺候',他們因為支付了昂貴的費用,覺得享受完美的服務天經地義,而每個人的完美標準是不一樣的,所以,通常富人愛扎堆去的餐廳,氣氛都是沉悶的,那些富人們從頭到尾不停抱怨,不管食物多美味,不管佈置多華麗,他們總覺得自己付出的錢不值。於是,你放眼餐廳望去,找不到一個快樂的千萬富翁。

    於是,越是富人扎堆的餐廳,就餐氣氛都不是愉快的——你們領導覺得名尚高檔,以後會去享受,那我謝謝你的宣傳。也許他們喜歡這種挑剔氣氛,可我這個**絲,寧願去路邊餐廳享受那份輕鬆。

    '名尚'要走高檔路線,那麼就面臨所有高檔餐廳都要面臨的難題,客人的吹毛求疵,甚至侮辱。這就需要一個日本人做執行總裁,哈哈,你知道的,日本人在強權、強勢面前是最謙卑的,他們任打任罵、甘之若飴。在名尚創立之初,我們需要這樣一位大管家,為名尚的服務風格定型……”

    梅莞爾抬眼看了看王成,她覺得王成說話口氣太大,直接從名尚的經營策略談起,這似乎是老總應當考慮的,王成一個小翻譯如此說,難道他可以影響'名尚'高層。

    張萍對王成話裡的漏洞若無所覺,她同情地望著王成:“我以為你看上去如此光鮮,生活工作一定很輕鬆很快樂,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這樣濃眉大眼的人,找瞭如此一份受氣工作。哦, ​​想起來了,上次'名尚'的李總把加班電話打到我手機上,真是可憐哦。”

    梅莞爾嘆了口氣,弱弱的插嘴說:“唉呀,聽你這麼一說伐,跟有錢人相處交往對我一點吸引力也沒有了。我是個對生活要求簡單的人,自己什麼都不會的,更不懂得什麼才是完美,這樣的我落到有錢人手裡,還不一天三頓吊打,整天嫌棄死我喲……咦——,想起來都不寒而栗,阿成,你竟然還能忍受?”

    “還好還好”,王成隨口回答:“我那份工作挨不上富人的氣,我跟他們沒接觸,我只是個小翻譯,主要給老外翻譯汽車名詞,不跟會所的富豪打交道。”

    “是呀是呀,聽莞爾這麼說,這輩子我都不敢進富豪餐廳了。吃飯嘛,圖的就是一樂,飯再好吃,周圍人人都吊著臉,那多沒勁”,張萍舉起杯子:“謝謝你的廚藝,讓我們在這種不受氣的家庭環境享受美食,也謝謝你的酒,乾杯!”

    “得了,你都說了幾聲謝了,喝酒吧。”王成笑著響應。

    一杯酒下肚,大家都輕鬆起來,張萍又說:“還要告訴你一個悲慘消息:我們化學老師不給借實驗室,你的自行車恐怕裝配不成了。那傢伙告訴我:現在都獨生子女,為了怕出事,化學實驗都停了多少年了,況且如今很多化學品都是管制**,加上學校經費不足,所以連續好幾年做化學實驗都是在紙上列圖,各學校實驗室裡都長草了,不能外借……我說,你說的那個定制自行車還能搞起來嗎?”

    “哦,自行車配件已經郵寄上路,裝配地點我並不缺,'名尚有個大裝配車間,只是這樣一來,你看不成裝配過程了——名尚對這個管的很嚴,外來人員是不准進入工作間的。”

    張萍猶豫了又猶豫,還是開口問:“這個,定制自行車很貴嗎?前不久我聽你說到這個,覺得這沒準是條賺錢的路子,所以才想看看怎麼裝配,以後沒准我會開一家自行車店,專門定制自行車。但不久前我看到一條新聞,說是一輛定制自行車售價28萬,天哪,這麼貴的自行車誰會買?一年也不見得賣出去一輛,哪能有生意嗎?”

    “哈,售價28萬,把要看是什麼配件了——自行車的車輪、飛輪是主要部件,這些東西要用國內配件的話並不貴,千元人民幣可以搞定;但如果用國外配件,就看關鍵部位選用什麼材料了。比如通常的碳纖維車輛,一般碳纖維很輕,很有彈性,但它的耐彎曲性能不好,為了增加抗彎曲性,要用碳纖維材料做主體,內部採用金屬骨骼。採不採用金屬骨骼是一個價,採用什麼金屬材料做骨骼又是一個價。

    即使碳纖維車輛,車輪的滾珠部分,輻條部分,依舊要採用金屬。還有車支架部位也一樣,幾根管子的交叉處都需要用金屬件作支撐,選用什麼金屬件決定定制車輛的價格。車身的碳纖維部分可以自己製作,有模具、有膠水、以及碳纖維布就成,除去自己的人工工資,其餘那些材料不足200美金,網上都有買的,工藝也很簡單,高中生手工製作課程而已。

    至於車內包含的金屬件,用鐵製品肯定便宜,但車身總重一定很高;用鋁合金稍貴點,但鋁合金不耐磨。採用鈦合金最昂貴,有些鈦合金裡還要加上銥金屬增加耐磨性,加上鋨金屬增加堅硬度——這樣,價格就不好衡量了。我前面說的200美金整合一輛定制自行車,是用鋁合金做金屬骨骼,你以200美金為基數,加上輪子、車把、飛輪的價格,就是最低標準的定制自行車。

    如果按最高標準嗎……28萬這個價,肯定是包含了關稅,加上店主利潤等等。你把這個價格除以十,大約是他的成本價了——這還要算上自行車上的電子設備,以及一塊先進的鋰鈀高容量充電電池費用。”

    張萍興奮地追問:“那,那你送我的自行車是什麼價位?”

    “我選的是《創戰紀》風格的未來派,看過《創戰紀》電影嗎?那裡面的人物身上都帶著熒光標示,這輛自行車也是,帶各種顏色、非常挑戰視覺衝擊力的光電熒光燈,方便夜間照明的同時,也給其他大型交通工具給予危險性的警示,至於其他嘛……

    這是一輛運動自行車,車上沒有行李支架,只能隨身帶一點水,但車上配有插水瓶的位置,還有一個藍牙通話器,可以接通手機進行通話,如果你還想帶旅行包,就要背在自己身上了。

    說到這輛車上的金屬件嘛……我認為你無須關心這個,反正車壞了你根本沒法修。你只要知道,這輛車很皮實,爬山越嶺怎麼顛簸都不怕,你可以隨便用它。哈哈,說句玩笑話,也許你等不到車壞了,就會被小偷摸走。”     梅莞爾輕聲插嘴:“那就需要一把很厲害的鎖喲。”

    張萍呲地一聲:“沒用,現在偷車賊都是開著小貨車偷,連車帶鎖一塊搬到小貨車上,開回家慢慢撬鎖。”

    王成補充: “好了,這個話題不說了,我給你們準備了兩件鎖子,一件帶芯片,可以不斷發生定位信號,你可用用手機查找。另外,車的兩個腳蹬子也是鎖,停車的時候拆下腳蹬,兩個腳蹬扣在前輪上就可以鎖住前輪。如果硬性破壞這個鎖子,那他就沒有腳蹬了——腳蹬是特製的,小偷無法找到配件,就是把車偷回去,你們至少可以欣慰的告訴自己:他絕對騎不成。”

    “高,高明”,張萍豎起大拇指誇獎:“這招夠恨!……我記得有個笑話,是以男性口吻說的。笑話說:賤男    和同事等公交,旁邊站一喝豆漿漂亮mm。同事開玩笑說:'哥,你的車呢?'

    賤男說:'送去修了。'那豆漿mm往賤男身邊靠了點,同事順勢繼續說:'咋回事?'

    賤男接著編:'和個奧迪追尾了。'

    同事繼續裝:'哎呀,那得多少錢!要不我給你去找找朋友?'

    賤男回答:'不用,一個腳蹬子不值幾個錢!'

    然後mm的豆漿噴了一地……

    呵呵,你剛才說的事告訴我,這故事其實還應該有下文。下文是:一個腳蹬子雖然不值幾個錢?但把那輛奧迪賠給我,剛剛好!

    怎麼樣,這故事一波三折,誰聽了這故事還能站得住,我給他舔鞋子。”

    梅莞爾笑不可抑,王成依舊不露聲色:“舔鞋子就不用了,今天的碗你刷吧。”

    張萍大驚:“真還有沒笑的?我說,你的神經啥做的?”

    正在這時,客廳裡電話鈴響起,梅莞爾與張萍左看右看,不見王成的動靜,趕緊提醒:“不是我的電話,我的電話鈴聲不是這樣。”

    王成這才想起:“哦,我居然有電話了?”

    電話是紀笑打來的,電話裡的音樂聲震耳欲聾,紀笑不得不大聲嚷嚷:“吃完飯了嗎?吃完了快來啊,我們在狂歡,獨缺你一個了。”

    王成回身看了看餐廳,餐廳裡張萍正在找梅莞爾碰杯,王成隨即回答:“不了,我今晚有約會。”

    “什麼,你居然有約會了?說說,跟誰誰?”紀笑聲音顯得迫不及待,顯得很緊張。

    “喝你的酒吧”,王成拒絕回答。

    “別掛別掛”,紀笑馬上喊道,稍停,她小聲問:“週日,湖上野餐,你去嗎?”

    “要去”,王成簡短地回答。

    “那就週日見……不打攪你泡妞了。”紀笑回答。

    電話裡的聲音依舊很吵吵,王成哦了一聲,正準備去按挂機鍵,忽然覺得少了點什麼,他又舉起電話問:“沒什麼事嗎?”

    紀笑在電話裡回答:“沒了!”

    “我掛電話了。”

    “好吧,你先掛。”

    王成搖著頭,掛上了電話。想了想,他沒著急回餐廳,就地取出個人終端登陸網上銀行,撥了筆錢去紀笑的卡上,這才扔下手機向餐廳走去。但沒走幾步,電話又響了,依舊是紀笑,她大聲說:“錯了,我剛才收到短信,是你給我的錢吧?……我就知道是你,但為什麼是兩萬元,我那部手機也就三千多元,就算你給我跑路費,也用不了那麼多?你確定你沒搞錯?”

    “當然”,王成淡定地回答:“手機使用你的名字登記的,我不耐煩按月交電話費,所以這事還要麻煩你,就當我在你那裡預存了一年話費,你替我按月交費吧。”

    紀笑咯咯笑著,問:“你一月電話費能有多少,五百?六百?哈哈,那我可佔便宜了,我記得電信有活動,存多少話費送多少的,我幫你存進去整年話費,剩下的,算我的辛苦錢?”

    “好啊,記住這個月份,明年此時你找我要下一年度的錢——我現在沒多少電話,你按每月五百存,加上包月包流量費用,應該足夠了。”

    這話紀笑愛聽,因為這意味著明年這時候王成還會主動跟她聯繫,紀笑在電話裡笑得花枝亂顫:“六百吧,我按每月六百給你預存話費與流量費,剩下的錢……回頭我送你一條領帶。”

    “好”,王成回答得很快。

    “那個……還是你先掛電話。”紀笑小聲的說。

    重新回到餐廳時,張萍大大咧咧的問:“阿成,這誰誰?怎麼電話追著你不放,我們可打攪你約會了?……哈哈,你這部電話應該是她送的吧,至今為止,只有她一人能打進來電話。”

    梅莞爾輕輕拉了一下張萍的衣袖,示意不要問這麼私人的問題,王成倒是很坦然,但他卻沒有說出真實的狀況:“是單位同事。我讓她替我買了部手機……”

    “瞎扯把你”,張萍有點不滿自己送手機被拒絕,別人送手機王成反而要了。她略帶不滿的反擊說:“剛才沙發上堆了一堆手機,你都四處送人了,需要自己掏錢買手機嗎?”

    “沒錯,我讓她幫我買個號,沒想到她順手幫我買了部手機。這部手機一般般,剛才那堆手機裡有個白金版的迪奧手機,就機殼是銀色白金版的,外表看起來很樸素,我打算用那部手機。”

    “你等等你等等……迪奧也生產手機嗎?”

    “這部手機的機殼由迪奧設計,機芯還是蘋果的。其實各大奢侈品牌都做過類似的事,隨便找幾名設計師設計一個外形,加上自己的商標,機芯則挑選手機廠商進行定制——你剛才挑的那部手機就不是蘋果原廠,它是羅德(lord)企業在蘋果定制的手機。羅德是倫敦的一家服飾品牌店,這部手機可能是購物的贈品,外形看很誇張很華麗,但實際上用的全是玻璃水晶。”

    梅莞爾這時已喝得有點醺醺然,禁不住話多起來插嘴問:“買羊絨贈手機,這羊絨店還能開得下去嗎?”

    王成回答:“他買的羊絨很貴,那傢伙是世界四大克什米爾羊絨包銷商,每盎司羊絨售價是同等黃金價格的兩倍,一件羅德毛衣,哪怕是一件披肩,至少重一盎司。”

    張萍立刻取出剛才獲得的手機,把玩一番後,查看了上面的商標,馬上又問: “既然它是商店贈品,怎會到你手裡,誰還會拿贈品送禮,不怕丟人嗎?”(未完待續)
idle5203 發表於 2013-5-11 22:46
idle5203 發表於 2013-5-11 22:37
第二百五十三章 這個,勾引術不需要了吧

    王成嘲笑著說:“切,再好的酒對你來說也是牛嚼牡丹,咱們 ...


第二百五十四章酸溜溜的滾在一起

    王成聳聳肩,故作平淡的回答:“羅德啊,赫赫有名、如雷貫耳數百年了——但國內沒專賣店、所以沒宣傳。我不是翻譯嘛,恰好、偶然,有客戶接觸過羅德,然後被人引薦,這才知道羅德的大名。

    不過,即使是老外,不到一定class(階層、檔次),不知道羅德也是可以理解。老外叫'羅德'的很多,商品叫'羅德'的也有很多,羅德羊絨從不對外宣傳,但知道的人必定知道,不知道的人想進店裡,人不搭理。

    常言道:二代講吃,三代講穿,四代講優雅,官二代才玩香車與嫩模。人羅德服務的是所謂歐洲'世家子',不用宣傳不用廣告。每年克什米爾羊絨產量有限,賣給歐洲'世家子'都需要排隊論資格。這種產能限制,讓羅德從數百年前——中國明代開始,就不對外擴張客戶群。該知道的自己來排隊,不知道的人回家自己玩。

    什麼叫牛叉,知道'羅德'的人能認出這個商標徽記,他們已不在意你手機上鑲的是真鑽還是假鑽,這東西是購買羅德產品的證明書。你瞧,大夏天,你不能穿件克什米爾羊絨衫上街吧,拿上這個手機,知道的人都明白你買了件克什米爾羊絨,至於不知道的人,你何必在意他們之情與否……這件禮物的 ​​意義就在於此,這就叫'低調的炫耀'。”

    除了剛才那部philipsflud手機,王成拿來的那堆禮物都是管興送的,當然,這也是別人送管興的,可惜討好的人把媚眼使在黑暗中——管興不理解這些禮物的 ​​意義。

    管興送來的東西很多,那些女士用品王成自己用不成只能送出去了,但紀笑當然不能受贈對象了,她日日在名尚晃悠,東西到她手裡,管興馬上能發現。別人送的禮物你不珍惜,彼此面子上都不好看,所以王成只能送給管興視線外的人,目前,兩位女老師恰好是唯一選擇。

    至於那部philipsflud手機,這是“王成”從國外寄來的,寄送這個的目的是為了傳送手機存儲卡里的資料。郵包被李響過手後,留下了一部philipsflud手機,但手機內儲存的資料王成已完成.。

    王成已經計劃好了,一旦梅莞爾不喜歡這部手機,那就送給簡潔,或者紀笑——總之是不能留在自己手裡,以免留下數字腳印。

    侃大山這活兒,對王成來說最輕鬆,不需要準備劇本,不需要別人輔助,不需要自己刻意扮演什麼角色,只管將腦海中廣博的知識倒出來,加上一點身體語言,加上一點炫耀式誇張,再加上一點人身預警範圍的侵害……兩人女人已經心服口服屈服魅力。

    當這頓飯進行到尾聲時,三人吃得很滿意,酒意微酣,夜色朦朧,華燈閃爍,張萍負責收拾廚房,王成又開了一瓶青酒,拎著酒瓶與梅莞爾來到客廳,繼續聊著……與詩歌。

    如今已沒多少人對感興趣了,但不可否認,依舊沉浸在詩歌中的女孩是夢幻般的清純,以及詩意般的……幼稚。語文教師梅莞爾回到社會中,難得尋到一個詩歌知己,王成哪怕對詩歌稍稍感興趣已經讓她欣喜若狂了,更何況王成懂得的詩歌,涵蓋幾國,有些詩歌梅莞爾聞所未聞——就如同她不知道“羅德”一樣,對那些未經宣傳機構“編譯”的詩歌完全沒有概念,王成的介紹給她打開一扇門,在她愉悅的快樂中,時間不知不覺而過,等張萍收拾好廚房回到客廳時,梅莞爾兩眼亮亮的,正在發感慨:“每一天的周而復始,若不在哪裡留下摺痕,說不定會產生錯覺,突然回頭時,恍惚間覺得很詫異:這一天我過了嗎?什麼時候過的呀?……”

    聽到張萍的腳步聲,梅莞爾眼波橫了前者一眼,繼續說:“但我不會忘記今天,我對今天的記憶是:一頓美食、一頓美好的談話,一個新的世界……嘻嘻,也許曲終人散之後,離開的離開,忘記的忘記,然而旋律最好的時候,感謝上天呀,我們在一起。”

    說完,梅莞爾站起身來,瀟灑地問張萍:“曲終人散的時候,到了嗎?”

    “沒到”,張萍很無恥的說:“我們宿舍裡洗澡不方便,今天我在廚房出了一身汗,正好藉這傢伙的浴室用用……莞爾,我今天連換洗衣服都背上了。怎麼樣,你也來洗洗涮涮… …不洗啊,不洗正好,你幫我盯著這傢伙,省的他鑽浴室裡偷窺我。”

    梅莞爾醉意朦朧地咯咯笑了,笑聲中王成大喊:“那好呀! ……看來曲終人散還沒到時候,冰箱裡有水果,我洗點水果,莞爾你打開電視,咱們繼續聊。今天的聊天很快樂。”

    梅莞爾吃吃笑著起身,這一刻她臉若桃花,神情說不出的興奮:“洗水果我會,你來開電視,我……”

    梅莞爾晃了晃身子,似乎站不穩。張萍只覺得渾身粘嗒嗒的,顧不得兩人的打情罵俏,鑽進浴室擰開水龍頭。這時候張萍也有點醉意,她微微有點站不穩,依靠在牆壁上脫了衣物,然後站在水龍頭下開始洗浴。

    王成家的衛浴設施很舒適,這幾天功夫王成已經將洗滌用品配齊,張萍撿了塊沒用過亞麻浴巾,在溫暖的水下沖洗著,感覺那水流向嬰兒的小手撫摸著肌膚,這讓她完全忘了客廳裡的梅莞爾,完全忘了時間……

    洗完澡出來,張萍舒服地吹著口哨,半醺的醉意讓她渾身輕鬆,這時客廳裡的電視聲隱隱傳來,半醉的張萍索性光著身子轉身來到客房,她記得上次王成翻出睡衣的衣櫃,趁著醉意拉開衣櫃,果然衣櫃內東西添了很多,恍惚間,張萍想起梅莞爾曾說的:龔老師這幾天正在零零碎碎向這所房子搬東西。

    她迷糊著眼睛打量了一下,衣櫃內果然多了許多老年服裝。

    不過,張萍曾經穿過的那件絲綢睡衣還躺在那裡,櫃子的那個格檔依舊放著許多包連裝紙都未曾拆過的新衣,張萍醉意醺然地抽出自己穿過的睡衣披在身上,想了想,又抽出梅莞爾的睡衣,而後夾著髒衣服來到客廳,招呼梅莞爾:“梅子,你也洗個澡吧,我藉這時間順便把換下來的髒衣服洗……我靠,你們動作太快了點吧?”

    隔著醉眼,張萍分明發現王成與梅莞爾已經坐在了一起,兩人的嘴唇剛剛分開,唇間拉扯著唾液的亮銀絲……她晃了晃腦袋,詫異的問:“我眼花了嗎?”

    梅莞爾趕緊跳起來,慌亂地接過睡衣,匆匆向浴室走,留下王成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你要洗衣服啊,洗衣機在廚房裡的儲藏室。”

    張萍感覺到自己的腦子很遲鈍,她瞪了王成一會兒,感覺腦袋裡空空蕩盪,唯獨剩下洗衣服的念頭。她使勁晃了晃腦袋,啐罵說:“狗男女啊,文藝青年都這樣,酸溜溜的滾在一起……”

    王成是怎麼回答的,張萍不記得,她只記得王成沖她指了指,張萍順著對方的指引,發覺她的睡衣敞得很開,以至於豐滿的胸部露了出來,她的胸部很豐潤,一般衣服掩不住。這種豐潤不是人工的,不是那種身體排骨,胸部乳膠。是因為長期鍛煉造成的整體豐滿,張萍對自己的事業線很自傲,她挺了挺胸,隨意的掩了掩衣襟,勉強地拖著醉步,進到廚房將髒衣服扔進洗衣機。

    她最後還記得設定全自動洗衣機的程序,等她醉醺醺返回客廳,耳中記得浴室的水聲響不斷,抬眼望去,梅莞爾不見了,但這時張萍腦子鈍鈍的,她轉身衝客房方向喊:“莞爾呀,我喝多了,這傢伙也喝多了,開車送不成我們了,讓我喘口氣,好在你我相伴,兩間客房,你一間我一間,咱把門鎖上就成。”

    口齒不清地說完這些話,張萍癱在客廳地毯上,長長吐了口氣,繼續說:“原來我還清醒,洗了個澡,熱氣一蒸,我覺得瞌睡,頭暈、腿軟,感官麻木……”

    張萍沒有註意,她睡衣裡其實沒穿什麼,這樣坐在地毯上,基本上該露的都露了。王成站起身來,溫柔地替她拉了拉襟角,幫她蓋上大腿,又把衣襟掩了掩,手卻停留在飽滿的山峰上,揉捏著那里紅櫻桃,言不由衷地催促說: “瞌睡了,就去睡覺。”

    張萍覺得渾身麻酥酥的,口齒不清喘息連連的說:“不行,我剛才記得有件事挺重要?啥事來,怎麼想不起來了?”

    “明天徒步活動,你要請假了?”

    張萍打了個哆嗉,感覺渾身火燙,就想依偎進王成懷裡,讓對方更多愛撫,她知道王成那隻魔手在做什麼,用最後的清醒回答: “不是,不是這件事。”

    王成溫柔 ​​的解開睡衣腰帶,手掌探入得更多,溫柔的問:“那你請過假了嗎?”

    “沒。”

    “需要我去幫你請假嗎?”

    “好。”

    “給誰撥電話?”

    “不,發短信。”

    “電話號碼?”

    張萍看著桌上的水果,感覺渾身發癢,她禁不止挺了挺腰,馬上又為這個東西而羞愧,她裝作什麼都不存在的俯身去拿桌上的水果,以便讓王成的手抓的更飽滿,扔了顆草莓扔進嘴中,身子一傾斜,張萍忽覺一陣衝動,半是故意半是無法控制身體,她倒在王成懷裡,這懷抱,感覺溫暖,很舒適,借酒遮臉,張萍倒在王成懷中,睜著醉眼撒嬌說:“餵我。 ”

    王成盯著張萍似乎在細細研究——理科生的毛病發作,這一刻他在用數字衡量張萍。

    這女孩身材很飽滿,非常飽滿,胸膛挺翹,臀部圓潤。

    據說,科學家研究發現,當男性為女性不自覺吸引而眼珠轉動時,女人的性格、胸部大小以及體重都不要緊,要緊的是腰臀比。跨越種族和歷史,男性最鍾愛的永遠是是那些腰臀比是0.7的女性。

    腰臀比怎麼算?方法很簡單,就是拿個人的腰圍除以臀圍。

    而梅莞爾與張萍恰恰是標準的腰臀比0.7,類似演員傑西卡阿爾巴,瑪麗蓮夢露,維多利亞的秘密的代言人亞歷山德拉安布羅西奧,和超級名模凱特莫斯般擁有的完美0.7腰臀比例。

    科學解釋說:女人這種身材,會給男人發送生物信號,讓他們覺得這樣的女性最有可能孕育健康的後代,而且女性其實有這種身材偏好的,她們同樣喜歡精瘦有肌肉、腰臀比恰當的男性——所以男生才肯花那麼多時間在健身房裡流汗。

    擁有這種腰臀比的女人,在國外稱之為“性感”“迷人”,她們是那種讓男人從潛意識裡不自覺被吸引的類型,也就是俗稱天使面孔魔鬼身段的魅惑女。

    張萍從不覺得自身擁有雄厚本錢,甚至也沒被外人注意到她的吸引力——平素張萍總是一身寬大運動服遮擋了身材曲線,以至於人們只看到她胸前的起伏,沒注意她的身材。

    其實,梅莞爾也是同樣腰臀比的女人,同樣,在她青春歲月中,只是偶爾被人不經意的發現了她的吸引力——當然,她那副宛若古典美人的相貌,已經夠吸引人了。但梅莞爾平常一副拒人千里的冰山美人狀,如今總是一身寬鬆職業裝,不是極度自信的男人,鼓不起勇氣接近她。

    王成也是男人,不管他多特殊,男人的本性還在。

    這一刻,當張萍只披著一件絲綢睡衣,裡面幾乎沒穿什麼,整個身材展露在王成面前,王成需要用很大的意志力才能抑制住衝動,他笑了笑,抽出手,輕輕扶正張萍的身子,撿起水果刀削了一個蘋果,並把蘋果分成一瓣瓣塞進張萍嘴裡。

    微微地醺意讓張萍有股飄飄然的感覺,她心中一股打破禁忌的欲望蠢蠢欲動,她趴在王城膝蓋上,帶著這股迷醉望著王成,耳中隱隱聽到浴室傳來的水聲,但她的腦袋沒有多想,只希望眼前這股迷離感淹沒自己,越久越好。

    一口一口被人餵著吃完整個蘋果,張萍迷糊中聽到一陣自言自語式的聲音:“唉,普通人……這時候該怎麼做……”

    這是張萍最後聽到的話… …緊接著,她感覺自己被抱起來,彷彿整個身體被升騰到空中,欲望的​​火焰燃燒起來,她感覺到徹底的沉淪,在激情如潮湧的那一刻,她覺得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進入了自己身體……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境界,張萍只感覺到自己像炸藥一般被點燃,她頓時覺得自己成為燃燒的海……

    梅莞爾也用了很長時間洗澡,她同樣被熱氣熏得半醉半醒。等她披著那件睡衣來到客廳,發現客廳只剩下王成一人,她慵懶而醉意朦朧地伸展著浴後玉鑿冰雕的晶瑩身軀,雪骨冰肌,玉膚凝脂;曲線柔美,光潔細膩;烏髮如絲,平順亮澤,散發出陣陣香氣。

    這時候電視機開著,王成卻在玩ipad遊戲,梅莞爾喝的酒比張萍少,整個人還算清醒,等他到了客廳,隨意地在沙發上坐下,問:“張萍呢?”

    王成指了指客房,梅莞爾詫異的揚起眉:“她還真敢這麼睡了?”

    稍停,梅莞爾補充說:“其實,跟你在一起聽安心的,你這人給人的感覺特別安全。”

    王成揚起手中的ipad,問:“想玩玩嗎?”

    梅莞爾這一刻感覺很疲倦,她疲憊地望向桌子上的酒瓶,伸手去摸酒杯,王成微笑著倒了一杯酒遞過去——雙方指尖接觸的那一刻,梅莞爾感覺到腦海中轟的一聲,童年,少年、大學的記憶與經歷像開閘般跳了出來,她覺得自己彷彿在滔滔不絕談論過去,又覺得自己彷彿在夢中,在夢中重新盡力短短的人生……

    從小到大,梅莞爾身後的追求者確實很多。但梅莞爾一直是家中乖乖女,她知道早戀影響學習。所以初中時,那些沒事給她遞紙條的小男孩都被她忽視。等到了高中,急吼吼騎自行車陪她回家的小男生被她媽媽急吼吼趕出了家;而高中同學僅有的幾次活動,她媽媽能在活動中連續打來十七八個電話催她回家……

    如今,回憶起來,初中高中幾乎沒有給她留下印象的男生……當然,也許她給別人留下的印像很深刻。

    梅莞爾上大學是在異地,哦,也就是眼下王成所在的這座省會城市。住校期間她好不容易爭得一點自由,但她沒享受追求,就被同系的系草預定。可惜的是,兩人小手剛牽上,更強勁的追求者殺入,在豪車與鋪天蓋地的鮮花禮品攻勢下,系草黯然撤退……其實,這只是梅莞爾不擅長拒絕而已,沒想到系草隱退的那麼徹底,那麼乾脆。後來回想起來,梅莞爾隱隱覺得也許系草早盼著這一天了——梅莞爾家庭條件一般般,只是平常人家而已,而傳聞追求系草的姑娘裡不乏白富美。

    明白了這一點,梅莞爾的大學生活立刻黯然失色,用她清醒的眼睛看去,那些男男女女們緊緊張張忙忙碌碌,不過是在替自己尋找一個好下家而已。系草的心大,自己的家世一般,給不了系草更高的,那麼他當然會棄自己而去。

    明白了這一點後,梅莞爾忽然有了種自暴自棄的想法:好吧,大家都是再找下家,不如自己也找個好的下家,不說把後半生安排了,至少能解決以後工作問題……於是有了夏軒。

    夏軒不是追求者中最優秀的男人,梅莞爾選擇他是出於潛意識。夏軒與梅莞爾不是一個學院的,他師範學院的同級生,兩人相識於一次校外活動,此後大家不遠不近得處著,直到大三下半學期,夏軒才發動猛烈攻勢,剛好那時梅莞爾要聯繫實習事宜,是夏軒一手包辦了梅莞爾實習單位,於是兩人順理成章走到了一起。

    現在回憶起來,梅莞爾依然不掩飾對夏軒的欣賞,這個男人挺有男子氣,身上沒有官二代常有的紈絝氣息,以至於初見面時梅莞爾很欣賞對方的樸實——但她沒想到,即使官二代中最樸實的青年,也擅長把官員們常用的推卸責任、栽贓陷害當做自己的生存本能。

    最終,梅莞爾替男友背了黑鍋,而夏軒也許心中有愧,也許見到梅莞爾就想起當日自己的醜態,於是竭力想把梅莞爾忘卻——但這依舊是一種純真未泯的表現,跟他當初試圖在賭場孤注一擲一樣,帶著股孩子氣的歇斯底里。如果他再成熟點,也許嫁禍之後會理直氣壯指責別人的錯誤誇耀自己的偉大,就如同如今官場上很多現職一樣。

    接下來梅莞爾對外界的感觸似乎陷入沉寂期:夏軒母親是老練政客,知道想徹底掩蓋這件事,除非梅莞爾一輩子不起,否則事情就有翻案的那一天,所以她才不斷給校方施壓……但她不知道,其實梅莞爾已經決定背下這個黑鍋。終究是她依仗夏軒才有了現在的穩定工作,而夏公子只是拉了拉她的手,兩人親吻無數,卻還(應該補個沒)有發生更進一步關係。現在能替夏軒背了黑鍋,梅莞爾反而覺得輕鬆。

    且把眼前的一切困境當做是還債吧,從此兩不相欠了——回憶到此處,梅莞爾感覺自己正躺在一個男人懷中,那懷抱很溫暖……但這種感覺似夢似幻。

    私下里,梅莞爾也在暗自猜測,也許是自己的不冷不熱,總讓夏軒沾不得便宜,所以夏公子才力圖表現,最終有了那歇斯底里的瘋狂舉動。也許夏軒的母親說的不錯,自己就是狐狸精,迷惑了夏軒。所以夏軒悔悟後,才斷然與自己絕交……有時候,梅莞爾覺得自己似乎是個冷酷無情的人,失去夏軒她並沒有多少心痛,反而覺得一陣陣輕鬆。

    接下來,她在學校受到孤立,對此待遇梅莞爾也並不在意,她一直保持心理上的安適,原因一方面在於她總沉浸與自己的世界,在她的世界裡只有詩歌、,沒有風雨;而另一方面,是因為她大學同學也有幾位留在本市,其中數位男生還在追求她,或者介紹同事追求她——初見王成時,梅莞爾說是周末參加同學婚禮,實際上是同學藉此機會介紹同事相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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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吃了沒嗎?明天吧XDD 本帖最後由 idle5203 於 2013-5-11 22:47 編輯

idle5203 發表於 2013-5-12 19:48
idle5203 發表於 2013-5-11 22:46
第二百五十四章酸溜溜的滾在一起

    王成聳聳肩,故作平淡的回答:“羅德啊,赫赫有名、如雷貫耳數百年 ...

第二百五十五章勾引術火力全開的威力

    梅莞爾住在學校外,這種生活給她帶來的好處是:她在下班後的生活無人知道。於是,身邊不乏追求者的梅莞爾並不太在意自己受到排斥,她單純的把自己定位於一個打工者,學校的教育事業是校長的事業,她只是拿錢幹活而已,儘管這份活兒乾的憋屈,但只要想開了,不在執迷不再認真,事情總會慢慢好起來。

    這或許需要時間,時間嘛,青春年少的梅莞爾付得起。

    在平淡而孤獨的日子裡,自小就是父母珍寶的梅莞爾逐漸學會了看人臉色——這就是生活。不過梅莞爾並不太在意成果,她只是想避免傷害,避免受到諷刺挖苦而已。因為這種平常心,所以她也沒有刻意找來一堆著作,去學習鍛煉自己的“情商”。她生性膽小,揣摩他人心思的目標,只要求自己別成為別人的靶子。

    兩年多了,梅莞爾就這樣跌跌撞撞一路前行,因為得失心不重,對凡事沒有強求,她覺得日子慢慢好了起來。她把這兒歸結為:人總是感情動物,相處的時間長了,人們會記住她的好,忘記她的過去……她不知道,自己待遇的改善是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越來越擅長猜中別人心思,做事總能令人心中舒服。

    翻滾的回憶中,王成感受到梅莞爾寧靜的心態,這個女孩看人總是一團和氣,她最擅長寬恕與遺忘在她腦海中沒有夏軒的怨恨,更沒有記起紀笑在其中擔當的角色,她似乎完全忘記了這個閨蜜的存在……     通常情況下,閱讀別人的記憶會讓王成很迷失,如因那些記憶如此真實彷彿自己親身經歷的一樣,以至於大多數情況下,閱讀完別人的記憶,王成都有一種似夢似幻,似睡似醒的迷糊,這種迷瞪常常要持續數天才能調整過來,但這一刻閱讀梅莞爾記憶時,王成感覺到心情格外寧靜— —也許,這就是克洛蘇遇到他時的心中感受。

    兩年多了克洛蘇還好嗎?

    王成的手松離了梅莞爾的額頭,放手的那一刻,王成心中感覺到空落落的,彷彿長久吸”食”鴉”片的人忽然脫”癮一般,渾身不得勁,他極度不在在的走到窗口向外眺望小區的風景,夜色下,小區的廣場人影寂寥,偶爾幾個走動的身影,似乎把小區廣場當做徒步道路,專注的不停繞圈子……

    不可能克洛蘇不可能放手。

    從不曾獲得心里寧靜的人,一旦品嚐到心裡的片刻寧靜,那種感覺是如此甜美,如此令人欲罷不能。越是時間相隔久遠,越是與這種感覺相持搏鬥,越難以割捨,越難以拒絕它的誘”惑。

    王成戀戀不捨地回到梅莞爾身邊,這時的梅莞爾還躺在沙發上酣睡,夢裡不至於到神馬好事她臉色緋紅,性感的嘴唇微微翹著,猩紅的櫻唇隨著呼吸輕輕煽動。那小巧的下巴下面,正是那白玉股的脖子,胸前那一抹亮麗的雪白,誘惑著王成的眼球。再往下,露在了衣服外雪白肚皮嬌嫩如雪,那個好看的肚臍眼,正在玩皮的跳動著。    由於躺在沙發上的原因,梅莞爾的兩腿在沙發邊,半個弧線優美的白嫩臀部搭在沙發邊,看起來特別的曖昧,那一雙雪白而豐滿的大腿,正無力的垂了下來,使得王成看過以後,心中不由的強烈的升起了一種想要用手去撫摸一下的衝動……

    王成伸手將梅莞爾的大腿輕輕拉直,筆直得讓自己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底端,頓時,那白色的平角內褲包裹之下的那微微隆起的女性最柔軟最神密,最讓人心動的地方,展露在王成眼前,王成稍稍停頓了一下,眼眸平靜無波,伸手抓住了睡衣下擺,將裙子掀起了一角,使得梅莞爾兩腿之間那心動之地,盡情的暴露在了眼前,他伸手將手掌覆蓋上去,梅莞爾陡然將身子挺得筆直,腰部不自覺的迎合上去,嘴裡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這聲長吟顫微微地,在梅莞爾似睡未睡中,王成的另一隻手覆蓋在梅莞爾額頭,頓時,梅莞爾的呻吟聲更加高亢……     造夢者的第一次實踐,製造什麼夢境好呢?

    腦電波一般在情緒波動最劇烈的時候,情緒最容易外放,這時候最容易感受到腦電波頻率,然而,侵入對方腦電波,則需要對方的自主意識最虛弱——激情過後的那一刻,最符合侵入條件。

    這一夜梅莞爾美夢無數——這或許是個荒淫之夜,梅莞爾夢到自己不斷結識一些面目模糊的男人,在一場接一場的戀愛中 ​​,她不斷與男友陷入狂亂的激情,她簡直難以相信夢中的梅莞爾就是自己,無數次激情噴湧中,彷彿有個聲音在她耳邊悄悄說:“這是夢。”

    每當聽到這個念叨,梅莞爾不禁詫異:原來自己可以如此開放,原因自己擅長如此多的激情花樣,原來自己可以做到如此狂放?

    那些激情的感受是如此真實,她當時真切的感覺到男友進入了自己身體內,感覺到失去保持二十多年純潔之身的疼痛,進而感受到此後每次不一樣的激情帶給自己不一樣的感受……因為夢中那個不停地提醒語句,梅莞爾明明知道自己在做夢,但卻無法從夢中清醒。也因為知道自己在做夢,她勉強縱容了自己的感受,容忍自己打破一貫道德規範,打破一切禁忌,去享受那無邊無際的慾海,以至於當她睜眼醒來的時候,回憶夢中的大膽,既心驚膽戰,又有點沉迷,以及戀戀不捨。

    這確實是夢,躺在床上伸個懶腰,梅莞爾看看左右輕輕鬆了口氣——在夢中,曾經有一次她與張萍一起分享了同一個男人,現在,她獨自躺在客房,單獨的客房身邊並沒有其他人。

    略略移動一下身體,梅莞爾感覺到身上還有激情歡悅過後的極度酸軟,胸乳以及其他部位,稍稍移動摩擦,都感到陣陣火辣,這股火辣不是痛疼感,是一股麻酥酥的熱流隨著這股熱流騰起,梅莞爾情不自禁夾了一下雙腿,腰部向上挺動一下隨即感到腰部的極度酸軟。

    真的是夢嗎?

    梅莞爾趕緊撩開衣物,檢查自身狀況……似乎,果然是夢。身上那股激情過後的麻酸感猶在,肌膚稍稍觸碰,立刻感覺到那股激流湧動,這幅身體已經變得極度敏感但卻僅僅是神經感覺,昨晚沐浴後的皮膚光潔嫩滑,沒有劃痕,也沒有揉搓捏弄後的青痕,兩腿之間雖然稍經觸動便感覺敏感,甚至體內有濃重的異物感……但皮膚表面非常正常,正常的令人無可懷疑。

    夢耶?真實耶?

    夢中那無數的男子麵貌逐漸清晰起來,最終匯合成一個人——王成!

    梅莞爾側耳傾聽,客房外,隱隱的鼾聲微不可聞。

    好吧,昨晚過的很舒暢。

    每個人心中都有個惡魔,平時一貫溫婉的梅莞爾,此刻回憶起來,並不後悔自己夢中的狂放這一刻她躲在被窩裡偷偷笑了:原來我可以做到這樣,原來我也可以這樣?

    記憶裡,彷彿昨夜又一場傾訴,往日很多難以啟齒的私密話,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在這微醉半酣中,她完全傾訴出來。在交談中王成恰到好處的鼓勵與理解,更讓梅莞爾覺得這場懺悔、或者洗禮之後,簡直神清氣爽,所以,夢中無數男人的頭像疊加成王成的形象,她覺得順理成章,覺得理所當然,覺得,……心情格外寧靜。

    她慵懶地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忽然發現,自己的睡衣裡除了內褲,居然什麼也沒穿——昨夜,她就是這樣披著濕頭髮,半敞著懷與一個男人坐在地毯上,很沒形象的暢談?!

    不過,梅莞爾卻沒有半分羞澀的感覺,她瞇著眼睛看看看窗外,努力回憶自己是怎麼躺倒床上的。

    此刻窗簾低垂,陽光透過窗簾縫射進來,整個房間有溫馨又自在——這不是梅莞爾的房間,是王成居所的客房之一。哦, ​​這房間原先設計成嬰兒房,還有一間客房原本該當是書房——張萍先醉倒的,她應該在書房。

    梅莞爾抬頭看了一下房門,房門虛掩著;她再度低頭感覺了一下身體,身體的皮膚依舊很敏感,但沒有什麼異狀,於是,梅莞爾渾不在意地站起身,敞著衣襟,披著絲綢睡衣走出房間。

    早晨的空氣很好,梅莞爾感覺到絲綢睡衣的摩擦,令胸前的蓓蕾在晨風下敏感的硬起,這讓她心中有一種期待與渴望,她朝臥室里里伸頭張望——臥室門開著,但王成卻不在床上,床鋪看樣子使用過,只是……

    只是王成不在那裡。

    王成這套房子有一間主臥、兩間客房。從裝修看,這兩間客房可以隨便變成嬰兒室與書房。嬰兒室與主臥相對,中間隔著洗手間。然後是一個短短的門廊通向客廳,客廳的一面有兩間門,一間通向書房,一間通向廚房……而書房裡正橫躺著同樣衣衫凌亂的張萍。

    張萍的睡相很不好,在床上如同螃蟹般,手腳橫七豎八,毛巾毯被蹬到一邊,睡衣敞開著懷,露出了白胖而光潔的腹部,以及兩條大腿,她居然沒穿內褲……梅莞爾面紅耳赤的趕緊細心地給張萍蓋好被子,逃一般走出書房,輕輕替張萍掩上門。這時候,她才突然想起自己的衣衫也很單薄,趕忙低頭整理一下。這時候,她發覺屋內靜靜的,除了張萍輕微的鼾聲,再也沒有其他動靜。

    廚房裡沒有人。

    梅莞爾走到客廳朝陽面的窗戶前,眺望停車場,檢查到王成的吉普車還在……隨後她看到正在廣場上呼哧哧繞圈跑的王成,梅莞爾一下子笑了,她笑得很寧靜。

    靜悄悄回到廚房,梅莞爾從冰箱裡取出麥片,開始燒水做早飯……這個她在行,大學生活以及工作後她的早飯基本上都是這樣過的。做完早飯之後,王成還沒回來,梅莞爾閒著沒事,拿一塊抹布開始收拾昨晚的殘局。

    梅莞爾這一收拾才發現,王成絕對是過日子很精細的男人昨天大家折騰的那麼晚,今早起來,客廳內的殘餘物基本都收拾好了,杯盤碗筷已洗好、收納好,殘羹冷炙不見踪影,垃圾大約是王成下樓時順手提走的,所以梅莞爾剩下的活兒只是在細節上努力一下比如擦擦桌子,整理好……滿沙發扔的禮品。    整理禮物的 ​​時候,梅莞爾稍稍挑選了一下如果說昨晚她對王成送的禮物還有抵觸感的話,今天她覺得自己跟王成已不算外人了——不管昨晚的一切似夢似真,現在她以王成女友自居,絲毫沒有心理障礙。

    她把王成昨晚扔給她的那隻手袋從精美包裝盒裡取出來,審視了一下,發覺是一個古馳女包做工挺精緻的——梅莞爾分不清這種奢侈品的真假,但據她這段日子的接觸看來,王成是個很坦蕩的人,如果他沒說這是假貨,那這東西肯定是真貨。

    梅莞爾坐在沙發上,心情悠閒的把包裝盒內的填充物扔進垃圾桶耳邊傾聽著廚房內的咕嘟聲,感覺很自在,彷彿在自己家裡一般安適。她快樂的將自己原先使用的手包騰空,隨身物品都騰入新包中,而後拎著新包比劃了一下,原地轉了幾圈自我欣賞一番,開始繼續分揀其餘禮

    手機已經有了,其餘那些禮品手機可以收攏到一邊。禮物中,項鍊有四條剛好與張萍一人兩條……嗯,自己先挑,可以跳一下款式與品牌……手鐲、手鍊、皮帶、墨鏡,能平分的平分了,不能平分的,自己偶爾多佔一點。大多數時候,留給張萍的那部分,數量稍多——畢竟自己先挑選的,質量上好一點,數量上吃點虧也屬公平。

    正分果果分得津津有味,張萍的房內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大叫,但梅莞爾好像沒聽見一樣,低頭繼續挑選,不過她加快了速度,等張萍從書房探頭探腦出來,梅莞爾已經把最後一件物品分揀完畢,她頭也沒抬地說:“阿萍,人不在這兒。一晚上過去了,該發生的都會發生,喊了沒用;不該發生的,那就不該喊。”

    張萍長長鬆了口氣:“你還在這兒,太好了,我的佛,他總不會那麼禽獸,同時把咱倆都吃了吧?……咦,你怎麼了你今天說話,怎麼沒那麼多語氣詞了?”

    梅莞爾一邊神態悠閒的划拉著禮品,想到昨夜夢中與張萍的共同分享經歷,她感覺渾身火辣辣的,極度深吸一口氣,她撿起一條項鍊,掛上白淨的脖頸,身子向窗戶前扭了扭,努力用平靜的語氣說:“這都什麼時候了,他要是禽獸了,你也得受著——人家起得很早,正在操場跑步呢,你可以去窗口望望。”

    張萍咽了口吐沫,吞吞吐吐地問:“昨晚,昨晚我乾了什麼?”

    梅莞爾戴好項鍊,回答:“什麼也沒幹呀,你我的房門都開著,但人家守禮得很……哦,你我是不知道了,但至少我沒事,昨晚我洗澡出來的時候,你已經睡了……這項鍊好不好看呀?”

    張萍這才注意到梅莞爾已經把沙發上的禮品分好堆儿,她穿著睡衣出來,邊走邊說:“切,昨晚你說的那麼正直,我以為這些禮物你看不上眼呢,沒想到你下手蠻快的嘛。”

    梅莞爾橫了張萍一眼,眼波蕩漾:“昨晚是昨晚呀,今天的太陽不一樣了。”

    張萍敏銳的的察覺到梅莞爾收起的那堆禮物,數量比自己少。張萍到沒有挑挑揀揀追求品質的挑剔,依她昨晚粗粗的打量,王成拿回來的東西樣樣都好,沒什麼高低上下分別,於是她走過去,將幾件多出來的東西扔給梅莞爾一部分,爭取總數上的大致平衡,而後大大咧咧地說:“早就該這樣了。

    你瞧,他拿回來的都是女式用品,分明是準備送人的,咱倆瓜分完了,省的他又拿去招惹花花草草的。”

    梅莞爾重重點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不能便宜他。”

    張萍一邊倒騰自家原先的舊手袋,向新手袋裡裝東西,一邊詫異的說:“這些東西應該不是他買的,他也說了,都是別人送的,可為啥別人老給他送女式禮品,而且這堆東西還只適合青春女性使用……不對呀,難道還有人背後付款贊助他泡妞?”

    梅莞爾搖搖頭,正準備回答,大門外一陣鑰匙響動,王成回來了,他手裡提著豆漿油條茶葉蛋,一副居家男人的溫馨樣,梅莞爾呀了一聲,立刻雙手擋在胸前,逃一般跑回臥室更衣,張萍卻若無所覺,她哈哈一笑,睡衣敞著懷,迎向王成招呼:“回來了……嘿嘿,我也不矯情,想必昨晚該看的你都看過了,那我還換什麼衣服?瞧,我們正在瓜分禮物呢。說實話,送你禮物的 ​​人真不錯,全送的名牌。”

    片刻功夫,梅莞爾換衣服出來,到客廳的時候發覺王成與張萍面對而戰,張萍面紅耳赤,王成正從張平肩上收回手……梅莞爾不禁覺得,也許那隻手前一刻並不在張萍肩膀上,但張萍馬上驚叫一聲:“哎呀,我昨天放洗衣機裡洗的衣服,沒拿出來,都臭了吧……”

    “已經晾出去了”,王成簡單的回复說:“我幫你晾的,不過,現在恐怕還沒幹。”

    “你可真體貼”,張萍上前半步,用肩膀輕輕撞了一下王成。梅莞爾見到兩人很親暱,不知怎地,她卻沒有嫉恨嫉妒感,彷彿這一切天經地義,她遲鈍地看了一眼王成手上的豆漿油條,哎呀一聲,不緊不慢地說:“阿成呀,如今……食品安全啊,除非迫不得已,很少有人在街上買油條豆漿的。我剛才已經做好了早餐呀,哦,回頭我給你買個豆漿機,想喝豆漿,自己做才安全滴……”

    王成嘿嘿一笑:“這玩意不吃也行……我早晨出去跑步,總的像個普通人一樣帶著豆漿油條回家吧,不然太另類了。”

    王成隨手將油條扔進垃圾桶,看著張萍眼角直抽抽,緊接著,王成提著豆漿向洗手間走,邊走邊說:“我跑步跑了一身汗,你們先吃,我衝個澡。”

    梅莞爾與張萍都享受過王成的浴室,知道浴室裡溫柔體貼的淋浴器是多麼舒心。這套淋浴器是德國高域牌的,這個品牌有著淋浴器中的勞斯萊斯稱號,它能三百六十度無縫沖洗,除了頭頂噴頭外,背部、腰部、腿部各有一組噴頭,最適合沙灘游泳之後的快速沖刷。用這種淋浴器洗浴是一種享受,全方位的溫暖水流同一時間沖刷全身,給人一種呵護在掌心的溫暖。

    王成在浴室中大聲唱著歌,廚房裡兩位忙碌早餐的女子第一次聽到王成的歌喉,都停下了手中活兒靜靜傾聽,王成唱的是英文歌,她倆聽不懂歌詞,但覺得歌聲很好聽,那種男性的磁音不知怎地,給人以勾魂奪魄的吸引力,聽的人渾身麻酥酥的,只覺得兩腳發軟,心中禁不住湧起依偎入懷的**。

    這是怎麼了,一首歌怎會有如此大的魅力……好在兩位老師有足夠的定力,她們堅持住了,堅持到王成唱完歌,兩個人都軟軟地靠在牆上喘息。

    歌聲平息,洗手間裡的水聲停頓,兩個女人彼此望了一眼,都覺得很羞澀,趕緊加快了手中活兒作為掩飾,等王成換好衣服出來,兩人已經恢復常態,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的吃著早餐,偶爾,兩人眼神相碰,又像觸電一般躲開。

    王成今天的心情很好,吃飯的時候還有心情與兩位女老師逗趣,但兩位女人卻心不在焉,匆匆結束這頓早飯後,王成出去換正式的出門衣服,兩個女人裝賢淑在廚房收拾餐具,不知過了多久,梅莞爾一聲呻吟打破沉默:“怎麼會這樣呀?”

    張萍頓時鬆了口氣,憋在嗓子眼的那聲呻吟長長的吐了出來。這兩人誰都沒有問彼此的感受,卻都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她們剛才不願出廚房,是因為她們怕自己一起身,會忍不住撲向王成求擁抱。

    那股求擁抱求安慰的感覺如此強烈,以至於她們不得不用極大的意志力控制。

    怎麼會這樣?

idle5203 發表於 2013-5-12 20:09
idle5203 發表於 2013-5-12 19:48
第二百五十五章勾引術火力全開的威力

    梅莞爾住在學校外,這種生活給她帶來的好處是:她在下班後的生 ...

第二百五十六章一場遊戲一場夢

    當然,這個疑問兩女教師問不出口,以至於接下來的彼此相處顯得悶悶的。大家相互躲躲閃閃,目光並不接觸,兩女教師不得不竭力控制自己,讓情緒冷靜再冷靜。這種有意識地疏遠,直到兩女坐上王成的車,走上大街,走進店裡,才稍稍緩和……

    剛開始兩女是注意力的轉移,街上琳瑯滿目的商品讓女人的目不暇給。她們一左一右挽著王成的胳膊,像親密的姐們哥們似的漫步,悠閒而漫無目的的進入各個小店閒逛,你一言我一語的商討商品的優劣,血拼的樂趣讓她們不再糾結與情感的抑制,緊接著,另一件趣事讓她們全然忘卻自己曾經的失態。

    逛街是女人最喜歡的消遣,哪怕什麼都不買,只是東看看西看看,也能讓女人興奮不已。連續走一天路,平常這樣的運動量,女人都要叫苦叫累抱怨不停,唯獨在逛街時漫步一天,大多數女人是越走越興奮,如果最後是大包小包的,那就更不覺得累了。

    今天閒逛的街道,兩女教師不是第一天來,今天看過的櫃檯,挑選的貨物,她們也不是第一天見過,很多商品是她們曾經徘徊無數次,心動不 ​​已卻因阮囊羞澀而放棄,但今天的情況很特別,當售貨員是女性的時候,只要王成往旁邊一站,大多數店員不是特別難說話,就是特別好說話,但無論如何,當王成參與討價時,女店員開出的價格直線下落,某些價格低的令人難以想像,以至於兩女都有種被天上掉落的餡餅砸中的感覺,在這種情況下,兩女當然買了又買,以至於兩人的錢包頓時空空蕩盪。

    然後兩女發覺,這種特別的底價也不是無償的——一個偶然的機會,梅莞爾不巧發現,跟王成討價還價的女店員說話時兩眼水汪汪,簡直是情不自禁向貼在王成身上,而女店員的言辭中也不停的撩撥,當她給向王成手裡遞貨的時候,梅莞爾發覺兩人手心裡似乎多了個小紙片,梅莞爾以為這是刷卡的小票,正琢磨如何說話,張萍輕輕撞了撞她肩膀,示意莞爾注意女店員的小動作。

    梅莞爾還在迷糊,輕聲說:“哎呀,今天怎麼滴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一買就買多了。剛才我們明明只想試一試伐,怎麼說著說著買上了,還讓阿成付的錢?我還說給他買禮物吶,這下子真不好意思了。”     張萍哼了一聲:“你錢包還有錢嗎?”

    梅莞爾昨晚實在付出太多精力,今天不想動心思,她懶洋洋的回答:“哪有啊,剛才我已經花光這月工資。今天離發工資……還有二十天呀。嘿,算了,花他的錢,記上賬。出門我把小票要上。”     張萍橫了梅莞爾一眼:“我說的不是這個,你怎麼那麼死心眼,如今這年頭,有男人肯替你花錢,那是你有魅力,我才不會拒絕呢,我讓你注意的是售貨小妹的小動作,你注意了嗎?”

    這時候,大家選購的商品已被細心地遞到王成手裡,女店員正一臉羞紅的向王成鞠躬,感謝光臨,王成溫和的向對方點點頭,隨手招呼兩位老師離開店中。兩女教師只好按捺住強烈好奇心,忍耐著出了這家專賣店店門,到了街上,梅莞爾輕聲細語說:“阿成,剛才的小票,你給我吧,我…… ”

    梅莞爾說不下去了,剛才兩套連衣裙價格很貴,雖然女店員給了個罕見低價,但也高達數千元。這種東西掛在商場裡,梅莞爾走過路過也很羨慕很憧憬,常常幻想穿在自己身上是什麼樣,但要說自己買上,卻又覺得太過於浪費不值得。

    “正 ​​該給你”,王成回答得很坦然:“你拿上小票才能得到售後服務。”

    但王成拿出來的東西卻不是張萍想要的,她翻動一遍後,攤開手向王成索要:“還有,一個小紙條,剛才那女店員塞給你的,是售後電話嗎?你變魔術啊,這袋子裡怎麼沒有?我明明看到了!”

    王成蛋定地從另一隻褲兜里摸出……一把小紙片,張萍一把奪過去,跟梅莞爾頭挨頭一看,哈哈大笑起來——這一把小紙條有十餘張,張張小紙條上寫著一個手機號碼,以及一個人名。

    這實在……太變態了吧?

    張萍笑不可抑:“天哪,我以為這次是偶然,這次是第一回,我的佛,這些都發生在我們眼皮底下……等等,讓我回憶一下。”

    梅莞爾在若無所覺的把目光移向天空,並沖天空翻出個大白眼珠。

    這時候王成一臉的無辜,張萍只好跺著腳抱怨:“現在的小女孩,怎麼都這樣?”     這該有多麼飢渴,才會對一個初次見面的男人遞小紙條。一個兩個還則罷了……張萍忍不住數數小紙條……她們至今買了六件商品,小紙條居然有十數張,感情售貨小妹一個不落,一網打盡了,還要添上款台的收款員……這都什麼事呀?

    剎那間,兩女老師回憶起今早在廚房的衝動,以及情不可抑,那時候自己也像飛蛾撲火一般,明知道撲上去可能烈火焚身,但無論如何抑制不住那股狂烈的情感,抑制不住那種強烈的衝動,而現在,現在自己是所以能控制住,不是心中的想法淡了,是神經過於疲倦,是刺激久了以至於敏感度降低……

    這廝對女人的吸引力,可不是一般般啊。

    當然,知道這點後,張萍說不出的憤憤然,她心中湧起一股“動了我的奶酪”的刺痛感,真心想返身找女店員理論一番……但回身的時候,她見到梅莞爾一副萬事無憂的慵懶,經不住嘆了口氣:罷了罷了,自己是打醬油的圍觀眾,自己有男友的,現在跟男友還沒斷,只是鬧了點意見而已。人明面上的女友梅莞爾還沒表現出吃醋,自己不過是偷情出軌,這麼跳出來未免,自作太多情了。

    可是……這男人真讓人流口水呀。

    兩位女老師不知道,剛才那副狀態,才是“正常狀態”的王成。

    王成這次是來休整的,之前他一直在收斂自己的氣息,努力扮演一個普通人,期望自己默默無聞地隱藏在茫茫人海中。但人可以演一場戲,不可能一輩子時時都在演戲。王成做不到24小時不間斷地收斂自己的氣息,而他之前的進化與訓練,已將某些特質浸透在骨子裡,展現在一舉一動中。當他心情特放鬆不怎麼注意時,這些特質就會不自覺的發散出來——比如今天,因為昨晚的再度進化,他有點像剛回國時,與簡潔相處的那段時間一樣,控制不好吸引力的收斂力度。

    在休假生活中出現這種變異力量外洩狀況,也是“管道工”這一行做久了,不得不面對的一種無奈——他們在日常訓練中,時時刻刻強化自己的變異特質,以至於展示變異特長成了他們的“正常狀態”,像普通人一樣隱藏收斂氣息顯得外表普通平庸,反而是特意訓練出來的偽裝態。他們身上普 ​​通人擁有的平庸性已極度弱化,變異特長則被反復強化培養訓練,於是,變異特長不傑出不優秀的“管道工”,馬上會在劇烈的優勝劣汰中,被淘汰被埋葬。於是,他們無法“普通”、“平庸”。    他們已經完瞭如何“平庸”。

    對於這一現象,不同的管道工採取不同的方法應對,有的人因此離群索居盡量讓人無法察覺自己的異化,有的人選則城市裡的宅男生活,也有的人喜歡換一種身份在生活中繼續扮演新角色——對於後者來說,換一種生活換一種身份,依舊是在進行角色扮演,神經同樣處於緊張狀態。

    王成的選擇接近於後者,但又略不同於角色扮演——他選擇回到過去的人群,回到曾經的普通人中。用昔日生活來影響自己,來掩飾自己。

    然而這是一種自欺欺人。

    曾經的**絲,現在已經不是**絲了。那麼,還能平庸嗎?

    今天王成,在人潮中發動自己的進化特長,實際上是對自身安全的一種下意識保護,這是一種警戒狀態,同時,王成很享受這種征服快感。當他隨性而至,展示自己的吸引力與搭訕技巧時,這種久經訓練,並經過進化變異加強的魅力,對女店員來說是一種強大殺傷,至於親身領受王成全套手法的兩位女教師,自然感觸更強烈——所以才有了廚房那一幕忍不住的激情衝動。

    這一刻王成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他竭力調整著,故作淡然地將女人血拼來的東西放入車後備廂中,因為全副精力在調整,所以他顧不上反駁兩女,他淡定地合上了吉普的後備廂,覺得自己委屈的張萍心中恨恨不平,一發狠,慫恿說:“我說,梅子,你還有什麼想採購的?難得有個勞動力,再說,這廝討價還價的本領實在太強悍了,咱的物盡其用是吧?如今天色還早,不如咱們再逛逛?”

    梅莞爾無所謂地點點頭,她悄悄摸了摸錢包,這個動作被王成看在眼裡,他輕笑一聲,這聲笑立刻引起過路人的注意,擦肩而過的兩位長發妹紙直回頭,王成心中明白自己收斂的程度還不夠,他繼續低調的回答:“好啊,接下來還是我付錢……哈哈,莞爾不是說友誼就是交換來交換去嗎?我收到了梅子送的領帶,回送你們一點東西也是正常的,你們只管準備好下一次交換,不就成了?”

    張萍歪著頭,看著梅莞爾,嘴裡說:“我是做電燈泡呢,還是做電燈泡呢?……嗨嗨,你送梅子的東西,用不用還我不知道,但我沒什麼東西送你,卻不停享受你的款待,我就算意志再堅強,你一忽悠也迷茫。哈哈,我是有點小貪心,但我知道,只有吃撐了的人,才跟你拼裝備拼消耗,我也得拼得起不是嗎?現在你說,我該怎麼還?”

    “肉償了”,王成玩笑似地伸手捏捏張萍的鼻子,這一動作頓時讓張萍低哼一聲,接著赤霞滿臉。而梅莞爾還沒說話,王成順手摟住對方毫無贅肉的腰肢,上下其手的招呼:“中午時間了,我先訂上午餐……你有什麼想吃的?”

    “隨便了”梅莞爾什麼脾氣也沒有,表情溫和的回應。

    張萍趕緊上扒開王成的手,牽引梅莞爾向自己靠攏,掩飾說:“成!我肚子早餓了,就盼你這句話了。”

    王成轉向車頭,張萍拉著梅莞爾走向車的另一側,悄聲問梅莞爾:“你說,你跟他,你倆現在算啥關係?”

    梅莞爾想了想,回答:“很親密的朋友吧……嗯,就這樣吧,也就接個吻,摟摟抱抱什麼的……不過昨天喝得太多啦,我印像很模糊的。”

    張萍想了想,又問:“你搬進龔老師家,校長問過沒有?”

    “教務主任問過的,我說是龔老師邀請我的,龔老師沒跟我談房租呀。”

    “接著呢?”

    “主任問過呀:什麼——你知不知道龔老師正在相媳婦了?龔老師正四處給王成安排相親什麼啦。我說知道的。他又問我跟王成怎麼認識的,我說校長領我……跟你一起去他家的,然後就認識了。這話是上星期說的,最近學校問個不停,所以我才約你去他家……”

    張萍低下頭考慮片刻,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來說:“這禮拜,有次我們陪教育局吃飯,校長在餐桌上跟我私聊,說那天,問他要電話號碼的'名尚'李總,校長後來打電話過去跟人家搭訕,李總說他正在給阿成介紹對象,他反問校長受誰之託介紹'我們'的,校長順嘴回答是受龔老師託付……

    他讓我有機會轉告你,回頭對外人就這麼說,說他介紹'你跟我' ,安排那次與王成相親,至於咱倆成不成,那是另外一回事。哦, ​​校長還反复暗示,說聽聞'名尚'的會員資格很難拿到手,但那個地方請客肯定顯檔次……你明白他的意思嗎?”

    梅莞爾搖搖頭,張萍又氣又急:“你怎麼那麼遲鈍——不管怎麼說,咱倆現在必須以他的女友自居,這是任務。校長要討好'名尚'老總,這個謊咱必須把它圓了。然後,然後咱要上一張名尚會員證,算是完成任務……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梅莞爾瞪大眼睛,眸子清澈無辜:“那我該顯示吃醋嗎?……他剛才跟你很曖昧,我該表現出心裡不舒服嘛。”     張萍原地轉了幾圈,聽到王成在車頭部位與餐館交涉什麼,她站定了,低聲說:“我現在心裡很亂,我跟譚真談了兩年了,說實話我對譚真很不滿意,只是沒找見更合適的,但現在……現在讓我甩了譚真,我心裡會很內疚,覺得我太水性楊花了,所以我心裡又抗拒又……

    我知道,這次我可能只是你的陪襯。校長的意思……我不打算跟你爭什麼,我剛才跟他打打鬧鬧的,時不時玩點小曖昧,但像他這種人,你以為他會把遊戲當真嗎?”

    梅莞爾眨巴著大眼睛,回答:“是呀,遊戲?你是在逢場作戲,誰知道他是不是在逢場作戲?我有什麼資格對你的曖昧感覺不舒服,憑什麼呀?”

    張萍知道梅莞爾有時迷糊有時感覺很犀利,她馬上大大咧咧引導:“咱現在是他女朋友——至少要恬不知恥以此自居。身為女友該怎麼做,吃他的花他的理所應當。再說,這廝雖然不是富翁,但也是小有經濟實力,看他家裡的裝修就知道。跟他交換友誼,咱也不能跟他拼錢,咱拼不起。還是你那次徒步時說的對:他負責消費咱負責陪伴,這就ok了……你滴,明白?”

    “明白啦,昨天的太陽,跟今天不一樣了”,梅莞爾綿軟的回答:“你其實不用勸我,我今天的想法跟昨天不一樣。只是……現在只是勉強維持面子。”

    “這就對了——校長的說法就是全我們面子,你明白嗎?好吧,現在,你有什麼特別渴望買的?”

    梅莞爾想了想:“斯沃琪手錶,不太貴,很時尚,又花樣多,我一直想有塊這樣的表,可總捨不得買。”

    張萍想了想:“沒錯,這東西頂到頭千把元,想必他負擔得起,走,找有斯沃琪專櫃的商廈,咱順路再看看別的。”

    梅莞爾模模糊糊覺得,其實這一切都是給自己找藉口……但她也沒深想,這年頭活著都不易,有個男人呵護自己,挺好的。

    初始的心防打開後,接下面的一切都無所謂了,她其實並不太拒絕……關愛,或者愛。

    晃悠悠跟著張萍在商場里四處遊蕩,有可無不可的買了瓶香水,然后買了套內衣……想起自己今天並沒有換衣服,梅莞爾毫不遲疑的換上新買的內衣,而後又跟著張萍一起買了件新衣服換上——當然,這一切都是王成掏錢。梅莞爾對此毫無感覺,張萍卻覺得興奮,有個男人給自己刷卡,那感覺真是……爽。

    終於遊蕩到斯沃琪專櫃,考慮到王成之前已付出很多,兩人沒敢挑最貴的,選擇了幾百塊錢價位的手錶,但手錶的款式實在多,兩人為選擇遲疑不下,沒注意王成正在跟售表小姐眉來眼去,又挑選一會兒,張萍抬眼徵詢王成的意見:“阿成,你覺得那 ​​塊好?”

    這時候梅莞爾正在兩塊手錶間猶豫,張萍面前擺了三塊表,一塊是全塑膠的防水錶,兩塊是金屬錶鍊的時裝表,而梅莞爾挑選的全是時裝表。

    “都行”,王成散漫的回答:“全買了。”

    賣手錶的小姐脆聲相應,不等兩位女老師反應過來,刷刷刷開了票……一直等到拿到貨物,兩女老師還沒有清醒過來,等出了商廈,張萍才長嘆一聲:“我原來以為你小有身家,現在看來……你豈止小有身家啊!我說,你泡小妹妹時候都這樣大把花錢?”     王成領著兩位女孩上了車,這時兩女孩已經全換了裝,剛買的新衣已經穿在身上,項鍊、手鍊,加上手錶、墨鏡全來自王成,而且全是高檔貨。人靠衣裝馬靠鞍,兩個女人平常被不合身衣服遮擋的曲線全顯露出來,一個古典婉約,一個奔放現代,讓人的眼眸禁不住停留許久。

    “值得我泡的妹紙也不多啊”,王成半是玩笑,半是恭維地說。

    餐廳的氣氛很優雅,人不多,食客們點餐都壓低嗓門輕聲細語,服務員走在地毯上腳步輕柔,同樣輕柔的音樂聲若隱若現的漂浮著,由於是預先定好的位子,飯菜上的很快,等服務員退下,張萍壓低嗓門問:“看不出,你回來才幾天,地理比我還熟,我竟然不知道這裡還藏著這種好地方,話說我陪吃陪喝,也算吃遍本市吧,可從沒聽說有這處餐館。”

    這處餐館是紀笑推薦的,王成也不知對方從何處獲知,他微笑著催請兩位動筷子,輕聲回答:“這地方不能喧嘩,不划拳不喝酒不能說黃段子,請客誰會在這裡請。”

    張萍左右張望了一下,問:“這地方適合情侶吃飯……不會是你相親的地方吧? ”

    “吃你的飯”,王成拍了一下張萍的手:“你瞧,莞爾一聲不響最乖了。”

    “我哪能跟她比,我是粗人”,張萍夾了一筷子清蒸鮰魚,讚歎說:“魚不錯,挺新鮮,廚師手藝不比你差。”

    王成體貼地給梅莞爾夾了一筷子魚肉,叮囑:“慢點吃。”

    梅莞爾甜蜜的一笑,低著頭快速地將魚肉夾進自己嘴裡,張萍張口想說“我也要”,但她嘴張了張,還是沒說出口。低下頭夾了兩筷子飯,一抬頭,見到碗裡多了塊魚肉……這會兒不用王成說什麼,張萍快速把菜加進嘴裡,響亮的嚼給梅莞爾看,臉上充滿攀比的驕傲。

    梅莞爾輕輕一笑,低著頭繼續吃飯。    男女在一起相處,最為重要的就是“吸引力”。這種吸引力是超越理性的,也許你不想被某人吸引,但腦海中又會不斷閃現出那個人的身影——這就是吸引。這種吸引力其實每個人天生就有,只是由於後天的環境因素,或其他的原因把這種吸引力壓在了身體最深處,但它時刻等待主人的發掘。

idle5203 發表於 2013-5-12 21:08
idle5203 發表於 2013-5-12 20:09
第二百五十六章一場遊戲一場夢

    當然,這個疑問兩女教師問不出口,以至於接下來的彼此相處顯得悶悶的 ...


第二百五十七章你究竟在害怕什麼 (此篇亂七八糟,和重打沒兩樣- -)


    吸引力這個東西,是一股強大到超越女人理性的不可思議能量,它會讓女人近乎瘋狂。一個男人可以沒錢沒權,長的不高不帥,但有了強大的吸引力後,就足以讓美女忽略前者,心甘情願的和屬絲狀態的他走在一起。

    男人女人是不同的動物,男人常常被女人的外表吸引,而女人被吸引的常常是那人的內在氣質、個人魅力、修養素質…… 當然,最重要的是錢包厚度。

    受過專業訓練的王成,最先向人展示出的是他的氣質,以及破除人心防、讓人不自覺接納自己的技巧,現在他又略略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錢包──遠古時代,男人向女子展示自己獵捕能力、以及養家糊口、撫育後代,承擔基因傳承的能力,展示的是自己擁有的食物數量。自從貨幣誕生後,這和展示常常用錢包厚度來代替。

    雖然,錢包太厚了,在某些文藝女性看來是要刻意輕視……但既然之前王成展示的吸引力,讓兩女確認優秀與出色,那麼後者就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如此一位不缺乏吸引力,更不缺增添吸引力砣碼的男子,還有什麼說的?他隨便散發的吸引力,可以讓陌生售貨員淪陷,以至於偷偷遞出小紙條相約私聊,見過這個心理暗示的梅莞爾與張萍,怎能抗拒這股吸引力,她們為之無法自拔、無法克制、近乎瘋狂,那都是順理成章水到渠成的。

    於是,這頓完全是三人行的午飯,三人吃的卿卿我我,餐廳的服務員很詫異地看見王成與兩位女人親密無間,三人相互你夾一筷子菜關照我,我夾一筷子回報你,居然沒有彼此吃醋的情景出現有的只是爭相關愛……或者討好。

    其實在這次會面前,兩位女孩早已被王成勾搭術所吸引,她們的潛意識已埋下深深的種子,所以她們才會找藉口與王成共度週末。再經過這次相處之後,所有的矜持都是浮雲,放棄最後抵抗後,她們再也無法清醒她們徹底淪陷。

    出餐廳的時候,梅莞爾主動挽起了王成的手,張萍趕緊鑽入王成另一隻手臂中求安慰,她不見外的問:“接下來我們去那兒玩?”

    王成左擁右抱,神態卻像是摟著倆哥們,一點沒有難為情,他爽朗地笑著問:“你們還想去哪?”

    遊走於黑暗邊緣,整日上演刀鋒時刻,萬般辛苦掙來的錢,不就是為了享受左擁右抱的享受也是一種快樂:現在的王成,賬戶上的單日收益都在十萬以上,他還年​輕,擺脫噩夢困擾之後更添新的本領,今後會為自己掙來更多的錢,為此犒勞一下兩位襄助者,順便自己享受一下,何樂而不為呢?

    張萍大聲嚷嚷:“看電影,我們去看電影吧。"

    王成搖頭:“看電影還不如租碟回家,我家的電視與音響不錯,絕對有電影院的感受,而且你還可以邊看電影變翻筋斗,這是電影院裡不讓幹的。嗯昨晚的菜還剩很多,今天時候還早,正好你們去我那兒試試新衣服我再好好準備一桌菜,咱們繼續。”

    張萍歡笑地響應者:“好呀好呀……”其實無所謂在哪裡玩只要跟他在一起就行。

    “你房子沒什麼玩的東西,等等,我順路買幾付撲克,喝多了咱們就打牌……“張萍笑著說。

    少頃,張萍歪著頭,試探地說:“要不,咱再買雙鞋,反正時間足夠……我剛買的新衣服,沒一雙好鞋搭配,心裡有點遺憾。 ”

    “行,咱再去掃蕩”,王成摟著二人調轉方向,轉身向下一座商廈走去……這一通閒逛又花去兩小時,出來的時候兩女依舊大包小包,她們不止買了鞋,還買了一些平時渴望卻兜里沒錢的東西……當然,這一切依舊是王成付錢。兩女現在對此已沒抵觸感了。

    重新坐到車上,張萍倒是感慨一句:“今天花了不少錢……哦,慚愧呀。”

    不過,感慨也僅僅是感慨。

    重新回到鳳翔小區,兩女又沖了澡,換上一套套新衣展示,配上新得的札品項鍊與手鍊,彼此欣賞著搭配……這時候張萍才想起了自己的手機,啊呀喊了一聲:“我今天忘了開機了,我說怎麼整天沒一個電話。”

    梅莞爾也失聲叫了:“唉呀,昨天換了新手機,沒顧上充電……手機在哪兒?”

    兩女忙著開機,在不引注意的時候,王成撥動了客廳內的一個按鍵—─信號干擾器關閉了。

    梅莞爾手機開機後風平浪靜,因為在這城市幾乎沒人周六聯繫她。張萍打開手機後,短信鈴聲響個不停,足足叫了數分鐘,總共有十數個,短信進入,qq視屏邀請響個不停,未接電話十餘個,全來自譚真。

    張萍心裡一寒,捏著手機,遲疑著,不知該不該打過去,譚真的電話已打了進來。

    電話鈴響了數遍,張萍一直不敢接,等她終於鼓足勇氣接通電話,譚真的咆哮清晰地在客廳響徹:“你死哪去了?今天怎麼不來徒步?”

    張萍弱弱的回答:“我昨天,發短信請假了。”

    謅真壓抑著怒氣,急促喘息了幾下,問:“那你怎麼整天不開機?我問你:你們學校今天沒活動,你手機整天無法接通,我都問遍你所有朋友,都說不知道你去哪兒了?你現在,在哪兒?”

    不知怎地,張萍忽然有種偷情被捉在床的怯懦,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轉而問:“你現在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你不是在發脾氣鬧情緒嗎?”

    譚真的聲音在電話裡低沉下來:“我今天去參加徒步,是想跟你道歉來著。誰知隊伍裡看不到你,領隊說你請假了。我以為你病了,打了很多電話都說你手機無法接通,發短信也不見你回…萍萍,別生氣了,是我不好,你現在在哪兒我去接你看電影。”

    張萍四處看了看,發覺這時梅莞爾與王成都進了廚房,她一邊哼哼哈哈地聽譚真道歉的話,一邊走進廚房尋找到梅莞爾並趕緊衝王成做個噓聲的手勢,把電話遞給梅莞爾,按住話筒部位,低聲說:“你跟他說,說我們在外面吃飯聚餐。”

    梅莞爾遲疑地接過電話,王成一笑走進客廳,一副置身事外的淡然,梅莞爾則調整好情緒,快速把張萍要求的話說了一遍,而後井把電話遞還回去,避嫌似地離開廚房,剛走入客廳,她聽到衛生間里傳來洗浴的噴水聲,她馬上再度調整目的地,過去打開電視。

    這時候,廚房里傳來張萍的聲音:“我們在人家裡聚餐,都是同事,不好叫外人的……行了,我知道你的關心了……你早不說,這次聚餐是早約好的,現在我沒法離開……行了,別孩子氣,我真沒法離開……你也別來,我們聚會你來幹什麼……還有誰關你什麼事,我要發脾氣了?……你總這樣不識大體,告訴我有自己的工作,我有自己的生活,我有自己的同事要應酬,你懂點道理好不好?行了,我要掛了,沒工夫跟你發脾氣。”

    張萍掛上了電話,來到客廳看到梅莞爾正在看電視,她指了指浴室:“他沒聽到吧?”

    梅莞爾軟軟地說:“人一聽到你接男友電話,立刻去洗澡了呀。”

    張萍頹然的坐在沙發上'深深地嘆了口氣:“該譴責我嗎?但這就是我男友。像我這樣沒什麼追求的人,過去覺得他時刻離不開我,為此覺得挺甜蜜,但漸漸地我覺得窒息,走哪兒都要向他匯報,動不動他也要跟去看著我。你說,學校那些宴請,校長要請的人,他也去參加,合適嗎?但我怎麼解釋他也聽不進去,真把他叫來,他坐桌上沒個好臉色。一不小心說話頂撞、得罪人,我又要為他擦屁股……這年頭,大家活著容易嗎?對那些捏著你命運的人,能不討好嗎?……總那麼清高,總那麼長不大!凡事都是別人的錯,他自己總是優秀的,總是正確的,要是不想我出去交際應酬,養我呀,我巴不得天天'爐邊鍋碗瓢盆'吶。”

    張萍還想再說說王成,但梅莞爾已善體人意的轉移話題:“阿成說:鍋裡燉的東西還要一小紂啦,不如你順便把青菜炒了,等阿成洗完澡繼續做肉菜伐。”

    張萍下意識問:“鍋裡燉的什麼?”

    梅莞爾瞪大眼睛,迷惑的反問:“這東西我也不懂的,我剛只跟他聊了幾句,說的是今天去的街道,他向我介紹那條街道的歷史傳承……嘿嘿,挺有意思的。"

    "I服了you,炒菜的事都能扯到歷史,別人扯淡你扯時光,你可真……,算了,你留這兒繼續看電視,我去把蔬菜炒了。”

    王成洗完澡出來,已換了一身和服式樣棉質睡衣,巧的是因為要做飯,怕油濺上弄壞新衣服的張萍,也去選擇了一身和服式樣睡衣。這款和服睡衣──日本稱之為唐服──女款稍長,但卻沒有褲裝。也因為衣服長,大大咧咧的張萍睡衣裡面是真空,這時她彎著腰炒菜,圓潤的腰臀線露了出來,王成走過的時候,順手拍了一把,感覺手感不錯。

    張萍呀了一聲,直起身來,手拿鏟子作勢欲打,嘴裡低聲呵斥:“莞爾在客廳呢,你注意點工”

    王成很自然的擠開張萍,拎起炒鍋,波瀾不驚地說:“冰箱裡有蘋果,昨天做的漢堡咸豬手已經燉好了,再削兩個蘋果,我給你做,'蘋果紅酒咸豬手'。”

    “鍋裡燉的是……?”

    “非洲角馬肉,前幾天朋友寄來的。”

    張萍大呼:“稀罕啊……我說,你這裡稀罕東西怎麼那麼多?別人怎會給你寄這千奇百怪的玩意?”

    王成喇咧嘴,平靜地回答:“我是翻譯啊,精通多國語言,包括非洲美洲土語。我是國際狩獵俱樂都成員,俱樂都會員們四處打獵,總喜歡找幾個精通當地語言的嚮導,或者獵友。我能翻譯能做獵友,一來二去自然結識了很多夥伴,他們獵捕到新東西,體型較大的獵物自己吞不下,會給朋友分送一些,所以我經常獲得別人寄來的稀罕物:當然,我獵捕到大型獵物,也會照樣分送他們一份。”

    “好啊好啊,這身份好,天南海北沒有吃不到口的東西,託你福託你福,這非洲角馬肉,你準備怎麼做? ”

    “可以生吃,做刺身,馬肉比別的肉香,刺身很好吃的,但因為這肉不新鮮了,所以我準備做成'奶油蒜蓉馬肉”再加一點馬鈴薯,會吃的你舌頭掉下……“

    吃這頓飯的時候,味道好不好還在其次,氣氛特別溫馨,梅莞爾話雖然不多,但飯間很親密地給王成夾菜倒酒,偶爾王成夾過來的菜,她嬌嗔地張大嘴,直接讓王成餵到嘴裡,而張萍不會如此撒嬌,她只會豪爽地與王成頻頻乾杯。

    因為張萍的豪爽,這頓飯酒下的格外快,吃晚飯的時候,大家都有點醺醺然,在玩牌的時候,輸者需要喝一滿杯,幾巡酒後,兩個女人醉的東角西歪,張萍氣得扔掉牌,哼哼地說:“怎麼你總贏,太……傷自尊了。”

    梅莞爾嬌軟無力地回答:“是呀是呀,牌好你贏沒脾氣,我明明一把好牌,怎麼會輸呢?”

    王成這時眼睛賊亮:“哈哈,你們買拍(牌)的時候我忘了說——好幾個賭場已經把我列入黑名單,玩牌呀,我這純屬逗你玩。”

    張萍氣的倒入王成懷中捶打起來:“早不說早不說,有你這樣的嗎,讓一讓你會死嗎,你……呀!”

    張萍的身子沒有扭動多久,突然一僵硬停頓下來,但只過了片刻,她馬上撩起睡衣的裙角,蓋住了與王成身體相接都分,而後她在王成懷裡扭動著,吃吃笑著坐了下去。這時候梅莞爾喝光杯中酒,醉眼朦朧地想起身,身子一軟倒在地毯上,透過醉眼,她朦朦朧朧地看到張萍在王成懷裡吃吃笑著,忽上忽下聳動著,梅莞爾遲鈍的大腦沒有多想,只是啐罵一聲:“你們倆狗男女,玩什麼呀……”呀,我不行了,我醉了,我要去睡覺覺。”

    梅莞爾在地毯上爬動著,她覺得倆腿酥軟,雙臂無力,頭暈目眩,她半醉半醒地嘴裡喃喃”我要去睡覺。”

    迷迷糊糊中,梅莞爾感覺有人摟住了自己,並將自己輕輕抱起,軟弱無力的摟住對力,緊接著,她感覺到整個天空都在旋轉,她竭力想睜開眼睛,但感覺眼皮越來越重……這一夜的夢境很混亂,似乎梅莞爾不停地在扮演電影中的角色,她演過護士、演過富家小姐,演過古裝歷史劇:雖然夢中的經歷感覺那麼真切,但梅莞爾莓演一個角色都真切的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以至於再度睜開眼睛時她很清醒。

    窗外陽光燦爛,梅莞爾伸了個懶腰,發出一聲嬌吟,她發覺自己果然又回到了客房的床上,躺在床上摸了摸身體,這次身體的皮膚沒有昨日的敏感,同樣感覺身體很正常……這讓她心中略有點遺憾有點失落,她躺在床上,對著屋頂嘴一張一合,無聲地說:“禽獸不如。"

    精神振奮地從床上爬起,穿好了衣服,梅莞爾恢復了那副溫婉的模樣,她照昨日情景先探頭張望了一下王成的臥室,果然,王成並不在臥室內。再去另一間客房察看張萍,只見張萍兩腮紅潤,睡得極沉,她嘴角還帶著微笑流著口水,彷彿正在做什麼美夢。

    不一會兒,王成回來了,照舊提著豆漿油條,照舊把它們扔了,照舊打過招呼後去洗浴……接下來的程序變了,王成招呼梅莞爾吃飯,不等張萍了。沒有張萍在,這頓飯的甜蜜值直線上升,梅莞爾感覺……確實有必要搞二人世界。

    吃完飯後王成開始穿上正裝衣服出門燈扮,他向梅莞爾解釋: “公司今天加班,我要去工作了……這是房子鑰匙,冰箱裡什麼都有,今晚我可能回不來,你們願意在這繼續玩,只管自己做飯,走的時候,記得把門鎖好。"

    稍稍停頓後,王成又補充:“門鑰匙今後你拿著吧,不過,來之前提前給我打電話,我最近很忙,恐怕不常在家。”

    梅莞爾依偎上去,主動吻了一下王成:“好的,你放心,絕不會把房子搞亂。”

    王成猶豫了一下,似乎想說什麼,但終究什麼也沒說,揮手告辭:梅莞爾站在窗前看著王成開車而去,空空蕩蕩的房間讓她覺得很無聊,只好拿塊抹布這擦擦那弄弄……直到中午時分,她才聽到張萍呻吟一聲,大喊:“我睡醒了。”

    梅莞爾拿著抹布走在門邊,軟軟地問:“你總是就這樣嗎?每次醒了都要大喊一聲?”

    張萍正在活動胳脖、腿,頭也不抬地回答:“其實我早醒了'只是渾身酸軟,所以半夢半醒的,我現在是餓醒了,要不然還想睡下去……有飯嗎?那傢伙來?怎麼不來慰問一下?”

    “早飯還有呀,今天的早飯是他做的,挺豐富的,魚子醬炒雞蛋,鵝肝腸蘸醬,還有土司麵包、麥片粥……你快起床吧。他今天加班啦,把房子交給我們了。"

    “他可真是放心……也是,他能不放心嗎,咱也不是外人”,張萍再度個懶腰,脫口而出:“昨晚把我折騰的……“

    說到這裡,張萍才察覺失言,她馬上把話咽了回去,快速地瞥了一眼梅莞爾,試探地問:“昨魄……,你怎麼樣?”

    梅莞爾隨口回答:“昨晚我真醉了,大概是他把我抱在床上的吧……你還好嗎?”

    “嘿嘿,嘿嘿“張萍乾笑著,吞吞吐吐地回答:“很舒服,很刺激……哦,你昨晚什麼都不記得?”

    “哦,模模糊糊記得,彷彿你鑽進他懷裡……有這事吧?”

     張萍含糊的回答:“嘿嘿,我倆打打鬧鬧的,大概有吧,我也喝多了。”

    梅莞爾手裡拿著抹布開始擦門框,但這門框她今早已擦過了:“看來今後要控制酒量啦……我還直納悶,我這是怎麼了,不知不覺就喝醉了。我平生喝醉的事,都發生在遇到阿成之後,太丟面子了。”

    梅莞爾還想說:自從遇到這個人,自己總感覺迷迷糊糊的,夜裡睡覺夢境連連,以至於分不清什麼時候清醒,什麼時候在做夢……但這和感覺,真的讓人無法自拔。

    張萍從床上跳起,腿一軟,稍稍皺了下眉頭,立刻若無其事直起身,站在床邊大呼:“我也是,我在酒桌上所向無敵,怎麼一見他就醉,每次都在他面前醉,太傷自尊了……你,不會怪我吧?”

    “怪你什麼呀,我也喝得七倒八歪的……奇怪了,跟他喝酒,總是不知不覺酒喝多啦“,梅莞爾平靜的說:“我醉了之後,跟他說過自己的經歷,我平生談的戀愛都是男孩先表示,然後追求我,我不知道還有別的戀愛方式啦,哦,我說完之後,他現在也沒表態,這讓我我,我心裡很沒底。”

    “你真是讀書讀愚了,抱也抱了,接吻也吻了,你還要人家做什麼表示?"張萍順手挽起頭髮,大呼:“今天沒男人看我,我不洗澡刷牙了……餓死老娘我了,等吃完飯再洗漱。”

    梅莞爾輕柔的一笑,綿軟的說:“你說得對呀,我不應該害怕。我記得一句格言:戀愛時,最大的敵人是聰明……哦,我還記得有段著名的話,那段話是由無數責問組成:'你在害怕什麼呢?如果有人愛你,就讓他愛;如果有花送來,就謝謝;如果有人約你,就考慮:在這世上,別人對你好,不會傷害你;只有你對別人好,才會一再反噬,令你痛苦;所以,放心大膽的讓人愛,小心謹慎的去愛人。'

    '你在害怕些什麼?總是這樣讓人受不了,簡單點不可以嗎?本來沒什麼事兒,你非要覺得別人會說你什麼。別管別人怎麼說怎麼做,相信自己的判斷。走岔了,就退回來:走急了,就緩一些;看清事情的本真,喜愛從事的工作,守住清明,默默感知,一步步,一寸寸,一點點,一天天,慢慢來。“(未完待續)
本帖最後由 idle5203 於 2013-5-12 22:09 編輯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3-5-17 12:55
第二百五十八章 我一定要摸摸它的狗頭

    張萍愣住了,覺得這話兒似乎別有意味,她很認真的看著梅莞爾,發覺梅莞爾似乎沉浸在自己的詩意中,茫然地拿著抹布在那裡無意識的擦門框。張萍忍了忍,輕聲補充:「我記得你在學校讀過這段詩,但我感觸最深的是中間某段:『你究竟在害怕什麼呢?房子、車子這些東西,只要你不笨不傻,踏實做該做的事情,到時間都會有的,不可能沒有的,別去想它……,」

    梅莞爾輕聲補充:「『你恐懼了嗎?你不敢了嗎?你畏縮了嗎?你退後了嗎?你在害怕什麼呢?你在顧忌什麼呢?是不是想多了?愛我你怕了嗎?你要玩心嗎?眼淚你忘了嗎?求你愛我了嗎?溫柔你倦了嗎?愛情不要了嗎?是嗎是嗎?回答我!……所以——別怕。,」

    時間回到兩小時前,李響在自己別墅前皺著眉頭看王成下了吉普車,他不滿地抱怨:「我不是送你一輛路虎了嗎?怎麼搞得那麼寒酸,開著破吉普滿街跑——知道嗎,有車就有了階級,車是人們亮出來,公開顯示等級的名片,多少人踮著腳尖、貸款購買高檔車,你這廝怎麼偏偏往低裡走。」

    王成咧了咧嘴,呲牙笑著,神清氣爽地回答:「你也覺得這車低級?你可是玩車的呀,不會這麼眼睛淺吧?」

    李響上前攙住了王成,兩人把臂向別墅裡走,李響繼續嘮叨:「名片嘛,就是給別人看的。我怎麼認為不重要,別人怎麼看你才重要。我知道你這車價格不低、改裝費用又是一大筆錢,但別人知道嗎?我不能逢人就幫你解釋吧······比如現在,屋裡兩個妹紙怎麼認為那才重要。算了,看你這麼可憐,我把大g還你你今天開大g走。」

    李響一拍額頭,又壓低嗓門說:「哦,忘了,你現在正在裝絲吶瞧瞧,裝出結果了吧——今兒我約了四位美女,但除了笑笑,只有那位電視台的劉麗來了。可你別指望劉麗是衝你來的,這交際花一向濫情,不知跟多少人劈過腿,她只是喜歡湊熱鬧。我猜她今天是沒事可幹所以才來的。

    至於那兩女公務員,人已經不跟你玩下去了。」

    李響這棟別墅是精裝修別墅,號稱「拎包入住」,裡面的家電設施很全,但傢俱需要自己選購以體現自己的風格。這活兒對李響不算什麼,名尚一棟大樓正在高檔裝修,隨便哪裡淘換點傢俱,也就填滿別墅裡所以才買上不幾天,房產登記手續還沒辦完,李響就住進來了……唯一遺憾的是這屋子少個女主人。

    「這不正好嗎?」王成邊往裡走邊,邊散漫地說:「我正愁人多難應付—電視台的歸你,紀笑歸我。」

    這一刻是輕鬆時刻,漢化汽車檢測軟件只是順帶工作,重要的是,王成剛剛結束又一次進化,他需要驗證自己是否徹底擺脫了造夢者留下的後遺症。需要驗證自己在睡眠狀態下,大腦皮層是否完全可控。

    李響臉不紅心不跳地回答:「嘿嘿,你說錯了。恐怕那位電視台那位還要歸你——我自己已經約了兩個妹紙。」

    「兩個?」王成吃了一驚:「不方便吧?······怎麼下手啊?」

    李響聳聳肩:「哼,這種事太常見了你以為這是在幾年前啊?如今只要有錢有權,再禽獸都不算什麼。」

    是呀,剛才李響說座駕是名片,其實房子也是名片,同樣顯示著階層差異。這樣一棟大別墅戳在那裡,想當這屋子女主人的還會少嗎?早些年坐在寶馬車裡哭的女孩還受到鄙視現如今美女們是只做不說。

    不過,李響同時約請兩個女孩出現,這說明李響也沒拿她們當真。這樣的女孩在所有男人中,都不是賢妻良母。也許在李響看來,這只是一次消費行為,花錢買個樂。同樣的,被他約來的兩個女孩大約也想到了這點——這才是世情的悲哀。

    李響今年三十多歲了,孩子都上小學了,這種年紀的男人都希望家庭是安定的避風港,能讓自己好好地休息,恢復精神以便重新去競爭。這把年紀的男人沒心思花費太多精力去哄女人,他們希望簡單、直接——在他們看來,貨幣就是最簡單的解決辦法。被他約來的兩個嫩模,大約也贊同這點……

    李響約來的兩個嫩模都長著一副狐狸臉,也就是下巴尖尖、眉眼彎彎、鼻子翹翹,說話很嬌很嫩,男人聽了像被雷劈,女人聽了一地雞毛的那種「禍水」,這兩個女人都二十歲上下,雖然俏麗,但個性似乎很鮮明,年輕的還不知道男人也需要哄。

    所以,李響介紹完畢後,王成沒費心去記憶兩個女孩的姓名,直接將兩嫩模定義為路人甲、路人乙。他丟下李響,任他接受女人的嬌嗔,自己大步走向名義上屬於自己的女伴:紀笑與劉麗。

    都見過一次面了,無需相互介紹。王成是個記憶力很強的人,也是個搭訕技巧很高明的男人,幾句話一說,三人便親密無間了。

    紀笑依然是那副天真爛漫樣,或者故作的天真爛漫;劉麗則顯得成熟矜持,與王成握手的時候,她略有點居高臨下的俯視感,似乎她今天能來參加這個聚會,是多麼開恩蒙賜,對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女人,王成最喜歡打碎她的驕傲,把她扔地上踐踏——可現在不是時候也不是合適的地點。所以他收斂氣息,盡量顯得很平庸。

    他怎麼可能平庸,帥氣硬朗的外表,直爽鮮明的談話方式,以及紳士般的彬彬有禮,洞明世情的慵懶氣質,立刻吸引了嫩模的目光,也馬上征服了傲嬌的劉主持,不一會兒,劉麗笑語連連,花枝亂顫,再也沒有她的矜持,而兩位嫩模則不停頭皮額這裡的談話以至於李響不得不拉開王成,扔開那群女子,一邊讓她們的熱情冷卻。

    接下來,李響裝模作樣領著王成挨個參觀別墅裡的房間佈置兩人在房間內逐個討論了傢俱風格王成裝模作樣掏出皮捲尺測量房間尺寸,並當即登陸上網讓李響去國外購物網站選定傢俱樣板,消磨了半小時後,李響拍手招呼眾女士:「好了,我們阿成從不遲到·當然,他也從不早到。所以他來的點鐘絕對是我說的約定時間。我們已經耽擱了半小時,想來赴約的的應該來了,不想來的咱也不等下去了,走。」

    李響氣勢很足的一馬當先,領著眾人大步邁出別墅,但馬上他又被人壞了氣勢——一位七八歲小姑娘站在李響的別墅前,正好奇地繞著李響的新車汽車轉悠·李響見到這位小姑娘頓時焉了,他慌亂的揮揮手,王成很配合的招呼姑娘們先上他的吉普·那些姑娘們正在猶豫,只聽草地上的小姑娘質問:「你是王成叔叔嗎?」

    王成轉過身去,笑瞇瞇發問:「你是苗苗吧?都長這麼大了!」

    苗苗是李響的女兒,如今正跟他前妻生活。

    這時候兩位嫩模發現情況不對,趕緊順從的走向王成的吉普車。

    苗苗仰著臉,仔細打量王成一番,讚歎說:「你果然很英俊,這次爸爸總算沒撒謊——當初我爸爸傷重被送回國的時候,他說過你很英俊,我剛才還在想·這麼英俊的傢伙該是誰?別說爸爸的朋友裡很罕見,我們學校也沒幾個人比你更男人的……唉,你當初幹嘛救他?美國人都這麼多管閒事嗎?」

    李響一臉尷尬的沖王成直拱手,希望王成看在他的面子上多包涵,但王成是什麼樣的人,這點小情緒根本引不起他的波動·他一邊笑著替幾個女人關上車門,而後蹲下身子與苗苗視線平行,準備搭話·……可憐的,王成的搭訕術第一次悲歌七八歲小姑娘破了功,苗苗不給他這個機會,她轉身沖李響攤開手,簡短地說:「給錢。」

    李響很無奈的邊掏錢包邊說:「除了要錢的時候,你從來不找爸爸——我給你媽的生活費是按月撥出的,還不夠花嗎?」

    苗苗理直氣壯地回答:「不是我媽要,是我要——我要買輛自行車,跟同學一起遠足。」

    李響看了看王成:「要得很急嗎?你王成叔叔買了幾輛定制自行車,眼看就要寄到了,要不,等那些自行車寄到了,讓王成叔叔先讓給你使使……」

    苗苗不屑地翻了個白眼:「我不要這個助紂為孽花心男的東西。」

    說罷,苗苗一把奪過李響的錢包,將裡面的現金全部取走,而後抽出幾張信用卡,把空錢包扔給李響,一步一跳地。充滿陽光充滿快樂的離開——不遠處,一位騎自行車的高中生討好地向這個方向諂笑著,等苗苗坐上車後座,那高中生再度向李響點點頭,啟動自行車快速離開。

    李響哀歎:「這傢伙……這傢伙,怎麼能這樣,這麼小就追女孩子,這能是好人嗎?」

    王成沉痛地長長歎息:「上樑不正啊,有啥辦法?」

    這一幕小插曲讓李響的快樂情緒受到狙擊,他垂著頭、沮喪了半天,這才有氣無力的說:「得了,咱走吧……今天我開『四乘四,,你開那輛大g,把我的女人叫上車,我們走。」

    所謂『四乘四,,是四門四座大型跑車的簡稱。

    走到自己座駕前,李響稍稍恢復了點元氣,他指點著這輛新座駕,興致勃勃地說:「阿成,看不出你還選了輛『四乘四,給我。

    哈哈,這東西〞藏在一大堆舊零件中,昨天幾個老外工程師才把它裝配起來,我今天正好拿它出來炫一下,瞧這車,01,歐洲大改裝廠改過的。大廠出來的改裝車,就沒有比650更高排量了,現在都講環保嘛。」

    這輛車噴塗上李響喜歡的青紫色油漆,紫中透著瑩瑩的寶石藍色,夠炫夠奪目。李響繞汽車一周誇遍了,這才鑽進到車裡啟動汽車,等他的兩個女伴轉搭上「四乘四」,李響加大油門,很陶醉的聆聽大排量的汽車發出的轟鳴聲,稍傾,李響從車裡探出頭來,招呼王成說:「怎麼樣·賽一賽?」

    王成回到自己的黑色大g邊,搖頭:「你那是跑車,我這是越野,不帶這麼欺負人的·要不,到了山路上,咱倆再賽一賽?」

    「切」,李響鄙夷的大喊:「你也不是好人。」

    李響一鬆手閘,跑車轟鳴著竄了出去,王成也不著急,慢悠悠從吉普車往大g車裡倒騰隨身物品·先將攜帶的旅行包扔進後備箱,接著倒騰冰箱與雜物包。紀笑跳下來幫忙,劉麗直接上了大g,坐在車後座探頭催促:「小王,咱們要去的地方是一座度假村,什麼設施都齊全?算了吧,別折騰了,快點追上李總?那地方怎麼走·你知道嗎?」

    紀笑聽了這話,笑得很幸災樂禍。經過這段時間交往,她明白王成是個非常有主見的人·這樣的人習慣支配不喜歡被指揮,而劉麗大概也是這樣喜歡指揮別人的人,這兩人湊一起,有好戲看了。

    王成眼皮也不翻,繼續幹著活兒,悠閒回答:「馬上完了···…嘿嘿,這輛大g想追蹤誰,它是絕對跑不掉。」

    不一會兒,東西搬完,王成回到大g上·調弄了一下儀表控制盤,吩咐紀笑:「給李響撥個電話。」

    這番電話撥通很久李響才接聽,耳機裡全是李響馬達的轟鳴聲,以及震耳欲聾的音樂,聽不清李響說什麼。紀笑正想追問李響在哪裡,只聽王成招呼:「好了·掛上電話吧。」

    紀笑低頭一看,只見控制台液晶屏上出現一幅衛星地圖,一個光點在地圖上閃爍著,並向前快速移動著。隨著王成在儀表盤上按了幾下,一條筆直的路線出現了,車載音響裡響起刻板的機器英語,紀笑聽得懂:「目標已定位,目標速度……,距離…···,方向······,位置:東經……,北緯······,最近路線……,最經濟路線······,最快路線·……,最暢通路線……」

    「咦」,後座的劉麗探出頭來:「這車真神呀······小王,李總那輛新車很貴ab′?」

    王成發動汽車跟上,回答:「是啊,行市價超過兩百萬人民幣,但這是500的價格,他現在開的是650,經過特殊改裝,引擎加大了馬力,車身加了防彈鋼板,車身重了一噸多,要賣出手的話,得往**百萬以上賣才夠本。」

    劉麗好奇地指了指王成的方向盤:「這輛車也夠神奇的······李總喜歡玩新花樣,這輛車多少錢?」

    說話全是問句,這不是好的搭訕技巧,會引起反感的。但這大約是主持人風格,喜歡主導、喜歡把握場面,尤其是在那些她覺得優越的人面前……王成並沒有解釋這輛車是他的。他回答的語氣很冷,透露出明顯拒人千里的味道:「這輛車啊,怎麼也得兩千萬出手。這是改版大g,世界頂級越野,再沒有比它更好的越野車了。」

    王成的冰冷讓劉麗心中忽地一陣刺痛,她覺得很奇怪,自己並沒有對王成產生強烈的心動,僅僅是欣賞而已,怎麼會對這股冷漠感到……失落的刺痛。

    但馬上,她被王成的話嚇了一跳:「啊!」

    紀笑同樣一副下巴快掉下來了模樣:「這車,看起來醜醜的,方方正正、憨頭憨腦,沒想到這麼不起眼的車,居然比剛才那輛跑車還貴。」

    紀笑親熱地依靠向王成懷裡:「成哥,什麼時候讓我也玩玩,我只開一小會兒。天哪,兩千萬的車,我這輩子都掙不了這麼多······我一定要摸摸它的狗頭。」

    劉麗皺了皺眉頭,她忽然發現自己今天不該來。王成與紀笑的關係顯得過於親密,自己到成了外人……不過,劉麗能在電視台那種美女如雲的地方殺出來,交際能力也不簡單,這一刻她擺正自己的位置,換上足夠熱情的微笑,出口卻依舊是問話:「成哥,聽李總女兒剛才那麼一說,好像你曾救過李總的命,哦,你有美國綠卡嗎?苗苗她為什麼說你是美國人?」

    這個問題早晚要澄清,王成很爽快很誠懇地說著假話:「小娃娃記錯了,當時我也是去美國旅遊,湊巧與李總一起遇上了車禍······我是翻譯,你難道忘了?到處走走是身不由己。」

    「哦」,劉麗失望的縮了回去,過了一會兒,她又湊上來問:「那你現在收入不錯吧?這輛車是越野,耗油量大的像油老虎,這樣的車你也敢開?」

    紀笑縮在副駕駛位置上偷笑,王成卻不肯放過她,他指了指紀笑,把後者拉入談話中:「小紀在我們哪裡兼職,她拿的是全份工資,我頂多比她多個職位津貼。」

    紀笑仲出手:「我也就四千出頭。」

    這似乎解釋了紀笑與王成親密的原因。劉麗堅持問:「那你有多少?六千有嗎?」

    紀笑趕緊幫腔:「他不肯說的很具體,是因為我在這兒。『超跑會所,規定:我們員工工資不能相互打聽的······嘻嘻,不過我偷偷瞄過系長高杉的工資條,不過才五千大元,你怎樣也到六千了吧?·……好啦好啦,我不打聽,嘻嘻,我上班沒到一個月,工資還沒拿到手呢。」

    說完這句話,紀笑覺得自己有必要多解釋一點,以制止劉麗詢問不休:「阿成呀,他現在房子也有,車也有,雖然是吉普,但那車真不賴……嘻嘻,這年頭,只要是個女的,沒給阿成遞過小紙條,都不好意思說在『名尚,混過。這樣的人,怎麼算也是個經濟適用男,是吧?」

    劉麗順著紀笑的話題再度打量王成。

    王成今天穿的衣服是昨天上街選購的,兩位女老師雖然工資也算可以,但象牙塔裡生活的人能懂得多少時尚潮流,所以她們替王成挑選的東西頂多是穿著合體、價格適中而已,名牌就說不上了,很多牌子不過是在本地稍有名氣而已。

    這樣的王成,穿一身休閒打扮:九牧王長褲、犀牛體恤、紅蜻蜓皮鞋,腰裡扎一條「國產法國鱷魚」皮帶——這些都是打折後貪便宜的。如今王成渾身上下,最怪異的只有雙手。大熱天他還戴一副黑色真皮手套,那副手套看起來很精緻,但上面卻沒有商標,所以估摸不出價值。

    哦,王成手上還帶了一隻腕表,可惜這只腕表是運動型塑膠電子錶,表盤上有很多鍵,但劉麗知道仿版的卡西歐手錶,那些鍵都是做樣子的,所以估計價值也不會太高……哦,王成臉上那副墨鏡看起來也很精緻,但也僅此而已。

    一個渾身上下裝扮不超過兩千元的傢伙,腕表、墨鏡與手套能花去多少錢。這樣的人,那肯定是位經濟適用男了。

    當然,不知出於什麼心理,紀笑沒說王成的房子是棟別墅,而且是名尚最好的別墅。

    關於這棟別墅公司內有很多說法,有說是李響為答謝王成救命之恩而送的,也有說王成是隱形富豪、能**買下了那套別墅;甚至有說是李響賄賂王成的,至於為什麼賄賂嘛——-當初片山聰認定王成是公司投資調查員,王成並沒有反對這種說法。片山聰自然不會洩密的,但他身邊還有個日語翻譯······於是,王成是總公司派來的監察人員的傳聞,也隱隱在私底下傳頌。

    但無論什麼說法,這棟別墅都無可爭議的掛在王成名下,它只是還沒有裝修好,暫時無法入住,這些瑕疵卻不能否認王成是哪棟別墅的業主,而那棟別墅價值近億。

    劉麗眼睛稍稍閃動了一下,馬上恢復了平靜,習慣性微笑著:「這哪裡是經濟適用男呀,經濟適用男說的是身高一般、髮型傳統,相貌過目即忘…···你瞧瞧,小王簡直一個標準『型男,嘛,光從外表說他就不經濟。至於現在,他收入雖然少,但若是該置辦的都置辦了,還沒有貸款負擔,這就不屬於經濟類型了。等他年齡再大一點,收入會隨著工齡自然增長,那時他絕對是高富帥了?」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3-5-17 12:56
第二百五十九章 我挑逗你來佔有我

    劉麗話音剛落,紀笑的手機鈴聲響了。

    紀笑掃了一眼電話號碼,馬上把電話遞給王成:「李總打來的,肯定不是找我,那怎麼把電話打倒我這兒,你的手機呢?我送你的電話還沒啟用啊?」

    王成平靜地接過電話,劉麗聽了這話暗中歪歪嘴,她幹的是從文字工作,擅長從字面裡領會其中的彎彎繞,敏感地察覺紀笑這句話別有意味,從見面開始,紀笑處處都在顯示她與王成非同一般的關係,好像是在宣告:「這地方我已經佔領,姐妹們另找其他地吧。」

    其實,搞文字工作的另一個特長是說一套做一套,劉麗剛才嘴上把王成誇得鮮花一朵,實際上她真心認為王成內在條件還沒有達到讓劉麗動心的臨界點。劉麗明白自己需要的是什麼,是讓自己攀上更高枝的墊腳石,或者「乾爹」。而王成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不合適的,他手中無權做不成「乾爹」型;從性格上看王成這個人也算稍有成就,不貪婪,有自己的榮譽感,所以他絕不會甘願做綠帽——無論什麼樣的誘惑,都不會讓他低頭。

    這樣的人,大約不是劉麗的菜……但為什麼察覺紀笑的動作後,劉麗心中隱隱升起一股嫉妒的感受,恨不能說幾句反擊諷刺的話?

    「我這是怎麼了」,善於自我反省的劉麗察覺到這一點,禁不住捫心自問:「在這個競爭社會中,出一點頭容易嗎?既然他不能對我的事業有幫助,那麼這只是一場擴大人緣的交際而已。為什麼我抑制不住表現的衝動?難道我要放棄自己的計劃……

    不,絕不,走到這一步,我容易嗎?現在放棄,難道我還能回頭?不,這男人太優秀了,我放棄事業的攀升,曾經的過去也不會獲得他的原諒……沒意義了。」

    不知不覺中,劉麗的雙手攪得很緊,但職業習慣讓她以及保持親切的微笑,以及屈尊俯就的溫和。她獨自坐在後座,溫婉地向前座上兩人微笑著,做出隨時搭訕的動作……

    王成將電話放在手機座上,伸手一按控制盤,藍牙裝置立刻聯通了手機,李響的聲音從車載音響中傳了出來,似乎有點氣急敗壞:「你在哪兒?我說這車怎麼那麼——費油,才跑了多少公里,油箱指針快見底了。我靠,我家那孩子把錢包裡的零錢全掏走了,加油站的pos收銀機壞了,居然刷不成卡,這都啥事呀?」

    王成不慌不忙地回答:「不可能,你那是柴油跑車,就算是市裡的交通狀況,你的車子也不會吃油吃的那麼厲害……今天出門你檢查油表了嗎?」

    李響跺腳聲很響亮:「靠,還真讓你說著了,開你那輛大g開習慣了,我現在都沒出門看油表的習慣……說起來還是你那輛大g神奇,我都開了一個星期了,居然沒加過一滴油。哈哈,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那車拆了,看看裡面的秘密……得,快來救命呀,我油加滿了沒錢付賬,你帶的現金多嗎?」

    王成低頭掃了一眼控制台,紀笑馬上報出上面顯示的英文數據:「距離還有六公里,李總,你可跑得真快。」

    「那當然,也不看看啥車?」李響得意洋洋的回答。

    「最多十分鐘,我會趕上你的」,王成掛上了電話。

    劉麗自認為對車懂得也不算少,立刻搭話問:「你說那是柴油跑車,神話嗎?柴油發動機噪音那麼大,怎能做跑車引擎?」

    王成全神貫注加大馬力開始提速,頭也不回地回答:「柴油發動機噪音大——這已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概念了。到21世紀,柴油跑車才是發展主流,因為柴油發動機動力大,極限速度高,不容易爆炸起火,如今不僅奔馳在製造柴油跑車,奧迪tdi、標緻rcz、寶馬640d、阿爾法.羅密歐brera,捷豹等等……都在爭奪柴油跑車的市場份額,哈哈,套用一句網絡語言:汽油跑車已經弱爆了。」

    王成繼續提高速度,這時車子已接近道路限速最高點,他開車不再謙讓,近五噸重的大g汽車引擎轟鳴著,氣勢洶洶的向前橫衝……奇怪了,平常他開車謙讓,總有些車喜歡夾塞在他前方,現在他擺出拒不相讓的姿態,反而沒車敢跟他並行了。

    在汽車的轟鳴聲中,王成繼續說:「他那輛車重三噸,汽油發動機那裡拖得動;那輛車極限時速達250公里,只有大功率柴油機才能做到……」

    劉麗感覺自己好不容易含而不露地鄙視一下對方,結果她卻被鄙視了……唉,跟男人談技術,傷不起啊傷不起。

    王成呼嘯著衝入加油站,李響眼巴巴在等他。王成一邊從錢包裡掏錢,一邊好奇的反說:「喲,你車上還兩個女人吶,難道她們身上都沒錢?臨時救急,隨便把油錢付了,等我到了再還錢,何必把車停在加油站等待?」

    李響嘿嘿笑著,同樣低聲回答:「那種貨色,跟男人出來是掙錢的,能指望她們身上帶錢?再說,我也丟不起這個人不是嗎……你錢包裡有多少,多給我點,我應急啊。」

    「人民幣只有四千,美刀約兩千,還有七八百歐……」

    「美金給我一千,人民幣都給我,路上你見到提款機再去提一點,至少準備五萬現金零花。」

    王成毫不猶豫把錢塞給李響,同時疑惑的問:「五萬,你花錢都是這水平?太誇張了吧?再說但你要美金做什麼,這地方又花不出去?」

    李響咧嘴笑了:「五萬?你太小看了如今這世道,茅台已進入萬元時代,一頓飯花五萬,那還叫請客嗎?你隨便約個小科級,人聽說你訂了五萬元的席位,都不願搭理你……我約的那兩個是小明星,準備參加『名尚』剪裁儀式的,今天出來這趟對她們來說相當一次走秀,人家有出場費標準的,用美金付出場費,不是更爽嗎?」

    「切,人民幣兌美元在升值呢」,王成歎了口氣:「難怪餐飲業是『萬億』市場份額的朝陽企業呢!物價上漲工資不漲,唯獨宴請標準,到令人瞠目結舌。」

    紀笑看著王成走回車中,同樣目瞪口呆,尖聲說:「我說,行啊你,億萬富豪都向你借錢,這算啥檔次啥威風?」

    劉麗覺得自己應該緩和一下氣氛,她展開嫵媚的微笑,換著花樣恭維說:「男人之間的友誼,真讓人搞不懂呀……嘻嘻,億萬富豪李總都向你借錢,你倆的關係……哈哈!這種友誼真讓人羨慕。」

    尼瑪,李響向咱借錢就值得別人羨慕,什麼話?那廝的財富全是借我的有木有?

    不過,對於這種物質女人,王成有必要解釋嗎?他臉上維持禮節性的微笑,發動汽車聽著紀笑在前排嘮叨:「……說真的,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那個阿黛爾。我在網上搜索了一下,發現除了誇她唱歌如何好聽之外,就都是說什麼失戀啦、酗酒啦、暴飲暴食啦、不介意自己的身材啦、說髒話啦?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切,後頭那幾樣,哪個我不會?嗯?」

    這時候,汽車音響裡正放著阿黛爾的歌曲「one and only」,紀笑發完不知所謂的牢騷,跟著阿黛爾的歌詞低聲哼:「youre the only ocomhat i eyour(我挑逗你來佔有我),your one and only(成為你的唯一)……明白嗎?」

    王成笑著用同一首歌的而歌詞回答:「好吧,to prove ithe one ile(讓我證明我就是那個可以跨越時空的唯一),until the end starts(直到一切終結)。」

    劉麗笑著打趣:「嗨嗨,你們倆,注意點,欺負我不懂英文嗎?當著我面說情話?」

    紀笑咯吱吱笑了起來,高興地雙腳只在空中踢騰,王成在歌聲中回答:「哈哈,你說的不錯,剛才確實是情話。」

    劉麗是以王成准女友身份坐上這輛車的,但這時她沒表現出一點醋意,她用自認為很親和笑容,問:「我以前學的英語,離開學校就全還給老師了。語言這東西幾天不學就能忘。記得學語言的時候,老聽人說『倫敦腔』,我英語還沒到能聽出發音差異的地步,一直想知道『倫敦腔』是什麼——你倆的英語誰更正宗?」

    紀笑趕緊指了指王成:「我可不是專業學英語的,哦,澳大利亞英語在英國也是渣土腔,要說倫敦味,成哥應該會。我記得成哥有次在酒吧跟個老外搭腔,那老外說成哥一口劍橋味,直問成哥是劍橋哪所院校畢業的……哈哈,我還知道成哥能說幾種口音的英語,從土的掉渣的昆士蘭英語,到完全貴族腔的倫敦英語,想聽倫敦腔,找他呀。」

    劉麗馬上追問:「這麼說,你倆已經談戀愛很久了?瞧瞧,晚上都聚在一起?」

    「哪兒呀,我是夜班翻譯,兼職的,成哥是我們的頭兒,翻譯課課長,他夜裡去酒吧是監督我工作的。」

    王成靠路邊停下了車,打斷兩個女人的交流,說:「我去銀行提點款……」

    這時候兩個女人興致上來了,說到緊要關頭王成在不在場無所謂,劉麗繼續追問:「你是夜班翻譯呀,你在酒吧裡工作?」

    紀笑咯吱吱笑,解釋說:「名尚雇的老外人生地不熟,晚上沒事幹老發呆,我在會所裡給他們做帶路黨,他們英語不好,本市的德語翻譯不多,我跟著瞎混混,主要替他們與吧主溝通,點酒點菜……現在已經好了,懂德語的人已經自動湊到他們身邊,我現在主要在酒吧兼職演出,順便收點酒吧回扣,哈哈,偶爾才替老外們做翻譯的。」

    「王成……」,劉麗望了一眼在提款機上操作的王成,繼續說:「王成的英語很棒嗎?你剛才說他說很多口音?」

    「成哥不止英語棒,他的德語、波蘭語都不錯。人是專業的,指著這個吃飯呢。」

    「那好呀,今後我如果做節目,遇到需要翻譯的情況,能不能請……」

    「我無所謂」,紀笑趕緊插話:「能掙錢我哪兒都敢去,但成哥不行,人看不上這點小錢。」

    「我覺得也是」,劉麗點點頭:「剛才他從錢包裡花花綠綠掏出大把錢,數都不數交給李總,雖然他跟李總的友誼不錯,但我看那爽快勁,幾千塊錢他一定很不在意——只有習慣這麼做的人,才會做得那麼輕描淡寫。」

    「哈哈,我看不出他多有錢,我年輕沒經驗,就覺得這上司挺和善的,而且工作也不重,就是每天睡得晚點,不過每天燈紅酒綠的,也值得了。所以我要巴結好他,但願這份工作長長久久。」

    劉麗馬上再問:「我做主持這一行,約略聽到過一些傳聞,聽說外國勞動法規定,夫妻在同一個公司上班,老闆就算觸犯法律了——聽說這是為了保護家庭經濟,因為夫妻雙方在同一單位上班,一旦單位倒閉夫婦會同時失業,對家庭就是滅頂之災。老闆若是敢鼓勵辦公室愛情,那就是違反人性、觸犯法律。」

    紀笑立刻回應:「我當然知道這個,我第一天上班李總就警告過我。我知道:想在名尚待下去的話,就不能跟成哥或者任意一個上司上床,也不能在同公司拜乾爹,嘻嘻,他們風氣跟我們不同,所以我只是嘴上功夫,相互逗著玩而已。你以為成哥不知道嗎?他到現在連我的小手都沒有牽過。」

    「呵呵,我就是隨便一說而已,沒別的意思。」

    「嘻嘻,我就是隨便一回答而已,倒是稍有點別的意思——你不適合!別想了。成哥是個非常有主見,意志非常堅定的人,別人動搖不了他的想法,他灰常知道自己需要什麼。」

    雖然心中沒什麼別的想法,但紀笑這樣說讓劉麗有點不甘:「哦?我有兩個疑問:第一,你怎麼知道他意志堅定;第二,你知道他需要什麼樣的人?」

    「嘻嘻,我當然知道——即使喝的酩酊大醉,成哥對自己也很有控制力,我從沒見過他說話吐字不清,從沒見過他做出不合適舉動……你知道的,酒吧裡什麼人都有,老外當中也很有幾個女的追求成哥的。人都是往身上貼的,成哥也不矯情,該摸就摸,該揉就揉,有時候我坐旁邊看的眼熱心跳,可僅此而已。

    我經常跟他一起回家,明白那些老外女人,恨不得滾他床上,或者讓他滾上床。那些人都被他揉搓的情動似火,但他從沒帶人回家或者跟人回家。哈哈,我在酒吧混久了,知道男人喝酒喝高了,色起來是什麼癡纏勁,我知道的。你說,他要是一直正人君子,那我也就認了。但人家都色到極點、醉到極點,還能分清揉摸到什麼火候……我常常森度懷疑他一直在裝醉,要不然,就是他的控制力太變態啊變態。

    至於說到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嘿嘿,我……」

    兩人的談話到此嘎然而止,因為王成重新回到了車上。

    王成見到兩個女人晃眼間已變得親密無間,詫異的問:「談什麼?」

    紀笑搶先說:「兩個女人在一起,當然是談男人了。」

    劉麗被紀笑的直接嚇了一跳,正想掩飾一下,王成卻沒有繼續追問的興趣,他回到自己駕駛座上準備發動汽車,劉麗喘口氣,急忙阻止:「先等等,笑笑,你不如坐在後座,咱倆說話方便。」

    紀笑立刻摟住王成一條胳膊,討好獻媚的笑著:「我不!跟你說話方便了,跟我們成哥說話就不方便了,我現在的主要任務是勾搭成哥,保住我的飯碗……是吧,成哥?」

    王成笑而不語的發動汽車,劉麗笑著拍拍紀笑的手,沒見有什麼不悅:「王成,像笑笑這樣的性格,是不是很討男人歡喜?」

    王成一笑發動汽車,紀笑長歎一聲,拍著手說:「唉,尺有所長,寸有所短——話說在酒吧裡見到一個妹子在哭,於是某賤男上前問她這是怎麼了。妹紙哭訴:『我和我男朋友分手了……他歧視女性,簡直是個純粹的臭男人!』

    賤男很溫柔:『我很會傾聽哦,假如願意的話,就多告訴我一些吧。』『可你都不認識我』,妹子哭得更傷心了,『為什麼會想要聽我說這些事呢?』

    你知道賤男的回答嗎?他說:『因為你咪咪大啊。』……唉,我算是『哀莫大於胸平』,沒溝沒事業啊。我現在最希望有溝,各種溝都行。」

    劉麗啐罵一聲:「女孩子家,怎麼張口說這些,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九零後……」

    紀笑快嘴快舌:「我恰好是九零年出生,今年二十二了,話說,大姐你沒大我幾歲吧?嘖嘖,我這是多麼悲催的年份,哪怕就差一年,就是兩個時代的差距,哭死我了。」

    劉麗長歎:「我今年都28了……小王你今年多大?」

    這個話題王成不想回答,他反問:「哈哈,你看呢?」

    劉麗沉吟一下:「這不好說,從相貌看你似乎二十多歲,可是從舉止氣質看,你一點沒有二十多歲人那股衝動,似乎更像三十多歲人……把你駕照給我看看?」

    王成一聲輕笑,不動聲色的繼續開車,沒有掏駕照的意思。

    紀笑從側面看到王成臉色有點不耐煩,趕忙打岔:「據說,統計表明成功人士平均比配偶大12歲,精英比配偶大17歲,如果獲得諾貝爾或者成為億萬富豪,就可能比配偶大54歲……成哥你如今才30歲吧,嘻嘻,那你未來老婆如今還是初中生吶。所以你要警惕喲,你現在花時間和金錢泡妹紙,養的可都是別人老婆!」

    這話有點踩人的味道,尤其是紀笑口口聲聲「大姐」喊著。劉麗依舊言笑盈盈,但臉色有點難看了。紀笑馬上又說:「哈哈,還有一種可能——你現在花時間和金錢泡妹紙,泡的都是前妻……哈哈,成哥,這個前妻理論,是不是說:成功的婚姻,最好找『二爹』,唯有找個二爹才能相守終生?」

    這話……紀笑難道也猜出了劉麗的心理?但王成不便參與,他忽地再度停車靠邊,指了指前方的路邊銀行:「我還得提點錢,剛才的櫃員機提款有限額。恰好這家銀行開門了。」

    「我陪你我陪你」,紀笑不由分說跳下車,像企鵝似的乍著雙手,一顛一顛走到車頭前。尾隨王成走過一段距離,趁車中的劉麗沒注意,她討好的低聲問道:「還是我可愛吧?」

    王成笑而不答,紀笑一路追隨,等王成進入銀行大廳,她低聲解釋:「其實,你可能在國外生活太久,有點不適應這裡的交談方式,剛才那位老女人問了你那麼多**問題,其實這才是對你感興趣的表現。她要是什麼都不問,只跟你談國際局勢流行風尚,那就是對你沒興趣了,你倆趁早拜拜吧。」

    王成好奇的看著紀笑:「剛才你在車上似乎踩了人家一腳,這個時候,你怎麼替她解釋起來?」

    紀笑笑得死皮賴臉:「我跟那老女人不是競爭關係,我只是不希望破壞出來玩的心情。」

    王成停住腳步:「這話怎麼說?」

    「嘿嘿,這御姐看人太居高臨下了,我覺得這種談話氣氛不對,所以才踩她兩腳。我覺得你這個人表面低調其實內心特孤傲,對自己定位很準確,這位御姐根本不會放在你眼裡。所以我又決定:趁你們還沒衝突起來,我左右逢源緩和一下……我這個人可愛吧?」

    王成點點頭:「那你還丟下她一人在車裡……趕緊回去陪她,省的讓人家覺得被排斥了。」

    望著紀笑顛顛跑去的背影,王成不自覺補充:「不過是個實驗器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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