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本色警察 作者:烈風之刃 (已完成)

 關閉
a12372002 2012-10-28 14:02:5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88 186621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9 10:00
本帖最後由 a12372002 於 2012-11-9 10:08 編輯

第360章疲於奔命

    事實證明。「哈迪斯城」的確是結界的。這個結界就我們和後方聯繫的電磁干擾。不過。對我們來說。這個結界暫時影響不了我們的戰鬥力。就算沒有干擾。我們首先也是要經過單兵作戰。撐不住的時候才會呼叫後援。

    這個六邊形的建築一個邊都很長。至少我們走的這一條邊怎麼說也有幾百米。再加上樓梯上上下下的。我們要走的路怎麼說也有一兩公里吧。我不知道我這麼說能不能形容這個建築到底有多大。反正。人走在上面的感覺。就跟螞蟻走在人的書桌上差不多。坦白的說。這是個很科幻的的方。我也不知道我們會找到一個什麼樣的答案。更不知道我們會不會在這裡面迷路。

    既然來了。就聽天命吧。

    雪冰魂可不是這麼想的。她很有信心。而且。行走的方向很有目的性。她手腕上的那個微型電腦看起來也挺不錯。除了能幫我們探測紅外攝像頭的位置之外。在需要的時候。還可以用來解密碼鎖。

    很奇怪的是。從我們遭到干擾的時候起。這棟龐大的建築內部就沒有燈光。而且。到目前為止。我們也沒遇上什麼人整個建築裡靜悄悄的。只有人看不見也摸不著的電磁波在進行工作。我們和後台聯繫不上。和老虎跟狗也聯不上。沒有燈。也沒有遇到什麼人。我們就好像一不小心闖進了一個死城。

    我也不知道到是希望遇到什麼。還是完全不希望遇到人。遇到人的話我想一場戰鬥免不了的可是完全遇不到的話。我又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出現了差錯。不知道是時間出了差錯還是空間我們不會掉到異次元裡面了吧?

    不過我的疑慮很就被打消了。就在我們沿著梯上了一層樓。來到一個類似於寫字樓的辦公大廳的時候。我們遭到了攻擊。很快我們就現我們遭到的並不是來自同類的攻擊。而是一個自動的防衛系統。系統在對我們的身份進行甄別之後開啟了攻擊程序。由設在大廳兩個對角里的架機槍對我們進行交叉攻擊槍聲在這個靜寂的空間裡顯的很響。但是。實際上我們都能判斷出這種槍已經經過處理。槍聲非常的輕微。

    我們是通過雪冰魂腕上的微型電腦的提示才在防衛系統開火之前找到一個藏身之地。在這個防衛系統的射擊範圍之類根本沒有死角。整個大廳都在密集的機槍火力的直接打擊之下。而那些木製的辦公桌是不可能擋住那種穿透力很強的子彈的。但是我們在防禦系統開火之前就用槍榴彈在壁上炸開了一個窟窿。

    這個生死毫釐的瞬間。我和雪冰魂下意識的擁抱在。當我們一起躍進那個窟窿的時候。才感覺到一種下墜感。爬了這麼久才爬上來。馬上就掉下去。他娘的就是人生嗎?好在從下墜到落的不過幾秒鐘。或許更短。我們都沒有死。而且落地之處比較軟。一看才知道落到了一個垃圾堆裡。我們剛才誤打誤撞的。打穿的是一個垃圾通道。在我們的身體下面。是一片堆積如山的廢紙。

    我其實還是個很樂觀的人。我想到剛才的千鈞一髮居然也被我們躲過了。沒有人看到我們有多狼狽。也沒有人看到我們有多精彩。不過我還是自得其樂的對雪冰魂說︰「死裡逃生。不如我們來慶祝一下。親親怎麼樣?」

    雪冰魂白了我一眼。抬頭了看我們掉下來的那個窟窿。說︰「別人扔個手雷下來。我們一樣死無葬身之地。」

    暈。不帶這麼虐的好不?我就不怎麼想。不過這的確不是放鬆的的方。我想既然我們在上面能打開一個窟窿掉下來。這樣的位置。兩三層樓的下面。也一樣是垃圾通道的牆壁。

    不過這裡空間太小。就算穿著防彈衣。也不可能擋的住槍榴彈爆炸產生的衝擊波。我們不可能再像在上面那樣用槍榴來打開一個出口。唯一可行的就是直接用槍彈打穿牆壁。我們剛才榴彈很輕鬆的就炸開了一個大洞。明顯這個垃圾通道的牆壁本身也是很薄的。

    在我們所攜帶的裝備裡。折疊式的03擊步槍是火力最大的裝備。而且加掛了榴彈射器。這時候我們有更多的選擇。只能端03擊步槍。對著牆壁一陣猛打。在這麼近的距離。這麼狹小的空間。反彈的流彈和震耳欲聾的槍聲都會給我們造成致命的傷害。天知道為什麼我們竟然都平安無事。打光了一個彈匣之後。我們打開折疊槍托。用槍托砸碎了牆壁鑽出去。

    從垃圾通道爬出去後。我才為我剛才所謂的被人遺忘的判斷是多麼的浪漫多麼的不可靠。也許是我們最終沒有能逃監控。也許是因為剛才自動防衛系統的啟動。槍榴彈的爆炸。總之。我們位置完全暴露了

    我們剛剛爬出垃圾通道來到一條走廊上。就有穿著保安制服的武裝警衛衝了過來。並不是像電影裡那樣。我們隨便一抬槍口。他們就應聲倒下了。實際上。他們對地形熟悉多。在我們一抬槍口的時候。就閃身躲藏。一個閃進了一道門裡。一倒在走廊上的大理石垃圾桶後面。而我和雪冰魂卻無處藏身。只能借助突擊步槍的力優勢壓制他們。迅速的走廊的另一頭退去。

    走廊裡的燈在我們爬出垃圾通道的時候就已經亮了起來。這時候燈光對我們的威脅很大。雪冰魂不的不抬高槍口將走廊裡的燈都打熄了。這時候那兩個保安從他們藏身的的方衝出來。直接仍來了一枚手雷。

    我們的運氣還算不錯。在手雷爆炸之前。我們雙雙飛身跳進了旁邊的一道玻璃窗戶裡面用身體撞碎玻璃並不像電影裡那麼拉風。我們戴著頭盔。穿著防彈衣。還有厚厚的作戰服。可是我還是感覺的到身上某個部位被玻璃割破。不過在手雷爆炸所產生的衝擊波裡。我也分不清到底有幾個部位被碎玻璃割破。

    他們有手雷。我們當然也有。雪冰魂動作很快。幾乎是我們剛剛跳到房間裡躲開了手雷爆炸的衝擊波。她的手雷也就扔了出去。也是一聲巨大的爆炸聲。我們沒有視察戰果。而是藉著爆的濃煙衝了出去。沿著走廊跑向了樓間。

    跟過來的只有一個保安。而且渾身血跡斑斑。在他剛剛冒出樓梯轉角的時候。我用手中的突擊步槍準的一個三點射。子彈打穿了他的心臟部位。鮮血噴濺樓梯間的牆壁上格外的顯眼

    夜視鏡暫時用不上了。為了以防萬一。也為了隱藏自己的真面目。我們在跑動中戴上了防毒面具。真的是有備無患。當我們向上衝了兩層樓之後。迎接我們的。赫然是一片黃綠色的氣體。這種氣體佈滿了一個封閉式的走廊。沒有直接面對武裝人員。在走廊的盡頭。雪冰魂打開手腕上的微電腦。解開擋在我們面前的一道密碼門。

    我們在這裡留了一下。觀察了一下環境。並對前進路線重新進行了設計。這時。我把耳麥重新戴上。本來只是想隨試一下。不過。在一種嚓嚓嚓的雜音中。我聽到了黎雅那刻意保持冷靜。實際上輕易就可以感覺的到一份深深的焦慮的聲音。

    「白鳥呼叫烏鴉。白鳥呼叫烏鴉。收到請回答。」

    想了想。嗯。這個代號是誰定的呢?不是我。要我的話。直接就是蛤蟆和天鵝了。烏鴉怎麼會有蛤蟆猥瑣呢?

    「我是烏鴉。我是烏鴉。你那怎麼樣?把烏鴉該做蛤蟆怎麼樣?」

    黎雅估計有,無語。不過聽到我這麼猥瑣的聲音。她應該是鬆了一口氣。停了一下。又問︰「白鳥呼叫烏鴉。報告前方情況。完畢。」

    「有蚊子。暫時還沒有被叮到。完畢。」

    「烏鴉指示下一行動。完畢。」

    「暫時待命。完畢。」

    我說完這句話就把耳麥拿下來了。

    雪冰魂解開了背在背上的背包。她的腿上和脖子上都有血跡。應該是剛才爆炸和碎玻璃弄的。脖子上那裡我比較擔心。伸手解開了她的衣領她看了看我。並沒有拒絕。還算好。傷口在耳朵下面。淺淺只是擦了過去。腿上我就沒管。只要還能走暫時也就顧不上了。真希望多點時間給她做個全身檢查。

    而她在我的後頸那裡拔出了一片碎玻璃來。簡單的給我包紮。

    總的來說我們都算比較命大的。這些傷口。再深一點。或偏一點。那都是致命的部位。

    我們也只是稍稍的喘了一口氣。在我們整理裝備準備繼續前進的時候。耳中傳來一個很渾厚的男中音。

    「不請自來。兩位不怕引起主人的不快嗎?」

    雪冰魂指了指牆壁上方的一個角落。那裡有一個攝像頭。這時候我們所處的位置是一個過廳。裡面亮起一片很明亮的白熾燈的燈光。過廳大約10來個平方。除了我們闖進來的那道門之外。正對著還有一道需要解碼的電動門。側面也還有一道。地板是大理石的。四個角落都還擺著一盆很茂盛的綠色植物。整個廳給人的感覺可以說寬敞。簡潔和乾淨。

    我看了看那個攝像頭。問︰「大號叫什麼哥啊?」我剛才跟黎雅說有蚊子。我想。這怎麼都應該是一隻大蚊子了。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9 10:07
第361章 接近母巢

    根據看《聖鬥士》的經驗,這種藏在後面,以一種高高氣很裝逼的跟你說話的傢伙,也就是小拉他們所謂的冥界三巨頭的角色,他們自以為很猛,但是跟黃金比起來其實也是很垃圾的。在哈迪斯城小拉如果沒有結界罩著,連小艾他都玩不過,更別說當時他面對的是三個黃金了。而現在在我身邊的是最接近於神的沙迦,我相信她隨隨便便也能玩死躲在攝像頭後面那個裝逼的傢伙的。

    裝逼的人是可恥的,但是,我喜歡我的對手裝逼,裝得越凶越好。在我問他大號叫什麼哥的時候,雪冰魂乾脆坐到了地上休息,一邊還漫不經心的往手槍裡壓子彈。我們背的突擊步槍剛才用來火力壓制,現在已經沒有多少子彈了,C3式當然可以上刺刀,不過這種玩法很傷身體來的。

    那個男人的聲音是從攝像頭旁邊的揚聲器裡面飄出來的,我想他應該是坐在機房裡面,看著顯示器裡的兩個帶著防毒面具,穿著軍品店裡就能搞到的迷彩作戰服實際上是基地裡的正品,這傢伙正在納悶這兩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呢?

    他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我︰「你們是什麼人,擅自闖入私人領地,想幹什麼?」

    對於這種缺乏智商的問題,我實在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在等小雪,向左走,向右走,人生總要有個選擇。我不知道那個傢伙是誰,但是他講話的強調有點怪,怎麼說呢,他地普通話似乎不是很好,有點像外國人講地。

    但是最開始那句不請自來,又非常有我們中國傳統的味道。我在想,如果他不是港台那邊的,也應該是個在外國長大的中國人,或者,是個受過中國傳統教育的外國人。

    我的腦子裡在迅速的過著李莎跟我提到過的那些殺手,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我就說,老兄是不是叫愛德華哥的?

    揚聲器裡似乎愣了一下,然後追問了一句,你是什麼人?

    我知道我猜對了,不是蒙的。李莎說過,殺手榜第三還是第四地位置上,坐的是一個英文名叫愛德華的傢伙,作案不算多,但是從不失手。是個中英混血,詳細一點的資料她都不清楚。晉有志也說過,他家老大這邊有幾個很厲害地不法分子,找一個高級殺手做保鏢,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我想到了那天追殺我們地唐僧,如果我運氣不錯的話,肯定還會遇到別的殺手的,甚至是「死神」。情況並不是那麼樂觀的,因為即便小雪是沙迦,黃金的實力拚死了也鬥不過「死神」,靠我這隻小強嗎?

    我說︰「愛德華哥。其實大家都只是混口飯吃地。出來混都是為了得到一點好處。我們在大廈裡隨便轉轉就出去了。你當作沒看見大家都好交代。你看這樣可不可以?」

    我等了半天沒有聽到有什麼答覆。雪冰魂說︰「得了。估計已經過來了。你做個決定吧。選哪個門。」

    我最怕地就是做選擇。如果可以地話。我從來。現在。以後也不想做出什麼選擇。我嘆了一口氣。問︰「不讓我選行不行?」

    雪冰魂聳聳肩說︰「你是男人。連這點擔當也沒有。你還想左擁右抱制服雙飛?」

    她這麼說我就不能接受了。我是不是男人是由我兩腿間地那個東西決定地。不管擔當不擔當地事。當然我知道她地意思。我說︰「我從來不管別人覺不覺得我是個男人。但是小雪地要求我是一定考慮地。好。直走。用你們軍人地思維。決不後退。」

    雪冰魂說︰「軍人是只進不退。但是可以迂迴前進。我覺得。走側門。」

    不是讓我來選擇嗎?怎麼又多了個你覺得了?我抬頭看了看攝像頭,不知道愛德華現在是不是已經出現在了門背後,可是我想著他能在監控室裡看到我,可我看不到他,這是很不公平的事情,所以,我抬起手中的C3式,把彈匣裡最後的几子彈全部打了出去,連同攝像頭,揚聲器,還有房間裡的燈都打爛了。

    房間的燈被打爛之後,我的耳邊響起了一陣嘟嘟的警報聲,警報的間隔時間很長,我們進來的那個門「咻」的一聲,看來是重新鎖上了。看這個樣子,我們不能再在這裡呆下去,我指著正前方的那道門,說︰「就是它了,解碼,速度。」

    我覺得我這時候好有男子氣概,而且我也聽到雪冰魂輕輕的笑了一聲。她走過去,拔出微型電腦裡面的連接線,接到了密碼鎖上面。但是,這道門的密碼似乎很複雜,她還沒有解開密碼,房間裡就湧入了非常濃烈的黃綠色氣體。我們雖然都是戴著防毒面具的,可是防毒面具也不是萬能的東西,如果房間裡的毒氣濃度過大,或說還有一些面具不能過濾的有害物質的話,我和雪冰魂恐怕也撐不住。

    而這個時候,其實我最怕的還不是愛德華,而是在濃密的毒氣裡,突然傳來一種吱吱的爬行動物的聲音。或是,我們身後的門突然打開,從濃霧中走出一片喪屍來。

    門開了,是側面的那道門,裡面走出來的不是喪屍,而是兩個全身穿著嚴密的防化服的傢伙,從他們的外形來看,顯然是我們的同類。我看到他們手裡拿著的不是槍,而是一人一把武士刀,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閃過一道光,我也沒有開槍,而是從我的褲腿上拔出了我最喜歡的56式三稜刺。

    雪冰魂還在解碼,她似乎根本不擔心這兩個突然而來的闖入。

    雖然穿著看起來很笨重的防化服,可是這兩個傢伙的動作還是非常的敏捷和凶狠。10來個平方的房間也沒有多大,他們倆的刀鋒一晃,幾乎是把所有的出路都封死了。

    玩兒武士刀,我認為還是那天李莎對上的那個唐僧厲害,這兩個傢伙的動作雖然狠厲,在速度上卻遜色多了。而且,在小房間裡他們的刀鋒可以封鎖很大的一片區域,但是因為房間小,他們自身的活動空間也小。

    我用式突擊步槍的槍身擋住了迎面劈來的一刀,硬著頭皮就往前頂了上去。冷兵器時代,我們的老祖宗有種說法,叫做一寸短,一寸險。越短的兵器玩起來凶險越大,但是在近身之後,給對方帶來的危險也就越大。那一刻,我好像變成了我在遊戲裡常玩的盜賊,用最快的速度逼近了對方,在他們沒有收刀再劈出來的時候,手中的三稜刺已經扎進了一個傢伙的咽喉要道。

    另外一個傢伙刀鋒一斜,貼著槍身就往我的手上削來,昏暗中我就感覺到有股空氣流動的變化,他的脖子上也紮了一把95式槍刺。不用說,這招小李飛刀式的驚鴻一擊當然是來自雪冰魂,因為她馬上又轉過頭去開鎖了,我當時的感覺是她簡直連頭也沒有回的。一擊必殺是武林高手的最高境界,其實對於我而言,這純粹是一種逼不得已的爆發,如果房間寬一點,我有躲避的餘地,我肯定我最開始的反應就不是迎著兩把刀鋒而上,而是先避開再說。可也許,我那一避,反而是讓自己狼狽不堪。

    而就在這時,那個門鎖出了「滴」的一聲,雪冰魂把密碼解開了。我們都沒有停留,趕緊閃了進去。不知道剛才那兩個傢伙為什麼玩刀不玩槍,但是那些濃煙除了有毒,肯定也還有別的問題。我手中的步槍已經扔掉了,撿了那兩個傢伙的武士刀和雪冰魂一人拿著一把在手裡。

    那道門的裡面完全是另外一片風景。我們先是經過了一條長長的通道,通道的地面實際上是鏤空的鐵架子,低下頭就可以看到一片巨大的生產線,那下面亮著並不足以照亮整個巨大的廠房的燈光。生產線上沒有人,只有一些機械手臂在工作。這條通道直接可以通向下面那條生產線,也連接到對面的另一道門。還通往另外兩個方向,就像一座立交橋一樣的四通八達。

    當我們迅速的往生產線上跑去的時候,整個巨大的廠房裡光線驟然一暗,隨著一陣嘟嘟的警報聲,原本的燈光切換成了暗紅色的警示燈。

    耳機裡又沒有信號了,而且也沒有雜音,安靜得好像死掉了一樣如果這種小玩意也會死的話。而就在我們跑向生產線的過程中,不斷的有穿著連體的工作服,手裡拿著武士刀的武裝份子向我們衝來。

    這都是些沒有資格穿上聖衣的雜兵,在體力消耗到自身難以承受之前,我和雪冰魂對付起他們來都沒有覺得有什麼困難。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會是想用累死這樣的方式來幹掉我們的,就算是,也沒理由填進這麼多人來。看來他們應該不是正規的保安,而更像是這條生產線的工人,是因為我們的闖入,他們才武裝起來的。

    可是我很好奇,他們為什麼寧可使用冷兵器,而不遠遠的端著槍朝我們掃射呢?如果採用後一種方式的話,我估計我和雪冰魂是撐不了多久的。

    答案肯定在生產線上生產的東西身上,可我暫時沒有搞清楚那究竟是什麼。也沒有來得及問雪冰魂,因為,在這些雜兵損失慘重的情況下,正規的冥鬥士終於出場了。而且,我相信,怎麼都應該是三巨頭那樣的角色,至少是三巨頭那樣的角色。

    而且,還真的正好就是三個。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10 10:09
第362章驚心動魄

    在這樣的時刻我應該是非常緊張加非常恐懼。眼前的環境非常的不妙。如果這三個傢伙裡面有一個就是愛德華的話。再根據李莎告訴我的信息。那個愛德華絕對是黃金的實力。而另外兩個如果也是同一級別的話……

    可是。這個時候我又忍不住有點想笑。因為他們三個人都穿著黑風衣。我不得不說。他們對穿著打扮的理解實在是太差了。難道說當壞人。或者說當殺手。就一定要穿黑風衣把自己搞的好像黑客帝國裡面的基努裡維斯似的。可是那種死帥死帥的造型。也不是每個人都合適的。

    這三個人。其中一個看起來很白。帶有混血特徵的大哥形象氣質倒是都有的。可是個頭稍有點矮。穿這種長風衣就顯的更矮。另外一個長相上我不好恭維。長的跟《少林足球》那個螳螂拳似的。也敢穿這身衣服。也不怕嚇壞小朋友。還有一個是女的。我是個很本色的人。也就是本來就很好色的人。一般情況下對女人我都會難免會有點小心思的。可是。一個身材像芙蓉。長相像春哥衝我嫵媚一笑挖鼻屎的動作很如花的女人。我實在……我想我吐一輩子都不會習慣的。

    就這樣。在這種不該笑。也不該搞扯的重要關頭。我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在我笑的時候。我看到雪冰魂在脫衣服。不只是脫防彈衣。而是一起把身上的槍也取了下來。我很快就明白。她這麼做的用意是想和剛才那些傢伙一樣。用冷兵器來解決戰鬥。身上掛著這些東西。是很影響速度的。我也看出來。那三個傢伙也有不用槍解決問題的打算。可是為什麼他們不用我們也不用呢。剛才對付那些傢伙的時候是因為他們逼太緊了。可現在這三個傢伙都站著不動了。我不明白幹嘛我們要用這麼老土的方式。

    不過。既然小雪已經脫了。我當然也跟進跟著脫。好像不這麼做就會錯過什麼一樣。

    這時候那個長的還算正常傢伙說話了。聽他地口音。他就是剛才躲在攝像頭後面的愛德華。他說︰「很好。現在我們可以用最公平的方式來解決問題了。」

    靠。這麼叫最公平的方式呢?首先。你們是三個人。而我們只有兩個。其次也許你們是三個黃金。而我肯定還只能是青銅。這個愛德華倒有點死酷死酷的。我看他扮演一下穿上冥衣反攻聖域瓶子卡妙還是可以的。那個拳兄。反正我也不知道他的名我看他長那麼有特色。和巨蟹座的迪斯還是很幾分神似地。至於那個芙蓉春哥和如花三位一體的妞。只能委屈一下雙魚座地阿布吧。我借用一下他的名字好了。

    本來卡妙是和撒加修羅一道的。可是我覺得愛德華最多也就是卡妙這個級別的。撒加只有我們林扒皮這種貨才敢上。只能換一個搭配了。

    我對雪冰魂說︰「這個為了不妨礙你。我覺得讓你一個人對付他們三個可能會更方便一些。你覺得怎麼樣?」

    雪冰魂看了我一眼。自以為是地說︰「好。不過別想著在一邊打冷槍。」

    她真是神算子。竟然連我想什麼她都清楚。不過我就有點不明白。為什麼我就不能打冷槍呢?

    雪冰魂說︰「你現在用的是92,穿透力很強。一旦你朝他們開槍。子彈很容易打穿他們地身體飛到後面去的。你知道他們為什麼不朝我們開槍嗎?實際上。他們開槍的機會多地是。」

    我知道。肯定是這條生產線。還有這整個廠房的問題。我懶的問了。反正我也不是肖。我沒有那麼多好奇心的。而且就算我不說。雪冰魂也會跟我解釋地。她說︰「這條生產線生產的是導彈地推進劑。我們看到的都是半成品。極度地易燃易爆。還有。看下面那道玻璃牆沒有。雖然我還不知道那裡面的培養是什麼東西。可是。我知道他們一定很寶貝那東西。要是子彈把那裡面的東西打壞了。他們會很抓狂的。」

    不愧是晉家的大太子。玩兒的東西果然與一般的軍火商不一樣。我並不介意他們會抓狂。但是避免把我自己賠進去。我覺的我應該雪冰魂現在所作出的決定。

    我對雪冰魂說︰「我知道讓你一打三你會說我不講義氣。我看我還是幫你分擔一個……我選她。」我指一下阿布。她衝我一笑。我忍住了一股強烈的嘔吐的願望。我發誓。這個選擇絕對是在挑戰我的心理和生理極限。我不但要會打。還要和自己胃部的翻江倒海作鬥爭。

    雪冰湖也不含糊。說。好。動手吧。

    我真的是在挑戰我的身心極限。我發誓。女人對男人最厲害的武器就是她們的身體本身。這個阿布也是。儘管她的身體帶給男人的反應時完全不同的一種體驗。這個芙蓉春哥和如花三位一體的極品。在我們近身搏鬥的時候。還帶給了我一股濃烈的體臭。我無法形容這種味道。一定要說的話。似乎是她尿了很多在褲子上。可是幾十年來從來沒有換過褲子一樣。我險些被直接燻倒。

    我後悔了。我應該和雪冰魂換過。哪怕我去打那兩個男的也好。可惜現在來不及了。

    阿布的厲害之處還在於她的身體。事實上。她手裡拿著的一對藏式短刀用的也是非常出神入化的。我是個實事求是的人。不會因為她噁心我。就否認她功夫好這個事實。而我手裡拿著的還是剛才那把沾了不少鮮血。也有點卷的武士刀。

    鬼子素來有一種說法。認為他們的刀下亡魂越多。這就越厲害。我這把刀剛才也砍了不少人。不過我都只是把人砍傷。而不是砍死。現在。那些傢伙已經互相收拾著出去了。我就想補上幾刀順便提升一下自己的戰鬥力。也沒有機會了。

    我和阿布的打鬥一開始就是我處在極端不利的情況。我完全沒有辦法去顧及雪冰魂那邊的情況。就我個人而言類似情況我遇到過無數次了。我一次次的死裡逃生。好像就是那個打不死的天馬座青銅聖鬥士小強。可是每一次我都很清楚那是僥倖。這一次我還能不僥倖逃脫。老實說。我一點信心都沒有。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牛人。再加上沒有信心。眼前的局面就更加的糟糕。以至於我都聽到了阿布的獰笑她還有空對我說︰「乖啊不要白費力氣了。姐姐會好好疼你的。」而在說話的時候她的兩把短刀一點都沒有慢下來。我想回她一兩句話可是稍微一分神。就差點被她地短刀帶到。

    如果用武俠小說裡的說法我們在翻翻滾滾之間(呃。我覺的翻翻滾滾這個詞用在這個時候有點噁心已經打了幾十招了。可是我沒有一招是進攻地。全在死守。也點像中國男足跟巴西或者西班牙打。被人家壓著連半場都過不了。

    不過我雖然手忙腳亂。眼看著就要被芙蓉春哥如花外加歷史上以體臭聞名的奇女子四位一體附身的阿布先姦後殺了。只是倒也一直是眼看著要被怎麼怎麼地。而一直都被我頂住了。這不得不讓我在內心深處燃起了一點點的希望。也讓我發現。我原來還不是那麼菜地。

    有信心就能小宇宙爆發。聖衣瞬間變成金黃色的嗎?那倒不盡然。不過。一想著要是被這個阿布先姦後殺。到了陰曹地府我們老古家的列祖列宗都要朝我吐口水豎中指。說不定還有某位個性極端地拿小便淋我。我就拚命的死撐著。不但死撐著。我還強迫自己尋找反擊的機會。

    實際上。就算我老古家地列祖列宗不會對我怎麼樣。我一想到要是我被這個四位一體的阿布先姦後殺。我怕我死了又給噁心活過來。所以。我爆發了。

    我真地爆發了。阿布的短雙刀走地就是貼身近戰的路子。而我並沒有學過鬼子的劍道。當然也沒有學過華山派的獨孤九劍。所以其實我用武士刀也並不是很順。我用武士刀也只是仗著刀長。拚命的揮舞著迫使阿布在近身時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時間長了。這相當的耗費體力。所以。當她又一次帶著濃烈的體臭向我撲來的時後。我使了一個花招裝作好像是體力不支了。

    阿布很得意的笑了起來。伴隨著她濃烈的體臭抖動著身體。她用雙刀壓住了我的武士刀。她那一對短刀上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半月形鉤子。我一直疑惑那是拿來做什麼的。這時候她的短刀壓住了我的武士刀。然後用力的往前一送。一拉。刀身上那個鉤子就扣住了我的武士刀。我的手瞬間就失去了全部的力量一。武士刀被她牢牢的扣住了。我看見阿布衝我咧嘴笑了一下。她的雙腕發力時候。武士刀的刀身發出了一陣清脆的碎裂的聲音。

    形勢的發展。將是手中的防身保命的武器被她折斷。然後。變成赤裸羔羊。任憑她宰割。

    在阿布衝我笑的時候。我看到兩排稀疏的黃黑相間的牙齒和長長的鼻毛。我忍住沒吐。這種噁心到了極點的力量全部集中到了我的左手上。

    我的右手還握著武士刀的柄。左手則以我生平最快的速度從褲腿那裡拔出了我最心愛。實際上也是最擅長的56式三稜刺。

    我和李莎都記憶深刻的對戰殺手電光之狼有一個最厲害的特點。就是出刀的時候絕對的快。絕對的狠和絕對的準。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練到這一步的。但是我只是個半路出家的警察。雖然受過一段時間的訓練。但是我一直認為終我一生。我都不可能做到電光的那一步。

    可是現在我做到了。在阿布難以置信的眼神中。我手中的三稜刺以一種絕對的快。絕對的狠和絕對的準扎進了她的咽喉裡。不但是扎進去。而且在裡面攪動了一下。向上又狠狠的扎進了她的下巴。竟然直接從頭頂穿了出來。然後。還把喝飽了血的三稜刺拔了出來。

    在這一整個過程中。我並不是有意的一開始就示敵以弱。使她放鬆警惕之後瞬間爆發。但是從結果來看好像這一切都我精心設計地。從阿布臨死前略帶佩服眼神來看。我知道她一定是這麼想的。而她臨死前。手上的力量還是傾注在了那對短刀之上。啪啪幾聲。把我的武士刀絞碎了。

    我鬆了一口氣。剛才憋在胃裡的一股酸臭的污物瞬間傾瀉出來。真是死了也不讓我好過。我不得不服。

    吐乾淨了。吐爽了之後我才調轉視線。我發現雪冰魂地對手現在只剩下了愛德華一個人。那個迪斯真是個死跑龍套的。都不給我描述一下他臨死前地樣子。就已經變成一具死屍了。《聖鬥士》裡面的迪斯其實是一隻很厲害的螃蟹。與其說他是被紫龍玩死。還不如說他是被自己玩死的。至於眼前這一隻他地實力到底怎麼樣。已經不是我關心的問題了。

    我現在關心地是小雪。她現在和愛德華打鬥非常厲害。而且暫時看不出誰更佔優勢一些。我想應該是小雪更厲害一些。因為她已經先把迪斯幹掉了。而那時候我相信愛德華也並沒有站著看。但是打架是一件很消耗體力的事情。而且我們打架的場地是從樓梯上一直打到了廠房地最底部。距離那條生產線非常的近。

    更麻煩的問題是。現在插不進手。他們地動作率很快。就像那天李莎跟唐僧打的時候那樣。就算我敢開槍我也不敢保證只打中愛德華而不會打中雪冰魂。而且我現在才發現。為了不讓四位一體地阿布先姦後殺。我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體力。尤其是最後爆發那一下。簡直比幾場ML還要累。

    就這麼等著小雪把愛德華掛掉嗎。那萬一出了意外怎麼辦?耗下去對我們不見得是件壞事。黎雅那邊。在和我長時間地失去聯繫之後肯定會採取行動的。我們現在已經找到了晉有為犯罪的鐵證。如果小雅他們能夠及時出現的話。今夜將會是個完美的大結局。

    可是。距我現在的觀察。小雪好像要略處於下風。她那把武士刀已經斷了一半了。她是拿著剩下的一半在跟愛德華打。而愛德華拿的是條三節棍。而且。舞的還非常有套路和層次。他用中國的傳統武術。而且從他前面那種有點掉書包的話來看。他應該是很受到我們傳統文化的燻陶的。

    遍佈城市裡的跆拳道館空手道館生意似乎很紅火。懂不懂的都去學一個一招半式的好像很酷。而中國傳統武術在城市裡開館的似乎就少多了。現在的非主流哈日哈韓多。玩兒新潮東東的也多。真正接受傳統文化燻陶的反而是少之又少。唉。可悲啊。

    當然。我這時候沒工夫。也沒心情去為傳統文化感到悲哀了。也沒有興趣去讚揚愛德華哥對我們傳統文化的保護和傳承。我想的就是怎麼樣才能幹掉他。要再小宇宙爆發用三刺插死他。我是沒那個力氣了。我能用的就是手槍。

    雪冰魂剛才給我解釋了。為什麼這裡不能打手槍。怕的就是子彈亂飛打中生產線上的那些半成品。那都是些極端易燃易爆的東西。如果就讓子彈停留在愛德華的身體裡呢?我現在用的是92,這槍的穿透力的確很強。愛德華又沒有穿防彈衣。近距離內打穿他那是肯定的事情。遠距離要打中他那就太難了。

    這個時候我也算急中生智。抗日小說裡不是提到過八路軍怎麼用穿透力同樣很強的三八大蓋打鬼子的嗎?三八大蓋最大的特點就是子彈穿透力強。只要不打中要害對穿一個照樣還能戰鬥。還有。他們在拼刺刀的時候喜歡先把子彈下了也是怕打穿了對手之後傷到自己人。

    而我們英雄偉大的八路軍是怎麼對付他們的呢?

    在子彈彈頭上面刻槽。使子進人體之後進行翻滾。這會讓人半天死不了。救也救不了還有一種辦法是把彈頭磨禿。起到的是類似的效果。我這時候沒時間磨彈頭。不過。我決定試試刻槽的方法。如果萬一這法子不靈。子彈還是穿透愛德華的身體。引發那些半成品的爆炸呢?

    我有點冒汗。這可是一個很大的賭博賭注就是我和小雪的性命。

    我沒有間猶豫。因為我看見小雪被三節棍掃了一下。那玩意從她身邊繞過去砸在了她背心上。她明顯的一個踉蹌。接下來地動作也遲緩了一些。我不能再猶豫了。不管怎麼樣都要賭上一把。

    我拔出手槍。下了彈匣。取出一子彈來用三稜刺在上面刻槽。愛德華和小雪這時候都沒工夫理我。不過因為小雪的動作有點遲緩了他們整個打鬥的頻率也慢了不少。

    我拉開槍膛。把加工過的子彈上進去。舉起了槍來。

    雪冰魂看見我舉槍。立刻皺著眉頭喊了一聲不要開槍!

    她分了神的同時。愛德華也分了神。而就在他動作停滯的一個瞬間。我扣動了扳機。我們的槍都事前加裝了消音器的。所以槍聲並不響。很輕微地一聲。愛德華的身體上就冒起了一抹血花。我當然要瞄著面積大地地方打。這時候我哪還有信心爆頭啊。

    不過這一下也就夠了。我沒有看見子彈穿透愛德華的身體而他死酷死酷的臉上瞬間綻放出了很痛苦的表情。我可以想像。那種子彈在體內翻地感覺一定是爽的。

    雪冰魂當然也不會放過這樣地機會。這當口。就算引發了爆炸。也要先把對手幹掉。她的半截武士刀刷一下。很帥地從愛德華的脖子上抹過去了。一片很新鮮的血液。噴濺了她地一身。

    自從跟了林森以來。打過無數次的手槍。這一次。最驚心動魄。我不知道會不會引發爆炸。也並沒有把握就一定打中愛德華。

    現在。隨著這個死死酷地傢伙飆著血倒下去。雪冰魂像那種高潮到了極點被抽掉了骨頭一樣的癱坐在地上。我也好像射光了所有地子孫一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我試圖向她走過去。可是。我剛剛邁開一步。啪的一聲摔了一個狗啃屎。這一下似乎都感覺不到痛了。

    回過頭來看。其實我們整個打鬥的過程並沒有用掉多少時間。可是體力的消耗完全是前所未有的。連最接近於神的小雪都癱了。這短短的十幾分鐘之內消耗的量可想而知。

    「古裂……」雪冰魂坐在地上。指著我說︰「你真是個瘋子。你知不知道你開槍會帶來什麼後果?」

    我趴在地上。從我這個角度。看到的就是小雪癱坐在地上分開的雙腿……中間……可惜她現在穿的是嚴嚴實實的戰鬥褲。而不是軍禮服套裙。

    我慢慢的朝她爬過去。這很有拍電影的感覺。但是我要說。這種感覺可一點都不好玩。我沒有回答她的話是為了保留體力。終於。好像爬了好幾年一樣的。終於讓我爬到她的身上。

    我是說。身上。而不是身邊。我是真的沒有體力了。所以。這時候我把她壓在了身下純屬不得已。我們現在是一個標準的男上女下的傳統體位。我把手彎下枕住了她的頭。我自己的頭則埋在她的耳邊。我說︰「沒辦法。我不能看著你受傷」

    雪冰魂笑了一下。說︰「現在呢?我不相信你真的一點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說︰「是真沒有了。」其實運動再劇烈。又不像武俠小說那樣還要消耗內力。休息一下體力自然能漸漸恢復呢。不爬這一段。我都可以站起來了。

    但是。我幹嘛要站起來。

    雪冰魂又問︰「你這樣趴著舒服?」

    我嘿嘿一笑。說︰「還行。」

    雪冰魂說︰「可是你好重。我不舒服啊。」

    我說︰「我就是休息一下。馬上起來。要不然待會還有打架哪來的體力呢?」

    對了。這是個問題。在那三個傢伙之後。怎麼沒有其他的人立刻跟進來呢?他們會怎麼玩我們。派三個更牛逼的人出來?甚至。直接出終極BOSS死神?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10 10:42
第363章我不會對你負責的

    其實這個時候哪裡用的著「死神」啊。隨便派幾個拿著西瓜刀衝過來。在不能開槍的情況下。我和雪冰魂都很懸。所以我們現在最需要做的事就是抓緊時間休息。恢復體力。所以。雖然我們現在的姿勢很曖昧。但是實際上我都沒那份心情。或者說有心無力吧。而且我也不能老壓著她。所以我選擇了翻過身側躺在她身邊來。那隻手則還枕在她的腦袋下面。

    世界又變的很安靜了。這個廠房很大。躺在地上望著我們剛才一路打過來的鋼架樓梯。發現我們沒有在打鬥的過程中直接從那上面掉下來摔死。也算是一個奇跡。當時也可說有點慌不擇路的感覺。回頭再看的時候。還免不了後怕呢。

    生產線在我們開始打鬥的時候就已經停下來了。傳送帶上剩下一些半成品。都在我們打鬥的過程中由機械手臂裝包。堆在了一邊。至於玻璃牆後面的培養槽裡面培養的是什麼玩意。那個現在反正我也管不著。

    我擔心的敵人一個沒有出現。無論是哪個級別。從「死神」到死跑龍套的都沒有。但是。我反而的有一種更加不安的感覺。我們的耳麥無一例外的都很安靜。在這個廠房裡面肯定是有屏蔽設施的。而就在我們的體力都還沒有恢復的時後。我們突然聽到了幾處關門的喀嚓聲。而且。還附帶著上鎖了的電子信號的聲音。

    然後。整個廠房裡面的燈光就暗下來了。

    我的擔心果然是多餘的。在這樣一個全封閉式的環境裡。我們和外界完全無法聯繫。現在。進出口又都關閉了。等待我們的又將是什麼呢?首先可以肯定的。對方應該不會有耐心等我們餓死。其次就是這裡空間很大。就我們兩個人要悶死也要很長的時間。說不定比餓死更長。引爆廠房裡面的導彈推進劑也是不錯的選擇。不過那樣一來的話晉家老大的損失肯定是很大的。放水淹死我們也不行。先不說要灌滿這個,房不知道要用多少水。水和火的效果差不多也都是會毀壞這裡面的重要物資的。

    所以。最大就是能像剛才在外面那些通道裡那樣。施放毒氣。

    我和雪冰魂的防毒面具都在打鬥中丟掉了。就算沒丟。我們沒有配氣罐那也頂不了太久。

    我恐懼的看著四周。裡面的光線越來越暗。心情也越來越糟。雖然我就像天馬座的青銅聖鬥士小強一樣老打不死。一次次的化險為夷。但是我從來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不死之身更不會是不死之身。一想到我可能被毒氣燻死我就不禁悲從中來。要是萬一那種毒的氣味跟剛才那個四位一體的阿布身上的體味一樣的話。我肯定會選擇自己用槍打爆自己的腦袋。

    雪冰魂看到我非常的沮喪。也非常的恐懼就坐了起來。不緊不慢的問︰「你很怕死?」

    我理直氣壯的回答說︰「廢話。我當然怕死了。不過我怎麼也算是個無數次死裡逃生身經百戰的老鬼。如果一定要死我也沒辦法。可是我一想到要是我給阿布的體臭燻死了。那就太沒有天理了。」

    「阿布?」雪冰魂解的問︰「什麼阿布?」

    這個我很不好解釋。我只能說︰「我的意思是我擔心我們是被毒氣燻死而且那種毒氣還是奇臭無比那種。最怕的就是他們把中國男足的隊員和教練還有足協官員全部抓來了。脫了他們的襪子扔進來。」我靠。一想到這個我就怪噁心的。阿布的體臭雖然讓我狂吐一頓。但是比起中國男足來說還是要好一些。後者讓我們中國十幾億人噁心了很久。而且還沒個終結。

    雪冰魂現在似乎倒不太關心這些了。這不太符合她的風格。不過。誰都有權力放縱一下自己的情緒。在自己依照慣性走了很久的路子上偏離一些。她好像事不關己一樣的問︰「如果注定我們一次要死了。臨死前。你想做什麼?」

    這個問題問很有水平。我想了一下。反問︰「想聽我說真話還是假話?」

    雪冰魂笑了起來。話說這裡面雖然光線已經很暗了。可是我還是看得到她笑的樣子。這傢伙太美了。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眼梢眼角。唇彎。貝齒。任何一個方都是近乎美的。雖然。我不是說她即便在黑暗中也能發光。事實上。這裡面還有一點淡淡的光芒。是從那道玻璃門後面照射過來的。不過那個光芒很鬼。是淡綠色的。

    就在我為雪冰魂的笑顏魂不守舍的時候。她說。先說假話吧。

    我清了清嗓子。在這種情況下。好像我再著急再害怕也沒用。還不如放開一點。於是我說︰「那就是摟你。什麼也不做。靜靜的和你一起走到人生的彼岸。一起去看那個白色的海岸。看那邊的春暖花開。」

    雪冰魂點了點頭。說︰「還可以。溫馨浪漫的。那真話呢?」

    我說︰「還是摟著你。但是絕對什麼都不做。你想。既然我們死定了。那還有什麼好顧忌和猶豫的呢?當然是盡力的嘿咻嘿咻一場。我精盡人亡。你也在極度高潮中痙攣而死。」

    雪冰魂還是點了點。嘿嘿一笑。說︰「也還可以算上激情澎湃。只是我很懷疑。你有那麼猛能讓我們以這種方式死掉嗎?」

    這個。當然是很有難度的。但是男人說自己什麼可以。就是不能說自己不行。所以我拍了拍胸。繃著說︰「放心。絕對沒問題。」

    雪冰魂說︰「那我們還等什麼?做吧。」


    還沒喝水。要不然我還不被嗆死啊。我的小雪雖然是個幹練爽朗的女軍官。也是最接於神的黃金聖鬥士沙加。說做事從來都不扭捏做作。可是她畢竟還是一個女孩吧。而且以我的經驗。我可以保證。她絕沒有這方面的經歷。怎麼她一說話就說的這麼火爆呢?

    雪冰魂故意帶著一種挑釁的笑容看著我問︰「被我嚇到了?沒有想到我這麼火爆吧?你是覺得自己沒有那個能力嗎?」

    我很嚴肅認真的看著她。說︰「小姐。雖然你是中校。而且比較牛逼。但是我想告訴你挑釁一個男人性能力。後果是很嚴重的。」

    雪冰魂站了起來。拍拍我。呵呵一笑說︰「傻瓜。逗你玩的。我怎麼能做出的事來呢。好了。休息夠了。我們分頭找找出路吧。別真被悶死在這裡面。那我丟人可就丟大了。」說完先上了樓梯去查上面我們來時的入口。還有那警衛衝出來的出口。

    我看著她窈窕的背影淹沒在黑暗裡。恍恍惚惚的似乎在她身上感覺到了一種寂寥的味道。說真的。她自己未必就願意當這麼出色的一個女人。就算當了我軍歷史上最年輕的女將軍又怎麼樣。甚至就算昇華了當上精靈女王了又怎麼樣。她會因此而快樂嗎?

    我想。不能帶給她。但是至少我會把她看做是一個女人。

    尋找的結果無疑是深得失望。所有那些出入口都緊緊的關上了門。那些都是密碼鎖。本來雪冰魂也不太費勁的把密碼解開的。可是。她手臂上的那個微型電腦。在和愛德華打鬥的過程中。被她當做盾牌用了。下場當然也可想而知。

    等到我們重新踫頭時。出路似乎就剩下一個方向。那就是那道玻璃牆。那裡有一道門。但是也一樣。有密碼鎖鎖著。要想把玻璃牆敲碎那也是不現實的。那是超級厚的防彈玻璃。對於我們來說。這也無疑是一道嘆息的牆壁。

    看著這道透射瑩瑩綠光的玻璃牆。我覺得我的心冷的要命。而且。似乎不只是心冷。當我看到雪冰魂下意識的抱住了她的雙臂的時候。我突然明白外面的人想怎麼玩死我們了。

    他們用不著放什麼毒氣。這個季節本來就很冷。而他們還開啟了廠房裡的冷氣系統。這絕對是一種非常折磨人。非常具有想像力的殺人方式。

    真是想不到。我們什麼大風大浪都經過了。最後卻要被凍死。

    廠房裡的冷氣開的很大。我們原本是穿著足夠厚的衣服的。可是。為了戰鬥。我們都把外衣和防彈背心脫掉了。現在脫掉的衣服找回來不算很難。可是。即便我們找回了衣服。照著這裡開啟的冷氣。也是頂不了多久的。

    雪冰魂給我做了一個科普。她告訴我說。這裡的生產線生產的導彈推進劑是一種比較老式的導彈動力系統。能夠提供給短程的導彈和中程空對空導彈。而目前這種推進劑是我軍裝備的導彈都沒有採用。也不會採用的。因為它不穩定。即使是在儲藏和運輸的過程中。往往也需要依靠人工製冷保持它的穩定與安全。目前。這種推進劑在國外還有一定的市場。因為它的價格相對便宜很多。晉有為通過這種推進劑的製造和私售。可以贏取相當可觀的利潤。

    雪冰魂說。這和一般的軍火走私獲取的利潤完全不是一個級數的概念。

    我也相信晉家老大既然會這麼大的風險搞這個東西。那就說明這東西的利潤一定十分的可怕。但是我再也沒有太多的興趣再去過問這件事情。我只是覺得冷。越來越冷。我們試圖尋找一個比較溫暖的地方。但是這個努力很快就被證實是白費功夫。

    除了玻璃牆那邊之外。整個巨大空曠的廠房裡氣溫急劇下降。我們很快就只能相互依偎著靠在一個角落裡互相取暖。我很想升一堆火來烤烤。可是。這裡面完全找不到什麼可以用來取暖的燃料。不過。有是有的。我可不敢用。那個推進劑就是一種燃料。不過如果我用火機點燃的話。結果只能是加速我們的死亡。

    剛才我和雪冰魂還在談論著要是必死無疑的話。我們該做什麼做什麼的話題。我現在才知道。這樣的話真的很不吉利。怎麼都不應該信口開河的。

    這時候我從背後抱住了雪冰魂。緊緊的抱著她。這時候她不是什麼中校。也不是什麼聖鬥士。只是一個需要我用我的身體來溫暖的女人。不。她還是個女孩。

    也許是因為心冷。讓我覺得身體更冷。也或者是反過來的。我現在強烈的盼望著黎雅快一點帶著後繼部隊殺到。可是這恐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或許我們現在不應該這麼坐下來。而是應該把剩下的體力用來尋找出路。

    其實這時候我的手已經伸到雪冰魂的衣服裡面去了。我美其名曰是通過摩擦給她增加熱量。其實也是乘機吃豆腐。當然不敢太放肆了。雙手也只是小範圍的移動在她的胸部以下。小腹上以及背部。

    但是。我也已經很滿足了。要是溫度降的不是那厲害的話。我會更滿意的。

    不知什麼時候。我感覺到雪冰魂隔著衣服摀住了我的手。我的手停了下來。可是。她卻推我的手往她胸部的方向去了。我有點不敢相信。可是真的我的手已經到了她的罩罩上面。她曾經給我抱怨過。說她的身材不夠前凸後翹。她的胸也確實就在B和C之間。可是。感覺上還是非常的挺拔。而且。充滿了彈性。

    我吞了一口口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們曾經有過一次比較親近的機會。火車上。在俄羅斯那些酒店裡面。可是。我們最大的纏綿止步於親吻。並且很少。我當然想過要和她進一步的發生點什麼。可是。又很怕褻瀆了她。

    我不像別的男人那樣把她當做女神供奉起來。但是。每當我看著她。和她開著玩笑的時候。我都提醒自己。一切僅限於玩笑。她是個走失在人間的精靈。我要是把她弄壞了。她怎麼回去呢?

    雪冰魂靠在我的懷裡。微微的揚起了頭。把鼻尖貼在我的臉上。然後滑向我的耳朵。用極細微的聲音說︰「我想要。可以嗎?」

    我有點懵。似乎沒有聽懂她的話。然傻傻的問︰「要什麼?」

    雪冰魂在我耳朵眼吹了一口氣。反而是很大方的說︰「ML。我說夠明白嗎?」

    聽是聽明白了。可是。一時間我好像有點不理解這個詞。我不是在裝逼。真的。對她。我大概有點下不了手。不過這不妨礙我的身體在這樣的環境下迅速的升溫。我為自己尋找借口。也許。我們增加更多的身體摩擦。可以讓我們活更久一點。

    可是。怎麼做呢?這個事情上。我已經是個老手。雖然在理智上我覺得我不應該這麼做。我也假惺惺的裝作好像很憐惜她的樣子。對她說我在這樣的時後。那麼那就是趁人之危。然而。我的手。我的嘴唇舌頭不由自主的工作了。

    對不起了。我的精靈。

    當我的手從罩罩裡面攀沿到了那對充滿彈性的頂峰。用指尖夾住頂峰上的蓓蕾輕輕的摩擦的時候。雪冰魂身體更加的向後揚了一些。鼻子裡發出了令人沉醉的聲音。手反過來。抱住了我的頭。我們的嘴唇。我們的舌頭就這樣糾結在了一起。

    我確實還是很糾結的。一方面我想她。另一面我最近一直在對自己說該知足。也該收手了。我暗自對自己說過。我有肖和李莎。不應該再去招惹誰了。包括小雅。她明確的表明了要遠離我。但是又在等著我拿出態度的時候。我卻完全不敢向她靠近。而我更沒有想過還會和小雪有什麼進展。我一直覺得。俄羅斯的那一趟旅程。足夠我珍藏在內心深處。好好的品味一輩子了。

    現在的情形。卻使我不得不改變了我原來的想法。靠。這麼想好像是我自己很不情願。人家自己倒貼似的。我很願意。非常願意。只是不敢想。我也不想去管雪冰魂現在是個什麼樣的心態。我決定不管了。

    其實我不明白這樣的時候。真正的男人到底是應該全身而退呢。還是應該不顧一切的往前衝。這兩種選擇到底哪一種男人?

    我靠的是本能。

    我的一隻手還在她的雙峰之間流連。另一隻手則非常老練的滑向了她的褲子。

    雪冰魂儘管大方。而且挺豪放的。可是她確實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而我的功力用來對付她那太輕而易舉了。我的手滑進她的內褲裡面的時候。她甚至還沒有充分的意識到這一步意味著什麼。但是。就算她現在想反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很冷。所以。不會讓她躺到地上來。我把自己墊在了她的身體下面。讓她仰躺在我的身上。當然我不是完全躺在地上的。而是靠著牆壁半躺。這樣才方便我的手腳活動。我調動所有的器官我所有的經驗撩撥著她的情緒。也活絡著她的骨血。讓她感受不到周邊的冷。這一步我做的比較成功。我把我之前拿回來的外套搭在了她身上。不動聲色的褪掉了她的褲子。包括小內內。

    雪冰魂的全身在這時候抖了一下。她有些哆縮的說︰「我。不是害怕。只是。這個樣子好像很奇怪。」

    她其實還是有些害怕的。對所有第一次經歷這事情的女來說。害怕都是難免的。就算她是特種部隊的中校也不例外。當然她的身體協調性比較好。且性格上也絕不扭捏作態。我感覺得出來。她其實很清楚正在發生的是什麼。並不像小說裡的女主角那樣恍惚中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了。確實會讓人恍惚迷失。但說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只是騙自己的。

    我的前戲做的很足。她也很配合。所以。當我從她的身體下面分開她的腿嘗試著進入的時候。她全身縮了一下。可她還是很配合。我的前進談不上很順利。但至少沒有受到明顯的阻礙。我並沒有踫到那一層膜。但是。我絲毫也不懷疑她是處女。

    一想到處女這兩個字。我心裡突然哆嗦了一下。我的身體也一下全部進去了。其實。我是想中途撤退。然後狠狠的給自己一巴掌。甚至拔槍敲碎自己的腦袋。可以停頓了幾秒鐘之後。我又覺得那樣更偽善。於是。我開始運動了起來。

    我聽到雪冰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像是對我說。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我有些疑惑。可是。她把頭仰在我的臉側。用鼻子和嘴唇蹭著我的臉。也配合著我的運動。雙腿則更加服從的任由我擺弄。一會兒分開。一會兒併攏。

    不知不覺的。我們的體溫都提升了很多。她在我邊問我︰「我可以叫嗎?」我說。當然。這會讓我更加的興奮。她輕輕的呻吟了起來她的聲音很清甜。很香。在我的耳朵裡就像天籟一樣。

    我覺得我是在做夢。

    我一定是在做夢。

    可是這個夢很真實。她顫慄的尖叫聲中。我有種靈魂出竅的爆發感。

    我不知道所有的一到底是真的是假的了。

    一切似乎都過去了。一切似乎又根本都沒有發生過。我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靠在牆邊。激情過後。剩下的是耳鬢廝磨。

    當我們的身體漸漸又冷卻下來的時候。雪冰魂摟著我的腦袋說︰「別讓濛濛知道。別讓所有的人知道。你自己記住就行了。還有。什麼都不要想。不愧疚。也不要覺得對不起我。我其實就是想了一樁事。你說我要是做一輩子的處女那該多慘啊。」

    我有點哭笑不得。真是她的理由嗎?

    雪冰魂的語氣不像開玩笑。她其實從一開始就很清醒的。這時她撫摸著我的胡茬說︰「不用對我負責。我不會對你負責的。我確實是喜歡上你了。這是我的願望。我想把自己給你。地方或許不對。但是換了別的任何時候。我也邁不開這一步。記住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吧。不過。我絕對不會和你在一起。輕輕的我走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是不是真的這麼瀟灑啊?我怎麼的我好像被少爺花言巧語誘姦了的丫環一樣呢?

    雪冰魂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笑著說︰「你少在那裝疑惑了。你佔了這麼大一個便宜。一邊偷著樂去吧。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我說的話也是真的。你可要記住了。以後我們該是什麼還是什麼。要是你忘了我說的話。那就什麼都沒有了。其實一個人太完美了那就假了。我總給自己留下一個污點對不對。呵呵。逗你玩的。好像又冷了。想想辦法。」

    我嘆了一口氣。說︰「想什麼辦法。再來一次吧。」

    雪冰魂說︰「再來一次。你就不會有那麼深刻的記憶了。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絕版。起來。我們想辦法把那道玻璃牆敲開。」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10 10:48
第364章  妖異的植物

    有一種感覺,好像不是我把小雪推倒,而是小雪把我推倒

       
    我知道這麼說實在太裝逼,我自己想想都覺得自己太欠扁,可是,我真的有這樣的感覺。首先,我坦誠,我就是一個好色的男人,而且經常管不住自己的褲襠的普通男人,我看到美女就有把對方按倒脫光的念頭。從我第一次夢遺之後我就常常抱著這樣的念頭,但是直到我遇到肖以前,這些念頭在我看來永遠只是念頭而已,最多也只是把看到的美女轉換成晚上打手槍的幻想對象。我從來就沒有想過,竟然會有一天,我那種齷齪的夢想竟然實現了,並且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

         作為男人,我已經可以死而無憾了。

       
    不過我並不想死。準確的說,是從遇到肖以後,我的人生就開始發生了巨大的轉變。雖然直到現在我都還是沒有什麼存款,沒有自己的房子和車子,事業當然也談不上,但是,我的人生已經十分美滿。所以,我還想把這種美滿的人生繼續下去,即便我也繼續沒錢,沒房,沒車。

         我想,我這個願望應該也不算很過份吧?

       
    我為此所要付出的代價,我都付出了。或許不夠,但是至少要給我留下這條命,這樣我才能繼續付出。

       
    今天,絕對是我的生命裡最值得記憶的一天。經過今天,我覺得我的人生可以說已經達到完美了,這是個秘密,是我和我的雪精靈兩個人才知道的秘密。我會把這個秘密帶進墳墓裡的,我也會牢牢地記住今天發生地每一個細節,等到我們都七老八十的時候,我們再偷的溜出來約會,然後共同回味著我們的每一個喘息,每一個呻吟。

       
    會的。所以,一定要活下去。我一向就是好死不如賴活,求生欲極端旺盛的人,這一刻,我希望活下去地願望更是前所未有的強烈。

       
    廠房裡地溫度還在急劇的下降,也就是剛才,我們才有激情一刻的可能,到了現在,躺在地上的結局就是很快就讓自己凍僵,在這種情況下,再想靠身體的摩擦生熱就不好使了。

       
    很快,廠房裡溫度下降到幾乎所有的東西都結上了一層霜的程度。

       
    我和雪冰魂現在是依靠走動來避免讓自己凍僵,但是,腳已經越來越麻木了。尤其是,我的膝蓋以下之前在下水道裡是浸過水地,一開始還覺得很痛,那種針扎一樣地痛,現在幾乎是沒有感覺了。

       
    出路看來還是要在那道依然散發著幽幽的綠光的玻璃牆上。由於現在玻璃牆地兩邊存在強烈的溫度落差,現在,整整一面巨大地玻璃牆都已經蒙上了一層冰霜,依然有淡淡的綠光從那邊透射過來,使得這堵牆看上去很像是一塊巨大地玉。很漂亮,但是也很冷。

       
    似乎是從蒙上了一層冰霜的玻璃牆上看到了什麼希望,雪冰魂拔出手槍來,說:「有辦法了。玻璃牆的兩邊溫差很大,牆體這個時候比其他時候要脆弱得多。如果我們能保持每一槍都擊中同一個點的話,我們就有機會在這道玻璃牆上打開一道裂縫。」

       
    這也許是個沒有辦法的辦法,我看了看四周,問:「子彈肯定要彈開,引爆了這裡面儲存的推進劑怎麼辦?」

       
    雪冰魂說:「現在的氣溫最大限度的降低了推進劑爆炸的可能性,這也是他們平常安全保存這些既值錢,又極度危險的物資的必要手段。風險當然還有,但是,最壞也就是我們被炸死,和凍死比起來,我寧願選擇炸死。有沒有想過會有一天是和我一起死的?」

       
    我走上前摟住了她,說:「我願意。」我從來沒有想過死這個問題,我也不喜歡悲劇。不過,我也知道人都免不了一死的,如果出現什麼狀況,我就緊緊的抱住小雪,和她一起死,好吧,我真的願意。

       
    雪冰魂笑著拍了拍我的背心,然後親了我一下,說:「我也願意。不過最好還是不要走到那一步。」她說完,走到玻璃牆的面前,在上面哈了一口氣,用手指在上面畫了一個圓圈。然後計算了距離和角度。她讓我把愛德華、迪斯和阿布的屍體搬過來擺在計算之中子彈彈射的方向,用他們的屍體來當沙袋,盡可能的避免反彈的子彈直接打在那些推進劑上面。我們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證子彈的反彈在計算的方向,這叫做盡人事聽天命。

       
    我把那三個傢伙的屍體搬過來的時候,沒忘記合十禱告。雖然之前大家是你死我活的對手,但是死者為大,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我也不會拿他們的屍體來當沙袋的。像他們這樣的人,手裡也都有很多的命案,現在,如果他們的屍體能夠挽救我和雪冰魂,也包括這座大廈裡其他還活著的人的性命,也算是為洗清他們生前的罪惡盡那麼一點點力吧。

       
    雪冰魂射出的第一粒子彈在那道玻璃牆上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彈頭就反彈出去了。子彈反彈的方向就在雪冰魂的計算之內,扎進了已經硬邦邦的阿布的屍體裡面。不得不說,小雪真的是個天才。

       
    開了第一槍之後,雪冰魂突然把槍管上的消音器下了,我沒有問她為什麼。不過我想是她應該是考慮到用聲音的震盪波來增加玻璃牆碎裂的可能性。這不一定管用,不過,把所有可能有利的因素都考慮在內,那才是我們現在應該做的。

       
    一槍,兩槍,一個彈匣,兩個彈匣。這道玻璃牆看起來真的非常堅硬,換做是我,可能打了幾槍就放棄這個想法了,因為我覺得這有點不切實際。可是,當雪冰魂把她身上帶的彈匣都打完的時候,這道結滿了冰霜的玻璃牆上出現了一絲不易覺察的裂痕。

       
    當時我還沒有發現,我想叫她放棄了,但是雪冰魂只是把手伸向了我,說,你地槍拿來。

       
    我說,要不我來試試吧。我覺得雪冰魂已經有點在跟玻璃牆賭氣地意思了,可是她不是肖,她做事其實是從來不賭氣,只有認為有價值的事情她才會去做的。

       
    雪冰魂看著我笑了笑,說:「好吧,你來試試吧,我知道你打手槍很厲害。」她笑得很詭異也很惡劣,似乎我並沒有給她科普過,她怎麼會知道打手槍是什麼意思呢?如果換一個女人說這樣的話,給人的感覺會很淫賤,可是人就是這麼奇怪,我只能說小雪她這樣的時候很惡劣,但是依然很乾淨很清爽。

       
    我無語地站到了雪冰魂的那個位置上,她給我校正了設計地角度,「砰」的一槍打過去,我們就明顯的感覺到玻璃牆上裂開了一道輻射狀的裂痕。

       
    我很驚奇的看了雪冰魂一眼,說:「不是吧?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牛逼了?」

         雪冰魂聳了聳肩,說:「也許,是因為你很男人呢。」

       
    她一說這話,我就知道其實她已經發現玻璃牆上出現狀況了,這一槍,即使換了她來打,效果也是一樣的。她這麼給我面子,我反而很不好意思了。我把槍拿給了她,說,還是你來吧。她搖了搖頭,示意我繼續。我沒有墨跡,抬起手腕砰砰砰連著開了三槍。突然間,玻璃發出了一陣碎響,然後嘩的一下粉碎了一大片。

       
    這不是天無絕人之路,這是永不放棄帶來成功的典型範例。

       
    我們激動地擁抱在了一起,緊緊地擁抱著,雪冰魂甚至還像一個孩子一樣在我懷裡跳躍著。我喜歡她這個樣子,這種時候的她是最可愛的。

       
    激動過後,我們都知道並不是已經萬事大吉了。我身上還有兩個彈匣,分了一個給她,我們把槍拿在手裡,小心翼翼地邁過了那一地的碎玻璃。腳踩在玻璃上地時候,發出了一種很刺耳的響聲,在這麼安靜地地方,這種響聲簡直讓人牙齒發癢。

       
    真是一牆兩世界。我們在牆的那邊差點被凍死,可是,當我們踩著玻璃渣子踏進玻璃牆的另一邊的時候,瞬間就感到了一股濃濃的暖意,真的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牆的這邊依然是一個很大的空間,裡面駕著很多的培養槽,每一排培養槽高大約5米,長20米,厚約半米。一個橫面大約有5個培養槽,豎排根據目測應該有20個。其實裡面的燈光是一種高亮度,溫度也很高的白熾燈,我們在玻璃牆的那一邊看到的燈光之所以是淡綠色的,是因為燈光經過培養槽裡面長出來的植物,被浸染成了淡綠色。

       
    這一排排的培養槽裡培植的原來是一種綠色的籐生植物,很厚很大的葉片,粗壯而肥厚的籐莖,纏繞著培養槽固定的架子上,看上去非常的妖異。我只能用妖異這個詞來形容這些籐生植物了。因為剛剛從冰天雪地的另一邊過來,看到這麼蔥鬱的植物,我真的覺得它很妖異。尤其是,我看到在培養槽的底部,這個籐生植物的根系並不是生在在土壤中,而是泡在一種紅得好像鮮血一樣的液體裡的。

       
    除了根系之外,這些培養槽上下還分為5層,每一層都有一個盛滿了那種紅色液體的水槽,供那詭異的植物把籐莖上面的鬚根探進槽裡去吸收養分。

       
    吸收了這樣鮮紅的液體,長出來的葉片反而更綠,除了妖異,我該怎麼說呢?

       
       而且,當我和雪冰魂端著槍,互相掩護著從那些高大的培養槽架子之間走過的時候,我似乎聽到了一種類似於呼吸的聲音。可是,不管我們怎麼看,除了這種綠色植物之外,在這地方我們都沒有發現有任何動物藏匿的可能。

       
    難道說這種呼吸聲竟然是這妖異的植物發出來的?那就不是妖異,而是妖怪了。

         我靠,我覺得心裡好像比剛才在外面的時候還要冷。

       
    也許,我們剛才激動得太早了,說不定等待我們的,是某種比凍死更可怕的死法。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我神經過敏,科幻電影看多了。我希望事實就是如此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10 10:56
第365章 花開花落

    眼前這一片妖異的植物讓我覺得非常的不舒服,我也討厭這種籐生植物。我一隻手拿著槍,另一隻手則把別在褲腿上的三稜刺拔了出來,三稜刺用來扎人相當有效,用來砍東西顯然就不太稱手,不過有總比沒有要來得好。

    雪冰魂手裡也多了一把匕,看來,不是我神經過敏,小雪也有類似的感覺。但是我們誰都沒有說話,生怕驚醒了這些妖異的東西。我們很小心的走著,走到培養槽,或培養架的深處的時候,更加妖異的事情生了。

    我看到當中一株植物頂端的部分長出了一顆紅色的蓓蕾,然後,就在我們的眼皮底下,那個蓓蕾很快的就綻放了。這個花開得非常的漂亮,就算我這種庸俗到了極點,多於審美的人,就深深的被這個花打動了。

    它的花瓣一共有七瓣,由根部向末端是一種深紅向鮮紅最後向淺紅漸變的色澤,那種顏色的過度非常的自然,給人的感覺非常舒服。

    最動人的是,它看上去有種冰清玉潔的質感,像紅色的水晶,或是寶石雕琢而成,而花瓣又薄又脆,像個妖艷的小蘿莉一樣讓人看著心跳狂動而又完全不忍下手。妖異而又冰晶玉潔,這是一種非常矛盾的悖論一樣的異美。

    這花確實漂亮除了我之外,雪冰魂也出了一聲聽得我心跳加快的驚嘆聲。我回頭看了她一眼,她那種驚嘆的微笑讓我發了好一陣呆。那一刻,我覺得她也就像那花兒一樣的冰晶玉潔,只不過,她如果是花,也不會是那種妖異的顏色,她就是冰雪的色澤。而她的笑顏,也似乎是帶著一種醉人的芬芳的。

    我覺得我有點罪過,因為這朵最美地花竟然被我褻瀆了。可是我又想,褻瀆是褻瀆了,可是,如果讓她寂寞的凋零,難道就不是褻瀆嗎?誠然,我知道不管我的小雪再優秀,也絕對會有比她更優秀的男人,但是,那樣的人就一定適合她嗎?或說,那樣的人就一定值得她喜歡嗎?優秀不優秀和喜歡不喜歡,那根本是不能劃等號的嘛。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我給不了她什麼,她也不需要我給她什麼,可是,當我們互相吸引,互相靠近的時候,再假惺惺地互相推離,那不是我。更不是雪MM喜歡的那個猥瑣無極限的我。我配得上她嗎?嗯,這是個很好笑的問題。

    當我們都在驚嘆那朵妖異地鮮花的時候,它卻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凋零了。

    花開花落。那是自然界最正常不過地事情。這個花地妖異之處就在於。它綻放得很快。敗得也很快。如果說曇花一現至少也有個過程地話。我覺得這個花地開放到敗落簡直只是一瞬間地事情。說一瞬間也許誇張了點。但是不管我怎麼算。最多也就是幾分鐘地時間。

    也許這並沒有什麼不對地。花開花落。猶如人生一世。其實幾十年地時光你回過頭來看也不過就是一瞬對吧?或許這種花地花期就是這麼短。地球上地生物那麼多。每種生物地生命週期也是不一樣地。

    但是。問題是。這個花敗落以後。整個花蕊地部分灑落了一些金色地粉末。在花蕾地下面30公分地地方。則剛好有一條很長。但是很薄很寬地金屬片掛在那裡。正好將那些粉末都收集了起來。

    在那一瞬間。我就想到了一個事情。我沒有任何地根據。可是。我覺得那個花地金色粉末就是「極樂淨土」這種毒品地原材料。我就給雪冰魂做了個讓她警戒地手勢。自己朝著那朵已經敗落地花蕊走了過去。

    當我靠近那個花蕊還有不到兩米地時候。我就聞到了一股奇異地香味。是花香沒錯。可是這個花香似乎帶著一種催眠地效果。當我一靠近它地時候。很清楚地就有種頭暈目眩地感覺。在我面前出現了很多重疊地幻影。甚至不止是幻影。連我地耳朵裡都似乎響起了某種奇怪地聲音。

    我誓我絕對聽到了什麼聲音。有點像音樂。很奇妙地音樂。讓人聽著暖洋洋地。很舒服。就像到了一個陽光海岸一樣。就像躺在沙灘上睡覺。

    幻覺,我肯定這一定是幻覺。有幻影,有幻聽,我身處的世界彷彿是在一片鳥語花香,遠離塵世紛爭,沒有煩惱也沒有痛苦的地方。

    也許,換一個人,會非常留戀這種感覺。可我不一樣,我從來都是一個很現實的人,我從來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地方可以鳥語花香,可以沒有紛爭和煩惱,即使真的有這樣的地方,我也會覺得很無聊。沒有,我壓根就不相信有這樣的地方,也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地方。毛偉人曾經說過,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要是有一個地方什麼事都不用做,什麼紛爭都沒有,那就太求沒意思,也太假了。

    所以,我一點也不喜歡這種眼前的這一切,我就覺得這一定是幻覺。

    跟我來這一套,沒用的。

    我很快就從那種其樂融融的狀態裡走了出來,也許就是一個瞬間,我回過頭,看到雪冰魂正朝我投來一瞥關切和警覺的眼神。我對她笑了一笑,指了指那個敗落的花蕊,後退了兩步,說︰「搞不定,不能接近這玩意。有很強烈的麻醉效果,我充分的懷疑,不,我肯定這東西就是『極樂淨土』的母本。這一次,晉老大不管怎麼樣都別想全身而退了。非法製造武器,窩藏罪犯,非法使用武力,種植毒品,這幾個罪名隨便一個,都夠槍斃他幾次了吧?這一趟真是沒有白來。」

    雪冰魂笑了笑,衝我點了點頭。不過我覺得她的笑容有點古怪,當我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的時候,我看到離我們不遠的地方,又有兩朵花極其妖艷的綻放了。也依然是極度的絢爛,就像一個從遠古穿越而來地美人在你面前美目顧盼,驚鴻一瞥,然後就像流星一般迅速的隕落。花瓣凋零在根系的培養槽裡面,花粉則都被下面掛著的金屬片收集起來了。

    這個培養房裡本來是沒有風的,可是,因為我們的破牆而入,兩個都很巨大的空間冷暖兩種空氣的對流,使得這個房間裡出現了一陣輕微地風動。我看到一枚花瓣輕輕的從空中飛過,像是一滴眼淚,閃著令人心碎的光芒。

    我可不是什麼詩人,不會為了這種人間極致的景象而感動流淚。我只是隱隱覺得可能會有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生。

    所以,我幹了一件蠢事,我覺得不能讓這種被我認定是「極樂淨土」母本地植物繼續吐出那種具有麻醉作用的花粉來,就拿著手中的三稜刺,朝著最近地一根蔓籐根部掃去。三稜刺砍東西當然是不怎麼理想,但是我沒想到金屬跟植物的根睫踫撞的結果,竟然會是我的三稜刺上面「哧」地一聲冒出一團青煙來。我乾淨把三稜刺收回來,看到上面接觸到植物的一面竟然變黑了,就像被強酸腐蝕了一樣。

    好在,56式三稜刺的製作工藝相當的精良,雖然遭到腐蝕,卻並沒有因此而遭到損壞。

    我覺得我們不能再在這裡呆下去了,說不準這種植物還是肉食性的,聞到我們的味兒就想宵夜什麼地。那些四處張揚著的根須,說定會把我們捲進去吃了。我現在簡直覺得,培養槽裡地那種紅色液體就是鮮血,倒不一定是人血,可是誰見過用鮮血來培植地植物呢?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激怒一片植物,但是當我和雪冰魂快步的從這些蔓籐當中走過地時候,我覺得我身邊不時的傳來一種沉重的呼吸聲,好像有人生氣了蹲在一邊喘粗氣的那種感覺。而這種人,通常都會提著一塊板磚,趁你不注意的時候突然跳起來,一板磚就給你頭上扣下來了。

    當我們快要走到蔓籐的盡頭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一股風聲。絕對不誇張,是有一股風聲。我和小雪是互相掩護著的,我不用擔心身後,但是我抬起頭看了一眼。這一看就看到一個黑影向我撲了過來。

    不是什麼變異人,也不是異形,這個世界沒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向我撲來的只是一個人。又是一個穿黑衣服的人,我靠,這戲裡服裝是誰負責的,太水了吧?

    這人手裡拿的是一把匕,我覺得他從空中不知道那裡跳過來的時候速度似乎也並不是很快,可是,我就眨了一下眼楮,他的匕就扎進我肩窩裡了。我痛得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叫了一聲,手槍也掉在了地上。我覺得這一次我完了,他這一刀一定把我的某一根觔斗扎斷了。我的手以後可能不好使了,就算不能再打手槍也不要緊,可是,會不會在摸我的莎莎的時候感覺有點遲鈍呢?

    那一刻,我真是這麼想的。

    可是,當時如果不是雪冰魂推了我一把,那一刀就直接從我天靈蓋上扎進去了。

    當那把刀又在我的叫聲都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就從我肩膀裡抽出去的時候,我直接就痛昏死了過去。

    可是,我另一隻手裡握著的三稜刺同樣也扎到了一個人的某個部位。

    我昏過去並沒有多久,所以,當我睜開眼的時候,一切都還沒有結束,也沒有看到一片雪白的房間,外加兩個漂亮的護士。我還在現場,謝天謝地,我的三稜刺並沒有扎到小雪,它還留在那個穿黑衣服的人的小腿上。

    為什麼會是小腿呢?因為他是個侏儒,他落下來扎我那一刀的時候,整個人就掛在了我身上。而現在,雪冰魂和他正在死命的纏鬥著。儘管他小腿上紮著一把三稜刺,可他看起來還打得小雪有點手忙腳亂的。

    我靠,這太離譜了。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10 11:05
第366章 結果和我想的不太一樣

    我心目中最接近於神的黃金聖鬥士小雪,竟然被一個侏儒打得手忙腳亂的,這確實有點離譜。那一刻,我甚至以為那個侏儒會不會就是「死神」呢?

    但是,我很快發現,並不是那個侏儒有多麼的牛逼,事實上是小雪自己的體力出現了問題。先是和愛德華那一架,坦白說,我還真沒有看到過她累得癱倒在地的。可是,就在我們剛剛恢復體力的時候,卻又經歷了一場更大的體力消耗。再接著,就受到了超低溫度的考驗。

    我和小雪之間的體力消耗很美,不過後遺癥也很嚴重,我很快就看出來,小雪之所以被侏儒逼得手忙腳亂,真的不能說那個侏儒真的就多麼的厲害,而是小雪的體力不怎麼跟得上,箇中的原因,我知道,小雪自己知道。不過,我也不知道這種時候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我肩上的傷口很痛,侏儒這一刀扎得太深了。我真的覺得我的右臂是廢了,以前我也受過傷,不過從來沒有像這一次這樣的痛苦和絕望。要是我的右手廢了,以後怎麼打手槍呢?要知道,自從15歲以後,我和我的右手就一直保持著一種超友誼的關係。當然,左手也可以,但總是不如右手那麼自如。

    我個人是比較喜歡在別人打架的時候站在一邊打手槍的,我當然沒有什麼騎士風度,我也不認為那狗屁的風度頂什麼飯吃。無論是雪冰魂,還是李莎在和別人打架的時候,我站在一邊打手槍地事情都不止一次。我現在也準備這麼做,只是我地右手貌似真的廢了。

    我想起來,我的左手還是好的。我掙扎著爬起來,用左手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手槍。沒問題,我本來就練了一陣子的雙手射擊,用左手一點都沒問題。

    從撿槍,然後站起來,我覺得我好像被抽筋剝皮了一樣的,這實在是太痛了。我親眼看見自己的血滴在地上,更看見大滴大滴的汗珠滴在了地上。現在,對於我來說,站著就是一件非常吃力地事情,不是我的左手還完好無損就一定能打手槍的。

    我清楚,自己很快又會倒下,這一次倒下之後,再要站起來就太難了。我沒有更多的體力再去猶豫,我甚至也沒怎麼瞄準,「砰」地一聲,侏儒在跳起來準備從上而下的撲向小雪地時候,我開槍了。時間似乎變得很慢,我看到子彈從槍膛裡飛射而出,帶著強烈的旋轉,從空氣中劃過,最後,鑽進了侏儒的腦袋裡,引爆了一片飛濺的雪花和腦漿。

    我一直覺得我這個人很挫,一直都覺得好像所有的人都比我牛逼。可是,這一刻,我覺得自己非常的牛逼,因為我一抬手,就一槍致命,救了我地女人。我不知道小雪和侏儒打下去會不會挽回敗局,但是,作為一個男人,我很高興自己能夠豁出了性命去保護她。

    在我倒下的那一瞬,我看見雪冰魂回頭對我嫣然一笑。這絕美離塵地回眸一笑,幾乎就讓我直接化成一堆粉末了。她雖然美,她平常笑起來也美,但是,這樣極致的美,就在她自己,也是一種此生不再,即便她自己想找,也再也找不回來地美。在她的笑容裡,我還看到了一片淚水地閃光,在我的記憶裡,似乎沒有見過她的眼淚。

    難道說。我已經掛了嗎?

    也許吧。這種事情。我也管不了。反正我知道自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對世界地認識。換了一個角度。一切。都變了一個方向。也許。我地人生。也變了一個方向。

    其實。我還非常地清醒。但是對於所看到地一切。卻讓我極度地懷疑我已經掛了。因為我看到地事情非常離譜。就在這個龐大地培養房因為玻璃被我們打碎。房間裡地空氣迅速地變冷地時候。那些籐生植物卻正在以一種驚人地速度生長著。那些籐迅速地刺穿了盛著血紅色液體地培養槽。向多個方向伸出了長長地手臂。而籐上地妖異鮮花也在爭先恐後地開放。

    這一幕景象非常地詭異。我覺得那些籐很快就會刺穿牆壁和屋頂生長出去了。並且我還想像著它們迅速地向整個城市蔓延。最後。我們整個城市都被這種植物吞噬了。所有地東西都變成了這些植物地養份。包括動植物乃至水泥鋼筋。而那些醉人地花粉漂浮在空中。極少數地倖存被花粉籠罩著。很快也昏倒在地。變成了它們地養份。

    我知道我想得過於科幻了一點。可是這個植物在很快地生長。這是事實。雪冰魂伸手從我地後背抱住了我。拖著我往房間地盡頭走。我痛得大喊大叫。也不知道是真地痛。還是為我那種瘋狂地想像而感到恐慌。

    當雪冰魂拖著我退到了房間地盡頭地時候。我看見那個侏儒地屍體竟然被幾條籐捲了起來。而更多地籐迅速地將他淹沒了。這一幕看得我一陣毛骨悚然。不會是籐從那個屍體上面消褪地時候。就剩下一堆白骨吧?

    這時候,雪冰魂用匕割開了我傷口附近的衣服,然後用隨身帶的急救藥品和繃帶給我包紮。我鼻子裡聞到了來自她身體的清香氣息,頓時安靜了很多。就算現在是世界末日又怎樣呢?我死而無憾。

    然後,我聽見雪冰魂問我︰「你怎麼樣?」

    我說︰「本來以為很怎麼樣,現在,聞到了你身上的香氣,我就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東西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之前在我們之間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雪冰魂哼了一聲,說︰「還能一口氣講這麼多話,看來一時半會你還死不了嘛。

    也真難怪濛濛會叫你臭流氓,你簡直是隨時隨地在想這樣的事情啊。唉,說起來,我做了一件對不起濛濛地事情呢。」

    那就是變相地回答我,那件事肯定確定以及一定是真的了。

    我笑了笑,雖然覺得彷彿是自己被推倒了,不過這個感覺很好。喘了一口氣之後,我說︰「我也不是第一次受傷了,我想,也不是什麼大不了。不過這裡的情形似乎十分詭異啊。有什麼出路嗎。」

    雪冰魂說︰「我們不過是從一個很危險的地方走到了另外一個更危險的地方罷了,暫時我還看不到什麼出路。」

    這句話聽起來有點耳熟,不過我懶得去想,我在想,如果那個花粉有麻醉作用,應該也可以鎮痛。不過我不敢讓小雪去為我採集那個妖異的花朵的花粉。我讓她扶著我靠著牆壁坐了起來,一看,那些植物還在迅速的生長著。雖然還沒有長滿整個培養房,但是籐籐蔓蔓的,估計也用不了多久就能把這裡撐滿了。

    我說︰「你說,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裡,變成這個妖怪植物地肥料?」

    雪冰魂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搗鼓著一個手錶那麼大的小東西,然後對我說︰「我收到老虎和狗的信號了,他們就在離我們很近地地方。應該不用多久,我們就能脫困了。他們也已經把這裡的情況傳送了出去,你這一次可是立下了大功了。」

    我很牛逼地說了一句︰「我才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這一次最大的收穫,嗯嗯,我想不用我說了。」

    雪冰魂看了我一眼,無可奈何的笑了笑。然後,她有點不好意思的問︰「你剛才一直捏著我的……是不是很小啊?比起李莎來,我覺得很自卑。」

    我很認真的回答說︰「絕對不小,而且非常地挺拔,手感超好。」當她這方面她跟莎莎是沒法比的,但是總體來說她和肖李莎可以說是各有千秋吧。

    休息。這邊反正沒有那邊冷,既然找不到出路,那就好好地休息。至於那些籐生植物會不會長滿整個房間,最後把我們吞噬了,目前來看,我們也管不了。老虎和狗那兩個猥瑣男居然也沒掛,我想,他們的實力差不多也是黃金了吧。只是,那個侏儒又是個什麼物件呢?現在回想起來,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開槍打中他地,還是爆頭呢?我自問槍法還算可以,不過爆頭這種事,這似乎還是第一次。

    什麼叫神來之筆?我想這就是了。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極樂淨土」這個毒品就是晉有為搞出來的話,那他和蜥蜴教又是什麼關係呢?在此之前,這款很被業內人士看好地毒品,一直都是蜥蜴教跟新龍組在弄的,至少在我們這個城市是這樣。

    這個問題讓我感到非常的疑惑。就像現在基本可以確定這個籐生植物就是「極樂淨土」的母本,但是我想不出這個植物和那個死蜥蜴之間是什麼聯繫一樣。

    我以為這一次的戰鬥還將經歷更加艱苦和更加漫長的過程,但是,讓我感到非常意外的是,老虎和狗很快的就找到了我們,他們是從另外一個方向過來的,根據他們向雪冰魂的報告,沿途並沒有受到什麼抵抗。只有一些保安對他們的闖入產生了質問並進行了阻撓,但是那些保安沒有攜帶非法的武器,而且身手也不怎麼樣,被他們很輕鬆的就打暈了。這和我們遇到的情況是完全不同的。

    更讓我意外的是,我們用老虎身上的無線電和後面的黎雅聯繫以後,整個小隊就迅速的突入了這座架空在新工業區的「哈迪斯城」。好像除了我和雪冰魂經歷了一次生死考驗以外,整個行動順利得有點出乎想像。

    事態的展絕對不應該是這樣的,不過隨後的情況確實是我們控制了整棟大廈,然後後援的同事以及武警也很快就封鎖了這座大廈。我被擔架抬了出來,送上了救護車。看著車窗外閃爍著的警燈,我對周圍所生的一切產生了更加強烈的疑惑。

    一定有什麼不對勁的,我發誓。事態的展肯定偏離原定的軌道了。

    只有一件事情在提醒著我,所有的一切都並不是我在夢。

    那就是我肩膀上的傷。

    雪冰魂沒有和我一道乘坐救護車離開,黎雅也沒有,她們都作為小隊負責人留在了現場。在救護車開往市區的路上,我突然想起來,好像在這個行動的最後,我都沒有發現我們既定的目標人物晉有為,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在現場出現過。

    沒有誰說他一定會在這個現場,只是我原本這麼以為的。

    我的直覺,不是一向都比較準嗎?

    我還是很怕死的,在被送往醫院的路上,我老擔心會有什麼人突然殺出來,把這輛救護車劫持了。車裡就一個醫生兩個護士陪著我,外加一個司機,戰鬥力基本上都是零,而我自己也是半死不活的。要是真有什麼人要半路截殺我的話,現在就太簡單了。

    不過,我的擔心似乎有些多餘。我被平安的送到了警察醫院,醫生對我的傷勢進行了手術。他們對我採用的是局部麻醉,所以我還能聽到醫生的說話,他告訴我說,不會有生命危險,不過可能會有後遺癥。以後我的右手拿東西可能會手抖,重物是肯定不能提了,而且,也不能再拿槍。

    能不能拿槍我倒無所謂,我又不是那種很喜歡幹這一行,不能拿槍就會失魂落魄的人。但是,一直到他們把我安排進了病房,我還是覺得事情非常的蹊蹺。我現在迫切的想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可是我叫護士給我拿個手機來,這個護士卻一點都不肯通融,說醫生交代,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其他的事情,一概與我無關。

    真好笑,怎麼會與我無關呢?就算有什麼領導要拿走這次行動的功勞,至少也要給我一個交待吧,我知道當炮灰就是注定送死我去,功勞領導來拿,但是領導吃肉,讓我看看那是塊什麼肉這也不過份吧?

    我感到非常的糾結,只不過,我的糾結最後還是敵不過身體的疲勞。在打了止痛針之後,我很快還是睡著了。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10 11:16
第367章 病房裡沒有春光

    醒來的時候,感覺世界非常的安靜,我在想,也許。進一步的估計,我最低限度也睡了一個對時,因為我被送進醫院的時候,就是深夜。

    我雖然醒來了,但是,我並沒有立刻睜開眼楮。我在想我睜開眼楮第一眼看到的會是誰?會是趴在床邊困得有點神志模糊了,但是死活不肯睡著的肖,還是抱著手站在床邊,安靜而警覺的看著我的李莎?或是戰鬥服尚未換掉,一身疲憊的雪冰魂?抑或是皺著眉頭,糾結而憂傷的黎雅?

    這樣的猜想讓我覺得幸福,不管我這個人怎麼樣,也不管我遇到了什麼樣的事,我知道在這樣的時候,我的猜想總不會全部落空。

    不過,偶爾也會有點意外。

    當我睜開眼,試圖尋找我的小女人們的時候,我先看到的卻不是她們各有千秋,美麗動人的臉,而是林森那張老大不小了還在裝頹廢裝憂鬱,實際上內心裡極度猥瑣,總是想著法子折磨我的臭臉。

    我一看到他,就覺得還不如不要醒來的好。

    林森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站在床邊嘿嘿一笑,說︰「我知道你對我沒有什麼興趣,你放心,其實我對你也沒有太多的興趣。想不想聽聽這一次行動的戰果?」

    我嘆了口氣,說︰「結果只對某些人有意義,對我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

    林森很鄙視的看著我說︰「靠,你也就這境界。不過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想告訴你,這一次行動的戰果可以說非常的豐碩,我們已經查封了晉有為的那個軍火和毒品工廠,也已經正式向他傳達了拘捕令。別想陞官財發那些俗的,事實上,你救了很多無辜市民。」

    我說︰「對我來說,那更加沒有意義。你還不如直截了當的告訴我,我是不是已經沉冤昭雪了?既然你說陞官發財那很俗套,那我申請病退總可以吧?你就隨便給我個什麼偏遠分局地副局當當,讓我混吃等死就得了。」

    林森點頭說︰「我會考慮地。」

    「不過……」我知道他一定會說不過。乾脆就替他說了。

    林森極其罕見地。狀若害羞地小姑娘一般不好意思地說︰「我也知道你在我手底下吃盡了苦頭。好處還幾乎從來沒有撈到過。的確是有點對不住你。不過。這件事只要徹底結束了。我一定會想辦法滿足你地願望地。我都想好了。茂林縣分局現在地局長也快退休了。正職當然要由他地副職頂上。但是把你空降過去當一個拿待遇不幹事地副局。他們那邊一定不會有什麼意見地。如果你想自己有一番作為。想要做點什麼。那裡也很有鍛煉價值。」

    我說︰「免了。我從來就沒有什麼遠大地理想。除暴安良那都是你們這種正規警校畢業地精英才有地想法。我算是已經盡力了。你要真當我去縣分局當副局。我絕對不會是礙人家地眼。不過這都還遠。你還是說說你剛才地不過到底是想說什麼吧。」

    這是關鍵。別地都扯得很遠。

    林森一點也不注意我還是個需要養傷地傷兵。直接點了一支煙拿給我。當然我也沒有拒絕他。受傷嘛。我不想說我已經習慣了。但是都這麼多次了。只要沒死。我就絕不會想抽煙得肺癌這種沒邊地事情。事實上。抽一口下去。吞雲吐霧地。也很有滿足感。林森似乎在構思什麼。通常。對我來說。這都沒什麼好事。

    不管他說什麼,我都不會意外的。但是讓我意外地是,他最後什麼都沒有多說,抽完了煙以後,他很沒素質的把煙頭扔在地上踩熄了,說︰「算了,你現在就好好休息吧。我就是覺得這一次地行動好像過於順利了點,不過也沒準晉老大也就是這麼點底子了。我們不能低估任何一個對手,但是也沒必要高估他們。要知道,我們是代表正義的一方,自古以來,那就是邪不勝正的。」

    這是扯淡。

    林森穿的是一身制服,兩槓三花,以他現在的年齡,升到警監那也是早晚的事。如果晉老大真的被拘捕了,高空又是和晉老大一條船上的,那麼,是不是意味著高空也很快就要下馬呢?但願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也但願就像林森說的那樣,我們是代表正義的一方,跳出來大喊一句我代表正義懲罰你,一切問題就OK了。

    林森轉身準備走,臨了又擱下一句︰「外面有兩個美女等你很久了。你長這麼挫,竟然有這麼多美女喜歡,沒天理啊。」

    我瞪著林森的側影,用我那支沒受傷的左手送了他一個國際手勢。你姥姥的,既然知道有美女來找我,還要搶先霸佔我的時間,這鳥人真是太惡毒了。

    既然是兩個美女,我想應該是肖和李莎,因為我覺得其他的那幾個美女應該不會同時出現的。可是,從看到林森開始,我已經有好幾次算錯下一步的事情了。這一次也是,其實來的這兩個美女比起肖李莎來怎麼都算不上真正的美女,不過對於廣大的沒有見識過什麼叫做真正美女的雄性同胞來說,她們可以說也是相當不錯了。在林森走出去的時候,我又發現他是多麼的虛偽,他叫我好好休息,可是,來了這兩個傢伙,我怎麼可能還有機會好好休息呢?

    這時候進來的是我那可愛的同胞張幽小姐,和她國際刑警的搭檔,鬼子北條真希。張幽還是抱著手,擺著一張臭臉,北條則甜膩膩的衝我喊了一聲歐列加,其實她不見得比我年紀小,大家都奔三的人,還裝純情可愛,我不得不說,我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可笑的是,巴爾蒙特和尼古拉那兩個沒見識的老外還像蒼蠅一樣的死纏著她。

    張幽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根據我的猜測,納塔莉婭那裡肯定出什麼亂子了。

    果然,張幽在我的床邊一把拖過一張凳子坐下來,沒好氣的說︰「那個納塔莉婭跑掉了。」

    我靠!我氣不打一處來,我說︰「你也太廢柴了吧?人在我手裡一直都好好地,怎麼一交給你,就跑掉了?」

    北條嘻嘻一笑,說︰「歐列加,其實,我們是故意放她跑掉的,要不然,我們怎麼找到銀背狐呢?」

    我也沒好氣的問︰「那找到銀背狐了嗎?」

    張幽都有點沮喪的說︰「出現過,可是,後來又跑了。」

    我有種想抽人地衝動,肯定是她自作聰明,把納塔莉婭放出去當誘餌,可是,魚兒不但沒有上鉤,反而把誘餌帶走了。這是典型的偷雞不成蝕把米,這種餿主意,除了張幽,還會有誰想出來呢?

    張幽看著我都要暴走了,就搶在我前面火說︰「你瞪什麼瞪啊,要不是你們市局裡有內鬼,怎麼可能出這樣的事啊!」

    什麼我們市局,我靠,你地工作關係不也是掛靠在市局裡的嗎?就知道把責任推卸到別人身上,你早就知道局裡有內鬼,出現這樣的狀況,說到底也是你自作聰明又控制不住。還火,我的火都不知道往哪兒呢。

    北條面露憂色地說︰「歐列加,你也別管納塔莉婭到底是什麼跑的,也別管內鬼是誰了。那個女人臨走前留下了一句話,說,別人送給她的東西,她一定會雙倍奉還的。」

    我愣了一愣,問︰「什麼意思?」

    張幽抱著手,竟然好像有點幸災樂禍的說︰「你別忘了,納塔莉婭的一條腿就是被你打瘸地,你還關了她那麼久,自己做過些什麼自己清楚。」

    我從嘴巴裡吐出一個「日」字來,既顧不得什麼斯文,也不管求她倆都是女的了。把人放跑了,還對我幸災樂禍,我他媽地怎麼會遇到這樣的人呢?就算我倒了八輩子地血霉,也不至於會這樣啊?我看著張幽和北條,簡直有種哭都哭不出來的感覺。我以為林森就夠狠了,原來他怎麼也只是個市警,比起人家國際刑警來,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了。要是張幽是個男地,我估計林森鐵定要和她燒黃紙拜把做兄弟。

    而我,我到底是上輩子做錯什麼了?

    張幽說︰「我知道你素質低,不想跟你計較。不過我覺得如果納塔莉婭和銀背狐想找你報復,那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你放心,我在醫院周圍都佈置了人手,他們如果過來,那就是自投羅網。」

    我嘿嘿一笑,說︰「你連人都看不住,我還能指望你保護我的安全?」

    張幽站起來,哼了一聲,大言不慚的說︰「剛才北條不是說了嗎?人是我故意放走的,我手裡的小隊,隊員都是各國警隊的精英,和你這樣半路出家,貪生怕死而又猥瑣下流的色狼警察不可同日而語。我查過,你原本只是個管檔案的文職警察,對吧?」

    我想說,這關你鳥事啊?還在我面前擺譜,你們國際刑警要是真那麼厲害,也不會鬧了那麼久,連銀背狐的尾毛都抓不到了。我再怎麼半路出家,我還把銀背狐的女人抓到手了呢。

    張幽和北條過來就是給我送來這麼一個比大冬天裡吃冰激凌還要冷的消息,除了一個「衰」字,我實在想不出什麼更適合用來形容我現在的心情的字眼了。還美女呢,林森真瞎了眼楮。

    直到張幽和北條走出去了,我都還坐在床上傷肝傷肺的,真是太生氣了。然後,我一想到可能會有什麼人找到醫院來,下我一條腿,或把我搞得半身不遂什麼的,我就感到不寒而慄。門外有人走過,我下意識的猛然抬頭,卻只是一個查房路過的護士,媽的我都有點風聲鶴唳的意思了。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牛人,現在右手又是廢的,再加上我們局裡擺明了有內鬼,肯定很容易就找到我住院的情報,我也沒有受到什麼特殊的安排和保護。我怎麼覺得我的命好像就有點不值錢了呢。

    這個時候的確是深夜了,深得不能再深。整個醫院裡靜得厲害,我關了燈,抱著被子坐到了角落裡,我打算就這樣不睡覺一直到天亮。我的女人們一個都沒有來,我想,雪冰魂和黎雅可能還在處理晉有為的案子,沒準都還留在「哈迪斯城」那邊呢。肖和李莎,則很可能還沒有得到我受傷進了醫院的消息,林森也不會那麼好心通知肖。就巴不得我一個人住院,鬼都沒有一個來看我的。

    我也許有點疑神疑鬼,但是我覺得這樣總比毫無防備的躺在床上睡大覺的好。只可惜現在我手上沒有槍,水果刀都沒有一把,而且,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來個比較一般的殺手就夠了。

    我真是越想越怕,越想越覺得跟林森走上的是一條不歸路。

    坐在地上有點冷,也不知道到底是冷,還是怕,我覺得自己有點抖。扛了一兩個小時,天亮好像還很遠,可是我有點扛不住了。病房裡雖然開著空調,可是坐在地上還是冷,我覺得其實坐地上也不見得有什麼用,就坐回了了床上。

    幾乎是我剛坐回床上,走廊上就響起了腳步聲。是高跟鞋的聲音,一直朝著我這兒來。從腳步聲來判斷,可能是護士。我把心一橫,反正我也沒什麼傢伙可以用,看看什麼情況再說吧。

    進來的果然是一個護士,帶著口罩,身材還是挺不錯的,端著一盤藥品進來,用護士慣用的那種不冷不熱的聲音說︰「該上藥了。」

    我看了看護士的胸牌,看到上面寫的名字是「秋葉」。這個名字有點熟,我想起來,這是以前蘭若淅還在這裡當護士的時候,一個和她很要好的小姐妹。

    我看到護士在手腳麻利的拿著注射器準備給我打針,就順口說︰「小秋,今天怎麼是你值夜班?你給我打什麼針啊?」

    護士沒有回答我,冷冷的說︰「消炎針。」

    我說︰「我剛問過醫生,還沒到時間呢。你要是沒事,先陪我聊聊吧。你家昆哥和我是多年的好兄弟了,要不要我爆點料給你?」

    護士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拿著針筒對我說︰「趴過去。」

    我說好,但是好字剛剛說完,我就猛然跳了起來,左手按在她拿針筒的手上,往她身上用力的一推。護士沒提防我這一手,奮力的避開,從她驚駭的眼神來看,我可以判定那個針筒裡面的藥水肯定有問題。而她也顯然不是秋葉。

    秋葉的個頭要矮一些,但是胸比眼前這傢伙飽滿多了。就算身材我會看錯,胸我是一定不會看錯的。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10 11:27
第368章 負氣出走

      殺手?殺手我見得多了。搶來一身護士服就想用一支針筒無聲無息的了結我,這一招也許要先去跟李莎學學才行。而我,似乎也確實對危險有某種程度的預感,我只能YY的想,這就是異能了。

    在我用手去推假護士的針筒的時候,我也跳下床來奪路而逃。這是我計劃好的,我知道這支針筒裡肯定有問題,也知道這個假護士在這種情況下的本能反應也一定是自保,而這是我最好的出逃機會。我當然不認為這個時候我還有能力把她擒拿下來,我的自我感覺沒有那麼好。

    剛剛衝出病房我就一邊跑一邊大聲的呼救,其實,我內心深處覺得自己不大有可能會遇到什麼救兵。雖然張幽說他們早就安排了國際刑警的精英來保護我,但是我連林森都信不過,當然更信不過她。

    我的喊聲讓醫院顯得特別的安靜,我幾乎跑完了一層樓也沒有看到有什麼救兵出現。這有兩個可能,一個就是張幽根本就沒有派人暗中保護我,第二就是她安排的人都被幹掉了,我覺得第一種可能最大。

    我跑到了電梯口,一層樓的走廊也就是幾十米的距離,可是,我跑得很辛苦。就像大學被抽去參加學校裡的運動會跑馬拉松跑到最後半圈的時候那樣,腳下全是虛的,每邁出一步都好像要死掉一樣,因為前一個晚上我還在網吧包夜,而且還看了不少小電影,趁著噓噓的時候打了幾回手槍。

    這時候我也有這樣的感覺,跑到電梯口的時候那個假護士已經追了上來,她其實是用走的,而且還走得很從容,嘴角上掛著一絲邪惡的,凶相畢露的笑容。我回頭看了她一眼,覺得她好像很有興趣看著我在前面跑,就像貓抓耗子一樣,沒準她還會將我先姦後殺。她手裡還拿著那支針筒,似乎沒準備別的武器,她大概很有把握用一種既定的方式來了結我。

    電梯遲遲沒有上來,我只能折向樓梯。求生的本能讓我無法就此放棄,其實,我走不到樓梯口就會被追上,然後,她隨便在我身體地某個部位把針頭扎進去,我想我就一了百了,死球了。

    如果這就是我的結局,我一定會罵娘。我這個人,除了那一次生吃了小蘭同學,可是人家事後也沒怎麼怪我,其他更傷天害理的事我就完全沒做過。所以,我肯定不是什麼壞人。雖然我不像林森那樣堅信自己所做的事都是代表人民代表正義的,但我幹的是警察,我殺過人,從法律上說他們也都犯了罪,我也算是為民除害。所以,我就算不是個善人,至少也可以算是一個好人。如果讓我就這麼死球了,我覺得老天爺一定會羞愧的。

    但是,我也不需要老天爺羞愧得把我丟到異世變成一個牛人,或給我一個重生發家致富的機會,我很滿意我這輩子,雖然直到現在除了和幾個女人糾結我還是什麼都沒有,可我還是很滿意。我不需要老天爺羞愧,只需要讓我平安的混吃等死就行了。

    整個醫院出奇的安靜,這時候離天亮還有一陣,而我地叫喊聲就像一個冤死的孤魂野鬼。那一刻我覺得很孤獨,除了身後那個不緊不慢的腳步聲,我只能聽到自己心慌意亂地叫喊,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喊聲很嚇人。

    我祈求著老天地格外開恩。可實際上。救我地是我地女人。為此我覺得我不欠老天爺什麼。因為在這個關鍵地時刻。出現在我面前地是我認為一定會出現地我地女人。

    這時候在樓梯口出現地是李莎。只有李莎才喜歡在幾乎整個世界都沒有人出現地時候出現。而且。她向來也不喜歡坐電梯。

    如果是黎雅。現在最有可能做地事情就是拔出手槍。然後大喊一聲不許動。我是警察。甚至換成是我。我也會這樣。因為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有條令約束地人。如果有一天。警察可以不受約束地開槍了。那這個世界就很恐怖了。

    不過李莎就省掉了這個過程。她什麼也沒說。我也只是看到她地手晃動了一下。等我再回過頭去地時候。那個假護士手腕上已經插上了一把削水果地小刀。我還不知道李莎除了狙擊打得好。還有這麼一手小李飛刀。我想那個假護士一定很意外。所以沒有防備到。可是。當她發現了李莎。覺得可能有點不妙想跑地時候。就有點晚了。

    李莎地動作很快。有點像武俠小說裡那種輕功極高地高手。當然也可能只是我地幻覺。我覺得李莎只是晃了一下。就把那個假護士地去路擋住了。然後。我發現她們好像認識。或就算沒有見過面。也知道對方是誰。

    那個假護士握著正在滴血地手腕。語調很森冷地說︰「就算你能殺我。你也逃不脫死神地陰影。」

    李莎則還以一個冷漠的笑,說︰「那也是你死在我前面。」

    我不得不說,我的莎莎表現得真的太牛逼了。

    她們就在我面前打了起來。女人打架通常都不好看,扯頭抓臉皮之類的,不過看熱鬧的人可能有機會看到點走光的風景。但是兩個女殺手打架和男人打架似乎就沒有太大的區別,甚至,出手還更狠一些。

    李莎的優勢比較大,也許是一開始她就傷了對方,而且從實力上看,最多只能算是一個白銀。白銀在黃金面前其實和青銅也沒有什麼區別。我現在擔心的是,李莎一不小心就直接把對方掛掉了。所以我提醒了她一句,留下活口。

    這似乎給她增加了一點點的麻煩,但那也只是過程,結果都是一樣的,那就是假護士掛了。

    掛掉假護士的不是李莎,而是鐵肩。他不是最早進隊的,但是也參加過好幾次戰鬥,是我十分信賴的一個夥計。和他一起出現的還有陳默,他們是從電梯裡出來的,緊跟著出現的還有北條和尼古拉。後面兩個傢伙則是從樓上的樓梯間衝下來的,看來張幽說留了人保護我這有點靠譜,可是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這時候才出現。

    當然我更不明白地是為什麼形勢已經很明顯就是李莎已經足以控制假護士了,鐵肩還要開槍。難道他是想殺人滅口?

    這時候鐵肩的槍還是舉著的,他把槍對準了李莎。我趕緊說,是自己人。然後鐵肩放下了槍,問了我一句頭你沒事吧,又解釋說,他看到情況緊急,也來不及分辨,而且,他也不認識李莎。這個解釋太牽強了,還不如不要解釋的好。

    我還沒有來得及生氣,北條就怒氣沖沖的走到鐵肩的面前,這個鬼子推了我的夥計一把,然後用她那始終有些怪異的腔調在那裡喊,誰讓你開槍的?你憑什麼開槍?你知不知道為了這個殺手的出現,我們費了多少時間和心血嗎?

    一邊是我地夥計不明不白的開槍射殺了一個已經明顯被控制住的殺手,一邊是拿我當誘餌,看著我都要被先姦後殺了還不肯現身地國際刑警。我覺得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只是對李莎揮了揮手,讓她扶著我下樓梯。心灰意冷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借此機會讓她先脫身。

    北條跟過來,一個勁地跟我說,古桑,我們一直都控制著局面的,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任何一點傷害,請你相信我。

    我一點都不客氣的說,去你媽的,龜孫子才相信你們!

    至於鐵肩,我現在根本就不想去管他了。就算他的解釋說得通,我們的紀律也規定了在這種情況下他不能任意開槍,開槍也用不著直接爆頭。他是林森派給我地人,當然,我整個小隊都是林森找的人,但是我不知道是他自己有問題,還是林森有問題,我不願去想。

    我用憤怒來掩護李莎脫身。

    李莎開來的是肖曾經開過的那輛標誌207CC,我最早和肖打交道的時候,她就是開著這輛小車車,成天意氣風地走街串巷立志要當一個民眾的喉舌,為百姓說實話,曝光各種社會陰暗面的。這輛車是她媽甦小曼給她買地,在她離家出走跟甦小曼慪氣的時候,她把這輛車還回去了。現在,她和甦小曼和解,車卻交給了李莎。

    我發誓,甦小曼一定不知道肖和李莎是什麼關係。

    汽車從黑暗駛向黎明,李莎很專心地開著車,一副毫無好奇心的樣子,最後還是我忍不住了,問︰「誰通知你我在醫院地?肖呢?」

    李莎嘴角微微翹了一下,算是笑了,說︰「肖還在她媽媽那裡。她反應很大,成天都在罵你,把她媽媽氣得恨不得把你剁了包成人肉叉燒包。」

    我打了個冷戰,我和甦小曼也曾經短兵相接過,那女人喜歡裝優雅,說話一套一套的,我想像著她那種咬牙切齒的樣子,再一想她怎麼都算是我丈母娘,早晚還是要和她見面的,我就滿心的七上八下。

    但我現在也顧不得這個事情,我追問了一句︰「前一個問題呢?」

    李莎回答說︰「最開始給肖打電話的是黎雅,但是很快道上就傳出了一個消息,說有人懸賞買你這條命,開價是100萬美金。你知道,幹我們這一行的,要查出你的下落,那實在是太簡單了。」

    100萬美金,我靠,想不到我還這麼值錢?我都想叫李莎搞個假打,領了賞金我們再開溜去了。

    不過李莎接著又說︰「懸賞的人還提出,如果不能拿到你的完整的屍體,分開拿器官也行。要不是為了肖還有孩子將來的幸福,我把你的一隻手砍下去領賞你看怎麼樣?」

    我苦笑著說︰「你不會說笑話,就不要學人家玩幽默。不過這樣要是真的可行,那把我的右手砍來吧,反正它以後可能也不那麼好使了。不過你得讓我用它再好好的摸摸你的胸。」

    李莎低頭看了我兩腿間一眼,說︰「我要切就切那玩意,我想懸賞的買家一定會給個好價錢。」

    我靠了一聲,說︰「那你以後都沒得用了。」

    李莎聳了聳肩,說︰「我可以另外找個男人啊。」她說話的時候習慣面無表情,讓人覺得她不是在開玩笑,一時間,搞得我的心裡瓦涼瓦涼的。大概是看到我都要哭了,她才笑了一下,伸手在我下巴上抹了一把,說︰「裝什麼裝啊你,明知道我不會那麼做的。對了,剛才那個護士,是血紅玫瑰團的人。」

    我吸了一口氣,說︰「怎麼這個組織還有人嗎?」

    李莎說︰「當然有,而且據說你是頭號刺殺目標,就算沒有人懸賞,她們也恨不得把自己種下地仇恨,我看很難善終。肖懷上了,這是個好事。」

    這話聽起來好像肖懷的是我的遺腹子一樣的,搞得我心裡越涼。不過我也算是精神勝利法很強大的人,立刻就像沒事的人一樣,說︰「那不成,我還沒讓你懷上呢,再說我還準備讓她生三五個。」

    李莎笑了一下,說︰「你養得起嗎?」

    我說︰「我現在別的沒有,就是精壯,我去做鴨總行。」

    李莎看了我一眼,說︰「精壯?我看未必吧。」

    的確,就現在來說,我不但說不上精壯,簡直就快硬不起來。

    李莎當然不會把車直接開到甦小曼那裡去,不過這一次我是自己負氣出走的,不是被人通緝地,所以路上沒有設關卡堵我。我在路邊找了個電話亭,給林森打了個電話,我說我沒法干了,我的夥計明擺著有問題,國際刑警又在陰我,你要再讓我幹下去,不如直接讓我死了吧。

    林森在電話裡顯得有些煩躁,說︰「你別廢話了,鐵肩我也不知道他有問題。現在不是我讓不讓你干地問題,這事要是不了,你跑到天邊也沒用。」

    可這事什麼時候能了呢?我真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負氣出走是沒有用的,只要傷稍微好一點,我還得回去。我根本就沒的選擇。鐵肩有問題是跑不掉地,他那個報告不管怎麼寫都交代不過去。問題在於他到底是高空的人,還是晉有為的人,或是毒販那邊的人?他要在我背後打黑槍以前也有機會,只不過這一次是殺人滅口,而且估計是比較急迫,逼得他藏不住了。好吧,我不想去怪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可是,我曾經認為最不可能是內鬼的暴龍就是個讓我跌破眼鏡的內鬼,現在又出了個鐵肩,那麼下一個呢?

    我實在不知道,在我地小隊裡,還會有誰是內鬼,會在什麼時候從背後捅我一刀。

    這才是讓我心裡冷得不能再冷的事情。

    回到車上,天已經亮了,我長嘆了一口氣,問李莎︰「我們跑路吧,你說怎麼樣?」

    李莎說︰「沒聽說過在職又沒有犯事的警察跑路的,要是警察都像你一樣遇到事情就跑路了,那老百姓怎麼辦?你別看我,雖然我從事的行業和你們警察是對立地,但並不代表我就不能關心一下芸芸眾生。」

    我暈,看來她被肖洗腦了。我也知道這其實就是做人的本份,可是,有時候要本份的做人,需要付出很大地代價。我想我付出的代價已經夠大了。

    我說,先找個地方養傷吧,你不是有很多秘密基地嗎?

    李莎說,那也別去,好好地回警察醫院,那裡條件好,傷也好得快。殺手也好,內鬼也好,不是每天都有。你現在是警察,要好好的利用這個身份,要不然,你以為又有哪裡會是安全地?

    道理,我懂。可我還是很煩。

    我只能說,反正我也跑出來了,要回去也不急於一時,我們找個地方落腳,你把肖接來,我們再安安靜靜的一起呆一晚上,這總行吧?

    李莎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問︰「安安靜靜?」

    這個我真不能保證,要說傷,上一次的傷其實比這一次還要嚴重一些,我安靜了嗎?我只能說︰「我現在都煩死了,哪還有那些心思啊。一起想想對策吧。」

    李莎笑了笑,說︰「換了一個借口而已。好吧,肖也想你想得要命,我不能當惡人。」她拿出手機來,讓我給肖打電話,我拿著電話,想了想,卻先打給了黎雅。

    黎雅聽到我的聲音,語調裡流露出一份難以掩飾的關切,她那低低的,軟軟的,略帶潮濕的聲音讓我的心尖忍不住一痛。

    「師兄,你現在沒事吧?我在局裡,林頭正在審鐵肩,不過不指望能套出什麼有用的情報來。他死活就說自己當時只是條件反射,最多只能算過失殺人。」

    我嘆了口氣,說︰「聽你聲音很累,一直沒休息嗎?」

    黎雅吸了一下鼻子,說︰「我沒事,你那沒事就行。林頭這裡,他現在恐怕不好意思對你火。」言下之意,就是我暫時不回去也沒事。

    我說︰「不,我很快就會回去。我腦子裡有了一條線索,估計能用得上。鐵肩招不招不要緊,你把小隊集結起來,可能隨時要用。」

    黎雅說︰「行,我明白。」

    根據我以前掌握的資料,血紅玟瑰團算是蜥蜴教養的,既然血紅玫瑰出現了,我相信蜥蜴教也一定會現身的。我跟蜥蜴教還有那個什麼極樂淨土算是卯上了,反正也躲不掉,那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小隊沒準又還有內鬼,但是,有內鬼也一樣可以用。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10 11:38
第369章 壞消息

   到底是沒有讓李莎把肖蒙叫出來,不安全。

    雖然肖自己一個人,或和李莎一起也同樣不見得安全,但是我現在無非是更大的目標。不叫肖蒙一起,我和李莎都覺得要是我倆來個夜不歸宿,在外面開房哈皮,對剛剛懷孕在身的肖蒙來說未免太不厚道,所以儘管我看得出李莎眼裡有些不捨,但她還是早早的就提出來,她準備回肖蒙那裡去。理由是留下肖蒙一個人她不放心,其實肖蒙不是一個人,但是她媽甦小曼在我們可能遇到的危險面前戰鬥力等於零。

    李莎眼楮裡有些不捨,這相對她平時的冰冷和平靜而言是一種比較難得的神情,而這個神情讓她看上去很美。當然她本來就很美,但是這一刻特別的動人。我其實是穿著病號服就溜出來的,李莎就找了一個和我多呆一下的理由,她說,我給你買件衣服吧,我還沒有給你買過衣服呢。

    我對穿的沒什麼講究,反正用肖蒙的話來說,即便穿上了龍袍我也不像個太子。肖蒙就曾經試圖把我打扮成一個時尚界的後起之秀,可是後來她對我說她這麼做簡直就是自取其辱。我確實做不了什麼時尚界的天皇巨星,隨便怎麼穿我都有些小土,反倒是穿制服的時候還有幾分姿色。可是我從來不喜歡穿制服,從我第一天當警察開始,我就習慣下班的時候把制服換成便裝,以便在路上遇到什麼事情的時候理直氣壯的開溜。

    李莎對穿著打扮當然也沒有肖蒙在行,她一向穿得簡單樸素,偶爾因為工作需要打扮一下或穿一身隨意某個行業的制服的時候,卻總能給人一種控制不住鼻血的效果。她說要買衣服送我,像個普通的戀愛中的小女人給自己的男朋友買衣服那樣,她地語氣和神情都讓我滿心滿肺的感到溫暖。我回想起最開始她在我家吃晚飯很自然的默默的到廚房洗碗的時候那樣子,我覺得她做賢妻良母其實比做殺手有潛力多了。

    我們去了最近的一個百貨大樓,時間還早,人家也才開門。迎賓照例很職業的鞠躬喊歡迎光臨,眼神卻有些古怪。也是,一個美得炫目的女孩兒拖著一個穿病號衣的挫男,給人的第一印象肯定相當滴震撼。那個迎賓是個臉色白淨地小男人,我估計從那一刻起,他的人生觀世界觀都會生巨大的變化。

    對不起了兄弟,我知道我不該一大早的就來刺激你。我承認,在他異樣的眼神裡我的虛榮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李莎拉著我就往運動專櫃那邊走,似乎她對休閑時尚的理解差不多就是運動,而且她不大喜歡阿迪耐克那些牌子,專挑我國自產自銷的李寧。其實我要說李寧賣價也不便宜,質量做功卻還是比不上阿迪。穿什麼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所以我不在乎她給我買什麼,我只是覺得這是個相當讓我感動地事情。

    試衣服的時候李莎跟著我進了試衣間,說是幫我試衣服,可是她心知肚明,當試衣間的門一被關上,我也就立刻不老實的抱住了她。而她也欣欣然接收了。我的右手使不上勁,只能用左手擁抱她,但是我覺得這樣還不夠猛,乾脆直接把手穿過她的衣服伸到罩杯下面去。也許是我的手比較冰,她輕微的驚呼了一聲,然後把手按在了我那隻手上面,卻不是阻止我,只是跟隨我的手移動。

    外面很安靜,本來,這麼早就沒什麼顧客。我很想在試衣間裡把李莎正法了,但是我很介意萬一有什麼聲音會被專櫃的售貨員聽到,我更介意萬一試衣間還有什麼縫隙讓別人看我地真人版小電影。不是介意我,而是介意莎莎被別人看到。

    所以我克制住了我地情慾。只是摸了幾把之後。又摟了摟她。就老老實實地換衣服了。這種感覺挺美妙地。有點像大學時代剛剛偷吃了禁果地戀愛。

    換好了衣服付款之後。卻是李莎不甘心了。借口她也要試衣服。又把我拖進了試衣間。我們當然沒有亂來。只是在裡面深深地激吻了一次又一次。她地舌頭很滑。她地鼻息很甜美。而她緊緊靠著我地胸部依然讓我迷醉。一直到我回到市局見到了林森。我都還沉醉著半醒不醒地。

    林森把我這種狀態理解為我對他鬧情緒。而他對我也有點小慚愧。除了給我遞煙倒茶之外。也沒多說什麼。直到見到黎雅我才完全恢復過來了。

    黎雅看見我就皺眉頭。黎雅看見我皺眉頭並不是她討厭我。我知道那是因為她對我地氣色感到心痛。我這個時候本來還應該躺在病床上修養地。剛和李莎一道地時候倒沒有覺得有什麼。等我自己坐電梯上了林森地辦公室。我就覺得自己快撐不住了。於是黎雅就破天荒第一次把我們共同地頂頭上司林扒皮給訓了一頓。黎雅就是說林頭你什麼意思啊。你看見師兄身體這麼虛了你還給他煙抽。你再怎麼不體恤手下。也不能這樣害他吧?你要再這樣我也不幹了。你高興怎麼當領導你就怎麼當吧!

    其實黎雅就算火。說地話也是不溫不火地。一個髒字沒有不說。眼神也夠凌厲。不過對一向很乖地黎雅來說。這已經很難得了。尤其是對於林森。他壓根就沒看到過。所以一下就傻眼了。忙著從我嘴裡把煙屁股拿走。還一個勁地給黎雅做檢討。

    對我來說。這卻似乎像一齣戲劇。

    我當然很感激黎雅對我的關心和心痛,以及因為引的憤怒,但是在她閃爍糾結的眼神裡,我發現即便她這麼在乎我,卻並不代表她對我會回心轉意。這讓我非常的糾結。所以,我也破天荒第一次把工作擺在了前頭,我說︰「林大,晉有為那裡現在到底什麼情況,你還是給我交個底吧。」

    林森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說︰「已經刑拘了,這次就是玉皇大帝來也救不了他。要知道除了新工業區的證據之外,還有幾層樓高的資料可以告倒他,這些資料還是來自他們晉家內部的。根據晉老二說,他們家老爺子這一次算是氣糊塗了,想都沒想就在董事會上宣佈讓他接任董事長,自己去鄉下養老去了。」

    我覺得用膝蓋去想這麼順利也是不對的,就很冷傲原來跟上司用這種語氣說話還真爽的說︰「林大我看是你自己暈了吧,沒準是晉老二晃點你呢?」

    林森愣了愣,反問我︰「什麼意思?」

    我說︰「之前不是一直覺得這件事太過於順利,顯得非常不正常,你真地以為我們大喊一聲代表月亮懲罰你,一切牛鬼蛇神就會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林森說︰「這的確不大可能,可是晉老大也沒有什麼翻案的可能。而且貌似高空現在也安靜得多了,局面可以說一片大好。」林森說到這裡自己也覺得這話有點不吉利,因為我們曾經也覺得局面一片大好過,那時候楚局還沒有出車禍。那場車禍真的就是一場意外嗎?有的事情,只有天知道了。

    在我和林森沉默的時候,黎雅看了我幾次,終於問的還是公事︰「師兄,你在電話裡說有個線索,是什麼?」

    我說︰「之前在醫院裡想幹掉我的假護士是血紅玫瑰團的人。道上有消息說,有買家出100萬美金買我的命,我靠,我真他媽希望有機會自己把自己賣了。可是我又覺得那個買家是個冤大頭,我他媽哪值這麼多啊?血紅玫瑰團出現,也意味著蜥蜴教會出現,在此之前,他們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可是我沒搞懂,貌似『極樂淨土』那號毒品是用我們在晉有為地工廠裡那種植物搞出來的,蜥蜴又起什麼作用?」

    林森想了又想,說︰「我覺得,這的確是個問題。」

    「靠!」

    這個字不是我說的,是黎雅說的,雖然她說得很小聲,可是我能感覺到那種恨不得那腦袋撞牆壁的鬱悶。

    林森,怎麼說你也是副處了,這就代表你說話的水準,知道嗎?

    我知道林森沒本事回答這個問題,也許我應該去找蘭若淅,她曾經說過,她的老闆,也是中興集團老太爺晉儒愚地私生女魏淅博士曾經有點想見我,魏淅是研究死蜥蜴的專家,死蜥蜴和爛籐什麼關係我想她的解釋應該是最權威的。

    至於林森,他現在對怎麼跟高空玩宮斗似乎比破案要上心一點。以至於我不得不開口問他︰「林大,國際刑警那邊有什麼消息沒有?」

    林森習慣性的遞了一支煙給我,被黎雅眼楮一瞪趕緊放回煙盒裡去,坦白說,從這一刻起,他在心目中的形象全毀了。毀了,黎雅還只是他的下屬,要是換成了他媳婦瞪他,估計這孫子立刻就會鑽到桌子下面去。但是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權威有點受到挑戰,指使黎雅說︰「小丫頭在這裡做什麼,有的話我們男人自己講,你不能聽。」

    黎雅瞥了我一眼,一扭頭就出去了,這丫頭現在氣性也大呢。

    黎雅走了出去,林森就問我︰「小丫頭這裡你打算怎麼辦?」

    我心裡正煩著呢,就沒好氣的說︰「關你屁事啊,這是我自個地家務事。你還沒回答我呢,國際刑警那邊現在什麼情況啊?」

    林森又恢復了他那種牛逼哄哄的神態,說︰「靠,你跟誰說話啊?他媽地我今天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竟然被你們兩口子玩得昏頭轉向的。張幽那邊說目標還在他們的監控範圍之內,不過那個假護士一鬧,對方縮著頭又不肯出來了。你說你那時候嚇跑什麼啊,反正你也知道會有人來救你,學著牛逼一點你會死啊?監控錄像裡你叫得跟殺豬似的,你丟人都丟到國外去了。」

    我送了他一根中指,這時候別跟我說這些,我當時要是裝牛逼,還真地就會死。對於張幽說他們那邊還控制著目標人物這個話,我也極端的極端地不信任。

    我又回到了醫院養傷,我腦子裡有了線索,有了感覺,但是我還不知道從哪下手。我要那麼牛逼早成了神探了。醫院裡安全嗎?這個問題我覺得不好回答,不過我在枕頭下塞了一支隨時上膛地92改,裝彈20,可以連發的,打起來就像《黑夜傳說》裡地女主用的那個,是雪冰魂他們基地裡改出來的傑作。可惜據她說沒辦法在全軍推廣。

    想到雪冰魂我又發現從我受傷之後,我就沒有再見到她了。回想起我和她的第一次,那種感覺還有點真真假假,半夢半醒的味道。我知道那是真的,可是,我又不那麼確定。

    我以為我會在很久以後才能再見到雪冰魂,因為我覺得她雖然豪爽,但是怎麼說也是個女孩子,短時間內大家見面她會很尷尬的。可是,僅僅過了幾天,我就見到了她。

    這幾天醫院裡風平浪靜,好像沒有人對那傳說中的百萬美金感興趣了,鐵肩那裡當然還沒有什麼結果,看起來也只能按照過失殺人判他。我成天在想事情到底是哪裡不對,卻有點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來的感覺。

    李莎和肖蒙都沒有再來,不過肖蒙給我打過電話,在電話裡她氣得不行,說我把她害得有點生不如死。女人懷孕當然是很受罪,也很有脾氣的,但是我知道我的惹禍精我的小公主本來就有脾氣,她能扯著喉嚨罵我這讓我很滿意,這說明一切還正常。

    但是雪冰魂來的時候臉色卻極其難看,可以說是我認識她以來最難看的一次。她是和林森一起來的,兩個人都是筆挺的制服,C7款軍服看起來真的是洋氣極了,穿在小雪的身上更是沒得說的。

    可是,雪冰魂的眼神裡分明充滿了殺人的衝動。她似乎嘴都在哆嗦,說出話來,還是林森說︰「壞消息,上面竟然下了個文件,長篇大論我就不跟你說了,意思就是,晉有為搞的破舊軍火和毒品其實都是為了上面相關部門的需要去搞的,只是可能被不法之徒利用了,就差說是授權他去搞這些東西的,擺明了要保他。晉老二說,他爹不是告老還鄉,而是幫老大跑門路去了。」

    我倒沒有覺得特別的意外,只是輕描淡寫的說︰「早說了事情不會像你想的這麼順利,就算是頭豬,也知道這事不簡單。」

    雪冰魂眼神非常不友善的看了我一眼說︰「媽的,我原本也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結了的。」她一向都不許我說髒話,可現在她說了,可以想像她有多憤怒。

    我本來還想說林森幼稚的,現在不敢說了。

    氣氛頓時有點僵,大家都不說話,可是都有想打人的衝動。不對,是想殺人。

    這時候陳默衝了進來,嘴裡一直嚷著︰「神了,神了,頭,你真是神了。」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